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敌特一抓一个准》 第1章 穿越四合院 「脑子寄存处」 「不管是四合院的原着还是原剧，都能罗列一大堆不合理的地方，所以，不要过多的深究，看着爽就行了」 1962年，秋！ “我这是在哪里？”一个男孩猛的一翻身，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这是个单人床，长2米，宽1米。 “我不是在开演唱会吗？”他的思维还停留在演唱会的现场，自己正虔诚演唱《花花》，这是他的主打歌，虽然被外界批得一无是处，说他只会跳大神。 但他依然是顶流，有资格看不起所有的人。 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更是国内顶级红三代，所谓的京城四大公子，现在面前屁都不是。 所以，他在舞台上喊出，花成语，华语乐坛永远的神以后，依然没有人敢动他。 他是家里最不争气的，从小没有什么大恶，但也是调皮捣蛋的存在，家族控股着一家世界500强企业和央企。 那家央企，总资产达10万亿。 另外属于家族企业的，还有一些矿产，价值也达到了数百亿。 爸爸问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说想去娱乐圈闯闯。 为此，他还是科班出身，除了自大的之外，他没有什么大的缺点，当然搞搞潜规则也是可以的。 毕竟作为国内的顶级家族，上学没有学到什么东西，但家教还是很严的。 他在娱乐圈一路顺风顺水，从练习生出道，一路做到了顶流，虽然没啥成名作品，但比起某些晚点去医院伤口就要快好了的人，他无疑要努力得多。 但音乐这玩意否则不仅靠脸，还是需要天赋的，可惜，他两样都没有。 天赋有什么用？他可封杀一大批有天赋的人。 就算是顶流，也因怼他一句话被封杀了，还好他不计较，否则那个靠潜规则博出位的家伙，永远都没的出头之日。 ”这是什么地方？“花成语用力挣一下地面。 这是他家，这点他可以确信，他有好几个家，一线城市都有房子，昨晚他在京城开演唱会，住京城的四合院里。 而这四合院，在二环里，曾经还借过给一个剧组拍戏。 名字叫情满四合院，那个时候他还小，不过那套四合院已经在他的名下了。 “已经翻修过了啊？每年要花大几十万，怎么还这样？”对于自己的房间，他还是十分熟悉的，他可以肯定，这就是自己房间。 但又不是自己的房间。 因为他的四合院早就通了瞹气，没有了上个世纪的那种火炕，并且上面还是用木板直接铺的硬板床。 怎么可能？ 自己的床可以高级定制的，花成语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屋子。 头猛的一疼，一大段记忆向他涌来，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原主也叫花成语....... "靠，现在是1962年？我穿越了，回到了六十年前？”接收完原主的信息之后，花成语不敢相信，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有车有房，存款10位数，有情人无数，想扑向自己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比那什么大聪明的背景强大无数倍。 只是他不喜欢经商，因为那个太没有难度了，只要他想，各种资源接到手软。 他爸爸说过，只要他从政，正科走起，可惜他没有兴趣。 他这样的顶级大少，怎么也加入到了穿越大军？ 没道理啊？穿越都不都是为屌丝准备的吗？ 他迷茫的站了起来，拉过棉被，一屁股坐在上面，他从小娇生惯养，实在坐不得硬板床。 天还没有太亮，不过大院中已经有人起来了，不过他不急，他还没有理清楚。 首先，原主的背景也不简单，今年刚刚20岁，大学刚刚毕业，学的是铸造机械及铸造工程，学制为六年。也就是研究生学历。 妥妥的一枚学霸。 这点与上一世不一样，上一世，他是妥妥的学渣。 不过这个专业不是他喜欢的，他喜欢唱歌跳舞，这点与花成语一样，不过，他没有反抗家里勇气罢了。 毕业之后，被分配到第三轧钢厂人事处组织干部科，行政级别21级，按现在说法，也就是三级主任科员。 工资六十多元，是四合院除一大爷和二大爷之外的，工资最高的。 他拿死工资，易中海是带班班长，八级工，99元，但有额外的补贴，加起来一个月差不多105块钱。 “什么？易中海？”花成语惊恐了起来：”那可是道德天尊啊，还有白莲教主秦淮如，战神傻柱，真小人许大茂，官迷刘海中。” “算计成精的阎抠门，阎抠门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六个人，并且都还是半大小伙，没有算计，在那三年，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一个大院总共一百多口子人。 70%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因为他是干部，院中在三位大爷也不敢为难他，毕竟，工字不出头，那怕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也不敢在花成语面前扎刺。 花成这语是研究生，也不想和这帮人打交道。 不过，昨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2023年的花成语穿了过来。 就是四合院的名场面：为贾家损款，由一大爷爷易中海主持，别人怕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他却不怕。 更是一毛不拔！ 弄得捐款无法进行下去，到了晚上，一道人影偷偷的摸到他的房间，给了他后脑一下，结果，2023年跳大神的花成语就穿了过来。 无非就是两个人，一个是傻柱，一个是贾家那个孩子：棒梗！ 那个孩子今年8岁了，剧情开始时，棒梗11！ 他睡太死了，不知道是谁偷偷的摸了进来，不过这个以后慢慢查就是了，只要自己留心，总坐有水落石出头的一天。 最后就是他的家世，他本名不叫花成语，而是开国将帅最小的小儿子。 自已大学毕业之后，本来是要进部委的，可是老爷子大笔一挥，到一线去，去体会工人老大哥的辛酸苦辣。 于是就分配到第三轧钢厂的劳资处组织干部科，如今刚刚上班一个多月，刚刚发了一资。 易中海就弄个全员捐款，对了，工资！ 花成语本能的向下面摸去，还好，工资还在，九张大十黑，外中一些票，他清点了一下，还好，钱都在。 总共一百四十五元。 糖票、粮肉票若干，自行车票、手表票各一张，还一些工业券，这两张是家里赞助的，他工作分配回家，老妈妈悄悄的拿的。 钱，是一分没有给，老爷子发话了，要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没事，不要随便回家。 他有两间房，是老爷子托人买的，位于后院正厢房的两间房，与聋老太太是邻居，不过他性子冷淡，再加上刚来，与聋老太只说过几句话罢了。 两间房总共有五十多个平方，一间卧室，一间做饭的地方。 这是老爷子唯一给他的，算是分家自己过了。 接收了全部记忆之后，花成语站了起来，屋里有一面镜子，是挂镜，是古物，镜子下面有一个小书桌，他转头看过去。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在四合院响起…… 第2章 暴打傻柱（上） “我是穿剧了吗？”花成语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头还有点晕，不过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之后，他明白自己穿到了《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里。 这是一部毁人三观的剧。 “怎么了？怎么了？”突然，一张马户脸出现在花成语的家门口，在后院，住西厢房许大茂听到了花成语的叫声，急忙跑了过来。 要说剧中，花成语唯一有好感的人，就是许大茂了，毕竟是真小人嘛。 并且，花成语做为轧钢厂劳资处人事科的干部，对于普通工人有管理考核、评级有直接管理权。 在轧钢厂算是有一定的话语权。 所以，在四合院包括一大爷易海中在内的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花成语，但也怎么理花志语，相反，同住后院的许大茂和官迷二大爷刘海中还百般讨好花成语。 毕竟，想当官得通过花成语，虽然，花成语在当官这事上，也许帮不了什么忙，但要坏事，只需要一句话事。 在听到花成语的叫喊声，许大茂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花成语看到这张马户脸，顿感无语，此脸一看就不是主角的命，但纵观许大茂一生，却一直在走主角的路。 第一个妻子娄晓娥，大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许大茂更是软饭硬吃，经常从娄家往回倒东西，后来更是踩着娄晓娥一家往上爬。 第二个妻子秦京茹，在得知许大茂不孕不育的情况下，依然不离不弃。 因为是八大员之一，工作受到大家的尊敬，又经常勾搭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也正是因为不孕不育，才没有惹出多大的麻烦。 不然，在那个年代，一个生活作风问题，可以让许大茂吃花生米了。 花成语自然是看不上许大茂这样的小人的，不过，也没有太大的恶感，毕竟，在那个意识形态下，也是正常的。 毕竟，当年一小孩子举报父亲晾衣服，不小心把画像弄破了，导致父亲丢了性命的事，也是时常有的。 许大茂这样做也不奇怪！ “没事，许大茂！你进来能不能敲敲门？”对于许大茂直接闯进来这样的行为，他极为不喜欢。 还能不能有点个人隐私了？ ”花干事，你没事就好！“许大茂心里暗骂了一句：矫情！这个年代，谁敲门啊。 ”对了，花干事，你是不是没的吃早饭，我做了一些，要不你来我家吃点？“许大茂心里不爽，面子上可不敢表现出来，依然邀请花成语去他家共进早餐。 花成语打量了一下许大茂。 别说，许大茂这个提议他还颇为心动，前世做为‘歌手’的他，衣食住行都有人安排好，人做饭这个技能，他还真没有点过。 前身倒是会做，手艺达到了能吃的地步。 许大茂看见花成语有些意动，堆过笑脸继续说道：“花干事，我也多做一些，要不然一起吃点！” “那多麻烦啊！” 他一边走过来拉起许大茂一边外向走去，这个时候大家都起得很早，四合院大部份人都起来。 “不麻烦，不麻烦！”许大茂满脸堆笑，要知道，花干事平时都不与四合院的人来往，回到家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之前他不是没有邀请过花干事，但花干事从来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今天能答应他一起吃早餐，是他许大茂八辈子的荣幸。 许大茂一边请，一边大声对娄晓娥高声说道：“娥子，摆三副碗筷，花干事来了！” 他这么说，一是娄晓娥起得比较晚，做为资本家的女儿，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另一方面，他要告诉四合院的众人，他和花干事搭上话了。 特别是说给二大爷刘海中听的。 二大爷可是官迷，一直都想和花成语搭上关系，好弄个官当当，可惜，有当官的病，却没有当官的命。 在四合院得了个管事大爷的名义，成天背着个手，但却被道德天尊易中海压得死死的，让他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哼！” 傻柱早上起来给聋老太送早饭，看见许大茂与花成语，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从他们两人身边经过。 “这傻住！”花成语也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二十大几的小伙子，看起来像是三十五六了一样，成天‘秦姐、秦姐’的叫。 这个院里，也只有他这么叫，别人要不是叫‘东旭媳妇’，要不就是‘棒梗他妈’，那有他这样的，从称呼上看都不是什么好鸟，最后落得桥洞冻死一点也不可怜。 “他就是这里有问题，花干事，咱不和他一样！”许大茂边说边指自己有脑袋。 “许大茂，你说是脑子有问题呢？”傻柱刚走过没几步，许大茂地声音不算小，再加上刻意放慢了脚步。 虽然声音不大，却被傻柱听了过去。 傻住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许大茂，要不要手中端着碗，肯定上来打许大茂一顿。 ”想干啥？“花成语转过身来，他穿越过来本来心情就不好，还被傻柱莫名其妙的冷哼，心里自然不爽。 要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可是大院子弟。 大院子弟从小军事训练，论打架，大院子弟从来没有输过，可以说，他是从小打到大的，本来打算报名参军的。 可是家里不同意，毕竟，他家里参军的人已比够了，爷爷要求他学好数理化，好建设强大的新中国。 “花成语，有你什么事，一边去！” 在大院里，别人怕花成语，他傻柱可不怕，他是凭手艺吃饭的，花成语管天管地，还管不到他傻柱头上。 ”傻住，你是不是想练练！“说着，花成语挽起了袖子，上前就要教训傻柱。 ”别......别........花干占，不至于，不至于！“许大茂急忙拉着花成语，要知道花成语可是干部，虽然搬来四合院不久，也没有见他打过架，如果被傻柱打个好歹来，劳资处组织干部科那群人可不会放过他们，傻柱自然讨不到好，自己也要吃瓜落。 许大茂可不像四合院那帮人没见识，他可是知道，那帮人都是有背景、有来头的。 ”行，等着，一会和你们练练！”傻柱看了一眼手中碗，再抬头看了一眼花成语和许大茂，然后转头向聋老太太的屋子走了过去！ “哎......花干事，我们走吧，不和傻子一样！”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拉着花成语。 可花成语脚下一用力，双腿向两根木桩死死的定住，那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许大茂能拉得动的。 “没事，我们等傻柱！”花成语轻轻的拍了拍许大茂淡淡的说道。 就算没有这事，他也会找个机会，好好的揍傻柱一顿，就是因为他看过原剧，心里不爽，想揍傻柱罢了。 这傻柱，自恋成性，成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一副混不吝样子，好像谁都要给他让道一样。 用现代的话来说，这样的人就是：欠揍！ “哟，还在这里呢，爷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北京爷们。”傻柱有些意外，以往只要自己放出话，许大茂立马跑得没影了，很意外啊，今天许大茂竟然没有回屋。 “花干事......" 花成语一用力，把许大茂扒拉到身后，他力气不大，但他懂得用力技巧，扒拉一个许大茂轻轻松松。 “看不出来，你这小白脸还有把力气！”傻柱赞赏的看了一眼花成语，一个弓步，一拳向花成语袭来，他平时最不喜欢小白脸了。 前有贾东旭，好不容易贾东旭挂了，又来了一个花成语。 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小白脸，让他知道在四合院谁才是大小王。 花成语看了一眼，这傻柱是有把力气，常年颠勺双臂的确有把力气，可惜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只是王八拳，并且下盘不稳定。 他一个侧身，避开傻柱向左肩的一拳，一个跨步挡在傻柱右腿，傻柱出拳太急，并没有收力，一个不稳定，猛的倒在地上。 花成语左腿跨过傻柱头部，双手用力，把傻柱的两只手绕在后背，然后一屁股坐在傻柱的身上，双手猛的向上一提。 “痛.....痛......."做为四合院的战神，傻柱被一招放倒！ 速度之快，别说许大茂，就连傻柱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花成语一只手抓住傻柱背后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猛的向傻柱打了一耳光。 “花成语，我要杀了你！“一耳光，让傻柱受到了奇耻大辱，在四合院，从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他打耳光。 “啪.......啪.......啪........” 花成语并没有回答傻柱，对于傻柱这种人，他懒得和他废话，一边七八个耳光扇了下去。 “你骂一句，我给你一嘴巴子，公平！”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小花，住手！”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刘海中急忙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见花成语把傻柱压在身下，也吃了一惊，急忙上前说道：“小花，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服不服？”花成语没有理刘海中，再给了傻柱一嘴巴子。 “服你大爷，你爷我大意了，要不凭你个小白脸........" “啪！” 花成语没有再留手，用力一巴掌甩在傻柱的脸上，如果刚开始是教训，这一巴掌，让傻柱的左脸肿了起来，同时，嘴角有血丝冒了出来。 “服不服？”花成语再次冷冷的问道。 傻柱不敢骂人了，只是双仇恨怎么也藏不住。 “小花，住手！”刘海中见花成语不听自己的话，心生恼怒，这花成语，平时不参加院里的活动也就罢了，现在自己这个二大爷都出面了，一点面子都不给，虽然你是轧钢厂的干部，可是这是四合院。 自己是管事大爷！ “光福、光天，你们去把小花拉开，一大早就打架，有没有把我们管事大爷放在眼里？”刘海中气愤的说道。 “爹......."刘光福和刘光天对视一眼，不情不愿的上前，准备拉开花成语。 “哼！”花成语看着刘光福和刘光天走了过来，知道差不多了，猛的站起身，傻柱趁势想站起来，花成语看准时机，猛的一脚，直接踢在傻柱的肚子上。 刚刚准备起身的傻柱被这一脚踢倒在地，脸上马上戴上了痛苦面具，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嘴里无意识的痛苦的叫着.......... 第3章 暴打傻柱（下） 傻柱的惨叫声音，引起了四合院住户的注意，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 “花成语！你看你把傻柱打成什么样子，我们要开全院大会批斗你！”刘中海上前去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一起扶起傻柱。 傻柱看起来有点惨，身上两个脚印，眼泪各鼻涕一大把。 脸上的痛苦面具让整个脸都变了形，大家都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下手竟然这么狠。 “怎么回事，傻柱你怎么了？”从过道处，传来了道德天尊易中海的声音：“许大茂，是不是你，你这么大人了，怎么竟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是不是你偷袭傻柱，看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一大爷，我......." “呵呵，易中海，好一顶大帽子，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都没有了解事情经过，开口指责许大茂，是不是太武断了？你以为还是解放前的那一套，搞封建家长一言堂？”花成语可不是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到易中海，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他挨打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为易中海的偏但。 搞封建家长一言堂？这个帽子可把易中海吓了一跳，这可是新社会，可不行，搞封建家长一言堂啊。 “小花，你什么态度？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平时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易中海见花成语跳了出来，眉头一皱，他听说花成语有些来头，但具体什么来头，他并不知道。 住进来一个多月了，刚开始知道花成语是五道口的大学生，又是轧钢厂的干部，心里还是有所忌惮的。 后来发现他并不喜欢和四合院的人来往，就算遇到自己也只是点头之交，话都没有说上三句。 再加上长时间没见一个人来看望花成语。 渐渐的，易中海最近打算敲打敲打一下花成语，让他积极参与到四合院中来，有文化，又是干部，可能还是孤儿，在易中海的想象中，这就是完美的养老候选人之一，比傻柱还要完美。 可惜，缺乏调教，今天机会来人，自己要好好的教一下他怎么做人。 “长辈？你是谁的长辈，你姓易，我姓花，与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要改姓花不成？”花成语转过头，直视易中海。 ”小花，小易，老袓宗我说几句！”站在外面的聋老太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帮着易中海解围。 “老袓宗？来，来！我看你是谁的老祖宗！“花成语后退一步，目光落到聋老太的身上：”你知不知道最后一个被别人老袓宗是谁？“ “是谁？”许大茂伸出头问道。 “慈禧！聋老太太，我们都是四合院的邻居，你却让大家叫你老袓宗，你是不是想封建复辟啊？现在是新社会了，你这样的思想要不得！“花成语一顶大帽就扣上去。 ”你........你........"聋老太可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他可知道花成语这个话的份量，要是传出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你扯虎皮拉大旗！”刘中海见易中海、聋老太被花成语压住，急忙开口说道：“我们年纪都比你........" "刘海中，二大爷，你竟然说我刚刚说的是扯虎皮拉大旗，你知不知道你的思想有严重的问题，现在是新社会了，人人平等，想不到，这四合院还在搞老袓宗、封建家长一言堂这一套，看来，我要向厂里、街道好好的反应一下！”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扯虎皮拉大旗，要说谁最会，当然是自己了，毕竟，从小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什么东西没有接触过？ ”哼！“易中海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终于反应了过来，主要是被花成语扣的帽子吓到了：”小花，我们可是街道委派的管事大爷，对四合院有管理权的，你不尊重我们也就罢了，难道你还不尊重街道？我看你这个小同志的思想才有问题，我看有必要开全院大会进行批斗。” “呵呵，好在的威风？”花成语冷冷的看着易中海：“所谓的管事大爷，他们不懂，我可是懂的。” “管理大爷街道办与各个大院设立的，一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事情都在院里解决。” “另外这些管事大爷也要预防民众里有敌特间谍，并向上面汇报！并联合街道防止gmd遗留的敌特反动派搞破坏。” “我说得没错吧？一大爷，二大爷？“ 花成语扫了一眼，只见不少院里的住户都来到了后院，其中有贾家的贾张氏、秦淮茹和她家的三个小孩。 另外，何雨水也起来了，正站在他哥哥的旁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此外就是刘海中一家和一些四合院的住户。 这四合院可有十几家，一百多号人。 但唯独没有见三大爷阎埠贵，这算得上四合院中少有的好人之一，基本上不参与四合院的管理。 也是，他家一个人要养活一家六口人，哪还有精力管理四合院，除了全院大会，基本上看不到他人。 除了受算计之外，不算计，在那个年代根本活不下去。 ”对！”易中海点了点头，想不到这个小崽子对管事大爷的职责还挺熟悉：”所以，管理四合院是街道办赋予我们的权利........" “易中海，易大爷，一大爷！”花成语的声音突然拔高：“你不是偷换概念，是协调和上报，管事大爷没有直接管理权，不然还要街道和公安干什么？” “你.......好吧！”易中海被花成语整无语了：“大家搁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得要打架，你看把傻柱得成这个样子，你们是谁动的手？” 说完，易中海还瞪了许大茂一眼，在他的眼中，肯定是许大茂用了偷袭的手段，才把傻柱打成这个样子的，傻柱做为他备用的养老人之一，他当然得护着了。 “我打的！”花成语淡淡的说道：“至于为什么打他，两个字：欠揍！” “欠揍？”易中海眉毛一竖：“这是什么理由，小花，好歹你也是高级知识分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问问他！”花成语一指傻柱：“问明白了就知道他为什么欠揍了。” “就是，傻柱就是欠揍！”许大茂跟了一句。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别搞乱，傻柱，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易中海转头看向傻柱。 “我.......“在花成语的冷眼之下，傻柱还是没有敢添油加醋，只是心里依然不服气，明明力气没有自已大，是自已大意了，没有闪，才落了下风，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找补回来。 这一点，傻柱还是比较光明磊落的。 易中海听完点了点头：”好了，大家搁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有一点小矛盾，说开了就行了，这事，傻柱也有不对的地方，怎么可以先动手呢？小花你也是，怎么可以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我看就这样，这事情就这样，傻柱你也打了，我们大家都回去吧，吃完早饭，准备上班了！” 听到易中海说算了，刘海中脸色一黑。 他可是第一个出头为傻柱站台的，可是易中海一出来，完全把他二大爷压了下去，可是当易中海说散了的时候，大院看热闹的人都走了，完全不给他刘海中发挥的地方。 而一边的秦淮茹看着傻柱想说些什么，但贾张氏一拉她：”走，回家去，没看几个孩子都没吃饭嘛！“ ”秦姐......"傻柱看着秦淮茹转头离去，喊了一声。 “我说傻柱，你怎么可以叫秦姐？你是不是居心不良？“花成语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不叫秦姐叫什么？“傻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秦姐也是你叫的？我听说你与贾东旭一起长大，情似兄弟，秦淮茹不应该是你嫂子吗？你要么叫嫂子，要么叫棒梗他妈也行啊？“花成语声音很大：”是不是贾东旭没有，你........" "别瞎说，我没有！“傻柱看花成语越说越不像话，急忙打断。 ”那你怎么不叫嫂子或者棒梗他妈？“ ”是啊，怎么不叫嫂子或者棒梗他妈？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许大茂也跟了一句。 ”我......我......"傻柱脸有些红，秦淮茹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从进大院的第一天他就喜欢上了。 可惜最后却嫁给了贾东旭。 自从贾东旭挂墙上之后，他就从嫂子改口成了秦姐了，只要秦淮茹一低头，他的心就‘碰碰’跳个不停。 那一低头的风情，让他彻夜难眠，要不是秦姐有个恶婆婆........ “小贱人，小浪蹄子，还不快走.......傻柱，我以后再听到你叫秦姐，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远处还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 ”小子，你给我等着！“傻柱恨恨的看了一眼花成语，这小白脸，今天不仅让他在秦姐面前丢了脸，还让秦姐被他恶婆婆骂了，以后一定要找补回来。 “一个傻子！”花成语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这傻柱不愧以傻冠名，还是他老爸何大清叫出来的，看来是没有叫错。 “你......“他双眼赤红，双手紧握。 ”哥！”何雨水诉求的看着刘光福和刘光天：“光福哥、光天哥，帮个忙，把我哥拉回去！” “别惹事，傻柱！”刘中海双手按住傻柱，他可是七级缎工，有一把子力气，在四合院，其实他的战力还在傻柱之上。 被刘海中一压，傻柱用不上力，被三人拉起就回了中院。 “花干事，走，到家吃早饭！”许大茂见没戏看了，也兴冲冲的拉起花成语，他他家走支去，今天他太高肖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傻柱挨打，这顿早饭就请得值。 对于许大茂来说，不管谁揍傻柱，他许大茂一定要帮帮场子。 许大茂与他住同一个院，他住的是正房，而许大茂住的是西厢房，这西厢房总共有二间房，如果真要隔的话，还可整出一间来。 这两间，并不比他的两间小。 不过，除了聋老太、傻柱和花成语之外，这四合院其它房子的产权都在轧钢厂名下，是集体资产，他们现在只有居住权，没有买卖权。 “蛾子，蛾子，早饭弄好了吗？”刚一进门，许大茂就开始大呼小叫。 “弄好了，大茂，小花，你们洗个手，快过来吃吧。“娄晓娥大大方方与花成语打了个招呼。 洗手？！ 他刚刚差点忘记了，自己起来之后，一直忙着惊讶和打傻柱，主连脸都没有洗，他听到娄晓娥的话之后，快步走了回去：”你们等我一下！“ ”小花这是怎么了？大茂，你要不要去看看？“娄晓娥有些担心的问道。 “可能是去洗手吧，等他一会儿吧！”许大茂别了别嘴：“读书人就和你们资本家一样，穷讲究！” “你那是不讲卫生！”娄晓娥推了一下许大茂。 他其实很不喜欢许大茂，晚上不洗脚，早上不洗澡，偶尔还不刷牙，一点情调也没有，要不是他家需要成份，她会嫁给许大茂？ 要知道，许大茂的老娘，曾经不过是他家的一个佣人而已，自己嫁给家里佣人家的儿子，娄晓娥有说不尽的委屈。 再加上结婚两年多，许大茂见自己的肚子没有动静，对自己一天一天变坏........ 第4章 捅娄子？ 洗漱完之后，花成语依约来到许大茂家。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是了心心念念的娄子，他前世没事的时候，也看小说，毕竟，那小说网站自家也有点股份的。 一部四合院，养活了半个网站，也是现象级的。 但每一部小说都有一个共同点，穿越者必须捅娄子，这好像是定律一般。 自己做为穿越者，也不例外，至于是否捅娄子，他没有什么执着。 他需要吗？ 不需要，做为国内顶级二代，再加上后世的见识，他相信，只要自己想要，未来的世界首富肯定有他的一席之地，所以，需要像其它小说一样算计娄晓娥吗？ 完全没有必要！ 娄子真有那么漂亮？ 他想见识一下，不过刚刚匆匆一睹，并没有给他太惊艳的感觉。 他走进许大茂的屋子，只见一张黄花梨大桌上摆着三副碗筷，一个元青花大盘，三个碗分别是晚清时候官窑出品的精品。 “果然不愧是娄半城！”花成语内心嘀咕了一句。 这些东西许大茂家肯定是没有的，肯定是娄家陪嫁过来的，光一个元青花大盘，在后世怕是要到几千万上亿了。 还有几个晚清官窑出品的青花碗。 这一桌子，怕是要上亿了，这让花成语对娄半城有了一个模糊的认知。 “花干事，快来，坐下来吃饭！”许大茂热情的邀请花成语坐了下去，给他盛了一碗粥，又夹了一个包子。 这包子一看就是刚买回来的。 并且还是五方铺的包子，这包子花成语后世倒是经常吃，五方铺的包子很有名，供应量也不大。 看来为了招待自己，许大茂可下了血本了。 ”谢了！“花成语打量了一眼娄晓娥，毕竟在别人家里，如果一直看着别人的媳妇，多少有些不礼貌。 不过，只一眼，花成语被娄晓娥的气质的惊到了。 不是说娄晓娥有多漂亮，在后世的娱乐圈，他也算是日日做郞了，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 这娄晓娥只能说长相一般，但却有后世那些美女没有的知性美。 是指一种内在的、精神上的美，是由于一个人的思想、智慧、品德等方面的优秀而展现出来的一种美。 知性美不仅仅是外表的美丽，更多的是内在的修养和智慧所散发出来的一种魅力。 ”大茂、晓娥！谢谢你们！“花成语不客气的夹过一个包子咆了起来。 ”都是邻居，你还是我们厂的干部，花干事搬来我们四合院之后，我们还没有好好的说过话，要不是你今天帮我，那傻柱少不得又要打我一顿。“许大茂喝了一口粥说道。 ”傻柱经常打人？“ ”是的，不止是我，后院的光福、光天、中院的李文何........阎家那几个小子，那傻柱就是一条疯狗。“许大茂毫不在意的说话：“不过都是打闹，今天花干事帮我好好的出了口气，等改天，我请你喝酒。” “哦！”花成语可记得，那傻柱打许大茂可不是小打小闹。 在原剧中，许大茂因为下体遭受过长时间的重击，才导致不孕不育的，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许大茂当放映员的时候。 那东西用过渡了，不过这种说法不可信，毕竟，许大茂当放映员已经二十岁了。 如果正常，怎么也应该有小孩了，所以，傻柱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花干事......."娄晓娥轻声的喊了一句。 ”怎么了，晓娥？”花成语抬起头，看向娄晓娥。 “花干事，听说你是五道口毕业的研究生，见多识广，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娄晓娥见花成语望过来，心中有些羞涩。 她本来想说帮姐姐一个忙的，但看着花成语，姐姐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才是他心中理想的类型。 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又是高学历，一定和自己聊得来，不像许大茂，三分钟完事之后倒地就睡。 从来不与自己交流。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要沟通着来。 可惜，自己从结婚之后就没有体会到妈妈说的那种感觉，每次都如同嚼蜡，一点意思也没有。 “大茂、晓娥，有什么能帮得上忙，你们只管说，能帮我一定帮！”花成语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不过还是要娄晓娥自己说出来。 “这........"娄晓娥做为一个已婚妇女，但这事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来说！“许大茂把碗向前一推：“花干事，你是领导，我们又在一个院住着，有些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什么事啊？”花成语不解的看着许大茂。 “就是......我与娥子结婚两年多了，可这么长时间了，娥子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院子里的人私下里有些闲言说得老难听了。”许大茂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仅是院子里的人，还有自己的爸妈。 天天催孩子！ 他自己也想要个孩子，都努力两年多了，可是娄晓娥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贾张氏天天在背后说娄晓娥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娄晓娥都被气到好几回，可是没有办法，就是怀不上。 私底下，他让娄晓娥去看了一下，弄了些药回来，但依然没有效果。 说实话，许大茂有些着急了，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呢？他巴结花成语，一方面花成语是干部。 又是大学生，认识的人多！ 另一方面，巴结花成语，万一自己有机会当干部呢？ 他不像大院那些没有见识的泥腿子........不，这个时候可不兴说泥腿子，要说工人老大哥那样，他可是知道，劳资处人事科是什么地方，里面全是二代三代，很多事情，他们一句的事情。 “原来是这事啊？你们需要我怎么帮你？”说实话，花成语有些心慌，这么快就是捅娄子了吗？不等到66年吗？ 难道自己的出现，引来蝴蝶效应，应该没有这么快吧？许大茂也不是这么大方的人啊？ “花干事.....不，爷，大爷！”许大茂双手着急：“你就当帮帮我，你认不认识这方面的专家，让娥子去看看？” 害.......花成语差一点没有一口粥喷出来。 原来不是让我捅娄子啊？ 害自己白担心一场，原来是想让自己找医生帮忙看病，花成语古怪的看着许大茂！ ”爷，大爷！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心里有些发慌！”许大茂连连求饶道，而另一边，娄晓娥一言不发，满是对许大茂的失望。 这个男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行，一点定力也没有。 “你们检查过吗？”花成语漫不经心的问道。 ”娥子在他爸的安排下，检查过一次，开了些药一直有在吃，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老丈人那边也找不到好医生！”许大茂苦笑的说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花成语咽下第一个包子，缓缓的说道：“不是晓娥的问题，而是大茂你有问题呢？” “怎么可能？自古生不出孩子都是女人的问题，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有问题的！”许大茂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立马跳了起来。 “什么古生不出孩子都是女人的问题，大茂，现在是新社会了！我还告诉你，生不出孩子，男人、女人都有可能在问题，另外，生男生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男方的基因！”花成语把后世的科普知识向许大茂和娄晓娥普及了一下。 “生男生女取决于男性基因？”娄晓娥不敢相信的看着花成语。 “是的！”花成语点了点头：“性别是由受精卵中的性染色体决定的，女性的卵子只能携带x染色体，而男性的精子可以携带x或y染色体。” “当精子中的y染色体与卵子中的x染色体结合时，产生xy的男性胎儿。” “当精子中的x染色体与卵子中的x染色体结合时，产生xx的女性胎儿。” “因此，虽然男性的精子决定了胎儿的性别，但是并非完全取决于男性基因。” “女性的卵子也会对胎儿的性别产生影响。” “所以，生男生女的概率是由男性和女性的遗传物质共同决定的，但总体来说，与男性的关系大一些！”花成语一口气说完，这个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很多人认为生不出男孩就是女性的问题，其实这是不对的。 并且，花成语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后世，他的几个姐姐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在各行各业，都是顶级的存地，他从小与姐姐们一起长大，性格上面多多少少受到一点影响。 就是后世所说的娘！ 穿越后，他这个毛病改过来了，虽然说一举一动不能说充满阳刚之气，但与娘字却是不沾边了。 许大茂与娄晓娥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花成语。 这些理论身为大资本家的娄晓娥都没有听说过，更不用说许大茂！ 在他的认识中，能不能生出小孩，生男生女全是女人的问题，怎么和大老爷们扯上关系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突然，许大茂脸刷的一下白了起来，额头的冷汗流了出来，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直不停的摇头。 “不是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有问题！” “大茂，大茂！”娄晓娥也没有想到，花成语短短的几句话，让许大茂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疯狂的摇头。 像是嗑了药一般！ 花成语眼光一闪，这许大茂肯定想到了什么，现在陷入了自我的怀疑和否定之中，在这样下去，他有可能走不出来。 看在他今天请早餐的份上，花成语站了起来，一把抓过许大茂，‘啪啪’两声，然后站在许大茂的背后猛的一推，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大茂，大茂！”娄晓娥还在焦急的喊着许大茂。 “别动！” “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娄晓娥转过头对花成语吼道。 花成语没有理他，对准许大茂的人中穴按了下去，几息的工夫，许大茂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的醒了过来。 ”大茂，大茂！你怎么样了，你可不要吓我啊！“娄晓娥梨花带雨的哭道。 第5章 第一次上班（上） “我没事，娥子！”许大茂清醒了过来，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娄晓娥。 以前他想不到，现在他不敢想。 经过花干一说，他终于明白有可能是自己的问题，毕竟，他以前在农村放电影，没有少和大姑娘小媳妇钻小树林。 做为八大员之一，他经常来往于城市与农村，特别是在定量的时代和票证时代。 放映员可以说是特别吃香，农村娱乐活动少，而电影就是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而农村想要多放一场电影就会给放映员一些好处。 所以，许大茂从来都不缺吃的。 在这个年代，他不仅不缺吃的，还能吃好，这是四合院中其它人羡慕不来的，毕竟放映是个技术活。 看到许大茂醒来，娄晓娥也长长的吐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不管喜不喜欢，都已经结婚了，而在这个时代，离婚，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特别是对于女人而言。 “没事就好，大茂，你刚刚吓死我了！”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坐地许大茂的身边。扶着许大茂。 “花干事，你说的是真的吗？”许大茂不死的问道。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怀孕是男女双方共同的事，所以，男人或者女人都有可能有问题！至于是谁的问题，这个要检查了之后才知道！”花成语看着许大茂：“需不需要我带你们去协和检查一下，我有一个亲戚在那里工作！” “要，当然要！”许大茂一听协和，满眼放光，协和做为国内一流的医疗机构，首先是排队的人非常多。 其实，就算你排上队了，给你看的也是一般医生，要想专家给你看，基本不可能。 花成语点了点头：”明天休息，我就带你去吧！” “谢谢，谢谢花爷！” “谢谢花干事！” “不客气！”花成语挥了挥手，协和医院的院长，同时也是中保局的，经常出现在他家里给老爷子做保健。 协和一部分专家教授，他认识，带许大茂和娄晓娥去看病，完全是小事一桩。 他消耗了三个包子，一碗粥后，告辞了许家，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一折腾，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没有表，只是在许大茂家看了一下时间，快七点钟了。 他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钱，一百四十五块五毛！ 买块表还差点钱啊，另外，还有买辆自行车，虽然轧钢厂步行只要十分钟，但轧钢厂却是不小。 从大门到办公区，也差不多走十分钟左右，总共需要二十分钟，这可要了花成语的老命了。 要知道，他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 要走二十分钟走路上班，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当然锻炼是另一回事。 8点钟就要上班了，他匆匆的打量一下房间，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三把小椅子，一个炕，一个衣柜。 一个梳妆台！ 另外一间是厨房，厨房里面有不少吃的，他是穿越者，他没有像其它穿越者那样，有系统，有空间。 而他，什么也没有！ 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明白他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又为什么要穿越，意义在什么地方？回家几十步路。 他已经呼唤了上百次系统了，他确信，自己没有系统，他摸遍了全身，没有戒指，也没有老爷爷，更没有空间。 “有这么惨的穿越者吗？”他摇了摇头，不过他并不害怕。 首先，他有强大的家世背景，这是其一，其二，这家世背景在起风后虽然受到了冲击，但并不大。 后来更是一跃居上。 他关好房间的门，缓缓的向外面走去。 “花干事，上班去啊！”刚刚锁好门，就看到许大茂走了出来，虽然看起来有点憔悴，但精神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大茂，要不要我帮你请个假？” “不用，花干事，我们一起走！“ ”好！” 穿过后院的过道，后院正房傻柱家，共两间正房，旁边有一家也是的轧钢厂工作，不过平时没有什么交往，花成语没太有印象。 西厢房是贾家，他们由一房分割成两间房。 东厢房是易中海家，住贾家对门，也是一房分割成一间正房和一间耳房，从这里看来，贾家并不小！ 只不过人有点多罢了。 出了正院就是中院，这个院子除了阎家之外，他一家也不认识，再就是前院，他也一家不认识。 这是三百四合院，总共分为前、中、正、后院，面积大约有一千五百平方左右。 据传是晚清某王爷的外宅所有，除了没有三步一景之外，面积可以说是相当的大。 花成语一路走过来，四合院大部份住用都没有和他打招呼，只有小学老师阎老扣给他打了个招呼。 不过他也不在意！ 幸好他平时不太与四合院的人接触，要不然，一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许大茂推着他那宣传科给他发的n手自行车，还招呼花成语坐上去，他带他去上班，花成语一看这老掉牙的自行车就不敢坐。 他怕半路上给摔一下屁股蹲。 在路过正院的时候，傻柱、易中海，何雨水都看到花成语了，但他们就是装做没有看到。 不过，他也不在意，只要不惹自己，自己就当他们不存在。 另外还有一个人要提一下，就是秦淮茹！ 他只看到一个背部外加翘起的屁股，秦淮茹在接水清衣服，好像在电视剧中，秦淮茹有洗不完的衣服。 对秦淮茹，花成语根本没有看得上眼，前世灯红酒绿，他看得太多了。 他可不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 至于亡灵法师，只是早上的时候看了一眼，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亡灵法师的三角眼，可能还没有起床吧，毕竟现在才七点多一点。 如果有机会，他想与亡灵法师过过招，看自己跳大神厉害还是亡灵法师厉害！ 想到这时，他不禁苦笑。 那次是自己真滑了啊，不过自己趁势演了一波而已，怎么那届网友就给自己取了一个跳大神的外号？ 也不知道自己的粉丝有没有想自己。 但那届网友肯定想自己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回去，想到这里，花成语叹了一口气。 到于盗圣什么的，太早了，自己下班回来应该可以看到！ 现在的盗圣只有7岁，还在上小学！ 其它两个白眼狼还小，还是那句话，不惹自己还自罢了，惹了自己，这帮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叮……” 系统的声音，花成语狂喜，系统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花成语看了无数本穿越小说总结出来的。 ”系统，系统，你在吗？”他急切在内心呼叫系统。 可是除了那一声叮，再也没有见其他回应。 ”也许还在加载吧！再等等。”无奈的花成语只能耐心的等待。 ”花干事，花干事，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一旁许大茂的声音传来，这花干事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突然站在咯中间，接着一阵狂喜，又是一脸的失落，最后满脸的期待。 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在短短的几分钟里，这花干事像是川剧变脸一样，一连换了十多个表情？他是怎么做到的，许大茂十分的好奇。 ”没事，刚刚想到了其他事情。”花成语强制镇定一波。 规矩他懂，系统之事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否则有被系统抹除风险。 ”没事就好，花干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和我说，不管能不能办，我许大茂一定全力以赴。”许大茂还在表决心，突然一个人在胡同里窜了出来。 许大茂一个急刹，然后按了一下车铃。 ”叮……” 原来是自行车的铃声，害我白激动了一场，花成语回忆了一下，刚才就是自行车的铃声，不是系统驾到啊，花成语失望的想到。 ”自己果然不是天命之子，上一世不是，这一世也不是，自己只不过不想平凡的腐烂，为什么这么难？”他45度仰望天空，只是不想让泪水滴落。 好在许大茂的注意力在那人身上，追上去骂了几句。 返回时花成语已经调整好状态。 然后与许大茂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来到了红星轧钢厂。 红星轧钢厂位于东直门外，是进行钢材生产加工的工厂。 在轧钢厂中，通过熔炼原材料、铸造、轧制等工艺，将原材料加工成各种规格和形状的钢材产品，用于建筑、机械制造、汽车制造等领域。 轧钢厂是钢铁行业的重要环节，也是工业生产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并且红星轧钢厂还承担着军一些重要的军工配件任务，是四九城治金部重点单位之一，相当于现在的厅级单位。 花成语对四九城不算陌生，毕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在四九城长大，四和城三环里因为保护得不错，虽然有不小的变化，但变化并不是很大。 这让他来到六十年代之后，稍微有一点心安。 红星轧钢厂总厂有七百多亩，这在当时来说，绝对是大厂，有厂办、有后勤处：包括采购科、食堂、招待所、医院（或医务室）、学校（如红星小学）等。 有行政部门：涵盖劳资处、档案科、会计科、技术科、运输科、调度科、保卫处以及车间主任等部门。 还有纪监委、妇联、工会等。 最后就是十多个车间。 那个时候的工厂，正式工包括家属在内，总共有十万人，书记负责管人事、厂长负责生产，另有副厂长两名。 李怀德和鲁有铁！ 李怀德负责后勤，鲁有铁负责协助杨厂长管生产，他们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 当然少不了与一把手关系不合，这是正常的。 红星轧钢厂有十几上食堂，分别对应十几个车间，而一食堂，也是红星轧钢厂最好的食堂之一。 傻柱就在一食堂当厨师班班长，工资35.5元，有2元的领班费，合计37.5元。 李怀德的老丈人还是自己老爸的手下大将之一，也是靠自己的老爸才当上那治金部的二把手。 而花成语所属的劳资处人事组织科，是杨厂长直管的部门之一，不过，杨厂长很少过问这个部门事情，主要是管不了。 这个部门懂的都懂，乃是四九城很多二代的聚集地，一板砖下去，家里冒出一个将军。 许大茂所在的宣传科与花成语所在人事组织科同在一幢楼办公，毕竟，这个年头，宣传工作是十分重要的单位之一。 第6章 第一次上班（中） 现在是上班高峰时期！ 花成语与许大茂排队进厂，他打量了一眼富有年代特色的保卫干事，现在的保卫处可不是后世的保安相比。 红星轧钢厂的保卫处可是有长短枪五百多支，有重机枪和高射机枪，还有自己的车辆以及迫击炮。 属于厂与公安部门双重领导！ 有保卫科，武装部等部门，基本上都是退伍军人担任，这个年代的保卫干事主要负保卫红星轧钢厂的财产安全，还有反特任务。 这个年代，保卫处每年都有保卫干事牺牲，是一件非常危险的工作。 不过待遇的确很好，在人员和装备上，要比当地的派出所好得多，很多退伍军人第一择业意向不是公安，而是工厂的保卫干事。 花成语打量厂门口背着长枪的保卫科干事！ 心里无限的感叹，谁也想不到，当今这个人人羡慕的工作到了后世，竟然成为大家看不起的工作。 也不可能是事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进了工厂大门，他和许大茂先在宣传栏看看今天的新闻，宣传栏会把重大的新闻贴出来。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突然，广播中一阵激昂的音乐传来把花成语吓了一跳。 接着，他跟着唱了起步：“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我们的道路多么宽广，我们的前程无比辉煌，我们献身这壮丽的事业......." 花成语跟着一由别唱罢，终于找回了一点前世唱歌的感觉，毕竟，前世，他是科班出生。 高声高不上去，只能用假音唱。 今生却不同，因为原主经常锻炼，身高一米八，六块腹肌，经过花成语的尝试，原主音域可以说相当的广。 要是放在21世纪，再加上自己的专业能力及背后的资源，妥妥一线明星的咖位。 “花干事，我看你应该来我们宣传科，我们宣传科每年的文艺汇演找个人都困难，要是你来，我们科长就不愁了！”许大茂拍着花成语的马屁。 一路上，花成语也算了解许大茂了，这是一个真小人。 只要对自己有利，啥马尼都敢拍，啥话都敢说，不过他也是听听罢了，不过，有的时候，许大茂说话真不过脑子。 从组织干部科到你们宣传科，怎么想的？ 你给我降级啊？ 花成语白了许大茂一眼：“我记得你们宣传科在二楼吧？我们在五楼，再见了您！” 说完，不等许大茂回话，他大步向办公要楼走去，许大茂只好一脸郁闷前去停车，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这大爷还真不好伺候！”许大茂嘀咕了一句。转身向车棚走去。 他的自行车是宣传科配给他的n手自行车，不过许大茂保养得很好，他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负责的人，没有放映任务的时候，他要么保养放映机器，要么保养车。 这个时代，电影的无声的，他还要负责讲解！ 这也是放映员能成为八大员之一的重要原因，放映员在当时的社会地位很高，红星轧钢厂下属分厂，以及一些百人的小厂和四九城周边的农村，都要求着许大茂过去放电影。 虽然许大茂不是干部，但却是距离干部最近有一个岗位。 说是工人老大哥当家，只要不犯错，只以往厂长脸上吐口水，但也是说说而已，你真吐试试看？ 虽然不能开除你，但整你的方法不要太多！ 花成语不明白，易中海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毕竟，工字不出头，就算是八级工，也是工人。 并且，他那个八级工真实的水平只有七级工，主要是那些大佬都调到大西北去了。 花成语一路走来，认识不认识的人都给他打招呼，毕竟有一句叫做：跟着组织部天天有进步。跟着宣传部，天天犯错误！ 而他，就是名副其实的组织干事。 负责工人的考核和以工代干的工作事宜，他也是李怀德的靠山之一，对，你没有听错，不是李怀德是他的靠山，他才是李怀德的靠山。 漫不经心的来到组织干部科！ “花干事好！” “李姐啊！” “花干事好！” “姜姐好！” “花干事，你的茶给你泡上了，另外，一车间考核名单已经报上来了，你有空看一下！” “好的！麻烦了！” ........他所在的组织干部科共有三间办公室，科长有一个独立办公室，没有副科长，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副科长是不花成语准备的。 毕竟，他是五道口研究生毕业，还是机械专业。 这么高的学历，人家一入职就是行政21级，相信干个一年半截，就成为大家的顶头上司，能干组织干部的，都是人精，没有人愿意得罪花成语。 在组织干部科，共有十五名科员！ 还有去年分配过来，没有转正的中专生二十多个人，四十多人挤在两间大办室里，还是有些挤！ 花成语手下分配了三个刚毕业的中专生，跟他一起负责第一车间、第一食堂的考核评级工作。 “师傅，来喝茶！” “恩，放这里吧，小陈，你有事找我吧？”花成语刚刚坐下，手下刚刚分配过来的一个中专生就把自己的茶杯往前推了推。 小陈名为陈君，比另外两个二货更有眼力介一些，每天早上第一个来，先是给共成成语收拾办公桌，然后帮他把茶泡好。 另外两个就不行了，虽然也叫他一声师傅，但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没事，师傅！这其中有一个人，我拿不准，要不要升职，师傅，你核准一下！”小陈拿起考核名单，指着何雨柱的名字说道。 “这个人我知道！是个八级炊事员！有什么问题吗？” “一食报过来这个达到了七级炊事员的考核标准，做的菜也受大家好评，但群众基础很差，工人的评价不好！” “具体说说！”如果没有记错，何雨柱不仅川菜做得好，还是谭家菜的传人。 谭家菜不是宫廷菜，但确实与宫廷菜有关联，但它主要属于官府菜系。 谭家菜起源于清末官僚谭宗浚湹募掖筵席，因其是同治二年的榜眼，故又称“榜眼菜”。 谭家菜以其选料严格、制作精细、形色美观和口味清鲜酥嫩而着称。 谭家菜的特点是注重原汁原味，讲究食材的新鲜和烹饪的精细。 菜品多以海鲜为主，如新鲜的海鲜、鱼虾贝类等，搭配新鲜的蔬菜和调味料，烹饪方法多样，包括清蒸、煎炸、炖煮等。谭家菜的烹饪技巧讲究火候和时间的把握，以保持食材的原味和营养。 谭家菜的代表菜品有潮州炒饭粿、潮汕牛肉火锅、潮汕卤水鹅、潮汕牛肉丸等。这些菜品口味清淡，鲜美可口，用料考究！ 在那个刚刚能吃饱饭的年代，能有这样的食材供傻柱练习的，傻柱家的成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果何大清不走，评成份少不得一个小业主。 何大清的出走，其实是保护傻柱，最终评了一个三代顾工的身份，说不上很好，但比起谭家菜传人而言，那要好太多了。 这些花成语都明白，如果傻柱不惹自己还自罢了，要是惹了自己，三代顾工的身份自己可要好好与傻柱说道说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何雨柱平时在打饭的时候喜欢颠勺，工人师傅买到的饭菜比钱票价格少了三分之一！” “另外，我听说他偷偷带饭菜回家的习惯！“ “这个可不要瞎说！”花成语打断小陈继续说下去，这傻柱带饭，是杨厂默许的，毕竟，厨子不偷，五谷不丰！ 是杨厂以为傻柱带的是食堂剩饭，但其实傻柱把最好的那部分带走了！ 并且已经两年了！ 这些原主都知道，至于为什么不管，其一是傻柱的厨艺的确不错，深受杨厂长一众领导喜欢，迎来客往都需要傻柱掌勺。 另一方面，不关自己的事，只要领导没有交代，自己也不愿意多事。 但这事却不能说出来，否则，一个偷盗公家财物的罪名足以让傻柱进去，如果严打时期一颗花生米少不了。 ”还有吗？“花成语看到这份名单中有不少名字都做了记号！ ”师傅，你看这几个，都是一车间表现比较的工人，但......."小陈指着这份名单说道，这些人，花成语有点印象。 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并且都是进厂七年左右的老师傅，可大部份还在二级、三级工徘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车间是易中海的地盘。 前几年，为了他徒弟贾东旭，打压车间其它工人，让贾东旭在短短的三年时间升为四级工。 要知道，每一个车间的几级工是有名额的，给了你就给不了他。 而易中海就是车间评级的考核人员之一，可以说为了贾东旭无所不用其极，贾东旭挂墙上之后，他手下徒弟又不可能给他养老。 此人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套！ 除了贾东旭之外，从来没有认真带过徒弟，这也是易中海晚年，从来没有一个徒弟登门的主要原因。 要知道，那个年代，一个徒弟半个儿，逢年过节都是上门拜访师傅，不然就会被人背后说闲话。 “好，我知道了！“花成语想了想：”你回过去重新做一份，把何雨柱拿下来！他不参与此次评级考核！“ ”另外，此次考核由一车间、工艺室、我们组织干部科共同完成，工人代表由一车间的王重阳和刘海中负责！“ ”按惯例不应该是易中海吗？“小陈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改成王重阳和刘海中！ 王重阳是一车间的七级钳工，而刘海中是一车间的一名锻工！ ”你也说了按惯例，这次我们就打破惯例，不走寻常路，科长那里我去说！“花成语这样安排有一定道理。 首先，王重阳的钳工水平不错，主要是受限读书少，对复杂的图纸看不懂。 但手上的活比易中海要好，并且在工人中的基础比易中海好太多了，又不是评八级工，王重阳完全够用。 其次，花成语对易中海的身份有怀疑！ 主要是易中海的经历的确有些复杂，他是从北边过来的，与聋老太过从甚密，而聋老太的身份更让花成语捉摸不透！ 易中海对外宣称聋老太曾经为红军送过鞋！ 是烈属的之家，但四九城什么时候有过红军？还列属呢？虽然他搬进四合院的时间不长，但烈属总有功臣之家牌匾总是要有的，不管特等、一等、二等、三等！ 但聋老太又是实打实的五保户？ 在四九城，城里人是没有五保户这一说法的，所以，聋老太的来历处处透诡异，至于刘海中嘛，就是为了恶心易中海。 看看易中海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出来......... 第7章 第一次上班（下） 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正式上班。 也不说他以前没有上过班，以前完全是玩票性质，他开过演唱会，参加过不少综艺，粉丝不少，黑粉更多，但他不在意！ 今天他第一天上班，对六十年代上班可以说十分的好奇。 二十多人挤在一个大厅里，不管谁说什么，干什么，都能听到，就像他刚刚让王重阳和刘海中当这个评级的工人代表，他相信，不到午饭，就会传到易中海的耳朵里。 从科长的办公室出来。 已经是上午11点了，他9点钟敲响科长办公室的门，在里面待了3个多小时。 其中3个小时在闲聊喝茶，都是聊一些关于起风的事情，现在是9月份了，再过半个月就是国庆了。 首先是国庆献礼的问题，这看起来与组织干部科关系不大，其实不是，是涉及到集体的荣誉问题。 这个时候集体荣誉高于一切。 其次就是上面动向的问题，都是太子党，话题自然多，不过花成语很小心，不应该说的一句也不说。 不然被有心人听去，那后果自己无法承受！ 最后就是副科长的事情，这一点让他很上让意外，科长已经把他升职的名单报上去了，等开会研究之后他就是副科长了。 一个刚刚21岁的副科长？ 虽然学历在那里摆着，但21岁升任副科长是不是也太儿戏了？要知道，他们办公室，还有不少快三十了还是科员的。 不过他没有推辞，也推辞不了，管别人总比受人管要强。 闲聊中，花成语更加深入的了解了轧钢厂的组织架构，首先是书记池峰，此人存在感极低。 但轧钢厂大大小小的事情，如果他不点头根本推行不下去。 所谓一把手一支笔，这一点在池峰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然后是轧钢厂厂长杨为民，在科长的口中，白起了这个名字，是从部队上退下来的，以前是带兵打仗的。 对于生产管理，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 经常被李怀德耍得像猴一样，要不是大领导喜欢吃川菜，经常到轧钢厂来，而杨为民与大领导有那么一点战友情，早就被李怀德弄走了。 而李怀德此人靠老丈人上位，娶了一位.........虽然能力有，但品行不行，和厂里有些女职不清不楚，在科长的口中，李怀德早晚要栽在这上面。 然后就是鲁有铁！ 是杨厂长的以前的下级，杨厂长镇不住场子，把鲁有铁调过来才勉强与李怀德分庭抗礼。 说起厂里的八卦，科长是滔滔不绝，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他成天坐在办公室里，是怎么知道那么多是情的。 当然花成语知道，叶科长肯定是有的放矢，有意说给自己听的。 出了科长办公室的门，在关门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叶科长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瞬间都警惕了起来。 “来，小叶你过来！” 小叶是分配给花成语带的另一个徒弟，听说背景深不可测，也不知道和那位有没有关系，如果有，自己要找机会把他调出去。 这个年代可不像自己了解的后世，国开将帅们喜欢把自己的子女放在一线锻炼。很难弄清楚对方的深浅！ ”怎么了，师傅？“小叶小跑过来，但眼中一点尊敬之色也没有。 看来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啊，看来自己有必要找个时间回家一趟，弄清楚这些人的来历。 “这个科长己经批过了，你根据这个写一篇报告给我！”花成语把名单给对方，对方的文笔不错，写稿子的事情就由他负责。 自己手下三个徒弟分工还算明确。 小陈相当于秘书性质，跑前跑后，联络其它部门归他负责，小叶是科班文科出身，文笔不错，他需要写个什么东西由他负责。 小张主要负责后期跟进工作！ 而他，只需要动动嘴就行了，毕竟，他三人转正需要花成语点头，这是组织原则的问题。 “好的，师傅，您什么要？”小叶接过名单看了一眼，是关于本年度一车间报名考核的。 花成语看了下时间：”明天下班之前给我就行！“ 就这点工作量，在他眼中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但他知道，小叶这样问了，肯定是想拖时间。 拖把！ 反正他写了自己还要改一下，这样三天时间就过去了，科长再润一下笔，报处长，处长在修饰一下，再联合其它部门开一个会，才会最终形成文件。 不急，在国企干事，一定要沉得住气，慢慢来！ ”好的，师父！“小叶转过头，去忙自己事情了。 ”师傅，我去给你打饭？”边说，小陈边拿起花成语桌上的饭盒，就要向外走去。 “小陈，我们一起去吃饭！”来了轧钢厂一个月了，只有开头的那几天是自己去买饭，小陈分配他们分配过来之后，都是小陈帮他带饭。 不过每次饭菜的钱票他都是提前给的。 “师傅，是不是我那里做得不够好，你说，我改！”小陈有些惶恐的看着花成语，要不是知道这小子的底细。 花成语都快要被这小子骗了。 小陈的家庭背景虽然不如自己家，但也要开国少将那一波！ 能安排来给自己徒弟，有简单的吗？他相信，不管是小陈、小叶还是小张，他们后面都有人给他们出点子。 “你想那里去了！”花成语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久没有去食堂吃饭了，忙了一上午了，我们一起去食堂吃个饭，顺便活动活动！” “好的，师傅，这边请！” “别一副狗腿子模样，你好歹歹也是堂堂的中专生！好好工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吗？“ 陈君的行为有些过了，花成语还是要敲打敲打。 这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同志，头脑灵活，并且人情世故拿捏得相当到位，就是有的时候有些舔。 虽然自己很舒服，但这会给别人不好的印象！ ”知道了。师傅！“小陈点了点头，让后半个身位，让花成语走在前面，这师傅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他只知道，家里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自己分配到轧钢厂，然后通过劳资处处长，才让自己跟着花成语当徒弟。 本来，听老爷子说，花成语毕业之后是直接进部里的。 可是花家老爷子一句话就打发到了红星轧钢厂，在部里自己够不着，现在么，需要自己好把握。 刚给花成语当徒弟的时候，他只觉得花成语很有能力，对各种工艺非常精通，与七级工程师也争得有来有回。 后来，他发现花成语不太好相处！ 一天跟他说不到三句话，今天说这么多的还是第一次。 ”难道师傅接纳自己了？“小陈高兴的想道。 前身有做技术的毛病，他总觉得自己一身所长，却来到组织干部科，完全是大材小用，自己应该去工艺室。 去搞技术，虽然他谈不上喜欢，但天赋在这里，他搞不上自己喜欢的音乐，但在技术上肯定有所突破。 谁知老爷子一句话：做事前，先学会做人，就把他扔到组织干部科来了。 用老爷子的话说，一个人搞技术厉害还是一群人搞厉害？ 对于这个问题，他与自家老爷子争论不止一次，搞技术不是靠人堆的，但当下的国情，很多东西的确是靠人堆出来的。 ....... 他们下来的时候，还差几分钟十一点半，要走到食堂，必须经过一车间。 花成语从窗户外打量过去，临开饭，谁也不加班加点了，都洗好了饭盒，眼睛都长到窗外来了，专等那一声铃响。 他故意在那里站了一小会儿。 下班铃一响，便从各个车间涌出来，排山倒海一般挤向食堂的窗口。 不排队是抢夺稀有物资的习惯，一经养成，物资丰富了，积习也难改。 那时候，人们也不管师傅徒弟了，男的女的全一个动作，手臂高扬，饭盒前伸，盒里装着两毛钱菜票，一齐往那个小窗口里递。 小窗口里的厨师大概也分不出张三李四了，接过一个饭盒，把菜票倾倒在一个笸箩里，舀上一勺子菜，就打发走一个。 窗外还在哄抢，有一哥们儿姓杜，个子高人一头，这个人花成语有印象，说话结巴，一边挤一边结巴：“排……排……排队！” 谁听他的？一个年轻的女工就嚷，“杜师傅，排队？你上后边排去，在这里挤什么！” 老杜也不结巴了，使劲儿往前挤。 “师父，再不去一会被人抢完了！”小陈有些着急，这个时代每个人的肚子里没有什么油水，饭量很大。 食堂的饭菜基本还是够的，这个是通过计算的，但带饭回家的人实在太多，轧钢厂实行三班倒，每个班8个小时，每周上6天，除去上班的时间，实际每天上班的时间为6个半小时左右。 相比起后世的996，如果再算上这个时代的平均工资、免费医疗、国家分配住房、工厂有子弟学校等政策，工厂解决了住房、医疗、教育这三个方面，可以说解决了一个家庭大部份问题，毫无疑问，这个时代的人要幸福得多。 虽然物资不够，但就幸福指数而言，这个时代要高上不少，这个时代，工人是老大哥，社会地位也比较高。 “不急，等一会儿！”花成语无所谓的说道。 ”我去吧，师父！“ ”如果买不到，我们出去吃！”花成语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工人，也不排队，也就是这个年代的人皮糙肉厚，换成21世纪。怕是要出事故！ 这样不行，万一出了故事，对大家的影响都不好！ 再说，轧钢厂虽然肉食不多，做为国家建设单位，吃还是能吃饱的。 不至于让工人哄抢成这样。 经过好几个职工的身边，他看到有些人悄悄的饭菜带回去，毕竟，大饥荒刚刚过，现在的物资依然十分紧缺。 先抢到快速吃完再打一份带回去，成了许多工人的选择，而工厂带饭相对便宜！ 这也是很多工人带饭回家的原因，但这些工人都是花了钱的，无可厚非，像傻柱这样，直接从食堂偷？ 这种情况还是非常少见的。 毕竟，没有被发现不说，一但被人发现，不光要批斗，甚至还有坐牢的风险。 一食堂总共有十二个窗口，十几分钟，第一轮窗口饭菜打完了，而花成语也和小陈挤了上来。 不挤不行啊，再不挤真没吃的了！ “一份菜，两个馒头，一份肉！”花成语一边挤，一边把钱票往里递。 窗口把钱票接了过去，然后一个怪声传来：“哦，你孙子啊！” 花成语目光一冷，想不到打个饭还碰到傻柱，要知道，有十个打菜师傅，偏偏自己就给碰上了。 ”孙子你骂谁呢？“ ”孙子骂你！”一时间傻柱没有反应过来，接过花成语的话头说道：“你小子终于落我手上了。嘿嘿......" 傻柱在笑，在一起打饭的人也跟着傻柱笑，而花成语一脸戏谑的看着傻柱，这傻柱真的不怎么聪明，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傻柱的笑容凝固了，自己好像被花成语骂了？ 第8章 倒霉的傻柱 “来，孙子给你打饭！”傻柱气冲冲的挖起一勺，然后抖抖......到了三分之一的时候，才把菜按进花成语的饭盒里。 米饭也是如此！ 只有馒头不能分，总的来说，饭菜比平时少了三分之二。 “孙子给我打饭！”花成语也回了一句，不过他没有多说，端起饭盒站在一边，等陈君打完饭之后，挤了出来。 傻柱得意的看着花成语：小样，跟我斗，我让你三天饿六顿，也不看你傻爷是干什么的？ “师傅，这傻柱太过份了，您这饭菜比平时少了一半都不止！”小陈气呼呼的说道。 “不急，我们先不吃！”花成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打量这座职工食堂，食堂两边是水龙头，一些吃完饭的工人在洗饭盒了。 今天的饭菜还算不错，秋末大白菜炒肉！ 外加上土豆乱炖！ 上面飘着几片肉，花成语看了一眼小陈的大白菜炒肉，还是能见到网的，他划拉了一下自己饭盒，一片肉也没有见到。 ”师傅，我跟你换吧！“小陈主动拿起饭盒就要与他换着吃。 ”没事，你先吃！我不太饿！“花成语站了起来，没有看到食堂田主任的身影，端起饭盒，起身向食堂后厨走去。 ”站住！“傻柱乐呵呵的站地食堂后厨门口：”食堂重地，闲人免进！“ ”滚开！“花成语也不是好相与之一。 ”孙子，有本事你从我这里钻过去！“傻柱张开双腿，示意花成语从自己的胯下钻过去。 本来自己只想找一食堂的主任说道说道，他们组织干部科不止一次接到工人的投诉，这傻柱在打饭的过程中，经常颠勺。 克扣职工伙食，但这条利益太长了，从傻柱到食堂主任，到李怀德都是这条利益链上受益人。 本来这事也不归组织干部科管，所以接到投诉组织干部科就当没有发现一样，压了下来，但今天傻柱欺负错人了。 且不说花成语的背景，就组织干事，并且还是负责他们食堂和一车间的管理和评级的直管部门，他傻柱就这么嚣张，可见平时的作风是怎么样，不用调查，花成语就可以想像得到。 ”碰！“一个旋风踢。 傻柱像一颗炮弹一样，向后飞去，这一脚，花成语可没有收力，而是全力一脚踢上去。 倒地之后的傻柱，一声惨叫，两眼一翻，捂着肚子就把中午的饭菜吐了出来，和早上一样，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过了几息，才又惨叫出声。 ”怎么了，何师傅？谁打你了？”一个妇女从后厨冲了出来，急忙扶起倒地的傻柱，接着傻柱的两个徒弟：马华和小胖也冲了出来，一起把傻柱扶到凳子上坐下。 “打......给我打死他，打死.....这个龟孙！”傻柱喘着粗气，指着花成语，断断续续的说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花成语一上来就下死手。 差点给他踢气被过去！ “这位同志，你怎么可以打人呢？”这位妇妇走了上来说道。 “你是刘岚同志吧？我是组织干部科的花成语，我找你们食堂田主任，你们食堂的领班何雨柱拦着不让我进，还要我从他胯下钻过去，所以我才动手打了他！“对于四合院中，要说花成语最同情谁，那一定是眼前这位刘岚。 她的容貌堪比秦淮茹，然而她的生活却远比后者更加凄惨。 拥有丈夫的她，却不得不独自撑起整个家庭，面对丈夫沉湎于吃喝嫖赌的不务正业，她的坎坷命运让人唏嘘。 秦淮茹为了生活不择手段，利用各种手段在大院里谋取私利，而刘岚虽然被迫委身于李副厂长，却没有像秦淮茹那样失去道德底线。 刘岚被李副厂长抓住把柄，不顺从就可能失去工作，但与此同时，她并没有和其他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一点相比秦淮茹要强得多。 对于这个女人，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更不知道怎么帮她！ ”花干事啊，我们食堂主任在，我现在带你去叫他！”刘岚一听是厂办组织干部科的干事，回头看了一眼傻柱，眼中忍不住欢喜。 这傻柱夺走了她应得的领班位置，甚至把所有的剩菜都带回家，使得刘岚无所得。 她因此一直对傻柱心生嫌隙。 现在，傻柱得罪了组织干部科的领导，看样子，这位领导不会善罢甘休，傻柱的苦日子就要来了，而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想到了这里，他脚步加快了几分，迅速向田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食堂主任是科级干部，但一食堂的主任严格来说也算是个干部，行政23级，每月工资49.5元。 再加上花成语负责他们一食堂考核和评级工作，所以这样算起来，花成语也算是一食堂的领导。 一食堂田主任听到傻柱与组织干部科的花干事打了起来，魂都吓飞了。 是的，刘岚耍了个小聪明，没有说花成语打了傻柱，而是说傻柱拦着花成语不让进来，还让花成语钻他的裤裆，所以两人打了起来。 这样一来，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首先，傻柱是阻扰公务，二来，钻裤裆这种，从古到今都认为是奇耻大辱，没有这么侮辱人的。 傻柱挨打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这傻柱，一点也不给我省心，竟然敢招惹组织干部科的领导，完了，这下真完了！”田主任一边走，一边想对策。 这花干事肯定来找自己对接马华和小胖等转正的事情，另外还有傻柱的考级的事，现在全让傻柱毁了。 自己一片好心啊，傻柱，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 他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另一边又想对策如何挽回影响。 想了两分钟，除了弃车保帅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它办法，他以前十分看好傻柱的，在李厂长任后勤处主任的时候，对傻柱的手艺赞不绝口，但也从来没有提拔过傻柱，看来，傻柱也没有那么重要。 几番思索，田主任打定了主意，死道友不死贫道，如果想进步，组织干部科一定不能得罪，否则，别说进步了，退步都有可能。 “田.....田主任，帮我打死.......打死他......"傻柱看到田主任过来，吸了口凉气，指着花成语说道。 田主任没有看傻柱一眼，快速的走到花语面前：“领导，是我失职，您没有受伤吧？” 说着，拉着花成语的手，上下打量。 傻柱：？？？ 马华、小胖：？？？ 刘岚眼中闪过一丝小惊喜：谁让抢老娘的领班的位置，还把食堂的饭菜全部打包带回家，一点也不给我老娘留，活孩！ “我没事，田主任，这何雨柱目无领导，根据我的观察，在打饭过程中，故意颠勺，我们组织干部科接到工人同志们的多次举报，今天我特地在一食堂来调查，这就是证据，你看，这菜不足钱票价格的一半，这怎么可以让工人同志吃饱？吃不饱怎么干活？干不好活怎么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 “根据我们的调查，何雨柱的行为，达到了破坏工人团结，破坏生产，田主任，我们是国家重点单位，承担着国家重点项目建设的艰巨任务，保证工人同志吃好、吃饱，也同样是食堂的重要任务。” 花成语一口一个破坏工人团结、破坏组织生产、是敌特行为，把田主任、马华、小胖吓得冷汗直流。 按花成语的说法，这傻柱不仅是批斗，还得要拉出去打吧三分钟。 至于吗？ 傻柱更是吓得脸色发白，他想不到花成语这么狠，不就是颠个勺，少给你打了点饭菜啊，至于吗？ 自己好像是是万劫不复的罪人一样！ “......为了严肃厂纪，我建议......." "领导....领导！“田主任抹了把冷汗：”我能不能说两句？“ 花成语没有意识到，他刚刚的行为，如果传出去，傻柱死定了，谁来了都没用，但同时，一食堂所有人都要承担责任。 而自己也要担上一个管理不当的职责！ 一个傻柱无所谓，可是要搭上自己的前途，田主任可不愿意。 “领导，你看，傻柱的这个行为，是他个人的行为，要不然，他也不会阻扰调查，动手打人，您说呢？” “当然！”花成语点了点头，拍了拍田主任的肩膀：”你们一食堂要拿出处理意见出来，对傻柱这样的行为，要严肃的处理。“ ”当然，当然！“田主任摸了一把冷汗，花干事愿意让一食堂得出主处理意见，自己就能化被动为主动。 ”领导，您看能不能这样........" 当着傻柱的面，田主任说出了处理意见。 在食堂与组织干部的调查下，何雨柱在窗口期间，为个人的喜好，对某些同志公报私仇，存在长期饭菜不足。 后被发现之后，阻止调查，与组织干部科的领导大打出手，情况非常恶劣，经一食堂与组织干部科共同讨论，做出如下处理决定： 一：撤销一食堂厨师领班职务！ 二：由八级炊事员降为普通的帮厨工，两年之内不得参加考极。 三：打扫一车间的厕所三个月。 四：交由保卫处学习班学习三个月。 “何雨柱，你有没有意见？”田主任转身看向何雨柱。 狠，太狠了，此时的何雨柱不仅想打花成语，就连田主任他也想一起打，这两人完全没有拿他当人。 一食堂厨师领班职务他并不看重，可是，没有这个领班的职务，他还怎么带饭菜？ 不能带饭菜他怎么和秦姐交代？ 至于由八级炊事员降为普通的帮厨工，两年之内不得参加考级，这个没关系，反正他一个人，再加上何雨水，一个月不就少10块钱嘛，反正用不完。 最后两项才是他最不愿意的。 那个时候的厕所,可是旱厕，那味道，不洗个十次八次的，根本洗不掉，这还怎么和秦姐相处？ 什么人才去保卫处学习？当然是犯过错的，对于他这样没上过学的人来说，每天要学习、背诵，还不如杀了他？ 但他有反抗的余地吗？ “没.....没意见！“傻柱从牙缝里咬出了这几个字，好一个花成语、好一个田伯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你们好看。 虽然他叫傻柱，但其实他并不傻，这个决定是组织科与一食堂共同做出的，这次他只能认了，他有手艺，并且手艺还不错，等到小食堂需要他的时候，他再找补回来。 第9章 便宜坊（上） 下午，花成语让小叶以组织干部科与一食堂的名义起草了一份文件，上报给厂办，后勤归李副厂长分管。 在了解了具体事由之后。 根本都没有经过杨厂长，把打扫厕所由三个月加到了六个月，同时学习班的时间增加一倍，马上以厂办的名义对外广播。 至于杨厂长器重傻柱，想通过傻柱来巴结大领导？ 他已经无法顾及了，大领导本来就和他老丈人不对付，至于接下来面对着杨厂长的发难，他无谓了。 听到广播的花成语多少也有些意外。 这个处罚相当重了，从领班主厕降为帮工，打扫厕所六个月和学习六个月，嘿嘿，有傻柱受的。 至于午饭，因为傻柱的过错，他在田主任的陪同下，在小食堂解决的。 下午无事，看报喝茶！ 一直到5点，打卡下班，工人在4点半的时候已经放了，办公室要到5点放，接下来是晚班。 办公室要安排值班人员，不过值班人员都是刚刚过来的，这种累活轮不到他花成语。 总结一下就是，一杯茶、一张报纸，一坐就是一半天。 每个月拿着大几十的工资，却在办公室虚度光阴，花成语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这个时代，虽然他没有系统，但他有见识。 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几十年的眼光。 再加上原主是学机械工程的，不管是理论还是实际，他都可以操作起来，至于音乐嘛，他敢去，一定会被自老爷子从天安门追杀到通州。 他整理一下报纸，拿起自己的手包，缓缓的走出办公室。 他才穿越一天，可这个年代给他的震撼，亲身经历，比任何时候，任何方式都来得直接，工厂里烟囱冒着浓烟，机器轰鸣不息，工人们穿着统一的工作服！ 工厂的墙壁上贴满了鼓舞人心的口号和标语，激励着工人们为国家的工业事业奋斗。工厂里的气氛紧张而有序，每个人都在尽力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务。 工厂外部是高耸的厂房和矗立的烟囱，显现出一种现代工业的氛围。 工厂周围堆放着成堆的原材料和半成品，运输车辆穿梭往来，将产品运往各地。 工厂门口站着警惕的保安员，严密地守卫着工厂的安全。 花成语明白，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工厂是现代化进程的重要推动力量，承载着国家发展的重任。 他还特地去车间看了一圈。 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是关于工业流水线及标准化管理的，只不过还不成熟罢了，慢慢整理。 国内标准化进程，还得感谢漂亮国。 漂亮国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教导我国标准化工业。 这一过程主要是通过技术合作和培训来进行的，这对我国现代工业化进程，极大的推动作用。 虽然没有花成语没有下过工厂，但家里管理着一家大型央企，数个银矿还有能源矿等。 他也去过精加工车间，那个时候，工厂部分实现了自动管理，大大的节约了人力资源成本。 而轧钢厂这种，在花成语的眼中，还有很多不规范的人地方。 除了考级制度之外，这种在后世的大厂在用，没有统一标准，而这个，是国家规定的，在全国都承认和通用。 这种考评制度，在花成语看来，比后世很多企业都要公平一些。 不然，傻柱明明的六级炊事员的水平，因为一张臭嘴，干了一辈子，还是个八级炊事员。 当了个食堂主任，还是特殊时期，没当多久就被撸了。 还不如许大茂呢？好歹许大茂还混了个行政级别：副科级，虽然是靠踩着前妻上位的，但在那个年代。 许大茂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去香江，要么举报娄家，最终他选择了举报娄家。 对了，许大茂？ 他抬起眼，见许大茂正在大门口等人。 许大茂也看到了花成语，推着车快速的走了过来：“花干事，花干事，我等你一起下班。” “你不是有车吗？为啥等我？”花成语奇怪了看了许大茂一眼，自己与他不过一碗粥两个包子的交集，这家伙竟然下班要和自己一起回去？ 许大茂左右看了一眼，伸出头，悄悄的问道：“花干事，傻柱怎么了？又是打扫厕所六个月，又是学习班的？“ ”我们接到工人同志的举报，何雨柱在打饭的时候故意颠勺，克扣工人的伙食，又暴力阻止调查，经厂办同意，做出的处罚。“ ”那你们知道是谁举报的吗？“许大茂推着车，悄悄的说道。 ”不会是你小子吧？“花成语上午看了举报信，一边几封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许大茂点了点头：“就是我举报的，傻桩公报私仇，每次给我打菜的时候，都会颠勺，当然不止我一个人，还有钱师傅，王师傅等，特别是王师傅，在车间和一大爷关系不好，一大爷指使傻柱干的。” “还有这事？你有证据吗？”花成语停下来，严肃的看着许大茂。 这事比较严重了，工人师傅相较劲，这个无可厚非，如果背使阴刀子，这点是允许的。 许大茂摇了摇头：“我也只是猜测，不过只要是傻柱打饭，我们从来没有打足量过，” 花成语想了想，点了点头：“许大茂，交给你一个任务！” “保证完成任务！”许大茂一个立正，严肃的说道。 “不管是在四合院、厂里，你帮我盯着何雨柱、易中海与聋老太，他们有什么异常，你马上跟我们汇报！”花成语早上翻了易中海的人事档案。 易中海早年在沈阳兵工厂工作，根据档案的描述，直到抗战胜利后才来的四九城，应聘在轧钢厂工作。 这么说来，他为日本人工作长达十几年，为国民党工作了四年。 这么一个手艺还算出众的师傅，难免让花成语多想，另外就是聋老太，有些版本的小说说他是日伪间谍。 在她与一大爷联手之下，四合院偷盗公家财物、贾张氏招魂等封建迷信活动、、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都被压了下来，在这个时代是不可思议的。 他们有什么目的？ 难道仅仅是易中海为了养老？ 要知道，院偷盗公家财物、搞封建迷信活动、、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在这个年代可是了不得的罪名，特别是起风的那几年，分分钟被拉出打靶也是有可能的。 “花干事，你放心吧，我盯死他们！”许大茂兴冲冲的说道。 花成语点了点头：”走，我请你吃饭，便宜坊？“ 经过一天的相处，花成语决定把许大茂培养成自己在四合院的眼线，自己既然穿越来了，想要与一院子的禽斗，还是需要帮手的。 许大茂在四合院，一直都是受欺负的存在，自己正好拉拢。至于会不会受反噬，这得看许大茂有没有那个本事。 “那能让您请呢？我来，我来！”许大茂t笑呵呵的说道。 ”好了，别给争了，说了我请你就我请你！“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他知道许大茂不缺钱。 有个好媳妇，时不时的回娘家打个秋风。 钱、票、古董、小黄鱼、大黄鱼、粮食都有，娄半城怕自己的女儿吃苦，可没有少给，许大茂没钱了拿就是了，可以说是四合院过得最潇洒的人。 吃了娄家的，喝了娄家的，最后举报了娄家，的确大不该。 不过，花成语虽然不认同，但还是能理解，有人说他可以一起去香江，要知道那个时候去香江意味着什么？ 叛国啊！ 一般人还真没有那个勇气，他跟着娄家走了，自己的父母怎么办？亲戚朋友都要受到牵连。 还有一本小说说假死出国，呵呵，你太小看那个时候的侦察手段了，假死根本都行不通。 在起风之后，捕风捉影都可以让你死去活来，就算是假死，也因为曾与娄家有关系，许大茂的父母也逃不脱被批斗的命运。 所以，举报没有问题，而是要有计划的i举报！ 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闪过：”走一步看一步吧！“ 随即他又否定了那个计划，现在才62年，到改开还有16年的时间，变数太多了，并且自己不像其它小说主角那样。 又能签到、又能种田、还有空间，自己啥也没有。 稳健发育才是王道，利用自己的见识，为改开后做好准备，至于现在出国，花成语根本没有考虑过。 他一家人，大几十口都在国内身居要职，他一出国。全家人都跟着他完蛋！ 花语一边想自己的事情，一边与许大茂扯着闲篇。 很快两人来到便宜坊，刚进门就看到正厅上挂着：禁止无故打骂顾客标语，差一点笑着出了声。 ”花干事？“许大茂觉得花成语笑得莫名其妙。 “坐！”花成语打量了一下这座传承百年的老店，便宜坊的店名有一段来历，明嘉靖三十年，由时任兵部员外郎，家住宣武门外达智桥的杨继盛提取的店名。 便宜坊还是那种小四方桌，四周四条小凳子！ 一个店员上前来，傲慢的问道：“两位同志，想吃点什么？” “小......同志！给我来一只鸭子，一份天竺素斋，宫门献鱼、一份涮羊肉，主食给我上一份莜面蒸饺，饭后甜点给我来一份锦芳奶油炸糕！“花成语后世经常来便宜坊吃饭。 对便宜坊的饭菜可以说如数家珍，烤鸭是一定要吃的。 他家的烤鸭比全聚德的鸭子还要好吃，另外，他家的涮羊肉也是一绝，所以，他按自己的习惯点了份！ ”哼！“服务员冷哼了一声：”没有！“ 第10章 便宜坊（下） 花成语眉头一皱，没有？ 这是对待顾客的态度？不是说顾客是上帝吗？要是后世的服务员是这个态度，早就开除了。 他再次抬头看向服务员，余光正好看到下厅上挂着：禁止无故打骂顾客的标语标语，瞬间明白了过来，自己刚刚准备叫小二，肯定被他听见了。 花成语是谁，他可不怕这个，正要发飙。 许大茂见花成语脸一沉，知道要坏事，他虽然才和花成语接触，也知道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如果真闹起来，恐怕不好收场。 他急忙站起身，满脸堆笑：“服务员同志，今天我请客，就按我们领导点的上，你看可以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服务员见许大茂态度好，转头对许大茂说道：”没有，我们只有涮羊肉和烤鸭，你们什么领导，点的那些菜我听都没有听过！“ 花成语想起来了，自己点的那些菜，有的可是21世纪才推出来的菜品。 难怪服务员对自己态度不好，肯定认为是自己来找砸！ “那就麻烦服务员同志给我们上一只烤鸭、一份涮羊肉，另外加点配菜，一瓶红星二锅头。” 在四九城请客，大多数是喝红星二锅头。 “哼！烤鸭三块、涮羊肉五块、配菜一块五、红星二锅头一块二，一共十块七毛，你们谁付钱？粮食票五斤。”服务员鄙视的看了一眼花成语！ 在他的想象中，那位同志都说了，这个年轻的，长得和小白脸一样的是领导，长成这样，一定不是好领导，说请客一定是客气话。 在这个时代，吃饭是要付钱，不仅是付钱，还要付粮票。 “我来！”服务员的话刚一落，花成语就把钱票摸了出来，点了一张大黑十，一张一块的，外加五斤粮票递了过去。 这一顿饭真贵！ 相当于后世的两千元钱了！ ”花干事......"许大茂没有想过让花成语付钱，他只是晚了一步，在花成语付钱的时候，他已经拿出来了。 ”好了！等着，马上给你们上！“服务员收了花成语的钱后，马上去写菜单上厨房准备。 端上来的烤鸭已经被厨师分成一片片的肉片，花成语用手将烤鸭皮和肉分开，将薄薄的烤鸭皮放在手掌心，抹上甜面酱，再放上葱段、黄瓜条和蒜泥。 然后将烤鸭皮和配料卷起来，放入薄饼中，用手卷成卷状。 将卷好的烤鸭薄饼送入嘴中，一口吃下，享受脆皮、鲜嫩的烤鸭肉和配料的美味。 “你也吃啊！”花成语见许大茂没有动手，急忙催促道。 许式茂苦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到这么高级地的地方吃饭，您这种听法我不会！” “不是吧，好歹你也是娄半城的女婿，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便宜坊你没有来过？”花成语惊讶的说道。 “花干事，这可不能乱说，我虽然与......." “好了，不用解释，我教你吃！首先，你像我这样........"花成语手把手教许大茂正宗北京烤鸭的吃法。 “爽......" "再来一块........" "来，花干事，我敬一杯！“这只鸭子可不小，怕是有三斤左右，烤鸭还没有吃完，涮羊肉又端了上来，配菜有八道。 十分精致，果然不愧为便宜坊。 后世力压全聚德的存在，全聚德只是品牌响，论好吃，还是便宜坊更好吃一些。全聚德只是割外地人的韭菜。 真正四九城的人请客，差一点的便宜坊，好一点的如谭家菜等私房菜。 九月深秋，四九城的傍晚，有了一丝iu凉意，他与许大茂吃了一个多小时，把所有的东西全都造完成了才出了便宜坊。 他没有想到，自己与许大茂如此能吃。 他算了一下，他们两人差不多一人吃了快三斤的东西，这要上放在后世，完全不可想像。 “花干事，走，我们去买自行车！” 刚刚喝酒的时候，花成语无意间问花成语想买什么，花成语随口答一句想买个自行车，自己住的地方离家有点远。回家不是很方便，有一段路公交车进不去，得走不少时间。 要知道，花成语可是四九城的人，公交车进不去，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这说明，那个地方肯定守卫森严。 再联想到花成语一进轧钢厂就是正式干部，享受行政21级干部待遇。看来他家的背景很深啊。 有这一颗粗大腿不抱一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又是刚刚关响，许大茂又不用拿钱回去养家，他身上可有好几十块钱，就是没有自行车票。 自己的老丈人娄半城，给钱不给票，并且一再告诫自己还低调。 这个年代，光有钱还不行，在四九城，买什么东西都需要钱票，根据统计，四九城有6000多种票证，钱，许大茂还真不缺。 他的工资都是自己花，并且每个月晓娥还从娘家拿回不少。 “等下个月关响了再买，我钱还不够！”花成语拒绝道。 “没事，花干事，我先帮你垫着，等下个月关响之后，你再还给我！”许大茂拉着他就朝对面的供销社走去。 轧钢厂关厂的时间是每个月25号，今天才29，明天周末，再上一天，三天之后就国庆节了。 国庆放三天假，他的确想回家一趟，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他有不少话想与家人交流。 花成语想了想，也行，等回家之后找母亲再拿点钱，还了许大茂便是，自己也算是承了许大茂一个人情，以后找机会还了罢了。 “大茂，那就谢谢你了！” “不客气，不客气！”许大茂笑成一朵菊花，刚刚叫他还连名带姓，现在就叫大茂了。 两人从供销社选了一辆凤凰牌28式自行车，花了一百六十八元，花成语拿了一百三十八，向许大茂借了三十，然后又去公安局卡了钢印，每年还要交三块钱。 这样一来，他身上只有二十一块钱子。 这花成语骑车的熟练度甚至比他常年骑车下乡放电影还要好，可见花成语早就会骑车了。 许大茂落后花成语半个身位，他看向花成语的背影，更加坚定了抱大腿的决心。 ”大茂，花干事，你们是这买新车了？“不出意外，又遇到了在门口浇花的三大爷阎埠贵，阎埠贵是一个十分“鸡贼”的男人，小学语文教师，喜欢咬文嚼字，更喜欢算账，生活上比较抠门。 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弄点儿小算计什么的。 ”是啊！“花成语应了一声，下了车就推着车就往里走。 ”花干事，这可以是喜事啊，这可我大院里第一辆自行车，你可不能小气，要请客哦！”说着阎埠贵就准备上手阻拦花成语。 “阎大爷，我可没钱请客，要不，我请客，你出钱？”花成语让开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那像什么话？花干事，你可是我们四合院唯一的干部，请个客还要我出钱，说不过去吧，当了干部，买了自行车，还是要与民同乐啊，你出钱，我来安排，一定给你安排得妥妥的，倍有面子！”阎埠贵双眼一转，就要拿话架住花成语。 花成语是什么人？岂能让阎埠贵几句话就架住：“阎大爷，阎老师，现在是什么时候？困难时期还没有过去，上面禁止大吃大喝，你这是要........" "花干事，当我没说，当我没说......."阎埠贵一听花成语又要拿大道理压人，急忙退了几步，向家里走去。 “哈哈......"走在后面的许大茂乐出了声。 穿过前院、中院，来到正院，秦淮茹正在洗衣服，而贾张氏看到花成语推车进来，急忙从屋里冲了出来，站在花成语与许大茂的面前。 贾张氏三角眼一竖，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花成语骂道：“你这个烂屁股、缺心眼的家伙，为什么要整傻柱？” “怎么，傻柱是你儿子？”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整傻柱，傻柱都不给家带盒饭了，你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贾张氏一拍大腿，猛的坐在花成语面前：”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吧，这该死的花成语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不给我们留活路啊，你们快点上来，把他带走吧！“ 一边说，贾张氏还配合表情。 这四合院的名场面再次上演，真是让花成语大开眼界！ 花成语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把车放好，也学着贾张姓那样，不过地上不干净，他没有坐上去，而是双手拍打着大腿：”老贾啊，东旭兄弟啊，你们快来看看吧，这该死的贾张氏，不禁克死你们，还要给你们带绿帽啊！你们快来，把贾张氏也带走吧，要不然，以后贾家就成绝户了啊！“ 一边说，花成语还拍打着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呆了众人........ 第11章 首战亡灵法师 贾张氏犯的站起来：“你这个小王八犊子，敢骂我老贾家绝户，看我不抓死你！” 只见贾张氏边吼边向花成语冲来，两只手成厉爪状，向花成语的脸上招呼，速度很快，完全与贾张氏肥胖的身躯不成正比。 是一个灵活的胖子！ 花成语评价了一句，然后一个侧身，从一个刁钻的角度，一勾脚，其它人都没有看到，只是觉得花成语侧身后退了两步。 贾张氏重心不稳，一个扑通，摔了个四仰八叉，脸着地，“嗷”的一声，鼻血和口水一齐流了出来。 看起来十分凄惨！ “婆婆！” “奶奶！” 秦淮茹、棒梗马上赶过去把贾张氏扶了起来。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看到我被姓花的小子欺负，还不动手，打死他！”贾张氏一巴掌打成“秦淮茹的脸上，恨恨的说道。 “妈，我......" "你什么你，快打他，难道你要看着我被姓花的欺负死么？我死了你好改嫁，门都没有，我给你说，你一个乡下野丫头，嫁到我贾家来就是祖上烧了高香，你改不三不四，看我不打死你！”贾张氏一边数落秦淮茹，一边挣扎着要过来抓花成语。 “我没有，妈......"秦淮茹梨花带雨，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子。 “秦姐......“傻桩上前想安慰几句。 ”秦什么姐，傻柱，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除非我死，否则你与秦淮茹永远成不了！”经过早上一事。 贾张氏对秦姐两个字份外敏感。 这傻柱就是贼心不死，惦记着自已的儿媳妇，这是什么命啊，早年丧夫，中年丧子，人生三苦他都经过了两苦。 儿媳妇还不守妇道，要不是她盯得严，秦淮茹早就和傻柱搞到一起了。 一时间，悲从心来：“老贾、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这花家小子包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东旭啊，这傻柱惦记你媳妇啊，快来把他们都带走吧！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贾家嫂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易中海再也装不住了，他知道贾张氏会来这一出。 可没有想到，与花成语还没有斗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一大爷，你来了，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看我这么大年纪，姓花的小畜生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赔钱，姓花的小畜生不赔我五......一百钱这事不算完！“看到靠山来了，贾张氏跳得更欢了。 “花家小子，你大小也是个干部，怎么可以打人呢？”易中海转身怒视花成语。 “易中海，易大爷，看来我早上说的话你这么快都忘记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她了？明明是她想打我，没有收住手......脚，自己摔着了，这也怪我？“花成语戏谑的看着易中海，看他玩什么花招。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惹贾家嫂子？要不是你惹她，他会抓你？“ ”抓我？你怎么知道她是要抓我，原来你全部看见了啊，到现在你还在颠倒黑白。”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花家小子，我问你为什么要惹贾家嫂子，贾家嫂子这么大数岁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抓你！“易中海不管花成语的问题，直接问核问题。 ”这个我知道！“许大茂上前一步：“因为傻柱今天没有给东旭媳妇带盒饭！” “哎！”易中海叹了口气：“花家小子，你大小是个干部，怎么如此不明事非，你与傻柱有什么矛盾不能在院里解决，还在闹到厂里去，让傻柱既是打扫厕所，又是上学习班学习，让我们大院脸都尽了，今年还怎么评先进四合院？“ 先进四合院每年街道会发一些瓜果零食，虽然不多，但在这个物资缺乏的年代，许多人还是挺看重的。 所以听到易中海说傻柱的事情会影响今年先进大院的评选，大家都对花成语怒目而视。 ”易中海，你好大的胆子！”花成语看易中海煽动大家的情绪:”在大院解决，易中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小花，你还太年轻，你这做如何在四合院自处？如何对得起大家的信任？”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这个小杂种就是一颗老鼠屎，老易，把他赶出去，对了，还要赔钱一百块！”贾张氏尖细声音喊道。 ”易大爷，易中海，你难道不知道俊柱是犯罪行为？私自克扣工人伙食，我们接到举报，前去调查难道不应该？往小了说，是挟私报复，往大了说是影响团结，破坏生产，对抗调查，你今天这么维护傻柱，我有理由怀疑傻柱是受你指使，我会建议保卫处好好查一下傻柱是不是受他人指使。”花成语冷冷的看了一眼易中海、刘海中与贾张氏:”你们，好自为之！” ”赶出去，赶出去，老易，老刘，开大会，把这个小王八蛋赶出去！”贾张氏一听花成语还要深究，急忙高喊道。 易中海脸色难看:”花干事，做人做事不要做太绝，要懂得给自己留后路！否则……” 易中海的话没有说完，但阴沉的脸色威胁意味很浓。 ”胆子真不小，敢威胁国家干部！”花成语也被易中海气到了。 ”哼！”易中海也回敬了一声。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他打了我得赔钱！”贾张氏还要胡搅蛮缠。 ”贾张氏，你真不要脸，我们都看到是你自己摔的，关人家花干事什么事？”许大茂上前一步说道。 ”许大茂，我抓死你！”贾张氏恨恨的看着许大茂。 ”死老太婆，你敢！”娄晓娥上前护住许大茂。 ”好了，贾家嫂子，你别闹了，淮茹，劝劝你妈。”易中海看越闹越大，只好出来打圆场。 他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花成语，以前这小子就是个小透明，从不管大院里的人和事，就连全院大会却不参加，今天跟许大茂混一起，看来是被许大茂带坏了。 一个坏胚，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易中诲扫过三人，无奈的叹了气:”大伙都散了吧！今天就这样，花干事，你好歹也是国家干部，就不要傻柱一般计较了，他没上过学，也没什么文化，你明天去厂里把他的处分撤销，我看就这样吧！” 他这样说也是强行挽尊，毕竟傻柱现在是他的养老候选人之一，他不能给傻柱留下不好的印象。 至于花成语明天会不会去撤销处分，他就不管了，话说了，花成语不听他的，他也没办法。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在这个大院，他不允许有比他牛逼的存在，以前刘海中想冒头，都被他压下去，一个刚出茅庐的小家伙，自己还不是手拿把掐，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说完之后，他转身回屋了，不过在转头的一瞬间，花成语捕捉到易中海眼中的狠毒，看来这事没有完。 贾张氏傻眼了，这老易虎头蛇尾啊！ 没有了易中海撑腰，贾张氏也不敢闹大，她可以确认是被花成语绊了一下才摔倒的。 可是儿媳妇，傻柱都说是她自己摔的。 等等，傻柱，秦淮茹，她一把抽出傻柱扶她的手::”滚开，你个傻柱，谁要你扶了，少打我儿媳妇的主意，否则要你好看。” 贾张氏在棒梗和秦淮茹的搀扶下也回了屋。 其他人一看没有热闹看了，也纷纷回屋。 只有傻柱一个人在茫然无措。 没有了盒饭拿什么给秦姐？今天下班回来的时候，秦姐看自己两手空空都没有搭理自己。 ”哥，晚上吃什么？”明天周末，何雨水也早早的回家。 傻柱正心情苦闷呢，听到何雨水的话，心情顿时不爽了，下意识的吼道::”吃什么吃，一天就知道吃！你秦姐……” 傻柱没有说下去，头也不回的回了屋。 ”哎！摊上这样一个哥哥，也怪可怜的！”花成语看到傻柱对何雨水的态度，也怪不忍的。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又在上高中，瘦得像柴火妞一样， ”谁说不是呢？傻柱有点好东西都被贾家拿走了，自己的妹妹饥一顿饱一顿的，要是我有这样的哥哥，我一定和他分家！”许大茂拱火道。 分家……何雨水眼睛亮了一瞬间，又熄灭火。 父亲跟寡妇跑了。 自己与哥哥相依为命，现在哥哥又和寡妇不清不楚，何雨水看不到一点希望。 蹲在地上，何雨火”嘤嘤”的哭了起来！ 花成语本是有感而发，许大茂是拱火，两个大男人见一个小姑娘哭了起来，顿感手足无措。 还是娄晓娥善良，她走过去，轻轻的搂住何雨水的肩膀:”妹子，跟嫂子回家，在嫂子在吃，嫂子做多了，一个人也吃不完。” ”嫂子……鸣呜……” ”何雨水，还不滚进来，少给我在那里丢人现眼。”屋里传来傻柱的怒吼声。 ”别理他，我们走！”娄晓娥朝傻柱那屋厌恶的看了一眼，强行拉起何雨水朝后院走去。 ”何雨水，你敢！”傻柱是个好面的人，自己在家，让自己的妹妹去别人家里吃饭算什么？ 让街坊邻居怎么看自己？他宁可让何雨水饿一顿，反正自己在食堂吃过了。 ”傻柱，你知不知道虐待妇女儿童是犯罪行为，要不要我去请妇联的同志过来和你谈谈？”花成语挑衅的看了一眼傻柱，淡淡的说道。 ”哼，你以为我怕啊，我一个人工作，我爹又不要我们，把她养这么大我容易吗我？”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你爹不要你们？你听谁说的？”花成语想了想，还是决定改变一下何雨水的命运。 至于傻柱，爱啥的啥的，没有脑子混人，不值得同情。 ”哼！”何雨柱冷冷的看着花成语，一声不吭。 这不是明摆着吗？ 何大清跟寡妇跑后，只留给他一百万左右(第一版人民币，相当于一百块钱)和一封信。 那个时候，他才18岁，雨水才6岁。 一去九年了，不要说钱了，一封信也没有。 他那时还是润丰园的学徙，一大爷安排他出师之后，两年多没有找到工作，只能饥一顿饱一顿，靠接零活才度过了两年。 两年后还是一大爷帮忙，自己才能去轧钢厂后厨当个学徙，日子才一天天好了起来，不是一大爷，自己两兄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在傻柱的心里，一大爷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第12章 四合院不宁静的夜晚 ”说不上话了？傻柱，你爹何大清把工作留给你，你就有义务照顾你妹妹，怎么的，你不想承担照顾你妹妹的责任？”花成语厉声喝道。 ”胡说八道，我爹啥时候把工作留给我了？”俊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花成语。 听到花成语的话，正在哭的何雨水也停了下来。 ”傻柱，我是干什么的，还记得吧？”花成语下午无聊时翻看了一食堂和一车间所有的人事档案。 档案上清楚的写着何大清的工作由何雨柱接班，这是不会错的。 ”不就是一个干事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傻柱不屑的说道。 ”傻柱，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工作是接了你父亲何大清的班，这是铁证，既然接了班，就有抚养你妹妹的义务，否则……” ”胡说八道!”傻柱怒不可遏:”我什么时候接我爹的班，明明是一大爷帮忙介绍的。” ”花干事，你说真的？”许大茂不敢相信花成语说的。 四合院都知道，傻柱的工作是一大爷安排的，现在又冒出来接班一说，不说许大茂，就连何雨水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花成语。 ”你们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到组织干部科来，我把档案给你们看！何大清于1953年11月17日把工作留给何雨柱，何雨柱于年3月20日才到轧钢厂报到，而中间，轧钢厂的组织部门多次向街道确认，街道的回复是何雨柱还在学厨，出师后到厂里报到。”花成语一口气把档案的内容说了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花成语，你骗我！”傻柱有些崩溃，满脸挣扎就要向他冲来。 ”哥，你冷静一点。”到底是高中生，何雨水先冷静了下来，上前一把抓住傻柱，花干事说的多半是真的。 小时候，父亲对他很好，不可能没有一点安排就离开了，多半是一大爷搞的鬼，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她的小脑袋还想不明白。 而许大茂，娄晓娥还在震惊中。 特别是许大茂，他万万想不到，一大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太颠覆他的三观了。 ”不可能，这小王八蛋胡说，一大爷，一大爷……”俊柱用力高声喊道。 ”怎么了，傻柱，天都快黑了，还不做饭，又在吵什么？”易中海有些不耐烦，这才回屋多久，自己累了一天，正准备眯一会儿，等一大妈饭好后吃饭，一口热乎的还没有吃上，就被喊了出来。 看来又是许大茂，花成语在挑拨傻柱，易中海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 ”一大爷，刚刚这小王八蛋说我工作是接我爹的班，是这样吗？”傻柱一指花成语说道。 ”胡说八道，傻柱你不要信他们的挑唆！许大茂都不是什么好人，跟许大茂混一起的，会有好人么？”易中海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还是镇定的说道。 再说，这事过去这么多年了。 何大清又没有回来，当时街道的人早就调走了，查无可查。 ”一大爷，花干事在我哥档案当中查到我哥是接我爹的班，并且厂里多次向街道要求我哥去厂里报到，有没有这事？”何雨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缓缓的问道。 ”胡说八道……” ”易中海，要不我们现在去一趟组织干部科查一下档案？”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不可理喻，傻柱，雨水，你们是不是听他一个外人的？他是组织干部科的干部，弄一份假档案，还不是容易的事，这花成语就是没安什么好心，这几年，我和你一大妈是怎么对你们兄妹的，你们心里没点数吗？你们宁愿信一个外人的话跑来质问我，也太让我寒心了。”易中海假装痛心疾首的说道。 ”对……这王八蛋就是没安什么好心，雨水，我们不要信他的。”傻柱也觉得说得有道理。 若自己真的接了何大清的班，没有必要等到两年后啊。 这王八蛋就是在挑挑拨离间！ ”一大爷，伪造档案这个罪名太大了，我承受不起，我看我们还是走一趟沮织干部科把事情调查清楚吧！”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这个时代，档案纸有时间戳的。 另外，大部份档案是手写，新旧很容易分辨。 ”要去你们去，我不去，傻柱，雨水，你去了以后我就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易中海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的说道。 ”吵什么吵，不回家做饭？”突然，聋老太太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这个时间，要么一大妈给她送饭，要么傻柱给她送吃的。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她来了一会了，正在想对策怎么按住傻柱和雨水，又能落个人情给小易。 要知道，聋老太太的粮本给了一大爷的，由一大妈供她吃喝。 她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再不出面，傻柱两兄妹该对小易有看法了。 必须保住易中海！ ”老太太，一大爷他……”傻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假装想了一会:”傻柱，你说这事我知道，是我让小易这么做的。” 她一来，先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一来，他是院子辈份最高的，二来这些年没有少帮傻柱兄妹俩，三来卖易中海一个好，这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为什么啊，老太太？”傻柱不敢相信的问道。 何雨水也震惊的看着聋老太。 她小时候，聋老太可没少给她吃的，她怎么也想到聋老太会让一大爷这样做。 ”那是1953年，没错吧？”聋老太顿了顿，好似在回忆一般，花成语学过心理学，一眼看去，聋老太准备编故事。 果然！ ”我记得快入冬了，小易找到我，说何大清和一个寡妇跑了，给傻柱留了一百多万和一封信，钱和信还是你转交给傻柱的，对吧？小易。” 易中海点了点头，不止是钱和信，何大清还将傻柱兄妹托付给自己。 ”小易拿着信和钱来找我，并把何大清跟白寡妇跑路的事情给我说了，当然还有傻柱你接班的事情，也一并给我说了。”聋老太好像说累了，缓了口气。 ”那年，你们也知道，何大清跟一个寡妇丢下自己的子女跑路，影响很大，不仅厂里，就连街道都来问过几次，傻柱，雨水，你们还小，可能记不住了，这事，持续一两年，你们说，这个时候能让傻柱接班吗？傻柱你好好你家的成份。” ”后来，事情慢慢淡化了，我才让小易跟厂里说，让傻柱你去接班，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不怪小易！” 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黑白颠倒，这聋老太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是花成语对聋老太的评价。 经过这样一说，聋老太，易中海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等何大清的影响消除之后，让傻柱顺利接班。 高，实在是高，花成语还在感叹，只听得聋老太继续说道: ”小易毕竟是八级工，在厂里有一定声望，对外说让他介绍你进厂总比一有人想起你的工作，就联想到你爹丢下你们跟人跑了强，最少在厂里，有小易在，没有人敢欺负你，对吧？柱子。” 傻柱点了点头，好像还真是这样。 也不是没有人欺负，这不，今天都被花成语这个王八蛋欺负了。 ”啪……啪……啪……” 花成语在旁边鼓起了掌:”好一番说词，老太太，以前真是小瞧尔了。” 花成语在找聋老太话中的漏洞，一时间还真没有找到。 当然他还有另一个炸弹，但看傻柱的表情，是不会相信了。 何雨水没有像他哥哥傻柱一样感激的看着聋老太和易中海，反而陷入了沉思。 ”你个小王八蛋，不学好，专门挑拨事非，小小年纪坏透了，我代替你爸妈好好教训一下你。” 说着聋老太的拐杖就像花成语挥来。 花成语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拐枚，丢在台阶上，用力一蹯，”咔嚓”一声，拐枚断成两截。 ”反了，反了!小王八蛋，我看你真反了。”易中诲怒气冲冲的吼道:”柱子，你还站着干什么，帮我教训这个小王八蛋。” ”哥！”何雨水拉住蠢蠢欲动的傻哥，聋老大和一大爷说的多半是假的。 要是真的，一开始一大爷直接承认了就好，没有必要等聋老?出来圆场。 ”聋老太，一大爷，黑的说不成白的，别忘了档案还在那儿呢？厂里和街道对接的是我们科长，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一问就知道了。”花成语冷冷的看着聋老太和易中海。 ”柱子，算了，这王八蛋毕竟是国家干部，万一打出好歹来我们承担不起！”聋老太及时阻止了傻柱。 ”是啊，柱子，我们在一个大院生活了这么多年，千万不要为了一个外人伤和气。”易中海边说边看了花成语一眼。 ”走!雨水跟我回屋去。”傻柱讨厌的看了一眼花成语与许大茂，反手拉着何雨水往屋内走去。 ”我不！”何雨水挣脱了傻柱，跑到娄晓娥的面前:”晓娥姐，晚饭我可不可以在你家吃。” ”当然没问题！”娄晓娥看得清楚，不管聋老太怎么说，这其中一定有道道，花成语说的肯定是真的。 至于聋老太和易中海吗？就得打一个问号了。 ”何雨水，你别后悔！”傻柱气急坏败的说道。 ”傻柱，你敢苛待何雨水，我一定让厂里的妇联同志讨个说法。”花成语冷冷的看着傻柱。 ”哼!” ”好了，柱子，照顾好妹妹本来就是你的责任，让你妹妹好好想想，到底底谁是谁非，她会想明白的。”对于何雨水，聋老太本来就无所谓，她怕继续纠缠下去，花成语真的去找人来对质就麻烦了，那怕有她的说词，对易中海的声望也是一个打击，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这次失败让花成语有些沮丧，没有想到小小的四合院竟然卧虎藏龙，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个时代的人。 ”花干事……花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哥的工作是接我爸的班，以前我哥给我气受我也只能忍着！”说着，何雨水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天天被骂不说，自从东旭哥挂墙上之后，有什么好东西她再也吃不到了。 哥哥大部分的工资也被秦淮茹借走了。 要知道，哥哥的工资的有一份是自己的，这样一想，她的心里瞬间不平衡了，小姑娘心里藏不住话，她想找个人好好诉一诉苦，娄晓娥是院中除聋老太和一大妈之外唯一对她好的。 但聋老太和一大妈现在能信吗？ 不管别人信不信，她是不敢相信了。 第13章 回忆 拒绝与许大茂一起到他屋里之后，花成语缓步回到自己的屋里，早上走得匆忙，还没有好好打量以后要生活很多年地方。 自己与其它穿越者不同。 没有系统，没有老爷爷，自然也没有系统空间，而自己前世又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花花大少。 又没有什么生活经验，要不是有原主的记忆傍身，怕是生活都不能自理。 吃的他还不用担心，没有了回家总能吃饱，这不是那三年，那三年从上到下都没有吃的，今年好多了。 最少今年的秋收有了保证，至于全国上下还债。 嗯，不利才团结的话，还是不要说！ 他拉开房间的灯，昏黄的灯光让他有些看不清房间的摆设，打开衣柜，三床被子外加两套蓝色的工装折得整整齐齐。 下面是一件衬衣，两套比较新的中山装。 拉开衣柜的抽屉，放着的是原主的毕业证和一张黑白的毕业照，外加学校获得一些荣誉，真是学霸啊。 其中的一张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张相片是几年前拍的，那个时候他才刚刚入大学，做为全国第一成绩考进去的。 作为优秀学生上台演讲，演讲结束后与其它人一起合影，他站在最间中，只是旁边那个人，让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是？”这张照片的下面还有一张照片，那是他与另一个女同学的合影。 他眼中闪过一个漂亮身影，她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散发着温暖和活力。 长发如瀑布般飘逸，微微泛起的笑意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清澈明亮的双眸闪烁着智慧和柔和，仿佛能洞察心灵深处的一切。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同雪花般纯净，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优雅的身姿流畅而动人，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优雅和自信。 她的微笑如同春风拂过，温暖而迷人，让他心生欢喜。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仿佛是天上的仙女，让他为之倾倒。 “苏菲......“他轻抚着照片中的女孩，他想请起来，这是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同样是四九城的人。 他与苏菲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苏菲的爸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他爸爸的老部下，大人们因为战事忙，他们那一批该子几十个，基本都是由那位杨大管家带大的。 其中有他和苏菲！ 不过苏菲比他小一岁，和他不同，苏菲在园明园职业技术学院读大二，外语专业，主修俄语和英语，还兼修一些小语种。 看他这张照片，他心里有些悸动，美，真美，纯，比后世娱乐圈的那些花花草草要好看许多。 虽然只是一张黑白照片，花成语瞬间又相信了爱情。 衣柜的下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些书，他看了一眼书名：《高等数学》、《力学》、《材料力学》等基础学科。 下面一排是《机械零部件和系统的设计原理、方法和技术》、《手绘图纸的标准与方法》等。 最下面的是《机械加工工艺》、《装配技术和质量控制方法》、《机械系统控制原理》然后就是热力学与流体力学方面的。 这些都被保存很好！ 他随手抽出一本翻了翻，原主真的很热爱学习，笔记记得满满都是，难怪能在20岁研究生毕业。 要是换成他，别说20岁，40岁研究生都毕不了业。 最后是一些外文资料，是有关数控机床的，国内两年前开始开发、生产和使用数控机床，如果记得不错，要到1968年才由第一机床厂研制出来。 关了衣柜，花成语还是没有找到以后生活的方向。 自己前世是一个机械小白，虽然这一世继承的原主的记忆，在机械方面算得上半个专家，但他自己知道，这个专家的水份有多深。 另外，虽然没有系统，但他今天还是发现了一个惊喜，就如同他早上看过何雨柱的档案，下了班之后，他可以一字不漏的全部记了下来。 看过的东西像是被摄影机收录了一样，只要愿意，马上就可以调出来。不是越超忆症，也许是原主的记忆习惯，也许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强大的精神力。 让他可以做到过目不忘记，并且，自己好像聪明了许多。 以前想不通的事情，一下子就可以想通，如果测智商，他相信他的智商一定超过了爱因斯坦、牛顿等一众大能。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想像。 但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笔财富！ 什么金钱、权利都是动态的，唯一自己知识才属于自己，小的时候，他也想成为一名科学家，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毕竟，生在那样的家庭谁不想，可是他不是那块料，如今有了这智商，再加上前世的见识，嘿嘿........ 关上了衣柜的门，马上就是放国庆了。 自己又能见到苏菲了，不知道是他有激动还是原主，他有些莫名的期待起来，又有些害怕，毕竟，他不是原主，万一那里没做好就不好了。 所以，还有两天，他要认真的总结原主的记忆，尽量融入到这个时代。 他取出一床被子，实在无法忍受这么硬的床板：“我的大床，我亲爱的大床垫，永别了！” 为了睡得舒服一点，他决定再铺一床！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原主与他的记忆交织着，一会儿是21世纪的场景，一会儿是60年代的记忆。 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中放了个遍，要不是有强大精神力支撑，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碰........碰........" ”敲什么敲，我敲%#@*&￥&……%#，是不是想死！”花成语正梦见自己在开演唱会呢，他凭借自己的原创歌曲。 一举夺得全球最受欢迎的男歌手的奖，他正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突然一阵巨烈的敲门声他一切美好全都打破了。 他的粉丝，他的歌迷，还有那些环肥燕瘦的.......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问你气不气！ 他没有睁开眼睛，他还在努力找回之前的状态，可无论怎么找回，那该死的敲门声依旧在耳边停不下来。 “我，花干事，我许大茂！” “什么大茂？”花成语还有些迷糊。 “我，花干事，我许大茂！来给你送早餐来了。”许大茂站在门前，有些无语，这都快早上九点了。 谁会这么晚才起床啊，就是周末，他们也在早上7点左右就起床了。 他已经来了三次了，见花成语没有开门，一直等到快九点了，他怕出事，才用力敲门，想不到这花干事起床气这么大。 骂了三分钟还不带重样的。 等他骂完了，自己自报家门，好家伙，花干事还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看来这家伙把与自己约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许大什么，哦，许大茂，你等一会，我马上起来！你说你也是，大周末的，不好好在家睡觉，一大早的来我门口干啼，搂着媳妇睡觉他不香吗？”五分钟的起床气终于撒完了，花成语也清醒了过来。 只是那个美梦他不愿意醒罢了。 但醒来，他还是起床下地，穿上衣服，把许大茂迎了进来，今天的衣服他昨天就准备好了。 穿上衣服他想起来了，今天要陪许大茂两口子去协和做检查。 “进来啊，大茂！”花成语打开房门，让许大茂进来。 “我还是在门口等你吧，给，我给你带的早餐！”刚刚的几分钟把许大茂骂蒙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气性如此大的人。 他可不敢进去，只敢站在门口把早餐递给花成语。 “什么时间了！”花成语打着哈欠接过早餐，随口问了一句。 “要到九点了，花干事，你昨晚干嘛了，好像没睡醒的样子？”许大茂好些好奇，这花干事，一个人住，按理说应该早睡早起，可睡到快9点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真是不可思议。 ”梦到你媳.......我媳妇了！“花成语刚好口花花，但突然反应过来，这可是六十年代，口花花要出大事的。 他急忙打了哈欠的方式转换了一下说法。 ”花干事结婚了！“ ”没有，我媳妇......对象还在上学呢，等他毕业了我们就结婚！“他突然想起来，这个年代，没有结婚不能说媳妇的，万一有心人举报了可是流氓罪，这可不是小罪。 ”哦，花干事真是好福气，对象还是个大学生！“ ”嗯！我俩从小一起长大！”花成语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许大茂聊天，一边端起脸盆，他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脚都没有洗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他先是洗了把脸！ 好在他有三个水壶，前天晚上都灌满了水，水还是小温的，接着，他用温水漱了个口，然后再洗了一个脚。 直接把许大茂看懵了。 谁家洗脸水不是用来洗脚的，还把洗脸水倒了再打一盆洗脚，再说，大早上的，你洗什么脚？ 再说他媳妇，大资本的女儿，也没有这么浪费的。 “还是五丰铺的包子？在四九城，敢这么吃的，也只有你许大茂了！”花成语吃第一口就是知道和昨天一样。 “我可不常吃！”许大茂急忙摆了摆手，他家媳妇喜欢吃，但也只是一个星期去买个一二次。 不是钱的事，主要还是太难买了，天还没有亮就要去排队。 昨天花成语说喜欢吃，他天还没有亮就去排队了，买回来媳妇吃完后，还剩四个，他可是一口没吃。 热了几次，全给花成语端来了。 “哟，这是八宝粥，这可是好东西，难得！”打开另一个食盒，满满一小盆八宝粥，除了腊八节，在这年月能喝到八宝粥，那可是相当难得。 ”上次晓娥回娘家带了些，我不喜欢吃这个东西，齁甜齁甜的，齁嗓子！不过我媳妇喜欢吃，想不到花干事也喜欢！”许大茂满脸堆笑的说道。 这就是许大茂的聪明之处，真小人总比伪君子相处起来舒服！ 花成语点了点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看来自己回头得买个闹钟，不，自己好像买不起，不过可以尝试做一个闹钟还是可以的。 他上大学的时候好像做过，只需要一个数字时钟模块，一个蜂鸣器，电池或者电源适配器，连接线和如剥线钳。 将数字时钟连接到电源，确保时钟能够正常工作。 然后将蜂鸣器与时钟或时钟模块连接起来，通常可以通过焊接或者插接方式连接。 最后一步就是设置闹钟时间和响铃时间。 别说，他屋子还真有这些东西，这是他毕业时做给苏菲做的一个闹钟剩下的，原主不需要，他的生物钟每天早上5点30分准时醒来。 但花成语不行，这个没有继承过来，他回忆了一下，在衣柜的最下方，有一个小盒子，里面就是。 第14章 我和我的祖国 吃完早饭，本来花成语想洗好之后递给他的，许大茂很懂事，没有让花成语上手，收回饭盒之后直接拿回了屋。 过会儿，许大茂一手推着一辆自行车来到花成语的门前见花成语准备锁门。 “花干事，和你商量个事。”许大茂小声的说道。 “什么事？”花成语头也不回的说道。 “两件事，一是我去检查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另一件事就是你能不能骑车带带晓娥？”许大茂低声音的说道。 “你不是有车吗？怎么让我带？”花成语不解的问道。 自己骑车，带别人的媳妇，而她丈夫还在一旁骑车跟着，想想这事就刺激，这许大茂是怎么想出来的？ “您这不是新车吗，我那车是厂里分配给我下乡放电影用了，后座早就坏了，一直也没有修，你看，您的车的己经给你擦好了，后座我绑了个软垫，这让晓娥坐起来也舒服一点。”许大茂拍了拍后座说道。 “可是，这里离协和可有10公?......” “完事后我请你喝酒，还是便宜坊，三顿！”许大茂举起，大拇指和食指紧扣，做了个三字。 “便宜坊可不便宜！” “都是小事，花干事你有心了！”许大茂笑成一朵菊花，他才结婚两年，与娄晓娥的的感情还算不错，许大茂虽然渣，但疼媳妇是真的疼。 “你都说了是小事，大茂，你比我大几岁，我还是叫你大茂哥，你叫我小花就行，老是花干事的叫着，大家都住一个大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远亲不如近邻嘛，你看怎么样？”至于为什么让许大茂叫哥。 不是有一句话的，好吃不过饺子........ “哎，叫小花怎么成了，我就托大，叫一声花老弟！”许大茂十分高兴，抛开其它不说，这花老弟妥妥高级知识分子，愿意和他一个大老粗称兄道弟，他觉得自已袓坟应该是冒清烟了......不，可能炸了。 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锁好门，花成语接过许大茂手里的自行车往外推去，娄晓娥换了一身换了一身花布衬衣，下面穿了一条浅蓝争的裤子。 梳着两个麻花辫，俏生生的站在门前。 一路到正院，中院，前院，花成语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直到出了胡同，娄晓娥斜跨着上了花成语的车。 她一只手抓住花成语自行车的后座，一只车抓着他的衣服，这还是娄晓娥第一次坐除他爸爸和许大茂之外其它的男人的车。 并且，这个男人今天穿了一件得体的中山装，白皙的皮肤，一张东方美男子具有的宽阔饱满的国字型方脸，浓眉大眼，五官分布均匀标致，嘴唇棱角分明，面带微笑唇红齿白，槐梧健美的身材，飘然而至，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好一个当代潘安宋玉再世…正是妥妥的‘奶油小生’。 “如果自己没有结婚就好了！”坐在花成语后座上的娄晓娥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不要脸！就算没结婚人家花干事能看上你？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她的心中涌上一阵失落，在后面痴痴的看着花成语。 前一世，花成语七岁就会骑车。 这一世更是5岁就学会了，妥妥的老司机一枚，现在的四九城还只有四个区：东城、西城、崇文、宣武。 近郊三个区：朝阳、丰台、海淀。 其他远郊都称为县。 铱然是东贵西富南穷北贱的布局，南锣鼓巷位于西直门西边，而协和东城区，两个相差差不多十公里。 这个年代的公交车太挤了，完全是一涌而上，人挤人，如果时间不赶，他宁可走路，也不挤公交车，公交车上那个味啊，挤一次一天都散不去。 他骑着车，带着娄晓娥与许大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边打量着这个年代的特色。 在六十年代的四九城，时光仿佛停滞在一种静谧而又热烈的氛围中。 那个时代，四九城是一座充满着革命气息的城市，人们的生活被政治和社会运动所影响，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浓厚的时代气息。 清晨，四九城的胡同里弥漫着炊烟和粥香，居民们早早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 街头巷尾传来工人们的歌声，他们挥舞着红旗，高唱着革命歌曲，展现着革命的热情和信念。 在街头巷尾，人们谈论着政治，谈论着社会进步，每个人都被时代的浪潮所感染，热爱着自己的祖国。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的脸上充满了笑容，对明天的期盼和对生活的信心。 “也不知道他们还能笑多久？”花成语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他心里想着事情，又与许大茂闲聊，四九城的道路还不是后世铺的柏油马路，而是用青砖铺成的道路。 有些凹凸不平，有些地方还有小坑。 就在刚刚，他精力不集中，自行车前轮压过小坑，猛的往前窜了一下，背后传来一片柔软。 “花老弟，慢点！”许大茂没有看到娄晓娥脸上爬满了红晕，而是满脸心疼的看了一眼花成语的新车。 “没事！”他看了一眼许大茂。 这货的目光正好落在他的前轮上，背后的触感让他觉得怪怪的，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刺激....... 不知不觉得，他也被这个时代感染。 “会唱歌吗？花老弟！”许大茂五音不全，但他特别喜欢听别人唱歌，他媳妇倒是会唱歌，不过唱的歌却是：夜上海，夜上海，你就是个不夜城....... 这歌能到处唱吗？他许大茂还不想死。 唱歌，一听到这两个字，他兴奋了起来，他唱功不说一流，但毕竟是科班出身，这具身体又中气十足。 他昨天试了一下，声线比前世好太多了，一些高难度的歌曲也能轻松拿捏。 ”当然，我唱你听听？“ ”好啊！想不到花干事还多才多艺！”娄晓娥在背后说了一句。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 “袅袅炊烟，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辙。” “我亲爱的祖国，我永远紧依着你的心窝。” “你用你那母亲的温情和我诉说......." ........ "我亲爱的祖国,你是大海永不干涸。“ ”永远给我，碧浪清波，心中的歌......." 高亢、清脆，又带有点浑厚的嗓音，再加上饱满的热情，把这首歌表演得淋漓尽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的袓国的热爱从来没有减少半份。 《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前世他私底下经常练习。 但在台上从来没有唱过，他毕竟是打造出来的流量小生，唱红歌与他的身份不符合，但从小的教育，他又喜欢唱红歌。 所以，他还是有烦恼的地方。 不过来到这个时代，他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只要自己注意一点，那些红歌还不是想唱就唱？ “这位同志，你等一下！“几个学校模样的的人站在花成语的车前，差点给他吓一跳。急忙停了下来。 ”这位同志，你这样突然窜出来是非常不安全的！”花成语的点生气，恼怒的说道。 “对不起，这位同志，请问这首歌是你写的吗？”那位同志再次迫不及待的问道。 花成语的车停下来之后，更多人围了上来，他们被这首歌所感染，是一首极具爱国主义色彩的歌曲，表达了对祖国的深厚情感和热爱。 这首歌曲融合了多种不同风格的音乐元素，旋律优美、朗朗上口，歌词简洁、有力，情感深刻、真挚动人。其歌词中充满了对祖国的爱和对祖国建设的热爱和期盼，旋律也非常动人，很容易被人们所接受和喜欢。 有人已经轻轻的哼唱了起来！ “不是......."花成语突然想起来，这首歌可不是这个年代的歌曲，而是八十年代由张藜作词、秦咏诚作曲。 怎么办？自己一不小心借了他人歌曲，这相差可是足足二十多年啊。 ”同志，不是你写的吗？我是首都文工团的方文山，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不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这首歌的作者？”这位同志急切的说道。 花成语接过证件看翻开看起来：方文山，首都文工团一级编曲。 原来是看上这首歌，怎么办？这首歌可不是自己写的啊，难道要冒充一下，他可是有良心的文化人。 方文山看着花成语额头都急出的汗水了。 上前轻轻的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小同志，这首歌就是你写的吧，不要有压力，并且你声线不错，有没有想来我们文工团？” 来我们文工团？我倒是想啊，花成语内心是极其愿意的，但他怕被老爷子的死。 他家人丁不少，有大哥从军，二哥和四姐从政，三姐从医，他今天就是要去找三姐，让他安排许大茂和娄晓娥检查一下。 虽然他们家并没有看不起戏子的意思，但要是他去文工团，怕是家都回不去了。 哎.......谁知道竟然在路上惹出这个乱子！ “这位同志，这个我们单位的领导，我们可是有单位的，不能去你那个什么文工团！”许大茂见花成语迟迟不说话，有点急了。 他好不容易才巴结上的领导，以后升官发财，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全靠花成语呢？可不能放走了！ 方文山打量一下花成语，年轻，太年轻了。 可能才20出头的样子，就算参加工作，也可能是工人，自己文工团是什么单位？比工人好太多了。 不管是待遇还是社会地位。 "不好意思，同志，我不能去文工团！”花成语想到可怕之处，摇了摇头，这世，唱歌只能当成业余爱好了。 他掏出了证件递给方文山：“同志，这是我的证件！” “行政21级？”方文山不可思议的看着花在成语，这花成语才多大啊，怎么可能行政21级？ 就算刚毕业的大学生参加工作，也是从行政24级开始干起，行政21级已经是干部了。 这么年轻的干部，难怪旁边的那个驴脸说是他们单位的干部呢？ 工人他还能想想办法，干部真调不动。 “同志，你才20岁？” “是的，同志，刚研究生毕业不到三个月。” “我们领导可是五道口毕业的高材生！”许大茂捧了一句。 “哎呀，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方文山推了推眼镜，研究生毕业，还是干部，他彻底的放弃了把花成语拉进文工团的想法，不过，他还是不想放弃这首歌。 “花同志，这首歌是你写的吧？你可不可以再唱一次？” “你有纸笔吗？”花成语问道。 “当然！”方文山摸出笔记本和笔一起递给花成语，花成语转过头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歌，借你背一用。” “好的！”许大茂一看就明白花成语要干什么，急忙转过身去。 一会功夫儿，花成语把诩谱写了下来递给了方文山。 “周志，还得麻烦你一下。”方文山没有接反而说道。 “怎么了，方同志？”自己不是写下来了吗？还想怎么样？ ”还麻烦你签个名，另外，你的嗓音真的很好，如果你有空，可不可以来我们文工团录这首歌？“ 接过花成语签好名的笔记本，方文山写下了一个地址给花成语。 “这个我做不了主，不过你可以和我的单位对接！”花成语想了想，他自己不能主动去，但单位派他去，那老爷子可就无话可说了，嘿嘿........ 第15章 三姐 最终，在众人的要求之下，花成语再唱了一遍《我和我和袓国》虽然他一直没有承认这首歌是他写的。 但大家都认为是他写的。 毕竟，谱子都能默写下来，还说不是自己创作，真是太谦虚了，眼看人潮越来越多，他趁上厕所的名义，悄悄的溜走了。 等到人群散去，他再次找到许大茂与娄晓娥，这一耽搁，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等要到协和的时候，都已经到中午了。 这一路上，娄晓娥时不时脸红，并且后面，直接贴到了花成语的背上，不过这些许大茂都没有发现。 快中午了，大茂与娄晓娥简单的请花成语吃了碗面，休息了一会儿，直到下午一点半，他带着他们直接来到了外科。 他三姐是外科的一把刀，人称‘划一刀’。 什么手术开口，只需要一刀就够，快三十的人了，还没有对象，不像二姐，在部委已经成家了。 大哥、二哥都已成家！ 大哥驻边，家属随军，见一面很难，二哥也不在四九城，只有二姐、三姐，老爷子舍不得他们出去，就留在了身边。 就连二姐的丈夫也是部委的。 他的哥哥姐姐从小都很疼他，一方面他是最小的，另一方面，他是家里最聪明的，20岁就研究生毕业，放眼当今，也只有他了。 三姐26岁才研究生毕业，进入了协和。 “花老弟，不是看不孕不育吗？我们怎么到外科来了？”许大茂与娄晓娥落后半个身位，小声音的问道。 “我又不认识妇产科的医生，只能来找我三姐！”花成语一拍额头：“忘了告诉你们，我三姐是协和的一把刀，让他帮忙找医生给你们检查。” “哦！”许大茂放心了。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是有些怕了，这花老弟，机械工程研究生毕业，唱歌又好听，说不定会点医术不稀奇。 直接把他们往外科带，他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大毛病，要做手术呢？原来是这样，自己心虚一场。 花志语推开医一间办公室的门。 屋内坐着一位穿白大褂、头发齐肩的女医生，正在低头写什么，听到开门声，头也没抬：“资料放那里吧！” “三姐，我来看你了！”花成语走进办公室，轻声的叫了一声，许大茂与娄晓娥没有进来。 “小弟！”听到声音，女医生抬起了头，惊喜的看着花成语：“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好久没有见三姐你了，想你了。“花成打量一下三姐：“这么久没见，三姐又漂亮了许多，也不知道以后要便宜那个王八蛋了。嘿嘿......." "你别乱说，你姐夫才不是......."说到这里，三姐停了下来，不满的看着花成语。 ”姐夫，姐，你这个铁树也要开花了啊，快给我说说，你相中的那个王八蛋，我好去揍他一顿。“ 在他的记忆里，三姐从小到大，好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 成天就知道学习，考上医学院之后，成天在家里拿个手术刀拨鸡蛋，每次都是把鸡蛋壳拨开，鸡蛋膜还完好无损。 最后把鸡蛋膜分层，一层一层的，最多的时候，她可以分四层，到后来，他拿着手术刀在一家人的身上比来比去，工作之后就撤了出来。 花成语还是过年的时候见到了三姐，才大半年不见，三姐有对象了？ 谁这个大胆敢娶三姐，花成语十分好奇，他不怕以后吵架来来个三百六十刀，刀刀不致命啊？ ”揍什么揍？何况你还不一定打得过他，他是军人，现在在军委任秘书！“三姐无所谓有说道。 不会是他吧？ 应该不会是他！ 算算年纪，有点像，但他不能确定，如果真的是他，他还真打不过，算了，不管是不是他，都是自己的姐夫，可不能把揍跑了老姐嫁不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姐！” “吃饭了没有，我这会儿没有手术，我们一起去吃点饭。” “姐，我找你有事！” “我就知道你来的我准没好事，说吧，你又惹什么麻烦了，不对啊，在家里你是最乖的一个，不会惹什么麻烦啊？”三姐上下打量花成语。 “没什么麻烦，我主要是过来看你！顺便有个朋友找帮个小忙！” “就是他们？”三姐一指办公室外鬼鬼祟祟的许大茂：“你们进来吧！” ”医生好！”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悄悄的走了进来，生怕被别人发现了一样，进来之后，许大茂第一时间关了门。 “他们是？”三姐一看许大茂那一脸驴脸样就不太喜欢。 “三姐，我来介绍，这是我一个院里的邻居，许大茂和他的爱人娄晓娥，这是我三姐，你们叫花医生好了！“ ”花医生好！”许大茂和娄晓娥急忙问好。 “你们好，你们哪里不舒服？”三姐上下打量许大茂和娄晓娥，这是小弟带来的，大家又住同一个院里。 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地方，他肯定尽量帮。 “是这样的，医生......."许大茂有些说不出口，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三姐，是这样的，大茂和晓娥嫂子结婚两年多了，一直都没有孩子，想来医院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如果身体有问题，早发现早治疗。“花成语见许大茂吞吞吐吐，他直接说了出来。 不孕不育在后世又不是什么大事。 后世不仅是专门的专科医院治疗，后来，还有不少能生不生的丁克呢？ 只有这个时代，人多力量大，生孩子还有补贴不说，更不会被人吃绝户，在这个时代，吃绝户是一件非常可怕事情。 吃绝户，是封建社会的陋习。 意为某家人在自己死后，无儿无女，生前遗留的土地财产，会被院子里的人全部变卖，换成钱，然后用这笔钱，在院子流水席，宴请大院的每家每户。 宴席多则持续几个月，少则也会吃上几天，直到吃光吃尽这家人的所有积蓄为止，之后，便将这人草草下葬。 极为凄惨！更不用说还有后人祭奠了，这也是易中海到处张罗人养老的原因。 他想老后有人给他养老，死后有人帮他摔盆，过年过节有人给他烧纸，至于为什么不去领养一个。 主要是因为怕养不熟。 那有一个院里，从小看着长大的强。 贾东旭挂墙上之后，傻柱就进入了他的视线，花成语入四合院之后，他也一直想办法拉近与花成语之间的关系，可惜前身根本都不搭理他。 娄晓娥嫁进四合院两年了，肚子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四合院有些风言风语了，贾张氏甚至当着许大茂的面，直接骂娄晓娥是不下蛋的母鸡，刚开始许大茂还维护娄晓娥。 为止，他还被傻柱打了好几次。 次数多了，他也有些怀疑娄晓娥是不是身体有问题，要不然，娄半城会把他的千金大小姐嫁给他？ 花成语的一席话让他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好。 今天必须来检查一遍才行，虽然他坚信自己身体没有问题！ ”两年多，是一次都没有怀过吗？”三姐皱了皱眉头，这事不常见，许多人是女方意外流过产后，伤到了子宫不能再生。 她要确认一下。 “是的，一次都没有怀过！”娄晓娥肯定的说道。 “小弟，你无出去！” “不用，花医生，让花老弟在这里吧，他不在我心里没底！”许大茂急忙拉住花成语。 “好吧，你们生活质量怎么样？”三姐继续问道。 ”生活质量？我们在大院里还算是不借的，不敢说天天吃肉，但隔一天吃一次肉还是可以的。”许大茂骄傲的说道。 在四合院，他可以说是过得最潇洒的。 “不是这个生活，这样吧！我带你们去看一下妇科！”三姐见花成语在这里，也不好深聊，于起身带他们去找有经验的妇科。 ”谢谢花医生！” “小弟，你是一起，还是在办公室等我？” “一起吧！在大院里，我就和大茂哥相处还可以，能帮的我一定帮到底。” “谢谢，谢谢花老弟！”许大茂双手合十，万分感谢道。 一会儿，几人从三姐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去另一幢楼的妇产科，那个时候还没有专门的男科，而妇产科一方面接生孩子，另一方看一些妇科，男科疾病。 三姐把许大茂和娄晓娥交给了妇产科的夏副主任。 夏副主任年纪快五十岁了，是国内这方面的权威，这个时候刚好有空，而三姐今天没有排手术。 就与花成语一起在妇产科的休息室边聊天边等结果。 先是娄晓娥被叫了进去。 ”小弟，你工作了有没有去看过菲菲？”对于小弟这个对象，全家都十分满意，大家都在等苏菲毕业之后结婚。 “我刚入职，工作还在熟悉，等工作理顺了，我就去看她！” ”你可上点心吧，菲菲可是校花，到时候被人拐跑了你哭都来及。“ ”怎么会呢，我可是和菲菲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那像三姐你，找个对象还躲躲藏藏的，还不给家里说！” “不是不给家里说，我想等他事业稳定了之后再和家里说！” 一会儿，娄晓娥出来，许大茂急忙上前询问，得知还要血检，尿检，这检那检一大堆......他就向花成语告了个罪，一起去做检查去了。 “也不知道爸怎么想的，你毕业后不进部委，偏偏安排你去轧钢厂，还去组织干部科，长期以来，你的专业要荒废了！”对于老五的安排，不管是大哥、二哥、三姐、四姐，其实都是不满意的。 虽然是干部，但学了那么多?知识，却干了人事工作。 大家都知道，人事往往不干人事儿。 是一个得罪人的部门，按小弟成绩，如果没有父亲的干预，部委可以随便挑的。 “不会，姐，厂里有许多值得学习地方！何况工作嘛，怎么干不是干，你说是吧？“ ”是吧？我记得你在学校考过工程师认证的，为什么不拿出来？“ 花成语想了想，轻轻握起三姐的手，三姐的手纤细，却充满了力量：“我想，爸是想让我沉下心来在基层锻炼几年，毕竟，我还年轻嘛，以后慢慢来，不急！” “好了，姐，不说我了！你过得怎么样？” “我还是这样，每天上班，做手术带学生，下班、看书！” “就没有与姐夫去约个会？” “当然有啊，不过我们都忙......."三姐和他说了许多，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一些，虽然是66年才起风。 但现在也有一些........ 第16章 崩溃的许大茂 他和三姐聊了许多。 从工作开始，一直聊到四合院的人和事，当然，他都是报喜不报忧，直到外科的同事来啊她，她才与花成语结束了对话。 再过一天就是国庆了，她做了医生，越是重大节假日，越是忙，她叮嘱花成语一定要回家去看看。 另外，别忘了自己的小女朋友。 最后就是告诉他，几是不要出风头，工作要稳打稳扎，不要急于求成，他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等等，花成语都一一记下了。 三姐走后不久，许大茂与娄晓娥一起走了出来。 “怎么样？”他看着许大茂与娄晓娥一脸凄惨样子，忍不住的问道。 “还要等结果，花老弟，你说不会是我有问道吧？”许大茂忍了一天多了，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他轻轻的拍了拍许大茂，安慰道：”大茂哥，等消息吧，不急！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也是！”许大茂自我安慰道。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又说道：“娥子，你说，万一是我的问题......." 娄晓娥的脸色也不好看，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说道：”大茂，结果还没有出来，孩子嘛，可能是概率的问题，也许我们都没有问题。“ ”对，也许我们都没有问题，只是个概率的问题。“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概率，但娄晓娥这么说，他觉得还是有一定道理。 ”好了，大茂哥，不要担心了，我们等着吧！“ ”嗯！“ 许大茂与娄晓娥都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心思，花成语也只好闭目整理原主的记忆，他越整理，越是心惊。 想不到原主在机械方面的钻研如此之深。 再加上他的超级大脑和结合前世自己看过的数控机床，他在大脑里竟然模拟起数控机床的设计来。 生产数控机床是一个复杂而精细的过程。 首先是设计，一款他前世见过数据控床在他的脑海里慢慢分解成各个零部件，既然是数控，就少不了芯片。 这个时期，国内还没有办法生产芯片，要知道，全球第一款芯片是由漂亮国计算机科学家杰克·基尔比发明的，被称为“基尔比芯片”或“基尔比计算机”。 这款芯片于1958年在德州仪器公司生产，是第一个集成电路芯片，可以执行简单的逻辑功能。 第二年，漂亮国就推出了数控机床。 但国内买不到！ 要想解决数控的问题，不一定林芯片，他的脑中闪过几个方案，但都被否定了，他还要去轧钢厂的生产车间走一趟才行。 轧钢厂负责许多军用、民用部件的生产、加工工作，铣削、车削、钻孔、磨削等工艺过程十分完善。 他要全部估计之后，才能下决定！ ”谁是许大茂？“ ”我是，医生，我的结果出来了吗？”许大茂紧张的问道。 “出来了，叫上你的爱人，一起进来一进趟。”护士面无表情的说道，花成语看了一眼护士，这护士肯定知道结果了。 ”好，好！花老弟，晓娥，我们一起进去！”许大茂太紧张了，手都出了汗。 “这个......这是你和晓娥嫂子的个人隐私，我进去不太好吧？”对于许大茂的请求，他是拒绝的。 “什么隐不隐私的，在兄弟你面前，我还要什么隐私。”不容分说，许大茂把他拉起来：“晓娥，我们进去吧！” “你不能进去！”护士站在花成语的面前，阻止道。 “医生，这是我兄弟，让他一起进去吧，我有些害怕！”许大茂满脸请求道。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一起进去吧！”护士让开，许大茂拉着他一起走进了夏主任的办公室。 “来了，坐！”夏主任看了一眼花成语，人家两口子的事，这个大男孩瞎参与个啥？ 不过，人家两口子都没有说什么，她做为医生也不好说什么。 许大茂与娄晓娥坐下之后，夏主任拿起报告单缓缓的说道：“你是晓娥吧！” “我是，夏主任！”娄晓娥也很紧张，如果真是她的问题，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许大茂。 “别紧张，你身体很健康！”夏主任把报告递给娄晓娥。 “我没问题？”娄晓娥接过报告单，快速的扫了一眼，今天他可是做了不少检查，说实话，她真是害怕极了。 现在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她欣喜若狂！ ”你没问题，身体很健康，不过还是要注意节制。“夏主任再次确认道。 娄晓娥小脸一红，这几年，为了要个孩子，她没有少回娘家打秋风，半夜没有少和许大茂一起做运动。 “我......我呢？”许大茂紧张的问道。 ”你是许大茂？“夏主任看向许大茂，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许大茂说。 ”是的，夏主任！” “你的情况不太好！”夏主任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直接告诉他们：“从检查的结果的来看，你输出的存活率基本为0。“ ”医生，什么叫输出的存活率基本为0？” “就是你们夫妻生活的时候，输出的基本上都是无效子弹！这样说你明了吗？” ”轰！”夏主任说完，许大茂觉得天旋地转，基本上都是无效子弹，无效子弹，无效.......耳边不停的围绕着夏主任的声音。 “这，夏主任，会不会弄错了？”娄晓娥惊讶的说道。 “不会，我们检查了好几遍.......许大茂，许大茂......." 许大茂头一歪，还好花成语眼疾手快，一把把许大茂扶住。 “夏主任，大茂，大茂这是怎么了？”虽然自己没有问题，但看到大茂倒上，娄晓娥还是慌了神。 急忙站起来，帮忙扶起大茂。 此时的大茂，脸色发白，口中不停的念叨：无效子弹！ 夏主任也站了起来，翻了翻许大茂的瞳孔，又号了号脉，松了口气：”他没事，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你扶他去休息室坐一会儿，等缓过劲来了叫我！” 在医院，这种人她见多了，毕竟，没事谁来医院不是，来医院都是有问题的人，暂时接受不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夏主任叹了口气！ 一个男人不孕不育，说起来还是很可悲的，在这个社会会被人叫成绝户，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花成语与娄晓娥用力把许大茂扶进旁边的休息室。 娄晓娥不停的唤着许大茂的名字，但他好像没有了意识一般。 “怎么办啊，花干事？”说着，娄晓娥的眼泪流了出来。 “只有刺激大茂哥，他才会醒来，得罪了！”花成语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吐.......” 一口血从许大茂的口中喷了出来。 ”大茂，大茂！“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喷血，心里更慌了。 ”娥子，娥子，不要离开我！”许大茂好像回了点意识。 “我在，我在，大茂，你不要吓我，医生说了存活率基本为0，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有病，我们治病好不好，大茂，你不要吓我行不行？”娄晓娥一脸哭腔的扶着许大茂。 “对，有病治病，我们家又缺钱！”许大茂突然好像活过来了一般。 “对，我们家有钱，大茂，你休息一下，我们去问医生怎么治。” “娥子，娥子，不用管我，你快点去医生，这个病要怎么治。”许大茂挣扎想站起来，但他刚刚吐了口血，精神还没有完全回归。 “好，我这就去！花兄弟，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 “好的，嫂子！” “不，花兄弟，你也一起去！”休息了一小会儿，许大茂精神好了许多。 “这样吧，你再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花成语按住许大茂的手，缓缓的说道。 治，多半是心理安慰！ “嫂子，你先看着大茂哥，我去上个厕所！” “好的！” 花成语从休息房退了出来，这时夏主任刚好看完一个病人：“你就是’划一刀‘的弟弟吧，小伙子长得可精神，有对象没？” “夏主任，你就别笑我了，我有对象了！” “可惜了，我有个侄女，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大，刚才还好介绍给你呢，可惜了！”夏主任笑着说道。 “夏主任，这许大茂的病？” ”基本上没有希望，基本为0是一种措词，其实全部是死精！”夏主任叹了口气：“这种情况非常少见，我从医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全部是死精的，这小伙子以前肯定长时间受过重击，才导致了睾丸功能损坏，虽然能尽人事，但不可能生育！至少在国内没有这个条件。“ ”国外呢？“花成语不死心的问道。 ”这个不好说，能有一部份的存活率，国外还可以安排人工受精，但他这种情况，全部是死精，我想国外也没有办法！” 花成语沉默了！ 长时间受过重击？除了傻柱还有谁？ 竟然把许大茂的蛋蛋功能给打没了，这是多大的仇啊，这是要让许大茂绝后啊，原着中，许大茂还帮傻柱收尸。 ”哦，我明白了，谢谢夏主任，不过我想，还是让许大茂有一点希望，您说呢？“ ”这个......我不把话说死就是了，另外，你真有对象了？“ ”我真有了，谢谢夏主任！“真是受不了，这夏主任一来就是给他介绍对象，要是后世，他不介意多上几条船。 现在谁敢啊？ 生活作风问题一旦爆出来，可是要命的。 花成语走进休息室看见许大茂基本缓过劲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已经坐了起来，娄晓娥在旁边安慰他。 就算许大茂治不好，她娄晓娥也不会离开他。 “大茂哥，好些了吗？” “好多了，兄弟，哥求你一件事！”许大茂请求的看着花成语。 “你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不麻烦，就是兄弟能不能不要把今天的事讲给别人知道。” “大茂哥，你放心，我这个人嘴严得很，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花成语心里叹了口气，向许大茂保证道。 “那兄弟多谢你了！”许大茂心情好了许多：“我们去问问夏主任有没有什么办法。” “好的！”花成语与娄晓娥点了点头。 等了一会，夏主任送走上一个病人之后，再让次许大茂和娄晓娥坐在下。 ”那个，夏医生，大茂的病......."娄晓娥还没有完会坐下，急切的问道。 "我先给你们开点试试，看看效果，也许有奇迹也说不一定，不过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还是要早做打算为好！“夏主任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是的，一定会有奇迹的！”许大茂给自己打气：“夏医生，我这个病是怎么得的？” “这个不好说，从检查来看，这个病在你年幼的时候，曾经多次受到过外力的打击，从而导致功能性损伤，没有完全发育！” “这个可以从你们生活质量上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现在治不好病，也许过几年就有办法了，许大茂，娄晓娥，你们不要灰心，总会有办法的。“ “知道了，夏主任，谢谢夏主任！”许大茂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曾经多次受到过外力的打击？ 还能是谁打击？除了傻柱还有谁？每次打架都踢自己的裤裆，他接过报告单看一眼。对夏主任说道：“能不能把致病的原因写上。” “这个不行！”夏主任：“致病的原因是我们根据你检测的猜测！” “好的，夏主任！谢谢主任！“ ”嗯，根据这个单子去药房拿药，不管如何，都是保持身心快乐才有利于病情的恢复，知道吗？“ ”知道了夏主任，那我们就回去了！” 出了夏主任的办公室，许大茂一脸阴沉的说了两个字：傻柱！ 第17章 许大茂战贾张氏（上） 出了夏主任的办公室，花成语去三姐的办公室转了一圈。 三姐不在办公室，听护士说被安排上一个大手术，可能还要几个小时，他本来想把三姐给他的三百块钱还给她的，但她的办公室人来人往，只能作罢，等有机会了再还给三姐。 出了医院，许大茂还有些恍惚。娄晓娥在帝抹着眼泪。 “大茂，放宽心，夏主任说了，身心快乐有利于病情的恢复。”花成语只能安慰道。 “傻柱......."许大茂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大茂，大茂，你不要吓我！”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的样子，也十分难受。 ”呼......."许大茂长呼一口气：“晓娥，花老弟，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不孕不育的事还麻烦你们替我保密！” “外人好说，大茂，你爸妈和我爸妈那里怎么说？”这段时间，双方家长崔孩的事情，令娄晓娥苦不堪言，特别许大茂的父母时不时的弄点偏让她吃，那中草药，她没有吃出病来，己经是神佛保佑了。 “这个好说，你不是有检查单吗？到时候他们问起，就说你身体没问题，可能是时机不到。”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好吧！”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娄晓娥点了点头。 “走，花老弟，便宜坊，我请吃喝酒！”许大茂好像彻底放下了一般，也不提治疗的事情，拉着花成语就往便宜坊赶。 “大茂哥，大茂哥！”花成语看着许大茂的状态，此时喝酒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想喝酒，兄弟，你陪我喝点？”许大茂面无表情的看着花成语。 “大茂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便宜坊我们就不去了，我去买点热菜，买一瓶酒，然后你们到我家喝，你们看怎么样？”花成语可不想扶醉鬼。 人醉酒之后，体重要比原来重得多，这许大茂一米八几的大个，自己可扶不动。 “也好，我来安排！“许大茂大手一挥：”老弟，带上我媳妇，我们去菜市场！“ 三人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下午6点半了，深秋的天，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天气有些微凉，看来国庆之后，自己要把过冬的衣服从家里搬过来了。 这个时候，四合院家家户户都在做饭，或者已经吃过饭了。 不出意外，三大你又在又在前院浇花。 “大茂、晓娥，有啥大喜事？又是肉，又是洒的？”三大爷假装没有看到花成语，只和许大茂和娄晓娥打招呼。 “我说三大爷，花干事这么大个人，又是厂里的领导，你愣是装着看不见。”许大茂不高兴的说道。 阎埠贵尴尬的一笑。 花成语两手空空，啥也没有，平时又没有什么交集，这种人一般他是不打招呼的。 ”哎呀，花干事，我年纪大了就眼神不好，还真没有看到你大驾，真是不好意思！“阎埠贵双合合十，向花成语道歉。 这阎埠贵很少掺和大院的事，也没有找过他麻烦，只要不惹他都好说。 花成语点了点头：“三大爷，你种这些花干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我看还不如种点小菜吃！” “花干事，这你就不懂了，我种的是月季，可以卖.......”阎埠贵及时打住，这可不能乱说，要知道，这个年代可不兴买卖啊。 ”卖什么？”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呵呵，大茂，今天什么高兴的事，又是酒又是肉的？”阎埠贵马上转移话题，再说下去。 自己去黑市卖月季的事情就有露陷了。 月季被称为花中皇后,象征着幸福、希望，非常适合送给朋友、恋人，前几年黑市时常有人买。 在那三年，他靠种盆栽月季卖了不少钱，这样才在那三年让一家六人活了下去。 但这可不兴说啊，一盆品相好的月季在黑市可以卖三十多块钱，他种得一搬，只能卖十几块钱左右。 但他种了十五盆，这可是他小半年的工资，这事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花成语心中暗暗点了点头，我以后找机会去黑市堵他去，总要拿点把柄在自己的手里，他才安心。 “三大爷，这一年，我们院儿有些风言风雨，说我媳妇是不下蛋的母鸡，花干事介绍我们去协和找大主任做了个检查，你看，这是检查结果单！”许大茂把娄晓娥的检查单子拿出来，大声的说道： “我媳妇身体很健康！以后谁敢乱嚼舌根，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许大茂的动作很快，花成语想阻止都来及，这事弄得，许大茂以后要怎么圆场？他奇怪的看着许大茂。 ”就是，我身体好着呢，以后我再听到谁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我家大茂一定会打死他！“娄晓娥也大声说道。 这一年多，她的压力非常大。 四合院风言风语，许多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也非常不好受，如今有了检查单，他再也不怕别人背后说他的闲话了。 ”这是好事啊，酒够不够，三大爷的家里有好酒，一会带过去和你们一起庆祝庆祝！”阎埠贵十分高兴的说道。 “三大爷，今天是我们两口子为了感谢花干事，不方便，实在不方便，改天，改天我请你喝酒！”许大茂急忙阻止道。 “在茂，给三大爷看看，你都卖了些什么？”说着阎埠贵就要上手。 虽然可能吃不到，但抓一把尝个味也可以啊，阎埠贵心里想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 不管是什么人，要过四合院大门，哪怕是狗都要留下一点毛，这是阎埠贵的标准信条。 “就是一点猪头肉之类的凉菜，三大爷，改天，我改天请你！”许大茂见阎埠贵手伸上来，真让他抓了一把，自己还怎么请客？ 他一歪自行车，把菜挡在自己的身后。 ”好，说准了，改天三大爷请你喝酒，我还真有几瓶好酒，到时候你也尝尝，保证你以前没有喝过！”阎埠贵讪讪的笑道。 “别说我，这四九城谁喝过一两酒，九两水的酒啊！”许大茂小声的嘀咕道。 不过在场的几人都听到了。 阎埠贵尴尬的一笑，转身继续浇他花去了，他们三人穿过前院来到正院，正院中，秦淮茹正在洗衣服，贾张氏站在门口正在骂骂咧咧！ 看着许大茂、娄晓娥、花成语一起进来，小声的嘀咕道：”该死的，买这个多好吃的，这是要死啊，给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吃了有什么用，我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不知道给我家送来。” 虽然是小声嘀咕。可空间就这么大，他们三人听得清清楚楚。 “啪！”许大茂上前一步，用尽全力，狠狠的抽在贾张姓的脸上，虽然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但他全力一击还是把贾张氏打倒在地。 左脸迅速的肿了起来。 贾张氏愣了好一会儿，这许大茂敢打她？ ”杀人了，许大茂杀人了。”贾张氏市叫道，接着，她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向许大茂冲来，许大茂岂会如他的意，上前一脚把贾张氏站在踢在地上。 “妈！” “奶奶！” “住手！” 秦淮茹与在屋里的棒梗快速上去把贾张氏扶了起来，而易中海在听到贾张氏大喊之后，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你怎么打人呢？”易中海怒火中烧。 以前，只有傻柱打许大茂份，想不到今天许大茂竟然打了贾张氏。 “我怎么打人，你问问贾张氏都说了些什么？”许大茂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易中海，冷令的说道。 “不管贾张氏说了什么，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呵呵......“ ”一爷大，你看这个小兔崽子什么态度，打了人还无法无天，秦淮茹，你是死人吗？看着我挨打，也不说上去打死他！”贾张氏真是气疯了。 两天时间，先是被花家那个小王八蛋打，又被许大茂扇了一耳光踢一个脚，今天这事，绝对不可能让许大茂善了。 ”妈......“ ”啪！”贾张氏的手给了秦淮茹一耳光：“没用的东西！” 说完，他挣扎着向许大茂扑来，娄晓娥一看情形不对，在旁边捡起一要木棒站在许大茂的身边，冷冷的看着贾张氏。 那根木棒不是十分的光滑，上面还有不少没弄干净的枝桠。 贾张氏也不傻，他赤手空拳，最拿手就是九阴白骨爪，见许大茂和娄晓娥一起要对自己动手的趋势。 顿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走得太早了，留下我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啊，都没有人给我们做主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吧，我都要被许大茂、娄晓娥这个两个贱人欺负死了，你们快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许大茂、娄晓娥，你们要干什么？”易中海看着娄晓娥跃跃欲试，快速走了几步，站在他们与贾家中间。 这娄晓娥怎么回事？ 以前也没有见他护许大茂啊，其实他不知道，许大茂是为她才打的贾张氏，她自然要护着自家男人了。 “干什么，你不听听这贾张氏都说了什么？” “贾张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在大院里搞封建迷信，看来你还是屡教不改啊。”花成语阴冷的声音传来。 “花家小子，怎么哪里都有你，没你的事，回家去！”易中海一看花成语说话就有点头疼。 这小子，文化水平高，嘴皮子利索，自己还真可能干不过他。 “一大爷，你身为大院的管理大爷，明明看到有人在大院里搞封建迷信却不管，我看你这个一大爷当得真不合格，要不我明天去街道反映反应？”花成语怼了易中海一句。 “好了，贾家嫂子！“没有办法，他只得出声阻止贾张氏。 今天他的打手傻柱还没有回来，傻柱白天要在食堂帮完厨，在上班之前，午饭之后要扫一遍一车间的厕所各一次。 晚上要去学习班学习两个小时，这个时间不分放不放假的，傻柱最快也要七点半才会回来。 他亲自下场打许大茂又不合适！ “一大爷，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今天许大茂无缘无故打了我，要赔钱，赔我一百块钱，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今天非弄死许大茂不可！”贾张氏恨恨的说道。 “我陪你一百个巴掌要不要？”许大茂冷冷的说道。 “许...大....茂！你再这样，就从这个大院给我滚出去！”易中海怒火中烧。这许大茂今天是怎么回事，吃了呛药了？ 第18章 许大茂战贾张氏（下） ”一大爷好大的威风，这四合院的房子我记得不错是厂里分给在职职工的居住的吧，你一大爷有什么本事把他从大院里赶出去？难道易大爷升职了，是厂长还是书记？”花成语假装不解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你......"易中海怒气冲冲的看着花成语：“许大茂把贾张氏打了，我看这事就按贾张氏说的，赔他一百块钱，这事就这样吧！” 易中海可谓气得不轻，不过他想起了心中的那个计划。 嘿嘿......到时候你花成语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等自己与聋老太要好好的合计合计，等着吧！ “你一个管事大爷就是这么断案的？”花成语简直不敢相信：“你来了之后，不问双方的当事人，不弄清楚前因后果，张口就要许大茂赔贾张氏一百块钱，你可真厉害啊，凭什么，就凭你一句话？” “怎么着，你要教我做事？”易中海双眼闪着寒光，死死有盯着他。 “老易，老易，这事我看还是先问问，先问问再说！”刘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不喜欢花成语、许大茂的行为，但见易中海这样独断专行，自己与众人来了好一会儿了，也没有见他问自己一句，心生不喜！ “二大爷，我你也要教我做事？” “误会了，误会了老易，事情我们总要先弄清楚嘛！”看着易中海要吃人的个样子，刘海中也被吓了一跳。 “事情就是许大茂打了贾张氏，许大茂要赔偿贾张氏的医疗费！怎么着，不应该赔?"其中着看着众人冷冷的说道：“我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有什么事不能先向我们反映，偏偏打人，还是打一个年纪比他大的老人，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没有把他抓起来批斗、教育就不错了，只是让他赔点钱，怎么？二大爷对我的处理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刘海中讪讪的说道。 “许大茂，快点赔钱！”贾张氏这时脸也不疼了，身上也不痛了，有钱拿，她第一个站出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许大茂划拉开娄晓娥，站在她面前平静的说道。 “许大茂，你敢犯浑！” “我还是那句话，一大爷，你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有弄清楚就这样断案，我不服！”许大茂越来越平静。 自己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难不成他们敢打死自己，这样也好，晓娥也算是解脱了，他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以后四合院里，除了报复傻柱之外，以后凡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统统怼回去。 “你说说，什么是前因后果？”易中海就是不让许大茂原因，原因其实他也知道，贾张氏那张嘴肯定没有好话，惹到许大茂了。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不让许大茂说前因后果根本不可能。 ”哼！”许大茂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与晓娥、花干事从外面回来，还没有到家呢，刚进了正院，这贾张氏张口就骂晓娥是不下蛋的母鸡，还咒我们不得好死，你说我该不该打她？” “本来就是不下蛋的母鸡，我说得有错吗？我们家都这么困难了，棒梗还在长身体，你们买这么多好吃的，不给我孙子吃就是该死！”贾张氏叫器的喊道。 ”一大爷，你听到贾张氏在说什么了，你说吧！“许大茂冷冷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也无奈，这贾张氏，张小花，真是一言难尽，要不是自己有把柄被拿在她手上，他会帮贾张氏？ 还收她儿子当徒弟？ 当年，张小花也算是一枝花，他与老贾同在沈阳兵工厂为日本人工作，张小花是半掩门，自已那点工资都搭她身上了。 后来实在是没钱了，但又想，给贾张氏打了好几次欠条，到现在还没有收回来。 他不敢往死里得罪贾张氏，一是他在沈阳兵工厂为日本人工作那段经历不想让人知道，二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年轻的时候的事儿。 来到四九城之后，他通过同为日本人工作过的龙小妮改头换面，伪造了经历，在公私合营前提前应聘进了轧钢厂。 龙小妮的来头很大，与前清皇室有些关系，但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易中海看了贾张姓一眼，自己都这么帮他了，她还在拆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队友，他无力的叹了口气。 “我说什么，你打了贾张氏难道不应该赔钱？“易中海装聋作哑。 “许大茂打了贾张氏的确应该赔偿，但贾张氏长期辱骂、诋毁娄晓娥，给娄晓娥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更应该赔偿，娄晓娥今天的检查费三十五元，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误工费，我看赔个一百五元差不多了，这样吧，贾张氏赔个一百八十五元好了！”这样纠缠下去不是办法，花成语想了另外一个办法。 “什么一百八十五元，我看你就是在敲诈！”贾张姓一蹦三尺高。 按小王八蛋的说法，自己被打了还要倒贴八十五元？ “什么检查费、精神费乱七八糟的，你在说什么？”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 ”是不是贾张氏长期辱骂、诋毁娄晓娥，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这个都听到了，并且我来的一个月经常听到！“花成语淡淡的说道。 “是又怎么样？难道她不是不下蛋的母鸡？”贾张氏高声的说道：“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张家嫂子，李家嫂子，王家嫂子都说过！” “我们可没说，贾张氏，你不是血口喷人，就是你一个人在说！” “对啊，我们可没有说，就是你一个人在说，你还骂许大茂像易大爷一样，以后也是绝户。” “就是你一个人在说，我们没有参与过！并且说娄晓娥是不下蛋的母鸡也是你传出来的。”张家嫂子，李家嫂子，王家嫂子都不傻，现在闹到赔钱地步，谁还会承认？ 贾张氏看到她平时聊天的小伙伴不承认，心一横：”就是我说的，怎么了？“ “好，承认就好！”花成语拍了一下手掌：“因为你长期辱骂、诋毁娄晓娥，许大茂找到我，说他媳妇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困扰，经常半夜睡不着觉，为此，他家给他弄了许多药不见效果，大茂，有没有这事。” “有的，花干事，我家里还给有晓娥买药的证据，可远不止一百五十块钱！”许大茂点了点头。 为了让娄晓娥怀孕，这一年，娄家花了何止上千？ “恩，这可以好好算算！”花成语点了点头：“昨天，许大茂找到我，问我有什么办法，我给大茂说，怀孕这种事情有一定机率的，也许并不是身体的问题，所以，今天，我带他们去协和做了个检查，经过协和妇科主任的检查，娄晓娥身体正常，医生说了，未能怀孕可能是精神的问题。“ ”来，大茂，把检查单子给大家看看！“ ”好的，花干事！”听到花成语这么说，许大茂瞬间明白花成语要干什么，他拿出检查单展开让大家看清楚。 “我媳妇不能怀孕，就是因为贾张氏长期辱骂、诋毁，导致我媳妇精神不济未能怀孕，这事，贾张氏要负全责！” “另外，这一年来，为了晓娥怀孕，我们可是花了上千元，这个有可以提供证明！” 在经过贾张氏面前的时候，贾张氏上前就要把单子给撕了。 “这单子在协和有存档，你撕了没用！”花成语及时的说了一句，贾张氏脸色难看的收回了手。 “一大爷，你是我们院里最得高望重的大爷，处事公平、公正，所以大家才选你当一大爷，你可不要拉偏架，我打了贾张氏，我愿意赔偿，贾张氏害我媳妇不能怀孕，吃了这么多苦，这事总得要给一个说法！” 走一圈之后，许大茂站在易中海的面前，缓缓的说道。 “你放屁，我就说她不下蛋的母亲怎么可能让他怀不上？”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贾张氏顿时坐不住了，按许大茂的说法，自己全家都不够赔偿许大茂的。 “你如果不信，我们可以去问一下医生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会影响怀孕！”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我......”贾张氏顿时说不出话来，他哪里认识什么医生，真要去对质，这花成语认识医生，到时候倒打自己一耙。 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原因，那麻烦可就大了。 ”够了！”易中海脸色非常难看，他想不到许大茂会来这一手，出息，真是出息了啊，一定是花成语教的。 他有一种四合院渐渐脱离了掌控的感觉！ “我们听一大爷的！”花成语点了点头。 “我看这事就算了，贾张氏也是无心之语，以后保证不再说就是了，如果非得要说这事对娄晓娥怀孕有这么大的影响，恐怕也说不过去，许大茂、娄晓娥，你们也打了贾张氏，我看这事就扯平了，花干事，你看如何？” 易中海没有看许大茂，他相信，今天这事肯定是花成语脱不了关系。 现在，许大茂完全听花成语的！ 只要自己说服了花成语，许大茂以再找机会收拾不迟。 花成语沉默不语，许大茂与娄晓娥也不发一言。 “许大茂，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远亲不如近邻，大家都住一个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算最后你们赢了，也会落得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骂名，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花干事，你说呢？”易中海脸色平和了下来。淡淡的说道。 花成语知道易中海说得有道理，毕竟，贾家老贾和贾东旭都挂在墙上了。 这个时候因为一句话就抓着不放，的确有欺负孤儿寡母揉嫌疑，于是他悄悄的向许大茂点了眯头。 许大茂收到花成语的消息之后，冷冷的说道：“我媳妇的身体没有问题，以后再让我听到谁说是媳妇是不下蛋的母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今天这事，我大度，不与你贾张氏计较，再有下次，咱们新帐旧帐一起算！”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易中海也算松了一口气：“大家都散了吧，大茂，你们不没有吃饭晚吧，快点回去吃晚饭，都这么晚了，贾家嫂子，这次就当买个教训，以后要管往自己的嘴巴，不要乱说话，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知道吗？” 贾张氏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恨恨的看了一眼花成语。 这次，易中海的脸完全丢光了，他这偏架拉得大家都看出来了，但没有拉赢，这倒是出乎大家意料。 众人小声的边走边谈论，时不时有人回头看了一眼易中海，让他十分难堪。 “走，花干事，被这帮人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请你吃饭还没有吃成，晓娥，快点拿去热一下。” “好的！“ 第19章 许大茂的想法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娄晓娥蒸了饭、热了菜，花成语与许大茂喝了起来。 旁边，易中海再一次来到了聋老太的屋内。 “老太太，花家小子不能再留在大院，否则我们的身份早晚会被发现！”易中海单刀直入的说道。 “小易啊，花家小子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聋老太抽着旱烟，轻轻的吐了一口烟圈。 易中海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是四九城的人，在厂时和李厂长的关系不错，其它的暂时还没有查到。“ “那小子身份应该不简单，年仅20岁就毕业于五道口，我们要小心一些。”聋老太想了想说道。 “老太太，我是管事大爷，管事大爷有一项任务就是抓特务！”易中海咬了咬牙：“老太太，如果我们把你那个黑盒子......." “黑盒子，什么黑盒子？”聋老太低着头，眼中寒光闪现。 “老太太，明人不说暗话，当年您帮我伪造了身份，还帮我进了轧钢厂，我也给你提供轧钢厂的图纸部件，尽量帮你收集厂里的情报，您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但是，老太太，我们是自己人！” 易中海取出一根烟，并没有点上！ 他是从旧时代过来的的人，早就见惯了城头变幻大王旗，谁知道这个旗帜什么时候变颜色呢，谁也说不好。 对聋老太太的所做所为，他不止一次跟踪过。 聋老太安排他进一车间的目地，他也知道。 一车间，是轧钢厂为军方生产部件车间，通过部件的图纸，他大约知道这些部件用在什么样的武器上。 产量也可以粗略的计算出来，每隔一段时间，老太太就要外出一次，有一次深夜，他睡不着，见聋老太屋里有亮光。 明明早已经通了电，半夜聋老太还点煤油灯，灯光十分微弱，他好奇的趴在窗前看了一眼。 那一眼，差点把他吓死！ 聋老太竟然会发报，可怕，太可怕了，不过他没有想过要去举报聋老太，反而经常起夜的时候，如果看到聋老太点灯，他还会给她站岗。 但聋老太就使用过一次电台。 “小易，你还是有良心的，不枉我帮你一场！”聋老太听到易中海的话，紧着的手松了松：“我没有你说的什么黑盒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把黑盒子悄悄的放在花家小子的房内，以抓特务的名义把他抓起来！”易中海恨恨的说道：“有他在院里，我们早晚都会暴露。” ”小易啊，你想得太简单了。”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这太危险，我们还是要想想其它办法。” 关于花成语，龙小妮也想过，不过她怎么想不明白，一个多月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突然针对起他们来了。 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如果真发现了什么，他应该直接向公安、厂里的保卫科或者街道举报才对。 想了一天，龙小妮也没有想明白这花成语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太太，你说我们怎么办？”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他经营大院这么久，用利益（先进四合院、黑市买粮等）才绑架了在院的的大部份人。 又天天给大家灌输：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事在大院里解决。 还有，没有老人的不是，只有年轻的不周到的思想， 成功的树立了起来聋老太太革命烈属的光光辉形象，他带头，谁家有好吃的，都会给聋老太送一点。 当然，新搬来的花成语除外。 聋老太敲了敲烟杆，缓缓的说道：“老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花成语的来历，我们还不太清楚，当下首要的是弄清楚他的来历，这样，你去打听打听这小子的社会关系，另外，去厂里和街道打听打听。” “去厂里和街道打听？” “你个猪脑子，你是管事大爷，有新住户来了不应该查一下他的来历吗？”聋老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是，是，我这几天就去办！“易中海连连点头。 ”另外，让傻柱打他几次！”聋老太漫不经心的说道。 “傻柱能打过花成语？” “傻柱一个炊事员，天天抡大锅，那小子长得像小白脸一样，一看就不会打架，昨天早上只是个意外。” 打死聋老太也不信傻柱打不赢花成语。 这花成语长得白白净净的，要是放在她那个时代，早已经是富婆小姐的玩物了，是这个时代救了他。 “可那小子大小也是个干部，打干部？.......”傻柱可是他的养老候选人之一，他既怕傻柱太吃苦，又怕傻柱开路虎。 “你是管事大爷，管事大爷就是处理邻里矛盾和纠纷的，否则要你这个管事大爷做什么。”聋老太看了一眼易中海。 “小易啊，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身份！” “是是是......."易中海连连点头，管事大爷？呵呵，他也只是扯虎皮唬弄唬弄院里没有见识的泥腿子。 这花成语可是高材生，会被一个管事大爷吓住，他不信！ 但不管怎么样，尽量吧！ 就像老太太说的，当下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花成语的来历再说。 “老太太，你能不能给杨厂长说一下，撒销傻住的处份？”这是易中海来的第二个目的，在院里他当着大伙的面，话已经放出去了，如果聋老太肯找杨厂长，这对花成语在大院的威信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聋老太摇了摇头：”我早上去找过了，老杨在外面开会，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了我再去找一趟，老易啊，不要让傻柱与贾家走得太近，这对他不好！” 在对待傻柱这个问题上，聋老太与易中海还是有分歧的。 有什么不好的，他就是有意让傻柱亲近贾家的，秦淮茹一个乡下丫头，勤劳，孝顺，在他的心中，傻柱和秦淮茹是最适合给他养老的人。 当然，最好是花成语，但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可能了。 “老太太，傻柱你不用担心，有我呢，我会看着他的！“易中海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心里有数就好！” 与此同时，另一边，花成语与许大茂酒意正浓，许大茂口材不错，把花成语捧得高高的，花成语也喜欢那种被人捧的感觉。 两人谈性也正浓！ “哥有个忙需要老弟你帮一下！”许大茂趁着洒意，拍着花成语的肩膀说道。 帮忙？！ 花成语生在这样的家庭，从小被教育就是不要找人家帮忙，更不要乱帮人家的忙，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出帮出倒忙。 政治是妥协议的艺术，你找人家帮忙，人家会在其它地方十倍百倍的找回来。 同理也是。 “小弟能力有限，大忙帮不了，小忙不用我帮。”花成语直接拒绝。 “哎，见外了老弟，不是什么大事，这忙你肯定可以帮！”许大茂假装也没有听出花成语的意思，继续说道。 “你说说看？”酒醒了一大半的花成语眯着眼睛看着许大茂。 他实在想不到，许大茂竟然这么不要脸，满打满算自己与交集只有两天，他怎么好意思找自己帮忙的？ “我想找你要个孩子？”许大茂醉眼朦胧的说道。 “这个？大茂哥，小弟还没有结婚啊，你想认干儿子早了点吧？“ ”不是认干儿子，是个孩子！”许大茂用力拍了拍花成语肩膀：“我的身体你也知道，不可能有小孩了，但我可不想像易中海那样绝户，所以兄弟，我想找你要个孩子。” “个孩子？怎么要个孩子啊？”花成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认干儿子这种事情，这些年很常见，在这个年代，很多革命烈士牺牲后，后代由活着的人帮忙抚养。 他老爸都有养了好几个革命烈士的后代。 有的还认了老爷子为义父，这很正常，可是自己的孩子不可能认许大茂这样的人为干爹，那太丢份了，阶层不同，惹人笑话。 “就是.......”许大茂突然停了下来，醉步走到门前，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把门关上。 “什么事啊，还神神秘秘的？“花成语吃了一口菜，不解许大茂这行为。 ”老弟，我就实话实说了！”许大茂顿了顿：“老弟你身体没有什么吧？” “我身体有什么问题，一年两次体检，身体倍棒！” “那就好，身体没问题就好，我想......."许大茂突然低声在花成语的耳边说道。 ”你疯了！”花成语猛的推开许大茂。他真的疯了，原来是这个意思，这奇葩的脑回路，他后世在娱乐圈见过代孕生子，见过试管婴儿的，见过非常多、也非常混乱的各种关系的。 穿越前，他听说横店有一个女明星中招之后，当天晚上体检的人排起了长队。 见过，谁是谁的是谁已经不重要，也搞不清楚了。 “我没疯！老弟，你就说帮不帮吧，我媳妇的工作我去做。” “大茂哥，你喝醉了。” “老弟，我没醉，你知道什么是吃绝户吗？” 花成语摇了摇头，他以前只是听过，但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是吃绝户。 “绝户就是没有后代，吃就是就是欺负、打压的意思。”许大茂长长吐了一口气：“我见过，前门大街前几年有一个大院，里面一户人家里没有子女，等到家里的男主人去世，家里只剩下女人，那个大院的人就能联合起来欺负他们，直到这家人里的女人被逼的生活不下去，只能远走或者等死。” “吃完绝户，最后草草的掩埋了事，就连个坟堆都没有给人弄。” “还有这事，现在可是新社会了，可不兴吃绝户！“花成语大惊。 ”呵呵！你想想，一个大院百十号人，就一个女人能做什么？这就是一大爷一直想找人给他养老的原因，他也想老的时候有人给他养老，死后有人给他摔盆，不至于被吃绝户。“许大茂冷笑了一声。 ”一大爷工资这么高，家里就两个人，为什么不收收养一个孩子，把孩子从小养到大，他们两口子年纪也不算大，只有五十来岁，完全来得及啊？”这也是花成语不解地方。 找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还没有多少记忆。 从小养到大不比找贾东旭、傻柱、秦淮茹这样的好？ 为什么易易中海那么执着的找人养老？ ”一大爷不会收养小孩的，前院李家你知道吧？“许大茂端起酒，又敬了一下花成语。 花成语点了点头：“他家不是有小孩子吗？和一大爷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李家那孩子是后来的，他们之前还收养过一个孩子，那是57年，那个孩子还是通过街道抱养的，就在去年，人家家人找上门来了，说是该子被人贩子拐走了，愣是说李家是人贩子，还赔了人家一笔钱，结果孩子也给要回去了。” “下半年，李家媳妇就怀了孕，今年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李家那男的应该也是不能生，都结婚八年了，去年突然怀孕，你说是不是要了个孩子？” ”这种事情我哪里知道！大茂哥，这种事情不好乱说的，小心惹麻烦。”花成语叮嘱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要不是我查出来不孕不育，我还没有想到这事，现在想来，肯定是要了个孩子。”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所以，兄弟，我也想向你要个孩子！” “这......"花成语有些无语，这许大茂怎么想的，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推到别人床上？ “哎呀，兄弟啊，你就算帮我一个忙行不行，老哥求求你了！给你跪下了。“说着许大茂就要下跪。 ”大茂哥，这是干嘛呢，这事太大了，我要回去想想！“他站起来扶起许大茂。 ”也好，这事不急，你好好想想，我也和晓娥好好的商量一下。”许大茂挥了挥手：“来，我们兄弟继续喝酒！” 一顿酒喝了两个小时，回到屋里，花成语倒头就睡。 梦中........ 第20章 刘海中的攀附 一夜好梦。 昨晚那个梦过于真实，他有点不想醒来，但今天要上班，又不得不起来，醒来之后自己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他叹了一口气，梦终究还是梦。 看来要抽时间去找一下自己的对象了，要不然他怕精神会出问题。 “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头发？” 他刚下床，可在整理枕头时，却发现一根长长的头发，这头发发质很好，他闻了闻，还有香气，一看就是用好的洗发水洗过的。 在这个年代，大部分女人还是用肥皂洗头。 哪舍得买洗发水，在这四合院，能买得起洗发水的只有一家人。 这么快吗？许大茂明天才与自己商量，半夜就行动了，效率这么高？花成语拿着头发若有所思。 “老弟，老弟，起来了吗？哥给你带早餐来了！” “来了！”他放下头发，暂时不去想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吃亏，打开门，见许大茂站在门口，拎着饭盒。 一脸谄媚的看着花成语。 “怎么样，老弟，酒醒了么，昨晚喝太多了，我现在还头疼呢？”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表示自己现在还不舒服。 “醒了，出了一身汗。”花成语没有看许大茂，而是拿起盆准备打洗脸水。 “出了一身汗，这天也不热啊，怎么还出了一身汗？“许大茂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媳妇出来时候，双腿都快站不稳了。 这花成语的战斗力可真强啊，前后快两个小时了。 这还是自己把他灌那么醉的前提下，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我也不知道，昨晚喝断片了，不知道怎么就出了一身汗，好在头不疼了。”洗了把脸，他精神好多了。 然后擦又擦身子，没办法，汗流太多了，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嫂子呢，起来了没？”他一边擦身体一边问许大茂。 “晓娥啊，还没有起呢，她起得比较晚，一会儿一起去上班？”许大茂看了看自己的房屋，昨天自己的媳妇被折腾够呛，回屋之后倒头就睡着了，早上都叫不醒。 许大茂一边心疼自家媳妇，一边又庆幸花成语没有发觉。 这样对大家都好，再来几次，晓娥就能怀上，自己也有后了，完美！ “别忙了，一会儿我让我媳妇给你把水烧满，今天晚上还是我家吃饭，我说过请你吃三顿，昨晚才第一顿。” 许大茂见他准备烧水，连忙阻止道。 根据自家媳妇说，这几天他是最容易怀孕的日子，这要抓紧时间争取早日种上才好。 “那就辛苦嫂子了。”花成语一语双关的说道。 ”现在还有时间，你休息一下，到时候我来叫你一起上班，国庆节兄弟你有什么安排？“许大茂漫不经心的问道。 ”国庆三天我有事，暂时就不在四合院了！”国庆他已经计划好了，先去找自己的对象，然后一起回一趟家。 见见自己这一世的部分亲人们。 “哦！”许大茂有些失望，他还想趁着国庆多给花成语来几下呢？ ”现在几点了？“没有手表，四九城的天又是灰蒙蒙的，还真不好判断时间。 ”我出门的时候还不到七点，现在差不多七点半了，过半个小时我来叫你。”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 “好，谢谢大茂哥！” 许大茂离开之后，花成语准备回家先把闹钟给做出来，这个简单，工作都是现成的，没有电焊只是不结实，但又不是不能用。 要啥自行车？ “花干事，早啊！”他正准备回屋，二大爷刘海中叫住了他。 “二大爷早。”他头都没回，敷衍的回了一句。 要说这四合院，花成语除了最不喜欢易中海与贾张氏之外，还讨厌刘海中与秦淮茹，傻柱嘛，不就一憨憨而已，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刘海中，总共三个儿子，大儿子刘光齐，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 从名字就能看出来，这刘海中想享受齐天之福，可惜有那个病却没有那个命，在他家，除了儿子刘光齐算是他的孩子之外。 对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不是打就是骂。 可惜大儿子不争气，也没有考上中专，早早的就去了纺织厂当工作，纺织厂那边可不比轧钢厂，只安排了宿舍。 就是这样，他来了一个多月，也没有见过刘光齐。 因为都在一个院里，他家吵孩子的声音时不时的传来，真是烦死了。 ”花干事，忙不忙？二大爷和你们说会儿话？”见花成语马上要进屋了，他急忙走了过来。 ”怎么了，二大爷，你有什么事吗？”花成语面无表情的看着刘海中，淡淡的说道。 ”没什么事，花干事，你是高材生，又是国家干部，来我们这院，是我们这院的荣幸，你搬过来一个多月了，我们平时也没有怎么说过话，今天正好有时间，二大爷想和你聊会天儿，你看行吗？”刘海中满脸微笑的问道。 “二大爷，有事你进来说，我要做点其它事情，不过不耽误！”花成语也不关门，走到衣柜面前，拉开衣柜，从下面拿出一个小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零件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花干事，你这是......." "做个闹钟，我们年轻人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不来，需要做个闹钟好起床，随便也看个时间。“他拉过一个小蹬子。 然后把时钟机芯、钟面、指针、外壳等一一摆好。 ”花干事真是个做大事的人，书读得好，还会制作闹钟。“刘海中感叹了一句，自己就是没有读过什么书。 自己的三个儿子好像也不是读书的料。 认字还是解放之后上的扫盲班，要是自已能看懂图纸，好歹也能混个八级工，也不会被易中海压得死死的。 “这有什么，一个闹钟而已，我上高中的时候都会组装了。”花成语毫不在意的说道。 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他还会粘土闹钟、塑料瓶盖闹钟、废旧钥匙时钟、折纸闹钟、纸盘时钟等等。 他拿起一个夹子，轻轻的夹起机芯，慢慢的组装起来。 “呵呵！”刘海中干笑了一声，迅速的转换话题：”花干事，你搬来我们四合院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你的家人来看看你，你是哪里人啊？“ “我家人忙，抽不出时间，再说我也这么大人了，可以独立生活了。”花成语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那是那是，不知道花干事是哪里人？”刘海中继续问道。 “我啊，从小就在咱四九城长大的！”这些街道都介绍过了啊，这刘海中是怎么回事？老是问这个。 “不知道花干事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二大爷，我的家庭情况是我的个人隐私，如果你想了解，请向街道和厂里去走流程，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花成语抬起头，冷冷的说道。 ”误会了，误会了不是，花干事，我不是打听你的家庭情况。“刘海中在帝边蹲下来，缓缓的说道：”我们四合院的情况比较复杂，你以前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你不知道。“ ”哦，那二大爷跟我说说？“花成语漫不经心的问道。 “别人都还好，你要小心三个人，一个是一大爷，二是傻柱，三是贾张姓，你昨天把这三个人都得罪了，我怕他们找你麻烦，特来和你说一声。” ”二大爷，你给我好好说说？“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花成语的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这一大爷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在院里的威望高着呢。“ ”怎么说？“ ”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那几年，大家都很困难，没吃没喝......."刘海中突然想起了花成语的身份。 这可不兴说，万一回头他举报了，整个大院都在倒霉。 ”总之，你以后小心一点一大爷，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跟二大爷说！“ ”好的，我记住了二大爷！“他装完机芯最后一个零件，轻轻用力一按，转动了几下齿轮，整个机械动了起来。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成功了。 ”另外就是傻柱，傻柱天天抡大锅，有把子力气，脑子又不好使，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他起冲突。“刘海中继续说道。 ”我看来一个多月，傻柱就打了好几次许大茂了，你们做为管事大爷，都不管管？“ ”怎么管？许大茂就是该的，为什么傻柱不打别人，专打许大茂？是不是许大茂自己的问题，他也不反思反思？” “不过，花干事，没事还是不要惹傻柱的好！”刘海中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一个受害人有压力罪论。 自己打傻柱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用用？一瞬间，他的念头通透了许多。 “最后就是贾张氏，这个女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就是一块狗皮膏药，小心被他沾上！” 花成语组装好时、分、秒针之后，刘海中刚好说完。 ”我知道了，二大爷，谢谢二大爷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他用布轻轻的擦了一下表盘，这表盘背后需要焊接一个震动器和一个定时器的，可惜他手上没有工作，只能通过电胶带连接起来。 然后行云流水的测试了一下，还好，可以使用，虽然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以后有机会再改进。 ”对了，花干事，一大爷还是一车间钳工班的班长，你要小心一些。” “我知道，我在考虑这事呢，一大爷的技术还行，但作为带徒弟的老师傅和领班班长，我觉得他还不如二大爷你，你说呢？” “那是，我就看不懂图纸，要不然早就当上领导了！”刘海中得意的说了一句。 ”当然，我相信二大爷很快会当上领导的！“花成语附和了一句。 ”对，花干事，不管在厂里还是院里，有事你给二大爷说，二大爷给你办得妥妥的。“刘海胸口拍得砰砰响，可惜一个字花成语也不会信。 如果说许大茂是真小人。 那么刘海中就是伪君子中的伪君子，在原剧中，许大茂举报娄半城，而带头抄娄家是就是这位二大爷。 然后，这位二大爷又联合易中海等人把许大茂给搞了下来。 靠这种手段上位的，最终也当不久。 见花成语快组装好了，刘海中很是奇惊，这么快的吗？这手艺，他见都没有见过，可不比四九城的修手表的差啊。 “花干事还懂机械？” ”我上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毕业之后还考了工程师认证，可惜最终被分配到了组织干部科，要不然，我也是九级工程师了！“ 这是花成语故意说的，要知道，这个时代，工程师很难得，整个轧钢厂万人大厂，工程师师不到十人。 而八级工却有十几个，当然这些八级工不是那种真正的大国工匠。 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真正的大佬在西北。 他告诉刘海中，自己被人穿了小鞋，本来可以当工程师的，可惜没有关系，只能当一个干事。 ”厉害！”刘海中与花成语想的不一样。 这花成语有技术，还有人脉关系，不去当工程师也要选择当官，当工程师有什么好的，又没有什么权利，还是当官好。 这与自己是同一种人啊，刘海中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他兴奋的说道：“花干事，以后不管是厂里还是院里，只要有什么事，我及时向你汇报。” “向我汇报？”花成语正准备组装外壳，被刘海中说懵了。 ”对啊，你是厂里的领导，我是厂里的工人，向领导汇报嘛，花干事你放心，我会帮你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的。“ ”呵呵！”花成语没有反对，如果刘海中愿意当他眼线那他就当好了。 “嗯，花干事是不是不知道时间？” “没关系，我估计着时间呢，还有几分钟到8点，二大爷你回去收拾一下，准备上班吧。”花成语把盒子收了起来，把闹钟放在桌上。 “好的，花干事，回头我向你汇报工作。” “嗯！”花成语送刘海中出门，正好碰到许大茂来叫他上班，两人骑着车向轧钢厂走去，中午果然不见傻柱打菜饭。 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就算有事，也被他的三个手下干完了。 又是一杯茶，一张报纸一整天...... 第21章 再杭傻柱 晚上，又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许大茂打算把他灌醉，他当然也好好的配合了一回，果然，到了深夜，一个人摸进他的房里，又开始了....... 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只是，这个女人不怎么出声，声音非常压抑，让他少了些许乐趣。 早上起来洗了个头，穿上白衬衣，整理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挺人模狗样的。 今天他要去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接自己的未婚妻，这是他与苏菲早就约定好的时间，可不要去迟到了。 从这里到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大约有十二公里左右，骑车的话，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这对体力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他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早上七点，和他与苏菲约定的时间九点还有两个小时。吃个早饭还来得及。 他简单的收拾一下，拿起自己的挎包推开门向外面走去。 今天是国庆，好不容易放假休息，四合院中除了女人早起做家务之外，男人大多都没有起床。 不出意外，许大茂已经起来了，正在家里做早饭。 “老弟，你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做好了，吃了再走嘛。”许大茂见花成语要推自行车，知道他今天要出门，急忙上前说道。 花成语把自行车调了个头：“不了，大茂哥，我今天有点事就在外面吃了，嫂子呢，还没有起来？“ ”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许大茂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昨天她媳妇回来说这花成语简直是个疯牛，昨天晚上要了她三次，不过，还好是醉了，他还是从自家媳妇有表情中看到了一丝满足。 这让他一晚上没有睡好，既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又心疼自己的媳妇。 “嗯，还是你心疼嫂子，大茂哥，谢谢你请我吃饺子。”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我没有请你吃饺子啊，老弟喜欢吃饺子？” “嗯，喜欢，相当喜欢，饺子有味，太好吃了！” “好，我记下了，回头请你吃饺子，我让你嫂子回娘家带点好酒过来，饺子配酒，越喝越有！”许大茂还真以为花成语喜欢吃饺子，高兴的说道。 “行！那我先走了！” “不吃了？” “不吃了，今天有点赶，回头再见！”推着车，花成语就来到了正院。 “花干事早！” “早啊，棒梗他妈，又在洗衣服啊，怎么我每次见你都在洗衣服呢？” “没办法，我家人多，孩子还小，小孩嘛，衣服得换勤一点。”秦淮茹边打水边说道。 “贾家嫂子，你婆婆的衣服还要你洗啊？”走到秦淮茹的身边，他看着盆里还是贾张氏的衣服，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办法，家里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全指着我一个人。”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你婆婆呢，他不是人啊，为什么全指着你一个人？” “我婆婆年纪大了，身体还不太好，不指着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记得贾张氏还不到五十吧，还没有几位管事大爷大，怎么年纪就大了？你家人多，你婆婆也不说帮衬帮衬？” 秦淮茹无奈看了一眼屋内，这时，婆婆他们应该都还没有起来吧，哎，摊上这么一个婆婆，自己也是命苦。 “小杂种，不准和我秦姐说话！”花成语正要走，耳边传来傻柱的声音。 “小杂种骂谁呢？”花成语头也不回的回怼了一句。 “小杂种骂你！” “哈哈......."简单的三句对话把花成语逗乐了，这傻柱的智商真的堪忧，要不然何大清也不会叫他傻柱，看来还真没有叫错。 ”小杂种，你找死！”说着，傻柱拎着拳头就要冲上来。 ”傻柱，你忘了你是怎么被罚的？不要冲动，花干事是干部。”秦淮茹一见傻柱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站在花成语的面前阻止傻柱。 “这小杂种他骂我！”傻柱委屈的说道。 ”傻柱，你想找死没人能拦住你，就你这样的，我一个可以打十个信不能信？“花成语停好了车转过头来，挑衅的说道。 ”秦姐！你让他，我今天非得教训这个小杂种不可，说好了，今天谁也不准找管事大爷，就我们两个人一决胜负。“傻柱被花成语气得不轻，这小白脸，一大早上就和他的秦姐勾勾搭搭，真是婶婶可忍，叔叔忍不了。 外加上一大爷昨晚找他，要他教训一下花成语。 只要不打死打残，出了事一大爷自会做主。 ““贾家嫂子，麻烦你让让，这傻柱想找死，我成全他！”一个箭步，他跨过秦淮茹，来到了傻柱的面前。 “看看谁找死！“傻柱一抡王八拳向着花成语的左肩而来。 傻柱看似势大力沉，快若奔雷，实则脚步虚浮，中门大开，花成语一个错身，绕到傻柱的后背，一拳打向他的后背。 他后发先至，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地傻柱的后背上。 拳头失去的目标，傻柱大惊。 他后背又中了一拳，快速的向秦淮茹倒去。 秦淮茹闪避不及，只得伸出手把傻柱接住，花成语昨天体力消耗太大，灵活有余，力量不足。 这一拳，只打得傻柱与秦淮茹往后退后几步。 ”傻柱，你耍流氓，大家快来看啊，傻柱青天白日，一大早流氓了啊！”许大茂在后院听到了傻柱的声音，他怕花成吃亏，就出来看看。 一出来，就见傻柱与秦淮茹抱在一起。 是的，傻柱失去了花成语这个目标，大惊失色，变拳为掌，一把抱住了秦淮茹，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傻柱心里暗暗感谢花成语。 自己终于了抱到了女神了啊，啊啊啊.......太幸福了，他怎么可能值得放手。 “许大茂，你乱说什么呢，谁一大早流氓了。”傻柱见许大茂看过来，怒火中烧，自己还没有抱够呢，这许大茂就来破坏。 “你啊，你都被我抓了现形了，还不放手，不是耍流氓又是什么？”许大茂双手做喇叭状：“大家快来看啊，傻柱青天白日耍流氓了啊。” “傻柱，快放手！”秦淮茹急死了。 这是什么无妄之灾啊，自己就想劝个架而已，傻柱上来就把自己一把抱住，还迟迟不肯松手。 ”哦哦......秦姐，你没有受伤吧！“傻柱松开秦淮茹，上下打量道。 许大茂的声音很大，这一嗓子，把许多人吵了过来，特别是早起的女人们，他们刚好看到傻柱抱着秦淮茹不放，在秦淮茹推了几下之后才放开，还上下打量人家。 这还得了，青天白日，光明正大耍流氓。 “这傻柱胆子这么大，青天白日的耍流氓？” “也许人家秦淮茹愿意呢？” “可不是嘛，傻柱以前天天从食堂拿盒饭，都归了贾家。”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大早上的傻柱和秦淮茹都给大家表演了热闹看，大家聚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 “你....傻柱，你怎么可以对我耍流氓！“秦淮茹戏精上身，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秦姐.....秦姐....."傻柱还在回味秦淮茹的柔软，没有回过神来，看到他秦姐突然哭了起来，顿时手足无措，慌了起来。 “滚......滚啊......"秦淮茹看见傻柱的手伸过来，向受惊的兔子一样，马上跳到一边。 ”傻柱，你敢对我儿媳妇耍流氓，看我不抓死你。”一声尖叫，一个肥硕突眼闪现在傻柱的面前，九阴白骨爪在傻柱的右脸留下几道长长的爪印，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傻柱见贾张氏过来，猛的向右边一躲，贾张氏追，傻柱跑。 “大家不要让傻柱跑了，大早上的，对贾棒梗他妈耍流氓，我出五毛钱，谁去报一下公安。”许大茂大声音说道。 “我去！” “我去！” ......一斤肉才七毛八分钱，许大茂一出手就是大半斤肉，很多人愿意去。 “报什么公安，这事就在院里解决！”易中海被大院的人吵醒了，一听，原来是傻柱对秦淮茹耍流氓，还被很多人抓住了，这还得了，他当然知道傻柱的心思，但这也太急了，这事如果报了公安，傻柱还有得好，不管怎么样耍流氓要被抓去游街、批斗的，他前面的处分还没有完，再有这事，怕是工作都保不住。 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 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这傻柱这么没脑子吗？ 披上衣服出来，看见贾张氏正在追着傻柱跑。 易中海果然威望很高，他一说话，刚刚那几个准备去报公安的女人停下了脚步。 “傻柱对秦淮茹耍流氓这么大事都不报公安？一大爷，不太合适吧？“许大茂现在不虚一在爷了，上前质问道。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一边儿去！”易中海越过许大茂：“淮茹，别哭了，具体怎么回事？” “一大爷，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在洗衣服，花干事路过和我打了个招呼，傻柱一看到花干事就上来打他，花干事避让，傻柱一上来就对我耍流氓。”秦淮茹抽泣着避重就轻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一大爷，我没有对秦姐耍流氓，我要打这个王八蛋，这王八蛋一大早上就在勾引秦姐。”傻柱反应过来，耍流氓可是大事啊，这锅自己可不能背。 ”好啊，你个王八蛋，敢勾引我儿媳妇，看我不抓死你！”贾张氏一听傻柱这样说，再加上昨天早上受的气。 脸色猛的一变，就要抓向花成语。 “贾嫂子，别闹了。”易中海冷着脸看向贾张氏，这贾张氏搞不清楚情况，钻钱眼里了，秦淮茹都说了，只是个打个招呼。 按住贾经氏，易中海冷冷的看着傻柱：”傻柱，你是不是打花成语，一不小心碰到了你秦姐？“ ”是的，是的，我要打死这个王八蛋，这王八蛋站在秦姐的前面，我一拳过去，这王八蛋让开了，我收不住，只能......” “好了。我看这事就是个误会，散了吧！”易中海打断傻柱，一挥手，强势的说道。 “一大爷，耍流氓这么大事在你口中竟然是误会？我看你这个一大爷不当也罢。”花成语幽幽的说道。 “就是，耍流氓可要被拉去批斗、游街，还要劳动改造的，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许大茂大声说道。 “不行，赔钱，傻柱对我儿媳妇耍流氓，赔二百，这事就算完了！“贾张氏也不同意。 ”对啊，老易，这事你做得可不公道，先不说傻柱打花干事，就说这么多人看着傻柱对秦淮茹耍流氓，这要不严肃处理，以后大家有样学样，都说是误会，我们的大院成什么样子了？传出去不成了流氓大院了？”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瓜落，心里爽得一p，背着手上前说道。 “他二大爷，你说这事怎么办？”易中海不满的说道。 “我看啊，这事是傻柱挑起的，首先，傻柱要向花干事道歉，至于傻柱耍流氓这事，还是我们内部解决，由贾家和傻柱协商，我们大家做个见证如何？”刘海中背着手，缓缓的走到人群花成语面前。 ”花干事，你看这样处理，你满意吗？“ ”我没关系，傻柱对秦淮茹耍流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耍流氓可不是小事，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严肃处理，否则，我会请厂里介如此事，我还有事，先走了，至于处理结果，我代表厂里保留追究的权利！” 他还真可以说这话，毕竟，不管是傻柱、秦淮茹、还是一大爷、二大爷都是一车间的、一食堂的职工。 说白了，相关的人事档案都在他的手里，要是给他们记上一笔，别说评级，以后在厂里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说完，他转身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向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赶........ 第22章 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在胡同口对付了一口，花成语紧赶慢赶，终于在八点半左右赶到了圆明圆技术学院。 前面苏菲来信说，现在的圆明圆技术学院学校氛围紧张。 虽然学术自由受到限制，学校的教学质量受到影响，尽管这时的环境困难，花成语骑着车，依然看到一些教授和学生仍在努力坚守学术原则，保持独立思考。 他们在艰难的环境下仍然努力教学和研究，为保护学术自由而奋斗。 这段时期对于圆明圆技术学院来说是一个艰难的历史时期，但也培养了一批坚定的学术人才，花成语知道，他们在后来的岁月中为学术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 他与苏菲约在未名湖畔的塔下见面。 未名湖畔秋天，是一幅美丽的画卷，他一边骑车，一边看着这个时代的难得的美景。 后世他来过许多次，但这一次给他的感受更深。 湖水清澈如镜，倒映着周围的树木和天空，波光粼粼，宁静而祥和。秋风习习，吹拂着树叶，落叶飘零，如金黄色的雨点，点缀着湖面和湖畔的青草。 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述说着秋天的故事。 湖畔的柳树在秋风中婆娑起舞，枝条垂下，轻轻拂过湖水，如诗如画。 几只白鹭在湖面上翩翩起舞，展翅飞翔，为这幅画卷增添了生机和灵动。 远处的教学楼和图书馆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着金黄色的光芒，显得格外宁静和美丽。 湖畔的小径上，偶尔有散步的学生和教职员工，或许在沉思，或许在交谈，享受着这片宁静的秋日时光。 湖畔的景色如诗如画，让人心旷神怡，感受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美妙。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季节里，北京大学未名湖畔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他驻足欣赏，感受秋天的美好。 “hi！”他的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一个灵动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 “调皮。”他的双身向后一抱，却抱了空。 “嘻嘻......这么久都不来找我，语哥哥，你是不是忘了菲儿了。” “怎么会，我可以天天都在想菲儿，只不过刚刚参加工作，手上的事太多，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了，这不，刚放假我不就来了嘛！“花成语讪讪的摸了了鼻子。 穿越这三天，他还真没有怎么想原主的未婚妻。 原主与苏菲，发乎于情，止于貌，虽然是未婚夫妻，但小手都没有牵过。 原主是学霸，大部份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习上，再加上年纪尚小，约会的次数少得可怜，可他们的感情却是相当的好。 转过身来，在金秋的阳光下，一位漂亮的少女矗立在校园的小径上，她身着一袭清新的连衣裙，裙摆随风飘动。 她的秀发如瀑布般飘洒在肩上，微微扬起的笑眼中闪烁着智慧和灵动。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仿佛春风拂过花枝，清新宜人。 少女的步伐轻盈优雅，轻轻的靠近他，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优雅的气质和自信。 她的眼神明亮而坚定，透露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和自信。 她微微侧头，露出俏皮的微笑，让花成语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少女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优雅和自信，她的气质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让他感受到一种青春的活力和朝气。 苏菲像是一幅优美的画作，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更加美丽和灿烂。 她的美丽不仅仅在外表，更体现在她那种独特的气质和内在的魅力，让自发为见过世面的花成语为之倾倒，这第一面就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语哥哥，你在看什么吖？”苏菲俏皮的歪头着问道。 “看你啊！”花成语脱口而出：“我的菲儿可越来越漂亮了。” “不许说，嘻嘻。” “菲儿，我说真的，我都被被你迷住了！”说着，花成语牵起了菲儿的小手，他的小手柔弱无骨，丝滑无比，少女淡淡的清香钻入他的鼻子，舒服极了。 菲儿比他小一岁。也是妥妥的一枚学霸，年仅19岁已经上大二了，他们是大院公认的金童玉女，就连伍豪先生都认证过。 “语哥哥......"苏菲轻轻的挣扎了一下，脸上顿时爬满了红晕。 “菲儿，在学校还好吗，学业重不重，有没有累到？”花成语上下打量，自己的未婚妻怎么也看不够。 这一次他第一次感觉原来穿越也十分美好。 前世见见形形色色的美女的他，加在一起连菲儿的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好啊，每天都是上课、食堂、图书錧，三点一线，就是有些想语哥哥。”菲儿小声的说道。 少女情怀总是诗。 虽然相隔不远，他却没有去打扰花成语，语哥刚刚参加了工作，需要时间适应，并且，她也打算提前毕业，好早日与语哥哥在一起。 “在秋风中，叶舞飘扬，湖水泛起金黄光芒。树影婆娑，微凉入骨，思绪飘散，心随风荡。” “白鹭翩翩舞秋韵，湖畔小径寄清吟。漫步其间，心旷神怡，秋日美景，醉人心田。” “阳光斜照，温暖如绒，落叶飘零，如金黄雨。思绪飘散，如云游荡，秋天的美，如梦幻乡。” “青草湖水，倒映天空，秋意渐浓，心中留恋。时光静好，岁月静好，秋天的美，永远留恋。” 花成语看着菲儿的眼睛，轻轻的说道。 “好美！”菲儿的眼中充满了沉醉，自己的语哥还是那么有才。 “不及你万一，菲儿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语哥哥，我们走走吧！”菲儿轻轻的说道。 “好！” 他们一起在未名湖轻轻相拥，诉说平日生活的点点滴滴，也诉说彼此的思念，湖水清澈碧蓝，景色各异，在校园内散步，他们双手紧扣，也不知道引来了多少单身男妇的羡慕的眼光。 菲儿向他介绍了钟楼、主楼、学校新的建筑群，展现出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独特的历史文化氛围。 他们先后游览了燕园、紫荆园、理科大楼、文科大楼，图书馆等地方。 中午就在学校的食堂吃了一顿午餐，这个时代的圆明圆职业技术学的饭食，远远高于厂里的伙食。 中午有蛋、肉、牛奶，有米饭，包子等几十样吃食。 与轧钢厂一比，轧钢厂的食堂简直与猪食没有什么区别，他决定了，以后每周都来找菲儿，不为别的，就为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的食堂自己也要来。 “菲儿，毕业后打算读研吗？”摸着菲儿的头，他轻轻的问道。 他真心的希望菲儿本科毕业之后读一下研究生，毕竟，再过几年，大学基本上都休学了，想上学也要等到十年之后。 本科学历在这个时代虽然很高，但要想走到更高的位置，学历自然是越高越好。 “可以保研的，不过语哥哥，我想早点参加工作。”读研，她没有考虑过，她还想早点毕业之后想与自己心爱的语哥哥结婚呢。 “如果可以保研的话，还是读研吧！”花成语算了算，菲儿打算明年毕业，以她的学习能力，可以在65年毕业，这样参加工作刚刚好。 只要有工作，就不用上山下乡。 “嗯，我会认真考虑的。”菲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花成语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虽然喜欢菲儿，但要这么快步入婚姻生活，他还没有准备好。 毕竟，习惯了后世做浪子，短时间要想改过来还是有些困难的，不过他相信，菲儿会让他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语哥哥，吃完饭我们回家吗？“ ”恩，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去看电影，购物！”花成语突然想起来，这么多年，他还没有给菲儿买过一件像样的礼物，大部份的礼物都是手工制品，虽然意义重大，但却不是十分实用。 女孩子喜欢什么，衣服、化妆品和包啊。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名，也没有什么化妆品，他也弄不来revlon口红，yardley的香水，但市面上还是有一些国内的口红，香水、护手霜等等，天冷了，可以买一条围脖给她，另外，衣服也要添一些。 女孩子的衣柜里永远都会少一件衣服，这他懂。 并且，他后世还学会了化妆，虽然菲儿不施粉黛，美得像是画中仙子，但他突然想给菲儿画一画眉。 在《红楼梦》、《西游记》、《三国演义》、《梁祝》、《牡丹亭》等文学作品里，都有画眉的桥段。 一生一世，只为你画眉，那是多么美的意境，想想花成语都有些心动。 “你回了家还会出来吗？”菲儿有点不相信，这花哥哥参加工作之后好像变了不少，会主动牵自己的手了，这一路都没有放开过。 她暗自开心语哥哥的安排。 “我不回家，我送你回家放好东西后就出发，这几天我都陪你好好玩。”花成语抚摸着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摸苏菲的头，也许这就是宠溺吧！ 苏菲的个子不矮，一米七的身高和他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吃完午饭，他送苏菲回宿舍。 在门口被宿管阿姨拦了下来，他从小到大没有到女生宿舍看过，很好奇，可是没能如愿。 一个小时后，苏菲提着一个箱子走了下来，她要回家住几天，箱子里是换洗的衣服。 花成语接过箱子，箱子不重，衣服和书，一拎重量就知道。 两辆自行车驶出燕园，往二环里的最深处骑了去，苏菲在考上大学的时候，他家老爷子奖励了一辆自行车。 当年他考上大学的时候，他家老爷子只是哦了一声音。 这就是差别，从学校到西城，差不多有十五公里，两人倒是不觉得累，有说有笑的，路上有什么小吃买什么，在三点钟之前终于到家了。 这里是军区大院，住的都是上将以上军衔的家属。 他家老爷子住十七号楼，而苏家则在六十四号，这个大院是全国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之一。 大院四周树木葱郁，环境幽静。大门两侧是高耸的石柱，上面镶嵌着铜质的军徽，显得庄严肃穆。 穿过大门，一条宽阔的林荫道直通大楼，两侧是整齐划一的绿化带，花草点缀其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大楼巍峨壮观，仿古的建筑风格展现出雄伟气势。 院内有训练场地，士兵们在那里列队训练，步伐整齐，威武雄壮。 大院内还有一座庄严肃穆的纪念碑，镌刻着无数英烈的名字，铭记着他们的英勇事迹。 整个大院充满着军事氛围，让人肃然起敬，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力量在这里凝聚。 在这里，每一个士兵都是祖国的守护者，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忠诚和担当。 这是一座无比庄严的大院，守护着国家的和平与安宁。 尽管花成语在这里长大，但每一次回家，他都要在纪念碑站上一会儿，对缅怀牺牲的前辈们。 他和苏菲地大门口就下了车，一路推着车走了进来。 大院里许多叔叔阿姨和他们打招呼，并且好多东西递给他们吃........ 第23章 成爷爷 ．．．．．．．．（上） "妈！” “阿姨！“ 推开六十号大院的大门，自己未来丈母娘正在给院子里的菜浇水。 前几年，国家缺衣少食，整个大院的人不管是种花的还是种树的，全都改成种蔬菜，响应自给自足的号召。 今年秋收完成后，这种情况要好上不少。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未来丈母娘对自己可以说是相当的好，只要他来，每次都是好吃好喝的端上。 “成语，菲儿，你们回来了！”苏妈妈放下手中的工具，站了起来，缓缓的说道：“我估摸着你们快要回来了，晚上就在这里吃，我一会儿让人去叫你爸妈。” “不了，阿姨！”看着慈祥的苏妈妈，花成语的眼中全是温瞹，苏妈妈年轻的时候一定和菲儿一样好看。 也不知道怎么会看上五大三粗的苏叔叔。 “怎么了，嫌弃阿姨的手艺？”苏妈妈笑着问道。 “没有，阿姨，我吃你饭比吃我妈的还多，怎么会阿姨呢。”他挥了挥手：“我想晚上带菲儿出去看个电影，吃个饭，买点东西。” “哎呀，你们明天去嘛，今天晚上就在家里吃，已经准备好了！”苏妈妈没有责备苏成语。 这小伙子从小都靠谱，只是以前一心学习，对自己的女儿不冷不热的。 自书女儿为了追上他的脚步，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好在，两个小孩在相互鼓励中共同进步，这是他们做家长最希望看到的。 果然，都不辜负大家的期望，等自家女儿毕业之后就结婚，这是双方家长共同的讨论的结果。 “这，阿姨，我都和菲儿说好了。” “不行，一会儿你爸和苏叔叔叔晚上找你谈话，不能出去！”苏妈妈的严肃的说道。 “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老爷子与苏叔叔会找自己谈话，要知道，参加工作之前，自己的老父亲都没空答理自己。 “啊什么啊，快进来！”苏妈妈接过花成语手中的行李，向里走去。 花成语一边走，一边打量这座60年代的大院，这大院是建国之后才建成的，到现地还不到十年。 这个院子一共三层，地上两层，地上一层，占地面积差不多有300个平方左右。 院子大约有500多平，都被种上各种各样的蔬菜，不过现在是深秋了，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下雪了。 这个时节的北方冬季，可以吃的蔬菜比较少，所以，苏菲家的院子晒着各式各样的咸菜。 花成语回忆了一下，自己家稍微大一点，应该也差不多。 “成语啊，我自己去泡茶，茶在哪里你知道，我去帮菲儿放东西。”进了屋后，苏阿姨拉着菲儿往楼上走去。 “好的，阿姨，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来！”说着，他熟练的走向泡茶的地方。 这房子的格局，一楼是客厅、餐厅、开放式茶室两间房间，一间是给苏叔叔警卫员准备的。 另一间是苏叔叔和苏阿姨住的地方。 楼上他也去过，上面共有五间房间，其中两间是自己两个大舅子房间，不过两个两个大舅子都大了。 一个在守边部队当团长，另一个在地方任副县长，都有一两年没有回来了。 一间是菲儿的，小时候，他在这里也有一个房间，不过长大了，他就不来住了。 他熟练的取过小火炉，这种小火炉，在他后世的四合院还有，他加上碳，点上火，去院里打了一壶水， 然后等水开，就开始洗茶。 他喜欢喝浓茶，抓了一把茶叶倒进去，这可是好茶，这茶后世炒到几万块一两，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也不知道苏叔叔回家看到茶叶少了这么多，会不会骂自己。 不管了，他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爽！ 他打量着这座颇具六十年代风络的大厅，大厅的正中央，有一台电视机，在这个年代，有电视的家庭可谓是屈指可数。 旁边还放着一个收音机。 然后是客摆着一个木制布艺沙发，布呈灰白色，一个茶几上放着一个果盘，水果还是新鲜的，一看就是菲儿今天要回来，苏阿姨早上买回来的。 不然，不管什么家庭，在这个年代都没有摆水果的习惯。 然后就是一个大圆桌，摆着八张椅子，桌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会功夫，苏阿姨带着已经放好东西的菲儿从楼上下来，不知为何，他见菲儿的脸上更加明亮了几分。 看他着，菲儿脸色一红，他一乐。 “来，阿姨，菲儿，茶刚刚好，过来喝茶。”看她们走过来，苏成语马上分了两杯茶给她们。 “说起来，成语，你泡茶的手艺在我们大院可是一绝。”苏阿姨端起茶一饮而尽。 ”阿姨过奖了！” “成语啊，我和你苏叔叔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与我家菲儿也是青梅竹马，把他交给你，我也放心了！”苏妈妈笑呵呵的说道。 “阿姨放心，我一定把菲心捧在手上，放在心里，一定不会委屈了菲儿。”苏成语拍着胸口保证道。 “放心，阿姨肯定放心，你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不放心的。”苏妈妈看着苏成语，越看越是喜欢。 不管在学业、长相、人品上都是首屈一指，在大院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么优秀的。 “成语啊，工作还顺心吧？你爸让你搬出去独立生活，你苏叔叔还和你爸吵了一架，外面住哪有家里住得舒服。”苏妈妈慈爱着他。 ”阿姨，我也长大了，现在都参加工作了，应该独立生活了。”苏成语想不到苏叔叔还为自己的事情与爸爸吵架，这个真没有想到。 “工作还好，挺顺心的！” “顺心就好，晚上有人要见你，下午你就不要出去了！”苏妈妈再次严肃的说道。 “不就是我爸和苏叔叔嘛，又不是没见过。”苏成语觉得奇怪，这阿姨老提晚上见自己的事情，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 “不止是爸和老苏，还有一位重要的叔叔，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花成语见苏阿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打起鼓来，他叔叔可太多了，到底是哪位叔叔要见自己呢？ 一般与他爸爸的职务差不多的，苏阿姨就直接说了，但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定是位大人物。 “我知道了，阿姨！”苏成语口中答应，但心里还是打起鼓来。 “好了，你们聊，我去准备饭菜了。”苏阿姨喝了两杯茶，就起身了。 “妈，我来帮你。”苏菲见妈妈起身，她也趁势起身准备帮忙。 “好了，你陪成语说一会儿话，就不要来添乱了。”苏妈妈笑呵呵的说道：“成语，你好好准备一下，晚上一起吃饭。” “知道了，阿姨！”花成语站了起来送阿姨离开。 等苏阿姨走了之后，他问苏菲，她也不知道是哪位叔叔要过来，只是接到电话，晚上有一位重要叔叔来他家做客。 她妈妈也是从单赶回来的，本来节假日，医院是最忙的时候，苏妈妈是军医院的管理人员，平时很少在家，她刚刚还以为是等自己一起过国庆呢，原来不是。 “别紧张，语哥哥。”苏菲看出了他有一些紧张，轻轻的握住他的手说道。 ”我没有紧张，菲儿！”他口是心非的说道：“我在想是哪一位叔叔要见我，我又要说些什么。” “呵呵，别想了，来喝茶！”接过花成语刚刚差一点倒洒的茶壶，她给花成语添了一杯：“语哥哥还没有给我聊过你们大院呢？” “我们大院！”花成语摇了摇头，他不想讲四合院的事情。 因为，他结婚之后，要么另外找一栋四合院，要么另外租房子，他才不想菲儿与四合院的牛鬼蛇神接触呢。 ”讲讲嘛！”菲儿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花成语见菲儿感兴趣，他也打算给菲儿讲一下四合院的人和事，要是自己在结婚前没有准备好，也好让菲儿有个准备。 ”我们大院有十七家人，共有一百一十五人，其中有道德天尊一大爷，官迷二大爷........"他的口才不错，把他入住四合院之后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不能说的坚决不说。 “语哥哥，你坏，哪有像你说的那么坏的人。”菲儿根本都不相信花成语口中的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会那样。 ”菲儿，你还在读书，社会很单纯，但复杂的是人，他们经历了那前三年，人心已经变得不可捉摸，凡事要多长一个心眼的好。“花成语摸着菲儿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啊，菲儿，你在学校里，学校的环境要单纯很多，但社会不同，要处处小心一些。”路过厨房，苏阿姨听到花成语的话，也赞同的说道。 “我们学校从今年开始也......" “我也注意到了，不过菲儿，学校的环境还是要相对单纯一些，你明年提前毕业，我是支持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读完研究生，但要在65年就要毕业，这样你的压力会不会很大？”对于菲儿，这几年正是求学的黄金时期，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为什么要在65年毕业呢？”菲儿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想早一天把我家菲儿娶进门啊。”花成语轻轻的刮了一下菲儿的鼻子。 菲儿害羞的时候，鼻头都是红红的，太可爱了，让花成语不由得想逗逗他。 “为了语哥哥，菲儿一定会努力的。”菲儿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好，为了菲儿，语哥哥一起努力，让菲儿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面对着少女的深情，他心里暗暗发誓言。 以后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做个浪子了。 但面对这个时代，他需要时间去适应，去了解，去安排，他要把一切危险排除在外，给自己和菲儿一个稳定的生活。 苏妈妈欣慰的看着菲儿和花成语，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对菲儿能提前毕业，他当然十分高兴，对菲儿说明年提前毕业，他是赞同的，但要明年就要与成语结婚。 他是反对的，一来，菲儿明年才20岁，既无工作经验，又无生活经验，年纪太小了一点。 虽然这个时代，女人普遍都是18到20岁结婚，但她不想菲儿结婚太早。 以前菲儿j坚持，她也没有办法，现在花成语这样说，他十分满意，现在是菲儿最好求学年纪，应该多读点书，她就是女子中学毕业，虽然是医院的领导，但她觉得，比起那些专业医生，他还差太远了。 她当然看到女儿与花成语的小动作，看来还是提醒一下女儿，结婚之前千万不要那个啥了，不然，在这个时代，好说可是不好听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花成语听着菲儿闲聊大学生活，他明明才毕业几个月，但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般，听起来十分有趣。 看来菲儿在学校可没有少收到情书，以后找个机会去学校宣誓一下主权才行。 不时，苏阿姨也出现他们的聊天队伍当中，对花成语的观点也提出自己的看法，不知不觉，天己经快要黑了下来。 几道汽车的灯光刺破了夜空。 “来了，我们去迎了迎。”苏阿姨站起身来，带着花成语和菲儿向屋外走去。 他们刚刚走到屋外，汽车已经在院子里停了下来。 “爸，苏叔叔，成爷爷好........" 第24章 成爷爷．．．．．．．．（中） 虽然在黑暗中，但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给人无穷的力量一样。 “老*，这就是你家最小的那个小子吧！”成爷爷笑呵呵的说道。 成爷爷虽然在与自己老爸说话，但眼睛一直看着自己，那笑容，让他感受从没有感受到的温暖。 “是的，老成！”老*点了点头：“就是我们家最小的，也是最不成器的孩子。” “果然一表人才，成语啊，我们有些年没见了吧，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成爷爷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向花成语伸出了手。 花成语现在还迷糊糊的。 如果他有穿越者那些什么灵泉、丹药之类的，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可惜他没有。 他只有一颗红心，紧紧的握着成爷爷手：“成爷爷....成爷爷....."眼泪打湿了眼眶。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前几年我们才见过，怎么这么见外了。” 成爷爷轻抚着花成语眼角的眼泪，虽然他不知道花成语为什么这么激动，但他的确能感触到花成语心中那份真挚的情感。 “我听说你都参加工作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哭鼻子？” ”是的，爷爷，今年刚参加工作。“花成语点了点头。 ”好了，不要做女儿状了，小姜，突然来访，给你们添麻烦了。”抽出与花成千握的手，又先后分别与苏妈妈和菲儿握握了手。 “老成那里的话，你能来，可是我们全家荣幸，快请，快请！”苏妈妈也激动的请成爷爷进屋。 他们家与成爷爷家平时来往不多，因为成爷爷太忙了，这次突然来，苏妈妈也很高兴。 ”云啊，饭菜准备好了吧？”苏爸爸进屋来，看了花成语一眼问道。 “准备好了，老成，我们先吃饭？”苏妈妈回了一句 “好啊，我们吃饭，边吃边聊，小姜的手艺很好啊，我记得，那个时候，就连**都说好。”成爷爷龙行虎步。 拉起花成语走向餐厅。 这一拉，让花成语猝不及防。 “来，你就坐我旁边，”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让花成语不知不觉，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 这是几辈子修来了的福气啊，我竟然坐在爷爷旁边，花成语的内心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坐，坐，大家都坐，看来还是打扰了，小姜置办了这第一桌丰盛的晚宴招待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那里啊，老成，我可是严格执行规定的，就几个菜，还主要是蔬菜，这蔬菜还是我们自己种的。”苏妈妈的急忙说道。 桌上菜式不多，肉菜只有两个，一个是老成喜欢的江南菜，另一个是北方炖菜，其它的都是蔬菜。 煎炒烹炸都有。 花家三口，苏家三口，成爷爷一人，总共也就八道菜加一个汤而已，要是放在后世，这一桌人，最少也有十几个菜。 ”云啊，把酒拿出来，我们陪都有成好好喝几杯。”苏爸爸开口说道。 “好，我们今天就小喝几杯，小语，能喝酒吗？“成爷爷转头看向花成语。 从一下车，花成语都感受到成爷爷无微不至的关爱：”能，能喝一点。“ ”不用这么紧张，这里坐着的，不是你爸妈，就是你的爷爷，年轻人，有朝气一点，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成爷爷安抚着花成语的情绪，他看出来，花成语真是太紧张了，自己一会儿还要和他谈话，这么紧张还怎么谈？ ”我来，阿姨！“见苏阿姨拿出了茅台，他急忙站起来要给大家倒酒。 ”好，就让你来，老*，老苏啊，你们有个好儿子，有个好女婿啊。“成爷爷做了个手势，让他站了起来。 ”老成，这毛孩子夸不得，再夸，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谦虚的说道。 “恩，年轻人嘛，该鼓励还是要鼓励的，小语，你那首我和我的袓国唱得很好啊，一会儿给们再唱一遍。“ “好的，爷爷！”花成语高兴的说道。 他想不到，自己在路边唱的一首歌，竟然进入了成爷爷的法眼，他太荣幸了，激动的心，他在倒酒时差一点洒了出来。 “好，饭前一支歌，这是我们军队的传统，今天就由我们的小花来唱，我们也听听。”等花成语倒完之后，成爷爷笑呵呵的对他说道。 “成爷爷，爸妈，苏爷爷，阿姨，唱得不好......" "开始吧，啰啰嗦嗦，我也听听成爷爷赞不绝口的歌是什么样子。”爸爸没有给苏成语好脸色，打断他说道。 花成语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把激动的心平复了下来。 “我和我的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 “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花成语包含深情的歌唱每一句歌词，成爷爷，还是自已父母等人也跟着浦唱起来。 成爷爷一边唱还一边打着拍子，眼中全是慈爱的眼神，显然，成爷爷看过歌词。 花成语也跟双手轻轻的打着节拍，紧张的心情放放舒缓了过来， "我就是笑的旋涡，" "我分担着海的忧愁，“ ”分享海的欢乐，“ “永远给我，” “碧浪清波，” “心中的歌......” ”啪啪......."一阵激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好，好啊，好一句歌唱每一座高山，歌唱每一条河，袅袅炊烟，小小村落，歌曲的诠释也让这首经典旋律呈现出一种别样的自在、温暖、辽阔，营造出一种祥和的包容感，小语啊，你用心了。” 成爷爷站起身来，温和的说道，成爷爷的风采，在这一刻深深的印入他的脑海中，一辈子也忘不掉。 花成语非常惭愧，但是这首歌可以得到成爷爷如此的如评价，想来原时空的创作人也应该非常高兴吧。 “来，小语啊，坐我旁边，你是怎么创作这首歌的？”成爷爷温和的问道。 “我在轧钢厂上班，上下班看到工人同志们热火朝天的搞建设，每个人的脸上充满着幸福的笑容，眼神里都是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有感而发而已，不值成爷爷如此夸赞。”花成语谦虚的说道。 “好个有感而发，这就是我们的年轻人，是国家未来的希望，梁老先生说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小语啊，我们老了，国家的未来就是交给你们了，你们要努力啊。”成爷爷期望的看着花成语，缓缓的说道。 “请爷爷放心，我一定努力！”花成语站起来，认真的保证道。 “好，好，都是好孩子！”成爷爷拉起花成语的手，慈爱的看着他和苏菲。 “来，我们吃饭！”先一夹起一个红烧狮子头，放上花成语的碗里，红烧狮子头可是成爷爷最爱的菜，他把红烧狮子头给花成语，可不是一道菜，而是....... “爷爷，你也吃。”花成语眼角湿润，也夹起一个红烧狮子头，放在成爷爷的碗里。 ”好，我也吃！”成爷爷端起碗来，小小的吃了一口。 “怎么不吃啊，不符合你的胃口？”成爷爷转头见花成语偷看自己，笑呵呵的问道。 “不是的爷爷，爷爷与我记忆里相比，清减了，爷爷，要保重身体啊。”花成语说道， 他心好疼，但却没有办法，他用力刨了一口饭，他怕自己的眼泪流出来被成爷爷看到。 “好孩子，好孩子，爷爷记下了，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很顺利，谢谢爷爷！” “在工作中，遇到什么困难没有？” "爷爷，困难倒是没有，只不过有一些想法。”花成语想趁机把流水线和标准化给成爷爷提一提。 这个吃大饭的时代，干多干少都一样，干好干坏拿一样的工资。 虽然有考级制度，但在平时工作中，缺少管理，不能充分调动人的积极性，是巨大的人力资源浪费。 “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好好聊聊！来，今天的第一杯酒，我们敬我们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们，希望他们努力、健康的成长，为我们国家注入新的活力。”成爷爷端起酒杯对大家说道。 “来......" 一顿饭，温馨而热烈，成爷爷照顾到桌上的每一个人，时不时与他们闲聊几句，关心他们的工作、学习和生活。 这就是成爷爷的风采、文武双全，温文儒雅，可惜他没有办法阻止岁月的流逝，让成爷爷少几丝发白，发几缕皱纹。 晚饭过后，他给成爷爷和几位长辈泡茶。 “.....工业标准化是指在特定领域内制定、实施和推广统一的规范、规则和标准，以确保产品、服务或工艺在设计、生产、测试、评价和使用过程中达到一定的质量、安全和可靠性水平。" "标准化的目的是为了提高生产效率、降低成本、促进产业发展和创新。" "在工业领域，标准化涵盖了产品规格、生产工艺、质量控制、安全要求、环境保护等方面的标准制定和实施。" "通过制定统一的标准，可以使不同厂家生产的产品具有互换性、可比性和可靠性，促进产品质量的提升和技术的进步。" "总的来说，工业标准化是现代工业发展的重要基础，是推动产业升级、提高产品质量和促进经济发展的重要手段之一。" 花成语把以往看到手册上的内容的复述了一遍。 成爷爷不仅在听，还向苏阿姨要来了纸笔记下来。 ”那具体如何实施？“成爷爷期望的看着花成语。 ”爷爷，我有点成不熟的想法，具体到我们轧钢厂，我认为可以从一个车间先行试点，在.....等方面，对零部件执行标准化管理，另外我还发现，工人师傅们在材料的浪费上没有管理好，比如......我认为可以从这些方面可以杜绝掉。“花成语把原主和这几天对轧钢厂的生产管理做了一个梳理。 虽然不是太成熟，但也比现粗放式管理要好太多了。 ”先试点，有了效果之后再逐步推进....."成爷爷陷入沉思....... 第25章 成爷爷 ．．．．．．．．（下） 花成语知道，他说的与现在的风气不相符合。 前有天灾，又遇还外债，国内物资极度紧缺，这样的日子还要过许久，国家急需要一种办法来改变现状。 这才有一些相对激进的想法。 “你还有什么想法，一起提出来。”成爷爷微笑的点了点头，鼓励花成语道。 “成爷爷，人口与经济不知道爷爷有没有关注到？”这个问题花成语本来是不想提的，可后世的人口经济失衡。 成爷爷点了点头。 “你继续说，放心大胆的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不会害你。”成爷爷继续鼓励道。 “人口与经济关系密切，经济发展水平会受到人口规模和结构的影响。人口增长率、人口结构、人口素质等因素都会对经济发展产生影响。”花成语想了想，把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说了出来。 “经济学中有一个重要的理论叫做人口经济学，它研究人口与经济之间的相互关系。” “其中，人均gdp（国内生产总值）可以用以下公式表示：” “人均gdp=国内生产总值总人口人均gdp=总人口国内生产总值。” “这个公式表明，人均gdp受到国内生产总值和总人口的影响。” “人口越多，人均gdp可能会下降，因为资源需要分配给更多的人口。” “然而，如果人口结构良好，人口素质高，也可以促进经济的发展.......” “......按现在生育速度，我国将在20年后进入10亿人口大国，社会矛盾会逐步显现，那具时候，年轻人迫于社会压力，会造成少生，或者不生的局面，人口结构会成老年化状态，这种结构，是不健康的......." "所以，为长远计，我们要着手制定人口可持续发展方针。“ ”有没有具体的想法？“成爷爷继续问道。 花成语摸了摸头：“成爷爷，我暂时就考虑这么多。” “还有吗？” 今天说得够多了，他不仅详细工业现代的趋势，从管理、技术、生产等方面讲述了其中的关系。 又从人口与可持续发展的高度，讲述了人口、环境的影响，己经够了，这就样，己经说了一个多小时了。 自己的父母、苏家父母都是军人出身，每一个字都听懂了，但好像又没有听懂。 只有成爷爷频频点头。 ”我暂时就思考这么多，成爷爷，不足之处，还请你斧正。”花成语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很好啊，很多观点让我耳目一新，是我们之前没有考虑到的，看来，把你放在一线工作，看来是做对了。”成爷爷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鼓励道：“以后有什么想法，记得给我写信，或者让你父亲带给我。” “好的，成爷爷！”花成语点了点头。 “你不错，很不错，不过还要是加强学习，用知识武装自己的大脑，让自己强大起来。”成爷爷的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还是认真的叮嘱道。 “我知道了，成爷爷，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他再次认真的保证道。 他既然穿回来，又有现在这个背景，不做点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这次穿越，但他毕竟刚刚参加工作，从哪里下手，他还没有想好。 接下来的事情轮不到他，自己的父亲、苏父又与成爷爷一起前往书房。 他与自己的母亲、未来的丈母娘、未来的媳妇一起喝茶聊天。 ”妈，我今天是不是说太多了？”这事花成语一直心里没底，这是两个时空思想的碰撞，他怕自己言语不当，冲撞了成爷爷，这就不好了。 “你还知道啊，小嘴叭叭的，你爸给你使了好个眼色你都没有看见。”母亲在全国妇联工作。 花成语有的些话的确会引发大家的思考，但有些话的确不合适。 什么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啊，什么科技强国啊，什么通过绩效手段来促进生产啊等等，与当下的风气是相违背的。 然后就是环保啊，自然规律啊等等。 现在是什么时候，全国大干特干，工人同志都在牺牲奉献，能用花成语说的这些办法吗？这不寒了同志们的心吗？ 不过在她的心里认为花成语讲得很有道理，但有些事，能做不能说，能说不能做，他还是年轻了。 还好没去部委，还是遇到是的成爷爷，否则换个人有可能会被拉出去批斗，想到这里，花母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些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知道吗？“花母叮嘱道。 ”这没什么吧，虽然有些我听不懂，我觉得小语讲得很有道理啊。”苏母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 “很有道理归有道理，但小语啊，你还年轻，需要谨言慎才行，你成爷爷本来......."花母停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也知道，今天成爷爷来苏家，自己可能是碰巧。 但他还是很庆幸，自己可以见过成爷爷，这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个小时后，花成语把成爷爷送上车，又告别了苏家，坐上自己老子的专车，缓缓的向自家行驶而去。 ”爸，我去休息了。”一下车，花成语马上跑路。 面对自家老爸，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不要问什么，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但从小是被打长大的。 虽然他如此的优秀了。 “休息什么，现在还早，坐下来陪老子说会话。”老父亲也不年轻了，六十多的人了，但横眉一竖，花成语的汗毛顿时立了起来。 “爸......" ”滚进来。”花爸说完头也不回，来到了书房。 进了书房之后，老爷子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你成爷爷给你的，记下之后记得烧掉。“ 花成语接过一看，是一个地址，果然成爷爷要他写信给他，烧掉，老爷子，你想啥呢，自己怎么可能烧掉，以后要有机会裱起来，当成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的。 今天的事，等他才了之后，再慢慢和自己的儿子、孙子吹，可以吹一辈子好吗？ ”我知道了爸。”虽然口上答应，但他不准备执行。 “今天表现很好，我就不揍你了，以后继续保持。”花爸很少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对于他们这一辈来说，他们会用拳头、棍棒让你接受他们的思想。 但今天是个例外，自家小子的话对他的启发也不小。 他们都是可以为国家付出一切的人，他不难从花成语的言语中听出他自己的思考，自家小子终于长大了。 本来他还担心，把他一个人扔到轧钢厂会不适应，但看起来适应得很好嘛。 老人家心中暗自得意。 “想不到你小子还是唱歌作曲的天赋，明天去文工团把歌录了，文工团都找到我这里来了。”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道。 ”爸，你别笑，你一笑我害怕！“花成语一看到老爷子笑容毛骨悚然。 ”你不识好！不过，今天你对我们讲的话，在外面千万不要对别人讲。”老爷子试想严肃的说道。 他不担心这些话是别人教自己儿子的。 有这个见识的人，轧钢厂肯定没有，这些都是自家小子的思考，有这样的思考，看来自家小子其志不小啊。 只是有些不轻重，成爷爷一捧，他就像竹简倒豆子一般，小嘴趴趴的说个不停，一点政治敏感性都没有，还要敲打敲打才行。 “知道了，爸！”花成语点了点头，今天有点鲁莽了，有些话没有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说实话，他并不后悔。 “成爷爷的身体？”花成语的些担心的问道。 “我们知道，你成爷爷自己也知道，可是国家百废待兴，我们也劝过，但是事情太多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哎....."老人家长长的叹了口气：“所以，你们要尽快成长起来，给我们多分担一些。” 说起这个，老爷子揉了揉眉头。 特别是这几年，有些牛鬼蛇神都开始冒头了，让他们有些难以应付。 那些人不是敌人，至少明面上不是敌人，和那波人斗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时间，可是，国家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爸，不用担心，总会好起来的。“花成语安慰道。 “嗯，对于轧钢厂，你有什么想法和我先说说，对了，把你和轧钢厂想法，写成文字材料，你回去之前交给我。”老人家安排起了花成语的任务。 “爸，国庆假期这几天我有安排。”花成语抗议道。 “假期，你看成爷爷有假期吗？我有假期吗？年纪轻轻就想假期，那里也不准去，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好好写，写不好不准出去。”老爷子武断的说道。 ”爸......" "小花，小花......"小花自然是叫他花成语的妈妈，花成语在外的名字，就是跟他母姓。 “怎么了，老*。”花妈妈急忙问道。 “安排警卫员，全天给我看他，这两天不要让他出门，给我把东西写出来。”老爷子气呼呼的说道：“年纪轻轻，不想着怎么为国家多出点力，天天都想出去玩，像什么样子。” “老*，孩子好不容易放假，你就让他玩两天嘛。”花妈妈的些不忍，自家孩子够优秀了，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不行！”老爷子在家一言九鼎：“不写出来，不允许出大门一步，你滚吧，后天我回来没有见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花成语就被赶出了书房。 “妈，你看我爸......"被请出书房的花成语有些无奈，那有这样的，自己的老爸，不管是不是用人，都是朝后的。 ‘没事，我明天去老苏家说一声，让菲儿过来陪你，放假了，好好的呆在家里，也是不错的。”老妈也无奈，只得劝解道。 “好吧！”花成语垂头丧气的回到房中，这房间子，他们家从五年前才搬进来。 他的房间差不多有三十多平，一个大大书架，一个书桌，一个床，就是简单的装饰，今天有些晚了，他也有些累了，就不参观自己房间了，明天再说。 本来舍不得洗手的，但要洗澡，不得不把手一起给洗了，不过，在洗澡之前，他拿了个新毛巾用力擦了擦。 把手上的气味都留在那个毛巾上，这个毛巾他打算以后随身带着，不洗了，嘿嘿.......... 第26章 工业标准化（上） “阿秋！”鼻子传来一阵瘙痒，他揉了揉鼻子，这国庆放假，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睡到自然醒。 “大懒猪，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耳中传来菲儿的声音。 谁，是谁在打扰我的美梦，昨晚太激动了，久久没有睡着，一大早自己母亲出门的时候叫了一声，他醒了一小会儿，接着又睡过去了。 他梦中正在与周公的女儿打架呢，正是精彩之处，突然鼻子传来一阵瘙痒，让他呼吸不通畅。 原来是菲儿，嘿嘿，这个小丫头，一大早上的，这不是羊入虎口嘛，花成语心中暗爽。 “大放假的，起什么床，不到中午我绝不起来。”花成语嘀咕了一声。 “语哥哥，你说什么呢？”菲儿没有听清楚：“你再不起来，我可以掀被子了哈。” “你掀吧，我可没有穿衣服，你小心长针眼。“花成语知道，这菲儿外表温柔，但内心却是属四九城虎妞这种性格。 掀被子这种事情，她以前没有少做。 ”啊，语哥哥，你没有穿衣服，那我要掀开看看。”说着，菲儿就准备拉起被角。 “啊，你真掀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花成语突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在叫你起床啊，都快九点了，你还不起床，大懒猪。” “不起来，打死也不起来。”花成语一个翻身，把被子一裹，他刚刚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没有穿衣服。 因为他认为，睡觉是一个人的自然状态。 不穿衣服睡觉是最舒服的事情，当然还是另外一种可能....... 这个习惯，他从后世带来了，要是真是菲儿掀了被子，这玩笑就可大了，毕竟菲儿还是黄花大姑娘。 “那我不打死你，你起来吧！” “打死都不起来，你认为不打死我会起来？花成语看一切都准备好了，乐呵呵的说道：“再说，起来我也不能出去浪，还不如趁此多睡一会儿他不香吗？” “对了，语哥哥，早上阿姨来我家说你今天不出门了，我刚刚来你家的时候，还看到门前屋后各一个警卫站岗，这是怎么回事啊？”没有执意要掀椅子。 不过菲儿还是有些郁闷，昨天下午就好的逛街泡汤了。 今天阿姨又说语哥哥不出门，什么意思嘛？ “老头子，老头子不让我出门。”花成语把枕头竖了起来，然后缓缓的靠在上面：”老头子让我写一件关于轧钢厂的标准化生产流程，这大放假的，有什么工作不能上班的时间做，还要把我关在屋里，真是过份。” 花成语不满的说道。 “那语哥哥，你早点起来写啊，写完了我们不就可以出门了吗？”菲儿开心的说道。 “那有那么简单，他就给我两天的时间怎么可能写得完？”花成语哀嚎的说道：“标准化怨念的内容可是很多的。” “没事，语哥哥，我会帮你的！” 能和花成语一起做一件事情。菲儿可是非常高兴的。 “有你帮忙也写不完，生产生标准化，首先是管理的标准化，然后还有生产工艺标准化，产品标准化，操作设备设备标准化，人员标准化，质量管理标准化，安全标准化等等，哪有那么容易？” 花成语知道，国内工业标准化生产是从八十年代开始的。 大毛教会了我们工业化，而漂亮国教会了我们标准化，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自己的老爸等人想一蹴而就，根本都不可能。 标准化对国业的意义很大，没有标准化，哪有后来的世界工厂，更不会出现由华夏制造到华夏创造。 更不会实现弯道、变道超车！ 后世的华夏，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工业完备的国家，也许不是最先进，但一定最完善。 做为他这样的富二代，曾经有一段时间，家里还是给他很大期望，给了一个银矿提炼厂让他练练手，所以，他也算接触过生产过程。 家里告诉他，只要他把厂管好，以后要进娱乐圈，家里会给他投资源。 那段时间，他吃往都在厂里，对生产管理说不上精通，但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这也是他后来进入娱乐圈敢嚣张的资本，毕竟，除了资本，他还有别人没有的资源。 就是因为他管理过工厂，才知道工业标准化，没有自己老爸等人想得那么简单，得一步步来，哪有上来就写方案的，不是应该先摸底吗？ “没事的，语哥哥，我们一步步来。” 虽然语哥哥说的，自己听不太懂，但没有关系，自己的语哥哥可是天才，总会解决问题的。 “不过，你先起来，看看都多晚了。”说着，菲儿就要上来掀被子。 “不要......"花成语大吼一声，接着反应过来，自已的反应过于激动了，轻声的说道：“菲儿，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我饿了。“ ”好吧！“语哥哥从来没有吼过自己，刚刚花成语一嗓子，可把她吓坏了，可转头语哥哥又说自已饿了，他只委屈巴巴的去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大院有时堂，他们家一般早上是不开火做饭的。 最重要的是，食堂还不需要票，只要钱就可以，不仅口味，还比外面便宜了不少。 他家不一定有多少钱，但票却是不少，这次回家准备再拿一些票回去，钱可以慢慢挣，票在这个时代可不好搞。 看出菲儿出门，他一个翻身，裹着被子小跑着把门关上，门没有办法反锁，只得在被子里穿好衣服。 然后起床，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这里不是四合院，晚上回来要是让妈看到自已房间乱糟糟的，唠叨就可以让他社死。 二楼没有洗手间，他去一楼完成了洗漱，回到餐厅，桌子上果然有几个包子和粥。 他抓过一个包子：”菲儿，你吃了吗？“ ”这都九点多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吃饭，语哥哥，你的衣服呢，我帮你洗洗。”菲儿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迷离的看着他吃东西。 “我语哥哥吃东西都这么好盾。”菲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他还在专心的对付眼前的美食，昨天晚上说真的，光顾着激动了，没有吃饱， “我说帮你洗衣服，在那时儿，我去拿？”菲儿的脸上爬满了红晕。 ”我的菲儿真贤惠，你等我吃完，我去给你拿！“说起洗衣服，他是不会的，后世的衣洗机他都不会用。 毕竟，家里有保姆，还不止一个。 所以只能幸苦菲儿了，好在在原主的记忆中，他的衣服大部份都是由菲儿给他洗的，并且菲儿还有一身不俗的厨艺。 自己推迟结婚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这么好的媳妇，还要等几年？他有点后悔了。 不过想想四合院的那个环境，他又打消了念头。 他吃饭不算快，边吃边和菲儿聊着天，菲儿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和他讲一样，从学校到从同学，从上课内容到食堂。 他一放慢速度，时不时的回一句。 吃完饭之后，菲儿帮他收拾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而他，拿了一个小本子坐在菲儿的身边开始构思起来。 首先，他写了工业标准化的说明和意义。 工业标准化是指在工业生产和经济活动中，为了统一和规范产品、工艺、技术和管理等方面的要求，制定并实施的一系列标准。 制定和执行严格的工业标准可以规范生产过程，提高产品质量，增强产品的竞争力。 工业标准化有利于促进技术创新和进步，推动科技发展，提高产业水平。 统一的标准可以减少工件的浪费，提高资源利用效率，降低生产成本........他的字不算难看。 虽然后世大家都用电脑打字，但要知道，为了成为明星，他私底下不止练习签名，还练了一手好字，天赋不够，其它来凑，可惜，前世他还来得及展示自己书法就穿越过来了。 他一边写，一边回忆一车间的情况。 一车间有一台轧机，包括热轧机、冷轧机等，用于将钢坯进行轧制加工。 还有热炉、冷却设备等，用于对钢坯进行热处理和冷却。 运输和起重全靠人力，这也是车间最容易出事故的地方之一，看来有必要配置输送设备、起重机用于辅助生产过程。 最后是气体供应系统，这个是大毛支援的，他不是很懂，但每次坏了，就需要从大毛那边过来专业技术人才检修，不仅要付出高昂的检修费，人力、物力也是一大浪费。 这一块，自己想办法让厂里拿下来。 其次是部件加工设备，机床、车床、铣床、钻床、磨床等，用于加工各种金属和非金属零部件。 缺少冲床、折弯机等设备。 主要靠人力进行锻打，这就是刘海中他们班组的作用。 还有如电弧焊机、气体保护焊机、激光焊接机等，用于进行各种焊接工艺。 还有喷涂设备、镀层设备、热处理设备等，用于对零部件进行表面处理。 最后是手工装配，这个需要经验丰富的老师傅进行手工装配，在这过程中，每一道工序都需要进行检测。 而现在又没有探伤机、探伤仪、超声波、三坐标测量机、硬度测试仪、磁粉探伤机等，许多都需要靠师傅的手艺活。 这也是为什么易中海在厂里可以横着走的原因之一，就连杨厂长对易中海都要礼让三分。 “工作量很大啊，从那里下手？”他看着自己刚刚写下来东西，皱起了眉头，一车间共有工作一千三百多人。 其中八级工三人。 七级工五十六人，六级工一百二十七人，五级工二百多人，五级工以下，只能加工简单的工件。 一个八级工，不仅需要会看图纸，还需要会操作机床、车床、铣床、钻床、磨床等设备。 可是不容易考过，另外，一车间还配备了两名工程师，可以说是整个轧钢厂配置最好的车间，没有之一。 这在后世，就是两个小厂。 花成语陷入了深思，不能完全套用后世的管理模式，首先自动化达不到，后世许多都用数控设备了。 对手艺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当然，特殊工件除外。 国内还不到这个高度，另外，检测设备缺乏，导致很多工件到了最后的装配的阶段才发现问题。 不，有些根本都发现不了问题，导致装备失败的情况时有发生。 现在的良品率不高，他不在车间，不了解生产数据，但他知道，应该不到60%，这对于资源的浪费是巨大的。 他胡乱的全部写下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整理......... 第27章 工业标准化（下） 贾东旭就是因为操作热轧机，被卷了进去，整个人毛都没有剩一根，最后立了个衣冠冢，这也是贾张氏为什么只把贾东旭挂在墙上的原因。 为什么没有挂老贾，因为老贾已经入土为安了，贾东旭是死无全尸。 那机器不算是很老，但时常会出问题。 最后经过检查，一方面是机器的问题，但更大问题贾东旭并没有按流程操作，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至于为什么操作热轧机，是因为贾东旭接下来评级考试需要操作热轧机。 厂里最后赔了500块钱加一个工作。 如果放到后世，这事妥妥的要追究工人违规操作的责任，至于最后怎么赔，还得看有没有买保险。 那500块，全部进了贾张氏的口袋，而贾张氏以秦淮茹不能改嫁为条件，把工作留给了秦淮茹，秦淮茹每个月还是给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费，这个在厂里和全院大会上都有留档。 还好秦淮茹嫁过来早，贾家的三个孩子都有城里户口，秦淮茹又接了贾东旭的工作，户口迁进了四九城，一家人除了贾张氏之外都有定量。 现在秦淮茹是正式工，工资二十七块五。 给了贾张氏三块，只有二十七块五，他家一共五口人，两个大人，三个小孩，平均每人的确不到五元。 困难是有的，所以秦淮茹才时不时打傻柱、易中海等人的秋风。 没办法，再苦不能苦孩子，他家不仅要吃饱，还要三个孩子吃好，这是秦淮茹的信条，只要等棒梗长大就好了，她时常这样安慰自己。 傻柱每个月最少有二十块钱的工资会被秦淮茹借走。 加起来也差不多有四十多，所以，贾家的几个孩子，是全院吃穿最好的孩子，没有之一。 贾家可不穷。贾东旭加上老贾的赔偿都有一千元了，再加上贾东旭存下来的工资，怎么说也有一千五左右，这个花成语没有怎么算过。 所以，花成语一点都不同情秦淮茹。 至于傻柱嘛，他只能送他两个字：活该！ 易中海更是妥妥的万元户，刘中海也不是穷人，许大茂的工资与傻柱一样，都是三十七块五，但许大茂经常外出放映电影会有额外的收入。 而且每次出去放电影，他还能得到当地村民的款待。 可以说，许大茂的总收入应该比傻柱高出很多。 此外，他还可以享受娄晓娥娘家的补助。 所以，许大茂的生活非常富裕。我估计他个人的收入大约是每个月70-80元左右，一年下来大约能存600元左右。 最后就是阎老扣，他明面上的工资是27.5元，这是他自己说的，不过花成语记得老师的工资没有这么低的，应该有四十多元才对。 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有一个朋友的爷爷是退伍回来的，参军之前是高中生，退伍后回到小学教书，一个月工资加在一起有48块钱。 阎老扣算上工龄，应该更高才对。 因为后来，阎老扣能够拿出钱贷给大儿子开饭店和二大爷做生意，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哦，所以，阎老扣应该是骗了大家。 算来算去，花成语惊讶的发现，整个四合院貌似只有自己最穷了。 要不是姐姐支援自己三百，自己还欠许大茂五十块钱，资产竟然是负数！至于房子在自己的名下。 那个又不能变现，因为没有要住房，厂里根据他两间屋，每一间补3块钱，加上自己的工资，一个月有68块钱，也算是高收入人群了。 自己竟然手上竟然紧巴巴的，这让后世大手大脚的他非常不习惯。 还好的原主的记忆，不然就凭这个时代的物价，他也要闹不少笑话。 苏菲一边洗衣服，一琏歪头偷看花成语，自己的语哥哥还是这么好看，真想每天都看到，她看着花成语陷入了沉思，也放慢了洗衣服的速度。 脚麻了.......想了许久，他终于想起来要动一下了。 这一动，小腿不给面子，马上给他来了一个抽筋，疼得他龇牙咧嘴. "语哥哥，你没事吧。“菲儿放下手中的衣服，过来帮他揉小腿。 ”没事，坐久了，活动一下就好！”过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 ”语哥哥，你回屋去吧，我马上就要洗好了，一会儿我去食堂打饭，你想吃什么？”菲儿扶着花成语问道。 “什么吃什么呗。” 对于吃，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好在，他也不是什么吃货，也不挑食，能吃饱就行。 进了屋，他在餐桌面前坐了下来，放下笔记本，不知道不觉，他已经写好了几页了，虽然暂时还没有理出头绪。 “那语哥哥，我去清衣服了！” “辛苦我们菲儿了。”花成语宠溺的摸了摸菲儿的头。 “讨庆，老把我的头发弄乱。”菲儿娇哼一声，欢快的跑出了客厅。 安静下来之后花成语开始思考，管理企业，无非是人、财、物三样，首先，外部订单不缺，不仅不缺，反而面一再要求提高产量。 财和物都不用考虑，这两样需要打报告调配的。 剩下的只能是人，如何提高工人同志的技艺水平，如何把合适的安排在合适岗位上，这才是重点。 另外，培训上岗制度也要提出来。 这个时代可没有岗前培训的，进来就是师傅带徒弟，如果没有师傅愿意带，上面会强行安排。 至于，师傅怎么教，徒弟又能学到多少，那就要看师徒关系了。 这也是秦淮茹一直没能考级的原因，易中海不教她，主是怕他挣多了之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正式工和一级工相差十块钱呢，以秦淮茹勤劳的性格，又肯吃苦，还识字，一级工怎么可能考不过，这点，花成语是不信的。 轧钢厂的女工不少，还有三、四级工的。 这与师傅有关系，看来如果有必要，给秦淮茹换一个师傅。 他把前世，他管理工厂时的岗前培训手册默写了出来，他一边写一边感叹，两个灵魂的融合还真是厉害。 几万字的培训手册默写出来，他相信标点符号都没有错。 他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吃了菲儿打回的午饭之后，下午结合轧钢厂的实际情况，一条一条的修改。 删除了一些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又新增了培训相关的内容。 同时加强了对师傅的考核绩效内容。 下午，菲儿时不时的给他泡一杯茶，又时不时的帮他活动一下筋骨，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红袖添香夜读书，卿正欣喜吾欲狂的感觉。 他也会把一些问题上征求菲儿的意见，菲儿还给他指出了不少的错别字。 好在现在用的是简化字，要不然，可要出不少洋相，就算如此，这一批简化字与八十年代最终一批还是有一点不同。 写错了不少字，菲儿一个一个的纠正了过来。 菲儿是学文科的，在咬文嚼字方面的确要比自己强上不少，经过两人的合力，3万多字的岗前培训手册终于完成了。 “语哥哥，你怎么懂这么多啊？”菲儿像个小迷妹一样看着他。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多看，多学，多思考，菲儿，我们要有自己独立的思考，不要人云亦云。”花成语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再过几年，风起云涌，人云亦云。 很多人受到了冲击，原本几十年的好友也一夜成仇，这个时候，就需要各种思考了。 ”我听语哥哥的，反正语哥哥又不会错。“菲儿托着香腮乐呵呵的说道。 ”语哥哥，我要回去了，你会想我吗？”菲儿看了看外面，天己经快黑了下来，深秋的四九城，一天比一天黑得早。 现在还不到6点，天都已经暗了下来， “刚才我妈打话回来，她可买了不少好吃的，有卤猪、卤鸭、酱鸡、什锦酥盘儿、熏鸡白肚儿、拌肚丝儿、什锦豆腐、四喜丸子、米粉肉，大部份都是你爱吃的，你确定要回去？”花成语笑呵呵的说道。 花成语的话音刚落，他家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苏妈妈叫菲儿回家吃饭的，花成语给苏妈妈说了在他家吃完后，他给送回去。 “小语。” ”小菲。“ “定之。” “长雨。” “长林。” “东峰。” “加怡。” “来来，快进来，好久不见你们了。”花成语高兴的说道，他原本的计划，今天陪菲儿一天，明天找他五个好朋友玩，都是从小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 他请得长雨、长林、加怡不是他们大院的啊，怎么也过来了？ 长雨、长林、加怡的长辈已经不在军队工作了，所以他们平时见面也不多，但感情真的很好。 小的时候，他是他们团伙的头，他出主意，长林带着人负责执行，每一次打架，他们都满胜而归，现在长大了，打架的事少了。 除了长林之外，其它人都还在读书，有的上高中，有的上大学，不过，都是在四九城上学。 “放假了回来，你也不说来看看我们。”长林上前轻轻的拍了一下花成语。 “我也想啊，我都被关了一天了，最大的活动范围就在院里。”花成语苦恼的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阿姨给我们家里打电话，说是你回来了，邀请我们到你家来聚聚。”长林说道。 “世间只有妈妈好！”花成语亲切的搂着几个向屋内走去。 “可千万别让老爷子听见了，否则有你好受的。”加怡笑呵呵的说道，她与菲儿一样，都是腹黑小美女。 “都进来，长林，你工作怎么样？” “在街道办工作，不像你，我才行政24级，听说你都行政21级了？”长林比他大两岁，和他一样，都是今年大学毕业。 不过长林是本科毕业，他是硕士毕业罢了。 学历不同，待遇自然不同，更何况，这个时候街道的工作并不比后世那样让人羡慕，现在的第一去向是供销社，其次是工厂，最后才是街道和政府机关。 ”不说这些，慢慢来，总会好的，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反正干着呗，对了，东峰和定之明年要参军了。“长林说道。 ”意料之中，我们这样的，参军很正常。“ 对于小伙伴能参军，他是十分高兴的，再过几年风波就要起了，参军戍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要不是他已经工作了，他都想参军戍边了，那几年，受影响最小的就是边防部队。 ”恩，你也觉得我们应该对当兵？”定之与东峰本来想与小语商量一下怎么办，他们真不想去当兵啊。 对于他们这种家庭，根本没有义务兵一说，最少也要干个十年八年的，还是守边部队，最少也是团营级干部转业，这算是一条好的出路。 “去，趁现在，越早越好，最好是守边部队。”花成语沉声的说道：“将来，你们是掌控千军万马的将军，而长林，你在政界坐镇一方，而我在商界大展拳脚，军、政、商合力，闯出一属于我们的天地。” 花成语有办法，让他们升到将军。 因为他知道八十年大裁军，只要避开那些番号，提前做好准备，一定有办法的。 这晚，花成语与自己的小伙伴聊了许多，一来是最近的风气，他认为长雨、加怡、菲儿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能参军更好，不能参军，也要尽快找一份工作，最好是保密单位。 菲儿的外交部他不担心，虽然受到一定的冲击，但并不大，万一不行，菲儿还可以做个驻外人员。 晚上，老爷子没有回来，而他们这一群小子全都喝醉了，女孩子被菲儿接了回来，男的在他家过夜....... 第28章 回到四合院 五天喝醉了两次，还真是不应该。 他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后以后要控制酒量，有朋友在，他起得比较早，去食堂买回早饭。 他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去买早餐，所以花妈妈也没有什么怀疑。 自己儿子本来就很完美，吃完早饭，妈妈告诉他，不要贪玩，老爷子交代的事情别忘记了。 他爸今天晚上要回来检查作业。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前一世，他上上戏也没有老师检查他的作业，而这一世，他都毕业了好几个月了，都快了作业是什么的时候，老爸突然检查作业？ “知道了，妈！”他无奈的说道。 上午，他的小伙伴叽叽喳喳，对他写的指手划脚，建议没有，刺倒是挑了不少， 他一气之下，把他们全都轰走了，包含菲儿，都什么人啊，自己交的全是损友？ 安静下来的他，把轧钢厂标准化可能需要的设备，人才梯次培训、管理方式做了一个全方位的梳理。 提出了不少问题。 并说说，这些问题需要在深入调查研究之后才能给出结论，另外，他提出了在轧钢厂先行完成数字化试点。 这里的数字化，不是计算机时代，而是从统计学的角度上实现数字化管理。 洋洋洒洒数千文，他觉得十分满意，傍晚时分，老爷子回到家里。 “岗前培训？”老爷子疑惑的看着花成语。 “是的，爸，就像部队一样，新兵下连队之前不是要经过三个月的适应期吗？工人同与也是一样，他们需要对自己的工种，工作要有一个详细的了解，另外对技能方面也要全方面的培养。“ 老爷子点了点头，这个可以理解。 ”现在生产任务重，就像打仗一样，都是一边战斗，一边培养，哪有时间做岗前培训？“老爷子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我相信，经过三个月的培养，可以培养一大批合格的工人同志出来，另外，你看这里.......“ 配合岗前培训的，还有其它的制度。 ”你为何要将工种分这么细？“老爷子不解的说道。 ”爸，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机床、车床、铣床、钻床、磨床每人精通一项，这样速度会快很多，我们再计算每一道设备制造的工序、时间，合理的分配任务，就能够达到最佳的组合。“ 现在的工人可最多面手，机床、车床、铣床、钻床、磨床等都会一些，但又不专精。 这样不好！ 这就是粗放式管理的结果，哪里忙就从认为闲的地方调，这样下来，工人的技术长期得不到进步。 一二三四级工沦为打杂。 多次评级考核都失败了，这是对人力资源的极大浪费。 ”嗯！“老爷子不置可否，继续看下去，越看眉头越皱得厉害，就连吃饭都是在书房吃的，回到卧室，妈妈已经把他需要的东西给收拾好了。 下午，菲儿回学校了，他跟菲儿说，以后每个星期天，他都去学校找她，她才高高兴兴的骑车走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他就被老妈叫了起来。 “语儿，要不要你坐你爸的车回去？”花妈妈抬头看了看天，现在才五点半，天才微微亮，要骑行一个多小时。 这可不安全，当敌特虽然没有前几年猖狂，但依旧在阴暗的角落时搞破坏。 “没事，妈，我自己骑车回去，会注意的。”他左手抓起一个包子，右手先喝了一口牛奶，这牛奶，可是他老爸的定量。 他爸年纪大了，晚上要喝一点牛奶有助于睡眠。 本来都不多，平时根本都没有他们的份，今天老妈把牛奶拿出来，那是真心疼老儿子了。 苏妈妈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路上注意安全，常回来！” “知道了，妈。”他一边吃一边说道。 本来就不远，左右不多十多公里，想回来还不是一个小时左右的事。 “这里有五百块钱，还有各种票，你收好，别让你爸知道了。”老妈背着房门，悄悄的拿出了一叠钱递给花成语。 “妈，我有工资的，不要钱，不过票我还真需要，谢谢妈！“他没有接钱，只拿了一些票。 这个时代买什么都要票，他每个月有票，但对于他来说远远不够，所以他拿了一些票。 ”你这孩子，快收起来，别让你爸看见了。“不由分说，老妈抓过花成语手中的票，把钱混一起，包起来按在他的包里。 总两个包，一个包是吃的，另一个包是过冬的棉衣之类的。 ”天快冷了，你那里与家里不同，没有暖气，要不要我把被子给你送过去？“花妈妈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也是现在很多宁愿往筒子楼，都不愿意往四合院的原因，北方的冬天十分漫长，筒子楼又称干部楼，有暖气供应。 没有暖气供应的四合院，那是十分难熬。 “我打算下周回来拿，妈，我记得家里有电热毯，能不能给我带一床。” “已经装你包里了，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妈。“咽下最后一口，花成语把最后一点牛奶倒进嘴里，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六点半了。 ”妈，我走了。”说完，花成语向屋外走去。 妈妈已经将包绑在自行车了上，他骑上车，向后挥了挥手，向大门骑去。“注意安全......" 耳边不传来妈妈不舍的声音，在二楼，一个老人身影出现在窗前：“长大了......"并且目送他离开了大门。 “你见过早晨五六点钟的四九城吗？”一路骑来，他突然想前世抖友的一个视频。 五六点钟的四九城？ 就算他种前世的大少也知道，能见到五六点钟的四九城的那一波人，在城市清洁人员、早餐从业人员，甚至通宵加班人员面前，己经是比较晚的了。 他们一般都是三四点起床。 有的甚至一晚上都没有睡，五六点钟的四九城，有什么好炫耀的。 当然，他是没有见过的，他都是早上10点起，到公司11点半，吃完午饭，下午和晚上才是工作的时候。 所以，他没有见过五六点钟的四九城。 来到六十年代，他终于见到五六点钟的四九城了。 五六点钟，是一天中的交替时刻，白昼与黑夜的交接处，也是生活中的一个重要时间节点。 在四九城这座古老而现代的城市里，五六点钟的景象别具韵味，展现着独特的魅力和活力。 清晨五六点钟，四九城开始苏醒。在这个时刻，城市还未完全陷入喧嚣，街道上行人匆匆，晨练的人们在公园里晨跑、打太极，街边的小摊贩开始搭起摊位，准备一天的生意。 清晨的空气清新宜人，微风拂面，给人一种清爽宁静的感觉。太阳缓缓升起，将天空染上一抹橙红色，照耀在古老的胡同里，映衬出一种宁静和祥和。 骑行一个多小时，他终于回到了四合院，现在己经是早晨七点多了。 深秋的早上，一天比一天冷了。 不出意外，他又被守门员阎阎埠贵拦了下来。 “花干事，这几天都没有见你，去那里了，怎么大包小包的。”阎埠贵笑呵呵的看着花成语自行车上的东西。 “三大爷好，这么大早上的，干嘛呢？” “这不是三大爷的我责任嘛，问清楚来四合院的第一个人的来历，防止敌特。“ ”差点忘了这个，三大爷爷还真是尽责，我们要向您多学习。”说着，花成语就准绕过三大爷。 “这大包小包的装的什么啊？要不要三大爷帮你？“ ”不用，三大爷，就是一些衣服，被子啥的，从前里拿回来的。“ “从前里拿回来的？你骑了多久？“阎埠贵这话很有玄机的，可以通过花成语的回答，可以推断出花成语老家是城里人、还是农村的。 就像秦淮茹，他家如果骑车的话，需要四五个小时，好几十公里呢，现在还是农村。 “具体多久我也忘记了，我出门的时候刚刚夜里十二点左右，还是我们村长用牛车把我送到大路上，那时候天还没有亮，我骑了好久天才亮的。” 阎埠贵眼睛一亮，夜里十二点左右，现在七点多了，七个多小时，这么远，妥妥的农村娃疑。 他们就怕四合院来了个大神。 毕竟这几年，我们可没有少在黑市上交易，特别是那几次大规模买粮，他总觉得心里不太安稳。 这几年，易中海没有少拿这个说事，因为买的是平价粮食。 那几次交易，可不只是钱粮交易，有人帮忙收拾信息，有人帮忙跑腿送个东西，有人......看起来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老易甚至把轧钢厂的图纸.......阎埠贵后面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但为了活命，大家都被易中海绑在一起了。 好在，去年有收成了，上面的定粮从年初开始恢复供应了，鸽子市场的价格虽然贵了一点，但也不需要冒那么大风险大规模去黑市购粮了。 “来，我帮你！”阎埠贵见花成语是农村来的，终于松了口气。 自己也可以向老易交代了，两天前，老易让大家探出花成语的来历，一个农村娃，就算是干部又怎样？ “谢谢三大爷。” “我看你东西不少，要不要你三大妈帮你一起收拾收拾？” “不用，三大爷，快要上班了吧，我回去放好东西就要去厂里上班了，等晚上下了班慢慢收拾就可以。” 车一抖，一块腊肉从包里露了出来。 有肉，阎埠贵狠狠的摸了一把：“这肉真肥。” “是啊，家里老妈硬塞给我的。”花成语看着阎埠贵的动作摇了摇头，这三大爷，不愧为算盘精。 刚才那一下，扯下了不少的肉丝，怕是有一两左右。 厉害啊，并且还能让人说不出话来，毕竟人家帮你了。 “好了，三大爷，我自来吧，您忙您的。”他看他阎埠贵的另一只手也冲着腊肉而去，急忙阻止道。 “恩，还是老家折味道好，对了，腊肉你会做吗？要不让你三大妈帮你做了？” 这我可不敢，花成语内心嘀咕道。 三大妈和三大爷都是一样的人，让三大妈做，一斤腊肉还剩余多少，还真不好说：”我自己会做的，就不麻烦三大妈了，好了三大爷，我我先回去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去。 “你这孩子，慢点......“阎埠贵摇了摇头，自己算计又落空了，他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第29章 荣升副科长（上） 一路波澜不惊，许大茂一家房门紧锁，应该是下乡放电影去了，还没有回来，越是假期，许大茂越忙。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同时，娄晓娥一定会回娘家。 院里的许多人都看见了花成语，哪怕是他主动打个招呼，这些人都当没有看到他一般，各自忙各自的。 三个之后，他明白过来，一定是易中海打过招呼。 这就开始排挤了吗？他可不是原主，没有那么在意这些人目光，再加上现代人灵魂本来就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不理自己更好，这样自己还能清静一些。 回到自己屋里洗了把脸，他东西归置归置，骑着车上班去了。 一路走来，他老是觉得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等他想凑上去弄个明白，这群人又做鸟兽散去。 怎么回事？ 自己出门前来特地照了照镜子，换上了工装才来上班的啊，难道脸没有洗干净？ 回到办公室，自己手下的三大金刚今天出奇的都来了，并且都在小张的办公桌前嘀嘀咕咕。 “小张，小叶，小陈，快上班了，你们围在一起干什么呢？”花成语脸一沉，这个小张，自己的办公桌都没有收拾，茶也没有给自已泡，是不是要倒反天罡啊？ 听到他的声音，三人做鸟兽散开。 办公室早来的还没有转正的同志，都向自己看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花成语放下包，从里面拿出笔记本，他心里虽然十分奇怪，但他任务重，老爷子让他尽快拿出一车间的试点方案。 小张，小叶，小陈小步跑了过来：”师傅，我去给你泡茶。“ “我去。” “我去。小叶，小陈同时说道。 “你们三个人怎么回事，泡个茶还要三个人去吗，小张，你去，你们这事怎么了？一大早上，聚在一起咬耳朵。”花成语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这三人归他带，出了事，他也负连带责任的。 小叶低声说道：”师傅，这几天您有没有看报纸？“ 自己这两天忙得昏天黑地的，哪有空看什么报纸？他前世都没有看报纸的习惯，除了内参，内参是很多人看不到的。 但从小到大被家里逼着他新闻联播。 搬出家里后，他打死都不看新闻联播了。 不过，他有一个习惯，就是让人把新闻做成简报，他每天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了解全天的新闻。 “没有，怎么了？”他回忆了一下，按理说这几天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啊，与报纸有什么关系？ “师傅，您上报纸了。”小叶小声的说道。 “谁报纸了？“上报纸可不是小事，国家每天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上一次报纸可不容易。 ”“师傅，您上报纸了啊，还是rm日报。“ ”我，上rm日报？“花成语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你们没有睡醒吧，还rm日报，四九城日报都不可能。” “四九城日报也有！”小陈小声的说道。 “怎么回事？”花成语不解的问道。 “师傅，你是不是这两天写了一首歌，在西城区xx街道唱？“泡茶回来的小张的说道。 ”是有这么回事，难道这事上报纸了？” “师傅，你等会，我去给你找报纸。”说完，小张像风一样离开了他的办公桌。 “所以，你们刚才大议论这个？”花成语看着小叶与小陈。 “是啊，师傅，今天早上一班，大家都向我们打听那首歌是不是您写的。”小叶兴奋的说道：“师傅，你太有才了，那歌词写得真好，可惜我们不识谱，不知道怎么唱。”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自己既然还上了报纸，还是rm日报这种报纸，这无疑又给自己多了一道护身符。 一会的功夫，小张拿回了十几种报纸，朋rm日报、四九城日报，钢铁日报，工人日报等等。 rm日报第三版头条《我和我的袓国：记四九城第三轧钢厂同志深情演唱袓国》，下面是当天的过程。 不仅完整的记录了整个过程。 还附了词、曲、谱，其中作词，谱，演唱都是他的名字，只有作曲是方文山的名字。 最后，还有一篇评论员文章称此曲，是对国家的高度赞美，唱出了祖国的深厚感情和对祖国繁荣昌盛的美好愿望。 是一首极具爱国主义色彩的歌曲，表达了人民对祖国的深沉情感和热爱， 此曲融合了多种不同风格的音乐元素，旋律优美、朗朗上口，歌词简洁、有力，情感深刻、真挚动人。 它的歌词中充满了对祖国的爱和对祖国建设的热爱和期盼，旋律也非常动人，很容易被人们所接受和喜欢。 此曲通过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寄托了人民对祖国的美好愿景和热爱之情，是一首鼓舞人心、激励人民向前进发的歌曲。 另外四九城日报，钢铁日报，工人日报等等也纷纷转载了rm日报的文章，同时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这......这被点名了吗？ 还是那种规格极高的点名？ 其中四九城日报挖出了他上学的事情，并称为百年一见的天才，年仅20岁，以全优的成绩从五道口机械专业毕业。 工人日报更是给他很高的评价：拒绝部委，到生产一线中来，为国家发光发热等等。 虽然他脸皮够厚，但六十年代的媒体的吹捧他还真没有见过，如今见到了，他有些脸红，这样一来，我似乎火了。 还是大红大紫的那种火？ 不过还好，只有名字，没有他的照片，不然他以后买菜都不好买了。 “师傅，真是你唱的吗？我昨天看到rm日报还以为同名同姓的呢？”小张夸张的说道。 “你是不是傻，这里不是写着四九城第三轧钢厂同志深情演唱袓国嘛。”小叶讨好的说道：“师傅，你可以多多提携提携我啊，你这歌词写得，你这文笔，我都写不出来。” “你写得出来还坐在这儿？”小张说道：“早跑文工团去了。” “好了！”花成语双手按了按，阻止他们继续吹捧：“你们三儿，别忘了我们的本职工作是什么，一会跟我去一趟车间。” “好的，师傅！”三人十分高兴的说道。 “小张，你沟通一下一车间，我想去看一下工人的生产过程，小陈，你去摸一摸底，看这批准备考级人的群众基础，小叶，你的任务最重，还得吗？” “记得，师傅！”小叶拍了拍胸口：“保证完成任务。” 对于花成语来说，最近的工作有两个，一是完成一车间标准化试点，用制度管人，二是12月份的工人等级考核办法。 以前有工人等级考核办法，不过他不准备照搬，他让小叶自己弄一份，看看小叶有没有培养的可能性。 分配完三人的工作，已经到了上班打铃的时候了。 他先喝了品茶，然后翻开这几天的报纸，除了他歌的新闻，就是全国大生产、大跃进的新闻。 又是那里亩产万斤，那里....... 这新闻一看就虚假，如果真有那么高产，还会物资紧缺？ 翻了翻几张报纸，都是大同小异，除了rm日报第相对客观之外，现在浮夸成风，难怪后事要实事求是呢，哎...... 他放下报纸，拿出一叠信纸，开始梳理笔记本上的内容。 “花干事，花干事，李厂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李厂长的秘书小言兴冲冲的跑过来。 “言秘书，李厂长找我有什么事？”花成语不解的看着言秘书，这李厂长一般不会找自己，他老丈人是爸爸的老部下。 花成语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他告诉李厂长，如果他有事，会下班之后去他家，如果李厂长有事，可以让他秘书来转告，在厂时两人尽量不要见面。 “不知道，今天早上厂办开个会，但具体的开会内容我不知道，散会之后，李厂长就通知我来找你了。”言秘书快速的说道。 “我们现在就过去，可不能让领导等急了。” 见到李厂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没有必要猜了，合上笔记本，拿在手里就和言秘书上楼。 李厂长原名李有德，上半年还是后勤部主任，管理着全厂的吃喝、以及生活物资的调配，下半年通过他老丈人活动。 成功上位轧钢厂副厂长。行政12级，进入了高干行列。 上面的书记与厂长，是行政11级，相当于后世的正厅级，不过企业终究还是比地方差一点。 好的地市一二把手是行政10级。 像四九城，魔都，都是行政5级以上，妥妥的党和国家高级干部。 那天距离化成语太远，他在李厂长的办公室门前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 言秘书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进来。” 言秘书带着他推门进去，李厂长正埋头不知道在写什么。 “厂长，花干事来了。”言秘书小声的提醒道。 “哦，花干事，不，花科长来了，坐，快坐。”李厂长站身来，绕过办公室，拉起花成语，向旁边的沙发上让。 “小言，去给花科长泡杯茶，我有事要与花干事谈。” “好的厂长，花干......科长稍等。”言秘书也有眼色，自家领导都叫花科长了，这花成语这是产房传喜讯，升了啊。 他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花科长，自己都二十七岁了，才捞到一个秘书科副科长兼李厂长专职秘书的职位。 这才解决了行政级别的问题。 这花成语才工作多少时间，就副科级了，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啊。 “不知道厂长叫我来有什么事？”花成语也没有客气，直接问道。 看到言秘书出去，李有德起身把门关上：“老弟啊，你这次出彩了，都上报纸了，你知道吗？” 花成语点了点头：”今天早上知道的，小事，不值一提。“ ”这可不是小事。“李有德摇了摇头：”我昨天看到这个新闻之后，今天一早去了宣传科，准备把这事好好宣传一下，刚好，刚好在宣传科接到了上级文工团的电话，要你去电台录歌。“ "随后，厂办接到上面的电话，要求全力配合电台，电视台和文工团的工作。” “之后，书记如召集我们大家看了一个会，会上，我是出让你接任劳资处人事科副科长的职务，会上，杨厂长极力反对，认为你还年轻，才刚刚参加工作，己经是行政21级了，副科是行政18级，一下子跨三级，他坚决反对。“ ”不过啊，杨厂长也的确是为你好，毕竟，你才刚刚参加工作一个多月，实在是太快了，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不过，最终在我们坚持下，再说，与上级文工团，电台和电视台的对接，的确需要你有个身份，就这样，厂党委会同意了我提议的，你的升职请求。” “所以，恭喜了，花科长！” “谢了，李兄！”花成语拍了拍李有德的肩膀。 他不介意李有德给杨厂长上眼药，这杨为民本来就与他家不是一派系....... 第30章 荣升副科长（中） 他们科的副科长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 只不过这个进度提前一点而已，如果正常，他要从21级，20级，19级，就算一年升一级，最少也需要三年时间。 大部份人从21级到18级，最少需要五年。 而他，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本来就是干部编，这也是他的优势之一，现在算是踏上了仁途。 说不高兴是假的，毕竟工资涨了一大节，18级工资涨到了八十七块五，算上干部补贴五块钱（以工代干，领班三块钱）。 工资来到了九十二块五，妥妥的高薪人士了。 这可不是许大茂那种临时的宣传科副科长，这是党委会做出决定，要报上级主管部门批准的，正式列入在编的。 许大茂、傻柱那种就是一个口头协定，随时都可以取消。 ”厂里的情况有些复杂，书记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已经不怎么管厂里的事了，而杨厂长你也知道，是那位大领导的人，那位大领导又与我老丈人不合，所以.....“ ”我知道！“花成语阻止李有德继续说下去。 毕竟，这是办公场合，他感觉言秘书的茶快泡好了，如果这些话传到杨厂长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他也不知道言秘书是哪一方面的人。 ”嗯，不过花科长，你不要对杨厂长有看法，老同嘛，讲究资历，讲原则，虽然古板一些，但依然还是个好同志嘛。“ ”好同志？“花成语嗤笑了一声。 这位可真不算是一个好同志，与之相比，花成语觉得李有德都比他好。 ”嘟嘟......" “进来吧！”李厂子对门外喊了一声，等言秘书放把茶六下之后：“小言，你去忙吧，我和花科长说会话儿。” “好的，厂长！”言秘书没有多说，退出办公室后把门关了起来。 “老弟，我打算把叶科长调出组织干部科，任劳资处融处长，让你以副科长的身份代理科长职务，你觉得怎么样？”李有德吹了一口茶水，喝了一口说道。 花成语没有说话。 当然能掌握更大的权力是好的，但是现在却不合适。 他接下来主要的工作精力，放在组织实施一车间的标准化管理上，没有那个精力去管理一整个科室。 他以前还没有思路，现在有了，他准备写几篇文章来阐述标准化流程对现代工业的重要的地方。 以及实施标准化流程有什么样的好处。 他打算以一车间为倒子着手，把叶科长明升暗降，对他一点好处没有，没必要，真没有那个必要。 何况，劳资处都是牛鬼蛇神，谁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 “李大哥，我觉得这个还是快了一点，我觉得暂时先这样，老爷子给了我一个任务。”花成语考虑了一下，光靠自己，恐怕很难推行。 李有德不找他，他都会找个时间找李有德商量。 “老爷子给个任务了？”李有德兴奋说道。对于李有德这样的人来说，他不怕被人利用，就怕没有人用他。 “恩！”花成语想了想：“这次回家，我和老爷子提了标准化生产的试点，老爷子有意向相关部门提请在一车间进行试点，这人一车间，你要抓在手里，做好了功劳大大的有。“ “生产管理啊？“李有德皱了皱眉头。 这块一直归杨为民负责，就算没有他，还有鲁有铁，自己抢一车间，难度还是相当大的。 ”怎么，有难度？“ ”当然，老弟你也了解，我虽然提了副厂长，一来时间不常太短，二来，工作范围还是分管人事和后勤，要插手生产？“ ”一车间主任张明海是谁的人？” “鲁有铁的人，鲁有铁这人不能小看，看起来没有心计，其实这人粗中有细，一、五、七、十一车间的主任或者副主任都是他的人。” “你怎么看鲁有铁？” “捉摸不透！厂里的领导班子一共有七人，书记排名第一，其次杨厂长、紧接着我和鲁副厂长。“ ”一位专职副书记田书记、赵总工、纪委谢书记组成。“ “另外，还有厂办室及各处科室党委成员，老弟，你算是踏入仕途了，这个要弄清楚。” 花成语点了点头，他们科室有正式干部十来人，每人带三到四人预备干部，一个组织干部科共有六七十人，当然也有党支部。 科长就是党支部书记。 他这位副科长就是党支部副书记，另外还有几名委员组成，这才是一个组织的领导核心，什么科长，处长的，厂长的，如果没有进领导班子，屁都不是，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能不能把一车间主任换成自己人？”花成语想了想，只有换人这一个办法了。 李有德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你得给我点时间，一时间，我真找不到合适的人，一车间主任可是副处级干部。“ 花成语点了点头，只有一车间主任可是副处级干部，其它车间都是主任都是正科级。 一个车间下面有若干个组，组就是股级，组下面有几个班，易中海就是钳工班班长，不算什么领导，只能算是领班。 不过每个月还是有三块钱的补贴。 刘海中十分羡慕易中海，不仅工资高，还可以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吆五喝六的，自己就没有那个福气，只是一普通的工人。 工人中，刘海中可以利用起来，反正官迷一个，口头任命一个临时组长或者班长。 ”老弟，你刚刚说什么标准化生产是怎么回事？”李有德现在才反应过来。 “恩，这是老爷子交给我的一个任务。”花成语也不算扯虎皮做大旗，老爷子的确说过他让想办法在一车间试点。 “什么是标准化生产？”李有德好奇的问道。 不得已，花成语再次说了一次，说完之后，李有德没有说话，这管理方法的确比较超前，与现在管理办法有些冲突，是有必要进行试点。 试点有风险，成了，皆大欢喜，失败了，总得有人来背锅。 找谁好呢？ 自己肯定不行，得找一个靠谱的人，一时间，李有德还真没有想到，花成语都没有想这么多。 后世证明，这方法是可行的，只要自己符合此时的国情就可以了。 ”老弟，你容我想想，今天下午你的任命就要公示了，公示期一个月，你得注意一点，等公示期过了我们再讨论不迟。“李有德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等等。 ”好的！“ ”还有，一会儿组织要找你谈话，我想你心里有数。“ 花成语点了点头，组织谈话这种事，他经历过，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可是学生会主席，对于这种小场面，他无所谓。 出了李厂长的办公室，他刚回办公室坐下不久，叶科长就找人来找他。 这一天过得，啥事也没干，先是李厂长找他，然后是叶科长，劳资处的方主任，最后是杨厂长和书记一起出面。 都是首先对他做出的成绩做出了肯定，话里话外都是说，他创作出这首歌，开厂领导的关怀，是在厂里的氛围下创作的。 花成语一一应承，他知道利益均沾的道理，他表示，自己的创作与厂里的领导关心离不开，是广大工人同志的热情给了他灵感，是集体的功劳，绝非他一个人的能力。 领导们都很高兴。 李厂长更是给他了一大堆工业票，粮票等，厂奖励了他一百块钱，并当众宣布了他的任命，并奖励他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以方便他以后的创作。 在厂里，副科级是没有独立办公室的待遇的，如果加上创作就可以了，毕竟，人家给厂里挣回了这个大荣誉，有间办公室怎么了？ 无人反对，全票通过。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周围来了许多人，到了下午上班，他的任命以光速获得了上级组织的批准。 下午三点，任命正式公示。 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毕竟，花成语太年轻了，才刚刚参加工作一个多月，就算火线撮拔也没见这么快的。 ”花科长，这是后勤处的孙科，你的办公室批下来了，就在这一层楼的走廊尽头，老哥和你一块去看看？” 叶科长知道这花成语以后是组织干部科的副科长。 但没有想到这么快，这才多久啊，他上对花成语说前后给上面提，虽然不完全忽悠，但他也知道完全不可能。 想不到，一首歌换了一个副科长，可惜他没那本事。 “科长，麻烦你了，要不是科长，我哪能当这个副科长啊，还是靠领导提携。”花成语谦虚的说道。 态度很不错嘛，叶科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东面走廊的尽头，孙科长打开办公室的大门，这可真不小，花成语放眼望去，这间办公室怕是有三十平米大小。 “这......孙科长，不符合规定吧？”叶科长的办公室他天天跑，不过十来个平方。 自己一个副科长，竟然享受处长待遇，是不是太高调了？ “这是领导特批的，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办公，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孙科长的眼中满是羡慕。 这本来是为劳资处正处长准备的办公室。 劳资处现在只有一个副处长主持工作，这样的部门，权力斗争一向很激烈，正处长一直没有定下来。 因为这个职务要入厂办党委的。 领导现在把这间办公室给了花成语，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劳资处就是这位大爷说了算？ 不敢想，真是不敢想。 “真没问题吗？孙科长？”花成语不敢相信的问道。 “真没问题，放心吧！我一会找人来打扫一下，办公桌骑让人换新的，另外，你看有什么需要的，不满意的也一并提出来，我好让采购科一起办了。“孙科长笑着说道。 ”得了这么大的办公室，我哪里还有不满意的，不过，椅子能不能换一个软一点的？“孽缘成语对于这个时代的木对椅子真是坐够了。 太硬了，再几天，屁股上要长疤了。 ”好，回头一起办了！“孙科长看了花成语一眼，自己本来只是客气一下，你以为你是厂领导啊？ 每一级有每一级的安排，想换椅子，看来还是觉得自己官小了，换吧，看你能坐多久。 第31章 荣升副科长（下） 他与叶科长、方科长出了门，在屋内，孙科第将办公室钥匙交给了他，并告诉他，后勤一会儿要来人打扫办公室。 会搬一套沙发，茶几过来和一套柜子过来，还有开水壶，茶杯等等也一起配齐。 办公桌椅子和书架会近几天内配齐，另外就是绿植，孙科长问他喜欢什么绿植，这个他无所谓，听安排就行。 孙科长回去之后，叶科长拉着花成语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来，我们喝茶。”叶科长推开花成语的手，意思是自己给他倒茶，不像以前，花成语接过茶水，要先给叶科长添了，才能给自己倒。 “花科长，以后组织干部科就我两搭班子了，你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没有？”叶科长笑眯眯的说道。 能有啥想法，有也不能说啊，花成语暗自吐槽了一句：“科长，我就是你手里的兵，你指哪里我打哪里，我没有什么想法，另外科长，你叫我花科长我还怪别扭的，你还是叫我小花或者小说亲切一些。” 叶科长非常满意花成语的态度。 这是干工作的态度，他就是怕花成语一上来就抢班夺权，虽然组织干部科没啥大事，但管理着全厂上万人的组织关系。 权力不可谓不大。 ”恩，这样吧，上班时间我们还是职务相称，下班之后，我叫你小语，你叫我叶大哥，你看这样可好。“ ”那我就高攀了，谢谢科长。“ ”小事，另外，我想把一到四车间的组织关系由你管理，你看怎么样？“轧钢厂有十五个车间。 其中一车间，六车间和十二车间是最好的车间。 叶科长这样分，也算是之前都考虑好的，毕竟，一车间由是花成语在管理，二三四车间效率一般，交给花成语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花成语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三千五百人的组织关系，每天光是处理请假、协调关系、开证明等都要占去他大部份的时间。 是的，凡是离开四九城，不管是探亲还访友，还是出差，都需要组织干部科开具介绍信。 那标准化还怎么搞？ 还要不要搞了？ ”怎么了，不满意？“叶科长的脸色不太好看。 ”不是，科长，我刚才算了下，差不多有三千五百人的组织关系，我怕干不好。“怕叶科长误会，他急忙说道。 ”这有什么干不好的，你原来的三个徒弟，你选一个让他转为正式干部，另外再给你补充一个进来，这指标你自己掌握，符合相关规定就行，另外，二三四组也一起划给你，活嘛，由他们干，你盯着就行，你能行的，我相信你。“叶科长笑呵呵的说道。 ”另外，你那办公室，好好布置一下，又是朝东。“ ”说起办公室，科长，我可不可以和你换一间啊，那办公室我用着不舒服。“花成语急忙的表态道。 ”那可不行，那是厂领导特批的，那能轻易说换就换，你安心的用着，我没事会到你那里去坐坐。“叶科长说不羡慕是假的。 自己的办公室，就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文件柜，另外就是一茶水柜，沙发、茶几通通都没有。 与花成语的办公室，完全是天差地别。 办公室的大小使用是有相关规定的，副科长是没有独立办公室的，科长10到15平方，副处15到25，处长25到35. 厂领导有50个平方左右。 所以说，不管在什么时候，阶级始终都是存在的，就像他家，完全不用为吃喝发愁，他们家的工资完全可以做到一年都去大院食堂吃，食堂不要票，只要钱。 又与叶科长扯了一会儿，快要到下班时间了，他才被放了回来。 ”师傅！“刚坐下，自己的三大金刚就围了上来。 ”等会下班了东来顺走起，今天我请你们吃饭。”花成语看他们围了上来，马上说道。 “哪有师傅请我们吃饭的道理，今晚我请，谁也不要和抢。”小叶马上说道。 “我请。” “我请。” “好了，也不怕丢人，我请你们吃，下班后一起走，谁也不准迟到。”花成语假装生气的说道。 “对了。师傅，我刚刚去看了一下，办公室里文件柜、水壶柜，开水壶都送过来，师傅你什么时候搬过去？”小张询问道。 “过几天吧，不急！”他收拾好东西：“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下班吧。” 他不想搞得太过高调，他让小张、小陈、小叶他们先去东来顺等他，东来顺不远，距离红星轧钢厂只有两三公里，骑车二十分钟准可以到。 一会儿，平时没有怎么交流的其它组的都来和自己打招呼。 等到所有人走了之后，他才前去把自己的办公室锁了，然后慢慢下楼，果然，自己手下的三大金刚已经在厂门口等自己了。 “不是让你们不要在等我吗？”花成语有些不高兴。 “师傅，不怪他们，是我坚持要在厂门口等您的，我怕您这里有什么事需要人。”小张认真的说道。 “那就一起走吧，都下班了，也没有事。”说着，花成语骑上了车。 来到了东来顺，几人停好了车，来到大厅。 “同志您好，有没有包厢。”花成语朝一个服务员说道。 “包厢？”服务员上下打量花成语：“包厢当然有，你什么级别，什么档次，有没有介绍信？” “不是，吃个饭而已，还需要什么级别，档次，介绍信吗？”花成语问道。 “当然，你当这个什么地方，这是国营饭店，包厢是首长接待用的，你没有介绍信就滚。”服务员看花成语几人拿不出介绍信，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 “你什么态度？”花成语心生不满。 自己前世那爱个这样的气，这服务员也太气人了。 “小子，你看清楚了那写的是什么？想闹事，你掂量掂量这是啥地方。“服务员指着上面的匾额冷冷说道。 禁止无故殴打顾客！花成语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不明白，这个时代的饭店，国营都挂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道以前的服务员经常殴打顾客？ “同志，同志，这是我们领导，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闹事的。”小陈看花成语脸色难看，急忙上前说道。 “领导，什么领导，什么级别，什么档次？”服务员淡淡的看了花成语一眼。 “你管我们什么领导，把你的经理叫出来。”小叶淡淡的看了一眼服务员一眼，淡淡的说道。 “见我们经理，你什么级别，什么档次，敢和我说这样的话。”说着，服务员上样就要赶人。 “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架子不小，你们钱经理也不会这样和我说话。”小叶上前一步，挡在花成语的面前。 “你认识钱经理？”服务员听到小叶这样说把手放下， “把钱经理叫来。我不想说第二次。“小叶冷冷的看着服务员。 ”你稍等。“可能被小叶的气势吓到了，也可能是小叶说他认识钱经理，这服务员的态度说不上热情，但还敢跑去找经理去了。 一会儿，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从里间快步走了出来，边走边向小叶伸出了手：”想不到是叶同志啊，小夏，下次叶同志来吃饭，和我说一下，我来安排。“ 钱经理有些谄媚。 这小叶看来家里不简单啊，要知道，虽然东来顺只是一个国营小饭店，钱经理也不过行政18级。 与花成语一个级别，但他们却是两个系统，人家完全可以不用搭理你。 这服务员的态度就是证明明。 ”钱经理是吧，我们领导今天来你店里吃饭，你们还要把们起出去？“小叶冷冷的说道。 钱经理吓了一跳，这叶同志的背景可不小，人家要对付他这样一个小经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叶同志的领导，那背景不得通天啊？ 想到这里，钱经理的冷汗直刷刷的流了出来，他真想打死那个姓夏的服务员，如果不是他的表妹的话。 “领导？”钱经理打量一下花成语一行人，这些人都不超过三十岁，看不出谁是领导啊。 ”这是我科长。“小叶让了一步，把花成语让出来：”给我们弄个包厢，我们好安静的吃个饭。“ “经理，他们没有介绍信，级别也不够。” “啪。”钱经理转手就给了小夏一耳光：“你给我闭嘴。” ”经理......" “滚！”钱经理松了口气，只要这位叶同志不是和家人一起来的就好，应该是他单位的领导，还是个科长。 不琮这科长也太年轻了，比叶同现看起来还是小几岁。 “这位领导怎么称呼？”钱经理上前向花成语伸出了手。 “包厢能不能安排？不能安排我们就换一家。”花成语冷冷的说道，他的忍耐达到极限了，这钱经理，一点眼力都没有，也不说请自己等人去包厢，就在大厅，人来人往的，也不好。 “有，有，几位请跟我来。” 见花成语没有握手的意思，钱经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们带到包厢。 “招牌菜都给我们上一份，你看着安全，我们就四个人，酒嘛，红星二锅头来两瓶。吃完了再结算。”花成语淡淡的说道，他身上可是带了上百元，十多斤粮票，不怕。 在四九城，茅台，汾酒等招待客人喝的。 自己人在一起吃饭，都是四九城二锅头，去四九城吃饭，看喝什么酒，就知道这一桌人是什么关系。 这也是一门学问。 在四九城，对于接待这事，他们严肃的，什么人，什么规格，远近亲疏，招待的标准都不一样。 什么去什么地方吃饭也是有讲究的。 小陈、小叶、小张听到花成语点了四九城二锅头，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表示花成语拿他们当自己人。 打发走了钱经理，他先请三位坐了下来。 ”小陈，我记得你来我们科快一年了吧？“花成语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的，师傅，我是去年毕业之后，今年分过来的。“小陈说道。 “你是哪里毕业的？” “四九城理工学院，学的机械工程。”小陈说道。 四九城理工学院，现在还是一个地方性大学，还不是后世那个双一流大学，现在还没有什么名气。 但小陈能考上四九城理工学院，也不容易，这个时代都没有完全脱盲，更不用说上大学了。 “你们呢？” “师傅，我是人文学院的，也是今年分配过来的，数学专业。”小陈说道。 “师傅，我是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的，文学专业。也是今年分过来的。”小叶说道。 都是人才，还有一个是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按理说，以他们的条件，部委不是应该抢着要的吗，怎么会进轧钢厂这种小地方？ “关起门，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们都是家里安排的吧？”花成语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三人对视了一眼，均点了点头。 花成语不知道，除了小叶与花成语一样，都是家里安排来一线锻炼的........ 第32章 初建班底（上） 一道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自己穿越来这个时代，总要做些什么，要不然不就白穿了？ 要做事，得有自己的班底，而眼前这三人，虽然跟着自己才一个多月，小张机敏，做事有眼力介。 小陈又是数学专业，统计分析应该是他强项。 小叶笔杆子一枚，算是各有各有用处，从刚刚对钱经理的态度，这帮人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一定关系。 如果他们能帮自己，自己要顺利许多。 打定主意，花成语缓缓的说道：“我手里现在有一个转正名额，你们商量一下，给谁。” 现在的大学生都可以转正，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但时间上是个问题，最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有的更长。 三人眼睛亮了起来。 他们都是带任务来的，如果能提前转正，对家里也是一个交代。 “师傅，只有一个名额吗？”小陈不死心的问道。 “暂时只有一个，过段时间，我再向上面争取争取。“花成语知道他们的心情。 转正和不转正是两个概念，转正之后就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了，没有转正，还是预备干部。花成语手上的转正名额他们太想要了。 ”师傅。我太想进步了！”小陈说了一句：“不过，这名额还是给叶哥吧。” 私底下，他们的私交还算不错，小叶大一点，23岁，小陈和小张同岁，都是22位，不过他们三人都比花成语大。 但人家是五道口研究生毕业，这点大家都服气。 “我没关系，明年转正也行。”小叶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明年转正也可以。”小张也跟了一句。 “决定好了？”花成语看了看三人。 “还是给叶哥吧，他比我们大一点，早日转正起步也快一些。”小陈想了想，还是觉得给小叶比较合适。 “是的，这年纪也是一道坎，一步快，步步快，我也觉得给叶哥比较合适。”小张点了点头。 小叶有些犹豫，小陈说得有道理，我一步慢，步步慢，翻过年，自己都24岁了，要走上高位，必须要趁早。 要不要自己想上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都参加工作一两年了，现在有点晚，但还不是太晚。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吐了口气：“那就谢谢哥几位了，就当我欠大家一个人情，今天这顿我请。” “一顿饭就打发了？”花成语笑呵呵的说道。 本来，他最中意小陈，但他们自己商量好了，自己也不会去做坏人，机会有的是，最坏的情况是小张、小陈干满一年后转正。 “我说了，我欠大家一个人情，以后会找补回来，今天这顿这庆祝师傅你高升的。”小叶笑呵呵的说道：“我们今天也没有准备贺礼，今天这顿饭，就当我们三个徒弟尽尽孝心，当贺礼了。” “少来那些虚的，我说了我请就是我请！”花成语阻止道：“不要借上厕所之类的去买单，否则我翻脸不认人。”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好的，师傅。” “不会，那能这样干呢，师傅。” “师傅放心吧，以后我吃你的，喝你的，吃穷你。” 三人急忙表态，他们几人这真是这样想的，一般领导请客吃饭，都是场面话，他们见太多了，那能真让领导买单，不过花成语这话好像不假，于是三人答应了下来，一会儿把他灌醉，看他还怎么买单？ 这是他们三人之间商量好的。 “转正这个问题我考虑了一下，只要大家认真工作，过段时间，我在想想办法，争取大家都能在今年转正。”花成语想了想，李有德手上应该有转正名额，得想个名义，争取过来。 “恩，谢谢师傅，酒来了！”听一敲门声，小陈马上起身，送酒的是钱经理，除了酒还一些小吃。 涮羊肉还在准备，钱经理告了声罪，让他们先吃小吃垫垫肚子。 等钱经理关好门后，小叶问道：“对了。师傅，接下来工作有什么安排？” ”科长让我分管一二三四车间的组织和人事工作，你们都说说自己的想法。”抓起一瓶酒，花成语给大家倒了一杯，分好酒后，认真的说道。 “一二三四车间？这科长还真是小气。”小叶不高兴的说了一句。 “可不是吗？与一车间效益差不多了六车间，十一车间，十五车间怎么不让出来。”小陈也附和了一句。 “这个摊子可不小，三千五百多人的组织关系呢。”小张没有像其它人一样对科长不满，而是皱了皱眉头。 可不是嘛。 他到他手下差不多二十号人了，这要忙死他啊。 “小叶，你转正后就是一组的组长了，一组差的人，你自己先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有的话和我说一声。“花成语点了点头。 初步看起来，他们三人站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这个名额我想还是由小陈、小张来提吧。“这可是工作的机会，并且，这种工作大多数都是以工代干。 为什么一组全是大学生，最主要是因为一车间是整个轧钢厂重点保障单位之一。 其它组，大部份组长都是中专生，但他们干的间长，资历要深一些，再加上有点小背景而已。 手上没有转正的，许多都是以工代干。 要不然，一个组织干部科七八十号大学生，那也太夸张了整个轧钢厂也没有那么多大学生。 自己很幸运，手底下有三个大学生。 ”师傅，你打算怎么干？“小叶问了一个很关健的问题。 劳资处总共有五个科，一科负责干部工作的，又称为劳干科。 二科负责工人上班迟到早退的，也就是考勤，当然他们不人自己亲自去抓考勤，而是通过各车间主任上报，定时与不定时的抽查。 三科负责工人生产效率和质量的。 四科薪酬福利科，这个科室也是油水部门，主要和厂办、厂采购沟通合作。 五科，也就是花成语科室，负责全厂的组织干部工作，如编制、开具介绍信、归整管理全厂的人事档案。处理工人之让、工人与工厂之间矛盾，和工会进行协商，对情节严重的工人进行处理（包括开除）等等。 妥妥的实要部门，比如，一个车间想要增加人手，没有他们组织干科的同意，是不可能增加的，厂长来了都没用。 同样，组织干部科认为某个车间的编制存地浪费，要想调整某些人的岗位，只要有合理的理由，同样可以做到。 最后是六科，也名档案管理科，负责全厂的人事档案归档。 另外，红星轧钢厂还包括红星医院、轧钢厂小小等等一些小单位，合计在职人员超过2万名。 而他们劳资处，正式编制的干部还不到200人，其它400多人，都是以工代干。 他梳理一下厂里的组织关系，还真没有找到可以下手地方，首先，他并不熟悉二三四组，虽然今天二三四组的组长都来他这里打了招呼。 但明显看出来，这几人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 难道把他们换了？ “先维持之前的模式吧，我们来厂时的地间太短，你们三先转正了再说。”花成语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自己参加的工作太短了，手上基本上没有可用的人。 慢慢来，等自己过了公示期再说。 接着，几人谈天说地，胡吃海喝了起来，至于一组缺的人手，小叶、小张、小陈都表示自己没有合适的推荐，需要花成语自己做主。 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啊，这几人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让一个工人，以工代干，这本身就是一个大步的跨越。 没有这一步，工人不可能成为干部的，毕竟，工字不出头。 到后面，花成语提前去把帐给结了，一共花了二十元块和三斤粮票，这一顿，差不多吃去一个普通工人大半月的工资。 他有些醉意，不过还好，这里距离四合院不远，骑车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回到四合院，天己经完全黑了下来，晚饭过后，不人出去溜弯去有，只有三大爷还在尽职尽责的守着大门。 “花干....不，花科长回来了。” “三大爷你又在守门啊，你天天这样累不累啊？”对于阎埠贵这样的行为，他真的没有办法理解。 “职责所在，谈不上累，花科长高升了，什么时候请全院吃一顿啊？”阎埠贵扶了一把花成语，看了看花成语的包，包里除了个笔记本，一点吃的也没有。 他顿感失望。 一般人外出吃饭，总要带点饭菜回来，这花科长倒好，什么也没带。 “三大爷，你是管事大爷，又是老师，大吃大喝不提倡，也要不得，这你不会不知道吧？”花成语看了一眼阎埠贵。 这阎老扣，又想打他的秋风。 “花科长，这那算什么大吃大喝，大都知道你当官了，一起为你高兴高兴，都是一个大院住着，你升官了，我们也替你开心不是。”阎埠贵没有放弃。 这花成语成了干部，他说出去也有面子，不过他更想的是让花成语请客，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随几毛钱，带着一家人来吃席了。 ”请全院吃席就算了，影响不好！“绕过阎埠贵，花成语拒绝道。 花成语与前院中院出门的住户打了一下招呼，过穿堂，来到正院，他看到一大爷、一大妈正要出门。 但看到他后，易中海把一大妈推进屋内，然后‘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秦淮茹，你还不赶紧进屋，是不是又在外面勾勾搭搭，也不知道是厂里的领导眼瞎了还是怎么的，怎么会让这个王八蛋当上科长。“里屋里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 ”贾张氏，我听见你骂厂里领导了，信不信我明天去厂里告一状，让你儿媳妇没工作。“花成语干脆停下笑，笑呵呵的说道。 ”你个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是我儿媳妇没工作，你去试试，信不信的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听说花成语让自己儿媳掉工作，顿时心里慌了，但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服输的，站在门口就骂了起来。 “呵呵，我有没有那个能力，你问问易中海，贾张氏，发后别惹我，否则，你也不想你儿媳妇没了工作，然后你们一家人回乡下吧？”花成语威胁道。 虽然现在，工人是老大哥，只要工人不犯重大错误，开除很难，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你敢！” “要不要试试？” “妈，别吵了，回屋吧，花科长，我妈就是这样的性格，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妈计较。”秦淮茹还真怕。 这组织干部科开除她，虽然做不到，但要调她出车间，还是很容易的，虽然车间的工作也累，但比起装卸科等其它部门，那无疑要好得多。 再加上一车间有易中海的照顾，她总是能分到轻松的活。 虽然考不了工级，但胜在轻松，她十分满意现在的生活，拿着两份工资养活一家人绰绰有余。 她可不想丢了工作被送回农村。 “秦淮茹，你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婆婆，我要是你，早就他他送到乡下去了。”花成语看贾张姓进了屋，也没有继续吵架的兴趣。 推着车就朝后院而去...... 第33章 初建班底（中） “花老弟，你回不了，好几天不见了！”许大茂热情的过来帮花成语推车。 ”是啊，我大茂哥，好几天不见你，这几天你在忙啥呢？“花成语放开了自行车，这那三个小子太难喝了。 一人瓶二锅头，要不是他有年世的经验，怕是又被那个小子喝趴下。 还好，还好！他早有准备，没有出丑。 “我能忙啥，你们放假的时候，也就是我最忙的时候，下乡放电影呗，今天早上回来，去厂里交了设备之后，就回来了，我听院里的人说你升官了。”许大茂帮花成语停好了车，走近小声的说道 ”现在是新社会了，那有什么官，现在叫干部，大茂哥，你知道什么是干部吗？“花成语突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他想试一下许大茂。 ”不知道，我就知道干部就是官，官就是干部。“许大茂摇了摇头。 ”干部干部，先干一步，我们可不是旧社会的官老爷，我们当领导干部的，要事事以身作则，事事想在前头，做好榜样，先干一步，知道吗？“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这个年代，大部分领导干部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不过，有些时候，专业的事，还是要专业的来做，非专业的人，多做多错。 ”原来这就是干部啊，哥哥理解错了，呵呵。“许大茂讪讪的笑道。 “恩，觉悟不错！”花成语有点头晕，突然摔了一下，接着他看到，自家旁边，聋老太太屋里刚才还亮着灯，现在也关了。 刘海中家的灯没亮。 看来是吃完饭都出门了。 他心里刚刚有个计划，用许大茂来对付傻柱，不过许大茂打不赢傻柱，但可以另辟蹊径，用刘海中来对付易中海。 不过，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可要小心使用。 至于聋老太嘛，他要想个办法暗中调查一下他的来历，他总觉得这个老太太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有些谈吐根本都不是生活在社会底层人民。 “老弟，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一......一.......”风一吹，花成语疛晕得更厉害了。 “一瓶？老弟你个酒量也不怎么样啊。”扶着花成语，他就朝花成语的房间走去。 “一直喝，喝了两个多小时。” “草率了，钥匙，钥匙！”许大茂一手扶着花成语，另一只手找钥匙，他一个人，好不容易把花成语弄进了屋。 ”大茂哥，想不想当干部？“花成语突然来了一句。 ”老弟，你没喝多吧，我一个初中毕业，哪里能当干部啊。“许大茂把花成语的话当成酒后乱语。 ”没喝多，这才那到那啊，我还能喝一瓶。“ 得呢，这是喝醉了，许大茂的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他想到了花成语的身份：”老弟，我真能当干部。“ ”一切皆有可能，你就说你想不想吧！“ ”想啊，当然想，做梦都想。“许大茂拿起水壶控探了探，得呢，冷水，他转身出门，回家拿了一壶热水过来。 “喝这么多。”迷迷糊糊中，花成语好像听到了娄晓娥的声音。 “喝多了，可能是当官了高兴！” “当什么官能高兴成这样？” “科长，你说这花老弟，年纪轻轻就当上科长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是，我记得不错，他才工作一个多月吧，怎么都当上科长了呢？” “人有能力呗，花老弟刚才还问我想不想当干部呢？” “我看是吹牛。” “我觉得也是吹牛，干部哪里有那么好当。” “我没有吹牛，我一组还正缺一位干事。”花成语一听这两人说自己吹牛，顿时不干了。 ”真没吹牛？”娄晓娥转头看向许大茂。 “也许、大概，可能没有吹牛吧。”许大茂也不确定。 “那大茂，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当上干部，你也知道，我家庭成份不太好，你有了干部的身份......." 后面的，花成语没听下去了。 国庆三天，被关了两天，今天早上天刚亮都起来了，再加上一点酒精，他睡着了，只是睡得不那么安稳。 晚上总有人在他身上弄来弄去的。 又是嘴，又是手的，他又回到那个美妙的梦里，这一晚，他迷迷糊糊的，好像干了什么事，又好像什么也没干。 早上起来，依旧是满身大汗。 用冷水擦了擦身子，这样不行啊，后世他可是每天早上都要洗澡的，是的，很多北方人都是早上洗澡。 这样一天都精神。可现在没这个条件，只能擦一擦身子，真不爽利。 ”老弟，起来了？“许大茂端着早餐来到他的屋子。 ”大茂哥来了，坐！“花成语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了：”昨天晚上和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认真的？” “就是你们科室要一名干事的事情，真是还是假的？”许大茂有些紧张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们科室需要?一名干事，不过，不是真正的干部，只能以工代干的方式，现在没有干部名额。” “这个我明白，我能报名不？” “报啥名啊，名额就在我手里。”花成语抓了个饺子，一边吃一边说道。 “老弟，饺子符合我的胃口不？”许大茂没问名额事情，前几天花成语说想吃饺子，许大茂让娄晓娥回了一趟娘家，让人做的半成品。 可蒸、可煮、可煎。 他昨天晚上尝了尝，味道相当不错，毕竟，是花大价钱请人做的。 “相当好吃，大茂哥，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手艺？” “不是我做的！”许大茂摆了摆手：“是娥子从娘家带回来的，你喜欢吃我们下次多带一点。” “那多不好意思。”花成语一看做工，就知道是大厨师的手笔。 “没多大事！对了，老弟，真的可以把我弄到你们科？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听你的，你指哪儿，我打哪儿。“许大茂立马保证道：”另外，你一个生活也不方便，以后来我家搭火怎么样？别的不说，以后每天早餐、晚餐，热火管够。“ ”不太好吧？“花成语有些心动，他一个人，的确不方便做饭。 也不是不会做，只能说吃不死人罢了，许大茂的手艺他没有见过，应该、可能、大概不错，要不然娄晓娥也会养得白白胖胖的。 反正应该比自己要强。 许大茂也很感谢花成语，不仅让自己解决了绝户的问题，还帮自己安排工作，这份恩情，他许大茂记一辈子。 吃个饭算什么？以后自己要长期在别人手底下吃饭了，还能少了自己一口吃的？ ”这有什么不好的，老弟，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像傻柱那样学过，但家常菜没有问题，不信你看你嫂子都知道了。”许大茂拍拍胸口说道。 ”呵呵！”花成语尴尬一笑，这个他当然知道...... ”对了，大茂哥，你放映员的工作你舍得？“要知道，放映员是八大员之一，这可是一份好工作啊。 只不过杨厂长太小气，放映员可是技术工种。 很多放映员算是国家干部，一般放电影由放映队组成，电影放映队有五个人：两名工人，负责拉车，两名干部，即放映员；一名队长。 放映队的设备有放映机、发电机、银幕、留声机、扩音器、喇叭等，有一辆平板车和一辆自行车。 有新的电影时，队长会骑自行车去镇上取影片和发电机用的汽油。 接下来，他们就带着电影和设备，走遍每一个庄…… 队长一般骑车走在前面，因为他需要先与前面庄上的大队确认：一部电影是35元，两部70元——这些钱都需要生产队出，而并不是每个庄都出得起的。 许大茂所在的放映队，除了队长算是干部之外，其它几个全是工人，并且许大茂还是那种一级工人。 工资才37.5，许大茂很喜欢这份工作。 一是可以在乡下收一些吃的，另一个方面，乡下大姑娘小媳妇的，对于他这个城里人......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之后，就绝了这份心思。 工作没有前途，女人他现在也没了兴趣，一时之间，他有些心灰意冷。 半夜梦醒的时候，他真想与傻柱同归于尽，不过也只是想想，他可没有那个勇气。 “有啥舍不得的啊，我是接我爸的班进的厂，进去的时候是初期放映员，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一个一级放映员。”许大茂愤愤不平的说道：”我们科，另外几个水平还不如我呢，都已经是四级放映员了。“ 放映员和炊事员，都是八大员之一，不过放映员和炊事员工级是反的，不过等级、工资都一样。 许大茂一级放映员。 傻柱一个八级炊事员，都拿一样的工资。 ”那我可帮不了你，你们宣传科我们管不到。“花成语笑呵呵的说道。 ”恩！“许大茂点了点头。 “你真要想来，上班之后，来我办公室，我开借调函，工资嘛，暂时没有办法给你涨，以工代干，先干着，以后找机会再说，你看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了，花老弟，真是太感谢你了，还是那句话，你指那里我打那里，你让我往南绝不往北，你让我抓鸡......" “好了，不用表绝心，大茂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我们慢慢处！“ ”好，好......你以后看我表现。”许大茂反应过来：“一组？” “恩，一组，有什么问题吗？” “冒昧的问一句，一组是不是负责一车间和一食堂的？”许大茂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大茂！”花成语突然死死的盯着许大茂。 “花.....花科长？“ ”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把和傻柱的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来，我告诉你，那是允许的，但不能影响工作和生产。“ “我保证不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来，允.....允许的？“ 花成语点了点头：“但不能影响正常的工作和生产任务。” “明白了！”拿了尚方宝剑的许大茂高兴极了，只要能收拾傻柱和易中海，他什么都乐意干，要不是傻柱和易中海，自己也不会绝户。 “哼，等着吧！”许大茂内心里冷哼了一句。 娄晓娥想靠许大茂的身份，当得知道许大茂调到组织干部科当干事，那是十分高兴，一高兴，摸了根大黄鱼让他拿给花成语。 当然，花成语没有收，他让许大茂拿去国营店换了做私房钱。 另外，他告诉许大茂。如果他家还有这个，千万要放好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否则估惹下大麻烦。 第34章 初建班底（下） 早上来到办公室，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叶的转正申请递交了上去。 然后跑劳资处，找到副处长签字盖章，然后是副厂长，厂长，书记，他基本上追着办的，一上午，他只用了上午的时间，就把小叶干部编制给办了下来。 同时，他向科长说了，自己公示结束期间，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二三四组还是由科长管理。 他要多向科长学习学习。 另外，他向宣传科借调一名工人来帮助一组开展工作，也得到科长的同意。 回到办公室，他让小陈起草了一份借调函，他签字后科长再签字，最后盖上了劳资处的公章。 这与小叶转正是一起办的。 许大茂来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厂办，还是小叶代表一组欢迎的他，并把借调函给了他。 他们科长也很爽快放人，放映员不止许大茂一个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最主要的是，他们科长知道，许寺茂干了这么多年工级也不升上去，有更好的去处，他也替许大茂高兴。 不是他不给许大茂升工级，而是劳资卡着不给。 这次，有一个自己人过去，以后和劳资处也有能说得上话不是？ “许干事，我是咱们一组的组长，你叫我叶组长就行。”小叶拿过许大茂的申请材料放在桌上。 “叶组长，您好，我是许大茂，原宣传科放映员，以后请您多关照。”许大茂讨好的说道。 一声许干事，许大茂舒爽极了，眼睛都笑没了。 来上班的路上，花成语讲诉他，一组全是大学生，以后他要多学、多看、多问、多做，跟着大学生，总能学到些东西。 “现在没有办公桌，你先坐在我的旁边，下午花科长搬新办公室了，再给你安排位置。”叶组长见许大茂的态度非常不错。 师父交代过，这许大茂从宣传科调过来打杂的。 他们有什么跑腿送文件、打开水、打扫卫生之类的，以后统统交给许大茂做。 并且还不占编制，何乐而不为呢？ “花科长不是副科长吗？又升科长了？”许大茂傻傻的问了一句，这升级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又升了一级，到下班的时候，是不是成处长了？ “大茂，你也算是我们一组的人了，今天我就教教你，正式场合，应称副职为正职，特殊姓氏称呼要避免歧义，还要区分领导职务和行政级别，另外还有，叫大不叫小，如果你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职务，叫同志也是可以的，但最好叫主任。正副一起的时候，正职叫职务，副职叫姓加职务。“ 小叶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这里的门道多着呢，以后慢慢学。“ ”谢谢组长，谢谢组长！”许大茂的心里万分感谢，以前没有人教他这些东西，都是叫同志，想不到入组织干部科。 有用的知识又增加了不少。 “不客气，你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一组的陈干事，负责组里对外联络、开具介绍等。” “陈干事好，以后有什么尽管吩咐。” “你好！” ‘这是张干事，负责编制、统计工人同志信息和处理劳资关系。“ “你好！” “张干事好，以后有什么尽管吩咐。”许大茂的态度十分恭敬。 “另外，其它的组的同志，就需要你自己去结交了，我就不一一介绍了，你新来，先帮办公室处理一些杂事，哪里需要你，你就去哪里帮忙，等你熟悉了之后，我再交给你一些具体的工作如何？”叶组长缓缓的说道。 “好的，组长！”接过叶组长的水杯，他主动给叶组长添上了水。 “你先坐这里，我儿去看一下科长的办公室收拾好了没有。”叶组长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组长，花科长的办公室在哪里？我去认认门。“ ”跟我来吧！“叶组长看了一眼许大茂，师父说许大茂是个人精，得小心点使用，看来是没错的。 果然是个人精。 ”这就是花科长的办公室。“推开门，花成语的办公室己经大变样了。 一个长2米6，宽500cm，高750mm的红木办公桌，己经安装到位，办公桌旁边，是一张红实木带黑色沙发的四腿坐椅。 这坐椅？ 小叶眼一缩，他只在书记和厂长办公室看到过，就连副厂长都没有这规格，这是谁办的？是不是想害自己的师父？ “停，停下来！”想到这里，叶组长喊道。 “怎么了，叶干事？”一个后勤处的工人不解的问道。 “这椅子是怎么回事？”叶组长指着黄花梨带沙发的椅子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这是领导专门为花科长准备的，领导说让花科长坐起来舒服，才能更好的为厂里服务。”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说道。 “这不违反规定吧？””叶组长还是有些担心。 “不违反，您放心吧，这里还有书记，厂长的签名呢。”那位干部把签字的清单给叶组长看。 “这份清单能不能留在我们组织干部？”叶组长看了一眼清单，好嘛，这办公家具差不多达到副厂长的标准。 一个副科长，享受着处长办公室，办公家具还是按厂长的规格来的。 “这.....可以。”干部想了想，上面交代他要配合花科长的工作，这叶干事，是花科长的头号大将。 这也许就是花科长的指示。 不就是多写一份的归档的事情，又不麻烦，他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叶组长瞬间考虑了很多，是谁想害师父？ 他想等师师父回来之后，好好的与他谈一谈，办公室超标也就罢了，办公家具还超标这么多？ “叶干事，我们要组装书架了，您是？” “你等等，我找人过来帮忙，大茂，你在这里帮忙，我去找陈干事和张干事。”说完，他拿着签了字的清单就走了出去。 “好的，组长放心！”许大茂应了一声。 这么大的办公室？ 这可比他们科长的办公室大多了，并且朝东，采光也好，这里又是轧钢厂的三大主楼之一，冬天办公室还暖气气供应，就这办公室，给个县长，他许大茂都不换。 虽然他不知道县长办公室是什么样子，但一定没有这个豪华，他实名羡慕了。 自己如今，连一张办公桌都没有，是的，他从来没有过办公桌。 以前在放映科，要不在放映室保养设备，要不就是随便找把椅子找个地方坐，科长也没有给他安排办公桌。 听叶组长的意思，自己马上就会有办公桌了。 真开心，中午也可以趴着小睡一会儿。 边想边给安装师父递材料，以后可不能辜负花老弟.....，不，花科长苦心，花科长说了，在公众场合，要称职务。 不一会儿，小叶带着小陈、小张和二组、三组、四组的组长过来一起收拾。 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办公室就收拾好了。 “叶干事，你看花科长那边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没有我们就回去了。”明亮的办公室，大小刚刚合适。 一套布艺沙发，配合着红实木的茶几，再加上宽大办公桌、舒服的椅子，整墙的红实木书架。 中间挂了伟人的画像。 背靠实心墙，寓意着有靠山。（在单位办公，最好背靠实心墙，这是风水学的一些东西。） 门口处，一个高低组合柜子，柜子里放着三把开水壶，上面放了七个茶杯。 对面是一个组合文件柜，中间挂了张地图，可以说，花成语的办公室，是除了书记与厂长之外。 最好的办公室，没有之一。 这是不是太高调了？ 其实花成语不知道，上面接到部里的通知，让轧钢厂尽一切可能，保障花成语同志的工作、生活和学习。 为花成语的创作提供一切之舍使得，这是大领导的大领导的原话。 并且还有批示，一早就送到了厂里来了。 这才有了花成语超高规格的待遇，要不是他太年轻、资历不足，组织干部科的科长就是他了，那时还轮得到叶向阳。 在书记办公室，花成语取回了这张批示。 他也很震惊，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入了那位的法眼了，还给了批示。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回到公室，马上中午了，办公室的人难道都出去吃饭去了？ “科长，你回来了。” “科长好。” “花科长好。” “师父好。” “刚刚你们去那儿了，都没有见到你们。”小叶等人一众风尘仆仆的样子，做什么去了，还拿着扫把？ “师父，你办公室我们收拾好了，就差一部电话了，要不你过去看看？”小陈高兴的说道。 “不急，你们先去洗洗，都中午了，吃了饭再说。”花成语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去洗洗。 “师父，我去给你打回来就是了，你就不用去去食堂了。“小张说道，他在一个多月，经常帮花成语打饭，都习惯了，突然不让他去，他还有些不习惯。 “花科长、叶组长，陈干事，张干事，我去！”许大茂上前说道。 “你一个人打五个人的饭？“花成语调笑道。 ”恩，放心吧，我能办好！“许大茂拍着胸口说道。 ”这样，小陈，你和大茂一起去，我找小叶有点事。“花成语数了数钱和票，递给小张。 “好的，师父！”张干事接过花成语钱票，与许大茂接过叶干事和张干事的钱票，本来，他不想接的。 昨天，娄晓娥给他了十五块钱，五斤粮票，让他请科室的人吃饭，他本来开口要请大家吃的。 中午一顿，晚上一顿，钱票应该够花了。 但他见张干部都接了花成语的钱票，自己不接不太好：“花科长、叶组长、陈干事想吃点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食堂就那两菜，你们快去吧。早点去不排队。”虽然还没有听到下班铃声，想来也快了。 他们可是坐办公室的，早几分钟关系不大，因为办公室这边有许多是给领导买饭的，有的更是提前半个小时去食堂，把最好的那一部份买走了。 这个年代，食堂吃饭也是要付钱票的。 虽然都是付钱，但待遇还是有差别的，比如，同样的钱票，有的人可以吃到食堂小炒，而大部份人只能吃大锅饭。 同样是肉，有人吃得有油水，有人只能只吃油渣，这就是区别，在那个时代都是存在的。 “师父，这个你看一下。”等办公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小叶把办公清单拿了过来。 “怎么了？”花成语习惯的问了一句。 “这是后勤处送来的您的办公室清单，我觉得有问题。”小叶说道。 “有什么问题，说说看。”这小叶不错，随时保持敏感性，这是一个职场人员的必备技能。他们一起去收拾办公室，只有小叶一个人提了出来。 他不相信小张、小陈没有看出来。 “规格有些超高了，师父。”小陈接了一句。 “不是有些超高了，是完全违规了。”花成语看完之后，心中点了点头，他就就希望吃得好一点，玩得舒服一点，办公室明亮一点。 毕竟，一天要在办公室待好几个小时呢........ 第35章 许大茂VS傻柱 “你们看看这个！“花成语把条呈递了过去。 小叶、小陈对视了一眼，自己两人不是在说办公室违规的事情吗？师父递个条子是什么意？ ”先看！“ 小叶接这条呈一扫，就一行字，下面是个签名，眼睛一缩，这字太有辨识度了，再看签名，果然如此。 “怎么会？........”小时把条呈递给小陈。 “我也不知道，我早上去办你转正的时候，书记递给我的。”等小陈看完，花成语收起了条呈。 这也是保命符，传家宝。 ”一首歌而已，不至于如此吧？“小叶也不敢相信，不就是一首歌吗？ 建国到现在，如此质量的歌又不是没有，比如天天放的《歌唱祖国》、《我们走在大路上》等等。 也没有听说谁有这个批条啊，太夸张了吧，搞得不像是真的。 “我也不清楚，不过不止是一首歌，以后你们会知道，这事，你们俩自己知道就行，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说完，他把呈条夹在笔记本里。 对于工业标准化，上面还在讨论。 最后大领导拍板下来，就放在花成语所在的轧钢厂试点，等试点成功之后，再在其它单位试点。 考虑到花成语并不是厂长，也非一车间主任，部里通过综合考虑，在试点之前，初步决定把花成语的组织关系转到部里，再由部里下派到轧钢厂。 在轧钢厂职务不变，但部里给一个正科级调研员的身份好方便他在轧钢厂工作。 不过，这需要时间走流程，毕竟，花成语刚刚调成18级，再跳一级到16级，这也太快了，得压一压，最少得过了年才行。 花成语也想等段时间，一是公示期，二是他要尽快摸清楚一车间的情况。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出了厂办大楼，许大茂和张干事一拎起网兜朝一食堂走去。 “许干事，听说你与科长是一个大院的？”陈干事也想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师傅。 “是的，陈干事！”许大茂高兴极了，许干事，听别人叫他干事他心里就得劲：“你们为什么叫花科长师父啊？” “是科长带我们。”陈干事说道：“许干事，你们一个院，你知道我师父最喜欢吃什么吧？” “饺子。”许大茂毫不犹豫说道：“还是肉馅的，我早上给他带一盘，吃得老香了。“ ”嗯，我记下了，可惜了，在厂里吃上一顿饺子可不容易，除非有什么重大活动。”际干事叹了一口气。 “没事，陈干事，我们是一个团伙的，以后花科长吃饺子这事，包在我身上。”要不是手上拎着东西，许大茂就差对天发誓了。 这里能用团伙两个字吗？ 没文化就是没文化，听说还是初中毕业，这初中毕业证怕是假的吧？张干事心里疯狂吐槽：”许大茂，我们是一个团队的，不是团伙，团伙是指犯人的，比如，团伙作案等等。“ ”哦，我知道了！“许大茂高兴得一p，自己这是来对了。 早上叶干事教会他怎么称呼，现在张干事又教了他一个新词语，团队。 有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铃.......”工厂放工铃响起。 “快，许干事，快一点。”一听放工铃，张干事往前一冲，这得快一点，食堂就在眼前了， “许大茂！” “傻柱！” 快要到食堂的时候，许大茂看见傻柱堵在门前。 “许大茂，谁让你在我们食堂来打饭的，你赶紧给我滚。”傻柱趁许大茂想进门，把许大茂一推，硬生生的把他推出门外。 “傻柱，我来给领导打饭的，现在没空给你闹。”许大茂强忍着心里不舒服，低沉的说道。 “怎么了，许干事？”陈干事见许大茂被推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这一食堂还不敢对上他们一组。 这两天是怎么了？先是科长在食堂遭到了刁难。 看来这一食堂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了，要不然还不无法无天了？ “这位同志，你干嘛推他？”陈干事上前几步，冷冷的看着傻柱。 “陈干事，他是宣传科的放映员，不是我们一车间的工人，不能来我们食堂吃饭。”傻柱说道。 “哼，先不说他是不是宣传科的放映员，就算是，我记得，厂里制度里可没有宣传科的放映员不能来一食堂吃饭的规定。”陈干事冷冷的说道。 “对啊，我怎么就不能来一食堂了，傻柱，你是不是想欺负我？”许大茂上前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 “小子，你再脂，信不信我把你给你卸了。”傻柱狠狠的说道。 “好啊，这位同志，你胆子可不小啊，当着组织的面前，就敢当场打自己的同志，我看你不想在厂里干了。“陈干事站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不是，陈干事.......“傻柱傻眼了，他想不到陈干事会站在许大茂一边。 ”让开！“陈干事冷喝一声，他有些着急了，这马上工人就要涌上来了，这帮人又不排队，每次吃饭者是靠抢。 他一个书生，要想挤赢工人还是有些难的。 ”傻柱，你又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去后面帮忙，这马上就要放饭了，就你会偷懒。”从食堂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爷们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你个娘们来指手画脚，刘岚，别以为你当了班长就能管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傻柱冷哼一声，就往外面走去。 “傻柱，你......“刘岚气疯了，这傻柱，自从他当了厨师班班长之后，一天到晚都甩脸子给她看。 交代给他的事情也不做。 说多了就来了一句：“有本事你开除我啊，凭爷们的本事，在那里不能混口饭吃，不在你这里受鸟气。” “这位同志，我们要打饭，麻烦快点给我们打饭。”小张有些着急了。 “好的，张干事，你饭盒给我，我马上给你打。”刘岚拿过钱票，给陈干事打起饭来。 “还有他的，麻烦一起打了。”陈干事一指许大茂。 ”许大茂？“ ”你们认识？“ ”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以前经常来我们食堂打饭，我当然认识了，张干事，你们这是？”刘岚自从当上了厨师班班长之后。 打饭要比傻柱公平得多，她不颠勺，也不让帮厨的打饭师傅颠勺。 毕竟，大家都不容易，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绝，这样一来，一车间的很多工人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女领班。 “我现在没有在宣传科做放映员了，我现在在组织科做干事。“许大茂骄傲的说了一句。 ”许大茂，你升官了，当干部了？没有听到广播啊？什么时候的事？“刘岚也替许大茂高兴，她一边打饭一边说道。 工人要想出头太难了。 ”现在还不是，只是预备，预备干部。”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他这样说也没错，以工代干，本来就是预备干部。 有些人以工代干十年八年，也没有成为正式干部，但总有一个希望不是？再说，工作轻松啊，也受人尊重。 “我说呢，恭喜你了！“刘岚干脆利落的打好饭菜递给许大茂。 “刘班长，这傻柱是不是不服管教？”许大茂接过饭盒问道。 “这......一言难进，哎......“刘岚叹了口气：”你们先让让，放饭了......." 前一句是对许大茂和张干事说的，后一句是对涌挤而来的工人师傅们说的，吵吵闹闹，他们退到了一边。 “要不要去找一下他们食堂主任？”张干事冷冷的说道。 许大茂：“陈干事，我看算了吧，这傻柱的厨艺的确不错，厂领导都很喜欢吃的做的菜，他们主任也不一定拿他有办法。“ 陈干事：”厨艺不错就可以目中无人？我们先回去，等回头再收拾他不迟。” 许大茂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怎么收拾傻柱，毕竟，傻柱已经这样了，由厨师班班长降为了普通厨师，工资还降了一级，领班补贴也没有了 工资只有二十七块五毛了，并且一年之内都涨不上来。 如果自己没有让傻柱踢废，他觉得傻柱已经够惨了，现在么？他觉得远远不够，他要傻柱绝户。 还要他不得好死！ 陈干事可不是说说的，他们组织干部科要想收拾一个工人，那太简单了。 调岗、上学习班都是轻的，重则找个理由把人开除了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个理由要强大，能说服得了人。 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等着吧，都不用自己出手，都许大茂学会了，他自己都会来找傻柱的麻烦。 回到办公室，张干事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花成语皱了皱眉头，刘岚可是自己说话上去的，这傻柱不能刘岚的面子，那就是不能自己的面子。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大茂，你来......“ ”好，科长，还是你狡猾，我们就这样办！“许大茂一拍大腿，高兴的说道。 狡猾......花成语脸一黑，这词能这样用吗？叶组长、陈干事、张干事差一点都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叶组长、陈干事、张干事，你们不认为花科长狡猾吗？这么损阴德的主意都可想出来，不过我喜欢！”许大茂见大家不说话。 他不太理解，这么好的主意，一定可以让傻柱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不过，这一切要等花科长公示期结束之后才可以进行，可惜了，让傻柱多舒服了一段时间。 “这狡猾不狡猾的事吗？许大茂，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叶组长再也忍不住了。 这许大茂，在这里丢人就算了，在其它组丢人，可不止是丢的他自己，还有整个一组，哎，活宝一个，叶组长心累。 “知道了，组长。”许大茂貌似知道说错话了，于是低下了头。 ”先吃饭吧，吃完饭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去一车间看工人的生产。“花成语摇了摇头，他此刻有些后悔把许大茂弄进来了。 吃完饭，有一个小时左右休息时间。 他有睡午觉的习惯，中午那怕只睡了五分钟，那下午也是精神无比。刚好，自己办分室的沙发到了，今天可以好好的睡一会儿了。 “师傅，不先搬办公室吗？” “没事，没有多少东西，吃完饭，我就回我的办公室了，东西等从车间回琮之后再搬不迟，另外，叶组长，工位你自己看着调整。” “好的，师父！” 他当然是坐师父的位置了，这位置不错，靠里面，平时摸鱼很难被发现，另外，坐师父的位置也代表着接了师父的班，这个寓意好。 花成语其实上午都在想办公室的事情了，有独立的办公室，谁还想挤在大厅里啊........ 第36章 许大茂VS易中海（上） 吃完饭，几人的饭盒都由许大茂一个人全部清洗干净。 他小睡了一会儿，醒来之后去科长的办公室转了转，并汇报一下午的工作安排和今天打算搬办公室的想法。 虽然，叶科长对他新办公室超规格的待遇，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这事不合理，他向部里的叔叔打听得到的消息让他大吃一惊。 给花成语超规格的待遇，根本不是厂里的意思，而是部里、甚至更高层的意思。 这就把他吓了一跳。 看来，这花成语背景不简单啊，自身也不简单，绝对不止一首歌那么简单，看来，以后自己有可能要在人家手下混饭吃了。 想通了一切之后，叶科长的心态调整过来。 当花成语敲门的时候，他亲自迎了出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自已，这就够了，在他高升之前，自已只要好好的配合他的工作，相信花成语会记住这份情的。 没聊一会儿，叶科长只是提醒他注意和二三四组的关系，不要老盯着一组，他现在是副科长了，要一碗水端平。 花成语表示感谢。 这一点他没有注意到，主要是他暂时还没有工作方向，只要维持现状，但他又没有表态，二三四组都找到叶科长这里来了。 出了叶科长的办公室，他叫来一二三四的组长，到自己的新办公室开了一个小会儿。 首先，他对一二三四过往的工作表示肯定，也很感谢大家的努力，并表示，暂时不会调整各组的工作范围。 同时他也表态请大家放心，他对待每一组都是一样的。 有了他的保证，二三四暂时放下心来，他们几位组长怕什么？就是怕花成语调整他们的位置，只要不动他们什么都好说。 二三四组组长也表态，以后的工作中，全力配合花成语的工作，不给领导找麻烦，兢兢业业、努力的工作。 这一闲聊，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 不知不觉，快要到三点，他简单的看了一眼上午送过来的文件，这些文件都需要科长签字。 一把手一支笔嘛。 那一支笔，就是体现权威的地方。 他简单的翻了一下，都是下面的各种申请和一些需要科长签字的文件，还不少，也不知道怎么送他办公室里来了。 他让小张送过去，走进大办公室：“你们谁想跟我去一车间转转？” 去一车间？ 叶组长、陈干事对视了一眼，他们才不想去车间呢，一步都不想进，车间里，灰尘，粉尘很大。 机器的轰鸣声音长期在50分贝以上，就连说话都要用喊。 “我，我去！”许大茂举起了手。 二三四组的人一听是一车间，他们更没兴趣了，所以，偌大的办公室，只有许大茂的声音。 “师傅，我手上还有其它事情，就不陪你去了。”叶组长缓缓的说道。 “我也是，师傅！”小陈也急忙说道。 ”好，大茂跟我一起，你们忙吧！“花成语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帮子弟，怕是从来都没有去过车间吧。 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就能做出决策？ 这不是何不食肉糜嘛？ 他带着许大茂出了办公大楼：“大茂，你怎么也不拿一个本？” “哦，花科长，还要拿本的吗？”许大茂呆呆的问道。 哎！花成语心里又叹了口气，这许大茂，底层人际交往可能还行，但往上走，就不太灵了：“好记忆不如烂笔头，不管去哪里，笔记本要准备好。” 就比如，刚刚的称呼就有问题。 不过他没有打算纠正许大茂，慢慢来吧，自己本来也对他没有什么期待。 他缓缓的走进一车间大门，一车间很大，现在是停人不停机器，一天三班倒，正常车间上班的工人有三百多人。 他一边走，一边观察。 进门的两排是车床，每个工人师傅边上放了两个框，一个半成品框，一个成品框，并不是每个机床旁边都有人。 他数了数，大约有20%的机床旁边没有人。 机床后边是磨床，是把机床加好的零件进行打磨抛光，做表面光滑处理。 他站在无人的机床边看了一下，这位师傅的框里没几件工件，他拿起一个工件看了起来，这个工件加工得凹凸不平，也看不出用在哪里。 看来，这位师傅的水平不怎么样。 他数了数车床的数量，七十台，可不少了，不过有些看起来是空的，可能是坏了。 “同志，同志，你是那个部门的，这里是生产车间，可不能乱闯。”一个穿工装的中年人急忙走了走来，打断了花成语的工作。 “同志，这是我们科的花科长，我们是组织干部科的。“许大茂急忙上前解释道。 ”组织干部科？你们组织干部科来我们一车间干什么？”中年人语气不怎么好，这帮坐办室的。 从来都没有来过车间，这突然来车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同与，请问您是？”花成语和颜悦色的说道。 ”我是钳工班的周硅，你们来我们车间做什么？”周硅警惕的看着两人。 “了不起，原来是钳工周师傅，钳工的工作内容涉及加工零件、装配机械设备、设备维修以及制造和修理工具、卡具、量具、模具和各种专业设备。” “这些工作包括但不限于錾削、锉削、锯切、划线、钻削、铰削、攻丝和套丝、刮削、研磨、矫正、弯曲和铆接等操作。” “你很厉害！”花成语给周硅竖了个大拇指。 “你个小白你还懂钳工？”周硅不敢相信的说道。 “你骂谁小白脸呢，这可是我们科长，他可是五道口的高材生，瞪大眼睛看清楚，在出言不逊，小心我对人不客气。”许大茂上前说了一句。 “小子，看把你能的，长得一张驴脸，看把你能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周硅淡淡的看了一眼许大茂。 “周硅师傅，你别误会，我就来看看工人兄弟们的工作环境，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花成语急忙打圆场。 这个年代，工人说干架，那是真干架！ 照许大茂与周硅这话赶话的，不得真打起来啊。 “你们帮忙什么忙？是帮我们生产呢，还是能让我们吃好？”周硅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这个能帮什么，我们还要具体看了才知道。“花成语认真的说道：”我们这次来车间，就是看看工人老大哥们有什么需求，回头我带我们领导好给你们解决。“ ”真的？“周硅上下打量花成语， ”真的，放心吧！我们花科长多大的领导，还能骗你不成。“许大茂不满的说道。 ”那你等着，我找我们主任去，你不要乱动东西啊，小汪。小汪。“周硅高声喊道。 “怎么了，师傅。”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周硅”“花科长，这是我徒弟汪海，我去叫主任，你带组织科的领导，他们要看一下我们车间。” 汪海：“好的，师傅，交给我就放心吧！” 周硅走了之后：“两位领导怎么称呼？” 许大茂头一扬：”这是我们组织干部科的花科长，我是组织干部科的干事许大茂。“ ”花科长好，许干事好！”周硅问了个好。 “许大茂，车间重地，请你马上出去！”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易师傅，上班时间，请叫我许干事，我是代表组织来一车间视察工作的，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许大茂转过身，直视易中海。 在听到易中海的声音之后，花成语拉了一下周硅，示意和他退到机床旁边看热闹。 所以，刚过来的易中海并没有看到花成语。 ”我呸，许大茂，就你，一个和放映员还视察工作，还不给我滚出去！”易中冷声喝道。 “易师傅，请称呼我的职务，许干事，否则你就是尊重组织，对抗上级。”许大茂趾高气扬的说道。 易中海：“哼！许大茂，冒充领导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就你，你能代表组织？给我滚出去。“ 许大茂正想说什么，余光看到花成语正向他摇手，顿时改变了口径：”你让我滚就滚啊，你以为轧钢厂是你开的啊，你说了算啊。“ 易中海：“轧钢厂我说了不算，但一车间，我说了算。” ”好大的威风，还一车间你说了算，你是车间主任，还是副主任啊？“许大茂一副欠揍的表情。 “车间主任，副主任算什么，在我面前就是个屁！”被许大茂一激，易中海有些口不择言：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叫保卫干部了。“ ”你厉害，间主任，副主任在你眼中就是个屁！你敢再说一遍不？余光中，许大茂看到易中海的背后有人来了。 “说一百遍又怎么样，车间主任，副主任在我眼里就是个屁，我告诉你们，一车间，可以没有车间主任，副主任，但不能没有我易中海，你以为一个八级在这里跟你开玩笑呢，滚！”易中海冷喝一声。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屁啊，易中海，你平时不尊重我也就算了，还在上级领导表现出来，我看你真是没救了。”一道声音，让易中海吓了一跳。 ‘主......主任。“易中海艰难的转过头来。 看着自家的主任正满脸寒霜的看着自己：”主......主任，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 ”滚吧，丢人现眼的东西，回头再收拾你。“牛主任冷冷的喝了一句。 ”不是，主任，这许大茂在这里冒充干部呢，我刚才被他气糊涂了。”易中海没有退下，反而进一步解释道。 “哦，许干事好！”牛主任没有理易中涨，反而抓起许大茂的手握了起来：“不是说还有花科长吗？人呢？” “牛主任好，我在这儿呢，正在欣赏这位八级钳工的风采呢。”花成语笑着从床背后走出来。 “哎牙，花科长，你怎么在这里呢，我找了你好一会儿了，”牛主任上前一步，握着花成语的手说道：“上午接到你们科室的电话，我就在等你了，茶都泡好了，我们办公室说话？” “给你添麻烦了，牛主任，我们领导让我来看看一车间的情况，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要解决的，让我计一下，回头厂领导想办法解决。“说起谎话来，他眼都不眨一下。 ”哎呦，领导有心了，花科长辛苦了。“一听要给一车间解决问题，牛主任摇得更用力了：”可不可以给我们派几个八级钳工过来？我们的生产任务重啊，没有八级钳工压力大啊？” “那不是有一介嘛？”许大茂一指易中海。 “他啊，我可指不动，我在人家的眼里就是个屁呢，轧钢厂可以没有我，忚可以没有鲁厂长、李厂长，没有厂长和书记都可以，唯独不能没有易中海，你说，这样的人，我怎么敢用呢？许干事，你说是吧？”牛主任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第37章 许大茂VS易中海（下） “那可不，牛主任，这易师傅刚刚还说了不止一车间，就是轧钢厂都是他说了算呢，好厉害啊，还要把的赶出去。“许大茂边说，一边看了易中海一眼。 他看出来了，这牛主任早就不满易中海了。 既然如此，落井下石，必须有他许大茂一个。 ”许大茂，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可没有轧钢厂我说了算，主任，我是被他气糊涂了，刚才口不择言，吓唬许大茂的，这许大茂冒充干事，他就是一放映员。”易中海欲哭无泪，自己刚才一时嘴快，这下麻烦了。 ”他没有冒充，许干事调入组织干部科一组，任干事，科室已经通知我们一车间和一食堂了。“牛主任冷冷的说道。 ”他？！许大茂，许干事？“易中海不敢相信的说道。 ”对，我，许大茂，组织干部科一组的干事，晚师傅，请叫我许干事。“许大茂上前一步，直视易中海。 他心里太爽了，在四合院这老东西看不上自己，想方设法让傻柱打自己。 今天坑了他一把，算是收点小利息。 于是易中海，他的态度与傻柱一样，都是要他们不得好死！ ”你......我......."易中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花科长，许干事，到我办公室喝茶。“牛主任没有理易中海，这易中海，太目中无人了，要不是暂时没有人可以替他，早就让他滚蛋了， 花成语还想看一下设备，但牛主任己经这样说了，他也没办法坚持了，只得和他一起走向他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和他的比起来，那相差太远了。 一间差不多只有十平方的办公室，一张脏兮兮的办公桌上堆了一大堆文件，花成语打量了一眼。 《生产进度表》、《计划高度表》、《排班表》还有《年度计划任务》等等。 乱七八糟，完全没有整理，另外，办公室左下方堆了一堆工具，另一边则是一堆像垃圾一样的东西。 牛主任递给花成语和许大茂一个茶杯：“来，花科长、许干事，喝茶。这茶是我从老家带过来的，尝尝。” 还好，这茶杯看起来还算干净。 “好茶。武夷山的大红袍。”还没喝，闻着味道，花成语也知道是什么茶，这茶前世他偶尔也会喝一些。 “花科长懂茶？”牛主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喝过一几次。“花成语放下茶杯： “武夷大红袍，山茶目山茶科木本植物。” “大红袍茶树为灌木型，树冠半展开，分枝比较密集；叶子是宽的椭圆形，颜色深绿有光泽，若是新芽，则深绿带紫，露出毛茸茸的叶毫来；花型大，花丝稀疏稍长，高低不齐；花期为3月到9月。[1]武夷大红袍早春茶芽萌发时，远望通树艳红似火，若红袍披树，因此得名。” “不过，你这个不是母树，不过也算不错了。”花成语品了一口，缓缓的说道。 “花科长是这个，这也能品出来！“牛主任突然目光一散，他喝过母树上的茶叶？这茶树一年才产几斤。 这个年代能喝到的，除了贵之外，富都不能。 一瞬间，牛主任对花成语的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花科长，这茶还入你的法眼？”牛主任眼神一亮，如果花成语好茶，能不能与他成为茶友？ ”虽然不是母数，但牛主任的茶也算是极品了，谢牛主任请茶。”花成语做了个手势。 这是手势是在二代里面表明身份的，如果牛主看得懂，自然会回敬他一个手势，如果看不懂，这就说明不是个圈里的人。 在四九城，大家都混圈子，各种圈子很难跨过去。 并形成一个又一个利益小团体，并且非常排外。 果然，牛主任对花成语这个手势无动于衷，看来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想要替换或者拉拢还要费一翻功夫。 “只是花科长喜欢，以后的这茶我包了，我老家生产队就是种茶的，走的时候，你带一点走。” “其实我也不喜欢喝茶，我更喜欢喝汽水和国外的可乐，茶对我们年轻人来说，还是太淡了一点。”花成语不着痕迹的拒绝道。 牛主任也不在意，本来就是客气之语，能交上固然是好，交不上也没可惜，先看看此人来的目的是什么？一时之间想了许多。 牛主任：”既然花科长不喜欢，那就算了，不知道花科长来是？” 花成语：“不满牛主任，其实我也不想来，这不接到上面的任务了嘛。” 牛主任：”花科长，需要牛某做些什么，只管开口。“ 花成语：“牛主任，你也知道，我们厂是部里是部里重点的保障单位之一，而一车间又是厂里重要的车间之一，这不，现在南边形势紧张，你们一车间的生产任务也很重，上面领导关心生产任，就让我来做一个调研，给工人师傅加加油，打打气，争取超额完成生产任务。“ 经过了三年灾害，今年才刚刚缓过劲来。 结果阿三又跳了出来， 牛主任：”可以理解，花科长，你是能人，渠道多，信息广，你说我们会不会和三哥打起来？“ 快了，不过这话花成行可不敢说：”我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做做一些准备是没错的，你说是吧，牛主任？“ 那场战争，就连抗日神剧都不敢这么拍，32天击溃三哥军六个王牌旅，一战打垮三哥国运，一场自卫反击战差点打成敌人首都保卫战。 一个班的士兵敢对一个营敌人发起进攻，最后两人竟然敢打一团。 太玄了，这是人类战争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完全比神剧还雷人，不敢拍，根本不敢拍成电影或电视剧。 让那个所谓的东方大国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他们一直扮演一个小丑的角色，不怕多一个笑话。 不过现在的局势的确非常紧张，阿三后面的毛熊和白头鹰的暗中支持，一直在边境搞摩擦，从三年前开始，双方己以多次交手了，不过都是国选择了忍让。 而他的记忆中，二哥所在部队就是与他们交界的地方，不过这一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没有听过说团级干部牺牲或受伤的。 而他二哥，刚好是边防团一名团长。 牛主任点了点头：“我们工人师傅没有什么困难，大家都在努力工作，有困难我们可服困难，花科长转向领导，我们一定保证竖决完全任务。” 花成语点了点头：“一点困难也没有？牛主任，过了这个村，就不一定有这个店了，你再想想。” 牛主任也是个聪明的人。 ”不瞒你说，花科长，我们一车间困难啊，生产任务重不说，我们有不少设备都是旧新时代留下来旧设备，另外还有人才，自从前几年从们一车间抽走了三十多人之后，我们的生产效率就慢了下来。“ 牛科长想了一会儿：”你也看到了，一个易中海就敢说厂里离了他不行，我也不多要，花科长能不能给我弄几旬工程师过来，那怕八级工也行，我们一车间就两名八级工。“ “工程师、八绷工那里都缺，这个还真没有办法！”花成语摇了摇头。 “那设备呢？我们向上面申请了好几次更换设备。” “上面也困难，这个可能暂时也没有办法。” “人也没，设备也弄不来，花科长，不是我说......." “恩，我想想办法，不过，我需要一车间的具体的情况好向上面写报告。”花成语以退为进，打了个埋伏。 “好，花科长需要什么资料，我这里都有！” 听到花成语愿意想办法，牛主任激动起来，这破车间，好多东西他都想换了，不仅是设备，还有人。 他的直属领导鲁厂长，只会天天给他画大饼、讲政治，讲人定胜天的道理。 如果讲道理可以增加产量，他愿意天天对着设备讲道理，他打过人才申请报告，打过设备更换报告，都石沉了大海。 但生产任务却一天比一天重，生产精度一天比一天高。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需要车间的设备资料，包括设备清单、维修记录，操作人员、出入口记录......"花成语还真不客气的说道。 “停.....停......花科长，你说的这些资料，不是我不给你，是不能给你。”牛主任急忙阻止道，再让他说下去，是不是还要图纸资料啊。 这可不行，这可是国家机密！ 没有相关的文件，就连厂长也不能随便查阅。 “怎么了，牛主任？”自己写材料，不都需要这些资料吗？没有这些，做出来的方案是不科学的、不合理的。 ”花科长，不是我说你，你调这些资料，一部分份在我这里，另一部份在档案室，并且，这些资料都是有保密等级的，你要这些资料，可以，拿文件来。“牛主任认真说道。 要不是花成语是组织副科长，就凭借他刚刚的表现，牛主任就可以叫保卫科了。 ”文件我稍后会补，可不可以给我一部份资料？“这点他还没有想到，他想着只要不要图纸，调一些生产资料问题不大。 ”不行！“牛主任摇了摇头：”没有文件，除了车床车间、磨床车间等普通的加工车间，轧钢车间，冷处理车间，加气车间，精加工车间等你都不能进入，此外，库房也是一样，花科长，这是规定，还请理解。” 这么麻烦？ 上面说的虽然是事实，规定是规定，但人是活的，他牛主任就想看看花成语真否真有那个能力弄来文件。 如果真能理来，当一定全力配合工作，毕竟，保密资料以花成语的级别是接触不到的。 换个角度看，那花成语的背景绝不简单。 “好吧，大茂，我们先回去，那麻烦你了牛主任！”花成语站了起来，与牛主任握了握手。 “如果花科长不急，可以在我的办公室看资料，但不能带出我的办公室，更不能记录。”牛主任退了一步：“不过，我这里只有最爱近一个星期的，你也知道，我们的资料需要及时归档放进档案室。” “感谢，真是太感谢了！”花成语想不到，峰回路转，可以了解一下生产进度。 哪怕一个星期的也行。 “好，花科长，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了。”他看了一眼手表：“4点半左右我回来。另外，他不能呆在我办室。” “好，我一定等牛主任回来，大茂，你在门外等我。”花成语对牛主任和许大茂说道。 等他们离开之后，花成语开始着手整个资料。 首先，他按资料的性质一一分好，比如，生产计划的是一堆，进度、调度是一堆，然后再根据车间，一一分好。 想不到一车间下面还有八个二级车间，零零总总分好之后，差不多有五十多分，这还是一个星期的。 这牛主任的确有能力，看这些资料做的记号，说明牛主任对一车间那是了如指掌，这样的人能为自己所用就好了........ 第40章 请叫我许干事（上） ”一会儿换了工作证，去生勤处把衣服给领了。“出了一车间，花成语台忍着怒火对许大茂说道。 事情比自已想像中的要严重很多。 他看了各种班次表，唯独不见产前质检、生产过程质抽检工序，并且，他在牛主任的办公室，还看到一份没来得归档的通货清单。 退货率高过55%，也就是说，他们一车间生产的工件，被对方单退货率高达55%。 那生产过程的不合率，应该还远在这个之上。 这是什么概念？这在后世完全不可想像，他曾经管理过的银矿车间，合格率更是达到了99%。 但一想到这个时代，他又叹了口气，大干特干，亩产十万斤，还是一个村书记在巨人面前吹的牛。 哎！ 都重量不重质，他想起了后世看过一部动漫，鹰酱工程师拿着一个扳手去拎螺丝，结果轻轻一拎，螺丝掉了下来，打在鹰酱的头上，然后掉在地上。 鹰酱一屁股坐地上........ 鹰酱：“明明是一样的板件，为什么工差会差这么大。” 免子：“独一无二东西才能彰显我免尊贵的品质。” 然后免子....... 鹰酱拖着免子：“又不是做刚大木，量产姬有量产姬的做法，标准化，标准化你懂不懂，你现在的公差这么大，是要负历史责任的。” 那几年，鹰酱拿着鞭子让免子学会了什么是工业化，什么是标准化。 其实，早在秦朝，华夏就已经开始实现标准化了，书同文、车同轨就是早的标准化，可惜后来丢掉了。 他看完了一车间的生产之后，心中早已掀起了惊天巨浪。 他没有时间去现场看生产，但他知道，生产过程一定就差不多就行了，装不上去，敲一下就好了。 耍不是就二下、三下，四下........ 至于能用多久，能用就行，还要什么自行车，就也是后世63式自动步枪被部队大面积退货的重要原因。 最后这个型号就消失了，要知道，63式自动步枪我国自主设计的第一款全自动步枪啊。 军工尚如此，何况民用？ 看来，工业化，标准化已经迫在眉睫了。 许大茂看着花成语阴晴不定的脸色，刚才在牛主任的办公室还好好的，怎么出不就这样了？ “那个.......“ ”快去，一会儿后勤处下班了。”花成语这时不想看见许大茂，他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他四处望了望，那时都不合适。 他知道，唯一解决他情的办法，就是尽快实现标准化。 他一个后世的人，看着这么巨大的浪费都心疼，更不用缺衣少食时代，他走向办公楼，面对和他打招呼的同志，他都没有心情回应。 回到办公室，他草草的收拾自己的东西，让小张他们帮忙到新办公室。 坐在新办公骑上，他首先把钱和票拿出来，总共有八百一十七块（老妈五百，三组三百）钱和各种票，这些钱票放在办公室，比放在家里安全多了。 一会儿，他打算去买一块表。这个时代，没有手表还真是不方便。 刚坐一会儿，几个组长都过来了。 “叶组长，赵组长，孙组长，李组长，你们一起来有什么事？”把他请进来之后，花成语问道。 “师傅，我们一二三四组的文件，都要你签字。”叶组长说道。 花成语：“不是让你们交给科长吗？” 叶组长：“科长给打回来了，说以后不需要他签字，您签字就行。” 花成语点了点头：“文件不少啊，我看看。” 一目十行，都是关于各自车间人员调动，上报的工人评级名单以需要开具介绍信的，以及工人投诉的。 能办的，他好签字递给他们，暂时办不了，他先压下来，等以后再说。 都是流程化，公式化的东西，只不过需要人签字而已。 他处理起来很快，七八份文件，他只留了两个，一个是关于各车间工人评级名单的，另一份是评级办法的。 这个月底，厂时要求具体的名单和方案拿出来。 11月份准备，12月份考级，这是全年一年一度的大事，也是他们科最忙的时候，马虎不得，过了这个时候，就十分清闲了。 不过现在才10月5日，这个才月才刚刚开始。 不能这么早报上去，一般放在月底，压一个修改的时间就够了，不然，领导一天八个想法，改死你。 这也是工作经验。 ”已经下班了吧，你们快收拾收拾回去吧，以后，别下班的时候拿文件过来了。“一看太阳，估计下班好一会儿了。 ”花科长，科长请我们在小食堂吃饭，下午你一直在一车间，就托我转告你一声。”三组的孙组长说道。 ”好啊，什么时候？“对于请吃的问题，他早就想到了，但现在是公示期，他不想弄得这么高调，万一.......那就难看了。 ”科长下班已经过去了，要不我们？” “我们马上过去。”花成语马上站起来，收拾一下办公室，与他们一起向外走去，到大办室，许大茂在等他，还不没有走，他让大茂回家给他准备一壶热水。 且不说花成语，在四合院要说谁最高兴，那肯定是许大茂了。 他18岁，在54年的时候，就通过他妈的关系进了轧钢厂，那个时候，这厂还是自己老婆家的，当年的下半年，就开始了公私合营。直到56年，轧钢厂彻彻底底的变成国营厂。 他进厂跟他老爸学放映技术的，他老爸可是老放映员了。后来，他老爸被调到了红星纺织厂担任放映员。 这两个厂子距离有些远，再加上，他爸妈单又分了住房，就搬了出去，现在他一个月去看他爸妈一次。 他从18岁开始独立生活了，不过他比傻柱好一些，自己挣钱自己花，没有拖油瓶。 并且，他还有两间房和一个耳房，算是整个四合院里住房最宽松的，至于钱嘛，现在娄家还有一部分股份，不管厂里的事。 所以，不就是钱吗？ 工资37块5，老婆不定时的给三五十块，最少一个月也有八九十块，就问还有谁？ 今天，更是身份转换，以工代干了，虽然不是干部。但如今，也能穿四个篼了，是四合院唯二穿四个篼的干部了。 嘿嘿，美滋滋的。 至于工资不涨，重要吗？完全不重要好吗？ 他可老有钱了，工作快八年了，自己也存了差不多三千多块了，以前交给晓娥，她还不要。 嘿嘿......不是下班了么？组长、钱组长他们还没有回来，他知道他们去了花科长的办公室。 他左等，右等，都快一个小时了，花科长才和叶组长他们来到大办公室。 花科长让自己回去，他晚上有一个应酬。 也好，自己先回去，他站起来，整理一下办公桌，这还是他第一次有办公桌了，实木的桌子上盖了一层玻璃。 为什么要盖玻璃呢，他以前听老同志说有两个原因， 一是为了保护桌面不被刮花，二来呢是因为有各种表格需要真写，在放一张样式在下面，这样对照着写不会写错。 自己进厂八年了，抗战胜利了，自己也终于以工代干，完成身份的转变了。 哈哈哈......他站起来，摸了摸上衣的两个兜。 现在，区别工人和干部标志就是工人两个兜，干部四个兜，在左边的上衣兜里，还有一个别钢笔的地方。 爽！！！ 他站起来，关好门窗，快乐的向楼下走去，整个大楼基本上都下班了。 “我们走在大路上，” “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 "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向前进向前进......."他情不自禁的哼起一歌，他一边想着回之后院里众人震惊，另一方面，他家有一只金笔，是晓娥的嫁妆，是不是弄来别地衣服上？ 那可老有气势了，一定会亮瞎傻柱的狗眼。 这傻柱，学习班回来之后，大院大部份人已经休息了，没有傻柱做妖，四合院清净了不少。 骑着车，许大茂神采飞扬，心情舒服极了，n手自行车，对了自行车还没有还给宣传科呢。 这个不能骑。 自己现在是干部了，不能占公家便宜，还没有出厂门口，他把车放在门卫室，等明天一早上班还给宣传科。 今天给晓娥说一下，这两天就骑晓娥的女式自行车，反正她又不怎么骑。 然后再让晓娥去老丈人那里拿张自行票，不，直接让老丈人买自行车，自己当干部了，老丈人应该愿意吧。 他一边走，一边美滋滋的想道。 “大茂回来了，今天没有下乡去放电影？”门口的阎老扣又站在大门前，像个门神似的。 “三大爷，以后还请叫我许干事。”许大茂胸口一挺，直视阎老扣，他在心底是看不起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 首先，他之前是放映员，乃是八大员之一。 娶了个媳妇有老鼻子钱了，还漂亮，至于成份问题，他家三代雇农，老骄傲了。 “许干事？”阎老扣笑着许大茂。 “恩！”许大茂也笑着答了一句。 阎老扣：“去，去，去，许大茂，你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有病就去看，还干事，你中当干事的料么？干事可是国家干部。” “三大爷，你也不看看我穿的什么衣服，四个兜，干部装，懂吗？以后，请叫我许干事。”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刚开始，阎老扣还没有认真看，果然，这许大茂穿上了四个兜，胸前还有红星轧钢厂几个字。 “你真当干部了？”阎埠贵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道。 “这可不！”许大茂骄傲的像只公鸡一样。 第41章 请叫我许干事（下） “好事啊，我们大院终于又出了一个干部。”阎埠贵一拍大腿。 许大茂愣了一下，这三大爷爷什么毛病，比自己还高兴，难道他也升官了？接下来，三大爷爷的一句话，把他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许干事，这你得请客啊，全院帮你好好庆祝一下，到时候，我，你三大妈、解放、解成、解矿、解娣一起帮你好好庆祝一下。” “三大爷，我现在是国家干部了，可不兴吃吃喝喝，大操大办的。”许大茂连连摇手：“人家花科长升科长都没有请客，我怎么敢。” 边说，许大茂就要往里层走去。 “大茂.....，不，许干事，咱不大操大办，就我你三大妈、解放、解成、解矿、解娣一起帮你好好庆祝就行了。” 本来吃没有吃上花成语升职的席，再吃不上许大茂的，他白叫阎老扣了。 “这个，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我还没有告诉晓娥呢。”许大茂绕过阎埠贵就往里面走去。 “好说了，我等消息啊。”阎埠贵上前一步，拦下许大茂：“许干事，你是怎么当上干部的，可不可以和我说说？” “这个，三大爷，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这个还真不方便。”他打死了也不会告诉别人。 这可是花老弟帮的忙，这四合院的人大多数都和花老弟不对付，可不能给花老弟惹祸事。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花成语根本不在乎一个以工代干的名额，虽然，这有可能是工人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高度。 但对于他，还是有些不够看。 绕过三大爷爷，耳后还传来三大爷的声音：“大茂，别忘记了。” ”三大爷，以后叫我许干事。“对于许干事这个称呼，他许大茂是认真的。 ”啥干事啊，大茂，你回来了，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穿过中院，来到正院，秦淮茹正在洗一家的衣服。 这秦淮茹精气神不太好，这几天没有了傻柱的这个长期盒饭，家里伙食直线下降，不过好在，这才月初，自己借到了傻柱半个月的工资。 不过这不是办法，光傻柱一个人那够他家五口人吃啊，棒梗都半大小了，要吃点好的。 院里谁的条件最好？ 当然是一大爷家，一个月破百的工资，可惜从这个月开始，工资降了一档，，不过也不少。 但一大爷家只接济棒子面，白面的次数少得可怜，并且还要自己半夜去拿。 一大爷有什么心思，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 二大爷家人多，有五口人，能吃饱，但要吸他家的血，根本不可能，大院里的其它家，大部份人家，只能吃饱。 大多数还不如自己家呢。 大院里除了许大茂家，就没有别人了，父母不在身边，又没有孩子，工资还不低，家里有个有钱的大小姐，又根本不需要他的工资。 想来想去，只有许大茂最合适做自己的长期饭票。 至于花成语嘛，一个黄花大小伙，就算自己送上门，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看到许大茂进来，秦淮茹h眼前一亮，主动打起了招呼。 ”棒梗他妈，又在洗衣服啊。“许大茂眼前一亮，这秦淮茹弯腰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直了。 真不小！ 要是能上手就好了，许大茂贱贱的想道。 ”恩，大茂，你刚刚说什么干事，怎么，院里谁当官了啊？“秦淮茹漫不经心的说道。 ”许大茂，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冷冷的看着许大茂，他今天被许大茂算计了，今天下午牛主任一直在找他麻烦。 一会儿叫他去拿这个，一会让他搬这个。 正儿八经的生产任务没做多少，可把累得更呛。 “一大爷，麻烦称呼我的职务，我是组织干部科的干事，再直呼我名字，小心我告你对领导干部不尊重。”许大茂大声呵斥道。 ”什么领导干部，许大茂，你少得这里装大爷，要不，一大爷让你坐坐。“易中海讥笑的看着许大茂。 他虽然不清楚许大茂是怎么混进组织干部科的。 但一定与花成语有一定关系，该死的，这小王八蛋，有好处不先想着一大爷，弄了个这玩艺来和自己做对。 今天这花成语就是故意来找自己麻烦的，他还不出面，找许大茂就把自己坑了。 “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一大爷嘛，还是算了，我觉得你这一大爷应该让给花科长。”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我当个二大爷就成。” “是谁要当二大爷啊？”刘海中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许大茂挺起胸口说道。 ”就你许大茂？我呸！”刘海中吐了一口口水。 “请叫我许干事，二大爷，我现在是国家干部，请你对我放尊重一点。” “你，国家干部？”刘海中上下打量，突然，他眼睛突了起来：“你真当国家干部了？” “当然，你没有看见吗。四个兜，干部装，不像你们，只有两个兜。”许大茂洋洋得意的说道。 果然，许大茂这一身，马上成为全院最靓的仔。 不管是吃过饭的，还是正在吃的，都跑了出来，羡慕的看着许大茂。 干部是什么，意味着可以往楼房，享有更好的生活待遇、医疗和其他福利，不仅如此，见识各层面都不一样了。 虽然这个时代是工人老大哥的时代，但大家都清楚，说说而已。 谁不想当官啊，特别是刘海中，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怎么许大冒都当上干部了呢？自己可比许大茂强一百倍。 “许大茂，你说说，你是怎么当上干部的。“刘海中狠狠的看着许大茂。 ”叫我许干事，二大爷，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就你这样，还想当官，你知道官字怎么写吗？”许大茂讥讽道。 ”大茂，大茂，你回来了，有听别人说你当官了，是不是真的。”娄晓娥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 “恩，娥子，可不是嘛，你看，四个兜，干部装，我今天调到组织干部科当干事了。“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 易中海、刘海中脸色十分难看，这许大茂从小都不服他侬管教，现在当上干部，更管不了了。 这可咋办啊？ ”许大茂，就算你当上干部，也是我们大院的一员，也要接受我们院里三位大爷的领导。“刘海中冷冷的说道。 ”哼，二大爷，你信不信，赶明我去街道让你撒你二大爷的职位，“许大茂冷哼了一声，想领导他，首先得有干部身份。 ”是不是花......" “走，我们回家去！“许大茂阻止娄晓娥继续说下去，急忙拉着她往后院走去。 ”看来真是花成语。“ ”人家花干事本事大，把一个工人硬生生提成干部。“ 众人都羡慕的看着许大茂，这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啊，这许大茂怎么就成了干部了呢？ 易中海眼神闪烁，他想去举报花成语，但转念一想，这花成语刚刚上了报纸，现在去举报，只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许大茂也给刘海中树了一个榜样，原来跟花成语混还真能混成干部啊。 他的内心火热了起来。 “许大茂，不，许干事，花科长真把调到组织干部科了？”刘海中追着许大茂问道。 ”胡闹，老刘，你也跟着许大茂胡闹！“易中海一把抓住刘中海。 虽然易中海是钳工，可刘中海是抡大锤，手上力气肯定不如刘海中大，刘海中看着许大茂两口子就要穿过正院，心里一急，用力一甩，易中海没有防备，被甩开一米多远。一屁股坐在地上，易中海年纪也大了，这猛的一甩，可把他摔得不轻。 ”刘海中，你疯了！“看热闹的一大妈赶紧跑过来扶起易中海：”老易，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 ”许干事。许干事........“刘海中根本没有看易中海。 他现在满脑子就是许大茂当上了干部，他还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当上的干部，他要弄清楚。 “拦下他！”一大妈大喊一声。 “那个，二大爷，你把一大爷弄摔倒了，也不看看。”大院的众人看不下去，拉住刘海中。 刘海中有些急躁：“老易那么大个人，摔一个又不会坏，有什么关系，许干事......" "老刘，你不要脸，我们院里的大爷还要脸，你看你，像什么样子。“易中海缓过劲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痛。 ”老易，你看看人家许干事，跟着花科长，人家都当上干事了，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老刘海中有些着急的说道。 ”许干事，许干事，干事一定就是国家干部啊，老刘，你清醒一点，你以为国家干部是大白菜？他许大茂多半是以工代干。”易中海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关键， 这年头，要想当国家干部可不容易。 要么立了大功劳，要么从中专、大学毕业，要不然，想转干部，想太多了。 “我知道许大茂是以工代干！”刘海中看见许大茂走远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但这也是一条路子不是？” “你知不知道以工代干要多久才能转成正式干部？”易中海冷冷的说道：“有可能是一辈子。” 其实易中说得没错。 像后来许大茂的宣传科副科长、傻柱食堂主任，这些都是以工代干，没有正式的干部身份的。 所以，说拿下就拿下，真正有干部身份，大乱结束之后会恢复。 更不会出现下岗之类的，除非你自己辞职不想要。 “我知道！我就弄清楚许干事....." “还许干事，许大茂，老刘，大茂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不能如此下作啊。”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不懂，你不懂，老易，你不懂我啊。”刘海中长叹了一声。 “老刘，你把我们家老易摔成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吧！”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冷冷的看着刘海中。 “没事，老刘，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我劝你一句，不要和花成语走得太近，好了，我们回去吧！” 实在是太疼了，易中想现在只想回屋休息。 不与花成语走太近，你老易给我解决干部身份啊？不解决干部身份，怎么压你老易一头？看到许大茂，此时他无比的羡慕他。 一个准干部身份，就让他站了起来........ 第42章 计划比不上变化快（上） 四合院发生的一切，花成语不知道。 他正和科里的同事，在丰泽园大吃大喝呢，是的，这里曾经是何大清工作地的方，也是傻柱学艺的地方。 一来，这时距离四合院近，二来，他也想见一见傻柱的师父。 可惜一打听，傻柱的师父早就回了乡下，这也难怪，一个徒弟半个儿子，逢年过节傻柱家都没有人来。 不过，还是打听到了一些信息，这些慢慢求证。 毕竟，何大清跑得也太奇怪了。 登记成份的时候还没有后来那些事，完全没有必要跑路，肯定有什么把柄在人家的手里，或者有什么不得不跑的秘密。 丰泽园是川菜錧，他们科长是川渝人，不管花成语能不能吃辣，这一刻他肯定能吃，他后世在四九城，什么口味都吃过，不过，他还是喜欢吃清淡的。 毕竟，职业习惯问题，少吃刺激性的食物，这世他就不管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虽然他并不觉得一顿饭就能让二三四组的人收心，那不现实，不过算是初步建立了联系。 四合院里，刘海中最终还是去了许大茂的家里，可惜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今晚，花成语又喝醉了，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反正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他就想天天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星期。 抽了时间，他把许大茂借他的一百二十块钱还给了他，并调笑他，有个好的老丈人就是好，三转一响给他配齐了。 另外，找了个时间，买了一块上海牌的手表，花了一百八十块钱加一张手表票。 上午，他雷打不动的去一车间，看着工人师傅们加工工件，有时，他也上手加工一些，手感出奇的好，基本都在设计公差范围之内。 要是他去考级，说不定也能拿个八级工，他一会在机床，一会在车床，一会在磨床，对于他的技术，了解人的并不多，只是大家好奇，一个好好的干部，天天泡车间而已。 有时还去牛主任的办公室坐坐，下午，回到办公室写东西或者完成科里了工作。 他的东西快写好了，都是关于一车间生产标准化的。 首先是前检，他发现，发过来的原料很多达不到设计的求，有些是硬度，有些是合金用得不对......反正问题多多。 其次是...... 他罗列了许多问题，后面部份是他针对这些问题一一罗列的解决方案，以及质检建议，因为他自己上手。 他也总结了一些工件的加工经验，虽然无法批量生产八级工，但三四级工还是可以的。 这些经验可以说丰常宝贵，一般师傅教徒弟都是言传身教，像他这样总结出来的，几乎没有。 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 四合院这段时间也算是风平浪静，贾张氏没有作妖，秦淮茹想方设法接近许大茂，傻柱早出晚归。 早上，一早出门去打扫厂里的厕所，完事之后还要去厨房帮厨。 下午，打扫完厕所之后，还是上学习班，没空找许大茂和他的麻烦。 易中海每次见他都是眼不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却也没有找他麻烦，至于刘海中，他一句话就打发了。 紧盯易中海的一举一动，成为他的卧底，有情况随时汇报，有了工作成果，他才好向领导提。 不然，他也很难办。 刘海中差一点把前几年大院一起买黑粮的事给抖了出来。 不过也不是一点没有有用的消息也没有，这段时间，刘海中发现易中海大晚上偷会秦淮茹，他不敢靠太近，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 至于秦淮茹嘛，除了继续吸血傻柱之外，就是晚上回来得有一点晚，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好几次惹得贾张氏破口大骂，说她不守妇德，在外面偷野汉子去了。 这些细节，花成语让刘海中先记录下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总感觉四合院的人不是那么简单。 一车间，车床车间，他正在上手加一个工件：“你看，刘师傅，加工成这样就差不多了，这时，你需要拿卡尺量一下公差还有多少。” 他一边做示范一边说道：”你看这个图纸，他上面要求是0.05丝的公差，你看，这就是0·05丝。“ ”你来量一下，现在的公差是多少。“ ”花干事，你这样速度慢啊，你加工一个工件，就够我加工三个了。”刘师师傅有些不满的说道。 花成语：“可是，刘师傅，你看他加工这些工件，都在公差范围之外，不是多了就是少了，你这样不行。” 刘师师：”怎么就不行了，能用就行了，装配师傅那边都没有说什么。“ 他说不通，这些都是普通的工人，在他们的眼里，只要能装上就可以，其它的与他们无关。 他们不关心退货的问题，因为他们的工资只和生产任务挂钩。 这是花成语遇到的十多个工人师傅了，他也没有办法。不过，不得不承认，工级高一些的工人师傅的良品率要高一些。 首先要解决的是看图纸的问题。 他发现，大部份工人师傅看不懂图纸，二是使用测量工具的问题，还有...... ”好了，花科长，你走吧，你就不要耽误我生产了。”刘师傅央求道。 这种情况，在这几天，他见了许多次了，也习惯了，他无奈让出工位，如果让他来生产，速度会慢一点，但良品率会大大上升。 看来，还是要从制度上解决问题。 “花科长，花科长，有你的电话......"许大茂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那里的电话？”花成语一抬头问道。 “不知道，我让对方半个小时后打过来，花科长，你快去吧。”许大茂双手撑着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你怎么能不记下对方是哪里打来的呢？”花成语一边脱手套一边训斥道：“这种错误，以后不能再犯了，以后接电话，要问清楚对方是谁，单位，还有联系电话，知道吗？” “知道了，花科长！”这些常识他平时知道，只是第一次在办公室接电话。 他有些紧张，他早上去花成语的办公室打扫房间，听到电话响了就接了起来，没有想那么多。 花成语倒也不急，家里人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菲儿也不知道，打他办公室的电话的只能是厂里的领导。 已经说了半个小时了，急也没用。 “大茂，办公室不需要天天打扫，两天打扫一次就可以了。”看着许大茂白天为他打扫办公室。 晚上回家娄晓娥为他打扫屋子，还难他弄好吃的，他给的那粮油肉钱票一个月下来应该不够吧，下个月再人补一些，另外，娄晓娥还时不时给他暖被窝，当然是他喝醉的情况下。 最近，他酒量可是越来越差了，差不多二两就要倒。 许大茂这样对他，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花科长，没事，我不累，你不知道，打扫你办公室这活还是我抢来的呢，您手下的三个徒弟都没有争过我。”许大茂一边拖地，一边乐呵呵的说道。 那你tm倒是来早一点啊，天天等我上班了才来打扫办公室，是怕我看不到吗？ 以前小张可没有像你这样。 他把他办公室的钥匙留了一把在一组，看来这个决定还是草率了。 许大茂与小张有分工，许大茂打扫办公室，小张负责给他打饭，泡茶，处理杂事。 他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准备边看文件、边等电话。 ”盯......铃.......“ 他挥挥手，让许大茂先出去，然后迅速接起电话：”喂，您好！“ ”请问是华成语同志吗？”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他迅速的分析是那位领导，或者那位领导的秘书。 想了几秒钟，他确信不是厂长的王秘书，李厂长的言秘书都不是。 不过，他还是回答道：”我是花成语。“ ”我是部里的长孙秘书，部长请你到部里来一趟，部长要见你。接你车已经出发了，应该快到你们厂里了。” “请问长孙秘书，部长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需要准备什么吗？”花成语一时拿不准，部长，多大的官啊，要见自己一个小小副科长？ 这tm的，要不是电话那头说得信誓旦旦，我都觉得是接到诈骗电话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通知你，还请你快一点过来。”说完，电话挂断了。 部长要见自己？ 为什么要见自己？难道是标准化的事情有结论了？如果是这样，他要把自己写的资料准备一下。 他的包换了，由原来的挎包换成了公文包，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资料就往包里装。 路过科长办公室，随便请了个假，就匆匆的向大楼外面走去，不一会儿，接他的车真的到了。 自己什么档次啊，还要车来接，他也迷糊了。 要知道，就连书记厂长，都还只有骑自行车上下班的份。 小车的到来，引起了一阵轰动，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年代的汽车，直接钻进车里，和司机师傅确认了一下身份，就开走了。 路上，他也没有与司机师傅交谈，他知道，这些司机师傅都是从部队下来的，想套点东西根本不可能，甚至还会起到反作用，一不小心，还会被当成敌特抓起来。 第43章 计划比不上变化快（下） “花成语同志，欢迎，欢迎，你是第一次到部里来吧？”大领导笑呵呵的站起来：“今天等你啊，我上午所有的工作都推了。” 花成语一惊，这可是部级领导啊，专门等自己？ 他快速上前，紧紧握握着领导的手：“打扰领导工作了，我......" ”好了，客气的话我们就不多说了，坐，长孙啊，给小花同志沏杯茶，我们边坐边说。“大领导拉着花成语来到了旁边的茶几。 根据他的了解，大领导不是他爸那一系的啊？怎么这么亲热？ 按说，大领导这个级别，如果是他爸这一系的，按道理应该是见过的。 就比如李有德的老丈人，他在家里还见过不止一次。 他心生警惕，有些东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不为自己考虑，还得为老爷子考虑呢。 ”来，喝茶。”大领导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成语心中有事，机械的端起茶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别紧张，小花同志，工作还顺利吧？”大领导亲切的问道。 “顺利，谢谢领导的关心。”花成语机械的答道，大领导问了一些花成语关于工作、生活的问题，花成语回答得中规中矩。 “小花同志啊，我现在代表部里和你谈话。”大领导脸色一正，严肃的说道。 “请领导吩咐，保证完成任务。”说起这个，花成语就不困了。 大领导：”小花同志，经部里决定，决定把你的组织关系转到部里来，任16级调研员，你有什么想法？“ 花成语心中一惊，自己是行政18级，这一下子又升了两级。 可这是为啥啊？ “报告领导，我是一块砖，那里需要往蛙搬，请领导指示。”现在是正式谈话，没看长孙秘正记着的吗？ 这个时候可不能乱说话，一字一句都会记录在案的。 “好，小花同志我党性觉悟不错嘛，小花同志，虽然你们组织关系调到了部里，但工作还是在红星轧钢厂，你原先轧钢厂的职务不变，在部里只是兼职，好方便你以后的工作。”大领导严肃的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我还没说什么任务呢，你就保证完成任务了？”大领导调笑了一句。 “不管什么任务，有困难克服困难，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保证完成任务。”花成语大声的说道。 “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你这个小同志很幽默嘛，对了，这句不要记。”大领导哈哈大笑。转头对长孙秘书说道。 说秃噜皮了，刚才好警告自己，还是不一小心把话说了出来，真是太不应该了，他的心里流了一把冷汗。 “好了，小花同志，你不紧张。”大领导只当是花成语太紧了：“我们来谈一下你接下来的工作安排问题。” “是，保证....." "好了，小花同志，你知道为什么调你来部里吗？“大领导打断花成语的保证。 这我上哪里知道啊？ 大领导：“小花同志，我有没有听说过工业标准化的问题？” 花志语：“报告领导，我在学校的外刊上看过，二战时候，鹰酱能在在短时间内组织起强大的军事力事，一方面，鹰酱有强大的工业基础，二是鹰酱有一套标准化的管理流程，在这个方面，我经过一些思考。” 大领导：“有思考好啊，说说你的思考。“ 花成语：”领导，那领导，我就说说，说不对请您多多指正。” 大领导挥了挥手：“一起探讨嘛，国之初建，我们一穷二白，当下，老大哥的专家又走了，只能靠我们自己一点一点的摸索，你大胆的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花成语：”其实，关于标准化的问题，我国早上一千多年前就开始实施了，比如，书同文，车同轨等，进入现代社会后，西方开始了流水线及工业标准化，把一个一个部件进行拆分加工，定制了一套标准并严格执行。“ 大领导：”我们也有这样一套标准，可是在合格率和使用寿命上不尽如人意。“ 花成语：”这就和具体的执行有关了。” 接着，他把这几天在车间看到的问题，一一罗列出来，当然解决方案肯定是不会说的，毕竟，这个大领导不是他父亲那一派系，总得有所保留。 大领导一边听，一边点头，并且还附和几句。 等他说完，大领导伸过手，长孙秘书递给大领导一个文件袋，大领导取出来，缓缓的说道：“我们打算以红星扎阿厂一车间为试点，完成工业标准化试点，这是通知文件。” 大领导把文件递给花成语。 他快速的看了起来，这份通知是格式化文件，并没有太多东西，只是让红星扎阿厂配合部里进行标准化改革试点。 “再看看这个！”大领导再递给花成语一份文件。 他接过一愣，这是他在家里写的有关工业标准化的一些想法，不过有些地方用词不同，但总体结构没有变化，不用用词更加严谨。 不过这不是一份正式文件，而是建议，毕竟，这份文件没有数据支撑。 ”你好好的看看，部里准备在红星轧钢厂一车间试点。”大领导拿起花成语的茶杯，给他添了一点水，又随手拿起其它文件看了起来。 他花了十多分钟看完，这份文件立足高远，高瞻远瞩，做为指导性文件当然没有问题，但要具体实施，还是有些困难。 “具体的执行，就需要你多想想办法了，这也是部里把你组织的关系调过来的原因。”大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同志，你肩上担子很重啊。” “领导，您的意思是？” 大领导点了点头：“就是让你主导一车间的标准化试点，轧钢厂一车间是一个完备的车间，从热轧到工件，工艺流程十分完善，比较符合试点。“ ”这个，我还年轻，需要......" "年轻怎么了，我记得不错，你是五道口技术学院我研究生，也是我们部里高级人才，放心大胆去干，有什事情，有部里给你撑腰。“大领导肯定的说道。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你先回去，随后文件就下达！“大领导挥了挥手，阻止花成语继续说下去：”小花同志，我会一直关注你，也期待你在这个岗位上尽快做出成绩，当下的形势.......” 花成语点了点头，南打已经开打了。 轧钢厂从上半年，就接到了许多订单，一直是歇人不歇机器，三班倒，全力以赴的赶工生产。 不过，不管是从生产效率，还是产品质量上，都有些不尽人意。 “不过，生产不能落下！”花成语正准备起身，大领导又说了一句。 “好的，领导！”花成语点了点头，这几天的车间不是白呆的，他看到了机床、车床、磨床的不少的问题。 这些改进一下，在不考虑质量完全达标的情况下，最少可以提高5%的产能。 “好了，我就不留你了！”大领导挥了挥手。 不，好歹你留一下啊，这马上都中午了，留我吃个饭再回去呗，可惜，大领导听不到他的心声。 来的时候是坐小汽车车来的，回去的时候是挤公交车回去的，这个时候的公交车，真是一言难尽。还好现在不是上下班高峰。 好在出来的时候他带了钱票，只能在国营饭店吃一顿面条对付一下。 回到厂里，众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不过花成语前世曾经站在那万人中央享受万丈荣光，对这些指指点点，他毫不在意。 ”花科长。“ ”师傅。“ 刚回到办公室还没有坐下来，自己手下的几大金刚就过来探听消息来了，早上的小气来接花成语闹得太大了。 ”坐！我去了一趟部里。“花成语一指茶几的位置：”我给你们泡茶。“ ”师父，那能上你动手呢，我来！“小张抢先一步来个开火壶旁，先给花成语添了茶水，然后给他们几人倒了一杯。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怎么对一车间进行改革。 首先是工艺改革，把生产效率先提升起来，这个他有一点眉目，无非就是利用流水线生产的原理。 其次是质检部门，这个必须要有，产前检查，产中抽检，产后检查，这三道工序必须要有。 最后就是绩效考核，这是最关键的。 什么的工级负责什么样的工件，这个厂里有明确的规定，这可帮了他大忙，另外就是激励制度，这个也要搞，不然大家都吃大锅饭，干得好，干得多和干得少、干得差一个样，这怎么行？ 干得好，干得多可以评级优先，平时的福利上多一些。 另外，就是师傅带徒弟制度，这个不能全凭借师傅来，得给一定的压力才行。 慢慢的，一套结合后世的管理制度，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师父，师父......"小叶看花成语发呆，来到他面前挥了挥手。 ”哦，刚刚走神了。“花成语不好意思的说道：”刚从部里回来，在想些问题，你们刚刚说什么？“ ”叶组长刚刚问部里是不是有什么新指示？“小张说道。 ”恩，不过现在形势还不明朗，等文件下发了再跟你们说。“花成语摇了摇头，没有文件，一个切都是个屁，现在说了也明说。 ”那看来部里有大动作了。“叶组长兴奋的说道。 ”恩，关于提高生产。“花成语点了点头：”等文件下发之后，小陈，我需要你帮我统计一下一车间的工人情况，要做成统计图表样式。“ 接着，他把统计图表样式样式给小陈讲了一遍。 ”好的。师傅。“这是一种全新的统计方法，简单明了，一张纸就能够了解工人同志的基本情况，就是做起来有些麻烦。 ”另外，小张，沟通一下档案室，一车间的设备情况，运转调度，利用率等等资料给我谳过来，要近三年的。“ ”好的。师傅。“小张点了点头。 “调过来之后，按这种方法对设备情况，运转调度，利用率进行统计，这个工作，由你们两人进行，另外，二三四组各抽一个人配合。”花成语再次说道。 “好的，科长，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其它几人点了点头。 “另外，小叶，你和大茂负责统计一下一车间的原料采购、进出货、良品率等情况，我要以立一个数据库，对一车间的情况全面了解。” “好的，师父。” “好的，花科长。” 小叶和花科长点了点头，至于什么文件，他们没问，估计问了花成语也不会说。 安排完后，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他让拿不定主意了........ 第44章 不一样的李厂长 接下来的几天，花成语带着许大茂天天泡在一车间。 一个星期之后，部里终于找厂里的书记各厂长谈话，花成语的公示期前提结束，正式任命为部里的16级调研员及红星轧钢厂组织干部科副科长。 组织关系也转到了部里，也就意味着他的工资由部里发放110.5元，同时轧钢厂负责发放他的其它福利及岗位津贴。 同时，轧钢厂召开干部扩大会议，花语层列席参加。 会上，书记传达了上级对花成语的任命，同时，也下达了一车间全力配合花成语进行改革的重要任务。 花成语在会上做了简短的发言。 一是阐述了工业标准化的重要性和意义，同时，应该上级的要求，对一车间完成工业标准化的改建。 同时，他的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部里的改革方案。 此项目，由部里牵头，由他花成语打前站，其它部门配合部里完成。 会后，以前从来不抽烟的他，破天荒的点了一支大重九，这种烟可不便宜，三毛九一包，这个年代大部份人只抽经济牌，八分钱一包。 他第一次抽烟，可不敢过肺。 就是这样，他也差一点呛得眼泪就下来了。 “嘟嘟嘟......"一声敲门声响起请。 “请进！”按下香烟，花成语对门口喊了一声，推开门进来的是李厂长。 ”李厂长，怎么今天有空来这儿了，快坐，快坐！“花成语急忙站了起来，再怎么说，在厂里，李怀德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花科长，你这办公室还真不错。“李厂长踱步走了过来。 ”坐，李厂长，我给你泡茶。“说着，花成语就要去给他茶。 “我来吧，你不用忙活了，你来我办公室有时也是自己动手，我今天也自己动手。”李怀德一边打量花成语的办公室，一边自己动起了手。 花成语端起茶杯走到茶几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而李杯德则自己动手泡好了茶端了过来。 “想不到啊，花科长，一不小心跳到部里去了。”李杯德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部里，不过就是方便展开工嘛，李兄还是不要取笑我了。”花成语笑道，这李杯德不是忙着和杨为民争权吗？ 杨为民的后台是那位大领导。 而李杯德的后台是他的老丈人，部里的常务副职，级别上都是5级，过再五年，书记就要退休了。 他正在努力争取厂长的位置，按理说没空来自己才是啊。 “我哪敢取笑上级单位的领导！好了，花老弟，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李杯德脸色一正，认真的说道。 “什么消息？” 李杯德：“我听说你每天上午都泡在一车间？” 花成语点了点头，他最近每天都在车间里，对他脑中的计划不断的完善。 李杯德：“花兄弟，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明显不对？” 什么明显不对？花成语还真没有感觉，只是前几天去车间的时候，牛主任拉着他东拉西扯一上午，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 花成语：”李兄有话明说。” 李杯德：“好，那我就直说了，有人要破坏你的工业标准化，让你的改革失败。” “谁？”花成语脸色平静，心中却是怒火中烧，工业标准化，这是多么重要的课题，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就是他老子来了，他也要争一下高低。 “还有谁，杨为民，鲁有铁、一车间的牛山。”李为民阴沉的说道，他本来想借花成语改革之手，将他的人安排在一车间。 当他得知杨为民和鲁有铁开小会，不准备配合部里的决定，要将花成语的工业标准化胎死腹中后，第一时间来找花成千。 “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花成语有些不理解，工业标准化，对他们也有好处啊？ ”他们认为你在瞎搞，现在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已经十分困难了，你这的改革方案触动了他们的利益。”李杯德缓缓的说道。 “具体说说。”花成语还是没有get到重点。 “首先，生产、技术、工艺是他们的地盘，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这是其一，其次，你的改革方案抢了牛山的权得，就相当于抢了他们权利。”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越级上报部里，这可是犯大忌的，杨为民曾经说过，轧钢厂不允许有比他牛逼的人存在，你在存在，威胁了到了他们。”李杯德逐一分析道。 恐怕还远远不止这些。 但他手上目前并没有可用之人，这也是他苦恼的地方。 “轧钢厂不允许有比他牛逼的人存在？他把轧钢厂当什么了？当成他的个人财产了？”花成语冷笑的说道。 “不止杨为民，我估计书记也对你不满，毕竟，他过几年就要退休了，对于他来说，平安退休才是最重要的。“李杯德再次扔出一枚重磅炸弹。 这有点棘手了，一把手，一支笔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的方案，首先是建立在人上的，一手抓培训，一手抓标准，不管是人、财、物，都需要厂领导的支持。 ”还请李兄教我！“花成语有些阵脚大乱了。 “这个好说！”李杯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一丝得意被花成语捕捉到了：”首先，你要获得书记的支持。“ 这个老狐狸，花成里心里暗次警惕，李杯德是无利不起早的，可不能被他可坑了。 但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这个是必须的，只是他还没有找到突破口而已。 ”其次，你要想办法把牛山换掉，这牛山，可是鲁有铁的战友，是个死忠分子，不拿下牛山，你的工作没有办法开展。”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杨为民，此人部队出身，不懂生产管理，这个人交给我帮你搞定。” 李杯德笑呵呵的说道。 “首先，怎么说服书记？其次，拿下牛山之后，谁来代替？最后，你打算怎么搞定杨为民？” 针对李杯德的个方案，花成语得出了三个问题。 他了解过，杨为民是保守派，权利欲望极重，在厂办会议上非常强势，李杯德要想对付他，过几年还行，现在？ “说服书记这个问题好解决，根据我了解，书记曾经在叶老爷子手下任过职，你不用去，找你一组的小叶去。” “不得不说，你先给小叶转正，的确是一招妙棋。”李怀德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什么妙棋啊，按资历本来也应该由小叶转正。”花成语心里一惊，真是那位的后人？他老爸的位置还在人家之下。 “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小叶的来历，好了，你别说了，我也不知道。”李杯德淡淡的说道。 在这四九城，后世还报道过，总参大校只能骑自行车上下班，一板砖下去，就有一局处级干部。 虽然夸张了些，但现在更多。 要知道，国办设39个部委，21个直属机构和办事机构，机构总数达60个，这是他在后世查到的资料。 光部级干部都有上百名之多，副部级更多，像李怀德这样的厅局级，更是多多如牛毛，虽然牛身上并没有太多的毛。 “呵呵！”花成语笑道：“谁来替代牛山？” “一车间副主任，李铁！” 李铁？同姓李，是不是与你有什么关系？花成语用眼神询问李怀德。 “别误会，花老弟，李铁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李铁却是书记的人，你把李铁弄上来，也算是间接交好了书记。”李怀德缓缓的说道：“一车间一正两副，牛山是鲁有铁的人，另一位副主任是杨为民的人，最后一位是书记的人，现在书记一心只想退休而己，自然，他的人也受杨为民的重用。” “我知道了！”花成语点了点头，他没有再问李杯德怎么对付杨为民。 “至于杨为民，好像和你们大院的聋老太有一定的关系，你可以关注一下。”李怀德突然说道。 与聋老太有一定的关系？ 一个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一个是解放前都住在四合院的老太太，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你别不相信，有一次聋老太来厂里找杨为民，他们好像认识的样子。”李怀德再次补充道。 “这个，他们真认识？”花成语还是不敢相信。 “真认识，要不然，以易中海的水平，怎么可能评上八级工。”李怀德冷冷的说道。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易中海的八级工原来是这么来的，杨为民啊，杨为民，在不少的网络小说里。 你只是一个只会画大饼，思想有些保守，不善于钻营的人，看来，自己是看错你了啊，也是，不善钻营怎么会让傻柱去领导家做饭？ 杨为民、易中海、聋老太，街道办，缺了很多东西，需要自己去求证。 ”这聋老太什么来历，你知道吗？“花成语问道。 ”应该是五保户，并且她曾经给红军做过鞋。”李怀德说道。 “扯蛋，城里哪来的五保户，四九城哪里来的红军？”花成语冷冷一笑。 “还真是五保户，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这是你们街道给办的，至于是不是给红军做过鞋，也许是误传，不过具体的情况，需要查了才知道，这个你留点心。”李怀德说道。 ”不管他聋老太是个身份，我早晚会查出来的。“花成语点了点头。 ”对了，老弟，一食堂的那个刘岚，想不到老弟你喜欢这一口。“李怀德戏谑的笑道。 ”什么这一口，那一口的，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只是看她可怜，为她说句公道罢了。“花成语炸毛的说道。 他不是曹贼，也没有典韦护体。 “不是就不是嘛，那我.......”李怀德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你也不行！“花成语打断道，那真是一人可怜的女人， 她与秦淮茹情况差不多，可她的命运会如此多舛，虽然面临着生活的艰难，但她的坚强和独立精神让她选择了自力更生。 他佩服这种女人，好在，李怀德还没有来得及下手。 ”好，好，那你们院里的秦淮茹老弟你不会阻拦吧？毕竟老弟你有一个了。“李有德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再说一次......" “老弟，你不用说，我懂！“ 这才是李怀德来的真正目的，以上全是铺垫，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他要告诉花成语，我们之间都有小辫子在对方的手里。 以后就真的是自己人了，毕竟，人生三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 第45章 初起争端 李怀德离开花成语的办公室之后，他陷入了沉思。 他找来小叶，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相信，以小叶的家境，只要他想查，早就把自己查过了。 果不然，小叶家还是他家的世交，两人的父亲曾经在一个部队工作过，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小叶也是来了组织干部科才知道花成语的身份的。 既然都是大院子弟，这就好说了，花成语把他的想法和盘托出。 小叶也找来小张、小陈一起，因为，他们曾经都是大院子弟出身，有的父辈已经脱离了军队。 但他们的父辈都是战友，理应该相互原衬。 对于花成语的想法，他们三人非常赞同，不是说的，只要标准化视见成效，花成语弄几个正式编制还是没有问题。 他现在组织关系转到了部里，厂里就多出了一个干部编剧，要不是时间太短，小张就可以转正了。 根据这几个人背景，花成语知道，他们都算是自己父亲那一派的。 虽然现在岗位不同，交流得也不多，但真正需要帮手的时候，这些都是他亲密战友，如今，他们做为后辈，又站在同一条战线了。 小叶、小陈、小张都表示要向他们的父辈学习，不辜负父辈的期待，眼着花成语干一番事业出来。 现在的二代与后世的三代不同。 他们大多数生于解放之前，就像花成语，生于1942年，他们三人年纪更大，小时候都经历过颠沛流离、聚散离合的日子，日子可以说非常不好过。 能吃苦，只是不愿意而已，能受累，只是不想罢了。 现在花成语给他们一个目标，他们愿意全力以赴。 “师父，书记那边交给我，我来搞定！”小叶当场立下了军令状。 “师父，三车间的主任谢武曾经是我父亲的警卫员，后来调到作战部队，在双棒战争中受了伤退了下来，他在厂里的工作也是我父亲安排的，要不让他来当一车间的主任。”小张说道。 小张算是他们几人中父辈中职务最低的，不过授衔时也授了中将。 “那感情好，我正在为一车间的主任以愁呢，你这个解决了我有大问题了。”花成语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二代人脉相当的广。 能不能力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信得过，不然能力再强指挥不动也是问题。 搞定书记，搞一车间主任的人选，至于杨为民嘛，就交给李怀德，至于李怀德推荐的一车间副主任，还是当他的副主任去吧。 商定之后，花成语长长的吐了口气，等一切落定之后，他就开始一车间的改革。 第二天，花成语带着许大茂来到一车间，文件己经下达了，他准备前往热轧车间、加气车间看一下。 热轧是一种金属加工工艺，指的是将金属坯料加热至一定温度后，通过轧制设备进行加工成所需的形状和尺寸。 在热轧过程中，金属坯料会经历高温变形，以减少其硬度和增加延展性，从而得到所需的金属板材、型材或管材等产品。 也就是根据配件，对钢材的初加工。 加气车间就是在热轧完成之后，加入一些少许的气体和合金，对钢铁进行二次处理，使之形成工件所需要的原料料。 这一步完成之后，初加工的材料才可以进入冲、磨、铣、车等加工阶段，最终让工件定型。 最后是装装配工艺，把若干个工件组装在一起，不过红星轧钢厂一车间只负责军工的某一部份工件，总装不在红星轧钢厂。 毕竟，红星轧钢厂以民用为主，保密等级上还有些不够。 就这样，红星轧钢厂做为配套企业，每个批次都要通回30%左右的部件，杨厂长多次开会说道上级单位的要求质量太高了。 是的，他们从来不反思自己的问题，只是说上级单位下达的任务重，要求高。 要不是大领导力保，他杨为民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还真不好说。 花成语对于红星轧钢厂这样的万人大厂，没有自己的拳头产品，是相当觉得不可思议的，以红星轧钢厂的实力，不管农具、工程机械、甚至电器，都有一定的原材料优势。 为何没有呢？ 他有些想不通，等一车间改革完成之后，他决定好好的想一下红星轧钢厂未来的出路。 红星轧钢厂作为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一度是该地区的重要经济支柱。 然而，随着国内经济的转型和产业结构的调整，红星轧钢厂和其他一些传统工业企业一样，面临着市场竞争和经营压力的挑战。 最终转型失败，最终被某一扎吃掉，成为某钢的一部份。 四九城总共了三个轧钢厂，一轧、二轧、三轧，一二轧是合并，三轧，也就是红星轧钢厂是吞并。 吞并和合并是不一样的。 合并是平等的，吞并则不同，君不见，改开之后，李怀德下海，杨为民退休、傻柱、许大茂等轧钢厂职工都失业了，这就是吞并的结果。 好在，易中海、刘海中都到退休的年纪逃过了一劫。 要不是红星轧钢厂被吞并，娄晓娥也没有机会买下四合院，这四合院最终也不会归了秦淮茹。 最后，白莲教主秦淮茹却成了最终的赢家，这是多么讽刺的教训。 这是多久痛苦的领悟！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就是傻柱的命运写照，他一边走，一边回想四合院原着与原剧的剧情。 原剧是根据一篇名为《傻柱》的小说改编的。 电视剧强行大圆满，因为，后世拍电视剧的取景就是他的四合院，小说和电视剧他都看过。 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也不知道，会按小说剧情呢？还是电视剧剧情走，不过这些不重要。 强者都是打破规则的，什么小说和电视剧？剧情不是应该他花成语来写么？ “站住，热扎车间，禁止靠近。”一声厉喝传来，把正思考的花成语吓了一跳。 “你眼瞎啊，易中海，没有看见我们花科长吗？”许大茂两眼一瞪，上前准扒拉易中海。 “再说一次，热扎车间，禁止靠近，许大茂，还不快给我滚。”易中海厉喝道。 “易中海，我们科长来视察热轧车间的工作，还不快让开。”推了一下，许大茂没有推动，反而被易中海一掀，许大茂退了好几步。 “易师傅，我来看一下热轧和加气车间的工作情况，还请让一下。”花成语和颜悦色的说道。 “没有我们主任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热轧和加气车间。”易中海看了花成语一眼，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我们科长可是受了上级命令，负责一车间的全面改革工作，你再阻拦，就是妨碍公务，小心把你抓起来。”许大茂不敢上前，只能帮地叫器道。 “什和改革，年轻人就是事多，那里来回那里增去，没有我们主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热轧和加气车间一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易中海上前一步，把门完全堵上了。 “易中海，你最好考虑清楚后果！”花成语有些不耐烦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上次许大茂和花成语坑他，让他在主任面前落了面子，这次主任叫人堵门，他自告奋勇的报名。 并且他向牛主任保证，绝绝不会花成语进入热轧和加气车间一步。 ”式茂，去找保卫干事过来，我看谁敢阻止我进热轧和加气车间！“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他的任命可是全厂公布的，代表的是部里，这牛主任叫地堵门，就是阻止上级部门调研工作。 ”哼！花成语，我易中海不是吓大的，就算保卫干事来，你今天也进不去！“易中海洋洋得意的说道。 一会儿，在厂里巡逻的保卫干事走了过来：“易中海，你怎么不去工作，堵在热轧车间的门口干什么？” “朱干事，热轧和加气车间我们一车间的重地，牛主任有过交代，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进热轧和加气车间。”易中海寸步不让。 “让开，花科长是上级单位派驻我厂的领导，有权进入厂时的任何地方。”朱科长冷冷的说道。 “朱干事，我劝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一车间事。”易中海不为所动。 “易！中！海！你是不是想对抗组织，对抗上级？”朱干事的脸有些挂不住，这花成语可是部里下派的，到时给领导歪歪嘴。 “朱干事，我易中海活了五十多年了，什么没有见过，什么对抗组织，对抗上级，你别吓我，有什么事，你找我们主任说去。“易中海手一招，他背后的几个徒弟与他一起堵在门口，摆明了不让花成语一行人进门。 ”好，好，好！易中海，你好样的。”朱干事被易中海气疯了，你的主任是吧，难道我没有领导？ 转身对花成语说道：”花科长，你稍等，这里的情况我向我们领导汇报一下。“ ”好的，麻烦朱干事了。“花成语点了点头。 就这样，花成语与易中海和他的徒弟在车间的窗口对峙起来。 ”哎呀，哎呀，花科长，你怎么这里来了，来了一车间怎么也不到我办公室坐坐。“牛主任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还能再假点吧，都气喘吁吁了，脸上一滴汗都没有，一看就知道这牛主任在不远处看热闹。 看见朱干事去找保卫处的领导了，他才坐不住，上前打个圆场。 他本来就是想给花成语一个下马威，他要让花成语知道，一车间究竟是谁说了算。 ”牛主任，你来得好，这易中海拦着车间大门不让进，听说需要你的命令，是不是这样的啊？“花成语微笑的看着牛山。 ”花科长，这热轧和加气车间有什么看的，里面太热了，我们去办公室坐坐。“牛山转移话题，就是不让花成语进去。 ”牛主任，还请回答我的问题！”花成语脸一冷：“你应该接到厂办的通知了吧。” “接到了，接到了，不过，花科长，里面的这热轧和加气车间都是厂里的进口设备，操作过程更是厂里的机密，万一在你调研期间坏了，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牛主任脸色一冷，再也没有之前的乐呵。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会破坏设备？“许大茂一见气氛不对，上前怒道。 ”这可说不好，我做为车间主任，有保证安全生产的权利和义务。“牛主任冷冷的说道。 ”我们保卫处陪花科长一起进去，有什么事，我们保卫科负责。“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来人，正是保卫处副处长萧解放。 花成语目光一聚。这萧解放他认识，是一位叔叔家的孩子，比他大十几岁，不过年纪相差太大，只是小时候一起玩过........ 第46章 无奈的叹息 “好了，不要看了，都去工作吧！”萧处长喧宾夺主的挥了挥手，驱赶看热闹的工人。 这个时代的保卫处，属于双重领导，是类似于后世武装部的组织，在外面，受区公安局的领导，主体上受区公安局更多一些，在厂里，受一把手的直接领导。 厂长是没有权利过问的，这也是书记权利的重要体现，毕竟，手里掌握着枪嘛。 红星轧钢厂保卫处有四百多人，其中保卫干事七十多人，全由退伍军人组成，有长短枪，快慢机二百多支，有两门九二式步兵炮及若干小炮。 比区里的分局大部份装备都要好。 日常组织军事训练，有保卫、抓捕、审讯、甚至处决敌特的权利，对内，是稳定生产的重要军事力量。 同时甄别厂里的敌特，这个时代敌特可不少，但相对比较隐蔽，比前几年要得多。 前几年，红星轧钢厂每年都有人牺牲，破坏生产，打听厂里的机密的敌人无处不在。 看到萧处长走过来，牛主任一阵哆嗦，他可不想与这帮煞杀打交道，要是被保卫处怀疑，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萧处长，你怎么过来了。”他以为朱干事也就搬一个保卫副科长过来，没想到，竟然把这尊大佛给搬了过来。 萧处长可是获得过战斗英雄称号的军官，因伤退役后来到轧钢厂，作风十分硬朗。 花成语看着萧处长，神情复杂，他就说他老爸怎么舍得把他派到红星轧钢厂来，原来是早就安排好了。 工作上有李怀德。 人身安全有萧哥帮衬，自己在红星轧钢厂最少不忍受气。 “我不来，还不知道牛主任什么时候升的职，成为我保卫处处长了呢，还没有不恭喜牛主任，不，牛处长，以后要多多关照啊。”萧处长阴阳怪气的说道。 “萧处长，误会，误会，我什么时候成了保卫处处长了呢。”牛山讪笑的说道。 “误会，你刚才不是说你牛大主任，有保卫安全生产的公利吗？这不是我们保卫处干的活吗？”萧处长冷冷的说道：“我们的保卫干事都来了，牛大主任还堵门不让进，好大的官威啊。” “这个.....误会，都是误会。”牛山的冷汗冒出来了。 “什么误会，牛大主任，按照工作原则，对于厂里重要的设备和设施，如果有需要，由我们保卫处陪同检查，花研究员部里下驻到我厂来调研的，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萧处长冷冷的说道。 “知道，知道......." "知道你还安排人堵门？就算你拿不定主意，告诉我们保卫处的同志，我们自会派人陪同，你这个做，还讲不讲组织工作原则了？这个山头主意，要不得啊。“萧处长发飙。 ”是，是，萧处长批评得对，以后我一定注意。” “以后，牛大主任，你这态度可不行，不是干工作的态度。”萧处长没有打算放牛山：“我看你这同志思想觉悟不够，组织原则不行，工作职责不清，下班之后才我们保卫为期学习一个月。” “啊......”牛山瞪大眼睛，自己就拦一下花成语，怎么就要去保卫处学习了？ ”怎么，你对我的处理结果有意见？有意见保留！“萧处长冷冷的说道：”如果下班之后你敢不来学习班，我就看我敢不敢抓你就完事了。“ ”抓.....为啥抓我啊？“牛山后悔死了，自己不就为难一下花成语吗，怎么会这样？ “看来你对你自己的错误还认知不清楚，一个月短了，三个月吧，对了，朱干事，今天的事情写成报告上交给我，报告上要写明，牛山同志，没有学习好的不是我萧解放的同与，这牛山煽动工人堵门，阻止上级部门同志的调研工作，并且出言不逊，威胁、对抗上级部门的领导同志，保卫处对其处以三个月的学习班学习，并上报厂办，至于厂里怎么处理，由厂里决定。“萧处长没有看牛山，转头对朱干事说道。 ”啊！“牛山大腿一软，差一点摔在地上，”这.......萧处长，这个就不用上报厂办了吧！“ 要是上所厂办，他牛山这一辈子就完了，煽动工人堵门、出言不逊，威胁、对抗上级部门的领导同志，这项罪名加在一起，不一定会除，但他这个车间主任是保不住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煽动工人堵门、出言不逊，威胁、对抗上级部门的领导同志的气势呢？“萧处长讥笑道。 ”这个，误会，真的是误会啊，我们也是刚刚接到厂里的通知，花调研员来一车间没有向我们知会一声音，这才误会了。“牛山缓了缓，决定把这个锅甩出去。 ”跟你知会一声，你把部里的领导当什么，是不是还是向你汇报工作啊？”萧处长冷冷的说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意思，花调研员，你帮我说句话啊，以后我一定全力配合你的工作。”牛山真的被吓到了。 “这个萧......处长，我看这其中有点误会，上报厂办的事情，我觉得您在想一下。“ 不是花成语想放牛山一马，而是自己这边还没有准备好，现在拿下牛山，自己的人也安排不上去。 经过萧哥这么一吓，他相信牛山暂时不敢给他找事了。 萧处长假装考虑了一下，缓缓的说道：“牛山，牛大主任，有上级领导求情，我今天就放你一马，暂时不上报厂办，但学习一天也不少了，记得，下班之后来保卫处参加学习班。” “谢谢萧处长，谢谢花调研员，太感谢了，花调研员，你以后看我表面，以后我一定全力配合你的工作。”牛山双手合十，不停的对萧处长和花成语鞠躬。 ”还不快让开！“萧处长冷喝一声。 “请，萧处长请，花科长请，许干事请。”牛山看来是吓破胆子了，就连许大茂都要请字。 走到门前，易中海已经吓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位工人师傅，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堵在门口？”萧处长冷冷的问道。 “领导，我是一车间的八级工，平时操作热轧设备，我叫易中海，我冤枉啊，是我们主任叫我们来堵花成语的，我们可是奉命行事啊，领导！”易中海这些本来就过得心虚，经牛主任一事后，他快失了智了，口不择言的说道。 “为何要堵共调研员啊。”萧处长继续问道。 “易中海！”牛主任大喝一声。 这一声大喝让易中海清醒了过来，他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再继续说下去，他除非不想在一车间混了。 他急忙退到一步，闭口不言。 “老同志......." "领导，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别问我了。“易中海快吓傻了，本来之前有得罪牛主任，这次失了智，嘴没把门，又把牛主任给卖了。” “加一条，恐吓工人同志易中海，我们都看到了。“萧处长淡淡的说了一句：”接下来，由我亲自陪同部时的同志，一起在热轧和加气车间做调研，牛大主任，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萧处长，您就放过我吧！“牛主任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哭腔。 活孩，花成语内心呸了一口。 几人进了热轧车间，只见车间中有热轧机、加热炉、冷却设备、辊道输送系统、切割设备、辊压机、弯曲机、脱碳设备和清洗设备。 这就是整个热轧车间。 总共有两套交替使用，这些设备在花成语的眼里十分老旧，应该是大哥淘汰下来的设备。 花成语看了一个工人操作热轧机，这热轧机上面的按钮没有一个中文，全是大毛的文字，这个年代，大学要教大毛语言。 花成语也看懂一些。 ”这个数值不对吧？“花成语一看工人的操作，他觉得有问题，他上研究生的学过材料学，这种材料的温度应该低一些，高温之后很容易断。 ”你一个嘴上无毛的知道什么，这可是大毛工程师给的资料，岂能有错？“操作工不满的看了一眼花成语。 ”不对，肯定不对，这个温度太高了，高温之后很容易断。”花成语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容易断？“工人师傅一惊，他们出炉的钢水，经过冷却设备之后，效果不是很好，经常以生断裂。 ”我上大学的时候学过，你可不可以把大毛工程师给的资料给我看一下。“花成语大概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了。 ”来，想不到还来了一个高材生，小伙子是工程师吧。“ ”算是吧！“接过操作员同志手里的资料：”不对，这个是你自己写的吧？“ ”是的，我根据大毛工程师给留下来资料自己摸索的。“操作员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个同志，能不能把大毛工程师给的资料给我看看，不是你手上这份。“花成语有些无语，这玩意自己摸索？ 这位师傅的胆子也挺大的，没有炸炉，他命真大，放在诸天万界，与那什么天道之子有得一比了。 操作是严谨的，不得多一分，不得少一毫，时间，温度、湿度上都要控制。 这热轧放在后世，都是流水线自动化操作，毕间，这玩艺太危险了。 ”这，那资料在主任那里，我这里没有！“操作员同志为难的说道。 ”我马上去拿，现在就去。“牛主任被吓破了胆，现在花成语说什么是什么。 一会儿，资料拿来了，花成语认真的查看资料上的内容：”胡来，你们真是胡来，这里明明写的是华氏度，你们却用是摄氏度，温差相差这么大，你们怎么敢？“ ”这......怎么可能？”操作员大惊一惊：“这，领导，与我无关啊，这是胡工给我们的资料。” “胡工，胡工呢？”花成语真是被气到了：“停下，马上停下。” “停下，马上停下......."牛主任吓傻了，把华氏度弄摄氏度，难怪生产的钢材构造合格率低，这可是重大的生产事故啊。 “来了，来了，主任。”一个年轻的小伙快跑了过来。 他一听有重大的生产事故，差点没有吓傻掉。 “你就是胡工？”花成语冷冷的看了一眼：“你琮来看，是华氏度还是摄氏度？” “我不知道啊，应该是摄氏度吧？”胡工不确认的说道。 “这是华氏度，你有没有学过材料学？你再想想，是华氏度和摄氏度？”花成语脸色难看，这华氏度和摄氏度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当上工程师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没有学过材料学，我上的是中专。“小胡冷汗都下来了。 中专当工程师？ 是怎么当上的？中专不是技术员吗，这么年轻，看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岁，要说这其中没有问题，花成语打死都不相信........ 第47章 整顿一车间（1） 自从红星轧钢厂的总工、副总工、多名5、6级工程师、十几名真正的八级工被调往大西北之后，现在的轧钢厂，只有一名6级工程师坐镇。 其它的都是8、9级工程师，这么大一个厂，工程师数量严重不足。 质量和产量双降。 而现在刚毕业的大学生，又喜欢去部委坐办公室，不愿意到一线来，这不仅仅是轧钢厂，其它的厂也有类似的情况。 “把你们的总工叫来。”花成语冷冷的道。 “领导......我....." “别你啊我的，快点！”花成语不耐烦的吼道。 他看着停下来的机器，开始逐一检查，好在，他大学学过大毛文，不然还真得抓瞎，因为后世，他学的是英语，并且还不错，达到了专业六级水平。 他对着资料检查了一圈。 这也行，这是那个天才想出来的？虽然华氏度和摄氏度搞错了，但但在湿度的控制上又搞错了。 这个搞错，刚刚好，通过湿度来降低钢材的温度，这tm会引发氧化反应啊喂。 花成语真的快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花调研员，这是我们的徐总工，总工，这是部里的花调研员。”胡工介绍道。 “徐总工，你好！“不管怎么样，人家是总工，享受行政12级待遇，换成现在，就是副厅级领导干部。 在红星轧钢厂，书记、厂长，专职副书记，，副厂长、总工，生产处处长、劳资处处长、保卫处处长九位组成领导班子。 其中，书记是一把手，厂长是厂长兼副书记，是二把手。 “你就是花调研员，组织干部科的科长，胡闹，组织干部怎么可以到生产车间来？”见到花成语，徐总工脸色一沉。 一个坐办公室的，懂什么生产，知道什么设备，这不是胡闹吗？ “怎么停了，耽误生产怎么办？”徐总工一看热轧设备停了下来，脸色大变，上级抓生产，都是停人不停机器，这怎么可随随便便就停了，破坏生产这个罪名谁承担得起？ “我让停的，徐总工，你过来看！“花成语和颜悦色的说道。 “你有什权利说停！”徐总工火冒三丈，他在办公室画图呢，这小胡告诉他热轧车间停了，他马上快过来了。 他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破坏生产。 “先别说停不停的是，徐总工，你先过来看看。”花成语耐着性子沟通道。 “看什么看，小子，我不管是你是部里的调研员，还是厂里的干部，今天你不是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小子，以后不准你踏入车间半步。“徐总工冷冷的说道。 他是厂里的中立派，从来不参与杨为民和李怀德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主要负责拿到部件，对部件进行画图，晒蓝等工艺设计。 真没有空陪花成语胡闹。 他是厂里的领导班子成员，当然知道眼前这个人才参加工作不到两个月，从21级直接串到16级，他除了私底下感叹此人背景强大之外，并没有其它想法。 可这个小子，上任的第一把火就往他身上烧，这他可忍不了。 ”徐总工，花成语是部里的调研员，请你态度放尊重些！“萧解放看不下去，这个徐总工从进来开始，对花老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萧处长，抓我去学习，你还不够格，让你们候处长来。”徐总工冷冷的回怼了一句。 “你......." “好了，萧处长，我们请徐总来，是来解决问题的，徐总工，你过来看，这里的温度参数是不是不对？” 这徐总工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了。 徐总工一看花成语指的那个位置，冷冷的一笑：”小子，你说这个问题我知道，不就是温度过高吗，这个我知道，解决的办法还是我想的，通过加入空气，来降低湿度，这是我们多资实验的结果，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花成千一听就炸毛了。 顿时跳大神附体，他一蹦三尺高：“你说有什么问题，你还是总工，你怎么有脸当总工的，温度这么高，没有炸炉己经是你袓宗保佑了，还在大言不惭加入空气，你知不知道，加入空气会加剧氧化反应，你部件是定型了，可强度呢，硬度了，韧性呢？你有没有考虑过。“ 花成语的一蹦三尺高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再加上他的声音尖细，穿透力又强，直冲在场众人的耳膜。 ”花调研员，冷静，冷静！“萧处长无语的看着花成语。 ”冷静，你叫怎么冷静。”花成语夸张的表情，配合他夸张的动作，看似好笑，其实，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他无边的愤怒。 没办法，不跳一下大神，他真的会疯掉的。 “萧处长，你看他们干的什么好事，把华氏度当成摄氏度不说，还加空气，这是什么，这是草营人啊，这是破坏生产，这是无组织无纪律，不认真看说明书......"花成语一顶一顶的大帽，不要钱的往徐总工的头上扣。 华氏度当成摄氏度？ 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前总翻译的资料难道是错的？ 不可能啊，前总工可是既留欧、又留艻的博士啊，不像自己，只留了美，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你有什么凭据？“徐总不服气的说道。 ”凭借？你问我工凭据？”已经这样了，这徐总工还嘴硬：“你tm是白痴嘛，没有学过材料学吗，不知道这么氧化反应吗？我真为你母校有你这样的学生感到耻辱。“花成语气得三佛出世，指着徐总工的鼻子骂道。 “你......." “你什么，你滚过来看看这原文的资料，有没有加空气这一步骤？“花成语一把抓过徐总工，把资料递在他手上。 ”大毛的资料？我不懂大毛语啊。”徐总工无辜的说道。 “你不懂大毛语，你也敢翻译？“花成语瞪大眼睛。 ”我懂大毛语就不在这里了，就是因为不懂大毛语.......这个我们前总工翻译的，他走得突然，我们拿到这份资料后，就是按这个资料操作的。“徐总工不服气的说道：“但第一次操作就出来了，第一次操作的操作员贾东旭，还因为这个掉进了反热轧炉，丢了性命，后来我们一点一点试验，才实验出了这个平衡。” 贾东旭就是因为这个丢的命？还真冤枉的。 花成语拿起两份材料比对起来，除了适用于大毛标准之，翻译没有什么毛病，前总工可能没有交代清楚。 接任的总工不懂大毛语，又联系不上前总工，才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 好吧，能想出加气这个办法，还算是有点本事，但不多。 ”来，徐总工、萧处长，这资料上的温度的确是华氏度，换算成摄氏度应该是xxx度，另外，把那个加空气的装置关掉，另外，这里、这里，这里......这都是你们实验的结果吧，通通改成资料上参数。” 花成语从上口袋里拿出了笔，在这份资料上做了一个标记：“生产是严谨的，不能由着你们的性子胡来。” “花调研员，你......“ ”这种机器，我在其它地方看到过，另外，还可以称这样.......再这样.......这样操作步骤可以少三步，速度也会快一些。” “另外，在热火轧的过程中，还可以把合金加直来，你看，在这个温度上，让加气设备介入，比如，我们要生产一号特种板板件，在xxx温度，加入铬，鉏.......等，在xxx温度上加入......."花成语侃侃而谈。 “这，行吗？”徐总工狐疑的看着花成语。 他哪里知道，花成语的大脑，此时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根据以往的专业知识，再加上过目不忘的能力，在看到热轧机、冷却系统、加气系统之后，在大脑不断的优化生产流程。 如果能把这样三备同时调动起来，除了协同有难之外，没有其它缺点，生产效率最少可以提高一点五倍。 “行不行，试一下不就知道吗？”花成语淡淡的说道：“把华氏度改进摄氏度之后，温度降低，风险也要小很多，我来操作设备！” “你来，我行吗？？”萧处长吓一跳，不淡定了，这可是热轧钢设备啊，之前不是没出过事：“还是让操作员同志来吧。” “没事，操作员同志，关掉那个加气孔。”花成语对操作员说了一句。操作员没动。 “关掉吧！”徐总工现在反应了过来，也许真是华氏度和摄氏度搞错了，这能怪他吗？前总工突然消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找人都找不到，再辊上一车间是保密车间，又不能随便问人，要是花成语是对的，他一定全力配合他的工作。 操作员关掉进气口后，花成语把温度、湿度等其它参数按照操作资料上的数据一一检查、复原。 “来，徐总工，我们配合，先不加任何合金气体，对板材进行热轧，对了，就加个一号部件。”花成语自信的说道。 “华调研员，徐总工......"萧处长脸色微变。 他想不到，花成语这位公子爷玩真的，说说也就罢了，就凭发现资料上的问题，就己经立了一大功了。 亲自上手，是不是装过头了？ “没事，我相信花调研员。”徐总工想了想花成语的话，的确，把华氏度改成摄氏度之后，很多问题就能想通了。 “好，我来配合你！”想到这里，徐总工站在另一个操作位上。 这台热轧设备，需要一个操作班，也就是八个人，花成语不信任易中海的班，从王重阳的班里调了几名操作员过来。 ”好，大家听说我命，板材输送开如。“ ”板材输送完成！“ ”加热炉准备！“ ”加热炉准备完成，是否加热。“ ”加热至xxx度，开始加热。“ ”辊道输送系统启动，开始输送......." "输送完成，切割设备开始工作，切割开始，工件大小切割完毕。“ ”冷却设备开始启动，冷却启动完成，开始极速冷却！“一个小时，第一批粗加工的板材块出炉。 ”花调研员，我们成功了！“徐总工激动的说道。 ”徐总工，马上质检。“花成语冷静的说道。 ”质什么检啊，这钢块拿重量，再看光泽度，肯定全部合格。“徐总工高兴说说道。 ”马上进行质检，每一个数据都需要专人记录。“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不喜欢质检，花成语也很无奈。 ”是，是，我马上去质检，小胡，你跟我一起！“徐总工乐乐的说道。 说实话，这热轧和加气车间一直都是他一块心病，如今心病尽去......... 第48章 整顿一车间（2） “全部合格，全部合格，花调研员，刚刚生产的一批钢板块全部合格。”徐总工激动的拿着检测报告说道。 “合格就好！”花成语淡淡的说道：”接下来，我们实行加合金、加气配合操作。“ ”这个......花调研员，工艺改进需要我们反复论证，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徐总工差点没有骂出来。 这不是胡来吗？ 虽然你发现了华氏度和摄氏度的问题，但你要改工艺，是不是应该经过我们工艺室的同意呢？ 难道就因为你是上级派来的，就可以胡来？ ”徐总工，我有把握，你放心吧！许大茂。“花成语沉稳的喊道。 ”在，花科长，有什么要我做的。“许大茂急忙上前，这花老弟真是有大本事的，把总工都弄得服服帖帖的。 自己以后好好跟花老弟混，前途一定大大的有。 “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下来！” “好的！不过花科长，你说慢一点。”许大茂掏出纸笔，准备做记录。 “热轧钢第二次加工准备，各工位全部到位，加气车间全部就位，辊压机，弯曲机、涂层设备、脱碳设备、清洗设备全部就位，我们争取一次完成加工。“花成语像个大将军一样，沉着且冷静。 “徐总工，你负责加气系统，听候我的命令。” “好吧！”要不是花成语刚刚完成了一次加工，并且全部合格，节约时间10%的时间，还减少了一个工位。 要不是这样，徐总工打死也不会听花成语，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是他对花成语的就评价。 ”好，大家听说我命，板材输送开如。“ ”板材输送完成！“ ”加热炉准备！“ ”加热炉准备完成，是否加热。“ ”加热至xxx度，开始加热。“ “加热完成，温度达到xxx度。“ ”加气系统准备，加入铬粉xxx克，升温至xxx度。“ ”加气完成，铬粉xxx克，升温至xxx度。“ ”加入......降温至xxx度......." ".......气压？“ ”气压......" ”辊道输送系统启动，开始输送......." "输送完成，切割设备开始工作，切割开始，工件大小切割完毕。“ 这次时间要长一些，总共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中午饭大家都是在车间解决的，冒出四五十度的高温，花成语的汗透了一层又一层。 连续几个小时，他哪里受过这罪，在第二炉出来之后，马上退出了热轧车间。 ”如何？“这几个小时，花成语连续计算，也一直盯着热轧设备和加气系统，生怕他们操作出现失误。 还好，操作这些设备的工人师傅都是有经验的老师傅，并没有出现失误的情况。 ”全部达到设计要求，花调研员，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要向厂里，向部里，向您请功，你是我们厂的大恩人啊，我刚才计算了一下，按你的方法，一号工件的加工速度，在热轧和加气这一块，我们最少可以提高两倍以上。”徐总工高兴的说道。 “恩！合格就好，请工就算了，这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花成千谦虚的说道：”没有大家的配合，我们也无法完成热轧车间和加气车间的协同，所以，功劳是大家的，徐总工应该为工人同们请功。“ ”也要为你请功！“徐总工激动的说道。 ”请功还太早，徐总工，冷静，冷静一点。“花成语劝徐总工冷静下来：”这才是第一次，还早呢，不仅我们要会，还要教会工人同志们才行。“ ”是，是，下午我们继续？“徐总工期待的说道，这是好的学习机会啊。 热轧车间和加气车间还可以这样协同，这可是开创了热轧工艺的先河啊，就凭借这个，只要认真研究，完全可以写一本教材出来。 是的，徐总工已经想好了，回去他就开始给工艺室下达命令。 以后的几天，他就泡在这里了，一定要把花成语的本事学到手，这样，每一种工件的加快最少快两倍。 这可是了不得的产能提升。 在轧钢厂，其它比如机床、车床、磨床等，都要等热轧车间的工部件的米下锅啊，以前，因为热轧车间的效率不高。 基它车间只能边干边等。 “下午？不好意思徐总工，下午我有其它工作安排，不能来热轧车间了，不过，在工艺流程没有成熟之前，还请保密。”花成语叮嘱了一句。 那有取得一点成绩都满世界到处嚷嚷的，这是不成熟的表现。 “了解，了解，既然花成语下午有事，我就不打扰了，下午，我好好的学习一下您的思路。”徐总工谦虚的说道。 “能不能麻烦一下徐总工。” “您说。” “我能不能借看一下最近工艺室的工艺流程？”花成语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可是轧钢厂的机密资料，接着他反应过来，这样说会引起徐总工的误会。 ”只要最近一车间的。“ 徐总犹豫了一小会儿，一咬牙：“可以，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到您办公室去，不过，您也知道，工艺资料是保密资料，需要有保卫处和工艺室的人在场才能查阅，并且，当天晚上要还回工艺室。” “没问题！”花成语当然同意。 回到办公室，花成语长长了吐了口气，要不是他有超级记忆，外加超级电脑般的分析能力，要想一性搞定热轧车间和加气车间的协同，还真不可能。 好在，他成功了。 也获得了徐总工的认同，徐总工可是厂领导，有他助力，自己在轧钢厂会少很多麻烦，最少在一车间改革上，做技术的人就是这么单纯，只要你技术比他强，你说什么都没问题。 休息了一会儿，他复盘了今天上午的事情。 明显，易中海是受了牛主任的命令，在热轧车间堵门的，以前不了解易中海的工作，现在他知道了。 易中海是少有的热轧车间操作领班，同时精通机、车、磨、洗等多工种的复合型工人。 在厂里比较受杨为民重视，但风评不是太好，主要是他不怎么教徒弟，对徒弟基本上是放养状态。 其次，就是牛主任，在明知道自己是部委的调研员之后，态度依然嚣张。 从级别来看，自己与他对等，同为16级科级干部，从地位上看，他是部委下派的，见官自动大一级。 牛主任怎么敢和他对着干？ 是受人指使，还是他自己跳出来的，这个还有待观察。 最后令天惊喜的是萧哥，同为大院子弟，萧哥比他大不少，年幼的时候相处还可以，但萧哥成年之后就当兵了。 今天在轧钢厂遇到，是家里的有意安排，还是意外之喜？ 这点花成语更趋向于后者，要不然，自己明明可以进部委的，却被爷子安排来刷资历。 最后，就是徐总工，对于厂领导，花成语都做了解，书记快退了，老好人一个，基本上不管厂里的事。 但人家毕竟是一把手，杨为民虽然嚣张，但对上书记，也只有低头的份。 另一个杨为民，此人志大才疏，嫉贤妒能又十分保守，这种人要小心一些。 李怀德嘛与杨为民相反，敢用人，敢于打破常规（贪就是其中一项），另外就是此人好色，原剧和原着中，此人活得十分潇洒。 最后就是专职副书记，此人管党群工作，此人花成语还没有见过。 听说喜欢给人上课，学习班是他常驻的地方。 最后就是三位处长，后勤处长是李怀德的人，虽然不是自己人，但需要的时候也会配合自己工作。 生产处长自己没见过，不了解情况。 保卫处长听说强势得一批，厂领基本上插不上手，在厂里只听书记一个人的。 他在纸上划出组织构架图，又一一做好了批注，这样一看，自己手上有书记，保卫处长、后勤处长，还有一个副厂长和总工。 再加上自己的特殊身份，算是优势在我了。 他对一车间，甚至全厂的改革充满了信心，他放下笔，接下来，就是对工艺复盘了，热轧和加气就是对钢材进行初次加工。 对于设计部件所需的钢材进行热轧，合金、冷热处理，再加上切割。 工艺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只要理清了工艺室流程，再加上优化方案，效率自然可以大幅度得高。 另外就是质量检测，这一点也是花成语最不满的地方。 一个厂的技术总工，在加工完成之后，不第一时间送检，反而上在那里凭经验夸夸其谈，这种做法要不得。 做为一个技术总工，首先要态度严谨，其次再谈工作能力的问题。 今天徐总工多多少少有些令他失望，所以他才在出车间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以后，热轧车间所有的出到其它车间的样品，都要进行抽样检查，检查不合格，不得出到其它车间，抽检率为5%，检查完后之后，质检员要在出库单上签字，追帘责任，如果不执行，他会向厂办和部里反应。” 这是逼牛主任答应下来的。 同时，他还听到易中海等人小声说：“这花成语，真是小题大作，这样搞，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同志吗？” 他为时并没有找易中海的麻烦，看他那个工作态度，不一定认真工作，找他麻烦，以后机会多的是。 经过他新工艺，整个热轧和加气车间节约了4个人。 这4个人刚好可以负责质检，完美的安排，花成语复盘完后，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十分满意的。 “师傅，工艺室送资料来了。”叶组长推开门，见花成语正在写写画画，声音大一点提醒道：有人来了。 “工艺室的同志来，请进，快请进！”花成语急忙站了起来，对工艺室的同志说道。 “你好，花科长，我是工艺室的技术员赵磊，打扰了，我们总工让我们送资料过来。”小赵对花成语说道。 “赵技术员同志，快坐，快坐，我给你们泡茶。”他刚刚还在考虑工艺事情呢，这刚好送枕头来了。 “花科长，您别忙，他们送完资料就回去了，这位是保卫科的朱干事，我们要在你办公室直到你看完，交还资料为止。”小赵技术员说道。 “好的，那我先看资料，你们喝水，下面有，没有了你告诉他们，他们会去打。”花成语也没有废话。 现在时间紧，任务重，特别是南方的战事，一天比一天吃紧，自己早一天提高产量，就可以为提方多提供一丝助力，他上不了战场，可是二哥正在前线浴血奋战呢。 虽这场战争让三哥成为了世界笑话。 但刚开始大家并不这样认为，算算时间，就这两天就要开打了........ 第49章 整顿一车间（3） “怎么这么多种类？”花成语不是搞军工的，但他看资料的速度十分快，快到赵技术员、朱干事以为他在找什么东西。 其实，他已经全部记了下来。 每一个文件盒，都是一种部件，他数了数，快上百种了，大到制动，小到拉栓，工艺之多，之复杂。 这不是万国牌吗？ 难道现在一线部队还在用万国牌，不会吧，不会吧！ 光枪管他就看了三种规格，别问他怎么知道，毕竟出身军人世家，对别的不熟悉，但对枪，他还是十分了解。 “这个应该是导弹发射架上东西，这个应该是坦克上的东西，这个应该是56冲的配件，这个......看不出来。” 一下午，他都坐在办公室没有出去，晚饭他让许大茂去食堂给他打饭。 他把资料分成几类。天上飞的一类，地上一类，水里的一类，二炮的一类，当然是他猜的，然后又看了次，强行在脑海中记了下来。 ”好了，同志，我看完了！”他站了起来，然后向左边一歪。 左腿一麻，使不上劲，要不是朱干事眼疾手快，他就摔倒了：“谢谢你，朱干事。” “花科长，今天看不完明天看吧，不用那么急的。”朱干事一边技着花成语一边说道，这么多资料，三个人抱进来的。 他既然看完了，要是自己，可能一分还没有看完就睡着了。 而花成语，快看十个小时了。 “没事，坐时间久了，活动一下就好了。”在朱干事的帮助下，花成语活动了一人会，就缓过来了。 还是年轻好，他穿越过来前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抗不住这样熬夜。 但他现在，虽然有一点累，但却在可控范围之内。 ”花科长，明天还需要我们送资料来吗？“赵技术员问道，下班的时候，工艺科之前送资料的几人都来到了花成语办公室。 花成语不喊下班，他们也不敢走啊，谁送过来，谁负责送回去，这是纪律。 所以，今天他们六个人负责陪花成语加班，其中一个是许大茂，负责几人的后勤工作。 ”辛苦你们了，赵技术员，明天就不用送了，我差不多记下来了，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麻烦你们。” 都记下来了，这么多资料，上千页啊，一本新华字典的厚度啊。 这么厉害！ 他们认为花成语在吹牛，有这个本事，还不去大西北支援建设去？这不人家是领导，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怎么高兴怎么来。 就算花成语说整个地球是他的，他们也会点同认同，并加上一句，月亮也是你的。 不过太困了，要是往日，就早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他们也没有心情奉承花成语。 ”那，朱干事，我们把资料送回去，花科长，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的嘛，千万不要垮了，不然，是部里和我们红星轧钢厂的重大损失。“说完手一挥，他带着三名技术员整理了起来， 不到三分钟，快速离开了花成语的办公室。 花成语还想提醒他们一下，有几个盒子装错了，不过一看时间太晚了就算了。 ”花科长，我们也回家吧。“许大茂出累了，趴在办公室睡了一会儿，他以前羡慕有办分桌的同志，累了就趴一会儿。 现在他知道，趴在办公桌上睡，一点也不舒服。 ”走吧！“花成语打量了一下办公室，已经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了，他本来不想回去的，但办公室没有被子，现在还不是冬天，要开暖气，得到月底去了。 现在睡办公室一定会感冒的。 起身关好办公室的门，向外面走去。 他还好，前世习惯晚睡了，许大茂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 ”大茂哥，累了吧。” ”累了，不瞒老弟，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晚睡过，我看你精神还好？“许大茂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 ”习惯了，以前熬夜看书，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研究生毕业。“花成语推出车，轻松的骑了上去。 两人回到四合院，四合院有安排人值夜。 毕竟，这个年代敌特活动也十分多的，短短的十分钟，他们遇到了一波巡逻的，其中一个公安战士把他们送了回来，确认之后，才放他们离开。 回到屋内，这个时间睡觉刚刚好，保证不会做梦，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花成语熬也要熬到十点半后才会睡。 就算是这样，他也天天晚上做梦，一会儿前世，一会儿今生的，时间线交织，常常醒来，让他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他仿佛在两个时空来回穿梭一般。 他梦见自己前世，后来，他突然性情大变，娘炮离开远去并且天天锻炼身体，唱跳都有了相当大的提升。 并且，不仅如此，智商好像也提高了一些，不仅在音坛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自己还创办了投资公司，取得了不俗的商业就成，并且，这些都与机械有关。 这.......迷幻的世界，他也没有搞明白。 ”果然没有做梦，看来还是平时太闲了。“一觉醒来，他只觉得神神气爽，一天的疲惫好像一晚就休息过来了一样。 ”花老弟，花老弟，醒了吗？“刚刚醒来，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不是许大茂，是娄晓娥 “晓娥姐啊，你等我一会儿，我醒来，但没有穿衣服，等我穿了衣服给我开门。”花成语回了一句。 门外的娄脸色通红，这花成语在l睡的习惯，这点她早就知道了。 想起了那几天，他不自觉得的夹了夹双腿。 昨晚太晚了，他实在不想起来，要不然.......最主要的是花成语这段时间没有唱洒，对于许大茂，他们商量过了，这段时间许大茂不人碰她。 所以，她格外的有需要。 “晓娥姐，你脸怎么这红，是不是发烧了？“花成语用探了探晓娄娥姐的额头。 额头的冰凉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满脸挑花的看着花成语：”花弟弟，我给你送早餐来了。“ 蕾晓娥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有多久的拉丝，再加上，早起的花成语火大啊，一把拉过娄晓娥。 ”怎么了，弟弟？“娄晓娥有些惊慌，不过更多是的欢喜。 ”怎么了你不会不知道吧？”花成语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娄晓娥脸色大变。 “你，花弟弟，你......你知道？难道你没有喝醉？” “酒醉心明白嘛，晓娥姐，你真是太有......." "不要说，别说了，不要，不要......停......“ ”你这是不要呢，还是不要停呢？“花成语没有听她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娄晓娥也是象征的挣扎了几下，就放任花成语，不过时间不多，他们只能草草的做一个了早操。 ”晓娥姐，等晚上回来......" “你要死啊，这大早上的，你也不怕邻居看见。”娄晓娥在花成语怀里，此时，他们已经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早餐。 恩，冲动了，主要是早上起来火大，再加上娄晓娥拉丝的声音，让他没有忍住，还好晓娥姐配合不出声，不然被人抓住了，这事可就大了。 以后，这方面自己还是要小心一些。 “你说，我会不会怀上了？“娄晓娥站了起来，这次战斗在她接受的范围之内，所以，他马上就恢复了过来。 ”这才多久啊，可能还没有吧，我们再努努力。“花成语微笑着说道。 ”好，你既然知道了，那我们就多努努力，争取早日怀上。“娄晓娥也是落落大方的人，既然知道了，那就挑明了说。 “我去叫大茂起来了，听说你们昨天加班得挺晚的，回家都一点多了，大茂回家就睡着了。”娄晓娥站起了身，打开房门，大声说道：“花老弟，吃完了你先放着，我一会儿来收拾。” “好的，晓娥姐！”花成语也配合的喊了一句。 已经七点半了，要准备上班了，命苦啊，对于不习惯上班的他，现在天天上班，都快一个月了，他还是没有太习惯。 ”花调研员，设备不能拆啊！”徐总工拉着花成语的手苦苦的劝阻道。 虽然这半个月来，花成语通过改进生产工艺，解决了热轧与加气车间的协同，成功的解决了十多种特种钢模合金问题，良品率更是高达80%以上。 但要改进设备？ 他怎么敢？这可是进口设备啊，万一改坏了就没用了。 以现在国内的工业基础，可生产不出来啊。 ”徐总工，我有把握，不就是加几个传感器嘛和阀门嘛，你就放心吧！”花成语笑着说道。 为此，花成语做了不少的工作。 他从部里找来不少这个设备的图诋，从结构上一一分析，然后去图书馆查了不少资料。 这设备是毛熊四十年代北方工业局的，与最先进的同类设备比，有两个代差。 参考现在的同类设备，他准备加几个小东西，以加强热轧钢与加气车间的协同作业。 减少人为干，实现筒单的自动化。 为此，他专门找到他老爸，然后他老爸带他去了一趟工业部，好不客容易弄来的几十个传感器和相应的报警装置。 他以为徐总工会配合他的工作。 可没有想到，他刚把图纸列出来，就遭到了徐总工的强烈反对。 ”你装的不是传感器和阀门，花调研员，你要的是我们的老命啊！”徐总工也很无奈，他是机械设计专业，自然可以看懂花成语这几个东西的作用。 可是要重构优化设备？ 对，花成语用了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词:重杓优化，他是万万不敢的。 ”徐总工，你看，我并没有改进原本的工艺，只是在这里，这里……” 花成语耐心的解释道。 ”可是，一套机备是一个系统工程，你加这个，看起来影响不大，有没有考虑过电压、电流、电阻的因素，会不会造整体设备过载或不足，从而无法运转？”徐总工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徐总工，这个设备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个设备的设计图在五道口的图书馆有相关的资料，只是我们没有超高耐温材料，生产不来罢了。” 再等几年，等邱小姐出世后，很多材料问道得以攻克，解决了许多国内材料的空白，这给国内其他行业带来相当大的机遇。 到了他穿越的那个年代，这种设备，国内一个小机械厂都能做，花成语内心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确定真的可以？”徐总工满脸不相信的看着花成语。 ”真的可以，放心吧！”花成语肯定的说道:”出了问题我愿意负全责。” 徐总工想了想:”出了问题，我与你一起承担，毕竟设备的管理和维护也是我们技术部门的责任之一。” ”徐总工，够义气，出了问题，你只管推给我，毕竟……” 第50章 整顿一车间（4） ”开始通电！”花成语沉声的说道。 ”花调研员，是不是在检查一遍？”徐总工忐忑不安的问道。 ”徐总工，我们检查了五遍了，通电先空转，不会有什么问道的，你放心吧！”花成语拍了拍徐总工的肩膀。 又不是电脑数控，需要软硬件的结合。 加几个传感器，修改一点线路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 其实，这是花成语不了解这个时代。 国家从废墟中建立起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初代工业，还是在毛熊的帮助下才建立起来。 这个时代，设备远比人要精贵得多。 就算是淘汰的设备，这种设备也要值几万，还买不到，而挂在墙上的贾东旭的抚恤金才500块钱。 差不多100多个贾东旭。 所以，徐总工谨慎一些可以理解。 ”花凋研员，再检查一遍吧，我心里没底。”铁主任也上前说道。 最终，牛主任因为被保卫处处罚被调离了一车间。 升了半级，得了个虚职。 铁主任是他爸从其他军工企业调过来的，组织关系同样在部里，是部里下派配合花成语工作的。 铁主任是一个能人。 来到一车间之后，与花成语配合十分不错。 首先是质量把控上。 他完全同意花成语的意见，来的短短一个星期，他强势的作风，严把质量关。凡事不配合都被他收拾了。 收拾人的手段就连花成语叹为观止。 一车间的风气一清。 ”那就再检查一遍吧！”花成语无奈的叹了口气。 再检查一遍之后，空转测试，设备运行正常。 一排绿灯亮了起来。 ”开始放料……”铁主任沉稳的喊道。 ”放料开始，自动升温系统启动……达到温度……注入……降温……达到温庋……注入气体……，完成，启动切割，切割开始……开始瑜送……冷却设备启动中……淬火开始……煅工班准备……完成！” 花成语站在出料口，跟着铁主任的声音，脑中不断的横拟生产流程。 如果自动化成功，能大大的减少设备操作的难度。 工艺室只需要把工艺分配到车间，再由操作员做好加料、加气的准备就可以了。 不用去记上百个按钮。 一次加工由技术员调整一次参数就行，由原来两个班14个人锐减到只需要6个人两个小组就可以了，不仅仅大大的提高了生产效率，还减少了人为的失误。 不由得，花成语用佘光看向了正在操作的易中海。 刚好，易中海也看向了他，眼神中带着怨毒，脸色阴沉如水。 呵呵……生产难度大幅度降低，易中海在这里多半没有用武之地了，如果实验成功，花成语建议将他调到车床车间，易中海本职就是从车床车间调过来的。 几年没摸车床了，不知道现在还有几级水淮？ 想到这里，花成语差点笑出了猪叫声。 想不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花调研员，试生产已经完成了，我们是否送检？”铁主任高兴的说道。 刚才他全程跟着。 这是一项巨大的突破，通过传感器，不仅实现了设备的自动化，还完成了对设备运转的监测，效率也有所提升。 不仅减少了生产人员，提高了效率，对设备维修的难度也大幅降低。 谁能想到，小小的传感器，通过线路改造能有这么大的提升(作者yy的，真正的设备改进有一套流程，不像书中这么简单)。 ”送检吧！”花成语点了点头。 在一车间，成立了一个质检部，独立于班组长之外人，只对车间主任一人负责，人员由铁主任亲自挑选。 ”好！” 徐总工、铁主任也不管花成语，带上实验工件直赴质检室。 ”全都合格！”徐总工高兴的宜布道:”花调研员，你可是我们厂的大功臣啊，不愧是五道口毕业的高材生，比我这个麻省留学的厉害太多了。” ”哪里，徐总工太谦虚了，徐总工可是设计大家，仅凭一个部件就能画出设计圆来，我就没有这个本事，徐总工才是真正这个。” 以前，花成语多少有点看不起这位麻省理工回来的高材生的，直到他看到徐总工徙手画圆，才明白那可能是他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庋。 ”好了，你们就不要相互吹捧了，第二套设备是不是也一起改了？”铁主任乐呵呵的说道。 ”过几天吧，为了保险起见，这几天我们还是先观察观察，看有什么问题，好提前解决。”花成语说道。 ”好！”两人点了点头。 ”对了，花调研员，我以你的名义写了一份报告，一会你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好修改。”徐总工靠近花成语，低声的说道。 ”什么报告？”花成语疑惑的问道。 ”就是这段时间你提出的，首先是温度错误，热轧与加气车间的配合，工艺的改进和自动化，我想，你到部里肯定用得上，我就代你写了？”徐总笑着说道。 ”谢谢，真是太谢谢了。”这是真心的感激。 他还正愁这事呢？ 他没有写报告的经验，而小叶他们又不懂技术，要把这份报告写好，可不是容易事情。 ”那个，花成调员，你有没有想过写书啊，以你这段时间的工作，完全可以写一本指导书了。”徐总工兴奋的问道。 ”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不过，我个人能力有限，写作我的确不太擅长，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花成语无奈的说道。 徐总工:”我，我可以代笔，怎么样，要不要合作一把？这本书你独着，我只要个参与者就行。”徐总兴奋的说道。 只要这书能出版，他也算是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留下了自己名字。 试问，那个读书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他相信，只要这书一出，至少在工业内部，花成语和他的名字一定会被人记住。 ”还是合着吧！我一作，你二作，我们合力完成，当然，还要带上轧钢厂……” ”这不太好吧，这些都是你想法并实施的，加个参与者就好。” ”就这样！”花成语不与徐总工纠结，一锤定音的说道。 ”那我就多谢了！”徐总工十分激动。 他十分清楚，花成语在弄标准化，如果把自动化与标准化结合起来，有了红星轧钢厂作用实验平台。 可以比前年哈城三八饭店自动送菜要先进太多了。 那个自动化无非利用了杠杆原理。 当然，这也是几个家庭妇女的奇思妙想，在当时，还掀起了一股自动化热，被官媒点名，还被上面点名表扬。 当年，掀起了一股自动化热潮，没有困难要上，有困难困难克服困难也要上，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 什么给长城贴上瓷砖，给赤道镶上金边，给太平洋安上栏杆，给珠穆朗玛峰装上电梯，给苍蝇戴手套，给蚊子戴口罩，给飞机安倒档。 什么要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什么冲出银河系走向宇宙，都是那个时候提出来的，不过99%都胎死腹中。 不可否认，六七十年代，是人类基础科学发展最快的年代，纵观人类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一个战争的促进，二是到了临界点。 后几十年基本上都是在吃50，60，70这三十年的老本，不断的更新迭代，而基础科学，基本上原地踏步。 不信，你看第一个时间胶囊就知道了。 原来一上午，只能出一炉半，现在一上午出三炉，还不到饭点。 上午的工作还没有结束，铁主任就通知易中海，下午去车床车间报到，与他一起的，还有他的两个徒弟。 不过铁主任还是没有太过分，依然任命他为车床三班的班长，管十多号人呢？ 不过是由重点车间调到普通车间。 易中海还是有些失落，不过，当他看到三班的立位上俏立着一个身影，他的内心又火热了起来。 下午，花成语回到办公室，继续处理科里的工作。 ”大茂，你去叫一下他们来我的办公室一趟”花成语吩咐进许大茂。 ”科长，要不我也拜你为师吧！”许大茂见叶组长他们叫花成语老师，心中十分羡慕。 ”还是别……”花成语拒绝道，他可不想学易中海。 还是现在的关系好，只是饺子的关系，简单很纯粹！ 恩，这是花成语让他们叫老师。 毕竟，师父总有些封建主义的色彩，特别是这个年代。 要想师父教你，先给师父干几年活吧，免费的那种，基本上要七八年才能出师，出师后三节六敬可少不了，有些还要给师父养老送终。 这个年代流行一个徒弟半个儿。 他花成语怕减寿，不敢想，所以让他们改口叫老师。 ”科长！” ”老师！” ”你们来了，坐！”花成语请叶组长他们坐了下来。 ”看着这个！”花成语把徐总工的手稿递过去。 这份功劳，他没有打算独占，利益嘛，总要均沾才走得长的。 ”这个……老师，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提高了两倍！良品率竟然这么高高？老师太厉害了。”叶组长看完感叹道。 这可没有假，这里面有多处数据作为对比，虽然不是制表的方式，看起来有点费劲。 ”老师，这个成果经得起检验不？”张干事说道。 ”当然，我一直跟着科长呢，等自动化完成之后，效率还要高，良品率还要好！”许大茂骄傲的说道。 ”这……太不思议了。”众人纷纷感叹。 从科长接到任命，短短二十几天的时间，两个车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科长不愧为五道口第一的高材生。 厉害啊！ ”我准备把笫一阶段的成果向部里汇报，这是我与徐总工，铁主任的那一部份，小叶，你把这个加进去，润润色，另外，小陈，小张，你们把你们负责的那一块也加进去，不过主次要清楚，还有制表按我教你做！” 花成语想了想:”把厂领导和科长的大力支持写进去，怎么写，你们比我内行！” ”我……我呢？科长……”许大茂看花成语把所有人提了个遍，就没有他，急着说道。 ”恩，还有许大茂，大茂，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跟我跑前跑后，不过还要辛苦一段时间，一车间的改革才刚刚开始！”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起身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 广播里传来花成语在广播电台录制的那首《我和我的祖国》，预示着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四九城的天在这个十月底的天气里，开始黑得更早一些…… 第51章 整顿一车间（5） 接下来的几天，花成语开启了狂暴模式。 没有办法，有些工人也不知道是太笨呢？还是学习能力太差，反正就是不按他说的来。 ”公差，你知道什么是公差吗？”他一蹦三尺高，落地时单手撑着腰，一手拿着图纸愤怒的咆哮:”公差这么大，你也敢往合格这边放……” ”那个，你图纸拿倒了……” 孩死的跳大神属性，在这几天被花成语完美的演译了出来。 不时再来几句吐词不清的咒语。 ”你……到底会不会操作，你的三级工怎么考过的？” ”你看你旁边的那位，你能不能与他对齐，别人都加工三个了，你才一个，还没做完。” ”人家那是五级工，我能比吗？”这位工人师傅小声的说道。 ”你先这样……接着这样……你们师傅怎么教的，都教到狗肚子去了？”他一急，尖细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着。 众多工人同志惊恐的看着花成语。 这位部里来的领导，看起来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可那魔音攻击是魔法伤害啊，声音又细又尖，时不时上窜下跳。 命要命是精神还好，两个小时不带累的。 他们只有不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被抓到后，魔音一直在耳边环绕，一天都不得安宁。 而他委屈。 这车间就像是个菜市场，交头接耳，东张西望，不停喝水，过半小时上一次厕所己经是常规操作了。 另外，花成语还发现，以前车间的产量定得太低了。 大部分工人的工作饱和度不够。 以前是热轧钢车间的板件不够，现在完全可以提供全车间生产了，怎么还要摸鱼，这花成语忍不了。 上去就是一顿魔法输出。 就连易中海都被输出过好几次，没有了设备操作员的加成，易中海的钳工水平也只有六级工的样子，手上的活真一般。 但他能看懂图纸，还会操作多种设备，在工人师傅中也算是出彩的。 一车间真正能达到八级钳工的，只有王重阳一人 ”我在重申一遍，质量就是生命，不合格的板件不允许流到下一个生产环节！质检，要随时抽检。” 因为质检部门是新组建的，都是力气相对较小的女同志。 女同志细心，再加上几天的培训，只能匆匆的上岗了。 其中就有秦淮茹，也不知道是有意安排，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秦淮茹安排跟进易中海这一个班组。 在花成语的关照下，铁主任特地找人隔三岔五去抽检秦淮茹负责怪部份。 结果可想而知，秦淮茹被罚了好几次。 一次当众检讨，两次书面检讨，钱被罚过一次。 秦淮茹是你让她当众检讨和书面检查都没事。 千万别罚她钱！ 自从罚钱以后，秦淮茹质检比谁都认真，差一点都不行，弄得易中海那个班苦不堪言，就连回到四合院，两人都不怎么说话。 这不，花成语又看到秦淮茹在和易中海对线了。 ”淮茹啊，你看这个公差，只差了一点点，你就让我们过吧，你看全车间，谁像你这样每个工件都检查的啊！”易中海苦笑着脸。 自从秦淮茹调到质检部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处处与自己作对。 按她的标准，这个月的生产任务该不达标了。 他还想参加下个月的晋升八级工的考试呢？ 杨厂长已经同意了。 没有了八级工的身份，不管在院里还是车间，说话的份量大打折扣，都快镇不住场子了。 ”易师父，你是东旭的师父，按理说，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师父，师父，我们的班长说，下个月晋升大考，我们班组有个一级工的名额，直到12月月底，谁负责的合格率高，不用考，直接晋升一级工，师父，这可是三十七块五啊，你就当帮帮我，帮帮你那死去的徒弟，好不好！”秦淮茹脸一垮，凄楚的说道。 ”不是师父不帮你，淮茹啊，刚进厂的时候，我还不是手把手的教你吗？看在我教你的份上，就放过我们班好不好！”易中海央求道。 ”呸，易中海，你是手把手教我吗？你是想占老娘的便宜好不好，你个老不死的，抓起我的手都不放！”秦淮茹低声骂道。 他俩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们机床的后面，一个人正听得津津有味。 ”秦淮茹……” ”叫我秦质检，易中海，你怎么做的，这么多不合格，不是大了就是小了，马上给我把大的重新加工，这些不算产量啊！”秦淮茹冷冷一笑。 她不是针对谁，她只针对易中海！ 她太想要那三十七块五了，他耍了个小聪明，她把其他工人师傅加工不合格的工件，特别是大一些的工件，悄悄的与易中海合格的工件对换。 毕竟，在三班，易中海的技术最好，速度最快，这些工件，易中海稍微再加工一下就合格了。 这样，整个她负责整个班组的良品率就上来了。 只是苦了易中海。 这还是花成语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发现震惊花成语一百年。 看来，能称之为教主的人物，智商都没有低的。 ”淮茹，你……” ”工作时间，易师傅，请称呼我的职务！另外，易师傅，麻烦你快点，我可不想陪你加班。” ”好，秦质检，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小李，小汪，小陈都是三级工，怎么合格率反而比我还高？”易中诲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咱也不知道，但古人说过，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荀子的《劝学》听说过吧！也许人家在后面偷偷努力，超过你这位师傅了也不一定。”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卧c，秦淮茹嘴皮子溜啊！ 古文都扯出来了，秀，实在是太秀了。 但转念一想，秦淮茹初中毕业的，比这个时代90%的女性文化都高。 荀子的劝学是初二的内容，秦淮茹应该学过，看到秦淮茹的嘴皮这么溜，看来是早有准备应对这种突发状况。 看来当一个质检员真是屈才了，如果放在后世，不是销售精英，就是管理骨干，懂得按能力分配。 6得一p！ ”我不信！”易中海肯定的说道。 秦淮茹”你不信是吧，易师傅，那一堆是小李的，那一筐是小汪的，最后那是小陈的，要不要你自己动手检查一下。” 易中海:”检查就检查！千分尺给我！” ”慢着！”秦淮茹阻止了易中海伸过来的手。 易中海:”怎么了，心虚了，晚了！” 秦淮茹:”谁心虚了，我做质检一向公平公正，我是说，易师傅，你去做质检，你今天的生产任务怕是完不成！” 易中海:”我中午不吃饭，加班加点总能做完，就不劳你费心了！” ”易师傅……” ”让开！”易中海一把抢过秦淮茹手里的千分尺，把她划到一边，大步的向那三筐走去。 ”·……何必呢！？”秦淮茹没有什么不满，还主动给他拿了个筐。 ”合格……这个也合格……这个也在公差的允许范围……这个也合格……怎么会这样……这个也……”易中海拿起一个个部件测了起来。 他加工这种部件也有上千个了。 那里容易加工出现失误他太清楚了，他们可比秦淮茹检验起来要快一些。 ”师傅，秦质检，你们在干嘛呢？”小李，小汪，小陈围了过来。 这三堆是他们早上生产的，都通过质检，下一步就是打磨，抛光，准备装箱了。 秦淮茹:”你们的师傅不信你们做的，他要亲自过来检查一下，毕竟你们的合格率比你们师傅还高！” 小李:”秦质检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汪:”师傅，你不相信我吗？” 小张:”师傅，你这太过分了，秦质检都已经检查过了。” ”让你师父检查嘛，我在这里看着，三位师傅，能不能帮我去打份饭？”秦淮如拿出钱票说道。 ”可以！” ”那麻烦秦质检了，饭我给你打回来，秦质检帮我们盯好了，可千万别让某人冤枉我们。” ”你们放心吧！有我在呢！”秦淮茹笑呵呵保证道。 ”科长，在看啥呢？”突然出现的声音把花成语吓了一跳。 ”大茂，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 ”科长，我打饭回来到处找你，原来你躲在这里，那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花成语点了点头，小声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秦淮茹，6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真是蒂花之秀！”许大茂也感叹了一句。 花成语:”那可不，一般人谁能想到？” 许大茂:”要不要告诉易中海，这样他们两的关系……” 花成语:”大茂，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许大茂:”也是。” 饭都不吃了，花成语和许大茂直接趴在他们的后面看热闹。 ”怎么着，易师傅，我没骗你吧，整个三班，只有你的合格率最低，你也不好好的反思一下，被自己徒弟超过了，丢人！”秦淮茹挖苦道。 ”哼!”然尔易中海还是感觉有些不劲。 自己三个徒弟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就三级工的水平，看工件数量就知道。 但却大部合格，不合格只有两三个躺在筐里。 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他哪知道，他一个承包了班组大部分的不合格。 秦淮茹:”好了，别忘了把今天不合格加工好，别耽误下午的生产！你这个老同志，平时不好好学，偷奸耍滑，这个好了吧，饭都没得吃，不过易师傅，我一会给你留一个馒头垫垫，晚上回去一大妈给你做好吃的！” ”不吃了!”易中海把千分尺往秦淮茹怀里一推，头也不回的来到自己的工位。 此时的花成语心情复杂！ 今天他算是见到了秦淮茹的另外一面，在原着和原剧里，他一直认为秦淮茹不值得同情。 为了让她的孩子吃饱吃好！ 她让许大茂占便宜，与易中海不清不楚，还主动勾搭李怀德，把傻柱算尽，这样的女人，说是蛇蝎心肠也不为过，但人性是复杂的。 秦淮茹算得上一个称职的妈妈！ 在四合院里，也算勤劳，今天又发现了她的一个闪光点。 看可恨之人必有过人之处…… 第52章 年的第一场雪 自从秦淮茹当上了质检员，贾张氏又支楞了起来。 天天拉着一大妈说易中海的不是。 ”我给你说一大妈，如果我们家淮茹没有评上一级工，肯定是你们家老易害的，你们家老易要负责任。”贾张氏拉着一大妈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老嫂子，做人要有良心、讲道理，我们家老易平时怎么帮你们家的……”一大妈无语的看着贾张氏氏。 ”就那点棒子面？还半夜三更……” ”就是，秦质检工作多认真的啊，如果这样都没有评上一级工，我看就是一大爷的责任。” 花成语与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来到正院，刚好听见贾张氏的话，许大茂赞了一句。 ”你看人家许干事，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终于会说人话了，不像某些小子，是人事却不干人事。”贾张氏头一仰，赞美了许大茂一句。 好家伙，老阴阳人了哈！ 这段时间，贾张氏老是在他的背后嘀嘀咕咕的，但花成语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又不言语了。 ”贾张氏，我们可没有惹你，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许大茂狠狠的说了一句。 ”哼！我说许大茂，我都没见过你这样的，天天不是你就是你媳妇，早上端茶，晚上送饭的，是不是过几天把你媳妇送过去？你个小绝户，不下蛋的母鸡！”贾张氏冷笑的说道。 ”贾张氏，你找死！”许大茂凶光一闪。 ”大茂哥，别冲动！”花成语被许大茂的眼神吓了一跳，这许大茂是要杀人啊，花成语一把拉住了他。 ”许大茂，你干什么！”贾张氏后退一步，站在一大妈的身后:”许大茂，你个小b崽子，小心我让我们家淮茹让你不合格，塞回你妈的肚子里重造！” ”花老弟，别拉我，我今天非得打死这个死老太婆不可！”许大茂脸色十分难看，一股气在朐中压着，这死老太婆，一句比一句难听。 ”别冲动！”花成语死死的拉着许大茂。 ”来啊，打我啊，绝户许大茂，没种！”贾张氏站在一大妈的身后，跳起来叫道。 ”老嫂子，少说两句吧！”一大妈也无奈。 自从秦淮茹当上质检员后，贾张氏越发嚣张了，逄人就说:让我家淮茹来质检你…… ”还有这个要求，我长了20岁还第一见，去吧……皮卡丘，不……去吧，大茂哥！”花成语手一松。 许大茂差点了摔了个屁股蹲。 ”大茂，花老弟，你们回来了，怎么不进屋，和她们在扯什么？”娄晓娥约声音让许大茂冷静下来。 ”蛾子，这贾张氏……” ”这贾张氏疯了，别理他！”娄晓娥不屑的看了贾张氏一眼。 ”你才疯了呢，小资本家，没有一个好东西，等淮茹回来了，我让她上你家查一查，看你家有什么资本家的东西。”贾张氏得意的说道。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张狂，贾张氏，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把秦淮茹好不容易得到的质检员的工作弄丢了。”花成语冷冷的说了一句。 ”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怕你啊！” ”妈，你少说两句。”秦淮茹刚好过了前院，听到她妈和花成语正在吵架，亡魂皆冒，她可是在车间知道花成语的能力。 一句话就能把她调离现在工作岗位。 现在的岗位，说实话，她挺喜欢的，也倍加珍惜，别人抽检，她全检，再加上她是她们小组文化最高的。 未来可期！ 这份工作，给了她虚荣的内心极大的满足，一大爷都被她训了几次。 但刚刚花成语的那句话真把她吓到了。 ”花科长，对不起啊，我婆婆没什么见识，冲撞了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见识。”秦淮茹连连道谦。 ”秦淮茹，好好的劝劝你婆婆，小心祸从口出。”对于如今的秦淮茹，他还是好心的提点了一句。 ”我记住了，花科长，我一定好好说说我婆婆。”秦淮茹感激的说道。 ”不行就把你婆婆送回农村吧！”花成语尝试着建议道。 这四合院，没有了贾张氏，风波少一半。 ”小王八蛋，你什么意思，秦淮茹，你敢！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贾张氏一听就跳了起来，农村，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回去。 更何况也回不去了，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她可是半掩门出身，家人早就在战乱中无了。 生死不知！ 登记的时候你惦记着分田地，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思想，主动放弃了城市户口，至于分到的田地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反正很偏远。 ”妈，我没有这样想，花科长，求求你了，你也少说两句吧！”秦淮茹快哭出了声。 楚楚可怜！ 在贾家窗户后面，一个阴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花成语。 ”你好自为之知吧！”花成语冷冷的看一眼贾梗。 这小子命好，一九七五年下乡，第二年就回城了。 这次不让下乡十年，接受一下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花成语觉得自己对不起棒梗。 这小子才8岁啊，上山下乡最小也要14岁，还有七年，得提前给他找一个好去处，一边想，一边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这段时间，四合院相对平静。 不知不觉，已经十一月下旬了，日子过得真快，今天天气不太好，小风吹得冷冷的。 ”要下雪了啊！”四九城的初雪一般在11月上旬，现在都下旬了，应该快下雪了。 花成语一摸水壶，果然三壶热水娄晓娥已经烧好了。 除了贴身的那一件衣服自己洗外，其它的衣服都有许大茂两口子代劳了，这单身生活过相当的舒服。 他取出电热毯，决定今天晚上就用上。 他准备整个电视机、洗衣机，票早有了，从家里拿的，特别是电视机，这个时候的娱乐生活太少了，他每次都要装醉才能娱乐。 可是一摸口袋，钱不够，一台黑白电视机要800块，一台手摇式洗衣机要700，奢侈，太奢侈了。 发了工资，加上家里支援的，给许大茂家口粮之后，还有七百多块钱，穷啊！ 他每个月给许大茂家十五块和大部份定量，包早餐和晚餐，这个费用已经很高了，成年人一个月的伙食费才五块。 不过，标准是四个菜，基本上隔天有肉，都是娄晓娥去娘家弄回来，要不然，可没有那么多肉票。 在生活在这个年代，算是顶尖的伙食标准了，大部份人，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肉。 ”花老弟，晚上我们吃火锅怎么样？”刚收拾好屋子，许大茂就走了进来。 ”好啊！”花成语笑着说道。 又想灌我呗，放心我自己会醉！ 一会儿的功夫，端上来一个煤油炉子，下面点着火， 因为大炼钢铁的原因，现在能家里能拿出铜制品的人家不多。 想不到许大茂的家里还有这些好东西。 两荤两素，午羊肉加卷心菜等。 ”这可是德庄的秘制锅底，很难得的，老弟，今天你有口福了。”娄晓娥一边拨弄着火苗，一边说道。 德庄的锅底？ 那个皇帝吃了都称赞不已的天下第一火锅？这娄半城家已经这样了，还能弄来这么多好东西。 果然不愧为娄半城！ 这要是放在后世，高低也是四九城首富，弄得不好是国内或者亚洲首富。 轧钢厂只是他家产业一部分。 什么便宜坊，全聚德，百货公司，银行他家都有股份。 就现在这个院子以前也是他们家的，而这样的院子他家有十多。 后来悉数上交了，另一部分变了现，由娄晓娥的大哥娄毅带去了香江。 不过大部的财产还在四九城！娄半城用半家娄家换来了一些名声，又让娄晓娥嫁给许茂调和了一下成分。 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结合，放在后世都可以拍一百集电视剧了，生生的上演了一出佣人家的孩生娶雇主家千金的戏码。 许大茂就是妥妥的男一。 娄毅是大夫人所生，但大夫人难产死了，后来，娄半城娶了家道中落的娄谭氏，也是正宗谭家唯一传人的女儿。 这也是原剧中，娄晓娥想与傻柱破镜重圆的原因之一。 传承谭家菜！ ”吃啊，老弟！”讦大茂给花成语夹了一块羊肉卷。 ”嗯，吃！”花成语吃了一口。 麻辣香……渝城改良口味，没有那么辣，比他后世吃过的德庄火锅还要好吃一点，可能是这个时代的牛羊肉没有添加剂。 ”来，老弟，我们走一个，感谢老弟这段时间的照顾。”许大茂端起酒杯与花成语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彼此，彼此……”花成语满含深意的看了许大茂一眼，也一饮而尽。 ”我听说，南边打起来了？” ”这不用听说，大家都知道了，你不见我们的生产任务重了很多吗？” 这不是什么新闻，主流媒体也是点到为止。 现在已经开始反击了吧？应该快完事了。 这场自卫反击战，差点打成了灭国战，从正式开始到结束，只花了三个月的时间，都打到敌人首都了。 这就很离谱。 都不敢宣传，战斗的全体指战负员都没有想到，大部分人都闭口不谈，怕被人家说是自吹的。 ”嗯，你说我们能打过吗？”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真心不想再打仗了。 ”已经打赢了！” 再过几天，主流媒体就会报道这场战役的胜利，花成语也不算泄密。 ”打赢了？我们的国家也太强大了！”许大茂没有怀疑花成语的话。 花成语点了点头。 ”来，我们一起为胜利干杯……”他主动提了一杯。 接着，三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痛痒的话题。 主要是许大茂说，而花成语想尽快喝醉…… ”下雪了……”迷糊中，花成语看了一眼窗外。 ”四九城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许大茂附和了一句。 ”停靠八楼的二路汽车……”花成语不禁唱了出来。 ”呕……”娄晓娥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出来。 ”娥子，你怎么了？” ”嫂子……” ”呕……”娄晓娥还是没有忍住，跑到痰盂前把刚刚吃的吐了出来。 ”娥子，你是不是病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来喝口热水压压。”许大茂急忙端起水杯递给娄晓娥。 ”可能……呕、天气变化，感冒了吧！”娄晓娥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又吐了一次，舒服多了。 接过许大茂的水喝了起来。 ”感冒了不怕，等会出一身汗就好了，比吃什么药都有用。”花成语若有所指的说道。 ”来，娥子，再吃点。”许大茂夹了块牛肉放在娄晓娥的面前。 ”呕……”娄晓娥挥了挥手，头转过去，才稍稍的舒服了一点了。 ”不吃了，我看着这犯恶心！” ”那嫂子，你早点休息，我……”花成语准备起身告辞。 ”不急，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娄晓娥阻止道。 ”对，老弟，我们吃我们的，来，喝酒……”目的还没有达到呢？许大茂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第53章 娄晓娥怀孕 深夜，不出意外，还是没有意外，娄晓娥又来了。 完事之后。 娄晓娥在花成语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花弟弟，我可能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花成语没有反应过来。 ”有什么，当然是怀孕了。” ”怀……”花成语高声喊道，不过还没有喊出来，就被娄晓娥用嘴堵住了。 ”小声点，你生怕别人听不见不是！”娄晓娥一边堵住他的嘴，一边用力掐了花成语一把。 ”谁？谁的？”花成语下意识的问道。 ”什么谁的，当然是你的了，许大茂又不能，再加上跟你那个了之后，我再也没让许大茂碰过我！”娄晓娥气呼呼的说道。 ”我……我的？”花成语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两世为人，他还没有过孩子。 前世的娱乐圈，他见过无数的名利场，再加上他的背后的资本，无数的女星想给他生孩子。 就连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都用上了。 虽然他风流无数，夜夜当新郎，却小心无比，没有让一个女星怀孕。 不是他没有为女人动过心，只是家里不允许他娶一个戏子回家，这是底线。 突然听道娄晓娥怀孕的消息，他内心五味杂陈，算算时间，只能是自己的，这段时间，不管是被灌醉，还是装醉，没有三十次也有:二十次了。 这么多回，怀孕也是正常的。 ”你那个这个月没来吗？”花成语记得娄晓娥告诉过她的周期。 一方面前几天是娄晓娥的周期，另一方面，一车间初见成效，各种数据汇总，他在写材料，睡得很晚，就没有给娄晓娥机会。 娄晓娥摇了摆头:”就是因为没来，我才确认怀孕了，毕竟，从来没有推迟这么久过。” 中奖了？ 真的中奖了？看来是真的中奖了。 花成语一脸惊慌，他可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啊？ 肿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你怎么不说话？”娄晓娥见花成语不说话，小声的问了一句。 要不是没开灯，看不清花成语的表情，娄晓娥一定会来一句:”呸，渣男！” ”我，我还没有想好……” ”你想什么想，这虽然是我和你的孩子，但名义上确是许大茂的，又不用你养孩子，你想什么呢？”娄晓娥小声的说道:”我是你的……” 要是以前娄晓娥这样说，花成语一定与她……可是现在，他真的没心情。 ”这……” ”我与大茂商量好了，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他过他的，我们过我们的，有了孩子我们共同抚养，他不会碰我，对了，大茂还不知道你知道了，所以这事你要保密。”娄晓娥软语说道。 这……玩得好花啊！太狗血了吧？ 后世的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好……好吧！”花成语无奈的叹了口气。 ”得了便宜还卖乖！”娄晓娥再次拧了一把:”我回去了。” ”恩。”花成语准备开灯，送一下娄晓娥。 ”别开灯，也不用起来。”娄晓娥亲了他一下就坐了起来，把被子压了压。 ”对了，晓娥姐，今天星期四，不今天星期五了，星期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虽然觉得娄晓娥怀孕的概率很大，但还是去医院确认一下他才放心。 ”你陪我去医院算什么，到时候许大茂会陪我去，放心吧！”娄晓娥穿好了衣服，悄悄的溜出了花成语的屋子。 此时的花成语，一丝睡意也没有。 娄晓娥的突然怀孕，打破他之前的一些计划。 他原本打算，再过两年把娄晓娥一家送到香江。 原着中大概是66到67左右逃到了香江，这次计划提前一点应该问题不大。 可是，娄晓娥有了小孩，她还愿意吗？ 这个真不好说？ 另外，自己的青梅竹马菲儿那边怎么办？ 怎么交代？ 他的脑中一会儿闪过娄晓娥，一会儿是没有出生的孩子，一会儿是菲儿的倩影。 好乱，好头痛……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开了灯，看了看时间，才不到一点，漫漫长夜无心眠。 他抽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可是心中思绪万千，书拿倒了也不知道，过了许久，他把书一扔，关了灯，蒙头倒在床上。 又不知过了许久…… ”老弟，花老弟，起床了吃饭上班了。”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来了，来了……”花成语迅速的穿好衣服打开门。 刚好看到傻柱在给聋老太送早饭。 ”马屁精！” ”舔狗！” 傻柱与许大茂互怼了一句。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花成语看着傻柱说了一句。 ”小王八蛋，你骂谁呢？”傻柱怒气冲冲，准备给花成语一个教训。 ”柱子！别惹事。”聋老太出现在门口。 ”谁是舔狗谁知道，傻柱，你再骂一句试试？”花成语冷冷的看着傻柱。 ”小王八……” ”柱子！”聋老太拉了一下傻柱:”人家是官，你是民，自古民不与官斗，你且忍忍，早晚会有人收拾他。” 聋老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成语。 花成语的底子，她从街道办和杨厂长那里调查清楚了。 花成语，在大西北出生和长大，父母死于战乱，从小吃百家饭长大。 来自非常偏远的农村，自小都很聪明，从大西北考上了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在学校品学兼优。 年年拿奖学金，在学校和许多老师关系都不错。 国庆期间，应该是去拜访了某位老师。 并不是像他自己说的，是四九城的人，要不然，以花成语的成绩，怎么也不会分到第三轧钢厂。 还是组织干部科！ 要知道，花成语可是考上了九级工程师的，应该分到部委和研究所。 看来这小子是得罪人了，又没啥背景。 最近这小子风头很盛，一首歌让他踏上副科级干部，还得到了部里的重视，调到了部里担任调研员。 最近那段时间，把一车间整得狗跳。 一些工人师傅向厂里反映花成语的问题，说他在厂里胡来。 影响和破坏生产！ 杨厂长告诉他，因为花成语的组织关系在部里，厂里没有调查他的权利，他与鲁有铁准备向部里申请调查花成语。 回来之后，聋老太与易中海商量。 由易中海及他的徒弟和被调整的那部分整材料。 材料作重体现在打压工人同志、破坏生产、不参加厂里民主生活会等等。 再由杨厂、鲁厂长打配合，争取一举拿下花成语。 对于一个没有关系、靠运气上位的穷小子，她……川岛，不，聋老太还没有放在眼里。 她什么没见过。 几十年大风大浪都过来，想当年，长袖善舞，不管是哪一方，都有她的人，只不这些年闹得厉害，她的势力也没什么人了。 但她还没有到怕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穷小子的地步。 ”跟我进屋！”聋老太闪过一丝寒光，把傻柱硕拉进屋。 ”这老太太可不简单，花老弟，就刚刚那眼神，你看到了吗？像是看死人的眼神，太可怕了。”许大茂心有余悸的说道。 花成语点了点头。 这眼神，要么长期在高位，要么就穷凶极恶之辈才会有，这聋老太到底是什么，看来要找人查一下她的底才行。 不过花成语没有抱太希望，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这聋老太一定包装得天衣无缝，查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下雪了，雪还不小。” ”是啊，老弟，瑞雪兆丰年啊！” 哇，下雪后的四九城简直美极了！ 雪花轻轻飘落，仿佛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裙。街道两旁的树木都挂满了晶莹的雪花，像是被精心装点过的圣诞树。 远处的故宫、天坛等古建筑也在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庄重神秘。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大人们在扫雪，小孩、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享受着这份冬日里的乐趣。 整个城市仿佛都沉浸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之中，他与许大茂一边骑着车，一边欣赏冬天里的四九城。 花成语戴着口罩，戴着帽子，还围了菲儿给他织的围巾，穿了四件衣服，外面套了个军大衣。 早上起来，更是棉裤，毛裤一起穿。 太他娘冷了，穿这么厚实，还是觉得冷。骑着车，那小风呼呼的吹。 好在是北方，只是干冷。 要是南方，这温度足以冻死人。 ”老弟，今天早上你晓娥姐又吐了一次，我能不能请个假……”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穿太厚了，耳朵还带了护耳，没听清许大茂说什么。 ”到了厂里再说吧！”许大茂指了指闸阀厂的方向。 无奈的看了看花成语，这花老弟也太怕冷了，这才刚刚下雪，他就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 要是雪再下几天，他是不是要把被子穿身上？ 他哪里知道花成语苦。 此刻的他无比的怀念自己房中的地暖，那数千平的地暖，和春天没啥区别。 然后出门有房车。 他好怀念后世的羽绒服，轻、薄、舒适，哪像现在，从头到脚，还好，他从家里拿了两双军用大头鞋。 冷倒是还好，可是好重啊！ 平时十分钟的车程，他硕是骑了二十分钟，和走路差不多快了。 哎！…… 回到了办公室，他第一时间脱去了军大衣，棉裤和里面一件毛衣，又换上提前准备的鞋子，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冬天太遭罪了！夏天怎么过啊？ 没有空调的日子…… ”啪啪……” 花成语:”进来，大茂，你在路上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本来想请个假的，你晓娥今天早上又吐了一次，像是生病了，我想带她去医院看医生。”许大茂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今天就不能陪你去车间了。” 又吐了？看来是真中奖了。 花成语:”马上周末了，你周末带晓娥姐去吧，我昨晚还没有喝醉之前看了一下，晓娥姐不像生病的样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了？” ”有了，有了什么？娥子还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吗？”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 他许大茂虽然是第一次结婚，但大院这些年陆陆续续都有孩子出生。 女人怀孕的样子？ 他突然想起秦淮茹怀孕的样子，那时做为少年的他，无意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那是秦淮茹低头呕吐的风情。 他刚站在前面……这才让他对女人充满了好奇。 光在想想，晓娥和秦淮茹怀孕的时候很像。 他高兴的跳起来，一把抱住花成语:”老弟，你真是太厉害了！” 花成语:?？？？？？ 第54章 愤怒 花成语好不容易把许大茂安抚下来。 他完全理解不了许大茂激动个啥，又不是他的孩子。 搞得比他还激动！ ”老弟，我有后了，老弟……”许大茂语无伦次的说道。 结婚两年来，院里的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他的父母也在不停的催他生小孩，傻柱、贾张氏更是当着他的面骂他两口子。 要多难听骂多难听！ 他的压力大啊，可以说一点不比娄晓娥少，如今，晓娥怀孕了，终于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了。 他怎么能不高兴，至于借花老弟的事，他又不知道，每次他都把花成语灌得烂醉，第二天还试探过他。 每次他都喝断片了，这花老弟的酒量越来越差了。 ”大茂，大茂，这是办公室，注意影象，注意一下影象，要不要我帮你约一个有经验的医生？”花成语给他泡了杯茶，坐下说道。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给许大茂泡茶呢！ 倒是许大茂天天给他泡茶，打扫办公室，家里有娄晓娥帮忙收拾，他动手的时间真的不多。 ”不用，科长，红星医院就行，不用去协和了。”许大茂摇一摇手。 红星医院是红星轧钢厂的下属医院。 与厂卫生室一起为厂里的工人、家属服务的。 红星医院开的单子基本上由厂里报销。 当然，许大茂不是看上了报销费用，而是医院做为八卦的汇集地，外加娄晓娥是大资本的女儿，不用他刻意宣传，要不了几天，全院都知道娄晓娥怀孕了。 这比他到处宣传要好得多。 ”那好，你自己安排吧！”花成语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看来，人还是不能做坏事。 他刚刚就是怕许大茂答应他去协和，这才两个月，不孕不育治好了，鬼都不信，好在许大茂想去红星医院，想来也有这方面的顾忌吧！ ”那科长，我还是想请假……” ”去吧，反正你也没有心思工作，去叶组长那里开假单，就说我批了。”花成语挥了挥手。 其实他也没有心思工作！ 两世为人，第一次当父亲，并且还这么荒诞，你要说他不慌是不可能的。 他端起自己的茶杯，缓缓的走到窗边。 ”雪舞轻扬落九天，银装素裹满人间。 寒风凛冽吹不散，漫天飞絮似云烟。 玉树琼枝映日月，山川大地换新颜。 行人踏雪寻梅去，留得清香满世间。”不知为何，一首七言律诗脱口而出。 ”好诗，好文采，花科长真是多才多艺。”叶科长鼓着掌站在门口。 ”科长来了，请进，快请进，科长有什么事召唤一声，我过去听吩咐啊，何必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花成语在茶几旁放下茶杯迎了上去。 ”还是你这里舒服。”叶科长坐在沙发上伸了伸腿。 ”花科长，我是来感谢你的。”叶科长严萧的说道。 ”感谢我，为何？” ”我想你也猜到了我与小叶组织的关系，没错，小叶组长是我的堂弟。”叶科长认真的说道。 ”就算小叶组长是你堂弟，但小叶组长平时工作中没有少帮我，科长，你这个感谢从何而来？” ”不是那个，你没有收到消息？” ”什么消息？难道是前天的那份报告？”花成语完成报告的第一时间就交到了部里，部里的主要领导都在开会，没空见他。 他把报告交给部长办公室后就回到了厂里，这才过去一天半，就有消息了？ ”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就是你的那份报告，不仅引起了部里的重视，还引起了上面的重视。”叶科长严萧的说道:”上面连夜组织专家开会，论证你那份报告。” ”上面，多上面？”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叶科长:”你我老爷子的上面！” 叶老爷子和他老爸的上面可没几个人了。 不会吧，不会吧……花成语像是在梦里一样，可他老爸为什么没有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呢？ ”知道结论吗？”花成语激动的问道。 ”1号称你年轻有为，号召大家向你学习，还当场说出了老子英雄儿虎将之类的话，2号也对你大加赞扬，3号也对你竖了大拇指，能让123号同时表扬的，我们这一辈人中也只有你了吧！”叶科长羡慕的说道。 花成语也震惊一百年。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报告引起那么大的轰动。 ”话说回来，我和我堂弟也要感你，你在报告中提到了我们的功劳，我们受之有愧啊！我家老爷子打电话来让我转告你，我们家欠你一个人情。”叶科长严肃的说道 ”别，千万别。”这个话他花成语没那么大脸，可不敢接。 ”我只是转告，有什么话和我家老爷子说去。”叶科长摆了摆手。 ”上面有什么动作吗？”花成语继续问道。 ”已经责成部里，最近部里肯定有动作。”叶科长说道:”你的报告，让我与明堂也进入了上面的视线，兄弟，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你们一个是我领导，一个是我下属，这不应该的吗？感谢什么，都是大院子弟，理应相互帮衬。”花成语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说得好，相互帮衬，我们的父辈并肩打下了这大好河山，你我兄弟联手，把她建设得更美好！”叶科长激动的说道。 ”理应如此！来，喝茶！”花成语不想听这些。 口号天天都在喊，不如认真做成一件事来得实在。 ”老弟怎么没去车间，我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去车间发现你没在在。”叶科长奇怪的问道。 以前上午的时间，花成语都泡在车间指导。 ”下雪了，车间没有暖气！” 说来也是悲哀，车间的活又苦又累，环境又差，冬无暖气，夏无空调，就连风扇都没有。 高达四十多度，工人师傅们挥汗如雨一点都不为过。 冬天好一点，毕竟机器会散热，车间的湿度也在零度以上。 反观他们，拿着比工人师傅高得多的薪水，冬有嗳气，夏有风扇，大点领导还有秘书服务。 就连打饭这样的活都有人安排好。 ”哦……理解，理解！我去帮你盯两天？”叶科长兴奋的说道。 ”不用，科长，这阶段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没有必要天天去，有什么事情铁主任会给我打电话，再说，这么冷的天，呆在办公室喝喝茶，看看报不好嘛！” 他准备瞄冬了，今年暂时没有什么大事了。 他算是完成了成叔叔与部里交代的任务，接下来的标准化推广就不是他一个科级干部的事情了。 ”你小子，怕待不住哦！” ”为啥？”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叶科长笑道。 ”什么事啊，哦……工人同志的职级晋升考核，这事由科长你操心，我就不管了。”这么冷的天，他才不想去呢？ 叶科长:”怕是不行，你我有分工，科里的民主生活会你不全参加也就罢了，工人晋级考核你必须去，考核的名单下来了，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人，谁？”花成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叶科长:”一车间，易中海，听说是重考八级工，杨厂长特批的。” ”碰……”花成语一怒，一掌拍在茶几上:”这杨厂筒直是胡来，他杨为民还有没有把组织纪律放在眼里？还有没有一点觉悟，这易中海的处分还没完，就让他考级，他把厂里规章制度当什么，把红星轧钢厂当什么，他杨为民的个人财产？我要去部里告他！” 花成语记得，易中海降一级，半年内不得重考。 仅仅只是过去了一个多月，就扬杨为民是要贴他脸开大吗？ ”嗯，老弟，没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吧，闹到部里有可能会撕破脸。”花成语把他吓了一跳。 不就是一个易中海，不就一个八级工的名额嘛！ 让他何又妨？ 为了一个工人与厂长对线，多少有些不明智，退一万步讲，他组织干部科负责此次考核内容的发放，要整一个工人还不简单，方法多得很， 比如，调换题目，再比如，在民主测评中写上不利于易中海的言论，还有动用反对票等等，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犯不着和厂长对着干！ ”嗯，我冲动了，谢科长提醒！” 是的，他与杨厂长还没有到不死不体的地步，轧钢厂的事情还是要内部解决才行。 ”这样，一车间的考核我代你去，十一车间的考核你代我去，如何？我保证易中海升不上去，只要老弟你愿意，他永远都升不上去，我说的！”花科长霸气侧漏的说道。 花成语想了想，这的确是个解决办法。 不过，让叶科长下场去为难一个工人，是不是不太好？ ”老弟，你就放心吧，我打算在考核题目和民主测评上做点工作，那易中海，你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易中海当上八级工主要靠热轧设备，他懂点毛熊语，这不是调出热轧车间了吗，他真实的钳工水平也就六级左右，再加上这几年没有摸车，机，磨，铣设备了，我看他怎么考八级？” ”另外，此人风评不是很好，教一手，留好几手，他的徒弟对他有怨言，再加上领班的工作，在车间得罪了一些人，这些情况以前都有掌握。” ”不动他，是因为不值得动，老弟想要动他，我让他七级钳工都保不住！”叶科长脸上笑嘻！ 说出来的话，让花成语觉得比窗外的寒光都冷，大院子弟想整一个人，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那就多谢了。”花成语用特殊的手势拱了拱。 这个手势代表着我承你的情，以后找补回来。 叶科长马上回敬了一个:小事，不用放心上。 甚至还有够复杂的和暗语。 在四九城，圈子文化流行，每一个圈子有对内，也有对外的，不是圈里人根本接触不到。 圈子里的人也严格遵守各自的等级。 (注:这是真的。) 上午处理完科里的事情后，中午也是让别人给他带饭，吃完之后在沙发上一睡就是一下午。 没办法，昨天没有休息好！ 下班之后，雪停了，他把车骑了回去了，刚到家，许大茂冲了过来:”老弟，确认了，晓娥有了，真的有了……” ”恭喜你啊，大茂哥！”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花成语还是慌得一p…… ”同喜，同喜，我看淮还敢在背后说我们家的闲活。”许大茂高兴的说道:”到时候，我摆上一桌，好好的庆祝庆祝。” ”应该的，应该的……”花成语皮笑肉不笑的应付道。 晚上，许大茂并没有邀请他进屋吃饭，而是把娄晓娥的分开做，他在花成语的屋里吃的。 看到许大茂对这个孩子这么上心，他提着的心也逐渐落了下来…… 第55章 浓情密意游燕园 一夜无事，早上起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今天是星期天，这个年代没有双休，上六休一，一周48个小时。 比后世的996幸福多了，医疗基本上不要钱，因为厂里有医务科、还有医院，住房由厂里分配，就如花成语没有要厂里分配的房子，每个月还补贴三块钱，他现在的工资，每个月超过一百二十块钱。 另外就是教育，一个学期才几块钱，对于一个单职工家庭根本不算是什么。 住房、医疗、教育，这个被后世称为新年时代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存在，唯一的就是这个时候物质紧缺，有钱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 与后世相比，这个年代的工人是老大哥，秒天秒地秒空气，谁也不怕，谁也可可以不服，所以，这个年代大部份人精神的面貌比后世要好得多，日子虽然过得苦，但却充满了希望，而后世，大部份人看不到希望....... 二大爷刘海中正在组织大家扫雪。 62年的第一场雪不知不觉就这样结束了，花成语站在门口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花科长，快过来和大家一起扫雪。”刘海中看见花成语眼神一亮，可以支使花成语的机会可不多。 ”二大爷，你就背个手看着大家忙活啊？”花成语洗着洗脸乐呵呵的看着刘海中。 ”分工不嘛，总要有人组织吧！许大茂，叫你媳妇帮忙扫雪！”看着许大茂磨洋工，刘海中恕了，训斥了一句。 “我媳妇怀孕了，要休息！”许大茂大声的吼了一句。 “晓娥怀孕了？谁的？“刘海中没有反应过来，这娄晓娥嫁到四合院两年多了，一直都没有动静，怎么突然怀孕了呢？院里的坳娘们没事就在人家背后叫不下蛋的母鸡，太意外，也太突然了。 “刘....海.....中......我的刀呢？“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把扫把一扔，上前就要打刘海中。 ”开个玩笑，许大茂，别，二大爷给你道歉。“一边说，刘海中一边轻轻的散自己嘴：”光福、光天，你们把花科长和许大茂家的活给干了。“ ”怎么不叫大哥......“刘光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就是，就是。”刘天光也跟了一句。 “啪...啪....”刘海中两巴掌扇到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头上：“你们能和你们大哥比吗？你们大哥以后要当官的。” 在刘家，刘海中只顾大儿子刘光刘，刘光齐和许大茂差不多大，中专没有考上，高中又不想念，现在在红星纺织厂当工人，平时不回来，一个月回来一次，听刘海中吹，刘光齐和纺织厂的一个领导的女儿好上了。 可惜刘海中不知道的是，对方要刘光齐做上门女婿，这个刘光齐没有敢和他爸讲，不然，他爸非气死不可。 而刘光福和刘光天像是捡来的一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哼！”许大茂气呼呼的回了屋，他也是虚张声势，和刘海中过招，他还不想死那么早。 众人拾柴火焰高，二十几口人，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雪就扫完了。 花成语推出自行车准备出门，岁末将至，敬颂冬绥，迎飘雪纷扬悄至，庆此间满季清冬，邀您共赏红楼飞雪，踏访净澈燕园，这是他与菲儿的约定。 ”花老弟，老弟.....“花成语都来到正院，许大茂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你早饭还没有吃啊，我给你拿了两个包子路上吃。” “谢了，大茂哥。”花成语也没有客气，接过吃了起来。 “花科长.....”秦淮茹站在水池旁，欲言又止。 “秦淮茹，那个小王八蛋是不是又勾搭你了。”屋内传来贾张氏的声音，接着，贾张氏冲了出来：“秦淮茹，你对得起东旭吗？我苦命的孩子......." 秦淮茹低下头，眼眶红红的，她婆婆把她看得很紧，不管她和谁说话，她婆婆准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身后。 花成语看了秦淮茹一眼，他知道秦淮茹要说什么。 不就是一级工名额嘛，他早就打好了招呼，他也想看看，秦淮茹得了一级工后，家里的经济条件好一点还会不会继续作妖。 如果作妖，那就怪不得他了。 在这个平均一个人只有5块的生活费的时代，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他家五口人，完全够了，再加上傻柱的二十，如果这还不够，那秦淮茹真是没救了。 出了四合院，他婍着车，往燕园的方向走去。 点点扬花，片片鹅毛，逐风飘漫，洁雪若飞絮，落地为霜，触处似花开，品未名书香，在空蒙深处浅浅氤氲，赏博雅古韵，于清泠之境盈盈流光。 冬季的燕园也有一番风韵，与推着车，与菲儿走在燕园的小路上。 不少莘莘学子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三五成群，花成语仔细听了一下，他们还真是在做学术探讨。 不像后世，大学等于放假，不是游戏就是恋爱，等到期末考试之前才临时抱佛脚。 后世，听说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和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每年有不少人毕不了业，，在这个时代是很少见的。 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对于学业倍加珍惜。 “雪映小径，烟伴残阳，暮色降临的静谧之时，轻轻走进这洁白与山水共舞之处，鹤鸣于野，悟心于室。”花成语轻轻的说道。 “语哥哥，现在是早上啊，哪里来的暮色降临的静谧之时？”菲儿的微笑驱散了冬日的寒冷，刚刚碰到花成语时，菲儿都不敢认，现在才初冬，花成语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 “比喻，比喻懂不？语哥有才吧！”花成语洋洋得意的说道。 “轻拂白雪，舞动冬日晶莹起，我走近凌雪相伴的欢喜。草地上，寂静间，冬日寒风猫儿眠，雪意至盛，惊醒了熟睡的她，如细雾，如轻羽，纷纷扬扬，缓缓落下！”菲儿调皮的摇着一棵小树，如细雾，如轻羽，纷纷扬扬，小雪花纷纷飞花。 站在雪花前，菲儿的眼睛格外的明亮。 “案头耕读几时，归来已是遍地银盏，径间嬉戏少许，谈笑难免襟湿挂露，雪球团团映你我明眸，冰花开落照青春新颜，赏雪踏冰，同窗情深，打雪仗、堆雪人、赏冰花，以冰雪之名，寓一片冰心，踏遍燕园雪，体尝人间情！”花成语也感叹了一句。 此时的两人，浓情蜜意，诗句信手拈来。 “凄雨冷风中，” “多少繁华如梦。” “曾经万紫千红，” “随风吹落。” “蓦然回首中， ”欢爱宛如烟云，“ ”似水年华流走，“ ”不留影踪......."不经意间，花成语轻声的唱起了后世的那首《水中花》，这首歌，他在前世的表演过。 不过，他前世没有那种空灵的声音，可能通过改变玄律，拉长尾声来博一波眼球。 不是唱功不行，而是他前世真不是吃这碗饭的，但他还是成了顶流之一，无它，有钱，任性。 在后世，钱能解决90%的问题，而另外的9%就是钱不够。 而这世，强壮的身体，再加上天籁的男高声，他试过，e5随便唱，高中低切换非常自然，百变唱法都可以做到。 有这条件，要在 “......这纷纷飞花，这纷纷飞花已坠落，” “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这流水悠悠匆匆过，” “谁能将它片刻挽留。” “感怀飘零的花朵，" “尘世中无从寄托，” “任那雨打风吹也沉默," "仿佛是我......." ”啪......?......"花成语的歌声刚落，周围吃起了一片掌声。 菲儿：“人生经历的不可逆转性，伴随着伤怀之事和无可奈何的情绪，语哥哥，你这首歌好有意境啊，菲儿喜欢。” 语成语轻抚了下菲儿通红的小脸，把一丝头发放在她的耳后：“菲儿喜欢就好。” “苏菲....苏菲同学，这位是你爱人吗？“一个女同学上前来问道。 ”不是，是我对象，但以后是我爱人。“菲儿看向花成语的眼神中，眼中的爱意怎么也化不开：”我与花哥哥从小一起长大......" “哇，原来是《我和我的袓国》这首歌的作者啊，难怪这么有才。“ ”是啊，郎才女貌，十分配呢。“ “是啊，是啊，小花.......学长，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我也要，我也要......" “同学们，纷扬飘落在燕园的雪花，是欢愉，是团聚，也是饱含深情的回望，雪中万物绽放别样生机，我们带着一整年的幸福与喜悦，踏入冬日更深处，丰年瑞雪，万象更新，也祝大家学业有成，早日报效国家和人民。” 花成语他着向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得已，他选了高处向众人说道。 他有许久没有体会过开演唱会的那种感觉了，一口气，在同学们的邀请之下，他唱了好几首七十个年代的歌曲。 再次体会了一把那年开演唱会的感觉，虽然有点冷，没有百万音师，没有炫丽的舞台灯光，但真的很棒，比前世的感觉好太多了。 最后，花成语在大家热情的邀请中，签了不知道多少个名，但他每一次签名都非常认真，并且还写上了一句禅祝福的话，然后再了几遍，同学们才放过他。 在食堂，又受到了不少人的围观。 毕竟，一首《我和我的袓国》响彻了大南南北，长城内外，让他声名鹊起。 “你的同学真热情。”花成语有点招架不住，要不是在燕园，学生的素质都很高，换个地方他怕是走不出去。 “那是你没有回五道口，在你们学校，你的名气还高！”菲儿满脸深情的说道。 “那可不能回去。”花成语害怕的说道：“学校让我回去参加元旦汇演，我都没有答应。” 是的，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打来电话，让他元旦回去参加汇演，给学弟、学妹们做个榜样，不是他不想去。 那几天，正是厂里最忙的时候，他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语哥哥，要不来我们学校吧......." ”花成语同志，花成语同志，你的单位找你，听到广播后，请立刻前往学校大门口，有人找你。“ ””花成语同志，花成语同志，你的单位找你......."广播一连播了三次。 第56章 汇报工作（上） 单位找我？部里还是厂里？ 应该不是厂里，厂里没有那个能力让燕园广播找人，只能是部里，花成语急忙站起来。 ”菲儿，我......." “走吧，语哥哥。我送你。“菲儿拉起花成语向外走去，她知道，能在星期天到处找人，还找到燕园来的，一定是有重大事情找自己的语哥哥。 虽然她也很舍得，毕竟一个星期才见一面。 她也提过几次去四合院看他，可语哥哥拒绝了，说怕他累着，四合院的环境不好，但她又怎么会介意呢？ 那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她的家，她想找个时间去看看。 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的门口，长孙秘书焦急的等着，一早上，领导通知他把花成语找来，他们部委联系了其它几个与工业相关的部委与国办共同听起花成语的报告。 领导一句话，下属跑断腿。 他先是给花成语的办公室打电话，没有人接，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星期天，不得已，他与司机一起驱车来到红星轧钢厂，找到值班的领导，问了不少人才知道花成语的住处，至于为什么不调花成语的档案。 他没有那个权限，除了部长之外，其它人都不行。 来到四合院才知道花成语去了燕园，没办法，他打电话回办公室，一方面让部里向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协助找人，一方面以驱车来到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等人，再不快点，下午的会议没有主角，这会还怎么开？ 部里的效率还可以，他们刚来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的大门没有多久，学校的广播就响了起来。 长孙秘书现在最怕的就是在学校找不到人。 那今天的会议就麻抓了，这领导，想一出是一出，这种事情怎么不早点通知。 其实他不知道，部里已经派出三路人马，一路去了军委大院，一路去了五道口。最后才是他们这一路。 花成语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部里都派人了。 ”来了，长孙秘书，你看看是不是花调研员？“司机是退伍侦察兵退伍，眼神十分不错，一眼就看到了与一个美少女牵手的花调研员。 ”年轻真好啊！“长孙秘书感叹了一句。 他结婚七八年了，现在别说牵爱人的手，就算无意中碰到，也没有什么感觉。牵手，就像左手牵右手一样，食之无味！ ”这....长孙秘书，大庭广众之下，花调研员这样不太好吧？“司机不满的说道。 ”没有什么不好，谁没有年轻过？听说花调研员的未婚妻漂亮得很，果然如此。“找到了花调研员，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下总不会回去挨骂了。 ”长孙秘书，抱歉，让您跑这么远，长孙秘书找我有什么事？”花成语小跑到长孙必书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是我找你，是领导找你，这位是花调研员的爱人？”长孙秘书笑着问道。 “还不是，这是我对象苏菲，菲儿，这位是领导的秘书，长孙秘书。”花成语向苈菲介绍道。 这长孙秘书的级别可不低，行政13级（工资155.5元），还兼着调研处处长的职务，在后世，妥妥的正处级干部。 在部里算不上什么，部里有十多个司局级（厅）级单位，但他一但下放，在轧钢厂这种单位，最少也是个常务副厂长起。 过渡一段时间，再加上部长的关系，厂长、书记妥妥的。 “长孙秘书好。” “苏菲同志好。” 两人打了招呼，长孙秘书把苏菲记在心里，这位可是进了上面法眼的人，以后说不定还要靠他罩着。 出于秘书的习惯，他要记下他每一个重要的人和事。 “长孙秘书，吃过饭了吗？要不在学校的食堂吃点？”花成语还真不是客气，这个点，他与司机应该还没有吃饭。 “我们吃过了....."长孙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走吧，我请你们吃食堂。“花成语做了请的手势。 “不了，花调研员，我一会儿回部里食堂吃，你先跟我回部里吧，我们车上说。”长孙秘书拒绝了调成语的好意。 会议下午2点开始，现在都快12点了。 从这里到西城部里，开得快需要大半个小时，稍慢一点，回去都一点半了。 花成语看出来长孙秘书真的很急，当下也不磨叽，转身对菲儿说道：“菲儿，我先去部里了，下个星期再来找你。” “去吧，花哥哥。”菲儿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好，走吧！”花成语说完，就与长孙秘书一起上了车。 ’老弟好福气啊，弟妹才学样貌样样俱佳，与老弟站在一起，男才女貌，相得益彰。“长孙秘书感叹了一句。 他老婆没有上过什么学，并且还是从农村来的。 当然，他并不是对农村有什么偏见，只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罢了，没办法，他与他老婆家算是世交，这段婚姻推不了，只能被迫接受。 对于花成语这种自由恋爱的，他十分羡慕。 ”长孙秘书过奖了，不知道领导找我有什么事？“花成语不想与人过多的讨论菲儿，于是转换话题问道。 ”老弟可以做好心里准，这次开会由国办和科委的几个机部，化工部，治金工业部组成的专家领导团队，共同听取你对一车间的改革成果，会议地点在部里的大会议室举行。”长孙秘书严肃的说道。 国办和科委？ 两个重量级的部门，科委那边他知道，一到六机部，都与国防工业相关，再加上化工、冶金，总共十来个部委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 其实他不知道，他报告上的统计方法，分析方法引起了上面极大的重视，不管是国办还是科委。 下面报过来的数据都有极大的水份，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很清楚，又不能派人一一去核查，那样耗费的人力、物力太大了。 前几年，不少领导人的头脑开始发热了，不相信“搞工业、农业，比打仗还厉害”。 他们认为，国内必须利用国际和平时期，迅速实现社会主义工业化和改造，以改变国内“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赶上或超过西方发达国家。 闹出后世看来不少的笑话，虽然现在结束了，但己经形成一定的风气了，要改，太难了，还得用科学的办法来杜绝才行。 他们从花成语的报告中，国办和科委看到了解决的办法。 但又不是很得要领，所以，这么多部委都想把花成语叫过来，让他阐述一下这种统计分析法。 部里已经从多种渠道，了解了花成语改革的全过程，现在就要着手在全国推广，他们也要听一听花成语的意见。 来到部里，长孙秘书先是见了部里的同事，长孙秘书在部里给他安排了一间小办公室，虽然与轧钢厂的办公室相在差甚远。 意义不一样。 以后他来部里，有一个可以休息地方不说，更加方便办事了。 ”花调研员，长孙秘书让我来请你去大会议室。“调研处的一名科员敲开了花成语的办公室。 会议还有十五分钟，花成语多少有些紧张，他前世虽然有万人演唱会的经验，但那是自己的主场，节奏由自己控制，这里不是。 根据长孙秘书所说，参加此次会议的，除了他之外，最低都是9级以上的大佬。 甚远还有5级和4级的大员，越是这样，花成语越是紧张。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还有今天不是上班时间，他为了见菲儿，还特的做了一个造型，他一身灰白的中山装，脚下皮鞋已经擦亮。 来自后世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十分精神。 一米八的大个，挺拔的身形，比前世好看多了，拉了拉衣服，在这名科员的带领之下，来了大会议室。 这间会议室，中间放了一个大大的椭圆桌，桌子上有名字，这些都是参加次会议的领导，工作人员已经在倒茶水了。 而椭圆桌周围，放了十几把椅子，后面安排了二十多把椅子。 而他的位置，在屋内最角落上，他在作人员的引领下，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之上，压着笔记本。 不一会儿，领导们开始入场，大家都没有交谈。 工作人员把一份文件分发给在坐的所有人，他拿起一看，是自己的起草的那份报告。 “花成语同志，那位是花成语同志？”一道川声在会议室响起，这声音，花成语在电视和纪录片上看过无数次。 ”我，领导，我是花成语！”他举起手，激动的站了起来。 “花成语同志，今天开会，你是主角，到前面来嘛，高震同志，给我们花成语同志让让，让他坐到前面来。”老领导温和的对旁边的人说道。 “不了，领导，我就在坐这里。”花成语紧张的汗都快要流了下来，说话有些结巴。 他刚才打量的进来的人，有不少是开国将帅，这让他压力山大。 ”那好，小同志，不要紧张嘛，过来，坐在高震同志的后面，让我们大家好看见你嘛。“长者见花成语不愿意过来，指着另一个空地方对他说道。 工作人员走进来，帮他搬好的椅子。 ”好了，相信这份报告大家都看过了，今天我们把这报告的主角请过来，让他给我们上上课，我们也当一回学生，学习一下。“长者说完，鼓励的看着花成语。 ”各位.....各位领导......." “小同志，不要紧张嘛，你先缓缓，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怎么样啊？”长者的语速很慢。 也许是怕花成语听不清楚，也许有其它的原因。 “首长请问。”花成语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相信，很少有人能在这位长者面前不紧张的。 “我们注意到你报告中提到的标准化，这在你的前一份报告中有具体的阐述，在这份报告中得以运用，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做的？“长者温和的鼓励道。 ”报告首长，我毕业之后分配到了红星轧钢厂，从事组织干部的工作，了解到......."花成语刚刚还有些紧张，但现在基本己经平复了下来。 开始侃侃而谈他参加工作的经历。 一方面，红星轧钢厂有上万优秀的工人，但另一方面，因为没有一套统一的生产管理标准，产出的工件良莠不齐，产品合格率不高等......... 第57章 汇报工作（下） “花成语同志，你报告中提到的描述统计，请你详细的描述一下。”一位专家举手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位首长好，描述统计通过对数据进行整理、概括和展示，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数据的基本特征和结构。” “具体到我们一车间的数据，我通过离散程度度量、分布形状度量、频数分布表，图形化展示数据的分布情况，通过矩形条表示不同数值范围的频数，详细请见23页，27页......."花成语也不怯场，有问必答。 数学方法在工业生产中的运用，这在国外可能很常见了，但在国内还不多。 花成语一连讲了推断统计、回归分析、方差分析、聚类分析、因子分析等，通过多方面的分析统计，还了解一车间的实际生产情况。 找到存在的问题，并加以改进。 "花成语同志，我看了你们一车间的管理手册，与现有的管理制度有所不同，你能详细给我们讲一下吗？“另一位首长问道。 ”好的，首长！比如钳工，因为切削加工、机械装配和修理作业中的手工作业，根据《钳工评价等级准则手册》，我们两到三年才会举行一次举行一次评级，评级合格钳工等级上升一级。评级之后呢？” 花成语以易中海举例。 易中海在没有调入设备热轧车间之前，是七级钳工，通过对易中海生产任务的分析，发现易中海在考级之后，就放松了自己。 特别是在基础加工中，他都是交给他的徒弟来完成。 然后他又分析另一个八级工王重阳，两相对比，得出一个结论，首先，他肯定了《钳工评价等级准则手册》的重要作用。 但评级之后，更应该加强管理，应该对高级工人加强个人数据管理，车间任务、难易程度........等各方面进行有效的管理。 “花成语同志，虽然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你这样做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工人同志吗？”另一位领导看不下去，起身指责道。 这花成语早就料到了。 计件工作制度推行开始，铁主任就提出个相关的问题，后来发现，效果十分不错。 “这位领导，我们通过实行计件工作制度以来，在不破坏原有工资体系的前提下，向厂里申请了一部份的工资为弹性薪酬，对超额完成的，给予一定的精神和物质奖励有什么不妥吗？” 接着，花成语详细讲解了计件工作制度、质量检测标准以及完成率，合格率等等。 通过一系列的数据展示，全面解说一车间从改革以来，生产效率提高了300%，工时，工序少用30%，人员节省15%。 通过严格的质量标准体系，初步完成了一车间操作规范流程。 通过27天的实验，每次都超额、提前完成生产任务，充分的解放了生产力。 然后又从生产力、生产关系等方面，解释了这些规定的作用。 后面，一车间还准备从技能培训等方面来完善人才队伍的建设和培养。全面提高工人同志的水平。 这些理论，差不多是八十年和九十年代的经济理论，听得让人耳目一新。 最后，花成语说道：”各位领导，我就想到了这么多，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望领导批评、指正。“ 说完，他讲了三个小时，中间没有喝过一口水，口干舌燥。 "工作人员同志，给花成语来泡杯茶，回头我来付钱。“大首长缓缓的说道。 这个时代喝茶要付钱的，不管是上面开会，还是部委开会，茶一毛钱，不给钱只给喝白开水。 首长这样说，既是对花成语的肯定，也是喜爱。 ”首长，我有钱，我来......"花成语有些结巴的说道。 大首长挥了挥手：”一杯茶而已，就当我请你了，你不必放在心上，大家先休会十分钟，我们继续。“ ”花成语同志，你留一下。“ 他准备起身，听到大首长的话，只得停下来。 ”过来！“大首长向他招了招手：“你这个小同志，你的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给过你糖吃呢，想不到，一转眼，你就长大这么大了。” “大首长，我......“ ”说起来啊，你还要叫我一声叔叔呢，不过现在的工作场合，私底下，你还是叫我叔叔的好。”大首长重重的拍了拍花成语：“坐，坐下说。” “是，大首长。” 这时工作人员端来一杯茶，他实在太渴了，端起来就喝了一口，好在这是随时备的茶，不是很烫。 “你这个小同志，很勇嘛。”大首长看着花成语说道：“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到的？” “是的，首长，有些是在读书的时候看到了，有些是我参加工作之后的感悟。”花成语认真的说道。 “年轻就是好，敢想、敢说、敢干！我们就需要你这种敢想、敢说、敢干的精神！“大首长再次肯定的说道。 ”大首长过奖了。”花成语抚着茶杯说道：“我以也是学以致用罢了，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在工作中一点点检验书本上的知识，然后归纳总结而己。” “好一个实事求是，我们就需要这种精神！”大首长声音掷地有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你这个小同志很好，非常好。“ 接下来就是自由讨论，对于花成语提出的观点，大家自由发言。 这些首长大部份是从战火中成长起来的，见识十分广博，虽然有些没有成体系，但有些观点也给了花成语很大的启发。 接下来的三天，花成语在部里办公。 主要是和部里的相关部门讨论第一、第二、第三轧钢厂的一些事宜。 这三个轧钢厂，是四九城最重要的三大轧钢厂，其中，第一轧钢厂最大，人数最多，主对口军工方向。 第二轧钢厂以工业配套为主，生产大型机器的配件。 第三轧钢厂最次，有第一车间，在第一轧钢厂生产任重的时候分下来的订单，也生产民用产品的一些订单。 就是个大杂烩，专业对口性差，这也是市场经济放开之会最先困难的那一批的厂。 没有自己的主打产品，基本上就是来料加工。 后来，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合并，就不带第三轧钢厂玩，这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之一。 花成语在部里这几天，部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宿舍，他趁机全面调取了第一轧钢厂、第二轧钢厂、第三轧钢厂的资料。 他发现各有各的优势，如果三轧钢厂最终融合成一个集团，由轧，二轧提供原原料，第三轧钢厂完成最终的产品。 从原料到成品全产业链打通。 在市场经济到来之际，一定可以打造一个全球五百强排名靠前的集团。 不说别的，光是三个轧钢厂的工人加在一起都超过了八万人，这是多么大的人力资源？只要充分利用，一定能激发巨大的潜力。 上一世，自己虽然没有经商，那因为比起唱歌来，自己经商的那点天赋简直不值一提。 这一世，他记忆超群，大脑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一样，对很多东西能够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有了这个基础，他相信，自己能够在这个时代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另外，大领导找他谈话，级别不可能调了，他现在才20岁，明年龙抬头上满21岁，这么年轻己是16级干部了。 不过职务做了调整，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 原轧钢厂组织干部科的叶科长调整为劳资处副处长，原副处长代理处长，由他接任组织干部科的科长。 他在部里的岗位由调研员调整为副处长，行政级别不变，归长孙秘书直接领导。 这次在部里公示，为期一周，只是通知轧钢厂罢了。 小张、小陈由实习转入正式国家干部。 许大茂编制依旧是放映员，但职工等级上升了一级，工资由原来的三十七块五变为四十二块五，依然以工代干。 其它花成语报告中提到的人，都有奖励。 “花成语同志，你还年轻，要尊重领导，注意团结同志。”说着，拿出了一堆信件递给了花成语。 花成语数了数，大约了十来封。 他没有打开看而是看向大领导。 ”这是你们厂的杨为民厂长，前几天上午带着这些信到部里来反映你的工作问题，纪检处接到举报信后，第一时间交到我手里，你先看一下。“大领导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让他去一旁看信。 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组织原则，举报人的举报材料不能给被举报的人看的，这是违反原则的事情。 这也是花成语拿到信后，没有第一时间打开信看的原因，他觉得这是个坑，这是大领导给他挖的坑。 ”怎么了，小花同志，给你举报信，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你了解一下你平时工作中存在的不足，以后更好的团结同志，努力工作。“大领导余光看花成语坐在那里不动，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要不说人是复杂的生物呢？ 大领导一方面需要花成语给部里挣面子，另一方面，又不想花成语太过出彩。 拿举报信给花成语看，就是他有意挖的坑，这些举报信，全是实名举报，有人名，有内容。 以后这此人万一有问题，花成语就逃了不干系。 ”领导，这些信我不能看，谢谢领导的厚爱，部里的工作我已经完成，下午就回厂里了。“花成语把举报信放到大领导的办公桌上。 花成语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要不然，他前世也不会打压比他有才华的人了，他暗暗记下了这些信封上的笔痕，回头看一下这些人入职登记表就知道是谁举报了。 先回去再说，部里看来也不是十分平静。 ”既然工作都完成了，那你下午就回去吧！“大领导挥了挥手，让花成语退下。 ”科长....不，处长，我回来向你报到了。”回到轧钢厂，花成语先是向叶处长报道。 ”花处长，恭喜，恭喜，20岁的处长，放眼全国也比较少见，你是这个！“叶处长向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花成语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实现了三级跳，由21级行政干部，直接跳到16级，现在更是由副科长直接变成副处长了。 级别虽然没有调，但那不是时间、资历不够嘛。 照这个进度下去，花成语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上司了，自己都三十大几的人了，这花成语，少走了十几年的路，真是让人羡慕啊。 ”处长，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不过赶鸭子上架罢了，全靠组织的信任。“虽然花成语没有表现出来。 但眼中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你回来正好，全厂两年一度的工人考核评级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需要你回来主持工作。”叶处长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 第58章 工人评级大会（1） 由科级到处级。 这是仕途上一个巨大的跨越，如果说科级领导干部是基层领导干部，而处级干部，就是中层领导了。 并且还是部里的处级干部，下派到轧钢厂按惯例自动上升一级，对标劳资处处长。 不过这不全是好事，要知道，再过几年，职位越高，危险越大。 部里反而没有厂里安全，厂里需要保证生产，受到的冲击相对要小一些，他记得，起风的时候，大领导被下放，杨厂长扫大街。 只有李怀德趁势上位，当上了*委会主任，而许大茂两根金条，捞了一个*委会副主任的头衔。 不过好景不长，被宿敌傻柱凭借一个不存在的红头文件四两拨千斤般成功扳倒，这也是搞笑。 一个副主任，由主任命？ 拿下也只靠主任的一句话，轧钢厂*委会副主任可是处级、甚至厅级干部，那是说任命就任命的，说动就能动的？ 不需要上级单位？ 所以，许大茂这个*委会副主任，只是一个临时被拉来干活的。 干完活，拿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是许大茂不了解什么是仕途，才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当官了，要知道，干部可是有国家编制的。 轧钢厂只有任命副科级以下干部的权利，正科以上，需要上报上级主管部门批准。 花成语坐在办公室，拿着一支笔，不断的手里变幻样子，不断的完善脑中的方案。 “笃笃....." “进来！”花成语回办公室后，大办公室许多人都看到了，不过他在想事情，只是向大家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老师！” “科长。” “处长。” “叫什么科长，叫处长，许大茂，你懂不懂事？” “对，看我这嘴，花处长好！”许大茂一边轻拍自己嘴，一边改口道。 “坐，都坐！”这次涌过他办公室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组织干部科十五个小组的组长和自己的三大金刚都来了。 一下子涌进二十来个人，他的办公室显得十分拥挤。 “既然都来了，我们就开个会吧。”花成语把笔一收，认真的说道：“下周就是工人评级大会了，为期两周，最后一周公示，各组汇报一下各自的准备情况？” ”处长，我负责的一车间总工有一百二十五人参加评级，占总评级人数的10%左右，其中:钳工、焊接工、铸造工、锻造工、模具制造工、机电安装工。质检员在这张名单上。”叶组长率先说道。 “处长，我负责二车间总共有八十七人参加评级......" “处长，我负责三车间总共有八十七人参加评级......" ...... 林林总总，有超过一千二百人参加此次工人评级，分布在全厂十五个车间，食堂、还有红星小学，红星中学及红星医院，及所属机关以工代干的工人同志。 光是组织干部科，就有十五名参加此次工人评级。 这两年一度最盛大的活动之一。 比起一年一度的年会还要热闹，因为这三周，有两周时算是全厂放假，理由也很充分，让没有参加评级的工人同志多学习学习。 具体的安排是，每一个车间由厂办、车间主任、及各车间的工人代表、组织干部科的干部组成考核团队。 只有全票通过，才能顺利上一个工级。 厂办负责考核命题，车间主任务负责技给部份，工人代表只负责投票，组织干部科的干部负责群众基础部份。 这个时代，考级是十分难的，大部份人要想上一个工级，往往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越往后越难。 这就是一个上万人的轧钢厂，平均一个车间还不到一个八级工的原因。 ”小叶，你把一车间要参加评级的工人同志的签名给我一下。“花成语是不会让举报他的人过的。 不管技术如何，有没有达到评级条件。 他心里大概知道都有谁，无非是在工作中不积极，想给他的乐子的人。 ”这份就是！”叶组长指着其中的一份名单说道。 “一车间由谁负责？”花成语合起名单看了起来，这份名单有参与考核的人的签名，他一核对举报信的名字。 发现一个，就在后面做一个记号，果然有易中海，这杨为民胆子真大。 很快，他发现了八个人名，还差五个，其中三个人的签名是一样的，另外两个看来不在一车间。 但他还是把另外几个平时工作摸鱼的圈了出来。 这些人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是哪里来的勇气报名参加工人评级考核的？ “一食堂的名单呢？” “这份就是，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何雨柱，一个是赵立春，最后一个是刘岚。“叶组长说道。 花成语在何雨柱的旁边画了一个圈。 “好了，其它的安排就这样吧，叶组长，一车间和一食堂的考核由你负责，我刚才做记号的同志，你要重点关注，他们都是平时工作有问题的同志，组织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目的，对于这个考评，你要严格把关。”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明白，老师！”叶组长马上get到花成语的意思。 这做记号的人，这次过不了。 “另外，小张和小陈转正的事宜，科里要抓紧时间办！”这次他不会去跑了，交给了叶组长去执行。 有个好师父就是好。 这才多少时间，一组除了许大茂之外，全员转正，并且，许大茂的工级不用考，自动上升了一级。 其它组的人羡慕不已。 ”好了，快下班了，回去之后，再检查一次下周一的评级大会的流程，千万不要出差错。“花成语挥了挥手，他也准备下班了。 他有三天没有洗澡了，下班之后，他想去一趟澡堂子好好的洗洗。 而此时，杨长厂办公室，杨厂长与鲁厂长一脸愁容，周二，杨长厂好不容易从易中海那里搞来的实名举报信。 然后加上他与鲁厂长的名义联名写了一封举报信。 然后急匆匆的来到部里面见大领导，他把举报信一交，大领导当时没有说什么，但脸色阴沉得可怕。 当时他还庆幸，这次花成语肯定栽了。 没有想到，今天早上接到部里的通知，花成语不仅没事，反而升职了，要知道，部里很少有干涉下属单位的人事任命的。 这次完是打破了常规，直接任命花成语为组织干部科的科长。 部里还给了副处长的头衔，这就要了亲命了，没有整倒花成语，反而让他翻了身，那危险的就是自己等人了。 这事，把杨厂长与鲁厂长打得措手不及。 “老鲁，你说这事怎么办？”杨厂长急得茶都没有给鲁有铁泡，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厂长，那花成语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背景？“鲁有铁回过味来，要是没有背景，下属单位二、四把手的意见，上级单位也会认真考虑的。 那有前脚收到举报信，后脚直接下任命的，不合常理，太不符合常理了。 杨为民也沉默了，这花成语的档案他都快背下来了，来自农村，从大西北一个偏远的地方考进了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算是一个神童，在五道口年年拿奖学金。 并且还是学生会主席。 就这样的人，要不是得罪了人，怎么也会分到部委，最次，也会去研究所，怎么会轮到红星轧钢厂？ 分过来的时候，他有特地问了一句街道的人员。 街道的人员也不清楚，只是说不需要安排住房，花成语用奖学金和校外兼职买了两间房子。 哼，真有关系，怎么不住楼房？ 看来得罪的人还不轻，从此，杨厂长就没有把花成语放在心上了。 可是现在，他有点看不懂了，入职三个多月，行政等级坐火箭般的往上升，组织关系更是去了部里。 想伸手时己经鞭长莫及了。 现在，却要反过来防止人家的报复自己了。 “应该没有什么背景吧！”杨为民不确定的说道。 “没有什么背景？怎么可能？”鲁有铁不相信的说道：“没有背景组织关系能从厂里转到部里？” “老鲁，以花成语的学历，本来就应该去部里，不知道怎么被转到我们这里。”杨为民摇摇头。 真tm的头疼！ “老杨，你去部里有没有问过大领导？”鲁有铁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大领导什么也没有说。”杨厂长摇了摇头。 不是大领导不想说，而是上面给下了命令，不准他说，他当然知道花成语的背景，上面要求他对花成语的背景保密。 这个时候敌特还是相对严俊的。 像花成语这种被认定的人才，是有一定密级的。 “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什么都说了。”鲁有铁沉声的说道：“不管花成语有什么来头，我们都要改变以前的策略了。” “没用，老鲁，这小子我们算是得罪死了。”杨厂长摇摇头。 这也不怪杨厂长，主要是花成语手伸太长了，生产这一块本来就是他的地盘，花成语突然划拉了过来，他怎么可能轻易饶过他？ “放弃一车间！”鲁有铁狠了狠心：“这一车间的主任，己经是花成语的人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杨为民岂会甘心失败，这一车间可以对接军工订单的，放给花成语，那自己在厂里的话语权大大的降低了。 “不放弃你有什么办法？” “你容我想想！”杨厂长轻轻的敲着桌面：“有了......" 与此同时，花成议事正准备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结题，李怀德又上门了。 “老弟，恭喜啊。”李怀德一进门双手微拱，对花成语道喜。 “同喜，同喜！”花成语虽然不喜欢李怀德，但也不得不佩服李怀德的能力，特别那几年，李怀德虽然在搞事。 但轧钢厂的生产还在继续。 要知道，那个时候，学校停课，工厂停工，花成语相信，要是杨为民，肯定无法控制局面，相反，李怀德控制了局面。 虽然他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与杨为民相比，花成语更喜欢李怀德。 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与小人之间的区别。 “是老爷子出手了？”李怀德低声问道。 花成语手一抖，开水差一点洒在手上，说真的，花成语拿不准老爷子是否出手了，按理说不应该。 但在部里开会的时候。 他的不少叔叔伯伯都主动与他打招呼，还非常热情。 虽然他以前在二代里算是小有名气，但........ 第59章 工人评级大会（2） 1962年12月份的第二周。 星期一，红星轧钢厂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两年一度的工人评级大会正式开始，首先书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首先，他回顾了红星轧钢厂的历史，从一个民营资本企业变成由无产阶级工人当家做主的人民企业。 这其中，红星轧钢厂的生产能力逐步提高，己经成为四九城最大的轧钢厂之一，成为了部委重点工厂之一，为国家的发展做出了巨大地贡献。 其次，对参加工人评级的一千一百二十五百工人同志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希望他们在接下来的评级大会取得优秀的成绩。 然后是娄半城，做为红星轧钢厂的股东、董事，发表了讲话。 他也是首先回顾红星轧钢厂的历史，他说，那个时候红星轧钢厂还不叫红星轧钢厂，而是娄氏钢铁厂。 那个时候的产量低下，技术落后。 然后，他检讨了自己作为资本家，对工人同志的剥削，做了深刻了自我反省，在一片打倒资本主义的喊声中，走下了舞台。 娄半城的发言，让花成语皱起了眉头，在后世看来，娄半城不管怎么样也算得上民族资本家。 根据他的了解，娄半城还算是一个良知的人，且不说他解决了数万人的生计问题，就是红星轧钢厂这些设备，还大部份是娄半城买进的。 换成价值几十万总是有的，这个年代的几十万，相当于2023年的几十亿，再加上地皮等其它资产。 百亿妥妥的有，就这样，娄半城捐出了大部份的资产用于公私合营，说一句爱国商人也不过份。 可是每次开大会都要把他拉出来批一番？ 看来，让娄家赴香的计划要提前了，大风起下，花成语也保不住娄家。 接着就是杨厂长，杨厂长的讲话中，首先高度赞扬了过去的两年里工人同志做出的成绩，话题一转，开始讲述一车间存在的问题。 虽然一车间完美的完成了上级交代的任务，却是以剥削工人阶级换来的，在这个工人老大哥当家的时代，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 他的讲话，虽然有几个工人响应热烈，但大部份工人同志都反响平平。 在一车间，只要认真、努力工作，都可以拿到相应的报酬，不管是工资还是福利。 工人才不管什么剥削，压迫呢，总比付出没有回报好。 在台下的铁主任听不出去，三两步跳上讲台，一把夺过杨厂长的话简：“杨厂长，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做为一车间的主任，想请教你，我一车间怎么剥削，压迫工人同志了？” 杨为民极为尴尬，他没有想到铁主任会冲向主席台。 “我们接到工人同志的举报，上面说你在一车间搞独载，强行分配生产任，不能完成的就扣罚款，扣奖金，有没有这回事？这是对工人同志的压迫，打压，这是打消他们的生产积极性！”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杨为民也不管了，他站起身来，大声的质问道。 “杨厂长好大的帽子，这我可戴不上。”铁主任冷笑道：“强行分配生产任，不能完成的就罚款，扣奖金？” “没有这事！” “首先，我没有强行分配任务，同一级工，我分配的任务是一样的，这点有生产记录可查。” “其次，根据新的管理制度，完不成任务罚款，扣奖金，这新的管理制度可是得到我一车间工会同意的，有什么问题？” “难道那些偷懒耍滑，上班时间摸鱼的人，与勤勤恳恳，超额完成生产的工人老大哥拿一样的工资、福利？” “这是什么道理？” 铁主任的话引起了不少工人同志的共鸣，在每个车间都存在偷懒耍滑，上班时间摸鱼的人。 他们拿的工资与同一级的工人一样多。 就算没有完成任务，大部份也是口头批评，像一车间这样动真格的，其它车间还真没有。 “铁主任，我记得，你们一车间新的管理制度，并没有得到厂办、厂工会的同意吧？”杨为民冷笑道：“没有厂办、厂工会同意的管理制度是无效的。” “杨为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接否定部里的决定。”铁主任大喝一声，杨厂长也不叫了。 直接叫杨为民！ “铁主任，我什么时候否定部里的决定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杨为民气得直接站了起来。 此时，主席台上的八位领导乱作一团，他们实在想不到铁主任敢直接在大会上怼杨厂长，只有李怀德，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 恨不得高喊：打起来，打起来！ ”杨为民，对一车间的改革是部里的决定，部里同意我一车间在不影响生产的情况之下做出试点改革，是不是这样？“铁主任喝道。 “这个.......”杨为民有些为难。 他的本意只是想给铁主任一点难堪，他没有想到铁主任会冲到主席台与他当面对质，这下可骑虎难下了。 可是他忘了，铁主任可不拿轧钢厂的工资。 组织关系又不在轧钢厂，他会怕你杨为民？就连书记都管不到他，杨为民算个屁啊？ “各位工人同志，我一车间经过不到一到一个月的改革，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不仅在没有增加人手的情况之下，产量增加3倍，合格率更是达到了95%，多次获得兄弟单位的感谢，及部里的嘉奖。” “另外，也没有出现如杨厂长说的那样，打压工人同志的热情，不信，各位去问问我一车间的工人同志们，看看他们怎么说。” 不到一个月，铁主任在一车间树立起了强大的威望。 再加上他本来是战斗英模出身，在部队也是基层军官，能与战士们打成一片，转业之后，在军工企业也混得风生水起。 性格豪爽，大方，不计较个人得失且处事公允。 得到了不少工人同志的爱戴。 这个时代，可是非常注重荣誉的时代，一车封封感谢信，一张部里的奖状，让工人同志的自豪感觉直接拉满。 要不是三班倒，一些工人同志恨不得住在厂里。 又有荣誉，又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好了，好了，杨厂长，铁主任，今天是工人评级大会，不是批评大会，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书记一看杨为民与铁主任争执不下，只得打圆场。 “哼！”铁主任扔下话简，站在台上，冷冷的看着杨为民。 “铁主任，今天是什么场合，你眼里还有没有厂长，还有没有把厂领导放在眼里？”鲁有铁一看杨为民败下阵来，急忙顶上说道。 “怎么，急了？”铁主任冷笑一声。 “鲁厂长，你这就不对了，我虽然不是主管生产的副厂长，但我也有耳闻，一车间仅用了十二天的时间，就完成了上级及兄弟单位交给的任务，铁主任给超额完成的工人同志一点奖励怎么了，难道你和厂长认为不应该？”李怀德将了杨为民和鲁有铁一军。 “对于一车间超额完成生产任务的事情，我也有耳闻，但不一定要物质奖励嘛，我们可以号召全厂职工向一车间学习嘛，你们搞计件的那一套我看是资本主义作风，是封建残余......." “你放屁！”一个一车间的工人看不下去，这杨为民和鲁有铁就是擅长画大饼，好处一点没见到。 “对，我们辛辛苦苦超额完成生产任务，还不能给点奖励？“ ”就是，我们一车间还得到了部里的嘉奖，凭什么？“ .......一时间，一车间的工人同志们愤愤不平，精神奖励他们想要，但他们更想要物质奖励。 这不，因为他们超额完成，铁主任从兄弟单位，从部里弄来了一批物资。 并且，铁主任还保证，只要产量继续增加，他们能得到更多，这比杨为民和鲁有铁画的大饼香多了。 “安静，安静，工人同志们，请安静！“书记冷着脸，狠狠的瞪了一眼杨为民。 这杨为民，平时嚣张也就算了，这是什么场合？把一车间的事情拿到台面来说，他十分不理解杨为民的所做所为。 一车间干出了成绩，他脸上也有光啊。 并且，自己还有一年多，不到两年就要退休了，并且，他的身体并不十分好，已经有了前提退休的念头。 这杨为民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让他失望了，这还怎么让他向组织推荐他接任书记？ 如果不推荐杨为民，大领导那边怎么交代？ 还有，谁可以接任？鲁有铁？李怀德？不是徐总工？目前，有机会再进一步的，也就是这三人了。 首先，徐总工要排除掉，他属于没有背景、没有人脉的那种人，要不是他师父向上面力荐他是不可能当上总工的。 李怀德凭借他老丈人，不过此人的风评不是太好，推荐李怀德就相当于把大领导得罪了，这个要考虑一下。 鲁有铁？不考虑，一只二哈，杨为民养的狗，一点脑子也没有，还不如直接推荐杨为民。 “书记....." “别说话！”书记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可是老革命了，在系统里的威望还是不小的，平时一副乐呵呵的老好人模样。 在年轻的时候，也是杀神般的存在，不过年纪大了，见惯了争斗，早已没有争斗的心。 “工人同志们，工人同志们，请安静，请安静！”书记一手拿起话简，一手往下压，等稍微安静了之后，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一车间的工人同志们上个月，又要改革，又在保生产，并且还3倍的完成了生产任务。” “咳咳.......” 书记咳了好几声，并且还有一丝血声流了出来。 书记的模样，让大家安静了下来：”同志们，我做为厂里的书记，对大家取得如此的成绩感到骄傲和感激。” “咳咳.......” “书记，你休息一下吧！”铁主任同为因伤转业的干部，一看就知道这伤是贯穿伤，子弹打穿了肺部留下来的病根。 “工人同志们，你们要相信组织，相信我们厂领导，我们正在研究对一车间工人同志的奖励，同时号召全厂向一车间学习，好了，我也不耽搁大家的时间了，下面，工人评级大会正式开始。” 书记没有理铁主任，而是坚持把话说完。 本来，下面还有花成语讲话的环节，毕竟，他做为部里调研处的副处长，又是厂里组织干部科的科长。 代表部里说几句是应该的，但是经过杨为民与铁主任一闹，他怕再出什么意外。 毕竟，杨为民的话不是冲铁主任去的，而是冲花成语去的，这点他十分清楚........ 第60章 工人评级大会（3） ”李国庆，一车间三级钳工，本次考核，由厂办出题，完成一个四级工件的加工，下面开始！”厂办技术部的说道。 “这个工件是一个圆形工件，李国庆，你看好，我只讲一遍。“技术员说道。 这个时代，大部份工人是看不懂图纸的，需要有人讲解工艺，而考核，是从一块粉粗加工的钢材进行加工。 要完成车床加工、磨床加工，铣床加工等一系列的工顺序，每一道工序合格才能升工级。 ”......李国庆，你听清楚了吗？“ ”这......王技术员，你能不能再讲一遍？“李国庆挠了挠头，他还不是十分清楚，希望王技术员再讲一遍。 “规定只讲一遍，如果你不明白，就放弃吧！”王技术员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我不放弃！”李国庆固执的说道。 “好，那就请开始吧！”王技术退到一边。 李国庆拿着粗加工的钢坯想了一下，走向车床，他拿起尺子比画了一下，然后又量了量夹具。 然后选了一个大小相符的夹具，稳稳的夹住粗加工的钢坯，想了想，还后开始操作起来。 这操作.......花成语为李国庆捏了一把汗。 操作倒是熟练的，可是对精度的把握还是差了不少，果然，操作了一会之后，他频频取出钢坯测量。 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 ”时间到，李国庆本来三升四考核失败！“王技术员掐着表走了出来。 ”王技术，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李国庆央求道。 ”李国庆，失败就是失败，没有再给的机会，回去之后，好好的磨练技术，等过两年再加参加。“王技术员这种人见得太多了。 每次评级都有不少人想开重来一次。 怎么可能呢？ “下一个，周楚生，四级钳工升五级钳工，这是你的图纸，会不会看图纸？”王技术员看周楚生上前来问道。 “会，我会看简单的图纸。”周楚生点了点头。 “这是你的图纸，有什么不懂的问我。”王技术抽出一张图纸递给周楚生。 这是一张相对复杂的图纸，五级涉到了焊接技术了，这是两个工件拼在一起的，难度算是比较高的。 “报告，这里我看不懂！”周楚生看了一会儿，把自己没有看懂的图地方指了出来。 “这里要通过......“王技术员把整个的工艺讲了一遍：”明白了吗？“ ”明白了，谢谢王技术员。“ 接下来，周楚生在考核的过程中，又有一名考核人员被淘汰，淘汰率这么高吗？花成语在人群中嘀咕道。 此次考核，他是监督小组的组长，没有直接参加考核。 只需要了解各在考点的情况而已，他小组的成员有部里、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的，三个轧钢厂相互监督。 人散出去之后，他就闲了下来，他来到一车间，观看这个时代传说中的工人考级。 难，太难了！ 比他想象中还要难许多，不仅工件加工比平时复杂，还有卡时间，最重要是的心理压力，这么多人看着，难免紧张。 “我好了，王技术员！”周楚生举起了手。 “好，给我看看？”王技术员接近工件，转手递给了秦淮茹，他听说一车间的秦淮茹，对质量的要求过到了变态的程度。 0.01丝在她那里都过不了，他想看看传说是不是真的？ ”王技术员，外圆工差在0.1，内圆工差在0.3，焊接处无明显的气泡，达到设计要求。”对于四升五，公差在0.5以内都是被允许的。 秦淮茹测量完，心中一阵羡慕，不出意外，这周楚生可以升到五级工了。 五级工可是六十七块五了，这妥妥的高薪一族了。 “哦，我看看！”王技术员也测量了起来：“周楚生，你加工的工件合格，四到五级工技工方面合格。” 王技术员当众宣布道。 “恭喜，楚生！” “你个孩子可以，我从小看就行。” “你还从小看呢，你们是一个大院的吗？” 每考过一次，都会引起轰动，不过，对于周楚生能考过五级工，大家还是服气的，且不说人家三十多岁了。 就说人家是王重阳的徒弟。 而王重阳做为一车间现在唯一一个八级工，给教出五级工也不奇怪，毕竟，人家已经教出了好几个六级工了不是？ 不像某位前八级工，唯一一个徒弟还在三级工准备考四级工的时间挂墙上了，另外的，都是二、三级工，还没有教出一个五级工以上的，不，四级工都没有。 周楚生技术考核完成之后，还要经过厂办投票、民生测评等一系列之后，才能正式成为五级工。 在往年，这些都是走个过场，民主测评主要看他师父的意见，没有意外。 “安静！考核继续。”王技术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句：”下一位，正式工考核，你上车床，车一个工文件就行。“ 这次，王技术员图纸都没有拿，直接上手比划。 很快，一个工件出炉，经秦淮茹检测之后合格，算是从学徒工到了正式工。 花成语又看了一会儿，一车间考上的不足30%，到了中午，汇总回来，全厂工人评级大会，技术过关的，不到20%。 这差不多达到后世事业编的考核标准了。 哎......还好自己不是工人，而是国家干部，两年一考，从学徒到八级工，顺利的话，也要16年。 妈啊，16年，妥妥的把青春全部奉献给了厂里，这也是后世那么多工人不愿意下岗的原因。 好不容易从学徒到八级工，结束下岗了？ 工厂经营不善，又不是工人的问题，工人只管根据车间的要求生产，经营不善难道不是领导干部的责任吗？ 事实是，领导干部另外安置，工人下岗，这放谁身上谁心里平衡？ 所以，最受苦的，始终是最底层的老百姓！ 君不见，领导干部停薪留职，就下海，工人叫下岗，这就是区别，与此同时，工人老大哥不见了。 哎！～～～ 想起后世，花成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下午继续，情况与上午差不多，一天有一百多名工人参加考核，通过者不到三十人。 他一天都没有回办公室，实在是车间太热闹了，第一天，他在车间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易中海。 回到四合院，大家都在讨论今天工人评级的事。 “淮茹，我听说你们主任把你内定了一级质检员？”一个大妈拉着秦淮茹问道。 “大妈，没有的事，那有什么内定？”秦淮茹果断否认，今天下班之后，铁主任找他谈话，已经批准她成为一车间一级质检员。 这个时代是没有专业质检员等级的，一级质检员参照一级工的标准。 三十五块钱，二块五毛钱的岗位补贴，这已经让她十分高兴了，工资和福利待遇从下个月开始。 “我还听说一大爷、二大爷要考八级工，傻柱要考七级炊事员。” “是的，大妈！”秦淮茹兴致很高。 ”恭喜啊，老易，又是八级工了。” “还没有考呢，不过我有信心考过，小小的八级而已。”易中海眼中掩饰不了得意，这八级工，可比花成语那个干部还稀少。 怎么可能不得意？ 放眼全国，八级工走到哪里都受到别人尊重，相当于后世六级士官的存在，他有得意的本钱。 君不见，刘海中一个煅工，每次都报名，每次都没有考过。 “老易啊，你考过八级工后要请客哦！”阎老扣又在张罗请客。 “老阎，你啊，你......“易中海指着阎老扣，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别人不知道，他易中海还能不知道？ 每一次问阎老扣的工资都是二十七块五。 小学老师的工资那有那么底？阎老扣的工资是四十八块五，算上十几年的教龄，具体多少易中海不知道。 但一定不会少于六十。 （ps：作者爷爷就是六十年代的小学老师，工资四十八块五，算上教龄，每个月能拿到六十块以上。） “老易，你说你请不请吧？” “请，三大爷，我真服了你了，正好，我们院好久没有热闹热闹了，到时候我请客，请大家吃席。”易中海豪气千云的说道。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 “是啊，一大爷不愧是一大爷，一大爷，到时候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一顿好吃的。“今天的傻柱，早早就回来了。 因为评级考核，大家顾不上他，所以，今天学习班的学习就取消了。 花成语与许大茂推车进了正院，大家正聊得热火朝天呢。 ”许大茂，你还真是以工代干啊！“傻柱看到许大茂，眼神亮了起来，以前没有公示，因为许大茂上了一级。 再结合花成语升任部里的副处长，一组几人转正，连着许大茂一起公示了。 ”以工代干怎么了？以工代干也是干部，有没有看见我们一组全员转正了啊？说不定我哪天转正后也是国家干部了。“许大茂洋洋得意的说道。 一组已经没有实习职工了，只有他一个以工代干，如果下次有转正的名额，一定会落到他的头上。 这样一来，他就与这帮人差距拉开了啊。 一群苦哈哈，有办公室坐吗？冬天有暖气吗？ 这个倒是，刚才还热火朝天聊天的几人冷场了下来，工人就是工人，就算八级工也是工人。 就好比后世，六级士官也是兵。 哪怕兵头将尾，能提干，谁愿意当兵啊，特别是现在，工人的工服两个兜，干部四个兜，这个一眼就看出来的。 （ps：作者问过一些退伍士官，这是他们说的，不代表作者的观点） 特别是刘海中，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羡慕的眼神，他老刘家，还没有一个当官的呢？ 他为什么想当官想疯了，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光齐的对象的老爹是纺织厂里一个小小的干部。 如果真不上干部，他家光齐有倒插门的风险。 这许大茂就是命好，被花处长看上，说不一定真的那一天成干部了，毕竟，工字不出头，他好想当干部啊！ “花处长，你回来了。”刘海中热情与花成语打招呼。 “恩，听说二大爷也要考八级工？”花成语问道。 “就考着玩，我啊，不像老易那样，能看懂图纸，就凑个人头，凑个人头罢了，”刘海中讪笑道。 “哦，二大爷那天考啊？” “下周，七级考八级是最后一批，在下周。”刘海中给老易使了一个眼神。 毕竟，他和易中海相交二十多年了，他夹在老易与花成语中间左右为难，一个是自己相处了几十年的朋友加工友。 一个是有可能给自己前途的领导，他都不想得罪....... 第61章 工人评级大会（4） "那恭喜一大爷与二大爷荣升八级工，我们大院一下子有了两个八级工，说出去我也倍有面子不是？“花成语笑咪咪的说道。 ”那就借你吉言了。“易中海见花成语主动示好，也笑着说道：”花处长，你是领导干部，不要和我们工人一般见识，以前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多批评。“ 这次真把他吓坏了。 他鼓动一车间的工人写实名举报信都没有能拿下花成语，并且，这小王八蛋去了一次部里，直接升职了。 这找谁说理去，苍天何其不公？ 想他易中海，第一批熟悉热轧机、加气机的操作的工人，还是领班，自从花成语搬来之后，八级工的身份没了，还被调出了热轧车间，成了机床车间的七级工。 工资可少十多块啊。 心疼，关键是还要重考八级，要不是聋老太大了面，这次考级怕是报不上名了，下次要考，要等到两年后。 这其中的变数太多了，好在，杨厂长提前把考题给了他，他私下里练习了许多次了，这次考试，这势在必得，重回八级工，重掌四合院。 ”一大爷过谦了，一大爷那有什么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花成语乐呵呵的说道。 “是啊，都是误会，老易，你看我们大院，真的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刘海中也乐呵呵的说道。 ”棒梗他妈，恭喜了，成一级质检员了。”花成语转头看向秦淮茹。 “真的吗？秦姐？“傻柱不敢相信，这秦姐才调到质检组多久啊，成一级质检员了，听说工资与他一样了。 这......傻柱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按理说秦姐的工资涨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何高兴不起来呢？ 傻柱一时间陷入纠结之中。 “淮茹，你真成一级质检员了？“贾张氏兴奋的问道。 “主任找我谈过话了，我负责的三班良品率最高，这次有一个名额，不用考，主任给我了。”秦淮茹高兴的说道。 ”你的一级质检员我已经批了，等考核完成后一起公示。”花成语补充了一句。 ”啊，真的吗？谢谢花处长，谢谢花处长。“秦淮茹急忙站起来，给花成语鞠了一躬。 易中海脸色变了变，他突然想起来，技术考核完成后，还需要花成语的组织干部科同意才行。 一时之间，他有些后悔与花成语做对了，毕竟，现在花成语是组织干部科的一把手了，这要是不给自己过....... “这就对嘛，我就说远亲不如近邻嘛，你看花处长，说到底还帮助我们这些邻居的，淮茹，你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花处长。”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啊，花处长，我......你以后的衣服我全包了，家务活都交给我。“秦淮茹激动的说道。 ”别，千万别！“花成语急忙阻止道：”我有对象，这要让我对象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这秦淮茹是属狗皮膏药的，要被他粘上，甩都甩不掉，在四合院，花成语最不想打交道的人就是秦淮茹。 “花处长有对象了啊，我还说给你介绍我三姑家的大侄女呢？” “你三姑家的大侄女，那快长胡子那个姑娘，你快拉倒吧，那姑娘我看都一百六十斤了吧，要是把人家花处长坐坏了，你赔都赔不起。“ ”什么一百六十斤，他家是屠宰厂的，不缺吃不缺喝，生得壮实点怎么了？屁股大，好生养啊，一搬人家，她还看不上呢？“ ”什么看不上，都老姑娘了。“ ”什么老姑娘，上次来我家，我本来把他介绍给傻柱，人家楞是没有看上傻柱！“ 傻柱：关于我偷走么事啊，我什么见过那姑娘，一百六十斤，那得多胖啊，吓都吓死个人了。 “别说她说，花处长，我给介绍一个，我大姨家三姑爷有外孙女，那模样，勾勾又丢丢，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 ”你们都是什么人啊，我们花处长早就有对象了，还是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的高材生。“许大茂气不过。 这几个老娘们说了那个，许大茂都知道。 要么是胖成球，要么瘦成竹竿，无论是样貌、人品，哪能配得到人家花处长？ ”真有对象，与我从小一起在大西北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吧，现在在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上大二，今年19岁，等她毕业之后我们就结婚。“花成语解释道。 ”那可惜了，我三姑家的大侄女可是理家的一把好手，我给你说......." "您还是别说了，人家有对象了。“ 一群妇女叽叽喳喳，就像几千只鸭子一样，吵得花成语头疼。 ”几位大妈，我还没有对象呢，可不可以看一下我？“傻柱有旁边听不下去，直接把头探过去。 ”有你什么事啊，一边去！“一个大妈说道。 院里谁现在还敢给傻柱介绍对象，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这傻柱与寡妇那点故事谁不知道？ 再加上自我感觉良好，农村的还不要，要找一个有正经工作的，也不看看自己长得着急的模样，有正经工作的谁看得上他啊？ ”就是啊，傻柱，就你那条件？” “我条件怎么了，堂堂食堂大厨，工资高达三十七块五，长得也周正，跟着我不缺吃不缺穿，哪里差了？”傻柱不服气的说道。 这个时代，他可是八大员之一的炊事员。 给个县长都不换的存在，要求高一点怎么了？有工作，有城市户口，长得周正一点，最好长得和秦姐差不多。 要求高么？ 这贾东旭不就做到了吗？自己没有理由找不到像秦姐这样的啊。 “你条件好，那你自己去找吧。”一大妈没有好气的说道。 秦淮茹眼睛一转，她可舍不得傻柱结婚，自己有三个孩子，说是两间房，其实就是一间房隔成两间的。 一间白天做客厅，晚上是贾张氏睡觉的地方。 但傻柱却有两间房，聋老太不止一次说过，他死后房子留给傻柱，这样一来，傻柱就有三间房了。 刚好自己有三个孩子，一人一间。 可傻柱万一结婚之后，不是说房子，就连工资都不可能借给自己，要是没有傻柱的工资，自己这一大家子要怎么活啊？ 绝不可以让傻柱溜走了，这是秦淮茹此时的心声。 想着想着，秦淮茹又悄悄的看了一眼许大茂，这许大茂生得还算是俊俏，可惜结婚了，还娶了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 她自己上班的厂子听说以前就是她们家的，现在他们家还有股份。 大资本家的女儿？秦淮茹眼光一闪，计上心头，除了傻柱之外，自己还可以发展一个吸血对象说不错。 对于花成语，秦淮茹之前还是有想法的，现在，他可不敢造次了。 “大茂，花老北弟！娄晓娥从后院走了出来：“怎么放工了还不回家？” “哎呀，我差点忘了，娥子，你是不是饿了？光顾着和他们聊天了，把做饭的事情给忘记了。”许大茂一拍额头。 他今天可是看了一天的热闹。 不用参加考就能升级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一边爽歪歪的看着没有考过的人，内心不断的嘲笑。 这次考核，不仅包含红星轧钢厂，还包括红星轧钢厂的下属其它单位。 许大茂打算看三个星期的热闹，可惜经晓娥怀孕了，要不拉着晓娥一起看就更爽了。 回到四合院，他准备先去澡堂子洗个澡。 以前天天洗澡的他，来到这个时代，因为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也只得和大家一起泡澡堂子了。 因为没有足够的票，他只能两天洗一回。 哎～～命苦！ 他刚刚来这个时代，不太适应澡堂子文化，毕竟在后世，澡堂子就四九城京胡同一样，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他们胡同这一家澡堂子，可是百年老浴池。名为双兴堂，1916年的时候就有了，已过半个世纪了。 在池子里泡个澡，对于上岁数的四九城的人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没有在胡同生活过的朋友，永远都无法体会澡堂为四九城人带来的欢乐。 这不，与行大茂来过两次后，花成语不需要他带路，下了班之后就独自来了。 泡个澡，一身轻松，回到院里，差不多许大茂家的饭就做好了，这算是他的安排。 ”澡票一张，钱5分，这位爷，里面请！” “又来了，小伙子，你来得勤啊。”一个大爷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小伙子爱干净，每次他来总能碰上。 他每每次上澡堂，一待就是一天！ “大爷，又呆了一天？”花成语笑呵呵的与老大爷打招呼，这老大爷是退休在家，成天乐呵呵的。 花成语胡同的这个是盆堂，来这儿洗澡的，几乎都是工薪阶层，勤俭节约，没太多讲究。 还有郭老师的母校，清华园(不是五道口，一个澡堂子的名字)，价格三毛钱到一块不等。 头能档次的叫东升平，尤其是它家的三楼，头号包房，搁过去老北京叫官房，但凡是跟这儿洗澡的人，非富即贵，在这儿不光洗澡，还能眯一觉，花成语只听过没有见过。 有机会，他去试一试头能档次！ “那可不，澡堂想吃什么叫人去买就行，外面又冷，我才不想出去呢。”大爷包着一条围巾，坐在花成语的旁边：“你看你，你每次来都是一刻钟。或半个时辰，亏大了。” 老四九的澡堂子有个特点，您可以早晨一开门就进去，晚上满天星斗时再出来，只要您不怕泡秃噜皮，爱泡多久就泡多久，绝对没人催您，地道的老四九城到澡堂子去，不说洗澡，而是叫泡澡堂子，重点就在这‘泡’上，热水一泡，舒筋活血，从骨子里往外冒汗。 再来壶茉莉花茶，甭提多地道了，走道儿都轻快，爱泡澡的四九城人，除了舒服以外，还有一大乐趣，那就是交朋友聊天，老澡堂子几乎都是老四九城人捧场，一进来都是自个儿认识的老街坊，满池子京腔京韵，用老四九城人话说提笼架鸟，三教九流，嘎杂子琉璃球儿，谁不泡澡？ 这种场景，在后世已经看不到了。 现在地四九城的生活节奏不快，不像后世，上班像打仗一样，地铁更是人挤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新闻他可是天天都有看。 花成语乐呵呵的先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池子里汇泡了起来，这才是生活......那像后世，天天赶场子。 有的时候为了录节目，更是到深夜，现在的生规律多了，也舒服多了，反正有些东西有钱也买不到，有什么办法？ 第61章 工人评级大会（5）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满天星光了。 许大茂也做好了饭，虽然说不如傻柱的手艺好，但也算不错了，不然娄半城为什么把女儿嫁给他？ 一来，许大茂家成分好，三代雇工，都是工人阶级，二来，许大茂嘴甜，第三就是许大茂会做饭。 不然，别的不说饿着他宝贝女儿可不行。 至于为什么不是傻柱，娄半城说真话还真考虑过傻柱的，一是听说傻柱与有夫之妇不靖不楚，二是何大清好像有什么秘密，这是颗雷，娄半城不敢趟这颗雷。 “老弟，又去泡澡了？”许大茂一边给花成语分碗筷，一边说道。 ”是啊，我习惯了天天洗澡，一天不洗，就浑身不舒服。“花成语一边回答，一边打量饭菜。 因为娄晓娥怀孕，娄家送来不少吃食，还有不少是市面上买不到的补品。 ”你与晓娥都是精致人，呵呵......"许大茂坐了下来，慈爱的看着娄晓娥的肚子：“花老弟，你说晓娥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大茂哥，你这想法要不得，现在都新社会了，男孩女孩都一样。”花成语夹一了口菜吃道。 “花老弟说得对，男孩女孩都一样，不过，我还是喜欢儿女双全，凑个好个，花老弟，你说呢？”许大茂先给娄晓娥夹了一块肉。 “儿女双全好！”花成语也点了点头。 他就喜欢儿女双全，大的个是个男孩，可以照顾妹妹。 娄晓娥吐了几天，也好多了，开始吃东西了，不过胃口还没有开，吃得不多，本来他也送点东西来的。 可是，大家心照不宣，他也不好送什么。 “晓娥，你们有什么打算？”花成语想了想，还是要提前给娄晓娥打个预防针。 “花弟弟，什么什么打算？”娄晓娥头一歪，不明白这花语说的什么意思。 “这样说吧，晓娥姐，你看近十年，先是允许私营经济，再到56开始的公私合营，再到你们家完全不经营产业，只拿分红，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花成语假装不意的说道。 “感觉到什么？我爸说国家困难，我们家有钱，足够几代人吃喝了，支援一下国家建设怎么了？”娄晓娥不太明白花成语的意思。 刚开始公私合营的时候。 他家拿出了一半的资产进行公私合营。 那个时候他家还参与各个产业的经营，自从59年开始，上面找他家谈了一次之后，出现了三个后果。 一个是他家再拿出20%的资产让公家控股。 二是，他家从管理岗层退出，只保留一个董事和股东的名义，不具体参与各个产业的管理。 第三主就是他爸火速的给他找了个丈夫，就是现在的许大茂。 要知道，他结婚的时候才19岁，而许大茂，35年生人，比她大了六岁，没办法，成份的问题，如果不解决这个，他家随时都会有危险。 不过，前不久她回娘家，又听到自己的老爸长吁短叹，好像又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这次工人评级大会上，我看到娄董了。“花成语说道。 ”是的，晓娥，我也看到爸了，好像老了不少。“许大茂也点了点头。 ”是老了不少！“娄晓娥也点了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吗？”花成语追问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产业的事情，我爸从来不和我说，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哥吧！“ ”你哥？娄毅？“许大茂只听说，没见过的大舅子，娄晓娥同父异母的哥哥，听晓娥讲，他哥哥从小与她关系还可以，不过解放之后，就去了香江，从此没有再回来。 ”是啊，好久都没有我哥的消息了，前几年还有书信往来，现在就连书信都断了。“娄晓娥伤感的说道。 “娄董都没有想过去香江找你哥？”花成语奇怪的问道。 “怎么没想？出去不容易，进来更难！”娄晓娥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国内和许多国家都还没有建交。 建交还要十年呢！ 要去香江，除了偷渡之外，没有其它办法，信件往来要通过其它方式中转，可以说是十分困难。 现在去哪里都需要介绍信，要出一趟门可不容易。 不过花成语相信娄半城一定有其它渠道，另外在电视剧中，娄家出逃的时候，也有人帮助，并且帮助娄家的人能量应该还不小。 ”晓娥姐，我觉得你们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花成语隐晦的说道。 娄晓娥虽然单纯，但不是傻子，这花成语莫名其妙的说了一通，看来是有所指，她没有说话，暗暗的记下了，等有机会回娘家告诉自己的老爸，让老爸来判断。 “来，老弟，我们喝一杯。”许大茂看气氛莫名其妙的沉重起来，给他倒了一杯酒。 “好，喝酒！”目的达到了，现在才62年，还有好几年呢，不慌，有的是时间安排。 “晓娥，今天我们厂开评级大会，你不知道，可热闹了。”许大茂得意的说道：“这还要好感谢花老弟，我不用考就升了一级，嘿嘿。“ ”升一级也是放映员。“娄晓娥不屑的说道。 ”不，我现地是干事组织干部科的干事。“花成语对这个身份很是执着，就如同秦淮茹一样。 ”嗯，干事！“娄晓娥毫不地在意的说道。 ”娥子，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厂里看热闹？“许大茂建议道。 ”好啊，好啊！“娄晓娥眼睛一亮，她成天闷在家里，好无聊哦，家里一无电视，二没有收音机，三没小人书看。 他又不喜欢像个胡同大妈一样。 没事去街道领火柴盒回来糊，一分钱一个，一天累死累活，也只能挣个几毛钱，然后聚在一起东家长里家短的。 她偷听了几次，毕竟，花老弟没有来的时候，聊得最多的就是自己家，那话可难听了，花老弟来了之后聊得最多的就是他了。 什么长得俊啊，有没有对象之类的，最近流行起了打听花老弟家里的情况。 那些大妈还问了自己好几次，娄晓娥知道花老弟的背景肯定不简单，在协和有一个三姐，且级别貌似不低。 回家之后，她告诉许大茂，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所以，她一在最是无闲，好想生个小人自己玩一下啊，她每天都算着时间，还要九个多月，时间太长了。 花成语看到娄晓娥的高兴劲，也大概明白娄晓娥的心思。 自己不是有电视机票吗？买台电视机给晓娥姐解解闷，他本来自己也想买，迟迟不买，主要是这个年代，电视机只能收三五个台不说，还是黑白的。 主要不一定是自己的。 都在一个大院围在一起看，场面和放电影差不多，他不喜欢这种热闹，给许大茂刚好可以。 ”大茂哥，我那里有一张电视机票，你要不要？“ ”要！“ ”不要！“ 许大茂想要，娄晓娥直接拒绝。 ”花老弟，电视机票虽然难弄，但我娘家还是可以弄到的，别的不说，我家都有电视机。“娄晓娥说道。 ”娥子，我想买个电视机！“许大茂不明白娄晓娥的意思。 娄晓娥：”不能买！” 许大茂：“为啥啊？” 娄晓娥：“我们家本来就招眼了，再买电视机，太惹眼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把我娘家旧电视搬过来。”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花成语看出来了，受过精英教育的娄大小姐，并不像电视剧那样的傻白甜，至于为何从香江回的娄晓娥那么傻？ 想来无非是想给何晓一个完整的家罢了。 还有编剧刻意，一个从小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在香江做生意得得风生水起，会是傻白甜吗？ 想来应该不是，不过不重要，花成语不会让一世的悲剧重演。 转眼之间来到第二天。 他在科里转了一圈，除了一个小姑娘委屈巴巴的留守值班之外，全都放出去看热闹去了。 他刚刚看了一会儿热闹，和昨天差不多，通过率极低。 他回到办公室，拿出上周从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借回来的资料看了起来，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的资料比较齐全。 他是学机械的，自然想在这个方面有所突破。 想突破最快的方式是什么，当然是抄啊，这个时代国内没有所谓的专利保护，直接拿来用就可以了。 十年前，鹰酱的麻工研制出第一台带有控制器的三轴铣床，标志着世界上第一台数控机床的诞生。 四年前，研制出数控加工中心，即领先于世界其他发达国家。 在此后，由于政府的大力支持，加上国防对高精密制造要求的不断提高，使鹰酱的机床产业一直与应用市场保持紧密地联系，立足航空工业，建筑设备制造，以及医疗行业，使数控化产品更加实用。 机床是工业之母。 而花成语一直在找麻工数据机床的资料。 他在做的数控机床，与鹰酱的不一样，鹰酱是通过计算机程序控制工具运动和加工工件的机床。 国内现在没有计算机，要实现简单的数控，其实也是有办法的，他想到了三体里面的人体计算机。 这种计算机的核心是人的阵列，每次运算都需要人类作为计算的基本单元完成操作。 这种计算机通过人类本身代替晶体管完成电子计算机的运算。 计算机的原理就是二进制算法，0代表元件没电电，1代表有电。 由0和1组成的二进制算法，就是计算的的基本原理，这种人列计算机，在三体小说里，需要三千万士兵。 花成语想想都头皮发麻。 当然，数控机床当然不是用人，还是配合传感器与晶体管来完成，通过几十组组合，达到简单的编程的计算原理，还是可以做到的。 就如同双色球一样，34选7，想要中大奖，有几千万种组合，那机率小得就算你天天买，一辈子也可能中不了（祝读者老爷们天天中大奖）。 他在纸下写下人列计算机和双色球。 他的数控机床，不需要存储数据，需要的时候，通过按键编入预先设计好的指令就可以了。 虽然这样麻烦一点，但设计起来要简单许多。 另外，自己的老师也在做这方面的研究，看来有必要自己要回一趟五道口了。 “花处长，处长！‘许大茂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来，紧张的喊道。 ”什么事情，大茂！“花成语的思路被打断，冷冷的说道。 “处长，一食堂，一会儿一食堂要参加考评了。”许大茂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花成语：“一食堂，傻柱？” 许大茂点了点头，花成语交代过他，一但傻柱要考级，让他来叫他：“是的，处长，傻柱是考七级炊事员。” “走！”他猛的站起来，拉起许大茂向外走去......... 第62章 工人评级大会－傻柱评级（6） 一听说傻柱要考级，这两人跑得比谁都快。 不一会儿，来到了一车间的食堂。 正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食堂考级是工人同志们最爱看的，这毕竟关系到以后自己的伙食。 红星轧钢厂的伙食其实算是不错的，隔几天还能吃到肉，要知道有些单位，一年到头也不见荤腥，上面提倡节俭，有些部里的领导因为长期吃不到荤腥，脚面都浮肿了。 一是战争留下的后的后遗症，特别是国内，遭受了巨大的战争破坏，导致生产力严重受损，物资供给短缺。 二是资源配置不合理，导致了物资匮乏。 三是为了快速实现工业化，压缩农业积累，农村承担了很重的负担。 四是一系列自然灾害接踵而至，粮食产量大幅下降，出现了严重的粮食短缺。 还有其它的因素，上次这些都与成叔叔一一谈过了，不知道又能改变几何？暂时不是花成语应该关心的问题。 他今天更关心傻柱怎么考过七级炊事员。 要知道，在原剧中，傻柱一直到最后，也是一个八级炊事员，哪怕后来当上了一食堂的主任。 工级也没有变过，按理说，傻柱怎么说也有六级炊事员的水平，也就相当于四级工，有人说是易中海搞的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这也是69年以后，工人不再评级的原因，多好的制度啊，怎么说停就停了呢？ 花成语表示有些不理解。 “炊事员等级考试，现在开始！”厂办的工作人员大喊了一声：“现在，请何雨柱同志按菜谱做一道菜，何雨柱同志，一车间一食堂原八级炊事员，现九级炊事员，考试现在开始。” 傻柱接过菜名，打眼一看，眉头一皱，这是什么菜？自己怎么没有见过？ 他擅长川菜和谭家菜。 川菜，作为四大菜系之一，以其独特的麻辣味道和丰富的烹饪技巧闻名，原料以川渝地区境内的山珍、水产、蔬果为主，调辅料以川糖、花椒、辣椒及豆瓣、腐乳为主。 川菜烹饪技法有煎、炒、油淋、酥炸等40种。味型以麻辣、鱼香、怪味为其突出特点。 谭家菜属于官府菜，是一种融合了粤菜和京鲁菜系的特殊风味，以干货发制和烹调翅鲍参肚而闻名，谭家菜的特点是咸甜适口，南北皆宜，调料讲究原汁原味，制作时火候足、下料狠，使菜肴软烂而味道鲜美、质地软嫩....... 可是眼下这三道菜，第一道是毛豆腐、第二道茶是梅菜扣肉，第三首菜是咸菜大汤。 原料简单，后厨都有！ 可，这是什么菜系，自己都没有听说过啊？ 他转头向看易中海，昨天晚上，他还与易中海商量，让易中海帮忙找食堂主任让他做擅长的川菜。 “何雨柱同志，还请你开始吧！”一旁厂办的工作人员不耐烦的说道。 这可是厂长交代的让何雨柱过不了的，不怪他。 至于为什么要为难何雨柱，他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哪里清楚。 “我这就开始，这就开始。”傻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先是将将豆腐切成小块，用沸水焯水后捞出备用，然后热锅凉油，放入葱姜蒜炒香，再加入肉末煸炒至变色。 加入豆瓣酱和适量的水，煮开后放入豆腐块，小火煮约5分钟。 然后加入适量的盐、糖和味精，再撒入少许花椒粉和辣椒粉，最后淋入少许麻油，撒上葱花。 这tm是毛豆腐？ 这傻柱在想啥呢？这明明是麻婆豆腐的做法吗？与毛豆腐完全是两回事。 毛豆腐做法是将毛豆焯水后捞出备用，再将豆腐切成小块，香菇切片，葱姜蒜切末，然后热锅凉油，放入葱姜蒜炒香，再加入香菇煸炒至出香味。 加入毛豆和适量的水，煮开后放入豆腐块，小火煮约8-10分钟，最后加入适量的盐、鸡精和胡椒粉调味。 最后撒上少许葱花即可。 并不复杂，只是微菜中的家常菜啊，花成语虽然动手能力不行，但理论强得一p。 这肯定是有人整他，花成语在人群中看到了易中海，只见易中海笑呵呵的看着傻柱。 “第一首菜，毛豆腐，何雨柱同志制作完成，请各位评委审核。”厂办工作人员把菜端上去。 “这哪里是什么毛豆腐，这明明是麻婆豆腐嘛！”一个领导说道。 ”考核是毛豆腐，这何雨柱怎么把麻婆豆腐端了上来，我可不能吃麻辣。“另一个考官嫌弃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能吃麻辣！“ ”我能吃，我来尝尝！”最后一位考官夹起麻婆豆腐，尝了一口，口感十分不错，这傻柱，算是学到了川菜的精髓了。 麻、辣、香，有酒店大厨师的水准，可惜，与考题相去甚远。 “好，时间到，各位领导，对何雨柱同志的毛豆腐有何评价？”厂办工作人员问道。 “不通过！” “不通过！” “不通过！” “不通过！”只有最后一位考官稍微犹豫一下，但还是给出不通过的决定。 “结果已经有了，第一道菜，何雨柱同志没有按要求做出来，故第一道菜评级失败，何雨柱同志，你要继续吗？”厂办工作人员问道。 “继续！”何雨柱有点毛了，厂里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在打压傻柱这一方面，易中海与杨厂长等人利益是一致的，大领导喜欢吃川菜，而何雨柱学的是川菜，正对大领导的胃口。 不让傻柱升工级，杨厂长是怕傻柱认识到自己水平之后跑路了。 易中海要让傻柱生活在贫困线上下，找不到媳妇好给自己养老，不然，有了钱之后的傻柱肯定会出生其它想法。 而在易中海眼中，傻柱、秦淮茹就是他相中的两个养老对象，秦淮茹现在有脱离他掌控有势头，这傻柱不能有。 第二道是梅菜扣肉。 这道全国许多地方都有，八大菜系中基本上都有这一道菜，傻柱觉得自己十拿九稳了， 他先将将五花肉切成厚片，用开水焯水后捞出备用，然后热锅凉油，放入葱姜蒜炒香，再加入梅菜煸炒出香味。 将炒好的梅菜倒入锅底，放入焯过水的五花肉片，再加入适量的料酒、酱油、糖。 加入适量的清水，盖上锅盖，小火炖煮40分钟至肉变软。 最后收汁，让肉片均匀裹上酱汁即可，不过，这酱汁是川菜当中的麻辣油。 “不通过！” “不通过！” “不通过！” “不通过！” 四位考官一致给出了不通过的答案。 “凭什么啊？”傻柱惹毛了，这四人什么毛病，自己已经拿出了浑身的解数了，这算是自己的最高水平了。 难道这是国宴吗？ 傻柱把铲子扔进锅里，大声的质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不按考题来做，你还有理了？第一道菜是毛豆腐，你却做成麻婆豆腐，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欺负我们不能吃辣？“一个考官实在是坐不住了。 这何雨柱就是在耍他们。 他是泸上人，喜欢吃甜食或者清淡的食物。 ”什么毛豆腐，听都没有听说过，何况我哪知道你们能不能吃麻辣啊，你们又没有告诉我。“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哈！这还是我们错了不成？厨师不先问顾客的口味就直接做菜？“另一个考官讥讽道：”就你这样的厨师，还有升工级？“ ”第二道菜，何雨柱同志，梅菜扣肉是一道家常菜，全国各地都在吃，你为何不事先问问我们大家的口味？“最后一位考官问道。 要知道，不了解顾客口味，这是一个大忌，做为一个厨师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 “那你们也有没有告诉我你们的口味啊？”傻柱有些委屈，这考试就是针对自己，自己一个川菜厨师那会做什么毛豆腐？ “好了，不争了，此次考试我们给的结果是不通过！”厂办的工作人员说道。 “不过就不过，好像我多稀罕似的！”傻柱猛的把锅一推，锅碗瓢盆落了一地，还打碎了不少。 “何雨柱，我警告你，你这是蓄意破坏公家财物！”厂办的工作人员说道。 ”哼，你们就是整我，想小爷我在丰泽园出师的时候，谁不说一句说好1“傻柱满不在似的说道。 厂办的工作人员：”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态度，蓄意破坏公家财物，你还有理了你？“ 傻柱：”什么蓄意破坏公家财物，小爷不干了，你拿小爷怎么的？“ 厂办的工作人员：”这可由不得你，保卫坏事，此人蓄意破坏公家财物，扰乱考核现场，还请你们把他抓起来，按规定处理。“ ”放心吧，杨干事！“两个保卫干事一起上前控制住了傻柱。 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这傻柱真是口不择言，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能说出不干了这句话？ 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就比如花成语，对，刚刚好像看到花成语了，这还得了？ 顶撞考官，蓄意破坏公家财物，事后不知道悔改，还大言不干了，要是上纲上线，直接给开除？ 那傻柱这一辈子就毁了。 一个被单位开除的职工，还能找到工作？ 别以为你是个厨师就能找到，告诉你，别想了，现在都是公私合营，没有私企，去哪里都要有档案，没有任何单位接收。 至于傻柱接私活？ 一个月能接几单？三五单顶天了，大部份时候东家不给钱，只给吃食，大方一点的给个三五块。 要是没有了工作，傻柱自己都养不活，更不用说给自己养老了，一时间，易中海闪过百般念头。 不行，傻柱的工作一定要保住！ 而另一边，花成语真佩服傻柱的胆子，敢在考核的现场直接动手，是梁静茹给他的勇气吗？真不怕事大。 旁边的许大茂眼神之中精光闪烁，这傻柱怕是摊上大事了，嘿嘿，能开除最好了。 厂办的工作人员让一食堂赶紧收拾，下一位考核的是刘岚，刘岚是微省人，微又与浙省相邻，口味相差不大。 而这几名考官都是江浙泸地区的，口味相近，刘岚顺利的通过考核，从九级炊事员顺利的升为八级炊事员，再加上领班的工资，三十七块五。 最后一个的帮厨，也由学徒工转为正式工。 不过，这些都是全厂考核完成之后，为期一周的公示之后才能生效。 第63章 工人评级大会－阎埠贵（7） 傻柱被保卫处关了三天后放了出来。 具体的处理结果，还要综合方面的意见，现在，他还算是轧钢厂的工职工，不过，放出来后的傻柱像是失了智一般。 就连大院的人与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每天一大早起来就去厂里打扫厕所，然后去食堂帮工，下午继续打扫厕所后去保卫处学习。 下班之后直接回屋，不理任何人。 一天，花成语下班回来，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全都把他堵在前院。 “我说几位大爷，你们这是干嘛呢？”花成语有些搞不懂三位大爷想干嘛。 “花处长，你也看到了，傻柱这几天回家话也不说一句，就连他秦姐和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我们怕傻柱想不开，得想个办法帮帮他才行。”刘海中率先说道。 “对啊，花处长，傻柱他还是个孩子，万一想不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嘛，我看这傻柱这是遇到难事了，我们做为邻居，能帮就帮一把。“易中海也苦口婆心的劝道：“傻柱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性子直了点，性格冲动了点，与处长您有些误会，说开了不就行了吗？” “是啊，处长，傻柱这样我们看了心里也不滋味。”阎老扣说道。 他们左一言右一语，根本没有给花成语和许大茂说话的机会。 “到底怎么回事，一大爷，你要想我帮傻住，总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吧？”花成主语对三位大爷说道。 “就是因为傻柱在考场上冲撞领导，损坏公家财物的事，再加上他本来就犯了错误，我们听说厂里面准备开除傻柱，还请花处长帮忙说说情。”易中海拱手说道。 开除傻柱？ 他怎么不知道，傻柱是一食堂的职工，而他又是负责全厂组织干部的科长，上面要开除傻柱一定会征求他的意见，但没有听说啊。 杨为民和李怀德不都是靠傻柱的手艺来讨好上面的领导吗？ 怎么会值得开除？ “花处长，这几天厂里都在流传傻柱要被开除了，你就帮帮忙，说说好话吧！”易中海央求道。 “嗯，关于何雨柱的事情，性质极为恶劣，影响极坏，但看在大家都在一个大院的面子上，我会尽力帮傻柱说情的！”花成语点了点头。 他知道傻柱不可能被开除。 但万一呢？他不介意上去踩一脚，不过面子上大家都要过得去。 “我代表傻柱，代表咱们大院谢谢处长，处长你大人有大量，高风亮节，是我们四合院全体住户学习的榜样，这样，过几天我请大家吃席，花处长，到时候请您必备赏光，我给您留上座。”易中海看到花成语答应下来，心中略略的松了口气。 这次，就连杨厂长都把傻柱狠狠的骂了一通，扬言要开除傻柱。 毕竟影响实在太大了。 有花成语帮忙，再加上让聋老太出现，杨厂长应该给几分面子。 “您客气，几位大爷，没事咱就回层屋了。”花成语客气了一句：“对了，阎老师，我看你花种得不错啊，这大冬天还长得这么好，没有少用心吧。” “花处长喜欢？”阎老扣眼中闪过一丝欢喜。 他的月季的确没有少费心思，这月季，春季、夏季和秋季都开花，四九城的冬天十分寒冷，要想在春天能够开花，这个冬天要注意保暖，还要通风。 他照顾这十多盆月季，比他老婆做月子还上心，开春后一盆可以卖三十块钱左右。 “我前几天路过鸽子市场，看到一盆与您院了的一模一样，要卖二十块钱呢，阎老师，你说你这十几盆全卖掉，不是发财了？“花成语笑咪咪的说道。 阎老扣脸色一白。 鸽子市场的那一盆正是他卖的。 这花处长怎么没事去鸽子市场？不，不对，是诈自己的吧，他卖的时候可跑得远，不是胡同的那一家。 想到这里，阎老扣又放松了下来：”花处长说笑了，我种月季就是为了陶冶情操，您也知道，我是个老师，要教书育人的，怎么做那些投机倒把的事情。“ ”不知道阎老师教什么的？“ ”语文，小学语文。“阎老扣暗暗的抹了把冷汗，看来以后要更小心一些了。 鸽子市场就是黑市，在黑市买卖东西都是投机倒把罪，这个罪可是要吃花生米的，这多大仇啊，这花处长想这样害自己？ ”语文啊，阎老师这么能算计，教语文屈才了，应该教算术才对。“花成语怼了一句。 ”花处长说笑了....."阎老扣讪讪的说道。 “是啊，我就开个玩笑，阎老不必太在意！”花成语乐呵呵的说道；“西城区百花胡同，不知道阎老师还有没有印象？” “啊......."阎埠贵后退了几步，’筐‘的一声坐在地上。 西城区百花胡同正是他卖月季的地方，为什么去那里，主要是因为那里有四九城最大的鸽子市场。 并且，前几年，还是老易带着大家去买粮，从此建立了与那里的联系。 这几年，他时不时去百花胡同买点东西，虽然贵了一些，但胜在安全，听说那里的老大曾经是晚清的后人。 能量大得很，只要你有钱，他们什么都敢卖。 他的月季也很受某些人的欢迎，但他们只在市场交易，绝对不在市场之外交易，这花处长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了是巧合，像三大爷爷这样的，每次交易也只敢早出晚归，大白天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 上周，他从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回来己经比较晚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一个人影，他就跟了上去，这个人刚好是阎埠贵，他正鬼鬼祟祟的包了个东西去与人家交易。 刚好被他看到，这是个花鸟店。 可是，现在都是国营的，这花鸟店怎么可能收阎老扣手上的东西？ 并且，花成语还有意外的发现，这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竟然是一个非常大的鸽子市场，都是以店为基础，表面是公私合营，暗地里做起了黑市的买卖。 一般这种市场，不仅仅是黑市交易，而更的是情报交换的场所，这是他老爸告诉他的，要他发现鸽子市场之后一定要特别留意。 这几天萧处长很忙，花成语想过几天再与他说自己的发现。 他抬起头，发现不对劲，这一大爷、二大爷都呆在原地，完全没有去扶三大爷的意思，他顿时心生警惕。 看来，三位大爷都与西城区百花胡同有关联？ 可一大爷、二大爷都是平头百姓，即使去鸽子市场，胡同口就有，没有必要跑那么远吧？ “三大爷，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这是怎么了？一盆相乎的月季怎么把你吓成这样？”花成语笑咪咪的把三大爷给拉了起来。 “花....花处长，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啊？”阎埠贵惊恐的看着花成语。 “哎呦，可有一段时间了，我想想哈，三个星期以前，对，就是从部里回来之后的周末，我去学校借书，路过百花胡同看到的，那盆月季真的很像三大爷你种的。“花成语故意把时间说错。 只要没有现场看到就好，阎埠贵差一点吓尿了。 借着花成语的手劲，阎埠贵缓缓的站了起来：“也许是花处长看错了，月季都长得差不多，我这些月季一阵都在院里，可一盆也没有少。” “嗯，也许是我看错了，三大爷可是人民教师，要教书育人的，怎么可能做出投机倒把的事情呢，您说是吧？”花成语笑咪咪的帮阎埠贵拍了拍地上的土。 “那当然，那当然！”阎埠贵笑起来像哭一样。 “好了，花处长，我们就不耽搁你回家吃饭了，傻柱的事情请麻烦你费费心。”易中海脸色不是太好，敷衍的说了一句。 “好的，三位大爷，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家吃饭！”花成语推着车与许大茂正了中院。 “处长，这傻柱平时怎么对你了，不落井下石也就算了，怎么你还帮傻柱说话啊？”许大茂不满的说道。 “你教我做事？”花成语突然转过身来，冷令的看着许大茂，这许大茂，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这.....我不是那个意思，花老弟，不，处长，我的意思......"许大茂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整了。 “大茂哥，关于傻柱的处理结果，厂里还有没说法，对于傻柱要被开除的消息，是不是你传说去的？”花成语口气好了一些，但依然十分冷。 “是.....是，我传出去的，处.....处长，是不是我做借了？“许大茂结结巴巴的说道。 ”做错倒没有，只是方法有些笨，并且，为什么你不提前向我汇报。”这种流言经不起查的，一查一个准。 这许大茂，活干得太粗糙了。 完全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说不一定还会给组织干部科带来麻烦。 “那要怎么办？“许大茂不解的问题。 ”回屋说！”快来到正院了，花成语和许大茂又看到了秦淮茹躬身洗衣服的身影，后面那圆滚滚的地方翘得老高了。 “花处长，许大茂，你们回来了？” “是啊，贾家嫂子，在洗衣服呢！”许大茂心情很好，乐呵呵的回了一句，因为他感觉花成语并没有真的生气。 “是啊，小孩一天天大了，也一天天皮了起来，这衣服得天天换。”秦淮茹说道。 “棒梗、小当和槐花呢？”花成语问了一句。 “哦，他们奶奶带他们去胡同口玩去了，你们回来没有碰到他们吗？”秦淮茹头也没回的答道。 “没有看到，棒梗他妈，你先忙，我先回屋了。”花成语推着车往里走去。 “好的，花处长......啊......“秦淮茹突然一声尖叫。 ”怎么了？“秦淮茹的尖叫声，把她是了一跳，他急忙转过头，只见秦淮茹一脸通红的看着许大茂。 脸色有羞赧，有不好意思，还有一些兴奋，就是没有愤怒。 “许......许大茂，你.....你欺负我。“秦淮茹结结巴巴的说道。 “贾家嫂子，我哪里欺负你了，你不要乱说啊，我刚刚只是滑了一下，刚好碰了一下而已。“许大茂推着车马上与秦淮茹拉开了距离。 ”你，就是你欺负我......"秦淮茹的声音倒不像责怪，更像是撒娇，那声音，如果不看人，花成语都把持不住。 但一看人嘛，花成语就没有了兴趣。 “贾家嫂子，当着花处长的面，你说的欺负你，我欺负你那儿了，你说说？” 第64章 工人评级大会－秘密（8）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在找事？”易中海威严的声音传来。 “一大爷，我冤枉啊，刚才就是我手一滑，没有扶住自行车，碰了贾家嫂子一下，她就说我欺负她！”许大茂倒打一耙。 要不是花成语用余光看见许大茂在秦淮茹的**上抓了一把，就许大茂这表情，这委曲的小眼神，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也不为过。 看来，许大茂好色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也对，只是不能生育，又不是不能用了，有好几个月了吧，娄晓娥没让他碰，看来可能是憋坏了。 “好了，淮茹，你说说，许大茂怎么欺负了，别怕，一大爷在呢，一大爷给你做主！”易中海不看许大茂，专盯着秦淮茹的车灯看。 “没......没有，就是许大茂不一小心碰了我一下，我.....我.....“秦淮茹那好意思说啊。 但眼角的拉丝笑意还是出卖了她。 “许大茂，我警告你，别以为当了干事就可以在大院里为所欲为，哼！“易中海背着手回到了屋内。 ”许大茂，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那么不小心，下次注意点！“刘海中训斥道。 ”知道了，二大爷！”许大茂悄悄握了握刚才抓的手，心里一阵得意，其实，他调戏秦淮茹，一方面的确是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有点难受。 另一方面是因为傻柱。 那傻柱当舔狗，以前天天从食堂给她带饭，然后工资一大半还被骗去了，这都不说，主要是傻柱付出了这么多，就连秦淮茹的小手都没有拉到。 而自己，这一不小心手一滑，哎呀，舒服极了，特别是光天化日下，别说多刺激了。 “好了，就这样吧！早点回去做饭，你家晓娥还怀着呢。”刘海中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与花成语打了招呼，就进了后院。 ‘你小子......”花成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一滑......."许大茂委屈的说道。 ”呵呵......大茂哥，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我提到西城区百花胡同的时候，一大爷、二大爷脸色都变了。” 这其中肯定有事，并且还不是小事。 至于什么事，他才来院里不到半年，有许多事情他还不知道。 “我看到了，可为什么一提西城区百花胡同，一大爷、二大爷脸色都变了呢？”许大茂没有回答，反问花成语。 ”这个我正想问你呢？“停好车，花成语转过头来问道。 ”我想想！“许大茂也觉得奇怪，同时让三位大爷大惊失色的情况，他在院里生活了这么年，还没有见过。 难道是？ “一会儿我到你屋里说。”许大茂脸色大变。 “好！”花成语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手提包后，去开水壶倒了点开水，又去院里打了点冷水，洗了把脸。 现在的四九城，电力、油气供应都比较紧张，但是生活的二环里的工人却用上了煤气罐，而简子楼的一部份用上了天然气。 简子楼一楼有个厕所，有个洗漱地方，一层楼有一个天然气管道。 大家共用，所以做饭要轮翻着来，不过这也算是很好了，上次部里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干部宿舍的原因。 他拒绝了，现在的简子楼他一点都不想住，一家人才一间屋，挤不说，楼上楼下的，其实没有这种四合院住得舒服。 一会儿，许大茂走了进来。 “娥子看着火，花老弟，我想起点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许大茂犹豫道。 “你我这么好的兄弟，我与晓娥姐又是管鲍之交，有什么不能说的？“花成语请许大茂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 ”什么之交？“许大茂没有听明白。 ”管鲍之交，是说指管仲和鲍叔牙之间的深厚友情，形容友情的！“花成语笑着说道。 ”对，你我是兄弟，那你与娥子可不就是管鲍之交嘛。”许大茂笑了笑：“这事啊，事关重大，我知道一些，但不多。” “你说，什么事？”花成语催促道。 “你也知道，前几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我们的定粮常常不够吃。”许大茂小声音的说道。 “与粮有关？”花成语捧了一句。 “可不是嘛，粮慌闹的，那个时候，大人尚吃不饱，更不用说小孩了，那贾张氏天天在院里说，这日子，过得不常不如解放前，并且天天咒骂，三位大爷劝都劝不住，好在贾张氏只在大院里说。”许大茂想了想，继续说道。 “真的，贾张氏真的说过现在的日子不如解放前？”花成语不淡定了。 如果贾张氏说过，而三位大爷没有上报，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怕是要出大事的，再过几年，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说过，天天说，并且还天天骂那几位。”许大茂小声的说道。 “后来呢？”这算是一个不小的把柄，不要以为这个把柄没有用，院里一百多口的人，真要较真，贾张氏会被打出去枪毙三分钟。 “后来有一天，一大爷召集全院开大会，一大爷说，他打听到一打卖粮渠道，可以让大家平价买到粮。” “平价买到粮？”那几年黑市的粮食都涨到天上去了，怎么可能平价买到粮？ “是的，平价买粮，不要有一个条件，每家每户在厂里上班的人，都要向一大爷说清楚工作的内容。”许大茂回忆道。 这轧钢厂有十几户人家，除了聋老太之外，每家每户最少有一个人轧钢厂工作。 所以，这里又称之为轧钢厂的家属院。 他们分布地轧钢厂的各个车间、仓管、和运输队，花成语脑中闪过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向一大爷汇报吗？” “半个月一次！”许大茂说道：“直到今年上半年。” “恩，你继续！“花成语点了点头，这里有两个疑点，一是平价粮，二是每个在轧钢厂工作的人都要向一大爷汇报工作？ 这两件事情有偷走么关联？ 不过，向一大爷汇报工作还好理解一点，毕竟，做为院里的管理大爷，有抓敌特的责任，了解每个的工作内容，更容易分辩敌特，这也无可厚非，但与平价粮联系到一起，他总觉得有点不正常。 “知道平价粮在那里买的吗？”花成语追问道。 “一开始是不知道的，有一次，对，每次汇报都在聋老太太的房间里，易中海说聋老太是老革命，有她监督，让大家放心说。”说到这里，许大茂端起水喝了一口：“我去汇报早了，在门口听到聋老太太提到了百花胡同这个地名。” “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来，我都快忘了。” 花成语：“百花胡同是一大爷提的还是聋老太提的？” 许大茂想了想：”聋老太吧，易中海问聋老太，每次都能在百花胡同换到这么多粮食吗？聋老太说还能换到更多的粮食，让一大爷放心。“ ”换粮食？“花成语不解的问道。 ”恩，我也没听太清楚到底是换还是买，应该是买的，毕竟我们有什么好东西和人家换的？“许大茂不确定的说道。 ”你们都没有怀疑过？黑市的平价粮，现在都买不到吧？“花成语问道。 ”怀疑？怀疑什么？花老弟，饭都吃不饱，不，应该说快饿死了，能有口吃的，大家都一大爷感恩戴德还来不及了，怎么会去怀疑什么，更不用说还是平价粮。“许大茂说道。 ”你们是怎么买平价粮的，我来了之后还买过吗？“花成语缕缕问道。 ”买平价粮这事，我们把钱交给三大爷，每次买粮都是三个大爷一起去，然后一点一点的带回来，每次孝带得不多，就算是被公安抓到也没事，不过就几斤的事，并且还是他们三个大爷轮换，这样不引人注目。“许大茂说道。 ”至于今年嘛，上面就今天天气转好，粮食得到了丰收，从下半年开始，定量就按时了，虽然现在还是不够吃，但总比之前好了些多，下半年开会，买平价粮的事情就停了。“ ”不过，汇报工作事并没有停，只不过换了个地方。” 花成语：“什么地方？” 许大茂摇了摇头：”一大爷说，汇报工作也暂停，不过，他随时会找院里的人谈话，特别是你来了之后，前段时间，一大爷找人谈话就更频繁了。“ 还有这事，看来，刘海中这个卧底不合格啊。 不，说不一定刘海中是易中海反派过来的卧底也说不一定。 我x，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啊，还给我玩起了无间这一套，有越，太有越了。花成语越来越想揭开四合院住户的神秘面纱了。 “还有吗？”花成语继续说道。 ”有吧，不过那个是传说，当不得真，我一说，你听一下就好。“许大茂认真的说道。 ”我又不是公安，你放心说，出你口，入我耳，我也就当个故事听罢了。‘花语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会往外说。 许大茂：“是关于聋老太太的！传说聋老太太有个盒子，盒子里装了不少的好东西，老太太经常晚上起来看他的盒子。” 花成语：“你见过那盒子？” 许大茂：“没见过，都说是传说了，但有时我起来上厕所，老太太的房里的确点着灯，但只要有人出来，他就把灯给吹了，有时候还有收音机的响声，还有滴滴的声音，不过声音很小，听不清楚，有几次我还被吓到了。” “恩，也许老太太半夜上厕所也说不一定。” 从许大茂的描述中，这聋老太太一定是位特务，还是位经验丰富的特务，收音机的响声，还有滴滴的声音，半夜点灯，这怕不是在发报吧？ 不过真假，还要想办法查一查。 也许许大茂搞错了也不一定，毕竟，这聋老太看起来七十大几了，也不对，反正花成语觉得那那都不对。 连惯不起来。 只有他想通了整个环节，才能请保卫处或者公安介入，不然浪费人力物力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就不好了。 “也许吧！”许大茂一口喝光：“我去炒菜了，老弟，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开饭！” 花成语点了点头，他没有起身送许大茂，他要把许大茂说的几个重点记下来，百花胡同交给萧哥找人盯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取。 但要告诉萧哥，不要贸然行动，他总感觉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第65章 工人评级大会－徐总工（9） 时间很快来到12月22日了，今天是工人评级大会考核的最后两天。 这两天，是七级考八级的最后两天。 八级工，代表着国内工人同志的最高水平，不过，这个时间的八级工是有一定水份的，真正的八级工被抽调到大西北去了。 并且走得悄无声息。 轧钢厂紧急的加急了一次工人评级，易中海就是那个时候评上的，当然更多的是热轧钢设备的操作的原因。 与同车间的王重阳相比，易中i海还是要差上许多。 花成语在车间之时，谁都敢骂，除了王重阳，那老爷子真是可以凭借感觉搞出0.01丝的工工件，这个在整个轧钢厂没有人能做到。 另外在装配上，在整个轧钢厂也是首屈一指。 这不是花成语最佩服他的地方。他最佩服是的，王重阳师傅无私，他教徒弟真的很认真。 教出了一个六级工，十来个五级工，四级工就更多了。 五级工以上，就需要一定天赋了，花成语也在请教了他，才写出了标准的一到四级钳工的培训流程。 听说效果十分不错。 在培训手册上，花成语把王师傅的名字排在第一位。 等过段时间，再完善一下，他准备向部里申请，在整个四九城先行推广。 现在国内最急需的，就是掌握技术的产业工人，偌大一个国家，有人才有一切。 一到七级的考核全部完成，比花成的预的要好一些，总共一百五十人通过，其中七级十六人，六级工有二十三人，五级工有三十九人。 这些都是轧钢厂未来的中流砥柱。 不管他以后会不会在轧钢厂，这毕竟是他工作过的地方，他都希望轧钢厂能够努力经营下去，并且在改开之后，越来越好。 “各位领导，各位工友，从今天开始，为期两天的八级工考核正式开始，众所周知，八级工代表我们工人同志的最高水平，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厂的八级工，一车间的王重阳师傅，王重阳同志，男，今年53岁，从事......." 轧钢厂共有六名八级工，在上万的工人同志中，可谓千里挑一。 由厂办的工作人员，一一将他们过往的工作成绩介绍了出来，除了王重阳之外，基本上都是60之后被评为八级工的。 在台下易中海流出了羡慕泪水。 要不是自己作死，现在站在台上的，也有自己，多么风光啊。 “接下来，我们介绍一下参加此次考核的同志，首先是一车间易中海同志，易中海，1917年出生，今年45岁，前八级工，现七级工......." 在工作人员的介绍下，易中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什么前八级工，不会介绍你就别介绍，你没看下面的人都窃窃私语了吗？ “刘海中，1919年出生，今年43岁，一车间的锻工，此次报名参加八级装配工......." 参加报名的人不多，总共就十个而己，主持人一一介绍他们过往、生评等等，以确保此次考核的公平、公正、公开。 “首先，参加有请参加此次考核七级钳工，王致远同志，王致远同志是来自十二车间的七级钳工，一手........" 王致远，47岁，在考核人选之中年纪算是比较大的。 他此次需要加工的工件并不复杂，但精度要求却要在0,03丝之内，这是八级工的基本要求。 从52年开始，52年，54，56年，58年，60年，61年红星轧钢厂都经历过八级工考核。 特别是52年和60年，这五次要求考核的七级工，不借助任何工具，一口气完成工件的加工，达到设计要求才算过关。 简直离谱。 那五次，上万人的大厂也只有三个人通过了考核，其中两人还调走了，只留了王重阳一个，说是镇厂之宝也不为过。 61年的考核允许使用辅助工具，允许重复多次加工，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达到0,03丝之内就可以过。 这次过了八个。 最终经过厂办党委会研究决定，今年的八级考核恢复52年到60年那个时候考核制度，并报上级批准，在全四九城执行，不仅不能借助任何辅助工具，还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车、磨、铣、刨、钻、钳、镗七道工艺，才能正式八级工。 当主厂办的工作人员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花成语注意到，除易中海之外，其它人面如死灰。 果然，王致远虽然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磨、铣、刨、钻、钳、镗七道工艺之后，工件经过检查，不符合设计要求，有些地方0.02丝，有些地方达到0.5丝。 相去甚远，考级失败。 接下来的一天，六人全部考级失败，只剩下易中海、刘海中等四人参加明天的考核。 花成语估摸了一下，要是自己去考，肯定会失败，这凭手感，并且还有这多眼睛盯着，说没有心理压力，那可能吗？ 花成语感觉肩膀一沉，转过头来，只见刚才还在台上的徐总工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徐总工：“去你的办公室坐会？” 花成语：”固所愿，不敢请耳！“ 他知道徐总工找他肯定有事，并且，大部分领导都喜欢跑他的办公室，一来，他是部里派驻的领导。 那些搭不上部里关系的，想通过他与部里建立联系。 还有一个方面，他的办公室舒服，朝阳，阳光好。 ”徐总工，请坐，我给你泡茶。”他把徐总工请了过来，给他泡了一杯红茶，冬天适宜喝红茶，红茶性温和，刺激性小，花成语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了养生。 “嗯，谢谢！“徐总工站起来接过茶杯放下。 ”这是我写的初稿，还麻烦花处长帮忙看一下。”说完，徐总工取出一叠信纸放在花成语面前。 “徐总工果然是这个......“花成语伸出一个大拇指给徐总工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还没有写完，只写了一部分。“徐总工不好意思的说道。 花成语翻开一页一页的看了起来，徐总工果然不愧是麻工的高材生，总结十分到位，有些点他自己都没有考虑得那么清楚。 ”这是？“花成语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徐总工。 “这是明天八级工考核的要点。”徐总工微笑的说道。 “八级工考核的要点？我又不考八级工，徐总工，我可是有九级工程师证的人。”花成语回应道。 “不是你考！给一车间易中海的。”徐总工说道：“之前杨厂长从我这里拿走了明天易中海的考题，我思索不保险，你把这份交给易中海，保他明天能过。” “徐总工，你这上作弊！”花成语扫了一眼，这题目难度可不小。 那杨为民为了让易中海顺利的考过八级工，什么招数都用尽了，真是可耻。 “作弊？花处长，不是在看你的面子上，我会把考题给杨厂长？杨厂长说你们是邻居，远亲不近邻，你答应了让易中海这次考过八级工，我才提前把考题给他的。” “花处长，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徐总傻眼了，难道自己办错事了？ 明天还安排他们工艺室的质检员他也打过招呼了，准备放放水，难道这一切终归是错付了？ “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啊？”花成语明白过来，这杨为民打着他的旗号去徐总工那里来的考题。 “您误会了，徐总工，我与易中海是邻居不假，但我从来没有答应易中海什么，也从来没有让杨厂长做过什么。”花成语叹了口气：“你被杨为民骗了。” “what？”徐总工满脸全是问号：“真没有？” “真没有！”花成语肯定的说道：“不仅如此，易中海仗着他管理大爷的身份，不止一次找我麻烦，我怎么可能帮他嘛。” “可恶的杨为民！”徐总工恨恨的说道。 ”好在现在发现还不算晚！“花成语劝了一句。 ”哼，敢骗我，杨为民，易中海......"徐总工冷笑的说了一句：“你就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得了。” 花成语：“嗯，徐总工，向您请教你一个问题。” 徐总工：“您说！” 花成语：“你说这杨为民为什么这么帮易中海？“ 徐总工皱了皱眉头，这杨为民的行为确实不太合理，明摆着让易中海成为八级工，可这是为什么呢？ 徐总工：”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个老太太？“ 花成语：“我们院里老太太多，不知道您说的哪一个？” 徐总工：”就是头发全都白了，满脸慈祥的模样，走路还拄了个拐杖。“ 徐总工把老太太的样子形容了一遍。 ”聋老太？”花成语皱了皱眉头问道。 “对，是姓龙。”徐总工一拍大腿：“叫龙小妮，我听人说又称为聋老太。” “真是聋老太？徐总工认识聋老太？”这聋老太的能力还真不小啊，与杨为民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现在又与徐总工扯上了关系，一个在大院里平时大出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太太结识了这么多大人物，不简单啊，不简单！ “我不认识，我只是听人提起过，你们院里的龙老太，可不是一般人啊，听说与上面的领导有一定关系。”徐总工感叹道：“那杨为民能当轧钢厂的厂长，听说与那位领导有关系，不过这都是道听途说，没有真凭实据。” “那位领导？”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史法五！“徐总工说道。 ”史法五？前朝十九军军长，中将军衔？投诚之后离开了部队，现任*电部部长的史法五？“花成语大惊失色。 怎么又牵连出一位部级高官？ 还是前朝中将？怎么越闹越大了？ ”是的，当然的史法五投诚具说与这位龙小妮有一定的关系，但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听说。” “这杨为民，还是史法五向大领导推荐的呢。” “还有这层关系？想不到啊，想不到。”花成语感叹道：“他就说嘛，大领导不管是前期、中期、还是后期与杨厂长都不是一个部队的，怎么会让他当红星轧钢厂的厂长？ 原来是另有人算计？ 不过为什么是红星轧钢厂呢？ 第一轧钢厂不是更好吗？再次第二轧钢厂也比第三轧钢厂好一些啊？不明白，送走了徐总工，花成语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史法五，前中将，今正部级高官，后面还站着一大批当年投诚的将领，有些也是部级高官，这个得谨慎。 大领导，正部级高官，前期就加入了我党，妥妥的老资历，关系很广，虽然已经离开了部队，但依然有不少的威望。 杨为民，红星轧钢厂厂长，正厅级高官。 龙小妮，四合院一个老太太。 易中海，红星轧钢厂一车间前八级钳工，这些人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第66章 工人评级大会－刘海中（10） 不管是不是道听途说，花成语把这些人名在笔记本上罗列了出来。 花成语从这些人看出一个共同点：都与聋老太有关系。 这聋老太到底是什么人？能与这么多高官产生联系？两位正部级，一位正厅级？这可不是一般人来做到的。 一个老太太，凭什么？ 如果没有同伙打死花成语也不相信，这老太太是那一方的势力？光头党、小日子、鹰酱、毛熊还是其它？ 现在只有一点比较明确，易中海算是聋老太发展的下线。 至于要干什么？是不是单纯的让易中海给他养老？这一切还不得而知，还有就是四合院的其它人。 是不是也聋老太发展的下线？ 这个花成语没有底，四合院可有一百多人，那势力也算不小了，写写划划，他写了好几张纸，但一点头绪也没有。 从今天开始，他让许大茂先下班回去做晚饭，他迟一点回去。 以后有什么事情，要背开许大茂了，毕竟，人心隔肚皮，花成语没有系统可以读对方的心声。 直到走到四合院的大门前，花成语才警惕了起来，这大院，包括许大茂在内，谁都不能相信，他暗暗的提醒自已。 “花处长，花处长。”阎老扣又在当他门神。 ”怎么了，三大爷？“花成语停下了车。 ”花处长，我养月季真是陶冶情操，真的没有投机倒把啊。“阎老扣摆着双手否认道。 ”我知道啊，我昨天也说了，那盆月季只是和三大爷养的相似而已。“花成语笑着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阎老扣明显松了口气：“老易买了好多东西回来，正在家家送呢，我先去帮忙了。” “三大爷，帮忙是假，占便宜是真吧？”花成语脸推着自行车跟在阎埠贵的后面：“好歹您也是有二十多年教龄的小学老师，工资差不多有六十多块，您怎么就这么爱占便宜呢？” “谁说的，花处长，这可不能乱说啊，我工资那有那么高？只有27块5，我是小学老师，不是大学老师，你说是大学老师，还有，解放前不算教龄的，所以我没有教龄工资，花处长，不是我爱算计，实在是我家人多啊。” “解放，解旷，解娣、解成都是半大小子，加上我和你三大妈，一家六口人，都靠我一个的工资活着，不算计，真的活不下去。” 阎埠贵苦笑着说道。 花成语小声的说道：”三大爷，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你别忘了我是干嘛的，厂里一万多人的组织关系都在我们科里，要查一个的工资还不容易？” “这.....“阎埠贵心里一紧，把花成语的工作给忘记了，拉了一下花成语：”你千万别说出去啊，我可不想大院的人知道。“ ”不会的，你放心吧！哪怕你拿一百，我又不眼红。”花成语小声说道。 “花处长，这院里啊，有人的眼睛不仅是红的，还有的一是绿的，你啊，千万要小心一些。”说完，阎埠贵轻轻的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 快步向正院走去。 正院，易中海乐呵呵的向院里的众人分零食：“花处长，花处长，这是你这份，你拿好。” “今天难道是街道发放优秀大院福利的日子？”花成语明知故问的说了一句。 易中海老脸一红：”这个......街道的福利还有一阵，我之前不是说请大家吃席嘛，后来想起了花处长说的，现在国家困难，提倡节俭，不能大吃大喝，这不，我买了点小零食，请大院的人乐呵，乐呵！“ 其实，这就是街道发的福利。 不过被他换了个名头拿了出来。 明天就是他考八级工的日子，图纸他研究明白了，工艺他也琢磨透了，并且，杨长厂还告诉他，明天安排的质检员也会放水。 八级工手到擒来。 他回来的路上越想越高兴，一高兴，把今年街道给的福利提前发了。 ”呵呵，一大爷的觉悟就是高，不过请吃席，不过虽然现在国家困难，但你一大爷自己出钱请大家吃席，谁也不好说什么不是？“ 花成语笑咪咪的说道：”一大爷什么时候请大家吃席啊？“ ”这个.....这个再说！“一大爷有点尴尬，这本来就是一时口快，根本都没有想过有范儿大家吃席。 回到屋后，花成语打开小袋子一看，五颗奶糖，两大把瓜子。 算是不借了，这个年代能吃到糖可不容易，这五颗奶糖他没有打算自己吃，他也不太喜欢吃，等后天去圆明圆送给菲儿去。 晚饭之后，他也没有多在许大茂家多待。 毕竟，娄晓娥怀孕了，有诸多的不方便，回到房里，继续设计他的‘数控机床’。 ”今天是我们红星轧钢厂七级考八级工的最后一天，有四位工人同志参加我们的最终考核，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祝贺他们取得优秀的成绩。首先上场的是我们的七级锻工刘海中同志。“ ”刘海中同志，男，43岁......" 随着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刘海中气志满满的走了出去，一手背在身上，一手举起来与众多工友们打招呼。 要不是知道刘海中身份，要是放在后世，这妥妥的大领导来视察的范。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停留，不断与工友们问好。 把几位考官和花成语看得很是无语，要不是场合不对，花成语真想一脚踢上去，不就是一个七级嘛。 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全厂加在一起也有一百人左右，得意个什么劲？ 从上场到考点，总共不到十米，他愣是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好好的过一把当官的感觉。 “刘海中同志，请你按照装配图纸，完成一台机械发动机的安装。”工作人员把一叠图纸放在刘海中的面前。 这么多？刘海中直接傻眼了。 他看不懂图纸啊喂，平时都是领班叫他往那个地方装就往那个地方装，装不进去抡个大锤子砸一下就行了。 不行就多砸几下。 他哪懂什么装配工艺啊喂。 “刘海中同志，请开始，大家都看着呢？”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这，工作人员同志，你们的图纸怎么没编号啊？”刘海中拿起图纸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出什么明堂出来。 “这不编号吗？刘海中同志，你不会看不懂图纸吧？”工作人员不满的看着刘海中。 “看得懂，看得懂。” 虽然看不懂图纸，但他还是认识数字的，他拿起了编号为一的看了起来，昨天晚上他特地请教了老易。 老易告诉他，编号为1的图纸是总装之后的效果图。 从2开始就是晒蓝图，他只需要找到相应的工件拼装上去就可以了，就像是拼图一样。 装备工艺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装配工艺是指将零部件或组件按照特定的顺序和方法组装成成品的过程。 在制造业中，装配工艺是非常重要的环节，它直接影响着产品质量、生产效率和成本控制。 装配工艺包括工艺规程的制定、装配工艺流程的设计、装配工装夹具的选择和设计、工艺参数的确定等内容。 通过合理设计和优化装配工艺，可以提高产品的装配质量，降低生产成本，提高生产效率的过程，哪有易中海说的那么容易。 “?！”无比丝滑。 一个工件与外壳完美的融合。 这个工件的完成给了刘海中巨大的信心，八级工的装配也不过如此嘛。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这些工件与他平时装配的有些不一样，非常好装配，不管能不能看懂图纸。 至少他做锻工已经几十年了，各种配件见得多，有时候不用图纸，也知道是什么配件。 只不过到了第七个配件的时候，他只能越来越慢了，因为有好几个配件从外观上都差不多。 怎么办呢？ 他的额头都急得汗水了，转身回去看了看图纸，又看了看他挑出来的配件，他陷入了选择困难症。 只能一个一个试了。 试了第一个，不是，第二个，还是不是，第三个，勉强的装了进去，有些紧，他站了起来急忙去找大锤。 “刘海中同志，你是要放弃考核吗？”工作人员拦下了刘海中。 “我没有放弃啊！”刘海中一愣。 “刘海中同志，考核过程中不能擅自离开，请回到工位上去。”工作人员说道。 “不是，同志，你没有看到装不进到吗？我去拿我的大锤来！”刘海中无语的说道。 “什么大锤来？”工作人员一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啥的表情。 “我的大锤，我都用十几年了，都用习惯了，换别的我不习惯，要不同志，你找人去帮我拿一下，就在我的工位上。”刘海中一看工作人员不让他离场，只得求助其它人了。 “你拿大锤干什么？”工作人员不解的说道。 “装不进去，砸一下就好了！我说同志，你能不能不要浪费时间。”刘海中焦急的说道。 “砸一下.......就好了？“工作人员，几位考官脑袋嗡嗡的，这是装发动机啊，砸一下就好了？这是什么操作？ ”是啊，我们平时装配的时候，我们班长说装不进去，砸一下就好了。“刘海中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听到刘海中这样说，他的带班班长急忙否认道。 这活能干不能说啊！ 虽然有的时候的确是这样，但那是因为工件不够标准，他们做为最后的装配班，有的时候的确是砸.....不敲一下就好，但不能承认啊。 刘海中力气的确很大，在装配中的确需要力气大的。 自从上了热轧机之后，需要锻工的地方就少了一些，并且，刘海中还是高级锻工，把他调到装配车间几年了。 可怎么都教不会刘海中图纸，说到底，还是文化水平太低了。 也没知道刘海中是抽了什么风，要报名八级工的考试。 ”刘海中，你放弃吧！“领班班长喊道：”你配件都选错了，能装上才有鬼呢？“ ”不可能啊，我认真看了图纸的，怎么可能拿错配件？”刘海中自信的说道，肯定不会有错。 “你tm配件拿到了啊！“领班班长忍不住说道。 ”安静，刘海中同志，请你回到工位上去。”工作人员说道：“所有装配用的工具都已经配好了，不需要什么大锤！” “啊，不需要大锤啊？”刘海中不可置信的说道。 那有装配不需大锤的，怎么可能？这简直颠覆了刘海中的三观，不过他还是听自己的班长的。 用撬棍把没有完全装好的配件撬了下来。 这样一样，在外壳上留下了不少撬印，装配没有办进行下去了........所以，刘海中此次七升八级。 失败！ 第67章 工人评级大会－易中海（完） 刘海中考完之后，差不多一上午就过去了。 到目前为止，几个七级工一个都没有能考过，难，的确难！看来，工人老大哥没有那么好当。 当老大哥中的老大哥更是难当。 难怪厂里领导、街道都要易中海几分面子，这八级工，说是国宝也不为过。 中午，花成语在办公室吃完饭后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如果易中海要开始考核了，他要许大茂来叫他。 小睡了一会儿，他洗了把脸，回到了办公室，继续他的‘数控机床’大业。 他首先需求和设计目标，包括功能要求、性能要求、成本限制等，这一部他写得差不多了。 通过参考人列计算机，完成数据计算。 然后把计算的结果用传感器通知到操作人员，最后不断调整参数来达到协同。 ”如果有计算芯片，存储芯片就好了。“花成语叹了口气，可惜他并不是做电子研究的，也不知道国内芯片发展情况。 他只记得在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有个微电子大牛，前世他也是听说的。 算算时间，应该才刚毕业不久，看看有没有机会认识一下。 他的设计初想，是通过33块计算芯片，最好有动态随机存储芯片一起共同协同，然后通达多模态的组合。 达到自动换刀头，换夹具的目的， 然后通过刀头和夹具组合，完成自动化加工，另外，他还想把一车间改成流水化标准车间。 本来他最初想通通过环型传送带来解决，后来发现，根本都不太可能。 他还是太天真的了。 不是没有硬件条件，而是软件条件不允许，能用人代替电，谁tm用电，用电传送，太浪费了。 不过，他还是与铁主任、徐总工一起，花了几天的时间，研究了一车间的设计图，优化的工序组合，减少了工件的传送时间，减少了不必要的浪费。 并且，现在工人的生产效率并不高。 流水线是和自动化配套的，除非有加工中心，可惜现在的红星轧钢厂有吗？没有。 不过，他想到了另外一条路：产、学、研一体化。 产学研一体化是指产业、学术界和研究机构之间的紧密合作与整合，旨在促进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发展和提升人才培养质量。 产学研一体化的核心思想是将产业需求、学术研究和科技创新有机结合，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推动科技成果向产业转化，促进科技创新与产业发展的良性循环。 他觉得，数控机床就是最好的项目之一。 并且，可以以数控机床的基础，将来展开加工中心，自动化生产等项目有一定好处。 当然，这也是有风险的，且不说基目是否能研究成功？等起风了，这有可能会成为一柄刺向他的利剑。 他必须要把这个风险考虑进去。 和圆明贺技术学院、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合作的风险还挺大的，那两所大学在那些年受到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 而红星轧钢厂因为保障生产任务，受到的冲击则相对较小，除了一些干部受到了影响之外。 整个生产，还算是有序进行，算是比较平稳了度过了那些年。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选择，什么都不做，苟到孜开之后再大展拳脚，可是，来了这个时代之后，他发现，这个时代并不是像他想的那么坏。 他无数个夜晚都在矛盾中度过。 他见过了不少的先烈在这个时代，不惧困难，不畏艰险，依然砥砺前行，当然，这个时代有他不好的一面。 然尔依然有可取之处。 他想尽一份自己绵薄之力给这社会多增加一点什么，他听说，上面正在研究可持发展的问题、人口的问题，科学发展的问题。 这些，都是他之前提出来的。 “嘟嘟....." "进来！”自己刚有一些思路，就被敲门声音打断了，他急忙把桌上的笔记本和图纸收了起来。 许大茂探了个脑袋：“花处长，一大爷的考核要开始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你等我一下，一起！”花成语收拾好，起身关好办公室的门，朝考核车间走去。 易中海是红星轧钢厂考核的最后一个，他的考核，凡是没有事的人都过来看易中海的考核，那真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同志们，工人朋友们，请安静，请安静！” 花成语看见围着的，树上的都站满了人，今天也算是全厂休息的最后一天，明天星期天，下周就要正常上班了。 许多人还带着家属来了。 “安静！闹轰轰的，像什么样子。”一声惊雷响起：“保卫处，维持一下纪律。” 很快，一众保卫干事，把考场隔开，然后一众领导走向主席台，有杨厂长、李怀德、徐总工以及从来听闻名，从来没有见过人的保卫处处长吴礼。 不过这保卫处处长吴礼的身体不太好，长期在疗养，保卫处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萧处长在主持工作。 ““同志们，工人朋友们，今天是我们红星轧钢厂最后一场七级升八级工的考试，下面有请我们今天最后一位考者，易中海同志！” “大家欢迎！” “易中海同志，男。45岁，原热轧车间八级工，现一车间机床车间七级，今天考核钳工八级......." 硬了，易中海拳头硬了，这工作人员，这几天把他的老底都抖了五遍了。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一给这个工作人员。 “现在，有请我们前作级工参加考核，易中海同志，你准备好了吗？“工作人员问道。 易中海实在是不想说话，于是就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的易中海同志准备好了，现在，请他上来领图纸。“工作人员指了指旁边的图纸：”下面，我们期待易中海同志的表现。“ 易中海走到图纸前。 嗯，看来杨厂长没有骗自己，是他给自己那份图纸，第一张是整个结构图，他看了一眼就翻下一张。 等前六张全部翻完。 他有心里底了，这些图纸他看了超过一个月了，每一个细节都记了他的脑海里，想忘都不忘不掉。 接下来的配件图纸根本不需再看了，他先拿起一块钢铁，然后用记号笔划起了线来。 他这个操作，实在是狠狠的装了一波。 配件图纸都没有看，直接上手，八级工这么强吗？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就连王重阳也皱了皱眉头。 不看配件图纸，他都不敢动手。 很快，易中海画完线，在切割机前操作起来，很快，水切割要同把钢材分为大小的几块，这是一个发动机的生产加工图。 要求的精度十分高，就让易大爷给你们表演一下手搓发动机，这个，在全轧钢厂也没有谁有这个本事吧。易中海得意的想道。 反复的操作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他把所需要的配件切割好了。 然后是车床操作，他没有一点犹豫，直接上手操作，很快，一个零件在他的操作下型，八级工要求全凭手感。 不需要任何的计量工具。 一套行云流水，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其次是打磨，打磨完成之后，他先用焊接技术把发动机的外壳焊接起来，他拿到图纸之后，一直有偷偷的在练习。 今天的手感不错，外壳完美过关。 然后是钻孔，操作上也没有失误，他先是把考试用的配件与外壳装了起来。 有样子了，易中海得意的想到，然后就是内部的配件，如法炮制，他凭借记忆操作起了机床。 一个缸体和缸盖开始在他的操作下慢慢成型。 然后是活塞和活塞环的加工也非常的顺利。 接下来燃油喷射装置，这个精度要求非常高，他操作慢了许多，时不时停下来用手去感觉一下精度。 曲轴传动皮带或链条，这个是配件，不需要二次加工，最后是冷却系统零件......需要他加工的，林林总总，差不多有三十多个。 他速度很快，车、铣、刨、磨、钻、镗、冲、锯、插给一一给大家炫了一遍，直把大家看得那叫一个过瘾。 很快，他手上的配件全部定型了，接下来就是组装。 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小时了，已经快要到下班的时间了，可是在场的包括领导在内的工人师傅像是忘记了要下班一样。 都直直的盯易中海。 要是易中海如果能够顺利完成，那明天的报纸头版上定有他的名字。 这是杨为民给易中海营造出来的氛围，他要通过易中海，来打压一下日渐嚣张铁主任，否则，一车间他真的管不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花成语从徐总工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戏谑，马上就有好戏看了，嘿嘿。 ”所有工件全部加工完成，易中海同志真是神乎其技啊。“ ”是啊，易师傅不愧为八级工，我要是有这个技术就好了。“ ”你想屁吃，你一个三级工，有什么资格和易师傅相提并论。“ ”可惜了这一身好手艺，要不是易师傅不喜欢带徒弟，我就想拜他为师了。“一个人摇了摇头。 ”是了，他的徒弟完全是放养，高兴了指点两句，不高兴了还要挨骂。“ 易中海一边听着众人吹捧，一边高兴的准备装配。 “等等......." 第68章 案发（上） “等等，易中海同志！”徐总工站了起来。 “怎么了？徐总工。”易中海停下手里的活，他马上就要完工了，徐总工怎么叫停了呢？ “你把图纸拿过来！”徐总工走下台来，拿起了易中海的工件看了起来。 “怎么了，徐总工，难道有问题？”虽然有些不解，但他还是把图纸拿了过来。 徐总工拿起一把千分尺，慢慢的测量了起来。 “不合格！” “不是图纸的配件。” “乱加工！” “浪费材料！”徐总工一边测量一边骂道：“易中海，是谁给你的权利乱加工的，嗯？“ ”我.....就是按图纸加工的啊？“易中海非常委屈，杨厂长给的图纸他看了不下百遍了，己经完全记下了。 要知道，他可是提前一个月拿到的考题。 直到前天还回去，他可以说，想忘都忘不掉，怎么可能没有按图纸加工？ ”你.....你自己过来看，你这是按图纸加工的？“徐总工拿起一张部件图放在桌上：”你看这里，这里的设计要求。“ 易中海连忙凑了过来。 这里明明是1.3啊，怎么变成1.5了？ 这？ 易中海慌了，他又拿起另一张图纸，这一张的数值也不对，内孔0.8，不是1.0？他又换了一张，还是不对，这张外经也不对。 另一张的弯曲度的角度也不对，这是怎么回事？这张是对的，不管是弯曲度，加工精度的要求都对。 下一张也对。 这一张又不对，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自己记错了？不会吧，怎么办？原图已经被收回了，自己也没有办比对啊。 “徐总工，易师傅，怎么了？“杨为民坐上台上，看徐总工和易中海脸色难看，顿感不妙，急忙走下台来。 这就是徐总工高明之处，他只要换几个图纸就够了，之前借给杨厂长的图纸他已经收回，然后换了几个图纸放进去。 有的是内外变了，有的是加工要求变了，七分真，三分假就够了，并且，杨厂长并不是技术出身。 之前的图纸他也看过。 就算是拿原图来对比，也只能让易中海搞错了。 ”这易师傅，简直是乱来，完全按他自己想像来，连图纸都没有看全就开始加工，这是浪费原材料的行为，这是可耻的，这种工作态度还想考八级工，就连正式式，我看他就不够格。“徐总工气冲冲的说道。 “这个......厂长，不是......不是你给我的图纸！”易中海急了，大喊了一声。 “什么我给你图纸，我没有，别乱说。”杨为民急忙低声的拉了拉易中海，这事是能说的吗？ “真的，厂长，不是你给钱的那一份。”易中海一听八级要没，委屈的说道。 “好一个杨厂长，我听到了！”徐总工愤怒的说道：“原来你让我提前一个月把考题拿给你，你是要给易中海啊，杨为民，你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你是不是与易中海私下有什么交易？” “我......" “对啊，杨厂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干呢，你这样做，对其它工人师傅公平吗？”李怀德义正言辞的说道。 “李怀德，你放屁！无凭无据，小心我告诽谤。”鲁有铁急了，这事可大可小。 但无奈，他和杨为民是一伙的，杨为民跌了他也会跟着吃瓜落。 “还无凭无据，易中海这老小子都说了，原来，他在一个月之前就看过图纸，我说呢，这老小子图纸没看全就敢动手加工，原来是脑子不好使，没有全部记下来啊。”李怀德上前说道。 “谁脑子不好使？李怀德，你少驾人，我明明记得这里是1.5，怎么变成1.7了？”易中海觉得自己被杨为民坑了。 自己看了好几十遍，怎么可能弄错？ 这图纸一定不是原来的图纸，自己考八级工没有希望了，他也很绝望啊，心里的苦又有谁能知道？ “你闭嘴！”杨为民气疯了。 此时他深刻的理解了之前流传的一句话：不是共军太狡猾，而是国军太无能，猪队友啊猪队友。 我倒了你易中海有什么好处？ “来来来，易中海，你说说这里为什么是1.5？”徐总工进一步引导。 “这里本来就是1.5，不对，这不是我之前看到的图纸，这墨不对，是新的，不是原来的那一张。”易中海疯狂的扑向杨厂长：“杨为民，你坑我，你拿假的图纸骗我？” “易中海你疯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拿过图纸。”杨为民后退了一步，一个保卫干事把易中海拦了下来。 随后，又上来几个保卫干事把易中海押了起来。 “就是你给我的，一个月前....." ”易中海，你疯了，闭嘴吧！”杨为民气得跳脚：“你们几个，还不把他嘴给我堵了，还任由他胡言乱语。” “让他说，书无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不做亏心事，不叫鬼叫们。”花成语排开人群，缓缓的站了出来。 “对，花成语，花处长，你答应过我的。”易中海像是看见了救星，急忙喊道。 “我答应你什么了？”花成语看向易中海。 “花处长，你可别说话不算啊，你答应我......"易中海突然说不下去了，这花成语好像什么都没有答应他。 ”许大茂！“花成语向许大茂招了招手。 ”在，花处长，有什么吩咐？“许大茂狗腿的跑过来。 花成语：”给大伙说说，我昨天答应了易中海什么？” 许大茂：“昨天啊，一大爷，哦，也就是易中海，我、花处长、易中海住一个大院，易中海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一大爷。” “我们昨天下班回去，好家伙，一大爷正在大院发吃食呢。” “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众人也习惯了捧了一句。 “一大爷，哦，也就是易中海买了不少吃食，正在给大院里的住户分食呢？” “为啥要你们大伙分食啊？”其中一个人捧道。 “当然是，一大爷，哦，易中海给大伙说，他一定能考上八级工，正在庆祝呢，你说，八级工这难考，这易中海给怎么这么肯定？” ”作弊呗。” “就是，这么多七级工都没有考上，他易中海凭什么啊？“ ”可易中海原来就是八级工啊？“ 众人众说纷纭，一时间热闹无比。 ”许大茂，没让你说单口相声，这易中海说我答应他，我答应他什么了？”这许大茂还有说相声这个本事。 可是迟迟说不到重点。 “答应，答应谁？易中海吗？花处长是何人物，怎么可能答应易中海什么，当时花处长只是说了声音恭喜。” “这易中海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许大茂朝易中海吐了一口：“这事，大院几十号人都可以做证。” “杨厂长，杨厂长，救我，救我......“易中海看着杨厂长，绝望的喊道。 救你，我tm都快要被你坑死了，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保你，怎么保你？ “萧处长，我觉得这事太大，我建议先把杨为民厂长控制起来，如果为民厂长真提交把图纸透露给易中海，往小了说，这是作弊，往大了说，这是无视国家的规章制作，无组织无纪律，要严重的错误。“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花成语，你敢！”杨为民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我当然不敢，也没有那个权利，但是保卫处可以，萧处长，你说呢？“花成语给萧处长使了个眼色。 这杨为民必须控制起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个办法，把杨为民拿下也是可以的。 ”花处长，你是部里的领导，你说算。”萧处长一指杨为民：“拿下。” “是！”几个保卫干事把杨为民押了起来。 “萧天赐，你以下犯上，好大的胆子，我可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你的领导，我要向部里，向市局，向市里反映你的问题。”杨为民死命的挣扎。 “部里，杨为民，你徇私舞弊，私拿纸图给易中海，人证，物证俱在，我是受部里花处长的命令将你羁押，有什么问题？“萧处长看了花成语一眼。 萧天赐明白，花成语与杨为民背后都有人，花成语想看戏，自己岂会如他的意？ ”哪里来的人证，物证俱在？萧天赐你少血口喷人！“杨为民打死也不敢认。 ”徐总工，你是什么时候把考题给杨厂长的？“萧处长第一问题就问徐总工。 ”一个月前吧，我想想，对，11月21日那天，我记得，11月21日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杨厂长来我的办公室聊了很久，详细问了我工人评级大会的出题情况，又要我把七级考八级的考题给他看。”徐总工娓娓道来。 “我记得，11月15日左右考级工人的名单才出来吧？”花成语说道。 “是的，老弟记性真好，我们技术部、工艺部早在半年前就准备好了考题。”徐总工点了点头：“既然厂长有求，我自然也得答应。” “然后厂长当然指定了每个人的考题，易中海手中那一份就是厂长指定的。” “最后，厂长说易中海的那份考题有研究价值，他想带回去研究一下。” “这一研究，就是一个多月，还是昨天早上还回的了。” “徐总工，你能否确认一下？易中海手中的那一份，是不是你借给杨厂长这一份。”萧处和长问道。 “当然不是！”徐总工否定道。 不是啊，白担心一场，杨为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徐总工的一句话把他吓死了。 ”当然不是，要知道杨厂长手里的那份考题是昨在早上还回的了，而今天就要考试了，所以，这份考题是新作的，不过内容一模一样，小周，去把我柜子里左边格上最顶上的那一份图纸拿过来，那份就是原因的考题。”徐总工对工艺室的小周说道。 “好的，徐总！”小周跑回办公楼。 一会儿，图纸取了出来，徐总工让大家一一对比。 果然两份图纸一模一样，这易中海就连作弊都不会，就这样的人，还考八级工，就连当学徒工都不一定有要人。 太丢脸了。 易中海也迷茫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老了，真的记错了？ “杨为民，你还有什么说的，徇私舞弊，私下把泄露考题，徐总工，除了这份，还有其它的吗？”萧处长问道。 “没有了，只有这一份！”徐总工肯定的说道。 “把杨为民，易中海给我抓起来，分开关押，老少爷们，还烦请大家配合做个笔录。”萧处长高喝一声。 第69章 案发（下） 易中海八级工考核以一场闹剧收场。 第二天是星期天，工人师傅放假，所有参加此次考核的部门及相关的领导被书记通知在红星轧钢厂主会议室开会。 花成语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我心痛啊，同志们，做为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党的高级干部，这杨为同竟然公器私用，让我们红星轧钢厂成为四九城的笑话，不，全国的笑话，今天我们再讨论一下杨为民的事情，惩前毖后、治病救人，那些报有侥幸心里的同志，要时刻........" 书记把废话文学演绎到了极致。 说了半个小时不带停的，花成语已经小睡了一觉了。 “首先，我们请部里下派到我厂的花处长讲几句。”书记终于说完，喝一口水对花成语说道。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本来花成语只想吃个瓜，想不到书记直接点了他的名。 “来，花成语同志，说几句。”书记鼓励道，这个r年轻人，才来厂里几个月的时间，给红星轧钢厂带来了不少的荣誉。 同时，也给厂里带来不少麻烦。 不过，总体还是好的，除了接班人之外，就是让他现在退休之后，他也愿意了，毕竟，轧钢厂在他的手里完成了公私合营，后来，国有资产占到百分之七十，现在一车间的改革成功，更是让四九城的红星轧钢厂更是名响全国。 “我......书记，我痛心啊，这杨厂长身为领导同志，不严格要求自己，反而徇私舞弊......."花成语批了一通杨为民。 同时指出杨为民的不足，在任期任人为私。 把易中海这样的品德有问题的职工提为八级工，是对组织、对上级严重不负责，同时，他建议此事暂时不要上报部里，先则厂里拿出处理意见。 书记对花成语的发言表示肯定。 “鲁副厂长，你做为分管生产的副厂长，你也说说吧！”书记冷着脸对鲁有铁说道。 “书记，各位，杨厂长在易中海考八级工这个事上做得是不妥，但......" "是不妥吗？鲁副厂长，你做为一个上万人大厂的副厂长，行政12级的高级干部，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李怀德马上反驳道。 “李副厂长，你觉得这事闹大了，对红星轧钢厂、对书记，对我有好处吗？”鲁有铁回怼道。 “鲁副厂长，上千又眼睛都盯着呢，你觉得这事过得去？”李怀德冷哼一声， 对于杨厂长的处理，会议室很快分成两种意见，一种是以鲁有铁为首的，他们认为易中海本来就是八级工，杨厂长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才提前把图纸给了易中海。 杨厂长这么做，也是爱惜人才，轧钢厂培养一个八级工不容易，何况易中海之前就是八级工。 并且，杨厂长之前与易中海的关系不错。 虽然犯借，但情有可原，对于杨厂长，内部批评教育一下就可以了，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但对于易中海，建议开除处理。 另一种声音刚好相反，李怀德认为，杨为民不仅仅是犯借，而是犯罪，任人为亲，是对组织最大的不负责。 同时，他抛出另一个话题。 “同志们，大家都知道另外一件事情，一食堂的何雨柱同志，大家都听说过吗？”李怀德放下茶杯，缓缓的说道。 “我是分管后勤的副厂长，对于采购、食堂的工作我最有发言权。” “这个......李副厂长，关起门来说，何雨柱的事情我知道，这事，我专门找杨为民谈过几次。”书记阻止李怀德继续说下去。 厂里大部分领导都知道各个食堂主厨带饭的事情。 并且，厨子不偷，五谷不丰，这上袓上传下来的规矩，虽然是新时代了，但有些习惯还保留着。 这个没有办法展开说。 不然，厂里的十多位主厨就要不干了。 “好吧，书记，我还是依然认为，杨为民、易中海串通一气，蒙骗组织的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此事，在我厂、以及来我厂监考的其它厂里的同志留下非恶劣的影响，首先，我建议开除易中海，对于杨厂长，我建议先隔离起来，查一查，这样的人，我相信他一定还有其它的问题。” 这次不整死杨为民，他怀德怎么可能罢休？ “这......李副厂长，有点小题大作吧？”鲁有铁不高兴的说道：“先不说杨厂长，就说易中海，四九年以前就入厂了，并且一直是厂里的生产骨干，并且，52年评级的时候，直接定级七级工，去年，更是定级八级，不仅技术上，还是在工人中都有一定的威望，如果这样为厂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同志也要被开除，是不是太让人心寒了？” “鲁副厂长，你这是在纵容犯罪！” “对啊，一个以厂为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同志就要被开除，这着实未免让人心寒。” “这是小事吗？易中海可是犯罪！” “谁不会犯错......" 会议室中，两方人马吵成一团，谁也说不服谁，一时间，整个会议室像菜市场一样，闹轰轰的。 书记好像老僧入定了一般，双手抱着胳膊，双眼微闭，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精光。 这招不是聋老太太的绝招吗？暗中观察着一切。 花成语见状，他也不表态，也学着书记一下，他是真的闭目养神。 这个年代很少人工人被开除的，就连傻柱在考场上闹那么大事，也没有说要开除，开除一个人，等于断了一个人活路。 没有人愿意当那个恶人。 主要还是怕人家报复，所以，组织干部科给出的处理建见是打扫一年厕所，同时调出现有工作岗位，下车间打杂一年。 说是打杂，其实重活累活都交给他一个人干。 这算是很严厉的惩罚了。 “安静，安静！”徐总工看事态好像要失控，急忙让大家安静下来。 “徐总工，你是此次考核的出题人，也是此次事件的亲历者，你来说说。”养生的书记终于睁开了眼睛，淡淡的说道。 “书记，鲁副厂长，李副厂。”徐总工顿了顿：“对于易中海，我的建议还是不要一棍子打死，总得给人一个机会，这样，易中海由现在的七级工降正式工，杨厂长，我们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如实汇报给部里，大家觉得如何？” 降为正式工？ 这够狠的，易中海几十年的努力一下就没有了。 “我还是觉得我们班子扩大会议上先拿出处理意见，再上报给部里，否则部里会认为我们班子没有主见，遇到问题只会扔给部里。”鲁有铁还是希望把杨厂长的事情控制在轧钢厂，并不是他与杨为民的关系有多么的好。 首先是唇亡齿寒。 其次，他要给书记一个好印象，这杨怀民厂长肯定是当不成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平调到其它单位，甚至还有可能降级使用，但他做出力保杨为民的动作，却能给人一种讲情义同志感情，有情有义的的人设。 鲁有铁看似鲁莽，其实粗中有细。 “我看也是，书记，我们还是得有一个处理意见才行啊。” “是啊，书记！” “既然大家都认为有一个处理意见，那么，易中海我的处理意见是，由七级工降为三级工，我这样建议呢，一方面是易中海同志年纪大了，如果直接降为正式工，我怕他接受不了，寻了短见，这事，由劳资处负责先与易中海谈谈。‘ 书记淡淡的说道：”下面来议议杨为民吧！“ ”这个......书记，杨为民我们真不好说。“这点不管是鲁有铁还是李怀德都无法提供什么意见。 这杨为民上面有大领导这个暂且不说。 他自身可是战斗英雄，这个年代，对战斗英雄还是有优待的，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 ”要不，还是报部里吧！“鲁有铁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依了李怀德的话。 “李副厂长的意见呢？” “报部里。” “徐总工的意见呢？” “报部里！” “花处长，你的意见呢？”书记闪烁着寒光看着花成语。 “书记，各位领导！“花成语想了想：”我的意见还是暂时不报部里，先让保卫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查一查，等弄清楚了前因后果之后再说，如果现在就报部里，我觉得会给上面留下一个考虑不周的想法，再说，万一杨厂长的事情有其它内情呢，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花成语语音一落，大家都沉默了一下。 说是调查，落在保卫处的手里，哪里只有调查那么简单，明明就是审讯。 ”好，保卫处先查查吧，散会！“书记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 “萧处长，喝一杯？“花成语走到萧天赐的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全聚德，你请客！“萧处长乐呵呵的说道。 ”好！厂门口见。”花成语无奈的笑了笑，这萧哥，小的时候挺照顾自己的啊，现在张口就是自己请客了。 难道，结了婚的男人....... 可怕，太可怕了，自己要多玩几年，想着，他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第70章 谋划（上） 现在的全聚德不是后世的全聚德。 后世的全聚德本地人基本不去，原因有很多种，再过几年，手艺得断，改开之后，经过传承的时候，其工艺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味道上面还是稍微有些欠缺。 再加上价格实在是太贵了，离普通的消费者实在是太远了。 所以本地人慢慢的都不去了。 反而便宜坊成了四城人喜欢去的地方，主要还是因为价格相对便宜一些，还有董大和利群烤鸭都不错。 现在全聚德的烤鸭依然还是那个味，晚清的时候，还是一家小饭馆，当年八国联军入京的时候，那个老娘们逃到了河北。 后来，洋人走后她回京路过一家小饭馆，这家小饭馆的香味吸引了那个败家娘们。 他叫人去弄了一个鸭子，尝了尝，觉得味道非常不错，所以，这小饭馆后来就成了宫里备菜之一。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大家都想尝一尝宫里的口味是什么样子，于是改名为全聚德。 听说那个名字，还是那个败家老娘们给起的，也不知道真假。 此时的全聚德，已经发展了快一百年了。 娄家把全聚德35%的股份捐出之后，还有15%的股份，全聚德原来的东家占了15%，70%为公家所有。 原东家只负责做菜，其它的事情一律不准管。 说来也是悲哀，一个百年的基业，最终落入了别人的口袋中，花成语站在门口，不得不感叹自已。 后来，归还给了原主，但是已经隔了一代人了，从此以后，手艺就失传了。 不过名气依然还在，最后还上市了，市值不低。 “老弟，发什么愣呢，怎么不进去，不会舍不得吧，你工资不到于一顿全聚德都请不起吧？”萧处长拍了拍了花成语肩膀说道。 “不至于，不至于。”来到这个时代的花成语，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感叹。 “进吧？” “请！” “您先请！” “好了，别酸不拉机的了！”萧天赐一把抱住花成语的肩膀就往里面拉。 “同志，同志！“ ”叫什么呢，叫魂啊！“一个服务员转过身来看着花成语。 ”同志，你这什么态度，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受气的！“共成语脸色一沉，这个时代，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八大员的态度。 太可恶了。 ”吃饭就吃饭，上面有牌子，看好了给我说！“服务员不耐烦的说道。 “同志，我们要一个包厢。”花成语耐着性子说道，要是换成后世，服务员敢有这个态度，他要么一耳光过去，要么直接叫人开门。 这都什么服务态度？ “包厢，你什么级别？有没有介绍信。”服务员冷冷的看了花成语一眼，他们饭店有规定，要开包厢最少要行政16级以上。 “这是我的工作证！”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这是我的！”萧处长已经习以为常。 服务员打开花成语的工作证看了一眼，马上合上：”经理，经理。“ ”怎么了？“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服务员小跑上前，在中年男人的耳边说了几句，一边说，一边打量花成语。 “胡闹！“中年男人训斥一句，快步的走向到花成语的面前：“两位同志，我们的服务员不懂事，花处长，这是您的工作证。” “还有我的工作证，一起查查吧！”萧天赐微笑的说道。 “好，好.....”中年男人小心的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顿时疑惑尽消。 这小年轻才20岁，翻过年来才21，就是部委的级处长了，兼职比正职还高，这难免让服务员生疑。 如果跟了个保卫处副处长就没有问题了。 人家行政级别进都到了12级了，三十多岁的12级，已经很了不起了。 ”请，我是本店的副经理杨勤，两位叫我杨勤就好，两位，里面请，富贵厅。“杨经理一边让带路，一边对服务员喊道。 路过刚才那个服务员时，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两位爷想来是有通天的背景，要不然，这么年轻，一个16级，一个14级，要是得罪了，自己可能要吃瓜落。 富贵厅装修得古色古香。 在这古色古香的包厢里，窗棂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微弱的灯光透过古老的纱帘洒下，映衬出淡淡的暖色调。 包厢内摆放着一对古董青花瓷花瓶，花瓶中插着一束盛开的牡丹，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面清新脱俗，仿佛能让人感受到山水间的宁静与祥和。 包厢的角落摆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红木圆桌，上面摆放着一套茶具，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整个包厢弥漫着岁月的痕迹，仿佛能让人穿越时光，感受到古代的风雅与韵味。 ”花处长，萧处长，坐，请上坐，快上茶。“杨勤对外喊道。 ”两位想吃点啥？“等他们坐好之后，杨勤合着小本问道。 ”你看着安排，我们就两人，够我们吃就行了。”花成语以前没有点菜的习惯。 ”我来吧，一只烤鸭，四个炒菜，两荤两素，另外来瓶茅子，你算算多少钱票？”萧处长白了花成语一眼，真是大少爷，哪有进饭点让别人看着安排的。 杨勤算了算，一壶茶两毛，一只烤鸭四块五，两个荤菜三块，素炒菜一块，一瓶茅子2块九毛七， “两位，合计十一块九毛七，五斤票，谁付一下。”杨经理算完看着花成语与萧天赐，这一顿饭就吃掉了两个成年人一个月的口粮，这是什么家庭啊，敢这么吃？ “我来！”花成语数完钱票递给杨勤，杨勤退出了包厢，随手把门关好。 “哥，来，喝茶！”花成语主动给萧天赐倒了一杯茶，然后坐下。 “说吧，老弟，我知道你今天请哥吃饭有事。”萧天赐笑呵呵的说道。 “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说。”花成语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不说，我怕不能安心吃饭哦！”萧天赐笑呵呵的说道：“说吧，只是你不是把天捅破了，我这个当哥哥一定给你帮场子。” “那先谢谢哥了！”花成语拱了拱手。 “客气，在大西北，我们可是一起住窑洞的，你们小时候还是我带你们呢，一转眼你都长大了，还参加工作了。“萧天赐感叹道。 ”是啊，很怀念那段时光，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花成语点了点头。 原主是四二年生人，正是全国最难的时候，经常吃不饱饭，他稍微懂事了一点，又跟着自己的母亲见证了不少激情燃烧的岁月。 可以说原主从小是吃过苦的。 虽然心里有音乐的梦想，但建设国家，让国家更强大才是他的理想，梦想和理想还是有差别的，梦想只能在梦里想，而理想，却要付出百倍的努力。 所以，高中毕业之后，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五道口的机械工程专业。 本来，他是想考哈军工的，可惜父母不同意，大哥，二哥都去了艰苦的地方，二姐更是远嫁大西北后神秘失踪了。 在四九城，只有他与三姐还能时不时的回去家去看看。 “要去你去，我才不想回去呢！”萧大处长才不想回去吃苦呢，他13岁就参军了，这些年南征北战多年。 四大战仙伇他他参加了三个，南北棒之战，他才真正见识了什么苦，他听说我军早期的时候，过雪山之时，一把炒面，一把雪。 但在南棒，他带着一个营有一次深入敌军的腹地，被一个师的敌人包围，上级命令他们固守待援。 那是冬天，零下十几度啊，他们固守了五天，最后两天，全靠雪充饥。 比过雪山的时候还要苦。 从那战之后，他落下了终生治不好的毛病，结束之后，本来可以升为副师长的他选择了退役。 安排到红星轧钢厂做保卫处副长，但行政级却是12级。 只等他们处长退休了他就可以成为轧钢厂的领导班子成员，另外，他还兼着区公安局的副局长。 除了开会去了之外，平常他是不去的。 不是因为别的，这个时代的公安没有保卫处牛，就公安那几条破枪，怎么和有步兵炮的红星轧钢厂比？ 花成语双手放在桌上，左右手做拱手状，左手不停的敲着右手，他在想，如何与萧哥说。 “你在想什么呢？”萧处长看着花成语一言不发，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哥，西城区的百花胡同听说过吗？”花成语看着萧天赐问道。 萧天赐：““这个是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吧，人到底想说什么？” 花成语：”西城区的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有什么来历？“ 萧天赐脸色微变：”老弟，怎么想起问这个？“ 花成语：”就是有一点好奇。” 萧天赐：“老弟，老朝奉听说过吗？” 花成语大惊：”古董局中局？天哥，你也是穿越来的？“ 萧天赐责怪的看了花成语一眼：”什么古董局中局，什么穿越，老弟，我还没有喝就醉了？老朝奉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名词最早可以追溯到汉代，本是一种朝廷官员的头衔，后世用来称呼店铺主人、有身份的富商和当铺掌柜，是一种尊称。” “能称为朝奉的，不是一般人。” ”后来，从明清开始，仕农工商，商排最后没有社会地位，直到明末，一些大世家在幕后掌控着商业和朝堂，这些人又称之为老朝奉！“ “民国之后，这些老朝奉有的是各地商会的会长，有的的继续隐藏。” “公营合营之后，老朝奉又冒了出来，你刚刚说的西城区的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就是老朝奉开的。“ 说完，萧天赐喝了一口茶：”至于这老朝奉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我们没有查到。“ ”你们都没有查到？“花成语大吃一惊。 萧天赐摇了摇头：”嗯，我们只知道，西城区的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的大部份店里的副经理，都与老朝奉有关系。“ ”这些店背后错综复杂，不好动，暂时也不能动。“ 花成语：”一点线索也没有？“ 萧天赐不解看着花成语：“老弟，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 花成语摇了摇头：“我们大院有人去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卖过月季，也有人去买过粮，听说还是平价粮。” 萧天赐脸色微变：”老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花成语想了想：”59到61年，一年两次，总共六次，都是平价粮，“ 第71章 谋划（下） “我没有问粮，等等，平价粮，还59年到61年？”萧处长脸色大变。 59年到61年，这是建国以来最困难的三年，三年自然灾害，外加毛熊突然背信弃义，撤走了专家，并且逼国内还债。 “是的，平价粮，当然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也大吃一惊，要知道那三年，全国粮食黑市交易不知道涨了多少倍，更何况不要票的平价粮，这完全不可思议。”花成语认真的说道：”对了，哥，你刚才说不是粮食，是什么？“ ”月季，你刚刚说你们大院有人去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卖过月季？“萧处长问道。 ”是啊，我们大院的管事大爷，阎埠贵，他一年到头养了十十几盆月季，前不久，我去找菲儿借资料，路过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看到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阎埠贵，他正在与人交易月季呢。“花成语说道：”当时我就一个人，对方有好几个人呢，我也就没有动手，这不，来找哥商量来了嘛！“ ”也就是说，你们大院的阎埠贵把月季卖给了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萧处长从中提取到关键信息。 ”是的！“花成语点了点头。 ”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萧处长高兴的说了一句：”老弟，你这个信息太关键了。“ ”一盆月季，怎么关键了？“花成语满脸问号？ “你不知道！”萧处长给花成语添了茶：“月季就是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传递信息的一种工具。” “月季传递信息？”花成语不解的问道。 “嗯，但具体怎么传递，我们还没有掌握，只是我们人员了解到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通过月季样式、摆放的方位和大小来传递信息，具体如何传递，传递给谁这些我们都还没有掌握。”萧处长摇了摇头。 通过月季传递信息？ 也是，月季一年四季都开花，在四九城很是普通，用它来做暗语，一般人还真发觉不了。 ”是特务组织吗？”花成语问道。 “不知道，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情况相当的复杂，他的背后一部份是满清的遗老遗少，一部分是投诚的国军高官，还有一部份是.......鱼龙混杂，上面组织了几次侦察都没有结果，也没有发现他们与特务组织有关。” “但其中最主要的是，没有查到老朝奉是一个组织，还是一个人，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萧处长遗憾的说道。 在小说《古董局中局》，老朝奉不仅仅只是一个人，它更像是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神秘组织的头儿会被大家称为老朝奉，老朝奉和五脉完全就是两个对立的组织。 五脉负责鉴宝、卖宝，经由五脉鉴定完成确认是正品的古董，就一定是真正的宝贝，而老朝奉则是一个造假的组织，他们的造出来的假古董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就靠这个老朝奉他们赚取了高额的利润，也造就了一个造假的王国。 会是这个吗？ 这些人的胆子这么大吗？利用公营合营的店铺公开做股机倒把的生意思？ 另外，虽然是公私合营了，但很多时候，公家只派了一个经理，而私方由一名副经理负责具体经营。 这就有了操作的空间，花成语轻轻的敲着桌面，易中海去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买平价粮，阎埠贵的月季卖给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他们与老朝奉是否有关系？ 是否认识老朝奉？是不是应该把他们抓起来审问？如果他们不是，会不会打草惊蛇？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是不是特务组织的据点？ 一个一个问题从花成语的脑海冒出来。 “嘟嘟......“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花成语的思路。 “进来！”萧处长喊了一声。 推开门，杨经理看了屋内的两人：”花处长、萧处长，鸭子忆已经烤好了，现在上吗？“ ”上吧，我们都饿了。"萧处长招了招手。 杨经理一挥手，招呼服务员上菜：”两位处长，这是我们的招牌菜，全聚德烤鸭，两位请看，这鸭子来自郊外我们自己养的，一只鸭子有严格的标准，每只四斤五两，不多不少，以皮薄肉厚、香脆可口而着称。“ ”由我们的店的师傅给两位片。” ”来吧，展示！“花成语前世也见过厨师现场片鸭，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视觉享受。 ”两位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我教两个怎么吃？“厨师兴奋的说道，每次客人来全聚德吃烤鸭，他都能吃到烤鸭最精华的部分。 你别说，他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不用，你们吃过，会吃，你片好就行！“花成语拒绝道。 ”你们吃过？两位，我们全聚德吃烤鸭还是有一定讲究的。“然后，厨师拿起小刀，从上到下一炫，一个鸭头落了下来。 然后刀走龙蛇，从屁股开始，划过几刀，轻轻一提，一副鸭子骨架就落了出来。 然后从鸭胸处把最精华的地方切下来一小块。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是老师傅了。 ”这是蘸酱，由蔬菜丝、葱段、黄瓜条、甜面酱等，将蘸酱放在薄饼上。“说着，烤鸭师傅将一张薄饼在手中摊开，薄薄和涂了一层蘸酱。 ”包鸭皮：将薄饼上的蘸酱加入烤鸭皮、蔬菜丝、葱段和黄瓜条，然后卷起来。“ ”给我！“花成语突然说道。 ”给你？“烤鸭师傅愣在空中，自己不是在教他们吃吗？第一口应该自己吃吧？ ”来，你把肉给我，你看我做得对不对啊。“花成语站了起来，拿过烤鸭师傅手中的鸭胸肉和薄饼，他把肉放在上面，然后加入、蔬菜丝、葱段和黄瓜条，然后卷起来，最后送入口中。 ”脆香、鸭肉的鲜嫩，配合蔬菜和酱料的味道，是一种美妙的享受。“一边吃，他的口中不停的赞美之词。 ”来，师傅，给我哥也弄一块，你还说别，这手艺真不错，炭火烤的吧，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真的很好吃，不像后世，城市不让用炭火，很多烤鸭改用电，少了些生活的味道，自然不好吃了。 再加上，后世的鸭子也是各种激素催长，吃起来不够筋道。 这一口，让花成语非常满意。 ”你愣着干什么呢？还不给我哥片一块！“花成语看着烤鸭师傅愣愣的看着自己，他怎么不明白烤鸭师傅的意思。 自己花钱买的，可不便宜，凭什么请你吃？ 你想多了吧？ ”陈师傅，你想什么呢，客人都等急了。“杨经理不满的说道，这要是放在以前，这样的烤鸭师傅早就开除八百回了。 还有前店的那个服务员，一点都不懂得做生意笑脸迎客的道理。 烤鸭师傅：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不过，杨经理的话还是让他回过神来，眼前这两位，看着杨经理对他们的态度。这可以伺候好了，可能非富即贵，要不然会给自己找麻烦。 想到这里，烤鸭师傅也熄了打秋风的心思，认真的片了起来。 ”来，萧哥，我教你吃全聚德的烤鸭。“花成千拿起一块鸭大腿肉，又拿起一张薄饼。 ”我要你教？你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我经常吃！“说完，萧处长的动作比花成语还熟练：“不过，我不喜欢吃蘸酱，这样直接吃不好么？” 一口一个蘸酱的，一口一个原味的，萧处长得意的看着花成语。 “你牛！来，喝酒！还是酱香的。”花成语倒了一杯酒给萧处长，打开茅子的瓶子顿时酱香满屋。 “什么酱香，茅子不是一直这个味嘛？” “这您就不懂了，茅子分为酱香型、浓香型、清香型、米香型和果香型，这款是茅子53度的酱香型，又称名飞天系列。“一时间，花成语说个不停。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我还没有听说茅子有什么浓香型、清香型、米香型和果香型，茅子不是一直就这个味道吗？难道你喝了假酒？“萧处长怀疑的看着花成语。 ”什么啊.....啊，对对对，我可能喝到假酒了。“花成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现在的白酒，还没有进行分类，要到1979年，分为5类香型:清香、浓香、酱香、米香、其他香型。 随后进一步研究，扩展为12种香型：清香型、浓香型、酱香型、米香型、兼香型、药香型、凤香型、特香型、芝麻香型、老白干、馥郁香和豉香型。 现在就一种：白酒！ ”老弟啊，喝酒是谨慎啊，别喝到假酒，假酒对身体不好！“说着，萧处长一脸同情的看着花成语：”老哥还有几瓶珍藏，要不回头送你几瓶。“ ”不用，哥，我不太喝酒。“花成语拒绝道。 前世他是喝酒的，以红酒和果酒为主，白酒对他来说度数还是太高，今世嘛，不以唱跳为主业了。 偶尔喝一点也不错。 ”不错，你们先出去吧，我们不叫你们，你们不准备进来。“萧处长喝一了杯又一杯。 ”好的，两位领导。“杨经理陪着笑拉着烤鸭师傅和服务员走了出去，并且帮他们关好了门。 ”老弟，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说说你的想法！“萧处长用手巾擦了擦了嘴，淡淡的说道。 ”哥，我觉得不管西城区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我们要重视起来，不管是不是特务的据点，那个鸽子市场的存在对大局都有影响，另外，我大院中的人和事也要监视起来。”花成语想了想，对萧处长说道。 “西城区百花胡同的鸽子市场我们一直都有跟进，你们大院的人和事嘛。”萧处长顿了顿：“老弟，你也知道，我们的人手不足，任务又很重，这事你容我考虑一二。” ”另外，月季的事情，我会派人查。“ “最后，西城区百花胡同大多都是清末的遗老遗少，老弟你没事还是不要去那边。” 清末的遗老遗少很团结，这点他知道，后世，这帮人基本控制了娱乐圈、文化圈，尽力的美化他们袓先的统治。 真实情况，比电视剧差千倍、万倍不止，圈了不少国内外的粉丝。 对于这一点，花成语认识非常清楚，他们有钱，有人脉，找了不少人来给他呐喊、助威。 当下，这帮人的能量也不可小视，毕竟，他们曾经是一个组织的团体，许多人还做着人上人的美梦。 两人分别又讨论一下细节，西城区百花胡同鸽子市场，由萧处长负责。 四合院这边由花成语负责，萧大处长派两个人协助，尽快弄摸清楚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聋老太的底，然后再商量下一步行动。 第72章 过年（1） 不知道不觉，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杨厂长最终处理结果下来了，行政待遇由11级降为15级，由厂长降为生产科科长，李怀德成为了代厂长。 萧处长通过家里运作一番，成功上位副厂长兼任保卫处处长，分管后勤、直管保卫处，可谓是位高权重。 原保卫处处长批准提前退休。 易中海因为考场作弊，取消原七级待遇，降为三级工。 何雨柱大闹考场，正式从八级炊事员降为正式工，工资从三十七块五变了二十二块五，成为一食堂的帮工。 而这次考核，收获最大的竟然是两个女人。 一个是秦淮茹，由于质检工作认真负责，公示期满后，成为正式质检员。 另一个刘岚升为八级炊事员，顶了何雨柱领班位置。 这一个月以来，在李怀德的主持下，红星轧钢厂开始了计件工作制作，同时优化了生产任务。 全轧钢厂展现了改革之下新的经济活力。 四合院因为易中海和傻柱的事情，这一个月里，死气沉沉的，他们与花成语见面也只是点头之交。 毕竟，傻柱的工作保住了，他们认为这其中花成语肯定帮了忙。 整个大院除了贾张氏依旧上窜下跳、傻柱越发舔秦淮茹之外，没有其它的事情，对了，还有一件事，娄晓娥开始显怀了。 被他娘家接走了。 63年2月10日，这是红星轧钢厂在本年度工作的最后一天，又称之为关响，过了今天，整个厂就放假了。 厂里通知，因为今年超额完成任务，今年放十五天，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初十。 并且，因为超额完成任务，上面给的福利也要多一些，有米、有肉、有油，还有各种票，这是票证实行以来，红星轧钢厂最好的一个新年。 虽然，受到杨为民等人的影响，但整个红星轧钢厂功大于过，还是获得了两项荣誉。 一个是改革先锋。 二是革命先锋，特别是第二个，花成语知道，再过几年，对稳定轧钢厂的生产有多大的帮助。 “秦淮茹，工资三十七块五，细粮票三十斤，粗娘票九十斤，你点一下，另外，拿着这个去后勤处领年货。“财务科的同志给秦淮茹发工资。 这是他第二次领到这么多钱票，内心可是十分激动的。 小孩随母的户口，自从他接班之后，棒梗、小当、槐花的户口要迁到了四九城。她家算上棒梗、小当、槐花的定量，完全够了，粮油票肯定够了。 但钱嘛，还是不太够。 孩子不喜欢吃细粮，棒子面棒梗更是不喜欢吃，没办法，他只得去找傻柱那里借一些，，还不还另说。 ”对了，同志，何雨柱的工资我也帮他领了吧！“秦淮茹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秦淮茹，请问你是何雨柱的什么人？“财务科的人狐疑的看了着秦淮茹。 “邻居，我们两家关系好！”秦淮茹肯定的说道。 “邻居？邻居不行！”财务科的人摇了摇头：“工资要么他本人来领，要么他家人来领，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何雨柱同志的爱人之后再再来代领。” “同志，你怎么知道秦淮茹同志不是何雨柱同志的爱人呢，说不定他们早就钻一个被窝里了。”后面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 “就算就钻一个被窝里了也不行，必须要结婚证才行。”财务人员一本正经的说道。 “去.....去.....去.....，你们瞎凑什么热闹，谁与傻柱钻一个被窝。“秦淮茹也介意别人开她的玩笑。 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秦淮茹同志，你想与谁钻一个被窝？要不，你来钻我的怎么样。“一个工友笑着说道。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你长得那样，老娘就是钻一头猎的被窝，也不会钻你的被窝。”秦淮茹拿着工资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 这秦淮茹，慢慢的有了一些寡妇的泼辣，也是，这几个月，秦淮茹没有少找易中海他们班组的麻烦。 另外，她还开始带徒弟了，这你敢信？ 性格自然不泼辣一点，再加上是寡妇，如果性格还像以前那样怕不是要被欺负死。 他现在是行政16级，工资是110.5元，不过这个钱要去部里领，轧钢厂只给他十八（15元是职级补贴，3元是住房补贴）元的干部补贴外加上比其它人好一些的福待遇。 ”许大茂，工资43元，另外加2元的以工代干的补贴，细粮票二十斤，粗粮票八十五斤，你点一下，另外，拿着这个去后勤处领年货。“财务人员点了点，把钱票给许大茂。 这在年代，坐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的定量，要比车间的工人少一些定量。 但福利上却要好一些，比如，好一点的科处室会不定时的发一些东西，都是以劳保的名义发的。 这些工人没有，算起来，比工人要好上许多。 但他许大茂靠这个吗？ 他最大收入是来自至娄晓娥，自从娄晓娥怀孕之后，他老丈人生怕晓娥吃穿不好，过几天又给他弄点东西来。 嘿嘿，有个有钱的老丈人就是好。 “花处长，这是你的，您数一下！”财务人员见花成语过来，急忙站了起来。 “不用数！”他随手就放在上衣口袋里。 财务人员：”后勤那边说了，一会儿把年货送到您办公室。“ 花成语点了点头，这红星轧钢厂算是他的地盘了，上有李代厂长，萧大厂长、中间有劳资处副处长，下面有还有一群小弟。 现在就是让他去部里他就不去。 回到办公室，他收拾一下，下午还要去部里，晚上还要回家。 ”嘟嘟......." “请进。“ ”处长，您的年货我给你领回来了。“许大茂提着一袋米，一桶油和一块肉气喘吁吁的说道。 “大茂，你帮我拿回去。”花成语挥了挥手，他又不开火做饭。 “这，不好吧，这是厂里发的年货，我拿回去像什么话？”许大茂在门口把东西放下，然后关了门，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倒了杯水。 “处长，过年你什么打算？”许大茂问道。 “回家过年啊。”花成语自然的说道。 “回家，大西北？总共就十五天的时间，你说的那个地我了解过，怕是一来一回在路上就要耽搁十来天吧。”许大茂无语的说道：”有这个钱，还不如寄回去呢。“ 花成语根据他老爷子给他骗的身世告诉大家的。 他老家可远可远了。 来一趟四九城要花差不多五天的时间，他一拍额头：”我说是回家不是回大西北，而是我三姐的家。“ ”另外，这大学的老师过年还要去拜年，怎么可能回大西北嘛。“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没有地方过年，正准备邀请你和我们一起过年呢。“许大茂高兴的说道。 ”没事，你不用管我！“花成语已经收拾好东西：”东西你先帮我拿回去，我去部里一趟。“ ”年货呢？”许大茂问道。 “你帮我拿回去，反正我家钥匙你也有，另外，如果我晚上不回来，过年这段时间，你帮我看一下家里。”花成语站起来就向外面走去。 “好的，处长，您放心吧！”许大茂跟在花成语身后提起年货。 花成语走进大办公室，科里大部份人都领完工资和年华货回来了：”各位同志，停一下。“ ”首先，感谢大家过去的几个月里给予我工作的支持，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取得了许多令人自豪的成就。” “在各位同仁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成功完成了一车间的改革，超额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实现了业绩的稳步增长。” “这些成就离不开每一位员工的辛勤付出和团队的协作努力，让我们共同为这份成绩而自豪！”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每一位同志的辛勤付出和奉献精神，同时也感谢你们的支持。” “正是因为有你们的支持与合作，我们才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让我们共同努力，携手并进，迎接未来的挑战和机遇。” “让我们以更加饱满的热情和更加坚定的信念，共同书写更加辉煌的明天！”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辛勤付出和支持。让我们继续团结合作，共同努力，实现更加美好的明天！” “我代表处里，科里，再次谢谢大家！” 花成语鞠了一躬，大家也给面子，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双手按了按，继续说道：“你们都领到工资了，我的工资还没有拿到，我得抓紧时间去部里领工资去，一会儿去晚了人家下班了，这个年就没法地了。” 花成语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结束了此次的演讲。 在厂门口，铁主任己他等他多时了。 ”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不是说马上出来嘛，都快一个小时了。“铁主任不满的说道。 ”老铁，我不是你，你们今天下午就放假了，我们部门要今天全天上完才放假，我总得安排一下吧。“花成语拍了拍铁主任的肩膀：”走，我请你吃面去。“ ”吃面就把我打发了？我可听说了啊，你请老萧可是全聚德。“铁主任一甩，把花成语的手弹开。 ”您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了，炒个菜，吃个饭都下午2点了，这里到部里还要一个多小时，在排队领工资，你不怕人家下班了啊。“花成语没有好气的说道。 好家伙，这些人都来打自己的秋风。 光这一个月，自己请吃请喝差不多花去了五十多块钱，太过分了！ 萧大处长说的酒，到现在毛都没有见到一根，铁主任自己也请了好几回了，每次他们都是拿出结婚男人没钱的样子让自己请客。 难道自己不结婚？ 还是李怀德好，时不时请自己去小食堂吃一顿。 ”反正我不吃面，我要吃炒菜，我要吃.......“铁主任耍起了无赖，难怪像他这种二代存不了钱。 自己老爸的下属来找你吃饭，你总不能让人家请客吧。 以前自己的工资不高还好说，现在工资高了，他们打秋风可频繁了，哎........ “爱吃不吃！”花成语骑上车跑了出去。 最终，花成语还请是铁主任吃了一顿炒菜，两人花了5块钱，下午领了工资之后回了一次四合院，拿上东西就往家里赶。 厂里和部时加在一起发的东西有点多，他只拿了两罐麦乳精、半袋大白兔奶糖和五斤肉。 为什么是半袋呢？ 他给大院的孩子每人给了两颗......... 第73章 过年（2） “小语加来了。”当医生的花妈妈正在院里干活。 “妈，这是部里和我们厂里发的年货。”花成语高兴的说道。 “拿家里干嘛，还不给你苏叔叔家拿去。”花妈妈十分高兴，自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往家里拿东西。 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回头的东西，虽然不多，但她还是十分高兴，虽然钱没见着，当然，她家也不缺钱。 他们各自都有工作。 工资还不低，老爷子每个月的工资更是五百七十八元，她的工资也有二百五十八元，钱还真不缺。 不过，负担其实也不小，他家负责十多个战友的孩子的上学、生活费用，这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我等全给菲儿送一罐麦乳精过去就可以了。”花成语高兴的说道：“妈，这是我这几个月的工资，你收着。”说着，花成语把钱拿了出来。 这些都是她的工资。 他八月参加工作，第一、二个月62元，合计共124元。 从十月，十一月份领了87.5的工资，合计175元。 十二月，一月110.5元，合计221元，总计520元，他一分没有留全部拿出来给了花妈妈。 “这么多，你才参加工作多久啊。”花妈妈不敢相信，她平时工作忙，一直也没有怎么问花成语的工作的情况。 倒是老爷子经常关注。 花成语只得一笔一笔算给她听。 “这么说，你现在是副处长了？还是部里的副处长？”花妈妈上下打量花成语，自己的儿子是有本事，从上学开始，每次考试年年第一。 可工作不是上学啊，工作要看的东西太多了。 能力，资历，成分等等，20岁的正科级已经很少见了，更不用说还挂了一个副处长，要不是资历不够，工资怕是还是上一个档次吧。 差不多要与自己二儿子差不多了，自己二儿子多少岁了，三十二了吧？她不敢想象自己老儿子到了三十二又会走到什么样的高度，她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的老儿子。 “妈，今年大哥、二哥、二姐回来过年吗？”花成语关心的问道。 “哎......你大哥驻宝边防，今年刚刚打了一仗，怎么可能回得嘛，你二哥也是今年刚当上代县长，打了电话，不回来过年了，你二姐嘛，也不知道那丫头死那里去了，杳无音信，还是你和你三姐好，就在四九城，想回来就回来。“苏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 自己的二女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个地方出来。 ”没事，二姐好好的！我们不用担心了。”花成语记得，二姐和他一样，妥妥的学霸一枚，与他还是校友。 26岁博士毕业，然后进了研究院，然后突然有一天就失踪了，但爸妈一点都不着急他就明白了。 丈夫也是同班同学，比他大两岁。 ”恩，不担心，你们几个都没有让人操过心，都是好孩子。“花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泪花。 ”大哥呢，还好吗？我听说他们团快打到了阿三的首都，这么猛的吗？”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猛什么猛，你这个虎孩子，打仗呢，你以为闹着玩？不过，你大哥当副师长了，再过几年，我们家又要出一个将军了。“想到这里，花妈妈开心的起来。 ”呵呵......”花成语跟着干笑。 将军，您怕是想多了，再过几年，除了老爷子等少数人保有军衔外，将校尉官不再保有军衔。 到了明年年底，基本上只升职务不升军衔了，一年的时间，两年的时间，从大校到少将基本不太可能。 何况才上副师级！ 在这一年还推出了着名的“六五式”新军服，这款军装没有标记军衔的领章或肩章，从外在形式上，恢复了“官兵一致”。 再恢复军衔之时，己经是二十年后，到时候老哥都快六十岁了，都快要退休了，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成为将军。 “你个破孩子，什么表情！”花妈妈不满的说道。 “没有，没有！”花成语赶紧求饶。 “对了，你把钱都给我了，你用什么？”花妈妈才想起来，小语把工资全都给他了，一分钱都没有。 “我去找三姐的时候，她给了五百，第次回家您总要给我钱，你总要给我几十块，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有八百块了，并且，我并没有全部给您啊，厂里、部里的补贴我留下了，妈，我真的不缺钱。” 花成语说道。 是的，他每个月只用十几块钱，只有最后一个月用得多了一点，他没有记账的习惯，大致算了一下，花了二百多一点。 其中还包括还许大茂的一百二。 现在的钱真经花啊，要上放后世，几百块还不够他吃一顿的钱。 “你三姐还给了你五百？你这个破孩子，以前怎么不说，要知道你三姐给了钱我就不给你了。”花妈妈哭笑不得。 她天天担心花成语没有钱花，哪知道，工资比他三姐还高，他三姐的工资才99元呢。 “嘿嘿.....”花成语傻笑道。 “你这钱，我代你还给你三姐，另外，你参加工作这么久了，我就不给你拿钱了，你也不用补贴家里，我和你爸爸的工资够了。”现在就连花成语都工作了，他们的压力没有那么大了。 除了战友的孩子之外，他们没有太多的花销，并且有些孩子也要工作了，花销一年比一年少了。 等花成语结婚的时候，他们老两口还可以帮一把，这辈子也算是完美了。 “那不会，妈，我工作挣钱就是给您花的。”花成语嘴像抹了蜜一样甜。 “可别给我，给菲儿，我有工资！”花妈妈满脸笑意，自己的孩子都争气：“对了，你大哥寄了不少东西回来，有你一份，我放你房间了。” “谢谢妈！”花成语高兴的说道。 大哥寄的东西，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无非是阿三那边的东西。宝石和珠宝不可能的，多半是传统手工艺品。 他来到二楼，自己房间里，果然有一个箱子，他打开一看，包括纺织品、陶瓷、木雕、石雕、银器、漆器等。 并且都还是老物件，一看就是古董。 这些手工艺品不仅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而且还有很多是实用品，如陶器、餐具、装饰品等。 这玩意在当下不值钱，改开之后，价值不菲， 当然，这个时候的黄金、古董、字画、玉器都不怎么值钱，黄金收购价差不多5元/克，毕竟，在这个饭都不饱的年代里。 真正古董、字画、玉器的人也不多。 特别是除四旧时期，大量的文物销毁，再加上80年代的改开之后，大量的文物又被洋鬼子买走。 三十年后，这些文物又被国人以天价买回来，花成语有一种无力感。 而这个时代要买古董、字画、玉器得去友谊商店，可是他没有外汇券，而鸽子市场，以他的身份又不合适去。 苦恼！ 另外还有一封信，是写给他的，大哥首先对花成语参加工作感到非常高兴，祝他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取得好的成绩，另外，简单了说一下对阿三的战争，他写信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让家里不要担心。 另外，他今年与嫂子不能回家过年，过年的时候，让他代他去他老丈人家拜个年。 后面是老丈人家的地址，大哥与大嫂两情相悦，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从战火中成长起来的夫妻。 “小语，小语。”楼下传来花妈妈的声音 “妈，怎么了？”推开房门，花成语往楼下看去。 “你在房间干啥呢？楼下的电话响了你都听不见？”花妈妈站在楼梯口：“苏叔叔打电话来，一会儿去菲儿家吃饭，快收拾一下。” “好的，妈！”花成语快速的换了一件衣服，整理了一下仪表。 “妈，爸呢？”出门之前花成语问道。 “你爸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越是逢年过节，你爸越忙，你要见他，过年以后了。”花妈妈笑着说道。 “哦！”花成语失望的摇了摇头。 “咋了，少了你爸揍你，你还不高兴？”花妈妈笑着说道。 老爸从小对他们教育十分严格，虽然有讲道理，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拳头说话，他们从小都有点怕他。 特别是老爸面无表情的时候，那更是吓人。 不过，他还是最近工作的事情给老爸聊一下，做为顶级的二代，他深知，现在国内没有开放民营经济，要想从下往上推动太难了，只有从上往下以命令的方式，并且现在国家的资源有限，必需集中精力办大事才行。 不然，那多多驻四九城的办事处是用来干嘛的？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数控机床的事情，机床作为现代工业之母，而数控机床的水平低，又是体现一个整体工业水平的高低，后世的很多关键技术都受制于机床。 比如芯片。 后世，国内已全球最顶尖的芯片设计能力，却没有高精度的光刻机，在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时代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再说如航空发动机、大飞机等等，这些都受限于高精度数控机床。 在这个领域，国内企业不得不面对起步晚、技术积累少，国外一台机床卖约们几千金美不说，并且，加工的工件还要得到外方的允许。 此外，还有诸多限制条件，不过现在一切都还不算太晚，他要提前做好布局，好在将来在精度与智能化的飞跃，完成一场工业界的“舞蹈革命”。 他知道，在智能制造的大潮中，高精度数控机床就像是那个永不言弃的拼图高手，每一次精准的拼接都是对完美工艺的执着追求。 它们在现代工业生产中的角色，可以比喻为厨房里那把能切出薄如蝉翼片切的利刀。 没有它们，那些精密零件就只能沦为粗糙的模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然而与全球巨头在数控机床领域的跳跃式竞赛相比，国内的制造业似乎还在为跨越技术的鸿沟而挣扎。 他要提前做好布局，而现在，他研究的数控机床从设计上已经开始慢慢成型，他现在急需知道的是有没有足够的芯片来辅助他完成。 当然，他做了不止技术方案，就如前面说的，没有芯片，通过传感器与电路的组合，也可完成简单的‘数控’机床，只是没有那么智能罢了。 “小语哥哥，你来了？”菲儿看到花成语站在门口，高兴的跑过来牵起了他的手。 第74章 过年（3） “小语，你愣什么神呢？”花妈妈看到菲儿跑过来，自己的傻儿子还在愣神，忍不住的推了他一下。 “哦，菲儿来了。” “什么菲儿来了，我们到菲儿家了，你在想什么呢？”自己的老儿子一路都在走神，花妈妈无奈的吐槽道。 ”哦，妈，菲儿，刚才在想一些工作事情，走神了，不好意思！“花成语傻傻的摸了摸头，这段时间，他只要有空，每个星期天早上9点，他准时会出现在未名湖边，两人的感情升温很快。 “都放假，回到家里就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情暂时放一边。“花妈妈高兴又有些难过。 自己的儿女一个一个长大，大儿子为国守边，二儿子去了最艰苦的地方为政一方，二女儿为了镇国神器杳无音信。 三女儿立志做国内的白求恩，快三十了，对象都没有一个。 现在小儿子也参加了工作，不年不节也不知道回家，有的时候，花妈妈还真怀念他们小的时候。 ”小语哥哥，花阿姨，快进屋。“菲儿接过花成语手中的礼品说道。 ”小语来了，过来坐。“苏叔叔向花成语招了招手。 ”苏叔叔好！苏阿姨好！”进屋之后，花成语进屋之后先向菲儿爸妈打了了招呼，然后走到苏爸爸面前坐了下来。 “来，小语，喝茶！“苏爸爸给花成语倒了一杯茶。 ’苏叔叔，苏哲大哥什么时候回来？“苏哲是菲儿的大哥，目前在研究院工作，是从事天体物理研究的。 五十至七十年代，要说什么最火，当然是研究ufo了。 从1955年开始，世界各地都报道了ufo事件，各种ufo阴谋论也开始出现了，漂亮国甚至利用这些言论搞了一了个星球大战计划。 那个星球大战计划成功的把毛熊拖下了水，不仅如此，国内也掀起了ufo热。 “小语来了。”从大门口传来了艻哲的声音。 “苏大哥，你回来了，快坐。”花成语接过苏叔叔的茶壶，给大家泡起了茶。 “小语，怎么样，听说你参加工作了，工作还顺利吗？”苏哲端起茶喝了一口，缓缓的问道。 “顺利，我刚刚参加工作，现在还在学习阶段。”花成语谦虚的说道。 “小语啊，你虽然刚刚参加工作，但做出的成绩却是有目却有目共睹，你的管理方法不仅给四九城的工业带来不错的效益，还创造了一套全新的管理方法。“苏叔叔赞赏道。 这是一条全新的路，在内部也争议很大。 不过的确来带来不错的效益，许多厂刚刚试行一个月，产量成倍的往上涨，如果能在全国推广，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当下的物资紧缺现状。 他这套管理方法，从人才培养、生产方、质量管理上都有论述，算是一套全新的理论，并且，更难得的是，这套管理方法论还非常强调组织宣传作用，这在当下无疑是政治正确的做法，得到了上面很大支持。 ”叔叔，你过奖了！“花成语给苏叔叔添了一杯茶。 ”苏大哥，你是物理专业毕业的吧？我记得好像是研究天体物理的，是吗？”花成语问道。 “是的！你不是对我的专业不感兴趣嘛？“苏哲奇怪的问道。 天体物理是研究宇宙中各种天体（如星球、恒星、星系等）的物理学科，涉及天文学、物理学、化学等多个学科知识。 天体物理学家研究宇宙中的各种现象，如星际空间、恒星形成、黑洞、宇宙演化等，旨在理解宇宙的起源、结构和演化规律。 在天体物理学中，研究者使用物理定律和数学模型来解释和预测天体现象，通过观测、实验和模拟等手段来验证理论。 该专业对于理解宇宙的奥秘、探索宇宙的未知领域以及推动科学技术的发展都具有重要意义。 他曾经与花成语讨论过，花成语认为这个专业华而不实。 地球都没有搞清楚呢，还研究天体，怎么，现在他对天体物理有兴趣了？苏哲奇怪的看着花成语。 ”谈不上有兴趣吧，我就想知道到底有没有外星人？” 对于这个话题，他经曾经在一些解密档案上看到过，但语言不详，最少，在国内并没有发现过外星人。 可以这样说，五十年代是ufo的“黄金年代”，后世关于外星人报道，大部份来自五十年代，花成语来到这个时代当然对外星人感兴趣了。 “我是研究天体物理的，不是研究外星人的。”苏暂无语端起茶喝了一口：“天体物理与外星人没有关系。” ”都差不多嘛。”花成笑呵呵的问道：“那到底有没有外星的存在呢？” “我想是有的吧，52年、54年、56年都北约、毛熊等十多个国家都报道过外星人存在，毕竟，宇宙这么大，有外星的存在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语弟弟，你以前不是不相信吗？为何这么问？”苏哲奇怪的问道。 国为，当下是基础科技大爆发时代。 从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是太空探索最辉煌的时候，漂亮国在六年后登月，旅行者一号更是可以飞出太阳系的存在。 而后几十年间，基础科学停滞不前，太空探索甚至不如六七十年代，三体的红岸基地也是六十代的产物，而749局507局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组建的。 另外说一句，红岸基地是真实存在的，不过他叫另外一个名字：密云不老屯天文台。 谁知道，国内的天文台是牛逼的存在，就像各地的气象局一样，那是后备火箭军的存在，主打一个向老天爷要雨的存在。 一边的花成语看苏叔叔皱了皱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想起了苏叔叔的工作性质，不打算再继续问下去了。 ”哲哥，你们的研究所有芯片吗？“花成语单刀直入。 ”芯片？你说的是晶体管芯片，还是:集成电路芯片？“这个话题转换之快，他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 ”最好是集成电路芯片！“花成语说道：”我设计了一个‘数控机床’，需要用到芯片。“ ”没有！我也只是在科学杂志上看到过，60年诺伊斯发明了集成电路芯片，这种芯片可以在一个硅片上集成数百个晶体管和其他电子器件，使得电子设备更小、更轻、更便宜，目前在漂亮大受欢迎。已经规模化生产，可惜我们没有。“苏哲摇了摇头。 ”什么‘数控机床’？小语，你说说看！“ 对于这个话题，苏叔叔明显感兴趣得多，也是，他是主管国防科工委的领导之一，而数控机床有些大学和研究院提出来过。 ”我看你是问集成电路芯片，那是关心外星人？“苏哲是坚定的外星人派，如果放在三体中，他可能是坚定的降临派。 ”嘿嘿......”花成语把自己的想法给苏叔叔讲了一遍。 “人列机计算机，幸亏你想得出来。”苏哲被花成语天马行空的思维给整无语了。 “你等等，我问问！”苏叔叔没有认为花成语的设想是笑话，反而觉得十分可行，起身向一旁的电话走去。 “小语弟弟，你认真的？” “当然了，我通过改变热轧机和加气机的电路实现了两种机器的协同，另外，如果的集成电路芯片，我相信数控机床不是梦，问你们有没有外星人，主要是觉得目前国内最前沿的技术在研究外星上。” “最前沿不是在大西......" 花成语摇了摇头，这是可以说讨论的存在吗？他阻止苏哲继续说下去。 ”明天我带你去一趟防大，康教授是这个方面的专家，我想你们应该有共同话题。”苏叔叔打完电话对花成语说道。 防大？ 是培养将军的摇篮？好像有国内最先进的实验室，自己的数控机床有着落了？花成语兴奋的想道。 防大组建了两年多，有自己的研究机构，以研究军事和军事装备为主。 如果红星轧钢厂能和防大拉上关系，那红星轧钢厂以后的出路问题就不用担心了。 “吃饭了，爸、哥，小语哥哥。”菲儿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小语哥哥和自己的老爸、哥哥相谈甚欢，他也十分高兴。 “来了！”三个喝完杯中茶站了起来。 席间，花成语进一步阐述他的‘数控机床’的设想、‘加工中心’的理念。同时分析其中的优缺点。 “这个，小语弟弟，你这些想法会不会......."苏哲做为一个科研人员，虽然不是机械专业的，但逻辑却是一样的。 花成语这些设计，需要用到大时微电子方向的东西。 而国内只有两个地方有可能找到集成电路芯片。 ”年轻人嘛，敢想、敢干，回头你写一份报告来。“苏叔叔鼓励的说道。 ”叔叔，已经写好了，我吃完饭回去拿给您？“花成语兴奋的说道。 ”好孩子。”苏叔叔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看来把你派到一线，首长是做对了。” 这个真不算是一线......花成语满头黑线，真把他派去车间，他肯定上演上幅跳大神的戏码。 不过，他还真在厂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花成语与苏叔叔一起拜访了防大的康教授，康教授又叫来了他五道口的王老师。 王老师是两院院士，在学校之时曾经希望他读博，想不到在这里再次遇到了，他才知道，王老师的团队从58年开始，己经在进行数控机床方面的研究了，只不过进展一直不大。 主要是对集成电路芯片不怎么了解，经过花成语的讲解，王老师大有启发，决定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之后考察轧钢厂。 另外，他对花成语的设计非常感兴趣，这给他们大的拓展了思路。 在他原有设计基础之上，完善了许多细节部份，王老师还告诉他，微电子研究院从海外买回了几百颗集成电路芯片，这段时间他负责搞定芯片。 这一切差不多搞定之后，己经到了腊月二十九了，明天就是除夕了，整个大院开始热闹了起来。 定之，长林、东峰、加怡、定科他们都回来了。 长林由行政24级升了一级，到行政23级，定之年后准备去他大哥的部队当兵，东峰、加怡、定科暂时还没有想好去处。 花成语建议他们毕业之后来红星轧钢厂，他真的需要人，特别是自己人。 他们这大院与其它大院不同，外面时不时会响起鞭炮声，他们大院是不准放鞭炮的，否则轻则关五天。 第74章 过年（4） 北风呼啸，雪花纷飞，六十年代的冬天格外寒冷。 然而，在他们大院，人们的心却因为即将到来的新年而变得温暖而充满期待。 四九城的街道两旁，房屋都披着厚厚的雪被，像是穿上了白色的棉袄。 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贴上了红纸剪成的窗花，红的鲜艳，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暖意，花成语一早起床开始贴对联和福字。 他站在梯子上，小心翼翼地把对联贴在门上，寓意着新的一年平安吉祥。 然后与妈妈、三姐一起也帮忙贴窗花和挂灯笼，家里顿时变得喜气洋洋。 然后就被赶出了家门，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进厨房我像打仗一样，出了门之后他就沿着街道感受着这个时代的过年气息。 这个年代的人们，一年到头辛勤劳作，就盼着过年时能好好歇歇，享受一下家庭的温馨。 随着年关的临近，四九城的集市变得格外热闹。 人们买了猪肉、鱼、还有各种蔬菜，还特地买了一些糖果和瓜子，准备过年时招待客人。花成语看着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充满了欢喜。 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这个年代的人都相互打着招呼。 ”菲儿。“ ”小语哥哥！” 只见菲儿左手拎着一条鱼，右手拿着一只冰糖葫芦一边吃一边蹦蹦跳跳，身上的新衣服把整个人照得十分明亮。 在四九城的春节，有一个习俗，在三十天早上出来买鱼，这条鱼要管三十初一两天，表示年尾年头都有鱼，他三姐一大早上去就买了回来。 “是啊，小语哥哥，来，吃冰糖葫芦。”她把咬过一口的冰糖葫芦放在花成语的嘴边，期待的说道。 花成语看了一眼，这一颗冰糖葫芦还带着菲儿的牙印。 他心里拒绝的，可是嘴却不由自主的咬了上去：”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小语哥哥要去哪儿？” “随便走走，下午长林、加怡他们过来，我们一起去放鞭炮。”花成语接过菲儿手上鱼，边走边说。 “好啊，好啊！”菲儿的胆子很小，又菜又爱玩，但武力值很高，妥妥一小魔女。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众人也在热火朝天的过年，那怕一年再不如意，今年可是多事之秋，何雨柱因得罪了花成语，先由八级炊事员降为九级炊事员，好不容易通过杨为民参加本次的七级炊事员考核，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考场上出现几个全是江南的考官，何雨柱做菜完全不符合他们的口胃。 毕竟，百口难调嘛，惹得何雨柱大闹考场，由九级炊事员直接降为帮厨，工资更是由三十七块五降为18块，好在他还在食堂炒菜，加了3块钱炒菜补贴，住房补贴3块，加在一起工资24，食堂主任更是放话了，爱干干，不干滚。 傻柱本来想不干了，凭他川菜手艺，哪家饭店不要他？ 不过经过易中海通分析，他还是打消了辞职的念头，这个时代，一个工人的身份多难得啊。 有了这个身份，有住房补贴，看病不要钱（只要医院开的证明就可以报销），将来小孩上学也不怎么要钱。 另外，也不是没有机会，要知道，杨厂长背后也不是没有人。 并且杨厂长并没有被调离轧钢厂，虽然由厂长变为生产科科长，行政级别也由11级降为16级，但他毕竟战友多，稍微运作一下就会起来，另外还有杨厂长的狗腿子鲁厂子在位不是？ 易中海因为榩柱工作的事情，也被花成语由八级钳工整为七级钳工，同样是聋老太出面帮他参加考核。 他记得非常清楚，可是玄就现在玄也不知道是图纸变了，还是自己记错了。 后果不用说，他和榩柱的后台倒了。 他也由七级工降为三级工，说真的，易中海真想辞职不干了，三级工，四十五块五，只有以前的一半，这日子真的没有办法过了。 另外，四合院也不是没有好的，比如花成语，入住四合院半年，实现了三级跳。 由行政21级到行政16级，工资一百一十块五，并且还成了部里的副处长，凭什么，小王八蛋运气怎么那么好？ 许大茂，从一个工人到以工代干，工级升了一级，工资四十二块五，并且有转正的风险。 秦淮茹，从学徒工到一车间质检员，还成了正式工，工资三十七块五。 “开会，开会！”在易中海两颗糖的诱惑下，棒梗挨家挨户的叫人来正院开会，至于工作，聋老太告诉他，杨厂长正在运作，叫他不要急。 但是他绝对不容忍四合院有人挑战他一大爷的权威。 不一会儿，刚扫完雪众人来到了正院，在北方，三十天的中午随便吃一顿，重点是晚饭，也就是年夜饭。 而南方不同，南方有些地方的年夜饭在中午。 另外，北方大年初一是吃饺子，南方是年糕和汤圆。 初二，南方想吃啥就吃啥，北方则不同，初一饺子初二面，图的是条条顺，意喻顺顺当当，面的讲究也不少，要用初一的饺子面来做，而且这面须为冷汤，也就是把面煮熟之后用冷水浸过，称....... “一大爷，大过年的，开什么会啊？”来到了正院，刘海中背着手，看着傻柱正在摆桌子，他把茶缸重重一放。 “二大爷，今天是过年，我们大家商量一下，这个年怎么过？”易中海白了刘海中一眼，这个刘海中，因为自己工级降了，上窜下跳，正在串着大家废了自己一大爷的位置，他不是不知道。 “三大爷，你来说，这个年怎么过？”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走进了正院，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过，不是和以前一样嘛，按往年一样，大家拿出一些食材交由傻柱和各位大妈，大家在吃一起吃一顿团圆饭不就行了。”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要说过年，最高兴不一定是小孩，但一定是阎埠贵。 他家每次都是最后一个拿，标准嘛，当然是比贾家多一点，比其它家都要少，这样既可不坠他三在爷的面子，又可以使利益最大化。 “对啊，以前不都是这样嘛！” “是啊，我家还有事要忙呢，一大爷，前几天不开会，怎么大过年的突然想起来开会了？” “是啊......是......." "碰......‘易中海用力一拍桌子：“我还是这个院的一大爷，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这几年你们是怎么过的，心里没点数吗？” 易中海冷冷的看着大家。 “一大爷！” “他一大爷！” “老易，别生气嘛！”除了刘海中之外，其它人都有些心虚。 “一大爷，你凶什么凶，吓到我家娥子啦！”许大茂站在娄晓娥的面前，娄晓娥有肚了微微的隆起，已经四个月多了，已经显怀了。 旁边站着的是许父、许母。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挨揍？”傻柱冷冷的看着许大茂。 ”啪......"许母上前给了傻柱一耳光：“大过年的，我看你才想挨揍，一个有妈生没有妈教的，爹还跟寡妇跑了小王八蛋，还敢动手打人？” “你.....一大爷，你看！”傻柱气抖冷，气着指着许母说道。 “许大妈，你这是干什么呢？傻柱和大茂从小闹到大，都是乡里乡亲的，远亲不如近邻，何况又在一个厂里上班，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易中海不高兴的说道。 要是以前，许大妈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 现在，他八级工的身份没有了，这些人自然不怕自己了，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院里的人之所以这么怕他，无非是两个原因。 一是他无儿无女，前几年他帮院里平价买了六次粮，这可是活命的恩情。 要是他出了事，把这事拱出去，院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了，光脚不怕穿鞋的，他反正无所谓，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总有些顾忌。 二是他八级工的身份，在这个工人是老大哥的年代，一个八级工可是不得了。 就连厂长都要尊重他，虽然成不了什么事，但是坏事可是简单得很，大家都怕被穿小鞋。 “怎么，只允许傻柱打我儿子，不允许我傻柱？”许大妈冷冷的说道，他从娄晓娥那里得知，他家差一点没了后。 并且，娄晓娥还把检查单拿了出来。 是的，她与许大茂商量了，要利用这事搞一把傻柱和易中海，毕竟，娄晓娥现在已经怀孕了，所有的流言不攻自破。 搞掉易中海。 对于没有了生育能力，许大茂的野心无限的膨胀，他不仅要真正成为国家干部，他许大茂想当一大爷。 “许大妈，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你是傻柱的长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易中海不高兴的说道。 “有什么话要好好说，一个有妈生没爹教的傻子。”许大妈冷冷的说道。 “许大妈，你再这样说，小心我不客气了。”傻柱心里也有些火气，这大过年的，平白无故被打了一巴掌，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呢，这许大茂一口一个有妈生没爹教的傻子，让傻柱如何忍得了。 “不客气了？我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许大妈几步站在傻柱的面前。 “是，我看看你傻柱怎么个不客气！”许大茂的爹站在自己媳妇旁边，要是傻柱敢动手，他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自己家三个还不信打不赢一个。 “一大爷，你看......“傻柱实在有些忍不了了。 ”伍德老弟，许大妈，你们这是做啥呢，今天大过年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刘海中上前一步，把傻柱护在身后。 ”媳妇，就给二大爷一个面子。“许伍德为了拉自己的妻子，他们的目标是傻柱和一大爷，并不是二大爷。 ”哼！”许大妈冷哼一声：“有妈生没爹教的傻子，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打我我就打许大茂！”傻柱梗着脖子说了一句。 “许大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大茂、傻柱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易中海感觉许大茂的爸妈好像是冲自己来的。 自从许伍德两口子搬走之后，只有过年才回四合院来，平时基本上都是许大茂两口子去，自己得罪他两口子，好像真的没有。 ”一大爷，易中海，你少装老好人，要不是你从中纵容，我家大茂也不会被傻柱打，也不至于........” 话没有说完，许大妈哭了起来。 前几天，娄半城给娄晓娥找了个保健医生，基本确定了娄晓娥怀的是一个男孩，这一点许大茂高兴极了。 跑回家了告诉了他老两口这个消息，她许许伍德也很高兴，并说一年一个，三年生两，他们又不是没那个条件，他两口子是双职工家庭，娄家又是大资本家，有钱！ 第75章 过年（5） ”你两口子太过分了，欺负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也好意思？“聋老太从后院走了出来，龙头拐指着许大妈说道。 ”好意思！“许大妈淡淡的说道：”聋老太太，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冒充长辈，易中海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 ”反了，反了！“聋老太气抖冷。 在这个四合院，她可是老袓宗，没人敢这么对她说道：”许伍德，你也不管管你媳妇？“ ”老太太，你是军烈属，我们尊重你，但我们家和何家的事情你少管。“许伍德全然不惧，站在自家媳妇旁边冷冷的看着聋老太。 ”你这是什么话，你家与何家有什么事情？“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这老两口是来找傻柱麻烦的。 ”哼！晓娥，把报告单拿出来！“许大妈冷哼一声，反正有孙子了，她也不怕了。 娄晓娥将协和的检查报报告单递给许大妈。 许大妈：“大家好好看看，我家大茂与晓娥结婚两年多，一直都没有孩子，九月底，两个孩子去协和检查，这是协和的检查结果，我家大茂下休长期爱到外力重击，导致一直没能生育，后来经过协和调理，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你们说，从小到大，只要我们家大茂和傻柱打架，那一次傻柱不是踢大茂的下体？” 只见检查报告单上写着：精子活力低，长期受到外力的打击导致......... “这......" "难怪大茂和娄晓娥结婚两年多没有孩子。” “这傻柱也太狠了，专往人家下三路招呼啊，多大仇啊，要人家断子绝孙啊。” “什么断子绝孙，人家不是有孩子了吗？” “许大妈，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你的检查单上写着精子活力低，长期受到外力的打击导致，但娄晓娥不是怀上孩子了吗？”易中海有些意外的看着傻柱，这傻柱不傻啊，专往下三路去啊。 “我不讲理？”许大妈跳了起来，一耳光狠狠的打在傻柱的脸上，傻柱基本都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出色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协和的医生说了，这药是进品药，可能只有一次有用，下次就不一定有用了，也就是说，我老许家只能有一个小孩了，你说，这事怎么办？” 这是许大茂告诉他们老两口的。 “能怎么办，这事我又不能帮许大茂。”傻柱捂着脸小声的嘀咕道。 ”好啊，傻柱！“许伍德三步并着两步，狠狠的一脚踢向傻柱的下体，易中海见状拉了一下傻柱，避开了许伍德的一脚。 ”许大茂，你在干什么，傻柱对你媳妇耍流氓你看不见吗？“许大妈大喝一声扑向傻柱。 ”住手！“ ”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水快点拉住许大妈！“ 一时间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水拉住许大妈，许伍德被几位管事大爷的院里的老爷们看住。 ”放手，快放手，我今天非打死这个小王八犊子不可。”许大妈双眼发红，要不是有花处长，他许家就断后了啊。 “许大妈，你冷静一下，有啥事我们好好说。”一大妈尽力安抚许大妈的情绪。 “是啊，许大妈，都是一个院里的，大茂和傻柱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都不是坏孩子，小孩子嘛，下手没轻没重的。” “是啊，许大妈......"十来个大妈把许大妈围了起来。 ”报公安，许大茂，快去报公安！“许大妈基本不听这些大妈的。 ”不准报公安。大过年的，就不要给公安同志添麻烦了，有什么事，我们大院里自己解决。“易中海冷冷的说了一句。 ”院里解决，院里怎么解决？“许大妈不依不饶，还是要许大茂去报公安，有了诊断书，他傻柱高低一个故意伤害罪跑不了，许大妈只想把傻柱送进去。 这个时候并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只要犯罪都要管进少管所，先判，等成年之后再服刑，这与后世不一样。 像那三个小恶魔这种情况，多半会直接吃花生米，那有那么多事。 娄晓娥拉一把许大茂，她不想把事情搞大，许大茂上前拉了一下许大妈：“妈，我们看看一大爷怎么说，毕竟，大过年的，公安同志也要过年不是，如果我们不满意，随时可以报公安。” “许大妈，许大茂说得对，你们说是傻柱长期对踢许大茂的下体才导致了许大茂不能生孩子，这事......."刘中海背着手：”好说不好听啊，另外，诊断书上只是说精子活力低，长期受到外力的打击导致，也不能证明一定是傻柱所为啊。“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许大妈不干了：”报公安，傻柱长期踢我们大茂下体，院子一百多人，我不相信大家都没有看见，要知道，做伪证与犯人同罪，这个你们知道吗？“ 其实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么多？ 还不是花成语告诉许大茂，许大茂转述的。 易中海脸色十分难看，他想不到，两个小孩打闹，傻柱竟然把许大茂踢伤了，这事真报公安瞒不住，不仅95号院，旁边的那几个大院谁不知道？ ”这样，许老弟，许大妈，大茂，晓娥，我看这事呢不必报公安，大过年的，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易中海尽量放低语气。 要是傻柱被送了进去，工作肯定没了，没了工作的傻柱还怎么给自己养老呢？ ”雨水，你劝劝你大茂哥。”刘海中说道。 “大茂哥，你可不可以......."何雨水已经哭了一小会儿了，他还没有成年，还要靠傻柱给他交学费。 要不然，她才不会管傻柱的死活呢！ ”可以！“许大茂下下打量何雨水：”雨水妹妹，你也不想你哥被关进去而丢了工作吧？” “大茂哥......“面对着许大茂吃人的眼神，何雨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但他还要鼓起勇气说道：”大茂哥，对不起，我傻哥不应该........” 断断续续，何雨水不停的鞠躬道歉。 许大茂打量着豆芽菜般的何雨水，心中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为了报复傻柱，一个邪恶的念头从他的心中升起，怎么也压不住。 ”雨水妹妹，别哭了，今天我不报公安，傻柱，今天就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就不报公安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就算报了公安，事事已经这样了，无非就是把你关起来没了工作，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大茂.......“ ”我觉得大茂说得有道理。“娄晓娥说道。 他们的本意并不是要把傻柱关起来，而是要拿下一大爷的位置。 许大妈与许伍德对视了一眼，大茂说得有道理，无非就是关起来，这太便宜这小王蛋了，自己老两口以后有事没事就来四合院打一顿傻柱。 也要让傻柱不能生育才行。 “还是大茂懂道理，你说吧，一大爷给你做主！”易中海看这事有缓和的余在，急忙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在坐的大爷大妈们，你们做个见证。”许大茂高声的说道：“因为傻柱，哦，也就是何雨柱同志在我小的时候，长期踢我下体，导致我精子活力低，这个何雨柱同志的认不认？” “我不......“ ”傻柱，你不要说话。“易中海阻止了何雨柱：“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你说下面的。” “一，何雨柱必须要向我赔礼道歉，另外，要赔偿我检查费，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各种费用，我看五千元吧，大家觉得如何？毕竟，我最大的可能只有一个孩子了。”许大茂狮子大开口的说道。 “我没有那么多钱。”傻柱着急的说道。 ”不要急，没有那么多钱不要紧。“许大茂一点也不急，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没有那么多钱，我也不差你那点钱，这钱就当是我借给你的，你的工资，除了你有的生活费和何雨水的学费之外，全部就要交给我，在此期间，还要算利息，就按0.1%的日息tjv利计算如何？我这人也很好说话，你不用每个月交钱给我，我算一下啊，你工资24，你两人的生活费要十五元，再加上何雨水的学费，也没多少了。“ ”这......一大爷！“傻柱傻眼了，虽然他不知道日息0.1%是多少，但他不相信许大茂有这么好心。 这是大家不会计算，日期0.·1%，年化就差超过36.5%了，五千块，一年光是利息都有1825，妥妥高利贷，这傻柱一辈子都还不上。 “我看可以，大茂这孩子还是可以的！”刘中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这么大的事，许大茂才要5000块钱，5000块是很多，但他刘海中一个月八十四块五，也就是七年的工资而已。 利息又不高，才日息0.1%，又不是要一次性还，一年还一点，终有还上有时候不是吗？ “恩，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我与傻柱这么多年还是感情的，第一件事就这么说定了。”许大茂说道：“在傻柱没有还清我钱的时间内，如果傻柱在冒犯我，我有随时他追究的权利。“ ”可以！“易中海点了点头。 ”最后一点，因为一大爷易中海的失职，导致我长期受到傻柱打击，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所以，我要求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职务，另外选举管理大爷。“许大茂缓缓的说道。 在大院，花老弟对管事大爷没有兴趣，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更合适。 这也是他和娄晓娥商量的结果，别小看管事大爷，在这个时代权力可不小。 ”怎么就是我的失职了？”易中海不敢相信的看着许大茂：“你是后院的，归二大爷管，要说失职，也是二大爷失职。” “什以我失职？老易，这个你得讲良心。”刘海中不干了：“傻柱可是你们正院的，要不是你，许大茂也不会被打成这样子，我支持许大茂。” “一大爷，事情到底什么样，你心里比我有数，你就说你一大爷的位置交不交吧？”许大茂冷冷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十分难看，这刘海中许大茂联手，大院众人看戏。 他正想发作，只见聋老太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突然明白，管事大爷的位置不是他们说拿下就能拿下的，除了选举之外，还要街道任命才行。 就算院里通过了，街道没有任命也算不得娄。 “我交！”易中海想明白之后一切之后笑呵呵的说道：“那就由二大爷暂时代理我一大爷位置，等过了年我们选举之后再交给街道任命吧。” 在建国初，户籍制度不完善，为了防备敌特潜伏破坏，在人员复杂的大杂院选出管事大爷，类似古代的保甲制度，发现异常人员，立即上报。 在四九城的四合院，大部份大杂院管事大爷负责家长里短一些纷争，管事大爷的话很多时候比街道公安还要好使。 因为，你毕竟要在这个院里住。 得罪了管事大爷，你住在这里很难受的。 哼，选举，他们敢不选自己吗？易中海冷冷的一笑，许大茂这点小把戏就想得到管事大爷的位置，太天真了。 第76章 过年（6） 最后，在傻柱欠下五千块钱，分年还钱之下，傻柱与许大茂在三大爷的帮助下写下了一份协议。 如果傻柱不还钱，算是违约，则利滚利，违约第二年利息日加0.1%个点，也就是0.3%，第三年0.5，第四年1%……逐年翻倍。 此协议由四合院的三个大爷做保，聋老太做为院里了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也签了字按了手印。 另一个就是许大茂成功把一大爷易中海拉下马，一大爷的位暂时由刘海中负责，许大茂做为四合院唯二的干部，暂代三大爷位置和几位大爷一起忙着过年的大事。 当然四合院发生的一切，花成语暂时不知道。 他吃过午饭之后就在大院里闲逛，一会儿与自己的小伙伴玩了一遍四九城。 这个时代，只要他拿工作证，所的景点都可以免费去，玩了一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己经是掌灯时分了。 ‘三姐终于舍得回来了。“回到家，老爸还没有回家，而三姐已经端饭菜了。 “不理你，你个臭小子。”三姐白了他一眼，这个小子，还跟自己这么见外，好不容易给一回钱，还让妈妈还给她。 臭弟弟，一点都不好玩。 “你想理谁啊，妈，三姐不理我了，他想理那个.......呜呜......”他正想把三姐的事抖出来，一个平民出身的臭小子，想骗他三姐，哼！ 从心理上，花成语还是很门户之见的。 龙生龙，凤生凤。 这就是这全社会的现实，什么凤凰男，不就是读书好一点嘛，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经历过后世他明白，两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所受教育不同，价值观自然不同，就拿他三姐给他五百块钱来说。 这在平民家庭根本都没有办法想象，而在他们家，也不费什么力气。 就比如三姐，虽然在炮火中成长起来，但真没有挨过什么苦，凭什么找个对象还要一起吃苦？ 花成语私下调查过那个小子，人品什么的先不说，小气得一p，我可以肯定，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融入他们这个家庭的，所以，他找个时间非要给他搅和黄了不可。 “你个臭弟弟，不准说！”三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姐，你打算永远瞒着爸妈？”花成语戏谑的看着三姐说道：“你都老大不小了，快要奔三的人了，你不急？” “谁快要奔了，我姐我才28岁好嘛。”三姐有些无语，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说。 老爸和老妈虽然不是那种门户观念很重的人，也不需她去联姻之类，但他们还是更相信自己老战友的孩子，自已找的那个，她怕入不了他们的眼。 打打闹闹，又是一个新年。 转眼之间，已经初八了，他这个年过得相当充实，只有半天的游玩时间，从初一开始就是各家拜年。 随便他把自己的想法选择性的汇报了一遍，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他本来以为这个年见不到自己老爸了，结果，在初八的晚上，老爷子突然杀了回来。 “来书房。”吃完饭，老爷子就说了一句话。 “爸！” “先给我泡茶。”老爷子坐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你又在搞什么‘数控机床’，这是做什么用的？” “爸，数控机床是一种通过预先设定的程序控制加工工件的机床。” “在数控机床中，工件的加工轨迹、加工深度、加工速度等参数都可以通过编写数控程序来实现自动化加工。” “常见的数控机床包括数控铣床、数控车床、数控磨床等。”花成语熟练的点上火，去接了一壶水，放在火上。 老爷子喜欢喝浓茶，他多加了一点茶叶。 “我看过你的报告，你有没有想过，这需要增加多少电力？”老爷子缓缓的说道。 “我想过，爸！“花成语点了点头：”能量守恒定律嘛，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 ”通过数控的方式，减少人力方面的投入，自然电力会增加一些，但比起生产效率来说，数控机床和加工中心的生产方式才是未来的趋势，总体算下来，可以节约三分之二的成本。“ 这可不是乱说，现在红星轧钢厂的产量如果放在后世，甚至要不了上千人，而现在轧钢厂，在人员上却要一万三千多人。 可见这个时代的效率之低下。 当然，后世是用数字加工中心，速度更快，精确程度更高，数字加工中心加工的配件相当于七级工的水平，国外甚至达到了八级工。 ”恩！“老爷子点了点头，根据花成语的设计，上面估计也差不多。 可是电力却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 没有特高压输电，现在还是以火力发电为主，这几年还好，再过几年那才叫疯狂，北方的森林大面积破坏。 南方甚至连庙宇都拆下来。 还有.......花成语想想都的些心疼，那几年的自然灾害很难说清楚是否与除四害有没有关系，但后世的洪水却冰冻却是与某个世纪工程有关。 “你打算怎么做？”老爷子缓缓的问道。 “产学研一体化，我打算通过红星轧钢厂、微电子研究院、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一起，产业界、学术界和研究界之间相互融合，共同参与项目研发、技术创新和人才培养，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推动科技成果向产业转化，促进产业升级和经济发展。” 花成语想了想：“通过产学研一体化，产业界可以获取最新的科研成果和技术支持，学术界可以将研究成果应用到实际生产中，研究界可以更好地了解产业需求并开展实践性研究。” “这种协同合作模式有助于提高科研成果的转化率，促进创新能力的提升，推动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 老爷子没有说话，轻轻的敲击桌面，花成语的想法好是好，可是红星轧钢厂的级别太低了点。 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都有自己的校办工厂，人家为什么要与红星轧钢厂合作，这是其一。 其二，合作成功之后的成果怎么算？ 其三........ 花成语看着老爷子面无表情的敲着桌面，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给老爷子添了点茶，然后把一泡茶倒了出来，然后开始煮第二泡。 “你先回去吧，容我再想想！”一方面，老爷子觉得花成语说的是对的，另一方面，标准化都还没有完成，自动化？会不会太远了？ 从科委那边得到消息，执行得并不乐观，下面的工厂总是在强调这样那样的问题。 上面本来想把花成语的位置动一动，也被他拦了下来，他太年轻了，步子不稳定很容易摔跤。 等过几年，副处坐稳了，再动不迟，虽然他也为自己的儿子骄傲，但饭要一口一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回到房里，花成语继续完成之前的设计。 只等元宵之后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微电子研究院来轧钢厂考察之后就展开‘数控机床‘的研究项目了。 转眼之间，两天时间弹指而过，他又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过年好！“ ”花处长，过年好，回老家过年了？“阎埠贵双眼盯着花成语车后挂着的几个大包，想来是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 的确，阎埠贵猜得没错，他车后还真是那些来看望他爸带来的土特产，不值什么钱，但丰富啊。 特别是野山货，他老喜欢吃了，野兔、野鸡、野鸭都不说了，还有不少后世吃不到的保护动物的肉。 林林总总，老妈给了他好几十斤，都是处理过的。 ”是啊，三大爷！”这次花成语没有绕过去，抓了几颗冰糖递给阎埠贵。 ”你家不是在大西北嘛，我听说火车都要走好几天。“阎埠贵笑呵呵的接过冰糖，小跑来帮花成语推车。 ”是啊，这不，来回十多天嘛。”花成语笑着说道。 ”真好！“阎埠贵笑着说道。 这一路，阎埠贵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这花处长给他几颗冰糖，而给那些小孩的，全是大白兔奶糖。 就连自家的小子都分到了几颗。 气人！ ”三大爷，谢谢你帮我推车！“花成语有意气他，转过前院，就看见棒梗与小当，小槐花在一起玩。 ”来，小当，小槐。”花成语又摸出几颗糖递给小当和小槐。 “谢谢叔叔！”这个时候的小当和小槐花还比较懂礼貌，不像棒梗都不拿正眼瞧他。 “小王八蛋，我的呢？”棒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花成语看得气不打一处来，这小东西，真是缺乏教养。 花成语一把抓过棒梗：“小王八蛋骂谁呢？” “小王八蛋骂你！”棒梗用力一挣，脱离了花成语，起身抢了小当和小槐花手里的奶糖，看到糖被抢，小当和小槐顿时哭起来。 “别哭，别哭，哥哥坏，坏哥哥，不理他，叔叔这里还有！”花成语无奈再次摸出几颗奶糖，这棒梗连妹妹手上的东西都抢，真是不为人子。 “谢谢叔叔！”两个小姑娘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就在这里吃，吃完了再回去！”花成语把车停下，看着两个小姑娘吃，这两个小姑娘也是白眼狼，不过花成语看不惯棒梗欺负妹妹罢了。 “甜！”小当，小槐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花处长从老家回来了？”秦淮茹端着衣服出来准备洗。 “是啊，棒梗他妈，棒梗你要好好管管了，现在是树立孩子三观最重要的时候，小小年纪就从自己的妹妹手中抢吃的，这样不好。”花成语看到秦淮茹后就准备回家了。 “棒梗......."秦淮茹露出一丝苦笑，他也想管，一来他没有那个时间，二来自己的婆婆不让。 ”棒梗他妈，不是我说你，棒梗也大了，平时上学放学完全可以交给三大爷，你婆婆完全可以送回乡下。“花成语一副我为你好样子。 ”孩死的，小王八蛋，你才回乡下，你全家都应该回乡下，就你这样的，还当国家干部，我看国家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这样的人当干部！”贾张氏从屋内冲出来，站在秦淮茹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 现在秦淮茹成质检员了，在他的眼里，谁都看不起，花成语当了干部又怎么了？不一定要质检，惹毛了她。 让他儿媳妇好好收拾一下他。 第77章 惊现高利贷 “贾张氏，你敢辱骂国家干部，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花成语还没有说话，许大茂小跑了出来。 “犯罪，你当老娘是吓大的啊。”贾张氏不屑的说道。 “敢辱骂国家干部确实是犯罪，《刑法》第四十二条规定，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贾张氏许大茂没有骗你。”花成语断章取义的说道。 的确，辱骂国家干部会出现侮辱罪吇蛘叻涟公务罪，但是，那是有前提条件的，条件就是要在执行公务期间。 当然，后世有一个万金油的罪名广为诟病，寻衅滋事罪。 只是往上套，没罪也可以变得有罪，当然，这个时候罪更多一些，比如，流氓罪，投机倒把罪、寻衅滋事罪等等，这些处罚相当重。 流氓罪，投机倒把罪甚至可能要吃花生米。 “啊，真是犯罪啊？”许大茂惊讶的说道。 “是的，不作你买一本刑法回来看一下就知道了。”不管那个时代，最赚钱的生意最是在刑法上写着的。 有些人研究靠刑法赚了不少钱。 “那还是算了！”许大茂连连摇头，这个时代的人，对法这种东西有一种天然的畏惧。 “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纪必严，违法必究！”花成语严肃的说道，他为了后面的几年，这段时间可是背了大量的语录和看了相关的法律。 他深知，在那个时候，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不明觉厉，贾张氏，知道我们花处长的厉害了吧，以后再骂我们花处长，小心我把你抓起来。“许大茂冷冷的说道。 ”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贾张氏呸了一句。 ”贾张氏，你是不是忘了傻柱？“ ”谁和那个傻子一样，也不知道谁家的母鸡的抱了谁家的蛋。”贾张姓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贾张氏本来就不爽许大茂，傻柱的工资全都是赔偿给许大茂，他家以后找谁借钱啊，好在，2月份的工资提前发放了，这个月秦淮茹借了回来。 那下个月呢？下下个月呢？ 这几天，秦淮茹与贾张氏正在为这事发愁。 另外，她听别人说，在厂里，秦淮茹把易中海拿得死死的，怎么回了家还怕起了小王八蛋和许大王八蛋了？ 她不理解。 ”贾张氏，你是不是想死！“许大茂眼露凶光，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只有他和娄晓娥知道，谁知道，他就要谁死。 ”许大茂，你吓唬谁呢，我可不怕你！“一边说，贾张氏往秦淮茹那边退。 ”大茂、花处长，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婆婆一般见识。”秦淮茹急忙道歉。 ”贾家嫂子，淮茹，你们这是怎么了？花处长，许大茂，你们一个堂堂国家干部，一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好意思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易中海阴阳怪气的说道。 前几天，秦淮茹找他借钱，他老易是什么人？ 便宜要占，钱嘛，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秦淮茹答应，他就可以借钱给她，条件是让秦淮茹约花成语去地窖，然后勾引他。 易中海给他分析了其中利害关系，不过，她还在犹豫，这事好说不好听，虽然她在厂里名声不怎么好，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可是有理想的。 不过她没有完全拒绝，有一个把柄拿在自己手里，再加上花成语是干部，以后在厂里......再加上，自己都好久没有碰男人了，想想都刺激。 想着想着，她不仅流出了口水，多水嫩的小伙啊.......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花成语的下边。 “来来来，一大爷，我给小当和小槐花的奶糖也算欺负的话，你也欺负一回，这里三大爷可是看着呢，三大爷，你说我有没有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花成语把身后的阎埠给让出来。 “那倒是没有的事，花处长给了小当和小槐花l几颗奶糖，然后棒梗就抢了小当和小槐花手中的奶糖，然后小当和小槐花就哭了，花处长再给了几颗，让她们在这里吃完了再回去。”阎埠贵心里虽然不爽，凭什么给他们奶糖，自己冰糖，应该反过来，给他们冰糖，不，应该把冰糖和奶糖都给自己才对。 “听到了吧，一大爷！”花成语冷冷的说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值得有！” “你，小王八蛋，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辱骂国家干部，按《刑法》第四十二条规定，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易中海，你犯罪了，知道吗？”许大茂高声的说道。 “哼，小王八蛋！”易中海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屋里。 回到屋内，许大茂叽叽喳喳把怎么坑傻柱，怎么把易中海拉下马的事情说了一遍。 “把你欠条拿我看一下！”这许大茂听自己说了起几次关于后世关于高利贷的玩法，想不到他还活学活用上了。 这下傻柱想翻身难了。 要知道后世，几万块钱的高利贷，可以在短时间内翻几百万，有些更是逼得人家卖房还贷。 还有被逼死的都有，他也是喝醉后与许大茂聊起。 “这就是！”许大茂回家把欠条拿了过来，欠条不长，但字不少，好家伙，花成语直呼好家伙。 还是复利，年化达到了44%。 如果第一年没有还清，第二年按88%计算，依此类推，第三年176%，再算一复利的本金，怕是要到3万去了。 三年不还，直接翻到9万去了。 “大茂哥，你是这个......"接着，花成语简单的许大茂算了一笔账，只要过了五年，傻柱这一辈子就不要翻身了。 “老弟，我们算过了！”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还是你狠，日息0.1%七天为一个周期，不到两个月，利息高达280%。” “恩，我说过吗？”花成语想起了后世的一个案例。 “这就是你教给我的啊，细水长流嘛，对付傻柱就要慢慢来。”许大茂高深莫测的说道，如果真要按日息0.1%七天为一个周期，说不一定就被几位大爷看出来了。 自己规定一年一还。 不管怎么样也可以吃到一年的利息，一年之后傻柱有钱还吗？当然没有。 到时候再利滚利，滚他个几年再说，一方面体现了自己大度，另一方面，让柱坠入深渊之中。 不怕还不上，不是有三位大爷的担保吗？ 还是拿全家担的保，到时候他们还不上，刘家还有刘光齐、刘光福、刘光天，阎家有阎解矿、阎解放，阎解成、阎解娣，易中海有两间大房和一间耳房，聋老太有一间房。 看着欠条上十来个人的手印，许大茂得意的笑了，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过几年之后自会见分晓。 怎么这么多人按手印？ 这许大茂做得滴水不漏啊，厉害！ 到时候不用说，四合院的这些人就是逼也把傻柱给逼死了，狠，太tm狠了，花成语心中警惕。 “怎么没有贾家啊？”花成语不解的说道。 “贾老太婆多精明啊，眼看秦淮茹差一点就按生印了，贾张氏死活不同意。”许大茂遗憾的说道。 按照双方协议，每年的2月14日还钱，西方的情人节这一天啊，傻柱以后还能过这个节日？ 当然不能。 “这是聋老太太的按的？”花成语注意到龙小妮的名字和他的指纹。 “是的！”许大茂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没有指纹？”花成语沉声问道。 “这不是吗？我看过聋老太太的手，也许是老了，他的手指都是这样子，皮子全脱了。”许大茂不解的说道。 怎么会？ 再老，指纹一定会有的，没有指纹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天生都没有，另一种就是蓄意破坏，可这根据许大茂所说，他两个手都没有指纹。 但从印泥上，又隐隐的能看到指纹存在，肯定是蓄意破坏。 这老太太，不简单啊，看来，群众当中真有坏人啊，这一发现，要尽快通知萧哥，对聋老太要监视起来。 “好了，大茂，这张欠条你要收好！”花成语不得不佩服许大茂，这一张欠条把大院里的三位大爷及家人算计得死死的。 “老弟，这张欠条的利息我们一人一半，要不是老弟你教我，我还想不到这个。“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算了，我钱够了！“花成语挥了挥手：”对了，你去复印几份，你懂的。“ ”复印几份？你说的是拍照吧！“许大茂很奇怪，这花老弟老是说一些他不懂的名词。 ”对，就是拍照！“花成语汗流浃背，现在还没有复印机这个东西，要到1966年春天，国内第一台浦江牌静电复印机正式面世。 1966年6月，以新材料研究室为主体的津门复印技术研究所成立,与泸上照相器材厂合作研究复印机。 1967年，试制出国内第一台海鸥se-1型大型工程图纸复印机。 就这样才慢慢的推广开来。 花成语脸色复杂的拿着欠条，这个时代的人真是单纯，要放在后世，就连小学生都懂的套路，偏偏这些人还感恩戴德。 放高利贷可要天打雷劈的，做人还是要讲良心，虽然如果良心没有，就像许大茂这样，可以赚更多的钱，但他还是不想陷入这个麻烦中。 现在是63年初，到起风的那年，傻柱得还9万块，第二年还20多万，靠，想想都刺激。 十年下来，不背几千万的债务都对不起傻柱这个傻子，这样的欠条都签，并且还拉大院的人一起下水，天啦，妖兽拉，这几位管事大爷的脑子是抽了疯了吗？ ”对了，我这里有一些土特产，你拿回去给嫂子吃，嫂子怀孕了，得吃点好的！“一边说，花成语打开袋子，把红腹锦鸡给拿了出来。 这放在后世，妥妥的牢底坐穿兽。 不过现在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这个时代的野生动物说实话还真不少，特别中北方的一些深山之中。 ”你真回老家了？“许大茂不确定的问道。 ”没有，家里寄到我三姐那里来的，我三姐一个人过年，老家寄了不少东西过来，我拿回来了一些，我三姐那里还有。“花成语笑着说道：”这些东西不多见，好好给嫂子补补！” “好东西，的确是好东西！”许大茂以前经常去乡下放电影，当然知道野味了，不过他以前就是一些蘑菇之类的，野味很少。 这玩意，老乡们拿着换粮食的，不会给他，花成语拿了这么多，可见他真的是他们那里的骄傲。 第78章 计议 上班之后，花成语先去部里报到，然后在部里工作了两天时间，期间开了两个会，都是关于标准化的。 从今年开始，四九城的三个轧钢厂、几个纺织厂、电器厂和军工厂全面推行工业标准化，并把工标准化作为部里重要的工作之一。 为此，部里和防委的一到六机部成立工作领导小组，而花成语作为小组成员之一，同时，他也是级别最低的成员之一，组织上考虑到为了方便他工作，正式将他行政级别往上调一级，与部里的职务相匹配。 上班之后第一周，花成语向李怀德汇报了关于部里的决定。 首先在轧钢厂完成全面工业化标准化建设，如果李怀德能够完成，他头上的代字可能提前拿掉，甚至再进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弟，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分管后勤的副厂长，并且还没有当上多久。”李怀德想接住这份泼天的富贵。 但他现在真接不住啊。 书记只想退休，什么改革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不出事就好，但想改革的他却没有人事权，却之奈何？ 目前，轧钢厂的十五个车间，只有一车间被掌握，但一车间差不多已经改革完成了。 二车间，五车间、八车间，十五车间有他的人，但都是副职，有一部份的话语权，然尔杨为民依然是生产科科长，鲁有铁是副厂长。 他知道，这一切是书记的平衡术。 但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书记管帽子，厂长管生产，他还不是党组副书记，等他什么时候头上的代字拿掉之后，他才有可能成为副书记。 所以，花成语给他画的饼他太想吃了，可是吃不下。 “这是部里的命令，理解也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李兄，准备开常委会吧，会上我来宣布！”花成语不是来和李怀德商量的，他是来传命令的。 李怀德想了想，咬了咬牙：“好！我来召集，有消息之后马上通知你。” “要通知到所有有常委，必须参加。”说完，他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现在轧钢厂由九名常委组成领导集体。 党委常委、党组书记沙书记。 党委常委，党组副书记，分管党群的李副书记。 党委常委，代理厂长、副厂长李怀德。 党委常委，纪委书记赵书记。 党委常委，副厂长鲁有铁。 党委常委，总工程师徐总工。 党委常委，保卫处李处长（因病在家休息，由萧天赐组织保卫处的日常工作）。 党委常委，财务处秦处长。 党委常委，工会主席刘主席。 这次上面算是把轧钢厂党委常委一次性配齐了，花成语看着这份名单陷入了深思，能与自己站在一起的，除了萧大处长外，可能就是徐总工和李怀德了。 李怀德是与自己利益一致，而徐总工单纯技术人，对于改革他是支持态度的。 至于其它人都不好说了。 当然，这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问题，毕竟是部里下达的组织命令，完成也要完成，完成不成，包括沙书记在内的所有人，都跑不掉。 他喝一口茶，许大茂泡茶的技术就是不行，花成语起身亲自泡了一杯，坐在椅子上， 红星轧钢厂只是第一步，四九城里的企业可不少，部里反馈只有军工企业执行得一点，部属企业，市属企业大部份都是阳奉阴违。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只要完成任务就好，甚于质量嘛，差不多就行了。 太严格了，他们会认为打击工人同志的积极性，另外，工人同志技术水平有差别，这样不是浪费材料嘛？ 想当初，花成语也是在一车间吼了大半个月风气才有所改变，另外就是制度配套，在不打破原有职工等级的基础上，多劳多得。 就算是这样，还被人骂成是削剥工人的劳动成果。 他有些后悔得这个词了，说真是多劳多得这个劳字，很难让人定义，后世，把多劳多得定义为市场经济。 一切按供需来说话，这与当下的国情是不相符合的。 他内心告诉自己，这种错误以后绝对不可以再犯，他还要想办法挽回之前的错误，不然，以后会出大问题的。 他轻轻的敲击桌面，以后用词尽量小心一些，口号可以多喊一些，然后就是红歌要多唱一点。 “铃铃......." “我是花成语。”他接起电话说道。 “我是李怀德，花处长，已经通知到所有的常委，除党委常委，保卫处李处长因病不能参加委托萧副处长参加外，下周一早上9点，在厂部会议室请准时参加常委会。”李怀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表情。 “好，知道了！”花成语挂了电话。 下周一开始，红星轧钢厂全厂改革的序幕就将徐徐展开，想必此时，四九城的所有工厂也是如此吧。 为了这次改革，相关的媒体已经报道了半个月了。 但是相关的争论听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老弟，发呆呢？”萧大处长一推门就看到花成语双手撑着脸，目光呆滞，神游天外。 “都说了多少遍了，办公场合要叫职务！”花成语以为是许大茂，有点恼火，进来不敲门也就罢了，还叫自己老弟。 ”小语，你是不是病了？“萧大处长三步并着两步走到花成语面前，伸出手就要摸他的额头。 ”萧哥来了啊，我还以为是许大茂呢。“花成语拍开萧大处长的手：”哥，快请坐。“ ”哥什么哥，办公场合，要称呼职务，请叫我萧处长。”萧天赐一脸严肃的说道。 “好的，萧副处长，快请坐，我给你泡茶。”他站起来走到开火壶旁边，给萧大处长泡茶。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们四合院几位大爷，还有你说的聋老太我都派人盯着了，我建议你搬出来，小语啊，按你说，如果真的是敌特或者什么组织，你太危险了。“萧处长担心的说道。 ”哥，我也是猜测，哪有那么敌特啊。“花成语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别大意，敌特可不少，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像你看到那么和平，我们每年在这条战线牺牲的人可不少，光头的、鹰酱的、脚盆的、毛熊、还有其它组织的，搞破坏的、窃取情报的，林林总总，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下。“萧处长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了哥，不过聋老太太你们要重点关注。”花成语把许大茂欠条上聋老太没有指纹的事说了一遍。 “这是个新情况！”萧处长认真的说道：“聋老太十有八九是敌特，只不过不知道是那方面的人，要不，你还是搬出来吧。” “不了，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我在里面做内应，你们也会轻松一些不是？”花成语拒绝。 他首先要弄清楚三大爷是怎么种的月季？ 为什么阎埠贵种的月季会成为西城区百花胡同鸽子市场传递情报的工具？ 花成语想来想去，这可能和月季的修剪方式有关。 “那你小心一点吧，要不要我派人保护你？”萧处长认真的问道，先不说他从小看着花成语长大。 就是花成语出了事，菲儿该多伤心啊，另外，*叔叔肯定会勃然大怒的，那后果，就算是他们部长也承受不起。 “没事，毕竟现在是我们的天下，一群半截入土的人还敢乱来不成？”花成语挥了挥手。 “恩，我给街道的派出所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多去你们胡同巡逻巡逻。”萧处长喝了口茶：”刚接到通知，后天要开厂办常委会，你有没有消息？“ ”就是传送部里关于全厂关于工作业化标准的整改通知，上面要求成立厂里全面实行工业化改革......”花成语把部里的通知拿了出来。 首先，通知要求成立工业化标准管理领导小组，由沙书记任小组长，花成语任常务副组长，组员由花成语负责组建。 其次通知要求红星轧钢厂全面从严实行工业化标准管理，包括组织管理、生产流程管理、产品品控管理、仓储运输管理等等。 最后要求，在一个月之内完成！ 还有一个通知，是关于部里、红星轧钢厂、圆明圆技术学院、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四九城微电子研究所五家单位联合组建产、学、研一体化的通知。 具体的办法，部里由花成语负责对接，红星轧钢厂负责配合，部里要求他一个月之内拿出具体方案来。 “玩这么大？”萧处长看着红头文件脸沉了下来。 “恩，国内工业底子薄，原材料短缺，生产能力低下，不过，全球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们知道一个规律，一次世界大战之后，科技会呈暴发状态，我们要抓住机会，加速超车，实现我们的工业强国、民业强国、军事强国的伟大理想。”花成语差一点就喊口号了。 这段时间他可背了不少。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萧处长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的老小弟成长了，不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 “艰苦的工作就象担子，摆在我们的面前，看我们敢不敢承担。担子有轻有重。有的人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拣轻的挑。这就不是好的态度。有的同志不是这样，享受让给人家，担子拣重的挑，吃苦在别人前头，享受在别人后头。”花成语激昂的说道：“我要做那个敢于挑重担的人。” “说你胖你还踹上了？”萧大处长起身一脚向花成语踢去。 “这不是胖不胖的问题，他拿出’红宝书‘递给萧处长：“这个你要多看看，多背背，这对你有好处。” 要知道’红宝书‘可是62年开始着手编辑，发行量达50亿册，位居世界第二。 要知道他手上还没有出版，弄了十本过来，花了老大力气了，他给了菲儿一本，让他全部背下来。 给了自己的几个小伙伴一人一本。 留了几本备用，能拿出一本来给萧处长，这算是很大的人情了，有时候，一步快，步步快， “就这个？”萧处长挥了挥手中的书。 “这个怎么呢？你这个同志，还是从炮火中走过来，一点觉悟也没有，我们要跟着我们的巨人一起，感悟他的思想，用巨人的思想来武装自己，增强自己的战斗力，要知道....." “停停停......."萧处长无语了，以前沉默寡言的小语弟弟那里去了，现在像是个法师一样，咒语一套一套的。 烦死了：”我看，我盾还不行吗？“ ”不止是看，还要背下来，过段时间我来检查！“花成语满意的点了点头：”我让菲儿也全部背下来，还要他写感想。” “背下来......你是魔鬼吗？”萧处长颤抖的说道，这么厚，全部背下来？ 他宁愿上战场和敌人拼杀。 此书全文8.8万字，对于他这种人而言，要死的人。 “哥，有些东西比魔鬼更可怕，你也是大院的老人了，不会连这一点感觉都没有吧？”花成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是说......." 第79章 再次跳大神 有些东西太过沉重。 不过有坏，当然也有好的一面，看待事物从两个方面去看，没有那一场风波，也就没有后来的改开。 当然，后来改开是否走样，这个要留人后来人评说。 总的来说，万物必有因果，花成语知道，他就是一只小蚂蚁，影响不了大局，他希望做一只蝴蝶，煽动着历史的小翅膀，先影响一下红星轧钢厂，从进以点带线，少走一些弯路，当然，这一切，都需要保全自身的前提下。 如果自身安全都保证不了，那里还有什么以后。 送走了萧处长，他去了一趟徐总工的办公室，他喜欢徐总这样简单的人，专心做技术的人最可爱。 他先与徐总工通个气，希望他能加入到自己的改革小组里面来，他要把红星轧钢厂打造成一个改革先锋，一面旗帜。 没多说，徐总工同意了，这样，小组的成员就有两位了，徐总工和萧处长。 这两位的行政级别都比他高，爽歪歪的，自己还能领导到领导的头上。 回到办公室，他让组织干部科对接档案室，把近一年厂里的人事资料、生产文件全部整理出来。 然后和叶处长沟通，他要重新规划一下厂里的职能部门。 首先是劳资处，管理着全厂16级干部以下的人事任免权，虽然需要书记同意，但也是实权部门。 然后是宣传处，在这个宣传大于一切的年代，宣传工作一定抓好，这个部门要充实，宣传、学习、教育要一起上。 其次是生产处，轧钢厂毕竟有很重的生产任务，他要把品控部独立出来，不受车间管，新成立一个部门负责。 最后是保卫处，这个部门是双重领导，得商量着来，然后是工艺室，技术部等工艺改进创新部门。 叶处长一边听他描述，一边撑大嘴巴，要玩这么大吗？ ”另外，我还想向上面提议，劳资处、生产处、品控处、后勤保障处都加入厂里的常务委员会，形成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战斗集体。”花成语总结道。 经过一轮调整，生产处被拿了下来，但花成语又想把生产处提上去。 “这个......老弟，你想法是好的，不过部里不会同意的。“叶处长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只是提一下，能不能同意得看我们的改革成果！”如果全厂产能能翻倍，上面会不同意？ 他觉得可行度还是相当高的。 毕竟，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没有好的车头，李怀德明显不是一个好车头，接下来的几年，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他要在轧钢厂期间尽量规划好组织架构，职责明确，等风波一过，好迅速的恢复生产，而不是被时代淘汰。 忙了一天，花成语在厂里吃了饭回到四合院，天己经快黑了下来。 “花处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现在是2月底，初春的四九城还有些寒冷，不出意外，你要永远相信，在四合院的大门口，一直有一个人等着你回来。 他就是三大爷阎埠贵。 花成语：“厂里忙些事，怎么了，三大爷，这么冷的天不回屋？” 阎埠贵一边把花成语让了进来，一边关门：”这不是等你嘛。“ ”等我，有什么事吗？“花成语转头问道。 ”全院大会，就等你了！”阎埠贵苦笑的摇了摇头。 “又开全院大会？三十天不是刚开过吗？这元宵刚过，又要开了。”花成语奇怪的问道。 “一大爷......不，老易要求开的，而且，代理一大爷要支持。“阎埠贵关好门：”走吧，就等你了。” “等我，为啥啊？”花成语一边推着车一边问道。 “花处长，你是部里和厂里的领导，又是四合院住户，召开全院大会自然需要你在场了。”阎埠贵说道。 他走进正院，阎埠贵直接走到自己桌子面前。 正中央坐着的是二大爷刘海中，左边坐着的是阎埠贵，右边坐着的是许大茂，除了他们三人，其它人面前没有桌子，只有板凳。 花成语快速的走进后院，停好车，拿了一个凳子，在最外边坐了下来。 ”好了，人都到齐了，大家也知道，我们四合院，年前开会，三十开会，年后开会，大事开会，今天刚好过了元宵，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我们三位管事大爷经过商量，召集大家开会。” “怎么没有人和我商量啊？”许大茂打断阎埠贵：“我好歹也是三大爷吧？” “你屁个三大爷！”傻柱怼了一句：“三位大爷代表着正义，谁敢在正义面前不低头啊，对不对？当然了，现在除非像许大茂这，那人许大茂不算人，对不对啊，对他标准称呼有三。” 傻柱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说明朝吧，这叫什么啊，这叫太监。” “傻柱，你叫谁太监呢？”许大茂站起来就想打傻柱。 “别激动许大茂，我说完你再理论行不行！”傻柱一举手：“太监治国，大家知道吧？” “傻柱，就你那点水，还在这里说历史呢。”阎埠贵笑着说了一句傻柱。 “没跟您说历史，我的是许大茂，许大茂不是那什么了嘛，许大茂这种人要是到了清朝，这就是大李子啊这个。”傻柱不屑的说道。 “还是太监啊！”人群中捧了一句。 傻柱：“老少爷们们，你们且听着啊，第三，说到抗战，八年抗战，大家知不知道抗战为什么打八年？脚盆就那么点洗脚的地方，打咱泱泱大国，他敢？没有汉奸，哎，这就说到许大茂了，他就不叫太监了，叫汉奸，你信不信，毛熊来了管人叫爹，鹰酱来人管人中=叫妈，脚盆再回来，不叫爹不叫妈，直接变性。“ ”不是，傻柱你什么意思啊？“人群中又有人捧了一句。 ”直接变狗了啦！“傻柱歪头着说道。 ”柱子这道理啊，虽说有脏话，但不粗，非常有道理，一个家庭啊，得互相爱护，互相支持，这一个大院啊，得懂得尊老爱幼，互相帮助，再大的地风浪咱也扛得过去，这一个国家啊，得有点民族精神，不能窝里反啊，什么样的敌人咱也不怕他，“易中海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许大茂，还特地回头的看了一眼花成语。 “听听，大伙都听听一大爷总结的，多好啊！这许大茂，现在人模狗样的，冒充国家干部，还想当三大爷，我呸！”说着，他就朝许大冒吐了个口水。 说实话，花成语对大院开会还是非常有兴趣的，他穿过来几个月了，第一次全院大会没有开下去，刚开始就散了。 三十那一波他没有赶上，现在又有热闹看了，他本来就有跳大神属性，说白了，就是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说实话，他不止一次期待那场风波了。 他准备好了，随时准备表演跳大神。 “傻柱，我如果要阁下现在还钱，阁下如何应对？”许大茂阻止娄晓娥：“这全院都听见了，傻柱，你不要后悔，花处长，我现在跟着你干，他骂我是大李子，那您不成老佛爷嘛，这傻柱公然辱骂国家干部，他还说您是毛熊、鹰酱、脚盆，花处长，这事，放在这里，我肯定忍不了，您说是吧？“ 去nn的，你们吵架把我牵进来干啥呢，我就一个看热闹的。 “你......“傻柱救助的看了一眼一大爷。 ”好了，开会呢，许大茂，你现在还是代理三大爷，没有经过街道任命，不算数的！“阎埠贵开口说道：”我刚刚说到那儿了。” “三十开会，年后开会，大事开会！”娄晓娥坐在许大茂的身后，眼睛一直在看花成语。 “对，开会，按以往的惯例啊，年后我们开会，今天开会有几个事情和大家说一下，代理一大爷，还是你来说吧！”阎埠贵做一个请的手势。 这阎埠贵与易中海、傻柱，一唱一合挤兑完许大茂，这事他能忍吗？当然不能，看似在说许大茂，实则是骂自己，他终于确定。 阎埠贵与易中海、傻柱不可能与自己一条心，这叫什么，这叫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这叫总有刁民想害朕。 臭鱼烂虾，平时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 反而瞪鼻子上眼，没有没了是吧？ “慢！”花成语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三大爷的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三大爷。 “花......花处长。”阎埠贵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辱骂国家干部，易中海、阎埠贵、傻柱，你们是越来越来判头了哈。“花成语冷笑的说道：”还毛熊、鹰酱、脚盆，还话粗理不粗，你们出息了啊，许大茂是我组织干部科的同志，是经过组织审查、慎重考虑之后吸收进来的，难道你们比我们劳资处、厂领导的权利还大？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组织？易中海、阎埠贵、傻柱，你们说，你们是不是早就对组织不满，趁机发泄出来？” 花成语一顶一顶大帽往三人头上扣：什么对抗组织、无目领导、对组织不满，恶意诋毁组织等不要钱的给三个上价值观。 “你们这些同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称你们为同志了！”说着，他也不怕冷，一屁坐在桌子上，语重心肠的说道：“同志们，工友们啊，你们这思想要不得啊，现在都新时代了，还天天把明朝啊，清朝啊之类挂在嘴边，什么太监啊、大李子啊什么的，许大茂同志，是你们的同志啊，是你们的工友啊，不是说对待同志应该像春天般的温暖吗？” 接着他脸色一变：“易中海、阎埠贵、傻柱，你说，你们是不是敌人派来的，来破坏我们团结的?” “通......" “通......" “通......" 易中海、阎埠贵、傻柱脸色煞白，阎埠贵颤抖的说道：”花.....花处长啊，可不兴这么说啊，我们就是跟许大茂开个玩笑而已，没有......没有别的意思。“ ”是啊.....花处长，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你们这是开玩笑吗？“花成语脸色一变，直接坐在地上：”我痛心啊，我做为部里和厂里的领导，没有教育好你们，今天你们敢拿同志的前途和命运开玩笑，明天，你们就可以拿***、***开玩笑，拿国家的前途和命运开玩笑，你们这是开玩笑吗？“ 花成千夸张的表情、满嘴乱喷的肢体语言，比贾张氏撒泼打滚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想笑，但又不敢笑。 ”花处长，我的处长大人.....哎！”易中海急得口不择言。 “什么大人，现在什么时代了，新时代了，易中海，你是不是还想着....." 第80章 名场面－捐款（上） “小王.....花家小子，容我老太婆说句话。”聋老太拄着拐杖，在易中海旁边坐下看着花成语。 “怎么，老太太，现在又不聋了！”花成语白了聋老太一眼。 “我老太太虽然老了，虽然耳聋眼不瞎，应该看到的，能听到的，一样都不少。”聋老太太缓缓的说道。 “哦，那请问老太太你有没有看到这三人辱骂国家干部？有没有对组织生存不满？有不有意图对抗领导？有没有......." ”有没有，花家小子你心里应该清楚，我都快入土的人了，他们三人明明就是和许大茂开了个玩笑，要不，这三个给许大茂道个歉，我看这事就过去了，你看行吗？”聋老太打断花成语的话。 “不行！” “我不接受！” “如果道歉好使，还要公安干什么好，还要组织纪律干什么？聋老太太，你年纪大了，时代变化太快，你还是不要掺和了。” 娄晓娥与许大茂拒绝，花成语趁机教训了聋老太一顿。 “你说要怎么样吧？你不会真报公安给他们三人抓起来吧，你大小也是厂里的领导，报公安抓自己厂里的工人，传出去对你也不好吧，我想这个你拎得清楚。”聋老太不徐不急的说道。 的确，这个时代也不流行报公安，只要没有出现敌特，基本上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院（村）里自己解决。 报发公安，反而会落得一个打击报复的名声。 这也是原着与原剧中傻柱偷食堂的饭菜、棒梗偷鸡，秦淮茹偷人都没有人报公安的原因。 花成语想了一会儿：”这样吧，两个条件，第一，阎埠贵、易中海、何雨柱三人给许大茂道歉，并写一份不低于一千字的检讨书交给我，他们三人胆子太大了，公然对抗组织，我视他们三人检讨书的程度来决定！“ ”检讨书....一千字，我......" “要深刻，从思想上的深处找原因，要写到我满意为止！明天早上上班之前交给我。”花成语站了起来，直视聋老太：“你看这个可以吗？” 我能说不可以吗？聋老太太面色平静，但心里己经恨死花成语了。 “就这样吧，老阎、老易、柱子，你们好自为之，没事别惹人家花处长，人家官大着呢，你们都是平民百姓，惹不起！”聋老太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老太太，饭可以乱吃，不，你个年纪了，饭也不能乱吃，小心那一天，一口饭没下去，一口气没有上来，嘎嘣一下，人没有了，当然，最重要的是话不能乱讲，否则那一天......."花成语看着聋老太太，阴彻彻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请我吃饭，不用，你有这份孝心就得了。“聋老太假装没有听见。 ”你们开会吧，我听着！“花成语没有理聋老太大装聋作哑，回到了自己人座位上。 ”好了，老阎、老易、傻柱，你们都坐好，现在我们继续开会，今天我们有两个议题。“刘海中扫了一圈，站了起来，背着手说道，官气十足的说道：“今天我们的第一项议题就是讨论老易的问题，老易曾是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得高望重，又曾是厂里的八级工，现在由我代理一大爷。” 说着，刘第中顿了顿：“我提议，由我正式接任一大爷，请大家举手。“ 沉默，无尽的沉默。 大家都看着聋老太和易中海。 ”我同意！“出乎意料，聋老太率先表态，接着，易中海兴举起了手，然后就是阎埠贵等人。 开会的人，除了花成语与许大茂两口子，都举起了手。 ”我反对，我认为......” “反对无效，根据少数服务多数的原则，我们院的一大爷由刘海中同志接任，大家鼓掌！”易中海率先鼓起了掌。 “接着就是第二项，二大爷的人选，我提议由三大爷老阎接任，老阎是老师，为人师表，有文人风骨，每年我们院谁家要写信啊，春联啊什么的，都是老阎在张罗，大家说对不对啊。“刘海中说道。 ”对，不过三大爷，你当了二大爷之后，写信啊，春联之类，可不可以不收钱啊。“人群中有人喊出来。 ”那不是收钱！“阎埠贵挥了挥手：”那就润笔费。” “收钱就收钱，还什么润笔费？三大爷，你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事能不能少做，大家尊重你，叫你一声三大爷，能不能有个当大爷子的样子？”许大茂不满的说道。 “那不行！”阎埠贵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规矩不能破了，再说，我收那点润笔费，可比外面便宜多了。” “我们都一个大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帮助，怎么三大爷还收起钱来呢？”许大茂不放过阎埠贵，这老小子，今天对自己使坏，自己要找补回来。 “是啊，都一个大院的，一大爷说的有道理，理应互帮互助。” “三大爷收钱实属不应该。” “是的，是的，我看三大爷就是钻钱眼里去了。” “三大爷，你一年帮大家写信，写春联能挣多少钱？”许大茂问道。 “不多，也就三块五块的，你们大家都知道，我家人多，解旷、解放都还没有参加工作，我呢，解成、解娣还小，帮不了家里面，还要靠钓鱼才能补贴家用，全家就靠我那二七十块五毛钱工资生活，一家六口人，平均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不到五块钱，我是真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分花。”说着阎埠贵摘下眼镜，眼睛闪着泪花：”大家看，我眼睛这只脚早就坏了，可我......“ 说着，阎埠贵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把眼镜带上。 这一通表演，花成语给他满分，不怕他骄傲，他查过阎老扣的工资，工资四十八五，教龄二十年。 一年一块钱的补贴。 他每月六十八块钱，是除他、刘海中之外第三高。 原来大院管事大爷的排名，就是按工资来的，并且，这还是阎老扣明面上的工资，每年几十盆月季，一盆赚个十块钱一点问题也没有。 差不多二百多块钱，然后钓鱼加写信、写对联，杂七杂八加一起，肯定超过了刘海中。 这老小子有一套，这演技完全吊打前世的小鲜肉，他完全忘了，前世，他自己也被归为小鲜肉那一类。 虽然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实力派唱将。 “不就三五块嘛，这样，只要大家选我许大茂当一大爷，这五块，我出了，大家看怎么样？”许大茂大方的说道。 “你想屁吃，就这样，还想当一大爷，三大爷是缺那五块钱的人嘛？”傻柱记吃不记打，不屑的说了一句。 “我是！”阎埠贵一听有钱拿，眼睛亮了起来。 “三大爷......“傻柱想不到阎埠贵会直接拆台。 ”我真是，傻柱，你只有一个妹妹，并且你自己还有工作，我的苦你理解不了，许大茂，你包大院一年润笔费，我代大院的大爷大妈，大姑娘、小媳妇谢谢你。“说着，阎埠贵还学着古礼向许大茂拱了拱手。 ”您客气，只要......." "大茂啊，当一大爷可不行，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当一大爷需要德高望重，需要与街道办对接，哪有你这么年轻当一大爷的啊，传出去让人笑话。”阎埠贵挥了挥手。 “有什么笑话的，三大爷，古有宇文泰，14岁带兵征战，甘罗，自幼聪颖过人，12岁拜为上卿，石达开，19岁册封翼王，霍去病，18岁率800兵马深入朔漠，封冠军侯.......我都27了，怎么就不能当一大爷了？“许大茂不服气的说道。 ”许大茂，你要点脸吧，你说的那些人都是天才，你和宇文泰、甘罗、石达开、霍去病等人比，要说这大院，谁都有资格当一大爷，唯独你许大茂没有。“傻柱缓缓的说道。 “好吧，就算我没有，可是花......“许大茂见花成语给他直摇手，他就改口：”你们说选不选吧，选，我每年给三大爷五块钱，不选就算了，你们看着办。“ ”许大茂，你这个贿选你知道吗？“易中海阴恻恻的说道：”在你们科长面前贿选，你好大有胆子，你不怕你们科长不要你了。” 许大茂一听易中海阴恻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我可没有那意思，不管你们选不选我，三大爷的润笔费一年五块我出了。“ ”好！我们家大茂就是觉悟高。“娄晓娥带头鼓起了掌，大家一听不用选许大茂当一大爷，也跟着鼓起了掌。 花成语长长的舒了口气。 说真的，他差一点放弃了许大茂，果然，这小子见小利而忘义，谋大事而惜身，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好在及时找补回来，要是他真的贿选，花成语一定会处理他。 有事些，能干不能说，有些话，能说不能干，这个度把握不好，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老爷子常常给他讲这句话。 ”好了，对于阎老师出任我们大院的二大爷，大家请举手。“刘海中一一数了过去，全场除了花成语，都举起了手。 ”全票......差一票通过！“刘海中尴尬的说道。 “第一个议题的最后一项，三大爷的人选，之前许大茂代理三大爷，虽然没有什么过错，但是，他太年轻的，我们院里比他大的、威望高的，比比皆是，比如，原一大爷易中海，捡破烂的老李头，修钟表的王大爷，给红军送草鞋的聋老太等等......." "你快拉倒吧，捡破烂的李大爷，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你咋想的，还有修钟表的王大爷，年纪比聋老太还大，眼睛耳朵都不好使了，原一大爷易中海那是犯过错误的，怎么能再当一大爷呢，再说老太太，给给红军送草鞋不假，可人家都多大年纪了，还跟着你们操心，不孝啊！“许大茂一听刘海中又拿下自己的三大爷的位置，顿时急了。 ”谁还没有犯过错误，犯了错就改，改完再犯呗！“傻柱嘀咕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话，犯了错就改，改完再犯，那不是白改了，傻柱，原来你就是这样的思想觉悟？难怪你八级炊事员降为厨房帮工，我看一点也不冤。”许大茂淡淡的说道。 “柱子！” “傻柱！” 聋老太与易中海同时喊道，易中海：“傻柱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谁还没有犯过错误，犯了错就改，改好就行了。” 第81章 名场面－捐款（下） “好了，现的候选人有四个，一个是原一大爷易中海，二是老李头，三是王大爷，最后一个是许大茂，下面，选......." “我不同意，就如许大茂刚才所说，是原一大爷易中海是犯过错误的，在没有恢复八级工身份之前，是不能参加大院竞选的，否则，这一情况，我会上厂里，向街道反应，你们拿管事大爷完全像是开玩笑一样，让一个犯过错的人不管事大爷，难道我们大院是犯错大院不成？”花成语冷冷的说了一句。 别的可以不管，这聋老太、易中海有重大的敌特嫌疑，绝不可以当上管事大爷，否则将来查出来闹的笑话就大了。 至于阎埠贵，虽然有嫌疑，但还没有证据参与了敌特活动。 并且，他并没热衷于管四合院的事，还要在观察观察。 “对，我也不同意！”许大茂也跟着说道。 刘海中、阎埠贵沉默了下来，没有花成语，什么都好说，要是他不同意，真还会出大事，刘海中抱歉了看了一眼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怒火中烧，他不恨花成语，反而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淮茹。 这臭娘们，还不行动，他一大爷的位置没有了不说，现在三大爷的位置也要丢了，真是得不偿失。 “好吧，是原一大爷易中海不参与竞选！”刘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同意老李头当三大爷的请举手！” “别，我不识字，我不当什么三大爷！”老李头主动放弃。 “我也是，我都快八十的人了，眼光耳聋的，看也不看清楚，听也不听明白，我就不参与劳子三大爷了。”修钟表的王老头说道。 “哈，现在只有我一个候选人了，所以我宣布，我，许大茂......." "慢！”易中海出言说道：“我觉得应该再加上一个候选人，何雨柱，柱子，大家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傻了巴鸡的！”许大茂不屑的说道：“他与你一样，同样是犯过错误的，没有资格参选。” 大家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除了傻柱之外，年轻的一代还有刘光齐，现在在纺织厂上班，据说要结婚了，结婚之后就搬出四合院了。 比许大茂和傻柱小一点39年生人。 还有一个是阎解成，暂时没有工作，不过也快找到工作了，不过这两人一个是一大爷家的，一个是二大爷的，当然不能参选了。 好像除了许大茂之外，没有其它人了。 ”还有一个人，花处长，你有没有兴趣当我们院的三大爷？“刘海中眼睛一亮，要是花成成了三大爷。 自己还是他的领导，那自己大小也是一个正处级干部了，说不定以后能到厅级、部级甚至更高级的干部。 想想心里就爽歪歪。 ”对啊，花处长，你是我们厂里的领导，名正言顺的当三大爷。“ ”对啊，花处长，要是你当了三大爷，我选你当三大爷，我们家里小子工作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下啊。“ ”花处长，我家孩子都23了，没有工作，没有对象，可不可以......" 随着众人讨论声越来越大，刘海中、阎埠贵的眼睛越来越亮，现在是什么时候，找工作越来越难了。 买一个工作差不多要800到1000块钱，主要是有钱也不一定有门路，他之前找到了一个门路，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李厂长。 那家伙，李厂长开口就要1500，这谁受得了，他家三个小子个女儿，安排一下就要4500，这谁受得了。 不过，他还是准备今年阎解成去试一下。 要是花成语肯帮忙，钱不钱先不说，以后的路肯定走宽了啊，刘海中的情况也差不多，可以让光齐回来。 “各位工友们，我早就说过，不参加大院的竞选，另外，关于厂里招工的事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的。”花成语不得不站起来，双手轻轻一按：“每年都是秋季招工，等招工的时候再说，另外我说一句，其实许大茂还是适合当我们院的大三爷的。” “花处长说合适就合适！” “对，我们听花处长的。” “花处长说得对，不过，花处长，下次招工的时候记得想起我们啊，毕竟我们是一个大院的！” 花成语无奈的点了点头。 招工？今年会不会招的花成语都不知道，另外当时城市大量在家待业的青年，许多还是初中甚至高中毕业都找不到工作。 要不是这样，也没有后来有大量知青下乡。 主要还是工厂太少，人太多的原因。 “好吧，就许大茂任职我们院的三大爷吧！”刘海中无奈的说道。不管是老易、还是他，亦或老阎，都不希望许大茂上位。 首先，许大茂没有敬畏之心，对他们谈不上尊重。 其次，许大茂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见小利而忘义谋大事而惜身，前几年买粮就个是例子。 他们三位大爷是看不上许大茂的。 相比之下，秦淮茹更适合一些，还是初中毕业，但毕竟是个女的，在四九城，还没有女的当管事大爷先例的。 可惜了，刘海中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是个狼人啊，比狠字多一点，你看吧傻柱、何雨水玩得团团转。 据小道消息说，秦淮茹有可能升任质检小组组长，毕竟，在她们那群娘们里，秦淮茹的学历算是最高的。 不过大院里，学历最高的还要数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高中毕业！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第一项议题就算完成了，二大爷，麻烦你写一下情况说明，明天我们一起报到街道去！”刘海中双手按了按：“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项议题。” 等大家安静下来之后，刘海中喝了口茶：“是关于傻柱的，经过老易提议，我们三位......两位大爷认真考虑，觉得有必要把这事拿出来说一说。“ ”我的，我有什么事啊，二大爷？“傻柱不明白，怎么其中还有他的事？ “叫我一大爷！”刘海中不满的看了傻柱一眼。 “一大爷，你原来是二大爷，现在成了一大爷了还有些不习惯。”傻柱笑呵呵的说道：“易大爷你说是不是啊？” “叫他一大爷，傻柱，我不是一大爷了。”易中海乐呵呵的说道。 “我叫的是易大爷，不是一大爷，是容易的易。”傻柱也乐呵呵的说道，傻柱是有些看不上刘海中的。 他那派头，自己不尴尬，傻柱都替他尴尬。 “好了，柱子，这事与你的关系，你少说话，认真听着就行。”易中海满意的说了一句，虽然他卡了傻柱的工作三年，但现在看来，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不，自己都这样了，傻柱对自己还是不离不弃。 要是秦淮茹能像傻柱这样就好了，现在的秦淮茹皮光高了，看不上傻柱了，当然除了借钱之外。 “听易大爷的！”傻柱乐呵呵的转过身来。 刘海中嘴角一抽，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冒犯到，但他没有证据，毕竟，总不能让老易改姓吧，这也不现实啊？ ”好了，下面说这事，是关于傻柱的，大家也知道，前不久，傻柱赔偿了三大爷一笔钱，另外，傻柱现在是食堂帮工，工资才24块钱，再加上他花钱又大手大脚，没有什么积蓄，我们就想着，能不能让大帮帮忙，伸出援助之手，帮一帮傻柱，帮他早日度过难关。“刘海中第一次主持会议，一边回想着老易如何主持的，一方面尽量严肃一些。 他话音刚落，全场一阵沉默。 ”帮一帮傻柱？怎么办啊？傻柱到底欠了许大茂大几千块钱，我们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啊。”贾张氏打破了平静。 “对啊，这不是三五几块，谁家有5000块钱啊。” “要我说这傻柱也是该，打人那里不好，专招呼下三路，该赔！我说啊，还是赔少了，是我，最少要一万。” “你知道一万是多少吗？你见过吗？开口就来！“ ”这样啊，五毛一块不嫌少，百八十块不嫌多，我们一人帮一点，傻柱这个坎不就过去了嘛，都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嘛，大家说是不是啊？“易中海开口说道。 易中海先把调子守下来。 最少五毛，上不封顶，这大院十几户人家，一家十块都有上百块了，过一段时间搞一搞，要不了多久傻柱欠许大茂的债也可以还完了。 ”五毛一块不嫌少，百八十块不嫌多，老易，你真敢开口啊。“ ”是啊，我们都是单职工家庭，上有老、下有小的。“ 贾张氏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啊：”捐钱，凭什么给傻柱捐钱，我们家可比傻柱家困难多了，三个孩子，两个大人，全靠淮茹那一点工资养活，我每个月还要吃药，我们是真穷啊，你们可怜傻柱，还不如可怜可怜我们这孤儿寡母吧！“ ”是啊，我们是真穷啊，你们可怜傻柱，还不如可怜可怜我们这孤儿寡母吧！“秦淮茹马上get到华点。 也跟着说道：“我婆婆年纪大了，每个月要十多块买药，棒梗还要上学，每个月还要给我婆婆三块钱的养老钱，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这孤儿寡母吧，再说，许大茂又没有向傻柱要，他二十多块的工资，就两个人花，完全够的，你说是不是啊，许大茂？” 给傻柱捐款，他脑子又没有坏掉，怎么可能同意。 “傻柱欠我钱的事情，暂时不用急。”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院里的三大爷，不可能让傻柱吃不上饭，慢慢来，一两年问题还是不大的，三年五年也可以的。” 现在让你还了，利息怎么算？这才没过几天啊，许大茂心里嘀咕道。 “对啊，易大爷，一爷，二大爷，三大爷都这样说了，我看你们还是同情同情我家吧。”秦淮茹抹起了眼泪。 “毕竟欠债不是什么好事，无债一身轻嘛！”易中海缓缓的说道：“我给傻柱捐五十块。” “等等！”许大茂急了：“我刚刚说了，傻柱不用急着还我的，三五年也可以，十年八年我也不会逼他不是，易大爷，你这搞，是道德绑架，现大家都不容易，去年好不容易好一点，大家手里都没有什么钱，你就不能放过大家？” “对啊，易大爷。” “我觉得三大爷说的有道理。” “我看三大爷都这么讲理了，你们真是捐钱，还不如捐给我家。”贾张氏一看易中海捐钱，眼睛都红了。 要是每个月给自己家来一下，那自己岂不是站起来了。 秦淮茹现在是质检员，还有上升的空间，要脸的，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好的主意...... 第82章 傻柱的傻 “易大爷，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刚刚说傻柱一个大男人，不会规划用钱，又不能料理家务，花钱大手大脚的，我觉得说得有道理。”秦淮茹眼珠一转，缓缓的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许大茂兴致勃勃的看向秦淮茹。 这段时间，自从上次调戏一把秦淮茹之后，他越来越胆大了，时不时的占一下她的便宜，刚开始她还反抗一下。 后来，占的便宜多了，也不知道是无谓呢，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反正就脸红一红就完事了。 他不知道秦淮茹所想。 要是知道，他肯定一口老血喷老高了，秦淮茹以为，他完全不能用了，只能过过手瘾，毕竟，太监嘛。 有的时候，秦淮茹主动上去让他占便宜，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享受一下古代皇后、妃子的感觉。 毕竟，那些皇后、妃子都用太监的。 要是许大茂会读心术，一定会对秦淮茹说，老子掏出来，怕你受不了。 “这样，傻柱一个大男人，平时家里没个女人，也没有人照顾，我就受受苦，毕竟都是邻居，他的工资我帮他领了，平时一个月给他五块钱，还有雨水的学费、杂费、生活费都出这里面支出，剩下的钱，我帮他存起来，到时候差不多了，一起还给三大爷，大家看这样可好？”秦淮茹认真的说道。 “秦姐，你对我可真好！”傻柱差一点抱着秦淮茹哭了起来。 还得是秦姐啊，对他可真好，处处为他着想，他平时花钱是没个准，过几天喝一顿酒，是没有存下什么钱。 “哥......."何雨水急了，自己哥的工资怎么让别人代领呢，何况又不沾亲不带故的，自己以后用钱还得看秦淮茹的脸色？ ”你个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秦姐在为我们这个家考虑呢。秦姐，你放心，我每次领了工资就交给你，还有我帮做席的钱也交给你，你帮我保管吧！”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这秦姐，还没有过门呢，都这么体贴自己，为自己考虑了？ 5000块钱而已，自己的工资24，早晚会回到37块5的，自己辛苦一下，去润泽园、鸿宾楼等自己的师兄、师弟那边多跑几次。 自己把这个情况跟他们一说，他们还会不帮忙？ 只要给介绍高档席酒席，挣个几十块也是有可能的，傻柱曾经做过两顿饭，主家满意，给了三十块钱。 当然这是极少数。 不过那个年代，再穷也没有听说过穷厨子的，再苦，那个时代的厨子都是把头大耳的。 一个月不比在食堂的工资低，算下来差不多也有四十多，五十了。 一年就是600，花个100，还有500，十年而己，凭自己的本梧，需要十年，傻柱有信心，不出三五年，还5000块还不轻松？ 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大院所有人，都仿佛忘记了还有利息一事，现在什么年代了，能还本钱就不错了，哪管什么利不利息的。 所以说，这帮人没有什么见识，法制观念淡泊。 “柱子！你不能把工资都交给秦淮茹，”聋老太太了解秦淮茹这个女人了，钱进了她的口袋能拿出来。 也只有傻柱相信了。 “没事，老太太，我相信秦姐，他是真的为我好！”傻柱满不在意的说道。 “柱子啊，柱子！”聋老太见过傻的，还没有见过这么傻的，贾东旭才挂墙上两年多，可这一年多，傻柱挣的钱大部份落入了秦淮茹的口袋。 只看见借钱，你见她什么时候还过钱？ “哎！”聋老太叹了口气，她本来还想帮一下傻柱，5000块看起来很多，但她还真不缺，毕竟，做为曾经的特工人员，又是前朝的格格，手中控制着强大的情报网络，几十万还是轻轻松松的。 只是找个什么借口帮傻柱而已。 为什么帮傻柱，聋老太有说不出的苦楚，要不然为什么何大清会跑路，这不过是与她的一场交易而已。 那个秘密实在是不能见光，不仅关系到她自己，还关系着前朝皇室以及更重大的...... 何大清不能死，如果死了更麻烦，那东西的线索也就断了。 她也相信，何大清不敢把东西交给政府，因为那个何大清的身份就藏不住了，所以，他们只能相互制约。 何大清走之前，表面上托付给易中海，实际是上托付给她。 易中海的心思她知道，不过都是小事，不重要，他正好利用这一点更好的隐藏身份，反而可以利用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帮她做一些事情。 何大清走的时候提出了一个条件，要她帮傻柱娶个媳妇传宗接代。 她实想不到，这傻柱竟然如此迷恋一个寡妇？现在欠许大茂这么多钱，想娶媳妇更难了。 “没事的，老太太，秦姐是我好！”傻柱站了起来：“易大爷，一大爷，二大爷，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许大茂，我会尽快把钱赔给你的，秦姐，上班之后你和我去一趟财务室，以后的工资就由你代领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秦淮茹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缝：“远亲不如近邻嘛，都是应该的，以后有秦姐帮你存钱，很快就能还上三大爷了。” 花成语看着秦淮茹，不愧是白莲教教主，坑了傻柱，还让他感恩戴德。 这算盘打得，他老远都听见了。 “哥......"何雨水心里已经完全绝望了，自己的傻哥哥，秦淮茹是什么，你现在还不清楚吗？ 想着想着，她泪水不爱控制的流了出来。 “雨水，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有逼你哥，你哭啥呢？”许大茂一直观察何雨水，他一度在禽兽或禽兽不如之间徘徊。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做禽兽！ 不过何雨还在读书，现在才16岁，上初三，今年中考，太小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长得还真是黄毛丫头，不过许大茂为了报复傻柱，也顾不得了，最近他一直在找机会，可惜何雨水只有星期六才回来，住一晚又回学校了。 （ps：原剧中何雨水67年嫁人，高中毕业没多久就搬出了四合院，很少回来） “大茂哥，这么多钱，我哥怎么还得上啊，你能不能发发善心，减去一部份？“何雨水可怜兮兮的说道。 ”没事，雨水妹妹，我又不急，慢慢还呗，三年不行五年，五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二十年，我不急的。“许大茂搓了搓手。 ”可是......." “雨水妹妹，减去一部份肯定不行的，你不知道，这几年光是医药费，你嫂子都花了一千多，还不说你嫂子和我受的苦，还有我和你嫂子的精神损失费之类的，5000块真不算多，这毕竟关系着我和你嫂子一辈子的事。”许大茂认真的说道。 “可是嫂子都怀上了啊。”何雨水还想挣扎一下。 ”那是运气而已，能怀上己经用光了我和嫂子一生的运气，你不信，明天孕检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你就知道了，这简直是医学奇迹。”许大茂认真的说道。 “不......不用了。”何雨水满脸通红，她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能去妇产科呢？ “医学奇迹？我们也想见识一下，晓娥，你怀孕了多有不便，要不然让一大妈，嗯，也就是我媳妇、一大妈、二大妈陪你一起去？“易中海也想看看许大茂是不是讹人的，如果许大茂讹人，那傻柱的债务就不存在了。 并且，这么大金额的讹人，不说吃花生米，但至少进去十几二十年没有问题。 这也是对花成语势力和威信的一种打击。 许大茂拉了一下娄晓娥，娄晓娥假装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方便吧，我们去协和，有点远。” “方便，方便！”易中海看到了许大茂的小动作。 这小子肯定有问题。 “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陪你去孕检是应该的，娄晓你就不要拒绝了，反正星期天，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不是，你说是不是啊，一大爷，二大爷？“易中海笑呵呵的说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老易的意思。 “没事，没事，明天是周末，你就让你一大妈和二在妈陪你一起去吧，哦，现在应该叫你三大妈了。”最后一句话，刘海中满含讥讽之意。 ”是啊，竟然是医学奇迹，这个孩子得来不易啊，这个孩子可要保护好了，可要小心了。“阎埠贵附和道。 ”对了，三大爷，你们明天准备怎么去啊？“易中海问道。 ”当然是坐我自行车了啊。“许大茂说道。 ”使不得，千万使不得，晓娥才怀三个多月吧，这个时候可危险了，我明天，不，一会我去借一辆大一点三轮车，亲自送晓娥去，路上慢一点，安全一些。”易中海为了证实许大茂讹人也是拼了。 “明天老刘、老阎都没事吧，一起去！”“一起去！” “我也去看看怎么个医学奇迹法！” “这个，易大爷，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太好吧，我们两口子......." “没事。”易中海挥了挥手：“你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想办法。另外，大茂，不，三大爷，你没有照顾孕妇的经验，一会儿我让我媳妇给备一些孕妇爱吃的。” ”好吧！“许大茂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害怕，刚好被易中海扑获到，他更加肯定许大茂在讹人。 ”好了，没事就散会吧！”刘海中挥了挥手。 许大茂和花成语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明天有人替他拉媳妇，还有人备吃的，他当然十分高兴了。 花成语本来明天也想去的，毕竟自己的种子，哪有不关心的，但考虑到菲儿要来四合院，他就不去了。 众人各怀鬼胎的散了会。 傻柱扶着聋老太去了后院，戏看完了，为了更逼真一些，许大茂邀请花成语去屋里喝酒，也何雨水气鼓鼓的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淮茹与自己的傻哥。 她很绝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对于何雨水，他还是很同情的，在临走的时候，他对休雨水说：“雨水妹妹，以后你遇到什么难事，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花处长！”显然，他并没有把花成语的话放在心上。 “不用谢，雨水，我说认真的，你傻哥，哎......"说着花成语叹了口气。 ”花处长，你也看出来了？”何雨水眼神一亮。 “清官难断家务事，以后遇到事记得来找我，大忙我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的，切记！”花成语拍了拍何雨水瘦弱的肩膀。 算算，何大清已经跑了十二年了，那个时候何雨水才五岁，也怪可怜的，还有一个不靠谱的哥哥。 能长这么大，要不是何雨水命硬，早死八百回了。 第83章 没有了烦恼的棒梗（上） 一夜无话，也无风流，他来这个时代已经慢慢习惯了早睡早起，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原因，他的睡眠出奇的好，基本上没有做梦。 往往一觉睡到大天亮。 今天菲儿要过来，他先收拾一下屋子，主要是把书给收起来。 起床，穿好衣服，洗完脸，把屋子收拾一遍。在胡同口吃完早餐，就看到一大帮人和许大茂两口子向西城区方向而去。 四九城2月底天还是有些寒冷，他轻哈一口气，搓了搓手，站在胡同口等着菲儿。 远处，一辆26女式自行车正向他缓缓骑来，她长发飘飘，笑靥如花，身姿优美动人。少女闭上双眼，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的清凉，享受着骑行带来的自由与快乐。 自行车在她脚下飞快地滑行，仿佛奔驰的骏马，带着她穿越城市场的树林之中。 路边的小花在她身旁掠过，散发出阵阵清香，伴随着鸟儿的歌唱，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少女的心情也随着骑行变得愉悦起来，她忘却了一切烦恼和压力，只专注于眼前的风景和快乐的心情。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而舒适，让她感到幸福和满足。 少女在远处看着少年向他挥手。 “小语哥哥。” “菲儿，慢点，慢点......"少年吓了一跳，急忙帮少女稳住自行车。 ”这就是你们胡同？“菲儿打量着花成语，眼里全是他的身影。 ”走吧！“花成语推着自行车，窄窄的巷道两旁是砖瓦房屋，斑驳的墙面透露着岁月的沧桑。 在胡同里，可以看到老人悠闲自在的生活状态。 街头巷尾常常有邻里相聚的场景，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聊天，孩子们在胡同里奔跑嬉戏。胡同里的生活充满了人情味和温暖，邻里之间的关系紧密而和睦。 今天是星期天，大家都不上班。 走在胡同里，可以闻到飘来的炊烟味各家的诱人香味。 四九城的小吃店、胡同餐馆、传统手工艺品店等应有尽有，让人流连忘返。 胡同里还有传统的四合院，院内种着花草，显得宁静而美丽。 “花处长好。” “张大妈好。” “花处长好，这位姑娘是？” “李大妈，这是我对象，今天放假来看我。” “花处长，好福气哦，你对象真俊，在哪儿工作啊？” “陈大妈，我对象在圆明圆职业技术学院读书，今年大二了。” “大学生啊，长得真俊，与花处长真是天上地下的一对，老得劲了。” “张大妈好，李大妈好，陈大妈好，王大妈好......."菲儿一一的与胡同的大妈打招呼，胡同一听胡同的名人花处长的对象来了，一窝锋像是来看新媳一样，把他两人围了起来，评头论足。 “长得跟仙女儿一样。” “一掐就会流水吧！” “这小姑娘，一巴掌下去会哭很久吧？” “要有这媳妇你值得打？” “怎么舍不打，媳妇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老爷们的聊天就没有那么友好了，个个恨不得变成花成语。 “各位大妈、大爷，还请让让，让让......"好不容易摆脱了众人，花成语抹了一把冷汗。 ”小语哥哥，你们胡同好热情啊。”菲儿笑靥如花，清晨的阳光落下，让菲儿看起来更仙儿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的菲儿越来越漂亮了。”花成语轻轻拉起菲儿手：“我发现你今天有点怪。” “那里怪了？“菲儿还以为自己没有洗干净脸，紧张的问道：“你看帮我看看....." "怪可爱的。“ ”讨厌，小语哥哥，你越来越坏了。”菲儿心时高兴得紧，小脸红红的，真是怪可爱的。 “这就是我们的四合院，南锣鼓巷95号，一共住了十四户人家，前院住着李老大爷一家，一家五口人，总共一间房，不过好在儿子儿媳不住这边，与孙子孙妇住一起，这家是王老爷子家，一家四口，王大妈，早上好。” 花成语领着菲儿，一家一家的介绍，前院总共5家人，6间房，有三家在轧钢上班，都是普通的工人。 中院左边是阎埠贵家，住在东厢房，共两间房，另一间是其运输队周家的，往前走就是垂花门。 东厢房也住着轧钢厂的两户人家，正对面住着四户人家，每家都有四五个人。 穿过弄堂来到正院。 贾家住正院东厢房，共一间，但这一间很大，被隔成二间房，一间是秦淮茹与三个孩子一起住，另一间是贾张氏与做饭的地方，要说住，还是住得下的。 并且按花成语的眼光看来，左右两边还可以各搭一间，只不过房子不是他们的。 而是轧钢厂的，厂里是不允许乱搭乱建的。 西厢房是易中海家的两间正房和一间耳房，对于四合院来说，易中海的住房条件是最好的。 旁边还有一家住户，在收废站上班，平时不太与人交住，因为大家都叫人家捡破烂的。 只有花语知道，别小看捡破烂的，其实人家家什么也不缺，相反却是四合院里过得最好的那一小部分人。 捡破烂有自主定价权，并且有可能收到好货，拿到鸽子市场一换，那可能是几倍，几十倍的利润。 这一点，后世他经常听说，更不用说这个时代。 正面是何雨柱家，共两间房，右边住着一户人家，厂里的普通工人。 来到后院，许大茂与刘海中间对门，不，是错门，在四合院的设计中，门不能对着对，这样不吉利，不像后世的高楼，门对门，窗对窗，整齐划一。 其实，在风水学中，门被认为是家居气口，是家居气场的进出口，当两扇门相对时，它们之间的气场容易相互冲突，导致家居气场不稳定，从而影响居住者的运势。 门对门的布局被认为会导致财运受阻，因为门是财气的进出口，当两扇门相对时，财气容易从一扇门进入，又从另一扇门流出，无法在家中停留，从而影响居住者的财运。 所以，尽量不要门对门。 （ps：作者是信风水的，现实中还真见过几件风水趣事，阳宅风水说一件，作者来自农村，家里有一块地，风水学上叫见龙在田，下方有七块错落的致的水田，乃为书案，住之，官之相国位，居一口之高，可惜，没有人镇住，在那块地建房子的几家人都出事了。） 他们的旁边各有一家住房。 后院正中是他家，共两间房，右边是聋老太太家，旁边的住户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你们的院真大啊，是正宗的三进院五开间吧，怕是不下千平吧？”菲儿打量着这座四合院。 ”一千三百多平，是前朝一位王爷的用来安置妾室的置的院子，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正院有一个大大的水池......." "花处长，你没有和几位大爷一起去啊？”秦淮茹的声音传来。 她早上起来，做好早饭，洗好衣服，就听见大门外说什么花处长对象来了，直漂亮，长得跟仙女似的。 “人家媳女妇产检，我跟着去干什么。”花成语没有好气的说道。 “哟。这是花处长的对象吧，长得可真俊。”秦淮茹绕着菲儿走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人才长俊，还有一个当官的对象，怎么就这么命好？ 自己当年明明貌美如花，也是十里八乡的名的俏姑娘，怎么就找了个短命的丈夫，还有一个恶毒的婆婆。 命苦啊！ “嫂子好，我叫苏菲，小语哥哥的对象。”说着，菲儿就挽起了花成语的胳膊。 不用说，这就是小语哥哥口中的白莲教主秦淮茹了，这女人，长得勾勾丢丢的，走路一步三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狐狸精，自己要提醒小语哥哥一定能着了这女人的道。 “花老弟真是好福气，这弟妹长得跟天仙儿一般，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秦淮茹笑眯眯的说道。 她内心妒火中烧，凭什么眼前的女孩可以找到这样的对象，自己的命就这么苦。 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寡妇，以前易中海的提议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老天爷不让自己好过，她也看不得人家过得比她家好。 以前有些犹豫，在见到菲儿这一刻，她决定了，答应易大爷，能折散一对是一对。 “嫂子过奖了！”菲儿看着秦淮茹莫名其妙红了脸，赶紧拉着花成语去开门：“嫂子，你先忙，我们回屋了。” “小王八蛋，小王八蛋，头顶一窝白菜，身披一条麻袋，腰缠一条海带，自以为是东方不败，其实是衰神二代......" "小王八蛋，小王八蛋，头顶一窝白菜......"棒梗在他院里，带着两个妹妹正骂得欢。 “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有教养？”菲儿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就听见正院里传来一阵小孩的骂人声。 “贾家的孩子，已经长歪了！”花成语怒火中烧。 这贾张氏，只要路过她家，他抬嘴就是一句小王八蛋，花成语又不能真动手打她，也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 现在更过分了，还编顺口溜来骂他。 “刚刚那个就是贾家嫂子，孩子都这样了，也不管管孩子？”菲儿不敢相信的说道，小小年纪就骂人，长大了还得了。 “由他去吧！”说起这个，花成语也无奈，他曾一度想找人套了棒梗的麻袋，让世上少一个祸害。 但还是于心不忍，毕竟，没有了棒梗，可能贾家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由他去，小语哥哥，他们不会是骂你吧？”菲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花成语无奈点了点头。 “太欺负人了，小语哥哥，我去教训一下那个破小孩儿。”菲儿气呼呼的站起来。 “哎......算了，由他去吧。”花成语拉了一下菲儿，却没有拉动，他突然想起来，菲儿可是从小习武。 又师从太极传人，长大之后，长期参加部队的训练， 功夫可以说是出神入化，她打自己这样的，十个八个不在话下，只有在自己面前，菲儿才把温柔的面毫无保留的留给自己。 大院子弟，谁没有被她收拾过，是一个既爱红装又爱武装的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气。一手抡语武得呼呼生风，打又打不赢，讲道理又讲不过。 说完，菲儿气呼呼的往外面走去。 花成语怕出事，急忙也跟了出来。 ”小王八蛋，你骂谁啊？“菲儿换了一副笑脸，走到棒梗面前。 第84章 没有了烦恼的棒梗（下） ”你是那个小王八蛋的对象吧？小王八蛋，小王八蛋，头顶一窝白菜，身披一条麻袋，腰缠一条海带.......哎哟！“ 菲儿脚一勾，正在奔跑中棒梗摔了一个马大哈，菲儿脚一踢，刚好一块尖石落在棒梗手心。 ”小朋友，小朋友，你怎么了？“菲儿假装急忙上前扶棒梗，脚步快了一点，一脚踢在棒梗的肚子上。 ”哎哟.....哎哟......“左手加肚子，让棒梗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哥哥......哥哥.....“小当和小槐花见哥哥摔在地上哭起来，也跟着哭了起来，菲儿白了小当和小槐花一眼。 这两个小破孩儿，也跟他哥哥学。 好的不学，学坏的倒上蛮快的，不过菲儿只打算教训棒梗，就没有理她们。 ”来，阿姨扶你起来。“说归说，菲儿就是没有上手的意思，他记得小语哥哥说过，贾家是属狗皮膏药的，粘不得。 “怎么了，怎么了？”贾张氏见自己的乖孙倒在地上大哭不止。 “奶奶，哥哥不小心自己摔倒了。”小当和小槐花争先恐后的说道，从她们的角度上并没有看到菲儿的动作。 所以她们认为是哥哥自己摔倒的。 “奶奶，痛，痛......."棒梗痛得说不出话来，菲儿虽然收了力道，但毕竟是成年人，一个10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经受得住。 ”奶奶看看，哎哟，都流血了，奶奶给吹吹，不疼，不疼啊。”一边说，一边蹲下准备扶起棒梗。 菲儿退了一步，一颗尖尖的石子出现在她的脚下，看准时机，石子起飞。 贾张氏刚好抱起棒梗，右腿一麻，突然失去了力道，和棒梗再次摔倒在地上，那肥胖的身体，直接把棒梗压得喘不过气来。 ”哎呀，大妈，您这是怎么了？“不动声色，又是几颗石子落在贾张氏的手关节处。 不痛，但是却能让她使不上劲！ 被压在身下的棒梗差点就要晕过去了：”奶奶......奶......" "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没有礼貌，见我摔了也不扶我起来。“贾张氏没有好气的说道。 ”大妈，你这么重，我可扶不动，要不我去叫人来帮忙？”菲儿不紧不慢的问道。 “你.....你还有没有同情心，有没有良心，还不快扶我起来。“贾张氏怒火中烧，这小姑娘一点眼力介也没有。 ”大妈，我好心过来关心你，关心你孙子，对了，你孙子好像晕过去了。“菲儿好心的提醒道。 ”什么，快扶我起来！“贾张氏大惊，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可不能出一点事啊。 “不是，大妈，你有手有脚的，我看也没受伤啊，自己起来就成了啊，为什么要人扶？你是不是想讹人啊，我说大妈，这可是你不对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啊，怎么可以这样呢？”菲儿小嘴趴趴的，就是不上手。 “贾大妈，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大妈走了过来。 “陈大妈，哎约，摔了一跤，起不来了。”贾张氏叫了一声，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双手双腿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贾大妈，快起来，看你把棒梗压得....."说着，陈大妈就要上手扶贾张氏。 “慢，这位大妈，扶之前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趴地上的这位大妈我刚刚看过了，全身上下一点伤也没有，你扶了小心被讹上。”菲儿煽风点火说道。 她用的是点穴手法，力道不大，只要一小会儿就过去了，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点穴从古到今都是存在的，也是国术的一种，这种手法不像武侠小说描写的那样神奇，但暂时控制住人。 后来发展为穴位按摩，有些大穴只需要50公斤的力就可以致死，乃是杀人术的一种。 陈大妈犹豫一了，这贾张氏在四合院无理就无闹就要三分，这能扶吗？会不会被像这个小姑娘说的被讹上？ 自己可不富裕啊，扶不起，扶不起啊。 “我说，贾大妈，我看你身上也没有伤啊，快点起来吧，棒梗的脸都紫了。”陈大妈好心的说道。 “棒梗，我的棒梗....."贾张氏听陈大妈这样说，心一急，猛的一用力，肥胖的身体竟然直接旱地拔葱般站了起来。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贾张氏吓得半死，这棒梗看起来出气比进气还多：”来人啊，快来人啊，死人啦，要死人啦，谁来救救我们棒梗啊。“ 贾张氏绝望的喊道。 ”怎么了？怎么了？“ ”贾大妈，你喊什么呢？“ ”出什么事了？“ 四合院很多人跑了过来，正准备上前查看情况，被陈大妈拦了下来，陈大妈把刚才的事情给大家讲一遍。 ”这贾张氏心这么狠，为了讹人自家的孙子都不顾？“ ”是啊，看不出来，这贾张氏平时看起来挺疼孙子的，想不到，为了讹钱孙子都不要了！” “过份，太过分了！” “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家孙子啊，快救救我家孙子。”贾张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但众人怕贾张氏讹人，都不敢上前。 ”大妈，我上学的时候学过一点急救，要不我帮你看看，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可不能讹我啊。“菲儿假装好心的说道。 敢骂小语哥哥，她岂会轻易放过棒梗。 ”不讹你，不是，我什么时候讹过人啊？“贾张氏已经六神无主了。 ”小姑娘，你看一下棒梗吧，脸色都变了。“ ”是啊，小姑娘，我们给你作证，你快看看孩子吧。” “花处长的对象，这孩子看起来......" "没多大事，孩子刚刚被她奶奶压的时间长了，有些呼吸不畅，打开他的呼吸道就好了。”菲作看了一眼，这有一会儿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那一脚封了棒梗心脉时间快要到了。 她走过去，一手抚摸棒梗的胸口，缓缓向下舒展，动作很慢，在小腹的位置突然猛的一用力，一股暗劲穿透了腹部。 “奥......"棒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好了，醒了就没事了，小孩子，不要这么调皮，慢一点，跑的时候要看着点脚下，不然什么时候摔了都不知道。”菲儿说了几句就退开了。 “棒梗，棒梗，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贾张氏急忙问道。 “没多大事，就是皮外伤，谁家有酒，消个毒，包一下就好了，何必去医院花那个冤枉钱。“菲儿淡淡的说道。 就这点伤，小时候她天天有。 ”我有，我有，花处长的对象，我不会啊，能不能请帮帮个忙？“贾张氏平时好喝两口酒，所以家里长期有红星二锅头。 还是56度的烈酒。 ”好，拿过来，扶住孩子。“菲儿接过洒瓶打开，一手按住棒梗，小半瓶高度白酒浇了上去。 ”奥.....疼，疼死我了，奶奶......" "别叫，忍着！”菲作一边浇，一边翻棒梗的伤口，动作看起来轻柔，实则疼得一p，花成语这个成年人都看怕了。 “洗干净点，千万不要发炎了，要不整个手都要截掉。”菲儿一边比划，一边吓唬棒梗。 “疼，疼死我了，奶奶......"棒梗剧烈挣扎起来。 ”扶好！闭嘴！布拿过来。“腹黑的菲儿翻了一会儿终于满意了，拿过白布条用火烤了烤，然后包扎了起来。 别说，手法十分专业，一点都不比医院的护士差。 ”下次再敢骂人，让你痛十倍。”菲儿低下头在棒梗的耳光轻轻的说道。 棒醒身子一抖，好像想起了什么，惊恐的说道：“奶奶，她林害我。” “啪！”贾张氏一巴掌拍在棒梗的屁股上：“这位阿姨救了你，你再胡说，奶奶打烂你的屁股。 菲儿也配合着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当然只有棒梗一个人看见。 ”好了，贾大妈，各位大妈，我回去了，你叫棒梗吧，叫贾棒梗？“ ”贾梗，贾梗，叫阿姨，你这孩子，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贾张氏上下打量棒梗，脸色恢复正常了，手也包好了，应该没多大事了。 孩子可能真被吓着了，现在小脸还有些煞白。 能不吓着吗？刚才肚子那一下，他棒梗发誓一辈子都忘不了。 ”嗯，贾梗，记得这几天不要玩水！就这样。“菲儿说着转头离开。 ”谢谢，谢谢花处长的对象。“贾张氏感激的说道。 ”真是个好姑娘，人美心善。“ ”是啊，花处长有福了，花处长，什么时候摆酒啊？“ ”各位大妈，我叫苏菲，大家可以叫我苏菲或就可以了。“菲儿只家里人或者关系好的人叫，她和这些大妈不熟。 ”好的，苏菲姑娘。“ ”苏菲姑娘常来玩啊。” “走吧，回屋！”花成语见菲儿走了出来，牵起她的手回到自己的小屋内。 “棒梗，这是什么破名字，跟个棒追一样。”苏菲撇了撇嘴：“小年纪，烦恼都没有了，真幸福。“ ”小年纪，烦恼都没有了？“花成语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了烦恼根，可不是没有烦恼吗？“菲儿一进屋一副我很厉害，你快来夸夸我的表情。 ”烦恼根，是我理解的那个吗？“花成语讷讷的问道。 ”嗯！他的烦恼根以后不能用了，那还有什么烦恼可言？”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不过他还是好奇的问道：“菲儿，你怎么做到的？” “小语哥哥，你不练武，你不知道，自古医武不分家，我师父教我的，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人的身体有一个藏*地，就在这里。”说着，菲儿用手上花成语的身上比划了一下：“我的在这儿，男生女生不太一样。” “刚才我用暗劲破坏了他的藏*地，我刚刚还给他号了号脉，以后他想举都不起来。” 狠，真狠，一个练武的媳妇惹不起啊惹不起，手段多着呢。 “小语哥哥。你别害怕，这种方法只能对小孩子使，因为他们还在发育，生理各项机能不全，等棒梗长大了，想治都没有办法治，谁叫他敢骂你呢。”菲儿没有注意到花成语惨白的脸色。 “怎么了，小语哥哥，你没事吧？”说着就要来给他号脉。 ”我没事，来喝茶。“花成语尴尬的说道，以后要是知道自己的事会不会收拾自己啊？ 说实话，他有点慌了。 ”小语哥哥，你坐过来一点嘛，不要离我那么远，我又不吃人。“菲儿轻轻的靠近....... 第85章 汗流夹背 “菲儿，我们出去吃饭吧。”你侬我侬了一会儿之后，花成语看了一下时间快中午了。 “小语哥哥，我们今天在家做，你也尝尝我的手艺，以后我每周都过来给你做饭。”菲儿蹦蹦跳跳的跑进厨房。 “菲儿....." "小语哥哥，没事，我来。”菲儿挽起了袖子就开始干活。 好在，他家除了没有时令蔬菜之外，米、油、肉、山货还有一些。 “小雨哥哥，你是不是平时不做饭啊。”掺好水，打开天然气，然后开始掏米。 “我不是告诉你吗，我和许大茂家搭伙过日子，他媳妇家是大资本家，娄半城你知道吧？”花成语说道。 苏菲：“不知道，那有名字叫娄半城的。” 花成语：”原名当然不叫娄半城，原名娄三，小时候也是个苦命的人，也是从学徒工做起，据说放前，半个四九城就是他们家的，所以又叫娄半城。“ ”半个四九城都是他家的？太夸张了吧？“苏菲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觉得没什么。 花成语：”夸是夸张了一点，但产业的确不少，我现在工作的红星轧钢厂、红星纺只厂、红星机械厂、还有.......都是他家全资控股的。“ ”还有，你喜欢吃的全聚德烤鸭、便宜坊、四全酒店、承平饭店、王府井百货，他家都有参股。“ ”另外，这座四合院以前也是他们家的。“ 就这样的四合院，我听说他家的二十多处，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这么厉害？不过小语哥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菲儿歪着头问道。 ”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就是娄半城的女儿。“花成语说道：“我和他家搭伙，伙食能差事吗？” “嗯！”菲儿这才放下心来：“那许大茂家是不是也是个资本家，小语哥哥，可不能与大资本走得太近，这对你不好。” “什么大资本家啊，许大茂家往上数五代不是农民就是雇工。”花成语突然失笑。 “雇工？娄半城的女儿怎么可能看得上雇工的孩子？难道长得太丑了没人要？”菲儿奇怪的问道。 “当然看跟谁比了，和你比，谁都长得丑。”花成语摸了摸菲儿的头：“娄晓娥虽然不十分漂亮，但也不是丑，只能说耐看，中上之姿吧。” “嫁给许大茂，娄半城也是无奈之举，你记得前些年登记家庭成份吧？” “娄家先是分几次捐出了大部份资产，然后又把女儿嫁给许家降一点家庭成份，才获得了一个民族企业家的称号。“ “我明白了！”菲儿又不傻，花成语这样一说他就懂了：舍不得四九城剩下的产业？” “毕竟是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产业，谁又能真正舍得呢？不过，到时候怕由不得他了。”花成语长叹一声。 ”怎么了？不是已经捐出去大部份了吗？“菲儿不理解的问道。 ”就算全捐出去又如何？大资本家就是大资本家，这个已经定性了。”花成语沉声说道：”好了，菲儿，我们不说这个，你提前毕业考研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考过二科了，小语哥哥，我厉害吧？“菲儿骄傲的说道。 ”以后啊，我周末就不去找你，你在学校安心学习，争取一次性考过研究生。“花成语笑呵呵的说道。 ”你敢！我以后每周都要过来。”饭蒸上之后，菲儿开始处理肉类和干货，以前没有看到菲儿做过饭，没想到，她手脚麻利，一看都没有少做。 “放心吧，小语哥哥，我一定能考上研究生的，你说我报什么专业好？” “菲儿，你想学什么专业？”花成语反问道，圆明贺职业技术学院是一个综合类大学，在后世，他的金融系是最强的。 可是，现在没有金融管理专业啊？ “我想报政治经济学专业，这也是今年新开的一个研究生专业，小语哥哥，你说可以吗？”菲儿期待的问道。 政治经济学？这个一听都很高大上。 此专业正好符合我国的国情，差不多和后来的中青院差不多，应该是中青院的前身吧？ “菲儿，你以前不是想去外交部吗？不是想好了报外语专业吗？怎么突然想换专业了？”花成语奇怪的问道。 ”我听说外交部要驻外，我不想出国，不想和小语哥哥分开。“菲儿的眼中露出了丝丝不舍。 ”谁说去外交部就要出国的？外交部不是也有很多工作在国内的？” “不，我听说我爸说了，像我这样的大学子毕业之后，都要去国外锻炼好几年的，有的甚至十多年的。”菲儿摇了摇头。 “其实驻外也不是不好，可以睁开眼睛看世界。” “不，菲儿才不要呢，我不要出国。”菲儿断然拒绝道：“我和爸妈都商量好了，就在国内，不去外交部了。” “好，就在国内，不去外交部。”花成语附和道：“那我们就报政治经济专业。” “好，我觉得这个专业也很好，小语哥哥，我会努力的。”菲作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怎么这么可爱，花成语忍不住再次摸了摸菲儿的头。 “等菲儿毕业了就发嫁给小语哥哥好不好？”菲儿轻轻的说道。 “好！我等着菲儿。“轻轻的把菲儿拥在怀里，这一刻，他也不想与菲儿分开了...... "哎呀，都怪你，饭都要好了，菜还没有准备好呢。”菲儿推开花成语，急忙去看饭，打打闹闹，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饭。 这也算穿越以来，第一次开火做饭了。 自己在家开火做饭，这又给花成语不一样的生活体验，这种体验，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前世，他远离烟尘，不食人间烟火，来这个时代这么久，他终于有了一种融入这个大时代的感觉。 吃完饭，他与菲儿一起收拾好，然后一起把脏了的衣服洗了。 ”菲儿，快三点了，我送你回学校吧！”花成语看了看时间，准备送菲儿回学校的路上给他买几身衣服。 “不用了，小语哥哥，一个来回要三个小时，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啊......老弟，你家时有客人啊。”许大茂突然突然走了进来。 “大茂哥，检查完了回来了？”花成语关心的问道。 “是啊，老弟，检查完了，胎儿一切正常，发育得不错，我跟你说，今天真是笑死我了。”许大茂眉飞色舞：“这位是？” “这是我对象，苏菲，菲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茂哥，许大茂。”花成语给两人介绍道。 “弟妹好，我是许大茂！”许大茂贱兮兮的把手伸过来要与菲儿握手。 “大茂哥好！”菲儿一点都没有与许大茂握手的意思，许大茂见着只好讪讪的收了回来。 ”今天怎么了？这么高兴？“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道，我带着晓娥去协和检查，早上去的时候，我是一点力也没有出，全是易大爷、一大爷、二大爷骑车送过去的，还好几个人看着，生怕我跑了一样。”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 “然后呢？”花成语当了一个适格的捧哏。 “嘿嘿，到了医院之后，由几个大妈帮忙，全程都没有让我上手。”许大茂得意的说道：“然后几位大爷就在科室里问东问西，检查费还是他们帮忙交的呢，然后出来的时候，一副死了爹的表情。” “哈哈，乐死我了！” “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花成语觉得没有什么可乐的，他的笑点不高，却也觉得没有什么。 “吃过了，这不，我还给你带了一些。”许大茂把用油纸包放下。 “我也吃过了，大茂哥，我还要送菲儿回学校，你帮我看一下家，我们就先走了。”娄晓娥回来了，他得赶紧闪，一会儿两人碰见了就不好了。 “好的，你先忙，我也先回去了！”许大茂再看了一眼苏菲，这花老弟真有福气，找个对象跟仙女一样，又勾勾又丢丢。 那像自己，好几个月都没有吃肉了。 “小语哥哥......" ”走吧，菲儿，我们还要去一趟百货大楼！”不容拒绝，他拉起菲儿就往外走。 “花老弟，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位是？" 听到这个声音，花成语顿时汗流浃背，左闪右闪还是没有闪过，这下好了，菲儿要与娄晓娥见面了。 ”娥子，这是花老弟的对象，叫什么菲来的。“许大茂摸了摸额头。 这弟妹太漂亮了，他一时间愣了神，没有记住名字。 ”嫂子，你就是娄晓娥吧，我是花成语的对象，我叫苏菲。“苏菲总感觉花语不太对劲，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他只得转过头来打招呼。 ”哎呀，花老弟的对象啊，怎么刚才就要走呢？来，我们好好说会话。“娄晓娥白了花成语一眼，热情的说道。 她是不介意花成语有对象的。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另一方面，他爸又不止一个姨娘，只不解放之后，强制要求一夫多妻制。 他好几个姨娘跟着大哥一起去香江了，从小，在她的意识里，只有没有本事的男娶一个媳妇，那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更何况，自己已经怀了花成语的骨肉，怎么算也算是大房了吧，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一定是。 ”晓娥姐好！“ ”晓娥姐，快三点了，我要送菲儿回学校去，他回学校还需要一个多小时呢，再晚天就要黑了。“花成语僵硬的转过头说道。 ”回什么学校，晚了就不回去了，大茂，去买点好吃的，苏菲，晚上咱不回去了，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娄晓娥拉起苏菲的手，上下打量，这好，果然不愧花弟弟的对象，一看就好相处。 菲儿被娄晓娥看得有点怪怪的，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毕竟对方是孕妇嘛。 ”不了，晓娥姐，我没有请假，我们学校规定晚上不能夜不归宿的。“菲儿委婉的拒绝道。 ”哦，差点忘了，弟妹还在上学啊，大学生哦，可惜姐姐我啊，当年考上了都没有能去上，哎......" 说起大学，娄晓娥情绪低落。 她在原本的设想中，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读书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差，考个大学问题不大。 可惜由于家庭成份的原因，没有能录取她，这也让她死心嫁给许大茂。 “没事吧，媳妇。”许大茂不明白娄晓娥为何情绪低落，但医生说最好每天保持好心情。 “没事，既然如此，弟妹以后没事话多来玩啊，嫂子平时也不上班，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的。”娄晓娥看着菲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的，晓娥姐，那我们先走了。”菲儿礼貌的说道。 ”不急，初次见面，嫂子送个礼物给你！“娄晓娥一边说，一边从手腕上取下一个满绿的手镯递到菲儿面前。 ”这，嫂子，不合适吧？“菲儿慌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丫头，从色泽上看，这可是满绿的帝王绿手镯，市场价怕是要上千，甚至要几千，大资本家的女儿都这么豪横吗？ 是的，这一条手镯放到后世妥妥的上亿。 ”收着吧，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花老弟平时对我们家多有照顾，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娄晓娥一边说，一边放在菲儿的手里。 ”是啊，一条手镯而已，值不了什么钱，你就收着吧，你嫂子多的是。“许大茂也劝道。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手镯是不少，但像这条品相的，她也只有一条而已。 ”收着吧，谢谢嫂子！“这娄晓娥表现太热情了，他怕一会儿出事，还是赶紧走吧。 ”谢谢嫂子！“菲儿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 ”没事，你们有事先去忙吧，我回屋了。“送完娄晓娥就转身回了屋。 ”大茂哥，这......." “送你就拿着，老弟，送完弟妹晚上过来喝酒。“许大茂挥了挥手，也跟着进了屋。 第86章 商场冲突 “小语哥哥，你把手镯还给晓娥姐吧。”走在路上，菲作依依不舍的拿了出来，刚才，她手娟认真的包了起来。 “没事，你收着吧！”花成语拒绝道。 “小语哥哥，许大茂不懂，你不会也不懂的，这可是顶级帝王绿手镯，有价无无市，很贵的。”菲儿着急道。 ”没事！“花成语看出来菲儿很喜欢，毕竟，那个女孩子能拒绝这个漂亮的手镯呢？ ”小语哥哥，你不要犯错误，这可不是一般的手镯。”菲儿严肃的说道。 “没事，菲儿，小语哥哥心里有分寸，你收着吧，回头我会把钱给许大茂的，相当于买了就好了，我们从小到大，除了送你一块表之外，还没有送过什么礼物给你呢，这手镯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好了。“ 花成语这样想，他也会这样做。 防小人不防君子，这许大茂是君子嘛，显然不是。 至于拿多少钱买，这得与晓娥姐商量，这其中的利害的关系，他相信，只要他讲明白，他两口子会懂。 ”真的吗？谢谢小语哥哥！“菲儿左右看了眼，没人，他踮起脚尖，主动亲了花成语一口。 ”高兴吧！“ ”高兴，不过小语哥哥，你一定要把钱给人家，不够你要和我说，我有！“菲儿认真的说道。 ”你有，你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花成语不相信菲儿有多少钱。 ”我有这么多！“菲儿伸出一个巴掌。 ”五十？“ ”小语哥哥，你看不起人。“ ”五百？“ ”再住上。“ ”不会吧，你有五千？这么多？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成语不敢相信的说道。 ”当然啦，羡慕吧，那可是我从小到大的零花钱和压岁钱加在一起，都没有怎么花，都存了起来，等以后和小语哥哥一起花。”菲儿幸福的说道。 “你小的时候的压岁钱没有交给阿姨吗？“ ”当然没有啦，我妈从我五岁的时候就把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给我了，让我自己保管。“苏菲幸福的说道：”我妈妈告诉我，女孩子，一定要学会管钱，也一定要有钱，所以，从小到大，我都很少花钱，都存了起来。“菲儿高兴的说道：”我想等我们结婚以后......" "你个小姑娘不害羞！“花成语笑道。 ”害什么羞嘛，从小我都知道要嫁给你啊，难道小语哥哥不想娶菲儿？“ ”怎么会呢，当然想娶了啊，等到菲儿研究生毕业了之后，我们就结婚！“花成语一看不对，急忙说道。 ”好啊，就这样说定了！小语哥哥，你快点！”苏菲欢快的骑上车住前冲了出去。 花成语摇了摇头，自己算是栽了，前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今生，终于有一个可以让他安下心来过日子的女孩了。 这样也好！ 至于娄晓娥，这是意外，不是他不想负责，是暂时没有办法负责，等以后看机会吧，哎...... 国内这个年时代没有什么好看衣服，做工也不精美。 男性服装就三种颜色，黑、白、灰，春装就是薄中山装，冬装就是厚中山装，除了中山装之外，西服的样式也有，不过他不喜欢。 内衣大部份是海魂衫。 另外就是白衬衫，基本上没有什么设计风格，说句不客气的，他一点都不喜欢。 女装也不好看，只有连衣裙和a字裙，窄裤和紧身裤，他想给菲儿买几身运动装，可是百货大楼走了一遍愣是没有。 问店员也是爱搭不理的，不得已，给菲儿买两身连衣裙和几条紧身裤和两件外套大衣。 菲儿给他买得更多，春、夏、秋从里到外都买了两身，然后是鞋子也买了两双，她还打算买外套的。 “菲儿，别买了，买了我也穿不了！” “怎么会穿不了呢？你看这衣服，多好看啊，穿你身上可帅气了。”菲儿拿着外套在他身上比划着。 没有导购，只有售货员，这些售货员，也是八大员之一，在这个时代最好的工作之一，有什么好东西，她们可以优先购买，大部份物资不要票，钱也要便宜一些，所以，没点关系还真当不上售货员。 有一个真实的故事，在四九城，八十年代，有两个女孩，一个得了售货员的工作，一个得了街道办职员的工作，得了街道办职员工作的那个女孩儿，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通过关系与加上钱，与另一个女孩儿换了工作。 二十年后，换售货员的女孩儿下岗，被换工作的女孩却成了他们区的书记，只说讽刺不讽刺？ 此时，她们像防小偷一样盯着菲儿与花成语。 “服务员，麻烦过来一下，请问这衣服是涤的还是棉的？各占多少？”花成语看了一下西装，皱了皱眉头，他摸了好一会，都不明白是什么纺织原料。 “自己看，没见我们忙着吗？”一个售货员不屑的说道，两个小年轻，这可是高档西装，一件需要十八块钱，他们能买得起吗？ “不买了！”花成语气呼呼的把衣服挂了回去。 “小语哥哥....." "菲儿，不买了，己经够了，我一年四季都穿工作服，买回去大部份时候也只能挂着，浪费。”说着，花成语拉着菲儿走了出去。 “买不起就买不起，小小年纪，还学别人装爷，充什么大款？可瞎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售货员在他们路过的时候，嘀咕的声音刚好让他们听见。 “你....." “你什么你，不要跟我装，我后台党中央，不信你不服输，大毛是我叔，先轰炸后下毒，你要再不服，户籍民警是我姑，把你户口改成猪。”售货员立马跳起来骂道。 “你信不信我打你！”硬了，菲儿的拳头硬了，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骂过她。 “照个相还掘个嘴，鼓个腮帮子，要不就握个拳头弄脸旁边，你要打谁啊还是你脑血栓啊半身不遂啊，来啊，有本事你来打老娘啊，你以为老娘怕你啊。”售货员一脸不屑的说道：“怂包！” "“罢了，菲儿，狗咬你一口难道我们还要咬回去不成？”他悄悄的松开了菲儿，他知道她一定会暴走。 “你说什么呢，我一般就是直接打死！”菲儿狠狠的看了一眼这个售货员，说她，她可以忍，但说她的小语哥哥可不行。 “你骂谁是狗呢？”售货员指着花成语大喊：：“经理，经理，有人闹事！“ 一听有人闹事，商场的很多服务员跑了过来，其中有几个男服务员把花成语他们围了起来。 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威严的问道：”怎么回事，谁在我们商场闹事？“ ”经理，就是他们这对狗男女！“售员货指着花成员与菲儿说道。 这对狗男女，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男的买东西还对他们售货员吆五喝六的，要不是上面明确说不能无故打骂顾客，他们早就动手了，现在送上门来，不好好的教训一下怎么行？ ”啪！”菲儿挣脱花成语，上前一窜，狠狠一巴掌甩在售货员的脸上。 菲儿不像对棒梗那样，这一巴掌他可是用了一半的力，售货员的左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经理，她，小婊子，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售货员反应过来，向菲儿扑了过来。 菲儿一个转让，右脚一勾，售货员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下，只见菲儿左脚一伸，用力把售货员踩在脚下。 摔得有一狠，售员货用力想爬起来，可背上的那只脚有像是有千斤重一样，但嘴上却骂个不停。 “你是女的，我小语哥哥不好打你，你再骂一句试试，我撕了你一嘴。”菲儿居高临下，冷冷的说道。 菲儿冰冷的眼神吓了售货员一跳，她相信，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儿说得出做得到，她可不想一时的口角毁了容。 “经理，经理，救我！”这声音，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这位同志，快放开我们售货员，否则......" “否则怎么了？这个死胖子，你脸大啊，你说放就放？还敢威胁我，谁化你的勇气？“花成语上前一步，把菲儿护在身后。 花成语的气场开出了八丈远。 没办法，菲儿已经动手了，他本来脾气就不好，来到这个时代，他处处小心，与人为善，从来不主动惹事，就是怕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惹麻烦。 但今天，菲儿为他出头大大出头，他决定了，不忍了，我摊牌了，什么牛马，敢在我花公子面前扎刺，骨灰给你扬了信不信？ 瞬间，曾经纨绔子弟又回来了，他种神情让身后的菲儿看得民彩连连，别说菲儿，就是后世的明星女海王等都深深为他着迷。 ”你.....你是谁？“花成语气场的转换，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你什么你，你的优点没法数，牛粪上跳过舞，众人前整过蛊，越过高山险阻，不甘自取其辱，在你背上按按，你屁股上还能噗，不惧臭气，能闻能捂。人送雅号：打屁虫！“花成语上前一步，轻轻的拍了拍胖子经画的脸：”你说是不是啊，小胖子。” “安敢欺我！”胖子气抖冷，不过他还比较冷静，有些人他惹不起，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位小同志，你可知道在我们商场闹事的结果？“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闹事了？“花成语冷冷的说道：”明明是我对象在满足你们售货员的求。“ ”同志，同志，我是商场保卫科的！能不能让你对象放开我们售货员？有什么事，去我们保卫科说。“一个商场的保卫干事走了过来说道。 “哼，去你们保卫科，你当我傻啊！”花成语冷冷的说道：“我是治金部调研处副处长、红星轧钢厂组织干部科科长，这是我的工作证，这位是我对象，圆明贺职业技术学院大二的学生，这位经理，保卫同志，你们的售货员辱骂国家干部，说说吧，你们要怎么处理？” 以势压人。 这是他们二代常用的手段，不会轻易搬出老子来的，那太丢份。 部里的处长，厂里的科长？经理战战巍巍的接过花成语手中的工作证和学生证，这个年代，大学生也算是国家干部了，更不用说圆明贺职业技术学院这样的单位，他一个小小的商场经理，根本惹不起。 经理傻眼了，他一个百货公司的经理，还是行政21级，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才21岁，已经是16级的干部了，那不用说，是有后台的，并且还是部里的副处长，这......经理慌得一p。 “花处长，花处长，你过来一下！”经理看了一眼售货员，咬了咬牙。 ”你们，站着别动！菲儿我去看看这猪经理想干什么？“花成语对菲儿说道。 ”我姓王，不姓朱，您可以叫我小王。“胖子经理满脸堆笑。 “我看人长得像头猪，怎么，叫你猪经理你的意见？”花民语冷冷的说道。 “没有，没有，花处长，这边请！“ ”小语哥哥。“菲儿满脸担心。 ”没事，菲儿，就这怂包，还不敢拿我怎么样。“花成语向人群扫去，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应该是厂里的保卫干事。 萧哥有心了！ ”花处长，能不能放了我们的售货员，我给你赔礼道歉了。“胖子经理连连拱手。 “那个售货员有来头？”按理说，只自己亮出了身份，这胖子经理更担心自己才对，到现在还在保那个女孩儿，不对劲，很不对劲....... 第87章 异响（上） “花处长，不瞒您说，你对像打的这位，是我们百货公司的姑奶奶，我可惹不起。”王经理苦笑道。 “我说胖子，你好歹也是一个国家干部，还怕一个黄毛丫头不成？”花成语远远的看了那个售货员一眼，尖尖的下巴，倒竖的三角眼，猪孔鼻，放在世后，就是妥妥一网红脸，尖酸刻薄样。 “黄毛丫头？你知道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是谁吗？“王胖了心有余悸说道。 “谁啊，你怕成这样？”花成语更好奇了。 “史法五，听说过吧，那天送那个丫头来百货公司上班的，正是史法五的秘书。”王经理说道。 “投诚的那个史法五？” 胖子经理点了点头：“那位大小姐气性大着呢，仗着她的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作威作福，多次与客人发生冲突，花处长，你要小心一点。” ”哼！一个前朝中将罢了，有什么好威风的！“花成语满不在意的说道：”你要是怕，等会我叫人来把她提走。“ ”这可使不得啊，花处长！”胖子经理冷汗直流：“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您也是部里的领导，闹大了对您也有影响不是吗？” 花成语想了想，这的确是。 闹大了，显得他和一个售货员记计较，不过，这售货员与史可法有关系，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 这叫什么？ 舅姑爷？好像这关系有点远啊，怎么会让史法五的秘书陪同一起呢？ 一个售货名的的岗位而已，要知史法五可是官至副部级，这不太符合常理，不好说啊。 ”这小姑娘父母是做什么的？“花成语问道。 ”你说关晓啊，袓上也阔过，是瓜尔佳氏，还出过铁帽子亲王，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改姓关氏。“胖子经理想了想：”他父亲曾经是一号人物，这商场半数的股份曾经是他们家的，后来好像听说一夜之间败落了，股份全卖给了娄家，再后来，就是公私合营。” “一夜之间败落？”花成语自言自语的说道。 首先瓜尔佳氏女真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清朝灭亡后，瓜尔佳氏的人大多改为了关姓。直到后世，这个家族还在上窜下跳搞事情，身后势力盘根错节，甚至与爱新觉罗、钮祜禄氏、那拉氏、富察氏等一众遗老遗少的后人一起，在商界、文艺界都有重要的话语权。 先是电视剧为螨清洗白，后有毒教材，都有他们的身影。 有些事情平常之人不知道，像花成语这样的二代对这些人还是有些忌惮的，当然不是怕他们，而是怕惹一身骚。 一个前朝的中将，一个前前朝的格格那种，还是亲戚？ 他又想起了萧哥说的老朝奉，西城区百花胡同，月季及聋老太，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又是怎样一种关联？ ”花处长，处长？“胖子见花成语迟迟不表态，他也很着急，都是天上的神仙啊，他一个小人物怎么惹得起？ ”嗯！“ ”花处长，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关晓吧！“胖子急得直冒冷汗。 ”好！“花成语点了点头，放过她，怎么可能？这位售货员可是一个突破口，又是前前朝宗亲之后，暗中派人跟着，先收到信息再说。 ”谢谢花处长。“胖子连连鞠躬。 回到打人的地方，菲儿正准备往这边来，而关晓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而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方是百货公司的保卫科的几名干事，另一边则是朱干事带着派出所的同志。 ”朱干事，你怎么来了？“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报告首长，今天休息，我来商场买东西，正好看见首长与这位售货员起冲突，我就找来了我的战友，对了，这位就是我的战友，西城三街的李顺同志和他的同事。“朱干事立下、敬礼一气呵成。 ”李顺同志还有你们大家，辛苦了。”第一次被人叫首长，花成语心里还怪怪的，其次他这个级别是可以称之为首长的。 在部队，营连是基层单位，一般不叫首长的，团级以上单位的主官才有首长这个称呼，不像后世，连首长、营首长满天飞。 在地方，处级以上干部才能资格称之为首长，他现在副处长，从职务上是够格的。 “报告首长，不辛苦！”李顺与他的战友急忙说道。 这个售货员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害怕，百货公司的保卫科都没有能保住自己，年纪轻轻就称之为首长。 ”关晓！“花成语突然喝一声。 ”在.....首长......“关晓差一点魂都掉了。 ”关晓，你辱骂国家干部，意图行凶，按相关的律法，理应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但你在你舅姑爷史副部长的面子上，就饶了你回，下次再犯，数罪并罚，另外，以后态度好一点，不是每个人都是你爹妈，会惯着你。”花成语挥了挥手：“放开吧！” “谢谢，谢谢首长！”关晓被吓得小脸煞白。 还好有个好舅姑爷与自家走得近，回去让老爸好好感谢一下他，她知道，自己家现在看起来破旧，好东西可不少，每次舅姑爷来都要带不少好东西回去。 有一次，他偷听自己父亲与舅老爷谈话，真是把她吓了一跳，同时，她也肯定了舅老爷会帮她。 果然，他要来百货公司工作，舅老爷就让他秘书陪他一起来。 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嚣张。 花成语看看时间，快五点了，这买一趟的东西已经这么晚了，花成语在百货大楼与菲儿分了手，然后回了四合院。 ”花处长，回来了，吃饭了没有？”阎埠贵又在修剪月季。 “还没有，三大爷，不，二大爷，你怎么天天修花啊，我你这花每盆还不一样？”回到院里，天还没有完全黑。 2月底的天还是有些冷，二大爷正一盆一盆的往里屋搬呢。 “这是客人.....我在书上看的！这花这样剪，等天气暖和之后，开出来才漂亮。“阎埠贵差一点说漏了。 也怪他大意了，院里谁关心他的花啊，就算他换一个品种就没人在意，但花成语除外。 ”书上看的？二大爷，什么书啊，推荐我也看看？我也是个惜花之人，一起学学？“花成语假装没有听到。 这阎埠贵看来自己是高看他了，一句话就差一点露了马脚，就这样的人，还特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那本书我忘记了，花处长，我看的书比较多，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我想起来告诉你。“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眼神躲闪。 “那就多谢二大爷了！”推车进门花成语淡淡的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阎埠贵让开，他竟然忘记了摸一把花成语的羊毛，不可思议，他今天可是大布袋子提了一大袋啊。 他摇了摇头，他打算厂里的事忙完之后，好好的套一套阎埠贵。 回到后院，这个时候，院里大部份人家都在做饭，一般晚上7点左右吃完晚饭，九点半之前一定要上床。 大部份时间，晚上9点半之后要停电，当然不是绝对的。 放好东西，他缓步走到许大茂的家里，只见娄晓娥躺的床上，小腹轻轻隆起，床边还放着一杯牛奶。 而许大茂在忙里忙外。 他突然有一种荒诞的感觉...... "老弟回来了！“ ”花弟弟，你回来了。”娄晓娥的声音有些拉丝，吓得花成语差点夺门而逃。 “大茂哥，嫂子！”花成语打了个招呼。 “坐，饿了吧，娥子那边有吃食，你先垫垫肚子，饭还有一会儿就好了！”许大茂是两个灶眼，一个煮饭，一个炒菜，在四合院算是独一份，最少他家只有一个灶眼。 “不饿，大茂哥，嫂子，我来跟你们说点事！”花民语坐了下来。 “你说！”许大茂一边切菜，一边说道。 “下午的那个手镯的事，菲儿本来是叫我还回来的，我看她喜欢，就让她留下了，大茂哥，嫂子，你镯子多少钱，我买了。”花成语说道。 ”什么钱不钱的，不就是一个镯子嘛，钱得了几个钱，老弟，你就别矫情了。“许大茂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他又不是没有见过这种镯子，友谊商店里从几块到十几的都有。 他许大茂是差那几块的人嘛？ “晓娥组，你的意思呢？”花成语没看许大茂，而转头看向娄晓娥，只见娄晓娥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眼里有眼泪在打转。 “大茂哥、晓娥姐，你们别误会！”稍微一起，花成语就明白过来了，这晓娥姐看来是真心送给菲儿的。 现在这他这样说，可能的确有些过分了。 “误会，我们误会什么，你嫂子送给弟媳妇的，你们就收着呗。”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目前也算是半个国家干部了，有机会转正之后，就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了，言行举止还是要注意一点的。”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老弟，有机会？“许大茂关了火，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来。 ”机会肯定是有的，比如重大立功表现，再比如在处里干一段时间的通讯员，再比如.....可你初中毕业，学历虽然底了点，入个党，积极向组织靠拢，机会总会有的。“花成语一连说了六种提干的方式。 但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上面有人。 比如，通讯员，其实就是秘书，只不过团（处）级没有秘书，只有通讯员罢了，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 现比如说入党，那是随便入的吗？又不是刚开始那会，还比如说推荐上大学，没有组织上推荐，上什么大学，指标领导都不够呢，那有平头百姓什么事？ 诸如种种，反正不少。 大的方向是，领导说你行就行，不行也行，领导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几千年的仕途规则就是这样的。 哪怕后世考公也有萝卜坑，你有什么办法？ ”谢谢老弟，谢谢老弟！“以工代干之后，他才知道当干部有什么好处，也知道临时干部和在编干部有什么不同。 那区别可大了，一个是自己人，一个是临时工。 ”别谢，现在没有机会！“花成语及时打消许大茂的念头。 ”以后有机会再说，老弟你费费心！“许大茂给他添了一杯茶。 ”嗯，今天来不是这个事，而手镯的事，大茂哥，晓娥姐，我知道你们是真心送给菲儿的，但这事吧，你们知道，我知道，但别人不知道，要是传了出去，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不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摇了摇头。 第88章 异响（下） “行贿罪，你知道吗？你、晓娥姐都是行贿人，我就是受贿人，刚好，大茂哥你还是的下属，这个行贿罪就更能成立了，你说是吧？”花成语认真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镯子嘛，礼尚往来呗，老弟，你会不会想太多了？”许大茂满不在意，也难怪，这许大茂不像一个有脑子的。 惹得傻柱找到机会整他。 “大茂哥，晓娥姐，这可不是礼尚往来的事，往小了说叫礼尚往来，往大了说，这叫行贿、腐蚀国家干部，大茂哥，晓娥姐，你如我们要在载在这上面，多冤啊，你们说是吧？“ ”也是！“ ”就是，老弟，你说怎么办吗？“ 娄晓娥和许大茂被吓往了，怎么，送个镯子还送错了呗。 ”最后是方式，就是我出钱买下来，当然，我也出不起太多的钱，最后你们给我打个条。“花成语说道。 ”没那必要吧，又没有人知道。“许大茂还是觉得小题大做。 ”大茂哥，隔墙有耳，这院里可还有一大爷、二大爷、聋老太等人呢，你说万一他们要是？” “对，大茂，我觉得花老弟说得对！老弟，你就给十块钱吧，就当姐卖给你了。”娄晓娥莫名的心中一痛。 “好吧，就按你说的吧，我来写条，你说条怎么写。”许大茂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花成语想了想，这事啊，最好有个见证人：”大茂哥，这条我看找二大爷来写，反正你给了一年润笔费，不用白不用。“ ”好，我去请他过来！“许大茂起身向外走去。 ”看着许大茂走远，娄晓娥一把抓起花成语的手：”你个死没良心的，那镯子是我送给妹妹的见面礼，怎么就变成你买来送给妹妹的了？“ 娄晓娥不高兴的说道。 ”晓娥姐，我知道你的意思，菲儿也知道你的意思。“ ”菲儿也知道我的意思？通道你把我们的事给菲儿说了？“娄晓娥惊讶的看着花成语。 ”那倒没有，我是说你真心送她镯子这事，晓娥姐，我是放心你的，可我担心隔墙有耳，再说，心意我想菲儿收到了，我也收到了，谢谢你。”花成语真诚的说道。 “好，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娄晓娥高兴的说道 “另外，晓娥姐，有机会劝劝你爸，早早去香江，越早越好，最好你也一起去。“花成语反手握着娄晓娥的手说道。 ”为什么，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好吗？晓娥姐，你回去问问你爸，是不是真的好。“ 娄家还没有看清楚形势，还是舍不得国内的资产，不管是为了娄晓娥，还是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要劝娄半城去香江。 或者娄半城去不去都不紧，娄晓娥必须去。 现在风声不太紧，他相信娄半城可以从容安排，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有条命能逃出去就行了。 钱财，通通都带不走。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爸不太想走！“娄晓娥说道：”我想办法让你见我爸一面，你劝劝他。“ ”好的！“花成语点了点头：”他们回来了！“ 花成语与娄晓娥迅速分开，又是一同幅小姑子与叔子的友好场面。 ‘你得请我喝酒！” “我不是给你润笔费了嘛，要不你把润笔费吐出来，我请你喝酒。” 两人争执了一路了，以阎老扣爱占便宜的性子，不吃一顿怎么能开心得起来，毕竟许大茂家比自己的伙食好太多了。 有这好事，我恨不得从昨天开始就不吃了。 ”那怎么行，说的是给全院的人写信，写对联，不包括今天给你们写字据，做见证，一码归一码，大茂啊，做人要讲良心，更要讲原则，你说是不是？“ ”不是，这还有这说道啊？“ ”来了，二大爷，一起不喝点，我去拿酒。“花成语笑站了起来。 ”那怎么好意思呢，花处长，我带了酒！”阎埠贵把手中酒瓶愰了愰。 “得了吧，跟你开玩笑的，二大爷，你的酒还是留着你自己喝吧，我有酒，花老弟，你也不用忙，来，二大爷，你先立字据，然后我们做饭你总没有意见吧。“许大茂把阎埠贵推了进来。 ”好！”一听可以白吃，阎埠贵开心了起来。 阎埠贵先给花成语、许大茂、娄晓娥立了字据，花成语当着阎埠贵的面把一张大黑十递给了娄晓娥，三人分别签字按了手印。 一式三份。 另外，这并不是投机倒把，投机倒把的定义是低买高卖，从中赚取差价，这镯子本来就属于娄晓娥的，所以，没事。 完事之后，阎埠贵和许大茂去旁边的房间里忙活。 花成语陪着娄晓娥说着话，时不时做点小动作，不一会儿，菜饭端了上来，几个开始喝起酒来。 ”花老弟........" "什么花老弟，没大没小，叫花处长，怎么说人家也是你领导。“阎埠贵抬手就是一口闷。 ”没事，二大爷，这又不是在厂里，大茂哥叫我花老弟没关系的。“ ”我说花处长啊，你就是太好说话啊，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你信不信。“阎埠贵淡淡的说道。 ”我说二大爷，没有你这样的，你还端着我家的碗呢。“许大茂不干了：”不过我听说另外一件事，二大爷，你可要管管。“ ”什么事啊？“ ”今天下午，秦淮茹和他婆婆大吵了一架，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许大茂故作神秘的道。 ”我不知道她们吵架，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花成语淡淡的说道。 ”对喽，这事还与花老弟有关。“许大茂神秘的说道。 ”不会吧，花处长，看不出来啊，你还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被他婆婆发现了，这就是你不对了，听说你对象长得跟画里的仙女似的，怎么你也......" "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秦淮茹与他婆婆吵架，是不是因为她婆婆讹人不管棒梗的死活那事？“ ”对喽，就是这事！“ ”我也听见了，吵得可凶了。“娄晓娥也接了一句：”棒梗他妈还说要把她婆婆送到乡下去呢。“ ‘把贾张氏送乡下去？话说贾张氏的乡下是那里的？“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我知道，宝义张家庄的！”阎埠说道。 “宝义，可够远的，有小五百里地了吧！不是贾张氏说他家是大西北的吗？”许大茂问道。 “不是，就是宝义张家庄的，不过她家里没有什么人了，贾张氏早年就出来了，解放后回去过一次，但她老家的人全都死于战乱了，他与老贾又结婚多年，最后土地分了他一分，不过现在都是大集体了，回去一没地方住，二来没有地了，所以街道就同意她留了下来，反正又不占定量。“阎埠贵夹起一块肉，在嘴里好一会儿才吐下去。 “你们也太浪费了，这么多肉，在我家，起码也要小半年。” “在你家，估计闻一下就够了，还吃，我看还是算了吧！”许大茂一点不能面子，当着花成语的面揭阎埠贵的短。 “你家那有这么多肉票？“阎埠贵疑惑的问道。 ”我这些肉不需要内票，都是按时去我老丈人家拿就行了。“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要知道，这个年代，一个成年人，一个月发2张肉票，一张2两，也就是四两肉票，但大部份人家里，都拿去买把肉回来熬油，吃点油渣就行了。 那有像许大茂家这样，一大碗红烧肉，目测最少了半斤。 许大茂这么高调，四合院没有不眼红的，只不过眼红也没有办法，人家有个有钱的媳妇，有一个有钱的老丈人。 “当然，我们也不常吃，今天不是高兴吗，我听大茂哥说晓娥姐检查一切正常，庆祝庆祝。“ ”对，庆祝庆祝！“ ”那这么说我来对了？“阎埠贵这才阴转晴：”大茂、晓娥、恭喜啊，喜得麒麟儿，我们大院又要添丁进口了。” “谢谢二大爷！”许大茂与娄晓娥回敬了一个。 ”二大爷，你说棒梗他们会不会把贾张氏送回乡下去？“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这可不行！“阎埠贵摇摇头：”当年，秦淮茹可是答应过给贾张氏养老，贾张氏才把工作给的秦淮茹，这事不仅仅是我们三个管事大爷，街道、厂里都有备案的，不过那贾张氏也过份，怎么可以讹人呢，讹上谁了？“ “事嘛，这么回事。”花成语绘声绘色的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有说棒梗烦恼根的事。 “过分，这贾张氏太过份了。” “是啊，想不到这贾张氏为了一己私利，竟然置棒梗的生死不顾及。” ”哎.....贾张氏怎么可以这样呢？实地太不应该了，不过，不管怎么样秦淮茹要把贾张氏送回乡下，他们贾家就散了，大茂，这事绝对不能发生，你找个机会劝一劝秦淮茹！”阎埠贵小眼一转，计上心来。 “好，正院正好没有管事大爷，正院的事就交给我了。”许大茂大包大揽下来。 ”大茂，这事就交给你了，对了，你们最近多注意一些，老刘说你们后院半夜经常有声音传出来，你们多留点心，看看是怎么回事。”阎埠贵说道。 “什么声音？我怎么没有听见？”许大茂奇怪的问道。 “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能吃到啥啊，这个我听到几回，呲呲的声音，不过都是花老弟不在院里的时候。” “都是花处长不在院的时候？”阎埠贵疑惑的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呲呲的声音不是一直响，而是隔了好一会儿响一次，有的时候白天也有，有点像，有点像.......缝纫机补衣服的声音，不过没有那么响。” 有点像电台，花成语内心补了一句。 缝纫机补衣服？谁大晚上的补衣服，全大院有缝纫机的，在后院的，除了许大茂家就是聋老太了。 聋老太大晚上睡不着补衣服？ 这倒有可能，街道会拿一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交给聋老太，也给她补贴生活之用。 想通一切之后，阎埠贵长长的舒了口气：”可能晚上聋老太在干活，我们就不要多想了。“ ”白天不干，晚上干？“许大茂不解的问道：”电不要钱啊？“ ”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大茂，你是三大爷了，管正院，每天晚上记得去巡一次夜。“ ”巡夜？“ 阎埠贵点了点头：”你以为管事大爷那么好当啊，每天晚上巡一次夜。“ ”这.....我不当这个管事大爷来得及吗？“许大茂有点后悔了，这活没有工资拿不说，还要巡夜，他一个年轻小伙哪里受得了这个？ ”己经报上去了，明天晚上街道来宣布，来不及了，如果你三个晚上不巡夜，就要被批斗，连续一周就要被拉出去游街，晚上大院里有民兵记录的，知道不？“ ”那巡一次夜多久？“ ”上个厕所的功夫，不需要太久。“阎埠贵说道。 第89章 半夜灵堂（1）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白天，秦淮茹早上洗完衣服给一家人做好早饭之后，就去买菜了。 说起来，她这段时间的心情不错，自从他去年当上质检员之后，他管理的一车间三组的良品率一直都很高。 当然，这少不了她的用心和易大爷的付出，现在易大爷在厂里只是一个三级钳工，更好拿捏了。 她听说厂里要组建质检科，负责全厂的生产前原材料、生产中抽检、生产完成后的成品检测，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一车间是最先组建质检小组的车间，在扩大到全厂十五个车间，只能从一车间调人。 她的机会来了，说不一定也可以像许大茂一样，经工代干呢？再加上傻柱同意由她代领工资，自己的手头上更加宽裕了。 至于傻柱欠许大茂的钱，关他秦淮茹什么事？她是不是傻柱的老婆，没有义务帮他还债。 她买完菜，一边走一边唱着小曲，一边走进胡同。 不对劲，为何这些大妈总是怪怪的，在她背后总是指指点点的，难道自己要当官了？ ”王大妈，张大妈，你们在聊什么？“突然，她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正背着她嘀嘀咕咕.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说！“几位大妈迅速散开。 ”陈大妈，李大妈，你们不去买菜吗？我刚从菜市回来，菜市的菜不多了。“秦淮茹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淮茹啊，你还有心思买菜呢，你家棒梗差一点就去了。“李大妈语重心肠的说道。 “什么就差一点就去了？我家棒梗怎么了？”秦淮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家棒梗才几岁。 又有婆婆看着，能出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啊？”李大妈问道。 “我不知道啊，李大妈，你说说怎么回事，我家棒梗怎么了？”秦淮茹急切的问道：“现在怎么样了？在哪家医院？” “现在没事了，你要感谢花处长和他对象，那脸色，我当时就看到了，老吓人了。” “是的，淮茹，我当时也在，今天真的很危险。” 李大妈和陈大妈说道。 “没事就好！”秦淮茹长舒了一口气：“对了，你们说花处长和他对象？花处长有对象了？” “你这话说得，人家长得那么俊，要是处长，难道还不能有个对象？” “人家对象还是大学生呢，我都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大学生，如果掐一下，我觉得能掐出水来。” “像画儿里走出来的仙女。” “是啊，真漂亮啊，和我女儿，不，淮茹，比你漂亮多了。” ......说起花成语的对象，这些没有上过学的大妈，除了长得勾勾丢丢这外就是漂亮、好看，仙女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等等。 最让秦淮茹不舒服的时候，在她们的口中，花处长的对象有钱，还比她漂亮一千倍，一万倍。 这他怎么能忍？ 在村里，她是村花，在四合院，她在院花，在红星轧钢厂，她是厂花，她能忍受着心中不适，本来想第一时间回家去看棒梗的，但好奇心让她停下了脚步。 “你们说花处长的对象救了棒梗，是怎么回事？”她好奇的问道。 “听说是棒梗在院子玩，不小心摔了一跤，手都摔破了，流了好多血，起不来了，你婆婆说是去扶她，一下子扑在棒梗的身上，假装起不来，想要讹人，我们后来听到棒梗的声过去看，老惨了，棒梗被压得脸色发红，后发紫，然后就没有呼吸.......要不是花处长的对象啊，你家棒梗怕是......"李大妈添油加醋的把当时的情景说了遍。 直把秦淮茹说得心惊肉跳。 贾张姓快三百斤，棒梗还是个小孩，她为了讹人花处长的对象，竟然连棒梗的生死都不顾，哪有这样的奶奶？ 真是太可恶了！ 一瞬间，这几年在贾家受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 自己的婆婆虽然好吃懒做，饭不做，衣服不洗，也不像别的大妈那样，去街道领火柴来糊，并且每个月还要吃止痛药，也不知道哪里痛，这些她都能忍，谁叫自己是人家的儿媳妇呢？ 好在，自己的婆婆带自己的孩子还算是尽心，虽然偏心棒梗，但对小当和小槐花还算是尽心尽力，没有那里磕着碰着。 自己好歹也轻松了不少。 但现在为了讹花成语对象的钱，竟然......太丧心病狂了，要知道棒梗可是自己的命根子，以后自己老了还要靠他呢。 自己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能做什么？ 还时常被许大茂、易中海占便宜，但为了孩子，一切她可以忍，特别是许大茂，长成那样，自己是看不上的，但人家有钱啊。 只要有了钱，自己就可以把三个孩子拉大，只要棒梗长大了，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棒梗不能出事相，想到这里，他与几位大妈打了招呼就往回赶。 今天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大妈都去忙着带晓娥孕检去了，她不是傻子，知道这几位大爷大妈的目的，她没有去，许大茂、娄晓娥敢拿出来说。肯定不怕这些人去了解，他们去也是白忙一场，说不定还要搭钱。 还没有进门，就听见自己的婆婆在吼自己的女儿：“两个小赔钱货，看到你哥哥摔了都不知道扶一下......." ”妈，他们还那么小，怎么扶得动？“ ”扶不动，两个小赔钱货，白眼狼，养了有什么用。“ ”棒梗，棒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秦淮茹看着棒梗的手包得像粽子一样，左边额头还有一个包，另外还有几处紫了，心疼急了。 棒醒看到秦淮茹，委屈急了，哇了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的委屈。 看到这里，秦淮茹怒火中烧，一边安抚棒梗一边说道：“妈，你怎么为了讹人不管棒梗的死活呢？” “讹人，秦淮茹，说话要讲良人，我什么时候讹人了，我是过去扶棒梗。”贾张氏烦死了，今天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想要讹那小王八蛋......对，还是小王八蛋，那小王八蛋的那象看着棒梗摔了都不扶一下，真是可恶。 “你不是讹人？有胡同口，好多大妈都在说，你为了讹花处长的对象，趴在棒梗身上半个小时没有起来，就是为了让花处长的对象来拉你。”秦淮茹气冲冲的说道。 “那个王八蛋造的谣，明明只有十几分钟，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贾张氏气不过，谁在造谣？ “你看吧，你自己都承认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为了讹人，连自己的孙子死活都不顾了。“秦淮茹眼泪婆娑的吼道。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没有讹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贾张氏解释道。 ”哼，你觉得我信吗？大家都看见了，你见讹不钱，自己就爬了起来。妈，要不你还是回乡下吧，钱，我每个月寄给你。“秦淮茹绝望的说道。 自己还敢让婆婆带棒梗、小当和槐花？ 为了钱，她会不会把棒梗、小当和槐花全卖了？ 以前她认为不会，现在不好说，为了钱，自己的婆婆啥事都做得出来。 ”好啊，秦淮茹，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吧，把我赶回农村去，你想趁机改嫁，我告诉你，休想！“贾张氏猛的站了起来。 ”妈！“ ”别叫我妈，秦淮茹，想不到你这个女人这么恶毒，东旭才走不到两年，怎么，耐不住寂寞了？你平时就和傻柱勾勾搭搭，又和许大茂眉来眼去，还想勾引花成语那个小王八蛋，行啊，秦淮茹，你挺会玩啊，玩得挺花啊。“贾张氏狠狠的看着秦淮茹。 ”我不跟你吵，棒梗我带你去医院，小当，你拉着妹妹一起，妈，我带他们医院，你自己在家好好想想！“说完，她左手抱起棒梗，右手拉起小当，让小当拉起槐花就向外走去。 ”我.....你....." "我带棒醒去看看，免得留下后遗后患，毕竟额头和脸都伤了。“秦淮茹头也不回出了门。 ”老贾、东旭，你们快来上来看看吧，秦淮茹这个毒妇要........“关上门，秦淮茹又听见久违的招魂声。 大多数时候，他还真希望自己的婆婆把自己的公公和那个死鬼丈夫给召上来。 自自己的什么日子，看看自己带他们贾家三个好不好？召上来，自己也有个可以说理的地方。 但现在自己就连一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命苦！ 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离四合院不远，走路也就二十几分钟，出了大院，棒梗要自己走，她左手牵着棒梗，左手牵着小当和小槐花，实在想不过去，决定今天做饭，饿死那个老太婆。 这次哪怕付出些代价，也要自己的婆婆回到乡下。 她在路上盘了一下家底，自己的婆婆手里有自己公公抚恤金400元，还有公公生前的工资，听说工资不低，工作了十多年，不多算，1000块的存款还是有的，另外就是东旭工资，东旭生前每个月的工资大部份都是交给自己婆婆的，加在一起，不会少于多2000块钱。 她手上有贾东旭的抚恤金500元。 还有傻柱每个月借他的二十块钱以及她自已的工资，一共四十七块五，家里的开销不少，每个月要给自己婆婆3块钱，五个人的生活。 每个月要花三十五左右，不过就算这样，她也存了200多块钱了，一共有700左右。 她不盘不知道，一盘，原来自己这么自己这么有钱？并且，自己还有可能升职加薪，就算当个班长，也有3块钱的带班费，当个小组长，就有5块钱的带组费。 这样一来，自己的工资就超过了四十大关了。 如果没有自己的婆婆，自己的小日子会好过很多，毕竟，在家里，没有谁比她吃得更多，这眼神坚定的，这次，一定要让贾张氏加农村。 来到医院，医生先是检查了棒梗额头和脸上的伤口，都是皮外伤，就算不处理问题也不大，不过秦淮茹还是坚持上药，他怕万一留疤以后找媳妇就难了。 手就有点恐怖了，打开包扎，小小的手心，五处破皮，三处肉都出来了。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医生生用医用洒精清洗了一遍，棒梗又是‘嗷嗷’哭了半天，医生给他上了药，重新用纱布包了起来。 还说小孩子没事，一周左右就好了，不要碰水，还说之前的处理手法比较专业，就算不来医院问题也不大，无非就晚个一两天，毕竟没有上药。 听到这里，秦淮茹又对易大爷的话........ 第90章 半夜灵堂（2） 出了医院，她带着三个孩子美美的吃了一顿，暂时不用去想那些烦心的事。 然后又逛了一会儿街道，虽然没有买什么东西，但看得出来，棒梗、小当、槐花还是很高兴。 今天，算是她从嫁到贾家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她从来没有下錧子，原来錧子做的饭菜这么好吃，她也没有逛过街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多好玩意。 她从农村来到城里，就和贾东旭见过一面就成亲了，贾东旭看上了她美貌，她看上了贾东旭的城市户口和帅气。 至少，在花处长没来四合院之前，贾东旭是她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 最主要的是，贾家的条件还不错，有四合院唯二的缝纫机，她勤劳，虽然没有城里的户口，想着婚后缝缝补补总能过上好日子 这是她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恶梦之始的地方，结婚之后，丈夫的工资不但不给自己，反而大部份给了婆婆。 来的时候好好的，可回不去了。 为了五块钱的彩礼，她就把自己嫁了，婚后，婆婆嫌弃她农村来的姑娘，我什脏活累活都是她干。 生了棒梗不到三天就下床干活，而贾东旭一点也不怜惜自己。 就连后来贾东旭的抚恤金都差点被自己的婆婆拿走了，要不是为了三个孩子，她早就改嫁了。 虽然她三十来岁了，但依然风韵犹存，想占她便宜的男人不少，她怕以后改嫁的男人对她的三个孩子不好，在贾东旭挂墙上之后，她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后来，四合院来了一个花成语，那个俊啊。 她的少女心啊，又萌动了，可惜，人家看不上她，看上她的傻柱，她又看不上，又是花语语和傻柱结合一下就好了，她经常梦见花成语舔自己，有的时候做梦都会笑醒。 可惜人家有对象了，还是个大学生，听说长得跟仙女似的，自己拿什么竞争？ 何况还有三个孩子，她看了一眼棒梗、小当和小槐花，要是自己没有生过孩子就好了，突然，她想起了上学时候学过的一首诗。 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弄春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人归万里外，意在一杯中。只虑前程远，开帆待好风。 自入长信宫，每对孤灯泣。闺门镇不开，梦从何处入。 一别行千里，来时未有期。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 这首诗特别适合自己当下的心境，特别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反过来一下，不就是自己和花成语吗？ “自入长信宫，每对孤灯泣。”不正是应照自己现在的生活吗？ “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真是自己嘛，哎，天不生我秦淮茹，四合院万古如长夜！ 秦淮茹女暗自艾怜一番。 突然，她眉头一舒，笑了起来，她还记得，前几天，花成语让她把自己的婆婆送回乡下，是不是意味着对她有想法？ 也是，黄毛丫头哪有自己懂得多，她跟着贾东旭可是十八摸，三六十种姿势都解锁了的。 说是风情万种也不为过。 她也不知道贾东旭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婆婆半掩门出身，早就早人教过贾东旭了，贾东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借着喝酒的名义经常出去鬼混，不过因为他长得帅，钱倒是没花多少，但身体早就被掏空。 她不想回去，一方面，她还没有想到办法让自己的婆婆离开，另一方面，她不想看到花处长的对象，只要她看不见，自己就是最好的。 一直逛到下午四点，她才带着三个孩子回了家，在胡同口，棒梗看到了自己的小伙伴，和当和小槐花一起去玩去了。 ”妈，你在干什么？“一踏进门，她吓了一跳，墙上挂着两张渗人的黑白照片，正是自己的公公和丈夫。 黑白照片下面，是一个案几，案几上摆着公公和丈夫的牌位。 牌位前点了两根白色的蜡烛，还有一个香炉，点了三根香，案几下边有一个垫子，垫子后方挂了四条长长的白绫。 整个一个灵堂的布置。 自己的婆婆跪在灵堂前念念有词。 ”跪下！“贾张氏回头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我不，我又没有做对不起老贾家的事，凭什么要跪。“秦淮茹冷冷的说了一句，自己婆婆太过分了，灵堂都搬出来了。 ”有没有做对不起老贾家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看看吧，东阳啊，秦淮茹这个恶妇要把我赶回乡下啊，我一个老太婆，以后要怎么活啊。”贾张氏不敢大声，但那表情，那动作，那神态...... "我不跟你说，我去找三几位大爷来评评理，我就不相信没有评理的地方。“秦淮茹冷冷的甩了一句，就门出去了。 一会儿，易大爷、一大爷、二大爷、傻柱等人都一起来了，唯独没有人叫三大爷许大茂。 ”疑，东西呢？有明明看到墙上挂着我公公和我丈夫的照片的，下面还有......都哪去了？“秦淮茹揉了揉眼睛。 怎么这么快都不见了，自己的婆婆手脚这么麻利？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来了，你们给我评评理，这恶妇要赶我回乡下，我一个老太婆，一没工作，二没钱，三身体还不好，你们说，我以后要怎么活？这恶妇是我逼死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要为我这个老太婆做主啊。“贾张氏看见易中海等人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 拉着易中海就哭诉起来。 ”淮茹，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说，你婆婆在家设灵堂搞封建迷信吗？灵堂呢？“易中海没有理贾张氏，转头问秦淮茹。 ”我不知道，可能被我婆婆收起来了。”找了一会儿，秦淮茹也没有找到。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要为我做主啊。”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抱着易中海的小腿就哭了起来。 “贾家嫂子，你别急，也别哭，你跟我们大伙说说怎么回事？”易中海刚回来不久，还不知道早上发生事。 “这个恶婆娘，早上出去买菜，也不知道与谁勾搭上了，回来就与我吵了一架，然后就要把我赶回乡下，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吧，我就要被秦淮茹这个恶女人欺负死了，中午饭都不给我做了。“说着，她要爬起来抓向秦淮茹。 ”秦姐，我早就说你应该把你婆婆送到乡下去，这让我们......."傻柱一时嘴快，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好啊，傻柱，原来是与你勾搭去了，我就说啼嘛，这恶婆娘回来就要赶我回乡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贾张氏恨恨的说道。 “妈，你别血口喷人，颠倒黑白，我早买菜去了，路上有陈大妈，张大妈，李大妈等人给我作证，买完菜我就回来了，在胡同口才知道你干的好事，恶心！”秦淮茹也恨恨的说道：“我怕棒梗、小当、小槐花什么时候被你压死，不被压死，也会被你卖了。” “什么压死，卖了？”易中海等人没有明白。 于是，秦淮茹又把早上从李太妈那里听来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花处长的对象？长得好看不？”果然是单身久了，傻柱一下子就get到了重点。 “这个淮茹啊，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易中海想了想，绝对不能让秦淮茹把贾张氏送走。 不为别的，这个风气不能开，他常常挂在嘴边的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是的儿女！ 这要是秦淮茹把贾张氏送到乡下，以后自己老了，走不动了，秦淮茹是不是也会一样把自己丢在大马路上不管自己？ “误会，易大爷，一大爷，二大爷，当时有好多人都看见了，我婆婆就是压着棒梗不起来，棒梗起来的时候都没气了，要不是人家花处长的对象，棒梗还........"说着，她就哭了起来：“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啊？” “你放屁，我那是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贾张氏大吼一声。 “一点力气没有？翻个身的力气也没有吗？后来见讹不到钱，一个子跳了起来，这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显然，秦淮茹是不可能相信的。 一时之间，婆媳俩吵成一团。 一个指责婆婆为了讹人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 另一个指责对方血口喷人，不守妇道，想把她赶到乡下好改嫁，一时之间，真是鸡飞狗跳。 就差没有打起来，乱扔东西了。 “等等，淮如，贾家嫂子，我来说句公道话。”易中海一看这俩人有控制不了架势，要不是自己等人在这里，说不定就打了起来。 “老易，你说句公道话，棒梗是我孙子，平时有点好吃的，好喝的，我都紧着他，我怎么可能害我孙子。”贾张姓委屈万分。 “谁知呢，为了讹人连孙子顾不上了呗，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恶毒的奶奶。”秦淮茹讥讽了一句。 “好了，淮如，贾家嫂子，你们不要吵了。”易中海站在两人中间：“我来说句公道话，淮茹，你不应该想把你婆婆赶回乡下，首先，你的工作、户口都是来自至于东旭，当时全院三位大爷、街道办陈主任、轧钢厂的李厂长都见证，东旭的工作、户口转给你，抚恤金也你拿着，你要给你婆婆养老，这没有错吧？” “没错，你就要给我养老，否则我去街道、去厂里告你，看你怎么抬头见人。”贾张氏跳起来说道。 “哼，去告啊，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了讹人，连自己亲孙子的命都不顾。”秦淮茹豁出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贾张氏不走，她工作、户口就过不上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 “淮茹，不要赌气，如果你婆婆真是去街道，去厂里闹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易中海严肃的说道：“你最少也要被开除，你好不容易当上质检员，要是被开除了多可惜啊。” “开除，凭什么开除我？”秦淮茹不服气的说道：“我又没有犯什么错。” “就凭你工作是贾家给你的，这一条就够了。”易中海说道。 “就是，把工作还给我贾家，还有，棒梗、小当、小槐花都姓贾，房子也是厂里分给我贾家的，你要赶我走，我还要赶你走呢，你个恶妇，乡下来的野丫头，滚回你乡下去。”贾张氏气焰嚣张的说道。 第91章 半夜灵堂（3） ”你才要滚回乡下去，你本来就是农村户口，在城里又没有定量，专吃我们定量，全家就你吃得最多，你在农村有地，自己回去种地去。“ 秦淮茹气疯了，有些口不择言。 ”听听，老易，听到了吧，这个女人多恶毒，现在又嫌弃我吃得多。“贾张氏一拍大腿：”老贾啊，东旭啊，快上来看看吧，东旭啊，你上来看看你媳妇，你怎么这么倒霉啊，娶了这个恶女人进门，现在要逼死你老妈和你儿子啊。“ ”淮茹，你太不像话了。“易中海脸色铁青。 ”是啊，淮茹，快看你婆婆道歉。“刘海中也劝道。 ”秦姐，虽然你说是确实如此，但也不能说出来啊，每顿少做点不就行了嘛，干嘛要说出来。“傻柱傻傻的说道。 ”去去去......一边去，傻柱，有你什么事！“阎埠贵推了一肥傻柱。 秦淮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虽然是事实，但不能说，他仇忙向贾张氏道歉：“妈，我刚才心急了，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啊。” “好了，这都什么事，贾家嫂子，我看淮茹也道歉了，也认识自己错了，你就大人大量，不和她一般见识，毕竟还是你儿媳妇不是？” 易中海当起了和事佬：“如果多真闹到街道、厂里，淮茹的工作虽然有可能不保，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大年纪了，难道你去厂里上班？还有，淮茹没有工作，棒梗，小当、小槐花的户口怎么样？迁回农村？” “棒梗，小当、小槐花也回农村？” “老嫂子，这样你就见不到棒梗，小当、小槐花了，你也退一步，消消气。” “还有淮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是的儿女，你也要反思一下，自己平时哪里做得不够好，我相信你婆婆不是故意压坏棒梗的，毕竟年纪这么大了，腿脚不灵便，时有抽筋也是有可能的。” “老嫂子，你要保重身体啊，淮茹工作忙，棒梗，小当、小槐花还在指着你呢。” 连削带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老易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也难怪能当一大爷那么多年。 不对啊，我不是一大爷嘛？ 怎么还是易中海在主持啊？不对，这非常不对。 “咳“咳......"刘海中重重的咳了几声，把众人目光吸收过来：”老易说得有道理，我身为全院的一大爷，我补充几句，淮茹啊，你看你婆婆年纪也不小了，你要体谅体谅一下她，老嫂子，你也是，淮茹每天上班多辛苦啊，要负责老易他们班的产品质量检测，不容易啊，所以你也要理解一下淮如。“ ”相互理解嘛！” “至于今天这事情嘛，我相信，老嫂子你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想要讹人，这种话以后谁也不准在说了，传出去我们大院还成了讹人大院了，那以后谁还敢我们大院提亲，谁还敢我们大院做媒？你们说是吧？” ”是，二大爷说得有道理。“傻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贾张氏不回家村，自己与秦姐怎么办？ 傻柱暗自着急！ 他哪里知道，秦淮茹早就看不上他了，就算没有贾张氏，秦淮茹现在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秦淮茹那可能这样束手就擒：”工作、户口而已，我不要了，回农村就回农村，要是棒梗、小当、小槐花被他奶奶害死了，我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我在这个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天不亮就起来做早饭，洗衣服，还要上班，还被婆婆天骂，我受够了，明天你就去闹，我正好带着棒梗、小当、小槐花回她姥姥家去。” “你不能带走棒梗，棒梗是我孙子。”贾张氏顿时急了，小当、小槐花无所谓，反正都是赔钱货。 秦淮茹带走棒梗肯定是要改嫁的。 这样一年，老贾家的香火就算是断了，她以后下去见到老贾、东旭应该怎么说？难道告诉他们贾家绝后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打了个冷颤，他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你试试看，孩子的户口是跟母亲的，我的户口在那里，孩子的户口就在那里。”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你......" “我怎么了？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还没有亮就起来，做饭、买菜、洗衣、打扫卫生，送孩子上学，家务那样不全是我？你呢，早上起床吃饭，有的时候碗都不洗，上了一天班，还是我回家来洗的，谁家有我这么苦，比我娘家农村还苦，我宁愿意回农村。”秦淮茹眼泪婆娑的说道：“最少，在农村还有人帮我一把。” “好了，淮茹！不要说气话，我们一个大院的，远亲不如近邻居，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我们都会帮你一把的。”易中海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我看啊，淮茹讲的也有一定道理，他一个人，家里家外，还在工作，实属不易，我看啊，以后家务活，老嫂子，你多少干一些，比如，洗衣服啊、做饭啊打扫房间之类的，你这早饭的碗都不洗，的确有些过分了。“刘海中认真的说道，那家女人这么懒，要是他，早就休了。 “我.....我没有......" ”好了，以后，洗衣服、打扫自家院子还有扫大院，都归你，另外，送孩子上学和院里的公共劳动也归你，淮茹嘛，做饭、买菜还是你还做，我看这事我做主了，你们就不要吵了，关起门来，和和美美，好好过日子，还有......就这样！”易中海一直冷眼的看着贾张氏与秦淮茹。 “我再说两句......"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淮茹啊，贾家嫂子，有什么事商量着来，不要老是吵架，邻居听见了不好，惹人笑话，以后有事找易大爷！“易中海说完，不给刘海中说话的机会，直接走了出去。 ”这......就这样吧！“刘海中转头，易中海，傻柱等人都走了出去，也没有多说，只得说了一句：你们好自为之。 也跟了出去。 ‘秦姐，有事找我！”出了门，傻柱还喊了一句。 ”去找傻柱啊。“贾张氏心里非常不高兴，以前混吃等死就行，现在不仅在做家务，集体劳动还要她参加，太欺负了人。 ”你么不去找！“秦淮茹冷哼了一句。 那不是你的姘头嘛！“ ”就他那张大饼脸，我看了就反胃。“ ”那你还和他勾勾搭搭？我看你也反胃。” “妈，我的亲妈哎，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你知道我们一家人一个月要用多少钱嘛，我给你算一笔帐，大米二毛三斤，我们家一个月最少需要四十斤，差不多十块钱，白面八毛一一斤，我们家要xx斤，蔬菜平均七毛一斤，需要xx斤。鸡蛋八毛四一斤，我们需要xx斤，猪肉八毛四一斤，我们家要xx斤，好家全家有四张粮本，粗粮是够，但你们不吃粗粮，所以还要换些细粮，换细粮要加钱的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一个月最少开销要四十块，你给我说说，我去那儿弄这么多钱，不像傻柱借行吗？“ 说起这个，她更委屈。 如果不吸傻柱的血，这一家人能养得白白胖胖的嘛？ 这个时代，除了当官的，还有像许大茂他们家那种大资本家，也只有她家不吃不粗粮了吧？ 还有怎么的？为了口吃的，她可是豁出去，脸都不要了。 ”要.....要这么多钱？“贾张氏麻爪了。 ”要不是你们不吃粗粮，每次从一大爷家借的棒子面都拿去换了细粮，什么家庭啊，人家八级工还吃窝窝头哩。”秦淮茹讽刺道，每次他做窝窝头，棒梗就哭闹，自家婆婆也不吃，没办法，粗粮只有她和小当、小槐花吃了。 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不钱给你，你去买菜？” “不，不了，淮茹啊，妈也是穷怕了，你不知道，想当年......" “好了，妈，只要你以后对棒梗，小当、小槐花好一点，不要利用他们去讹人，要讹人你自已去就行。” “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去看一下棒梗，小当、小槐花他们。”说完，也不理贾张氏，走出门去。 “遭罪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贾张氏哀叹一声。 这种情况，直到棒梗，小当、小槐花回来才好一些，毕竟，不管大人怎么吵，秦淮茹还是不想在孩子面前给他们一种不尊老的印象。 另一边，许大茂把今天听到的事情与娄晓娥与花成语讲了一遍。 “半夜灵堂？”花成语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他记得四合院有这一出戏，秦淮茹想嫁给傻柱，但贾张氏不同意。 搞出了一个半夜灵堂，逼着秦淮茹发誓，剧情不是还没有开始嘛，怎么灵堂就出来了？ “什么半夜灵堂？”许大茂与娄晓娥不解的问道。 “白天贾张氏不是搞一出灵堂嘛，为了逼秦淮茹，晚上肯定还会来这一出，你们信不信？”花成语笑道。 “信，这事贾张氏还真做得出来！”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要不，我们晚上去看看热闹。” “那必需的，一会儿，街道会来四合院宣布管事大爷的任命，我今天晚上巡夜，到时候叫你。”许大茂兴奋的说道。 本来，他还很抵触晚上巡夜的，想不到有热闹看，真好！ 这个热闹不管谁演，他许大茂必须看凑凑，好洪托一下氛围！ “好！” 吃完晚饭，大约八点半左右，街道办事员来大院宣布了新的管事大爷的任命：一大爷刘海中，二大海阎埠贵，三大爷许大茂。 并同时宣布了管事大爷的一些职责，比如调解邻里纠纷，严抓封建迷信活动、加强生活作风建设、严防敌特活动等等。 同时，对大院的民兵队长说了几句话。 搞得还廷正式！ 全院不管男女老少，大人小孩儿都到齐了，宣布完成之后，三位管事大爷分别发表了就职演说。 刘海中首先肯定了前一大爷易中海的工作，表示四合院以后在他领导之下，一定年年拿优秀大院。 二大爷演讲就比较平平了。 许大茂早有准备，从国家谈到民族振兴，从全球政治谈到地缘冲突，就差带着大家一起喊口号了。 从国联到四合院，从全人类到个人都讲了一遍，但全都没有讲到点上。 听起来不伦不类的，也没有什么立意，也不知道那里东拼西凑的，出了不少臭而不自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狗肉上不了席面。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通过了任命。 第92章 半夜灵堂（4） “王干部，你等一下！” “三大爷不用客气，你叫我王同志就行。”街道办办事员客气的说了一句。 “王同志，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去年我们大院为什么没有评上先进大院啊？有什么标准吗？我才被大家选为管事大爷，有些事不太清楚，想问个明白，你不介意吧？”许大茂笑呵呵的问道。 这事，花成语交代过他，他第二天就打听清楚了。 向花成语汇报之后，花成语认为时机不成熟，等以后找机会，今天街道办的同过来，他得到了花成语的首肯，准备进一步打击易中海的声望。 这是个好时机。 “没有评上先进大院啊？不会吧？你等我看看！“王干事明明记得有95号大院啊，怎么会没评上呢？ ”哦，有记录，这里是95号大院吧？我没有走错吧。” “没有，王同志，这里就是95号大院，您没有走错。”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那就对了，去年95号大院是街道评的优秀大院，你们大院已经连续十年被评为优秀大院了，恭喜啊！”王干事高兴的说道。 “评上了？不对吧！” “不是说没有评上吗？” “难道易师傅编我们？” “他想独吞街道的奖励？” 没有管别人的议论，许大茂继续问道：”我们院的前一大爷去年12月份给我们说，我们大院去年没有评上优秀大院，所以街道的奖励也没有了，王同志，这事您怎么看？“ “没有评上优秀大院？街道的奖励也没有了？不会啊。你们大院不是在12月22日来领的奖励吗？还是从这里领的。这是怎么回事，对了，我看看。是一个叫易中海的管事大爷。” “原来是这样！” “明白了！” “不是我们没有评上优秀大院，而是奖励被易师傅私吞了。” “狗屁易师傅，就是易中海，想不到易中海平时道貌岸然的，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出来。” “过份，实在太过分了。” “我从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妈的，露馅了，在许大茂问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易中海就知道要遭，什么时候许大茂有这个脑子了？ 绝对不是许大茂，不然，他也不会被傻柱从小打到大了。 花成语？！ 对，一定是他，五道口的高材生，行政15级干部，只有他才有这个脑子，那天发东西的时候，他对自己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他早就知道了，却隐忍不发，直到现在才说出来，阴险，太阴险了，易中海有一种看魔鬼的眼神看向花成语。 花成语对他邪魅一笑。 “老易，你没有什么说的吗？“刘海中气疯了，他今天才上任一大爷，就被前一大爷摆了一道。 让自己在街道办办事人员的印象大打折扣。 ”我说什么，东西12月23号不都发给你们了吗？我又没有留，还是按往年发的。老刘、老阎，你们说是不是？每家人都领了啊！”易中海缓缓的站了起来。 脸已经没有了，钱不能丢！ 如果承认了，自己岂不是还要破财，破财不说，还会落得一个偷窃公家财物是罪名，虽然数目小，不至于进去，但好说不好听。 “12月23号，老易，你不是是说提前庆祝你考上八级工嘛，怎么？你用大街道的物资来给你庆祝啊？”刘海中上前说道。 “老刘，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考上八级工了吗？没有吧，反而被为三级工。”易中海愤愤不平：“我好心把街道的物资拿回来发给大家，难道有错吗？” “你不是说我们大院没有评上优秀大院嘛？” “是啊！” “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和了，我们大院年年都是优秀大院，前几年大灾，我们大院团结一致，各家有粮出粮，有力出力，共度难关，没有饿死一个人，反而还添丁进口，是远近闻名的大院之一。”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他的话一落，大家同时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刘海中缓缓的说道：：”好了，老易，可能是记错了，那几天考核，大家都忙乱了，还好你记得优秀大院的事情。“ ”是啊，易大爷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我们新的管事大爷一定要向易中海同志学习，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了为人民服务，为大院的居民服务。“阎埠贵接过话头说道。 ”是的，是的！“ ”谢谢易大爷！“ ”易大爷不说我还忘记了，你看我真该死。“众人纷纷为易中海解释起来。 就连花成语也不得不佩服易中海的胆量。 还真是三把刷子丢了一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么不利的局面，他却当着街道同志的面，公然威胁全大院的所有人。 厉害！ ”误会就好，说开了就行！“王干事长长的舒了口气，他生怕东西被人冒领了，那就麻烦了：“那各位居民同志，我就回去了，大家协助三位大爷做好邻里纠纷调解、反特反封建思想的工作。” “好的，辛苦王干部了，大晚上的还来我们院里忙活。”刘海中示意大家送一下。 “留步，大家早点休息，散会吧！”王干事拱了拱手，向前院走去。 “哼！” “老易，过分了！” “呸！”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老易，你准备吃我们一辈子不成？”此人的话一说，大家纷纷的看着易中海。 ”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我们的院里可有干部，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你们要三思而后行！“说完，易中海不管众人直接往里屋里走去。 ”呸。什么东西！“一个人朝易中海吐了一口走回家去。 ”人模走样的，装什么大爷！“另一个人呸了易中海一口，越来越多的人来到易中海门前吐了一口口水，骂了一句。 是夜，易中海在大家心中的形象轰然倒塌。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拿公家的东西来自己添彩不说，还威胁大家。 难道大家一辈子都要被易中海威胁？这时，许多经历平价粮事件的人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一辈子受制于人，这个可不好受。 怎么办？ 众人回到家都在想样一人问题。 花成语没人管众人怎么想，这些暂时与他无关，虽然他知易中海在说什么，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有人会承认当年买平价粮的事情，毕竟，这是掉脑袋事情，在改开之后可能不算什么事，现在却是天大的事。 要掉脑袋的。 竟然没有人敢说，花成语自然洗洗就睡了，晚上可能还有有一场大戏等着他呢？ ”老弟，老弟，醒醒。快醒醒......” 睡梦中，花成语突然感觉天地摇晃：“怎么了？地龙翻身了？” “什么地龙，老弟，快醒醒，看大戏了。” “哦，对，看戏，看戏！”说起这个，他瞬间就不困了，看来，爱看热闹的这事己经刻的华夏的人dna里了。 他起身穿好了外套，轻轻的和许大茂溜了出去。 还有一个人，花成语记得。他是四合院的民兵，整个四合院一共就6个民兵，一家出一个，最多只能出一个，有补贴拿的。 花成语记得一个月有街道发的三块钱的补贴。 就巡个夜而已，有的时候还不巡夜。 就比如，今天晚上由刘光福和另一个民兵巡夜，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 “大茂哥，花处长！” “嘘！”许大茂做了个手势，示意小李声音小一点，小李就是大院捡破烂的李大爷家的孙子，今年20岁，没有工作，待业青年。 这个年代工作岗位稀缺，待业青年可不少。 再过几年，他们就要上山下乡了。 50年后，还有不少人再次建议让所谓的专家上山下乡呢，其实很多都是那一批人，所谓的专家在那个时候淋过雨，所以也不让老百姓打伞。 说远了，三个人鬼鬼祟祟趴在贾家大门前，门被推开了一个缝，贾张氏先是把老贾、贾张旭的相片挂上去，然后在案几上摆好的蜡烛，然后搬开一块地板青砖，先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然后掏出一个香炉。 然后打开布包，布包中有一个铁盒子，铁盒子还不小。 然后从包中拿出三支香，然后就是六条白绫，看来这东西是贾东旭挂墙上的时候准备的，没有烧掉，贾家真是狠人，也不害怕晦气。 从床下拉出一个布垫，贾张氏跪在布垫上念念有词。 “大茂哥，花处长，这贾张氏在念什么呢？”小李问道。 “不知道，肯定不是啥好词。”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处长，这贾张氏公然搞封建迷信，我们要不要冲进去？” “先看看，等等，秦淮茹过来了。“ 视线中，秦淮茹披了一套小花汗衣，披了一件外套走到贾张氏的身边：”妈，这大晚上的，你弄这个，吓不吓人啊。“ ”跪下！“贾张氏轻喝了一句。 ”凭什么？我又没有对不起贾家。“秦淮头歪到一边，不去看灵堂。 ”你还没有对不起家贾家，秦淮茹，你个恶毒的婆娘，老贾、东旭啊，家门不幸，我对不起你们，这个恶女人成天跟傻柱勾勾搭搭，还与许大茂眉来眼去，前些天，我还看到，许大茂那个小杂种摸了一把这个女人胸......." "妈，你说什么呢，许大茂什么时候摸我胸了？“秦淮茹脸色难看，他正值三十如虎的年纪，许大茂最近也时不时的占她便宜，但真没有让许大茂摸到胸。 ”你把我当瞎子吗？秦淮茹，那天在水池后面，你说，你没事跑水池后面去干什么？“贾张氏倒竖三角眼，狠狠的说道：”你就是个荡妇，欲求不满的骚货，不要脸，我呸。” “妈，我没有！”秦淮茹强压着羞愤，低声的说道。 贾张氏也好、秦淮茹也罢，可能是怕吵到三个孩子，声音都不大，但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花成语三人听得十分清楚。 花成语与小李看了一眼许大茂。 想不到许大茂还爱好这一口。 “没有，你个浪蹄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人悄悄的去做了结扎手术，你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贾张氏站起来质问秦淮茹。 这个年代，基本上没有女人去做结扎手术的，如果有，那一定是有其它什么想法。 ”我，我没有！“秦淮茹有点慌了，这事自己的婆婆怎么会知道？ ”秦淮茹，你跪下来，给你公公、给东旭说。“贾张氏让开位置，让秦淮茹跪下。 ”不，我绝不跪，妈，我要给你说多少次，我没有做对不起贾家，也没有对不起东旭。”秦淮茹倔强的说道。 ”好......好......你不跪，你清高，你了不起........" 第93章 半夜灵堂（5） 三人在外面看得津津有味，这大戏比电影看好多了。 “秦淮茹，你说你没有对不起贾家，对不起东旭，那你发誓。”贾张氏狠狠的说：“对你公公、对东旭说。” “我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贾家，对不起东旭的事。”秦淮茹说道。 “好，我暂时相信你！”贾张氏冷冷的说道：“你发誓，以后永远也不会做对不起贾家，对不起东旭的事，否则，你这辈子一个人老死，死了也没有人给你收尸。” “妈，你太过分了。”秦淮茹脸色通红的说道。 “怎么，怕了？秦淮茹，你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把我赶走，还想改嫁。” “妈......" “如果你没有，你就发誓！” 秦淮茹沉默了，他不想这一辈子就这样，这对于她来说太残忍了。 “好吧，我退一步，你发誓，在我死之前，你不准改嫁、不得把我赶走，要给我养老，要把棒梗养大，要送他读书，娶媳妇。” ”妈，为什么只有棒梗？“秦淮茹好奇的问题。 “那两个赔钱货，长大了也是别人家的，我又不能指着她俩享福。”贾张氏不屑的说道：“发誓吧！” 秦淮茹打量贾张氏，自己婆婆比易大爷大几岁，今年还不到50，吃又吃得好。 再活十年肯定一点问题没有，自己今年都三十岁了，再过十年？自己四十岁了，改嫁？谁还要自己？ 不行，绝对不行！ ”秦淮茹，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给你说，这是我最后的条件了，在我死之前，你不准做对不起贾家、不准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就中以后改嫁也不准给棒梗改姓，要不然你就五雷轰顶、全身流脓，不得好死，死了也没人收尸！“贾张氏冷冷的说道。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我发誓，在我婆婆死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贾家、不会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就中以后改嫁也不准给棒梗改姓，否则就就全发流脓，不得好死，死了也没人收尸！“ 狠，太狠了！ 秦淮茹的毒誓把几人看目瞪口呆。 “碰！” “不好意思，脚麻了！”许大茂会说，他是被花成语一脚踢进来的吗？ 花成语一看差不多了，退了一步朝许大茂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他向厕所的方向跑去，他可不想落下一个偷听墙角的名声。 “你......你们......"贾张氏惊恐的看着许大茂和民兵小李。 “别藏了，我们全都看见了，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大晚上的大搞封建迷信，还逼得秦淮茹发毒誓，你这个也是违背妇女意愿，我代表院里的管事大爷判你.....判你....."许大茂一时词穷。 “大茂哥，管事大爷不能判人。”小李说道。 “小子，保护好现场，我去叫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来，这事大了。”许大茂兴奋的说道。 “许大茂，三大爷，你不能这样！”贾张氏一个箭步，窜到门口，拦住许大茂的去处。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今晚她已经下定决心.......但想不到还有意外的收获，报应啊，报应。 自己的婆婆，不，贾张氏平时喜欢装神弄鬼，好吧，这下被许大茂、民兵联合抓住了，以他对许大茂的了解，这事还有好？ 秦淮茹眼睛都要笑弯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毕竟是自己的婆婆。 她假惺惺的上前说道：”大茂、李民兵，我婆婆是想念我公公和东旭了，大晚上的，想祭奠一下他们，你们看这事......." “什么祭奠？秦淮茹，我和李民兵全都听见了，你不能包庇你婆婆，否则这是犯罪，你知道吗？”许大茂大声的说道。 “对，对，对，秦姐，我们都看到了，你婆婆欺负你，放心，我和大茂哥为你做主！”对于秦淮茹，大院里小伙子，没有几个不幻想的，小子自然也不例外。 “对！”许大茂点了点头。 肯定不会放过贾张氏，都逼得秦淮茹发毒誓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占便宜？ “来人啊，都来人，贾张氏搞封建迷信，大家都来看啊。”许大茂一嗓子，正院里的灯都亮了起来。 接着，后院除聋老太、花成语的家之外，包括娄晓娥都起来了。 建国之初，封建迷信活动较为普遍，严重阻碍了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 因此，上面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打击封建迷信，以解放思想，促进社会进步，现在搞封建迷信。的确是一种犯罪，处以半年到五年不等的拘役，管教和劳改。 这个街道天天宣传。 可以私底下活动还是不少，但只要不影响他人，大多时候都是民不举，官不究，但如果像贾张氏这样被管事大爷和民兵抓到，要想善了，这就很难了。 “许大茂，大晚上，你不睡觉又在做什么妖？”易中海打开门，看见贾家门前的和许大茂和小李，顿感不妙，这许大茂，大晚上的，又在做妖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就是，许大茂，你是不是又想挨揍？”傻柱也打开房门：“你们两个大小伙子，在秦姐家门前，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我给你说，许大茂，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你要是个爷们，有本事，你冲爷来！“ ”对，许大茂，你说，你们半夜在我家门口做什么？是不是想对我媳妇图谋不轨？”贾张氏感激的看了傻柱一眼，这是个好借口，他迅速挡在门前。示意秦淮茹赶紧把东西收起来。 “秦淮茹，你别动，动了你就是同犯！”许大茂大喝一声。 ”许大茂！“易中海真的生气了。 ”易大爷，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花处长，你来了？“许大茂看见花成语从厕所方向走了过来。 太苟了！ 他心里吐槽了一句：“花处长，这贾张氏半夜在家里设灵堂，大搞封建设迷信.......还逼秦姐发毒誓......" ”逼秦姐发毒誓？发什么毒誓，许大茂，你说清楚。“凡是与秦淮茹有关系的事情，他都关心。 ”发什么毒誓，傻柱，你没机会了，你的秦姐不会嫁给你了。”许大茂乐呵呵的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我可没有乱说，有民兵小李在证，我也是巡夜看见的。” “你，贾大妈，你.....你怎么可逼秦姐呢？”傻柱傻眼了。 不过，他并没有十分伤心，毕竟，他还年轻，就像聋老太太说，他还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外面世界女人多。 有机会，老太太会给他找一个比秦淮茹漂亮一千倍，一万倍的仙女。 听说花处长的对象要比秦姐漂亮一千倍，一万倍，还是大学生，嘿嘿....... “我自己的儿媳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傻柱，以后少打我媳妇的主意，否则我要你好看。”贾张氏冷冷的说道。 “你对秦姐怎么样，我们管不着，贾大妈，现在要说的你搞封建迷信的事。”花成语一看这要被带偏啊。 “对，现在说的是贾大妈搞封建迷信的事。”许大茂点了点头：“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来了，你们说吧，这事怎么办？” ”咳，咳....."刘海中背着双手：“这贾张氏在家里设灵堂固然不对，但出发点是人家想自己的丈夫、儿子，至于副秦淮茹发什么毒誓，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秦淮茹都没有说什么，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吧？” “一大爷，你可要想好，街道天天讲破除封建迷信，发现搞封建迷信要上报，你这不是和街道办对着干吗？“许大茂冷说道。 ”你知道什么？”刘海中冷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院的事院里解决，传出去对我们整个大院都不好。“ ”是啊，大茂，这贾大妈是在自己的家里，有没有影响到邻居，我看这事就算了吧！“阎埠贵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许大茂还想说些什么。 ”许大茂，一大爷与二大爷做出的决定你敢反对？“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好一个一个爷，好在一个二大爷，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花成语击掌笑道。 “怎么了？花处长对两位大爷的处理有疑问？别忘了，你是部里的处长，不是我们街道的处长，我们大院有大院的规矩。“易中海冷笑的看着花成语。 你花成语不是牛嘛？ 街道的我还惧你两分，这里可是四合院，搞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好一个大院的规矩！这大院的规矩竟然比公安、比街道、比律法还厉害，我今天算见识到了。“花成语也不想与他们废话，一言不发的往后院走去。 ”花处长，花处长，有什么话好说嘛。”阎埠贵一看不对，急忙拦住花成语。 “你们公然包庇封建迷信活动，强迫我厂职工发下毒誓，我做为厂里的组织干部科科长，我权利向街道、厂里实事求是的反映今晚发生的事情。”花成语没有回头，淡淡的说道。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到花成语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这......，花处长，我看这事就没有必要和厂里说了吧？说破天，这也是贾嫂子的家事.......“刘海中结结巴巴的说道。 他倒不是真的为贾张氏和秦淮茹考虑，而是怕影响不好，影响了他一大爷的位置。 如果不是老易犯错，他要从老易手中接过易大爷的位置简直是痴人说梦。 “花处长，你是国家干部，你说为事怎么处理比较好？”阎埠贵叹了一口气，院里有个大领导，也不全然是好事。 “总之，不能报到厂里和街道，花处长，你说怎么处理都行。”易中海沉着脸。 贾张氏：”小王八......花处长，只要你不报厂里和街道，你说怎么办都行。“ 秦淮茹：”花处长，我婆婆没有什么文化，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就当我求你了。”她知道，此时要刷人设。 “秦姐......" "闭嘴........" 花成语想了想：“贾张氏，为了阻止儿媳妇出嫁，你在大院半夜搞封建迷信，这本身是犯法的，这是其一，其二，不让秦淮茹改嫁，这本身违背了新时代的恋爱自由，婚灵姻自由，这是封建家长作风，是要不得的。” “是......是......花处长说得对。“众人附和道。 “贾大妈，对于此事，作出如下处理，第一，秦淮茹继承至贾家的工作从今天开始作废。” “花处长......."秦淮茹急道。 “我知道你急，你先别急，耐心听我说完。”花成语挥了挥手：“秦淮茹做为独立的个体，入厂后在轧钢厂表现不错，且已经转正为一级工，作为对职工的保护，以后，不管是厂里、还是街道，不得再拿秦淮茹继承贾东旭工作的事情说事！” “这是其一。” “这不公平！”贾张氏立即反对道：“那我们贾家的工作呢？” “贾家的工作当然在秦淮茹手上，这一点有问题吗？”花成语冷冷的看着贾张氏。 第94章 班子扩大会议 “秦淮茹作为贾东旭的原配夫妻，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我义务继承贾东旭的一切，这在法律上是支持的。” 花成语缓缓的说道：“这一点，任何个人、组织、机构不得剥夺！所以，贾张氏以工作要挟秦淮茹，这是站不住脚的，大家明白吗？“ ”这......这......"贾张氏慌了，他能拿住秦淮茹的，就是工作、房子、孩子。 工作现在被花成语否了，房子是红星轧钢厂的，孩子也是秦淮茹生的，自己还有什么？ “对，花处长说得有道理，贾大妈不能以工作、房子、孩子要挟秦姐。”傻柱难得叫一声花处长。 此时，他好像看到了希望。 “现在是新时代了，我认为花处长说得是对的，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秦淮茹有婚嫁自由的权利！”许大茂也点头说道。 “好吧，就依花处长。”易中海无奈的点了点头。 “就按花处长说的。”刘海中旧附和道。 “其二，如果秦淮茹改嫁之后，是否要给孩子改姓，这也是他的自由，贾张氏同样无权干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说第一点贾张氏能接受，第二点打死她也不可能接受：“棒梗姓贾，必须姓贾，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这个你说了不算！”花成语说道：“在贾梗还没有成年之前，秦淮茹作为贾更、贾当、贾槐花唯一的监护人，有权决定贾更、贾当、贾槐花姓氏，那怕她要把贾更、贾当、贾槐花改成秦更、秦当、秦槐花，贾大妈，你也无权过问，这是法律赋予秦淮茹的权利，你明白不？” “狗屁法律，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贾张氏也不管地上凉不凉，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吧，我贾家就要绝后了啊，这小王八蛋要绝我贾家的种啊......." 贾张氏哭天怆地，她是真怕了。 “贾大妈，你不要胡搅蛮缠，我刚说了，这是法律赋予秦淮茹的权利。“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花成语一口一个法律，易中海他们一点都插不上话，他们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花成语说的是真是假。 “我不管，我不活了，小王八蛋，你让我贾家绝后，我跟你拼了。”贾张氏猛然暴起，翰花成语冲来。 “贾家嫂子！” “贾张氏！” 易中海与刘海中一左一右拉住贾张氏。 “放开我，我和这个小王八蛋胼了。”贾张氏剧烈挣扎。 “贾家嫂子，你冷静一点。”易中海大声喝道：或许有其它解决办法呢？“ “当然，这一切取决于秦淮茹的意愿，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方式胁迫。”他也想看看，被解放之后的秦淮茹，不会不会黑化？还会不会接任下一任白莲教主之位？ ”这......淮茹，妈平时......“ ”妈，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给你养老的！“秦淮茹承诺道。 ”妈说的不是这个，淮茹......" "还有，棒梗、小当、小槐花都是我的孩子，我会养大的。“关于是否要给三个改姓的事情，秦淮茹只字不提。 她听花成语这样说，心里有底了！ 改不改嫁以后再说，更何况她暂时也没有改嫁的对象。 但三个孩子可以跟他姓秦，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如果以后婆婆在找他麻烦，她就把三个孩子改姓秦。 ”淮茹......" "秦淮茹能主动给贾大妈你养老，这已经不是法律层面的问题，属于道德层面的问题，棒梗他妈，你是这个！“花成语把话说得通透了，她还愿意给贾张氏养老，这已经强过后世百分之九十九的儿媳妇了。 贾张氏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她知道自己败了，败得一败涂地，以后秦淮茹想和谁好，还有孩子是否姓贾，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至于贾张氏在大院搞封建迷信的事宜，看在是初犯，我就不上报厂里和街道了，但大院要召开全院大会，贾张氏必须对的问题做出严格的检讨和反醒，以儆效尤，以绝后患，至于其它处罚，由三位大爷自行商量决定，好了，我去睡了，这大晚上的，上个厕所就碰到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花成语不耐烦的说道。 ”这......二大爷，刚刚花处长说的，记下来了吗？“刘海中急道。 ”不需要记！“花成语摇了摇头：”我说的这些，都要法律依据，我只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纪必，严违法必究罢了！“ 有许大茂这个三大爷，有小李这个民兵，花成许一点都不怕贾张氏敢耍赖。 花成语后脑没有长眼睛，否则他一定被秦淮茹吓一跳，此时的秦淮茹心中已经暗下决定，她决定答应易中海。 她要紧紧的和花成语绑在一起。 不为别的，花成语太男人了，和他在一起，秦淮茹有一种莫名的心安。那么第一步，就是要把花成语的名声搞臭，搞到他对象和他分手，自己才有机会，不然，以花成语中的条件，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 也不知道他知道秦淮茹的想法之后，会做什么感想？ 一夜无话，第二天，花成语收拾好后，早早就来到了办公室。 九点，红星轧钢厂班子扩大会议正式开始，花成语打眼一看，十五个车间主任，厂委委员及主要部门负责人全部到场。 差不多有三十多人，在厂大会议召开。 今天，花成语是代表部里，第一次参加红星轧钢厂的领导班子会议，前排自然有他一个位置，左边排一个。 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对面是代厂长李怀德，自己的下手边是党委常委，党组副书记，分管党群的李副书记。 对面分别是党委常委，纪委书记赵书记，党委常委，副厂长鲁有铁，党委常委，财务处秦处长。 自己的下手边是党委常委，副厂长鲁有铁，党委常委，总工程师徐总工，副处长萧天赐、党委常委，工会主席刘主席。 桌子两边是分别是后勤、劳资，技术、生产、等部门，最外面是十五名车间主任。 除了九大常委之外，其它部门的负责人都来了，整个大会议室像菜市场一样，‘嗡嗡’的，吵得花成语脑袋疼。 一坐，徐总工率先走了进来，他像花成语笑着点了点头，在他右手边坐了下来，接着其它常委缓缓的走了进来。 最后是党委常委、党组书记沙书记！ 他背着手，行走间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和智慧的光芒。 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散发着一种不可动摇的气场。 他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人心，却又充满慈爱和宽容。 他的皱纹如同岁月的印记，记录着他曾经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却依然散发着一种坚韧和坚毅。 只见沙书记缓缓的走向正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每当他端坐在那里，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那份威严所笼罩，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和不敬。 这位威严的老人，是岁月的见证者，是智慧的传承者，他的存在让人感到一种莫大的安慰和鼓舞。 在他身上，花成语好像看到了人生的厚重和深刻，看到了岁月的积淀和沉淀，也看到了一种永恒的威严和尊严。 这是要退休的沙书记？ 花成语第一时间闪过了疑惑，从年龄上来说，沙书记今年62了，按组织原则，正厅级干部65岁必须要退休。 但他怎么从沙书记的眼中看到一丝不甘？ “各位同志，现在我们开始开会。”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震撼力。 他的声音一出，会议顿时安静了下来。 “首先是传达部里的一项指示，关于我厂生产处、劳资处两位处长入常事宜，经过部里研究决定，暂时冻结。” “另外，关于我厂一十五名以工代干的干部名额，包括今年转正二十三名干部，也暂时冻结。” ’嗡嗡......‘沙书记话一出，几个常委一点表情也没有，可是生产、劳资、后勤等部门做不住了。 后面车间主任也私下交头接耳。 这就是说，全年没有干部转正，也没有以工代干部的干部转正？ 这？........已经许诺的怎么办？收的好处要不要退回？这怎么和人家交代？ “安静！”代厂长李怀德脸色铁青，他私下里可拿了不少好处，给不少人封官许愿，想不到沙书记会来这一手，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可他无可奈何，厂长管生产、经营，书记是班长，管组织、党群、人事，是一把手，何况他还是代厂长？ 对于人事问题，他可以一言而决，更何况他还搬出了部里决定？ “会议第二项，是关于我厂《关于全厂实行工业标准化改革的通知》，下面由部里调研处副处长花成语同志宣布部里的决定。”沙书面面无表情的说道：“花处长同时还是厂的组织干部科科长，大家欢迎。” 说完，率先鼓起了掌！ 接着，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各位同志，我代表治金工业部，国防科委、一机部.......”接着，花成语说出一大串部的名字。 这份文件是由九部委联席办公会议印发的。 “关于在四九城范围内，全面实施工业标准化改革的通知，通知如下，一，要求我部属第一轧钢厂、第二轧钢厂、第三轧钢厂（红星轧钢厂）全面落实并实施......." "由治金工业部，国防科委、一机部等部门组成领导小组，组长......." "各相关单位，要贯彻落实书记责任制，成立工作改革领导小组，原则上，组长由书记担任......." "全部落实工业标准仳，各厂抽调工艺、技术、工人同志成立质量检测部门，对.......严壬辰年质量关，同时优化考核制作，在原先干部、工人评级的基础上，完善组织考核机制........" "宣读完毕！“ 花成语的话音刚落，会议室议论声响起，主要是质检部的成立，会给车间主任带来一定的影响。 同时，各车间纳入质量检测标准，这不是从他们手里分权吗？ 生产、后勤、工艺、技术部的几位负责人也在交互建见。 “书记，花处长，文件没有得到质检部是什么级别，是归厂长领导，还是归书记领导？”鲁有铁忍不住开口问道。 “各厂质检处是处级单，处长由14-16级行政干部负责，正处级单，至于是书记还是厂长负责？这个视各厂的情况，由常委会讨论之后自行决定。”花成语沉声的说道。 13-15级对应后世处长到副处长。 花成语当下15级干部，算是一脚正式踏入了中层干部的序列，上升通道正式打开。 第95章 唯有牺牲多壮志 13-15级？ 一众车间主任热烈起来，包括铁主任在内，他们都是16-17级科级干部，只要当上了质检处处长，哪怕是副处长，高升一到两级不说，上升通道也打开了。 真是令人心动。 过了许久，沙书记缓缓的说道：“为了落实部里的指示精神，我们来议一议质检部负责人的人选问道。” “我提议，质检处处长由花成语同志担任，花成语同志，全面组织、领导各参与了一车间技改，有相当丰富的改革经验，是出任我厂质检处处长的不二人选，再说，花成语同志的行政干部级别也够。”徐总工率先说道。 “我也同意！”萧天赐第二个表示赞同。 “我不同意，其一，花成语同志的组织关系不我厂，不适合担任我厂处级部门的领导职务，其二，如果我记得不错，花处长今年还没有到21岁吧？”鲁有铁反对道。 他们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都是工作了二十几多年，才有今天的地位。 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凭什么？ “我保留意见，同时推荐我纪委副处长易国富同志担任质检处处长。”党委常委，纪委书记赵书记老神的说道。 “我觉得易副处长不合适，质检是一门技术活，需要有生产经验的同与担任，我认为二车间的孙连城同志比较合适。”党委常委，党组副书记，分管党群的李副书记说道。 李副书记推荐二车间主任孙连城同志完全是从出公心。 孙主任在二车间的威望很高，算是一位老同志了，从工人干起，以工代干，从班长、组长、副股长、股长、副车主任、主任，在红星轧钢产十五个车间中，品控一直是最好的。 “我认为孙主任不太适合质检处处长，副处长倒是可以。“李怀德点了点头。 ”我也认为孙主任担任副处长合适。“工会主席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李怀德的观点。 “我认为生产处生产科科长杨为民同志任质检处处长合适！”鲁有铁说道。 杨为民？ 杨厂长？ 自从杨为民因考核下台之后，在坐的众常委都快要忘记此人了，想不到鲁有铁再次把杨为民提出来？ “不妥！” “不行！” “我不同意！” 李怀德、徐总工、工会主席刘主席旗帜宣明的反对道，特是李怀德，好不容易把杨为民按下去，怎么可能再让他翻身？ 没有调离杨为民，已是他老丈人和大领导相互妥协的结果了。 “怀德厂长、有铁厂长，杨科长担任质检处处长不合适，毕竟，对于杨科长的处理是经过部里讨论决定的！” 对于杨厂长，沙书记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毕竟，杨厂长是大领导的爱将，李怀德上位，他听说大领导还在办公室发了一通脾气。 沙书记扫了一眼，现在轧钢厂势力分成四股，一股是以他为首，有党群的李副书记、纪委赵书记、财务处秦处长、工会刘主席和他站在一起。 牢牢控制着常委会。 其次以李怀德为首的后勤，以鲁有铁为首的生产以及中立的徐总工，李怀德背后有部里的二号首长的支持。 并且，二号首长背后还有人，但他不知道是谁，但不管是谁，都是后面的大佬。 鲁有铁嘛，后面只有杨为民一个，大领导是否放弃杨为民暂未可知，所以鲁系暂时对他没有什么威胁。 他本来想安静到点等退休，这花成语给他搞事情。 他计划的接班人计划搁浅了，不得已，他得再次出生主持大局，干得好，以副部级退休，博得不好，怕是要提前退休了。 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人事问题先放一边，我们先议一议质检处的框架。”沙书记一锤定音，暂时终结了人事问题。 最后经过讨论，质检处由一名处长，两名副处长负责，分为文控股、品保qa科、出厂检验科、过程检验科、来料检验科、设备安全检测科、安全生产培训七科一股。 下设一股一办。 文控股相当于秘书的角色，组织拟定、修订、完善质量部门管理制度，对制度的实施情况进行监督检查，对不符合要求的部门/人员提出整改要求。 并且负责检验表格的编制，负责检验文件及检验标准的修订及完善。 在花成语的提议下，对于品保qa科、出厂检验科、过程检验科、来料检验科、设备安全检测科、安全生产培训权责进行了详细的划分。 进一步明确了生产、质检之间的关系，从此之后，各车间的质检不再对车间主任负责。 各车间成立质检股，下设多个质检小组，小组下面就是质检员，同时规定，除各科科长外，股长以工代干，组长由工人同志中产生，所有的工作岗位不对外开放。 除了处长、两名副处长之外，七名科长、副科长、股长之外，质检处的岗位职责算是定了下来。 就这样，一上午就过去了。 沙书记发话了，什么时候有结果，什么时候结束会议，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部里没有给大家更多考虑时间。 下午，常委会议继续，花成语列席会议，其它人散会。 回到办公室之后，花成语久久不能平静，他想不到自己今天提议，全部都通过了，这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他没有涉及到人事问题，所以大家对他也没有攻击性。 办公室的人打饭去了，他的饭盒也被拿走了，他给自已泡了一杯茶，缓缓的坐了下来，红星轧钢厂工人与干部比例在七比三左右。 全厂一万三千多人，超过了三千名干部，这次都是有编制的国家干部，还有上千名以工代干的工人。 这?都算脱产干部，人数超过了四千人。 负担怎么会不大？ 这些还不算医院、红星小学、红星中学等，要是算上，超过了一万五千人，一个工厂，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 真是处给干部一会堂，科级干部一操场，这样下去，被时代淘汰是必然的。 就他们组织干部科，七十多人，真正干事的人不到一半，不过这后面多多少少都有点背景，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徐徐图之，只要他在任上，组织干部科只出不进，慢慢的缩小规模，不要弄得全干部比工人还多的局面，后世很多国企都是这样。 干部一大堆，干活的没几人。 “处长，吃饭了！”小叶组长把打来的饭放在茶几上。 “你也端过来，我们一吃起，聊会天！”花成语拿着茶杯，走到茶几前坐了下来，打开饭盒，还好，有肉，虽然不多。 去年，一车间超额完成任务，再加上已经渡过了最难的三年，开始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好的，处长！” 现在组织干部科的事情，花成语充分放权，大部份工作都是由各组组长完成，他只需要跟进一个进度就可以了。 事实上，各组组长干得非常不错。 “处长，我听说厂里要组建质检处？”刚一坐下，小叶组长就问道。 “怎么了？嫌弃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花成语笑着问道。 ”处长玩笑了，我们俩谁是大佛，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处长，你很有可能出任厂里质检处处长一职，记得把我带过去哈！“小叶组长笑着了一口。 “扯蛋，我怎么不知道？”花成语大惊，他现在职务不少了。 部里两个职务，一个是调研处副处长，另一个是工业标准化改命领导小组成员，每周最少要在部里办公两天时间，周五、周六。 因为部里距离圆明圆近一些，好方便他与菲儿星期天约会。 “我家老爷子说的！”小叶小声的说道：“我家老爷子与沙书记沟通过，我偷听到的，有可能出任质检处处长、厂改革领导小组副组长、同时兼任组织干部科科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花成语摇了摇头。 上午一点风声也没有放出来，要是自己出任质检处处长，沙书记一系的应该有少吱声才对。 “你就等着吧，处长，我想去质检处！”小叶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为啥啊，我还准备你干一两年后，接我的班呢？”花成语不太理解，组织干部多好的工作啊。 质检可是技术活，小叶这样的大少爷天天钻车间？ 他不敢想像，不能钻车间，他又不愿意要，如果他任质检处处长，不管是副处长、还是科长都是钻几天车间才成。 否则，只会纸上谈兵，他坚决不用。 “我家老爷子命令，我敢反抗吗？“小叶组长苦笑道。 和花成语他老爷子一样，他们本来的想法是部委，最少也是研究院工作，可后来被下放到工厂。 本来要去一线生产车间的，可在他们的拼死不从之下，只得安排他们在办公桌混日子。 可偏偏出了花成语，二十米切研究生毕业不说，更是一边从21级直升五级，成为15级副处长。 这人啊，就是不能比，不管是小叶、小张、还是小陈，现在都不敢回家了。 ”我考虑一下吧！“花成语不置可否。 ”处长，哥，别考虑了啊，我跟你去质检处，当怕当个科员也行啊。“小叶哭丧着脸说道。 “嘟嘟......" "进来！” 萧大处长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小叶也在啊。“ ”萧哥！“ ”老弟！“ ”小叶，你先出去。“ ”别！小叶，你坐着，我和你们处长聊点事，你也听着。“萧大处长挥了挥手。 “哥，你说！”花成语三口并两口，快速吃完。 ”小叶，你家管公安口，回去和你叔叔说一声，帮我查一下老朝奉这个组织到底是一个什么来历？“萧处长缓缓的说道。 “哥，遇到事了？”花成语急切的问道。 ”恩，我们有两名侦察员，在调查百花胡同月季的事情，跟踪一个面具人，已经失联好几天了。”萧处长忧心忡忡的说道。 “失联？” “可能已有牺牲了！” 花成语与小叶大吃一惊，这建国十几年了，按理说敌特组织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才对啊？ 萧处长点了点头：“这老朝奉太神秘了，而百花胡同一带又太复杂，我们又不想打草惊蛇，只能暗访，经过几天的走访，终于发现一个面具人，可惜，还没有实质消息，两名侦察员就失联了。” “全部抓起来审问呗！”小叶说道。 “不行，百花胡同与上面某些人有千丝万绪的联系且不说，就说一个，这些产业，之前大部份都是遗老遗少，如果全抓起来，有结果还好，没有结果，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对了，老弟，你们大院的阎埠贵那边有没有消息。”萧处长问道。 花志语摇了摇头，萧处长的一席话，让他明白这个时代敌特严重性。 第96章 分析－线索 “这......萧哥、处长，关于老朝奉，我听说过一点，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小叶想了想，开口说道。 “你说！” “这老朝奉相传有些年头了，这老朝奉的前身，就是粘杆处。”小叶叹了口气。 “粘杆处？”花成语从后世的文学作品，还是影视作口知道，这是前前朝一个特务组织，起源于雍正时期：”这粘杆处不是在嘉庆时期废除了吗？” “怎么可能废除？”小叶轻笑了一声：“那个皇帝会自废武功？嘉庆上位之后，为了更好的监控朝堂，粘杆处更是由来的四九城变成监察天下，成员更是多过数万人，比如，各种织造局，就是原粘杆处的人员组织。” “和老朝奉有什么关系？”萧处长问道。 “当然有关系！老朝奉就是粘杆处。“小叶说道。 “老朝奉就是粘杆处？”花成语与萧处长对视一眼，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而花成语更是受后世一本小说影响。 书中的老朝奉不过就是一个贩假、造假的组织罢了，想不到还是一个特务组织。 “萧哥、处长，前前朝覆灭之后，粘杆处自然就不复存在了，但是，前前朝复辟之心不死，先后有辫子军复辟，后来，又是脚盆的统治下，在东边复辟了一次，而这一切，都是由老朝奉提供的人力、物力、财力支持的.......,当年........” 小叶喝了一口茶：“这些都是我听我老爷子说过的，你们也知道，我家老爷子，曾经辅助二掌柜主管过一段时间的情报工作，这也是我无意中听得的，要不是听到你们说起老朝奉，我就快忘记这个组织了。” “那老朝奉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组织？”花成语问道。 小叶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们的领头的叫朝奉爷，最后一任朝奉爷就是大名鼎鼎的“男装女谍”、“东方女魔”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 “朝奉爷？” 小叶点了点头：“川岛芳子于948年3月25日处死之后，老朝奉就再也没有了现过了，前几年，几位老爷子在盘点历史人物的时候，还提到过这个恶魔。“ ”我记得川岛芳子被处死的时候41岁？如果他活着的话，应该有56岁了吧？“花成语说道。 “是的！但不可能啊，那次审判可以说全国轰动啊，根据记载，围观者达3000人，审判厅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于是法官草草问了一下，半小时便宣布退庭。第二天再次开庭，看热闹的人竟来了5000人，法庭根本无法开庭。再过了一天，法院换了一个审判庭，仅通知媒体参加旁听，才把审判进行了下去。“小叶不相信川岛芳子没死。 ”我也是假设！毕竟那个时候还没有解放不是？”花成语笑着说道。 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 “不，我觉得这种假设很有必要，首先，就像老弟你说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解放，这是其一。”萧处长停了停：“其次，川岛芳子手里可掌握了不少的秘密，这些秘密与前朝很多大人物有关系，有人保下她，李代桃僵也不一定，那个时候的四九城并不太平。“ 萧处长认为花成语这个假设是有可能的。 花成语也想起来，关于川岛芳子是否死了，后世一直都有争论。 “那另一个问题来了，老朝奉己经沉寂了十几年了，为什么最近又活动起来了呢？”花成语问道。 ”不，老朝奉可能一直在活动！“萧处长说道：“而百花胡同可能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之一，月季，是他们联络的一种工具。” “联络工具用月季？特工不是用电台吗？”小叶不解的问道。 “联络工具有很多种，有报纸，花绘、暗语、图书、电台等等，比如，他们约定把月季修剪成特定的形状，按数目，叶片，朝向等排列，一盆或多公盆月季组成一组或多组信息，不是组织的成员很难掌握。“ ”另外，在毛熊的援助下，我国在55年开始建设，59年股入使用的长皮波电台，也可捕获大部份电台的密文，通过电台发报，对于特务组织来说是极其不安全的，这一点，从最近几年破获的敌特案中有体现，他们开始使用传统的联络工具进行串联。“ 萧处长进一步解释道。 也是，从59年开始，国内已经不再管制收音机等等短波设备了，要知道，收音机改造一下就能做为短波电台使用，看来，你有你的张良计，人家也有过墙梯啊。 说不定阎埠贵的月季还真是打开老翰奉这一个神秘组织的关键。 ”哥，要不把阎埠贵给抓起来审审？“花成语建议道。 ”不行！“萧处长想了想：”首先我们做一个假设，假设阎埠贵是老朝奉的人，另外，你说过，易中海同样可疑，如果我们抓了阎埠贵，易中海会立马察觉......" "哥，我说的是秘密抓捕，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找个借口不难吗？“花成语不死心的问道。 ”老弟，你对敌特斗争不了解，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这些像老鼠一样的家伙就躲了起来，要想找到他们可就难了，如果没有一网打尽的把握，后果不堪设想。“萧处长否决了花成语的提议。 ”老弟，首先，你要掌握阎埠贵卖花的时间节点！其次，尽量弄清楚阎埠贵是怎么修剪的，最好弄清楚其中的意思！” 萧处长吩咐道。 花成语陷入了沉思，这阎埠贵上次说是按客人的地要求修剪的，也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 ”哥，你们对阎埠贵、百花胡同有没有24小时布控？“花成语问道。 ”我们没有那么多人......." "铃......铃......”突然，花成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走过去，拿起电话：”我是花成语，那里？“ ”花处长，我是保卫处外勤科科长李志军，麻烦请我们处长接一下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萧哥，找你的！“ 说完，放下电话，示意小叶与自己走出办公室，保卫工作和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大部份都保密的。 他们不能听！ 一会，萧处长打开门，火烧屁肌般走了出来：”老弟，我先回保卫处，有事我们电话联系。“ ”怎么了，哥！“花成语急切的问道。 ”进来！“萧处长一把抓住花成语，拉进屋内，把门一关：”我手下的两个侦察员找到了，外勤科的人说，这两名侦察员像是被人下了某种秘术，痴痴呆呆的，不能言语，也听不懂问话。“ ”有这种秘术？”花成语大惊。 “有，还不少，我先过去，回头再说，对了，下午的会议我僦不参加了，记得你们院里的人和事，小心应付。”萧处长说道。 “好的，哥，你先去忙！”花成语点了点头。 敌特斗争是严酷的，这个年代的手段，远比后世要直接，非生即死，要不就是一辈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点五十五，花成语准时来到会议室。 下午的会议不像早上那样，除了花成语之外，只有常委列席会议。 “各位同志，会议继续开始，保卫处萧处长有突以事情，己向我请假，投票权也由有代为执行，首先，根据上级部门的要求，我厂要成立两个新的单位，一个是临时单位，工业标准化改革小组，组长由我担任，副组长由花成语同志，李怀德同志担任。” 没有废话，沙书记直接说道：”由李怀德同志主持日常工作。“ 这一点，花成语可以理解，首先，他级别不够，其次，它组织关系不在红星轧钢厂，由李怀德担任常务副组长理所应该。 ”组员：鲁有铁、徐总工、一车间铁主任，五车间王主任，七车间张主任和十五车间周主任。“ 大部份人都点了点头，看来，私底下肯定沟通过，这安排十分合理，书记牵头，厂长具负责、花成语监督。 然后由各派系的车间主任执行。 因为是临时设置的，可能只存在一年左右，甚至几个月，只需要在常委会通过就可以了。 没有意外，全票通过此次决议，下面才是大头，在组织干部任命全部冻结的情况下，质栓部的处长、二名副处长和七名科长成了各方的香饽饽。 “各位同志，关于改革小组的范围........" 沙书记关于改革小组的工作范围划出了几条红线，让花成语连连皱眉头，有些好理解，有些他不能理解。 对于细节，花成语也提出了自己看法，但基本被驳回，没有办法，如果按他的思路，姓资姓社，今天这个会议可能要重新讨论了。 花成语在会议上，与鲁有铁，工会主席等人唇枪舌战，最后被沙书记强行打断。 在质检处处长的人选上，经过激烈的交锋，处长人选由花成语接任，至于两位副和处长的人选，一时定不下来。 当然，七名科长和一名股长暂时也没有定下来。 会议决定，由花处长升任质检处处长，副处长、各科科长暂时空缺，一车间的所有质检员划归质检处，先把摊子先支上。 徐总工首先表态，他手下的工艺室、技术处，花成语看上谁都可以。 劳资处副处长、代处长叶处长也表态，做为花成语的娘家，全力支持他的工作。 另外，就是关于质检处办公地点的问题，考虑到花成语办公室的特殊性，他所在的办公楼，二楼全部腾空，寻找另外的办公地点。 二三楼都归花成语使用，不再给他另设办公室。 同时，组织干部科的工作不能丢，一并抓起来。 会议上，花成语差点骂娘，部里和厂里，他一个主职，四个兼职，工资只领一份，这找谁说理去？ 不过在这个时代，妥妥的高薪一族，工资124块，算上职务补贴，超过150块。 如果算上票证，妥妥的有钱人一族。 还没有下楼，就被沙书记的秘书叫住了。 ”沙书记！“ ”花成语同志，坐，一人身兼数职，还这么年轻，我活了大辈子，还只有在早期的时候见过。“沙书记感叹道。 他算是老*命了，之前在军械厂工作，后来一线当到副师长，再后来国家需要搞建设，他被安排在红星轧钢厂任厂委书记。 经历了工厂改改制，公营合营，大跃进时期。 他现在只想求个安稳。 第97章 谈话 这是花成语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沙书记面对面。 “小语同志啊，不要紧张，我知道你！”沙书记笑呵呵的说道：“五道口机械工程专业毕业的高材生，毕业之后，没有去部里、没有去研究所，却来到了我们红星轧钢厂，说实话，接到你调令的时候，我十分的惊讶。” “像你这么高的学历，肯来我们工厂的，的确不多，大部份人都会选择部委，毕竟部委平台大，更容易接触领导，上升空间快。”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看，我是佩服你的。” “沙书记过奖了，我是*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花成语谦虚的说道。 “说得太好了，我们都是*命一块砖，不过，我老了，马上要退休了，不想被搬来搬去了，花成语同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沙书记笑呵呵的说道。 这老东西是什么意思？不想被搬来搬去了？ “别紧张，小同志，放松一点嘛！”沙书记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你来我厂半年了吧？” “恩，已经半年了！”花成语点了点头。 沙书记：“马上21岁了吧？” 花成语：“快了，明天21了！” 沙书记：“明天啊，2月2，龙头抬啊，好日子，那我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了，一会儿，余秘书，去我办公室左边架子上，有一个小盒子，你去拿一下。“ ”是，书记！“余秘书泡好茶就退了出去。 “小语岁同志，我是53年公营合营的时候从部队转业过来的，从部队直接到轧钢厂任副厂长，主管生产管理工作。” 沙书记没有管花成语，轻轻的敲击桌面说道。 “沙书记是前辈........" "你行听我说完！”沙书记挥了挥手：“从53开始，轧钢厂开始改制，我们从娄半城，哦，也就是娄三手里接过一半的股份，然后对轧钢厂进行改造，那个时候不叫红星轧钢厂，而叫娄氏轧钢厂。” “那个时候没有书记，只是董事长、董事、厂长和我这个副厂长，这种情况一直到56年才改造完成。” “由我从任书记，杨为民、李怀德等人，都是在那个时候相继调过来的。” “其中，杨为民和鲁有铁是战友，出身于a军c师军械所。“ “李怀德是地方同志，但娶了个好媳妇，你知道吧？” “略有耳闻！”花成语点了点头，李怀德的老丈人自己在家里见过，曾经自己父亲的老部下，打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现在是部里的二当家，与大当家的关系不怎么好。 “李怀德也算是一个人才，惊天一跪，跑出了个11级干部，也算是能屈能伸之人。”沙书记戏谑的说道。 花成语从沙书记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屑。 当然，他也听说过这个传闻，当年，李怀德也算是个文化人，高中毕业，在那个文盲率超过九成的时代，妥妥的高知分子了。 后来被一位将军的女儿看上，只不过，那吨位，让李怀德望而生畏。 对方为了让李怀德屈服，让他在基层一干就是十来年，评级的时候，评了一个21级办事员。 那个时候，他超过30岁了。 传言，李怀德在将军家门前跪了一夜才求娶了将军，也是部里二当家的女儿。 就在同年，由3级办事员升为1级办事员，后来调入轧钢厂任后勤副主任、主任、副厂长。 现在更被部里二家当运作成为代厂长，妥妥的厅级高官，还是四九城的，去共它地委，说不定弄个专员当当也可以。 这才十三的时间，升迁之快，特别是有很多军转干部、老干部的情况之下，是不可想象的。 如今，李怀德也四十有二了。 又是一个胜天半子，不过总的来说，李怀德给花成语的印象还不错，懂得用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种人都不少。 能交、能用利，不能深交，否则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要想走仕途，能用阳谋不要用阴谋，阴谋得一时，终会暴露，一但暴露，无人敢用你。 就像许大茂、李怀德之流，一个革委会主任、副主任，特别是李怀德，风波前就是厅级干部。 改开之后没有能妥善安置，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得不下海做生意。 着实有一点晚景凄凉的感觉。 “花成语同志......花成语同志......”沙书记不满的敲了敲桌子，这小同志，和领导谈话都可以走神，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沙书记，我在听您训示呢。”花成语不可能承认自己刚刚走神了， “花成语同志，任命你为我厂质检处处长，我可以承担了相当大的压力的，一来你参加的工作的时间长，满打满算也就半年多一点，二来，你年纪太轻，虽然给你加了担子，但我还想给你压压担子，你觉得怎么样啊？” 虽然自己的前世没有官场上混，但官场的黑话他完全听得懂的。 这是要给自己塞人了啊，他有拒绝的权利吗？没有，毕竟，他要以红星轧钢厂为跳板。 ”书记，我就是你手指的枪，你指哪我打哪儿。“花成语表态道，政治是妥协的艺术，这点他明白。 ”小语同志是个好同志！“沙书记拍了拍花成语肩膀。 刚好，沙书记的秘书走了进来：“书记，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是的！”沙书记拿过一个长方型的礼盒，好像是看到老婆一样，他轻轻的抚礼盒：“这是老首长送给我，那次........" 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的从沙书记的口中缓缓道来。 这世，花成语也算是从枪林弹雨中活了下来，对于沙书记的过往他完全能够感同深爱。 “来，花成语同志，送你一个礼物！”沙书记把礼盒往前一推。 “不，书记，这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花成语连连摆手，这放d到后世可是文物，可以收录进博物馆的存在。 “你不打开看看？”沙书记笑呵呵的问道。 “书记.......“ ”打开看看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花成语虔诚拿过礼盒，打开盒子，一支派克钢笔出现在花成语的眼中：“这就是签个名的那支钢笔？” 沙书记点了点头：“在那次签约仪式上，我方用了五只钢笔签名，这是其中的一支，这是我转业的时候老首长送给我的，老首长希望我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再创佳绩、再立新功，可惜了，我辜负了老首长的期望。” 说完，沙书记情绪低沉：“花成语同志，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但我们的目标、方向是一致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我们永远都不会变。” “你有文化，有技术，懂生产，又会管理，以后把红星轧钢厂交给你，我是放心的。” “书记......" “听我说完。”沙书记挥了挥手：”我今年63了，再过两年，我就要退休了，更何况我身体已经不如前了。” 这时花成语才注意到，这位沙书记的脸色好像是一种不太正常的潮红色，可能是服务用了某种药物导致。 ”我干不了多久了！“沙书记叹了一口气：”杨为民贪权，李怀德贪财、好色，鲁有铁太鲁莽，李副书记就是尊菩萨，纪委书记赵书记又得罪了太多了，徐总工又只沉迷于技术，轧钢厂后继无人啊，花成语同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果然不愧为老*命，对每一个人看得都很透。 但这话他听听罢了，绝对不给接话，否则，会给沙书记留下一个背后非议领导的名印象。 沙书记的心里点了点头，他一个快要退休的老头，别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接班人的问题。 这小伙子沉稳，有能力，可惜就是太年轻了。 不过他还是决心扶他上马，送一程！ “好了，说了这么多，明天就是你生日子，你把礼物收起来，我跟你另外一件事情。”沙书记点了点头，示意他把东西收起来。 “谢谢沙书记！”花成语郑重的接过礼盒，像是某种仪式一样，虔诚无比。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同志！“沙书记点了点头：”来，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秘书，林秘书，林信周志。” “你还是第一次见吧！” 不等花成语回话：”这是部里调研处处长、部里工业标准化改革小组成员，我厂组织干部科科长、我厂工业标准化改革小组副组长、质检处处长，花成语同志。“ ”林秘书好！“ ”花处长好！“ 林秘书和花成语相互打量。 林秘书：太年轻了，天才21岁，自己今年都三十了，干秘书也有5年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花成语：这个林秘书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看是做秘书的，那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可不能小视了。 “来，你们算是认识了，坐，都坐下来！”沙书记示意他们坐下来。 “小林啊，你跟我做秘书几年了？”沙书记问道。 “快五年了，书记，我从58年开始跟着你......“ ”时间过得好快，都快5年了，小林，我记得你那时才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吧？对了，小林虽然是学文科的，但对机械方面的东西很兴趣，是不是啊？”沙书记微笑的问道。 “是的，书记，我平时也会看一些机械方面的书！”小林点了点头。 “小林啊，花处长虽然没你大，但见识一点不比你少，很大程度上，在许多方面还要远远超过你。”沙书记突然来了一句。 “书记，我......."这话可把他吓到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老首长说的，老首长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的事业，后继有人了，为此，首长高兴喝一瓶酒！“ 沙书记的谈性很浓，但没有办法，人家是领导，花成语知道，到现在还没有进入主题。 ”是的，书记，我以后一定多向花处长学习！“小林秘书谦虚的说道。 ”对喽，小林啊，我准给你加加担子，花处长，你人的质检处不是刚组建吗？小林在厂里工作了十来年了，上上下都熟悉，让小林协助你，有利于展开工作，你认为呢？”沙书记问道。 “当然这最好了，谢谢沙书记，就是怕沙书记您舍不得。”花成语真心的感谢。 虽然来了一尊大佛，花成语什么样的佛没见过，还会被一个秘书给拿捏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98章 杨为民翻身 小林秘书是17级副科级，到了检t质处任品保qa科科长兼办公室主任一职。行政级别升为16级，但国为沙书记在常委上说了，行政干部的级别调整也暂时冻结，所以只有等冻结结束之后，再做调整。 完成了虚职副科级到实权科长的转换。 花成语回到办公室后，科里的人都来向他表示祝贺，半年时间，从副科级到正处级（虽然行政级别没到），但己经非常逆天了。 要不是花成语在一车间做出了成绩，怕是厂里的流言早就满天飞了。 他回到办公室，已经下班了，不过大办室的同志都没有走。 “你们这是怎么了？都下班了还不回家？”路过大办公室，花成语问大家。 “处长，恭喜，恭喜啊，这回正处长真是实至名归了。”十多位组长纷纷过来恭喜。 “同喜，同喜！”花成语拱了拱手道。 “我们替处长高兴，鹏程万里，步步高升！” “你还别说，还真是这样，处长才工作多长时间啊，半年吧？” “是啊，我与处长一同进的厂，我还没有转正呢，处长，听说今年我们转正的名额被冻结了？” “哎，又要等一年！” “这下可怎么办啊？” “各位同志！各位同志，请安静！”花成语看着大厅乱糟糟的，他用尽全力说道：“安静！” 慢慢的，大家终于从激动的情绪中稳定了下来。 他们中许多人是高中、或者中专毕业，被分配来到轧钢厂的，有些人已经工作了七八年，有的甚至十来年了。 都等着转正成为国家干部呢。 以前名额有限，但总还是有的，今年直接给冻结了，他们可以说非常不满。 ‘各位同志，首先我要申明一点，是暂时冻结，厂常委会上没有说今年冻结，请大家不信谣、不传谣，但这个暂时是多久，我想不会太久，请大家放心！“花成语双手按了按，的确，沙书记做的是暂时冻结。 花成语想，沙书记是想等质检处组建完成，能正常工作之后，再来一波大调整。 ”真的吗？处长！“ ”请大家放心，我一定对我说的话负责！“花成语给大家一个定心丸：“好i啦，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大家下班吧。” 说完，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嘟嘟......" "进来！“花成语一抬头，只见小叶组长和几个组长站在外边：“下班了，回家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是讨厌加班的。 不，他是讨厌上班，要不是穿越，他已经在21世纪摆烂了，嘿嘿！ “处长......“ ”明天再说！“说完，花成语拿起公文包准备关门：”大茂，我们走！“ ”好的，处长！“许大茂乐呵呵的接过公文包，和他一起出了大门，接下的大半年，花成语不停在厂里和部里两头跑。 在这期间，他去第一轧钢厂、第二轧钢厂调研。 同时走访了不少四九城的企业，让他对这个时代的工业有了更加清楚的认识，这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工业基础薄弱。 另外，红星轧钢以厂和圆明圆技术学院、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的合作也提上了日程。 自己的老师他们果然在研究数控机床的项目，有这两所高校的加入，红星轧钢厂质检处终于在半年后组建完成。 全厂的生产改革完成之后，生产效率提高一倍，产品合格率达到90%，原材料浪费在5%以下。 生产成本迅速下降。 因此，红星轧钢厂再一次被部里甚至全行业点名表扬，成为四九城名副其实的明星厂，福利也提高了一大截。 自从上次贾张氏做妖之后，整个四合院安静了下来。 傻柱因为表现良好，回到了一食堂做他的帮工，秦淮茹成了成品检测科七组三班的带班班长，职务补贴3元。 工资正式超过了四十元钱。 质检处正式组建完成，由花成语任处长、荣丰任常务副处长、谢国庆任副处长，品保qa科科长，办公室主任林信、出厂检验科副科长、代科长叶成军（小叶组长）、过程检验科副科长陈东，、来料检验科........ 经历大半年时间的磨合，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关于老朝奉、关于敌特，甚至关于史法五，萧处长、西城区公安局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对百花百胡同、燕子胡同，帽儿胡同的鸽子市场进行了大量的排查，收获十分有限，只抓到一些在黑市上倒买倒卖的。 不知不觉，1963年就过去了，时间来到了1964年夏。 四九城的夏天，热浪滚滚，天空湛蓝，阳光灿烂，仿佛整个城市都被太阳的热情所笼罩。 清晨，是四九城的夏天开始了新的一天。 街道上，晨练的人们络绎不绝，晨光洒在胡同里的四合院上，显得格外宁静祥和。市井里，各个商店早早就开始了忙碌的生活，叫卖声、切割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热闹的市井图景。 白天，夏天热浪袭人。 街头巷尾，人们匆匆忙忙，躲避在树荫下，寻找一丝凉爽。公园里，老人们摇着扇子，坐在长椅上聊天纳凉，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嬉戏，一派欢声笑语。 傍晚，夏天逐渐降临夜幕。 霞光映照在琉璃瓦上，夕阳西下，把胡同里的狭窄街巷染成金黄色。 夜晚，夏天依然不眠。 胡同里，灯火通明，邻里相聚，夜色下的胡同显得格外温馨。 夜晚的凉风吹拂着脸庞，带来一丝清凉，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在夜空中，繁星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城市的故事。 经过一年的侦察，花成语还是找到一阎埠贵送月季的规律。 他一季送一次，一次不多不少，正好十七盆，根据侦察人员的报告，他只固定给三家送，并且，每次送的月季样式都不一样。 另外，月季的样式，也不知道是不是阎埠贵设计的，这其中的水比花成语想的要深得多。 同时，侦察员还发现，阎埠贵的月季出现在其它地方，并不止一处，侦察员发现在四九城最少有五处地方出现过。 这一年，四九城工标准化建设初得初步成效果。 在刚过去的一年工业生产总值，已经应用工业标准化工厂，比没有应用标准化的工厂产量提高一倍以上。 原材料减少35%以上，成品率到过了85%，大大的缓解了四九城求大于供的情况。 让集中精力办大事效果成到了初步的体现。 明年，部里，防科委打算以省为试点，初步、有序的推开，争取在三到五年内，全面实现工业标准化。 这个时代，算是最好的时代，科学技术得到了充分尊重，专家还不是砖家。 全国上下一心，工人还是老大哥，八级工走到哪里都受人尊重。 另外，这一年中，有几项让花成语十分的高兴，首先是关于可持续发展的出台，首次提出了人口与经济、环境与经济。 还有就是着力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此外，数控机床因为产、学、研一体化，再加上有花成语提供的图纸，进展十分喜人，不出意外，65年就可以定型。 总之，除了烦人的老朝奉，和无处不在的敌特之外，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这一年，书记还是那个书记，李怀德依然还只是代厂长！ 这一年里，刘海中差一点就去了，原因就是，他最看重的大儿子刘光齐，终于还是在权利面前低下了头，成了纺织厂领导的上门女婿。 这可把刘海中气得，三天没有下床，刘光齐结婚之后，就从四合院搬走了。 至于刘光福和刘光天嘛，更惨了，三天挨九顿打，成了刘海中的出气筒！ 这一年，二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成也结婚了，媳妇是于莉，通过易中海牵线，阎解成拿了800块给杨为民，成功的解决了工作的问题：在轧钢厂做学徒工，半年后转正，工资二十五块五，岗位补贴二十七块五。 大院的人经常开玩笑，一进一出，大院算是持平了。 菲儿保送上了研究生，学的是政治经济学，这是圆明圆技术学院最新开的专业课。 中间他也回了几次家，和往前一年，每年过年都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去年，大哥、二哥、二姐都没有回来，还是他们三人过年。 据说今年大哥、二哥会回来。 “花处长，一会儿下班之后小食堂！我请客！”刚走出大楼，花成语就看到了生产科长杨为民，他对花成语说道。 “怎么了杨科长，有喜事？” 这一年，花成语还真没有关注过杨为民，不过在工作上与他打过几次交道罢了。 ”大领导来了，要见你，快点啊，记得啊，一会儿，小食堂见！“杨为民说完，乐呵呵的朝一食堂而去。 大领导来了？书记知道吗？李怀德知道吗？ 不管怎么样，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得去看看。 刚一进门，花成语眼神一缩，只见沙书记陪着大领导正在说话，代理厂长李怀德却不踪影。 ”小语同志，我看领导就是这样叫你，我也这样叫你，可以吧？过来坐。“大领导笑呵呵的说道。 ”领导，您随意！”花成语微坐了下来。 “老沙，小语同志，这次不请自来，给你信添麻烦了，不过这次过来，我觉得有必要与你们通过气。”大领导缓缓的说道。 不在办公室说，还是下班之后来小食堂，这在领导真像电视剧里传言的那样？ “领导说的那里话，你来我们厂指示，我们厂的荣幸，哪里来的添麻烦一说。”沙书记给大领导添了一杯酒说道。 “来，老沙，小语同志，先喝一杯，我有事说。”大领导先提了一杯。 “来，花处长，我们敬大领导一杯。”沙书记给花成语使了一个眼神。 “领导，我敬您！”一杯下肚，花成语的疑惑更多了，这场合，没有李怀德，看来李怀德要出事？ “趁着菜还没有上，我先给你们说个事！”大领导放下洒杯：“最近部里接到了不少关于李怀德、小语同志你的举报信，根据我们的调查，关于小语同志你的举报信完全是子虚乌有，但关于李怀德同志的，根据我们调查，有一部份属实。” “领导，能不能问一句，谁i举报的李厂长啊？”花成语忍不住的问道。 “都是匿名举报的！”大领导喝了一口酒说道。 匿名举报也查？到了厅局级干部这个层面，已经是属于高级干部了，一般匿名举报是不查的，除非实名举报。 看来大领导与二领导的斗争到了一定程度了。 第99章 来自大领导的威胁（上） 根据大领导带来的举报信，李怀德就任代厂期间，有克扣工人福利、倒卖招工指标和生活作风不正等问题。 其中，克扣工人福利、倒卖招工指标已经查实。 “老沙，部里的意见呢，这事冷处理，毕竟，红星轧钢厂是部里的明星工厂，大张旗鼓不太好，你说呢？”大领导淡淡的说道。 “我们是部属企业嘛，当然一切听部里的！”沙书记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对了，李情德之成为厂长之前是什么职务？“大领导问了一句。 明知故问嘛不是？厂里副处级以上干部的任免权，不都在部里吗？你大领导会不知道？花成内心吐槽了一句：”领导，是分管后勤的副厂长。” “不对，我记得是后勤处长吧？“大领导说了一句。 ”领导，那是之前！“沙书记说道。 ”哦，是这样的，关于李怀德同志呢，我们部里决定，让他继续担任后勤处长一职，这厂长啊、副厂长啊，就算了，这位同志啊思想工作还是有些放松，你们两位的意见呢？“大领导低头喝酒，余光看向花成语。 沙书记无奈的点了点头，你们部里都决定完了，我们能有什么意见，有意见有用吗？ 花成语和沙书记无奈的附和了一句。 ”老沙，小语同志，轧钢厂今年上半年产量报告我看到，十分喜人啊，你两位啊，功不可没，老沙，你快退体了吧！”大领导笑呵呵的说道。 “明年这个时候，我就要光荣退休了！”话语间，沙书记还是有些落寞。 他努力了许久，想到退休之前上半级，这样退休工资能多三十块钱，可惜最后却是失败了，部里的二当家不批准，老首长还批准了他一顿。 ”老沙，你有没有考虑过接班人的问题？“大领导问道。 ”考虑过......."沙书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领导，厂里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还请部里派一合适的人。“ 大领导点了点头，深思了一下：“老沙，杨为民和你搭档五六年了，你觉得杨为民怎么样？” 沙书记和花成语快速对视了一眼，都白了大领导意思！ ”领导，老杨同志嘛，虽然不懂技术，思想上有些保守，但总的来说还是个好同志，在生产科岗位上，能够坚持原则，很好的配合了同志，完成了上级交代的任务。“沙书记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当下的工作有胜任，当厂长吗？不合适。 ”花成语同志，你也说说你的看好！“领导不置可否。 “领导，我基本上同意沙书记的看法，我补充一点，如今我们工厂改革完成，但的些工人同人还不太熟练，各工种之间的配合还不是十分默契，所以，现在稳定压倒一切，保生产、保任务是当下的重中之中。”花成语的意思是，可以拿下李怀德，但其它的，暂时不要动了。 大领导叹了口气：”老沙、小花同志的顾及我们也考虑过，可是老沙，你已经向部里打了申请报告，部里呢已经批准了，总不能让厂里没了书记和厂长吧，我觉得杨为民同志，经过一年多的改造，还是十分不错的，毕竟是老*命了嘛，总要给人一些机会。” ”可是，领导，杨为民是因为弄虚作假才从厂长的位置......." "老沙，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不能老是抓着旧历史不放！“大领导打断沙书记的话：”花成语同志也说了，杨为民这一年干得不错，没有出过什么差错，你也说了，杨为民同志是个好同志，能上能下，谁不会犯错误，改了就行了嘛，你说呢？“ 沙书记算是看出来了，大领导要力挺杨为民。 而花成语的看法不一样，这是部里大当家与二当家的利益交换，李怀德的错误真要上纲上线，不仅是个人生活作风的问题，还触犯了律法，开除都是轻的。 在一封举报信中，就有关于刘岚和李怀德私通，信中说，李怀德拿了刘岚的把柄，但具体什么把柄，举报信没有说，但是，却把李怀德与刘岚私通的过程写了出来。 这......刘岚，一个食堂带班的，无非就是拿点剩菜剩犯，不只是一食堂，其它食堂带班长也拿啊？ 刘岚i当上带班长后，他还专门找刘岚谈了一次，就是希望她不被李怀德拿捏。 这都不算事！ 原剧中，刘岚也没有当下带班长，更没有机会带饭菜，但最终还是被李怀德拿捏了，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他努力的回想四合院的剧情，一无所获，从四合院的剧情中，只是说了刘岚被李怀德拿了把柄，不得不从李怀德，但具体把柄，并没有交代，网络小说中，更没有这方面的描述。 看来，事情远比自已想的要复杂！ “领导，你容我想想！”沙书记扶了扶额头。 “好，你认真想想，小杨，上菜啊，磨蹭什么呢！”大领导对外面喊了一句。 “来了，领导！”杨为民推开门，端了个盘子走了进来：“领导，书记，花处长，这菜是麻婆豆腐，麻婆豆腐是川菜中非常有名的一道家常菜，以豆腐和肉沫为主要原料加上豆瓣、辣椒面、酱油等调料制作而成。它味道麻辣鲜香。” 杨为民放下盘子：“领导，你是巴蜀人，尝尝我们厂厨师的手艺，正不正宗？“ ”你们厂还有巴蜀厨子？“大领导吃惊的问道，他是巴蜀人，南征北战多年，吃过各大菜系，但令他最难忘的，还是川菜。 他夹起一块麻婆豆腐：“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说完，他一口吃下去，点评道：”不错，不错，麻辣鲜香，有我家香的味道，来，来，你们也吃！” 大领导招呼完沙书记和花成语，率先吃了起来。 ”领导，书记，花处长，你们先吃，我去后厨看一看，还有东坡肉、回锅肉、毛血旺、鱼香肉丝几道菜。“杨为民说道。 ”哦，有毛血旺？“大领导极为意外，这道菜他多少年都没有吃到正宗的了。 毛血旺是川菜的一道特色名菜，毛血旺以鸭血为制作主料，烹饪技巧以煮菜为主，口味属于麻辣味。 其起源于渝城，流行于西南地区，是一道着名的传统菜式，这道菜是将生血旺现烫现吃，且毛肚杂碎为主料，遂得名。 ”有，领导，你到时品尝一下！”杨为民满脸堆笑。 “好，我尝尝，好久没有吃到家乡的味道了，很是想念啊。”大领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领导，你有空多来我们厂里指导一下工作，不就能吃到了吗？”杨为民拍马屁的道。 “胡闹，杨为民同志，你这样是犯错误的，我经常到你们厂指导工作，其它厂要不要指导了？一轧，二轧、机械厂、农机厂、纺织厂.......杨为民同志啊，你不能只盯着自已的红重轧钢厂，眼光要放高，格局要大，不仅要看到自己，还要着眼于全局，中央有部委，全国有那么多工厂，需要我们去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你们都要向花成语同志学习，不家不仅歌唱得好，词写得好，工作也能干好，你们要多思考，多学习......." 一席话把杨为民说得羞愧难当，但眼角里，怎么也藏不住笑意。 稳了！ 自己即将回到红星轧钢厂的权利核心。 ”是，是，是，领导，我一定向花成语同志好好学习，认真学习，花处长，以前都是老哥不对，给你惹了不少麻烦，老哥给你赔礼道歉了！“说完，杨为民自罚三坏。 杨为民的姿态很低，甚至把自己放到了花成语的下属位置。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杨为民还是大领导的亲信，看来，一切又要回到原点了， ”杨科长过谦了，我也是年轻气盛，没有少给杨科长添麻烦。“花成语提起洒杯就是赔三个。 ”花处长随意，我去看看菜！“杨为民按了按他的手，没有给他机会说话，就退了出去。 ”这就对了嘛，小花同志，杨为民的态度如何？“大领导笑呵呵的问道。 此时的花成语，心里己经非常不爽了，这杨为民是什么人，他不太了解，但他阻挠一车间改革，派人给自己使陈绊子，在职工评级大会上弄虚做假。 与聋老太相交甚密。 他花成语看来，就是蓄意破坏生产的行为，要知道，杨为民被从厂长的位置拿下来，自己也是尽了一份力的。 他现在有一种拉出的s，再吃回去的感觉，十分难受！ 所以，他干脆沉默不言。 但心里，己经翻江倒海了，大领导、史法五、杨为民、聋老太、易中海，阎埠贵、老朝奉、月季、遗老遗少、川岛芳子？ 不知道为什么，花成语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长串的名字。 第二道菜东坡肉、第三道菜回锅肉，第四道菜鱼香肉丝很快端了上来，让花成语暂时放弃了一闪而过的灵感。 一杯又一杯，领导的兴致也高了起来。 “......我给你们说，当年队伍在冰天雪地里艰难地前进。严寒把云中山冻成了一个大冰坨。狂风呼。啸，大雪纷飞，似乎要吞掉这支装备很差的队伍。” “那个时候，首长们早把他的马让给了重伤员。” “他们率领战士们向前挺进，在冰雪中为后续部队开辟一条通道。等着我们的是恶劣的环境和残酷的战斗，可能吃不上饭，可能睡雪窝，可能一天要走一百几十里路，可能遭到敌人的突然袭击。” “这支队伍能不能经受住这样严峻的考验呢？老首长那个时候经常思索着。” “队伍忽然放慢了速度，前面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首长边走边喊：‘不要停下来，快速前进！’” “‘前面有人冻死了。’警卫员跑回来告诉他。“ ”首长愣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快步朝前走去。一个冻僵的老战士，倚靠光秃秃的树干坐着。他一动不动，好似一尊塑像，身上落满了雪，无法辨认他的面目，但可以看出，他的神态十分镇定，十分安祥。” “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间还夹着半截纸卷的旱烟，火已被雪打灭。 ”左手微微向前伸着，好像在向战友借火。“ ”单薄破旧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说着，我大领导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领导，领导！“沙书记轻轻拍了拍大领导的肩膀。 ”对不起啊，我失态了，你们知道，冻僵的老战士是谁吗？“大领导红着眼说道：”是我父亲，我地个时候正是老首长的通讯员，我......“ ”过去了，领导，都过去了，我们再也不用爬雪山，过草地了，也不会被敌人追着到处跑了。“沙书记眼眶红红的。 他没有爬雪山，过草地，他是35后加入进来的，有此事他不太了解。 第100章 来自大领导的威胁（中） “那都不算什么。”大领导挥了挥眼泪：“毕竟，艰苦的岁月才刚刚开始，八年抗战，我们打跑了脚盆鸡。” “四年解放战争，我们打跑了光头党。” “三年抗美援朝，我们打破了以鹰酱为首的十七个堂口，几年前，我们还和老大歌干了一架，一年前，教训了一把阿三。” ”可以说，我们这一代人，是在战火中从小长到大的。“ ”一寸山河，一寸血！“花成语也感叹的说了一句：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矜。” “一呼同志於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盎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盎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好，好一个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大领导一拍大腿：“果然不愧是五道口大学的高材生，有志气，有见解。” 大领导的眼中满是欣赏。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有意境！“沙书记也说了一句。 花成语脸一红，《知识青年从军歌》是一首优秀的抗战歌曲，在当时远征军里流传，也不是这词，只是名字相同罢了，也有传回国内，知道的人极少，后世拍电视剧的重新写的。 ”我也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领导，见笑了！”花成语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下面有不少，不符合这个年代的主旋律的。 “这有什么好见笑的，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矜，你知道那个时候国破山河在，多少人像你这样的知识分子，投笔从戎，就像你说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大领导严肃的说道：“所以，老沙、小花同志、小杨，我们都要珍惜，我们今天的生活来之不易啊。” “我们这一代人，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几人，甚至几百人的希望，我们要把国家建设好，给地些为了这个国家、人民新生而牺牲的人一个交代。” “小花同志，我们要谢谢你啊！” “谢谢你为工业标准化、自动化所做出了努力和贡献！” 说完，大领导起身，给花成语鞠了一躬！ “领导，我......"花成语见大领导如此此，站起身来，头低得更低了。 ”好了，我们不谈过去事了，吃菜、吃菜，这么好吃的菜，可不能浪费了。“说完，大领导大快朵颐了起来。 两种情绪的转换，让他想起了刘皇叔：朕打了一辈子仗，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接着奏乐接着舞的表情包。 可能大领导此时就有这一种心思吧？ 当下的接待标准，远远超过了接待上级领导的标准，想想远在大西北的二姐，二姐夫，想想自己的父母，想起了与成叔叔第一次吃饭，都没有吃得这么丰盛，花成语心里堵得慌。 “毛血旺来了！”小食堂外，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领导，毛血旺来了，你尝尝。”杨为民打开门，让傻柱进来。 “你就是今天的炊事员？”大领导站了起来：“炊事员同志，你好啊。” “领导好，领导好！”傻柱傻笑道。 ”炊事员同志，辛苦你了，坐下来一起吃点！“大领导客气的说了一句。 ”好啊！“傻柱不客气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何雨柱......." “你叫何雨柱，听你口音不像是巴蜀人啊，，怎么会做川菜？“大领导夹起一块毛肚尝了尝：”正宗川菜味，有点水平。“ ”回大领导的话，我是四九城人，我师从润泽园的陈师父！“傻柱一点也不怯场，回了一句。 ”润泽园？难怪呢！“大领导点了点头。 润泽园曾为四九城最正宗的咱菜錧，公私合营之后，他再也没有去过，一来，那里的川菜厨子是巴渝人，在登记成份之后就回了老家。 后来润泽园的菜就改良了，吃不出正宗川渝味。 想不到，在红星轧钢厂却吃到了正宗的川渝口味，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大领导，他父亲何大清，也是润泽园的大师父，对了，还是谭家菜的传人，我说得没错吧，何雨柱？”花成语给傻柱挖了一个坑。 “是的，大领导，不是我给你吹，说起谭家菜，我比我爸做得还好，有机会，我给你露一手，其实我最擅长的就是谭家菜。”傻柱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比你爸做得还好？何雨柱，这谭家菜可是有名的官官府菜，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这谭家菜所需要的材料，那可是十分名贵的。”花成语继续挖坑。 “想不到花处长还懂谭家菜，不是我跟你吹，这谭家菜......." ”好了，何雨柱！“杨为民打断何雨柱的话，再说下去，怕是要出问题了，谭家菜他没有吃过，但听说过，想不到何雨柱却是谭家菜的传人。 ”花处长，今后得了机会慢慢和你唠！“何雨柱取过一副碗筷：”领导你尝尝，如果觉得好，我以后经常给您做！” “好啊！”大领导一口答应了下来：“以后有机会，来我家里做做饭，人老了，就是有些想念家乡的味道。” 想念家乡你就辞职、退休啊，找人去家里给人做饭，脸呢？啥这么大啊？花成语的心里不断吐槽。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他老爸的军职、职务够高了吧，自己家里都没有厨师，还是要老妈每天回来做饭、做家务，这位大领导，凭什么？ 这不是后世，后世，一个处干部外面有秘书、司机。 到了厅级，秘书可能不常要分为工作秘书和生活秘书，另外，司机、保姆和厨师的标配。实权部级就更不得了，除了以上，还有配置保健医生和警卫！ 工作团队的配置，一点都不比那些大富豪差，关键是这些人更加忠和诚敬业。最主要的是，这些工作人员的工资还不需要自己开。 所以，一点都不心疼。 就问你爽不爽？ 现在苦多了，他们家爷子，除了秘书和警卫外，没有其它工作人员，医生也是固定来做体检，没有后世那么夸张。 “小花同志，尝尝，想不到，你们还有手艺这么好的炊事员！不错，不错！”大领导点了点头。 花成语尝了一口，的确不错，后世的四九城，他也吃了不少顿川菜，但都是改良之后的，达不到傻柱的水准。 ”对了，何说柱，你父亲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四九城？“花成语一直觉得何大清逃离四九城有蹊跷。 什么跟白寡妇跑了啊。 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根据电视剧说的，何大清跑去了保定，保定又不远，他让萧哥联系保定公安帮人找人。 结果找了个寂寞！ 不仅何大清，就连白寡妇和他的孩子都一起失踪了，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何大清是90年回的四合院，说明何大清一直活着，没在保定，这何大清干什么去了？ 同时另一件事情，也非常奇怪。 何大清失踪的时间，是在花成语搬到四合院不久之后，差不多63年失踪的，在这个期间，何大清一直有钱傻柱兄妹写信和汇钱，一直到去年初。 刚好十年的时间，一个月20块钱，从来没有断过，一年就是240，10年，刚好2400元，这是萧处长他们查到的所有信息。 要不是花成语坚持，萧处长他们都认为何大清已经挂在墙上了。 继续找，一定要想办法把何大清与白寡妇一家找出来，何大清当然逃离四九城，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1953年，春天，怎么了！”何雨柱歪过头，看花成语。 ”距今十一年了？你爸何大清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花成语问道。 ”呵呵！“傻柱不屑的笑道：”回来，他早就忘记了我和雨水了，一心扑在寡妇身上，哪里还想得起我们！“ ”不会吧，你也没有去找过？“花成语追问道。 “找他干嘛呢，花处长，你不知道，我爹跑的时候，雨水还小，我也才半大小子，正是需要爹的时候，那个时候，雨水天天哭，他也能狠得下心！”傻柱一脸恨意的说道。 花成语：“他没有给你们写信，没有寄钱？” “钱？”傻柱猛的喝了一口酒：“走的时候只给我们留了300万（300块），我那个时候还在润泽园当学徒。” ”硬是让我......" "让你提前出师，给你安排进轧钢厂当炊事员，后来被易中海硬生生的拖了三年，差不多300块都花没了，这事我们知道。”花成语点了点头。 说实话，这事，傻柱对易中海怨气十分大。 要不是聋老太、易大妈，何雨水劝他，他都不想理易大爷。 “易中海干过这事？”杨为民吃惊的说道。 花成语：“这事，我还是从组织干部科这边查出来的，我们这边资料记载的是何雨柱接了何大清的班，但不知道为何，何雨柱迟迟没有来上班.......要知道，接班条件，何雨柱是满足的，我们通过这条线最终查出来，易中海扣下了何雨柱的工作，对了，杨科长，易中海说是你指使的。” “胡说八道！”杨为民气得一拍桌子：“这易中海完全是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指使过？“ 花成语：”杨科长，如果你没有指使过，那么就是易中海血口喷人、栽赃陷害，这样的工人，我觉得我们厂必须严肃处理，我建议开除易中海，杨科长，你说呢？” “开除，这个有些过了吧？”杨为民都没有说许，傻柱说道：“花科长，这事已经过去了，易大爷也给我道歉了，也赔了我，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已经结成了同盟。 易中海被开除，他在院里还不得被许大茂欺负死啊。 “既然当事人何雨柱这样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杨为民说道。 “老沙，看看，这是就领导干部问题，我看啊，还得要加强干部队伍的建设，要是组织干部科的同志能见到何说柱本人，征求何雨柱本人的意见，不就没有这事了嘛，花处长，你说是不是？”大领导眯着眼睛看着花成语。 “是的，领导，关于接班、顶班、招工等一系列的问题，我们现在都为征求劳动者本人的意见。”花成语点了点头。 第101章 来自大领导的威胁（下） 不对，花成语猛的醒悟了过来。 这大领导，今天不仅仅为了杨为民来的，还为敲打自己来的，去年红星轧钢厂一直在调整，根本都没有招工名额。 从去年到今年，总共有十一名工人师傅达龄退休，今年招工在秋季进行，还没有开始。 但组织干部科却开具了用工通知。 这事，花成语也是后来才知道，毕竟，他身兼多职，有些顾及不到，也是情有可原，那三人之中。 其中就有一个是阎解成，阎埠贵的大儿子。 事后，他狠狠的训了七组组长一顿，组长说是李怀德李厂长交代他办的，他也不想办，李怀德跟他说。 他们厂一共一万三千多人，进一个出一个，只要不查资料，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 要不是那组长没有收钱，花成语当场开除了他，并命令他在科里干部大全上做出了检讨，但处罚，说实话还是太轻了。 毕竟是大院子弟，花成语还是要顾及一下面子，所以都没有扩大。 好了，这下小辫子被大领导、杨为民拿住了！ 大领导一看就知道花成语get到了，心中暗暗的点了点头，当然，大领导也主动把小辫子给了花成语。 就是请傻柱去他家做饭。 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辫子，让双方都放心，说白了，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是人情事故。 用一句总结：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高情商的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为了同一个目标共同奋斗。 ”好了，吃饭吧，我看菜都要凉了！“大领导见目的过到了，也没再多说。 “何雨柱同志啊，进厂几年了，干了多久了，现在是几级炊事员了？”大领导关心的问道。 傻柱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我敬您一杯，我之前是八级炊事员，厨师班班长，后来犯了点小错误，现在是食堂帮工，不过我今年打算再考七级炊事员。“ ”食堂帮工，可以直接报考七级炊事员吗？“大领导问道。 ”何雨柱同志之前是八级炊事员，可以直接报考七级炊事员的！“杨为民说道。 “这事，你们说了不算，有组织原则，花处长说可以才可以。”大领导卖花成语一个面子。 关于工人评级考核的事情，花成语经历过一次了，并且，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工人评级考核了，后年就起风了。 工人评级考核自然也就停了。 “根据组织原则，何雨柱自然可以参加七级炊事员的所名考核，不过，何雨柱，我建议你还是先恢复八级炊事员，万一没过，下次就只能从九级开始考评了。”花成语提醒道。 一个工人一辈子，只有一次越级考核的机会，如果没有考上，就要从最低的工级开始考了。 “好，就听花处长的，我后悔啊，以前没有您的，吃了不少亏！”说着，何时雨柱又喝了一口酒。 “没事，何雨柱同志，以后和花处长好好学学，他身上的学问多着呢！”大领导鼓励道。 “也是，花处长，我们一个大院的，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何雨柱拱了拱手。 ”好了，何雨柱同志，你先回去吧，我们还有事要说！“杨为民接到大领导的眼神，已然明白，拉起傻柱就往外面走去。 ”老沙，你是老同志了，平时要注意保护好年轻的同志，一方面要让他们进步，另一方面也要保护他们，要监督好他们的工作，使之少犯错误，少走弯路！“大领导拍了拍沙书记的肩膀。 ”小花同志，你还年轻，我记得不错，你今年才22岁吧？“ ”是的，领导，我今年22岁了。“花成语答道。 ”22岁的处级领导，建国之后，还是很少见的，你要静下心来，沉住气，好好磨练磨练，我相信，你将来一定大有作为的。“大领导举起酒杯，对花成语说道。 ”谢谢领导！” 花成语口中说谢谢，心中却不以为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父亲要调到西边去整顿军务去了。 西边有两个军区，这几年都是备战状态，还有少数民族复杂的环境，急需要整顿一下。 这对自己的老爸是好事！ 这场风波已经在底下暗流涌动了，这个时候，远离风波中心，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有人看不穿。 还想往风波中挤，这是他去年回家，看到老爷子忧心忡忡的，主动与老爷子聊了起来。 只要老爷子在，他们家就不会有事，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现在，已经到了存人失地的时候，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这一点，用在政治上，同样是一个道理。 老爷子考虑明白了之后，主动申请调往西边，让出中间的职务，经过半年的讨论，上边终于答应了，不过要去上任，却还需要不少的时间，最快也要年后了。 这大领导，现在跑来敲打自己来了，语言中不乏威胁意味。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李怀德不出意外，因为代理厂长期间工作不力，被降为后勤处处长，后勤处改为后勤部，李怀德改任主任。 李怀德来找过花成语，让他找上面美言几句，但当花成语问道刘岚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上的时候，李怀德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实话。 这让花成语更加疑惑了！ 杨为民再次成为红星轧代厂长，不过加了一个代字。 在12月份的职工评级中，傻柱又成为一名八级炊事员，而易中海、刘海中、阎解成原地踏步。 这一年，花成语行政级别由15级升为13级，工资涨到了155.5元，一个轧钢厂改革领导小组副组长、一个部里改革组成员没了。 其它一个职务保留。 组织找他谈过一次话，希望他出政府口工作，一个是街道办主任，另一个是副区长，不过他拒绝了。 马上起风了，他身子轻，可经不起吹，还是轧钢厂比较保险。 这两年，老朝奉好像消失了一样，八大胡同都快被萧处长他们翻了个遍，但月季还是时不时的出现。 真是邪了门了。 另外，何大清、白寡妇一家也好像消失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花成语的心中有一隐隐的不安。 日子越平静，他越不放心，不知为何。 对了，娄晓娥在1963年10月1日生下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生完孩子之后，娄晓娥也找花成语做了多次游戏。 不过，娄晓娥的肚子没有什么动静。 孩子子一岁多了，已经能走能跳了，十分聪明。 ”来，儿子，吃饭喽！“许大茂把饭菜端上桌，他如今可高兴了，梦寐以求干部他终于当上了。 行政级别24级，六级办事员，工资43块。 算是全院除花成语之外，不，还有一个刘光齐，去年也当上干部了，行政级别和他一样，不过，用许大茂的话说，是卖p股得来的。 为此，他还请大院的人吃了一顿。 ”来，老弟，吃饭！” “晓娥，你的，要快年了，老弟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许大茂把饭给娄晓娥，然后给花成语倒了一杯酒。 “大茂哥，晓娥姐，快过年了，你们有什么安排？”花成语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们那有什么安排，无非是先回我爸妈那儿，然后去晓娥爸妈那儿过年呗。”许大茂端起酒与花成语碰了一下杯。 “晓娥姐，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爸考虑得怎么样了？”花成语放下酒杯，认真的看着娄晓娥。 ”一定要这样吗？“娄晓娥有些舍不得。 “这事吧，老弟，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我老丈人去香江呢？现在不是挺好吗？“许大茂给花成语添一杯酒。 ”晓娥姐，你爸怎么说？“花成语叹了口气，和他想的相差不大，故土难离啊。 ”我爸还想在看看，何况，我们家没有多少股份了，每年也就分个十多万的样子，最主要的是，我爸都习惯了四九城的生活，这要去香江，怕是真的不习惯。“娄晓娥纠结道。 每年分十多万的样子，还没多少？ 那多少是多啊，八级工一年还挣不到一千块钱呢，你这一下子是人家的百倍，还想怎么样？ ”听我的，早晚都要去的，大茂哥，如果你愿意，最好一起去！“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我？我去做什么，去香江放电影，人家也不要我啊！“许大茂挥了挥手，无所谓的说道：“不过，娥子，虽然我不懂花老弟在担心什么，我觉得他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先让咱老丈人准备起来，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也不至于乱了阵脚不是？” “这个我知道！”娄晓娥点了点头：“我爸已经通过其它的渠道，把大部份钱都换成了金条，都送出去了，前不久，我哥回信，说已经收到了，另外，大茂，我爸给我们的那些，你可以收好！” “说什么呢，哪有什么金条！”许大茂讪讪的说道。 “我说金条了吗？”娄晓娥奇怪的问道。 “没有，没有什么金条！”许大茂一会儿看娄晓娥，一会儿看花成语，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哪里知道，娄晓娥给花成语的，远比给他的要多，给许大茂的，不过就五根金条，给花成语的，超过了五十根，不过花成语在自己房间里，借着装炕的名义，挖了个地窖，又通过铁主任加工一些东西，做了一个机关。 里面他可放了不少的宝贝，书面一百多张，都用油纸处理过，金条五十根，古董几十件，都是后世价值相对高的。 就凭这些，放到21世纪，价值差不多十来个亿的样子，他总共才花了不到一千块钱，你就说值不值？ 那地窖的坚固程度，炮弹直接命中都打不穿。 除了花成语自己，别人不可能打开，谁叫自己没有系统空间呢，哎！ “不就是金条嘛，大茂哥，当下给你金条，你也没有地方花去！”花成语不屑的说道。 “也是，老弟，你嫂子给我五根金条，你需要的时候给我说！”许大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别，我不需要，我的工资完全够花！大茂哥，你要藏好，这可是了不得的东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花成语打断他的话。 “明白！”许大茂点了点头。 “好了，晓娥姐，你们心里有数就行，早做准备的好，相信我。”花成语点了点头，人各有命。 他多次想见一见娄半城，都没有找到机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总有机会的。 “来，叫干爹！”许大茂逗着花成语的儿子说道。 “干......爹。”小家伙已经牙牙学语，叫了许大茂一声干爹。 “错了，错了，我是爹，这才是干爹，叫爹！”许大茂抱起花成语的孩子说道。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孩子就是不管许大茂叫爹，但一转到花成语这边，这孩子马上叫爹，你说神不神奇。 第102章 严重泄密（1） ”二大爷，这么冷的天，你这月季天天搬进搬出的，您也不嫌累得慌。“傻柱站在大院门口，对阎埠贵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傻柱，我跟你说，这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阎埠贵看着傻柱进门，对他说道。 傻柱：”那您给我说道说道？“ 阎埠贵:”你帮我把那几盆搬过来，我给你说道说道！“ 傻柱放下饭盒，做势就要去搬月季，但就是不见动静。 ”你搬啊，傻柱，你干啥呢？“阎埠贵不满的说道。 ”您不是是和我说道说道嘛，我看您这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的，成天雷打不动的伺候这二十盆月季，我说您图个什么啊，过一段时间还换一批的，这也不符合你个扣门的人设啊，合着您这买盆、买种子不要钱啊？”傻柱站了起来，做势欲走。 “傻柱，还没有恭喜你考上八级炊事员呢，二大爷求你个事呗。”阎埠贵一边搬一边说道。 ”二大爷，我一厨子，你家要办事啊，解成结婚的时候你们家都没办，这次解放又要结婚了啊？解成没办，解放办，你让解成怎么想啊？“ ”去.....去......去......"阎埠贵推了一把傻柱：“不是我家解放，是我有事找你帮忙，你就说帮不帮吧？” “得，这事听着新鲜，您一个人民教师，有什么值得找我一个厨子办事的地方。“傻柱一听就来了精神。 傻柱最近真的很缺钱，工资虽然恢复了三十五块五，但每次领到工资，都被秦淮茹拿了去。 自己一个大男人，身上没有几块钱。 要不是时时给人做席面收点钱，他都快成院里最穷的的人了，好在妹妹今年毕业了，至于能不能考上大学，己经没有指望了， 找了个片警的对象。 她对象对他还不错，但是对象的父母就是看不上何雨水了，也是，一来，何雨水爹妈都没了，哥哥还‘傻’，二来何雨水的工作是片警给他找的，自然，何雨水在他对象父亲面前抬不起头来也正常。 何雨柱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当时答应了秦淮茹，现在想收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他急需钱，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以二大爷的算计，肯定是赚钱的买卖。 “傻柱，问你个事。”阎埠贵把傻柱拉到一边：“你在你们厂里干多少年了？” “我想想啊，哎哟，今年刚好十年了，二大爷，你到底啥事啊？”傻柱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你别急嘛，二大爷想问你，你们食堂收不寻粮食啊？“阎埠贵低声的问道。 傻柱：”收啊，怎么不收，你没见我们厂里采购科天天下乡收粮嘛，我们这么大个厂，一万多人，不收粮得饿死！” 阎埠贵：“傻柱，我不是这个意思。“ 傻柱：”二大爷，你啥意思啊？“ 阎埠贵：“傻柱，你是不是傻，轧钢厂采购科不是只对接公社，公家单位嘛，你也知道，我没事的时候，除了养花之外，就是钓钓鱼。” 傻柱：“您钓鱼就钓鱼呗，我又不喜欢钓鱼，您这事啦，与我说不着。” 说完，傻柱就要往里屋走去。 阎埠贵大急：”傻柱，等等，我真有事找你！” ”二大爷，忙着呢！”花成语一直在傻柱的身后，隔了一堵墙的距离，傻柱与阎埠贵的对话也听听个七七八八。 “花处长好！”阎埠贵急忙打了个招呼。 “二大爷又出去钓鱼去了？钓到了多少鱼啊，还要找轧钢厂采购科？”花成语停下自行车，笑呵呵的问道。 “没有，没有的事！”阎埠贵连连摇头。 “好了，二大爷，我当是什么事昵，你自己钓的鱼，是你劳动所得，又没有找你要什么，你急什么呢？”花成语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 “真没事，就像你个月季，你处己买的盆，你辛辛苦苦养的，就算拿去卖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花成语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两年来，他旁敲侧击这月季的事，阎埠贵打死都不说。 “月季卖了也没有人管？”阎埠贵不相信的问道。 “一切劳动所得归个人所有，只要不犯法就行！”花成语给阎埠贵吃了一颗定心丸。 “一切劳动所得归个人所有！”阎埠贵小说的重复了一遍：“花处长，您是大干部，大领导，您不会骗我吧？别到时候给我来一个投机倒把，那我可受不了。” 花成语：“你这话说的，二大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傻柱，你干什么去？“ 傻柱：“我给易大爷送点东西去。” 花成语：“送什么啊，二大爷刚刚不是找你嘛，刘海中还没有回来，你等会儿。“ 傻柱：“我不是找一大爷，我找易大爷，容易的易，易大爷！易大爷中午给我的，让我把他带回来。” 花成语：”从厂里带回来的？“ 从厂里带回来的？阎埠贵眼前一亮，上前拉住傻柱。 这两年，易海中日子可不好过，要知道，自从易中海连续考级失败之后，工资一降再降，从99元降到43.5元，因为阻拦傻柱工作的原因，又赔偿了他三年的工资。 所以，这一年多，傻柱时不时会给易中海带一点吃食，这让秦淮茹很是不满。 以前，傻柱饭盒是她专有，现在还要与易中海分，为此，傻柱和秦淮茹还吵了几回，今天傻柱带这么大一个包，里面肯定有不少吃食。 过份，太过份了，这傻柱，公然偷这公家这么多东西？ “二大爷，二大爷，你别上手！”傻柱护住袋子。 “傻柱，给你二大爷看看，你又给老易带什么好东西了？” “别动，别动，二大爷，你怎么还上手呢！”傻柱一边用力拉，一边想摆脱二大爷，二大爷毕竟年纪大了，他又不能使劲。 “哗啦！“在两人的作用力下，傻柱手上的袋纸破开了，一堆纸从袋子里滑落。 花成语湾下腰，捡开一张纸，展开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一车间5.76毫米精加工钢管图纸。 这不是枪管图纸吗？ 傻柱拿这个东西干什么？ 然后捡起另外一张，三车间曲面承柱图纸，不仅有规格，还有加工数量，这是最近的加工图纸了。 娘的，这傻柱真是胆大包天啊，要干什么？ “二大爷，花处长！”傻柱这下真的傻眼了，易大海反复的交代过，这东西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前不久，刘岚的老相好李怀德失势之后，刘岚自然也没有了一食堂带班班长的位置，自然由他顶了上去。 他又可以带饭盒回家了。 现加上李为民新官上任三把火，从厂长降为生产科长都能起来，大家也算是见识到了他的能量，虽然像花成语、萧处长，叶处长他们这样的，不至于怕杨为民，现在大家也不愿意搭理他。 所以，像傻柱、鲁有铁这样的，现在在厂里可以说是横着走。 “傻柱，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花成语冷冷的问道。 他刚刚看了几张，不都是一车间的生产图纸，还有其它车间的，不多，十几张，但都是关键图纸。 他是学机械的，不仅能从这些图纸上推算出工件的作用，如果再加上量产数据，再结合红星轧钢厂对口的部队。 甚至可以推算出这支部队关于这种武器的配置。 要知道，这是在四九城啊，红星轧钢厂对口的部队是b战区a、e、g三个兵团，还有内卫部队啊。 可以说是绝对机密啊，干什么，这是要干什么？ “我咱知道啊，我就是厨子，这是易大爷中午交给我的，下班之后要给带回来！“傻柱下愣愣的说道。 ”别看了，二大爷！”花成语一把抓过二大爷手中的图纸。 “这是......那个......"阎埠贵虽然看不懂，但线条总有看明白，字他也认识，这是红星轧钢厂的图纸。 “傻柱，你摊上大事了！”阎埠贵恨恨的说道。 “我怎么了，我不就给易大爷带点东西嘛，摊上什么大事了？”傻柱不服气的说道。 “傻柱啊，傻柱......"阎埠贵指了指傻柱，转头对花成语说道：“花处长，你先控制住傻柱，去叫保卫处。” “别！”花成语阻止了阎埠贵：“你容我想想！” 这事闹大了，对萧哥有很大的影响，他正在竞争保卫处长关键时刻，这时候要是出了这事，别说保卫处长了，副处长说不一定就要被拿下。 这是不是杨为民等人的阴谋？再加上沙书记今年要退休，最有可能接任沙书记位置的就是杨为民。 难怪杨为民开始为了掌控保卫处，开始排除异己了？ 毕竟，傻柱是从红星轧钢厂正大光明的带出来的，保卫处严重失职，想不到，杨为民的反击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一时之间，花成语转过了许多念头。 ”花处长，您看这事怎么处理？“阎埠贵小心的说道，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但看花成语阴沉的脸色，他知道这事一定不小。 ”傻柱，二大爷！我们还是老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再说，傻柱，你说这是易大爷中午交给你的？“ 花成语想了想，这事还好他先发现，先控制住事态再说其它的。 ”是啊，花处长，易大爷说，今年的生产任务重，杨厂长告诉他要提前熟悉工艺，杨厂长要把易大爷调到其它车间去，想办法恢复他八级工的身份呢，这事别说是我说的啊。”傻柱小声的说道。 调到其它车间？ 这倒是有可能，易中海在一车间，被秦淮茹算计，车间主任也不喜欢他，他听老铁说易中海多次提出调车间，被他驳回了。 老铁当然知道花成语与易中海不对付，不好整整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花老弟呢？ “你确定易中海说是杨厂长给他的？”花成语再次确认了一遍。 “这能有假嘛，他一个三级工，也接触不到这些东西不是。”傻柱双手一摊。 这事麻烦了，如果是易中海偷的，那好说，只要把易中海抓起来，以盗窃国家机密罪，毙了就行，可是牵扯上了杨为民，就有点难办了，毕竟，他是大领导刚刚钦点的红星轧钢厂代厂长，未来的书记候选人之一。 现在抓杨为民，这不是打大领导的脸吗？ 这是我生你死的斗争，一不小心，花成语想全身而退都不可能。 “哼，傻柱，你胆子不小啊，这东西你也敢帮忙带，不要命了？”阎埠贵重重的拍了傻柱一下。 “这，二大爷，你也知道，易大爷平时对我不少关照，何况他说得在理，一个堂堂的八级工，在车间老遭针对，想换一个车间，我帮一把有什么不可？”傻柱无所谓的说道。 第103章 严重泄密（2） “易大爷，说说吧，怎么回事？”回到正院，他让二大爷把易中海、傻柱一起叫过来，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花处长，二大爷，你们找我干什么呢？”易中海一看那个包，他就知道要出事，不过他还是假装糊涂的问道。 “老易，你看这个包，眼不眼熟？”阎埠贵问道。 “眼熟？这不就是一个包嘛，老阎，你想要包，这种包我家里还有几个，你等着，我去给他拿。”易中海说着就要起身。 “易中海，我劝你老实一点，傻柱把什么都给我们交代了，现在是处理你的问题，你要严肃对待。”阎埠贵脸色一沉，他本想着，都是一个大院住着，一会帮老易向花处长求个情，这些图纸，还回去就可以了。 也没有多大的事！ 想不到易中海竟然装傻，来个打死不认！ “老阎，你说什么呢，你们莫名其妙的把我叫来，又有的没的和我说了一个包的事情，这包，我眼熟，谁家没有啊，都是厂里发的工包，我家好几个呢。”易中海看着阎埠贵说道， “我不是说包，我是说包里的东西，傻柱说是你交给他的！”阎埠贵说道。 ”我交给傻柱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傻柱，我什么时候交给你的？”易中海转头问傻柱。 “就中午啊，就是中饭之后，你来后厨找我，然后把我约到食堂后面小树林中，从大树下取下了这个包交给我，叫然帮你带回来。“ ”你给我说，现在杨厂长重新上台了，我还当上了带班班长，从食堂带个包，没人会检查的。” ”你还说，这里面的东西是杨长厂交给你的......" "胡说八道，傻柱，我中午一直在车间休息，什么时候去找你了？“易中海打死都不承认。 ”你......易大爷，你不能这样！我......"傻柱都急着出汗了。 “易大爷，傻柱，你们也看到了，我没在找院里的民兵，也没有找厂里的保卫科，更没有报公安，就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希望你们如实交待问题，争取宽大处理。”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傻柱沉默不语！ ”不说吧，想用沉默来对抗组织，你们可要想好了！“花成语重重的说了一句。 ”.....不是，花处长，这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傻柱连连摆手。 ”和你没有关系？傻柱，这包纸是不是从厂里带出来的？”花成语手一扬，冷喝道：”易大爷，我们都一个大院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你看许大茂、秦淮茹.......易中海，你还看不清形势？“ 沉默、还是沉默....... “你们先想想吧！二大爷，麻烦你看着他们，我出去一趟。“花成语站了起来。 “花处长！”傻柱、易中海、阎埠贵急忙站了起来。 “你们先坐，傻柱、易大爷、二大爷，我去一趟保卫科，找一下萧处长，你们放心，我是找萧处长，不是找保卫科，你们想好怎么说。”花成语摇了摇头，这事啊，严重喽，怎么处理，他得与萧哥拿出个对策来。 “不是，花处长，你看能不能不要找保卫处，我......"易中海欲言又止。 “易大爷，你是老工人了，曾经也是我们轧钢厂的八级工，这点保密意识我不相信你没有，说说吧，怎么回事？“花成语道。 ”这个......花处长，你看看！“易中海说着，就打开包：”这些都是过期的图纸，并且还不是一个批次的。“ “我知道不是一个批次的，但图纸没有过期这一说法！”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好，算是说错了，花处长，这些图纸都是两年前的，只有几张是前几周的。”易中海把图纸挑出来，对花成语说道。 “呵呵，易大爷，老易，你不是不知道包里是什么吗？怎么，不打自招了吗？“阎埠贵说道。 “不是，他二大爷，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易中海急道：“这不是一批图纸，我拿来学习的。” “我相信你拿来学过的，可保卫处相信吗？”阎埠贵说道。 “对啊，保处卫相信你吗？你有什么证据？”傻柱跳起来说道。 “去......去......去......"阎埠贵挥了挥手：“傻柱，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哼，我最多算个从犯，易大爷才是主犯，要杀头，也是杀他的头！”傻柱混不吝的说道。 “我也是从犯，主犯是杨厂长，是杨厂长啊，前几年，杨厂长来车间来我，给我讲，要恢复的八级工的身份，要把我调离一车间，只要我.....只要我......"易中海结毕露巴巴的说道。 “只要你干什么？”阎埠贵喝道。 “这个，易大爷、傻柱，你们还是跟我去保卫处一下吧，我保你们没事。”花成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办法化解危机。 ”花处长，我.....”易中海有些害怕。 "花处长，你要整死我们啊，不至于吧！“傻柱不高兴的说道。 ”没事，只要你们按我说的说，问题不大！“花成语坐下来：”二大爷，你也不想易大爷和傻柱吃花生米吧！“ ”当然，那是当然！“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都是老邻居了，谁没碰到过难事呢。“ ”那好，你们这样说！“花成语低下，小声的给三人说了一遍。 ”好主意，就这样说！“易中海一拍大腿，这样一来，他们不仅无错，反而有功。 ”这......不太好吧，这不是让人杨厂家背锅吗？这事我干不出来。”傻柱一脸不乐意的说道。 ”你真是傻柱！“易中海敲了一下傻柱：”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 ”是啊，傻柱，这个时候，你可别犯傻。”阎埠贵也点了点头，十几年的交情了：“老易，傻柱，你们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应该的！”易中海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了，老阎！” 花成语的办法很简单，一归责任归于杨为民，杨为民为争权夺利，不惜泄露轧钢厂的机密资料。 从轧钢厂调取资料，交给易中海，由傻柱带出来。 后来，易中海、傻柱觉得不妥，主动找到花成语说明情况，由阎埠贵作证，在花成语的带领下，到保卫处说明白事情的经过。 ”你们先聊着，我去打个电话！“花成语站了起来：”我说易大爷，你真是拿这些图纸回来学习的吗？“ ”当然不是，杨厂长让我交给......."还没有说完，易中海住嘴。 “交给谁？易大爷，你最好说清楚！“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没有交给谁，我就是用来学习的，花处长，我原来是八级工，现在降为三级工，两次考核都没有通过，我想在明年再试一次。“易中满头大汗。 ”老易，你这就不对了，花处长问话呢，有什么你就说什么。“阎埠贵催促的说道。 ”我真是拿来学习的......"易中海举三根手指。 “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老易，你不是不清楚，私拿图纸是一个什么罪名，搞不好要吃花生米的。”阎埠贵冷冷的说道。 大冬天，易中海满头是汗，满脸挣扎。 ”花处长，我们还是先找院里的民兵，先把他们控制再说。“阎埠贵说着站了起来。 ”别......别，易大爷，易中海，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娶媳妇呢，我还不想死啊。“傻柱不干了。 就帮着易大爷这么一回就要吃花生米，他多亏啊，女人都还没有碰过呢。 以前贾东旭还在的时候，许大茂、贾东旭他们两人经常去八大胡同找半掩门，自己还经常嘲笑他们。 可人家都找到媳妇了，自己算着日子，今年都三十了，连女人手都没有牵过，就这么死了，多冤枉啊。 也不知道秦姐是什么心思。 秦姐现在当上一车间质检组组长了，只有每月领工资那几天给自己一点好脸色，哎......看来自己要另想办法了。 前不久，听秦姐说他的堂妹要来看她，秦姐长得这么漂亮，想来她表表妹应该长得不错。 “谁啊，这死不死的！”许大茂推门进来：“花老弟，收拾好了吗？我买了点烤鸭，一会儿我们喝点？” 许式茂一进门就呆住了，什么时候易大爷、傻柱、阎埠贵和花老弟关系这么好了？ 卑鄙！ 想抢自己第一小弟的位置？自己好不容易又是做饭，又是端茶倒水，媳妇还搭进去了（天天给花成语收拾屋子），太过份了，以前刘海中想抢，被自己弄回去了，现在一来三个？ 还是与自己不对付的易中海和傻柱，这不能忍。 “许大茂，没你的事！“阎埠贵挥了挥手，让许大茂赶紧离开。 ”二大爷，您这就不对了，开什么小会呢？这是花处长家。“许大茂坐了下来。 ”大茂哥，你去轧钢厂让人给萧处长打一个电话，让他来我这儿一趟。“花成语挥了挥手，让许大茂赶紧办事去。 ”这.....处长，饭！“ ”饭一会儿再吃，不急，你先办我交代的事！“ 这也是花成语不喜欢许大茂的原因，这许大茂，虽然能说会道，但办事上总耍小聪明，并且自以为是。 拿着鸡毛就敢当令箭，要不是晓娥姐，他原本让许大茂一辈子以工代干。 “老弟，啥事啊，还要找保卫处？”许大茂没有去办，反而坐了下来，在原剧中，许大茂没有眼力见的事还真干不少。 大领导请傻柱、与许大茂去家里。 傻柱三句得罪大领导的夫人，而许大茂呢，背着大领导说傻柱的坏话还被人发现了，结果可想而知道。 另外就是当下革委会副主任后，一心想搞李主任等等。 最后被傻柱、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一合计，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搞了下来，如果他与李怀德关系好，傻柱这一招，一点用都没有，说到底，还是李怀德想搞他。 没事就被傻柱打，现在要不是花成语，谁打正眼看他许大茂，现在还不知趣，花成语看了许大茂一眼，等晓娥姐去香江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去吧！”阎埠贵站了起来。 ”别介，二大爷、花处长，我去，是找萧处长是吧？您放心，话我一定给您带到。“许大茂看花成语脸色不太好，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界越了。 第104章 严重泄密（3） “说吧，易大爷，说实话吧，否则，一会儿保卫处萧处长过来，我也保不住你。”花成语坐了下来。 易中海还在纠结！ ”说吧，老易，要不我大家到时候就有心无力了。“阎埠贵急道。 “就是啊，易大爷，您这说一半留一半的，真让人难受！“傻柱还没意识事情的严重性。 ”得！“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易中海一拍大腿：“这事，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实在不能说，这事关系到一个人的声誉。” “什么人家的声誉？老易，在大是大非面前，你可不能犯糊涂。“阎埠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是啊，易大爷，你可不能把我牵连了！“傻柱不乐意了。 “这里到轧钢厂大概需要十五分钟，今天晚上萧处长值班，一个回来，差不多也就半个小时，这个点，想来许大茂己然到了厂里了，易大爷，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中用，那就不能怪我们了。”花成语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别，别介啊，花处长，你再帮我们想想办法！”易中海着急的说道。 “办法不是给你们想了嘛，一切责任归于杨厂长，他官大，个子高，背得动，你一个小小的三级工，知道什么后果吗？现在还不说实话？看谁能救得了你。“花成语站了起来，准备开门叫民兵了。 这易中海软硬不吃，不上手段是不行了。 ’得，我说！”易中海下定决心：“这图纸啊，是杨厂家让我学习完后让拿给贾张氏的，当然，我是真想学习一下这些图纸的工艺。” “给贾张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傻柱和阎埠贵傻眼了，贾张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要这些图纸干什么？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杨厂长让我拿图纸给贾张氏，但我没有多问，就这一次，就是一次啊。”易中海急忙说道。 “老易，你说贾张氏拿这些图纸有什么用？一个都没有上过几天学的旧社会妇女，字都不识几个，能看懂图纸？“”阎埠贵问道。 ”我哪里知道，是杨厂长交代的，我真不知道，何况只有这一次。“易中海也疑惑不解。 “就一次，只有这一次？”阎埠贵问道。 “真的只有这一次，我发誓！”易中海举起三根手指说道：“我要是说谎，就让我绝户，死无全尸。” “花处长，老易发这样的誓应该是真的只有这一次。”阎埠贵看着花成语说道。 ”我就帮你拿了一次，这都是什么事啊，易大爷，你怎么能这样呢？“傻柱埋冤起来易中海。 “贾张氏？””阎埠贵嘀咕了一句：“花处长，我......." “二大爷，你有什么想说的？”花成直视阎埠贵。 花成语想到了很多人，聋老太，秦淮茹，易大妈等等，唯独没有想到贾张氏，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难道贾张氏才是隐藏在院里最大的boss？ 也不像啊，一个好吃懒做，没事就骂儿媳妇，教坏孙子的半掩门，能有这个能力？ 是自己小看贾张氏了，还是贾张氏隐藏得太好了？ 阎埠贵沉默了一会儿：”花处长，我是想说，我们厂收不收鱼啊，我钓多了，又不能去菜市场卖，只能去鸽子市场处理，您也知道，鸽子的价格低，如果厂里能采购的话，我可以提供。” “这是好事啊！”花成语看了阎埠贵一眼：“我看您种月季挺有经验的，我也想向您学学怎么种月季。” “是吧？”阎埠贵笑道：“可以啊，不过，花处长，种子和盆需要你自己准备。” “小事，我来弄！”两年了，这阎埠贵终于答应他了，他观察过，这月季有玄机，就算阎埠贵不全部知道，但肯定知道一部分。 ”那我鱼的事？“ ”我跟一食堂的田主任打个招呼，你钓的鱼就卖给一食堂，反正一食堂经常招待领导，也需要采购。”对于花成语来说，一句话的事。 他也知道，与阎埠贵一起钓鱼的钓友不少。 不过是双赢的局面，红星轧钢厂今年要好太多了，合作单位的钱准时到位，票证从市里也给准时拿到。 总之一句话，不缺钱，正准备向部里申请扩大产能，因为数控机床己经在一车间实验了，产能更是上涨200%。 “好就多谢了！”阎埠贵双手合十，解决了鱼的事，他心情大好。 要知道，去北海钓鱼的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只要比鸽子市场稍高一点价格买过来，然后卖给一食堂。 不仅可以拿到钱，还可以搞票证，财了，发财了！ “对了，花处长，老易、傻柱怎么处理？”阎埠贵突然想起来，还有两人呢。 “都一个大院的，虽然易大爷、傻柱犯了错，但我想这不是出自于他们的本意，我们帮着说说情？”花成语问道。 “说说情好，说说情好，我们大院一直以来都是优秀大院！千万可不能犯事了。”阎埠贵感叹道。 花成语看了看表，离许大茂走，差不多四十分钟了。 “你们也跟我走吧，主动去总比萧处长上门好，记住我说的话。”花成语站了起来，今天可是有重大收获。 ”花处长，我们....."易中海与傻柱对视了一眼。 “没事，把心留肚子里吧！二大爷，一起去。”说着，花成语打开房门，率先向外面走去。 怎么办呢？已经这样了，傻柱与易中海只能起身朝外面走去，阎埠贵摇了摇头：“人啊，一步都不能走错，否则啊，倒霉的就是自己喽。” 呵呵，花成语转头看了一眼阎埠贵！ 这院里，聋老太、易中海、贾张氏、阎埠贵、傻柱都与敌特活动有所牵连，还会不会有其它人？ 易大妈、刘大妈、阎大妈、甚至刘家的三个儿子，阎家的三个小子，会不会都参与其中了？ 不好说，不好说啊！ 好，真是太好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啊，小小的四合院，一百二十多人，在剧中的人家还没有上榜的人家，只有刘海中和许大茂了。 对，许大茂是不是也是其中一员？花成语现在也拿不定主意了。 “老易、老阎，都要吃饭了，你们这是去哪里啊？”贾张氏问道。 “贾大妈，我们有点事出去，易大妈，我有点事让易大爷帮忙，给您说一声。”花成语急忙说道。 出来之时，花成语换了一人包！ 易中海带的包，花成语让他收了起来。 ”老易啊，你是不是有东西要带给我？“贾张氏上前一步问道。 ”我忘拿回来了！”易中海回答道。 这是花成语之前教给他们的，花成语要把这事控制在厂里，这让保卫处才能免责，否则只要一出了厂，萧处长少不得要吃瓜落。 “不就是几斤棒子面嘛，我一会儿去找易大妈拿去。”贾张氏笑着说道。 “对，对，你看我这记性，媳妇，一会儿给贾大妈拿二斤棒子面，我出去了啊！”易中海大声说道。 出了正院，阎埠贵也向阎大妈请了假，刚出在胡同，就看到许大茂领着萧处长走了过来。 只见萧处长脸色阴沉，带站两名保卫干事，都还带着枪。 ”“花处长，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萧处长上下打量花成语。 “萧处长，我没事，先回保卫处再说。“花成语示意自己没事。 ”朱干事，王干事，你先他们回保卫处，我与花处长说几句话。“萧处长一看就明白花成语有话要与自己说。 ”是，处长！“两名保卫干事拿着枪，迅速站在三个身后。 ”大茂，你先回去吧，饭好了你们先吃，我有事点要处理。“花成语转身对许大茂说道。 ”啥事啊，处长，需要不要我帮忙？”许大茂上前一步，小声的问道。 ”等我回来再说！“花成语瞬间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可以让娄晓娥一家前提去香江。 “好的，处长，我和晓娥还有孩子等你回来一起晚饭！”许大茂点了点头。 等许大茂走远后，萧处长问道：“老弟，怎么回事？” ”事大了！”花成语小声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图纸，贾张氏，贾张氏是谁？”萧处长皱了争眉头，在四合院纳入监控的有聋老太、易中海、阎埠贵三人。 但因为长期没的进展，再加上人手短缺，暂时己经停止对这三个的监控了：”是不是那个叫张小花的？“ ”对，贾张氏原名就是张小花！“花成语点了点头。 “张小花，原大八胡同半掩门，人称一枝花，老家鄞州h市张家庄人，一家人死于战乱，十四岁被卖到八大胡同，从业十年，解放前，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许伍德，贾东旭他爸，哦，也就是张小花的丈夫都是常客，其中，何大清去得最多，这其中还有故事，这贾张氏本来是要嫁给何大清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嫁给了贾东旭他爸，我们查过，贾张氏没有什么问题啊。“萧处长说道。 ”这贾张氏真是半掩门出身啊？“花成语还没有见过半掩门呢。 毕竟，在后世，他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倒是听说过不少，他家教还算不错，女人嘛，娱乐圈的女人够多了，没有必要花那个钱。 萧处长点了点头。 ”何大清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花成语一直觉得何大清有大秘密。 “这何大清来历很神秘，可不是简单的一介厨子那么简单，我们暂时还没有消息。“萧处长摇了摇头：”不仅仅是何大清、白寡妇一家失踪，就连何雨柱的师父也不见了踪影。“ ”这么神秘？看来这何大清是有预谋的出逃啊。“花成语不可置信的问道。 萧处长点了点头：“看来是这样的，老弟，你怎么处理这事？” “我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以前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现在一个意外，把他们放在明处了，我们可以转为暗处......."花成语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可鱼要是跑了呢？”萧处长还是有些不放心。 “跑不了！”花成语想起原剧中何大清最后还回来了。 ”你确定在场的只有你、何雨柱、与阎埠贵，没有其它人看见？“萧处长再次确认道。 ”没有其它人，我可以确认，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就连我也没有想到，对了萧哥，保卫处你要好好整顿一下，工人从公家拿东西回家你们都没有发现，这是严重的失职！“花成语批评道。 ”这个我早就知道，可杨为民给下面的保卫干事打过招呼，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你也知道，我们保卫处实行的是双重领导，有些事情，还是要给厂领导一些面子的。“萧大处长摇了摇头。 保卫处的关系错综复杂，哪有那么简单哦。 第105章 严重泄密（4） 回到了保卫处，萧处长先安排自己人对三人分开询问，他亲自审问易中海。 ”易中海，你一个工人，还是一个三级工，就算你原来是八级工，杨厂长敬重你，也不至于把这么重要的图纸交给你吧？“ 萧大处长一边整理图纸，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杨厂长把图纸交给我，可能是想要我多学习学习吧，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以前也有？” “还有一次，就是62年那次考评，杨厂长把考评的图纸一个月前交给我，可是他交给我的全是错的。“ 易中海被萧处长他们吓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事我知道，那次你也是把图纸交给贾张氏的？”萧处长问道。 ”那倒没有，只有这次，杨厂长要我先看，看完之后，把图纸交给贾张氏，他还说，会把我调出一车间，恢复我八级工的身份。”易中海说道。 一个保卫干事走了进来，在萧处长耳边说了几句。 “你们先问着，我先出去一下，易中海，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有什么就说什么，别怕！”萧处长对易中海说了一句。 萧处长出来，看见花处长与徐总工在说什么。 ”花处长，徐总工！“萧处长先与他们打了个招呼。 ”萧处长，事情呢花处长刚刚都和我说过了，我也了解了，对于杨厂长来我工艺室借图纸的事我知道，还是我批的。“徐总工缓缓的说道。 ”这......徐总工，这你可开不得玩笑啊。“萧处长急道。 “我没有开玩笑，真是我批的，不过，杨为民借出去的，全是假图纸，也不是全是假的吧，很多重要参数是假的。”徐总工缓缓的说道。 “这.....就好！”萧处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有?密就好。 “自从两年前的那次考核之后，我们工艺室就定下来一条规矩，任何人来借图纸，只能借假的，真的图纸一律保密！”徐总工痛心疾首的说道：“想不到，堂堂一个大厂长，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看来前一次没有让他吸取教训。” ”对了，杨为民总共借了几次图纸？“花成语问道。 ”就两次，我们有记录的！“徐总工认真的回忆一下说道。 没有真正的泄密，萧处长与花成语长长的松了口气，现在的轧钢厂，特别是一车间，正在调试全国第一台数控车床。 不仅如此，还有军品订单等着完成。 要真泄密，这可危及国防安全，可不是小事。 ”看来，人民群众中有坏人啊。“花成语感叹的说一句。 ”徐总工，花处长，我们来商量一下，我觉得这事不一定是坏事，对我们来说一场危机，既然是危机嘛，当然有危险，自然也有机会，我们可以........" "你的意意思是引而不发？”徐总工说道：”你就不怕杨为民以......." "我觉得不会，图纸毕竟是他来借的，出了事，他也跑不掉！相反，我们今天做了记录，我也会上报给上面的领导。“萧处长说道。 ”那宜早不宜迟，萧处长，你尽快行动吧！”徐总催促道：“这个情况我早就告诉你们保卫处了。” “是的，我就早知道了。”萧处长会心一笑。 这样一来，保卫处不但无过，反而有功，保卫处联合技术部、质检处、组织干部处几方配合，布下了一个局，利用假图纸，把潜在的敌人引出来。 这不，鱼儿上钩了嘛？ 短短的几分钟，三方达成了协议。 一个巧妙的布局就这样展开了，剩余的，就看鱼儿怎么上钩了。 ”想好了吗？易中海！“萧处长冷冷的说道。 ”我.....我......萧处长，花处长说要俣我的！”易中海结结巴巴的说道。 ”哟，交代的还挺清楚，易中海，你盗取国家机密，事实清楚、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来啊，判处易中海死刑，马上执行！“ ”不，萧处长，我没有盗取国家机密，我没有......“易中海挣扎着就在站起来。 他知道，保卫处在一些地方的权限比公安还大，在厂里他看到过执行死刑的场面，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轮到自己。 ”?！”一个臭布条堵住他的嘴，两个保卫干事上前来，把易中海捆了起来，捆完后就朝小树林走去。 那就是轧钢厂枪毙犯人的地方。 树木长得十分茂盛。 “呜呜......"他用拼命挣扎着，与他一起枪毙的还有一个人，保卫干事押着他与另一个人并排跪一起，背对着众人。 他的额头全是汗，浑身打着摆子，这花处长也太不靠谱了，自己就是被枪毙了，怎么花处长还不来啊，再不来自己就要死了。 “预备！”随着萧处长的一声令下，保卫干事卡卡的响起拉枪的声音。 “放！” “碰......碰......碰......"几声枪声音响起。 易中海旁边的那个人，一下子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幅死鱼眼死死的盯着易中海，这一刻。易中海亡魂皆冒。 “预备！” 又是一阵拉枪的声音。 ”慢.....慢......."靶场传来花成语的声音，易中海狂喜，花处长啊，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这条小命就快没了。 一时之间，易中海把所知道的东西方大神全都感谢了个遍。 “花处长，这是我保卫处在枪毙犯人，请您离开！”萧处长的声音传来。 “萧处长，慢....."花处长气喘吁吁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不到了，易中海想用力听清楚，可是太远了。 他一转头，又看到了死鱼眼，吓人，太吓人了。 他不知道，就在刚刚，那死鱼眼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就算他看到了，也会以为自己眼花了。 过了几分钟，一个保卫干事走过来。猛的一提，易中海站了起来：”易中海，你命大，有人替你做保，暂时保你一命。” “谢谢，谢谢花处长！”易中海心里害怕极了。 “走吧！” “同....同志，我脚软，走不动道了！”易中海往前一步，差点摔了一跤。 “矫情，胆子这么小还敢盗取国家机密？”保卫干事上前来，不满的拎着易中海。 “同志，我没有盗取国家机密，我是被陷害的！”易中海争辩道。 “在这里枪毙的，每个人都说自己被冤枉的，可到头来，没有一个是冤枉的。”保卫干事提着易中海被绑的手，向审问室走去。 这时，天已经全部黑了下来。 ”易中海，我们也不浪费时间了，由你们大院的花成语处长为你做保，我们才暂时饶你一命，但你以后要配合我们的工作。”萧处长冷冷的说道。 “是，萧处长，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易中海吓得不敢坐下。 因为他大小便失禁了，萧处长让他先洗洗，然后找了一套工服给他换上。 “好好配合，争取立功减刑，你旁边那个人看到了吗？就是因为盗取公家财物，被我们处决了。” 盗取公家财物就处决了？易中海不敢相信看着萧处长。 “金额巨大，一经查处，立刻处决！”萧处长冷冷的说道。 “是，领导，我一定配合，积极改造，争取立功！”易中海真是被吓傻了，盗取公家财物就枪毙，他这样的，怕是要枪毙几十次啊。 他非常清楚，这些是轧钢厂的机密，自然也是国家机密。 “你只要把图纸........我们就记你一功！“ ”好.....好.....哎哟，还要把图纸交给贾张氏？这不是犯错误嘛？“易中海不敢相信，这保卫处最终还是自己把图纸交给贾张氏，这找谁说理去？ “易中海，你以为我们和你这个卖国贼一样，把图纸给敌特，实话告诉你，这批图纸我们已经改过了。“ 萧处长冷冷的说道。 为了保险，徐总工确认图纸之后，再次做出了改动。 这样可以更逼真一些，更好的误导的想到得到这批图纸的人，还有。后续的图纸，他也要连夜做一些改动。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领导，我一定戴罪立功，一定不会辜负萧处长的期望。”易中海猛的站了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刚说完，差一点又倒下了。 蹲的时间长了，他大腿早就麻了，只是被吓得没有了知觉。 傻柱也经过了易中海一样假枪毙，也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愿意配合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工作。 在萧处长他们的微操之下，易中海、暂时被送回四合院并监视居住。 然后，萧处长、徐总工、花成语三人连夜拿着他们的口供上报给卫戍军区，厂保卫处（也就是后世的武装部），属于卫戍军区管，这事太大了，涉及厅级高官，又属敌特事件，卫戍军区连夜召集市场公安局研究萧处长的方案。 最后，同意了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案。 并为此成立了专案组，由卫戍军区副司令员任组长、萧处长、花成语任常务副组长，卫戍军区一部、西城、东城两区一部、红星轧钢厂全力配合侦办此案。 国家机器一定开动起来，效率非常高，不到一个小时，专案组成立，与会人员全部到齐。 会上，副司令调强了保密工作，其次，对案件取了一个代号：迷雾行动。 并强调，现在的反敌特的形势越来越严俊，越来越复杂，请大家不要掉以轻心，萧处长分析，易中海把图纸给了贾张氏之后，对方肯定会有下一位行动，要求所有办案人员，一定要抓紧调查。 另外，同时要求东、西城公安局，对涉案人员的身份背景展开步一步摸排，查清这些人的社会关系。 会上，萧处长布置了相关任务！ 一场紧锣密鼓的反敌特行动正在展开。 花成语与萧处长当天留在招待所没有回去，会后，他们又研究了四合院的众人，花成语提出了聋老太的可疑之处。 “老弟，多谢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动了。”萧处长拱了拱手。 “哥，你啥时候这么客气了！”花成语拍了拍萧处长的肩膀：“请得欠我一个人情。” “应该的！就凭一个没有指纹就要重启对龙小妮的调查，是不是太草率了？你上次说了之后，我们调查过，这龙小妮没有问题啊。“萧处长给花成语倒了一杯水。 “哥，调查的结果是什么？”花成语接过水，放在桌边。 “龙小妮，今年七十八岁，四九城人，丈夫金仁朴，金仁朴是前前朝没落的皇室中人，前前朝你也知道，他们是降等制，到了金仁朴这一代，拿了个奉国将军的称号，前朝之后，没有了收入来源，成天不务正业，很快就败光家产，后来失踪了。” “两人听说有一个儿子，因战乱，也下落不明。” “你们这四合院，曾经就是他们家的产业，没有了生计的龙小妮，变卖了大部份的产业经维持生计，一直深居简出，在抗战的和四九城解放期间，还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帮助，比如提供一点粮食、送了几双鞋，解放之后，街道办就给她办了一个五保户的名额，给他养老。” 萧处长掏出香烟，示意完花成语之后，长长的吸了一口。 第106章 娄半城请客（1） 第二天，花成语刚回到办公室，刚开完会，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来到办室。 上午质检处开了个会，最近轧钢厂的质量意识越来越强了，产能逐步提高中，工业化标准、生产大数据、新的统计方法，对比方法逐步的应用，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效率逐步提高。 另外，第二个会是关于数控机床的，数控机床的投入使用，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沙书记正带人起草完成红星轧钢厂数控机床项目设立整车车间的落地，这个项目由沙书记牵头，徐总工、花成语一起负责，一车间具体落实。 沙书记推动完这个项目之后，正式退休。 第三个会是组织干部科的，花成语取听了各组的工作，批准了一部份工人的转正问题，然后提出了关于下半年以工代干转干部人员的民主考评工作。 总之，现在比以前忙太多了，和他之前想的躺平生涯一点关系也没有。 ”许大茂，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像我们在干什么坏事一样。“花成语见许大茂缩头缩脑的，就气打不一处来。 ”处长，昨天晚上您没有回院里，我一晚上没睡好！“许大茂顶着两个黑眼圈说道：”处长，没什么事吧？“ ”有事，有大事！“花成语快速的拉开门，左右看了看，然后关上门。 ”怎么了，处长，有什么大事？“许大茂慌了，以前还没有见过花成语这样的。 ”大茂，你来我们科工作也有两年多了吧？“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给他倒了杯茶。 ”处长，你别这样，我害怕！“在办公室里，花成语还从来没有给他倒过茶昵，吓得他急忙站了起来。 ”坐，坐！“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示意他不要激动。 “处长，啥事啊，我不敢坐啊！”许大茂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没事，有我呢，你坐！“花成按了按许大茂的肩膀：”坐下说，我有事要问你。“ ”啥事啊？“ ”关于你老丈人的事，你坐下，我跟你说！” “处长，你别吓我，我老丈人啥事啊？他就有点钱之外，现在在家里深居简出的。”对于娄半城，他除了隔几天去打秋风之外，也很少关心其它的事情。 ”我昨天晚上，去军区开了个会，这事你知道吧？“花成语端起茶喝了一口。 许大茂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处长，这事和我老丈人有关系？“ ”有，有大关系了！”花成语老神的喝了一口茶：“呈批件，你见过吧？” “什么呈批件？我没有见过啊？”许大茂摇了摇头，他一个小职员，才当上干部几天啊，哪见过什么呈批件。 “我给你讲讲，这呈批件啊，就是没有成为文件，机关内部事务的公文形式，文件有上中下三个部份，最上头的部份，是转某机关，单位发，这个通常是多个单位一起，中间部份是文件内部，下半部份分成左右两部份，一部份呢是写某某领导，领导不写字，在上面圈，用不同的笔，做出不同的批示。” ”比如说，一从文件，先呈给司长，就在文件下边写上呈某某某某阅，就是呈给比司长官还大的主管副部长，就是在他的信上画一圈引下来，写上他自己的意见，以此类推，一个一个大领导在这上面画圈，这是绝对机密，大茂，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花成语拿来一张纸，上下拼结成长方形，给许大茂演示了一下。 ”这个你不懂，你老丈人非常明白！你回去问问你老丈人，这是不是呈批件！” 一通操作，把许大茂吓懵了。 ”处长，我看你们平时也没有批件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复杂啊？“轧钢厂的红头文件他见过，但是呈批件他还真没有见过。 ”我一个处级干部，那用得不呈批件，呈批件主要是部委间流转！” “哦！处长，这和老丈人有什么关系？”许大茂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花成语看了一眼许大茂：“我昨天开会就与这个有关，娄半城被人给举报了。” “易中海、阎埠贵还有傻柱？我就知道，应该还有刘海中吧？我就知道，这大院没有一个好人，得，我去找去他们算帐去。“许大茂站了起来，忿忿不平的说道。 ”你坐下，你急什么？”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这.....花处长，您也看到了，这大院的人太欺负人了，举报了家晓娥和我老丈人，对了，处长，举报什么啊？“许大茂不解的问道。 ”罪名可多了，隐藏财产，走资本主义路线啊，欺瞒组织什么的，我看，是有人授意的！“花成语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处长，我们家那有什么资产啊。“许大茂解释道：“别人不知道，处长您还不知道吗？这事怎么办才好呢？” “大茂，这事吧，你最好让小饿姐转告诉你老丈人，大的主意还是要人家拿。”花成语看着许大茂。 “好吧，我一会儿抽空回家一趟，对了，这么大的事只与我老丈人有关，不会吧？”许大茂不敢相信。 “你信我还是信秦始皇？”花成语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信你还是信秦始皇？“许大茂满头问号，这与秦始皇有什么关系，人家都埋骊山近两千年了。 该死，后世的梗不知不觉的说了出来。 花成语尴尬的笑道：“你不信我？” “信你，当然信你了！处长，我赶紧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急得团团转。 ”大茂，我们是朋友，你是我在四合院的唯一一个朋友，这事嘛，太了了，你一会先回家一趟，转告你媳妇娄晓娥，让她去找娄半城，这事嘛，我得跟你老丈人谈。”花成语站了起来。 “好，处长，我现在就回去......我一会先去给你打饭。“ ”这么多人，不差你一个打饭的，你先回去！“花成语回到办公桌坐下，下午他还两个会议。 一个是部里的电话会议。 另一个是专案组的会议，一会儿，萧处长会到他办公室来找他。 部里的电话会议是关于z治学习的，今年开始，风向开始变了，部里开始变得微妙起来，各种学习隔三岔五的来一次。 不过他记忆惊人，过目不忘记，目前还能从容应付。 专案会议上，他收到一条重要信息，沉寂了许久的百花胡同、帽儿胡同等几个胡同最近开始活跃了起来，鸽子市场交易什么的有。 两人商量了一下对策，易中海打算三天之后的晚上把图纸交给贾张氏，三天之后，刚好是星期天。 如果阎埠贵有送月季，这肯定与敌特活动有关，他们已经在四合院周边布置了眼线，让花成语一定注意自身的安全。 快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来找他，说是娄半城晚上请他在全聚德吃饭。 花成语想过了，这事吧，得和娄半城摊开来说！ 想通之后，花成语拿起公文包：“走吧，大茂哥！” “好咧，处长，我今天一天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您说，我老丈人要是出事了，我会不会也受影响啊？” “当然啊！”花成语转头看了一眼：“这是z治，是严肃的事情！“ ”对我也有影响啊？“许大茂脸色大惊。 ”你说呢，你和晓娥姐是两口子，这是不争的事实，他家的成份是大资本家，也是不争是事实，没有人举报就算罢了，有人举报，你懂的......"花成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你说我怎么办？”许大茂脸色大变，他现在最在意的就两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就是自己的儿子。 虽然，儿子一岁多了，还不愿意叫他爹，可他真的稀罕，长得太漂亮了。 比他小的时候还漂亮。 他早就忘记了，娄晓娥肚子里种不是他种下的。 “走吧，见了你老丈人再说！”关好门，他与许大茂一起骑车来到全聚德。 “花处长，您来了！”胖子经理一看花成语来到门口，急忙的迎了上来：“想吃点什么，我先安排。” “胖子，别忙活了！今天有人请我吃！“这几年，花成语没有少来儿，这里的人他都熟了。 ”几号包厢，我带您过去！“胖子谄媚道。 ”娄三，我我丈人订的！”许大茂上前说道。 “娄三，服务员，有娄三订的包厢吗？”胖子经理转头问道。 “没有，经理！”服务员头也不回的答了一问。 “不能啊，我老丈人说......" "类半城，他老丈人订的，你们再查查。“花成语说道。 ”娄半城啊，你们怎么不说，什么娄三，这位小同志，类半城真是你老丈人？“胖子经理笑着看着许大茂。 ”那自然，我媳妇娄晓娥，我老丈人娄半城，是咱四九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是......" “好了，胖子，麻烦你带我们过去。”花成语打断许大茂的自吹，有什么好吹的，要不是这个时代。 往前倒二十年，往后倒二十年，你连和人家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在‘月季’间，我带您过去。”说完，胖子经理抬头见路。 又是月季？ 现在花成语听不得月季这两个字，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他就想起敌特！ “娄先生，您的客人到了。”推开门，胖子经理笑呵呵的说道。 “花处长，久扬大名，年轻有为啊，早就听说过轧钢厂有一位年轻有为的处长，不得了啊，花处长，坐，快请坐。” 娄半城拉了一下娄晓娥，又拉一下自己的媳妇，急忙迎了上来。 “娄先生不必客气，我就是花成语，我其实见过您！”花成语快步与娄半城握了握了手。 “花处长见过我？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娄半城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前年，去年，轧钢厂职工考评！”花成语的一句话就让娄半城沉默了下来，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之一。 从公私合营开始，只要一有重大的活动，他都会拉出来做自我批评。 自己大半辈子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拱手让人了不说，还把脸都给丢尽了，想想让他娄半城。 之所以叫半城，就是因为半个四九城的家业都是他的。 虽然有些夸张了，但他名下的产业数不胜数，解放之前，换了一部份让自己的大儿子带去了香江。 前几年还有联系，后来就中断了，在花成语的提醒之下，又转卖了一部家产，花了大价钱才和自己的大儿子联系上。 大儿子真有经商天赋。 在香江，有一个酒店，一个码头，一家工厂，那小日子过得那就叫一个潇洒，可他一点也不羡慕。 因为...... 第107章 娄半城请客（2） 这几年，大儿子娄毅多次来信让他去香江，说那边是自由世界，没有批斗，没有风波，是资本主义世界，金钱至上，自由至上。 再加上，他们娄家在香江有不少的产业。 在香江，也算是人上人！ 但那是香江，现在是约翰牛的殖民地，哪怕是天堂，他娄半城也不想去。 娄半城飘零大半生，从底层的学徒做起，一步步成就今天的家业，不是不知道香江的好，但他更知道。 一个亡国奴，过的是什么日子，哪怕儿子在香江说的万般好听，但他太知道寄人篱下是什么滋味了，毕竟他可是亲身经历八年多。 以前虽然富有，但他腰始终挺不起来，现在虽然大部份资产都没有了，但他现在每天都能昂首挺胸的过日子，现在要去香江再过亡国奴的日子，他可不乐意，这也是花成语让晓娥劝了那么久，他也没有动心去香江的原因。 但现在，听说有红头文件要对付他们这种人了，那得重视起来。 他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 请花成语坐下之后，娄半城复杂的看着花成语，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早上，自己的女儿把与花与语过去的一切全给自已交代了。 把自己与媳妇震惊一百年，怎么这还代孕上了？ 这能怪自己的女儿吗？ 自己的女儿本来就不喜欢许大茂，与许大茂结婚也只是自己的意思，调合成份，但想不到，许大茂竟然不孕不育，并且两口子合力找花成语代孕。 这事弄得，以前都没有，估计以后也不会有，听自己的女儿说，这事吧，怎么说呢？ 一笔糊涂账！ 他们三人在一个屋檐下，是怎么装的糊涂？ 花成语也在纠结怎么开口，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下来！ “嘟嘟......."胖子经理探出头来：”花处长，娄先生，可以上菜了吗？“ ”上菜吧，我们边吃边聊！花处长，您看呢？”娄半城挥了挥手。 “上菜吧，娄先生，让你破费了！”花成语也回过神来，看见许大茂正在照顾自己的儿子，一岁多的儿子，眼睛对什么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 “不客气！花先生，喝点什么？”娄半城半生应酬，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客随主便，娄先生按自己的喜好来吧，我怎么样都可以。“花成语笑着说道。 ”那就杏花村吧，杏花村传统酿造，经过长时间的陈酿，口感醇厚，香气浓郁，回味悠长，我认为是汾酒中的精品之一。” “来三瓶杏花村十年陈。”娄半城大手一挥，一人一瓶。 ”花处长、娄先生、两位女士、小少爷，这是我们的烤鸭，你们先尝尝！”胖子经理笑呵呵的说道。 一个厨师进来片鸭，胖子经理再三交代，不能再试吃了，这位爷的性格，你敢试吃，他敢把全聚德给掀了。 一口酒，一口烤鸭，这才是生活啊。 旁边一个不暖炉，在这个初春三月让花成语有些沉醉。 娄半城不愧为大商人，天南地北，各种风土人情，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花处长多大了？” “前几天过完生日，今年23了！” “23了，42年生人，听说花成处出身在大西北？” “是啊....."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鸭片完了，第二道菜也端了上来，鲜蚕豆拌鲍鱼，这娄半城真是下了血本了。 鲍鱼的鲜，加上蚕豆的清香，非常不错的开胃凉菜！ 要知道现在能吃上这一道菜，非富即贵啊。 第地道菜，干烧四鲜，很有食欲的一道鲜味组合，里面有笋、豆荚，鸭掌还有炸得焦黄的鸭胸脯，特点就是干香鲜甜！ 第三道菜，山野抱春归，春笋之味，妙在于鲜！新鲜的春笋搭配碧绿的野菜，看着简单清爽，却颇有意境。吃起来更是清香爽口。 第四道菜，甲鱼烧鸡民间有春天吃甲鱼，一年少生病的说法，春季正是甲鱼最鲜嫩肥美的季节，这道菜不仅味道鲜美，还能健脾养胃益气补血。 最后两道汤，标准的官府菜的吃法。 ”菜上齐了，各位慢用！“最后一道菜上来之后，胖子经理退出了包厢。 ”来，处长，我敬您，爸、妈、晓娥，我们处长平时在单位那是对我相当的照顾，没有我们处长，我还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呢，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许大茂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 “哎，哎，处长，你随意，我许大茂敬酒啊，有自己的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许大茂按下花成语的酒杯。 “怎么个一大三小，二五一十？”花成语饶有兴致的看着许大茂。 “这一大么，不就是花老弟你么，你是我的领导，我虽然年纪比你大一些，算算手指头，今年都30了，命好，混了一个6级办事员，都是托您的福，所以，花老弟，你就是咱的天，不仅仅是咱的天，我看这以后啊，轧钢厂这片天早晚也是你的，能与老弟坐一起喝酒，是我许大茂八辈子修来的的福气，所以，你喝一个，我喝三个。“ 说完，许大茂再次拎起酒瓶，连倒了两杯喝了下去。 ”大茂哥，慢点喝，吃一点菜！“花成语一看就明白，娄晓娥没有劝酒，娄半城也是看戏，瞬间就明白，让许大茂喝醉了好谈事。 ”来，大茂哥，我们再喝一个！“ ”好，你喝一个，我喝几个，对，七个，二五一十嘛。“ ”大茂，你慢点喝，多吃点菜压压。”娄母看不下去，这么喝，一杯五钱，十杯也有三两五，再加上之前的，大半斤下肚了。 “没事，妈，我心里有数！”许大茂几杯喝完，多少有些酒意：”老弟，你今天给我说的那个红头文件.......呈批件的事，能不能再给我爸、妈、晓娥说一遍？“ “大茂！” “许大茂！” 几人同时开口，这可不是小事，小心隔墙有耳。 ”没事，晓娥姐，叔叔阿姨，我们小点声！“花成语打量一下四周，不得不佩服娄半城的谨慎。 他选的包厢是全聚德最大的包厢。 ”你等等，晓娥，抱着孩子去外面透透气。“娄半城不是不放心。 ”好的爸！“娄晓娥吃得差不多，站起了身，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关于呈批件的事吧，叔叔阿姨，我想你们见过，具体的样式我就不多说了，内容给你们说一下，是关于资产阶级......." "全面清算资产阶级？全面实现......"娄半城反复的重复这几句话。 他没有怀疑文件的真实性，这文件用词、用语都相当的严谨，绝对不是一个刚刚才毕业几年的花成语可以编出来的。 距离正式文件就一步之遥！ “来，我们先喝酒！”想了一会儿，娄半城举起酒杯：“大茂、花处长，你们放心喝，就算喝醉了也没有关系，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这感情好，谢谢爸！”许大茂一听，今天可以好好的喝一顿了，这菜好，酒好，喝起来就是高兴。 二五一十，很快，饭还没有吃完，许大茂就喝醉了。 ”晓娥，下楼去吧司机叫上来，安排一个包厢，让大茂先去休息。”打开房门，娄半城对娄晓娥说道。 这全聚德，曾经有过半的股份是他们家的。 这里有不少职工都曾经为他们家打过工，他们家对这些职员还算不错，所以，在全聚德，他们家还是有些香火情的。 很快许大茂被安排下去，被人看了起来，司机也守在门口，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好了，花处长，不，我也不叫你花处长了，叫你小语吧，你和晓娥的事，我们也知道了，这么叫你不介意吧？”没有了外人，娄半城现在拿起来了。 花成语看向娄晓娥。娄晓娥点了点头。 ”好的，娄叔叔！” “晓娥嫁给许大茂，我也知道，她过得不幸福，是我这个当爹的自私，可你也知道，我们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很难做到抛家舍业去另一个地方从新开始，何况，另一个地方暂时还不是我们国家的领土。”娄半城叹了口气说道。 “不，娄叔叔，香江从古至今都是我们国家固有的领土，早晚有一天总会回归的。”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这些道理我也知道，我想知道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娄半城突然问道。 “娄叔叔，我知道您的意思，我家保不住您家，也保不住您，在大势之下，我们能自保就已经很不错了。”花成语叹了口气。 “大势之下？是什么意思？”娄半城不明白花成语是什么意思。 ”娄叔叔认为，当下的主要矛盾是什么？“花成语没有回答，以和他父亲交流的方式开局，准备说服娄半城。 ”建设四个现代化啊。”娄半城不假思索的说道。 “是，也不是，最少不全是，四个现代化是指：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可是在建设四个现代的过程中，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花成语缓缓的说道。 “不同的意见？” “是的，今年，是第二个五计划结束之年，国民经济的调整基本完成，从各种数据来看，我国工业增速达到了全球第一。” 花成语也没有想到，他的工业标准化，大大提高了工业现代化，去年，全国gdp增速首次超过了两位数不说。 应该还的债提前完成，预算的大工程除了开支之外，还有节余，少了这个主要矛盾之后，其它的问题渐渐的变成了主动矛盾了。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泸上的一篇文章给他带来的警觉，不过不管会不会提前，像娄半城这样的，在大背景之下，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是因为我们的底子薄，没有多少工业基础。”娄半城反驳道。 “就算如此，娄叔叔，你有没有想过........." "不会吧？“娄半城吓了一跳，今年过年，他跟自己的父亲分析这些现象之时，差一点被他爸打死，可最后，还是不得接受他的意见。 留得青山地，不怕没柴烧，有些事情需要时机。 他父亲告诉他，不要对任何人讲，但为了自己的孩子，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娄家必须走。 后面的几个人毕竟差了些基础，也少了点意思。 ”我不相信叔叔你一点感觉没有？”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小语，你不懂我们这一代人，不是我舍不得这份家业，而是，哎......去了香江，那可是约翰牛的地盘，我们啊，过怕了当亡国奴的日子，那怕像现在这样，过段时间出去批斗，我也不怕！” 娄半城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我懂，我也理解，我42年出生，在南征北战之中长大，怎么会不懂呢？”花成语也叹了口气。 事情不可能阻止得了，只能尽量减少损失。 “南征北战，小语，你们家？“大西北、南征北战、再联想到花成语仅仅23岁，已经当了一年多13级干部。 要知道，就算放眼全国，23岁的3级干部，在这个年代都是非常年轻的。 第108章 娄半城请客（3） 花成语沾了沾酒，在桌上写下“*”字：“我本名*成语！” “啊......”不管是娄半城、娄母、还是娄晓娥，全都张大了嘴巴，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花成语。 ”我随我妈姓！”花成语补充了一句：“我大哥，*成林，g战区d军七十师师长，我二哥，x市副市长，我二姐从事级别非常高的保密工作，三姐晓娥姐见过，协和主任医师，大科室副主任。” “我们几姐娣年龄相差比较大，我大哥四十出头了，我二哥，也快四十年了......." 花成语把家里的人介绍了一遍，当然，没有介绍菲儿，他又不傻，这话不能说，看样子，娄晓娥也没有说。 “这，小语，这.......难怪，你能以23岁之龄成为13级实权干部，这放到其它地方，怕是要到12级、甚至11哦。”娄半城感叹道。 “这和我家固然有一定关系，但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靠我自己。”花成语简单的把自己的生平做了一个介绍。 其中包括曾经与大掌柜、二掌柜等人。 还有自己取得成绩，这算是毫无保留的给娄家人说了一遍。 “那小语，你见识多，你认为我们应该办？”娄半城再无一点怀疑，像花成语这样的家世都说出了保不住自己家的话，那一定是保不住，要走，还要尽快走。 “去香江！”花成语斩钉截铁的说道。 ”小语，没有其它办法了吗？“娄半城不死的问道。 花成谏摇了摇头：“今年还好，娄叔，过了今年，你们想走就难了！” ”可是？“ ”爹，听小语的吧，你和妈去香江，我留在四九城......" "晓娥姐，你也不能留在四九城，你和孩子也要一起去香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花成语阻止娄晓娥继续说下去。 ”有那么严重吗？“ ”把吗字拿掉好吗？相信我，比你们想象中还要严重不少。“花成语叹了口气，这是一次危机，对全民族都是一次危机。 这也许是老天对这个民族最后一次考验。 只有通过了这次考验，整个民族才会浴火重生，不过，这个东西吧，有好有坏。，他希望有一天，能改变一些东西，但现不能，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能做什么呢？ 沉默，还是沉默！ ”花弟弟，我不想去香江。“娄晓娥倔强的摇了摇头。 “晓娥姐，不仅你要去，孩子也要一起去！”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我不！”娄晓娥眼中闪着泪花，在原剧中，她就是个恋爱脑，要男人不要父母存在，如今让他离开四九城，她打死都不愿意。 “晓娥姐......" "晓娥，不要为难小语了，这样吧，我们先过去，如果没有像小语说的那样，我们再回来，就算出去度假了！“娄半城也不能确定。 不过，他掌握的一些情况和花成语讲的一一印证。 虽然拿不定主意，但早已经安排差不多了，大部份资产已经置换成黄白之物！ 剩余的如轧钢厂、机械厂、纺织厂、发电厂、饭店等股份，反正是小股东，又不能变现，就带着出门好了。 还有就是几幢小洋楼、几十套四合院的的房契、地契！ 不过虽然房契、地契在他的手里，但大部份己被强行征收了，那些房契、地契就如同废纸一搬，一起带出去？ 还有，还有...... 他盘算了一下，还真不少，重要的文件需要两车，金银珠宝两车，古董字画两车，衣服和日常用品一车。 要收拾完，怕是要七辆车才够。 可见家底之丰厚，换成后世，那就是首富的存在！ “小语，你估计我们什么时候走比较好？”娄半城想通了之后，反问花成语。 花成语看着窗外，今天是65年3月15日，距离菲儿毕业还有3个月左右的时间，自己与菲儿打算国庆节结婚。 “娄叔，最好在7月之前！”花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小语，你觉得我们要出去多久，或者说，我们还能不能回来？“这个问题才是娄半城最关心的问题。 ”十年！娄叔叔，最多十年！“花成语双指点交叉，比了个十字。 其实用不了十年，华夏与约翰牛72建交之后，娄半城他们就可以回来了，只要建交，他们回来就是外宾。 自古外交无小事，虽然不能投资，但要定居问题还是不大的。 ”十年，要这么久？花晓都十一岁了，你也忍心？“娄晓娥不干了！ 娄晓娥比花成语大不了多少，今年也才24而呢，可要守十年的活寡，那太难受了，她可受不了。 花晓？ 花成语说到这个名字，差一点栽到桌子底下！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安慰道：”晓娥姐，娄叔叔，也不一定要十年，你们知道，我目前的位置，我会尽力说服上面，有机会就到香江来出差。” “来香江出差？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有可能吗？“娄晓娥关心的问道。 ”怎么没有可能，娄叔，你说是吧？“花成语看向娄半城。 娄半城知道，上面有一直都有在香江安插势力，香江作为内地看世界的窗口，有些不好做事情，交给香江那边去做。 比如，数控机床的芯片、集成电器等等，都是通过香江弄回来的。 而其中，娄半城又起了一定的作用！ ”华夏与约翰牛建交之时，就是回归之日，切记、切记！“花成语语重心长的说道。 华夏与约翰牛建交，有可能吗？娄家三人对视一眼。 “娄叔叔，我们都生活在蓝星之上，世界大同一直都是我们意愿，我们最终会和世界上大部份国家建交！” 花成语认真的答道。 ”小语啊！“娄半城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不过，你和晓娥已经这样了，这东西，就相当于我这个老丈人给的见面礼。“ ”这......“花成语接过文件袋打开看了起来。 “这本来是就是小娥的嫁妆，不过我之前没有打算现在给，想等以后我老了再给，现在这个形式，就提前给你吧！”娄半城叹了口气。 “里面我放了些东西，有空你去归置归置！” 果然不愧为娄半城，一套位于后海北沿和鸦儿胡同之间的亥四合院，该四合院面积达到3000多平方米，如果他记得不错，2007年由一位俄罗斯富商以1.1亿元购得。经过修缮后，院内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游泳池。据知情人透露，现在这座院子估值至少15亿元，堪称天价四合院。 另一套就吓人了，恭王府你敢信？ 那个一根柱子高达27亿的恭王府，整个恭王府最少价值千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娄半城弄到自己的名下，太tm吓人了有没有？ 恭王府，位于北京市西城区柳荫街，是清朝时期的一处皇家宫殿建筑，曾是清朝的恭亲王府邸，故得名恭王府。 恭王府建筑群占地约6.68万平方米，主要建筑包括大成殿、二进院、三进院、西配楼等。 恭王府是一座典型的我国古典宫殿建筑，具有浓厚的明清建筑风格特色，这放在世后，光收门票自己就可以躺平了有没有？ 光门票收入一年就可以收十几个亿，这个是真财了。 剩下的就是一座二进二的小院，说是小院，其实也不小，也有300多平，共有16间屋子，按当下一间500块来算，这个四合院差不多8000块钱，也是自己买不起的存在。 前世的许大茂，你到底错过了什么，你知不知道道？ 看完这三份房产、地契，花成语脸色复杂的看着娄半城，这些都是后有钱也买不到资产，特别是恭王府，这尼玛，直接让花成语裂开了有没有？ “还有，你们住的大院，大部份产权现在也在我手里，不过你也知道！”娄半城再抛出一个炸弹。 这混蛋，到底有多少资产？ 就算是见惯了后世富豪，花成语也无力吐槽。 “另外，我还有几十处院子和十几幢小洋楼，不过基本上被zf用于办公或者当成宿舍了，这些房产和地契就不给你了。”娄半城缓缓的说道。 总共四份文件！ 三房房产文件，都是建国后的，最后一份是无偿赠与文件，这个，一时之间，让花成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迅速的文件收起来，肉痛的往娄半城面前一推，这可是价值超过千亿的资产啊，他的心在滴血，放地后世，直接可以躺平的存在，痛啊，心真痛。 ”娄叔，这我不能收，太贵重了，这些文件您一起带到香江去，以后总能用得上的。“花成语都不忍心看了。 ”呵呵！“娄半城无奈的哭笑：”用得上？小花，像这种文件，我还有几十份！“ 别说了，求你千万别说了，我知道你有钱，请你不要在我面前炫了，我的心脏快受不了了！ 花成语内心高呼道。 ”这些文件暂时可能没有什么作用，但以后谁说得准呢，您说是吧？“花成语再次打量了一下文件。 最后还是缩回了手。 ”这你拿着吧，不管有没有用，其它的我都打算带到香江去了，至于以后能不能用上，那以后再说！”娄半城感叹道。 想他打去拼大半生，资产无数，一座亲王府、几座郡王府、七八座大臣的府邸，十多家工厂，好几条街的商铺。 全盛时员工近八万人，称号半城，可以说是名不虚传！ 可终究还是黄梁一梦，经过花成语的分析，他也明白了，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更重要的是，他从花成语的神色中看到了未来的可能，就像他所说，这些，以后都有可能会回来。 只是暂时失去而已。 并且，这三套房子又不是在外人手里，在自己女婿的手里，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本来就是小娥的嫁妆。 “娄叔叔......" "婆婆妈妈的，快点收起来，你要过意不去，以后再传给我外孙花晓就是了！“娄半城笑骂道。 这小子，花成语哭笑着看着花晓！此时，这小屁孩一把抓向文件袋。 ”哈哈.....“ 花成语一把抢了过来，此时的花晓嘴一歪...... "不哭，不哭，你爸暂时帮你收起来，以后还是你的！“娄晓娥赶紧哄道。 “这就对了，收起来吧，最后一个问题......." 第109章 娄半城请客（4） “这就对了，收起来吧，最后一个问题。"娄半城端起酒喝了一口：“晓娥和孩子既然要跟我们一起去香江，许大茂那边怎么办？” “嘟嘟.....” “进来！”娄半城喊了一句！ “先生，许大茂先生醒了，要不要让他过来？”司机进门说道。 娄半城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花成语。 “请他进来吧！”花成语想了想，这事，还是要当着大家面说清楚的好，而且，有了许大茂的配合，这事办起来也要容易许多。 一会儿，许大茂被扶了进来。 ”来，大茂哥，你喝太急了，酒醒了没有，要不要再吃东西？”花成语一看时间，自己与娄家一谈，两个小时过去了，从6点吃饭到现在，己要快到晚上十点了。 “哎，老弟，我没事，我还能喝！”许大茂晃晃悠悠的扶着司机坐下。 “酒，我们就不喝了！大茂，你再吃一点东西，我跟你说点事，你自己拿主意。“娄半城拿过许大茂的酒瓶。 其实也没有多少酒了。 慢慢喝，他与花成语一人差不多喝了一斤多。 ”我再吃点，爸，什么事啊？“许大茂夹起鸡块直接往嘴里送。 “我和你妈、晓娥、还有花处长商量过了，我们准备去香江，你有什么打算？”娄半城看了一眼许大茂，这个曾经看好的女婿。 用来调和成份的，可惜终归是个不孕不育的当代太监。 不过，还是给了自己家一点帮助，他娄半城也不是小气的人，能帮一把自然可以帮一把，偌大的家业，他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 “爸，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许大茂大惊，自己只是喝一会儿酒的功夫，他们就定下来了吗？ “大茂哥，这事吧......"花成语把他与娄半城定下来的计划说了一遍，不过有些话不能让许大茂知道而已。 比如，他的家庭背景！ “大茂，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娄半城问道。 ”我......我.....爸.....我......"许大茂十分纠结，虽然，花成语给他讲过一些利害关系，但真要到决择的时睺，许大茂还是十分犹豫。 “大茂！” “不急，大茂，你慢慢想！”娄半城拉了拉娄晓娥。 “爸、妈，晓娥、许晓！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们去香江。“许大茂惭愧的说道：”我还有爸妈，我不能这么自私，不过爸、妈，晓娥、许晓你们放心，如果有机会，我会到香江去看你们的。” 和大家预想的一样，许大茂不会离开四九城的。 ”大茂，你还是跟我们走吧！”娄晓娥还是不忍心，虽然与许大茂做不成夫妻了，但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都与许大茂结婚四年多了。 在一起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不要说一日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终归还是有些不忍心，娄家这么大的家业，养一个许大茂，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了，娥子，我爸、妈年纪都大了！“ ”大茂，叫上你爸妈，我们一起去香江不就行了吗？“娄晓娥不顾娄母的眼色，还在劝道。 “娥子，我爸妈年纪大了，再加上身体不是很好，经不起舟车劳顿，就不去了吧，不过，你们有没有想好，到底什么时候走？”许大茂不舍的看了儿子一眼。 这一别，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虽然他不太懂，但他也知道，自己老丈人这几年，已经经历了几十次检讨了，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走是必然的！ 早在两年多前，花老弟就说过，他其实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建设！ “6月份吧！我还要做一些准备！”娄半城想了想，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我也不亏了你！” 他说完拿了一份文件给许大茂。 “爸，这......"许大茂惊讶的站了起来，这份文件是锣鼓巷95院的房产文件。 “坐下，坐下说！” “爸，这不是我们大院的房产文件吗？怎么在你这里？”许大茂不敢相信的说道。 “什么你们大院的房产，这本来就是我的私产！“娄半城忿忿的说道：“只是被红星轧钢厂征做你们的宿舍的罢了，但产权还在我手上，但每年，轧钢厂都有给我们交租金。” “怎么少了几间？”许大茂翻了翻了翻，后院少三间房和一个耳房。 其中有两间房种一间耳房是花老弟的，其中一间是聋老太的，正院少了两间房，正是傻柱那两间。 其中，易大爷、一大爷、二大爷、贾家，包括自己家，原来都是租的自家的房子啊。 “花处长家的房子不是分配的，是买的，产权当然归他了，聋老太那一间，你看一下，这是合同！“ 娄半城指着另一份文件对许大茂说道：“聋老太太那一间，产权过户到她名下，她只有居住权，所有权还是在我们手上，只有等她死了之后，我们才能收回。” ”另外，就是何雨柱的两间房，这两间房子当时聋老太太没有卖，留给何大清的，都有合同在！” “花老弟，我没太理明白，你帮我看一下。”许大茂虽然初中毕业，但看合同，这的确有点难为他了。 花成语接过合同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他双眼一缩，售卖人签名的是龙小妮，指纹完好无损，意外，太意外了，这里竟然还留着聋老太太的指纹。 这也算是一条线索吧，虽然可能用处不大。 “大茂哥，这份合同就是说，娄叔叔是从龙小妮，哦，也就是聋老太太手里买下铜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房子，其中，聋老太太那一间，产权要在聋老太太死后才能过户，另外傻柱住那两间，当时没有卖，归何大清所有，也就是现地归傻柱所有。”花民语解释了一遍。 “可惜了，要是傻柱那两间归我就好了！”许大茂拍了拍额头：“要是这样，自己就可以让傻柱无家可归了，让他滚出大院了！” 要是真的，自己做梦就要笑醒。 额......饭桌上的几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脑回路，重要的不是四合院的产权吗？ 一千多平米呢？ 位置又好！房间有除了他们这六间之外，还有二十一间房子，一间房轧钢厂每月付3块钱的房租，一个月也有63块的进项，这比他许大茂的工资还高。 他怎么想的？ 放在后世，也是上亿的存在，关心什么傻柱，傻柱是问题吗？就凭你手中那张欠条，傻柱还能翻身不成？ “爸、妈、晓娥、花老弟，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没洗干净？”许大茂摸了摸脸，又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 “晓娥姐，我觉得傻柱不一定真傻，但大茂哥一定是真傻！” “可不是嘛！” “你们什么意思？”许大茂不太明白。 “这个时候你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有没有听娄叔叔讲，轧钢厂每个月都在付大院的房租，大茂哥，你成了我们四合院最大的房东了，明白吗？”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 “是哦！”许大茂翻了翻文件：“还有二十一间房！花处长，厂里每一间房付多少房租来的？” “3块！” “那每个月就是63块，再加上我的工资43.5，这样一来，我的工资是106块5，财了，真是财了！”许大茂兴奋的说道。 以前他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去香江，现在，香江，滚一边去吧，老丈人一家是去逃难，又不是去享福。 自己要接住这波天的富贵，成了轧钢厂的房东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此时的许大茂，真是爽翻了！ 以后在大院，看谁不顺眼，就让他们滚蛋，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那三个老东西，谁还敢对自己呲牙！ 反了他们不成？ 三个老东西，一点都没有把自己这个四合院的三大爷放在眼里。 “好了，大茂，你收起来，去香江的事，你想想，我觉得......."娄晓娥看不惯许大茂这一副嘴脸。 见小利而忘命，干大事而惜身，好谋无断，非英雄也！ 这是娄晓娥对他的评价，花老弟面对三座四合院依然面不改色，就许大茂这样的，给自己男人提鞋都不配，哎，命苦，怎么嫁给了许大茂这么一个小人呢？ 要是自己当初还是少女的时候就遇到花老弟就好了。 许大茂分不清大小王的挥了挥手：”娥子，香江我就不去了，就像花老弟说的那样，等我们与约翰牛建交了之后，我就去香江看你们。“ ”不过，娥子，你可不准改嫁啊......" "许大茂，你个混蛋......"娄晓娥眼框有些发红。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娄半城一看不对，再这样下去，怕是许大茂还会说出不中听的话。 全聚德晚上十点要关门，出了门之后，许大茂和花成语拒绝了娄半城的车送，没有办法，人太多了挤不进去。 他们只能慢慢的骑车回去。 与之同时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内。聋老太太、易中海、秦淮茹。 只见易中海满脸怒色的看着秦淮茹。 而一旁的秦淮茹在一旁小声的抽泣，聋老太太则面无表情。 “淮茹，你今年也32岁了吧，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你不为你自已考虑一下，难道不为三个孩子考虑一下？”聋老太太和风细雨的说道。 “可老太太，这传出去，我的名声可就没了，以后还怎么做人？”秦淮茹很是抗拒。 “什么怎么做人？秦淮茹，难道我们不知道你与许大茂钻小树林，我们不知道......"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说道。 “易大爷，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秦淮茹小声说道：“谁与许大茂钻小树林了，你可不能胡说八道污我名声。” 她要拿下花成语，是靠魅力，是靠功夫。 不是靠易中海下三烂的算计，否则，就算拿下了，自己也把握不住花成语，要知道，为了向许大茂学些功夫，她可以是付出了不少代价。 “秦淮茹，我不管那些破事，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易中海冷冷的问道。 “好了，小易，淮茹！”聋老太太一看要谈崩，急忙打圆场：“淮茹啊，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靠着四十多块钱的工资，还有三个半个孩子，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日子过得清苦了一些，你再看花成语，一个月一百五十多块钱的资，翻来覆去，换着花的花也花不完，我们不也是为你着想吗？” 第110章 名场面－背锅（上） “这，老太太，你们不会对花处长不利吧？”秦淮茹也不笨，好歹他也是初中毕业，他知道，许大茂手中有傻柱的欠条，还是大院的几位大爷担的保。 聋老太太一直策划着把许大茂手中欠条给拿回来。 但一直都没有成功，易大爷找到自己，让自己勾引花成诘，这许大茂最听花处长的话了，这样，一来，自己可以得到一个依靠。 二来，可以让许大茂把欠条拿回来！ 自己上了环，也不用再生了，这样，让花成语给自己养三个孩子，等孩子长大了，花成语说不定早已坐上高官了。 自己三个孩子的工作也不用愁了，这是聋老太太的分析，可她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就连一直反对自己改嫁的婆婆，也怂恿自己去勾引花处长，也不看，自己都32了，花处长才23岁。 里外里差不多相差十岁，就算勾引成功了，那花处长不娶自己怎么办？ 秦淮茹一方面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另一方面，又纠结无比，万一没有成功，自己可能会丢了傻柱这个血包。 这就太可惜了。 ”淮茹啊，你在想什么呢？“聋老太太走过去，小声的问道。 ”如果花处长到时候不要我怎么办？”秦淮茹把她的顾虑说了出来。 “不要你？秦淮茹，那花成语可是瓷器，不像我们这样的烂木头，摔几下，打几下，没几下，瓷器一掉地上就破了，你懂我的意思吗？”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犹犹豫豫的。 这被威胁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不敢把图纸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只是按照萧处长的指示给了贾张氏，后期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每天心里都是慌的。 “是啊，淮茹，这花处长啊，年轻有为，不说是全国最年轻的处级干部吧，最少有算是前途无量，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要考虑清楚，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聋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劝道。 “退一万步说，花成语不要你，我们去厂里闹，对街道闹，就说他对你耍流氓，就凭花成语的工资，可能赔你不少钱，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易中海再添一把火。 秦淮茹眼前一亮。 他倒不是看花成语的赔偿，这花处长年纪轻轻，就已经是13级干部了，给自己一个转干的名额不过份吧？ 这许大茂在大院里人五人六的，不就是因为去年转为国家干部吗？ 对了，许大茂？ 自己的堂妹京茹前不久来信，想来四九城看自己，那是来看自己吗？那小妮子也想和自己一样，像一个城里的男人。 这一点秦淮茹心知肚明。 来吧，要是京茹嫁到四合院，自己也多了一个帮手，也不至于处处受气。 “到底怎么说啊？秦淮茹，答不答应该给个话啊？“易中海看秦淮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 对，也不怎么精明，不然也不会让自己一个中年老男人占到便宜，易中海摇了摇头。 ”答应，我答应你们！“秦淮茹说道。 ”来，这是地窖的钥匙，到时候你想行动了，记得给我们说一声。”易中海么舒了一口气，易中海做为大院的曾经的一大爷，地窖的钥匙只有他有，按理说他不当一大爷了，钥匙应该新的一大爷，但他找了各种借口，就是没有交出去。 “好！”秦淮茹咬了咬牙：“不过花处长不太爱搭理我，怎么办？” “好办！你让他下地窖帮你搬东西不就可以了，这点小事还要我给想办法。”易中海不满的说道。 要不要我把花成语绑了送你床上去。 一个傻女人，笨女人！ “这怕不妥，小易、淮茹，这个先不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聋老太太说道：“这花成语平时院里的活动他都很少参加，更不说帮淮茹搬东西，不妥，不妥！” “那老太太，你说怎么办？”易中海着急的说道。 “不急，容我先想想，你们先回去！”聋老太太挥了挥手：“淮茹啊，我知道你家人多，孩子正在长身体，吃得也多，我啊，这里有几块钱，你拿去，给孩子改善改善伙食，再苦不能吃了孩子！” “谢谢老太太！” “好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再想想！” 过了几天，己经4月7日了，花成语先拿着娄半城给许大茂的合同，找到了分管后勤的李主任确认了这件事。 然后找到萧处长把合同上的指纹拍了下来，从这个方面查，也是一条线索。 最后，拿着合同去找沙书记，沙书记还有两个月退休了，天天来办公室就是虽然茶看报，一坐就是一天，就连秘书都没有配了，只有一个办公室主任为他服务。 好在，花成语时不时的过来问个安。 下午就去房管中心过了个户，下个月开始，轧钢厂的房租正式落在许大茂的头上，真如许大茂说的，财了，真财了，不过也不是一点条件没有。 娄晓娥提出了，在5月份的时候，要许大茂配合演一出戏，让她好带着孩子回娘家。 许大茂答应了。 一切都在准备之中，花成没有去把房子过户在自己名下，特别是恭王府，那是找死的行为，一切都要等风过了再说。 放出去的鱼终于有消息了，前几天，跟综阎埠贵的人传回了消息，阎埠贵又去百花胡同交易月季去了，这次，由专案组拍有经验的人重点布控。 弄好这一切之后，许大茂整了瓶好洒好菜先一步回家做饭了。 花成语在办公室坐班到了下班时间就往四合院赶。 刚一进院，就听许大茂在骂街：“傻柱，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家鸡？你这么个大个人，不学好，还偷上了。” “什么就是我偷的，许大茂，你少冤枉人！”傻柱不服气的说道：“我一厨子，会差你一只鸡？” “不是你偷的，傻柱，这鸡可是我买回来给晓娥和孩子补身体的，我刚一进门就见我家鸡不少了一只，不是你还有谁？” ”许大茂，你这就不讲理了，你家鸡丢了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花处长，你来了，我昨天刚买回来的老母鸡，正留着给你、晓娥、还有孩子补身体呢，这傻柱今天就把我家鸡偷了，傻柱，你真当不为人子你。”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谁偷你们鸡了？找到不就乱冤枉人！信不信我......" "又想揍我是吧，来吧，傻柱，你不揍我你就是后娘养的，对，你本来就是后娘养的，老爹还跟白寡妇跑了，可不是有个后娘嘛！” “你.....“ "好了，许大茂，刚下班就听见你在骂街，鸡丢了就走找鸡，关人家傻柱什么事？”易中海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花处长，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许大茂一把拉过花成语：“我昨天......" "我知道，你昨天买回了几只鸡，今天少了一只，你怎么确认是傻柱偷了你的鸡呢？“花成语打断道。 ”就是他偷的！我下班路上买了点东西，回来看到鸡少了一只，一路找过去，闻到了傻柱房间里有炖鸡的味道，傻柱，你说你缺不缺得，偷我家鸡，这事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去街道告你们去我......"许大茂跳起来骂道。 “我没有偷你鸡，我一个厨子，还少你那一口吃的？真是笑话！”傻柱不屑的说道。 这难道是四合院的名场面：棒梗偷约，傻柱背锅？ 花成语后退一步，看得津津有味！ “傻柱，你说你房里是不是炖的鸡，你说，你的鸡那里来的？”许大茂指着傻柱问道。 傻柱：“你管着吗？” 许大茂一推傻柱的门，指着炖着的鸡：“是不是偷我们家的？” 傻柱：“你问问它妈，你们家趁鸡吗？你们家有鸡嘛你？” 许大茂：“我明天卖回几只鸡，让我们家鸡窝里，正准备过几天给晓娥、花处长还有我儿子好好补补呢。” 傻柱：“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回事？”娄晓娥气冲冲的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娥子你看，大家看快来看，这傻柱真是太过分了，这鸡我们都不舍得吃，留着下蛋呢！”许大茂指着傻柱说道。 “是是是，你们两口子不是已经下蛋了吗？怎么还在考虑下蛋的问题啊？”傻柱一副欠揍的表情。 “好，好，这么玩是吧，娥子，你让开，我今天非要揍这个傻柱一顿不可！”说着，许大茂就拿起旁边的火钳。 “好，好，好，你来这个是吧！”傻柱抄起桌上的菜刀拍了拍。 “大茂，大茂，我们找花处长，找一大爷他们去，我就不相信，这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了，傻柱，你给我等着！”娄晓娥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推着许大茂。 奇怪的是，花晓一点都不害怕，完全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得，又是一个混世小魔王，花成语内心说道。 “花处长，一大爷，你们看，这傻柱偷了我家鸡不说，还准备打人，你们来评评理，我昨天......." "你昨天买了几只鸡，今天少了一只，傻柱又炖了一只鸡，所以你怀疑你的鸡被傻柱偷了，就这么点事，不用重复的说，我们都知道了。”花成语无奈的进了傻柱的屋。 “对，就是这个理！”许大茂点了点头。 ”就是个屁理，你少了一只鸡就是我偷的？许大茂，你也太不讲理了，就今晚，不，就现在，全国人民炖吃鸡的多了去了，你也怀疑是他们偷的？天底下哪有这个理的？“傻柱混不吝的说道。 刘海中打量了一下炖锅：“傻柱，这你干的？” ”你该配眼睛配眼睛去！“傻柱急了眼，他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棒梗、小当、槐花三人在厂背后偷吃叫花鸡呢？ 中午，棒梗还拿了一个瓶子，在后厨悄悄的偷酱油呢。 他回来就把这事给秦姐说了，还说她家三孩子生活真好，当时秦姐就求他千万不要说出去。 果然没有好事，许大茂家鸡不见了。 傻柱他向秦姐，秦姐的眼款泛红，多半也是想到了棒梗他们。 秦姐也太难了........ "傻柱，我说，你这鸡那儿来的？”刘海中问道。 “买的，你管得着吗？”傻柱一肚子窝火，这都什么事啊。 刘海中：“你那儿买的？” 傻柱看向秦淮茹，他秦姐猛的给他使眼色，他心一横：”我偷的！” 第111章 名场面－背锅（中） “你承认了是吧！”刘海中转过头来：“晓娥，你通知易大爷、二大爷开全院会！” “一大爷，就这么点事，到于开全院会吗？”娄晓娥不愿意，因为，她要走了，这段时间得低调。 家里还有不少东西要处理呢，闹大了可不好处理。 刘海中：“这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必须开全院大会！” 秦淮茹看着傻柱在一旁生闷气，急忙说道：“先不说这鸡是不是傻柱偷的，先号召大家出去找找去，一但那只鸡啊，从那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呢？这不冤枉人傻柱了吗？” 要不说，秦淮茹还是有点机智的。 她准备借一会儿出去找的时候，去菜市场或者鸽子买一只得了。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这鸡不是他偷的谁偷的啊，难道是棒梗偷的？”娄晓娥本想开个玩笑。 她又不缺一只鸡！ 秦淮茹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得得，不管你这破烂事了！“ 说完，秦淮茹朝门外走去，不过，她并没有走远，因为他并不知道许大茂家1被偷的鸡是什么样子。 自然也没有办法买去！ ”好了，这事，晚上开全院大会解决，傻柱，这鸡你不能动，否则....." "否则怎么的，走走走....."傻柱起身，把刘海中、许大茂一起推了出支去，“碰！”的一声音关上了门。 回到家里，秦淮茹终于从小槐花的衣服上发现了油污。 “棒梗，这鸡是不是你偷的？”秦淮茹没有好气的问道。 “我没有！”棒梗低头吃饭，不敢看秦自己的妈。 ”秦淮茹，有你这么当妈的妈，有这么冤枉自己家孩子的吗？“贾张纸筷子一放，眼一竖，谁都不可以说自己的孙子，就连秦淮茹也不可以。 ”好，你就惯吧，你看己看小当和槐花，这顿饭吃了几口，你再看小槐花身上的油污，偷吃都不知道抹干净嘴！” 秦淮茹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 他心里苦啊，这倒霉孩子，这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偷谁的不好，偏偏偷许大茂家的，自己不付出点什么，怕是又不成了，自己这算不算是被孩子坑了？ 算不算是以色侍人？ 那万一这事暴露了，棒梗可就完了，但万一自己暴露了，花处长怎么看自己？自己落得一下名声不好，还要怎么勾搭他啊？ 一时之间，她左右为难了起来。 “你们先吃，我得去给傻柱说一声！”想来想去，还是棒梗比较重要，说着，端起一个碗就朝傻柱的房里走去！ ”棒梗他妈，你这是？“花成语一直等着看戏呢，这厕所都上了好几次了，终于见到秦淮茹出来了。 ”这不是都说傻柱偷鸡嘛，一大爷不是让傻柱不要动那鸡嘛，我想他晚上肯定没有吃饭，我给他送一点过去。“秦淮茹吓了一跳。 这花处长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路一点声也没有？ ”哦，棒梗他妈还真是心善呢？“花成语怪腔怪调的说道。 ”哎牙，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能帮一把是一把吧。“秦淮茹笑道。 ”那可不，棒梗他妈，你快去吧，一个寡妇，一个单身中年老男人......."花成语笑着走过转角处。 一个寡妇，一个单身中年老男人.....花成语的话让秦淮茹定在原地。 这话怎么听都不是好话，但她只犹豫了一下，再次向傻柱房间走去，花成语本来想跟着过去看看的，但现在都在吃饭。 主要是怕长针眼，算了！ “老弟，你干嘛去了，这才刚开始吃，你都上三回厕所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许硕茂不满的说道：“一会去开全院会，好好的批一下傻柱。” 傻柱已经够惨了，还要批人家？ “大茂哥，你不会真认为鸡是傻柱偷的吧？”花成语吃了一块肉说道。 “不是他偷的还有谁？只有他才能干出这偷鸡摸狗的事来。”许大茂一边吃一边说道。 “我看未必！傻柱一个厨子，别的可能缺，但吃这一口他肯定不缺，这又不是前几年，轧钢厂的伙食好了，他没有必要偷，小了，名声受损，大了，工作可能要丢，左右都不合算，你们说是吧？“花成语笑着说道。 “我觉得花老弟说得有道理！”娄晓娥赞同道。 ”那不是傻柱，还能有谁呢？“ ”我下班的时候看到了棒梗、小当和槐花三兄妹，就跟了他们一段，只见棒梗带着他们正在埋鸡毛呢，还有，小当和槐花身上还有油污！“ ”鸡是棒梗偷的！“许大茂勃然大怒。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还学会偷鸡了，秦淮茹是怎么教的孩子？”娄晓娥骂了一句。 “我刚刚看到秦淮茹端着一碗饭进了傻柱的屋，看来又是傻柱背锅了。”花成语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不借这事，把秦淮茹吃干抹净，他打死都不信。 许大茂眼珠一转：”老弟，你知道他们埋鸡毛的地方吗？“ ”知道，轧钢厂后门左边约五百米远的地方有一棵枫树，你记得吧？“ ”我知道！“ ”对，就在那树底下，也是在那里烧的！“ ”多谢了，老弟，我先去了！“许大茂急冲冲的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去：”晓娥、老弟、你们先吃，不用管我了！” ”大茂，你干嘛去啊。” “找个鸡毛！“许大茂头也不回的答道。 ”这还真是找个鸡毛！“花成语看着许大茂关上的门，他可没有这么心大，把自家媳妇与别的男人关地一个屋内。 ”来，叫爸爸！“花成语逗着花晓。 “爸....爸！”小孩吐字清楚， ”说也奇怪，许大茂天天教他儿子叫爸爸，晓晓就是不叫，你一来，他就叫爸爸。“娄晓娥高兴的说道：”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香江吧，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是挺好的吗？“ ”我那家庭，你觉得可能吗？“花成语笑着说道。 ”不是你说让我们假死脱生吗？你不是也可以吗？“娄晓娥不解的问道。 ”有些事情，你们可以，我不行，想想我爸，那不得疯了啊，你想想，是不是这样？“花成语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不要了多久，最多几年的时间！“ ”借口，都是借口，你就不怕我去香江改嫁，给你儿子找个后爸，天天打你儿子？“娄晓娥狠狠的看着花成语。 ”你不会！“花成语抓着娄晓娥的手：”我相信你，你放心吧，要不了几年，我会想方设法来香江的，如果你不走，先不说其它的，就是许大茂这关都不好过，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可人家舍不得你嘛！“ ”用不了多久，晓娥姐，相信我，很快的！” “花....弟弟！你可不可以送我们去南方？”娄晓娥退而求其次。 ”这个，我想想办法！”花成语还真有办法，毕竟，今年开始，部里全面实行工业标准化的第一年。 各司、处都派了人下去检查成果、指导工作，部里也问过他的意见，只是他不想出门。 不是因为别的，而这个年代的交通工具太过感人了。 “真的！”娄晓娥靠了过来。 “别晓娥姐，一会许大茂都回来了，你们具体的日子定下来给我说，或者，我先到南边等你们也行。” 花成语一把推开娄晓娥。 “拔吊无情！”娄晓娥白了花成语一眼：“你唬唬大茂、我爸可以，你骗不了我！” “啥事都编你了？”花成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还不说实话，花弟弟，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风暴也许真的会来，毕竟你前几年都在准备了，但绝对没的这么快，你让我们走，最主要是因为你和菲儿在国庆要结婚是吧？”娄晓娥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成语：“不准否认，菲儿都告诉我了！” 花成语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否认：”这不是怕你心里不舒服吗？“ 娄晓娥叹了口气：”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弄春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人归万里外，意在一杯中。只虑前程远，开帆待好风。自入长信宫，每对孤灯泣。闺门镇不开，梦从何处入。一别行千里，来时未有期。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 吟罢，一杯相思酒，竟然全是苦涩！ ”晓娥姐，别这样！“花成语轻轻的握了握娄晓娥的小手。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很清楚，我比不上菲儿，也没有想过和菲儿比，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边，仅此而已，怎么这么难呢？“娄晓娥靡靡之音。 ”要不了几年，相信我，晓娥姐！“花成语再次说道。 ”我知道，但......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哪一个没有三妻生妾的，这点你不用多考虑我！“娄晓娥讲了一下她家的情况。 她总共有三个姨娘，大姨娘也就是娄毅的母亲，生娄毅时候大出血，早早离世了，二、三姨娘没有孩子，她妈是她爸最小的老婆。 解放后说一夫一妻制。 但谁都知道，只是不结婚，就不算重婚罪，她们一家还不是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后来，他爸觉得风向不对。 让娄毅带着二姨娘、三姨娘和部分财产去了香江。 现在自己一家人也要过去团聚了，按理说应该高兴，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对于菲儿，他的态度非常明确。 她不争，也从来没有想过争，她当个侧室、甚至外室都可以。 毕竟，他不算是花成明媒正娶的妻子。 ”晓娥姐......"要说没有感情，这是不可能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他能放弃菲儿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花.....弟弟！“娄晓娥轻轻的抚摸着花在主的脸额，然后狠狠的亲了上去...... 这一吻，差一点擦枪走火，还好娄晓娥反应过来，及时推开了花成语：“许大茂要回来了。” 花成语一惊，差不多了，一去一回，再找找鸡毛，差不多二十几分钟。 他一看时间，二十分钟了！ 果然，不到三分钟，花成诘就听到了停自行车的声音。 “花老弟，果然是那个三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秦淮茹。“许大茂拎着一个布袋走了进来。 ”你不是应该收拾棒梗、小当和槐花吗？怎么收拾起了秦淮茹了？“花成语似笑非笑的说道。 许大茂尴尬的一笑：“当然是收拾秦淮茹了，谁叫他是他们的妈呢？” 第112章 名场面－背锅（下） “大茂哥，我觉得你不用着急！”花成语按下许大茂。 “不急，现在铁证如山，着急的不是我们！”许大茂嘿嘿一笑：“傻柱，想不到啊，你上次把雨水送上门......." 说到这里，许大茂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 “大茂！” “大茂哥，你......" "晓娥、花老弟，你们听我狡辩......不，解释，我没有对何雨水怎么样，真的，信我！“许大茂急得汗都出来了。 ”信你还是信秦始皇？“ ”信我，真的，信我！”许大茂急忙分辩道：“我还没有，是真的没有来得及对何雨水做什么，就是占了几次便宜而已，真的！” 好家伙，花成语直呼好家伙。 虽然娄晓娥与他各玩各的，但想不到许大茂这么勇，要知道，何雨水的对象可是片警，他还真不怕出事？ ”老弟。媳妇，我真没有.....你听我说......"许大茂一边躲闪，一边狡辩，不，解释。 毕竟，作为一个二十来岁，还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自己媳妇别人碰，他只能去碰别人家大姑娘小媳妇了。 娄晓娥也是假装出出气而已。 “许大茂，你们家又在干什么呢？开全院大会了，花处长也在啊，一起去吧！”刘中海背着手，踱着步看着正在干架的许大茂两口子，没有好气的说道。 “一大爷，你来评评理！这许大茂....." "开会，开会，一大爷，我们开会去。“许大茂拉起刘中海就跑，来到正院，阵势已经摆开了。 只见刘海中习惯的走上属于自己正中间的位置，左右两边分别是二大爷阎埠贵、三大爷许大茂。 刘海中扫了一圈：”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各位，我们院儿今天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道德品败坏事事件，傻柱，你说说吧，为什么要偷许大茂家的鸡。“阎埠贵缓缓的说道。 ”慢说，这么严肃的场合，傻柱、还有在坐的各位应该叫我三大爷太对！我前几天看到报纸上说，我们的干部，老中青三代相结合，我认为说得有道理，所以，请大家以后叫我三大爷！“ 对于这个称呼，许大茂在多种场合、多次强调了，可惜基本没有人听他的。 ”好了，他三大爷，什么老中青组合都是后话，现在要说傻柱偷鸡的事，傻柱，你说说，为什么要偷许大茂他家的鸡？”阎埠贵再次问道。 “我什么时候......" “等等！” 许大茂又打断傻柱的话：“二大爷，你耳朵不好使还是怎么的？这么严肃的场合，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合适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国家正儿八经的干部。” “好，算我说错了，傻柱，为什么要偷三大爷他们家鸡？”阎埠贵无奈再次问道。 “我什么时候偷三大爷他们家鸡了？”傻柱的脸有些挂不住，虽然在屋里秦姐一通安慰，但毕竟这么多人，他傻柱要是承认了偷鸡，他以后还怎么见人？还如何找媳妇。 前不久，他可是相中一个姑娘，听说还是红星小学的老师！ 只可惜远远的看了一眼，还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是红生小学的老师，等有机会了问一问二大爷。 这还是聋老太太告诉他的，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拖着秦淮茹，一样可以找别的姑娘。 两头不落空，没毛病！ “傻柱，你少狡辩，刚才在屋里，你不是承认自己偷鸡了吗？”刘中海大喝一声：”还不从实招来！ “我没有偷鸡！“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要不是聋老太太，他就承认了，刚才占了点秦淮茹的便宜，但还不足以让他承认偷鸡的事实。 ”那你说，你的鸡哪里来的！“许大茂用力一拍桌子，力道之大，把刘海中和阎埠贵吓一跳。 ”我买的，不行啊！“傻柱一歪头，斜眼看着许大茂：“你少给我耍你三大爷的威风，信不信我揍你？” “信，傻柱，你还是没有吸取教训！”许大茂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傻柱敢揍他，他就敢当傻柱揍傻柱的妹妹何雨水，，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一看就好欺负，反正在报还一报。 “傻柱，你不要混不吝，偷了就是偷了，好好说话，“易中海说了一句。 ”对，傻柱，你好好说话，你说的买的，那里买的。”刘中海呵斥了一句。 “朝阳菜市场，不行啊！”傻柱回了一句 “朝阳菜市场，还真不行！“阎埠贵摇了摇头：”“朝阳菜市场距离我们院有十多里地，就算坐有轨电车，也要四十分钟，一来一回，算上买鸡的时间，怎么也要一个半小时，傻柱，你五点下班，你与许大争吵差不多是五点半，你说说，你是怎么去的？“ ”对啊，你怎么去的，坐飞机去的？我们大院也没有机场啊。“许大茂大笑道。 “是啊，这里到朝阳菜市场还远着呢！” “想不到傻柱是这种人！” “偷人家东西，按以前的说法，要剁小拇指的。” .....众人议论纷纷，想不傻柱身为一个厨子，竟然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出来，这以后自家的东西可以看紧点了。 “我没有，我的鸡是从....." “从许大茂的拿的吧，没事，傻柱，你承认了就好！”秦淮茹接过傻柱的话说道。 “我......” “傻柱....."秦淮茹拉丝的看着傻柱，傻柱一阵愰忽，顿时说不上话来，耳边又响起了秦淮茹的声音：”傻柱啊，秦姐求你了，棒梗还小，只要你承认了下来，不管让我啥样都行，好不好嘛。“ 特别那句”好不好嘛！”差一点让傻柱丢了，那声音，比八大胡同里的半掩门还得劲！ 这秦姐，是有些功夫的！ “好了，三位大爷，傻柱承认是他偷的了！”秦淮茹一锤定音。 ”是吗？秦淮茹，傻柱还没有承认呢，傻柱，你说，你为什么要偷我们家鸡？“许大茂拍案而已，指着傻柱，眼里看着的却是秦淮茹。 ”我.....我....我他娘的哪里知道为什么要偷你家鸡？“傻柱不耐烦站了起来：”鸡是我偷的，怎么的，我就是看不惯他许大茂，成天吆五喝六、人模狗样的大院晃来晃去，充当大爷，看他不爽，偷了他家的鸡，怎么了？“ ”傻柱，偷我家鸡，你还横是吧，我可知道在轧钢厂后门五百米处的老槐树下......" "许大茂、三大爷，傻柱都已以承认了，你不要得理不饶人！“秦淮茹脸色大变，他要阻止许大茂继续说下去。 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事许大茂竟然知道了。 但他更没有想到，做为朋友的许大茂竟然一点都不顾及‘昔日’之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把棒梗揭发出来。 那他儿子棒梗可就完了！ 偷盗在任何时候，不分大小，都是重罪！ 见到目的已经达成，许大茂见好就收：”傻柱，你偷我的鸡，你说怎么赔偿吧！” “一只鸡值几个钱？我赔你就是了！”傻柱毫不在意的说道。 “对啊，许......三大爷，你买这个鸡花了多少钱？”刘海中问道。 “三块多钱吧，怎么了？”许大茂不解说道。 ”三大爷您买鸡花了三块钱，我看，让傻柱赔偿你五块钱得了，你看怎么样？“刘海中说道。 ”五块钱，一大爷，你看不起谁呢？晓娥，我们还是报公安吧或者请保卫处来处理。”许大茂转头就对娄晓娥说道。 对于许大茂和秦淮茹的破事，她其实就有耳闻。 不过没有关系，许大茂越是这样，她走得越是心安理得，至于什么何雨水什么的，她已经无所谓了。 她现在与许大茂早已经是演员夫妻。 这不，他马上get到许大茂的意思：”对，报公安，让公安来处理，我嫁到这个大院这么些年，还第一次看见偷东西的！“ ”报什么公安，报公安？“易中海现地听不得公安啊，保卫处之类的，一听见这几个字，他就想回想起那天那人被枪毙的场景，好几个晚上，他都睡不着觉，那死鱼眼，那空洞的眼神，好像一切都停止了一样。 ”易大爷，不报公安，你说怎么处理？我跑老远去买的，找了整个菜市场，才买到这么一只老母鸡，还是下蛋的老母鸡！你知道有多难吗？我还要等着这只鸡下蛋呢，下了的蛋孵小鸡，小鸡长大了再下蛋，蛋再孵小鸡，小鸡长大了再下蛋......." "好了，许大茂，什么鸡啊蛋啊的！傻柱，你赔他十块钱，这事就这么定了！”易中海看不下去。 这鸡啊蛋啊的，完全是无穷无尽，就算全球首富来了都赔不起。 “十块钱？易大爷，你这拉偏架都拉到北海去了，我是缺这十块钱的人吗？” “十五块，最多十五块，你爱要不要，不要你自己报公安去，不是我说你，许大茂，你怎么可以确认傻柱炖个那只鸡，就是你家的那只鸡？“易中海冷冷的看着许大茂。 “我怎么确认？秦淮茹，你刚才不是说傻柱承认了吗？”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笑着说道。 “易大爷，就是傻柱偷的，他已经承认了，就不要报公安了，我们赔，赔还不行吗？“秦淮茹真怕了。 许大茂竟然知道鸡是棒梗偷的？ 这还不知道要怎么弄她，一时之间，她乱了方寸。 ”我没有那么多钱！”傻柱小声的嘀咕道，他领的工资都给秦淮茹了，一个月只给他5块钱，给何雨水交学费、生活费、买衣服和生活用品等等。 他也不知道秦姐花了多少钱，反正在他看来不少。 “易大爷，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家真没钱了，要不......"秦淮茹吸血体质又犯了，让他拿十五块？ 相当于她十天的工资！ 这可要了她亲命了，不能全部出，既然易中海想到她和傻柱帮忙养老，不吸点血她怎么能甘心呢？ ”我出五块，不用还了！“易中海指了指许大茂：“我马上拿给你！” 秦淮茹看了一圈：”花处长，我........" "我钱都寄回老家了，还打着大茂哥家的秋风呢，你也知道，我老家那个地方，穷啊，一个人一天还挣不下7分钱，我可没钱借给你！”哭穷谁不会？ 花成语双手一摊，这秦淮茹，自己的工资43块5，傻柱的37块5，一个月81块，还装？ 秦淮茹媚眼一转，都寄回老家了，你一个155块5都寄回老家了，谁信啊？等以后被我拿捏之后。 额的，全是额的，155块5全是额我！ 最终，傻柱拿了五块，秦淮茹拿了5块，易中海拿了五块给了许大茂，不过，许硕茂学精了。 让阎埠贵写了一份赔偿协议，让秦淮茹做保，并附上如果以后查出来不是傻柱偷的鸡，他也不退傻柱的15块钱。 最后查出来.....让秦淮茹打了一个哆嗦。 第113章 见假国宝 损失了10块钱，秦淮茹心痛得不能呼吸，直到半夜也没有睡着。 另一边。许大茂连盆带鸡一起端回了花成语的屋子，还别说，这傻柱的手艺还真是一顶一的好。 除了摆盘和刀工上差一些之外。 对味道的把握上，基本上达到了国宴水准，难怪一个部级大佬每周末请傻柱去做饭呢？ 对于那位大领导，他又多了一个把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 一转眼又是十多天，转眼之间，来到了4月下旬，这流水悠悠的，让花成语过得十分舒服！ ”处长.....“ ”秦淮茹，你找我有什么事？“ ”处长，你看我能不能预支这个月的工资？”秦淮茹捏着衣角，不好意思的说道。 “预支工资，秦淮茹，厂里没有这个先例，你家也不困难啊，你工资43块五，傻柱的工资也给你了，37块5，也算是双职工家庭了吧？”花成语一时间摸不清楚这秦淮茹打的什么主意。 “花处长，你可不要乱说啊，我是我，傻柱是傻柱，谁和他双职工啊。”秦淮茹白了花成语一眼急道。 这个妖精，要不是花成语实在对不知道多少手的秦淮茹没兴趣， 就凭借这个眼神，在后世足了秒杀不知道多少演员、网红，再加上这脸盘、身条，这张得开腿的性格，还有演技，可以这样说，要是放在后世的娱乐圈，最不济也能混个二线明星，顶流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组长，你也是第一次来我办公室，那边坐，我给你倒茶！”说着，花成语起身把门打开，这他是的规矩，只要有女同事一个人进他的办公室，他一定会把门打开。 这是后世养成的！ 否则没事也被传有事！ “处长，把门关上，冷！”秦淮茹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道。 “秦组长，都快到5月份了，那里冷了，坐吧，喝茶！”花成语给秦淮茹面前放了一杯茶，然后端着自己的茶杯缓缓的坐下。 “处长，我们家确实困难，您不知道，我每个月要给我婆婆三块钱，给老娘家救济五块钱，里外里，八块钱就没有了。” “大人无所谓，三个孩子每个孩子每个月要十块钱，这又是三十块钱，我婆婆还要吃药！还有我们的生活费一个人要五块。” “你算嘛，真的不够！” 再说，也没提前几天啊！” 是不够，你们家孩子，过得比首长家的孩子还好，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大的穿完小的穿，小的穿完再小的穿，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从来没有缺过嘴不说。 就算是衣服，也是一次买三套，穿不了了直接寄回秦家村去，脸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像别的小孩，脏兮兮的。 这一点，就连花成语都相当的佩服。 秦淮茹不是一个好人，但他一定是一个好母亲，在她的心里，三个孩子比谁都重，另外，她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相当难得的，不过，这关他花成语什么事？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秦组长，情况我了解了，你回去吧！” “处长......"秦淮茹的声音充满了拉丝；”你就先预支给我吧？“ ”行！”花成语不想与秦淮茹纠缠：“我马上给财务处打电话问问，你先别急。” 拿起电话，他打一个电话给财务处长，说了一下情况，财务处长表示没有问题，让秦淮茹直接过去就成。 “你也听到了，直接过去吧！”花成语放下电话缓缓的说道。 “谢谢处长，谢谢处长！”秦淮茹一边鞠躬，一边从胸口处摸出个小布包：“这点小心意民，还望处长收下。” “秦淮茹，别来这套！”花成语手一推，碰到秦淮茹，急忙缩了回来。 就一点小心意，放心，没人知道的！”秦淮茹转身把门关上。 “这真没这个爱好啊？秦淮茹，你这是个逼我犯错误。”花成语看着小包，从胸口拿出来？贴身衣物？ 他没有那个癖好啊。 “小玩艺，不顶吃不顶喝的，你把玩着！”说着，秦淮茹把小布包打开。 见到东西的花成语眼一缩，这可不是什么小玩意，秦淮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是国宝啊！ 总共三件，一条玉链挂着三个正方形的小物件。 左边正方形，高1厘米，边长2.6厘米，中间的椭圆形，高1厘米，长径3厘米，短径2.3厘米；右边正方形，高1厘米，边长2.6厘米。 如果他没有看错，这是由一块相当大的田黄石雕刻而成。 三方印链连在一起，是清乾隆帝田黄三联玺，是清乾隆时期的三联玺，后世收藏于故宫博物院。 这东西怎么会在她的手里，不合理，不科学啊！ “秦淮茹，你拿这个考验干部？”花成语指着田黄三联玺，声音低沉的对秦淮茹吼道。 “怎么了，花处长，就是个小玩意，不顶吃也不顶穿的！”秦淮茹有些慌了，难道老易骗自己？ 这东西根本不值钱？ 还说什么花处长一定喜欢，看他样子，也不是喜欢的样子啊？ ”你拿这个考验干部，那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花成语长舒了一口气，这玩艺后世有价无市！ 先是恭王府，后有田黄三联玺，这是什么世道？ 这些国宝一个冒了出来，还有民间，这是时空错乱了还是自己疯了，他拿起看了看，左边是玺文“惟精惟一”、“乐天”皆出于儒家经典， 中间一方出自“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即危则难安，微则难明，故戒以精一，信执其中。乾隆以此表明其施政思想。 “乐天”之义取自《周易·系辞》：“乐天知命，故不忧。” 义即“顺天施化是欢乐于天，识物始终是自知性命，顺天道之常数，知性命之始终，自然之理，故不忧也。” 这三玺的篆刻方式与玺文布局均有不同。 “乾隆宸翰”为阳文篆刻，布局章法为传统标准格式。 “乐天”亦为阳文，两字居中，左右饰以螭纹，使玺面富有动感。 这种字、画结合的形式是汉印的遗风。 “惟精惟一”为阴文篆刻，印文用汉代私印形式，采取回文法排列，错开相同的两个“惟”字与延长两字上端一笔都是为取得整个印面饱满匀称、和谐美观的效果。 他后世可是见过实物的，确认这三方就是田黄三联玺！ 此三联玺在乾隆帝上千方的小玺中备受喜爱，以后各帝亦十分珍视。 清末代宣统皇帝溥仪被逐出宫时携出此印，且随身不离，至1950年方将其交出，经有关机构移交故宫博物院收藏。 对啊，己经被收藏了啊，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不对，包浆不对。 按理说，从乾隆到现在，也有两三百年的历史了，包浆怎么可能这么少？这tm的还有做旧的痕迹。 自己差一点被田黄三联玺唬住了，要不是自己前世看过田黄三联玺，还以为这玩艺是真的呢。 这三联玺做工与故宫博物院那三枚简直一模一样。 就连材质也差不了多少，放在后世，也是大几千万的存在，古有一两田黄一两金的说法，算上做工，也是价值不菲。 “秦淮茹，这东西你是怎么来的？”花成语放下仿田黄三联玺，请秦淮茹坐下。 ”处长，你喜欢啊！“秦淮茹高兴的说道，果然如易大爷所说，这花处长可能不喜欢她，但一定喜欢他手上的东西。 果然，花处长再次请她坐下。 “你拿这个考验干部，很少有干部经得起考验的。”花成处哭笑不得说道。 “呵呵，花处长真幽默！”秦淮茹笑靥如花：“这东西不顶吃，不顶喝的，放在我老家的，我陪嫁的时候带过来的，前不久家里缺钱了，我把这东西拿去卖，人家还不收呢？“ 你骗鬼吧！ 正规的商店肯定不收啊，他们只收古董，还有年份要求，这个一看不是西周的，也不是商周的，只有可能是上周的。 现在田黄价值还没有开发出来，回收的价值也不高。 虽然，正规的商店不收，但鸽子市场肯定收，不过价格不高罢了。 ”这样吧，秦驵长，这三方玺我很喜欢，我给你100块钱，算我买的行不行？“花成语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值100块钱，这么多？“秦淮茹高兴的说道：”花处长，我还有一些字画，也是从老家带来的，你上读书人，要不你一起收了吧！“ 不会上上周的吧？也许还是下周的（没有做假完成的半成品）。 “来，这是100块钱，你把东西带来我看看？”花成语从抽屉里拿出十张十块钱，点了点，递给了秦淮茹。 之前，秦淮茹说这三方仿田黄三联玺从老家带过来的，他还有点相信，现在又说还有字画，这他不相信了。 秦淮茹的家境不算好，就算是仿的，也不可能仿这些东西。 因为这些东西，普通人见都没有见过，怎么仿？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组织：老朝奉！ 这个组织在后世的一本小说里，就是靠造假起家的，许多东西仿得惟妙惟俏，甚至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处长，我东西放在大院的地窖里，要不今晚晚上你随我去看看？”秦淮茹期把钱收起来，待的说道。 自己可白得了一百块钱，易中海交代把这三个小东西送完就完事了，想不到花处长还给钱。 地窖里还有几件物件，要是每个物件都能卖100块钱，那自己发了，说着，秦淮茹的嘴角翘了起来。 晚上？地窖？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自己与一个寡妇钻地窖？ 这秦淮茹想干嘛？ 无缘无故的发什么春？ 花成语心生警惕：“大院地窖有通电吗？” “想什么呢，当然没有了，通了电谁付电费啊。”秦淮茹俏皮的说道：“放心吧，花处长，不会吃了你的，你就跟我下去看看吧。” “今天不行！”花成语想起下午还要去战区，晚上应该住招待所那边了：“下午还出差，这样吧，改日吧！” 改日？！ 秦淮茹脸色通红，眼睛都要滴出水来了：”这个.....也行，就在这里嘛？“ 我x，这他娘都在想些什么？花成语赶紧说：“我说是改天，这样吧，明天周六，就明天晚上吧。” “哦，就明天晚上，花处长，我等你哦，昨天晚上有惊喜哦！”说着，秦淮茹站了起来，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拉开门，转头对花成语抛了一个媚眼，走了出去。 妖精，妥妥的妖精！ 美人计，妥妥的美人计！ 不过他并不打算中计，不过，他不中计，想来是有人愿意中计的。 第114章 老朝奉 “这三方仿田黄三联玺，经过专家确认，是仿品无疑，经专家鉴定，乃是上个月的仿品，但做工精美，基本上做到了一比一复刻，如果包浆再浓厚一些，色泽再暗一点，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一位专家不可思议的说道。 “怎么会有如此逼真的仿品？” “这可是下了血本啊，田黄三联玺！” “是啊，田黄三联玺，普通人别说见，就是听也没有听过啊，这要拿了去骗人，一骗一个准啊。” “对啊，对啊，不可思议，完全不可思议！” 仿田黄三联玺在几个专家手中把玩着，赞不绝口，这工艺，这雕工，完全是国艺级别的，他们完全想不出有谁有这个手艺。 根据他们所知，有手艺的那几个都没有雕过这玩意。 ”高手在民间啊！“其中一个专家感叹道。 ”我说，这不叫高手在民间，这要是流传出去，会害多少人家破人亡？“另一个专家反驳道。 “是啊，是啊！”另一个专家赞同道。 华夏文化上下五千年，有多少文物，古董，奇珍都是岁月历史的见证。 多少文人墨客喜欢这些东西，有些人不惜倾家荡产，可打了眼，也自认倒霉，最让人可气的是，这东西不完全是假的，最少在材质、做工上，你挑不出毛病。 古玩这个行业，水很深！ 可惜，从明年开始，古玩这个行业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文玩字画损坏者数不胜数，这也给了后来造卖假的人营造了巨大的市场空间，这也是花成语怀疑这场风波被人利用了的原因。 因为有不少东西有人见过，但后来损毁了，但又出现了，再后来，经过多轮炒作、电视台弄节目，环环相扣，那市场，说是千亿给别都说小了，万亿级别都有。 可以说是丧心病狂，不知道有没有老朝奉的影子？ 留给花成语的时间不多了！ “小语，小语，你在想什么呢？”坐在他身边的卫戍区副司令轻轻的碰了一下他。 “哦，戎副司令，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军队不比地方，正副职不能乱叫，否则会惹出大麻烦的。 这点花成语知道。 ”没事，一个专家问你从哪里得来的？“戎副司令指着他面前的田黄三联玺。 ”这个，我暂时保密！”花成语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讲故事。 戎副司令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对大家说道：”感谢各位专家的到来，我请大家去食堂用餐，然后在招待所好好休息，我们已经为大家安排好了！” 戎副司令一挥手，让人带着这些专家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小语啊，把这三枚仿田黄三联玺收起来吧！”戎副司令笑着说道：“虽然是仿品，但价值可不菲，你再不收起来，我都要眼红了。” “这难道不应该上交吗？”花成语不解的问道。 “这又不是脏物，上交什么？”戎副司令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收起来。 “戎叔叔！” “哎！你小子，从一进专案组就一本正经的，我还以为你不认我这个叔叔了呢，还有你，箫家小子，想不到都长这么大了。”戎副司令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花成语急忙否认：“这不是工作需要嘛！” 戎副司令整理了一下上将军装，站了起来：“走，我们吃饭去！” 卫戍区食堂三楼，小包厢！ “说说看，你小子这三方仿田黄三联玺怎么来的？”戎副司令好奇的问道。 花成语只好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你不怕菲儿不跟好了，不怕你苏叔叔、你爸拿皮带抽你？”戎副司令转过头笑着说道：“我要给老首长打报告。” “别啊，戎叔叔，我又没干什么坏事！”花成语着急的说道。 他老爸现在在大西南，管不到他，但叔叔却在四九城，想抽他一个电话的事，他还得自己送上门去，多简单啊。 “你还有没干什么坏事啊，你说，你公然收取工人同志的贿赂，这还不叫......." "戎叔叔，你这就不讲理了，我可是花了100块买过来的，并且还是假货，什么叫公然收取工人同志的贿赂？我头小，这帽子太大，我可戴不上。” ”要是真货，我还叫你收起来？“戎副司令狠狠的瞪了花成语一眼。 这小子，小的时候最让人省心的，现在长大了，想不到胆子也跟着变大了，不过还好，做事依然十分严谨。 花钱了的，谁也不能说什么。 虽然，这三方仿田黄三联玺的实际价值可能远远高出100块钱，但那又怎么样呢？谁没有打眼的时候。 只怪卖方不识货罢了，谁也挑不出花成语的理来。 “老弟，这可不是小事，会不会是老朝奉做的？”箫天赐严肃的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花成语点了点头，普通人别人见，听都不没有听过这些物件，另外，你看这做工，这手艺，满满的皇家手艺人。”花成语指着桌上的这三方仿田黄三联玺说道。 “对了，戎叔叔，我们的侦察员有进展没？”花成语转头问道。 ”有，根据我们侦察员，前不久传回来的情报，这个名为老朝奉的组织，可不得了，组织严密，上下级之间单线联系！很多人是受过专人训练的。”戎副司令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有，老朝奉这个组织有一个首领，名为朝奉爷，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见过他，只有老朝奉中极少人见过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概不知。” “此外，此人学过变声，从来都是一副厉鬼的面具示人。“ “老朝奉在四九城、辽省、冀省、黑省、粤省、陕省和泸上六地都有据点，组织规模庞大！” ”还有，老朝奉有一个最高的决策机构，名为朝院，目前成员都有谁，从事什么活动，一概不知。“ ”我们目前掌握的据点有三十五个，涉及人员一百多名，各行各业都有，不过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工作人员，也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为老朝奉办事。“ ”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就这么多。” 戎副司令说得信息不多，一个足迹布下东三省、中原大地，西北大地的组织，隐藏多年，竟然没有被发现？ 这让花成语吓了一跳。 能有这个能力统领这样组织的，除了前朝还在内地活动的特务机关外，就是前前朝的朝廷组织了。 前前朝的朝廷组织，按理说不可能啊，经过前朝、抗战时期，还有形成这个规模吗？花成语有点不相信，毕竟，他们的老大已经被收编了！ 还能弄这么大阵势？ 前朝的特务机关倒是有可能，毕竟，前朝的特务机关巅峰的时候，相传有十几万人为他们服务。 此外，还有脚盆鸡留下的特工人员、鹰酱、毛熊利用与国内的关系，没有少在国内发展特务人员，但这么大规模的，花成语还是接受不了。 “小语，在想什么呢？”箫处长问道。 ”戎叔叔，可不可把查到的人员名单给我看一下？“ 戎司令叫来一个参谋人员：”小语，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行看看！”一支烟的功夫，参谋人员取来名单，花成语打眼望去，果然与他想的差不多。 基本上都是前前朝贵族改成13个普通的汉姓！ 康、赫、张、芦、贺、索、英、郝等等。 “有没有姓金姓、启姓？”花成语问道，这两个姓，是前前朝皇室的专用姓，其它人前前朝贵族不准改这两个姓。 当然，皇室成员也有改其它姓的，但其它成员不能改这两个姓！ “有，粤省的老朝奉话事人就姓金，具体叫什么，我们的侦察员并没有查到，还有四九城的老朝奉话事人就姓启，不过也只有一个姓氏，没有更多的信息。“ ”小语，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戎副司令问道。 “这就对了，这老朝奉，就是前朝朝皇室的特务组织！”花成语肯定的说道。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但小花，你有没有想过，要维持这么庞大的特务组织。开销可不小，他们的经济来源是什么？”箫天赐问一下十分关键的问题。 ”这个很好解决！首先，前前朝覆灭的时候，当时的zf规定，皇宫所有资产归皇室所有，这是其一，后来征收的时候，发现少了数千件好东西，这些想来被他们藏了起来，据说值千万大洋，其二，国外资助，其三，就是现在这样，造假贩假古董、字画和文玩，毕竟，有好些东西普通人没有见过。“ ”如果老朝奉真爱前前朝控制，我想，他们是不缺钱的！“ 戎副司令点了点头，前前朝覆灭之时，领导朝廷俸禄的多达22万人，这些都是记录在案的。 后世又不像封建王朝，改朝换代之后，对前朝来一波清洗，没有！反而被优待！ 根据戎副司令的预计，整个建奴族怕是有百万之众，现在更多了！ 并且，有些建奴还改头换面，你根本都分不清谁是建奴！ “戎叔叔，我们现在侦察方向是？” “有几个，一个是针对性的传出一些假情报，让他们自露马脚，就比如，利用轧钢厂的杨厂长等人。” “另外，就是继续侦察......" "等等，杨厂长也是老朝奉的人？”花成语大惊失色，想不到啊，想不到。 “不是，根据我们的调查，杨为民属于前朝潜伏在我们内部的特务，这个小箫你已经知道了，小花，你以后要注意一点这个人。”戎副司令严肃的说道。 潜伏在我们内部的特务？ 这是真能潜伏的，怕是有十几年了吧，要是花成语，恐怕早就忘了自己身份了。 这杨为民还真是个人才啊。 ”对了，这份名单上的人你们以后有可能接触到，接触之后，要小心一些！“戎副司令拿出了名单给他们看。 哟，都还不是小人物，有名字、职务、行政级别。 从16到7级干部都有（科级到部级，最高一个副部），厉害，戎叔叔他们是怎么查到的？ ”这么多？“箫天赐皱了皱眉头，这份名单十几人：”都是敌人的卧底？“ ”大部分不是！都是被收买的，也有可能是敌人放出来我们看的，不过我们查过了，他们或多或少都出卖过情报！“ 戎副司令痛心的说道：”有是甚至是几十年的老**了，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倒在钱色面前，让人痛心！“ 这样的人，那个时代都有，不过，出卖国家利益，不可原谅。 “根据上面的指示，这些人我们暂时不打算动，都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还在水下，我们要把他们抓出来，一网打尽！“ 戎副司令恨恨的说道。 第115章 半夜地窖（1） 关于老朝奉，花成语和箫处长一致认为，这是一个庞大到无法想象的组织，另外就是使可能各方势力融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他们专案组开了一个会，会上主要讨论跨省敌特的问题。 最后，就是红星轧钢厂数控机床问题！ 这是轧钢厂、五道口技术学院、圆明圆技术学院及四九城微电子研究所共同努力的结果，虽然达不到全球最先进。 但在亚州一定能排得上号，花成语老是心里不踏实，要部队、公安、及保卫处加强守备。 当然，现在还是实验阶段，绝对不能被人破坏！ 开了整整一天半的会，花成语可累极了，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他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小张，你怎么不叫我？” 小张是战区送他回来的司机。 “花处长，我看你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小张转过头：“您还没吃晚饭吧，我们副司令员让我给你带了吃的，回去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说完，小张把一个布包递给花成语。 “回去代我谢过戎副司令，小张，你也辛苦了，等了我一个多小时！”花成语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从战区出来的时候，才5点多，现在都7点过了！ “没事，都是为首长服务！”小张有些羡慕的看了花成语一眼，自己今年二十四岁了，才能混了一个排级干部， 看看人家比自己还小，已经13级高级干部了，这人比人气死人啊，最主要的还是人家贡献。 在全国范围内推广，看来，还是要多读书才行啊。 小张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考军校，他是从基层士兵一步步走上来的，自信不输任何人。 但和花成语一比，他觉得自己还差很多。 “好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回去路上慢点，他推开门，走了下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花处长啊，这一直看车停这里又不走！“阎埠贵露出个头对花成语说道。 ”小张，你回去吧！”没有理阎老扣，花成语朝小张挥了挥手。 “首长再见！”说完，小张启动车子退出了胡同。 “二大爷，又换月季了？”花成语走上台阶，看见阎埠贵正在松土。 “可不是嘛，花处长，那边两盆是你的，我给你买回来了，盆一块，幼苗一块。”阎埠贵抬起头说道。 “好！”打开公文包，花成语摸了四块钱递给阎埠贵。 这阎埠贵，他的便宜都敢占，一个盆5毛钱，一株幼苗2毛钱，他之前打听过，不过最近没有时间，就没有找阎老扣。 里外里，就两盆，这老扣赚了他2块6毛钱，差不多三斤肉钱，不愧为算盘精转世。 ”这月季怎么种啊？“花成语没有什么经验，只得向阎老扣请教道。 ”前期好种，就是松松士，浇浇水，我们胡同有不少人养鸡，去拾一点农家肥就可以了，当然，当然，你们家的夜壶......." ”好了，二大爷，你别说了！”阎埠贵的话让他直犯恶心：“我想把这个两株托你代种，另外，向你学习一下月季怎么修剪，你说吧，要多少钱！” “托我代种？花处长，这不合适吧，我们种月季就是要享受这个过程，我们......" "你就说多少钱吧！“花成语打断阎埠贵的长篇大论。 ”两株是吧，一株五块！“阎埠贵眨着小眼说道。 这样算下来，一株差不多七块钱了，这阎埠践真会算计：“行，我再给你十块钱。” 他也不磨叽，他直接掏出一张大黑十递给阎埠贵。阎埠贵的眼睛本来就小，又眯成一条缝，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此时的阎埠贵妥妥的一副小人相。 “那怎么好意思呢，你放心，花处长，您这两株我一定给你照顾好！”阎埠贵笑呵呵的接过钱。 花成语：“修剪我来！” 阎埠贵：“花处长，这月季修剪可有大学问，如果没有剪好，是不好看的，我也是专门向别人学的。“ 花成语：”要加钱是吧？“ ”这倒不用，您已经给了这么多钱了，我怎么好意思。“阎埠贵讪讪的把钱收了起来：”这月季啊，有一套花语，十分复杂的。” “哦，你说说看？”说起这个，花成语顿时来了精神。 阎埠贵：““您看啊，首先，月季有几种颜色，有红色月季，粉色月季，白色月季，黄色月季和紫色月季。” 花成语点了点头。 阎埠贵：“您看啊，月季一年有三个季节都开花，所以，又常常又来表壳情绪，比如：红色月季，代表着热情、爱情、热烈、勇敢、热情奔放。“ ”粉色月季：温柔、浪漫、喜悦、美好、幸福。” “白色月季：纯洁、高贵、清新、无暇、真诚。” “黄色月季：友谊、快乐、活力、阳光、希望。” “紫色月季：神秘、浪漫、高贵、优雅、迷人。“ ”您看这三株，就是红色月季，这六株，是粉色月季，这六株是白色月季，三株是黄色月季，最后这两株是紫色月季！“ ”您这两盆，一盆是粉色月季，一盆是紫色月季！其中紫色月季最难培育，送给您对象，非常合适。” 花成语惊讶的看着阎埠贵：“阎老师，您真是博学，懂得真多。” “不算什么，不算什么！”阎埠贵摇了摇手：“修剪才是一门大学问，通过对月季的修剪，来表达送花人的意思，这才是关键。” “毕竟，您知道，特别男女之情，有些话不好明说，通过送花来表达！“ ”通过送花来表达？你具体说说？”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阎埠啧挥了挥手：”这个就复杂了，通过花辫与花叶相互配合，把要想表达的意思落在花中，没有花也行，不过稍微复杂一些。“ ”我也是花大价钱学到的！这个以后慢慢和你说，权当交流学习了。” “您是这个！”花成语向阎埠竖了个大拇指：“要是有月季比赛，你一定能评第一。” “不算什么，不算什么！”阎埠贵谦虚的说道：“花处长，你还没有吃饭吧，快点回去吃饭吧！” “好的，那就麻烦二大爷您了！“ ”您客气，忙吧！“阎埠贵又松完了一株。加了点肥料进去，然后浇了点水，然后盖上士。 看到阎埠啧的动作，花成语想起了一个小品：种钱！ “家庭生活要和睦，老爷们必须要有小金库！” “花处长，您说啥呢？”阎埠贵问道。 “我在说傻柱，工资全被秦淮茹拿去了，要用点钱，还要向秦淮茹申请，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那是活该！”阎抬头说道：“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哪有让女人管钱的道理？” “您家是你管钱还是二大妈管钱？” “当然是我了！老娘们又不工作，成天待在家里，有什么资格管钱，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就不错了！“阎埠贵理所当然的说道。 ”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种五块翻一翻，其实这事也简单！“花成语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往正院走去。 阎埠贵：？？？ 怕这花处长有大病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想到可乐之处，花成语轻轻的笑了起来。 ”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种十块翻一倍，其实这事挺惭愧！“ “花处长，你在念什么呢？”秦淮茹站在水池旁，正在洗衣服！ “想起一个乐子，要不要我讲给你听？”花成语心情挺好，主是要套出了阎埠贵的部份花语，他不介意和秦淮茹开个玩笑。 “还是别了，一会我婆婆又要.......”说着，秦淮茹朝屋内努了努嘴，小声的说道：“12点，地窖！” 哦，还有地窖的事呢！ 他眼珠一转，点了点头，朝后院走去，又要便宜了许大茂了哈。 “自己土，自己的地，种啥都长人民币！”哼哼唧唧，花成语来到了后院。 “老弟，啥事这么高兴啊，吃了没？”许大茂走了过来。 “没，大茂哥，你吃了吗？” “吃了，我去给做点？” “不用，我这里有吃的，热一下就行了！”花成语拍了拍布包，打开房门。 ”我帮你热！“许大茂接过布包，打开一看，好家伙，全是好吃的，都用食盒一个一个分好了。 总共五个食盒，三荤两素。 还是市面上吃不到高档货，一盒鹿肉，一盒五香牛肉，一盒海参，素的有豆干和有名的开水白菜。 需要热的就一个菜，其它都可以直接开吃。 ”不热了！”花成语倒了一盆水洗了洗，又从床下摸出一瓶十年陈汾酒，找出两个杯子递给许大茂：”去洗洗，我们喝点！“ ”老弟，我刚吃过！“许大茂接过杯子，转身去洗。 虽然他不做饭，但家伙什都有，周末菲儿会过来给他做一顿，好在，这日子快结束了，菲儿六月份要放假了。 然后就等拿毕业证，等工作分配了。 ”陪我喝点！” ”好，听老弟的！” ”我刚刚听到老弟在哼什么人民币，老弟发财了？“许大茂坐了下来，先给花成语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财什么财！我都是拿固定工资的，能发什财。“花成语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哥，人这一辈子，吃在肚子里的才叫饭，穿在身上的才是衣，送给爱人的才是花，真心心疼你的才是妻啊。” “啥的了，老弟，受啥打击了？”许大茂不解的看着花成语。 “没啥，感叹，感叹而已！”对于许大茂（花成语）这种浪子来说，其实是不懂的，这一世，他浪不起来。 也不敢浪，怕被揍！ “好了，喝酒！喝酒！老弟，你从哪里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可不常见啊。”许大茂指着餐盒说道。 “部里的！” “部时伙食这么好，什么时候你带我去部里吃一顿呗！” “部里还不是要自己花钱，你以为不花钱啊！“ ”不就是钱嘛，老弟，你带上我，我请你！”许大茂拍拍胸口：“不就是钱嘛！” “也对，钱对你来说还真不是事......."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 ”对了，大茂哥，晚上12点前，你代我去一趟地窖！”花成语突然来了一句。 “去地窖，去地窖干什么啊？”他没有问去那个地窖，因为四合院里只有一个地窖，就是正院。 花成语把秦淮茹晚上约他去地窖的事说了一遍。 “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许大茂连连摆手。 第116章 半夜地窖（2） "大茂哥，你就帮我一忙，去看看吧！“ ”不去，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可能半夜与别的女人去地窖呢！“许大茂摇得像拨浪鼓。 “是吧，大茂哥，你也不想你在厂里面勾搭女工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吧？要知道，你刚拿娄家一座四合院，你们他会不会收回去？” 花成语微笑的看着许大茂，缓缓的说道。 “那个.....老弟，我与秦淮茹......”许大茂结巴了起来，他与秦淮茹钻小树林的事，他知道、秦淮茹知道、花成语知道、娄晓娥也知道。 不过后两者装作不知道罢了！ “你去叫嫂子，我来与她说！”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老弟，你这主意是不错，可是这样一来，大茂的名声可就毁了！“娄晓娥担忧的说道，事是好事，她可以借此机会回娘家，还可以借此与许在茂离婚。 其次不管是她还是许大茂都十分清楚。 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感情了，许大茂对娄晓娥的感情更多的是在娄晓娥的儿子身上，娄晓娥也清楚。 给许大茂一座四合院，就是补偿，但她真不想坏许大茂的名声。 虽然，许大茂并没有多少好名声。 “无事，到时候只要说秦淮茹勾引许大茂就可以了，你换上我的衣服，到时候我们......"花成语小声密谋道。 “媳妇，这可不是我想的，是花老弟逼我的啊，到时候你可不要给许晓改姓啊。“这是许大茂最后的诉求。 ”放心吧，不会！”......才怪呢。最后几两个字在娄晓娥心里说道。 ”你们表演真一点！“花成语叮嘱道。 “这样会吓到孩子的！”许大茂担心的说道。 “我会提前把孩子抱走，你们放心吵！另外，大茂，吵完之后你就来我房里，今天和的对付上一个晚上。”花成语说道。 许大茂、娄晓娥面面相觑，这花老弟这操作，真6啊......你就不能当个人吗？ 一时之间，三人都觉得此计过于荒唐，但实在是最好的破局办法，可以说一举三得，一来，可以让花成语摆脱秦淮茹的纠缠。 二来可以解决摆在许大茂和娄晓娥面前难题。 三来，可以败坏秦淮茹的名声，打击傻柱，这对于许大茂才是最重要的。 “孩子睡了吗？” “睡了，说起晓晓，这孩子太能睡了！”娄晓娥幸福的说道：“一天不是吃就是睡，半岁能言，一岁能走，就是懒！” ”那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吃完最后一块，花成语不打算洗饭盒了，看了看时间，晚上9点了。 这时大院里的人们早就睡了。 “老弟，你也早点休息，一会儿我过来叫你。”许大茂与娄晓娥起身离去。 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在床上再一次对老朝奉的前后进行了一次复盘，好像缺了点什么。 一般这样的组织，应该有个统一的标识来确认成员之间的关系，以免误伤，可不管戎叔那边得到的情报，还是萧哥公安口侦察的结果，关于这方面，均没有消息。 另外，老朝奉的组织关系极为严密。 从红星轧钢厂、月季、百花胡合、冒儿胡同等七八个剧点来，老朝奉的联动非常强，这也是花成语不能理解的地方。 七十多个侦察员，有用的信息不多，前世现实中，他没有听说过什么老朝奉！ 现在浮出水面的，总共两股势力。 一股是老朝奉、另一股是前朝的卧底和被收买的败类，这原人，干*命了几十年，最终还是倒在钱色之下。 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同志还是好的。 迷迷糊糊中，他缓缓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他老是梦见自己开演唱会，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够做法来博眼球。 他本身有很高的唱歌技巧。 后来，亲自写下一首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成了为华语乐坛永远的神，再也不是自封的，而是公认的。 他站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 "老弟，老弟，你醒醒，醒醒......" 突然，五光十色的舞台崩了，乐队没了，粉丝也不见，地动，他感觉天旋地转，一个老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地动？” “啥地动啊，老弟，那里？那里？”许大茂大吃一惊。 ”哦，大茂哥，你来了啊！天亮了？你等我一下哈！”花成语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啥啊，老弟，快12点了，快点起来，刚刚秦淮茹下地窖了。”许大茂拿起毛巾巾，按在冷水盆里，给花成语强行的洗一把脸。 冷水一激，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你刚才说秦淮茹去地窖了？”花成语反应了过来 “是啊，大约5分钟前！”许大茂点了点头。 “你去吧，我马上就到！”花成语披起衣服站了起来。 “好，别忘了来救我！”许大茂叮嘱道，然后，他换上花成语的外套，他与花成语的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八三左右，不过花成语的身材看起来更瘦一些，所以许大茂穿起来刚刚好，毕竟，这个时代的衣服，大部份比较肥大。 “去吧，没事，放心吧！我给你时间，我们按计划行事。”花成语点了点头。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出了门，从窗外看去，只见他低着身子，左顾右盼，月底基本上没有什么月亮。 穿过后院，他来到正院！ 他不知道，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 ”上当了！“易中海长长的舒了口气，过了今天，这花成语还不得由自己拿捏？以前失去的，全部都会回来。 果然，只见地窖的锁已经开了，他轻轻推开门，只见下面黑漆漆的一片。 ”是花处长吗？”秦淮茹小声的问了一句。 “嗯！”许大茂夹着嗓子回了一句。 “花处长，摸到梯子了吗？” ”嗯！“ ”那您快下来吧！“ 这秦淮茹果然有其它心思，果然与花老弟想的一样，这地窖黑漆漆的，竟不打电，也不点灯。 要是花弟下来，一定会被秦淮茹算计！ 他缓缓的走下楼梯，一丝灯光传来，不是没有点灯，而是油灯被她放在角落了。 只能看到下半身，上半身看不清楚。 “花处长，你终于来了......"许大茂还是愣神，一道温暖身体他向缠了过来。 ”花处长，你知道吗？从你第一次来大院，我就喜欢你了！“一边说，秦淮茹下上求索：“处长，你留胡子了？” “留胡子好，性感！”秦淮茹有些迷离了！ 她先一把撕掉自己的，然后轻轻的搭在许大茂的头上。 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管了，先吃到肉再说。 晚春的四九城，天已经不是很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声好像压抑了许久的声音传来。 ”嗯....哼....哼.....哈哈.......完了？“她还没有开始呢，这花处长怎么回事，这就完事了，果然是少不更事。 看来，自己施展一点真功夫才成！ ”花处长.....我们换个地方，你这样......" 许大茂暗爽，他这几年，时不时与秦淮茹来一场友谊赛，与其它女工，都是逗逗嘴，也不敢真上手。 半个小时左右，不管秦淮茹想什么办法，许大茂再也没有一点感觉了。 ”啊......“一声超过八十分贝的叫声从地窖传了来出来：”许.....许大茂，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了，你以为是谁？花老弟嘛，对，刚才你一直叫花老弟，亏你敢真想！且不说人家有对象，就算人家没有对象，就你这样的，如果不是人家住在我们院子里，你连和人家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你.....你.....怎么会是你？“秦淮茹面争惊慌，完了，彻底的完了！ ”我怎么了？秦淮茹，我不是和你配合得挺好的嘛！“秦淮茹慌乱的声音，勾起了他一点心思，可惜，他己经有心无力了。 ”你.....许大茂，你混蛋！”想到自己的计划落空，他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秦姐，我的秦姐，你别哭了！我们快点出去，你刚才的叫声，怕是把大院的人吵醒了。”许大茂假惺惺的说道。 “对，出去，马上出去！”慌乱间，秦淮茹找衣服穿了起来。 但刚才太过狂野，部分衣服已经撕坏了。 不管了，她爬上梯子，来到门前，用力一拉，门纹丝不动，再一次，也是一样的。 “许大茂，门......门......"秦淮茹惊慌的说道。 ”门怎么了？“许大茂在梯子下面提出灯，对秦淮茹说道。 一场由聋老太、易中海导演，秦淮茹、许大茂友情出演的大戏开始了，在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之后。 易中海抢先一步，用了地根铁棍插进地窖门口的锁扣之处。 然后速叫来刘海中，阎埠贵，本来，他也去叫许大茂这个三大爷的，但娄晓娥说许大茂上厕所去了，没有回来。 在易中海的眼中，许大茂不重要！ 过了几分钟，大家都围在地窖门口。 ”地窖怎么开了？“刘海中看了一眼：”老易，是不是进贼了？” “是啊，老易，我在前院就听到一声叫声音，我们院是不是进贼了？要不要找民兵过来？”阎埠贵说道。 “我们院的民兵都被抽到外面去了，哪里还有民兵？”易中海看了两人一眼。 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巡夜了，上面传来通知，一年一度的连防连训开始的，各大院的民兵都要参加。 为期一个月！ 以前是一周，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专案组的手笔，这是为了让四院的特务活动起来，果然，前几天，阎埠贵手中的月季卖了。 而易中海又拿到了一叠轧钢厂的图纸，这次时间很短，仅用了两天就还了回去。 然后，傻柱与贾张氏又神秘消失了半个小时，是的，真是神秘消失，侦察员分别跟着两人。 贾张氏去红星医院拿药！ 恰好，傻柱那天在后厨被刀割了个口子，去医院上药，就这样，他两人在侦察员的视线里失踪了半个小时！ 按理说，先是贾张氏出来的，然后才是傻柱，傻柱出了医院之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杨为民的办公室。 刚开始，这种情况没有引起专案组的重视。 但这半个月来，已经三次了，基本上是一周一次，这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了。 第116章 半夜地窖（3） “进贼？”易中海冷冷的看了一眼刘海中：“我半夜睡不着，起床上厕所，看到花处长朝地窖走去了。” “花处长？”众人不敢相信。 “不可能吧，花处长又没有钥匙！”刘海中摇了摇头 “对啊，老易，这地窖的钥匙不是由你一直保管着吗？怎么在花处长那里？”阎埠贵也提出了质疑。 “对啊，老易，花处长又没有钥匙，这你可不能乱说！”刘海中严肃的看着易中海。 两年了，谁知道他刘海中这两年是怎么过的！两年前，花成语许偌他，只要他提供大院有价值的情报，花成语就给他以工代干的机会。 可这大院有什么情报啊？ 不都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嘛，所以，花处长一直不满意，今天机会来了，自己一定好好表现，争取拿到今年以工代干的机会。 “乱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给大伙说，钥匙我在前不久丢了，不是两把一起丢的！”易中海缓缓的说道。 “丢，丢了？老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大伙说说？”刘中海气冲冲的说道。 “老刘，你不用这个样子，我想钥匙丢了也没有多大事，我大不了换一把锁就是了！“易跳第冷冷的说道。 ”老易，这个什么态度，我是这院的一大爷！你对一大爷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吗？“刘中海站在易中海的面前，趾高气昂的说道：”老易，你这思想有问题，还把自己当院里的一大爷呢，这么大事，你不向我们院的三位大爷汇报，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当然是公心了！“易中海双眼如剑，冷冷的看着刘海中：”一大爷，我本着公心，帮你管着地窖钥匙你还说我？“ ”老易、老刘，消消火！现在不是钥匙的事，再说也没有多大事，老易丢了就让他....." "让他什么？老阎，你就会和稀泥，这地窖，是我们大院的公产，属于每家人的，平时街道发放的东西，还有大院的救济粮，以及各家暂时用不到的东西，都放在里面，你跟我说没有多大事，这地窖是留给大伙救命用的，你知不知道？“刘海中指着阎埠贵说道。 院里的三个大爷，和民兵队长，每个月都要盘一次地窖。 刘海中和民兵队长，两人各一本账！ “是，是，是，一大爷，前几天我们不是盘过地窖嘛，这才几天，没多大事儿！”被刘海中训了一顿，阎埠贵的脸多少有些挂不住。 “没多大事是多大....." ”好了，老刘，你别趴趴个没完，钥匙丢了，我也很糟心，我打算明天去卖一把锁给换上，以后钥匙交给你保管行了吧。“ ”现在不是钥匙的事，自从钥匙丢了之后，我也担心有人偷东西，所以，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要起几夜，来看看地窖有没有被人打开过，你放心，除了今天晚上，地窖没有被人打开过。” “我这不是一发现情况，先关了地窖，就来找你和老阎了吗？” “对，老刘！现在贼被关在地窖，你就稍稍气！”阎埠贵劝道。 “我没有生气，你听听老易说的，他说看见了花处长进了地窖，花处长进地窖干什么？难道是偷东西，整个地窖的价值都没有人家半个月的工资多，有什么好值得偷的？”刘海中认真的说道。 “不可能是花处长！” “对！” “我明明听到一个女贼的声音！” “我听到了是一个女贼的声音，花处长一个老爷们，怎么可能有那种叫声呢？” ”你们这闹轰轰的，围在地窖干什么呢？“花成语拉开两个人，迎上前来。 ”花处长！我说不是花处长吧！“ ”对，这易大爷没有安好心，栽赃人家花处长。“ ”还不是因这几年工人评级没过，记恨上人家花处长了呗。” “我看也是，他易中海也就三级工的水平，还想考......." "吵什么吵，安静，都安静！”刘海中大喝一声：“老易，你刚刚不是说看到花处长去了地窖嘛，现在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污蔑国家干部，也是犯罪！ 易中海从花语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的时候，已经傻眼！ 他明明看到花志语走向地窖了啊，然后他关上锁扣，插了根铁带钩的铁棍，他早就准备好了啊。 别的他不认识，衣服他还不认识吗？ 吃穿用度，花成语无疑是全院最好的，最新款的中山装，最好看的白村衣、皮鞋，还有他口中的休闲衣服、运动装。 听说还是他亲自设计，在外面做的，还别说，真的十分好看，就是有些浪费布料。 别的他不认识，这花成语亲自设计的休闲装，全院，不，全四九城独一份，他总不会认借吧，有一次许大茂像在买，他还不买，他说，独立一无二，才能彰显我免高贵的品质。 虽然不知道我免是什么意思，但每一件衣服听说只做了一件，他说这叫孤品，只有孤品才有意义！ 不就一件衣服嘛，不就好看一点嘛，有毛个意义，为此，花成语还被大院的年轻人嘲笑了许久。 他不应该在地窖里吗？ 怎么在这里，是不是见鬼了？ 会不会有人弄了个假花成语来演自己？自己半个小时看到的谁？怎么和花成语的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他转头看一看锁扣上的铁棍，还好好一插着，一时之间，他也蒙了，这完全不合理，不科学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易中海陷入深深的怀疑中！ ”易中海，易大爷，你说话啊，你不是看见花处长进了地窖吗？怎么花处长在这里？“刘海中指着花成语说道。 ”一大爷，你不要用手指着我，我不喜欢！“花成语淡淡的看了一眼刘海中，悠悠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败了，终于还是没有能算到花成语，回头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数落自己呢？ 把老太太的传家宝都搭进去了，哎～～～ “开门，我要看看是那个小贼！”刘海中大气一挥手，傻柱马上上前抽出了铁棍。 “吱嘎”一声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头冒了出来。 “许大茂，是许大茂！”傻柱惊喜的叫了起来，原来是许大茂偷大院里的东西，爽，太爽了，终于抓到许大茂现形了。 这口恶气出的实在太舒服了。 “许大茂，怎么是你？”刘海中上前厉声喝道。 “什么怎么是我，一大爷，我在说什么呢，我身为院里的三大爷，出现在地窖里，很合理，是吧？”许大茂推开傻柱，钻出来，拍了拍衣服上灰尘，淡淡的说道。 “什么合理？我看一点都不合理！”刘海中气得直想打许大茂：”老易说地窖的钥匙丢了....." "没错，是我捡到的，怎么了？“许大茂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捡到的，你捡到的，不对，刚才从地窖还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傻柱大声的说道。 “对，许大茂，你在地窖偷人？“刘海中大声质问道。 ”什么偷人，一大爷，我警告你，无凭无据可不要乱说话，小心我告诉你污蔑国家干部。”许大茂眼角一横，狠狠的说道 “什么污蔑国家干部？许大茂，就你这样的，也配称国家干部？大家来看，这许大茂，先是偷了花处长的衣服，现在又来偷地窖里的公家财产。“易中海上前大声说道。 “什么偷我们处长的衣服，易中海，你会不会说话，花处长就在这里，我这衣服是花处长赏给我的！” “是的，我可以做证，大茂这身衣服，是我做多了送给大茂哥的！”花成语点了点头。 睡衣嘛，他多做了几套，反正要换着穿，许大茂也喜欢，就送了他一套。 “不对，大家不要被许大茂误导了，我们刚刚明明听到了一个女的的声音，这地窖下面还有人。”傻柱聪明了一回。 “对，地窖下面还有人！” “许大茂，你是不是在地窖搞破鞋！” “我家可是放了一些布在里面，要是许大茂搞破鞋，我那些布还能不能要了？” “还有我们大院的救命粮，这能吃吗？” ......一时间议论纷纷，可以肯定，许大茂肯定搞破鞋了，这家伙，以前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就传出过勾搭大姑娘、小媳妇的。 现在当上了国家干部，更是肆无忌惮，经常与厂里的女工......还天天往广播室里跑。 要不是他以前是宣传科的人，早就被轰出去了，不过听说广播室的于海棠看不上许大茂，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许大茂，把人叫出来吧，等我们下去就不好看了！“阎埠贵冷冷的说道。 “对，把人叫出来，和许大茂搞破鞋，真是畜生！”傻柱恨恨的说道，许大茂还比他小几岁，不仅媳妇娶了，还整出了个大胖小子，更过份的是，还搞破鞋。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扔忍！ 他一定要让许大茂身败名裂，把他干部的身份给弄掉。 “大茂，你大晚上的，怎么在这里，还不回屋睡觉！”娄晓娥及时出现，拉着许大茂就往回走。 “等等，娄晓娥，许大茂不能走！”傻柱上前一步，拉住许大茂。 “傻柱，你干什么，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我们还要睡觉呢！”娄晓娥站在许大茂的身前说道。 “睡觉？晓晓娥，怕你还不知道吧，你家大茂这大晚上的，还不知道和谁睡觉呢？”傻柱猥琐的笑道。 “傻柱，你什么意思？”娄晓娥装了个傻。 “什么什么意思，娄晓娥，你家许大茂大半夜和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们大伙抓住了，哈哈....." "搞破鞋，搞什么破鞋，傻柱，我们大茂就起床上个厕所.......” “上厕所，来地窖上厕所？娄晓娥，你有点脑子好不好？许大茂就是搞破鞋，大家拦住许大茂，我去把那个破鞋给抓出来！”傻柱大声说道。 ”对，大家拦住许大茂，可不能让他跑了！“易中海终于回过神来，没有打击到花成语，但打击一下花成语的狗腿子许大茂，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里面的，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们大家一起请你出来？“刘海中推开地窖的门，大声喊道。 ”不出来是吧！一大爷，我下去把这个破鞋抓出来！“傻柱跃跃欲试。 ”等等，傻柱，你一个男同志下去不合适，万一......." "傻柱，你骂谁是破鞋呢，你妈是破鞋，你妹是破鞋，你全家都是破鞋！“一个脑袋从下面伸了出来。 第117章 半夜地窖（4） “秦.....秦姐！”傻柱这下是真的傻眼了。 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秦姐啊，怎么能和许大茂搞破鞋，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与许大茂是死对头吗？ 就算和花成语搞破鞋......不，和谁搞破鞋都不行。 “秦淮茹！”贾张氏看见秦淮茹从地窖冒出头来，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但这事，只能秦淮茹一个人担。 ”秦淮茹，你个娼妇，大半夜不睡觉，和许大茂搞破鞋，你还要不要脸！“ ”妈，你误会了，我没有和许大茂搞破鞋！”在下面几分钟，她终于和许大茂起出一个办法，首先就是抵死不承认。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搞破鞋，只是衣服还穿在他们身上，外面的人就没有实证。 其次....... "秦淮茹，你还狡辩，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娄晓娥上前就甩了秦淮茹一巴掌，反手又给了许大茂一巴掌。 ”说，是不是秦淮茹勾引你的？“娄晓娥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看着许大茂。 ”媳妇，我....."许大茂有苦说不出，不是演戏嘛，这媳妇也入戏太了，这一巴掌他可挨得不轻。 “谁是你媳妇，叫我娄晓娥，许大茂，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娄晓娥气冲冲的说道。 “媳妇，你真是误会我了，我没有与秦淮茹搞破鞋！”许大茂大声的说道。 “没有搞破鞋？” “我没有与许大茂搞破鞋，妈，晓娥，你们要相信我们。”秦淮茹着急道，许大茂又不是花成语。 没有多少油水，一个人工资43块5，看起来多，还要养老婆孩子，看他家那个开销，不说天天有肉，但隔三差五，麦乳精、牛奶之类的，可要花不少钱，院里都传许大茂两口子没存下什么钱。 还要靠娄半城救济！ “没有搞破鞋，秦淮茹，许大茂，你们大晚上的，在地窖里干什么？”刘海中生气的说道，这两人都被人抓到现形了，还狡辩！ “我们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媳妇，我们回家说！”许大茂上前就要拉娄晓娥。 “滚，许大茂，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就不要进我的屋！”娄晓娥一甩手，避开了许大茂。 “对，许大茂，是不是你强迫我家秦姐的，我告诉你，你这是犯罪，我要去保卫科，去街道办、去派出所告诉你，不怕告诉你，我未来的妹夫可是公安，把你抓起来吃花生米。”傻柱痛心疾首的说道。 秦姐一定是被许大茂强迫的，他一个弱女子，自己一定要帮秦姐讨回公道。 怎么办？ 秦姐不再纯洁了，就怪许大茂！ 不过，他还是不敢直接动手，毕竟，他还欠着许大茂一大笔钱呢，两年多了，一分钱都没有还。 要是许大茂被抓起来吃花生米就好了！ 想到这里，傻柱松了口气，这下，许大茂肯定跑不到了吧？ “报，你尽管去报，傻柱，傻头傻脑的，装什么聪明人，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像狗一样乱叫。” “秦淮茹，他们说我们搞破鞋，我们是搞破鞋吗？”许大茂呸了一口傻柱，转头对秦淮茹说道。 ”没有，我们真的没有搞破鞋！”秦淮茹摆了摆手：“我们在研究艺术！” 研究艺术，花成语一个没崩住，”噗呲”一声音笑了出来。 人身艺术还是行为艺术，或者二者兼有？ “什么研究艺术？大晚上的研究艺术？许大茂懂个球艺术！秦姐，你别怕，要是许大茂强迫你的，我一定送他进局子吃花生米。”傻柱上前护住秦淮茹。 “傻柱，你别说话！”秦淮茹拉了一把傻柱：“我们就是在研究艺术，许大茂，你说是不是啊？” “是的，媳妇，我真与秦淮茹在研究艺术！” 这是他与秦淮茹商量的另一个说词，虽然可信度不高，再加上他们破烂的衣服，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 不管有没有人相信，他们自己相信并说得过去就行了，哪怕闹到公安，他们也不怕。 “说说看，什么艺术？”娄晓娥也没有想到，许大茂可以找到这个好的借口，就看看能不能帮忙圆过去了，这可之前没的计划过啊。 要不，自己想办法帮一把，毕竟，兄弟阅于墙，外御其侮，他与许大茂名义上还是两口子，回去怎么闹都可以，但不能给外人笑话了。 “晓娥，你别生气，这不，再过几天，老丈人要过生日了嘛，五十九要大办的，这个你之前说过吧？”许大茂问道。 是的，就是借大寿之机，一家人去南方旅行，介绍信都开好了。 娄晓娥点了点头！ “我这段时间，一直想给老丈人掏换个好物件，跑了东单、西单、琉璃厂，我手又没有多少钱，再加上我们也没有外汇券，所以一直没有掏到好物件。” “昨天，秦姐在洗衣服，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与秦姐闲聊了几句，秦姐说她陪嫁中有不少好物件，她找我去看看。” “什么好物件？秦淮茹有什么好物件？”娄晓娥不相信的说道。 “是不是有好物件，我也不能确定，这不是和秦姐一起下地窖看看嘛！”许大茂讪讪的说道。 “秦淮茹，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娄晓娥不问许大茂，转头问秦淮茹。 “当然，我出嫁的时候，可带来了不少好东西。“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一个农村丫头，有什么好东西？彩礼才五块钱。“贾张氏讥讽道，花成语没有钓到，但秦淮茹明显已经和许大茂好过了。 他是女人，从脸色就可以看出来，真是亏大了。 ”妈，嫁妆可是我自己的东西，你可不能打主意。“秦淮茹认真的说道，易中海给的三枚小章，还是破石头做的。 在长年在农村，破石头还是知道的，虽然石头看起来与农村有有点不一样，不过说来说去，还是破石头，他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古董、字画，其中字画最值钱，因为不容易保存。 她手中还有四件字画，都是易中海给她的。 这四件怎么也值个四五百块钱！ ”你有什么好东西，我不要，都是你的！“贾张氏没有好气的说道。 ”秦淮茹、许大茂，你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们再不老实，我就请厂保卫处的人过来了。“刘海中冷冷的说道。 “对，请保卫处的人过来，一定是许大茂强迫秦姐的！”傻柱跳了起来。 ”老刘，别急，这么多人，他们又跑不了，听听淮茹怎么说嘛！“易中海缓缓的说道。 ”没有，傻柱，你是不是想秦姐我死，我们真没有......."说到这里，秦淮茹嘤嘤的哭了起来。 “许大茂，你继续！”阎老扣推了推眼镜，这事真是一波三折啊，有趣，真有趣。 “好。我刚说到那里了，对，昨天下班秦姐告诉我他有好东西，不过在地窖里，刚好，一天前的拾到了地窖的钥匙，就是在地窖旁边的。秦姐不想让人知道他还有嫁妆，特别是不想让贾张氏知道，所以我他商量着今天今天晚上下地窖来看看，如果价格合适、我又喜欢，就收一点，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许大茂双手一摊，表示自己讲述完了。 ”哼！许大茂，任凭你巧舌如簧，你说秦姐有陪嫁，陪嫁的是什么东西？“傻柱不相信，跳起来问许大茂。 ”书画！“ ”书画？秦姐都没有读过什么书......." "不，傻柱，我和你不一样，我初中毕业！”这是秦淮茹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他没有来城里不知道，原来他的学历也不算低了。 城里还有许多人不识字呢！ “这跟你什么毕业没有关系，书画？是书呢？还是画呢？拿出来看看？”傻柱挥了挥手：“说别的都没有用，要有东西才行。” “好，我拿给大家看！”秦淮茹转身再次下了地窖。 一会儿的功夫，抱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 “还真有？”刘海中上前一步，准备接过来，哪知，秦淮茹一个转身，宁愿让盒子放在地上。 也不给刘海中拿着！ “傻柱，去老易屋里搬个桌子！”刘海中命令道。 “好的！” 一会功夫，傻柱搬来桌子，秦淮茹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打开了这个长条型的木盒子，里面有四幅字画，卷了起来！ “打开！” “好，一大爷，是你让打开的，这么多人都看着，如果这些字画有损，一大爷，你要负全责。”秦淮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废什么话！麻利点！”刘海中不耐烦的说道。 打开第一幅，只见一群嬉戏玩闹或吃草休息的马匹！ “这都什么玩意，画的全都是马？”傻柱不屑的说了一句。 而花成语掀起惊涛骇浪，这老朝奉真是，不是国家级的拿不出手是吧？ “等等，老刘，把灯拿近一点！”阎埠贵激动的走了过来，拉开傻柱：“如果没有记借的话，是应该是百骏图吧？” “花处长，你看是不是？” “二大爷，我是工科出身，对什么字啊，画啊，没有什么研究！”不用看，这肯定的上周的。 花成语老远都能闻到一股作旧的味道，这画经过化学漫泡的。 百骏图：意大利籍清代宫廷画家郎世宁创作的中国画长卷，描绘了一群嬉戏玩闹或吃草休息的马匹，表现了当时宫廷贵族养马的情景。 该作品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现藏于故宫博物院。 “百骏图？什么百骏图？二大爷，不就一张画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傻柱不满的说道。 ”我跟你个没有文化的说不上，看这色调，这笔峰，这动作，与小学课本上的一模一样，应该是真迹，价值连城，价值连城啊。”阎埠贵说道。 “真的价值连城？”秦淮茹激动的说道。 “不好说，如果遇到识货的，肯定愿意出大价钱买！”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那值多少钱呢？”秦淮茹问道。 “三五百应该差不多，但要遇到识货的！淮茹啊，现在可打击投机倒把吧，你要小心一点！“阎埠贵说道。 “我知道了，二大爷！”说完，秦淮茹把画收了起来。 还真有书画？ 难道秦淮茹没有说假话？秦姐与许大茂正在地窖探讨艺术，不，讨价还价吧，可为什么不是白天，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拿出来。 哦，不能正大光明拿出来，傻柱差不多也理解了秦姐。 他家人多，一个月要花五十块钱左右，工资不够，只能殷嫁妆拿出来卖了补贴家用，好女人啊。 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老婆就好了。 第118章 半夜地窖（5） “好字，好字！”打开第二幅字。阎老扣感叹不已：“我见过这幅字的记载，这幅字是王羲之《平安帖》！” “王羲之《平安帖》？”刘海中凑了上来：“不可能吧？” “书中记载，晋王羲之草书《平安帖》（后世摹本），又名《告姜道帖》，绢本，最早见于北宋《绛帖》，后经《宣和书谱》着录。” “当时共有九行，后被一分为二，此为前半部，纵24.5厘米，横13.8厘米，保留了前四行计41字。” “该帖经乾隆二次题识并着录于《石渠宝笈续编》，乾隆盛赞该帖“可亚时晴”，媲美“三希堂”瑰宝王羲之《快雪时晴帖》，足见其珍贵。” 阎埠贵娓娓道来：”这绢本虽不完整，但价值不菲！“ 花成语都有一点佩服阎埠贵的学识了，这家伙，可比后世的一些所谓的伪专家、教授还要厉害一点啊。 不过，他依然没有看出来。 这绢本是做旧的，不是一搬的做旧，而是刚刚在几天内完成的，用的是旧纸，如果放在21世纪，可以卖个几十上百完没有问题。 “这个.....阎老师，这绢本能值多少钱？”秦淮茹颤抖的问道。 “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清楚价格，二三百吧，不过这些都是传家宝啊，秦淮茹，你可千万别卖了！”阎埠叮嘱道。 ”不卖、不卖，放心吧！这不是我家快揭不开锅了，而许大茂又是院里最有钱的人家，我就想让点字画和他换点钱补贴家用而已。”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把他搞破鞋的印象扭转了过来。 这一下，一张画，一张字，七八百块钱了。 要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不过，这年月，这东西能不能卖出去是个问题。 就像阎老师说的，好东西要碰到识货的人，但识货的人哪里去找？ 收了第二张，秦淮茹又准备开第三张。 “淮茹！”贾张氏大喝一声。 “妈，怎么了？”秦淮茹转过头， 贾张氏小步的跑过去，小声的说道：“你这个丫头，财不露白懂不懂，这些都要留给棒梗，现在全露了，要是被人惦记上了怎么办，快点收起来拿回家去，我帮你收起来。” “贾家嫂子，我们都听见了！放心吧，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怎么会惦记你家的东西，再说还是淮茹的嫁妆，大家说是不是啊？“在场的，除了花成语，只有易中海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假货。 值两钱，但不多！ 本来，这五件东西都是拿来吸引花成语的，老太太怕一件仿田黄三联玺不够份量，读书人嘛，总喜欢一些字画之类的。 有了这些，花成语一定会上钩。 一计不成，还有下一计嘛，他怎么可能让秦淮茹把东西收起来呢？ ”是啊，是啊，贾家嫂子，让我们开开眼吧，毕竟好东西难得一见啊。“一旁边收破烂的李大爷双眼放光。 虽然他没有靠近，但听人讲得多，这些都是了不起的宝贝。 ”是啊，贾家嫂子，我们就看看，你们也让二大爷帮你鉴定鉴定，到底值多少钱。“ ”值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阎埠贵摇了摇手：”我也是估计，况且这年头，大家刚吃饱饭，谁家有闲钱玩这东西，也就是看个响而已，我劝大家一句，不要去淘这个东西，能不能找到卖家先不说，万一被抓了，可是要直接吃花生米的。” 阎埠贵这样说，大家终于没有那么眼红了。 毕竟，这个年代，大家都在为吃饭而努力，这玩艺看似精贵，但不顶吃不顶喝的，想换成钱，哪有那么容易，搞不吃了花米就不划算了。 ”妈，大家想看就看看吧！”秦淮茹打开了第三幅。 “哈哈，这是什么东西啊，跟鬼画符一样，一只小鸡在吃米？“傻柱哈哈大笑：”这不是会棒梗画的吧？“ ”我说秦姐，你把棒梗的画收起来，以后是要笑话他一辈子嘛！“ 这幅图大家都乐了，一只小鸡，下面几粒米，哦，八粒米，就连画画，也不知道多画几笔。 秦淮茹傻眼了，这真是棒梗画的，看这纸，这宽度，也不像啊？ ”好了，大家别笑了，这是前前朝的乾隆皇帝的《小鸡吃米图》，乃玩笑之作，价值不高。“ 花成语缓缓的说道。 ”花处长，您认识？这画值多少钱？“秦淮茹问道。 ”不值什么钱，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宣纸和乾隆的印章，画本身不值钱，我估计也就十块八块的吧。“花成语淡淡的说道。 “才值这么点啊！”秦淮茹失望的点了点头。 这幅图，在后世名气极大，网上各种梗层出不穷，后世还上过拍卖会，卖了近三千万。 不过嘲讽乾隆的居多！现在么，送给别人别人都不一定要，何况这幅画还是假画，放在后世也是一文不值。 看着秦淮茹的样子，花成语真想吐她一脸口水，你拿友谊商店去试试，一定会被赶出来。 这个时代的友谊商店里的东西，全部是正品古董，专卖外国人的，国人买不到，只收外币，花成语去看过一次，以后再也没有去了。 ”还有最后两幅，一起打开吧！“刘海中就要上手。 ”慢，一大爷，我看己来，万一你弄坏了怎么办？我也不好找你赔钱是不是？“秦淮茹挡下刘海中。 都是宝贝，不能给任何人碰，想不到啊，易大爷为了弄一个花处长，竟然下了这么大血本。 要不还是算了，这些画给自己多好啊，要不就从了易大爷？ 他偷丛的看了易大爷一眼，只见易中海老神在在，面无表情。 第四幅画作上，只见像一个女子，做作蹲状，下面竟然放了一盘蚊香......蚊香？ “假的，这幅画是假的！”阎埠贵当场叫了起来。 “二大爷，这幅画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是假的！”傻柱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 只有花成语知道，这幅仿唐伯虎的《秋香点蚊香》不是假的，反而是真品，从画纸的颜色，还有图面的包浆来看。 应该是清中期后人临摹的，建国之前临摹本，在后世都不算是假货，更不用说清中期了。 另外，蚊香是我国古代人民发明的。远在北宋,人们已开始用艾叶来驱蚊了，这里只是用了一个想象的手法而已。 哪知，这与后世的蚊香十分相似呢，只能说是一个巧合罢了。 拿假货骗我，易大爷，易中海，你真不为子，秦淮茹怒火中烧，这易中海太过分了，要让自己拿这幅画、或者第三幅画送给花处长，这不得被人笑死啊。 过分，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一把抓起唐伯虎的《秋香点蚊香》就要撕掉。 ”慢，秦淮茹，我看你这幅画还不错，画了一个美女，不如五块钱卖给我，我买来给我老丈人祝寿去！“许大茂上前一步，抓着秦淮茹的手。 ”真的？“秦淮茹兴奋的说道。 ”娥子，拿钱！”许大茂挥了挥手。 “你拿这个送给我爸？”娄晓娥不高兴的说道。 ”反正你家什么也不缺，我就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了！“许大茂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也好意思！“娄晓娥气呼呼的往家走去，她刚刚看到了，是花老弟让许大茂买下来。 ”许大茂，你这个也太抠了，比阎老抠还抠，娄晓娥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傻柱嘲讽了一句。 ”你个傻柱，你懂个屁，这叫千里送鸡毛，礼轻情意重，你懂个鸡毛！“许大茂呸了傻柱一句。 不是千里送鸿毛吗？怎么变成鸡毛了？ 鸿毛，鸿雁之毛，在古代泛指消息的意思，不好好像哪里不对，花成语也不纠结是鸿毛还是鹅毛了。 反正他记得是千里送鸿毛！ ”你才懂个鸡毛，哪有送人送一假货的，许大茂，你真缺德！“傻柱指了指许大茂。 ”傻柱，你知道老子为什么写《道德经吗？“许大茂微笑的问了傻柱一句。 ”这让我上哪里知道去！“傻柱一愣。 ”因为老子愿意，你管得着嘛。“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许大茂！“ ”来，给。秦淮茹，你不要以为你拿出嫁妆，我就相信你没有和许大茂搞破鞋！“娄晓娥把钱扔在秦淮茹的脸上。 ”晓娥......" "叫我娄晓娥，秦淮茹，有没有搞破鞋，你自己心里清楚！“娄晓娥冷冷的说道。 ”好了，娄晓娥，你也冷静一点，先第五幅画吧！“刘海中卷起画递了过来，许大茂虽然不明白花老弟为何要买一幅假画。 不过也不亏，可能是年轻、火气旺，太想女人了，所以买一幅画晚上回去慢慢看，许大茂如此想道。 最后一幅是西洋画，《蒙娜丽莎的微笑》，这幅画，说实话，就连花成语都拿不准是真是假！ 蒙娜丽莎——达芬奇。 作为世界上最着名的画之一，现在在巴黎卢浮宫里，每年有大约600万人参观它。 着名绘画大师列奥纳多·达·芬奇，在1503年或1504年期间创作这幅画，于1519年去世。 在巴黎卢浮宫，相传那幅画是假的，真的画并没有被展出，而后世临摹版本太多了，并且，后世相传，《蒙娜丽莎的微笑》总共有三幅一模一样的，也不知道真假。 最后被阎埠贵说成是假的，也许老朝奉组织也拿不准吧，毕竟《蒙娜丽莎的微笑》在巴黎卢浮宫里挂着呢。 但花成语有一种直觉，可能是真的，他直接出手，十块钱拿下。 这场闹剧到现在终于结束了！ 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戏才刚刚开始，回到家后，两人吵了起来，并且吵得十分凶，娄晓娥坚持认为许大茂与秦淮茹搞破鞋，与他过不下去了。 不管院里怎么劝都不行，毕竟，秦淮茹和许大茂同时从一个地窖钻了出来。 另外，两个被拉得有些破了的衣服，也能证明。 再加上院里的大部份人都不喜欢许大茂，并不是因为许大茂有多讨厌，而是许大茂娶了一个大资本家的千金不说。 还生了一个儿子。 更过分的是，许大茂软饭硬吃，娄晓娥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娘家拿东西回来，这谁受得了，我们之前都一样。 许大茂这家伙突然过起了富豪一生活，还当上国家干部，这找谁说理去。 院里的易中海和两位大爷看似在劝，实则不然，完全是煽风点火，一气之下，许大茂被赶了出来。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娄晓娥就带着孩子，还有个人生活用品回了娘家。 第119章 南下 十年之约（1） “大茂啊，去把你媳妇接回来吧！”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去，给他惯的，一个资本家女儿，还敢在我面前扎刺！”许大茂气呼呼的说道。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嘛，你许大茂就一劳动人民，让让又怎么了？”易中海继续吹风，成果喜人啊。 当天夜里，许大茂动手打了娄晓娥，娄晓娥第二天留下一封信，要与许大茂离婚。 “让让怎么了？易大爷，你也不看看我，那娘们先动手打我啊，那是真打啊。”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的脸，都两天了，还是大花脸的自己说道。 “哪有两口子不打架的！” “那有两口子打架专打脸的！”许大茂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离婚就离婚，我还怕她个小娘们不成？” 许大茂也不在意，他们商量好了，离婚，孩子的监护权归他所有，不过由娄晓娥带到香江，这样一来，他就不怕以后娄晓娥改嫁之后给孩子改名，孩子只要姓许，他十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糊涂！许大茂，这婚是你想离就离的？你有没有问过我？问过一大爷，二大爷，你爸妈？“易中海心中暗，但表现还是十分痛心疾首。 “易大爷，问你？还要问一大爷，二大爷？现在是什么时代？你以为还是封建时代，现在是新时代了，花处长说过，现在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我许大茂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有你什么事？”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你......许大茂，你不可理喻！“易中海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去。 一会儿，一大爷刘海中又来劝许大许，再过一会儿，二大爷阎埠贵也加入了进来，三人轮流堵着许大茂。 十天之后，许大茂与娄晓娥办了离婚手续回了娘家。 许大茂带着孩子生活了几天。 5月15日，星期日，晴，今天是娄家正式起启前拄南方的日子，从四九城到南方，坐火车需要三天的时间。 他们到了南方，找个招待先住下来等花成语。 如果花成语不去南方，娄晓娥不会走的。 “大茂，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生活，另外，再找一个，我......"娄晓娥眼框泛红，毕竟与许大茂一起生活了四年之久，后半段虽然没有了爱情，但却变成了亲情。 “放心吧，娥子，记得我给你说的，千万不要改嫁，我儿子....."许大茂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许晓。 这孩子得来不易啊，他心里已完全成认可这就是自己的亲身儿子，可现在要分开，他还是十分不舍。 “放心，这十年我不会改嫁的，放心吧！”娄晓娥白了一眼许大茂，余光看向来送自己的菲儿和花成语。 ”大茂，你去看看晓晓吧，我与弟弟和弟妹说一会儿话！“晓娥向花成语与菲儿走了过来。 ”花弟弟、菲儿！“ ”晓娥姐，你真要去....." 娄晓娥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她有些羡慕菲儿，可以与自己的爱人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同时有对未来的迷茫。 “妹妹....从此相隔万里，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们！”娄晓娥闪过一毕挣扎。 “相信我，晓娥姐，暂时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相聚！”花成语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舍，这是他穿越之后的第一个女人，自己与眼前这个女人，还育有一个儿子。 菲儿现在还只能算是女孩子。 “菲儿，花老弟是个好男人，你要好好的......娄晓娥把菲儿拉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两个还时不时的偷看他。 这娄晓娥不会说自己的坏话吧，这可要了亲命了！ 有好次他都想凑上前去，都被菲儿蹬了回去，不得已，他只能跑去许大茂、娄半城他们一起。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从京城开往粤省的9527次列车已经进站，请旅客朋友们有序上车......" 广播的声音传来。 ”大茂，花处长！“ ”爸，妈！“ ”娄先生、娄夫人，珍重！“ ”你们也珍重，粤省见！“娄半城知道，再过几天，花成语和许大茂一起来羊城出差，那才是真正的离别，这一别，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再相见了！ 花成语点了点头！ 这次从容安排，与娄半城一起去的，还有娄家的管家、司机及五名保镖，这些娄半城早年与他们有救命之恩。 所以，这批人也愿意放弃家业，与娄半城一起去香江东山再起，这也是娄半城安身立命的基础。 “你们去吧，和晓娥告个别！“娄母挥了挥手，带着孩子一起上了火车。 ”月亮冷冷地挂在天上，“ ”它也知道明天将是一场离别。” “我们升起火堆唱起歌，！” “跳起舞来。” “趁着酒意诉说这一生的悲与喜，” “月亮你别再柔情似水，” “我的朋友你别再多愁善感......."花成语轻轻的打起拍子，向着菲儿与娄晓娥走来，他之前觉得自己能舍得，当火车真正进站的时候。 他突然觉得心好痛！ 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声音不知不觉也沙娅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天就亮起来，” “我们唱睡了黑夜唱睡了星辰。” “在你踏上离别的火车那一刻，” “我只顾着流泪，” “忘了挥手忘了说再见， ”望一路珍重！“ ”ietssaietssamubbo，” “neietssaietssamubbo。‘ ....... "在你踏上离别的火车那一刻，” “我只顾着流泪，” “忘了挥手忘了说再见。” “望一路珍重！” “晓娥姐，一路珍重！”花成语轻轻抱了一下娄晓娥，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等我！“ 等我.....这两个字狠狠的冲击着娄晓娥的心房，她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晓娥姐！” “娥子！” 菲儿与许大茂轻声音的安慰着娄晓娥。 “你们上不上车，火车马上要开了！”列车员走了过去催促道，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场景天天都要在站台上演无数次。 他们就早就麻林了！ “上，马上！”许大茂l转头对列车员说道。 娥子....” “晓娥姐上车吧！”菲儿轻轻的拍了拍娄晓娥，都怪花哥哥，没事唱啥歌，虽然这歌很应景。 但这不是徒增伤悲吗？ “我......我不去，大茂、花老弟、菲儿，保重！“娄晓娥一看花成语的眼神，她就明白了过来。 花成语希望他去！ 那就去，她会在香江等着机会再次回来，反正花老老弟说了，最多也就十年，十年一到，自己才也三十四岁。 再加上有晓娥陪着自己，自己也不会寂寞。 十年很长，也会很短，只要心中有念想！ ”保重，娥子！“ ”保重，晓娥姐！“娄晓娥分别再与菲儿、许大茂告别，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登上了火车：”花老弟，再给我唱首歌吧，我要听着你的歌离开。”当火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娄晓娥大声音喊道。 “在冰冷森林中，我已孤独穿行太久，像被扔的空罐头，谁在意你心里的锈。” “那条泥泞的山坡，可以终结这寂寞，那就远走吧，奔向遥远的天际遨游。” “陪你昂首直到世界尽头，渴望的心不要理由，闪亮的青春岁月，紧握住温暖的双手。”站在火车的窗口边。 花成语深情的唱响了这首《陪你到世界的尽头》，他不想再唱那些离别的歌曲。 否则，他怕娄晓娥会跳出火车！ “那些错过了风景的眼泪，为了珍惜今天所有，阳光下的旅途，艰难写满崭新的未知，是属于我的星球，让我不能停留。” 菲儿握着娄晓娥的手，见她的情绪好转了不少，对花成语点了点头。 娄家一家及管家、保镖包下了一节火车，虽然没有达到专家的标准，但总算不怎受罪了，如果是专列，那真是享受了。 “我们在追求，为了理想踯躅奔走，那童年的自由啊，已变成奢望的梦。” “来去匆匆的脚步，如同时光的沙漏，擦亮那星空，光芒会照亮我的方舟......" 火车缓缓的开了起来，花成语、许大茂、菲儿也跟着火车移动！站台旁，无数人挥起了手，无数‘保重’、‘珍重’声不绝于耳。 花成语只想把这首歌完整的唱给娄晓娥听。 “晓娥，花处长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惜你们有缘无份，放手吧！“娄母抹着眼泪。 ”不会的，妈，我们还有一个孩子，怎么是有缘无份呢？“娄晓娥哭着说道。 ”对，我相信小语，他最多十年，我相信他！“娄半城这次一点家产也没有丢，部份换成黄白之物。 不能换的，能带上就带上。 带不上的，他放在花成语的小院里，就算送给他了。 至于许大茂，他相信，有那套四合院，一个月一百多块钱的收入，他相信他会活得很好，自己也不亏欠他了。 火车走远了，许大茂、菲儿、花成语三人都没有说话。 ”小语哥哥，你刚刚品唱的什么歌啊，蛮好听的，我都没有听过，是你自己写的吗？“菲儿挽着他的边，歪着头，可爱的问道。 ”第一首歌叫别知已，第二首歌我还没有想好名字呢。“花成语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好听的，小语哥哥，你可以不可教我？“菲儿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啊！“ ”哼！“菲儿头歪到一边。 ”怎么了，菲儿？”莫名的生气，让花成语心里一慌。 “小语哥哥，我太过分了！菲儿不理你了。“菲儿还是没有转过头来，但是余光一直有看花成语。 “你都给晓娥线唱了两首歌了，一首都没有给我唱过，不理你了！” “菲儿，我的好菲儿，谁说我没有给我们写歌啊，我写了！”花成语无语的看着这小姑娘莫名其妙生气。 他有点hot不住啊！ “真的吗？”菲儿转过头来，高兴的看着花成语，她总有一种感觉，晓娥姐和小语哥哥好像感觉不一般。 不过她没有多想，毕竟大茂哥的旁边，至于他们两口子为什么分开？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 关于这事，她觉得小语歌歌多虑了，虽然有了一些苗头，但还没有到非逃不可的地步。 现在学校有些人在活动，几种思想碰撞很厉害，但她从来不参与任何场合，下个月就要论文答辩了。 能过答辩之后，就等着拿毕业证，最后就是分配工作了。 第119章 南下 十年之约（2） “想把我唱给你听，“ ”趁现在年少如花，“ ”花儿尽情的开吧， “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芽！”花成语在回家的路上，一句一句的教他菲儿，而许大茂再也受不了了。 这对狗男女。当着他的面撒狗粮，不知道他刚送别前妻、儿子嘛。 太过子份，单身狗都没有人权吗？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离开车站之后，就往纺织厂的家属院赶了，他父母只知道他们吵架，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了。 不过不重要，等过段时间再说。 “谁能够代替你呢？” “趁年轻尽情地爱吧！” “最最亲爱的人啊， ”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回家的路上，花成语一字一句的教着菲儿，菲儿很喜欢这首歌，他们想要在他们的婚礼上唱给所有祝福他们的人听。 ”我把我唱给你听。” “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 “我们应该有快乐的幸福的，” “晴朗的时光！” “我把我唱给你听，” “用我炽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 “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恋的。 ”害羞的红色脸庞！“ ”学会吗？菲儿！”他们一路骑过东站，骑过百货大楼，清晨的阳光，酒落在他们的身上，一对可人儿，再加上好听的音乐，让路人频频侧目。 ”学会了，好听的！“菲儿笑靥如花！ 这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后世有无数人喜欢，更不用说现在菲儿，脸色潮红，浑身都充满了恋爱的味道。 来到了菜市场，北方的山珍颇多，有耳、大口蘑、猴头、裙边、鱼唇......不过价格十分喜人。 他不像他父亲，需抚养战友的后代。 他现在是一人吃好就可以了，所以，使劲造，就这样，这两年，他也存了近两千块钱，这不，马上要升副司长了。 到了副司长，也就是高级干部了，有资格配秘书和司机了，9级以上就可配警卫员了。 不过，倒底是部里的司局级？ 还是厂里的副厂长，亦或东城区的副区长，组织上给了他选择的余地，在部里，他负责主抓工业标准化。 这是他的老本行！ 厂里他负责抓人事、后勤两块，实权副厂长！ 区里负责主管工业和经济！ 他还没有完全考虑好，国庆之前给组织一个答案就可以了，毕竟，从去年开始，他的组织关系就到了中组部了。 人事任免权不在部里了，这是组织对他保护，毕竟，上上个月，当初力挺他的那位老首长被罢了职务。 工业标准化出了一些问题！ 工资又可以涨172块5了！加上兼职，差不多有200块了！ 还有谁？ 另外他还发现了一现像，他好像不会变，穿越过来三年多了，依旧还是那幅20岁的模样。 很多时候，他不得不打扮老成一点，让自已看起来更成熟一些。 “我把我唱给你听......" "同志，这鹿肉怎么卖？”花成语打断菲儿的歌声。 ”同志，九毛一斤，外加一斤肉票，你要多少？“卖肉的女同志说道。 ”这块的我都要了！”上次吃了战区鹿肉干，他可是念念不忘，为此，他专门去了一趟战区，讨了一张配料表回来。 让菲儿给他做，！ 平时没事的时候，当做零食吃几块。 “小语哥哥！” “怎么了，菲儿？”花成语一直看着上秤，然后又拎一拎，三斤七两，应该不会差，付了钱票之后。 “小语哥哥，你说我们国庆结婚吗？” “那当然啊，有什么问题吗？”这个两家人很久之前都商量好了。 ”没有什么，我就是问问，小的时候我就想，长大了之后一定要嫁给小语哥哥，想不到我们真要成为夫妻了呢？“ ”傻瓜！”花成语轻轻的刮了一下菲儿的鼻子。 “你才傻呢，成林哥，成军军，琇莹姐、岚溪姐都会回来的吧？”菲儿问道。 “应该会吧！”说起这个，花成语都十分头疼。大哥在最南边，现在处境最好，因为要备战，未来有些会好一些。 己然升为大铰副师长了。想要在取消军衔之前升为少将，基本上不太可能，也不知道自己结婚他会不会赶回来？ 二哥x市的副市长，不过排名比较靠后而已。 去年，离家几年的二姐、二姐夫终于回了一次家，因为邱小姐在这个世界上前提两个月出世了。 不过，也仅仅是在家里过了个年，又远赴大西北了。 有了弹，还要有枪，二姐、二姐夫又去造枪了，这么些年，孩子都没有一个，这也让父母十分担心。 不过还好，男方那边父母说不上话（牺牲）了，要不然，这两人肯定会被骂死。 三姐支边去了，国庆节应该可以回来吧！ 老首长突然去职，这也让娄半城下定决心离去的主要原因之一，风起了，云动了，花成语许多话都实现了。 “好啊，好久没有见到，成林哥，成军军，琇莹姐、岚溪姐了，我要好好的给他们告一状。”菲儿掰着手指数道。 “我又怎么你了？你还要找他们告状？”突然，花成语身子抖，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他可是从小被大哥、二哥打着长大的。 他大哥的名言：打弟在趁早，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小语哥哥，你与晓娥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提着菜花成语差一点全扔了出去：“就是朋友啊，我在寺院里对他们两口子多有照顾，特别是娄叔叔！” “是吗？”菲儿歪着头问道。 ”嗯....."除了代孕这事，包括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还有娄半城去香江的事，他用春秋笔法讲述了一遍。 “果然如此....不过，小语哥哥，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收人家院子啊？”菲儿摇了摇头。 ”我没有收，我只是暂时帮他们保管！”花成语摇了摇头，这是实话，现在他能做的不是去过户。 而是先把文件保管起来，等改开之后再做决定。 ”那就好，小语哥哥，你可不要犯错误，刚才晓娥姐问我在那个院子结婚，我们不就一个院子，两间房子一间耳房嘛。“ ”晓娥姐说他还送了我们一套东交民巷的二进二的院子，他建议我们的新房放在那里！要不，我们先借住一下？”对于房子，特别是四合院，女孩子有天然的喜欢。 那处房子，花成语去看过了，没有人居住！ 不管是去部委上班，还是去东城区区里上班，那里都十分方便。 院落通常呈长方形，四周是房屋，中间是天井。 房屋的布局一般按照主次分明的原则，主要建筑位于正对南方的位置，次要建筑则在两侧。 房屋多为木结构，飞檐翘角，斗拱飞檐，屋檐下挂着红灯笼，显得古朴典雅。 院内的装饰也很考究，有精美的木雕、砖雕和瓷砖等，展现了国内传统建筑的精湛工艺和独特风格。 此外，院落中种有花草树木，有假山水池，还有一些传统的文化元素。 最后，院落中有主屋、客厅、卧室等功能区域，设施十分完善，看来娄半城送给自己之前，花了不少心思。 这座四合院，放在几十年前，多半也是一位二品大员的府邸，说不定还要往上。 花成语看了之后，大为震撼！ 这院子在后世，可能会被纳入文物保护范畴，这娄半城非好的不要，非经典的不收啊？ “我再想想吧，那房子我去看过，一共十六间房，360多平，还没有算院子的面操作，算上后比95号院也不了多少，太大了，收拾起来非常麻烦。” 现地不是后世，可以请管家、保姆、司机、保镖呢。 两个人住这么大，也不知道晚上敢不敢睡，所以说，有的时候，房子太大也不全是好事情。 一个人的时候。单身公寓最好！ 两个人的时候，三室两厅最好！ 一家三口，联排非常不错！ 有五六口人，最好是独幢别墅比较好！ （这是作者的建议，当然，读者老爷肯定比这个好。） “好吧，听你的，在哪里住都行！”菲儿高兴的说道。 “二大爷好，二大妈好，解成、解放、解旷、解娣好！” “易大爷好，易大妈好！” “李大爷好，李大妈好，李同志好！”一边直院，菲儿一边与院里的住户打招呼，今天是周末。 “菲儿姑娘好，又来看我们的花处长了啊。” “菲儿姑娘可真俊，与花处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哎牙，可惜了，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大家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贾张氏。 自从大院传出秦淮茹与许大茂搞破鞋之后，贾张氏在大院就抬不起头来了。所以，他要时不时的讥讽几句，才能显示他的存在感！ “贾大妈，以后讹人的事还是不要做，以免遭报应！”菲儿可不是吃亏的主：“棒梗他妈，棒梗、小当、小槐花好！” 大院大数人都回来了。 解成、解放、解旷在帮阎埠贵侍弄月季，这一个月来，在阎埠贵侍弄下，他的两盆月季长势非常不错。 他也弄清楚了五种颜色的月季，在传递情报的作用。 红色月季表示立刻行动。 粉色月季表示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白色月季代表撤退。 黄色月季代表暂缓行动， 紫色月季代表行动圆满成功。 每一种月季通过花叶、花瓣、朝向等多种组合，来传递不同级别的情报，阎埠贵教了一部份花语。 然后专案组找来密码学专家，破译了一部分，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报。 然后顺着这条线挖出了更多的人和事，最近两次开会，都让花成语胆战心惊的，生怕下次听听某某涉案了，如今，光在四九城，涉案的人员超过一百名，全球三百多人了。 直了后院！一阵鬼哭狼嚎传来，刘海中又在打光天和光福，自从刘光齐当上上门女婿之后，除了三节，基本上不会回四合院的。 回来了也是吃一顿的事，所以，刘海中没有就打刘光天和刘光福出气。 花成语看了一眼许大茂的房门，叹了口气，娄家事情解决一大半了，也算是好事。 “老太太好，在晒太阳呢？”菲儿礼貌的与聋老太太打了个招呼。 “好，菲儿姑娘好，花成语，多像你对像学学，要尊老，要懂得感恩，要有礼貌，你平时见了我招呼也不打一个，太没有教养了，这点不好！“聋老太太一有机会就要教训一下花成语。 ”老太太，我们家小语哥哥肯定尊老的，要是他不尊重你啊，您也没多心，肯定是您哪里做不对，您要好好反省一下。“菲儿笑呵呵的说道。 ”你说什么？“聋老太太表演又开始了。 花成语从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最近，花成在聋老太太身上发现一个重要的秘密。 第120章 南下 十年之约（3） 人的眼睛，在不同的时期表现是不一样的。 年幼之时，眼睛清亮光的，看山似山，看水似水，高兴了笑，不开心了哭，一切从眼睛中都能找到答案。 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增长，见识的增加，外加人情世故，人的眼神逐渐开始多变起来。 往日的光亮早已不复存在，时而低沉，时而有神，就是少了些些光。 老年眼睛，开始变成浑浊起来，一方面是身体机能的退化，另一方面是心思的作用，开始变成阴沉起来。 花成语不止一次发现聋老太的眼神中，有不符合他这年龄的寒光，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结果。 二是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年龄阶段的人，可能脸都不是这张脸。 当然这只是猜测，聋老太太一生都可以查到，他暂时相信聋老太太是第一种：受过专人训练的特工人员。 他暗生警惕，自从去年邱小姐出世之后，世界局势变得微妙了起来。 华夏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这显着提升了华夏的国际地位和政治影响力。 它标志着华夏在科技领域，特别是核物理和同位素技术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为华夏在核领域的后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同时也增强了华夏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和外交主动权！ 但光头放弃了吗？ 没有，根据萧处长统计得到消息，光头的特工、脚盆鸡、毛熊、鹰酱、还有西方一些间谍有联合的趋势。 间谍活动越发猖狂！ 在四九城、大西南、东北、大西北都出现不少的间谍活动，他们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拖住华夏发展，工业、军事、文化等等。 最后，萧处长他们发现，有不少人在暗中鼓动闹事，这其中有很大一部份是老朝奉的人员，这些都被记录在案，只有查清楚了谁是朝奉爷，然后就开始行动，争取一网打尽。 ”在想什么呢？小语哥哥，水都溢出来了！”菲儿夺下他手中的茶壶，泡个茶都能走神，这也太危险了。 收回了思维，花成语讪讪的一笑。 “菲儿，下个月论文答辩有没有把握？”花成语问道，菲儿的论文指导老师，花成语也算一位。 菲儿的论文，是在国富论的基础上改进的，主要的观点有： 国家的本性是利公的，但在我国现有的体制下，追求集体利益是人民从事经济活动的唯一动力。 同时国家又应该是理性的，能在国家的经济活动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如果经济活动不会受到干预，那么经由价格机制呎庵"看不见的手"引导，因家不仅会实现国家利益的最大化，还会推进公共利益。 分工是提高生产率的关键，国民财富的增加主要有两条途径，一是提高劳动生产率叄二是增加劳动者人数，而这又依赖于我国优秀的体制吅褪实钡氖谐〉鹘谠擞谩 这篇论文有几个点。 一个是投资、一个是市场、一个是价格双轨制。 计划内部分实行国家定价叄即由政府吷瓒价格。 计划外部分则实行市场调节价叄即价格由市场供需吘龆ā 当然，价格双轨制也存在一些问题，如官倒现象、寻租活动、以及不同部门之间、地区之间的价格差异等等 这篇论文最终在五道口内部引起了很大的争论。 一部分认为这是资产阶级思想，是要不得的，我们gpd正在飞速的发展，体制的优越性正在体现。 国家正在集中精力办大事！ 另一部份人认为，经济活动一部分开放市场比较好，有竞争才会有动力，否则，一争都由上面安排好。 也不一定全是好现象，缺少竞争的结果是什么？这个从历史中都可以找到。 还好，菲儿的论文在这方面写的比较少，主要还是关于计划经济的，主要是从宏观调控来说明经济结构的重要性。 对于投资、市场、价格双轨制、经济活动，只是引述了一下。 62年，花成千语对红星轧钢厂的改革成功，从而拉起开全国工标准化生产的序幕，所以，菲儿这篇文章也得到了上面的重视。 6月，国办、财委、经委都会派人参加菲儿的论文答辩会。 当菲儿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压力十分巨大！ “有.....吧！“菲儿结结巴巴的说道，听他老师说，这次答辩空前强大，部委专家、部级高官还有学校的专家教授。 合计有三十多人。 三十多人啊，都是来找自己砸的！ “没信心？” “小语哥哥，不太有信心！”菲儿摇了摇头，说实话，这篇论文她都没有完全吃透。 “给我说说看！”花成语喝了一口茶。 “我是这样想的.....关于......." "这个你不能这样说，换种说法比较好，比如，对于当下的工人考评制度，要给与充分肯定，然后引述到，劳动者、生产工具，生产关系还有......." 花成语拿出语录！ 这可是保命的符号，只要有人敢找他的麻烦，他一定能把对方驳得哑口无言。 并且，通过学习语录，花成语觉得，有些东西，是被人屈解了，被人利用了，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意思。 这是他的杀手锏，这全本语录共8.8万字，他连标点符号都记下来了：”这里，你要重复一下。“ ”这里，你要着重描述一下......." “还有这里，你看，是不是与你的论文的一段是不是异曲同工之处？” ”小语哥哥，你为何要拿这个啊？“菲儿还是不太理解，他花了三年的时间，也没有能全部背下来。 太多了，上万条！ 他不明白，花成语是怎么背下来，还理解那么深刻？ 果然是学霸与学渣的区别吗？菲儿不只一次感叹，努力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文。 ”你听我的，对你有好处！“花成语摸了摸菲儿的头：”你马上就要参加工作了，有没有想去地方？“ ”国办、财委，经委、计委等都找过我，小语哥哥，你觉得我应该去哪里比较好？”菲儿也有些纠结。 都都是好单位！ “首先排队编委吧，我现在的组织关系在编委，如果我们结婚，你就不太适合，对于其它的，我建议去国办！”花成语想说，有一段时间，上面各个机构都停摆了。 只有国办还在维持运行，解决处理大小事务。 在国办是稳妥、受到的影响是最小的。 菲儿点了点头，虽然他十分想去经委，虽然他无法理解小语哥哥对未来的一段时间充满恐惧，但他决定还是听小语哥哥的话，去国办。 “小语哥哥，你呢？” “我，我去哪里都可以。”花成语自信的答道！ 手执语录，外加上后世各种辩论技巧，他已经无敌了，不服来战，下午五点，花成语把菲儿送回了学校。 5月20日，由花成语带队，经济司联合部里其它各位，对粤省部里下属一百二十八家企业进行调研，主要调研工业标准化、自动化在企业生产经营活动中的运用。 粤省不是重工业基地，与四九城相差不大。 有四十七家开矿企业、十七家钢铁生产企业，还有二十多家配套企业，还有机械厂、棉纺厂、日化厂、服装厂等等其它部属企业。 他们一行有三十多人，由治金部、一机部到六机部、化工部各派了一个工作队，合计四十多人。 花成语任队长，其它各工作有一名副队长，作个部委，花成语有一种八府巡案的感觉！ 是各部委联合大检查。 所以，上面给花成语调了节专列，不是那种首长专家，就是普通的列车，只不过这节车厢只有他们一行人罢了。 ”处长，您的茶！”许大茂把茶递上了茶。 “大茂，你坐！”花成语试了试茶温，温度刚刚好，这次来粤省，怕是要待上不少时间，他向厂里建议，由厂里派出两名工作人员一起过来学习。 许大茂就是其中之一！ 另外一名是小陈，小陈现在才21级办事员，经过这次学习之后，年底的时候，可以再上一级。 “处长，资料整理好了！”小陈小跑着过来。 花成接过小陈递过来的材料，眉头紧皱，这次检查的一百二十八家企业中，根据自行上报的数据。 有的产能增达500%，有的增幅1000%，要不要这么夸张？ 这和亩产十万斤有什么区别？ 他们这一批又不是后世那些何不食肉糜的领导，这明显违背常识的东西，那帮东西怎么敢报？ 难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时代还没有过去？ “大有先静一静！”花成语的火猛的就上来了：“何副队长，说说治金部的情况。” “是，处长，我治金部下有矿山七十六座，开矿企业二十三家，其中规模最大的是粤省一矿去年生产开采达到原矿300万吨、硫酸近60万吨、磷肥20万吨的生产规模，现在职5200人......” "5200人，年产380万吨？人年开采多少？“花成语问道。 ”人均年采300多吨左右。“何处长回答道。 花成语：”也就是人均一天一吨矿？“ 何队长点了点头：”是的！“ 花成语：“每人每天1吨矿？说说粤省一矿的组织结构。” 何队长看了看报表：”是，处长，粤省一矿下属有三个勘探队，通过地质勘探确定矿藏的位置、规模和品位。“ ”有两个设计小组，制定开采方案、选址、设计矿井结构等。“ ”有七个初采队，进行地面开挖、矿井建设等工程。“ 花成语夹了一支烟，没有点上：“等等，这些算上不直接采矿的生产工人，有多少人？“ 何队长：“合计一千三百人左右，这其中不包括动输队，机械维修班......“ 花成语点上香江，他前世偶尔会抽一支电子烟。以来听说电子烟对人体不好，改抽香烟了，差不多三天一包烟。 基本上没有什么瘾。 穿越之后的这副身体本来是不抽因的，可是随着职务的上升，工作越来越来多，这个时代娱乐活动又不多。 只能通过抽烟来排遣压力了，国家虽然渡过一穷二白的时候。 但产能落后，再上浮夸成风，当然，这与前几年超英赶美与苏修有关，毕竟，好不容易站起来，大家不想再次跪下。 从而无视了客观存在自然规律，完全是破坏式发展，上有所好，下必趋之，亘古不变。 在花成语，后世的一些乱象也是如此！ 第121章 南下 十年之约（4） 粤省一矿，一个五千二百人大型矿产企业，干部有七百多人，以工代干的干部有一千两百多人。 不直接参加生产有二千四百多人。 干部与工人的数量过到了一比一，红星轧钢厂一万三千多人的工厂，干部都没有粤省一矿多，真是岂有此理。 往下，其它企业相差不多。 一到六机部的企业好一点，他们主要是防委负责的，是军工企业，要么是军工配套企业。 干部与工人比例也达到一比三，一个干部，三个工人。 “同志们，听完了各部的的汇报，大家有什么想法？”花成语轻轻的抚了抚额头，这才建国十几年啊。 还没有多少退休工人。 企业退休工人，每个人可以从企业领到原工资的55%-70%的工资，公务人员可以领到70%-85%的工资。 到了八、九十年代，一方面开始的价格双轨制作，几十年没有直接面向市场之外，更多的是庞大的退休职工工资。 有许多厂退休职工比厂里在职的职工还多。 一个工人要养活三四个领导，七八个退休工人，怎么不难？怎么会不连连亏损，怎么会不倒闭？ 特别是没有技术壁垒的企业？ 私营企业没有社会责任感，想开谁就开谁，大不了赔些些罢了，说是为了经济活力，后世谁都知道。 什么经济活力，无非压榨罢了，不是有一句这样说的吗？ 国内更是把压榨玩出了新花样，什么996是福报、什么007，什么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畜生用。 什么狠性文化？ 什么pua、cpu之类的职场黑话，什么学历歧视、年龄歧视、性别歧视......华尔街的资本家看了就会流泪。 花成语嗤之以鼻，什么玩意，什么东西？ 我们的袓先花了几十万年才从动物进化成人，后世又变了回去。 我们先烈打下的江山，又经过花成语他们这一代的努力，怎以最后大量的财富就沦为了少数人的玩物了呢？ 为什么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会出现几百亿、几千亿的富豪？ 前世花成语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他的爷爷、外公那一代人是为了什么？一生都是奋斗直到生命的最后的一刻，他们的心里还装着国家和人民。 所以，他拒绝从政和经商，最后选择了游戏人间。 现在，他穿越了回来，总共做了四件事，一：工业标准化，八大部委由他带队去粤省调研。 就是为了国标出台做准，一来，己经推行这么久，开始成果验收。 二来，在花成语的提议下，由国家统一制定生产企业产品质量标准已经开始着手实施。 第二件事就是自动化的研究，他的思路给国内的自动化研究提供一个思路。 第三件事就是可持续发展，从前年开始，实行优生优育，一对夫妇两个孩子开始实行以来，有效果的控制了人口增长。 估计今年不会突破7亿人！ 但在历史上，今年超过7.25亿人！ 花成语根据人口模型，只要按优生优育，一对夫妇两个孩子来，到了2020年，国内人口也差不多9亿左右。 应该不会有996福报、007，把女人当男人用等这种情况出现了吧？ 最后就可是持续发展也得到上面的重视！ “处长，处长！何队长他们汇报完了。”许大茂轻轻的碰了一下花成语。 “哦，我请大家思考一个问题！”花成语沉声说道： “把我们部委的工作人员、还有各厅、局、科级的工作人员，全部纳入到企业中去，计算一下每个工人需要承担的工作任务，这几天，大家在火车上，就思考这个问题，就以粤省为例。” 花成语没有计算过，如果真计算，他相信，一个工人的产值，最少要养活两个干部，三名退休人员。 工人同志的压力大啊。 这也是他想改变的现状，他要把这些写进报告当中去！ 这几天，他们工作组，吃睡都在火车上，困了，直接和衣睡下，醒了就工作，不论男女，不分年龄。 吃火车上的简餐。 这一路，总共花了三天的时间，在到达粤省羊城之前，大家换好了衣服，准备下车，还好，5月的羊城，已经很热了。 大家的行李都不多，花成语的行李交给了许大茂和小陈同志。 到了车，由粤省办公室主任，羊城市的一名副主管工业市长前来迎接，花成语现在虽然是13级正处级干部。 但所做的事情，差不多10级正厅级干部的事，再加上他是京官。 所以也不算是超规格。 先安排好住宿，省里给他们工作组安排了招待所，另外，羊城市给他们安排了五层小楼做为办公地点。 根据工作要求，他们休息一天，从明天开始工作。 “大茂、陈科，你们来一下！”花处长招呼他们进自己的房间。 “明天，我们成立一个临时指指挥中心，由我任组长、何队长、张队长、王队长任副组长，统一协调工作，根据工作安排，我们在未来的十天，将在羊城进行调研工作，通知大家，明天开会。” ”另外，我打算到处走走，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 “处长，这....."小陈急忙劝阻道。 ”没事，我去拜访一下老朋友！“花成语找了个借口，陈科长也没有多问什么，他是知道花成语的背景的。 全国许多地方，都有他父亲的老部下，羊城也不例外。 如果能得到这些首长的支持，对于接下来的工作，的确有不少帮助。 ”处长，要不我跟着你吧？“许大茂说道。 ”不用，大茂，你是来工作是，多跟大家学习学习，你才转正不久，很多工作流程不熟悉，多与大家交流交流对你有好处！”花成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然后去了大堂。 在大堂，他打了一个电话。 从大门出去，走在羊城的街道，在这个时期，羊城作为国内南方的重要城市，承载着许多历史性事件和发展。 在这个年代，羊城经历了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加速发展。城市建设和基础设施建设得到了提升，工业生产也得到了发展。 他一边走，一边领略这个时代羊城的风貌，羊城，在后世基本上重新建了一遍。 最后他上了有轨电车，半个小时后，羊城友谊洒店！ 这娄家看来能量不小啊，羊城友谊洒店，这座专门接待外宾的酒店，娄家都有能力住进来？ 有人使劲了？ “花弟弟.....我想死你了！”房门打开，娄晓娥出现的门口，然后一把把花成语拉进房间里。 没人？！ 花成语来没有来得及打量房间，就被娄晓娥一把推倒……，然后.....三个小时后，天己经完全黑了下来。 ”晓娥姐，不是说娄先生与娄夫人也在吗？“花成语抚着娄晓娥光滑的额头问道。 “在旁边的那一间，我大哥也过来了！”娄晓娥抱着花成语。 “娄毅也来了？”花成语吃了一惊，现在可不是后世，从香江来内地和从内地去香江都是偷渡。 ”什么娄毅，他可是你大舅哥！“娄晓娥不满的说道。 好吧，大舅哥！”花成语色咪咪的看着娄晓娥的胸口。 “再来！”娄晓娥一看花成语的样子，又翻身坐了起来，也许知道要离别，娄晓娥显得格外疯狂。 一次又一次，榨干了花成语最后一滴，让放花成语起来，晚上都是在里解决的。 晚上九点，娄半城敲响了花成语的房门，然后与娄夫人、娄毅一起走了进来。 花成语脸色有点苍白，一来，他这几天在火车上，并没有休息好，另外就是被晓娥榨了三个小时。 能坐起来算是不错了。 ”小语啊，我来介绍，这位我的儿子，娄毅，香江毅力集团的董事长，这位是花处长，毅儿，你也看到了，你妹妹的男人。”娄半城介绍道。 三人坐了下来！娄半城缓缓的说道。 ”娄先生，娄董好！“花成语点了点头，他暂时不了解香江那边情况。 ’花先生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娄毅起身与花处长握了握手。 “娄董是什么时候到的香江？”花成语随口问道。 ”53年吧！“娄毅回忆道：”那个时候......." 经过娄毅的介绍，他们也算是安排出境的，建国之初，国内什么都缺，而娄半城做为四九城最大的商人。 上面找到娄半城，一方面要公私合营，另一方面，娄半城当时做全球贸易的，与香江、东南亚的势力有交往。 娄半城想了想，变卖了部份家产，让娄毅带着一笔钱到香江开公司。 经过十年多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定规模，旗下有毅力港口动输公司、一家地产公司、五家电子厂，在香江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华商了。 员工有五千多人，还养了一个不算小的帮派。 还与英国佬交叉持股，这些，少不得组织的帮助！ 但更多的是娄毅自身的能力，以及娄家的财力支撑，要知道，53年，娄毅带了上百万美金来到了香江。 后来又陆陆续续给了上百万。 现在毅力集团，总资产差不多两千万美元了，要知道，现在是六十年代啊，在全球也能排得到上号的存在。 前几年，与他家联系的领导出事了，被调离了岗位，通过娄半城、娄毅的努力，过了好几年才与组织搭上了关系。 这次，又是另一位大领导帮忙，安排他们一家人出境，不然，靠光成语一个上小小的处长，是没有办法让一家离境的。 上面给了娄家两个任务，一个任务是收集香江的情报。 另一个任务是帮助国内卖一些被西方国家封锁的物资，就连花成语的数控机床的芯片、控制器，都是毅力集团花大价钱从鹰酱搞来的。 介绍完之后，花成语对娄家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不止是富可敌国这么简单，还是一位红顶商人。 这点让花成语非常欣慰。 ”晓娥、小语，这次把毅儿从香江叫过来，有些事情，我要当着你们面说清楚。“娄半城严肃的说道。 ”娄先生！“ ”爸！“ ”你们先听我说！“娄半城双手按了按：”我娄三，从一个小小杂货铺的伙计做起，然后一步步的跑堂、销售员、掌柜然后与你妈结婚！”娄半城眼中满是慈爱的神色：”然后从你外公手里接过家业。“ ”当时，你外公已经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商人了！“ ”不过我娄家与你外家是世交，这一点你不知道吧？“类半城看着娄毅。 不，不是李半城的发家史吗？ 只不过换了个名，换了个地方罢了？ 第122章 南下 十年之约（5） 总的来说，娄半城也是一个传奇小物，袓上要做过大官，后来家道中落，直到他爹那一辈。 更是爹死娘嫁人，从小孤苦无依。 要过饭，和野狗抢过食，加入过帮派，后与娄毅的母亲，宋家旁支的大小姐结了亲，说起前朝宋家。 那真是无人不知！ 虽然只是宋家旁支，他老丈人过世的时候，也给娄半城留下了几十间店铺，数万银钱，黄金数百两，更多还是人脉。 娄半城不愧为经商天才，短短十几年的时间，积累了数千万的财富。 在四九城、津门周边，有店铺数百家，有车马行十多间（出租车与快递相结合，所以说娄半城是经商天才）。 后听人说实业救国。 办了轧钢厂一座、纺织厂一座、机械厂一座，化工厂一座.......巅峰的时候，共有八万多人给他家打工。 妥妥的第一大资本家。 只不过娄半城为人不错，到他那个level，靠剥削底层的工人才几个钱？所以，他工厂的待遇在全四九城算最好的。 在前朝时间，他多点投资。 自然也帮助过我党，解放之后，暂时没有被清算。 再加上与宋家的关系，他不得不在53年时候拿出一半的股份才保住了性命，后增加至70%。 无所谓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后来，听了花成语的分析，他觉得有道理，用剩余的10%，换一次出逃的机会，为什么不是30%呢？ 是上面不收，娄半城的影响太大，总要给人家留一口汤喝。否则，吃相太难看，会导致人心惶惶。 就算20%！ 如果折成市价，也有数百万之多，可见娄半产业之库庞大！ “好了，情况我都介绍到这里！”娄半城喝了口茶：“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财产的分配问题。” “娄毅，你是家里的老大，你先说说？” “爸，这份家业，包括香江的公司，都是用你的钱打拼下来的，你想怎么分，我们没有意见。”娄毅认真的说道。 “爸，你还年轻，不过六十岁而已，分什么分？”娄晓娥不高兴的说道。 “我都六十岁了，干不动了，干不动了，以后的世界是你们的了。”娄半城苦笑道：”我之前有个想法，与你们说说。“ ”娄毅，你去之后和老婆静茹商量一下。” “爸，不用商量，静茹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们都听的，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娄毅没有什么意见，他没有儿子，就连女儿都没有。 早年间，为了来到香江，他与妻子一起从小鱼村游过去的，来到香江之后，生了一场大病，从此，俩人都算是绝了后。 要不是听说自己的妹妹生了一个儿子，他都没了开公司的心思。 是的，孩子是父母上进的动力！ “香江的产80%归你和静茹所有，剩余20%归你们妹妹所有，你看怎么样？”娄半城缓缓的问道。 “自是没有问题！”娄毅点了点头：“等妹妹到了香江之后，就来公司上班，慢慢接手公司的业务。” “另外，娄毅，那边住的安排如何了？”娄半城问道。 “已经安排好了！如果妹妹过去之后和我们住在一家，我们自然是欢迎的，晓娥你也知道，你与你嫂子关系很不错，如果妹妹不愿意与我们住一起，旁边我也买了一幢房子，到香江之后会转给她名下！在白加道127号。”娄毅缓缓的说道。 毕竟，自己的妹妹有孩子了，有自己家，还有男人了，虽然有可能这次分开之后，短时间见不上面。 但谁知道呢？ 有个房子总要方便一些，白加道可是香江富人生活的地方，一幢房子要几十万，他也是花了好个力气才弄来的。 “我可不可以说句话？”花成语小心举起手说道。 “当然，小语，你也别当自己是外人，我们都是一家人。”娄半城点了点头。 “晓娥姐，你去香江之后，先不要着急上班，要适应一个地方的环境，先去读个大学，开拓一下视野的好！”花成语说道。 在原剧里，娄晓娥到香江之后就是上的大学！ 后来回到四合院，那气质、那谈吐，简直与之前在四合院的时候不是一个人一样。 “对，我觉得小语说得有道理，小毅，这事可不可以安排？”娄半城点了点头，他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 但自己的儿子可是麻工毕业的，儿媳也是五道口的高材生。 娄毅思索了一会儿：“没有问题，我来安排！” “好，剩下就是国内的产业了，除了之前提到的工厂、店铺外，还有十几间小洋房、几十套四合院，你们来看！” 娄半城打个箱子，一堆文件！ “我娄半城飘零大半生，也努力了大半生，得邀天之幸，得到了少不少财产，你们分了吧！“ “爸，你这是干什么？” “对啊，爸，你快收起来，总外，哥哥那公司我的股份我也不要了，就留给你养老，万一哥以后不孝你，你还有养老钱。” ”说什么胡话呢，娄晓娥，我发现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欠管教。”娄毅气呼呼的说道。 “来啊，有本事你打我啊，你看我男人敢打你不？”娄晓娥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你两兄妹别闹了，毅力集团的股份，你就安心的拿着，听毅儿说一年总有五十万的分红，应该够你用了。” “我你们就不用管了，养老的钱的留了，并且，在前几年，我通过内地的一位大领导介绍，在香江通过人，买下了一些渣打银行的股份！差不多有15%左右吧，己经够养老了。 花成语长长的舒了口气。 想不到娄半城还有资产，要知道，在后世，香江渣打银行最的时候差不多有5000市值少的时候也有200亿。 根据花成语的了解，哪怕后世要合并，只要娄半城一股不卖，一直拿着，也会有10%左右的股份。 妥妥的百亿富豪！ 并且，渣打银行大股东，有可能的话，还可以进入渣打银行董事会，这个身份在约翰牛那里了慢吃香的。 看来，娄半城没有少做准备。 “爸，我怎么不知道？”娄毅不敢相信的问道。 “对啊，爸，这是真的吗？”娄晓娥还不敢相信，自己老爸还没有出去就变成银行家了？这身份转换，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tm，花成语差一点骂出了声！ 这娄半城是开挂了吗？怎么会这么有钱？ “这是我最后一笔钱了，就不分给你们了，我准备留给我外孙，你们没有意见吧？”娄半城笑呵呵的说道。 要是底牌都被你们知道了，那我娄半城不是白叫了？ 最后，两咆妹通过盲抓的方式，一人分得了一半，不过，这些房子暂时都有住，还有一些是各大机关的办公地点。 现在想要拿回来，基本没有可能。 不过花成语知道，改开之后，只要娄家提出来内地投资，并且提出要收回这些资产，国家为了招商引资也会归还的。 最少，这些房产会归还这的，毕竟是港商嘛，这些工厂、店铺保留的20%股份，全部归娄晓娥所有！ 娄毅不要，他也看不上！ 至于那些工厂和店铺的股份，可能会给他折现，或者以其它的方式补偿，毕竟，这些都是建国之后的文件，还是要认的。 花成语一边整理，一边感叹！ “好了，财散人安乐！”娄半城高兴的说道，他很庆幸，自家孩子没有争财产，反而还相互谦让。 善！ “小语，晓娥的那份，有你的一份，我说的！”娄半城笑着说道。 “娄叔！”花成语闹了个大红脸！ “还叫娄叔？！恩？“娄半城板起了脸。 ”爸！“ ”哎！“娄半城高兴的答道：”我知道小语你看不上这些东西，你有你的理想，我猜你多半要走仕途的。“ ”不过啊，不管是什么途，钱财总是少不了的，所以，你不要拒绝。“ ”我知道了，爸！”花成语点了点头。 这个他比谁都明白，一个家族要想长期发展，政商要并举动，商为政供财，这样家族成员才不会为了财去贪。 才会有原则和底线，才不会成为别人的提线木偶。 政为财保驾，无人从政，就算再多的钱，只会成为别人眼中的肥羊，前例如万三千等，特别是个国内。 政治经济学实践最深的地方，没有之一。 小语，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娄半城问道。 ”小毅哥，现在的香江，经济开始迅速发展，许多商机涌现。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在以下方面加大投资。“花成语认真的说道。 “你也懂经济？”娄毅进门之后，一直都没有正眼看过花成语，在他的眼中，花成语不过是一个靠家族的官二代。 除了这层身份还有什么？ “你且听我说完！”花成语挥了挥手，他一直朋注意娄毅：“纺织业、制衣业、房地产、零售业！” “首先！”花成语竖起一根手指：”香江的纺织业在60年代非常繁荣。“ ”由于纺织品贸易的兴起和香港的低成本优势，许多纺织企业在这个时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 ”其二，制衣是香江的重要产业之一。“ ”在这个时期，许多制衣厂成立，为国内外市场生产高质量的衣服。“ ”由于香江的劳动力成本较低，许多制衣厂能够以低价格销售产品，获得丰厚的利润。” “其三，香港的房地产市场开始升温。” ”其四......" ”小语啊，你的观点有一定的首理，但我并不认可，你看......"娄毅轻易的说了这些行业不足之处。 毅力集团主打的航运，贸易及电子零配加工。 “你不能这样看，你想......." 香江后来的四大家族，李家是靠纺织起家转地产的，其它分别是靠地产、港口和航运的，甚至还有1家是靠黑道起家的，然后在娱乐圈起混得风声水起的。 后来，两人越聊越投机。 娄毅有非常丰富的项目实操经验，而花成语有超前的眼光，他劝娄毅，通过香江远比欧美低的工资，快速积累财富。 然后着重打造拳头品牌，形成稳定的现金流。 最后要立足，还是要靠科技，一个是工业科技，另一个是电脑，此外，资本市场的动作，还可以提肖布局。 另外，要时时关注国内局势！ 最后他说，香江最终还是要回到大陆的！ 第123章 触目惊心（上） “果然不愧为五道口毕业的高材生。”娄半城对花成语越来越相信了：“如果让你主管全国经济，肯定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子。” “爸，这话可不能乱说！”花成语紧忙起身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没有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不用，这一毅儿包下了来，早就有人守楼梯口了。”娄半城对花成语的动作十分高兴，又很是无奈。 他在四九城也经常这样。 就是怕一句许别人听去之后利用他。 “想不到，妹夫你懂得真多，我觉得如果毅力集团在你手上，一定发展得更快、更好，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香江吧？”娄毅热情相邀。 “呵呵，毅哥，我也是纸上谈兵，这些你回去认真思索一下！” 香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特别是对于高科技企业而言，因为在西方的人眼中，香江经过百年的殖民统治。 基本上已经西化完成。 至少大部分香江人，都是黄皮白芯，这一点，花成语其实是认同的。 香江人总是在大陆人面前觉得要高人一等，其次，又在西方双装孙子，花成语前世有几个香江的朋友。 他从他们身上看出来的。 所以，在香江的企业，很少被欧美制裁，在内地，香江的商人还是很受以欢迎的，他让娄毅趁着现有机会，能赚快钱就兼快钱。 然后从事高科技方向的开发。 此外，娄毅让花成语尽快升官，以后他家娄家与内地的联系就可以由他进行。 在房间里吃了夜宵！ “对了，小语，你要小心一个组织！”娄毅突然说道。 “什么组织？” 香江与内地暂时隔绝，有什么组织还让娄毅专门叮嘱？ ”他们组织的标志就是这个。”娄毅拉过一张纸，在纸上画了起来，一个诡异的眼睛出现在纸上。 花成语一眼就知道。 这是一部名为《鬼吹灯》的盗墓小说里的鬼眼，只见这只鬼眼深邃、幽暗的眼睛，散发着阴森的光芒。 在小说里，胡八一背后的眼睛是在跟随考古队去沙漠腹地找精绝国留下的，因为到了精绝女王的坟墓中看到了鬼洞而被诅咒留下的印记，书中写道那个印记形似眼球，位置大约在肩胛骨上。 “以后，你看到这个千万要小心，这个组织最近几年在香江十分活跃，听说是从四九城的。” 娄毅画完之后递给共成语。 ”他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花成语把这个标志记下后，点了烟。把纸烧了。 ”好像叫什么奉来的，很神秘，手中掌握了大量的金钱，在香江发展起了不少势力。“娄毅眼中闪过一毕担忧。 “是不是叫老朝奉？” “对，对，对，就是叫老坦朝奉，这个组织......"娄毅把他了解的情况对花成语说了一遍：“你认识这个组织？是不是你们的组织？“ ”不是！“花成语摇了摇头：”我们也在找这个组织。“ ”我听人说，这个组织就是来自至于四九城，掌握了许多四九城不为人知的绝密情报，去年到今年，他们还找到我，让我加入。”娄毅说道。 ”让你加入？“ ”是的！不过我拒绝了！“ 经过娄毅与花成语的分析，这个名不老朝奉的组织越来越清晰了，一方面，他们窃取国内的情报， 然后通过在香江交易，换取大量的金钱、甚至政治上的支持。 然后，又拿着这些东西，在内地搞破坏！ 八九不离十！ 根据娄毅所说，这个组织已经与约翰牛搭上了线，正大光明的在香江活动，一点顾忌都没有。 娄半城看了看时间：”小语，我们就聊到这里吧，晓娥，你人也见了，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娄叔叔.....，爸，这么突然？” ”要不是等你，我们早就去香江了，是晓娥坚持要见你一面，不过这一面见得好，也见提值。“娄半城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 ”别忘了你的承诺！“ ”爸，妈、毅哥、晓娥、晓晓，你们放心，我不会忘记你们的，你们要保重！“花成语虎目含泪。 这下是真的要分开了！ 再见怕是等到72年之后！ ”十年，花弟，我在香江等你十年，如果你敢不来，哪怕是强闯，我也会回来找你！“娄晓晓哭着说道。 ”好，十年，十年之内，我一定来香江找你！“有了老朝奉的消息，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去香江了。 ”好....我在香江等你！保重！“娄晓晓狠狠的吻上花成语，这一刻，她仿佛要把花成语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两见，爸，妈、毅哥、晓娥、晓晓！“ 娄母抱着花晓，向花成语挥了挥手，此刻的花晓，也无声的落泪，他好像自己要与自己的爸爸分开一样。 但还是没有哭出声！ 等娄晓娥他们全部退出房间之后，花成语再也忍受不了心痛，突然‘哇’的地一声，大哭起来。 在走廊上的娄父和娄毅死死的拉住娄晓娥，就这样，强行的把娄晓娥带离友谊宾馆。 是夜，大雨如织，娄家冒雨驶向了小鱼村，只留花成语一人站在窗边，向着娄家离去...... 第二天休息，花成语一觉睡下十一点才起床！ 然后叫了客房服务，美美的吃了一顿，这友谊宾馆，的确有一点后世宾馆的样子了，有电视、电话，收音机等设施。 有淋浴、马桶等等，十分讲究和卫生，吃得也不错，比省里的招待所还要好一些。 与前台打了个招呼，三间房间的押金加上预交的房费，退了他九百多块，这就很突然，他们包了三间房。 一个月的时间，每间房十块钱，算上饭钱，总共交了一千五。 昨天晚上娄毅给前台说好了，如果他想住，就让他住，如果不想住，就退给他，走出友谊宾馆。 他感慨万千！ 聚散离合，过了今年可能是常态了吧？ 从今年开始，上山下乡，对于城里的家庭来说，大部份都经历过吧？没有工作的青年，要主动报名参加上山下乡活动。 这也是对前几年重视工业发展的一种补偿。 说白了，从1955年到1965年这十年，国家的重心在工业，有好的，全给了工人阶级、知识分子，专家、学者。 苦的是农民！ 农民一天挣多少钱？七到十到工分，一个工分一分钱，一个月最多也就3块钱！ 而城里呢，一个成年人最低定量也有5块钱。 像花成语这样的，一个月差不多200块钱的工资，一个农民要挣多久，七年多只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差距之大，难以想象。 这也是上山下乡反对者不多的根本原因，前十年，城市的人享福了，后十年，一报还一报。 当然，理想是好的，结果如何，花成语也不好评论。 但有一点是积极的，最大程度上结束了红*兵活动，没有红*兵，工厂的生产才得以保障，要知道，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正常生产都十分困难，特别是66到68年，这三年，差不多有一千万人参加，声势之大，亘古未有。 要扯平了才行，对于上山下乡，他是非常理智的看待这个问题，当然，你让他去？ 打死他都不会去！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看，也不定是坏事。 难怪后世之在网络上经常看见网民要让那些伪专家上山下乡呢？就连花成语这样的三代都觉得很有必要。 但还是那句话，他不愿意去！ 他去百货买了一些东西，先后拜访了几个叔叔，军、政、企都有，不过都是坐一会儿就走了。 这些叔叔也知道他来羊城，告诉了他一些信息，并且告诉他，这一趟可能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 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此外，有什么事情需要叔叔们帮忙的，让他不要客气。 第二天，工组工作会议召开，前来参加会议的有一百二十八位各厂的负责人、省、市两级分管工业的主要领导。 花成语先是宣讲了工作原则，以及此次调研的目地及意义，再由省的里主要领导发表讲话。 最后制定了工作分工，一路由何队长带队，去清查各厂的账目。另一路则由张队长带队，清查各厂的进销存情况。 而他，则坐镇指挥中心，负责协调与数据汇总， ”处长，这是粤一矿的财务数据，与之前预估相差很大。“ ”处长，这是粤五机的库存数据，与存、提单数据相差70%。“ ”处长，这上粤日化.......“ “处长，我们的调研员在粤工遭到了工人阻拦，无法进入库存车间....." ”处长，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们人在粤矿出事了。”一个调研员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你先别急，先喝口水，慢慢说！”花志语先安抚了一下这位同志，缓缓的说道，他知道此次调研没这么容易。 此次调研，是基于前几年虚报、假报生产数据之后，上面在完成了四九城的排查之后。 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以工业基础相对薄弱的粤省为基础，全面调查全市工业生产的真实情况，以及推进工业标准化之后的成果验收。 “处长，粤矿那边不允许我们的进入，他们保卫处持枪站在厂门前，与我方人员正在对峙。” ”持枪对峙？“ ”是的，处长，何队长已经赶过去了。“ ”好大的胆子，粤矿的领导呢？想要干什么？给我接粤矿！“花成语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些地方企业，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喂，张矿长，我是花成语。“ ”花处长好，我这是粤矿厂办主任务张明德。“话简单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张主任，请问你们的厂长呢？“花成语脸色沉了下来，粤矿是处级单位，厂长与他平级，竟然还敢避而不见？ 谁能他的胆子？ “哦，花处长，我们厂长出差了，差不多要十天才回来。” “你们的厂长是不是出差我不管，我命令你们，马上放开大门，让我们的调研人员进入厂区调研。” “花处长，我们并没有接到厂长的命令，还麻烦您给我们厂长说一声......." "张明德，我代表部里，正式通知你们，马上放开厂大门，让我们的调研人员进入厂区调研，否则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花处长，这个我做不了主......" "啪！“花成语直接挂了电话：“给我接g战区！“ ”首长好，我是花成语！“ ”怎么样，小家伙，遇到麻烦了吧？“电话里传来一个老者温和的声音。 ”呵呵，叶叔叔，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对于这位南王，花成语还是相当的尊重的。 “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叶老的声音传来：“粤矿、粤日化、粤工、粤机械.......够你喝一壶了，哈哈......" "老爷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应该怎么办？“ 第124章 触目惊心（下） 挂了电话之后，花成语陷入了深思，*内无派，千奇百怪，这些年，他的路走得太顺利，从21级办事员到13级处长。 8级，他只花了3年多的时间，这个速度，只有在战争年代才会有，这次粤省之行，仅仅五天，就给他上了一课。 怪只怪他工作没有做足，太急于求成！ 他轻轻的敲击桌面，回想着叶叔叔刚才的话，一个小小的粤矿、粤日化、粤工都不算什么。 要强行进入不是不可能。 可这些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强行进入之后呢？接管、还其它的处置方式？ 这要提到当下时代背景了，zf这个时候是没有国有资产的，各省、市、县企业名义上都归属四九城各部管理。 冶金、化工、各机部等！ 除此之外，还有铁道、电力等也有下属企业，后来，一部企业划给了地方zf，成为省、市、县属企业。 另一部归国中央，成为了央企！ 而冶金、化工，电子等行业部门，通过过合并，成了工业部，后演变成工信部（工业和信息化部）。另一部分转军，成为后来的总装备部。 总装备部后来进一步的拆分合并，那是后话了。 地方zf对这些企业没有管辖权的，只有税收，很多时候，zf也要看这些企业的脸色，毕竟，他们的后台是部委。 并且这些企业有各自的保卫力量！ 而部委天高皇帝远，这些部属企业就形成一个又一个小王国。 花成语突然就明白了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如果没有那场活动，怕是这些王国还要一个一个独立存在很久。 最终怕是尾大不掉吧？再加上错综复杂的人情事故。 想动这些家伙，难，真的很难，不少企业的负责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花成语打量着传回来的数据，总共分成三类。 一类是配合调研，我上面有人，你查了我也不怕，反正大家都这么做，只要我没有贪污，你拿我没有办法。 第二类是不拒绝、不配合，要资料给资料，你查你的，与我无关，敷衍了事。 最后一娄是直接对抗的，厂门口就不让你进，主要领导不是开会就是出差，反正找不到人。 没有书记和厂长的命，保卫处不能让你们进去。 总的来说，第一类与第二类居多，对抗的只有七八家工厂。 “小陈，把这些书记和厂长的个人档案给我调出来！”花成语想了想，先从容易的入手，毕竟，这中间有一些还是他父亲的老部下嘛。 比如粤化工的书记。 他打算拜访一下，从这里打开突破口，然后按派系一一突破。 “好的，处长，那粤矿那边？” “先让他们回来吧，我再想办法！”花成语抚了抚额头，粤矿那边带了个不好头，这个要想办法按下去。 不过，打不过找大人，这不是花成语的风格，四九城有个规矩！ 打架可以，找大人不行，一来丢脸，二来大人一定不会帮忙，反而还要被揍一顿，他给叶叔叔打电话之前都想到了叶叔叔这位南王不会帮他。 但他还是得到了不少信息，最少有了思路。 经过十多天的工作，终于见了起见，除了三家企业铁对抗之外，一部份企业的数据己经收集完。 他要求近五年的数据！ 这个工作量不可谓不大，为此，他从省、市化来不少的干部帮忙。 每出一份数据，刷新一次花成语的三观，虚报30%算是非常良心的，虚拟50%才算合格。 翻一倍无出不穷！ 翻二倍、三倍的大有人在，在工业标准化实施的过程中，各工厂也竟不相同，有些工厂完全没有当一回事。 完全没有实施！ 这部分工厂就是产量虚拟最多的企业！ “铃.....铃....."红色电话响起。 他办公室总共有三台电话，红色是四九城的保密电话，黑色保卫力量电话，与战区、公安沟通的。 另一部是与外界联系的。 “首长，我是花成语”花成语一把把电话抓了起来。 “小语啊，我是成叔叔！”电话里传来一道浑厚声音。 “成叔叔好，成叔叔，你的身体怎么样？” “小语啊，我的身体很好，谢谢你的关心，你在粤省出差还好吗？” “谢谢叔叔，我们还好！” “小语啊，代向同志们问好，从部委到地方，从北方南方，你们真的辛苦了。” “报告成叔叔，我们不辛苦！” “好了小语，你们的报告我看了，事情比我们想的还要严重啊，你们打算怎么办？“成叔叔低沉的声音传来。 他们工作组草拟的初稿，分为三部分！ 一部份是关于产能虚报的，这些都是近五年来的数据汇总，花成语用了做图的方式，一一对比。 数据清楚可见。 另一部份是组织架构，在产能持续虚增的情况之下，人员扩张十分厉害，干部与工人的比例失衡。 最后一部分是工业标准化的实施不理想。 在报告的最后，他还列举了干部的若干问题，比如，一些干部不作为，一些干部存生个人问题等等。 说实话，要是这工厂的数据都是真实的，别说赶英超美，华夏早就冲出蓝星走向太空了。 ”成叔叔，我想......“ ”小语啊，你这个想法不错，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成叔叔点了点头：”我会与各部门、当地zf、驻军打招呼，另外，练纪委部门已经出发，你们有调研处，正式升格我调查处，小语啊，调查出调研工作一起进行，没有问题吧？“ ”保证完成任务！”蓊成语大声音的说道。 他想不到，成叔叔这么给力，不仅部里、当地zf、驻军打招呼，还让纪委部让过来！ 太给力了！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一百二十八家企业中，四十几名书记、厂长被免职，下放到一线工作。 十几名书记、厂长因个人生活问题、贪污等被抓了起来！ 大部分书记、厂长被降级留用，调查处再次化身为工作指导小组，对一百二十八家企业进行工业标准化流程作业。 真实的生产数据浮出水面，真是触目惊心，狠狠的打了某些人的耳光。 假报、虚报、瞒报大幅度减少，另外，花成语教会了后世的一套记账方法，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以上情况的发生。 并大幅度的精简了干部和以工代干部的数量，，优化了人事结构。 根据上面的指示，干部去到干校参加劳动，以工代干的去乡下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可能是65年第一批开启上山模式的。 后面的纪委工作，他就没有参加了！ 风头已经够了！ 老爷子紧急的把他调到了四九城，这一趟去粤省，差不多四个月的时候，再过几天，她就要结婚了， 结婚之前，他的任命终于下来了，四九城东城区副书记、副区长、代区长。 这就是主政一方了？太快了吧？ 算是彻底的由企转正了，一个23岁的11级干部？工资195,5元，正式踏入高干行列。 花成语自己都吓了一跳，回到了四九城，部里和厂里都不需要他去了，等国庆结婚之后，他再去上任。 这也是上面给他放了一小十天左右的小长假。 这个年代没的婚假，结婚第二天就要去上班，住了三年多了，他还没有好好打量一下这座四合院。 月初，菲儿正式去了国办上班去了，与花成语当年一样，行政21级，工资62元！ “花处长好！” “花处长，听说不在轧钢厂工作了？” “花处长，听说你升官了？” “花处长，你是不是要从们四合院搬走啊？” 刘光福、刘光天、阎解矿、阎解放这几个四合院的待业青年围了过来，这年代，对外招工越来越少了。 这几个都到了就业的年龄，都还没有工业，可把刘海中与阎埠贵给急死了。 “光福、光天、解矿、解放，你们几个在干嘛呢？”坐在门口，九月底的四九城有一丝凉意了，花成语吃完午饭后，坐在四合院晒太阳。 关于是否搬离四合院，花成语与萧处长讨论过了，四九城不像其它地方，11级干部虽然很大，但放在四九城还是不够看。 组织给他分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让他居住，他去看了，还没有住四合院舒服，等他再进一步。 另外，老朝奉的案子还没有破呢？大院里易中海、阎埠贵、何雨柱、贾张氏似乎与这个组织有关联。 等这个案子破了再说！ 到了9级，就可以申请独立的四合院居住！ 君不见，在一部年代剧里，那个大院住的，全部是厅局干部，一个四合院住了七八家，全是部委的干部。 现在不是后世，在四九城真正算高级官员，还是要9级以上才行，9级以上配警卫了。 ”我不搬走，就是职务调动而已，距离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花成语笑着说道。 ”不是听说您升官了吗？“刘光福问道。 ”升什么官，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光成语笑呵呵的说道。 ”花处长，你是大官，我们又住一个院子里，您看厂里招工的事？“刘光福小声的问道，他已经连续三年报名了。 但都被打了回来！ 主要是因为他爸刘海中不愿意给领导送礼。 “你说的年底厂里招工吧？“花成语思索了一下：“今年有指标，不过我已经不在厂里工作了，可能帮不了你们什么，不过我帮你打听打听，有消息我告诉你们。” 招工？ 想多了，现在进厂，只有三条路走，第一条是读书，中专、大学都按原籍分配，第二条，各机关介绍。 市场、区里、街道掌握着各厂的招工情况，先由市场、区里、街道分完之后，再对外招工。 这招工也是走了一个形式，往往是由书记、厂长、各科室主要领导走个过场就处完事，所以每年招工报名的，人山人海，真正被录取的，那个没点关系？ 这种情况，各部还出台了政策，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你家孩子来我这里，我家孩子来这里上班，相互交叉，谁也不影响，你给我孩子升职，我就给你孩子调岗，逐渐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链。 花成语作为这个链条上的受益者，他不可能去打破这个平衡的，所以，对于刘光福、刘光天、阎解矿、阎解放他们几个，他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想帮！ 这在那个时代都避免不了！ ”对了，花处长，晚上大院放电影！要不要我提前给您占个座？“阎解放问道。 “谢了，不用！”花成语摇了摇头。 第125章 名场面—裁胡（上） 娄晓娥走了几个月，刚开始许大茂还有伤心，后来逐渐的放飞了自我！ 每次过正院，只要见到淮茹他就要占上点便宜，自从上次与许大茂搞破鞋被发现之后，秦淮茹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每次看到花成语，那幽怨的眼神，藏都藏不住，恨不得把花成语一口吃了。 大院里流言纷纷，都在传娄晓娥走之后，许大茂与秦淮茹好事将近，为此，傻柱与刘兄弟、阎家三兄弟打了好几架。 傻柱不愧是四合院的战神。 1vs3也打了个平手，后来的某一天，傻柱回家的路上，被人套麻袋，被人打得只剩半条命。 傻柱报案之后，大家都知道是谁干的，但终究没有证据，从此，傻柱与刘、阎两家形同阳路。 也因这事，许大茂指天发誓，他与秦淮茹没有关系，永远都不可能娶秦淮茹。 秦淮茹的备胎-1，为此傻柱高兴了许久。 “许干事，帮帮忙，帮我把这个东西架起来！”轧钢厂放映员小柯正在调试设备，要不是许大茂去了组织干部科。 他还没有机会成为放映员！ ”秦姐，来看电影呢，还有一会儿！”许大茂放下凳子，在秦淮茹的旁边坐下：“这位是？” “许大茂，柯放映员叫你呢！”秦淮铷扬了扬眉。 “别怪他，那小子算我半个徒弟，那有师父给徒弟打下手的，这位妹妹，你从那里来？又到那里去？“许大茂上下打量这个面前留着刘海、浑身上下土地里土气的，一看都不太聪明的小姑发娘。 “许大茂，你要不要脸，怎么和我妹妹说话呢？”秦淮茹脸一垮，对许大茂说道。 “你妹妹？”许大茂上下打量秦京茹，皮肤白皙，身材嘛，坐着的看不出来，五官还算精致，就是打扮土里土气的。 “我堂妹，来城里看我！”秦淮茹回了一句。 “你是谁啊？”秦京茹好奇的问道。 “京茹，别理他，他就是我给你说的讲大茂，不是什么好人，把自己的老婆都打跑了！”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 “你就是许大茂啊，我堂姐说你缺德带冒烟.....呜呜......"秦京茹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秦淮茹捂住了。 “秦姐，你这么说我？”许大茂故作伤心状，差一点把秦淮茹看吐了。 “去.....去....，一边去！“秦淮茹挥了挥手，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知道与花成主语的未来无望。 再加上花成语与苏菲的婚讯，她彻底的死了心，就主动断了与许大茂的友谊赛。 此外，她对线许大茂的过程中，与收获相比，她可是亏大了，最后就是易大爷，她想最终拿到那三件宝贝，就得答应与傻柱一起给易大爷养老才行。 为了那三件宝贝，她也只有答应。 那可是最少值800块钱，用易大爷的话说，这可是值两间房，以后还会越来越值钱。 ”许干事，过来帮帮忙！“放映员小柯高声喊道。 ”滚！“许大茂没有好气的回了一句，这个小柯，无事许大茂，有事许干事，自己不爱搭理他。 ”许干事！“小柯小跑过来：”你帮忙讲解一下呗。” 要说放电影这块，许大茂在整个四九城算一号，这个年代遍文化不太高，特别在农村地区，很多人不识字，就需要放映员边放边讲解，另外，放映员还有一个政治任务，带领喊口号， 放映员小柯虽然也上手两年多了，放映过程中依然还有卡顿不说，讲解和领喊口号也不如许大茂，科长不止一次把想许大茂调回来。 但得到的批评比得到的奖励要多得多。 “小柯啊，不是我说你，你也是老放映员了，怎么还到处找人帮忙，这个习惯可要不得。”许大茂教训一下小柯。 他要回宣传科了！ 花处长.....不，花区长去了区里，一个都带不过去，他让要小叶接任了组织干部科科长，小陈任职副科长。 花处长告诉自己，在组织干部科这种核心部门，他没有学历和资历的优势，要想出头，十分困难，他与宣传科科长聊过，如果他回宣传科，可以担任副科长。 另一个就是十五组的小组长！ 许大茂一听可以担任副科长，眼睛都亮了，激动的握着花区长的手，眼泪直流。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婆了啊，自己这是正式要当官了？工资也涨到了87块5，加加3块补贴和四合院63块钱，一共153块5，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钱一多，他的小心思就起来了。 花处长站在人群的外边，看着许大茂，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花老弟，来！”许大茂看到花成语了，向他招了招手。 花成语眉头一皱，心里不由得对许大茂起了厌恶之意，看了一眼许大茂，挥了挥手，就往后院走去。 “花......老弟，我给你找了个好位置。”许大茂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茂，你去看电影吧，这电影我看过了。”花成语挥了挥手，让许大茂离开，这个年代的电影，除了纪实他还有点兴趣之外。 习惯了后世了3dmax，杜比音效，3d环绕，家庭数字影音，对于现在这种故事类的电影，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每个月大院都放一次电影，之前许大茂放电影时，他还看看，毕竟，许大茂的讲解十分有意思之外，喊口号也是这个时代一大特色。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除了生活物资缺乏之外，人的精神面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后世可以比拟的。 这个年代，扶老人过马路，老人倒地之后不会没有扶这种情况出现。 更不会有法官说出：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扶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另一边，轧钢厂后厨，傻柱满面红光，秦姐告诉他，他表妹今天从农村来，今天晚上早一点回去与他表妹相亲。 “马华，快点！”傻柱熟练的把一大块鸡肉和牛肉放在饭盒里。 ”怎么了，师父！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马华不解的问道。 另一边，刘岚冷冷的看着傻柱，她虽然还是带班班长，好吃的，傻柱一点也不分给她，自从扬厂长恢复了职务之后，现在更是厂长书记一把抓之后，傻柱越发嚣张，每次都是先把最好的那部份自己装起来。 越来越过分了！ 她说过傻要柱几次，但傻柱不听，还越来越过分！ “嘿嘿！”傻柱傻笑道：“马华，胖子，哥们给你们找个师娘回来，明年给你们生几个小师弟。” “不用等明年，傻柱，你现在不是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吗？”刘岚讥讽道。 ”刘岚，说什么呢，我哪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傻柱歪过头，不解的问道。 刘岚：”没有吗？秦淮茹不是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全厂都传得沸沸扬扬，说你和秦淮茹早就搞一块儿了。“ 傻柱一拍菜刀：“那个王八蛋在胡说八道，我与秦姐清清白白，我就是看他可怜，帮帮她家。“ 刘岚：“傻柱，我可听说你每个领了工资之后直接交给秦淮茹！你们还没有搞个一起？“ “刘岚，你有事没事？没事滚蛋。“说起这个，傻柱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为了防止许大茂要要债，他同意把工资给秦淮茹保管，过了一年之后，也没有见许大茂说什么，他再想把工资拿回来的时候，已经不可能了。 直到前几天，秦淮茹给傻柱说准备给他介绍一下对象，是她乡下来的表妹，长得不比她差，傻柱高兴极了。 今天早上，秦姐告诉他，他表妹来了，晚上早一点回去相亲。 ”傻柱，你是不是分不清楚大小王？“刘岚冷冷的看着傻柱。 ”啥的！”傻柱把勺一扔：“刘岚，你不就一个破班长吗，等我当上食堂主任....." "就你，食堂主任？”刘岚嗤笑了一声：“白日做梦呢！” “白日做梦？刘岚，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人？”傻柱气呼呼的说道。 ”杨厂长嘛，谁不知道！“刘岚不屑的说道。 ”杨为民，哼，不怕告诉的你，杨为民算个屁！“傻柱已经不把杨为民看在眼里了，这一年多来。 每个周末，他都去大领导家做饭，人家那洋房都有三层楼高，光是房间都有都有十几间。 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每天进进出出的，像花成语这样的处级干部都上不了台面，基本上都是司局级和其它部委的领导同成。 这一年，傻柱的眼界也高了，在这一年中，他一次都没有见过杨为民，说明，杨为民也上不了台面。 “杨厂长还算个屁，傻柱，杨厂长可是12级干部。”刘岚冷冷的说道，轧钢厂是正厅级单位，但因为杨为民曾经犯过错误，哪怕恢复了厂长、更进一步之后，但行政级别没有上升，依然是12级。 要解决与之匹配的10级，部里有许多领导、包括组织部门都不同意，除非杨为民有重大的立功表现。 现在轧钢厂产能、管理都按花成语制定的规章制度来，那里还有多少机会？ “一个12级干部而已，刘岚，不是我给你吹，10级以上的干部，我每周都能见到不少。”傻柱骄傲的说道。 “你就吹吧你，还10级以上呢？你每周都能见到的，不就是花处长嘛。”刘岚不屑的说道：“我听说他升官了，不在轧钢厂了，应该11级了吧？” “应该是升了一级吧，11级！”傻柱点了点头：“去区里了，听说当了个什么代区长，不是什么大官，要不然怎么还在四合院住呢，刘岚，你不知道人家真正的大领导，那往的可气派了，家里有......." "你就吹吧！“刘岚根本不相信傻柱的话。不过他还是用心记了下来。 花处长交代过她，要注意傻柱一举一动，每两天向萧处长的保卫科汇报一次，也正是因为花处长的帮忙，在李怀德倒霉的日子里，才没有人敢找自己的麻烦。 自己还是后厨厨师班的班长！ “不是我跟你吹，刘岚，你也知道我的手艺，我跟你说......“傻柱把大领导的名字说了出来。 ”真的？“刘岚不敢置信。 “哼，刘岚，我早晚会当上食堂主任，甚至轧钢厂厂长，你就看着吧，等哥们发达了提携你当食堂主任。”傻柱得意的说道：“到时候，我要让许大茂扫厕所，花成语，不对，那小王八蛋不在轧钢厂了，只要他还在我们大院，老子让他......" 第126章 名场面—裁胡（中） “站住，许大茂，你不要跟着我了！”秦京茹一脸愤怒的转过身，看着许大茂。 ”哎，我说小同志，这你就不讲理了，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走得，我许大茂走不得？“许大茂在秦京茹的身后，一直在打量着秦京茹。 这小姑娘长得真不错。 不比娄晓娥长得差，从5月份之后，晓娥离开四九城，一去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有没有到香江，自己的儿子过得怎么样。 花处长也没有告诉自己，反而一再告诉自己，不要提起娄家的任何人。 ”许大茂，我堂姐说了，你这个人，又好色，又缺德，是你们大院最讨厌的人，其次是那个花处长。“秦淮茹一脸讨厌的人说道。 ”我？花处长？“许大茂诧异的说道：”你姐没有告诉你？整个大院，只有我和花处长才是国家干部？“ ”你，国家干部？“秦京茹下上打量许大茂。 ”你不相信，就这么给你说吧，站在你面前的，是红星轧钢厂的6级办事员，马上就要成为18级副科长，你去打听打听，我们院了花处长，谁有这个能力？“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什么6级，18级的，我不太懂！“秦京茹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 ”不懂没关系，我教你啊。”许大茂猥琐的说道：“对了，你叫京茹？” 秦京茹：“对呀，不都告诉你了嘛，秦淮茹是我堂姐，我叫秦京茹。” 许大茂：“你来四九城就是看你表姐？” 秦京茹：“是也不是，我堂姐前不久写信回来，说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你们大院的，让我过来相亲。“ 许大茂：”相亲？“ 秦京茹：”是啊！” 许大茂：”谁啊？刘光福还是刘光天？这两货连个工作都没有。“ 秦京茹：”不是！“ 许大茂：“阎解旷，阎解放？这两货也没有工作，你堂姐也不靠谱啊。“ 秦京茹摇了摇头：”你别猜了，都不是，是一个厨子，据说还是轧钢厂的大厨，每个月工资三十五块五呢。” “傻柱？”许大茂大惊失色：“你堂姐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什么傻柱啊，我和你说的不是一个人，我表姐给我介绍的是何雨柱，轧钢厂的大厨师。”秦京茹得意的说道。 “啥玩意？”许大茂掏了掏耳朵：“你表姐没有告诉你，傻柱就是何雨柱，何雨柱就是傻柱？” “没有啊！”秦淮茹摇了摇头：“哪有人姓傻的？” ”这个说来话长了，那还个还是前朝的时候，傻柱还小，他爹在四九头做馒头卖......"许大茂娓娓道来，把傻柱形容成一个智商有问题，被自己的亲爹嫌弃的小孩，并且长得还着急，今年三十了，看起来像四十多岁的，还从来没有找到对象的中年猥琐男。 “我堂姐怎么这样呢？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一个男人。”秦京茹忿忿的说道。 “对啊，我知道了！”许大茂一拍大腿。 “你知道什么了？”秦京茹拉着许大茂的袖子问道。 “哎.....哎，放手！对了，京茹，你吃饭了吗？“许大茂问道。 ”哎呀！我都忘了，我堂姐叫我回家吃饭。“秦京茹脸色大变，他与许大茂在这里站了好久了。 ”没吃了啊，我请你吃饭！“许大茂做了个请的手势。 许大茂和秦京茹，一个把回家给花成语做饭忘记了，另一个把回家吃饭相亲给忘记了。 小酒錧，许大茂点了满满的一大桌：“吃，快吃。” ”你们城里人天天这么吃啊。“秦京茹羡慕的说道。 “谁家天天这么吃啊，你去打听打听，整个大院，除了我和花处长，谁下过錧子？别看傻柱是厨子，但从来没有下錧子。”许大茂一边给秦京茹夹一边说道。 “老是听你说花处长，花处长是谁啊？”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面前的涮羊肉，让她彻底的忘记了回家的路！ 糟了，忘记了回家做饭了，也没有提前给花处长说，完了，许大茂心里暗自后悔，只能一会儿打包带了一份回去了。 他不知道，花成语知道剧情，出胡同的时候，已经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了。 他不得不感叹，历史的惯性是强大的，哪怕他做了那么多努力，事情还是向既定的方向在发展。 许大茂最终还是秦京茹搞到一块去了？ ”说起花处长啊，那可是我们大院的骄傲，我给你说，不是说四九城，就连全国也没有几个......"许大茂开始吹嘘起来。 一个是花成语的能力，另一个是花成语的未婚妻，那是人间第一仙女的存在。 “许大茂......." "叫我大茂，或者大茂哥就行。”许大茂挥了挥手：“除了花处长，全院最富有的，就属我许大茂了，我爹妈都是双职工，完全不需要我考虑，你刚才说傻柱工资多少？对，三十五块五，我告诉你，我知道我工资多少吗？” “不知道！”秦淮茹摇了摇头。 “62块，加上房租补贴，65块，如果我当上了副科长，你知道多少钱吗？”许大茂得意的说道：“90块5毛，是傻柱的两倍多，不，是快三倍了，另外，你不知道，当干部不仅是在工资的差距上，还有票证、粮本、副食本之类的差别。” “你这么高工资啊，你媳妇怎么花都花不完吧？”秦京茹崇的说道。 “我媳妇....."许大茂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秦京茹不太理解，这么高的工资怎么花，翻来覆去，天天吃肉，每天穿新衣服也花不是完啊。 肉才7毛多一斤，一百斤肉才70多块钱！ “我离婚了！”许大茂低沉的说道。 “啊，你离婚了？大茂哥，你这么好的条件也有女人跟你离婚？“秦京茹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这点钱，在我媳妇家人里根本不算什么，娄半城你知道吧？以前前个四九城都是他的，我媳妇就是娄半城家女儿......" 许大茂为了逗小姑娘开心，把娄晓娥描绘成一个爱慕虚荣、好吃懒做的女人。 把娄半城描绘成了一个封建大资本家，大地主！ 而把自己描绘成一个为了讨大资本家、大地主家千金小姐的欢心，在家里受尽屈辱，委曲求全的好男人形象。 就这样，还被大资本家、大地主家千金小姐抛弃，带着自家小孩子跑路的苦情男。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口才不错，说得秦京茹眼泪汪汪的。 “大茂哥，你前妻太不是东西了！”秦京茹气愤的说道。 “对啊，京茹，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许大茂趁机抓住秦京茹的小手。 “可以啊！“秦京茹挣了一下，并没有挣开，不过此时，她真对许大茂有好感，主要是许大茂离婚了，还这么高的工资。 她脸一红：“大茂哥，我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对了京茹，你多大了？”许大茂摸着秦京茹的小手问道。 秦京茹的小手细腻而柔软，手指纤细修长，皮肤娇嫩，不像长期干农活的手，也不像秦淮茹的手。 经常洗衣服，手心十分粗糙，摸起来一点感觉也没有，所以，女人还是要少活干才好。 “18了，怎么了？” “成年了？” “成年了，大茂哥，你也吃！”一只手被抓住，但秦京茹还是满心欢喜。 “我啊，隔三岔五就吃一顿，你吃吧，你在农村，很少吃这些东西吧？”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 “隔三差五就吃一顿？大茂，可不能这样糟蹋钱，以后我们还要节约......"秦京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红。 ”快吃，吃完了我带你买衣服！”许大茂看了看天，快要黑了，正好过去百货商场差不多关门了。 “不用！一会儿我还要回我表姐家。“秦京茹摇了摇手。 ”回家？不要了吧？“许大茂色心大动。 ”要回的，不管怎么样，我要跟我表姐说一声！“秦京茹摇了摇头。 许大茂想了想：“明天我带你好好的逛一逛四九城，看一看故宫，爬爬八达岭长城，逛一逛紫竹院公园什么的。” “好啊！”秦京茹高兴的说道：”大茂哥，你也吃，吃完了我们就回去。“ 另一边，贾家早就做好饭等秦京茹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人影。 贾张氏：“淮茹，你堂妹就上个厕所，这都快两个小时了，去那里儿了？怎么不见人影？孩子都饿了。” 秦淮茹也一脸无奈，这京茹去哪儿了，这天都要黑了。 “妈，我饿了，啥时睺吃饭啊？”棒梗敲着碗喊道。 “棒梗，吃饭不准敲碗！”贾张氏按住棒梗。 “奶奶，我也饿了，小姨去那儿了，怎么还不回来？”小当、小槐花不满的叫道。 “要不，我们先吃吧！”秦淮茹无奈的说道。 “等会吧，你去看看，傻柱回了没有，去叫他过来一起吃。”贾张氏无奈的说道。 “姐，贾大妈，棒梗、小当、槐花，我回来了，你们还没有吃啊。”秦京茹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这个丫头，去哪儿了？怎么上个厕所去了一个多小时？“秦淮茹不满的说道。 ”对了，京茹，你去叫一下傻柱，我们吃饭了！”贾张氏说道。 “姐，贾大妈，我吃过了，我刚才去厕所的时候碰到一个同学，在外面吃了点！”秦京茹找了个借口。 “秦京茹，你撒谎也不打打草稿，你一个高小毕业的，有什么同学在四九城？”秦淮茹不高兴的说道：“是不是碰见许大茂了，我给你说，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话你不要信。” “你姐说得对，许大茂就是个人憎狗厌的家伙，那个人有问题。”贾张氏劝道。 “得了，我看就是遇到许大茂了！”秦淮茹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的说道：“好了，我去叫傻柱过来，一起吃饭。” “不准去！”秦京茹闪现到她面前：“我说姐，你都给我介绍的什么啊？一个傻子，还是个中年老男人！” “什么傻子？中年老男人？我跟你说，秦淮茹，你愿意回农村去，一天挣七个工分你就回去，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傻柱有什么不好，一个月三十五块五的工资，还偶尔帮人家做席，一个月怎么也有四五十块，你说这年月，那里去那找么好的男人？秦京茹，你就知吧你！”秦淮茹指着秦淮茹说道。 “是的，京茹，傻柱多好啊，有正式工作，轧钢厂的大厨！又顾家，这样，你去叫傻柱吃饭，先接触接触！明天是星期天，让傻柱陪你好好的逛一逛。”贾张氏说道。 “不了，贾大妈，我明天回去了！”秦京茹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第127章 名场面—裁胡（下） 另一边，傻柱回到家，今天要相亲，他特在收拾了一下屋子，对着镜子臭美了好一会儿：“帅，有味道，说起爷们，咱在四发城算一号。” 说完，他拿着梳子沾了沾了沾水，把头发往中间梳了梳。 “什么味道，油烟的味道？一个臭厨子，还天天臭美！”秦京茹受不了他姐和贾张氏的唠叨，只能上门来请傻柱。 “哦，你就是京茹，长得可真带劲！”傻柱傻乎乎的说了一句。 ”这不用你说，你就是傻柱同志吧。“秦京茹上下打量傻柱：”果然够傻的，浑身上下傻了吧唧的。“ 秦京茹不屑我说道。 “说什么呢，京茹，咱爷们也算是四九城有名姓，有身份的人物！”傻柱不服气的说道。 “谁没有名没有姓啊，没有的那是动植物，是畜牲，还身份呢？身份证吧，我也有！”秦京茹讥讽的说道：“我姐叫你去吃饭，话我带到了，爱去不去。” 说完，秦京茹背着手，头一仰，向外面走去。 ”这个小辣椒，我喜欢！”傻柱舔了舔嘴高兴的说道，说完，他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秦京茹，你有没有礼貌？客人都来了，你还不上桌？”秦淮茹看着秦京茹回来之后，直接躺在床上，饭也不吃，不高兴的说道。 ”我吃过了，你们自己吃！“秦京茹翻了个身，这个傻柱，不管是从长相，财力，说话都没有许大茂好。 大茂哥人长得又帅，说话又好听！ ”没事，在吃点。京茹，过来尝尝傻柱的手艺。“贾张氏也劝道。 要想长期的把傻柱绑在贾家这条破船上，秦淮茹和贾张氏可没有少下功夫。 ”我不吃了，贾大妈，你们吃吧！“秦京茹转过身不看他们。 ”傻柱，我们吃，不管那个死丫头！“秦淮茹夹了一块肉放在傻柱的碗里，傻柱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 晚饭过后！ 秦淮茹：”傻柱，你觉得我堂妹怎么样？满不满意？“ 傻柱点了点头：”满意，特别满意！“ 秦淮茹：“你满意就好，傻柱，明天带我妹妹出去走走，逛一逛紫竹院公园啊，爬爬长城啊什么的，增进一下感情。” 傻柱：“可是秦姐，你看今天京茹今天对我那样？” 秦淮茹：“没事，傻柱，京茹对你还不了解，但姐知道你是什么人，处处就好了，感情是处出来的，慢慢来，不急的，好不好？“ 傻柱感动的点了点头，秦姐真是对我太好了。 她哪里知道，秦京茹就是用他来试探傻柱的，她不可能让傻柱与秦京茹在一起的，更不用说结婚了。 要不然，她不是白算计了？ 翌日，秦淮茹一大早起来，就发现秦京茹不见了，桌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姐，我没有看上傻柱，先回秦家村了。 “这.....这......"秦淮茹暗自高兴，但脸色却满是焦急。 ”怎么了淮茹？“贾张纸从里屋出来问道。 ”你看吧，妈！“秦淮茹把马纸条递给她：”这小妮子，没有看上傻柱，一大早回秦家村了。” “没看上就没看上吧，不过淮茹，这事可不能跟傻柱说，一会儿傻柱问起，你就说京茹家里有事，先回去了。”贾张氏拿过纸条，一把撕了。 “只能这样了！”秦淮或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们哪里知道，秦京茹一大早就与许大茂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后海公园，秦京茹交出了自己的初吻。 长城之上，许大茂把她全身见证了遍。 要不她极力反抗，可能在野外，她就要完成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了。 然后，许大茂带着她，逛商店、吃美食、看美景，很快，秦京茹都忘了要回秦家村的事，等她想起了，班车已经没有了。 而另一边，傻柱也只能无奈的认可了秦淮茹的说法，没有办法，他真的看了秦京茹，对秦淮茹和贾张氏感恩戴德。 傻柱的表现，让两人非常不舒服！ 要是傻柱结婚了，盒饭还有自己家的份？工资还能轮到自己保管？ “秦姐，秦姐......"傻柱瑶了瑶秦淮茹的肩膀：“你啥时候回秦家村啊，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回去？” “跟我回去干什么？”秦淮茹吃了一惊。 “回去跟京茹妹妹说一下啊，我相中了她！”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这.....傻柱，不方便吧，我一个寡妇，你一个大小伙子，你跟我回村，传出去，对你，对我都不好。” “你这样啊，等我有时间，回秦家村问问。” “傻柱，你条件这么好，还怕找不到媳妇？” “你找媳妇的事包姐身上，要不找不到媳妇，姐给你当媳妇，你看怎么样？” “这感情好，谢谢秦姐！”傻柱双手合十，满脸通红的说道，也不知道他是谢秦淮茹给他打听消息呢，还是谢秦淮茹答应当他的媳妇。 还有三天国庆了，花成语回了军委大院，菲儿也请了婚假。 婚礼总共两天，九月三十日和国庆当天，这几天他们家已经开始热闹起来，父亲的老部下，他在轧钢厂知道他背景的同事，都纷纷提前来祝贺。 没办法，婚礼当天肯定许多人，他们就上不了台面了！ 另一边，许大茂终于和秦京茹成了管鲍之交，当天夜里，许大茂半强留秦京茹过了夜，事后，秦京茹哭的那个惨啊。 一边哭还一边偷看许大茂。 ”大茂哥......你说，你说我这一辈子.....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啊。“秦京茹一抽一抽趴在许大茂的身上哭泣。 负责？ 许大茂懵了，自已只想玩玩而已，随便恶心一下傻柱，怎么就负责了呢？ 负责的不应该是傻柱吗？ 对于许大茂而言，不承诺、不拒绝、不负责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他想了想：“京茹啊，我这才刚刚离婚，过一段时间吧，过一段时间我来找你。” “真的？”秦京茹梨花带雨看着许大茂。 “当然，再等半年吧，半年之后，我一定给你一个答复。”许大茂摸着秦京茹的头说道。 “好吧，我在秦家村等你来提亲！”秦京茹说道：“对了，大茂哥，你刚刚说我姐有古董？我姐一个农村丫头，哪儿来的古董？” “不是陪嫁的吗？”许大茂不解的问道：”你结婚的时候，会不会也会陪嫁5件古董？” “陪嫁？不可能吧！”秦京茹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当时贾张不是给了5块钱的彩礼嘛，陪嫁不是三床被子嘛，哪里来的古董？” “真有古董，秦伯伯还不给堂哥留着，不会留给堂姐！” “对了，大茂哥，我最少要10块钱的彩礼。” “才10块钱？”许大茂不可思议的说道。 “贵吗？”秦京茹有点慌了：“5块也可以的。” “不是，京茹啊，你太可爱了！”许大茂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事后：”京茹，你想想，你姐真没有陪嫁古董？“ “应该没有吧，我们秦家村虽然不重男轻女，但要说陪嫁大茂哥你说的价值几百块的古董，我们又不是大富之家，哪有你说的那些东西。”秦淮茹还是摇了摇头，否认道。 不是秦淮茹的陪嫁？ 会是哪里来的呢？ 那可是价值七、八百的好东西，七、八百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了，自己要办法把这些弄过来。 另外，找个时间去秦家村走一趟，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只是秦家村的人不知道罢了。 军委大院，花成语与苏妈妈、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四姐坐一起聊天（ps：二姐改成三姐，修正一下）。 “小语啊，你三姐、三姐夫回不来，不过他们带了个口信回来，对你和菲儿的婚事表示祝贺，希望你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相亲相爱、相濡以沫，把日子过好，过红火！“苏妈妈有些遗憾的说道。 三妹一去大西北好几年！ 去年回来不到5天，又匆匆返加了科研基地，下次回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 ”小语啊，长大了，要结婚了，大哥没有什么好送你的....." “没事，大哥，你能回来，我都十分高兴了，大哥，边境还太平吧？”送什么不重要，大哥四十多岁的人了。 已经有了白发了。 因为驻边，四年才一次探亲假，孩子都十三岁了，只回过三次四九城。 “自从邱小姐出世之后，边缘消停了许多！”对于他们驻边部队而言，邱小姐真给他们松了口气。 他们驻边与几个国家相邻，都不是什么好邻居，压力一直都很大，他们师一直都是满编师，又在最前线。 大家都点了点头。 邱小姐出世，起到重大作用是让国人的腰杆挺直了起来，有了大国重器，说话更硬气了，花成语明显的感觉到，从去年到今年，国人的精神面貌好了许多。 自信、自强太多了，以前大家还担心光头、境外势力什么时候再回来。 现在不怕了，大不了，同归于尽呗！ ”二哥，你所以市........" “我们市去年gdp进入了快车道，人民生活水平有了显着的提高，我说小语啊，这才几年没见，你怎么就当上了东城区区长了？”二哥成军非常无奈。 还是四九城好当官，自己从政十几年了，现在才11级，自己的弟弟呢，从政才3年多，从一个科员到11级干部？ 建国以来第一大奇闻！ “副区长、代区长！”花成语挥了挥手：“都是为人民服务嘛，没有什么职务、级别的！” “妈，你看小语，越来越有当官的架势了！”四姐摇着苏母的手臂说道。 “小语说得对，都是为人民服务嘛，没有什么职务、级别的区别，我希望你们记住，不管你们在什么岗位，做什么，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能变了，不是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从而滋生骄傲、自大思想，更不能做违法、犯罪的事情。”苏母严肃的说道。 对于苏母而言，历经大半生战火，国家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绝不允许自己孩子在这方面犯错误。 “知道了，妈！”众人答道。 花成语看着院子里，自己的侄子、侄女嬉笑、玩耍，不知道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有艰苦奋斗、牢记使命、不忘初心、为人民服务的决心？ 婚礼在三天后进行，他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大哥成林结婚是个部队上办的，二哥在地方上办的，三姐在基地结的婚，四姐上次受了伤之后，好像没有找对象的想法了。 这个院子，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花成语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第128章 大婚 女:”想把我唱给你听，趁现在年少如花，花儿尽情地开吧，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桠。“ 男:”谁能够代替你呐，趁年轻尽情的爱吧！“ 今天的婚礼，花成语穿上新剪裁的得体的中山装，他留了一个寸头，胸口处一朵鲜花，上书新郎二字，看起来精神无比。 菲儿穿了一身大红的喜服。 这是他梦中的婚礼，今天亲朋高坐，大掌柜、二掌柜都来了，让他格外的激动，这些叔叔伯伯还是小时候见到过。 现在他们工作太忙了，很难见一面。 “好，好，好！”大掌柜率先鼓起了掌，一时之间，大家都对这对新婚夫妇送上最美的祝福。 “下面，有请证婚人致词！”苏成语的大哥站在门口，大声的说道。 大掌柜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手拉着花成语，另一只手拉着菲儿：“今天是国庆节，伯伯先祝你们新婚快乐。” 然后，大掌柜轻轻的把菲儿的手交到他的手上：“小语、小菲，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是好孩子，小语啊，你是全国最年轻的高级干部，也是我们国家希望，我啊，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为国家、为党、为人民多做贡献，菲儿......." "好，今天，我就按传统的婚礼，给你们证婚！“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这份是花成语的婚书，由大掌柜亲手书写，并亲笔签名。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另一份是菲儿的婚书，也由大掌柜亲手书写，并亲笔签名，这是花成语求来的。为此，他脸都不要了，专门去找了好几趟大掌柜。 大掌柜是证婚人，二掌柜、三掌柜是见证人。 这个年代的婚礼，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大家在一起热闹热闹就算玩事了， 当夜幕降临，整个洞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花成语与菲儿手牵着手，踏入这个专属于他们的小天地。 洞房里摆放着一张精美的大床，被精心铺上了雪白的床单和柔软的被子。 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绣画，细腻的线条勾勒出各种花鸟图案，使整个房间更添一份温馨和美好。 在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圆桌，桌上摆放着一盏盏精美的蜡烛。 蜡烛的火焰摇曳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烛光下，房间显得格外温馨浪漫，仿佛是一片童话般的世界。 桌上摆放着一束鲜花，鲜艳的花瓣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花束的旁边摆放着一对精致的酒杯，杯中盛满了琥珀色的美酒。 他与菲儿轻轻品尝着美酒，感受着这份幸福的美好。 在烛光的映衬下，两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在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对精美的烛台，烛台上点燃着一根根精致的蜡烛。 烛光在房间里舞动着，投射出斑斓的光影，将整个房间装点得如梦如幻。 烛光下，他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倾诉着对彼此的爱意，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许。 此时，房间里响起了悠扬的音乐，优美的旋律仿佛让整个空间都变得温柔起来。 他与菲儿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共舞起来。 他们的舞姿轻盈优美，犹如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舞动着幸福的梦想。 烛光下，两个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幅浪漫的画卷，将这份美好的时刻定格在了永恒的画面中。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菲儿靠着花成语缓缓的说道。 “娘子，天晚了，我们早点休息吧！”花成语喜欢这份浪漫，但这浪漫的时间也太长了。 “嗯！”菲儿闭上眼睛，直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第二天早上，花成语扶起了腰艰难的坐了起来，菲儿不愧是师从太极宗师的传人，那战力。 要不是花成语前世今生经验丰富，怕是要出臭了哦。 成婚的第二天，他们先是送别了大哥成林、二哥成军，然后下午再送别了老爷子前去大西南。 ”小语哥哥！“新婚燕尔，菲儿一刻也不想与花成语分开。 “怎么了，菲儿？”花成语正在看资料，风起了，云动了，他得提前做好准备，他现在在政府，摊子更大了！ 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他太年轻了，很多岗位没有历练过，比如说秘书。 秘书是最能锻炼的人岗位， 这个岗位需要同时处理多个任务和安排多项工作，需要高效地组织和协调各项工作，这种能力的锻炼可以帮助秘书提高多任务处理的技能。 秘书需要与各个部门、同事、领导进行有效的沟通和协调，需要处理各种人际关系，这种工作经验可以锻炼秘书的沟通协调能力。 同时需要安排和管理领导的日程安排、会议安排等，需要合理分配时间和优先处理紧急事务，这种时间管理的能力可以在秘书的工作中得到锻炼。 还有在工作中可能会遇到各种问题和挑战，需要及时解决并提出有效的解决方案，这种问题解决能力的锻炼可以帮助秘书成长和提升。 最后需要处理各种机密信息和文件，需要保持高度的保密性和责任心，这种工作要求可以培养秘书的保密性和责任心。 总之秘书岗位需要具备多方面的能力和素质，工作内容也相对繁忙和复杂，因此被认为是最能锻炼人的岗位之一。 通过在秘书岗位上的工作经验，秘书可以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和素质，为未来的职业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 可惜，他现已经是行政11级了！ 那里做秘书都不太合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升得这么快，他原本以为，他需要在轧钢厂质检处处长这个位置干个五年，积累经历，再到副厂长、厂长、书记，最后调到部里，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他原本在30岁过后走向现在的位置，40之前到达行政7级，50岁争取走到行政4级，再往上就是靠运气了。 人在仕途！ 虽然年龄是个优势，但有的时候走太快了，也不一定见得是一件好事。 ”小语哥哥，你又走神了？“菲儿拿过花成语手中的资料：”你又在钢铁资料！” “菲儿，你知道我们和国外的钢铁差距有多大吗？”花成语沉重的说道：“鹰酱年产钢铁4.18亿吨，毛熊2.1亿吨，而我们，只有1400万吨。“ ”注意，是钢和铁的总量！” 花成语轻吧的喝了口茶：“菲儿，你知道吗？我们在高炉炼钢方面还十分落后，尤其是在炉渣灰方面，工人同志要全身防护，稍有不慎，一条命都没有了。“ 这是他在粤省看到的，最震撼人心的高炉炼钢。 工人同志需要在上千度的高温之下，把炉渣迅速的清理出来，难度世后有一个视频，一个老人，穷尽一生也攻下高炉炼钢的可视化技术。 那是多少条人命换来的教训。 也让花成语对工业有了更清楚的认识，从源矿到选矿、从选矿到粗炼，从粗炼到精炼，再到各种合金钢。 国内的钢铁企业与世界其它国家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虽然，后世全国钢铁多连世界第一，支撑了全国大量的基础建设，但是花成语却知道，在特种钢材领域。 直到他重生，还是被人卡脖子。这就是基础材料，大到圆珠笔的珠子，大到工业母机机床、光刻机等等。 这些都直接与钢铁企业有关。 “好了，小语哥哥，不要这样子嘛。饭要一口一口吃，跑要一步一步走嘛！”菲儿摇摇着花成的手臂。 他们还有三天假期，除了第三天要回门之外，还有两天的时间，世界这么大，她想和小语哥哥到处看看。 “菲儿，东城区的那个四合院要不我们收拾一下，你住进去？”花成语回放松了一下肩膀，对菲儿说道。 ”不嘛，我想住铜锣鼓巷的大院，人多，热闹！“菲儿当然知道花成语的意思。 这段时间，小语哥哥与萧大哥他们商议铜锣鼓巷95号大院的问题，被她不小心听见了，这铜锣鼓巷95号大院有可能是间谍大院。 他怎么放心让小语哥哥一个人留在那儿？ ”听话，菲儿？”花成语轻轻的拍了拍菲儿的小手。 “不嘛，我去过好多次了啊，那大院都是好人，说话又好听！”菲儿调皮了眨了眨眼。 从小到大，只要她这个表情一出，小语哥哥就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好吧！”想到了菲儿的身手，七八个成年男性都近不了身，他也妥协了。 ”小语哥哥，我们去哪儿玩啊？“菲儿兴奋的说道。 ”去收拾东城区的那个四合院！”想来想去，四九城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明长城前世今生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嘛！”菲儿才不愿意呢。 ”去人民英雄纪念碑！“花成语站了起来，严肃的说道：“菲儿，我们结婚了，我想去告诉那些为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牺牲的叔叔、阿姨们，我们将继续努力，这盛世最终将他们如愿！” “好的！”菲儿也严肃起来。 在军委大院，也有一座纪念碑，这上面刻有名字，不过基本牺牲的都是高级干部，花成语先是献上的鲜花，然后默哀了3分钟。 出了大院，骑行了二十几分钟，来到了人民英雄纪念碑！ 他先是献上的鲜花，然后站在纪念碑前，久久不能平静，他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见过了大都市的灯红酒绿。 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群，各色各样的人！ 他不止一次站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问这些先烈，这盛世是不是如你们所愿？ 直到穿越之后，原主与他的意识完全融合之后，他才知道，后世之华夏有多么不容易，从一片废墟中重建立家园，整个国家整整花了一百年。 一百年啊，一个世纪的轮回！ 第129章 回门 “这盛世如您们所愿意了吗？”今天，花成语又一次站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 人民英雄纪念碑通高37.94米，正面（北面）碑心是一整块花岗岩，长14.7米、宽2.9米、厚1米、重60.23吨，镌刻着“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金箔大字。 背面碑心由7块石材构成，着的150字小楷字体碑文。 “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花成语轻轻的念头碑文：“各位先烈，托你们的福，我们结婚了，请保护我们，婚姻生活美满幸福。” “保护我华夏大地兴久不衰，在民族复兴的道路上一帆风顺。” “让996、007、不要再出现，让人民生活幸福安康，愿天下大同，四海升平，愿早一纺日，愿......." 花成语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许下了四十八道宏愿。 只有一道是关于他自己的！ 他相信，先烈们一定能听到，他相信，华夏大地，无数忠魂一定能助他完成宏愿，他相信，后世之华夏一定如先烈之所愿。 然后，他深深的鞠了三次躬，静静的退到一边。 ”怎么了？小语哥哥！”来到了故宫博物院，菲儿见花成语的心思还没有平静下来，他担心的问道。 花成语摇了摇头。 他的心思飘到了后世，后世，一个厅级官员贪污就可以贪污六千多亿，简直是耸人听闻，被抓进秦城监狱的高官，不贪污十亿以上，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 不过是换个地方养老！ 网络上有一个段子：某地重启长征路，让科级以上干部再走一次长征路。 下面的百姓纷纷留言，他们要扮演国军，他们可以保证，不会让这些一个干部走到根据地！ 虽然那个重启长征路，变成了3dvr走长征路，变成了宣传的需要。 他再次看向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 后世变成了为大局服务，为人民服务，花成语心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今天走上了仕途，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些什么？ 圆明园、天坛、国家博物馆这几处，都留下他与菲儿的身影。 第二天，菲儿回门，花成语也以新女婿的身份正式登门，在苏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是的，像花成语这样高大帅气。 年纪轻轻的11级干部，谁家不喜欢呢？ “小语啊，好好对菲儿！”苏爸爸用力拍了拍花成语的肩膀：“过好你们小日子，经常回来看看我和你妈。” “一定会的，爸、妈！” “妹夫，以后受了气记得回来找我，我找你揍我妹妹出气！”苏宇义气的拍拍花成语的肩膀。 要不是菲儿结婚，他还不会回来！他可是个人才，从战争中走出来，又到高级指挥学校深造，主攻导弹方向！ 已经是副师级营长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大校营长，并且还是国之重器之一的导弹营营长，这样的营，全国目前只的八个。 ”你说什么呢？“苏妈打了一下苏宇：“好像你妹妹有多刁蛮一样。” “可不是嘛，从他十岁过后，我就再也打不过了！妹夫，你知道嘛，十多年啊，我被你爱人打了整整十多年！今天，你终于把他娶走了，谢谢你啊！”苏宇一脸感激的说道。 ”哥......"菲儿不满的威胁道：“要不等过几天，我去找找嫂子，告诉他你在家里的......" "别，千万别！“苏宇吓得脸都白了，在大院，他是弟位，他另一个家里，他还是弟位，他爱人，是国内第一批女侦察兵。 把他打得北都找不到。 可他就是按妹妹的性格找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谑狂。 “小语啊，我听菲儿说，你们还是准备回锣鼓巷95号院住？”苏爸爸阻止两兄妹耍活宝。 “是的，爸！”花成语点了点头：“我们菲儿的工作单位都在东城区，距离也不远，一个方向。” 菲儿在国办机关事务局，而国办机关事务局就在东城区，主要负责和各省、直辖市驻京办对接。 收各省、直辖市驻京办的诉求！ 负责处理与国办、部委的关系，以及协调地方行政审批等事务。 他们局的工作分为两部份，一部份为领导服务，设有办公室，财务管理司、资产管理司、房地产管理司、公共机构节能管理司、驻京办事处与综合管理司、防空办公室、政策法规司、审计室、人事司、机关党委（机关工会）、机关纪委、离退休干部局、 还有七个中心，一个杂志社、一个工作协会。 局长这4级干部，又称之为znh大管家，花成语与位大管家还非常熟，小时候经常去他家蹭饭。 反正不止他一个，嘿嘿！ 菲儿所在的单位就是驻京办事处与综合管理司，她在三处任1级办事员，工资78元，再加上花成语的215.5元（其中工资195.5元，其它的是住房及生活补贴等）。 小三百元了，比花妈253元还多，但比老爷子577元还是不够看。 “小语，你们单位难道没有分房？”苏爸爸严肃的问道，虽然他是老一辈无产阶级*命家，但花成语的级别免分房了啊。 怎么还挤在大杂院？ ”分了，爸，我没有要！”花成语摇了摇头，他不喜欢住楼房，虽然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 但这房子不接地气，他不喜欢。 “为什么不要啊？虽然我们不占公家的便宜，但分的房子还是要住嘛！“大杂院什么环境，苏爸爸是知道的。 一个大院，百十口子人！ 还是旱厕，非常不方便！ “爸，我与菲儿商量过了，暂时住在大杂院，以后等我们条件好了，再买一处独立的院子！” 花成语摇了摇头。 他也想搬出大杂院啊，他实在不喜欢四合院的人和事，但没有办法，四合院可能是整个间谍组织的一个重要的中心，战区戎副司令员与萧处长都希望他暂时不要搬家。 另外一个原因，他的主要财产都在大院里，他不住着，也不安心！ ”小语，菲儿，有什么困难你和我们说！“苏爸叹了口气，一定是*老干的，他对子女太严苛了。 凭本事分的房，为什么不让住？ 他不心疼儿子，自己还心疼女儿呢？回头一定和*老好好说说，虽然对方比自己的职务高不少。 但现在是亲家了不是？ ”没有困难，爸，我们住大杂院挺好的，再说小语哥哥还没有报到，等以后再说！“菲儿拉了拉自己的父亲。 父亲哪儿都好，就是这个脾气啊，最近有一些流言传了出来。 让她深深为自己的爸爸担心！ “爸！”花成语欲言又止。 “你们先出去，我和小语说说话！”苏爸爸挥了挥手。 “爸，你要注意一些，最近不太太平，不管是出门还是出差，一定要谨言慎行，必要的时候低低头........" "我做不到！你让我睁眼说瞎话，小语，想不到你也怕......." "不是，爸！我不是怕！我只是......“花成语摇了摇头，他可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会离开部队，下放到干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长达8年之久。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一来，苏爸爸的身体不太好，二来有事情本来可避免，没有必要针尖对麦芒，三来，随着老朝奉浮出水面。 他发现了发现了有些史料上从来没有记载过的东西。 有些东西可以说是因势利导！ “小语啊，你要相信组织，不要有这么重的心思！”苏爸爸按了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两位妈妈都快退休了，也有时间，你还不快点与菲儿多生几个孩子，给他们找找事情做，打发打发时间？” “爸，一对夫妇两个孩子，这是......." "两个也行啊！”苏爸爸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你的脑袋怎么长的，老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都说人多力量大吗？” “爸，我们要从长远来看，从历史发展的角度......." "好了，我说不过你！“苏爸爸阻止了花成语的长篇大论：”你这次任职东城区的副书记、副区长、代区长，准备从哪里入手啊？” “四九城东城区，位于东部中心区域，东、北与朝阳区接壤，南与丰台县相连，西与西城区毗邻，” “介于东经116°22'17"—116°26'46"，北纬39°51'26"—39°58'22"之间，东西最大距离5.2千米，南北最大距离13千米，总面积41.84平方千米。” “截至去年年10月，东城区辖辖14个街道。区内常住人口150万人左右。” （ps1965年四九城的总人口约为2817万人，比后市还要多，这个时代，企业很多，上万人的大厂也有不少。） “辖区内第二轧钢厂，第三轧钢厂、纺织厂、机械厂等十八家规模以上万的企业。“ ”我打算先从这些企业入手，先深入的了解各大企业的经营情况，其次，去各大胡同、菜市场看一看，掌握第一手民生数据。” “最后，去文物保护单位看看！” 后世，东城区有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16处，占全市的37%，市级文物保护单位60处，占全市的24%；区级文物保护单位57处。 古老而又神秘的秘宗禅林雍和宫、元明清三代的最高学府国子监，“左祖右社”的太庙、社稷坛、探索天空奥秘的北京古观象台、鸣金擂鼓报时台的钟鼓楼、正气浩存的文天祥祠、北大红楼等早已名扬海内外。 在接下来的几年，他要尽力保持这些文物的原貌不说，还有里面的文物，也要一并的保留下来。 “嗯，思路很清晰！”苏爸爸点了点头：“小语啊，希望你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只争朝夕，不负韶华！” “你还年轻，舞台足够大！” “我们给人搭好了台，希望你唱好这一出戏！” “放心吧，爸，一定辜负您的期望！”花成语保证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爸，我跟你说的，你放在心上！” “知道了！”苏爸爸无奈的点了点头。 粤省开了坏头，被抓的那批干部，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但大批干部被下放到干校改造？而自己的女婿却是发动者？ 苏爸爸复杂的看着花成语....... 第130章 回四合院 翌日！ 花成语菲儿一人一车，拉了四个大包，拒绝了家里人送，从军委大院出发，向铜锣鼓巷95号院出发。 里面有菲儿的衣服，生活用品、还有几床被子，毕竟，虽然已经盘了火炕，但四九城的冬天依然还是非常冷。 下次回大院，怕是要过年才能回来了。 这次结婚，他们两个小金库也充实了不少，婚礼的礼金的钱双方的父母都给了他们小两口，然后添了些钱。 总共一万两千块钱。 有了这个钱，花成语准备把东城区的那套四合院过户到自己的名下，这样有人问起来，也有一个说词。 这是菲儿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来到四合院。 ”忙啊，二大爷！”你要永远相信，在门口处，阎埠贵的身影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花处长，好几天没有见你了，去哪里儿了？”阎埠贵一边给花浇水，一边问道。 “结婚了嘛，当然和菲儿回一趟老家了。”花成语乐呵呵的说道。 “回老家，大西北？”阎埠贵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啊，来回路上都花了四天！现在火车提速了，要比以前快了一些。”花成语笑着说道，去年的惊天一爆，给很多行业注入了新的活力。 其中火车动力就是一项，快车时速终于过百了。 “好啊，这么说花处长是结婚了？那不得摆上一桌啊！”阎埠贵眯着眼说道：“我们大院好久没有热闹热闹了。” “不是天天都热闹嘛！”花成语若有所指的说道。 “天天热闹？”阎埠贵不解问道：“没有啊，花处长，你什么时候摆酒啊？” “摆什么洒啊？我们在老家摆过了啊，我和菲儿都是来自大西北，这次回去，就是摆酒的啊。”花成不语不解的说道。 “还可以摆一桌嘛，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嘛。”阎埠贵帮花成语扶了一把自行车，然后又帮菲儿抬了抬。 “什么东西啊，这么重？” “这些大部份都是我爱人的东西。”花成语一句话让阎埠贵的手停了下来，翻一个女同志的东西，阎埠贵还是要脸的，他做不到。 ”二大爷，这月季开得不错啊。“花成语停好了车，打量这盆月季：“怎么这两盆与其它的有些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花处长，你这两盆送给谁，你也没有和我说啊。“阎埠贵不满的说道：”您还说跟我学修剪呢，这都快两个月了，也没见您来！“ ”抱歉，抱歉啊，前不久工作忙，最近又忙着结婚，疏忽，疏忽了！”花成语双手合十，连连道歉。 “呵呵，花处长，这修剪月季的门道可多了！”阎埠贵指着其中一颗：“你看这个，四叶为一组，总共200组，你看是不是啊？”阎埠贵说道。 ”还真是！有什么说法吗？“花成语认真的数了数，这一颗看起来有些奇怪。 “这就是花语！具体的以后再告诉你。”阎埠贵卖了一下关子：“你们先回去收拾吧，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们！” ”这么深奥？“花成语有些不解，4片叶子一组，这4片叶子竟不相同。 有什么意思吗？ “以后等你空了再说吧！”阎埠贵挥了挥手：”对了，花处长，听说你不在厂里干了？去哪里了？” “区里！我们区的副区长。“花成语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我们区的副区长？比街道办主任官还要大？”阎埠贵好奇的问道。 “什么官不官的，都是为人民服务！二大爷，我们先回屋了。“花成语推了推自行车。 “花处长，不，花副区长，向您请教个事呗！”刚才还一脸爱搭不理的阎埠贵，走到后面，帮花成语推起车来。 “什么事啊？”花成语头也不回的问道。 ”是这样的，花副区长，我们家解放、解旷、解娣都呆在家里好几年了，你能不能帮忙？帮我们家孩子找一个工作？“阎埠贵问道。 “找工作？”花成语打量阎埠贵，这阎老扣怎么说得出口？ 现在整个四九城，待业青年不要太多了，工作就那么些，有退才有进，随着自动化设备的应用。 需要的工人更少了，哪里来的机会？ 每个工作机会都是抢破头！ “对啊，花副区长，有工作介绍吗？”阎埠贵问道。 ”工作，我想想？“花成语灵花一闪，这也许是个好事，自从1956第一次提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这个概念，这也成了知青上山下乡开始的标志。 但这十年间，因为没有强制，真正上山下乡的人也不多。 前十年上山下乡中，最短三年，最长五年，回来之后，大部份人都安排了工作。 并且，这个时候的上山下乡，还是农场模式，再过几年，插队就成为主流了，农场模式的好处不少。 一是户口保留。 二是有后勤，生活不算太差，不过原剧中，除了棒梗插队一年之外，阎家三兄妹、刘家两兄弟当了红兵。 不知道为何逃过了上山下乡！ ”有个办法！”花成语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办法？”阎埠贵开心的问题，这三个孩子都差点成了心头刺了，再不工作，天天在家吃闲饭。 他可经不起这么吃啊，虽然都打了借条，可不工作哪有钱还？ “二大爷，等我明天报了道回来再说行不？”花成语说道。 “行，行，花副区长，您多费费心，谢谢您了。”阎埠贵开心的说道，花副区长多大官啊，弄几个工作还不容易？ 到了正院，秦淮茹眼睛一亮，但看到身后的菲儿，眼神又暗了下来。 听说花处长国庆之后要结婚，也不知道结婚了没有(拿结婚证)？ ”花处长好！” “秦淮茹同志好，又在洗衣服啊，你家小孩子呢？”花成语随口问道。 “在胡同口玩吧，花处长没有看到？这位是菲儿姑娘吧，长得可真俊，怎么，菲儿姑娘要搬到我们院里来住了吗？”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对啊，秦淮茹同志！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菲儿笑呵呵的说道。 “关照，关照.....”秦淮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她不敢看众人，眼框红红的，一滴渺从她的眼框中滑落，谁解其中味？ “花处长回来了！“ ”花处长好！“ ”花处长，这是你对象啊，怎么拉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花处长，你与你对象结婚了吗？“ 几位大妈、贾张氏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各位大妈，大姐，我是苏菲，大家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苏干事、苏办事员、苏同成或者苏干部都行，我也住咱们大院，以后我们大家都是邻居了，还请大家多多关照！“菲儿落落大方的介绍自己。 ”苏干部？苏菲姑娘，你当官了啊？“一个大妈的惊讶的说道。 她们都是旧时代的妇女，在家相夫教子，伺候一家人的起居，唯一见过的女干部还是街道办主任王主任。 现在自己的大院有一个女干部，以后出去说话都可以大一个声调。 ”各位大妈，我不是当官，是干部，干部干部，先干一步的意思！“菲儿笑着说道，这么一个大院，只有管事大爷，没有管事大妈（妇女主任）。 这不合理。 菲儿己经在想着整顿这个大院了，毕竟，妇女能顶半边天嘛。 ”好，我们大院又出了一个干部，还是女干部！“ ”对，还是女干部！“ ”我看以后谁还敢说我们大院作弊大院！”易中海在考核中作弊的事情，这都过了三年了，还时不得被人提起。 “好端端的说什么作弊？对了，苏干部，你和花处长什么时候办酒啊，到时候要帮忙说一声。” “是啊，我们大院好久没有热闹过了。” “又有热闹了！” “各位大妈，前几天我和小语哥哥回了一趟老家，在老家摆过酒了，在院里都不摆了，国家现在提倡节约，我们就不办酒了。”菲儿回答道。 “不办了啊！” “可惜了，好不容易能吃顿好的！” “你不送礼啊！” .......花成语爆汗，瀑布汗，这些人，真把人市民的算计刻在骨子里，一点也不避人，就在大院讨论起来。 “二大爷，阎埠贵！”一声大吼传来，只见易中海掀开布帘子，走了出来。 “怎么了，老易！”阎埠贵转头问道。 “二大爷，你怎么可以随便放人进来呢？你这个大爷，当得也太不职称了。”易中海看着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怎么了？”阎埠贵不解的问道。 “还怎么了？花处长不是调出咱们轧钢厂了吗？不是咱们轧钢厂的职工，房子自然由厂里收回的，这你不知道？”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只要花成语不在轧钢厂了，他就不怕了，管他是升官还是降职，又管不到他。 “这，老易，我们也没有接到厂里，或者街道上说的要收回房子啊？”阎埠贵冷汗就下来了。 “没有接到，就不办吗？二大爷，我看你太不称职了，什么人都往院里放！”易中海冷哼道。 “你什么态度，易中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站在你面前是可是咱们区的副区长。”许大茂听说花成语回来之后，兴冲冲的跑过来，就看到易中海在指指点点。 “副区长，好大的官！”易中海不屑的说道：“副区长就可以强占公家的财产？副区长就可以无视党纪国法，副区长就可以肆无忌惮？” 易中海一顶一顶的大帽像是不要钱的扣下来。 ”这，花副区长，你看？“阎埠贵小心的问道。 “看什么看，阎埠贵，你眼瞎了不成，敢拦花副区长。”许大茂上前一把推开阎埠贵。 “许大茂，我看你......" "我盾你吃饱了撑着，后院的两间房半房子是人家花副区长在还没有工作的之前就已经买下了，你易中海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人回自己买的房子，还是你同意不成？”许大茂火力全开，怼得易中海无招架之力。 “买下来的？我不信！”易中海傻眼了！ “爱信不信，易中海，你不是我们院的一大爷了，也不是八级工，别在我们院里装大爷！”许大满讥讽了一通：“花处长，我们走！” “我不信，我要去街道，去公安告你们......."易中海羞愧难当，他不信是是花成语买的，一个从农来的小伙子。 这四合院两间半房。 市价一千块钱，还是没有工作之前买的，他打死也不会信，一定是花成语贪污、或者其它见不得光的手段弄来的。 自己要去找保卫处，找街道、找公安揭发！ 第131章 冲突 “大茂哥，你别忙了，你先坐下和小语哥哥喝茶，我来收拾！”菲儿放下包袱，就看见许大茂拿起扫把打扫了起来。 有十天没有住人了，家里还有不少的灰尘。 菲儿本来就是一个爱干净的人，不打扫干净了，心里不舒服。 “大茂，你烧水，我带了点好茶过来，一会儿我们尝尝。”花成语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摆了出来。 三转一响！ 自行车有了，缝纫机，他们家不需要，他与菲儿都不会用，手表有了、洗衣机有了，风扇有了，如今收音机也有了。 大晚上能听个响了，不然太无聊了。 买个电视机？ 算了，过段时间再说，再说，买个电视台，大晚的邻居都跑来看，也影响休息不是？放在另一个四合院，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另外，这里肯定不能再添了。 否则容易遭人恨，在这个越穷越光荣的时代，花成语也不想让自己太过突兀了。 “来了，水来了！”许大茂拎着一个开火壶走了过来：“花老弟，你们的开水壶我都给他们烧好水了，我看你们家也没有菜，一会儿在家对付一顿，晚上再开火？“ ”没事，大茂哥，以后吃饭就不麻烦你了，我会做饭！”菲儿拒绝道。 为了结婚，她几年找了好几个大厨师，川、鲁、粤等八个菜系都学了一遍，虽然达不到国宴的水准。 但比起傻柱，技胜更一筹。 她准备收拾好之后，去菜市场买菜，这是她结婚之后的第一顿，非常有意义，他要用心准备。 “这......"许大茂傻眼了，以前都是搭伙吃，现在不要自己了？ 果然拔吊无情！ ”恩，大茂哥，中午我们自己做，就不管你了，来。坐下喝茶！”花成语接过水壶，给许大茂倒了一杯。 然后帮菲儿收拾起来。 许大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这样看着花成语两口子收拾了大半个小时。 “谁是花成语？”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 “谁......谁在叫我？”花成语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但他还是走了出来。 “你是花成语？”一个穿着65式公安制服的工作人员问道，65式公安一律戴解放帽，缀红五星帽徽和红领章。 人们只能从衣服口袋来区分干部和士兵。服装用料全军官兵夏服为纯棉府绸布，冬服为纯棉卡其布。 ”我是！同志，请问你们是？“花成语不解的问道。 “是就好，这位同志，有人举报你涉及侵占公家财物，涉及乱搞男女关系，请跟我们走一趟！”这位干部说道。 ”同志，你还没有介绍你们的单位、职务，上来就要带我不走，不符合办事流程吧？“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这位同志，我们是东城区公安局，铜锣鼓街道派出所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那个中年人严肃的说道。 “铜锣鼓街道派出所？请出示你的工作证！“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同志，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中年人不耐烦的说道。 ”不识好歹？”菲儿冷冷的上前一步，把花成语挡在身后：“我看你们几个就冒充的公安，好大的胆子。” “上！”中年男人一挥手，身后的两一人向菲儿扑来，另一个向花成衙扑来。 “来得好！”菲儿往向一推，先把花成语推开，一个侧身，避开了攻向自己的那人，然后双手变幻。 太极起手势借势而上，卸掉攻过来的力道。 反手一拉一推，攻向花成语的这个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菲儿得理不饶人，两步一踢，卸了那人手腕。 然后一个翻身，让开攻来的拳头。 菲儿也没有敢下死手，他看明白了，这些人用的是军中的军体拳，他一时间拿不准对方是什么人。 脚踏七星，一个妙巧的回旋之后，‘啪啪’两声音，另一个人的胳膊也被卸了下来。 “你敢袭警？”那个中年男人勃然大怒，他们经常出外勤，那个普通人看到他们不吓得瑟瑟发抖？ ”袭警？“菲儿不屑的说道：”大茂，麻烦跑一趟，去把当地派出所的所长、教导员、或者副所长叫过来。“ 现在是放假期间，她也不确定派出所是哪位领导在值班，他拿出工作证，交给许大茂。 小语哥哥现在没有工作证，暂时算是失业人员，不得已，他只能用自己的工作证了。 ”好的！”许大茂接过工作证。 “不准去！” “由不得你！”菲儿一脚踢开那中年男人的手：“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这tm是什么人啊？ 这中年男人心里有点后悔了，这事闹到所长那里，自己可能吃不了篼着走了。首先，他出警并没有记录。 他是收了易中海的钱，请他们来教训一个年轻人！ 简单，抓起来修理一顿就行了，住大杂院的人有什么背景？ 有谁背景的都住简子楼、位高楼去了！所以他问都没问，收了易中海的钱就带了两名警员跑了过来。 他不知道，易中海已经找好人，准备在花成语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下黑手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打骂国家干部是违法的，你们知道不知道？”中年男人有点慌了。 他必须要吓唬住他们，不然一会儿所长来了就全完了。 “国家干部？”菲儿不屑的说道：“你们乱抓国家高级干部，还乱给国家高级干部扣帽子，就不违法了？” “什么国家高级干部，我们就是请花成语回我们所以接受调查而已。”中年男人狠狠的说道：“你们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跟我回所里，我帮你们求情，一会儿等我们所长来，你们就吃不了篼着走了。” “我看吃不了篼着走的是你吧，等你们的所长来了再说。”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中年男人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两人与其它的明显不同，像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能自家所长别人也没有放在眼里。 “我们是什么人，你没有权利知道，等你们所长来了再说！”花成语搬过椅子坐了下来，也给菲儿倒了一杯茶。 “你们......" “别说许，没心情给你们说话！”花成语喝了一口茶，再续了一杯，十分钟，许大茂领着一个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跑走了进来。 “花区长，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我们派出所的所长张杰。”来人气喘吁吁的说道：“李德，你个狗东西，怎么在这里？” 来人一脚把李德踢倒在地。 “呵呵，李德！”花成语缓缓的站了起来：“所长同志，我还不是区长，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你没有必要这样。” “误会，区长，都是误会！”这名啊张杰的所长满头大汗，这是踢到铁板了。 “不是误会！你们这位公安同志，上来一句不问就要带我走，还口口声声说我侵占公家财产，乱搞男女关系，好大的罪名啊，所长同志，这个罪名我可背不动。”花成语淡淡的说道。 这时，地上的三人傻眼了。 区长，什么区长？那个片区的区长，如果说是市辖区的区长，太年轻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区长这个职务不常见！ 一时之间，他们也迷糊了起来。 “狗东西！”张杰再次一人一脚，这李德要不是他小舅子，他才不管这人的死活呢，上面前不久把任命发到下辖区各公安分局、派出所，并命令他们派出所，派出人员保证花区长的人身安全。 想不到，自己等着上班后再宣布，这李德就给弄出这么大娄子，怎么办？ “还不上来给花区长道歉！”张杰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事啊。 “花.....花区长，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搞清楚情况，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 ”好了，我看你们做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张来所长，我会请分局纪委的人介入，你人产的公安战士也太不像话了，办案流程都不清楚，我看不配穿这身警服！”花成语冷冷的说道。 “是！是！”张杰所长不停的点头。 ”另外，这两间半房子，是我参加工作之前就买下来的，另外，这位是我的合法妻子，国办机关局的苏菲同志，我们可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走进屋，花成语把过户手续、结婚证分别拿了出来。 递给张杰！ 张杰随手翻了翻，反手一个耳光扇在李德的脸上。 ”好了，教训你的手下回去教训！“花成语递给菲儿，让她收起来。 “姐夫......" "姐什么姐，说，是谁让你来抓人的？“张杰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国机局的19级干部，一个处长。 自己一个惹不起，现在好了，全惹了，自成怀屁股下的位置还能不能坐稳都不知道。 今天回去就离婚，必须离，马上离，否则被坑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这人院的一大爷，他来我们派出所找我，让我帮个忙，我想也没多大事，就帮了个忙而已......." "一大爷？同志，麻烦问一下你们院的一大爷是谁啊？“张杰问道。 ”刘海中，他家住我家对门，就是那家！对，那就是一大爷家儿子，刘光天，光天，你爹呢？”许大茂问道。 “我爹找人害花处长？”刘光天不满的说道：“张所长，你肯定搞错了，我爹那认识什么员公安，他要有这本事，早就把我工作解决了。” “对啊，一大爷不是跟一大妈回娘家了吗？都回去两天了！”一位大妈说道。 “回娘家了？怎么回事？”张杰不解的问道，不是说上午才找的李德吗？现在又回娘家了？ “不可能，一大爷上午才来我们派出所找我的，一个平头，头发白了一大半，身高大约一米七六左右！”李德急忙说道。 要是找不到易中海，他今天真是跳进黄河也不清楚了。 “你说的是易大爷吧，易中海！”许大茂不确定问道。 “是的，就是一大爷！”李德狂点头。 “他不是我们院的一大爷，也不是管事大爷，就是一普通的大爷！名叫易中海对不对？”许大茂问道。 “是的，就是叫易中海，他不是你们院的管事大爷，不会吧？我以前在邮局工作的时候，他可是每个月来我们点领钱和信的，我以前送信的时候见过他！“李德不解的说道。 ”钱和信？还每个月寄，哪里来的？“张杰气疯了，这其中还有事？ ”保定来的！好几年的时间，不过收信人不是他，是一个叫何雨柱的！“李德回忆道。 第132章 陈年旧事（1） “保定来的？收件人是何雨柱？”许大茂问道：“傻柱在保定也没有什么亲戚，还给他写信，寄钱？”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啊，以前我就是邮局送信的，第一次就是我送的，那还是我刚上班不久。” 李德回忆道：“我有一次来胡同口送信，向他打听谁是何雨柱，一大爷，哦，就是你们口中的易中海说他认识何雨柱，他就是你们院的！” “我就把信和钱交给了他，每个月都有，一封信，一个月20块，除了第一次，都是易中海来邮局代领的，非常准时，直到我前几年转岗，以后就不知道了。” ”你.....我就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跟我回去吧！“张杰实在无力吐槽了。邮电法有规定，信件、财物不得转交他人，除非有书面委托，否则违法知道不？ 这个时候叫邮电部，是所有部门当中最牛x的部门之一！ 下属三个子业务！ 一是信件、财物收发业务，这是专营。 二是邮电业务，就是电话、电报必须要经过他们。 三是银行业务，邮储银行从建国之初就有了。 后来，邮电部被分为邮政局，属于监管部门，邮政物流、三通一达，所有以快递、物流都要被邮政局监管。 邮电业务也被分离出去，于是就有了三个运营商！后来为了搞三大运营商，还搞了一个虚拟运营商和广电运营商。 要说银行网点。 有邮政的地方，就有邮政银行的网点，是全国最多的，什么宇宙行，没有人家这邮政的网点多。 这下祸闹大了，不仅是花处家的事，还有啥柱的事，看花区长这态度，最少也要脱下这身衣服。 哎～张杰心里叹了一口气，说不定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等张杰带他三个手下离开之后，许大茂还没有反应过来：“傻柱在保定有什么亲戚，给他寄钱，每个月还二十块？这么多钱？会是谁寄的呢？“ ”谁寄的？何大清呗！“花成语回了一句。 ”何大清？你说傻柱他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许大茂断然否定道。 “怎么不可能？”花成语问道。 “怎么可能，何大清我可是见过的，精明得像猴儿一样，为了一个白寡妇，从四九城跑到保定......" "保定，何大清，对，就是他寄的！“ ”好你个傻柱！何大清每个月给他寄二十块钱，那个时候还天天向我和贾东旭打秋风，装穷！“许大茂气愤的说道：“我那个时候还接济过他！” “你接济过他还打你？”花成语奇怪的看着许大茂。 “那可不，虽然我不喜欢傻柱，但看他真吃不上饭，我还是心有不忍，就是我这张嘴，不，是傻柱那张嘴，太臭了，我看不惯他，经常和他吵，可他吵不赢我，就打我！” 半斤八两，这两货差不多！ 都是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的主！ “也许傻柱没有收到钱和信呢？“花成语缓缓的说道：”我也听二大爷说过傻柱的过往，应该不是装的。“ ”怎么可能？“许大茂根本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你问问傻柱不就知道了？“花成语看了许大茂一眼。把茶杯扣下：”菲儿，我看收拾提得差不多了，我们买菜去吧？“ “好的，小语哥哥！”菲儿高兴的拍了拍身上衣服，与花成语出了门。 另一边许大茂缓缓走出后院，看傻柱的的门没有锁，推门进去，只见傻柱正拿着梳子对着镜子梳头发。 “傻柱，还钱！”许大茂看见傻柱都不打一气来，傻柱欠他的钱已经两年半了，别说本金，就连利息都一分没付。 现在更是臭美上了？ ”许大茂，你怎么在我的屋子里？”傻柱被吓了一跳，这许大茂平时是不敢进的屋子的：“还钱，还什么钱？” “什么钱，傻柱，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欠我5000块钱，日息千分之一，超过一年利息一倍，还钱！”许大茂气愤的说道。 “我没钱！”傻柱也没有问欠多少钱，别说利息，本金他都没有。 “没钱？傻柱，你别给我装傻，你老爹何大清每个月给你寄20块，一年就是240，这么些年，怎么也有几千块，还钱！”许大茂指着傻柱说道。 “胡说八道，我老爹何大清每个月给我寄20块？许大茂，要不你每个月给我20块，我认你当爹得了！”说起这个，傻柱气愤不已，他老爹当大厨多年，并且还是饭店的主厨，每个月的平均工资57块钱。 走的时候给他留了35块钱！ 他和雨水差一点饿死，要不是一大妈、聋老太时常接济他兄妹俩，恐怕他何雨柱活不到现在。 这也是他得知易中海扣下他工作，并且让他晚三年进厂之后，他虽然恨易中海，但只要易大妈一求情，他就原谅的的原因。 不是不恨易中海，而是他更感激易大妈。 “你这个儿子不孝，自己的老爹都不认识，我才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呢！”许大茂不屑的看了看傻柱。 “傻柱，你别装，还钱！” “装什么装？许大茂，你也知道，我没钱！”欠人手软，傻柱也硬气不起来：“你也知道，我不是欠钱不还的人！可我真没钱！” “没钱，傻柱，上次易中海赔你的一千块钱呢？”许大茂不依不饶的问道。 “许大茂，你别打那钱的主意，有一半是雨水的，秦姐帮我存了起来！”傻柱说道。 “都给秦淮茹了？”许大茂不敢相信，他以前觉得傻柱是装傻，现在才知道，傻柱是真傻。 “可不是嘛，当天我就给我秦姐，一半帮我存起来，等够了5000，我就还你，另一半是雨水的嫁妆，这个你不会要吧。”傻柱说道。 “不会，你放心！”许大茂点了点头。 他许大茂还是有点良心的，按花处长的说法，这一辈子他可以吃定傻柱，至于何雨水嘛，肉反正己经吃到了。 何雨水还是关心他哥哥的，只要自己一提还钱，不还，就找街道、公安把傻柱关起来之后。 何雨水就慌了，刚开始不从，但这种事情，只要有一次和无数次。 然后又是央求，又是主动服务的，这两年，傻柱也当了他两年的大舅哥，这也是他没有催债的原因之一。 不得不说，比起钱，与何雨水......更让许大茂有成就感一些，一度让何雨水想嫁自己，以抵傻柱的债。 怎么可能？ 他可以借傻柱的债，吃他兄妹俩一辈子！ “秦淮茹每个月给你存多少钱啊？”许大茂问道。 “没记过，反正吃饭啊，买衣服啊，换季什么的都是秦姐在帮我和雨水张罗，每年月应该能存个十几二十块的吧，许大茂，到时候等存了5000块钱，一起还给你！”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好，就算你一个月存十五块，两年半也375块了，算上易中海赔你的一千块，1375了！还有你爹何大清每个月给你寄的20块，虽然不知道寄了多久，从53年开始，七、八年还是有的，就算七年吧，一年240，七年就是1680，傻柱，你是财主啊，超过三千块了，妥妥的有钱人啊。” “还钱吧！”许大茂拉过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什么都一个月20，三千块了，许大茂，字我都认识，但一个字也听不懂。”傻柱无奈的说道：“你从哪里知道何大清每个月给我寄20块钱？” “刚才后院的事闹这么大，你不知道？”许大茂缓缓的说道。 “知道什么？我在准备吃的，一会打算去秦姐家问一下他堂妹的消息，他堂妹你见过没有？长得那叫一个......."傻柱一脸猥琐的看着许大茂。 “他堂妹，谁啊？”许大茂装傻。 他不仅全身上下都见过，还用过，别说，蛮好用的，很有发展潜力。 “秦京茹啊，你不知道，秦姐的堂妹一点都不比秦姐差，那身条，那声音、那脸蛋，一点都不像农村的姑娘，长得比城里的姑娘还水灵，我给你说许大茂，这你可不能乱我的好事，等这事后，我记你一辈子的好！”说起这个，傻柱兴致勃勃的说起没完没了，就连秦京茹生气就那么好看。 傻柱沉醉了！ ”谁要你记一辈子的好！“许大茂不屑道：”就你，欠一屁股债，还想找媳妇？“ ”欠债怎么了？就凭哥们这手艺还怕还上你钱？“傻柱自信的说道：”不是哥们和你吹，哥们身后有大领导！大领导随便介绍一个活，人家给个十块二十的，足以顶哥们半个月的工资了。” 这事许大茂倒是知道，就在今年，厂里的放映员小柯，在杨厂长的带领下，来到大领导家放映，刚好碰到了傻柱去给他大领导做饭。 小柯就对领导的夫人说了几句傻柱不好的话，就被大领导赶了出来。 小柯说的是实话，傻柱在厂里就不受欢迎，现在打饭更喜欢颠勺了，就为了多拿点饭菜回家。 毕竟，贾家的三个孩子越来越能吃了。 小柯不敢记恨大领导，回来之后，就跟许大茂告状，他让许大茂有机会弄一弄傻柱，而许大茂又把这事告诉了花成语。 他得记得花老弟当时的感叹：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哪怕受了委屈，也只能找同类互相伤害！ “看来傻柱，你不缺钱，还钱吧！”许大茂手一伸，向傻柱要钱。 ”我不是说了嘛，我没钱，等到时候存够了5000块，一起还你！”傻柱给许大茂倒了一杯水。 就白水啊！“许大茂嫌弃的看一眼，白开水他现在已经不喝了！ ”不喝白水，你还想喝酒啊？“傻柱无奈的拿出半喝了一半的老刀子，这酒便宜，劲大，但质量算不上好。 ”你就喝老刀子？傻柱，你也太抠了吧，这一瓶才2毛钱吧。”许大茂再次嫌弃：“哥们平时喝的酒是什么，你知道吗？说出来吓死，飞天茅台，3块钱一瓶！你这洒，狗都不喝。” ”飞天茅台，3块钱一瓶？就算你工资六十多块，够买几瓶？你不过了！“傻柱给许大茂倒了一杯：”哥们就这条件，你爱喝不喝！“ ”傻柱，你也太抠了吧，怎么也来瓶董酒啊！” 要说这几年最火的酒是什么，当然是董酒了，董酒产于贵省z市h区董公寺镇， 抗日战争时期，浙学西迁z市。 教授们为了解民情来到董公寺，品饮董酒后对其赞不绝口。 教授们认为，此酒融汇130多种本草参与制曲，是“百草之酒。 而“董”字由“艹”和“重”组成，“艹”与“草”同意，“重”为数量多之意，故“董”字寓意“百草”。 随即，教授们提议将此酒命名为”董酒“，希望董酒继续秉承“药食同源”“酒药同源”的人类酿酒真谛。 从此，董酒命名开来，蜚声大江南北。 这些年，国家逐渐安定了下来，董酒以养生之名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市场上卖7毛钱一瓶。 也算是这个时候少有的高档酒之一，一般人可买不起。 第133章 陈年旧事（2） “你喝不喝吧！再bb，就给我滚出去！“傻柱挰了一口花生米，丢在嘴里。 ”喝，你傻柱从小到大，竟占我便宜了，如今给喝你一顿酒，也算是回收点利息。“许大茂端起酒喝了一口。 “就花生米配酒？”许大茂起身，揭开了傻柱炖锅：“不错啊，还炖肉，傻柱，端上来......" "别.....别....."傻柱一把夺过盖子，推了许大茂一把：“一会儿要给秦姐送过去，秦姐国庆回秦家村了，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傻柱啊，傻柱！”许大茂坐了回来：“你这个母胎单身老男人，我看是没救了。” “许大茂，不要你好心，也不需要你救！”傻柱没有好气的坐过来：“哥们与你不一样，哥们好不容易相中的一个姑娘，可是把握好了！” “把握，你把握吧！”许大茂乐出了声：“对了，你爹何大清......" "你爹才是何大清，许大茂，我忍你很久了，虽然我欠你钱，但你要在这样，我就和你翻脸了！“傻柱一拍桌子，冷冷的说道。 许大茂一脸戏谑的看着傻柱：”翻脸？傻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翻脸？ ”许大茂大声的说道：“你爹就是何大清啊，怎么了？” “你...."傻柱还真不敢打许大茂，万一许大茂逼债，自己别说媳妇了，弄不好还要进去：“许大茂，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傻柱，我俩也算从小认识了，岁数也相差不多，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胡说八道？”能压制傻柱，许大茂十分高兴的说道。 “你胡说八道的事情还少啊？“傻柱讥讽道：”秦姐那些流言是你说的吧？还有你与厂里面那些女工的事，不是你花言巧语骗人家，人家会......" 许大茂急道："傻柱，你别胡说八道啊！我这是和同志关系好，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急，急了，许大茂，看你急成那样，哥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秦京茹的模样你是没有见过，比你媳妇，不，前媳妇还要长得漂亮，我会羡慕、嫉妒、恨，许大茂，小了，格局小了。”傻柱乐呵呵的喝了一口。 “好了，别的都不说！”许大茂一拍额头：“差点把来的事情给忘记了，傻柱，你爹何大清......" "你爹何大清......"傻柱回怼道。 ”好，我爹何大清......不，何大清，何大清好吧！"许大茂差点被傻柱绕了进去：“何大清每个月给你与雨水写信，寄钱，就你这态度，我真替何大清不值得。” “不是，许大茂，你到底在说什么？何大清？给我？雨水寄钱？你听谁说的？”傻柱一看许大茂不像是说假。 又是钱，又是信的！ “那个，傻柱，我们先说好，谁也不准生气，更不许动手打人！“许大茂先给傻柱打个预防针。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不说？“傻柱耐心快要磨光了，这许大茂进来到现，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 “我不是一直在说吗？”许大茂郁闷的说道：“何大清、保定、每个月一封信，二十块钱！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真是每个月一封信？二十块钱？“傻柱不敢相信自己寻个不负责责任的爹，还每个月给他兄妹俩一个月寄二十块钱！ ”可不是嘛，要我说，你爹，不，何大清对你兄妹还算很不错的，单身一个人照顾你们好几年不说，就连跟白寡妇跑路，也把你安排好，不仅把工作留给你，还每个月给你写信各寄钱！“ ”要知道，从我参加工作之后，家里再也没有给过一分钱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许大茂，你到底有完没完，我问的是你从哪里知道何大清每个月给我和雨水写信、寄钱的！”傻柱愤怒的说道。 “哦，你说这个啊！”许大茂一拍大腿：“今天早上你可错过了一场好戏！” 接着，许大茂把早上派出所来花成语家的情场对傻柱描绘了一次，着重的描绘了苏菲的身手。 几个动作，把三名公安弄在地上哭爹喊娘。 那叫一个帅气、干净利落，也不知道老弟晚上能不能hot得住？ “你说的是真的？”听完了许大茂的讲述，傻柱的眼睛红红的：“你说的是真的？” “没有骗你的必要，怎么，傻柱你没有收到何大清寄来的钱和信？“许大茂惊讶的问道。 ”没有！“傻柱拿起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口。 ”没有，那岂不是说，易中海那个王八蛋......他怎么敢？”许大茂瞪大眼睛，这易中海胆子太大了吧？ 多次私自截留他人信件、多次偷盗他人财物，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判？ 吃花生米吧？ “蹭！”傻柱猛的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傻柱，你干什么去？”许大茂一看傻柱的情绪不对，连忙上前问道。 “我去找易大爷问个清楚！问他为什么要骗我？”傻柱双眼通红，这易大爷为什么啊？先是阻止自己工作，后又私自截留何大清给自己写的信、寄的钱！ 让自己兄妹差一点就饿死了，这是为什么啊？ “易中海不在家，易大妈还没有回来，这样，傻柱，你先别急！“许大茂拉着傻柱坐了下来。 ”许大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傻柱冷冷的看着许大茂。 ”你别急，你先坐！“许大茂拉着傻柱：”万一你对找易中海对质，他不承认怎么办呢？你又不能把你爹何大清找回来！你说是吧？” “不......不会吧？“傻柱傻眼了，他还真没有证据。 “怎以不会，如果你是易中海，你会承认吗？”许大茂夹起一颗花生米丢在嘴里，缓缓的说道。 傻柱瑶了瑶头，虽然他不知道这事有多大，但他肯定不会承认：“自是不会承认！” 许大茂：“对啊，就连傻柱你这么傻的人都知道的道理，他易中海会想不到？” 傻柱：“傻茂，你别太过份！” 许大茂：“所以说傻柱，这事得有人帮你才可以。” 傻柱：“谁帮我？大领导？” 许大茂轻笑了一声：”大领导，傻柱，我虽然没有见过大领导，但我也知道，人家中5级干部，为帮你这点小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傻柱：”谁！“ 许大茂：”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傻柱指着许大茂：”你一个6级办事员？帮我？“ ”我自然不行，别忘记了，我与我们处长的关系好，我和媳妇前后伺候了花处长三年，只要我愿意出面，花成处肯定帮我这个忙的。“许大a茂得意的说道。 ”花处长能帮这个忙？他有这个权利？”傻柱狐疑的看着许大茂。 ”你什么眼神？傻柱，你可以怀疑我许大茂、但不能怀疑花处长，不，人家很快就是我们区的副区长了。” “副区长又怎么了？他能管这事？“傻柱与花成语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所以我才说，能帮你的只有我了！”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傻柱一愣，可不是吗？这许大茂当了几年孙子，从一个放映员跳到组织干部科，从以工代干起。 那个时候，不管是厂里，还是院里，当面恭维，背后都骂许大茂是狗。 一条不折不扣的舔狗！ 天天端茶倒水，还让媳妇给花成语洗衣做饭，好吃的，紧着花成语先吃，对自己的亲爹、亲妈都没有这么好过。 三节两日，更是花尽心思给花成语弄好吃的。 结果人家舔出了一个国家干部，一个6级办事员，还听说人家马上要当宣传科副科长了，这可不仅仅是国家干部，而是真正的官了。 当了官之后，人家可以搬离四合院了，可以申请住楼房了。 这时，大家才醒悟过来，整个大院，活得最明白就是许大茂，好事全都让他占了。 升官、发财、死老婆，这是中年男人的理想，虽然娄晓娥并没有死，但听说一家人都搬离了四九城，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与死了也差不多。 整个大院又由以前的看不起变成了羡慕、嫉妒、恨了！ 人生啊，就是这么扯蛋，就连傻柱都骂了无数次老天爷，这他娘的也太不公平了。 “那个，大茂，你可不可以帮帮我？你放心，只要你帮了我，以后我都......以后我会还回来的，要不，我天天给你做饭吧！”傻柱本来说一切都听你的，但一想自己与许大茂的关系，又改成天天做饭。 “给我做饭，傻柱，我可受不起，你可是专给大领导做饭的，我可没有这待遇！”许大茂端了起来。 “别啊，许大茂，大茂，茂爷！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你看我表现！“傻柱拍着胸口说道。 傻柱不是真的傻！ 他的内心也有攀附花成语的想法，可一直没有门路。 ”看你表现？“ ”看我表现，你放心，茂爷！“说着，傻柱一把把许大茂拉起来。 ”别急，现在还早，花区长他们两口子去市场买菜去了，还要一会儿才会回来，一会儿，我帮你说说好话，我带上好酒，你去给花区长做饭，相信你的手艺，再加上你茂爷在花区长面前还有几分薄面，想来应该会给我面子的！“许大茂喝了一口酒：”傻柱，你欠我一个人情。“ ”是，是，是....."傻柱转过身，打开炖肉闻了闻：”茂爷，肉好了，你要不要来点？“ ”来点！“ ”来点！“傻柱轻轻的端过炖锅，给许大茂拿了一双筷子，自己也吃了起来，一会儿要去花处长家做饭。 自己可要先吃了再过去！ 两人喝了起来，另一边易中海在派出所的外边，左看右看，也没有等到花成语从派出所出来。 反而看到李德被一个中年公安又打又骂的回了派出所，他也不敢去问，拿了些钱这些没有工作的小混混。 那些小混混嫌弃易中海耍他们，拿了钱，还把他揍了一顿出气，这都什么事啊？ 自己花钱找人打自己？ 看看日头，自己的媳妇快要从娘家回来了，自己也要回去准备吃饭了，至于花成语，他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秦淮茹勾引失败，现在人家又有媳妇了，美人计不能用了。 下一步怎么办？他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也不知道老太太那边有什么办法，好在，最近有两个消息。 一个是杨厂长答应调他出一车间了，只是车间铁主任不放人，杨厂长暂时也没有办法。 二是花成语终于从轧钢厂滚蛋了，自己再也不怕他了，真是天大的好事，易中海一边想，一边往家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