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文焕之封神我做主》 第一章 重生商朝末年 “文焕,快些过来,我们发现宝物了,好像是商周遗物,哎呀我要去再看看了,总之你快些过来!”哲豪激动的大声语无伦次在电话那头喊着,得到这个消息奋战了一宿刚刚闭上眼的文焕一头从床上坐起来。 文焕,一个二十一世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现下跟自己的好基友在山东省淄博市一个历史遗迹发掘文物,作为北京大学文物鉴定专业的高材生,对于文物的年份鉴定虽不敢说达到了可以凭物断定年份的境界,但也不是混混度日随大流的大学生,在校期间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又对商周时代颇感兴趣,多次参加了学校教授带队的关于商周遗迹的发掘。这次是他毕业后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跟队来到淄博发掘一个商周墓穴,因为墓穴的规格很高,上面对这次的发掘尤为重视,所以大家对于这次挖掘也都甚为认真。文焕就是夜班奋战的人员之一,刚轮班结束回到临时宿舍躺下休息就接到了死党基友的这个电话。 听到这个消息,文焕简直如坠冰窖一下子清醒了,又瞬间被狂喜所取代,这可是发掘以来最为振奋人心的消息了,虽然大家都对这次发掘很重视,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任何大型的文物。 因为墓穴发掘地地处偏僻,出于保护墓穴的完整的考虑,采用了地下隧道掘入推进的方式发掘。因而临时宿舍被安排在了距此不远的淄博市郊区,得到消息的文焕兴奋的鞋子衣服都没换就骑上自己的摩托车直奔发掘地而去。 “胖子,胖子,发现什么了?在哪呢?有没有上报?”刚到门口文焕就急不可耐的向这会儿跟自己隔了一层土层的哲豪大叫着,隔着土层听到基友的大叫三连问胖子会心一笑,知道这次的发现真的让大家都很振奋。只对他说了句看看吧。文焕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掘坑,仔细端详起这枚足有成人半个巴掌大小的玉佩,心中欣喜异常,嘴里一个劲儿念叨着“这可是墓主人身份的象征啊,这可是墓主人的身份象征啊。。”随机屏住呼吸拿起了这个让大家为之心跳加速的发现,时间都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刚刚还默默无闻的玉佩在文焕拿起的那一刻光芒万丈犹如小太阳一般耀眼,大家都只看到文焕被一片光包裹住了,随即在场的人都晕了过去。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哲豪最先醒来,胖子最先想到不是文物而是文焕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就赶紧往刚才被玉佩光芒笼罩的文焕瞅去,这不瞅不打紧,一瞅吓一跳,只见文焕双目紧闭,紧咬牙口,双颊汗如雨下,胖子见此当下也不顾着自己刚才因为晕倒的不适赶紧朝着文焕奔去,触手只见文焕额头火热,细看之下双眼竟然隐隐泛着青色,这可把这个平时什么都躲在文焕背后的胖子吓坏了,当即大叫到:“文焕你可别吓我啊,我可就你这一个铁哥们啊,文焕!文焕你快醒来!”胖子这一叫当下就有人回应还愣着干嘛,送医院啊,原来哲豪因为过度担心竟然忽略了这个当下最紧要的事。当下醒转的队员都赶紧帮着叫醒还依然昏睡的同伴,互相帮衬着往外跑去,哲豪背起文焕边跑边喊:“老张快去开车!”队里的接送司机当下也无二话直接跑去开车了。把文焕放平到车子后排的座位上,胖子就挤在旁边一路呼唤文焕到了医院。 看着好基友被推进了抢救室,哲豪在抢救室外急的来回走动,嘴里不停祈祷“千万别有事啊!。。”尽管急不可耐,哲豪也只能在这里祈祷了。 三个小时后,抢救室的大门被打开了,只见几个护士推着文焕朝着病房推去,胖子一看朝着病房去了当下歇了口气,这时回头一看抢救医生正好出来,赶忙上去询问文焕的情况,只见这医生当下眉头一皱,哲豪一见抢救医生这个表情刚刚放下的心又紧接着揪了起来,果不其然,“哎~高烧暂时被控制住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就看他的命了,我们医院是没有办法了。”听着这话,哲豪当时就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又瞬间向着病房跑去,在病房转了多半圈才终于在重症监护区找到了自己的好基友。 叹了口气,哲豪努力让自己的口气不带着哭音,开始平心静气的向着这位在大学期间照顾自己颇多的好基友讲述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想要学着电视里面那些唤醒亲友的情节一样通过讲述病人的过往唤起病人的感官,继而唤醒病人。 随着时间的过去,哲豪讲的自己是口干舌燥,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文焕有何反应。这时,陆续有队员及发掘队的领导来探视,大家也都只是感叹世事无常,文焕定会吉人天相醒转过来等等,哲豪看着这些平时竞相想着自己独立挖掘到文物立功的队友们,这时再听着这些话不觉一阵恶心,就只堆着个僵硬的笑容应付到都走了方才坐下。 刚坐下就听着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忙活了半天时间还是滴米未进呢,就叫来护士照看文焕,自己出了医院准备去随意买点炒饭之类的应付一下,刚出门就见着来探视病人的家属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顿时想起自己还没有来得及通知还基友的父母文焕出事的消息,但转念一想,伯父伯母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这个打击,又怕文焕出事,犹犹豫豫的还是给文焕父母打了电话,也不敢说得太细就草草说了昏迷没什么大碍,交代了一下医院地址就挂了电话。 这已经是文焕昏迷的第三天了,文焕的父母也在第二天感到了医院,文焕的母亲哭的哲豪也是心酸不已,文焕的父亲虽然未见落泪,但看着憔悴的脸面,哲豪也是心里暗暗难受。时间就在这样昏沉低落的气氛中度过了一天。 “哔~哔~哔~” 被吵醒的哲豪瞬间惊起,这不是心电测试仪的警报声嘛!当下就去按护士站警报器,在后半夜因为太困发才睡着的文焕父母也被惊醒,当下慌得乱了手脚失手就把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闻讯赶来的医生当下就在监护室抢救起来,被赶出来的三人也是默默祈祷。 过了足足三个小时,医生们才打开门,微低着头走了出来,一见这样,哲豪心里当时咯噔一下乱跳,就见医生开口说道,各位还请节哀,文先生去了。 闻听消息文焕母亲当场晕倒在了文焕父亲的怀里,文焕父亲虽没晕倒也是浑身颤抖,颤颤而立。心里犹如刀割一般疼的哲豪强压着心疼过去慢慢抱住文焕父母说道,伯父伯母,文焕不在了,我哲豪就是二位的儿子。当下直接就喊了声“爸、妈”。 文焕出殡了,哲豪代替文焕父母出席了追悼会,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且说文焕在发掘地被光芒笼罩之后便感觉自己进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这里一片昏暗,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彻,文焕只道是自己死后到了世人尽皆不相信存在的阴曹地府里,不然哪有自己清醒却浑然不知何处的地方,就在这里游游荡荡也不知多久忽见前面一个光点隐隐做闪,心里一喜就朝着发光处跑去,跑近了一看竟然就是自己之前发掘出来的那个玉佩,顿时心里凉了半截。可还是顺手拿了过来,不想这一拿竟又是一阵晕眩传来,边即不醒人事。 “世子,世子,快些醒来,老爷吩咐今日还要赶路呢。”听着耳边这个比自己略小两岁的小女孩的叫声姜文焕慢慢起身坐在了床头。这已经是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十天了,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自己穿越前后的一幕幕,让自己深陷其中不愿醒来。 不想文焕因为接触商周墓穴墓主的玉佩竟然穿越到了商朝末年,成了东伯侯姜恒楚的儿子姜文焕。无巧不成双,文焕拿到玉佩穿越而来时,姜文焕正因出外夜猎摔伤昏迷,也真是天数使然,让文焕这个拿着姜文焕随身玉佩的后世魂魄转嫁在了昏迷状态下的姜文焕身上,两魂互相融合之下文焕凭着后世的强大信息量竟将那姜文焕的魂魄当做记忆一般吞噬融合了。 自此,文焕便做了姜文焕。 二十多天下来,文焕也渐渐熟悉了商朝末年这个仙神无数的时代。 不想此时正是一年一度的天下诸侯前往朝歌朝拜纣王之时,作为东伯侯世子,当然在受邀之列。此时,就在出发前往朝歌朝见纣王的行军路上。 被贴身侍女叫醒的姜文焕在侍女服侍下梳洗一番,便即到了大军中帐拜见父亲姜恒楚。 只见那梳洗之后,穿上铠甲的姜文焕端的一副好外表,面相英武,气质洒脱,自有一股贵气充斥其间。有诗歌曰: 顶上盔,朱缨灿;龟背甲,金光烂。大红袍上绣团龙,护心宝镜光华现。腰间宝带扣丝蛮,鞍傍箭插如云雁。打将鞭,吴钩剑,杀人如草心无间。马上横提斩将刀,坐下龙驹追紫电。 ; 第二章 初见纣王 姜文焕出了营帐只朝中军大帐而去,一路上军士仆人无不俯首见礼,姜文焕也大致一一应了。 中军大帐正中位置此时正站着一背朝帐门虎背熊腰,面容刚毅,翘首闭目,做沉思状的中年文士,许是听到了姜文焕进帐的声音,这才微转头颅,看着眼前的儿子,不等儿子开口拜见焦急中带着关切的语气的询问到:“文焕,自打你上次夜里出去狩猎摔伤晕转以来便每日晨间昏睡良久,府里医官也都说无碍,为父却是不放心的,难道是你上次狩猎沾染了些许不干不净的物事?” 作为当朝八百诸侯之首的四大诸侯的东伯侯,姜恒楚对于这个世界存在鬼神是了解的。远的不说,就说那当朝闻仲闻太师,三朝元老大臣,文武双全,威仪并重,擅长行军,乃是当朝军中的头一号人物,又是截教金灵圣母座下弟子,端的是深谙道术,法力颇深。 听着父亲言语,文焕一阵失神,自从重生到这姜文焕身上以来,与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的父母亲人也多有接触,大家也都真心待他,日日与姜恒楚的亲近,也让他每每与之相处时都真心投入其中,月旬的相处,人非草木,文焕也默然接受了自己重生成为姜文焕的事实。只是想到已然老去的父母不能赡养送其终老,便又有些黯然,脸色不禁又白了三分,姜恒楚一见儿子脸色,当即大惊道,“此次到了朝歌觐见陛下之后,便请那闻老太师与你看看。”随即,只朝着姜文焕脸面看来,细看之下长叹一声又说了句:“苦煞吾儿也!”说完便不再言语,也不再看姜文焕,竟是闭目沉思去了。 早晨初起来便历经此事,直叫姜文焕当下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便轻笑开口:“父亲且安了心,等面见了陛下,儿子定陪父亲亲往闻伯父府上拜见,再请他为我看看就是。不日就要到那朝歌,父亲切莫因我身体这些於小事而致颜色不佳,失了礼数。” 听闻儿子的言语,姜恒楚竟恍惚间失神了,当下眉头微展的微笑着对姜文焕说;“吾儿长大了,也是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知道替为父着想了; 第三章 初见纣王 听着父亲的话,文焕心里更是暗下决心,我今日既然托身你身体之上,就不会让原来的悲剧重演,我文焕今日在此发誓定不会叫你白白与我牺牲。也许是文焕的话被冥冥中被自己吞噬魂魄的姜文焕原魂听到,文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竟好似好转了起来,当下心里很是开怀。文焕在21世纪那个浮躁不堪的社会尚能信守诺言,何况在这神仙遍地走,事事不离天道的商朝胡乱发誓。心里也是真真切切的从此刻起把自己当做了姜文焕,当时心里自说到今天起我就是姜文焕。 在自己暗暗心里发誓的同时,只听姜恒楚说到:“今日便可渡河抵达朝歌,切不可疏忽了,今日便由你亲自领队前进吧。” 听着父亲言语,姜文焕也无二话,便去了马厮牵了自己的坐骑紫电龙驹径直往前军领队去了。骑在马上,看着这神骏的马尔飞奔不禁想起自己初来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这马时的惊讶,现在想来禁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说起这紫电龙驹也算是凡世间大有来头的绝种异物了,这紫电龙驹正是那姜文焕出生之时自山野自行而来,姜恒楚中年得子又是独子。本来就欢喜异常,得到吓人报说来了匹异**匹在自家府门口就欢喜着想去把它赶到府里圈养着,不想这马匹竟然自行进了马厮,却也不与其他的马匹来往,只自顾自吃草,直到姜文焕长大学习马术入了马厮,不想这从不让人骑乘的倔马竟然心甘情愿的让这初学乍练的姜文焕骑乘。 姜恒楚得知此事,也是开心不已,直道这是上天赐予神物,定能助姜文焕建功立业云云。 来到前军,领队家将见是世子亲来,慌忙见了礼,与副将一左一右拱卫着世子前行,一路无话,大军行进了大致后世三个小时左右,姜文焕正要下令全军修正,转了个弯,就见一座大城出现在自己眼前,这可是姜文焕自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个在商周时期闻名遐迩的都城。 只见这城池高大雄伟,威势凛然,看着这个将来被付之一炬的大城,姜文焕不自然的想到即将觐见的纣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心里此时被好奇充满,当即下令全队入城。 到了城门前,只见守卒精气十足,个个雄壮,心下对这个闻名已久的闻太师不禁又佩服了几分。门卒见是这般大队人马堂皇而来,连忙上前问询,听是南伯侯世子带队,当下不敢怠慢,一阵赔笑之下目送这队人马入了城。 入城只看那街上店肆林立,贩夫走卒不胜枚举,看着这热闹情景,姜文焕竟有种进了21世纪菜市场的感觉,施施然笑了。从后军赶来的姜恒楚正巧看到儿子的笑容,心里一阵欣慰,儿子这下总算看着不似那么病怏怏了,笑着说到:“文焕,这朝歌可比咱们那个小封地的城池大了去了。走吧,且先进宫面见陛下,希望陛下恩典你就留在我身边,与我也好有个照应。”说完便当先骑马向着宫门而去,姜文焕一愣之下方觉着父亲这是舍不得自己啊。 随即驱马敢上父亲,与父亲拉了半个马身的距离向前走去,到了宫门一番通报之下到了那金銮殿,只见这宫殿端的是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别的不说,就穹顶上那个拳头大夜明珠就直照的店内一派流彩。二人向前方端坐的纣王行了大礼,口呼大王万岁。 等到纣王叫起了身,姜文焕跪着上面扶起了姜恒楚自己这才起身,比干见此,立时说道:“当真虎父无犬子。侯爷父子当真具是贤明淑德之人。”姜文焕听着这文绉绉的话就知道不是主张商朝礼乐的商容便是当朝亚相比干皇叔,心里正暗暗腹诽,这人还真是如后世的大儒一般文质彬彬。就听着姜恒楚上前回到:“亚相谬赞了。不才父子怎敢当亚相金玉良言。” 见是后世忠臣楷模,当下也不敢造次,上前行了大礼拜见口说:“拜见比干伯父。” 纣王,见到此处,不禁眉头微皱,随即问道:“不知国丈把文焕欲往何处安置?是随闻太师从军征战还是留在朝歌?” 姜恒楚见纣王只说将姜文焕外调就是半字不提留在自己身边,便知是亚相比干的话让纣王起了君王猜忌,怕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再留在身边久处了,当下就说到:“男儿在世,当立不世功业以报君恩,便让文焕留在军中吧。”纣王听到姜恒楚这般言语心里不快顿时去了七分,又心下一想姜文焕是姜恒楚独子,就说到:“文焕乃国丈独子,尚且年轻,就去了那三山关与那总兵做个副将吧。”说完也不再言语。父子两个忙又上前见礼谢恩。 纣王当时只见自己担心的事安排了下去,也就放了心,就叫上了歌舞,美酒,又大摆筵席宴请群臣。姜文焕见这纣王果真喜好歌舞美酒,对臣下也是颇多猜忌,心里便对这纣王不讨众圣喜爱一目了然了,又见这纣王只顾盯着歌舞大声叫好,想起许仲琳《封神演义》中描述的纣王,当下心里暗道:许仲琳诚不欺我。 ; 第四章 请闻仲看病 一场歌舞筵席下来直叫姜文焕听的是头都大了,姜文焕于这筵席上的低度酒也是来者不拒,唯独这歌舞让他是恶心不已,好容易结束了宴会,与父亲回到在朝歌的府邸,见父亲一路不言不语,知道父亲是在为自己即将去往三山关儿担心,当即笑着安慰姜恒楚:“父亲放宽心,儿子也算是勤练武艺,弓马良熟。定不会坠了父亲东伯侯的名头。况且,眼下月旬之间便是那举国大事,陛下会让我陪父亲到此盛事结束方去的。” 姜恒楚听闻儿子言语。叹了口气说道:“吾儿真真长大了,说出这般话来宽慰为父,见你既然有如此信心,为父也放心了。只是那三山关总兵姓孔名宣乃是那方外高人。世间高人处事各有其独特秉性,吾儿去了切不可得罪那孔总兵!”听着姜恒楚的官场心得,姜文焕自己心里只觉得酸楚不已,现下也当即又劝道:“父亲安了心神歇息去吧,这些儿子记下了,不会无端触怒与他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那孔宣后世皆言是个豪放重义的大能,我要怎么才能入了他的眼,与他好生结识一番。 等着父亲回房去歇息了,便也回房去睡了。 第二日便随父亲去拜见了三朝元老闻太师,来到闻太师府邸只见这太师府不知比自家在这朝歌的侯府大气多少,心下也是感叹,这闻太师不愧是三朝元老,端的是皇恩深重。来至门口道明身份,当下便被迎进客厅相候了,不多时,就听着一阵爽朗笑声传来,“哈哈哈~可算是把侯爷你给盼来了,我常年在外征战,你又常驻东地,你我这见一面却也是难能可贵了。”进门一见姜文焕也在当下眼神一跳,心里不觉一动“这位贤侄却是根骨深厚,竟连我都看不出其来历。”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说到:“贤侄也来了,甚好甚好。” 姜文焕见着父亲跟这位老太师言谈甚欢,也就默坐其旁静心听着,仔细打量起这位大商朝的忠实卫士,望着这竭重江山社稷,贞洁高烈却又没有好下场的老太师不免心生黯然,这闻太师道法精深,当下即有警觉,随即开口问道:“贤侄缘何心生黯色?” 心中凄然被闻太师发觉,姜文焕也不做惊,只说:“自打上次狩猎摔倒晕转以来心里总感心气郁结,多有不顺,还望闻伯父能看顾一二,与小侄看上一看。”初听此话。闻太师也矫情直说道:“天眼开!”顿时便见闻太师眉心正中冒出一眼,好奇之下,姜文焕与这第三眼对视一眼顿觉头晕目眩,昏昏欲睡。当即不敢再看,却听那闻太师大赞到:“贤侄好定力,以凡人体魄竟能正视吾之天眼而不昏厥,我这天眼乃是辩驳忠奸人心黑白的利器,寻常凡人秉性忠良者与之昏迷,奸邪小人胆敢直视必然命丧当场。” 接下也不犹豫,直叫那姜文焕闭了双眼,只拿天眼放出的寸许白光朝那姜文焕的眉心扫去,姜恒楚见闻仲说的郑重也不怕闻仲会害了自己儿子,只放心叫那闻仲去扫,闻仲一连扫了三遍嘴里连连说着“怪哉,怪哉。”便闭目陈思去了。 过了片刻,方才睁开眼眸对着一脸急切的姜恒楚徐徐说道:“贤弟勿扰,我观文焕眉心情景,清亮空明,确是不似有那污物缠身,许是受了些许惊吓,将息将息也就相安无事了。我这里有块当日征讨鬼方国偶得的一件玉佩正有那驱邪避凶之用,我拿着亦是无用,便给贤侄权当做个见面礼吧。”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古朴玉佩递给姜文焕,姜文焕一见这玉佩竟跟自己随身所带让自己重生而来的玉佩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时之间呆立当场,闻仲见此还以为姜文焕是怕礼物太贵重不敢接受呢,就朝着姜恒楚说到:“侯爷快叫文焕接了此物,老夫开口送出之物岂有收回之理。” “文焕还不谢过你闻伯父,既是你闻伯父开口,你便接下把,”姜恒楚开口道。姜文焕听着两人言语,伸手接过玉佩,不想心中担心的光芒万丈之事并没发生,便揣进怀里对着闻仲行礼谢过了。 闻仲招待一番之后,父子两个便起身告辞回府了。 接下来一连十数日便跟着父亲马不停蹄的在京城各处拜访,毕竟三山关在朝歌以西,而东伯侯封地又在朝歌极东。姜恒楚想着这一离了朝歌,儿子与自己可就常年不照面了,便拉着儿子四处拜访熟人老友,以期能让儿子在纣王面前有人帮衬,不至于因自己鞭长莫及而让儿子任人欺辱了去。姜文焕理解到了父亲的用意也就不二话的跟随父亲来回跑了这大半月。 眨眼间,便到了一年一度的举国大祭祀,女娲庙进香,只是此时的姜文焕跟父亲的恭敬有加全然不同,心里暗暗盘算着不知纣王此次进香会不会与封神演义中记载的一样,在那女娲娘娘的庙里提下淫诗,从而招致圣人不喜,导致商朝600年基业毁于一旦,想着想着便昏昏然睡去了。 ; 第五章 对答圣人 今日正是那大祭祀之日,父子两个早早起了来到宫中昭宣殿(金銮殿名字)上与群臣等着纣王发令出发祭祀,大家都静悄悄站着,就连喜好热闹,热衷歌舞的纣王今日都是严肃异常,姜文焕站在这里偷眼瞄着纣王神色,见不似作伪,便心下暗惊:纣王这般去了女娲庙恐怕也不会那般无礼,做出那等题写淫诗的荒谬事情了吧,难道封神演义所说不是真的?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姜文焕还自碎碎念思索,便听着那司天监太师杜元铣上前进言到,“陛下,吉时已到,还请陛下移步。” 纣王听闻当即点头说道:“众爱卿且虽寡人往城南走一遭,给女娲娘娘进香。”群臣皆拜:“大王英明。” 纣王带着众臣子便朝那城南娲皇庙而去,只见一路上朝歌民众无不焚香设火,张灯结彩,同贺女娲娘娘圣诞。又跪于街道两侧口呼万岁,姜文焕看着一路光景不禁对着封建农奴社会的体制唏嘘不已。 由于这娲皇庙乃人族始祖女娲的庙邸,是已颇受人间帝皇重视,这娲皇庙倒也是供奉十足,香火鼎盛。大殿中装饰精巧,风格华丽,居中一个莲花宝座上端坐一个女娲娘娘圣像,两旁金童玉女肃立,座前鹤舞鸾翔,香炉上烟雾冉冉,好一幅端庄神秘的景象。随着纣王进了娲皇庙,只见这个时代的雕塑实在有点惨不忍睹,虽说这已是这个时代最好的雕塑了,但也完全谈不上国色天香,更不要提那见之动容,思之色欲了。 看来这其中定然有些不为人知的道道了,姜文焕见那纣王点起焚香对着女娲圣像拜了三拜,看着也一切正常,越是这样越是让姜文焕聚精会神瞅着纣王表情,果不其然,当纣王三拜之后,顿觉这纣王嘴角含笑,双眼失神,脸上充满色欲,只盯着面前香案看着,群臣尽皆低头跪拜却也不曾发现这些,唯独姜文焕从头至尾细致看着这一幕,话说拿女娲现身本想勉励纣王几句,不想纣王竟是这般脸色,原本的好心转瞬即逝,满腹恶心,扫视一眼群臣,本欲撤去这一丝降临的神念,却不料竟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径直瞅着纣王这里,脸带忧容,眉头皱起,好似思索。 也不管那失魂落魄般的纣王了,细看起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子,看了许久,断定他没有发现自己真转身欲走,这时突听那小子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女娲娘娘真身降临,吾等肉眼凡胎不可闻见,只有那当事人纣王可以看到?” 听闻此话,女娲当即大惊,索性施了法使那小子能听到自己言语,轻笑间说到:“你这小辈,随这纣王而来拜见于我,却不随纣王王化,自顾自瞅着我这处作甚?”姜文焕听到这犹如黄鹂般婉转妙音,却也不敢起了那半分不敬,开口道:“女娲娘娘赎罪,无知草民只是诧异纣王前后行为,故而失神,并非对圣母不敬。”女娲见姜文焕这般说了,直接在其面前现了分身开口道:“好一幅尖牙利嘴。”说完竟对这姜文焕一区区凡人掐算了起来,这一掐算确是吓了一大跳,想她堂堂圣人竟全然算不清次子来历未来。 跪于地上的姜文焕当然全然不知,他一小小蝼蚁竟把那女娲圣人惊的花容失色,此时要是抬头见了此等风致定然要惊呼:世上竟有如此可人,蹙眉间竟也如此迷人。 女娲又掐算了一番,依然一无所获,就暂且放下了再次掐算的想法。正当姜文焕再为女娲久久不见开口也不离去而惶恐不安之时,忽又听那女娲圣人说到:“你姓甚名甚,是何人是?”听到此言要是商朝当世人必然思绪恍惚不敢说话,却不知这常年崇尚自由平等的后世姜文焕就没那层顾虑,欣然开口道:“后生小辈回女娲娘娘的话,小人姓姜双名文焕,是这商朝东伯侯姜恒楚之子。” 女娲听着言语又是一番掐算,却也只看到了姜文焕自借身重生以前的事迹,这近两月的事迹却也全然看不清楚,当下惊异道:“既然你能在次与我相见也算有缘,我这里有部我观我族昔日妖帝帝俊立天庭而悟的炎阳帝神诀,观你根骨广阔,便赐予你了,虽不完善但若用心修炼,却也金仙可期。我见你身上有两一大一小玉佩甚为不凡,且取来与我一观。” 姜文焕听女娲一说赐其修炼法门当下便觉脑海里多了一部晦涩难懂的经文,当即拜下谢过,又问女娲要看自己玉佩,也不犹豫取来双手递上,只见这女娲也只是手指微动,便见两玉佩飞至其手间。女娲把玩良久叹息一声道,“即是有缘且再助你一次,不过你须得应我一件事。” 姜文焕闻听此言,赶忙俯首应了,“圣母但请吩咐,力之所至,莫敢不从。” 见姜文焕这般说辞,女娲也不言语只把那两玉佩拿作一处手里捏诀道了声:“合!”只见这两枚玉佩顿时合作一个,只见新出现的玉佩色泽更显深邃,光芒不显,充满一股古朴气息。“此物若我估计不错当还有七块如你那枚小玉佩一般的存在,若能机缘聚合当为一不次先天灵宝的防御宝物。”女娲说完便消失不见了,只见那玉佩端端飘在那里,宛若静止一般。上前拿了玉佩放入怀里,只感觉胸口温润,周身舒畅,又朝着女娲方才所在位置拜了一拜。这才起身站好等那纣王醒转,不想堪堪站好,便见那纣王醒转,群臣回转,心里想着这仙人手段还真是神妙异常,刚念及此处又转念想到经自己这一茬不知道纣王还会不会写那首引人作呕的淫诗? ; 第六章 风云变幻 只见那纣王清醒之后,顿时脸上充斥一副意犹未尽的懊恼感,也不知这厮在那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场景,竟全然没有一个帝王的风范了。姜文焕心下叹息不已,这时听那纣王大呼:“拿笔来,寡人要在这娲皇庙作诗一首。”心里惊讶,事情还是回到原来的轨迹中了。果不其然,比干,商容,闻太师看到纣王举止再听纣王言语,连忙上前劝谏,可这纣王此时正被那精虫上脑,哪能听进劝谏,当下直叫拿笔来!左右侍卫见这三员重臣尽皆劝谏都是很为难,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也只能跪在地上只当未闻,这时却见那文官后列冲出一个长相富态,面目邪异的中年文臣来,拔了佩剑便砍了一个侍卫头颅大叫道:“陛下的话你们没听到吗?” 众侍卫被这行为一震顿时有人小跑着去拿了笔墨过来,纣王看着身前持剑而立的文臣,顿觉这个臣子真是令人欢喜,待下笔之前好似无意一样顺口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现居何职?”那持剑臣子当即大喜,跪地大礼参拜:“微臣名叫费仲,现任典藏守藏史,又口呼吾王受罪,微臣擅自杀人愿受责罚。”纣王闻听这话,顿感心里舒坦,说到:“爱卿忠贞勤王何罪之有啊?自今日起你便做了那守藏史之长,内史一职吧。” 得闻纣王赏赐,费仲心里暗爽不已,心道这次总算是赌对了,这下不仅无罪,还得了这般升官加爵的好处,更是暗下决心以后定要多多顺着这纣王心思来取悦纣王。面上却做出惶恐之态,连道:“微臣才疏学浅但不得如此要职,还请大王另选贤才。”纣王一听又觉得这费仲不仅眼色活泛,话也说得让人听着舒坦。大笑着就说:“费卿家不必多礼,你且退下,此事就如此订下了。” 说完纣王也不管旁人自顾来到那娲皇庙大殿墙壁上润笔写道: 凤鸾宝帐景非常, 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 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 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 取回长乐侍君王。 比干闻太师一干商朝忠臣见着纣王所题诗词,心里瞬间凉了半边。一干朝臣见那纣王题完诗词扬长而去,都赶紧跪拜下来求女娲娘娘不要怪罪商朝子民不敬之罪云云。 姜文焕站在角落把这前前后后看了个透彻,心下凄然:这费仲尤浑确是要搬上台面了,又不知有多少忠臣良将要惨遭毒手了,也不知道因自己的存在,自己那苦命姐姐姜皇后还会不会惨遭毒手,自己那老父亲还会不会被施以那炮烙之刑法?想着便看向了面色难看的父亲姜恒楚,起身拉了父亲只朝府邸去了。 回到府邸父子两人盘膝坐了,姜文焕望着父亲愁容叹了口气道:“父亲明日便启程回东鲁去吧,我见费仲尤浑之类许要在陛下面前顺势而起了,我明日也要启程前往三山关了,父亲一人呆在朝歌我也甚不放心。”姜恒楚经儿子一说心里又想到纣王进香之时全然不顾自己与那比干闻太师的死谏,当下也是点了点头,饭也不吃自顾去歇息了。姜文焕也不再劝,知道父亲是被纣王自打来到朝歌的一系列举动打击的心凉了,劝其吃饭肯定也是食之无味,就由着父亲去了,又叫来仆人去厨房煮了粥汤往父亲房中。 姜文焕回想起今日经历的一幕幕,心里忍不住激动,女娲圣人手段感悟所得必然差不了那里去,再加上女娲帮自己熔炼宝物这一茬都让自己此次进香获益匪浅。兴致刚起又不觉想到女娲看到纣王题诗又是何等怒火?封神之幕就要因此揭开了,当真是风云际会,变幻无端了,自己所剩下的时间已然不多了。 ; 第七章 赴任三山关 姜文焕躺在床上心里百般滋味,就是难以入睡,索性直接坐起盘膝而坐,脑中浮现那炎阳帝神诀,经文入目当真是晦涩难懂,艰难异常,初次接触修仙法门的姜文焕也是万般懊恼不知从何下手,着急间回想起重生之前看到的神话里面不都是吐息纳气默念经文便可。也不犹豫,就开始端坐吐息纳气,又看不懂脑中经文无法默念,这时突然想起后世大名鼎鼎的《道德经》,这可是当世圣人老子的著作。别人不知道,可来自后世的姜文焕知道啊,当下就开始默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道德经不亏是玄门经典,姜文焕一个超级修真菜鸟,凭着《道德经》收纳吐息还真的让他初窥了修真门路,只感一股气体在体内按照一种玄妙的路线默默运转。待得这股气体运转一周,姜文焕只觉得自己现在精神饱满,气力充沛,好似可与蛮牛比力。心头舒爽的同时又不敢大意,又继续谨慎的吐纳,修炼不记年月,这姜文焕刚涉足修行自然是信心满满干劲十足,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直到有下人前来敲门才知道一晚上时间就这么过完了。 梳洗一番前去拜见父亲姜恒楚,父子两个又双双来到宫里拜别了纣王。姜文焕将老父送至东门黄河渡口,看着父亲的身影不见了才转身启程前往三山关。 话说自打那日看着纣王在娲皇庙的表现,女娲就怒火中烧,后又看到纣王的题诗真恨不得把那纣王化为灰灰。又想着纣王乃是人间帝王,自己不可贸然出手,不然必遭鸿钧老师责罚,就叫了座前童子灵珠子:“你且拿了招妖幡去娲皇宫外摇上三摇。速速去也,不可误事。”说完兀自闭目了,心里想着眼下杀刦将起,妖族本就所剩不多,当要告诫一番,不可沾染了这大因果,成了那榜上之灵。 灵珠子拿了招妖幡便来到宫门外,手中捏了个诀,舞起了这幡,不多不少正好三下,便停下了事。舞完三下,手捧招妖幡面朝娲皇宫俯首道:“娘娘,弟子交令。”说完就见这招妖幡好似有灵一般自行飞回了娲皇宫,“你且在外等候,三日之后带那群妖进来见我。”灵珠子慌忙拱手称是。 三日间对于仙人无疑眨眼间一般,正在第三日午时左右,只见娲皇宫大门徐徐打开里面飘出女娲的声音:“诸位进来吧。”群妖这才都进了娲皇宫都是向那女娲行了大礼口呼:“愿娘娘圣寿无疆,道法精进。”女娲摆手让群妖做好这才开口:“眼下杀刦将起,而我妖族残缺不全,实力大损,诸位今日回去之后当要潜心修行,不可贸然出世沾染那大因果。”说罢自然免不了对这众妖族一番讲道,圣人讲道果真是异象纷呈,地涌金莲,道韵流转,整个娲皇宫都被大道法则所弥漫。直讲了七七四十九日才停下,让群妖各自回去闭关修炼去了。 这时又叫过侍女彩云:“着各处妖魔且退,只留那轩辕坟三妖座前伺候。”彩云闻言。当下就去叫来了正欲回去潜修的三妖,三妖进宫参拜了女娲口称:“娘娘圣寿无疆。”这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叩头不已。又听女娲道:“三妖听我密旨: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三妖领命自去了。 姜文焕自朝歌出发带了家仆一路行了半月,方到了三山关,只见这关口不愧是仅次于潼关的险要大关,巍峨雄壮,关口城墙紧接两侧严峻山峦,大有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姜文焕到了三山关取了公文去总兵孔宣之处报到。对于这个封神之战中的圣人之下第一人,姜文焕可是很期待见到的,以准圣修为能硬接准提圣人几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等到有亲军前来召唤姜文焕进去时,姜文焕才停下了对这后世赫赫威名的孔雀大明王的念想,还这一额忐忑的心进门拜见这三山关总兵孔宣,但见这孔宣头带五色纶巾,一身道袍,全然不似总兵,到似那闲云野鹤般的方外高人。姜文焕刚这样一想又自己打断自己人家孔宣可不是方外高人吗?正这般想着,就听那孔宣开口道:“汝便是那新到的副将姜文焕?”姜文焕不敢迟疑,当下回道:“不才正是姜文焕。”“我观你眉心紫气聚敛,似也是我辈修士,倒也不是不能做一副官,但我帐下若是想凭那纣王一纸文书便想立足确是妄想。”说完也不等姜文焕回话又叫来了左右问了哪一营缺了主将,见说是新近才招降的昆吾山上的草贼所编制的七营,便想着且看看这姜文焕的能力就又说道:“我这三山关有一最近剿灭东南昆吾山所得的新降军卒,你可敢去做了他们营官?” ; 第八章 有何不敢? 姜文焕见这孔宣不愧是能把西岐大军打得屁滚尿流的人物,明知这孔宣是使了激将之法,想要试试自己的能力,但自己也不是软柿子当下便开口应了:“即是总兵大人吩咐,末将何敢不从?”一番话答的是不卑不亢,却也没有那般激进。 孔宣见姜文焕这般说辞,当下也不禁多看了几眼,这才徐徐说道:“你既初来乍到,又是单枪匹马,我就把我这十个亲兵与你,你且去吧。”姜文焕见此也不二话拱手去了,刚走到门口又听到身后传来孔宣的声音:“我看你也是初涉修行,若有难处,自可来找我解惑,别的不敢说修到金仙之流还是绰绰有余的。”姜文焕闻着孔宣言语当下心里暗喜,想着此番算是赌对了,这孔宣果然如传闻般是个不卑不亢,忠肝义胆的好男儿,刚才那番言语许是合了孔宣的胃口了,自又转身拱了拱手去了。 姜文焕带着十数人到了新编的第七营,只见这营门也无人看顾,盔甲武器遍地乱扔,士卒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吹牛打屁,其中有两拨人聚在一起人数不下四五十,姜文焕心里盘算这许是这伙人的两个领头的了。正想着是不是先看看这伙人再说呢,就听着随行的孔宣拨给自己亲兵头领大声说道:“这位乃是新来的第七营长官东伯侯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文焕拉住了,“我是新来的第七营管事,乃是东伯侯帐下的一员参将。”也不管随行亲卫的目瞪口呆接着说道:“这中军大帐怎么走?” 听闻这般语气的话不止随行亲卫呆住了,就连四周的这第七营士卒也是呆了,当下就有士兵前来指路说:“将军随我来。”姜文焕也不管他们怎么惊讶,随着小兵就去了。到了中军大帐就挥手让这小兵去了。看着后续跟来的亲兵又说道:“你们回去跟孔总兵交差去吧,我这里自会理得。”又随手掏出些许散碎银两道:“权当请各位做个酒钱。”那亲兵连道不敢接了钱去了,临走时又回头对姜文焕说到:“将军若要安抚这一营当须树威才是,将军适才的做法有些过于柔和了。”“哈哈哈~~多谢挂怀,好意本将心领了,你等去吧。” 亲军一个个被这笑声弄得更是莫名其妙,当下纷纷拱手交差去了。 接下来几日姜文焕更是除了必要时出来,其余时间更是足不离户,也不理会那些士卒,这一举动可是把那两个参将给弄糊涂了,出招也不是,不出招也不是。姜文焕却是每日自顾修炼,近几日倒也修炼的颇有起色。这日他也照常修炼,只是随着修为的提高对着身边的事物的感官也是逐渐灵敏起来,今日打坐总感有事要生,索性也不打坐了,起身来到账外,刚出帐门就见着那两个参将带着各自的喽啰来到了帐门口,顿时心里冷笑,“你俩还是没沉住气来寻我的事了啊,如此也好,也省去我去找你们。”心里虽然想着也不说话就盯着这两个参将看了看,这两个参将中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瓮声瓮气的上前道:“不管你是新来的营官还是咋的,只要打赢我,我就服你,你可敢与我一战?” 看着剩下一个参将完全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便知道他是想看清形势再决定,可是姜文焕自修习了炎阳帝神诀后身上自有一股一切我做主的气势,当下岂容他观望,抬手一指哪个观望的参将说到:“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上吧。”这二人对视一眼,见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新来营官竟全然没有正眼看自己两人,当时也是心里窜起无名火来。也不矫情一个使枪一个使剑便抢攻上来,却不想这姜文焕竟闭上了双眼,看也不看两人冲着自己来的兵器,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武器就要挨到姜文焕身上之时,姜文焕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了,两手齐出双双捏住了袭来的武器。 只见姜文焕左手食指中指好似随意一般夹住了袭来的剑,右手变掌为握,紧紧握住了枪头,任凭两人如何使力也挣脱不开。话说这姜文焕初涉修真,虽说近来修为精进也不至于这般随意接住这两招,原来姜文焕这几日闭关修炼之时,也时刻不忘练习修者的战斗技巧,说来也巧,一次一时兴起就想着看能不能把后世的经典降龙十八掌跟这神仙道法相结合呢,就试了一试,不想效果不大就打算再施展一次试试放弃,没想到这最后一次施展因为施展法决时体内法力带动了那个一直以来陪伴自己的玉佩,这掌法威力大增。又换了多种方法试验,发现只要是与掌法拳法有关的法术配合着这玉佩使用都是威力倍增,当下也是开心不已,也就把收服这第七营的事情没放在心上,只顾修炼了。 眼下这般战斗效果还真是不一般,那些跟班小卒见了这般情景那还能忍住,当下都是跪地求饶,求营官受罪云云。姜文焕见逍遥的效果达到了也就不再为难他们,顿了顿说到:“汝等两个速速整顿了人马来校场见我。”说完也不管众人,自顾去了校场。 两参将聚齐了人马来到校场列队等着姜文焕训话,想着这主管初来时自己等人那般无礼,此次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当时心下凄凄。却不想姜文焕却是缓缓开口:“尔等自即日起依然如往日一般跟随两位参将统辖,但是尔等切不可如往日一般懒散,目无军纪法度。” 刚说完就听后排站立的一个兵丁嘀咕道:“原来是个不敢杀人的主顾,还怕他作甚?”虽然小声,但姜文焕却也听得真切,当下确实真的起了真火。眉头一皱顺手一式最简单的引力术把那嘀咕的兵士吸到面前开口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说话,我还没让你们说话你就开始说,也罢你就对着那校场边的栅栏说个够,如若没我命令胆敢停下有如此树!” 当下右手朝着那校场边的大树轻轻的遥遥一拍,众人见此正要发笑,却不想此时只见那树瞬间四分五裂炸得粉碎。那士卒顿时吓得跪地头如蒜捣连道:“小人不敢,小人必定照做。”姜文焕接着又道:“至于尔等且散去了吧,二位参将安排好巡逻岗哨,莫要叫我操心。”听着这不愠不火的话语,二人却是下的大气不敢出,当下开口道:“我等遵命。” 姜文焕这才回到大帐继续修炼。不想刚到大帐就听孔宣派人来了,心里一想这孔宣够快啊,自己刚刚摆平营里他就得知消息了,笑了一下又恍然,那孔宣后面可是准圣之下第一人还没有这点道行。也就安心随这来人去见孔宣了。 ; 第九章 同去昆吾山 姜文焕随着孔宣亲兵到了孔宣三山关中府邸,姜文焕知这孔宣是个重义重礼的有道之士,当下也不敢怠慢,先上前见了礼这才开口:“不知总兵大人召我前来有何吩咐?”话也说的是颇为稳妥,只说吩咐半分也不提自己刚刚接管新营尚需严加看管的话来,直叫孔宣听得是一愣,转瞬一笑道:“我等修道之人讲究‘缘法’二字,我看你气运不弱,年纪轻轻却也筑下了修真之基,眉心隐隐有紫气流转,倒也不凡。我等在此同地为官也算有缘,我这里有一前些年游历之时所得一气归元剑且与你吧。”说完也不待姜文焕反应,挥手见将这把仙剑送到了姜文焕手上,姜文焕知孔宣乃是说一不二的人,也不推辞拱手接下了仙剑。 看姜文焕收下了仙剑,孔宣才又道:“叫你来本是见我营中只有你我两个修士,想让你驻守大营,替我照看照看这三山关片刻,我自去那昆吾山取一千年前相遇的有缘物事。今见你道法略有进步,就权带你去见识一番,也对你以后修道有助。” 见这孔宣处处替自己着想,全然不是许仲琳《封神演义》中性情淡泊,桀骜不驯的说法,心里连连感叹:“果然不能全信了这封神演义,这孔宣既然如此待我,我姜文焕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今后必真心相待与他,努力改变其被准提捉去西方做那护山的孔雀大明王。”孔宣见姜文焕发呆,还以为是不愿意与他同去,便开口道:“你若是不愿,便留在此间照看大营,我来去断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兄长说那里话,我姜文焕何德何能得兄长这般照顾,兄长去那昆吾险地,且不说兄长道法高深,就是道法平平,我也断然不会说了半个不字。”姜文焕面色诚恳的说道。姜文焕这般称呼,孔宣也不说明只是笑笑:“既如此便走吧。”说罢化作一道五色光芒裹着姜文焕急速遁去。 且说姜文焕这还是人生头一次被人带着使这仙人遁法,当下心中甚为震动,直觉罡风扑面,刺的脸面生疼,眼睛酸涩,地面上一切如画幕一般略过,许是觉察到了姜文焕的不适,孔宣降了速度又对姜文焕使了个防御法决,姜文焕顿觉舒畅多了,对着孔宣拱手道:“多谢兄长援手了,小弟道法微末拖累兄长了。” 孔宣哈哈大笑:“贤弟莫要多礼,你既叫我一声兄长,为兄岂有坐视之理?” 两人一路说笑,片刻功夫便到了那昆吾山,但见这昆吾山怪石嶙峋,多有赤金,色如火炬,远远看去直如金浇铜铸一般。又见那山上草木劲利,土色刚精。心下正自担心这地方地貌恶劣,定然不是什么好去处。 就听那孔宣开口:“贤弟一会儿定要跟在我身后,半步也不要落下,我踩哪里你便踩哪里。”姜文焕见孔宣说得郑重,连忙点头。又听孔宣道:“此地有一凶兽,领地意识颇强,自打它占据这昆吾山之后,便赶跑了这山上的众多散修,我当年游经此地,见此地周围灵气充沛,独独这里荒芜异常,好奇之下上山查探与它大战了一日一夜不曾分出胜负,恰遇那号称血海不枯便不死不灭的冥河道人,他助我封印此蛮兽,因这蛮兽身上多有宝物当下与我讲好近日前来共分此物。这厮道法精深,乃是这洪荒之时便得道的准圣级大能,你一会儿见了莫要失礼。”正说着话就见面前红光一闪,出现了一个面相凶恶,身穿一身血红皂罗袍的道人来,这道人看了姜文焕一眼对孔宣拱手道:“道友倒是好雅兴,如此凶恶之地还带着个后辈小子。” 孔宣对那冥河道人拱手还了一礼道:“道友有礼了,我这贤弟初涉修行,带他来长长见识也好。既然道友来了,那咱们且起了那封印,放这被镇压了这许久的蠪蚳(longchi)出来,量它也没有反抗的余力。” 那冥河道人也不着急,缓缓走了几步才道:“道友且说明白了,那蠪蚳皮、毛发却要与我,至于那其他物事我一概不要,就是这昆吾山的遍山赤铜我也半分不取。道友以为呢?”说完也不急躁,直静静等着开学答复。 孔宣看了姜文焕一眼才道:“道友既然如此说了,那便依了道友。”说完与这冥河对视一眼互道了声:“请!”便双双施法,不时许只见这昆吾山地动山摇,就在三人所站位置前方丈许处,轰然见出现了个数十长方圆的一个一半五色一半血红的大阵来。这大阵在两人施法下,片刻间便土崩瓦解,只听那阵中顿时传来一低沉吼声,吼声中充满怒火却又虚弱异常,好似随时都会毙命一般。 孔宣因为顾及姜文焕当下就对冥河一拱手:“还请道友出手,此地多有煞气,我还要护我这贤弟一护。” ; 第十章 冥河翻脸 那冥河点头而去,却在转身直到阵中之时回头扫了一眼姜文焕二人,嘴角泛起冷笑,心中暗道:既然你这般自大,放心让我冥河来做,这等天赐良机我冥河不好好布置一番,我也就不叫冥河了。心里这般想着,手上却也不慢,连连施决将那蠪蚳打的是巨疼无比,哀嚎连连,但就是不伤那蠪蚳根骨,只是这般,约莫持续了半柱香功夫突然抬头往东北方向看了一看,看完嘴角含笑略一点头,此时也不含糊当下祭出自己的伴生法宝阿鼻剑来,顺势朝着那此时看着不堪一击的蠪蚳斩去,那蠪蚳顿时眼光涣散,硕大眼眸竟滴下火红色的眼泪来,看着蠪蚳这个样子,冥河当时嘴巴一撇:“你这孽畜,这等低劣的伎俩也想蒙混于我,本教主有要紧事要办,且拿出了你的真本事来,我当与你个痛快,如若不然,哼哼定叫你知晓这阿鼻虐杀的滋味!” 这蠪蚳听了冥河老祖的话,当下也不做作,只现了本相,但见一似猪非猪一般的赤红色蛮兽,头顶紫色尖角隐现,朝着冥河低声嘶吼,看着气势微弱。但好歹也是顶级的蛮兽了,困兽死斗可想而知,冥河见到这紫色尖角眉头微皱心里咯噔一下:这蛮兽被封印这许久竟然还能进化了。虽说虚弱但也不敢大意,又拿出了自己的另一至宝十二品业火红莲护住了周身,这才扑将上去,只见一道好似天塌一般的巨型剑光瞬间而至,直奔蠪蚳而去,那蠪蚳刚生出的逃生欲望也瞬间熄灭了,只把那全身气力凝聚头顶尖角直直想着那见光迎去,这一击之下,蠪蚳瞬间口中血如瀑下倒飞着撞向了阵法结界之上,掉在地上动也不动。 冥河教主自巫妖大劫时便成道,愣是在这洪荒活到如今还道行精进,也是谨慎狠辣之人,当下又施了法诀将那阿鼻直朝那蠪蚳掷去,就在阿鼻就要近身之际,那看着已然死去的蠪蚳竟然浑身爆发紫芒,瞬间凝聚在头顶尖角出朝着阿鼻剑撞去,这蠪蚳只是垂死力道哪能与这冥河的杀伐至宝,阿鼻只是顿了一顿便自那蠪蚳的嘴中深入进去,那蠪蚳这才怒睁着双目含恨而死。 冥河走到蠪蚳跟前又取出了元屠剑自这蠪蚳嘴中刺入,让这两件伴生灵宝吸食这蠪蚳血肉进补。 待得那元屠阿鼻二剑不在吸食这才伸手招了二剑入体,又一招手顺势收了这蠪蚳的皮毛,欲要转身而走,这是只见原来蠪蚳死亡之地,一颗黯淡无光的内丹并着一隐有裂纹的尖角,一招手拿来嘴角冷笑着说道:“且将此物与了那孔宣,也好麻痹一二。” 孔宣见这冥河进了阵中许久不见出来心中惊异,拉了姜文焕后退了几步道:“我前几日打坐之时总感心绪不宁,好似有劫难临身,掐指算出此番唯你方能助我,是以此次本该我单身赴约来此,因临行时心中更为杂乱方才带了你来,如今你收了我的法宝,又得我指点修为与我结下因果,却是事实。现下看这冥河诡异,怕是我那劫数已到,如今正是你我因果了却之时。”说完脸色便变得孤僻桀骜起来,看这姜文焕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又道:“我也不诓你,我见你虽是修士,但道法微末,此次能助我渡过劫难的定然是你身上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你且与我渡过此劫,你我便算两清!”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姜文焕。 姜文焕听到孔宣言语,当时心里瞬时乱成了一团糟,难怪与这孔宣不过场面之交,他赠我法宝仙剑,又指导我修行法门,我原以为他是与我一见如故方才如此,不想这洪荒当真是“人人为己”。却是我重生以来未经磨难将我的警惕之心埋没了,又转念想起女娲当时那般言语与做法当真也是漏洞百出,想自己在那圣人眼里不过蝼蚁,女娲又怎屑与自己这个蝼蚁言语,还施了自己这般大的恩情于自己,所图定然不小,只是自己这般弱小,前景也这般不明朗,却是图谋个什么?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索性不再想了,看着孔宣徐徐开口:“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已随你来到此处,此刻我若说要走恐怕你也允,眼下也没有了退路,就留下听天由命吧。” “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得知被利用还能这般淡然,果然不枉我看好与你。如此我也在此处许诺,今日定然护你周全。此事结束,你我再无因果。”姜文焕见孔宣这样说了,心里暗想你不想与我再结因果,我却很想将你绑在我与命抗争的战车上呢,心里想着要怎样才能对着孔宣施下天大恩惠,以诚俘虏这个重诺的好汉子。孔宣重诺那是出了名的,当初因先王与其有恩便答应守这三山关不失,最后打得西岐是人仰马翻,高挂免战牌,后又与准提赌斗,斗输吼心甘情愿被那准提捉去西方做了那孔雀大明王。 心里这般想到,当时也就开口道:“我道是有一玉佩神秘异常,但就是必须我才能发挥其效,既然我叫了你兄长就不会改口,兄长有难,小弟岂有不助之理。”这一番话只说的孔宣对着姜文焕另眼相待,感叹道:“贤弟既然如此诚心带我,我若是还只知利害关系也太对不起贤弟这一番赤诚,今日纵是刀山火海,我也护你周全。”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背后响起一阵桀桀怪笑:“倒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既然你们这般惺惺相惜,死在一处倒也合适。” 孔宣闻听此言,神色大变,脸色一苦直道:“此番恐命不久矣!” 姜文焕听孔宣这样一说,心里也是大惊,暗想来人是谁竟然叫孔宣都这般失态?” ; 第十一章 冥河翻脸 姜文焕心里正自琢磨洪荒除开圣人,得道的那几人是谁能与这臭名昭著的冥河一道来了,心里暗自盘算是那妖师鲲鹏还是劣迹斑斑的燃灯道人,正寻思就听着孔宣说道:“鲲鹏,我孔宣与你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来趟此浑水。” “孔宣你也不必如此,我一向与冥河道友同气连枝,此番他又许下重宝,我岂能不来?废话不多说,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鲲鹏亦是狠辣之人,说完也不待孔宣回话就祭出了一杆乌黑的大幡来,但见这幡上阴气阵阵,怨气肆虐,不知是以多少生灵方才祭炼而成,孔宣见这鲲鹏上来就祭出自己的成名法宝鬼妖幡也不敢大意,瞬时见身后便亮起了五道光芒,又反手一拨,将姜文焕向着身后战场之外拨去,姜文焕只觉一阵劲风扑面,恍惚间便被吹离了孔宣等战斗之地,却原来是孔宣见这鲲鹏竟然与冥河图谋自己,顿觉得姜文焕一个地仙尚且不到的修行者怎么会有能力助自己度过这必死之局,惨笑一声:“我孔宣自洪荒得道以来,除了当今天下那几大圣人面前不敢造次,今日就算你等两大准圣到此,我孔宣又有何惧!” 鲲鹏听见孔宣这么一说知道这孔宣肯定有所依仗,顿时眉头一皱,转身对着冥河说道:“道友且说好了,此番若能得手,除了事先讲好的五色翎羽之外我还要道友的一个誓言。”说完也不答话紧盯着冥河,冥河见此也不犹豫当时应下了。见冥河答应了,鲲鹏也不怕他反悔,如今天道之下,最重因果,冥河既然当自己面讲出此话就不怕他不应。 “道友且与我掠阵,我来见识见识这凤凰之子的手段。”鲲鹏说完直接将手中的鬼妖幡朝着孔宣扫去,这一扫之下顿时鬼哭狼嚎,黑云遮天避地,好似身处轮回地狱一般,纵是孔宣这般大能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此血腥残忍的手段,当今天下也只有这冥河鲲鹏二人做得出来了。见这鬼妖幡来的凶猛,也不敢大意顿时只见身后五色翎羽黄芒一闪,霎时将这遮天避地的黑云刺破了一道长余的间隙,孔宣见此嘴角含笑道:“鬼妖幡不过如此。!” 鲲鹏见此又加持了法力当下大呼:“如此再接我一幡!” 说完只见这鲲鹏竟然将这鬼妖幡朝着天上一抛,自身竟然盘膝坐下念念有词起来,有冥河在旁虎视眈眈,孔宣一时也不敢近前,只是神色更见凝重,顿时身后刷刷又亮起了青赤二色光芒,与先前亮起的黄色光柱三色交映,好不璀璨。三色光芒交替旋转着直奔悬在空中渐渐散出恐怖气息的鬼妖幡而去,见孔宣如此轻敌竟然只使了三色光芒来站,心里冷笑,看你如何受我这鬼妖翻天三式的鬼妖吞天,刚自得意间忽听冥河大呼道:“道友小心!”顿时大惊再细看之下发现这孔宣竟然不是祭出三色,却是在这黑天蔽日的情况下祭出了那五色中最为神秘的黑芒,四色扭转之下竟然将这鬼妖幡顿时击飞,这一击撞击之下,孔宣当时便连退数十长方才停下,再见这鲲鹏之时却是口喷鲜血被击飞了四五十长才被冥河堪堪接住。 鲲鹏皱着眉头开口道:“道友恐有闪失,一起出手!”冥河听完当下点头默允,手下却也不慢瞬间就祭出了元屠阿鼻二剑,与鲲鹏只一道朝着孔宣杀来,孔宣顿时苦笑着将这五色中的赤黄青三色与鲲鹏斗作一处,又把那最强的黑白二色直朝那元屠阿鼻而去。 这孔宣不愧是封神后期圣人之下第一人,使这无色神光倒也与这冥河鲲鹏二人斗的是有来有往,虽略占下风,二人一时之间也破不了这五色神光。 姜文焕被这孔宣一巴掌吹远,离了这战场,冥河二人也不担心,想姜文焕最高不过地仙修为,二人要杀他时瞬息便可追上与他。 这洪荒自有生命以来,修行便有了高低层次之分,却是入门的练气、筑基、化神、地仙、天仙、玄仙、太乙玄仙、金仙、大罗金仙,再上就是那准教主级别的准圣,准圣又分初期,中期,后期,圆满四个等级。再其上就是那混元大罗金仙的圣人了,当然混元大罗金仙之上还有那混元无极圣人,洪荒自开辟以来只有盘古达到,开紫霄宫传授现下六大圣人基业的鸿钧道祖也只是依靠身合天道无限接近那混元无极圣人。当世六大圣人中又以老子修为最为高深,西方开左道玄门的接引为其次,其下当属原始通天二位师兄弟,准提次之,女娲最弱。当然就是圣人中最弱的女娲也不是准圣圆满的准圣巅峰修士可以撼动的,须知圣人之下尽皆蝼蚁,可知这准圣与圣人,一字之差,差距何止千里。 这修行准圣之下又以三个层次为一小阶段,每一阶段之间实力差距也是颇大,尤以第一阶段与第二阶段差距最为明显,第一阶段吸纳天地灵气转化为自身法力只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使些低级微末的法术,不过仍比凡人强出太多,到了第二阶段地仙修为以上当可以腾云驾雾,施展一些高深法术,有了开山裂地的能力,寿命也随之大增到了万年之久,天仙之后更是非凡,寿命几近无限,法力更为高深,施展与地仙同样法术威力却是暴增。 只是修为到了玄仙之上具体如何,修为低下者却也多不知晓。 二人想到此处也没了后顾之忧,使出全力与这孔宣打斗,孔宣也不是受人欺凌的主顾,当下把那五色神光轮换使得是密不透风,但见交替之下好不漂亮,直叫这二人法术近不的身。 姜文焕虽是刚堪化神修为,却也有这一个旁人都不具备的天分,他乃后世之人,对飞行有这一定的了解,联想到后世飞机飞行的原理无非就是借助空气的气流的反推进力前进,思索着自己是不是也能另辟蹊径,用这后世理论来驾云飞行,姜文焕是个一经下定决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人,这下也是说干就干就试验了起来,试了四五次直摔的是鼻青脸肿,这才歪歪扭扭的驾着云朝着孔宣等人斗法之地赶来。 老远的就见着一五彩云团与一血红云团和墨黑云团斗在一处,眼见五彩云团势头越来越弱,心里惊异这孔宣五色神光不是号称无物不收,无物不取嘛?怎么不见他使用?心里正纳闷着,又见到这孔宣竟然把五色神光分作两团与这二人斗法,心里大惊难道是孔宣此时尚未领悟这无色神光合一的妙用? 愈看心里愈是笃定定是如此,这才大声疾呼:“兄长这般与人僵持,迟早落败,何不如将那五色神光合作一体先打退一人再做图谋?” 孔宣正是晃无策略之时,闻听此话也不犹豫瞬时收了对着冥河的黑白二色神光,与正在和鲲鹏斗法的青黄赤三色神光合为一体,姜文焕屏息凝神紧盯着孔宣看去,只见孔宣好似颇为吃力让这五色神光尽皆合为一体,心里暗暗着急,又见孔宣咬牙将这合为一体的五色神光向那鲲鹏扫去,心里顿时一松,好似预料到了后果一般。 鲲鹏的鬼妖幡被这合体神光一扫当时应声而落朝着孔宣飞去,鲲鹏见此大惊,感觉自己与这鬼妖幡就要断去联系,也是咬牙狠心控制这仅有的一丝联系让自己的成名法宝应声自爆了,孔宣见这合体神光竟有如此神效,正欣喜间见这鬼妖幡好似有异,正待退去却是晚矣,心中感叹:“吾命休矣。” 爆炸之际,孔宣感觉好似有一个人舍身挡住了自己,瞬间睁开双眼,只见姜文焕手举玉佩挡在自己身前,当下已然昏迷过去,气若游丝,好似随时都会死去。 也顾不得难过,收起姜文焕,这才看向了因为失去性命相修的法宝而脸色惨白的鲲鹏,又对着冥河道:“尔等此番作为,孔宣记下了。” 鲲鹏见这孔宣狰狞言语,心里一凸,忙对着冥河道:“道友,此刻若让他走脱,日后寻将过来恐怕你我有难矣。”此时霍将出去也不怕暴露了自身秘密,当时祭出了两卷丹书说到:“我有这河图洛书护我周全,尚能一战,如此也请道友莫要藏私,速速解决了此廖好快些离去。” 正自商量着,就听身后一道带着哭音的女声传来:“兄长,玄冥来晚了,险些害了兄长。” 冥河与鲲鹏对视一眼,双双叹息道:“此番认栽了,你我且退去疗伤吧,答应你的诺言我自会遵守。”说完当先化作一道血芒而去,鲲鹏看了孔宣一眼,满脸忌惮的纵身而去。 却见这刚刚赶到叫着孔宣兄长的女子,一身黑色锦袍,上锈金丝攅凤纹,全身上下散发一股奇异清香,只见肤如羊脂指如葱,唇红齿白,眉宇间自带三分妩媚,好似不食人间烟火般出尘绝艳,此刻看到孔宣随满脸憔悴,却也没了性命之忧,顿时如释重负,用那娇芊玉手拍着依然起伏不已的高耸胸部,转瞬间又皱起秀眉,自责道:“都怪小妹路上贪玩,不听母亲的话,险些误了大哥姓名,呜呜~~~~(>_<)~~~~。。。” 说完竟自哭了起来,这可把刚历经大战的孔宣给弄傻了。当下不知所措起来,连忙问道:“母亲叫你过来助我,就没有什么交代与你?”这一问不想这少女竟然停下了哭泣,当下好似恍然一般脆生说到:“不是的不是的,母亲给了我一滴她自身精血让我与你拿来疗伤用的。”说完竟自掏出那滴精血,递予孔宣。只见这血好似自那火中王者提炼而来一般,里面竟然有一只小小火凤飞舞旋转。="" 孔宣看着滴血良久,就听见那新来女子惊呼道:“哥哥不可啊。”="" ;="" 说完竟自哭了起来,这可把刚历经大战的孔宣给弄傻了。当下不知所措起来,连忙问道:“母亲叫你过来助我,就没有什么交代与你?”这一问不想这少女竟然停下了哭泣,当下好似恍然一般脆生说到:“不是的不是的,母亲给了我一滴她自身精血让我与你拿来疗伤用的。”说完竟自掏出那滴精血,递予孔宣。只见这血好似自那火中王者提炼而来一般,里面竟然有一只小小火凤飞舞旋转。="" 孔宣看着滴血良久,就听见那新来女子惊呼道:“哥哥不可啊。”=""></)~~~~。。。”> 第十二章 不死火山 就在这玄冥惊讶之下,只见兄长孔宣将那滴无比珍贵的凤凰精血径直滴在了姜文焕的嘴上,说来也是神奇,这血竟然滴下就不见了踪迹,好似瞬间便被那姜文焕所吸收一般,这一下可更是把玄冥给吓坏了,急忙出声道:“哥哥,这人是谁?你竟然把母亲给你的保命精血给了他?况且,母亲之精血乃是世间至热之物,此人不过化神修为能承受得住吗?” 孔宣长叹一口气道:“小妹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算准近些有一劫难来临,料想与这千年前在这昆吾山的约定有关,又细算之下此人是我渡劫的变数所在,便对此人施了恩情带他前来,不想是冥河纠了鲲鹏二人看中我尾后五色神羽,我见此二人道法高强不在我之下,想着此人修为低下纵是天大的变数也难以救我,索性放了他走,不想他以区区化神境界竟然习得腾云之术,自行回转,又见解独到,看出我这五色神光合一的妙处,助我大败鲲鹏,剩下的便如你看到的了。我为一己之私将来诓来,之前我俩也算各取所需,互了因果。只是此人方才舍身救下我之性命,这般大的恩情却只叫我汗颜,便是把这母亲赐下的精血给他也不足以还了这般恩情。” 玄冥听闻兄长话语这才恍然,又大惊道:“母亲曾言,我凤族之血,炙热无比,若是常人误服,必然爆体而亡啊,这可怎办?” 孔宣低头看去,这是才发现姜文焕果真浑身滚烫,头顶生烟,脸红耳赤,不想方才见姜文焕因救自己而重伤垂死,情急之下只把这对自己来说是救命良药的凤凰精血给了姜文焕,竟然造成此等效果。心里也顿时大惊,当即道:“如此也只能返回南方不死火山寻求母亲帮助了,只是我此番受到重创,不能如往日那般速度带他前去,还要麻烦小妹带他先行一步,我随后而至。” 玄冥见兄长说的郑重,当下化作一道黑中带黄的光芒裹了姜文焕疾驰而去。孔宣苦笑一声:“贤弟你可不要有事,我孔宣得你活命之恩,你这个兄弟是认定了。”当下也是化作一道五色彩芒疾驰而去。 姜文焕手持玉佩受这鬼妖幡自爆一冲,只感觉浑身无力,身心困顿,精神迷离,好似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一样。正自难受着,过了片刻又感到自嘴唇流入一股炽热异常的热流,当下只觉得痛中加痛,本来那鬼妖幡乃是至阴至邪之物,受它自爆所伤本就身体内冰寒异常,直觉身体麻木,不知所觉,经这这般至热之物一刺激当下两项发作起来,端的是疼痛难忍。 这玄冥带着姜文焕一路疾驰,就在临近不死火山之际,突听自己手里提着的哥哥的大恩人嘴里哼道。当下大喜,当下也不顾男女礼数了抱起姜文焕就说到你且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不死火山了,有我母亲在定能保你姓名。 姜文焕闻着铺面而来的香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嗯”便又疼晕了过去。 玄冥是凤凰老母的小女儿,颇受两位兄长的溺爱,自小便在这不死火山长大,甚少外出,所以部位外人知晓,都只道凤凰老母只有孔宣、金翅大鹏鸟两子。却不知还有一个玄火冥凤女儿。这次凤凰老母算出儿子将在昆吾山附近有难,这才派了玄冥给孔宣送来精血一滴留作救命之用,自家人知自家事,她自持自家遁术奇快,又知道自家大哥本事高强,又兼自己许久没有出山玩耍心里正痒痒,所以欣然出门一路游玩而去,等到了昆吾山之时就见着大哥那个惨样,当下心里难过自责,这才听了大哥的话把姜文焕带回这不死火山让母亲救治,要是以往估计早就逃之夭夭去洪荒之上游玩去了。 玄冥带了姜文焕临近不死火山就大声呼救母亲救命,凤凰老母知道这个小女儿最是顽皮,以为出去一趟又惹下了祸事,当下掐指一算,竟发现女儿带回来这人竟然看不真切。惊讶之余正待再算一次,就见女儿已经风风火火的来到了近前开口道:“母亲,还请救救这位救了哥哥姓名的恩人。” 凤凰老母见玄冥到此,也就熄了再算一次的打算,就近观察起这个自己也算不清来历的救命恩人,看了许久也没看出来什么,知隐隐感觉此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心里如此想着也不与那大大咧咧的玄冥说,只对她说:“你且去洞府门外等你哥哥回来。我自有办法救治与他。” 看着玄冥出了洞府,又仔细打量了姜文焕一番,这才探手将自己的法力顺着姜文焕的天门穴灌入综合起这一冷一热两股力量来,只是这股热的力量出自自己尚好控制,另一股至阴至冷的力量却是难以控制,只能勉强控制这热力与之保持平衡。 正收手撤功间就见玄冥带着孔宣进了洞府,看到兄妹二人进来,凤凰老母仔细瞧了孔宣一眼,见孔宣不是什么大碍也就放下心来。 对着孔宣道:“你这朋友,倒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你日后定要好生回报与人家。”具体事宜也不用询问,想那凤凰老母乃是天地初开就存在,总是圣人见了也要称呼一声道友,这些事情掐指之间就可知道,也不必询问。 “咳咳咳。。咳咳。。”恰在此时姜文焕却是醒转过来,孔宣急忙上前扶着姜文焕坐起道:“贤弟,你可算醒来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愚兄可要担心死了。” 姜文焕见孔宣真情流露,知道此番豁出去受了这般大的痛苦总算没有白费,这孔宣是被自己绑上战车了,不过我既然叫你一声兄长定然把你如那兄长般真心对待,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又说道:“兄长不必如此,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又扫视了眼身边的一成熟一青涩两个美女道:“不知现下可是到了不死火山?” ; 第十三章 姐姐?呆子? 不想孔宣正要张口回答,却先听到玄冥扑哧一笑:“这不是不死火山还是你家啊,受了个伤把你弄傻了啊。” “玄儿不得无礼,这位小哥可是你哥哥的救命恩人。”这时又见那浑身充满成熟魅力的风韵道姑开口对这玄冥训斥道,虽说是训斥倒也没有一分火气,当真处处都对这玄冥溺爱无比,姜文焕见此也不禁一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玄冥小妹也奶真性情人也。” 孔宣笑道:“贤弟可莫要再夸奖与她,一会儿啊我这妹子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见自己哥哥这般打趣自己,又见众人都句句不离自己,玄冥却是不依了,当下嘟着嘴拉住孔宣撒娇道:“兄长。。。”真是尾音有多长就拉的有多长,这玄冥本就是属于超级美女型的,这下又是嘟嘴优势撒娇的,直拨弄的姜文焕心里叫苦不迭。 看着三个人都看这自己,玄冥又拉着姜文焕道:“也不知道你怎么就和我这个闷闷的大哥这般情深,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见姜文焕只是看着自己苦笑,又秀眉竖起道:“怎么?我有那么难看吗?看把你这脸色苦的。”说完也不避嫌竟还伸手捏了捏姜文焕的脸,这一动作却是出乎了姜文焕的意料之外。当下只把姜文焕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了。看着姜文焕这个样子,玄冥却是格格笑个不停,又说了句:“呆子,你干嘛这么直勾勾看着人家?” 姜文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一直这么盯着玄冥的,顿时脸上布满红霞,恨不得地上有个地缝,好顺势钻进去,心里暗道:姜文焕啊姜文焕,你好歹也是后世来人,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竟然叫兄弟的妹子给迷成了这般地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是心里某处好似想起了另一个声音,“后世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单纯的女子。”这个声音一出现顿时把姜文焕吓得不敢再想下去了,还不知道想到什么恶俗的画面。连忙暗道了声罪过罪过。 兄妹两个看到姜文焕这般表情,而且又进入了发呆状态,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姜文焕被这笑声一惊顿时惊醒,当下心里又暗暗数落自己,姜文焕啊,你今天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嘛,就把你魂都弄丢了。当下也是灿灿笑了两声,掩饰一下尴尬。 凤凰老母见一双儿女与这姜文焕聊的正开怀,欣慰一笑,正打算离开却被孔宣叫住,“母亲且稍等片刻,容孩儿向您禀报一件事情。” 姜文焕见此就挣扎这要起身:“兄长,即是如此,我切回避一下。”却不想用力过猛顿时疼的张牙咧嘴。 孔宣见了慌忙上前扶住了姜文焕道:“贤弟,你且听我说。”“母亲,我今日想与姜文焕贤弟在此结为兄弟,还请母亲做个见证。”孔宣又接着说到。 听到此话,姜文焕心底着实酸了一把,这孔宣可以说是自打重生以来除了姜恒楚与母亲之外,第一个与自己这般交心的人,顿时眼眶含泪,连连道:“兄长不必如此,小弟本事微末,岂能与兄长结为兄弟,小弟只求此生能被兄长叫一声贤弟足矣。” 不想孔宣听完自己的话竟然沉默着看向了凤凰老母,就连古灵精怪的玄冥此刻也安静的看着凤凰老母,凤凰老母见兄妹两个都盯着自己,笑了笑道:“小哥不必如此,你现下本领不高之时,尚能舍身相救我儿,足见是个重义气之人,我这大儿子最是重诺,他既开口,我便与你们做个见证,你们此番便结为兄弟吧,我也多个懂事的儿子。”说完自顾自盘膝坐在了厅中主位之上。 孔宣与玄冥二人又上前,一左一右扶起了姜文焕来到凤凰老母面前一字跪开,姜文焕见了这般情景也不矫情,当时心里暗下决心:既然如此,我姜文焕发誓,此生但又我活命之时,定然不叫兄长你被那准提拿去。姜文焕心里发誓,孔宣却不知道,他只见这姜文焕坦率,心里正欢喜间与这姜文焕同在母亲面前拜了三拜,同朝着凤凰老母叫了母亲,见凤凰老母应下了。正准备起身之时,却见自己的妹妹玄冥怎么也在地上跪着,顿时不解的看向了凤凰老母。 凤凰老母笑着摇头道:“玄冥却是与你二人同时拜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你要是好奇自己去问吧。你在这里好生照顾文焕,我且去闭关片刻好保持最好状态,明日再与文焕疗伤。”说完径直去了。 姜文焕见这凤凰老母这般对待自己,心下正感动着。就听着玄冥格格笑着朝自己走过来,一边扶起自己往榻上而去,一边细问道:“不知小弟你是何时出生的啊,我见小弟你修为浅显,又是人族出身,又看着年纪轻轻,定然比我小上很多,还不快快叫声姐姐来听。” 孔宣与姜文焕对视一眼,顿时恍然,原来玄冥与自己二人同时结拜竟然是抱着这个目的。孔宣顿时一阵苦笑,朝着姜文焕挑了挑眉,又摊了摊手,好似在说我也没办法的样子,说完竟然悄悄走了出去。 姜文焕见这玄冥紧紧盯着自己,好似还怕自己跑了一般,尽管自己现在跑不掉。玄冥笑吟吟的盯着姜文焕又说了遍:“快叫姐姐噢,以后有姐姐我保护你,保证没人欺负你,就是我大哥也不行。”这口吻颇有一副后世诱拐少年的架势,姜文焕也只能苦笑着叫了声:“姐姐。” 这玄冥听了顿时开怀大笑,这一笑却是花枝乱颤,媕娿多姿啊,只见那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好不诱惑,姜文焕眼睛都不禁直了的盯着看了一眼。玄冥笑着笑着好似发现了姜文焕的眼神,脸色微红,竟然害起了羞,这一脸红却是让这本来就倾国倾城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别样色彩,直叫这姜文焕看的呆了。 玄冥见姜文焕这般傻傻的看着自己,从小到大哪被这种炽热的眼神看过,当下到了声“呆子”便急急忙忙走了。 ; 第十四章 不死火山养伤 孔宣在洞府外,见自己那个古灵精怪的妹妹竟然这般小女孩儿的姿态去了,也是惊讶不已。摇了摇头又走进了姜文焕所在房间,来陪姜文焕说话。 姜文焕见孔宣又进来了,知道他是怕自己无聊,进来陪自己说话的,先开口道:“兄长,世间皆闻义母生两子,一为兄长,一为金鹏,却不知这玄冥。。姐姐的存在,却是为何?”说到这令人头疼的玄冥却是卡壳的叫了声姐姐。 孔宣见了也不禁莞尔,笑着对姜文焕说:“我那二弟金鹏最喜与人争斗,此刻正不知在哪里与人斗法呢。至于我这小妹,世人不知也是常理,想小妹自打出生起就跟在母亲身边修行,出山时日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姜文焕恍然大悟,难怪世人都只知道凤凰老母有孔宣金鹏两子,就连后世著出《封神演义》的许仲琳也只知道孔宣金鹏二人。却全然不知道玄冥的存在,又想着这玄冥表面上看起来,古灵精怪,甚是贪玩,却不想竟然心底如此孝顺,知道兄长们在外,自己就留在山中陪着凤凰老母。心里这般想着不自觉的说了出来:“不想玄冥是个这么孝顺之人。” 孔宣听到正待答话,就听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飘了过来,“还是我小弟了解姐姐我啊,不像我那闷大哥跟战斗狂二哥。”说完还挑衅似得对着孔宣挑了挑眉。孔宣也不见怪,看妹妹去而复返,就打趣道:“也不知道是谁刚才那般害羞的跑了出去?”说完还笑着看了看正尴尬不已的姜文焕,姜文焕赶紧干咳两声说道:“你们聊啊你们聊,我有些困顿了,先睡一会儿。”却是使了遁字诀,想要躲避一时。 却不料玄冥可是不依了,“小弟也真是,偏偏哥哥在时你便生龙活虎,我一来你就困了。姐姐今日定要讨个说法。”说完还板起脸来欲作生气状,玄冥本来就是十足的大美人,这一板起小脸来,不仅没有影响美感,反而更具一番特色,自有一番美感,又把姜文焕看的一呆。见到姜文焕又紧盯着自己发起了呆,玄冥脸色一红,跺了跺脚道:“母亲叫我来问你,你体内的两股力量现下可有异动?” 见玄冥说起了正事,姜文焕也不敢含糊,仔细闭目感应了一番,才对着玄冥道:“我刚才仔细感应一番,发现体内的寒热达到了一种平衡,好似竟在缓缓相容一般,但又似互相争斗吞噬一样。” 听姜文焕这样一说,玄冥也知道事情的紧迫性,也不答话匆匆去寻凤凰老母了,虽说以凤凰老母的道行,在这不死火山没有她想知道而不知道的事情,只是在家人面前不屑这般去做而已。 得到玄冥告知,凤凰老母也结束了闭关跟随玄冥来到姜文焕所在的房间,进门看一眼孔宣道:“且出去,让我给文焕看上一看。”孔宣得了母亲吩咐便转身出去护法去了。凤凰老母见孔宣出去了,回转身又对玄冥道:“你也出去吧。”玄冥这才噘着嘴,极不情愿的出了门。 看女儿出了门,又看着姜文焕刚才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出门,笑着道:“文焕,你觉得玄冥怎么样?” 姜文焕一听这话,顿时神色窘迫,支支吾吾道:“义母,玄冥姐姐自然是极好的。”凤凰老母看到姜文焕这样说了,也不再言及此处。运起法力朝着姜文焕体内探去,等到探入的法力在姜文焕体内运转一周天之后,眉头却是皱起,开口道:“情况远比我想想的糟糕,宣儿之前见你性命不保,给你服下我之精血,虽然歪打正着是的你体内寒热得以平衡,暂且保住你性命。却也同时使得你体内力量更趋紊乱,现下算上你体内的一股紫色偏火的霸道力量竟然有三种之多,而且你体内那种紫色力量现在正借着寒热互斗之际,缓缓蚕食着寒热,也不知是福是祸。现下我有两种方法对你有用,第一种乃是我借着不死火山下的不灭地火将你体内三种力量尽皆化去,此法最为见效也无风险;第二种方法就是我每日助你体内第三股紫色力量蚕食寒热两种力量,历时半年左右也可消去你体内的寒热,只是这种方法,虽然等你体内紫色力量将寒热完全吞噬你会修为大增,但是因为耗时良久恐寒热生出变数不说,也担心你体内力量吞噬过多无法承受,出现反噬。你自己决定吧,我个人还是比较偏向你选择第一种方法的,虽说将你修为全部化去,但是却不用担什么风险。” 姜文焕听到这两种方法心里也是暗自盘算,凤凰老母见意见已经给到,也不打搅姜文焕思考。姜文焕想着化去所有力量虽然安全,但是眼下封神大劫已然开始,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可没有那许多时间用来重新修行,常言道:一分钱一分货,风险越高回报就越大。拼一把 赌上这一把,自己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过这个失败了也不一定会死啊。心中下了决定,当下开口道:“还要劳烦义母,孩儿打算选了第二种方法,以后就要多多麻烦义母了。” 凤凰老母见到姜文焕这番选择,心里也是暗暗点头,嘴上也不吝夸奖道:“年轻人就要这敢于搏一搏的心态,你既然如此决定了,我也不再劝你,只是你可是确定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姜文焕嘴角微翘,笑着对凤凰老母说:“义母放心,我既然如此决定,断然不会反悔,就是这治疗过程万般痛苦我也不会吐出半个"不"字来。”凤凰老母笑着点了点头出门去了,临走时又回头对着姜文焕道:“方才我已将你体内三股力量尽皆封住,免生变故,明日就开始为你施法。” 凤凰老母走后,兄妹两个又是来到榻前与姜文焕聊天,姜文焕只讲些后世的笑话段子与兄妹两个,直听得兄妹两个不时开怀大笑。闲聊一番见姜文焕是真的乏了,也就退了出去,让姜文焕好生休息,也好保持良好的精神明日配合母亲治疗。 第二日,凤凰老母准时前来施法引导姜文焕体内紫气蚕食寒热二气,因为姜文焕修为所限,只吸收了少许便停下了,不过就这一丝的力量姜文焕炼化之下也是让自己的修为突飞猛进,由化神初期直接到了化神后期无限接近圆满。因为这般吞噬而来的力量如若不能谨慎炼化,必然遭受反噬,所以凤凰老母就派了孔宣前来兄妹前来指点姜文焕炼化修行,不过多是孔宣指点,玄冥插不上几乎话,玄冥见孔宣受伤未愈便赶了哥哥去疗伤去了,眼下每天除了凤凰老母帮自己施法疗伤之外,就是玄冥陪着自己指点自己炼化修行,指点之余又缠着姜文焕讲些段子逗乐,人力有时尽,姜文焕后世见过的段子差不多都讲完了,见没办法就给玄冥添油加醋改编一番给玄冥讲起了“神雕侠侣”。 玄冥这般单纯的女子,几时听过这么引人入胜的故事,当真听的是入迷不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凤凰老母每天照例来帮姜文焕疗伤,玄冥也每日来指点修行,听姜文焕讲“神雕侠侣”,听到杨过被全真教道士欺负,只恨的牙痒痒,说着要是知道了这全真教在哪里定然去把这些道士都囚禁起来叫杨过一个个欺负回来。听到杨过被小龙女所救,又是欢呼雀跃,待到小龙女被尹志平**时,伤心落泪,直感叹世事无常。。。。 又这样过了几个月,现下姜文焕体内寒热二气已然所剩不多,修为也连连突破地仙、天仙、玄仙到了太乙玄仙境界,疗伤越到后来越是艰险,不过在凤凰老母的照看之下也是相安无事,孔宣也在月前出关,所受之伤已经全部痊愈,修为在凤凰老母指点之下也是略有精进,五色神光现在可以说是到了后世传闻一样,无物不收无物不取。 时间就这样有条不紊的流淌着,玄冥的神雕侠侣也听到了尾声,就在前几日,姜文焕的体内寒热二气也完全被吸收殆尽,修为也业已到提升到了金仙初期境界。就在今日,姜文焕决定返回东鲁,正式向着废话么辞行,孔宣也准备一同返回三山关请辞。 就在二人离山之际,却是不见了往日叽叽喳喳的玄冥,姜文焕看着这座自己呆了半年之久的不死火山,驻足不语。孔宣也在一旁默默看着没有说话。 此时就在不死火山上的洞府之中,却见母女两个正远远看着这兄弟二人,凤凰老母看着闷闷不乐的玄冥道:“怎么,往常你两个哥哥走时,见你也曾不舍,但也没有这般难过啊?”玄冥惆怅着脸慢吞吞的开口道:“母亲,我也不知道怎的,就是这次见着小弟要走,就是心理一阵阵的难过。”说完竟然扑在凤凰老母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凤凰老母轻拍着玄冥后背叹了口气道:“我的宝贝女儿长大咯,是心里有了人咯。” 听着母亲这般言语,玄冥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冒出了姜文焕的样子,却是哭的更为剧烈了。又听凤凰老母道:“你既然心里舍不得,就追上他与他一起去嘛。要是再迟半刻就追不上咯。”要知道姜文焕在这不死火山待了这半年可不是白待的,日日得凤凰老母指点,更是修习了这世间顶级的遁术神通凤凰神光,当下遁术在这同阶的金仙之中可是数一数二的。 玄冥听了母亲这一说,顿时不哭了正准备转身追去,走到门口又停下了道:“我若是去了,却不是留了母亲一个人在这山上,那多不孝顺,不去了不去了。”说完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上。凤凰老母见女儿这样一说,心下欣慰的同时又说:“你要是不去了在这山上整日间愁眉苦脸,我见着心里难受,才是真的大不孝顺呢。”玄冥 一听此话当时便从地上跳了起来:“母亲不要骗我。”顿了顿又重新坐下道:“母亲定是骗我的。”说完又是眼含泪水,好不可怜。凤凰老母上前拉起玄冥道:“去吧去吧,母亲何时骗过与你,看你现在伤心的样子,母亲看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玄冥看着母亲点头,转身出了洞府,又对着凤凰老母一拜道:“母亲,孩儿过几日就会回山来的,母亲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见母亲答应了。 这才化作一道疾虹直奔北方而去,话说孔宣姜文焕二人因为事情也不着急当下驾了云缓缓向着北方而去,初时,二人还互相谈笑,出了不死火山姜文焕就开始闷闷不乐起来,孔宣见姜文焕兴致不高,也就没再说话。二人就这么默默的朝前方徐徐飞去。 如果各位道友喜欢大鸟的作品呢,还万望道友赐我一点推荐票,月票吧。 ; 第十五章 携美而归 姜文焕又回头看了看就要消失在视野中的不死火山,脑海里浮现出玄冥那张美轮美奂的脸,细想起这大半年来朝夕相处的一丝一毫起来。心里泛酸,想着玄冥也许就只把自己当成小弟了,想姜文焕一个后世之人,见惯了男女爱恋拍拖,但是让他自己真遇到这事时,他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越想越是心酸,叹了一口气对着孔宣道:“兄长,此番我们便在此分手吧,你自往西北三山关而去,我往东北东鲁去,小弟今日心情不佳,不想扫了兄长的好兴致。说完驾起长虹朝前去了,也不待孔宣反应。 孔宣见到姜文焕这一路上的神态,以为是姜文焕想起了家人,因为思乡心切才会有这样的表现。不过仔细想想又不像,摇了摇头正准备朝三山关而去,就在这时觉察到了从不死火山的方向一道长虹疾驰而来,转瞬间便到了自己身边,左右看了一看才焦急的对着孔宣道:“哥哥,小弟那里去了?”话问出之际心脏却是莫名的突突直跳,紧紧盯着孔宣等着孔宣回答。 孔宣被这一盯,顿时有些不自然,联想起姜文焕方才的表现,又看到自己妹妹这般急切的赶来,赶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姜文焕的去向。那里还不明白,叹了口气说到:“文焕朝着东北方向去了,你若是要追时,现在去还来得及。”说完看着驾虹疾驰而去的妹妹,开口喃喃道:“贤弟,小妹便交给你了。”说完看了看姜文焕与妹妹玄冥所去的方向,又转身朝着不死火山的方向拜了一拜,这才化作一道五彩长虹向着三山关而去。 却说姜文焕因为思绪混乱,直觉烦躁不已,当下便使起了全部力气驾虹疾走,这全力施为之下,端的是迅捷无比,只看那云层下方的田野山峦飞也似的往后倒退而去。 这一路的靓丽风景也没了心思去欣赏,只是驾起长虹朝着东鲁奔驰,这一疾驰下,却是苦了后边紧追不舍的玄冥了。玄冥本还满心欢喜与期待的追出了不死火山,却只见孔宣一人在不死火山之外,当时心里就在暗自嘀咕,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不然他为什么不等等自己,去的这般急切,这一路追一路想着,久追不下,心里不由起了怨气,看什么都不顺眼,眼望着前面秀丽山峰峭壁之上的一棵松树迎风招展,好不别致,此刻玄冥眼里竟成了嘲笑自己的表现,直接一掌打去,顿时就把那傲骨天成的绝壁松树打得只剩了半截。 就这样一路追赶,一路见着不顺眼就顺手击打一番,追了半日间,玄冥身后竟然跟随了几个脸色难看的修为金仙的道人,一路追着玄冥大声叫喊着:“你这毒妇,缘何毁我洞府,我等今日定要讨个说法。”就这样玄冥追着姜文焕,玄冥身后又追着一群修为不弱的洪荒散修,这自洪荒至南不死火山到东鲁的路线上,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就这般你追我我追你的行了一天,天色渐黯,虽说修为到了姜文焕这个份上白天黑夜已经没了区别,但姜文焕却是放弃了夜间赶路的打算,也许正是天数使然,姜文焕这一决定却是让他自己在日后每每想起时都感叹不已。 姜文焕就近寻了一座灵气尚算浓郁的山峰,盘膝坐下,闭目打坐起来,初时尚能入定,片刻之后却总是心绪不宁,只感心里阵阵刺痛,好似有什么自己心爱的东西就要毁灭一般。 修炼至今,姜文焕也了解到,修道之人这自身的预感最为准确,当下细想起来,是什么让自己这般难过,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恰在此时,神识里传来山下两个地仙的对话,一个道“听说了吗?从这往南大概十万里处,有一身着黑色锦袍的女子,发起疯了,见人洞府就毁,现在被天元上人等人围困在了那灵绝峰。姜文焕听到此处本打算不在听下去了,接下里的一句话却是让他的怒火一瞬间达到了极致,顿时大吼一声“啊。。”却原来是那地仙又说道“那被困女子好似是追一个人而来,追的那个男的好像是他相好的,那女的据说长得国色天香啊,这还真是可惜,咋就没有一个这样美妙的女子不远千万里追我而来呢,”又听另一个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只求天元上人在玩厌了之后能把那女子赐给我等玩上一时,便、、”话说了一般却是被再也无法容忍的姜文焕一张拍了个粉碎,就连魂魄也拍散了,连去地府轮回的机会也没了。 姜文焕顺手杀了这两人后,当下祭起了十二分的法力,全力驾着长虹只朝南方而去,心里又暗暗祈祷着:“玄冥,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你要是此番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叫这此处所有散修为你陪葬。。” 这般全力驾虹之下,刻许就到了那玄冥被困的灵绝峰,一看玄冥被三个金仙围住狂攻,当下仰天长吼一声:“你等找死?”那三人见来人只是一个金仙初期的修士,自己三人虽然都是金仙中期,但眼下这金仙后期的俏丽女子已然到了法力枯竭的边缘,其中一人当下弃了玄冥直接奔着姜文焕而来,姜文焕全力运转起炎阳帝神诀,只见全身紫气闪现,拿出了自己眼下手中唯一的利器,孔宣当日三山关所赠的一气归元剑,朝着扑面而来的人斩去,这一斩之下竟叫这来人瞬间被杀,就连灵魂都没逃出,直叫正自缠斗玄冥的二人当下一惊道:“极品灵宝!”原来孔宣随手所赠这剑却也不是凡品,乃是后天灵宝中的极品所在,只是孔宣对敌只是全凭自己五色神光,这才给了姜文焕。 玄冥自打看到姜文焕的到来,心里的怨气便烟消云散了,早先只道再也见不到姜文焕的万念俱灰心态也随着姜文焕的到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刻全力以赴的反击之下,倒也叫着围攻自己的两人颇为吃力。 二人中一看似领头的儒装道人一招逼退玄冥后,对着朝这里冲杀过来的姜文焕拱手道:“道友,还请听我解释,这位道姑一路而来,毁坏我等散修洞府无数,是以我三人才联手将其困在此处。还请道友与我天元三分薄面,我们此事就此搁下如何。”姜文焕听到这话不仅冷笑三声:“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二人伤我爱妻,纵是死上千次百次也抵不上。”说完径直朝着天元杀去,上来也不试探,招招都是极力运转炎阳帝神诀向着天元猛砍,这天元被姜文焕的帝道气势所逼眼下只能硬接姜文焕的劈砍,自己却哪里是姜文焕的对手,几招接下来顿时口喷鲜血,眼见性命不保,顿时起了逃命的心思,顿时拿出了自己的性命交修的法宝天元镜,奋力朝着姜文焕掷去,待到镜子飞到姜文焕身前时,又忍痛道了声“爆”,顿时一股法宝自爆的风暴向着四周裹去,玄冥见到此幕当下愣住了,竟全然不知所措,忘了防护自身,看着与自己正斗作一处的金仙朝着自己一剑斩来,苦笑着比起了双眼道:“文焕,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正绝望间突然身子一轻被人从后抱起,堪堪避过了那一剑,这时耳边又传来一个让人心安的声音:“我可没答应我们来世再做夫妻。” 姜文焕看着玄冥眼眶含泪的脸颊,伸手替玄冥擦干了泪水,将玄冥放在背上背好,回头对着玄冥道:“走,为夫带你杀人。”玄冥此刻听着这句“带你杀人”,顿时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为动听的了。嘴角含笑的嗯了声就不再言语,也不再看向别处,只紧紧盯着姜文焕的脸庞,好似害怕姜文焕从他面前消失一般。 天元上人看着完好无损的姜文焕,连连道:“不可能,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哈哈哈,你一定是故作坚强吓唬我的。。。你吃我性命相修法宝自爆怎么坑相安无事。。。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看这此番疯疯癫癫的天元上人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态,淡淡的道了句:“这世间别人做得到你做不到的事多了去了,你又了解什么?你既然得罪我姜文焕的女人,就要有被我形神俱灭的觉悟。“说完拔剑朝这已然疯癫的天元上人斩去,这一斩之下顿时这世间又多了个形神俱灭,无法轮回的孤魂野鬼,等待他的只能是魂飞魄散。 杀了天元,姜文焕又朝着那个刚才朝着玄冥痛下杀手的最后一个金仙道人,这一看之下,却不想这道人竟是扑通一下跪在了姜文焕面前,口里大声哭嚎着:“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尊夫人,小人愿意此生跟随上仙,做牛做马伺候上仙左右。”姜文焕见此眉头紧皱,不想这道人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只是少时便对着道人道:“凡是伤我爱妻者,定然灰飞烟灭。”说完径直朝这道人斩去,剑身应声而落,这道人瞬时灰飞烟灭了。 姜文焕见主凶一除,当下扫视周围围观的散修一眼道:“你等散了去吧,日后若是让我得知尔等再为虎作伥,我定不饶恕。” 众人闻之,顿时四下散去,姜文焕也背着玄冥朝着北方缓缓而去,就在众人尽皆没有注意的最后死亡的那个金仙的不远处,一个罩着黑袍的男子恶狠狠的盯着姜文焕离去的方向道:“毁我主身,让我修为大跌,此仇我元奎记下了。”说完朝着南方急速去了。原来这元奎道人使出那番跪地求饶的情景竟然只是为了让自己这具分身逃脱开姜文焕的注意力,当真是心思缜密之辈。 姜文焕背着已然睡着的玄冥却是全然不知此事,朝着北方去了。 ; 第十六章 意外的收获 姜文焕见玄冥因为心力交瘁之后又逢大喜,此刻已然睡熟,索性就近找了座灵山,神念一扫此山竟有一道观矗立,名叫无极观,修为最高之人不过天仙初期,当下与这天仙传音道:“我欲借此山休整片刻,你立刻与我准备一座僻静庭院。”那天仙闻听,当下大惊,自己可是这方圆万里内行为最高之人,这来人神识扫来竟然可使声音直入脑海,最低也是金仙道行,慌忙间到了山门外,鞠躬施礼道:“恭迎上仙,小人谢逸,上仙就在小仙平日闭关所在的庭院休整如何?”姜文焕冲着天仙点了点头,又打量了这谢逸一眼,这一打量竟然发现这刚刚自己神念扫视之下只是天仙初期修为,这一刻竟然变成了中期。这谢逸倒也是个机灵之人,看着姜文焕瞅着自己诧异的表情,还上下打量自己,笑呵呵的拱手道:“上仙许是发现了小人修为的变化了吧,这却是小人自东海极东无极之地得到的一本残破玉简中所领悟而出,今日便献给上仙研究一番。”说完倒也是果断递上。 姜文焕看了这谢逸一眼道:“我也不白拿你的东西,我见你修为似卡在天仙中期很是长久了,今日便助你突破此瓶颈,说完一指点在谢逸眉心把自己对于天仙境界的感悟全部给了他,这谢逸感觉脑海里多出的东西,看着看着,顿时眼前一亮对着姜文焕一拜道:”多谢上仙成全,我感觉我此刻突破在即,眼下就安排我这些后辈子孙服侍上仙,我也好安然闭关突破。 听闻此话,姜文焕略一点头,开口道:“前面带路吧。”这谢逸连忙在前带路,带着姜文焕二人到了自己往常居住的院子中,又叫来现下的无极观掌门与长老道:“我今日幸得上仙指点,现下突破在即,我闭关之时,你们一切听从这位长辈吩咐。若然不从命令,以叛教处理。”一番话说得也是斩钉截铁,好似给姜文焕表态一样,姜文焕也不点破只点了点头道:“你等且去吧,我不想被人打扰。” 谢逸对着众人一挥手,见众人走后,这才对着姜文焕一拱手也自去了。 姜文焕小心翼翼的将背上的玄冥放下,轻轻的抱在怀中,朝着这谢逸平时居住院子的客房中走去,将玄冥放在榻上后,坐在床沿上看着玄冥倾国倾城的脸庞,温柔的伸出手轻抚了一下,又看着玄冥笑的甚是甜美的樱桃小嘴,又附身轻啄了一下。正准备起身打坐研究一番那刚刚得自谢逸的玉简,将这玉简贴在眉心,神念探入之下,脑海里出现了一幕颇为迥异的海域,只见这里万物规则好似也与洪荒不一样,这一法门名叫龟息绝神术,此处记载的只是修炼的入门心法,若是想要练到高深处,除了长久修习之外,还有就是必须在那无极之中常年观摩无极中的海龟,从中悟出适合自己的龟息法门。此术,练到小成之后,便可以不用每日可以修炼,会在体内自行运转修炼,同时小成之后就有了隐匿修为的能力,不过若然遇到修为高过你一个大阶,却是无用,不过若只是神念扫视,却也不会发现,正如姜文焕当初扫视谢逸一般。 等完全掌握了这龟息绝神术,忍不住尝试了起来,当下打坐入定专心修炼了起来,修炼无日月,没想到这龟息绝神术端的是神妙,这一修炼之下竟然忘记了时间,待等到自己感觉有所小成,停下修炼之后,这才徐徐睁开了双眼,入眼一对美目距自己不足一尺,却原来是玄冥醒转过来见姜文焕在入定之中就没忍心打断,不过却是紧挨着姜文焕盘膝坐在了姜文焕的正对面,就这么一直注视这姜文焕。 见姜文焕自入定中醒来,还这样温柔的对着自己笑,脸色一红不依道:“干嘛这样看着人家。”说完还偷偷看了姜文焕一眼。姜文焕几时见过这个古灵精怪的玄冥这般小女儿表现,顿时乐的哈哈大笑道:“我家玄冥刚才可不就是这样看着我的咯?”听姜文焕这样一说,玄冥的脸色却是更红了,轻声道:“谁是你家的了。”声音却是小如蚊声,哪里还能听得见。 姜文焕见玄冥是真的害羞了,也就不在打趣她,开口问道:“你几时醒来的,怎么不叫醒与我?就这样傻坐着,前几日那般争斗有没有哪里落下暗伤?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玄冥见姜文焕初醒来就这般关心自己,问东问西的,心里感动也把自己打算质问他当日为什么不等自己的疑问彻底消化在了腹中,眼角含泪的温柔开口道:“什么叫前几日,你这般闭关都已月余了,至于我嘛,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嘛。” 姜文焕闻之一怔,看来还真是山中无日月啊,当下歉然的对着玄冥一笑道:“都一个月了,你也不叫醒我,就每天这样看着我,却也不累吗?”“不累,人家就是这般一直看着你一辈子也不会累。”说到最后却是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姜文焕听到此处,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有我姜文焕在世一天,我定然不会叫你受半点委屈。上前紧紧拥住了玄冥在她耳边道:“我看玄冥一辈子也不会厌呢。”玄冥听到后心里当真如吃了蜜一般,轻轻的在姜文焕的脸上亲了一下就要跑开,却不料姜文焕抱得太紧一时没能挣脱,又挣了挣,见姜文焕还是不肯松动,索性也不去挣脱,就这么靠在姜文焕的胸膛上,听着姜文焕有力的心跳声,缓缓闭上了眼眸。 姜文焕也很享受这一刻的感觉,但是理智提醒自己,自己距离封神所剩的时间已然不多了,便想早一日回到东鲁,开口问道:“我在这无极观中得到一可以隐匿修为的术法端的神异,这是那玉简,你且记下法门,我还了这无极观的谢逸,我们便启程前往东鲁吧,玄冥也是点头接过玉简,待的玄冥记下这玉简中的法门,二人出了院门,又传音招来谢逸将玉简还与他,这谢逸却是已然突破成功。 二人辞了这无极观,向着东鲁驾云而去,二人这一刻的心境与出来之时全然不同,行走的方式也全然不同,此时两人心无芥蒂之下,一路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这一日来到了泰山脚下,这泰山不愧是五岳之首,端的是雄壮巍峨,两人既到了家门口,也不再急着赶路,就有心上山游玩一番,不想越是上山,姜文焕心里就隐隐好似有一股呼唤自心底传来。姜文焕一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机缘到了,有一种合该自己得到的宝物出现了。 心里欢喜,连忙与一旁的玄冥说了,玄冥得知此消息也是替姜文焕欢喜不已,两人也弃了徒步登山的打算,驾云直奔姜文焕心底呼唤之地疾驰而去,片刻便到了心底呼唤之地,一看之下竟是一颗先天灵根,只见这灵根,干生五枝,分别是赤、黄、金、蓝、绿五色,玄冥看着这五彩灵根,嘴里下意识说到:“这五色看起来倒像是暗合五行相生相克一般。”姜文焕一听此话,心里顿时大喜,开口道:“这莫非就是先天灵根,五行果树?”不想姜文焕刚刚说完此话,就见这五行果树就好似听到了自己名字般树干摇摆不止,二人对视一眼,姜文焕开口道:“既然天数注定你与我姜文焕有缘,我今日就取了你回去,说完对着五行果树一招手,顿时将五行果树拿在手上,收起五行果树,也没了游玩的兴致,就与玄冥驾云直朝东鲁去了。 ; 第十七章 曲阜除恶 因为鲁国封地在泰山以南的后世山东省全境,虽然在后世看起来不大。但在这商纣时期可是很大的一个封国了,两人折返往南行了约百十里就看到了曲阜城,姜文焕站在云头看着眼里的这座小城,一想到年前看到的朝歌城池的高大,心里顿时又紧了紧,想着这次回来无论如何也要劝说自己父亲那个商朝死忠派把这曲阜小城大肆整顿一下。 虽说商朝的人大都对有神仙存在深信不疑,但在这人间城市上公然露面却也不妥,二人距离这曲阜城池二三里无人处降下云头,朝着这曲阜城而去,以二人脚力不时许就到了曲阜城门口,姜恒楚虽比不上西伯侯姬昌那么贤名远播,倒也算是政令清明,为官正直,治下百姓也得以安居乐业,是以原著中姜文焕得知父姊被杀,揭竿而起之时,东鲁各路诸侯也是云集响应。 姜文焕带着玄冥走在曲阜的街道上,因为玄冥的美貌避免在街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玄冥便在脸上遮了面纱,本以为这样就相安无事了,不想玄冥那出众的气质还是引来了许多权贵子弟觊觎,渐渐的二人身后跟了不少人,对着玄冥指指点点,就听一人说:“这女子观其举止气质,绝对是天仙般的可人儿。”这人话刚说完就听着另一个说道:“张三。那可不一定,她要是如你说的那般貌美,干嘛还带着面纱啊,我看这女子定然是脸上有所瑕疵,是以才带上面纱的。”这人一说完当下就引起一片共鸣,这人当时高兴的四处拱手致意。 “让开,让开,城中不得无故聚众喧哗,尔等还不散去!”就见当前一个留着络腮大胡子,豹眼环眉的将军带着一干兵士分开人群而来,姜文焕听到这个声音当下一笑,这是却见那个刚才出尽了风头之人,来到那将军面前道:“小人廉驾,禀报大人,吾等聚众喧哗,乃是因为一行人见这女子看着气质出尘,好似人家仙子一般,又因为跟在她身边这男子甚是诡异,所以我等这才围在此地商量如何解救这女子。”说完又悄悄朝这军官手心塞了硕大一块金子。 那军官见这人这般识趣,心里顿时乐开了怀,一本正经的道:“有这等事,想自东伯侯统领东部诸侯以来,几时发生过这等强拐民女之时,既然今天让本官遇到,岂能饶你,来呀,将这为非作歹,强拐民女的恶人与本官拿下了,回去大刑伺候,让他招出同党,再做处理。” 很平常的小事在这二人添油加醋下,姜文焕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歹人,玄冥成了无辜被害少女,玄冥看姜文焕没有动手,当下也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不时眼巴巴的看着那说着要救自己出去的廉驾,那廉驾一见这般眼神那还忍得住,顿时大呼道:“大伙儿快看,这女子这般可怜姿态,定是受了这人胁迫。”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暗喜,难不成自己竟然歪打正着的说对了事情的发展经过?想到这一点更加自信的道:“今日我见这小娘子这般可怜,我就权且花钱将她买回府上住着,待得寻到了她的家人,再送她回去,官爷以为如何?”说完又朝那军官看去,那军官私下收了他的钱财,哪里会说半个不字。 这时那先前最先说话的张三见这廉驾就要得手,知道现下争不过他,开口道:“你这般做法却与那拐带之人有何区别,还是先带了人到这府尹处,听他发落这女子的下落吧。”众人都是轰然称是,廉驾见事不可为,连忙开口道:“却是小人心急救这小娘子脱了这苦海,着急之下思虑不周了。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我们这就去了府尹衙门吧。”心里却是把这李三骂了个半死,又一想到了这府尹处还不是自己多花一些黄白之物罢了。 众人拥着姜文焕二人到了府尹衙门,为何拥着而没有压着姜文焕来呢,却是当时这军官下令左右上前,被这姜文焕一个眼神登时看的不敢上前,只能这般拥着二人到了这府衙,却说这一路上越是接近府衙,这廉驾心里就越是慌乱,好似这府衙里有自己的大灾祸一般,廉驾又一想到平时没少孝敬这府尹老爷,心里顿时心安许多。看着姜文焕背影一眼狠狠的道:“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只能怪你这内人太过出色,不是你能拥有的。” 这府尹见这廉驾当先进了衙门,心里暗喜看来今日又要有一笔钱财进帐了。正自暗喜间又看着众人拥着一男一女两人进了衙门,默默替着两人默哀:“怪只怪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咯。做了冤死鬼可不要寻我。” 等着这二人走进了,仔细一看却是当时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左右连忙上前扶起府尹,连忙道:“大人当心。”这府尹喝退左右就要上前拜见姜文焕,见姜文焕微微摇头,这才又诚惶诚恐的坐在了厅中正中的主官位置上,极不耐烦的问道:“尔等来此有何事干啊?” 廉驾一见这府尹这般作态,就知道这是向自己要钱了,当下开口:“大人时间宝贵,小的理解。”又把那刚才自己的说辞说了一遍,其中 更是变本加厉,只把这姜文焕说成是了十恶不赦,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又拉来那军官作证。 这府尹自发现了姜文焕后,便想着幸好刚才没有如往常一般看都不看被告一眼,直接叫打了板子画了押便草草了事,此时听着廉驾的说辞,心里冷笑不已,心道你这会儿说的越是好听,你一会儿死的也越惨,也不管不顾起来,就看着这廉驾在厅上胡诌。等到廉驾说完了,才向着廉驾道:“你说完了?” 廉驾还满心欢喜的以为这府尹要着手开始处理了,又朝着这府尹比了四个手指,见这府尹睬都不睬自己还以为嫌少了,当下又心疼的重新出了个数,见这府尹只是当没看见,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今天恶了贵人,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又细细回想起今日的经过,想着这男子从头至尾一个字也没出口,好似不屑与自己说话一般,又仅凭眼神就让这巡城士卒不敢近身,忽又想起今日刚进衙门之时府尹的反应那还不明白? 顿时吓得瘫坐在地,冷汗直流,随从见了,连忙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眼见就要得手了啊,老爷应该开心才是啊?”又转身看了这府尹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家老爷开口道:“府尹打人,我不知道我家老爷得罪了什么贵人,但我知道府尹大人在这整个曲阜城里还是能说上话的,还请看在往日间多有孝敬的份上救我家老爷一救啊。”说完就贵在地上磕起头来。 姜文焕见这廉驾发现了自己的大概身份,也不在装傻了,带着玄冥走到了那府尹身前道:“汤府尹,按照我东鲁法纪,作为地方主官,私收贿赂,与恶霸泼皮互相勾结,祸害乡里,该当何罪啊?” 这汤府尹顿时吓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回世子的话,按照...按照..我..东鲁..法纪当处极刑,枭首示众,诛连三族....” “你还知道!哼,连我东鲁府城曲阜父母官尚且如此,真不知这天下有多少贪官污吏此刻正祸害百姓,行那草菅人命的勾当。”说完也不管惊得目瞪口呆的众人,径自来到那案桌之上,沾起笔墨拿手撕下身上衣服一块下来,在上写了事情的大概了又拉了一衙役过来道:“你且把此物送到东伯侯府上,亲自交予东伯侯手上,若然有半分差池,定叫尔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一掌拍碎了这硬木所制的案桌。 又转身向这府尹拿了印信给了这衙役当做信物。 这衙役去了刻许便见姜恒楚带着一班人马前呼后拥而来,姜文焕见了姜恒楚当下带了玄冥上前见礼,与姜恒楚说了这大概,又道这府尹斩了就是,株连三族之事却是过了,就且罚了他之三族去做了徭役苦力。当姜恒楚征询自己这廉驾的处置方式时,这姜文焕竟只说了句:“这厮在街中欲要轻薄你未来儿媳。”便自带着玄冥回府去了。 姜恒楚一听此话,那里还能忍下了,当下道:“将这厮暂且收监,明日午时,凌迟处死,家眷充作奴隶贱卖,九族之人就也发配徭役苦力吧。” 说完也是头疼的回府去了。 ; 第十八章 抉择 带着玄冥回到了东伯侯府邸,心情却没了到达曲阜城之前那般自在了,玄冥见着姜文焕兴致不是很高,也很是乖巧的没有说话。姜文焕见到平时那般活泼的玄冥都不说话了,心里想着姜文焕啊姜文焕,这才多大点事情,就把你吓住了吗?那你还怎么与强大的纣王抗衡夺回父姊姓名?还怎么与天命所归的姬发争霸天下?还怎么逆天改命?想通了这一茬,姜文焕心情一下大好,转身望着身边的玄冥,捏住她的手轻轻道:“我们回家了,今后这里就是你的第二个家了。”玄冥笑着紧盯着姜文焕的眼睛道:“人间流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决定跟着你这个呆子出了山,此生就跟定你了,还望夫君莫要负我。” 听着玄冥说到最后连称呼都换了,心里感动的同时上前一把将玄冥搂在了怀里,紧紧抱着,实在不愿松开,周围下人见了也都是识趣的退下了,两人就这般紧紧相拥着也没人打扰,就这样正说些知心话呢,却听着“咳咳咳”几声干咳,原来是姜恒楚回来了找儿子议事,派了下人来叫,下人回说世子走脱不开,自己问了缘由,这才自己过来。 刚进了儿子庭院就见着这般情景,心里欣慰的同时也是尴尬不已,是以才干咳几声。被姜恒楚的干咳声惊醒,玄冥顿时羞得躲在了姜文焕身后,所幸带着面纱,姜恒楚不曾看到那张翠红欲滴的俏脸。见两人醒来,姜恒楚又开口道:“回来了,也不与为父介绍一下。”顿了顿又道:“你母亲去的早,要是现下看到咱们的儿子有了终生伴侣不知道多开心呢。” 姜文焕见此事勾起了父亲的伤心事,也不免沉默,直到玄冥在背后掐了姜文焕一下,姜文焕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姜恒楚道:“父亲宽心,母亲大人在天之灵知道孩儿如今得了伴侣,肯定也为我高兴呢。”又拉过玄冥对着父亲介绍道:“父亲,这是玄冥,乃是天地大能凤凰老母的女儿,道法高强,乃是实打实的仙人。” 玄冥被姜文焕拉到了身前,也是解了面纱,朝着姜恒楚盈盈拜了三拜,算是见过了父母。姜恒楚见这儿媳长的花容月貌,还是仙人,又是这般知晓礼节。当下连道三声好字,又对着姜文焕开口道:“玄儿这般玉似的仙人能看上你,不知我祖上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日后定要好好待人家,若是让我知晓你有负人家,我决不饶你。” 姜文焕听着父亲说到祖上修德,心里顿时嘀咕:我还是祖上修德换来拯救家族的呢。不过心里却是实在的把父亲的话放进了心间,当着姜恒楚的面望着玄冥对天发誓:“我此生必不负玄儿,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姜恒楚见姜文焕应下了,顿时喜不自胜,开怀大笑。大笑过后又道:“那不知亲家母可否过来商讨一下婚事?”玄冥闻听不胜娇羞的道:“伯父,母亲得天道束缚,终生镇压不死火山,不能离山。我跟文焕的婚事,我们自去与母亲说就好,到时,到时就让我两位哥哥来此可好?”说完已是羞得满脸通红,姜恒楚听了一愣,顿时又道:“还叫伯父?嗯?" 玄冥听到又害羞的细声叫了声:“父亲。”顿时把姜恒楚乐的大笑而去。 看着父亲开怀大笑着去了,姜文焕的心情也大好了起来,又联想起自己后世的父母,心里不禁黯然,却很快便恢复过来,更坚定了自己要逆天改命的信念,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即便圣人之下皆为蝼蚁,我也不会做那任由他人捏弄之人,我姜文焕绝不会。但转念一想,就在不久前归途之上得到的那枚玉简之上,也介绍了那东海极东之地有无极之地的存在,商朝所在的这洪荒大陆称之为太极,那么这无极之地就不在这洪荒大劫之内,反正因为自己要修习龟息绝神决就得去一趟无极之地,又犹豫起来自己要不要带着眼下的亲人好友去那无极之地避开这次封神,等到这次大劫过去了再回来,或者就此定居在那无极之地,反正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只要不招惹一些强人,自保还是尚有余的。 玄冥看着姜文焕皱眉思索起来,就知道姜文焕是被什么决定难住了,开口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遵从你的意愿的?”姜文焕看着玄冥的美眸,才恍悟凤凰老母受天道所限,不可离开不死火山,那么肯定孔宣、玄冥也不愿意去的。看来逃避这一法是不能取了。既已决定姜文焕便开始思索着怎样徐徐图之,毕竟如今是圣人们的天下,想要在这些翻手间就可以重现地水风火的人物眼皮子底下逆天改命却是不易。 思索了半天也是一团糟,所以就索性不再思考,拿出了回程时泰山所得的五行果树,打量了起来。就听着耳边传来玄冥的声音来:“似这等先天灵根,要不就以灵土好生栽培,它自会吸收这灵气自行成长,五行果树这等先天灵果大多是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再三千年方才成熟。不过若是有准圣中期以上的大能之辈以大法力催熟却也可以,还有一种处置这等灵根的方法就是忍受百般折磨将其炼化成为分身,这分身一旦练成就会具有与先天灵根一般的资质,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不过最多只能比本体高过一个大阶。 姜文焕听着玄冥的解释,又看了看玄冥,目光坚定的道:“栽培起来等到他成熟结果再来采摘,我眼下时间紧迫却是不能取了,那就只能走炼化分身这一条路了。” 说完笑嘻嘻的看着玄冥道:“还请娘子教我。” ; 第十九章 天下大势 玄冥听着姜文焕这样叫自己,瞪了姜文焕一眼,嘴角含笑的道:“谁是你娘子?” 说完却还是喜滋滋的给姜文焕解释道:“这炼化分身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而且却也不是必然会成功的,一旦失败你所分离出去的元神,血气之力都会化为虚无,炼化失败还会让自身受到重创,轻则修为大跌,重则几近丧命。你若是要炼化,我自然也不会反对,只是我还是不太想要你炼化。”玄冥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到了当初这人就是不听母亲的劝告,宁愿承受反噬的危险也要强行吞噬体内的寒热二气的情景,知道自己这劝解肯定也是无用的。 果不其然,这姜文焕摇了摇头道:“玄儿你也是修真之人,定然对这洪荒之上日渐升起的杀伐之气有所感觉,据我推测这正是天地大劫的前兆,要想在这大劫中护得我家人的周全,栽培的时间我确是等不起的。”说到家人的时候很自然的将玄冥伸手搂在怀中,玄冥见这姜文焕举动,心里直如掉在蜜罐子中一般。 靠在姜文焕的怀里温存了片刻就道:“既然夫君要炼化分身却也是个百般复杂的事情,我且与兄长换个音讯,叫他也过来帮忙照看,毕竟大哥修为比我高出许多,又见识非凡,有他在我也能放心不少。” 玄冥与兄长之间自有凤凰一族的独有千里传音的秘术,施下法决之后,便对这姜文焕说在孔宣来临之前她要闭关一次,看着玄冥这般洒脱的就做了决定,姜文焕也是笑着去寻姜恒楚。 姜恒楚此刻正在书房拿着竹简看书,见儿子进了书房很意外的没有敲门,知道定是有要事交谈,就挥退了左右服侍的丫鬟书童,姜文焕看父亲这样严肃的做了,也弃了先与父亲先聊些家常再进入话题的打算。开门见山道:“父亲观我商汤天下,现下何如?再看当今大王何如?” 问完也不说话,静静等着姜恒楚回答,姜恒楚万万没想到姜文焕竟是上来就问了这样的两个问题,先是皱眉想着臣子私下议论天子颇为不敬,又想到自家儿子也不是那般鲁莽之人,既然问出这等话了,定是有了什么顾虑或发现了什么,也不再犹豫,叹了口气道:“我大商如今看似强盛无比,实则外忧内患,至于当今大王,我受先王大恩却是不便出言。吾儿是发现了什么?说来与为父听听。” 姜文焕听着父亲这般说了,心里顿时感叹,“难怪姜恒楚在原著中,宁愿被杀也要死谏纣王,当真是"天子无大错"的忠实粉丝,眼下这纣王登基不过三年有余,就连年发兵征缴北方鬼方、南方淮夷,直搅得天下百姓大多民不聊生,如今又是重用费仲等佞臣,沉迷酒色,朝堂之上也是被这费仲等人弄得乌烟瘴气,作为东伯侯岂能不知,但就是这份上也不愿意说一句纣王的坏话。父亲啊父亲,你该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姜文焕想着想着还是缓缓开了口道:“我看我大商600年国运若然再如这般下去恐怕会有诸侯欲要取而代之啊,别的不说就说与父亲同为四大诸侯中的西伯侯贤名远播,深得民心,若然登高一呼,天下乱矣;再如南伯侯那般骁勇善战,若是趁乱而起,攻城拔寨之下,又有几人可以抵挡;北伯候向来重利胆小,若大势所趋之下再有人许以重利,那天下群雄四起,我大商精锐又仅陷南北战争之下。”说到这里却也是不在往下说了,因为姜文焕知道姜恒楚虽然是大商的顽固保守派,但对这天下大势的了解却也堪比自己了,自己是出于后世了解一切的先知先觉,由此可见能做了这成汤八百诸侯之首四大诸侯之一,绝然不是泛泛之辈。 见父亲只是皱了皱眉,并没出言打断自己,姜文焕接着说出了一个自己重生以来的第一个“剧情透露”:“父亲也知晓孩儿如今乃是修真之人,且眼下道行比闻太师还要高出一些,孩儿近几日夜观天象,发现东北离、火二星盛亮不似往常,这东北冀州恐有灾祸发生啊,这冀州距我东鲁最近,不得不防啊,孩儿前几日回城之时,见我曲阜城小人寡,若遇灾祸恐难以应付,孩儿斗胆向父亲进言,当大肆修缮城池,加高加厚,以保证我东鲁无虞。” 姜恒楚听了这话,先是双目怒睁,正要发声喝斥,转瞬又放弃了,叹了口气道:“我儿何处此言啊?那冀州眼下正配合闻太师征讨鬼方,自然离、火二星有所异常,我儿多虑了。” 姜文焕一听此话却是又问道:“父亲,这冀州侯苏护向来刚强,又最重名声,现下大军征讨鬼方,粮草辎重无不从那冀州调取,自新王登基以来,赋税本就比往常重了三分,冀州再经如此抽调,民众自然不满,对着苏护名声有损,若是苏护以保护民生为由断了闻太师粮草,那么闻太师征讨鬼方却也难以成事,除非北伯候能给闻太师施以援手。但如果大王震怒,苛责与冀州侯,苏护必反。届时,我东鲁当是首当其冲之地啊。“ 姜恒楚沉默了很久才道:“你既然想做就去吧,自明日起,你就在我书房坐守吧,从今往后,我东鲁就由你当家了。我儿长大啦。” 姜恒楚尽管说的很沉重,但是姜文焕却有种错觉,姜恒楚在说出这番话后好似放松了许多,年轻了许多。姜文焕想了想也许是父亲放下了心中积压许久的包袱,心里自由了吧。 心里却想着自己虽然有着很好的见解,但是却对着东鲁的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正茫然间,又听姜恒楚道:“我明日会引荐为父几位可以信得过的人给我儿,我儿不必心忧。” 姜文焕见此也是辞了姜恒楚,出了书房却是向着书房背后的书架好似无意的扫了一眼,转身微笑这走了。 姜恒楚见姜文焕出了书房走远了这才好似在问询谁一样,开口道:“嘉让以为我把这东鲁交予文焕何如?” ; 得遇谋臣 “侯爷倒是好魄力啊。这般就把这偌大基业交予世子了。我虽然不是修道之人,但对于观人向来几位自负,就是对于这天下的众多修士我也敢说很少有我看不透之人。但我仔细打量世子,我确实看之不透啊。世子对于这天下局势看的极为透彻,就连未来走势也好似能看出一般,这一点老夫自愧不如啊。我曾答应侯爷,若侯爷想着争霸天下,我估计尚还有用处,只是侯爷对争霸天下毫无兴趣,我甚为抱憾,如今看到世子这般信心十足的样子,如若世子不负我,我定然不负世子。”只见这时,从书架后面转身走出一位羽扇纶巾,一身随意灰袍的中年人来,边走边说道。 这位嘉让先生来历神秘,当初出外游猎遇到此人,见此人相貌清奇,又谈吐不凡,了解到这人无所去处后,欣然开口带着此人回来做了自己的幕僚,但无论跟着人多么聊得来,此人就是不肯透露真实姓名,只说叫他嘉让就可。姜恒楚也不勉强,也就以嘉让先生相称。 姜恒楚见这神秘的嘉让先生这般说了,心里却是大喜,如若这嘉让说定然效力死命,他估计还不信,这等神秘之人这样一说却是表明了自己的心迹。连忙上前对着文士鞠了一躬道:“有先生辅佐我儿,我儿的心志向来却是实现的希望大增了。”这嘉让先生却也不闪不避,生受了这一拜,这才上前扶起姜恒楚道:“侯爷,我说个不情之请,我既然答应侯爷辅佐世子就不会反悔,我看世子也不是容不下人之人,姑且容我试上一试世子,侯爷以为呢?” 姜恒楚一听是这等事,哈哈大笑道:“先生尽管去。想怎么试探都可以。”这一点上姜恒楚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有信心的。自己虽不敢说比那西伯侯名声大,但也是天下闻名的大贤臣,对于自小跟随自己教育的儿子,还是很是宠爱的。 嘉让见姜恒楚答应了,也不犹豫,拱手去了。 姜文焕出了书房就心里琢磨道:“父亲书房竟然隐藏了一个人,这人看来还是父亲心腹之人,居然可以听取我与父亲的谈话。此人在我神识扫视之下,居然一片模糊好似没有神识,不存在一般。看来以后得多注意注意了。不过看这人不像是才跟在我父亲身边的,要是欲对父亲不利,也该早就得手。看来多半是个身背秘密之人,就看他如何相处了。” 想着想着就到了自己的院子,进内之后发现玄冥在打坐入定,正在研习那龟息绝神术。也无事可做就打算出门走走。 因为这曲阜城池小,出了门半个小时就沿着东西的主街道转了大半圈,看着看着竟然想起了怎么改造这些街道,能不能跟后世一样将这街区按照功能分化,这样也便于管理,尤其在战时的作用更好。正想着心事,就装着一个人,反应过来就见这人已被自己撞倒在地,顿时上前扶起这人,也不管这人的着装恶心粗鄙,向这人道歉道:“实在对不起,我方才心里有事,着才撞到了阁下。”说完又是鞠了一躬。说完见这老人摆摆手走了,也就又想起了事情,开始往前走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心里暗想道:“我虽然想着事情走路,但是神念散布之下,五步之内有人接近于我我都会有所觉察啊,刚才撞到那人我却全然没有一点知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得回去再看看。” 一想到这里连忙回身找去,却哪里还能找得到。心下正是混乱之际,越是混乱脑子里一个劲儿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好不容易闭上眼平静了自己的心境,睁开眼就看到刚才撞到的那古怪老人就在自己面前笑嘻嘻的道:“公子是在找小人吗?不知小人可否问询公子几个问题?”说完静静看着姜文焕。 姜文焕知道这人肯定不是寻常人,也不敢怠慢,向着这古怪老人拱手道:“但请老丈问询,小可知晓处,无不直言。” 这邋遢老人含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对于姜文焕的回答满意还是对姜文焕的满意,开口道:“公子以为这曲阜城池如何?这天下何人可称雄?何人可谓勇?” 姜文焕听闻此话却是哈哈大笑道:“当今天下不算修士可称勇者,当以南伯侯鄂崇禹为首,其次如那镇国将军黄飞虎,其子黄天化,邓九公等当不分先后都为当时猛将。至于第三个问题我倒要问先生一句"当今天下可称雄者不就在先生面前吗?"” 这一番回答却是决口不提第一个问题,第三个问题也是又反问回去,显得自信无比,却又不失谦逊。 那古怪老人听完一愣,当即也是哈哈大笑道:“世子果然好胆色,只是我还有一问,不知世子以为若我这般姿态投了世子,世子以何待我?”说完笑咪咪的看着姜文焕。 姜文焕听这老人这样一说,当即对着老人拜下道:“先生若能助我,文焕但有一天可活,必不叫先生蒙尘,文焕只说一句,先生不负我,我必不负先生。嘉让先生以为如何?”这话说的却是如当初嘉让在姜恒楚面前说的一模一样了。 嘉让见被拆穿了身份,也不隐瞒,对着姜文焕行了大礼道:“拜见主公,既然主公这般待我,嘉让敢不死命效力,只是小人真名有所隐晦,眼下时机未到不能向主公名言,还望主公见谅。” 姜文焕见了连忙上线扶起嘉让道:“先生严重了,是人就会有自己的秘密,我又何尝不是呢。先生请起。”说话的同时也不顾这嘉让此刻装扮的肮脏,上前亲手扶起了嘉让,与之把手朝着侯府而去,这一举动却是不觉间增进了二人的亲切感。 等到二人回了侯府,正准备进门,姜文焕却是猛地抬头,猛地朝着身后看去,一道长虹疾驰而来,这嘉让一见自家主公这般情景就猜想到底是主公的知交好友到了还是仇家寻衅而来,来人是谁? ; 第二十一章 炼化分身 一 这长虹转瞬即到,只朝姜文焕扑去,姜文焕见这招式袭来也不闪躲,只轻飘飘的朝着身前一式掌刀,来人见这掌刀劈砍而来,却也不似先前那般大意,轻咦一声,闪身避开又待攻来就听姜文焕道:“兄长,还请进内叙话,要是想要切磋日后定当奉陪。” 那浑身被迷雾遮盖之人见说挥手撤了自身术法开口道:“贤弟却是如何辨认出愚兄来的,我连我那特别的遁术都隐藏不用了,贤弟还是一眼认出与我,这份眼力确是非凡。”说完扫视了一眼跟在姜文焕身后的嘉让,略微皱眉道:“贤弟这位是?” 姜文焕见此那还不了解孔宣这是在替自己担心嘉让的来历,开口道:“兄长,这位是嘉让先生,大可放心,有话但讲无妨。” 嘉让见姜文焕不把自己当外人,心里感动的同时又一阵心悸道:“还望你真能助我得报大仇。” 说完又拉着孔宣嘉让二人进门,还一边吩咐下人去通报姜恒楚说自己带了两位重要人物来拜见。 三人到了书房,姜恒楚得到下人报告早已在书房外等着了,一见嘉让后了半步跟着姜文焕而来,就知道这位神秘的嘉让先生已经认可姜文焕了,心里顿时开心不已。又看到姜文焕左手边走的以为文质彬彬,却又浑身一股出尘气质,而且与姜文焕很是亲密,当下心里惊呼:“这许是我那孩儿多有提起的结拜兄弟孔宣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又在心里赞扬了几句,这才笑呵呵的率先开口道:“嘉让先生肯屈就文焕之下,文焕可要好生对待,处处以师礼相待方可。” 又转头看向孔宣道:“这位小哥,看着仪表堂堂不似我等凡夫俗子,定是我那不成器儿子的结拜大哥孔宣吧,果然一表人才。。。”优势一通夸奖,这才回头对着姜文焕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请二位书房说话。”姜文焕听了这话心里腹诽不已:还不是您老人家说个不停,这下倒是怪起我来了。连忙请了嘉让跟孔宣进书房说话。 四人进了书房,孔宣见这周围已无旁人,当下便要跟着姜文焕对姜恒楚行晚辈之礼,姜文焕跟姜恒楚一番拦却哪里拦得住孔宣,姜恒楚只能端坐生受了,这才上前扶起孔宣道:“贤侄乃是方外得道高人,这样礼遇与我,却是折煞我咯。” 孔宣见了,又上前道:“文焕小弟既跟着我叫了我母亲一声母亲,我却也不能失了礼数,现今我也就跟了文焕叫您一声父亲吧,父亲在上还请受儿一拜。”说完就跪下行了大礼。 这一跪只把室内的三人惊得呆了,姜文焕还好一些尚能理解,嘉让先生也是一呆也就回转过来了,只有姜恒楚看了孔宣许久这才眼角含泪的伸手拉起孔宣道:“好儿子好儿子,我姜恒楚何德何能得老天如此眷顾,今日又得到这般人才得一个儿子。”又拉过姜文焕将两人搂在怀里道:“常言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两兄弟,今后定要齐心协力。” 嘉让见着这姜文焕对着孔宣的感情不似作伪,心里不禁暗道:以利御人下等,中等以权御人,上等以心相交,自可人不御而自御。这姜文焕倒也真是个能成大事的主。 姜恒楚见到这嘉让发起呆来,生怕怠慢了连忙道:“却是我父子忽略了,怠慢了嘉让先生。” 嘉让听到姜恒楚说话,摆了摆手道:“侯爷言重了,侯爷父子只是性情流露而已,此乃人之常情嘛,侯爷父子这般反倒是见外了。” “哈哈哈,是老夫今日太高兴了,这才失态了,嘉让先生莫怪。”姜恒楚说完又对姜文焕孔宣道:“你们兄弟俩许久未见,这便去叙旧去吧,我也与先生聊几句。” 姜文焕孔宣道了别除了书房,出了门孔宣就迫不及待的道:“我收到小妹传信说你要炼化分身,不知是真是假?” 姜文焕孔宣道了别除了书房,出了门孔宣就迫不及待的道:“我收到小妹传信说你要炼化分身,不知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我本不欲请兄长来此,是玄儿说炼化之事风险太大,有兄长在旁照看她才能放心。这不才叫来了兄长。”姜文焕坦率道,又拉着孔宣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刚进院门就见玄冥迎面走来,玄冥看到兄长又是一阵脸红才道:“兄长来了。”声音却是越到后来越小,短短几字说的却是那般扭捏。 孔宣见了自家泼辣小妹这般害羞姿态,又转头看了看姜文焕,这才怪笑道:“小妹,何时这般小女儿姿态了。嗯?”说完看玄冥实在害羞的紧,又连忙道:“小妹传信只说文焕欲要炼化分身,不知是以何物炼化?” 玄冥看了姜文焕一眼道:“我与小弟自不死火山归来之时,刚到这曲阜上空,本打算直接入城,却看到在这曲阜北边泰山甚是雄伟,就起了游玩心思,不想这一去竟还真遇到了宝物,文焕冥冥感应之下就寻到了一株先天灵根五行果树,文焕这才决定炼化分身的。” 孔宣听说是五行果树,心中惊异,当下道:“不知那五行果树可曾掘出带回?现下又在何处?”姜文焕听孔宣问起,拿出五行果树给了孔宣。 孔宣拿着五行果树看了许久才道:“莫非真是天意使然,贤弟若是以其他灵根炼化分身我或许还没有几分把握,就是前些日子我也没有几分把握,如今我五色神光已然五行大成,对着五行果树炼化分身倒也有了七分把握。贤弟若是要练,我定当鼎力相助。” 姜文焕听说有七分把握,开口说到:“本就是搏命的做法,既然兄长说了有七分把握,那就更应该练了。” 孔宣点了点头道:“既然决定炼化,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一番,咱们明日夜里便开始吧,只是此事不知贤弟打算怎么跟父亲交代?" 姜文焕摇了摇头:“此事还要兄长代为隐瞒一二。” 三人这才各自准备去了,孔宣玄冥二人因为要护法自然回去打坐以求达到最好状态,姜文焕更不必说,作为明日晚间的主角(其实一直是主角)肯定也要好生调整一番。 ; 第二十二章 炼化分身 二 三人各自打坐间,第二日白天转瞬即过,到了晚间。 入夜之后,三人相继醒来,孔宣玄冥二人到了姜文焕所在的房间。进门之后,孔宣也不言语顺手对着这房间施了一个迷幻阵法,又左右双手各抓一人带着姜文焕与玄冥只朝地下而去,越是往下,姜文焕越感觉身体压力越大,直到压得自己都喘不过气了,孔宣才停下,对着周围漆黑的环境顺手开辟出了大概两间房屋大小的空间来,又拿出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来提供照明,尽管三人最低都是金仙修为,早已能够夜可视物,但处于人向往光明的本能还是拿了夜明珠来照明,开口道:“文焕,可感到这里有什么不一样?” 姜文焕闭眼细致感受了片刻才道:“我只感这里压力比地面多出百倍不止,温度也比外界高出许多,别的却是不知道。”孔宣笑了笑道:“这里深入地下,压力自然就大了许多,温度自然也要高出地面,最重要的是这里隐秘,安静,乃是炼化分身的绝佳场所。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开始吧。”说完就开始布置阵法,姜文焕看着一愣,孔宣解释道:“此乃静气凝神阵,是为了贤弟在炼化之时能够平息静神。” 姜文焕也不再言语,见到孔宣布置好了阵法拿出五行果树交予孔宣。 孔宣又让玄冥到阵法外护法,看着玄冥紧皱的眉头,开口调笑道:“小妹放心,不出三日定然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弟。”玄冥这才红着脸去了,紧绷的心态也随着孔宣的一句玩笑话有了些许放松,心里暗道:不是有大哥在此嘛,还这么揪心做什么?就是,就是出了什么事就随他而去就是了嘛,还担心什么,,可是,可是我要是随他去了,母亲怎么办。想着又是一阵心烦。 阵法之内的姜文焕孔宣可不知道玄冥此刻心里的斗争,二人这会儿正加紧让自己的状态达到巅峰。 片刻之后孔宣率先睁开双眼,过了许,姜文焕也睁开双眼来,只见双目内精光闪烁,孔宣这才开口道:“贤弟便趁着此刻状态绝佳,就分离出三分之一元神投入这五行果树吧。” 姜文焕听到孔宣吩咐,也不犹豫,开始了这个痛苦绝伦的分裂过程,就见一丝紫色元神徐徐朝着悬于阵法正中的五行果树飘去,待得这一丝元神进入这五行果树之中顿时觉得这灵根灵性更足,一股奇妙的感觉充斥姜文焕心头,姜文焕愣神间这分离就中断了。沉浸在了那通过五行果树略有感知的奇妙感觉中去了。 孔宣见此连忙叫醒姜文焕道:“贤弟快些收紧心神,如此一丝一毫的神念就让贤弟这般迷醉,若是分离出多了,岂不迷失其中,主次不分了。” 姜文焕听说心里一阵后怕,赶紧收紧心神,继续开始分离元神朝着五行果树而去,随着所分离的元神越来越多,刚才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同时元神撕裂的痛苦也越加剧烈起来了,姜文焕到了此刻方才明白玄冥初时对自己说的话,原来这炼化分身并不如自己后世所看的小说那般简单容易,真的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等到了分离了大概四分之一的元神到这五行果树之上时,姜文焕顿时感觉仿佛躲了个自己一般,这五行果树的一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了,甚至都能控制这五行果树的枝干了,只是还不甚灵活,感应的同时也不敢停了元神的分裂,尽管此刻的痛苦已然使得自己全身冷汗如雨下一般,依然继续这分裂元神。 就这样在痛苦与奇妙感觉之间持续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彻底的将自己的三分之一元神分离到了五行灵根之上,此刻尽管感觉自己的元神很是虚弱,却很是兴奋。因为此刻姜文焕可以清晰的感应到五行果树内自己的元神已然凭着五行果树这数万年来积攒吸纳的灵力化作了与自己元神一模一样的元神小人遍布五行果树全身了。 正自操作这五行果树上下活动时,就听着孔宣道:“贤弟快趁着此刻分神掌握这灵根周身之际,分离自身三分之一血气之力与这五行果树也好让这分神借助这五行果树之力化形而出。”姜文焕当下又赶紧祭炼出自己的血气之力朝着这五行果树而去,不想这血气之力刚刚进入五行果树,却是异象顿生。只见这密室之中顿时出现了无数肉眼可见的点点星光。这些星光五颜六色,忽明忽暗,闪闪烁烁,好不漂亮,但无一不蕴含着精纯之极的天地灵力。 姜文焕不知道的是在这曲阜城上的万里高空之上,漫天高空中此刻都是点点灵光,无边无际。曲阜城中的平民百姓何曾见过此等神奇之事,顿时都是一一跪拜在地,口说神仙显灵。姜恒楚与嘉让却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这异象恐怕与姜文焕有关。 实际上,此刻以侯府中姜文焕的房间所在地为中心的方圆万里之处,这等灵光闪现的奇志景色,遍布整个区域。就在曲阜城中百姓发现这等异象的同时,有附近隐匿修行的无数散修,同样感应到了曲阜发生的这变化。 而在这万里之内的修士凡人,此刻都和曲阜城中的百姓一般亲眼目睹了这奇异景致。 不过这些修士却与没有感觉的凡人不同,却是百般难受。化神以上修为者的还好,除了身体有所不适、心中有所压抑之外,还能保持正常。 但为数最多的地仙以下的练气士,则甚为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铺天而降的威压,压得众人无一例外的呼吸困难。这些修士心中压抑的同时,也不再研究这天地异象了,纷纷坐地打坐调息起来。 在这东鲁以东的大海深处有一仙岛,名曰蓬莱。在这蓬莱仙岛中间唯一的山峰之上有一数千丈的洞府。此刻洞府内满座仙人,最低都是地仙修为。就在这洞府正北的首座上,盘膝坐着一红衣道人,这道人中年样子,正捻着自己的胡子陈思。 就在这万里之外灵光浮现的瞬间,这红衣男子却是双目蓦然间睁开,露出一副大惊失色的神色。同时瞬间站立而起。 红衣男子这一举动可是将这满堂的仙人惊得不轻,要知道这红衣道人可是洪荒初期便得道,经历龙凤大劫,巫妖大劫都不曾皱眉的人物,此刻竟然这般大惊失色。当时坐在右手第一位正在讲道的一阴沉男子拱手道:“岛主,可是发现了什么?” 这红衣男子也不答话,化作一道红光飞遁除了洞府,临出洞府时,那阴沉男子的耳边传来:“你且照看蓬莱岛几日,我出岛几日就会回转。 ; 第二十三章 炼化分身 三 那红衣男子出门的同时,左首坐着的一老年文士抬头看了右首阴沉中年道:“帝君此番出行甚为反常,离权尚且看顾一二,我这就寻去看上一看。” 那阴沉中年点头道:“纯阳尽管去,钟某自当看守。” 话说这蓬莱仙岛乃是洪荒散修的集中之地,这其中以当先出走的红衣男子东王公为首,这蓬莱岛之人多称呼东王公为东华帝君。接下来的就是跟去的吕纯阳和留守的钟离权了,这三人皆是大罗金仙巅峰修士。又以东王公最为厉害,半只脚已然跨进了准圣之境。 这吕纯阳出了洞府就向东王公传讯而去,不时许就看着先前遁出的东王公正在前方等着自己。这才连忙赶上道:“帝君这番急着出来可是为着之前西方颇不平静的灵气波动而去?” 东王公点头道:“正是为着此事,我有感这是一株先天灵根化形而出,待其完全化形,其道行最起码能达到大罗金仙后期。我心里惊异,这才赶来。” 吕纯阳皱眉道:“帝君我们此番就这般看着他这样化形?此灵根既然据我蓬莱这般相近,这些年月来,不声不吭就要化形,还积攒了这等高深法力,你我就这样看着他化形?” 东王公点头道:“不错。我们此番就这样看着他化形,什么也不必做,静等即可。虽不知此人是何物所化,但自天道得鸿钧道祖补全以来,万物化形必有天劫降下,且看此人五河渡过此劫,若是现在出手干扰也无什么意义,况且此人敢这般化形,周边定有不弱于他的守护者。看着化形之劫,也该快来了,我们等一等又有何妨?” 吕纯阳点头道:“还是帝君思虑的周全。若是渡不过,如何处理于他,还不是我等说了算的。如若这人渡过此劫,当下另说,或许还可以拉拢一番,毕竟眼下我蓬莱只有我等三个大罗金仙。”说完就跟着东王公朝着东鲁疾驰而去。 话说就在这蓬莱岛二人发现异象的同时,远在西天闭目打坐的准提圣人的手指却也是一颤,当下开口道:“这商朝东鲁之地却是出了一个与我西方有缘之人。”说完就不见了身影。 同样的在东鲁异象纷呈之时,昆仑山玉虚宫中正讲道的元始天尊却也不禁一怔,转瞬笑呵呵的道:“哈哈哈,我东土又得一杰也,广成子你且执了我玉符往东鲁一趟,将这新近化形之人带回,若是有人阻拦,只管报出我之名号。” 说完抬手施了个玉符朝广成子而去,又抬头往西方看了一眼冷哼道:“旁门左道,也妄想来我东土。”又对着众人挥手道:“尔等且散去修炼。”说完身影就缓缓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众人得令都默默散去了。 却说这姜文焕见了这室内奇异景象,顿时不解的看向孔宣,孔宣看着姜文焕道:“你以这先天灵根炼化分身,也算是分神与这先天灵根融合,助这灵根化形而出,此番异象就是化形吸收天地灵力的表现,我神识探查之下,怕不下万里之巨,此番一旦功成,这分身最低档不下于大罗金仙中期修为。只是这等异象也不知是福是祸啊,况且,化形成功之时还有天劫降下,天劫就只能靠贤弟你自己了.” 姜文焕见孔宣说的认真,心里不敢大意,暗暗发力将自身的血气之力源源不断的朝着灵根而去。 不多时,就见孔宣眉头一皱对姜文焕道:“最危险的分神与渡劫,眼下分神已过,渡劫你只能自己去抗。此刻外面来了两个修为不弱之人,我且出去看看,贤弟不必分心,一切有我在。” 姜文焕听到此话心底不自觉的一热,心里暗暗感动。 孔宣到了外界,看到东王公与吕纯阳二人,拱手道:“不知二位道友来此,是何意思?”说完满是警戒的看着东王公二人,孔宣出现的一番言辞与态度,顿时叫这吕纯阳对着东王公佩服不已,果不其然这化形之人当真有道行高深之人护法。 东王公笑了笑道:“道友勿怪,我等来此并无恶意。我等那蓬莱岛与这东鲁相去不远,今日感念这里有灵物化形而出,这才赶来。” 孔宣见这领头说话之人道行已到了准圣边缘,只要机缘到了便可踏入准圣境界,回了一礼道:“即使如此,二位道友就在此等着我那贤弟化形而出吧。”三人正说话间就见着西方一道长虹疾驰而至,等近了身才发现是那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三人忙上前见了礼。 镇元子还了一礼道:“三位道友倒是来得早,我今日正神游间,感念这东鲁之地有我辈之人化形而出,特来此地护持一二。“孔宣见了这镇元子来意,知道这是个说一不二的大能,当下朝着镇元子抱拳道:“道友大恩,我替我那贤弟谢过了。” 二人正说着话,就见这漫天的飞舞灵光星点瞬间朝着众人所在的地下呼啸而去。孔宣自言自语道:“功成也。只是接下来这天劫却要靠你自己了咯。” 正言语间就见着天色瞬变,刹那间这曲阜城上空黑云滚滚,雷声咆哮,好似有万千雷霆奔腾一般。又见一道流光自地底瞬间冲上了云端,不是已化作与姜文焕一模一样的分身是谁,只见就在这姜文焕分身的上空此刻,由雷云组成的一座太极大阵此刻已然形成,就要旋转着劈下。 这雷劫声势浩大的朝着姜文焕直劈降下来,姜文焕身下的曲阜城却是毫发无伤,直劈了九九八十一道方才散去。经着八十一道劫雷一劈,姜文焕此刻灰头垢面,浑身充斥电光,满脸疲惫,好似随时都会睡去一般。 孔宣与镇元子相视一眼,正要松口气,却见天空之上又有五色漩涡凝现,镇元子当即大惊:“竟然还有五行真雷,这下却该如何是好?” ; 第十二四章 功成 众人见这姜文焕重伤之下又遭五行真雷,镇元子只惋惜不已,蓬莱岛二人却是看不出喜怒,只有孔宣是心急如焚。 就在一众人等等着看姜文焕如何应对之时,就见西方此时一道黄芒转瞬既至。众人看时,却是广成子到了。孔宣见到是阐教来人,不敢大意,上前见礼道:“不知广成子道友来此何意?” 广成子哈哈一笑道:“道友勿扰,我此来却是这渡劫化形之人的福音啊。”顿了顿,又朝着西方昆仑山方向拱了拱手道:“我来呢,是奉了我掌教老爷之命,前来接他前去玉虚宫的。”孔宣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替姜文焕欢喜不已。连忙开口道:“如此却是多谢道友,烦劳道友跑这一趟了。” 广成子回了礼又仰头看了看正凝聚的五行真雷道:“这五行真雷恐怕难过了,不知镇元大仙可有良策?”说完却是直勾勾看着镇元子。镇元子摇了摇头道:“若是你家老爷在此,或还可以有法子可以一试。只我等几人却是难了。” 就在众人都围着姜文焕头顶的五行真雷各抒己见的同时,姜文焕此刻虽然身体虚弱至极,但心里却是极度冷静,本想着冲上劫云以蛮力打散劫云,正准备蓄力之际,突然心头一紧,瞬间冷汗就流了出来。忽然间想起,这可是洪荒时代啊,天道可是受鸿钧掌控啊,顿时一阵后怕,刚才若是冲了上去,今日势必灰飞烟灭。 一想到这一茬,又冷静下来,反正这五行真雷硬抗是抗不过去了,倒不如试试。心里已做了决定,索性豁了出去。 众人一见姜文焕的举动顿时惊呆了。却原来是姜文焕竟然瞬间跪在空中,向着天空劫云行了一番大礼,口中高呼着:“天道在上,道祖明鉴,后辈姜文焕今日化形,若能渡过此劫,定然行善积德,广传我玄门道统,生是道门人,死亦道门鬼。若为此誓,天诛地灭。”说完又对着劫云拜了三拜。 不想在这三拜之后,天空竟然想起三声炸雷,好似天道在回应姜文焕的誓言一般。果不其然,原本笼罩姜文焕头顶的五行真雷劫云转瞬变成了五道功德光芒,朝着姜文焕而来。却是天道认可了姜文焕的誓言。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姜文焕的耳边却传来了一个让他颤栗的声音:“你既然为天道变数,就要懂得顺应天道之势,人间小事我自不会去管,若然大势改变,我定不饶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姜文焕低头一看,地上众人完全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姜文焕这才知道这有可能就是道祖法旨啊,连忙又跪在地上行礼称是。就在姜文焕称是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因为渡劫所受的伤在瞬间就恢复如初了,道行还有所精进。全身暖洋洋的,好似被一种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一般。心里甚是不解,就朝着当先冲上云头的镇元子与孔宣问道。 镇元子听了却是哈哈大笑:“小友倒是好造化,此番不仅劫数得过,还得了天道赐下的功德加身。这般好处,你自己却是不晓得,真真是奇哉怪也。” 姜文焕听了镇元子的解释,这才恍然原来自己的感觉是因为功德加身的原因,又连忙朝着天上拜了三拜。也不起身,又顺势对着孔宣拜来,这可把孔宣愣住了,死活不肯受这一礼,姜文焕这才道:“兄长为我护法,又指导我炼化,你我兄弟之间,我也不说半个谢字,只是兄长无论如何也受了我这一拜。”说完对着孔宣又是一拜。 又看向了这周围的其他人,孔宣这才笑着对姜文焕道:“贤弟。你这次炼化,却是引来了不少大人物啊。我来给贤弟介绍。” 说完又把镇元子,广成子,东王公,吕纯阳,一一介绍给姜文焕。除了镇元子辈分甚高,姜文焕行了晚辈礼之外,其余的都一一互称道友见了礼。等都见了礼,东王公见事不可为,就带着吕纯阳道别去了,走之前还不忘邀请众人有机会往蓬莱岛一叙,着重多看了姜文焕几眼。姜文焕也不免多看了这将洪荒散仙拢在一起的东王公几眼。说到有机会定然前去拜访云云。 姜文焕见着东王公两人走了,见这镇元子大仙与广成子却是没有走的意思,当下邀请二位只朝府中一叙,到了府中,就看到姜恒楚跟嘉让二人正看着自己。又连忙上前对镇元子与广成子一阵介绍,姜恒楚听闻这都是鼎鼎大名的得道高人,也是一一见礼。只是介绍到了这嘉让时,却是出了一点小插曲,镇元子瞅了着嘉让良久才道:“你若是尽心辅佐我这小友倒还罢了,如若不然,我定不饶你。想洪荒至今如我这般灵根化形而出的道友,至今尚只有我镇元子、菩提老祖两人,如今这位小友虽说是以灵物炼化了分身,倒也算是我辈中人。你可知晓?” 姜文焕等人听着镇元子这般言语,却都是呆了,只是姜文焕是个果断之人,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知道镇元子是出于好意,连忙上前打圆场道:“大仙的担心,小可心领了,嘉让先生既然肯辅佐与我,我就是百分百信任嘉让先生的,这一点还请大仙放心。”镇元子听完,深深的看了姜文焕一眼道:“既然小友这般笃定,我也不再赘言。” 又闲聊了几句道:“小友若有闲暇时可往五庄观来一趟。”说完驾云而去。 这时还留在身边的广成子也道明了来意,姜文焕这才了解,原来是元始天尊之意。姜文焕知道圣人面前可马虎不得,当下本体带着玄冥就从地下返回了房间中。姜恒楚一见又进门了一个姜文焕,顿时吓了一跳。指着屋内先前就在的一身五彩道袍的姜文焕分身,又回头指了指刚进门的姜文焕本尊,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姜文焕连忙上前解释道:“父亲,这二人都是您儿子文焕,只是先前从天空返回的乃是孩儿新近练就的分身。” 又向着广成子拱手道:“即是圣人之命,我们这就走吧。”见广成子点了点头,这才将分身收归体内,对着孔宣道:“家里就交给兄长了。”又转头看了看玄冥道:“我走了,在家等我回来。”玄冥点了点头道:“我等你回来。” 告别了众人,姜文焕与广成子一道驾了云直往昆仑山玉虚宫而去。看着一旁仙风道骨,白衣飘飘的广成子,心里不禁暗想:这原始召见自己却也不知是福是祸啊,毕竟阐教是站在西周那一边的啊。心里这般忐忑,面上却是含笑而立,一身紫色道袍,看起来了倒也有几分仙人的样子。 ; 第二十五章 记名弟子 姜文焕心里正暗自琢磨怎么应付接下来的面圣,虽说不是第一次面见圣人,但是上次面见女娲乃是巧合。只有这次才是实打实的正式拜见圣人。 就听着耳边传来广成子的声音,“道友,预计不久就要叫你一声师弟了。眼见就要到了,道友还是整理一下,我家老爷最重礼仪,道友切莫失礼。”姜文焕对于这元始天尊最重礼节出身还是很为了解的。当下谢过广成子好意暂且不提。 二人收拾一番仪表,这就到了昆仑山地界。但看着昆仑山当真是仙家福地,灵气之充沛远不是姜文焕从不死火山回东鲁沿途所见的洞天福地可以比拟的。顿时唏嘘不已,这圣人道场就是厉害,这般灵气浓度再加上圣人不定期的讲道,修为想不提升都难。 在广成子的沿途介绍下,姜文焕也算对这天下闻名的昆仑山有了些许了解。不时,二人便到了昆仑山玉虚宫所在,二人都不敢再说话,只闷闷的朝着玉虚宫而去,等二人相继进了玉虚宫,姜文焕抬头间,就看到这玉虚宫大殿两边端坐着十几位仙风道骨之人。这十几位仙人除了打头左首第一位的一位一脸苦瓜相的黄袍老道没有起身之外,众人尽皆起身道:“大师兄。” 姜文焕抬头看了这道人一眼心道:这位定然就是有着阐教副教主之称的燃灯了。正当姜文焕眼神瞟去的同时,这燃灯顿时有感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朝着姜文焕含笑点头,姜文焕连忙回礼,还是行了晚辈礼,姜文焕可是知道圣人一眼看遍三界,何况在这玉虚宫之中,断然不敢失了半分礼数。 又朝着这十二金仙、南极仙翁、云中子等一干人等行礼。 等着众人刚堪施礼结束,就见本来空无一物的大殿正北的沉香辇上顿时缓缓浮现出一位容貌俊朗,好似没有一丝法力的中年男子出来,这男子乍一出现,殿上众人惶然皆拜口呼:“愿老爷圣寿无疆。”姜文焕自然也跟着一起参拜,不过出于谨慎,姜文焕却是跪地施了大礼参拜,口中说的却是:“愿圣人老爷圣寿无疆,道法精进。”因为姜文焕说的不同又长了许多,而且是施了大礼,所以众人施完礼姜文焕还跪在地上施礼。 这圣人道行自然将姜文焕的动作一丝不漏的看在了眼里,顿时含笑道:“姜文焕,刚才众人施礼之时,你却为何不随众人一起言语?” 姜文焕见着自己这番谨慎之下果然成功吸引了元始的眼线,当即又是拱手道:“回老爷的话,小人乃是人族一介散修,又道法微末,怎敢与圣人们下一起施礼。”元始天尊闻言眼中笑意更浓,微点了点头道:“哦?你这后辈倒是知礼,我看你道行不过金仙,而且修为好似强行提升,像是吞噬了什么原本与你不相容的法力一般。却是为何?” 姜文焕心里大惊,这圣人果然了得,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的经历道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连忙回答,将自己的遭遇一一说与了,元始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娃倒也好魄力,只是这般行事却是再不可取。也罢,你既然到了我这玉虚宫,我看你身上尚有老师赐下的些许功德,今日便帮你一把,助你化去这身上的枷锁。”说完朝着姜文焕一指,姜文焕顿时感觉那日天道赐下功德之时,发自内心的舒爽感又瞬间包裹了自己的全身,舒爽不已,一时沉浸其中,再也不想醒转,突然记起这是在圣人眼皮之下,顿时惊得醒了过来。 “咦?你这娃儿却也定力超然,若是等闲金仙受这功德金光这么一照,不知要沉醉多久呢。现下可把你炼化的分身祭出与我一观。“元始道。姜文焕却是多少年后,自己成为准圣高手时才得知今天得了多么大的好处,须知这圣人出手点化自身枷锁却是多么大的福气。 姜文焕听到元始话语,连忙祭出了自己的分身,分身一出现就又是朝着元始一番大礼参拜。元始看了,笑着点了点头道:“嗯,不错,以先天五行灵根炼化成这分身倒也难得,你这分身眼下有了大罗金仙道行,可取了道号?”姜文焕一听这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元始天尊对自己的称呼一连变了三次,越来越亲近,越来越像是长辈一般跟自己说话,心里想着:看来这圣人也是人啊,还是要投其所好的好,这元始的嗜好就是看人最重根骨出身,礼数周全,自己这两样恰恰都是上佳。至于道号自己到早想好就叫五行散人。 姜文焕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却说道:“却还是没有,因我初涉修行不知这其中规矩,所以还不曾取了道号。”“那边叫做东岳五行伏魔真君如何?”元始天尊开口道,众弟子都是惊得呆了,自家老师可是对自己的弟子虽说向来护短,但也不曾为了他们取了道号,唯独只有清虚道德真君这个小弟子是元始亲自取的。就连一直闭着眼的燃灯此刻也睁大了双眼,仔细打量起姜文焕来。 姜文焕可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些个道道,只是一想起伏魔二字就有些想笑,但有一想到这圣人折尊亲自给自己取的道号,又莫名的兴奋起来,连忙跪地道谢:“谢老爷厚恩赐名。”元始见着姜文焕这般多礼却也不着闹,只越看越觉得这姜文焕知礼数。 等姜文焕起了身,又道我观你本尊修为不过金仙初期,我今收你为记名弟子,等你达到大罗金仙果位就是成为吾徒之日?你意下如何?“ 姜文焕初听此话只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一样,愣了一许,连忙倒地便拜:“拜见师尊,愿师尊老爷圣寿无疆,道法精进。”元始见这姜文焕行过了拜师礼,又道:“我之弟子入门,为师都会为其演算一番,你自然也不例外。”说罢就开始演算起来,只是掐指间确实皱起了眉头,过了时许,轻咦一声道:“你倒是好造化,你修仙之前过往种种,尽皆明了,唯独这未来确实一片混沌,我确是没能算出,向来女娲与你这道法却也是看到了你这点。不过你放心,有为师在,量她女娲也不敢随意算计与你。看你无甚趁手宝物,这件祖龙的戮神枪就与了你吧。不过你身上似有一物与我甚是亲近,且取来与我一看。” 姜文焕一听这话顿时呆住了,想想自己身上法宝不过一剑一玉佩,却是哪一样?要是剑倒还好,可要是玉佩,到底如何是好? ——————————————————————————————— 对不住了,小鸟这两天考试,不能更新,本周六周日十更补上。万望各位道友见谅。 ; 第二十六章 五庄观 1/10 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最为神秘的玉佩拿了出来,双手呈上,元始自姜文焕拿出这玉佩就紧紧盯着看,看着看着不禁皱起眉来,招手间这玉佩就到了元始的手上,元始仔细端详了这玉佩片刻将其还给姜文焕道:“这玉佩的来历我也不甚清楚,好似极为久远,好似在洪荒之前就存在一般,此物我看来却是平淡无奇,唯你带着时我却倍感亲切。似此物还有配件尚未聚齐,你就看你的机缘了,或许你能否得道就得看它了。” 姜文焕听着元始这般一说,心里顿时感动不已,这前两句却是说出这玉佩的来历不凡,唯独姜文焕带着才倍感亲切,这句话却是帮着姜文焕守住此物,这样一说顿时绝了众人想要以物换物换走姜文焕玉佩的打算。 姜文焕感激的看着元始道:“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拜。”说完径自磕起头来。姜文焕这一声真情流露的称呼却是不觉间唤起了元始的记忆,遥想起当年自己兄弟三人尚未得到之时,整日间修炼论道,游览洪荒好不快活,竟愣了愣神,莞尔一笑道:“起来吧,我见你本尊修行根基不稳,就留在昆仑山上吧。知你惦记老父红颜,这便遣了这五行分身前去吧。” 玉虚宫中一干人等听着元始这般言语,心里都是惊得呆了。想来自家师尊虽说出了名的护短,但何时有如今天这般谈话,平时对待他们可都是一副严师的形象啊。都心里暗暗提醒:看来这姜文焕深得老师心意,日后定要好生结交。就连一向在这昆仑山上自视甚高的燃灯也起了这般心思。就别论别人了。 姜文焕此刻可不知道大家的心思,自顾在心里嘀咕:看来这元始圣人也不是如传闻中的那般嘛。嘀咕贵嘀咕,听了元始言语,那得了元始亲赐名号的东岳五行伏魔真君分身就朝着元始跪别,又朝着本尊鞠了一躬道:“道友,吾去也。”姜文焕将元始赐下的戮神枪给了分身,分身转身出宫下山去了。 看着姜文焕分身出了门,元始道:“白鹤童儿,你且领了你这新来的师叔在这山上住下吧。今日都散去了吧,姜文焕你留下。” 众人这才一一施礼散了。诺大的殿上就剩下元始与姜文焕两个,元始看到众人尽皆散去了看着姜文焕开口道:“刚才人多口杂,我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私自传言与你,你那玉佩若我所料不错,却是与盘古父神有关。所以我才会感到亲切。至于你修为的问题,你今且安心,那女娲虽然在你修炼法门里留了些许破绽,但与我一样对你的未来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所以也没有料到你会以这五行灵根炼化分身。 你这一炼化却是歪打正着化去了这功法缺陷的弊端,我看你修炼的为帝王之道,我便传你《帝伏神妙经》吧,你修炼至今当也晓得这经文法门只是修行的途径而已,却要适合自己最好,你金仙以前修炼了女娲与你的妖族神通《炎阳帝神诀》,如今正好修炼这《帝伏神妙经》,等你到了大罗金仙巅峰之时,你就会明了这其中的道理,现在说与你却是无益。“说完就朝着姜文焕眉心一点,姜文焕顿时感觉自己脑海里多了一部经文,只是这次再不是如上次那般晦涩难懂了,毕竟眼下也有了金仙修为。 看着姜文焕喜形于色的表情,元始心里暗道:“这会儿先由你高兴,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这孩子不论出身,还是悟性都是绝佳,更是有大魄力,至于其未来连我尚且算不清,可以说是此次封神大劫的最大变数了。你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心里这样想着又看到姜文焕的欢喜样挥手道:“你去吧。” 姜文焕连忙拜别,出了大殿就看着白鹤童子正在门口相候,连忙拱手道:“却是害道友久等了。”姜文焕这一称呼却是把白鹤童子惊得不轻,连忙还礼道:“师叔不可,师叔虽说年虽小,上山晚,但是既然着老爷收了弟子,那就是白鹤的长辈。师叔这就跟我来吧。” 姜文焕也不再让白鹤童子难看,点了点头跟上了白鹤童子的步伐。初来乍到的姜文焕却是对着元始天尊的玉京金阙道场很是倾慕。刚刚从玉虚宫中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昆仑山上好生看上一看。二人步行之下,脚力却是不慢,片刻就来到玉虚宫坐落的麒麟崖绝壁处,只见这崖下祥云片片,光华流转,好一幅祥瑞景象。姜文焕看着这一切,心里暗自嘀咕:看来这祖麒麟临死之际发下宏愿,麒麟出没,必有祥瑞,果然不假啊。就是不知道我今日在此会不会也有祥瑞出现。 白鹤童子与姜文焕二人将这昆仑山转了个大概,姜文焕就随着白鹤童子到了元始天尊给他安排的住处,一看之下却不禁笑了,原来给他安排的住处竟然就在玉虚宫中的闭关密室。看来元始天尊是要自己好生闭关修炼啊。摇了摇头也进了密室闭关打坐去了。姜文焕知道元始这般安排必然又这样安排的意义所在。 话说两头,姜文焕那分身五行伏魔真君(这里更正一个称呼,小鸟原本打算用了五岳的名头点缀一下,后来查了资料才知道“五岳”这个称谓是在汉武帝时期才有的。所以这里更正为五行伏魔真君,还望各位道友见谅。)出了昆仑山便自朝着五庄观而去,心里想着这闻名遐迩的万寿山五庄观到底是何等地界?又想着这镇元子号称与世同君,地仙之祖,伴生灵宝地书也是不凡,更有着众仙羡慕的人参果树,却无人敢于惦记,镇元子地位高资格老是一方面,道法精深估计才是真正的原因。 心里想着想着就对着五庄观好奇起来,不自觉间遁术就快了许多。 行了些许时间就到了万寿山地界。远远一看,但见这山顶松篁一簇,楼阁数层,却是分不出是玄门道观还是其他。到了近前也不禁惊呼出后世西游记中的那一经典语句出来:“看不尽那巍巍道德之风,果然漠漠神仙之宅也!”姜文焕这里正自感叹,就听着一阵朗声大笑传来,“却是贤弟谬赞了,道德之风却是不敢居之,但我这五庄观却是实在的太乙玄门,道祖正宗。贤弟快请进来,我此刻有贵客不能离开,却是遣了清风明月门口相迎。”姜文焕一听这镇元子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也就道:“大仙多礼了,我此来本是叨扰,末学后辈何敢劳烦大仙亲自相迎。” 说完就下了云头朝着五庄观而去,却是因为敬重镇元子不肯驾云而入,欲步行进门。只是心里却在嘀咕:不知这位镇元子也奉为贵客的却是谁来?要知道这镇元子可是只拜天地道祖的人物 ; 第二十七章 论道 2/10 等到走近了这五庄观,却没看见这后世西游记中所提到的对联“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想来是这时间还没到,正愣神间就看着两个看着约莫十二三岁的道童模样打扮的两个少年朝着自己施礼道:“师叔快请入观,老师在里会客,就等着师叔前来了。” 姜文焕笑着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清风明月二童子道:“你二人日后与我师兄弟相称就是,我老师元始天尊却与尔等老师是同辈也。”说完也不顾愣着的二人,径直朝着内院去了。 等到进了内院,就见其中花园亭子中正坐着二人浅笑交谈,其中一人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翎叠鬓边。不是那地仙之祖镇元大仙是谁?亭中二人见了姜文焕进了院门都是起身相迎,姜文焕也连忙抱拳行礼道:“大仙不必如此,我今拜了元始老师座下,却是正儿八经的晚辈了,我日后就叫了大仙一声师叔吧。” 镇元子一愣,开口道:“元始师兄门下却也是好事,元始师兄最是护短,想我等族类三人,现今就你道行略低一些,现下拜人我元始师兄门下。我等二人也可放心不少。”说着就与旁边所站的道人相视一眼,这道人也是含笑点头。 姜文焕听镇元子这样一说,哪里还不明白这人是谁,镇元子向来自视甚高,洪荒诞生以来,草木所化者不知凡几,但唯独菩提与自己乃是先天灵根所化,才被其引为同类。又连忙朝着这旁边的灰衣道人鞠躬行礼道:“师叔、”却不想这菩提连忙拦住了行礼的姜文焕道:“不可不可,你与他以师侄相称就可,我却当不得这般辈分。往后我们各交各的就是,你与镇元子师侄相称,你我呢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姜文焕也不是扭捏作态之人,当下应了。三人这才分主次坐定。姜文焕这才得了机会细看这菩提来,鹤发童颜,一股道家气质打扮,只是这灰衣却是像极了后世儒家大儒装扮,说话又句句禅理,又好似那西方佛门(其实这个时候,西方还不叫佛门,只是为了称呼方便)一般。顿时心里恍然,西游记中记载这菩提祖师精通佛道儒果然没错。 三人闲聊间,姜文焕这才知道,这菩提祖师能在此地却也是因为自己。那日镇元子自东鲁返回西牛贺洲后,就先去了菩提祖师所在之地,向正在闭关的菩提说了姜文焕之事。菩提也是欣喜不已,顿觉吾道不孤,这世间又多一人。当下就与这镇元子携手到了这五庄观等着姜文焕前来。姜文焕一想到这菩提镇元子二人为了见自己一面竟能就这样在这亭子里静等,还真是仙人不知日月,修行不晓年岁啊。 三人聊了片刻就聊到了这道行修为之上。一时之间竟论起道来。 姜文焕虽然对着修行不是很为了解,但因为后世所了解的道德经等等佛道经典,偶而说上几句也是让这二人受益匪浅,不禁对这姜文焕刮目相看。三人论起道来却也是吸引了这观中弟子自发前来,见到镇元子并没有阻挡,众弟子都是默默施礼,盘坐在这亭子四周。 众弟子所得好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菩提见这好友弟子进来,也不藏私,当下开讲起大道来。菩提虽不是圣人,却也是准圣中期巅峰大能,比之镇元子尚还强上一线。顿时间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当真是如后世西游记中所记载的一般:妙演三乘教,精微万法全。慢摇麈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说一会道,讲一会禅,三家配合本如然。开明一字皈诚理,指引无生了性玄。 姜文焕也不禁沉浸其中,施施然好似沉醉一般。若是外人能看到姜文焕此刻的识海,此刻定然大惊失色。姜文焕只觉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七彩的海洋,美艳绝伦,亦幻亦真,漫无边际,任姜文焕怎么遁去,都看不着丝毫不一样的东西。姜文焕却不知道自己得了多大好处。只道是自己去了什么神妙异常的地方而已。 菩提见众人尽皆闭目入定,沉入大道之中了。就不在开讲,毕竟道之一字,玄之又玄,多说少说,只在个人悟性。又看了自己听讲就即醒来的镇元子,二人相视一笑。却也不是菩提讲的大道与镇元子无用,而是因为到了大罗金仙后期就得训了自身道途。已然准圣的镇元子听了菩提大道也只能相互借鉴印证一番罢了。二人又同时看向姜文焕,见姜文焕紧闭双目,时而皱眉,时而眉间含笑。又相视间略点头颅。 姜文焕也不知自己在这奇幻的世界中飞行了多久。等到醒转之时,就见本来满座庭院的弟子已经尽皆去了。只剩下了自己三人。正要开口详询,就听着菩提道:“贤弟却是好悟性,此次论道,可有何收获。说来与我二人一听如何?” 姜文焕连忙说了自己方才进入一七彩世界的一幕幕。又说了自己的理解。镇元子二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道:“贤侄却是不知,你方才陷入的地界,外人却是旁人进不去的。至于所在地方的大小也是由自身的心界所限,你既然看到无边无际的七彩,这就说明,你之道在于这七彩之上,只是你乃五行灵根所化,这七彩中五彩定是天地五行无疑,却是不知这其余两彩是何。” 菩提有接过话来说到:“我等修道之人,若能顿悟,定然道行精进,我怎么观贤弟却是道行丝毫不见长进?却是何道理?” 姜文焕一听,也不禁纳闷起来,却是怎么去想也想之不通。三人探讨一阵却也是毫无头绪。 镇元子见这三人谈论了这半天,就又叫来最小的两个弟子清风明月道:“尔等且去了后园,打了两个人参果来与我等下酒。” 听着是人参果,姜文焕也不禁竖起了耳朵。想着这人参果到底是何等样子?到底是如那西游记所载的形如婴儿般还是怎样?到了此时,姜文焕对后世的名著却也不是全信了。 ; 第二十八章 镇元子传功 第二十八章镇元子传功 姜文焕听说了人参果就满心期待的瞧着清风明月二人去了后园。镇元子看着姜文焕这幅表情,顿时被他逗乐了,笑着说:“贤侄是对我这人参果很是期待啊?难道之前对这人参果略有耳闻?” 姜文焕心里不禁腹诽道岂止是略有耳闻,那可是如雷贯耳啊。闻一闻,就活三千六百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人参果在后世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嘴上却说道:“确实听我那兄长孔宣多有提起师叔这人参果,道这人参果乃是世间少有的灵果,比那瑶池的蟠桃还要好上许多。今初听这闻名遐迩的人参果就在眼前,不免急躁了些,却是失礼了,叫师叔见笑了。” 没等镇元子说话菩提就道:“贤弟却是多礼咯,你这师叔却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镇元子连道:“是极是极。” 三人正说话就见清风明月各端着一个盘子进了亭子。二人放下盘子施礼后去了。姜文焕赶忙朝着人参果仔细瞧去。嘴里喃喃道:“早就耳闻这人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兼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菩提听着姜文焕这般嘀咕,却是乐了,开口道:“贤弟当真乃秒人也。”镇元子这时也开口请二位食用这人参果,姜文焕拿起面前的人参果上下左右端详了起来,凑近鼻子嗅了一嗅,感应之下,自己若按凡人而算的寿命当真还有寿元增加,又仔细端详起这人参果的样子来,果然犹如小孩子一般,四肢俱全,五官兼备,好不神奇。 菩提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也不是第一次吃着人参果,拿起人参果就开吃了。不过毕竟有着后世大儒的风范,吃相还是几位文雅的。姜文焕看了看也是拿起人参果吃了起来,咬了一口入嘴,顿觉满口生津,清香扑鼻,入口却是嚼也不用嚼就自然的化去了,端的是神妙。不过等到姜文焕将手中人参果吃了小半之时,却是发觉自己竟然在不自觉间好似入梦一般,恍惚间自己竟然又回到了自己穿越之前的世界。 不过不同之处在于自己现在成为了一个旁观者。就这样看着自己从尚在襁褓的小婴儿慢慢长大,童年,少年,既至自己成年上了大学的一幕幕都在眼前历历在目,时间过得也如正常一般缓慢,姜文焕就这般看着,不觉间心里却是躲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初时尚不明显,越到了后来接近自己穿越的一幕幕,心里却越是感觉强烈起来,却总是就在要明了之时,总感觉隔了层隔膜。浑浑噩噩,总是差了那一丝毫。 终于还是到了自己穿越后的一幕,再看着自己被这光幕笼罩失去对原来世界的记忆,自己也转瞬醒来。醒过来却才发现,自己原本剩下的一大半人参果也没了。镇元子看了目瞪口呆的姜文焕徐徐开口道:“贤侄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尘封的记忆,而且好似再次亲身经历一般,还是说你成了旁观者,一般第一次吃这人参果都有这般效果的。只是外面没有吃过之人,这才不知道这其中的妙处。你可不要小看这梦回过去的好+处,这可是印证你自身道途的最好途径。” 姜文焕点了点头道:“我倒是梦回了过去,只是我的过去却不是我现在可以掌控的。罢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师叔,兄长,我这便要回返东胜神州了。不知师叔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镇元子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道:“知你惦记家里,你这便去吧。至于吩咐却是没有,不过我这里却是有一术法传你,你且看好。”说罢大袖一摆,姜文焕顿时就感觉天旋地转,昏昏然进到了一个漆黑阴冷的空间来。就连自己这分身此刻大罗金仙初期境界都不能看清自己一丈以外的东西。”心里暗道:这就是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了吧,果然了得。 知道了镇元子欲要传给自己的是这等高深法术,也就仔细观看起来,这一看之下,却还真看出了些许门道。姜文焕不禁又对镇元子感激涕零起来,这等高深的术法,要不是施法者愿意,除非有了圣人道行不然任你法力滔天,也难以看出这其中法门来。姜文焕若是这历史原著中的姜文焕,就算他此刻有了比现在还要高深的修为,也断然不会看出半点端倪的,也只有姜文焕这等后世来人,对这空间的概念有了一定的认识,后世之人从小就知道了地球是一个圆形球体,更是知道了宇宙星系的道理。 眼界之广阔却是比这洪荒许多大能之辈也不知高了多少。须臾镇元子放出了姜文焕,见到姜文焕正闭目沉思,好像有所领悟一样,心里却是震惊无比:自己当初创立这法门,一路完善至今,可是知道这空间法术的威力与修习难度的。眼见姜文焕第一次看到就能有所顿悟,也是对这个算是半个族人的姜文焕更加满意起来。 却说姜文焕这般闭目,到底是悟到了什么? 原来姜文焕凭着后世当中自己对于空间的理解,想到这袖里乾坤的原理,想来就是自己在自己袖里开创一个完全由自己掌握的独立空间。而被自己吸纳进去的人或者物都会随着自身意念来感受这个世界的大小观念,至于大小就得看所纳之人的修为强弱了。 只是镇元子是用了长袖作为了开创这一空间的载体,自己又要以何处开创呢? ———————————————————————————————— 小鸟承诺周末更新十章,就会兑现诺言,万分期望各位亲们,要是方便,本书新发需要您的收藏,也需要您的推荐。拜托了,各位道友。 ; 第二十九章 掌中世界 4/10 正自陈思着,就听菩提道:“我观贤弟虽然可习得这袖里乾坤之术,却不适合再以袖子作为载体了。当另寻他处为上上之策。” 这菩提短短两句话就说中了姜文焕此刻的处境,端的是识人善用啊,想来这洪荒大能中也只有他能栽培出孙悟空那个太乙玄仙就能打的大部分金仙求饶的混世魔王了。而且从这话里,姜文焕还听出来,这菩提对于这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也很是了解的。看来这二人的交情真不是一般的好。估计镇元子也曾与这菩提二人经常互相传授道法,相互印证。 姜文焕抱拳道:“兄长却是说对了小弟此刻的处境啊。小弟我打算以我这双手掌,练就一个掌中世界。”“一双手?哈哈,贤弟确是贪心咯。这等空间道法修炼起来何其难也?怎么可以同时练就一双手,到时顾此失彼,却是得不偿失了。”菩提又道。 姜文焕听后恍然大悟,叹了口气,道:“却是小弟贪心了。忽略了这其中的难处。”镇元子也接过话来道:“贤侄,我且把这袖里乾坤的心法口诀传你,说完一指点在姜文焕眉心。 姜文焕在镇元子传了口诀之后却是惊得呆了,不是因为这口诀心法晦涩难懂,却是这口诀心法其实是犹如后世的动图一般,不断重复转换的洪荒初开之时一处自然诞生的微小空间自然诞生直到破灭的场景的再现。这等旷世难寻的记忆,也只有那些自打洪荒诞生之时就存在的老怪物们能够得到机会一观了。 现在镇元子竟然把这么珍贵的记忆传给自己。可想而知了。也是在姜文焕明白这份记忆的珍贵的同时,姜文焕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大神遍地走的洪荒时代,竟然只有镇元子与如来(现在还叫多宝)二人修炼出了这种威力巨大的空间法术。 又一想自己现在比如来早练出掌中世界,不知道等到多宝变身如来之后再练就掌中佛国之时,会是什么表情。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暗爽不已,那场景一定很是好看吧。 这般心里暗爽的同时也对镇元子与菩提的真心相待感激不已。当下起身对着镇元子菩提二人大礼参拜道:“师叔,兄长大恩。我姜文焕也不矫情说半个谢字,但有我姜文焕在一日,定不会忘了师叔兄长二人的大恩。”说完又是拜了三拜方才罢休。 镇元子与菩提相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欣慰。镇元子开口道:“你既是我之族人,又叫我一声师叔。就是自家人,不必如此。我看你未来模糊看不真切,却也不知是福是祸,这才传了你这袖里乾坤,只望你多一保命手段而已。至于你这菩提兄长的道法却最是闲散飘逸,不适合与你,不过我却知道他最是重情义,此刻定然也准备了什么要与你。”说完又朝着菩提道:“说吧,老菩提,你准备了什么给你这小弟。” 菩提见自己所思被镇元子说破,也不着恼,伸手指了指镇元子道:“你呀你呀,我本打算等到文焕过几日熟悉了你这袖里乾坤的法门之后,再交予他的。你这一说,罢了,天数使然,那我就此刻拿出来吧。文焕你且到我身前来。”又冲进我还招了招手。 姜文焕与菩提距离本就不远,仅一桌之隔,见菩提还是这般说了。也不犹豫,就走到了菩提身前一步之处。 菩提盘膝悬空坐在了姜文焕的正对面,又让姜文焕照做了。还与姜文焕四掌相对,闭目起来。姜文焕见此,也是闭目静下心来,菩提的声音引导着姜文焕体内法力的运转,不多时姜文焕就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座极大的山峰,姜文焕神念所化的化身此刻站在此山前,好似一只蝼蚁般大小。抬眼望去,就见这山周身遍布紫色,隐隐中又有七色彩虹时隐时现。望着这山,不自觉就朝着这山峰顶端攀爬而去。 这山攀爬起来却是既不简单也不困难。就是极为吃力,好似消耗的神念之力般,越是向上攀爬,姜文焕就越觉得自己的神念化身越来越吃力。等到实在无力坚持向上之时,却才发现连这山的山腰都还距的远呢。又想到这里之时菩提道法显化,就算神念消散也是假的,就又咬牙朝着山上爬去。 终于在咬牙坚持又爬了一小截,神念化身真的消散了。就在神念化身消失的同时姜文焕与菩提同时睁开了双眼。姜文焕正要开口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菩提却是打断了他,抢先开口道:“贤弟不必说迟来。你所看到的就是你自身,你所攀爬的就是你自身的道路。所见越是巨大就越是难以实现。当然了,这只是对你将来道途的一个小小指引,将来怎样却是要靠你自己的。” 见姜文焕点了点头,又道:“我这里却有一旁门适合与你,我听镇元子说你欲要在那东胜神州商朝做出一番事业来,就传了你这养气之术吧,养气之术养的乃是气数,而气数之极乃气运也。想来却是最适合你的了。”说完就给了姜文焕一道法决。 姜文焕却是想了想又道:“久闻兄长精通我道门三百六十旁门,还请兄长把那动字门的攀弓**之术也一并传与我吧。” 菩提一愣却是没有想到姜文焕向自己却是求了此术而去。笑了笑就又给了姜文焕一枚玉质书简道:“喏,这三百六十旁门都在这里了。” 姜文焕见到菩提这般洒脱,哈哈一笑道:“兄长还真是豁达,那小弟我就却之不恭了。” 拿起玉简就要往自己额头按去,这时却听到镇元子急切的声音传来,“且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小鸟今天码了一天字。却因为大家的推荐、收藏,没有一丝困意。所以打算晚上再来两章,算上这两天总共十章就来个十二章吧。各位道友还万望您能继续关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