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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大哥别卷了,你都卷成汉中祖了 第148章 刘备逞威,袁术竟割须弃袍(求追订

第148章 刘备逞威,袁术竟割须弃袍(求追订

    第148章 刘备逞威,袁术竟割须弃袍(求追订求月票)
    然而这声谩骂,却是有气无力。
    袁术这几日天天骂刘备和孙坚,又累又饿,精气神早就涣散了。
    也不管有没有蜜水,袁术在武关上草草吃了些饭食,正准备休憩时,又远远瞧见“雍州牧皇叔刘”的旗号。
    “这大耳贼,竟还要追!”
    袁术心惊胆寒,也顾不得疲惫,换了匹武关上的战马后,便匆匆出关往宛城方向而走。
    等到了宛城,袁术就能召回鲁阳兵马固守守城。
    为了虚张声势迷惑黄琬,袁术在鲁阳还有万余人,这也是袁术底气。
    届时攻防逆转,有了城池地利也就不用惧怕刘备来攻了。
    而剩下的残兵败将以及武关上的千余人见袁术跑了,也不敢滞留武关,纷纷丢盔弃甲,轻装奔逃。
    逃命的时候,跑得越快,越有生路。
    然而袁术想要逃回宛城并不容易,出武关不久,刘备也引骁骑随之出关了。
    一出武关,地势就逐渐变得开阔更利于骑兵施展。
    “主公,袁术跑的是宛城方向。”
    抓了几个溃兵审讯,陈到确认了袁术逃跑的方向。
    “叔至,你分些骑兵,去南阳诸县散布袁术兵败的消息,我要让袁术在南阳没有立足之地。”
    刘备冷冷的盯着宛城的方向,既然要威慑袁术,就一定要威慑到极致。
    “驾!”
    轻抖缰绳,刘备再引骑兵沿着宛城方向急追。
    均水河畔,袁术放马饮水,拄剑喘息。
    自武关而出,袁术已经逃了大半日,即便换了马,这马力尚在人力也快殆尽了。
    袁术已经没气力骂大耳贼了,若此刻有温香软玉,袁术只想躺着一动不动。
    杨弘、黄猗等人,也是满脸疲惫。
    五万人浩浩荡荡的去打长安,结果跟在袁术身边的竟然只有寥寥百余骑,剩下的兵马也不知道能回来多少。
    如此大败,让杨弘心头对刘备也生出了惧意。
    之前在汝南时,杨弘虽然败了但不认为刘备有多厉害,笃定胜败乃兵家常事,让刘备侥幸赢了。
    而今奔袭长安,杨弘却深深的感受到了挫折:由四世三公袁氏贵胄袁术亲自统率的五万兵马,竟然在关中一败涂地?
    若不是一路被追了几百里,杨弘都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杨弘仿佛看见,在鲁阳的豪言、在武关的豪言、在峣关的豪言、在蓝田的豪言、撤退时的豪言,一句句的浮现在眼前,然后化作一个个的巴掌狠狠的抽打自己的脸。
    “历经此败,主公恐怕难以在南阳立足了。”杨弘心头忧虑,低声嘀咕。
    刚休憩没多久,又见后方有异动。
    那随风而扬的“雍州牧刘皇叔”旗号,惊得袁术脸色大变。
    来不及忿忿,袁术匆忙翻身而走。
    杨弘、黄猗等骑,也是惊慌不已。
    人多的时候都打不过,人少的时候就更打不过了。
    此刻除了逃命,袁术等人没有第二个多余的想法。
    看着前方仓惶而逃的袁术,刘备亦只是冷笑下令:“传我令,穿红袍者是袁术!”
    很快,一阵阵“穿红袍者是袁术”的高呼声就在袁术脑后响起。
    袁术看也不看身后,果断的连忙将红袍扯下:不过区区红袍,对我袁术而言,又何足挂齿。
    然而这红袍刚扔不久,身后又响起更近的高呼:“长髯者是袁术”。
    袁术脸色大变,再看左右皆是短髯,又气又恼,我有长髯招谁惹谁了?
    就在此时,又有一箭自袁术身侧飞过,只要偏一点就能射中袁术,直吓得袁术心胆皆寒。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长髯者是袁术”,袁术的脸色也随之不断变化。
    片刻后,袁术心下一狠,竟直接抽刀割断了长髯。
    看着掌心的断髯,一股憋屈直奔心头,疼得袁术想骂娘。
    我的美髯!
    我蓄了几十年的美髯!
    可恨的大耳贼!
    似袁术这等世家子,多以蓄长髯为美,也以长髯彰显身份,突出与众不同。
    在平日里,袁术也是精心呵护这蓄了多年的美髯,专人团队都有好几个。
    而今为了逃命,袁术却只能忍痛将长髯割舍抛弃,这心头的哀伤可想而知。
    还没等袁术从失去长髯的哀伤中缓过神来,身后忽又响起了“短髯者是袁术”,袁术握缰绳的手也忍不住一僵。
    彼其娘也!
    故意的吧?
    袁术顿感心血翻滚,再也忍不住心头翻涌的怒火,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大耳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在袁术过均水木桥后,刘备没有继续再追击,而是先让陈到分骑兵去散布消息。
    消息的内容简单而直接:袁术割须弃袍,惶惶而奔。
    对袁术这类世家贵胄,脸面有时候比胜败更为重要。
    若只是败了,以袁氏的底蕴轻易就能再拉出几万大军来。
    可若丢脸了,即便还能在南阳聚兵聚粮,袁术也没脸继续留在南阳了。
    只要袁术在南阳待着,不论是长安的刘备还是襄阳的刘表,都能时不时的派点人去问候袁术“割须弃袍者,可比得上河北袁绍乎”。
    刘备这回要让袁术在南阳没任何的立足之地。
    奔逃十余里后,见后方刘备没再追来,袁术一脸萎靡的坐在马背上,右手颤抖的抚摸断髯。
    心头不断的哀嚎和愤怒:我的美髯!大耳贼!来日必杀汝啊!
    “以刘备之力,有多次机会都能追上主公,偏偏每次都点到即止。恐怕是故意如此。”
    黄猗小心翼翼的看着袁术的脸色。
    从峣关到武关时,黄猗就觉察到不对劲了。
    今日刘备追袁术时,那支射向袁术的箭让黄猗更坚信心中猜测。
    那个距离,就算不善射箭的黄猗都能射中袁术,结果就恰巧从袁术身侧掠过。
    还有追得最前方的骑兵,仿佛就专门盯着袁术似的。
    袁术一脱红袍,就说袁术有长髯,袁术刚割了长髯,就说袁术是短髯。
    等过了均水木桥后,又直接不追了。
    又没断木桥,难道还会害怕木桥忽然断裂?
    若不是故意为之,黄猗绝对不信。
    黄猗一开口,杨弘也有同样的感觉,附和哼声道:“刘备恐怕是故意戏弄主公,想让主公在南阳威名扫地。真是歹毒!”
    袁术心头烦躁,沙哑着声音:“我不想听这个,可有良策让刘备不敢来追?”
    黄猗低着头不言语,若有良策他早就说了。
    杨弘想了想,道:“主公不如分派斥候去鲁阳调桥蕤,刘备追了我等许久,即便人力不乏马力也应该乏了。若见桥蕤引兵来援,必不敢再追!”
    袁术扭头看向黄猗:“你,速速去鲁阳。”
    黄猗也是累得不行,有心想要拒绝又被袁术的冰冷目光瞪回,只能应声道:“主公放心,我必会将援兵带至。”
    艰难的熬过一夜后,翌日一早,袁术害怕刘备再追,决定兵分两路。
    一路由杨弘引了百骑直接去宛城。
    袁术则引了十余骑往南绕路去穰城,然后再走穰城绕回宛城。
    身边跟的人越少,袁术的目标也就越小。
    兼之有杨弘当诱饵,袁术也的确没再被刘备的骑兵追上,顺利的抵达了穰城外。
    就在袁术以为可以顺利进入穰城休整时,城头却忽然亮起了“刘”字旗号。
    正是听闻袁术兵败消息的许攸,自阴县出发,连夜带着张咨、黄忠夺取了穰城。
    本打算再去攻打宛城的,结果却遇上袁术在城下叫门,让许攸大感意外。
    “哟,这不是汝南袁公路吗?可还识得南阳许子远乎?”许攸居高临下的眺望狼狈的袁术,语气中满是戏谑之意。
    袁术见是许攸,心头微微松了口气,强颜笑容,呼道:“许攸,你与我袁氏也颇有渊源。若你肯助我,我必让你享尽富贵。”
    “哈哈哈——”许攸大笑:“袁术,你不过是一介反贼,如今又兵败至此,还有什么富贵可以给我?”
    袁术心头大怒,有心想要呵斥许攸,又受穷于局势,只能再次堆起笑容:“胜败乃兵家常事,袁氏门生故吏遍及天下,我想要许你富贵,又有何难?可速速打开城门,入城后我与你细谈。”
    许攸语气更是戏谑:“袁术,忘了告诉你,我如今的身份乃是雍州参军。我敢打开城门,可你敢进城吗?”
    袁术脸色大变:“你不是为袁绍奔走吗?何时成了雍州参军?”
    “这事说来话长,你也肯定没闲情听。”许攸扫了一眼袁术及其身后十余人坐骑,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派兵将你生擒;第二,将战马留下,你就可以离开了。”
    袁术眯着眼:“你既然为刘备效力,为何不直接生擒我向刘备请功?莫非你是故意效力刘备,实际上是奉袁绍之命假装效命刘备?”
    “袁术啊,你可真能猜啊,这等拙劣的离间计就不要用了。”许攸大笑:“一开始我是准备擒你,这兵马大将我都挑好了。我身后之人,能开二石之弓,百发百中,不论擒你杀你,都易如反掌。”
    “可我又得到消息,说‘袁术割须弃袍,惶惶而奔’,一听这消息,我就明白皇叔之意了。既然皇叔没想要擒你杀你,我若擒你杀你也立不了功。”
    “可我既然来了,也不能什么好处都捞不着,留下战马,便可离去;若不肯听我讲道理,那我也只能硬抢了。”
    袁术气得双手颤抖不已。
    “许攸!”
    “哎,听着呢。”
    “.”
    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以及被许攸呼为“能开二石之弓,百发百中”的黄忠策马持弓出城,一副不给就硬抢的模样。
    袁术选择了认怂。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留下性命,受点儿委屈又算什么?
    看着弃马奔走的袁术等人,城头再次响起嘲笑声。
    “许参军,真要放走袁术啊。”张咨感到难以理解,除恶务尽,又何必留下袁术?
    许攸敛容而道:“刘皇叔要擒袁术,易如反掌。然而袁氏底蕴深厚,不会因为袁术败一场就溃散,反而会因为袁术之死,而让袁氏百年积累尽归袁绍。”
    “若留下袁术,便可让荆、豫、扬、徐之地的袁氏门生故吏受袁术号令,而不会让袁绍一人独大。兵法有云,分其势而击之。就是这个道理。”
    “我在南阳聚兵,原本也只是想将袁术驱逐而非擒杀,没想到我还没动手,刘皇叔就将袁术杀得割须弃袍,仅剩十余骑惶惶而逃。”
    许攸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自豪,又向张咨抛出招揽之意:“刘皇叔最重人才,张从事若有意,可随我同入关中。”
    张咨心有向往之意,很快又摇了摇头:“我如今已是荆州从事,刘荆州既未负我,我又岂能背弃而去?若如此,即便我去了关中,也会受人小觑。”
    见张咨不愿,许攸又道:“人各有志,我也不多劝。而今刘皇叔与刘荆州有歃血同盟之谊,希望今后能与张从事常有往来。”
    “我亦有此意。”张咨忙应道,该人情世故的时候还是得人情世故,不能真就拒人于千里之外。
    就如许攸所言,刘备和刘表有歃血之盟,现在是盟友,即便各为其主也是能走动的。
    随后,许攸又对登上城楼的黄忠道:“黄校尉,如今刘皇叔击破了袁术,我也要返回关中复命了。可与我先往阴县接黄叙和魏延,再同往武关寻刘皇叔。”
    原本黄忠是要将黄叙和魏延送往宜城的,因刘表忙于铲除宗贼,黄忠担心二人生出意外,在许攸提议又将二人带去了阴县。
    虽然投了刘备,但黄忠还没见过刘备,此番也没能立下大功。
    黄忠不由有些忐忑:“许参军,而今我寸功未立,这般去见刘皇叔,会不会.”
    许攸看出了黄忠的窘迫,笑而安抚:“黄校尉无需忧虑,刘皇叔极重猛士,且黄校尉又是刘皇叔昔日想要征辟之人,刘皇叔又岂会因黄校尉未立功劳而小觑?”
    闻言,黄忠暗暗松了口气,辞别张咨后,遂与许攸往阴县而去。
    看着离去的黄忠和许攸,张咨亦不由长叹感慨:“没想到,袁术竟然会惨败如斯,刘皇叔骁勇善战,名不虚传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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