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古墓雪》 第一章 1943年的初冬,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子,这个时候的北方的气温已经在零点一下了。沦陷区的日子已经过了数个年头了,现在的鬼子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的张牙舞爪了,但是沦陷区的日子还是那样的不好过,在鬼子和汉奸的压榨下日子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着。村子里有百十户人家,200多人。背靠大山植被茂密,怪石丛生,山沟比比皆是。 日军和伪军均在这里住扎有军营,因为要多数的劳工来挖沟做工,女人要给他们做饭洗衣等等,所以这个村子没有被鬼子大屠杀,难得在抗日战争中村民没有生命之忧。 这天,刚刚入夜。北方的天入夜的早已经是黑纱般的天色了。迅猛的西北风不停的吹着,夹杂这微微落下的小雪笼罩这个整个大山和安静的山村。 村子一片的宁静,灯火已经熄灭了,这个天气只有在屋子里睡觉一种事可干了。只有村口老孙头家门口的那一盏铁质的马灯随风摇曳着,灯光也在风吹摇摆的过程中把村口的小路照耀的忽明忽暗,这个老孙头早年外出当兵,在那个军阀混战生死由天的年代一个当兵的人能安然的会到老家已经是个奇迹了,老孙头当年回来的时候只有一匹老马红枣和那一盏用了好多年依旧坚固的马灯了。 雪慢慢的下大了,村口的大道和通往大山的小路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白皑皑的雪,大道和小路成v字型,雪下的只有大道和小路交汇的小沟还能隐隐的看到黑色的土壤,小沟快有1米深其中现在只有半米高的枯草已经毫无生机在月夜漫天风雪中晃动着。 在风雪中从小路上慢慢一个身影显现出来向着村子走来。“不会这么倒霉吧,雪怎么越下越大了。这要是回去晚了娘又该担心我了”这是一个只有15.16岁的小伙子边走边嘟囔着。这个小伙叫安国是这个村子里村长的孩子,因为年轻人太急躁得罪了伪军的一个小头头,只好听爹的话在早上出去在山里面转悠打打猎,到晚上在回来,省的被那个小头目知道安国在家没事找事,安国看着村口的盏灯挥手挡了挡眼前的雪,快步的走向村子。 西北风一刻也不停息的吹着,安国猛然的一回头他好像在风中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杂音,回头望去天还是那么的黑,雪还是那么大,两条路上还是那样的白皑皑。只有那叉沟里的枯草不停的摆动着。安国回忆刚才声音的样子,似乎跟重物拖拽的响声一样。“该死的风不知道是不是吹到哪个树洞里发出来的怪声”安国嘟囔了声就继续回头走自己的路了。 木然安静的气氛中,一声巨响在就这样如同划开了冰面后冰下奔腾的河水一样,连绵不断的轰鸣声响彻天空。顿时山村热闹起来灯火弥漫。 第一个出现在呆若木鸡的安国面前的是一个健硕的壮年大汉“孩,那响啊,醒醒看看我,我是你麻叔啊”,在不停的摇晃中,安国终于有意识了抬头看了看来人“麻叔!在、在、在蛙鸣沟!”伸手指了指身后西北方向。 麻叔抄起手中的铁钎和火把顺着小路就走了下去,村口逐渐嘈杂起来,安国的父亲在一堆人的中挤了出来急切的问安国:“安国,哪的动静,是不是军营那,那种爆炸声只有大量的火药才有那样的动静吧”“是的,爹。你们快去看看呢吧。我先回家看看娘了,吓得我心脏突突的”。在村长的安排下,村里的男人门攒了50,60个,拿着灯球火把顺着大路向鸣蛙沟的方向去了。 村口只有一些老人和村长在低声的交谈着,大概过了有1个多小时人群渐渐地回来了,一个领头的告诉村长说确实是军营的地方爆炸了,因为军火库也牵连其中所以就发生了连环爆炸,军营基本就被夷为平地了,到处是死尸和建筑残骸。 村长和几位长者商量了一会告诉大家就散了吧,明天日军和伪军一定回来村子来问话,让大家早点睡觉明天等着鬼子来。慢慢的人群就走完了。 村口就又剩下那一盏马灯在风中摇曳,大道和小路上的雪在村民踩踏过后已经又被雪覆盖了起来更加的厚实和坚硬了,就连叉沟也已经被雪覆盖的结结实实丝毫看不到一丝的土壤和枯草了。气氛又回到了刚入夜的时候,安静的有点可怕。 村民们只顾的去鸣蛙沟查看情况回来后因为天晚和寒冷加上满地尸体的惊吓都匆匆的回家了,都没注意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回来了。 漆黑的夜,猛烈的风。无情的雪,想必鸣蛙沟现在就是一片地狱情景。日军和狗腿子比村民们想象中来的晚了些,到了中午大家要做饭的时候,村里的大钟响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这是要集合的意思。 天还是那么的阴沉,雪还是下着不过已经小了很多,当安国和村民在村里的老戏台前集合后看到戏台上有一日军的少佐身后4个卫兵,身旁一个翻译打扮的人在那大声的讲着什么,戏台周围雁翅排开一小队日兵和一队的伪军成半包围排列着。 在村长和翻译说了半天后,那个日军少佐就领着军队走掉了,整件事虎头蛇尾出了那么大的事日军只是问了几句而已没有大动干戈。回到家后安国问父亲日军对军营爆炸是怎么说的,“日军只是寥寥的问问昨晚有没不认识的人来到村子里,让大家在村子里防范下,最近不要去鸣蛙沟而已,如果去了就地枪决”安国父亲说完还特意的交代安国最近就别出去了,因为安国得罪的头目在昨晚的爆炸中已经死了。 如同划过天空的雁群,军营爆炸事件就要这样成为过去式了。吃过午饭,安国就有点无聊了往往这个时候就在山里面和野兔玩了,安国无所事事的就在村子里转悠开来了,不知不觉就出了村口。年轻人就是好奇,脚下不由自主的就向鸣蛙沟去了。 路上还是那样的被雪积压着,安国辨明了方向就冲着鸣蛙沟的后山走去,他知道现在的鸣蛙沟山口一定有人把守,反正他地理熟悉从后山也能进去。安国趴伏在一个山头向鸣蛙沟沟底望去,只见人影晃动四处搬运着东西,几辆卡车上满满的都是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大约有40,50人左右都穿着军服,安国眼尖又看了早上的那个少佐,那个少佐一身戎装指挥的人搬着搬那还就地埋了一些东西在地下,这样他们的整理工作做了快了3个多小时然后就开这车走了。 整个鸣蛙沟死一般的安静,冬天的大山也没有虫子,动物的鸣叫一切都是那样的死静。安国拍了拍身上的雪就顺着山坡溜到了沟底,踩了踩僵硬的地面放眼望去,除了地上为了埋东西而挖出的积土和埋藏地的黑色土色外就只有白色的雪和零星的几株松杉那一抹绿。“哎。四处转转看有没好东西,拣点铁也好还可以卖点钱”。 第二章 安国开始在鸣蛙沟的四周转悠开来,这样转悠了将近1个小时,天逐渐的黑了下来。安国找到了几件收音机的天线和一只没有水的钢笔,这对于在山村里土生土长的安国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获了,安国必须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赶紧回到家里去。 由于整个鸣蛙沟就剩安国一个人了,安国就打算从沟的山口出去毕竟从山口回去也不用走山路安全多了,安国顺着道路走了下去当快走到临近大道的地方,天空又开始下起雪来跟昨天的情况不一样上来就是鹅毛大雪,如同愤怒的咆哮一样。安国低头快步的走这希望在风雪没有覆盖道路之前回到村子。 突然安国又听到了昨晚听到的那种夹杂在风里的那种奇怪的响动,这次安国是听的真真切切,一股毛骨悚然的气氛开始蔓延起来,安国不安的四周打量,心理想毕竟这今天死了好多人有阴气重不足奇怪,但是那奇怪的声音明明昨晚也听到过,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一点不寻常的东西又不希望看到发出那种声音的是什么东西,四周除了风声就是风裹着雪打在自己身上的响动。 天的黑色和白色的大地成了鲜明的对比,大山已经只有白色,漫天看上去只有天,雪和自己那是一种多么凄凉和孤独的感觉。安国不住的打起寒颤来,脚下的步伐更快了起来,要不是正好是逆风安国就要奔跑起来了。 几里的路在安国不安的心情中终于走完了,已经能看到村头那盏马灯了。安国这下可算看到了希望心里不由的放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鸣蛙沟的方向除了黑色就只剩下那空洞的样子。又一声怪响,这一次安国已经能做到仔细聆听这种声音了,那是一种好似什么东西敲打铁制物品的敲击声,那种铁还十分的有厚度发出的是沉闷的声响。 安国紧绷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住了,撒丫子的向村子奔跑了过去,就这样奔跑着跑到v路口的时候,雪已经覆盖了整个地面已经看不出大道和小路的轮廓了,大道小路和叉沟现在都是一片平坦的雪层,奔跑的安国时不时回头看下鸣蛙沟的方向,还要挥手挡住风雪对视线的阻碍,最后还是跌倒在v路口上,跌倒的安国大口的喘着气一时也不敢动弹,肌肉已经麻木没有感觉,这个时候地上冰凉的雪跟棉被一样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想让人睡觉,安国的意识在消弱潜意识里现在只想睡觉好累,这是体温过低的征兆,好多人在雪地里都是这样睡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安国梦到自己在河边钓鱼,周围的几种自己不认识的鸟在河边蹦跶来蹦跶去,鱼漂动了起来,安国好高兴的拉起的鱼竿只见鱼钩钓起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安国拉进一看嘴唇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只见这是一具骷髅头上面粘了点绿色的水草和淤泥,已经脱臼的下巴骨上缠着一条跟蛇一样的皮鞭。 安国一下就惊起回过神来。雪还是那样的下自己趴在雪地上后背已经有一层积雪,努了努力要站起来但是身体就是不听自己使唤依旧那么僵硬,就在安国再次蓄力要爬起来的时候,那个声音又想了起来,安国猛的惊立马就爬立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奔起来撞到了老孙家的门口,把门前的马灯撞的翻了一圈。 屋檐终于挡住了雪的落下,安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张望老孙头的房子灯光早已经熄灭估计已经早早的睡下了,安国就这样顺着一栋栋的房屋扶着墙回到了家中,因为安国自己的房间在西侧进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点起了灯。 北方的房子都连着炕,火烧的很足一进屋子就是十分的温暖。安国赶快脱掉外衣一溜烟的扎进了被子中抱成一团,迅速的回复着体温。桌上有几只大碗里面是安国妈给准备的晚饭,桌上还有一张字条。 足足过来20分钟后安国才感觉身体终于温热了起来,下炕吃晚饭并看起了字条,原来字条是父亲写的上面说自己的姥爷身体不适估计熬不过这个冬天了,父母就去了姥爷家最近半个月都不会回来了,吃饭的问题已经跟邻居的张婶打过招呼了自己不想做就是张婶家蹭几顿,安国的姥爷住在县城里是个杂货店掌柜的。 安国看后也没什么可想的吃完饭就睡下了。第二天的早上天没亮就起来了,毕竟睡得早起来的也早。但是注定这个山村不会有那么多的安稳觉可以睡,起来的安国烧水,做饭,暖炕。吃着饭的安国思索这昨天晚上的怪事,思绪纷飞怎么离奇怎么想,想到最后饭也吃不下了一阵的后怕什么鬼了妖的自己吓自己。 突然一阵敲门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安国手里的碗筷差点掉了下来。安国正要找地方藏起来的时候听到外面大喊“村长,村长!出大事了,村长快开门啊出大事了”安国这才听明白了是找父亲了,起步去开门。门打开面前站着个2个小伙子估计比安国要大个5.6岁的样子“安国,你爹呢,出事了,赶紧让村子去一趟在村子的山神庙。”“我爹去县城了估计要半个月才回咧”2个年轻人一阵的慌乱,安国说到“走我们去找村里的几位老人,有什么事我爹不在让他们先照看着”,这3个人就开始在村子里找长者和通知村民们,当大家都集合到山神庙的时候安国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山神庙里已经被村民围满了,供桌下很明显的放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几位白发的老者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揭开了白布, 安国看到这死人是前天晚上见过最后一次的麻叔,只见麻叔的左腿血肉模糊因为天气原因一层血冰紧紧的覆盖在左腿上,右腿上全是大块的撕裂伤痕和咬痕,山里人都知道这是猛兽撕咬的结果。麻叔全身的事伤痕都是一些摩擦和淤青,特别是脸上惊恐的双眼和狰狞的肌肉是那样的定格下来,如果不人为地的增加温度的话这种表情将持续到明年的春天了。 大家都怕极了特别是安国,“麻叔不会是去鸣蛙沟就一直没回来吧,前天我跟父亲说完话就回家了昨天我出去了确实没见过麻叔。麻叔这伤明显是野兽干的,应该是外出打猎遭遇了不幸吧”。在一位老者把麻叔的眼睛轻轻复合上后宣布到:麻叔以为独自外出打猎而死大家不要过度的惊慌,最近不要在进深山狩猎了毕竟入冬的大山是饥饿野兽的天下。大家只是看到了野兽制造的伤口,没有留意那懵然惊恐无法闭上的双眼。 又入夜了,独自一人在家的安国实在是无法入睡最近几天让人不安的事太多了特别今天看到麻叔的死更加让安国不安。村口通往鸣蛙沟路上的那风中的杂音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死了那么多人的鸣蛙沟究竟为什么会爆咋而且鬼子们走的匆匆忙忙似乎要掩饰着什么。 种种的不明让安国想的头疼,在欲裂昏昏沉沉的安国睡了过去、又是崭新的一天,刚刚起来的安国就听到了敲门声还好是白天不然安国非要疯了不成。打开门门前站着个一个有20多岁的年轻人壮硕的身材有1米85以上的个子,方脸寸头典型的北方汉子,但是戴了一副眼睛就有点不相搭调了有点文化人的习气。 安国一眼就认出来了来人非是别人,正是安国的表哥。让进屋子后两人有1年有余没再见过了。表哥是安国唯一舅舅的儿子今年20有6了是燕京大学毕业的,算是安国亲戚里比较有学识的了。表哥表明来意说姑父和姑姑已经到了舅舅家里,因为不放心安国一个人在家就让我来陪你半个月。唠过家常的2个人话题就转移到了最近在鸣蛙沟发生的事,表哥在镇里也听说了挺感兴趣,安国把自己知道的种种都告诉的表哥顿时就是一时的沉寂。 第三章 入夜了,仅仅才消停了一天的雪又下了,现在的地上冰一层雪一层上面在一层浮雪。宁静的山村和大山融到一起是那样的黑,那样的暗跟天空恰似连到一起。 在安国家里安国和表哥面对面坐着表情都凝重着,“现在的鸣蛙沟不就成一片死地了,什么人都没有了吧”“是的,表哥。我眼瞅着鬼子收拾完开车走了。”表哥沉思了下突然眼前一亮凑近安国说到:“要不我们2个去转转?”,其实这句话正中安国的下怀,但是安国在自己的哥哥面前不敢流露出更多的兴奋因为怕表哥跟自己的父母告状,既然表哥先开口了自己何乐而不为。 在2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商量下迅速收拾了些东西就出门向鸣蛙沟的后山走了出去,路过村口的时候安国特意留意了下老孙头门上的那一盏老马灯,灯还是老样子昏昏暗暗的亮着只能看到那村口的那一片地,村口的岔道已经看不出来了,在雪的覆盖下村口已经冻成一片自然也看不到大道和小路更不要说夹沟了。 当2人绕道鸣蛙沟后山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夜晚的山加上雪眼前就的景色就是白惨惨的地面紧连着眼眸黑色的天。安国随着表哥走到鸣蛙沟的沟底,地面上已经全是雪了,没有什么比较突兀的物事。 表哥在2人转悠了几圈后说道:“没啥奇怪的东西了,这鬼子打扫的也太干净了吧,走我们去山坡那歇歇然后再寻摸寻摸。”2人走到背风的山坡上依靠这树就坐下了,树就是北方很常见的那种松树常绿林,树上挂满了雪松塌塌的的跟收拢起来的伞一样。 安国问到:“表哥,你知道麻叔死了吧,早上发现的尸体,我最后一次见麻叔就是出事的那天晚上,之后就在也没见过”表哥诧异到“麻叔死了,他那么的壮实还是高明的猎手怎么死的?”“反正身上都是野兽的撕咬和抓痕”表哥思考一会问道:“致命伤是什么”“致命伤?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光想那个奇怪的声音和最后一次见麻叔了,没怎么注意听老者们怎么说的”安国就回答完表哥的话后就思索了起来。 就在二人思索的自己心里所想的疑问时,木然背后传出了阵阵怪声,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凄惨那样的让人心生恐惧。二人对视一眼迅速的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就怕自己会失声的叫出来,因为2人都听到了声音是从他们背后的山坡中发出来的,回头望去山坡山只有成片的松树和矮矮的灌木,灌木已经被雪给淹没了,身后看上去只有一把把白色的伞,就是松树。 心脏好像就跟停滞了一样了,二人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看着山坡持续了2分钟。安国已经不是第一听到这个声音了,心理已经能承受的住了。给了表哥一个眼神说到“哥就是这个声音,我已经听到好多次了,头一次听很恐怖,听的多了也就麻木了,就跟家里驴踢门的声音一样就是在这环境里太可怕了。”在听完安国的话后表哥壮壮胆子示意安国跟着自己,两人走在及膝深的积雪上向山坡上寻找过去。 踢了踢脚下灌木身上的积雪,安国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面怎么都感觉除了雪就是树现在连土壤都看不到。安国就这样踢着雪向前趟着走,表哥手里举着火把照着头顶的松树希望能在山坡上找到一处小路好继续向上攀登,火把是用富含松脂的松木做的可以燃烧很久也不怕风雪。 两人走了有一刻钟,因为风雪阻路山路崎岖,15分钟也没走了多长的距离,抬头望去已经走到了山坡的脚下向上就是一片悬崖峭壁,山壁表面已经冻上了一层冰,看上去不高的山壁跟一面镜子一样,2人到了山壁着四处的观察。 表哥把火把靠近山壁上想看看仔细看看“安国!来快过来”。听到呼唤的安谷来到表哥身边向山壁看去只见在冰层的后面隐约能到一层绿色的东西上面隐约有几个白色的图案跟字一样。表哥抄起了随身带的砍刀砍碎了表面的冰层,在向里看去就看的很清楚了,只见面前是一道铁门成弧形抬头看去有近3米的高度,至于上面的白色字看上去是日文也看不懂。 表哥说到:“我猜鬼子临走前在这铁门上泼洒了不少的水然后让他冻了来,跟一道冰门一样,要不是昨天没有下雪气温还行,不然今天我们来一块冰我们也弄不碎。”表哥后退了几步观察了一会走到门的中间偏右就敲击了起来。 许久,只见在表哥的敲击下右下方的耳门处的冰已经荡然无从,2个人顶住耳门撞了好几十下才撞开了门,抢身进了门去。大门后跟外面当然不一样,外面因为有雪反射月光起码还能看出地面和天空的分界,当关上大门后里面是真黑伸手不见五指,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发出各种怪声,表哥匆匆的点燃火把,光明再次出现在眼前,放眼望去在视野可极的附近,可以看出这里面摆放着不少的东西,箱子板凳器皿桌子等等。表哥沿着铁门向墙壁抹去,啪!在那个年代的山村能看到电灯的估计也就村长家了,在表哥把灯开了后面前的一切终于明了了。 二人进了铁门后,把风和雪挡到了门外。不知哪里来的一道黑影慢慢的走到了铁门外,在风声的掩护下在铁门上一遍又一遍的泼着水。 第四章 门里面在漆黑和光明交替后,慢慢适应了光线的安国眯着眼四周打量了下这个陌生的空间,墙壁和屋顶是那种混泥土的抹面,军工常用的色调灰色耐用但是不那么美观。空间里看上去只有东倒西歪的箱子木板,然后就是在灯光的末端一扇铁质的一人高的门了。 大概是铁门的隔音好,现在在屋子里死一般得气氛。在安国观察的时候表哥已经四处翻查起来,物品摔来摔去的响声是那样的突兀。表哥在翻查了一番后对安国说:“这好像是个仓库,咱往里去瞅瞅看能不能拣点日军遗留的物资。” 本来就是冲着捡漏来的,屋里的门上面没有锁,两人穿过铁门后在屋顶的灯已经可以照的很远,过了铁门后是长长一条路,在眼光能及的视线中没有任何除了墙意外的东西没有窗户没有灯。 两人拿这手电筒肩并肩的向前走去,拐过一个弯后一股新鲜的冰冷的空气让两人精神一震,抬头张望一下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空间高能有4米左右能有300平米左右的屋子放眼望去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空旷旷的空间在加上冰冷的寒风更加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在仓库里都没找到东西的二人现在是垂头丧气的看着屋子里唯一透着光的透气窗。就在两人要打道回府的时候手电筒意外的照在一面墙上因为四周比较黑看的真真。只见墙上离地60厘米的地方有一神龛,安国和表哥显然的不认识什么大神,但是看上去这座神像做工精细是一尊盘坐的佛陀,但是面相狰狞看不出来是哪国的人。 安国问表哥:这东西看起来蛮值钱的为啥日本人没有带走呢“表哥摸了摸神像:“没理由不带走啊,这个估计是日本管仓库的神?跟咱们的灶王爷一样?”猜来猜去的两人还是决定贼不走空的順走这座神像。安国伸手要抱起佛像扭了三扭就是抱不起来,表哥也试了试但是佛像就想焊在佛龛上一样就是拿不下来,这可让二人有点诧异了。 两人围着神龛转悠了两圈就是看不出来其中的蹊跷之处。眼见唯一的收获也拿不走的安国生气了起来对着墙就是一通的乱踹,不知道踢到那里了一声机簧的抖动声“咯吱,咯吱”只见神龛下弹出一个小格子只有一本书的大小。 这一突变让两人精神一震但是下意识的的向漆黑的背后张望了一下,在这毛骨悚然的环境中黑暗总是让人想仔细的看清黑暗的背后到底隐藏这什么,因为再丑陋的事物在光明下也没有美丽的事物在黑暗中令人恐惧。 背后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出来两人把眼光回到了弹出的暗格中,只见暗格中只有一个很普通的钥匙,是那种中国古时候的双牙钥匙从色泽上看应该是铜质的。 两人把神龛周围找了个天翻地覆就差拆墙挖地了。整个屋子里除了手电筒的那一束光亮外只有黑暗的夜和微微苍白的夜光从透气窗里射进来。夜光外的世界漫天大雪伴随着西北风的凛冽染遍了漆黑的天空,雪吹打着那扇大铁门,一层数厘米厚的冰再次的结结实实的冻上。 仓库里的安国和表哥在这个密封的空间急切的找锁口,完全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归路已经冻上了。在仓库的大房间里,已经找了好久的两人已经点起了一堆篝火,反正遗弃的木箱子多的很,望着火红的篝火照耀方圆区区2,3平米的地方伴随这木柴燃烧过程中劈啪的的爆裂声。 安国有点精疲力竭了寒冷的空气消耗了更多的体力,安国问表哥:我们出来多少时间了,现在到了后半夜了吗,怎么感觉越来越冷了。表哥紧了紧衣服说到:太阳已经落山很久了,咱们这只要过了黄昏,气温只会越来越低,现在几点已经无所谓了,难道你还想现在冒雪回家吗。” 已经很疲劳的两人在加了一些木材让篝火更旺盛后就和衣而睡了,山里的孩子连兽穴都睡过根本就不会在乎现在的环境。现在的空间里就像静止了一样,如果黑暗中有一双眼睛观察的话大概除了那一团跳动的火焰外的一切就跟没有生命一样的死物一般,要很努力的才能在空旷寂静的仓库大厅中听到安国和表哥的呼吸声,猎人在野外的本能让两人尽量的减少存在感减少野兽的感知。不知过了多久,风包裹着雪从透气窗里吹进来,大概风紧了,吹进来的雪 花有些已经飘落在安国的身上。安国在睡梦中感觉到一阵的寒意,想睁开眼睛就是睁不开,身体感觉到寒风吹到了自己的身上微微有点潮湿大概是雪花,但是再努力还是挣不开眼睛,好像身体已经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身体颤动着,眼皮始终就是挣不开看不到一丝的光亮。安国明白这是因为地面的冰冷导致自己血液流动过慢自己体温过低导致的,根据以往的经验慢慢的挣扎着蠕动身体慢慢的让血液流动加速使自己的器官逐渐复苏起来。 大概是因为其他身体机能功能的低迷使得安国的对声音是那么的敏感。听到了风声听到了柴火的劈啪声听到了表哥微弱的喘息。这时猛然的一声响让安国心中一惊,还没想到是什么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那是脚步声,一步一步之间的间隔是那么的不自然,感觉间隔是长了半拍但是这不是重点,安国想到着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来的惊恐,在这个废弃的日军据点怎么会有除了自己和表哥以外的人。 安国在惊恐之余加快了自己晃动身体的幅度,在感觉自己头上的冷汗要结冰的时候安国终于坐了起来,坐起来的一瞬间安国就往背后的过道看了过去,惊恐更加一层因为来的时候外间屋子的灯他们没有关门也没有关,在有神龛的屋子里是能看到从外间屋子里漏出的光线的,但是现在黑,一切全是黑的。 安国屏住呼吸盯着过道虽然他已经看不到过道的轮廓,那种慢半拍的脚步声已经听不到了。安国就这样坐了十几秒后感受到到身后微微的热量穿递过来的时候,立刻的回头来到表哥的身边呼唤表哥,在摇晃了好久后表哥揉揉眼睛坐了起来问道:“怎么现在就醒了”“哥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什么什么声音,是不是听到风声了,这个地方傍着山有密林总有一些奇怪的风声的”在表哥的解释安慰后安国还是不敢在睡了就坐在火堆旁,表哥在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时候也不再睡觉了和安国围着火堆讨论那个该死的锁口在那,这一趟如果没有任何收获的话,等安国父母回来就没有机会在这么随意的来着冒险了。 第五章 伴随着各种惊吓的安国和一无所察的表哥又开始继续的翻腾起仓库。重复着几个小时前的动作依旧还是一无所获,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神龛上,张牙舞爪的神像怪异的表情让在篝火照耀下如同地狱中爬出的魔神一样。扭曲的四肢握着各种法器,张大的嘴似乎在大声的念诵这咒文。 安国凑上前去望了望神像的口腔感觉黑洞洞的口腔里会吐出什么来,在手电的照耀下似乎魔像的有嗓子眼一样,本着对不对捅捅看的想法拿起钥匙插进了神像的口中。扭动了几下钥匙,本来寂静的气氛上更加的诡异,突然背后墙壁的方向“碰”的一声,在身后对面的墙上弹出了一扇门。 此时密室宝藏的想法立马出现在安国和表哥的心中。这是要发的节奏啊,两人感叹一阵后借着手电和篝火的光线下走进了密室。这是一个向下延伸的楼梯,沉闷的湿气从下面翻滚上来,安国回头在篝火中拿起了一个火把和两跟木头,手电的电力很不受用的,还是要用原始的东西才能够保证长时间的照明。 向下延伸的道路伴随这湿气路走的很小心,下面一点光线也没有摸索这墙壁在火把的照明下慢慢的走到了尽头,下面的世界不像上面仓库的那么宽大和通风,下面空间沿着墙壁两面是用一堵堵墙隔开的数十个小房间也,也没有窗户每个空间就一扇栅栏跟一所所的监牢一样。 沿着“监牢”向更加没有光线射出的地方走去,迟迟见不到墙壁。这大概是一条很深的隧道,“监牢”在延续了大概20米就没有只剩下粗糙的墙壁和从墙缝中渗出来的阵阵寒意和湿湿的的潮气。通道里也不是一尘如洗的遍地的土块和小土丘还有许多的挖掘工具,铁铲,簸箕推车什么的,好像这是个工地一样,继续无边的黑暗道路。 在过了扇破碎的石墙后,左右两边的墙壁不再是人工的混凝土结构了,而是夯实的土墙和脚下石板,也有从墙壁和地面上伸出的树根和藤蔓,空间变个更加拥挤,空气中的味道也变的更加浑浊。 抱着这是挖金子的地方的想法的二人也不觉得累了,在熄灭了2根火把后终于走过了这乱七八糟的通道,因为道路脏乱走了好久其实也没有走很远的距离。现在展现在眼前的是地上坑洼的水洼和潮气弥漫的空间,在火把光线的尽头似乎有几阶石制的台阶,沿着有些绿藻覆盖的台阶走过去左右各有好似灯箱一样的装置,“长明灯”一样的装置上已经布满了青苔,在装置里面一些黑褐色的液体在树枝的搅动下粘稠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不详的气味。 黑褐色液体上本来有一些腐烂的枝叶在用火把搅动时也引燃了一些慢慢的黑色的烟开始冒了出来再持续了几分钟后,青绿的火焰窜了出来,往常的火苗只有焰心地方才会出现这种颜色。慢慢的绿火放大了出来把左边的空间照亮了,安国就把右边的“长明灯”也点燃了,不同的是右边的灯火是艳丽的红色。空间中左右两种不同颜色的火焰的交界处站着惊叹这种奇异景色的安国和表哥。 想来鬼子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没有用最古老的方法点燃灯具照明肯定是用现代的探照灯来照明的,鬼子炮楼上的那种灯在几里外都能看到,如果鬼子发现这种奇异的灯早就搬走了。这是在走过破碎石墙后的第一个地方,在两种灯光的视野中四周墙壁和天花顶都是石质的板材不用看就知道是人工造出来的刻着歪曲扭八的符号。 只有“长明灯”的后面台阶的尽头那一堵石墙明明是一大块的岩石非要雕刻出门的外形,有门环左右一个,凸出的圆柱体几十个跟门钉一样。严丝合缝的大门旁是左右联的对联,在中国抗战时期的国文还都是古代的那种繁体和大篆,对联上的字安国读起来不是那么的费力。“生死由天命由己”“报君明稷旧魂忠”本来横批应该有几个字但是上方的石层已经被湿气腐蚀殆尽已经看不出所以然了。 之后的时间里安国和表哥把注意力就放在了那扇石刻的大门上拧遍了各个门钉和摸索了整个石门。一无所获的二人背靠背的坐在灯下,感叹今晚什么都没有捞到有点丧心。身体疲乏的二人看着两种光线的火焰心神放松,眼光迷离要睡觉的感觉感染这二人。就在安国和表哥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在那长长的脏乱的四处都是藤蔓的过道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是那种厚重的毛皮包裹着的棉鞋踩在地上沉闷低缓的脚步声,是山里人捕猎方便在雪上行走和不惊动猎物的那种厚底棉鞋的声音。 这次安国迅速的回头看向了表哥,只见表哥同样惊恐的眼神看这安国,两人对视后蹭的一声站起来一个箭步窜到“长明灯”对着火焰吹灭了,可是右边的红色火焰一下就灭了,但是左边绿色的火焰就是吹不灭,安国知道厚底棉鞋的声音沉闷传的距离远,在吹了几次后实在是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的时候再也不管火焰了和表哥躲在破碎石墙靠着右边没有灯光的墙后,两人屏住呼吸等着脚步的主人。 几十秒过后一簇光线出现在破碎石墙的面前那是手电筒的光线穿透性强光线足倒是只能照到那一点的地方。在手电的光后拉长的影子过后一个身影走进了破墙,因为在地下四处根本就没有任何光,只能感觉到黑影是个中等个的老人,因为沉重的喘息声出卖了这个人体力的不足,不断的咳嗽声更体现了这具身体的年迈,怪不得从听到脚步到安国躲起来那么久才走到这里来。 黑影慢慢的走到了左边绿火灯的附近,好像知道这绿火经常自燃一样,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捧腐烂的草木围着“长明灯”转了半圈正对着门口背对这石刻的大门让坐在石墙背后的二人看个闷真。在青绿色光的照耀下一张苍老但是坚毅的老脸出现在绿光的上方,衬托着老脸那样的恐怖和凄惨。捂住嘴的安国和表哥现在只能用惊恐的双眼看着出现在绿光下的人,因为不捂住嘴恐怕会叫出此人的名字“老孙头”?! 第六章 望着绿炎衬托下的老脸,本来是认识的看了很久的一张慈祥老爷爷的脸庞但是现在安国和表哥的心里是那样的惊恐,茫然的不知所措。绿光就这样熄灭了,在整个黑暗的空间中只有那一束惨白的手电筒的光线笔直又明亮,仅仅一只手电是照不到安国和表哥的藏身之处的,伴随着沉闷的脚步和疲惫的喘息声中走开的老者,整个屋子在许久之后就又到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深呼一口气的表哥挤了挤旁边发愣的安国说到“那是村头的老孙吧,我虽然在县里住但是我经常回来倒是见过他,这地方一个老头子也敢来,真不亏是军人出身。”安国此时心理想的可是跟表哥不同,老孙头的脚步沉闷缓慢和自己在上层仓库里听到的那种慢半拍的脚步差别很大,难道这日军已经废弃的地方除了我和表哥还有至少两个人在吗?他们来是为了干什么?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吗?。 深深的疑问已经让安国头脑发大,安国和表哥商量要回家去,表哥考虑到出来也好久了也就同意了。这次向回走就不能举着火把且行且慢了,因为毕竟有个非“自己人”在,把手电藏到袖口用收遮住大块的光线根据来时的印象靠着一面墙向盘旋楼梯的方向走去,脏乱的通道一切安然还是那些小水坑,错乱的藤蔓和不规则的小土丘。 顺着湿滑的楼梯向上走隐隐的能看到篝火放出的微弱亮光,上面仓库吹下来的冷风里夹杂着木头燃烧时散漫出来味道和风吹出的呼啸声。爬过螺旋楼体会到仓库,篝火依旧没有熄灭但是不在用明亮的火红色只有快要烧成炭的木头那种透亮的血红色。 走过不太长的通道来到铁门旁。最开始房间的那个电灯两人走的时候并没光关闭。走过铁门来到最开始的房间这时风雪拍打墙壁的声音明朗起来,安国和表哥的身处之地不再是死一般的寂静的黑暗。 表哥伸手要推大铁门上的耳门,只听见门后重物撞击大门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不断,在风声中夹杂着明显的人的呼叫声“老和加把劲,都给我撞,今天天明之前我们必须进到日军的仓库里,当家的说了捞到好东西统统有赏。”安国和表哥立马就明白了“老和”是土匪的黑话就是弟兄的意思,这门外全是土匪?两人转身就要跑但是灯的开关在门口附近,如果不关灯的话那些土匪进来立马就知道这里面进了人了。 安国蹑手蹑脚的蹭到开关附近,撞门的声音一直就没停,大概是距离大门近了安国听到了门外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三当家的,这日军才撤离没多久,怎么门上会有十几厘米厚的冰层,这样下去我们弟兄要好久才能破开这不是影响大当家的事情吗。”“老刘啊,大当家的让我打前哨,要是我连个破门都要撞半天大当家的大部队来了非要削我不成,你有啥办法吗”“三当家的我们用火药吧,现在距离天明还有4,5个小时这穷乡僻壤的根本就没人听见,我们又不是日军那种大爆炸我们就是炸个门而已。” 安国伸手关了灯以后和表哥回到了通道的地方把小铁门关上。迅速的跑到了仓库那篝火的旁边,告诉了表哥自己听到的话后,两人立即决定要隐藏起来不能让土匪知道他们的存在,如果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不单单是在抗日战争时期,从清政府的时候到军阀混战到国共内战,这一带的土匪就没消停过。 安国走到神龛旁把弹出的小匣子恢复原位,表哥把篝火熄灭把灰烬用木板扫到角落里,在通气窗的地下捧了好多落雪把原来篝火的地面擦抹了一番让热度迅速的降下来。做完这一切的两人躲在螺旋楼梯的门口关上暗门用耳朵贴着潮湿的墙壁自己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到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在安国听来还没有过年的炮竹声音大。 铁门外的土匪可不觉得炸药放少了,躲在十几米外依然被爆炸激起的积雪覆盖住了大部分人。这不是在好多堵墙后面的安国能知道的,现在的安国心理有一个比门外的土匪更加心慌的问题,门口有土匪在听意思他们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那老孙头是走了还是仍然在这里,回头望了望向下延伸的楼梯只有黑暗,想起那绿光下衬托的恐怖脸庞,头一次觉得还是被土匪抓住也比在碰上老孙头好些。 心惊胆战的二人紧贴墙壁努力的听这墙壁那头的动静,在爆炸完的几分钟后,墙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大量人员的进入和搬运东西的声音持续了近快一个小时。隐约的听到外面土匪们的说话声,好像是在开会总之就是这票买卖有赚头,找到大当家要的东西就可以赏肉赏酒赏银子。望望背后漆黑的暗色和冰冷的墙壁,但求指望能有什么变故来打破这无解的氛围。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这个时候安国估算估计就要天明的时候,仓库里更加的嘈杂起来大概又来的很多人,想想看应该是土匪的大部队已经到期了,在那个时候的北方的绺子多到上千人少到几十人比比皆是。听动静这外面的土匪能有四五十人的样子,片刻后像是是要开会的样子只听到一个声似沉钟的一个声音喊叫的声音指示群贼翻找起来大有挖地三尺的劲头,不知道这土匪是有地图还是怎么滴,不到十分钟在暗门外群贼已经开始撬了起来,安国和表哥已经顾不上惊讶了直接飞奔下螺旋楼梯躲在那一格一格的隔间里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动静。 不多时伴随这石头摩擦地面的声音传了下来,土匪不是用钥匙开的暗门没有机关弹簧开门所以才会有暗门和墙壁地面的摩擦声。安国两人已经不再做停留手电也不开了手拉手从遍布土丘水洼和藤蔓的通道一路狂奔到那两盏诡异长明灯的石门面前,在飞奔过程中不知摔了多少跟斗。 就跟被要被猫抓到尾巴的老鼠一样安国和表哥心急火燎的在石壁和墙壁上东摸西找起来这次可比第一次检查石门的时候急迫和慌张,但是依旧还是找不到什么出奇之处,安国和表哥心理明白这要是没地方能躲起来这被土匪抓不住不死就出怪了,而且土匪在找什么东西如果非要说这两人找到了什么东西拷问起来那可真是死到家了。 土匪大呼小叫的声音从通道那头传来,虽说距离起码有200多米但是土匪的大嗓门骂骂咧咧因为通道回音是那么的让安国惊恐,近了!近了! 第七章 通道里火红的火苗和白色的手电光线已经能看到墙壁上隐约的影子,大概是路的不顺畅土匪一路过来铲翻了小土丘,砍断了狰狞的藤蔓,踩到的积水四溅的水声。 就在安国要绝望的时候通道里的土匪一阵的大乱不单单是道路不顺的愤怒而是看到恐怖事物的吼叫,本来探寻石墙无果的安国和表哥背靠背的瘫坐在两盏长明灯的中间,二人早就分不出土匪们的叫声有啥变化,本来乱哄哄的喊叫逐渐的远离,墙壁上已经看不到因为光线照出的拉长的影子。 但是伴随着越来越远的叫骂声中有一种声音也慢慢的加大了起来,那是一种硬物在地面摩擦声音声音,但是这种声音叠加起来密密麻麻的令人胆寒,安国和表哥一下就听出来这是白蚁群爬动的声音,本来北方这个寒冷的季节白蚁不能说是冬眠但是这个季节的白蚁一定会在比较温暖的土层下越过这个冬天的,但是这个通道已经在地下好几米的地方,通道的地下土层更是离地表有快10米气温自然要高很多,安国这个时候算是想明白通道里,哪里是什么小土丘分明是白蚁穴因为黑暗就没看清楚。 一个一群起码有数十万的白蚁,那通道里的小土丘比比皆是,怪不得土匪们挣扎的跑回上层。安国和表哥当然知道白蚁群的恐怖,本来坐在地上的两人如同屁股被点着一样蹦起来就想墙壁深处跑去,在这黑暗中白蚁只会冲向光线,因为它们是把火光当成敌人,动物们对族群和巢穴保护是疯狂无比的。 这二人也没点火把手电也没敢开,背靠背起身就跑也不想想他们在什么地方,“彭,彭”的两声安国和表哥分别撞上了两盏长明灯,因为恐惧起身的力量那是力量十足的,只见表哥的肩膀和脑袋使劲的撞到长明灯上立刻就晕了过去,安国情况好点但是反冲的力量让他反弹回来撞在了同样反弹回来的表哥身上,安国虽然头晕目眩的但是白蚁群的威胁依然让他迅速的爬起来伸手打开手电也顾不得白蚁会不会被吸引到,背起表哥就要逃跑。 目光落到了长明灯上只见两盏长明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倾斜着,也就在安国背起表哥起身的这2~3秒时间里,就听到那堵刻在石壁的石门本来严丝合缝的门上分开了大概40到50cm的缝隙就如同门开了一样,但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门正在慢慢的闭合,安国哪里还想那多背起表哥就冲进石缝中,冲进去以后安国背着表哥回身就要推上石门,但是如同不知道石门怎么打开的一样,石门也不是那样能让安国闭合上的。 害怕碰上如同白蚁巢穴一样的动物,安国也不敢忘深处走。关掉手电把表哥靠着墙壁放下,大气不敢喘的盯着石门慢慢的闭合,关掉手电后四周又变成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剩下白蚁爬动声音成为这无边黑暗的主宰,安国现在都能感觉到又几只白蚁就在石门上攀爬着。 在石门大概还有20cm左右就要闭合的时候,黑暗中突然喷发出两种火焰,绿色和火红的火焰,在黑暗中,两种火焰就如同长着黑色面庞的魔鬼的两只眼睛一样,在这诡异的两种火光线下只见冒着红色火焰的长明灯向西边倾斜有45度但是长明灯上面的灯罩向东倾斜着,火焰向东冒出来燃烧着灯罩。 青绿色的长明灯一样只不过全是反过来的。两盏长明灯就是倾斜着也是那么的对称着,伴随着石门的缓慢闭合,长明灯也缓慢的慢慢的“站起来”,在火焰所能及的边缘那黑乎乎的白蚁徘徊在光线后不敢越雷池半步。在密闭的空间里小小的声音总是显得那么洪亮,在通道的尽头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在白蚁骚动的响动中是那么的突兀,透过还有几厘米的石缝看到通道的墙壁上火焰通红的照影。 青绿色和红色搅合到一起的如同咖啡一样的褐色光线伴随这闭合石门也熄灭了,土匪门用酒精和燃料烧光通道里的白蚁只是时间的问题,安国背靠着石门看着最后一只火把,又一个漆黑和陌生的空间出现在安国和昏迷的表哥面前。 现在外面应该是白天了,可算是折腾了一晚上的安国打起精神走到昏迷的表哥面前,还好表哥情况不是那么的严重,沉沉的喘息声均匀缓慢。只是四周的一切那么的黑暗摸索着找到表哥袖筒里的手电,火把燃烧殆尽后只剩下这唯一的光源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后,安国感觉头痛欲裂,自从石门闭合上后黑暗中再也没有任何的响声,当然也知道门外的白蚁和土匪的战局。定了定神后的安国拧动了手电的开关,刺眼的光线突兀的出现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刚适应光线的安国瞄了一眼视线可及的地方就猛然的关上了手电,双眼紧盯着刚才光线照到的地方。 没有一丝光亮的地下任何东西都是一个种颜色那就是黑,不透一丝光亮的黑。安国明白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一个“人”在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猛然看到一个“人”是多么的惊悚,只是片刻安国就明白那是一尊雕像,再次手电的光线照在了雕像上,这是一尊身披盔甲的卫士,手里的长矛比身子高出一头的距离,身上的虎口狮鸾腰带雕刻精细,厚厚的落灰也没有遮挡住雕痕,盔甲全身就连鞋子上都有花纹但是头上没有头盔只有一圈类似头巾的裹布雕刻,看长相是中国本土的人士,坚毅又虔诚的的面孔直视前方。 看过雕像的安国在看出不是上层仓库里那种狰狞恐怖的神像后也就放下心来,随着光线的延伸,起身的安国四周打量起来,雕像不至一尊同样风格的雕像成不规则的阵型散布。观察完四周的安国走到表哥身旁,在左摇右晃了好久表哥才算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表哥起来的头一句话就是:“我总算是明白我们的处境了”神经大条的表哥说出了一句很有总结性的话语,在这让人心悸的空间里总算是有点人气。 在听完安国叙述自己昏迷后的事情后表哥和安国重复起了之前在上层仓库的模式,就是个个地方的来回的摸索,因为火把已经没了只剩下唯一的手电,雕像放的极其不规律,不规律的雕像基本上散布了整个空间,四面的墙壁明显的是人工刻出来的石壁有些画图和浮雕,还是没有门有没任何缝隙,真个空间就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黑盒子一样。 在手电照到头上的屋顶时,有那么一些青幽幽的斑驳亮点如同夜明珠一样镶嵌在天花板上一样,猜测应该是一种不会自己发光的只会反射光线的矿石,矿石不多分布的也很散就跟原始矿场似的,这一切都是有学问的表哥说。安国可不在乎什么矿石又不是什么闪闪发光的黄金,安国围绕着雕像开始转开圈了。安国研究着雕像,表哥研究者天花板的矿石,一切都在寂静黑暗的空间进行着。 本来坚固的石门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声音,但是慢慢的刀剁斧砍的金属声音就慢慢的清晰起来,大概是在地下土匪门不敢用炸药怕是引起塌方才会用蛮力来破门,又是同样的紧迫感追赶着安国和表哥的神经。 第八章 在安国的印象中那堵石门起码有近50cm的厚度,土匪门不敢用炸药只是有刀劈和撞击要好多些时间才能破开,这堵门不知道怎么开关的,没有门栓也没有顶门柱。 当时安国看石门就跟一道石壁一样就没有缝隙,要不是误撞了长明灯恐怕不敢相信这门会开,门后有这么一片天地。后有追兵的紧迫感刺激这安国和表哥加快了搜索的脚步。表哥一直在观察天花板上的矿石走来走去的绕过一座又一座的雕像目光始终也没离开天花板,表哥伸手招来安国问道:“看这些矿石,光一照就发亮你看它们在的位置是不是能组成一些图案就跟我们看的星星一样”一直没怎么注意的安国听完抬头也看起了天花板。 那个时候的北方因为日军的扫荡和“无人区”的策略让北方大地地广人稀,往往数十里的无人区寂然的是那样的让人胆寒,夜晚安国去山林的躲藏的时候在山丘上放眼望去天地连成一线,那里都没有灯光没有人烟。天地就如同一张黑色的帷幕只有那些星星的亮光才能指明黑色的夜中拿点点的生机。 安国自小就学习星宿,无论是深山打猎辨明方向还是婚丧嫁娶推算吉凶都要用到漫天星宿,那个时候的人们特别是山村迷信依然是老百姓生活的必需品。观看星图首先找北斗星宿那是指明灯,看到天花板上有些矿石能组成北斗七星的样子但是歪歪扭扭的不太敢确定,顺着北斗七星向下看有一颗明显比较大矿石在七星的东南方,如果一切都能对上的话这颗应该是北极星那就能确定方向那里是东南西北。确定了北斗七星和北极星的话这应该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北斗七宿了。 在安国和表哥的辨认下基本上能认出这北斗七宿中的大部分星座,可是认出这是一张北方七宿的星图能有什么用呢,想到这里安谷和表哥又泄气了。石门外还是叮里咣啷的撞击声怕是土匪们也没啥进展。一屁股坐在地上安国胡思乱想着,自从看了石门上的那副对联的时候安国就知道这是一座古墓,极有可能还是一座明朝的古墓。 日军发现古墓又修建了地下通道和各种设施可是连石门都没破开可见也是最近才注意到这里的,军队挖掘古墓在军阀混战的时候常有的事,军人才不怕什么鬼怪,不信诅咒什么的,但是用挖掘工具挖掘古墓的时候事先的准备要好久各种物资和人力要调配,还要调查这座古墓到底值钱不,是不是什么皇家陵园更应该调查清楚不然费力了还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听着门外叮里咣啷的响动,漆黑的四周只有手电的那一束光线照着天花板,背靠着雕像的安国盘算着土匪们砸墙的进度,留给安国和表哥的时间还有多少如果找不到出路土匪破门而入的话,要如何才能保住小命。表哥仍旧观察着天花板和四周的雕像,突然表哥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唤来安国解释到:“你看,这北斗七星和北极星像是和地上的雕像一一对应,在看这北斗七宿中的牛宿里牛郎和织女的位置也有雕像对应。其他星座的我也不知道叫啥名字,你去看看是不是差不多都有照应”安国听完后想着小时候学过的星宿知识看是找起这北方七宿中的主要星座,安国那里能记住那多的星宿,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能认出些也算是好的了。安国对表哥说到:“不错,只要是我能认出来的,都有对应的雕像,难道这雕像上有出口不成?”表哥说:“话说,咱们这片对星宿有啥讲究不,比如那个星星代表是吉祥是生路的?”安国仔细的想了半天想想这吉凶祸福,话说这北方星宿说起来就七宿分为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獐,要是说起来星星那就多了去了。 想想村里的那位神婆婆,村里人婚丧嫁娶都要问她择日,挑坟地,修房子了问她是必不可少的,想来那位老婆婆今年也有80多岁了,这位老婆婆平时没有爱好就喜欢吓唬小孩,弄点奇离古怪的东西吓的小孩子哇哇直哭,安国小时候没少被这老婆婆寻乐子,现在长大了老婆婆也不再吓唬他了只是一直缠着他要收弟子非要把占卜问神的这套传给安国,安国小时候觉得好奇学了不少,但是长大了更喜欢打猎,老婆婆更加老了也追不上安国了,安国只是偶尔去老婆婆家一次,反正老婆婆家里门庭如市也不会太寂寞。 想起来最凶的应该是虚星,虚日鼠不祥之意含有肃杀之象。最吉利的因该是北七宿中北斗包涵紫气东来最为高贵和帝王之气。手电光线照着北斗七星,安国慢慢道来:“北斗为帝车之象,天枢、天旋、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各有其属性,天枢为七星之枢纽;天旋掌旋转;天玑主宰变动;天权掌权衡;玉衡则是衡平轻重;开阳是开阳气;摇光乃摇光芒之意。表哥这是我小时候背的你说我们找那个星星”表哥说:“你问我,我问谁去,今天就靠紫气东来了。找到那七个雕像挨个的查。”在雕像群里找到了这七座雕像,这七座雕像和其他雕像没什么不同,厚厚的落灰下都是同样的样子,指望从雕像上不同的差异来找出玄机看来是不可能了,现在可没时间踌躇了,看起来雕像的个头估算下大概了200多公斤的样子,安国直接对着雕像们就是一通的拳打脚踢可是连踢了好几个都纹丝不动,安国和表哥一连踢了七个雕像也没动静,雕像没动静,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石门外的响动却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安国看到没有啥动静就泄气了起来,靠着雕像看到前面的那尊雕像,雕像都是一样的怎么看都觉得没有头盔看着别扭,安国就想要爬上去,因为雕像身披重甲又拿着武器安国就顺着就爬了上去。蹲在雕像的头上放眼望去黑乎乎的墙壁也没什么可观之处。 直起身的安国向雕像的尽头踮起脚尖看去,突然脚下的雕像向下下沉了一下差点没把安国给甩了下去,赶紧抱住雕像的脑袋的安国呼喊表哥快来,表哥在下面指挥这安国在雕像头上蹦来蹦去,把七座雕像都挨个的下沉几厘米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石头摩擦的巨响了起来,越来越大,大到最后安国和表哥只有捂着耳朵才能忍受住,天花板落下的灰尘让二人更加的狼狈起来。 巨响持续了半分钟的样子,虽然四周一片黑暗但是激起的灰尘还是让人呼气不畅如果黑暗中有一只手掐住喉咙一样那么难受。石门外也没有任何响动了,土匪们肯定也听到了这的动静,一时间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是在憋不住的安国和表哥一通的咳嗽可算是让灰尘弄得够呛。 死寂的氛围持续了不到10秒就听见石门外一阵大乱,刚才的动静让石门的一侧的上角裂出了一条大缝让石门外的火光和声音全部显露出来,安国和表哥更加的恐惧了本来土匪门要好久才能破开石门这下可算玩了自己给土匪们开了“方便之门”。石门外土匪的喊叫声一清二楚就是一些天助我也,神明保佑的喊叫,安国和表哥赶紧冲着雕像群的深处跑去,跑了好久都没见到尽头,回头望去也见不到从石缝中透露出土匪们的火把光亮,安国和表哥立刻停住了脚步,因为他们从刚进来这个地方就四周搜索过了很肯定四周都是石壁,二人本来是怕原路的打转现在看来不知道在黑暗中走进了什么刚出现的通道,不然不可能走了这么久也没有遇上石壁。 想通了二人马不停蹄的继续向前快步走着,这里的地面不知何故平坦整洁,不同于前一次的通道坑坑洼洼和杂物丛生这次的通道就跟平坦的马路一样,更有区别的是这里居然有冰冷的寒气流动。 通道也不是一条直线的,左转右转的折腾了好几次,手拉手低头不知道走了多久的安国和表哥感觉前头有光亮的感觉,看了下手电的光线明明的照着地面,抬头望去前方不知道多远的距离那居然有明亮的光芒只有50厘米大小,这距离起码还有100米的样子。在漆黑无比的环境中猛然的看到太阳一样的光线,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是不会感受到这种冲击感的,不知道这黑暗过后的光明对安国和表哥是否就意味着痛苦后的黎明。 第九章 太长时间的黑暗使得安国和表哥的眼睛在冲出洞口后一时间根本就睁不开,呼呼的北风吹到脸颊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清晰,现在二人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在感受着风,感受这风吹起的冰凉的雪在皮肤上慢慢融化的寒意,风中深山那种枯萎树木的味道亲切又让人向往。 数分钟后适应了光亮的二人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现在身处何境,抬头望去有五六十米得高度,方圆空间有十亩地的大小,是一个四面都是石壁的山谷,山坡上的树密密麻麻的全部落有积雪挤压着空间是白茫茫的一片,在看地面上低矮的灌木丛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植物了,左手边一颗硕大的杉树矗立在一片平地上,树下也是灌木丛,只是这一颗常绿杉树孤零零的长在山谷中,其他的树木都是在山坡上。 正北方有那么四座石碑成上下左右的围起一座祭坛,说是祭坛也就是一座凸出地面的平台,石质双层模式的四方楼梯拱卫着一座离地几十厘米的平台。积雪挺厚的,放眼望去四周的地面没有一个脚印,奇怪的是就连动物的脚印也没有,整个山谷的的地面除了那颗大杉树外整整一片雪层光滑如镜的令人感到丝丝的不安,山里的猎人都知道寒冬确实大部分动物都冬眠,但是有相当多的动物整个冬季也是四处觅食无论是食草的还是食肉的,雪层下植物的草根是大部分动物整个冬季的主食,只要有动物出没的地方总是有长长的脚印和翻动过的雪坑,这方天地就像没有一丝生机的绝地一样。 仰起脖子看了下躲在云层背后的太阳只有蒙蒙的光晕发出惨淡的鹅黄色,本来应该是寒冬日出的漫天红晕。刚要踏上这片雪地的时候只听见从背后的通道里又传来了土匪门大呼小叫的声音,在印象中这条通道平整洁净,估计土匪们走这条通道相比起原来那条有白蚁的通道顺畅多了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被土匪门追到屁股好几次的安国和表哥四处寻找藏身之地,现在可不是在黑暗的空间中,明亮的光加上洁白的雪的反光,现在的这一片地方可算是一览无余,一尘不染的雪面如果那有么一点的脚印又会暴露自己。 表哥拉起安国冲着那可大杉树跑了过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的脚印,还好大杉树不仅高而且大,树冠成伞形基本上笼罩住了树干,地面上的灌木丛就跟围栏一样围绕起来。 钻进雪里来到树干下,表哥示意安国跟他往上爬去,山里的孩子爬树就跟喝水一样在不到而两分钟里就爬到了离地五六米的地方基本上就到了树顶了,安国想要提醒表哥身后的脚印怎么办的时候,只见表哥伸腿踢动树上的积雪抱起成片的积雪朝跑来的脚印上扔去,顿时雪舞漫天。 现在的地面上突兀出来的大片雪把脚印盖的严严实实,但是和杉树外的雪面截然不同显得有点凌乱,树上掉下的雪在这风雪不停的天气下也不算什么。 在安国和表哥在树上藏起来后大概10分钟左右土匪的身影出现在洞口,熄灭火把的土匪鱼贯而入不多时就有近20人左右搬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在杉树的正前方安营扎寨了。 之后的半个小时内有大概50,60人的土匪在草草搭起的营寨休息去了,说是营寨只有数顶大大小小的帐篷,说是休息就是大呼小叫的喝酒吃肉乱嘈嘈的响声加上山谷的回音可真是叫人听着心烦,大概是当头的没来这些土匪们只是喝酒吃肉点起篝火不打算在继续挖掘这座古墓了。 眼看太阳钻出云层这个时候大概到中午了,还好昨晚吃的饱饱的现在不是太饿,躲开树上被踢下的雪,躲在厚厚的雪层后面那个缺口也在慢慢落下的雪覆盖了薄薄的一层。顺手抓把雪塞到随身所带的水壶里,说渴了吃雪不就成了,这是很要命的做法,在气温零下的冬天,消化雪要耗费身体的热量,还可能冻伤口腔和食道,把塞满雪的水壶贴身放在怀里用体温慢慢的融化。 安国和表哥通过雪层上的小洞看着土匪们的一举一动。不多时只见土匪们的营寨一阵大乱,土匪们鸡飞狗跳的一样集合起来裂成一排排的站在雪地里,数条身影出现在队伍的正前方,队伍前面出现三条人影,在队伍前面的左手边一人,看样子有个五六十岁,头戴狗皮宽沿帽身披黑色夹袄斜肩一条皮带,皮带上横挂一只左轮手枪数颗子弹并排镶嵌在皮带上,棕呢色长裤一双厚底棉鞋,人有1米6左右长的是尖嘴猴腮一脸的奸狡的气色,手里拿着一条老式的旱烟吸杆,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吸着。队伍右手边一高个年纪有四十岁的样子有1米9的身高,四方的大脸满脸的络腮胡子如针毡板的短发没戴帽子,身披动物毛皮的大衣看起来应该是狼皮做的,只有北方的那种大灰狼才有这么宽大的皮毛和发亮的色泽,腰间斜插着两把磨得发亮的“王八盒子”弹药袋成“x”挂在胸前,背后还有一把长枪只是看不出来是啥品种的。在这两人的中间有一人,身材高挑一袭虎皮大衣衬显出威风凛凛,头戴卷边兽皮帽腰插双枪用的是勃朗宁,也就三十几的年纪干嘴巴没胡子,一双豹子眼杀气十足的巡视着面前的队伍。 站好队伍的土匪们眼观注视着面前的三位当家,只见那个左手边的老头抽搭了几口烟吐着烟圈说到:“大家都知道,上个月咱们三当家洗劫伪军的运输队得获日军这个基地是为了挖掘一座明朝的古墓而建的,前几天这座基地被日军放弃,从得到的地图和我们这一晚上的挖掘看日军在准备了几个月后突然撤走就连这个山谷都没进来只是修筑了工事,我们是打家劫舍的不想那多原因,只要挖出黄金人人有份,挖出古董就地分赃,小日本没几天活头了,大当家的一定会为你们留条路的。”听过这个老头的话后土匪们振奋高呼跟打了鸡血一样。 示意大家安静后,中间的那个小伙从怀里拿出一个卷轴对着面前的众匪们说道:“自从你们跟着我也有几年的光景了,国难当头的年景你们一个个可以说是身份最低贱的有罪犯有乞丐有兵**等等,你们既然投奔我了,就要守我的规矩,这几年我们扎根在凤头山不扰民不抢民,靠着黑吃黑靠着打劫日伪军的军需也过了这么多年。日军现在一直向大城市龟缩看情况鬼子的日子没几天,今后事情怎么发展咱们这地方归谁管,是共军是国军还是苏联老毛子谁也说不清,这票干完了我们就散伙等局势稳定了咱们绺子在说。具体的挖掘问题留个三当家的安排”。 小伙示意右手边的大汉说话,大汉的嗓门就是洪亮:“小的们,前一段抢到的地图除了我们以外就没别人知道,不是本地人就是看到了地图也不知道是什么。这个山谷才是陵墓了,之前我们通过的只是日军的地表设施,还有当年建立陵墓的工人用的隧道和挖空山体留的洞口而已。现在休息吃饭到正午过后就开工,就地开挖听当地人说这座墓当年开挖时县志上说到只修了一半就因为满清统一天下就停滞了,只是把棺椁草草的掩埋要不是这座山谷和洞口隐蔽早被人掏了。不要害怕什么机关埋伏。”树上听的清楚的安国和表哥二人望着四散休息的土匪门心理七上八下,听他们说不抢民是个公平大王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也不会杀了我们,还是算了吧狗改不了吃屎还是藏着吧等他们挖完了我们在下去,这大雪封山的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住太久,怀里还有干粮就这样熬着吧。 第十章 本来寂静了上百年的山谷因为近日来的喧闹,让这片死地如同恐兽张开狰狞的大口有了新鲜的血肉可以吞食。躲在树上的二人看脚下不远处的众多生灵还能有多少可以走出这片绝地。 之前那黑暗的空间只不过是通往陵墓的通道而已,白蚁群和长明灯只是一点小儿科的机关一样,想起眼下这要挖掘的石台不知道会有啥更诡异的东西出现。 阳光满满的从厚厚的云层中射出来,被阳光染成绯红的云层笼罩了山沟的上层反射下的色彩让山谷有一种说不清的颜色如同桃红色又跟冲淡的血液一样。 日当正午的时候土匪们从简易的帐篷中出来拿着各种的挖掘工具把那四方石碑和那座石台围了起来,在其后三位当家徐徐的走了出来站定在石台的下方,只见大当家的年轻人展开手里的那卷图纸,在石碑上指指点点和身旁的两位当家的小声低语了几句后指挥众匪开始对着正北方的石碑挖掘起来,正北方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众多的篆文,现在我们看篆文显得很复杂但是在那个年代没有简体字什么的繁体都算是简化过的文字了。 有两人高的石碑在土匪的挖掘下慢慢的从地上起了出来,看来再泥土中埋的也有近1米的深度。被放趟下的石碑这次让在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的清清楚楚,石碑上包吞天兽石刻,碑面光滑字体凹陷,要说上面都刻了什么字那是真看不清楚,不仅有有雪还有泥土把石碑弄的面目全非,大概土匪们也都不在意石碑上刻有什么,完全离开地面的石碑被移到了一旁,土匪们就开始转移目标瞄准了西方的石碑开始继续挖掘,五六米的石碑土匪们挖掘一块就用了快一个小时,正在挖掘西方石碑的土匪们就没注意到在他们挖掘过的北方石碑的土坑中悉悉索索的响动被他们喊号子挖掘石碑的叫声给掩盖了下去。 在树冠上的安国瞅着那个黑色的土坑不知道为啥一直在蠕动着,寒冬的日子里土壤就如同岩石般坚硬,在山谷里有可能因为地势让这的气温相比其他地方有可能高那么几度但是绝对不坑能让土壤软化到可以缓缓落下的地步。 但看黑色的土坑下好像有水喷出来一样,不到几十秒后黑色的土壤就变成了冰一样的透明色,有那么一个土匪终于感觉到身后的异常当他回身看到完全没有黑色泥土的土坑现在就如同地下喷泉一样的涌出白洁的冰块,本来只是感觉到奇异的土匪慢慢的发现那喷出来的冰块会自己慢慢向自己爬了过来,惊恐的土匪张着大嘴指向土坑但是就是说不出来话脚下不自主的向后退着,后退的土匪再撞到了在挖掘干活的其他土匪后,大部队也发现了北方石碑下土坑的怪异,看着从地下喷出的“冰”越来愈多越来越靠近自己,树上的安国和表哥看这下面怪异的景象更是相靠在一起张大眼睛看着局面的发展,那哪里是什么冰块靠近了土匪们才意识到这是一种有手掌大小的四足虫浑身冰甲泛着幽冷的蓝色光芒爬过的路上已经结成了一条条冰路,不多时满满的一片虫子聚集在一起围绕着到底的石碑爬过石碑后使得石碑现在是冰蓝色的一层。 突然虫子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猛地向总多的土匪飞奔过去,顿时土匪们聚齐铁钎,铁铲,锤子开始砸逼近的冰虫,被砸碎的冰虫炸裂开来血液也是冰蓝色的被喷溅到的土匪们立刻就爹妈乱叫,可见蓝色的血液腐蚀透衣物沾染到皮肤后立即就起了一层蓝色的冰层,还没等到土匪们抹掉蓝色的血迹时,整个肌肤就消融了下来只剩下森森的白骨。被冰虫爬上身后被咬到的人更加的悲惨,蓝色的冰层从伤口一直向四肢蔓延开来,幽玄的蓝色在皮肤下暗流涌动,不肖片刻整个人就成了一座石雕,冰虫晃晃悠悠的钻进了冰雕再也没出来就像是安了家一样。开始还是铁钎铁锹的砸到后来就是枪声和叫骂声交杂不断,在持续了10分钟后冰虫就消亡殆尽了。 三位当家的看惊恐一片的小喽啰摊到在地畏缩到一团不住的打起寒颤,这个时候土匪的匪性就体现出来了,三当家的带领身后十几个棒小伙子对着小喽啰拳打脚踢的拉扯他们起来继续的挖掘,在捅死了几个胆小怕事的人后,众多的小喽啰走二步退一步的端着手里的工具向石碑出蹭去,还好冰虫也没有在喷发出来,被砸爆的虫子蓝汪汪的血液加上碎尸大块的蓝色冰晶结体,使得祭坛石台的正前方如冰雕展览一样,惊魂未定的小兵们颤抖着双手砸击着地面。 三当家的走到一个被冰虫完全冻结的尸体前用枪托敲击了几下,和击打在冰面上的声音没有什么不同,刚要回头去监工的三当家看到冰尸上一点裂纹慢慢的扩大然后就同蜘蛛网一样布满了整座冰雕,一阵夹杂着雪花的西北风吹过冰尸想碎裂的糖人一样分崩离析了。 目睹了一切的安国和表哥望着下面如同冰雪废墟一样的场景,如果在场的人能仔细的看下那石碑上的碑文就会知晓这座墓主人的身份和他的坟墓中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不算太古老的文字上面记录这墓主人的一生。 这是一个在四川,云南和青海交界附近出生的人,在那个明末动荡的年代艰苦的挣扎的张大,小时候拜一座不知名小道观的一位道人为师,学的是博古通今的丹书,是奇人异士的怪方奇法,精通苗疆巫术。 适逢天下大乱农民暴乱杀官夺府,本来以为是救苦救难的岂料农民起义军祸害的还是老百姓,一场仗打下来无论是匪是民一通的乱杀。李自成败走北京,张献忠屠杀四川,杀的四川十不存一,时年二十的墓主人出山护民带领乡勇打土匪打流寇打乱兵,相传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精通苗疆巫术最后还是抵不过清军的大一统。 满鞑子信奉萨满教义,清朝看他有奇法能带兵收做把总带领汉军八旗征战四方,他恨的是起义的暴民,恨的是肆意屠戮的流寇,他不是南方的人没有感受过清军的屠杀,当年清军对对江南的血腥镇压根本就动摇不了墓主人的心,那些江南人跟自己又什么关系。 跟随清军一路转战南北靠着一手虫蛊和岐黄之术最后博得一个热河都统坐镇一方。他生在明朝被师父教导天地君亲师,晚年想要魂归故里但是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员朝廷怕他聚党成派,最后给他封地热河加官进爵,人老了在乎的不是这些东西了。本来师父临死叫他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明朝被暴民所灭也牵扯不到清朝身上,加上清朝入主北京也没侵扰明陵,但是师命已经违反,想着补救根据道家风水入土为安,他想修一座风水大穴聚气兴明。 晚年就到了康熙年间反清复明已经无力。他身为一地总揽军权的大员只能偷偷的修墓,地方记录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谁的墓,要不是深入陵墓哪里知道这些。这座墓地因为是偷偷的修建规模不大,墓主人把他的毕生所学浓缩到这座墓地不外是**和养虫之术。这豢养的白蚁和冰虫过了几百年族群还依旧繁衍着,余下的路上还有会有什么妖物在等待这些贸贸然闯进来的人呢? 第十一章 过了正午太阳开始慢慢向西边滑落,位于西侧的石碑已经出土了这次没有什么怪异的东西从地下爬出来。当最后一块石碑挖掘出来后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支起的火把把四周石台照的通明,有这么一句话叫灯下黑,这让火把光亮外的地方显的更加黑暗。 安国伸出手摸了摸屁股下粗壮的枝干隔着手套一点触感都没有,用手捂住嘴呼出的哈气让冰凉的脸庞有了一点活着的生气。表哥双手埋在胳肢窝里,皮帽子向下拉到快要遮住眼睛的位置,自从中午把干粮吃光了之后还是感觉很饿但是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上午那场灭虫大战看碎尸一地看的什么胃口都没了。 明亮的火把让土匪们感觉到了这一天的不容易,死里逃生的人们把帐篷整理下基本上每个帐篷前都有篝火和火把,积雪被这些火的热量都融化了,地上腐败的落叶厚厚的一层加上融化的雪水更是一脚一个坑,踩在上面如同棉花一样声音极其的微小。 风雪随着夜色又紧了起来,风吹着火把火焰乱窜,篝火深红的火苗不是那么的光亮。伴随这风雪的袭扰安国和表哥躺在横七竖八的树枝上也就躺下了,想到这两天的一切,原来就是为了捡漏来的可现在想逃离这里也不可能了,一步一步的深入这里遇上这些种种事情抽身以难,胡乱想着种种就模模糊糊的睡觉了。 小喽啰举着火把在四周巡逻,入夜后的山区格外的宁静,现在山谷里只有火柴劈啪作响的燃烧声,低沉的脚步一阵阵的声音在山谷里不停的回绕。惨淡的月光透过云层显得更加是暗淡,洪亮的打鼾声扰乱了宁静的气氛让简易山寨中的土匪们大笑一阵后在当首领的呵斥下又安静了下来,安国临睡前听着远远传来的噪音昏昏噩噩失去意识入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安国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树旁嘈杂的很,睡眼朦胧的安国揉着眼睛摸到身下树干扶起身来、透过覆盖有积雪的杉树叶看到土匪的营地火光大乱,喽啰们的叫骂拼杀的声音此起彼伏,恐怖的叫喊声让山谷一回音,声音如同波浪一样连绵不断的灌进安国和刚起身的表哥耳朵里。 望眼下的营地观瞧,土匪们不知为何互相的砍杀起来,让下着雪的夜景笼罩上厚厚的血色,斑驳的血迹沾满了帐篷,地上因为积雪融化使得营地泥泞不堪横七歪八的躺着十数条死尸,激斗的人群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手里拿着铁锹工具的还有拿着单刀的目光散乱的砍杀着,出奇的在于没有人开枪,就是拿着枪的人也是当成烧火棍一样挥舞着。 但见那三位头领站在高处看着下面打作一团的喽啰们,那个二当家的小老头指挥这身后的卫兵们在一口烧开的大锅中不停的放着东西不停的搅拌这。那个大当家的年轻人大声的斥责着三当家的:“你这找的什么地图,我们这两天都遇上些什么,都死了多少弟兄了,我们这还没看到棺材都死这么多人,我们这是盗墓不是来这里打仗来了。用什么炸药炸啊!这山谷一声响都传出去几里地去,咱这地方有日军有伪军有八路更有黑吃喝的你想把他们招过来啊”“大当家的,您别生气。我们抢东西还顺手,这技术活我们必须要找行家次啊行。”“行家,什么行家?”“头领,我在得到地图后就找人打听了这行的“瓢把子”,时间有点仓促说好的明天一早就让咱们的人领过来,当家咱先看二当家把这摊子给解决了我们就暂且按兵不动等那个行家来了我们在进一步干活?!”。 对完话的二人回头看了下二当家的,二当家的在看到两位头领询问的眼神后命令卫兵们把大锅给抬了起来,只见冒着青烟不停翻滚的汤水一股脑的向下放互殴的人群泼洒了下,被泼到的人也没感觉到烫还是继续的挥舞着武器砍杀着,泼到地上的水就如同落在烧热的铁板上一样,顿时青烟滚滚把人群都笼罩了起来,慢慢的喊杀声落了下去,咳嗽声打了起来。 随着阵阵的冷风吹散了青烟后,众多土匪们茫然的左顾右看的片刻后在看到四周如同人间炼狱一样的环境后四散而逃不消片刻阵阵的呕吐声此起彼伏。等再次把喽啰们集合训完话安定下来后天光已经变白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透过树叶后还是让安国呕吐感强烈。 山里人早上起床看时间还是老样子听鸡鸣看太阳,现在山谷肯定是没鸡,太阳在云层后一点影子也漏不出来。下了一夜的雪让空气格外的寒冷,空气也因为大雪显的湿润,白茫茫的天地也就太黑了只是灰蒙蒙的让人心情压抑。 死尸被堆在通来山谷的通道旁挨着山坡堆积着,土匪的命就是不值钱你死了谁也不知道你是谁,也没有人会给他们办丧事,往常挖个坑埋了就算是尽了人事,现在可没有人搭理这些死尸了。紧了紧固定在自己身上和树枝的布条以防自己掉下来,安国和表哥低语了几句后又沉沉的睡去了。 安国再次醒来是因为自己实在是饿得慌,叫起表哥后又开始了和昨天一样的隐藏生活,这个时候太阳终于从厚厚的云层后钻了出来,土匪在还有斑斑血迹的营地上烧起了三口大锅熬煮着肉,安国其实看不到锅里煮着什么,可是那飘来的肉味更是让安国和表哥觉得更饿了。顺着树干尿了泡尿,看着尿顺着树干落到灌木丛里悄无声息,吃不上东西还好说但是水必须喝,睡前藏在衣服里的水壶里的水也不太冷了,安国和表哥喝着水然后抠开树皮寻找着嫩芽和虫子们的幼虫用来充饥。 再扭头看土匪们的营地吃喝起来相比昨天的张牙舞爪,今天的土匪们因为昨晚的事都自己吃着自己的大口大口的吃着生怕自己变成个饿死鬼。山坡上的三位头领坐在用箱子堆砌的板凳桌椅旁和着一个以前没见过的人讨论着,因为小喽啰们都很安静所以安国听到他们的谈话还是很清晰的。 只见新来的这个行家跟三当家一样的个头也是个壮汉身上裹着军呢子大衣带着皮帽身上看不到有什么武器侧着身子跟几位当家的说到:“这张地图是图纸不是陵墓的地图,说是图纸显示的是这座陵墓的三围结构,多长了,多宽了,有多深了。就说眼前的这座石台和四方石碑,这张地图上只是显示这块地方用来摆放重物需要夯实地基,我刚才过来的通道显示那是陵墓修建完后让棺椁通过的通道才会修的那么规整,这里应该还有一条沙土和石料的运输通道根,从长明灯的侧面进到这个山谷,刚才我去观察了下可能因为时间长久没有找到如果从那条路过就轻松多了。” 大头领估计是因为手下死了不少人有些不耐烦的问这个人之后的道路应该怎么走,那个行家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安国也没听到什么。头领们讨论了片刻后招呼喽啰们集合要继续挖掘,安国向后隐了隐身子以防土匪们看到他们,听着不远处土匪们拿起工具杂乱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响起想着一个方向走了下去,因为安心的安国突然听到那个前晚在上层仓库里听到的那个脚步之间间隔时间不自然的脚步声,很明显脚步之间一会连着两下就跟跳起来左右脚前后落地一样,安国第一时间就看是在人群中寻找那个奇怪步伐的人的身影。 第十二章 人群中的那个新来的行家里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是个瘸子看来右腿是假的虽说穿着鞋子但是每走一步他就要双手抱住右腿向前挪动一步,奇葩的走路方式当然脚步听起来是那么的奇怪。 众匪们向着南面山谷的山壁都了过去,多年的枯叶加上厚厚的积雪让地面在踩过之后成为一片泥泽。喽啰们在山坡上砍伐树木清出一片空地来,青色的石壁再加上寒冷的天气让石头蓝的发青,一锤砸下去就见石壁立马就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纹,在不断击砸下不肖片刻后,南面的山坡上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大洞,走进洞中几个小喽啰还是不停的砸着石头,就这样土匪们砸石头砸了有半天的功夫,刚才的墙壁因为冰冻的关系容易砸破,在洞里石头就没那么好收拾了。 就这样砸到了正午当时,喽啰们开始埋火做饭换班的砸,问着肉的香味安国和表哥又开始饿了。就在第一班的土匪刚吃完午饭的时候,只见从洞里跑出来一个小喽啰大喊到:“当家的,要打通了”,放下碗筷的众土匪们走到洞口处观察的时候。 就听见轻轻的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数声惨叫,伴随着沉重呼呼的风声倒飞出几条身影。赶去查看的人马上爬在山坡上抵抗猛烈的狂风。爬起来的众人远离洞口后集合在营地默默的看着从挖通的石洞一刻不停息的风。 从洞中吹出的风就这样刮了2个小时没有停歇。呼呼的风把整个山谷地面的腐烂树叶和积雪吹得漫天遍是,因为是从南方吹出的风在吹了数个小时候后把整个山谷的杂物都吹到了北面的山坡附近。在树上的安国和表哥可算是倒了霉了,大风吹的时候安国就意识到这树上的积雪在这种风的吹力下,一会儿就把雪给吹没了,安国示意表哥赶紧下树躲在了树下低矮的灌木丛,就在躲在灌木丛几分钟后漫天的垃圾就堆在了树旁,抓紧树的主干,面前是灌木丛还能挡点杂物,就这让忍到风停下。 这个时候在那个行家里手的指挥下用大块的石块堵住了石洞,十几块大石头堆在了洞口,大风算是没了但是还有小风从石缝中呼呼的吹进来。土匪们又从通道里拉出了大批的物资开始建立新的营地,因为原先的营地已经被大风吹到了北面山坡。土匪们扎营地,拉物资,做饭之类的安国可看不到,现在的安国和表哥慢慢的从灌木缝隙中抠出一片视野,身后和身上都是腐烂的叶子和雪,积压物不太重但是要祈求不要融化了不然被这些东西围着早晚要生病。被压住的安国和表哥现在只有一件可喜庆的事,大风也把土匪们锅里的吃的也吹了过来,身畔有不少大块的肉块和土豆,因为有一班的土匪吃过饭了,这些食物肯定是熟透的就是沾上了些泥土,拿雪蹭掉泥土轻手轻脚的啃了起来。 现在的山谷在经过风一吹之后大不一样,现在山谷中央只有石台和东倒西歪的四座石碑。然后没有覆盖物的地面上是整齐的大块青石板,四四方方的跟一座棋盘一样。喽啰们用袖子趁着雪把上百平米的青石板擦抹干净,太阳也终于从云层后面冒了出来。微微发红的阳光照在山谷中可算是让空间明亮了起来。三个当家的和那个行家走上青石板,“行家”走到一个位置看了看手上地图然后伸手接过一把锤子敲打起脚下的石头,不多时从碎裂出拽出一条锁链,远处的安国看到这条锁链起码有胳膊粗细,指挥喽啰们使劲的向外拉动锁链。 哗啦啦的声响摩擦着地面,拉了不多会就听见“咯噔”的一声脆响,整个青石石面开始围绕着铁索呈漩涡状旋转,一圈过后青石石面再也不见了,只有铁链连接的地面上有一处向下的楼梯。诚然不大的山谷一片的狼藉,唯独中央的那不透光线的楼梯。四座石碑已经远远的抛在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杂物中。在篝火中喽啰们拿起了不少的火把在即个当头的带领下揍下了黑洞洞的楼梯。 土匪们一百多人的部队这两三天过后剩下了七八十人,随着头领们下去一半人各种工具也带了下去,剩下的人支起大锅围坐在火塘前休息了起来。天又暗了下去,吃半温的肉和冰凉的雪水的安国和表哥紧紧的靠在一起保持体温不在流失,在腐败的树叶下不觉的太多的寒冷,下去楼梯的人已经过去了1个小时左右一点动静也没有。 北方的天黑的很快,过了十分钟就是大黑天了。吃饱了喝足了也不冷就让人昏昏欲睡的,土匪们早已经支好帐篷钻了进去,透着煤油灯光亮数十个帐篷微微橘黄色。连接山谷的洞口本来是有人看守的因为那里堆积了好多物资因为怕积雪湿了物资都堆放在入口里,现在以为头领带领人下了黑洞物资拉走了很多,空旷旷的也没哨兵看守了。 安国现在眼皮都张不开了,在树上睡的那那都不舒服,好不容易有个平地躺下舒服的都要叫出来了。看着橘黄色的灯光更是让人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 突然从放物资的箱子后面闪出数条身影离开让安国一机灵,因为天太暗了身影一动就感觉黑布撕裂了一样,所以才会让身在角落的安国看出来。身影不多也就十个人的样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帐篷前,慢慢的抽出长刀悄无声息的对着帐篷劈砍起来。十几个人对着帐篷的砍杀极其的效率,如同职业的杀人手一样。 再次把篝火点燃的时候阵阵的鲜血甜甜的腥味四处传开。山谷中现在堆起了三大堆篝火围绕这土匪们的营地,这个时候从洞口外走进来两个人,两人后面跟了四个人,最后面的四个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日军,黄寺的军装手里那种明治三八式步枪,戴着狗帘帽子。前面走的两人一个日军军官的打扮看军衔是个大佐,另一个是浪人的打扮黑蓝色的浪客服用一条黑色的条带扎着。 叽里咕噜的一阵日语后那十几个杀手把尸体堆积在门口,尸体和物资堪堪堵住了洞口。这些日本鬼子就匆忙的走进了向下的楼梯跟火烧屁股一样。安国和表哥看着这些杀人工具的种种冷汗直冒。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也不见那些日军在出来,安国就要赶紧的出来想要从原路跑出去。 和表哥钻出雪堆跑到被尸体堵住的洞口前,因为天气尸体已经冰冷棒硬了。安国和表哥顺着尸体攀爬起来就要爬到顶端要翻过尸体堆的时候,只见洞里面如同有水在地面流动一样,黑色的水浪顺着石头地板急速的流动过来。表哥嗅了嗅鼻子看这不远出的黑水大叫到这是上次的黑蚁,拉住安国翻滚下尸体堆向山谷跑去。只见黑色的蚁潮漫过尸体堆后停了下来围绕着尸体开始咬噬起来。蚂蚁越来越多越过尸体堆开始在山谷中蔓延开来。火堆也被熄灭了,无处可走的安国和表哥跌落在向下的楼梯出再也想不到其他方法了赶紧的走了下去。向下跑了几分钟后,大喘气的二人停住仔细的听听身后的动静,没有蚁群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心想总算是安全了。转念一想我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第十三章 墙壁就像之前的地板一样是整齐的石头砌出来的,很明显的人工建筑。摸着墙壁向前挪动的安国和表哥因为没有照明的工具了,所以走的胆颤心惊的。黑暗的前方和冰凉梆硬的墙壁,四周空间没有一丝的暖意还有就是无声的寂静更让人绝望,看不见东西走不快,因为这里已经进来了两拨人更是让安国不敢前行怕是再碰上前面的人,这两拨的人碰上谁都完蛋的节奏。 摸着墙壁走了一会总感觉好像是绕了几个弯不是走的直线,安国现在没想其他的只是想到这墓地的主人够厚道的居然没机关埋伏。当回头再也看不到洞口的光亮的时候墙壁也不再那么冷了,不知道是因为适应了温度还是墙壁变暖和了。 在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再看漆黑的四周也可以辨识出点点光景来,向上看点点的绿光就跟野兽的眼睛一样,但是老猎户的安国知道那是生活在洞穴里的萤火虫,因为地下墓穴里气温有些回升,这种可以生命周期不长的生物可以旺盛的繁殖和冬眠,死亡的萤火虫也可以发亮许久,估计头上的萤火虫的巢穴能有很广阔的一片,时不时的掉下一些碎片。 只有很少的萤火虫在空中缓慢的飞行着,安国看着飞来飞去的萤火虫考虑是不是抓点吃的时候,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蹲下身子借着萤火虫微微的绿光看到地上是些腐朽的木头和散乱的铁器,就好像废弃的垃圾场一样。 怪不得这里能有昆虫生存,腐朽的木头和地上黑浓浓的一片大概是稻草朽烂的痕迹,前方一片枯败的景象,一些说不出来的虫子也是窜来窜去,本来虫子觅食才会从自己的窝里出来,这地下不见阳光肯定是影响了这些虫子的生活规律,眼看前方的路被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挡住了,而且还有虫子好恶心的感觉。 安国再也不敢扶着墙了生怕有虫子顺着墙壁爬到手上,用脚趟趟地面确定地上没啥东西,安国和表哥迅速的靠上另一面墙,一点都不敢停留向着来时的路后退回去,腐朽枯萎的味道渐渐的消失了,扶着墙壁不知道走了多久转了多少个拐角在漆黑的空间中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着。 还是会有不知名的虫子在身边发着各种怪叫,虫子为了适应这常年黑暗的环境最会有些跟平常昆虫不同的地方,起码这里的虫子都会发出各种微弱的颜色,把黑暗的空间弄成更诡异的色彩,一种说不出颜色的色调。 凭着墙壁的感觉在转过几个弯后,墙壁再也没有曲折感觉走上一条长长的道路。平坦的路让安国和表哥放下心来不在害怕会从不明的角落中扑出各种诡异的玩意。安国的心刚放在肚子里没过几秒就感觉脚下一绊,一下趔趄就爬动了地上,地上也有些东西安国这一趴下就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响如同破碎的罐子一样。 摸索着看能找到些什么东西,找到些木头起码也做个火把什么的,地上破破碎碎的还不少东西,大概是些碎瓦片什么的,丝毫没有木头的那种手感。在怀里掏出火捻子,火捻子只是有点火光不能长时间燃烧,必须找到燃料才能用这种火捻子。表哥取下背着的的棉麻口袋,这是上山抓野兽用的,用麻绳编的山里人找个野兔狍子等小动物是就用口袋装起来就行了。 点燃口袋,伴随这口袋慢慢的燃烧起来火光也有能照亮周围几平方米的地方,提着燃烧的口袋照看地上,不看还好火光刚照到地方,安国和表哥就蹦起来抱在一起,燃烧的口袋也丢在地上继续燃烧着而且火光越来越大。 安国和表哥起初就看到地上有个骷髅头和一些骸骨,只是这个地方太黑也没注意颜色,现在随着火光的照耀,看的清清的口袋旁那是一具漆黑的骸骨,无论是头还是四肢全是黑色的,骨头表面黑的透彻反射着摇曳的火光更是如同有生命在骨头里跳动一样。还没等抱在一起的二人消化玩这具黑色骸骨带来的恐怖的时候,伴随这火光越来越旺盛,四周的地面上也一览无余了。 地上满满的全是黑色的骸骨,不停燃烧的火光让这遍地的黑色枯骨表面反射的光影是那么的可怕,如同黑色的死神在不停的狞笑着一样。张开大嘴的二人硬是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惊恐的双眼死死的顶住让他们恐惧的物体,颤巍巍的安国努力的转过头来询问表哥怎么办,扭头还没看到表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的黑色骸骨不同的地方,这些骨头不仅全是黑色的更是一排一排的整齐的摆放着,向左向右向前看都是一排一列的躺着,惊奇的发现让安国有了些勇气,摇晃着表哥告诉了他的发现,表哥看过之后说到这么排列的骸骨显然是人为,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听完表哥的话后安国想要找找看有什么可以燃烧的木头,这麻袋可是只能燃烧片刻了。 只见表哥示意安国看看脚下,脚下一具骸骨的头已经碎裂开来,想必是刚才安国摔倒的时候压碎了这具倒霉的骸骨,安国赶紧双手合十不停的道歉,祈求自己不是故意的鬼魂不要来报复之类的。本来二人是摸着一边的墙走的,压碎的骷髅也是最挨着墙壁的一排,所有的骷髅头都是朝向另一面的,口袋因为惊吓被安国扔到了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地方。伴随这燃烧到极致的火光安国和表哥开始寻找对自己有帮助的东西来,遍地的骷髅丝毫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而且二人也不敢跑出火光的光线外。 也就是草草的看了下四周的时候,听觉敏锐的安国好像又听到了怪声,那是什么东西摩擦地面接着爬过骨头,然后拨动过骨头后骨头又碰到地面的响动,而且这种声响不止从一处传过来,示意表哥不要在四处转悠了,两人靠在一起在火光能及的地方观察会出现什么东西,自从几天前的晚上来到这个地方后就有各种的小怪兽,先是黑乎乎的蚂蚁群然后是各种龇牙咧嘴还会发光的昆虫。 捡起被安国压碎的骸骨上的一根骨头,看样子是大腿骨然后和表哥紧紧的靠着然后贴紧墙壁,火光开始减弱了,那种声音近了。怪声主人露出了它的身影,很明显的一条蛇,在明显不过的一条蛇,可是露出来的白色蛇头上那明晃晃的三只角是几个意思,一条蛇爬了出来然后这条蛇除了蛇头身子呢?知道就一个白色的三角蛇头在空中晃悠是什么感觉吗!完全爬出来的蛇这次安国看清楚了。 不是没有身体只是身体是黑色的和黑色骸骨一个颜色,在这种环境下蛇的身体完全融入了黑色的背景中,要不是黑色的身体反射到火光压根就不会被看到。还好一只蛇,小心点在弄个绳套应该没问题,慢慢的火光又弱了不少,然后在降下去的光线中又爬出了很多条蛇,之所以说很多条蛇是因为安国现在根本没那闲工夫数什么蛇了。表哥轻轻的对安国说老弟你知道蛇的眼睛是夜眼吧,安国立刻就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害怕火的怪蛇伴随着火光的减弱慢慢的逼近靠在墙壁上的安国和表哥,掂了掂手中的大腿骨对表哥说一会我说跑我们就赶紧跑这要被追上就死定了,表哥问到向那跑? 当然是来的时候的反方向。反方向是那边?就是。。。。。表哥别问这深刻的问题了,就左边吧!安国看了下蛇群和将要燃烧殆尽的麻袋的位置,然后大叫一声,蛇群被吓的顿时向后爬去,然后安国抛出手里的骨头砸中火堆,只见火花四溅,之后没有一丝的火苗只剩下红彤彤的火星铺满了原来火堆的四周哦。拉住表哥的手撒腿就跑了下去。 第十四章 寂静封闭的空间让安国和表哥急速的脚步声更加的沉重,杂乱的脚步也掩盖不了后面紧追的索索声响,那是蛇群互相拥挤摩擦着地面快速爬行的噪音,再加上蛇吐信子的响动紧追着安国二人不放。 前行的路上也没什么障碍,奔跑的两人也不像之前扶着墙壁寻找路,现在冲着前方就是跑,说也奇怪这跑的一路硬是没有一处的拐弯。拼命的奔跑自然体力消耗的巨大,大概也就跑了不到几分钟的样子,二人就开始大口的喘气粗起来,脚步也不敏捷了,回头看看背后漆黑一片,蛇群的响动也听不到了。 实在的跑不动的安国在听不到背后的响动后就拉住了表哥,示意表哥屏住呼吸,木然黑洞洞的一切只有不停跳动的心跳声而已。长长的出了口气,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两人帮扶着缓慢的前行了片刻就又看到了会发出各种光彩的虫子附着在墙壁和头顶,快走了几步脚下一趔趄似乎有个台阶,再抬头望出去豁然开朗,大量的昆虫聚集到一起,光线充足到终于可以看到东西的地步了。 和表哥背靠着坐在地上的安国这才有时间打量起现在停留着的地方。空中依旧还有些会发光的虫子,此刻平下心来也能注意到虫子飞得好高,已经不在是之前那种人口切成的通道,在一些虫子聚集的地方光亮充足点的也能看到地上粗糙岩石的影子。 打量了多时,安国大概观察到这是什么地方了,脚下是湿漉漉的岩石没有人工的雕琢,倒是大概很多年前有大量人员行走踩出了一条区别与四周的一条小路。周围是黑乎乎的墙壁十分潮湿上面满满都是苔藓一样的植物,再往前看是一条流动的小溪,水流也就只有一丈来宽,因为水流很小刚才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 真不愧有水的地方才有生命,围绕着小溪生存着众多的昆虫,也有植物生存,不过只有些苔藓类的植物还是黑色的,不知道是本来就这颜色还是光线诡异的原因。昏沉的光线下的事物往往都被蒙上一层灰黑的薄纱,缓过气的安国和表哥走到不停流动的小溪旁手捧着水嗅了嗅没有异味,野外的水只要不让动物的尸体污染过,不停的流动的水都是干净的。吃几好几天雪水的二人喝饱水后用随身的水壶灌满清水,站在水边比刚才进来的时候大不一样,空气不再是浑浊的而且还有些土腥问,在水边空气都是新鲜的清凉无比。 附着在墙壁上的各种昆虫安安静静的也没有因为多出两个陌生的东西而四散奔逃,一步跨过水流来到对岸,虽然光线不充足但是看清楚地面不是问题,走过因为水流冲刷变的光溜溜的岩石,前行几步后开始有些土质掩盖住了岩石,光静静的地面只有众多细小的脚印和爬行痕迹,没有任何可以看出有人类走过的痕迹,想来之前的几支队伍没有来到这里过。 安国和表哥踏上了几百年来没有人涉足的土地的时候,在这座不知道规模的古墓中的其他几支人马吉凶祸福生死不明。 在安国和表哥走过小溪几分钟后从黑色的石壁中闪出些奇怪的动物在水边喝了起来,水是生命之源有水的地方一定有生命,突然闯入的两人让这些东西不敢上前,水岸边的动物越来越多种类越来越奇异但是就是河岸在拥挤也没有任何一只动物敢于跨过水流来河对岸喝水,大概从他们祖宗的遗传里就告诉他们对岸去不得一样,喝过水的动物又各自回到了黑暗中,慢慢的小溪旁就只剩下水流声和昆虫的怪叫了。 过了水流前行了有十来分钟了,道路还是笔直的大道,但是不再是人工切成的石板铺的路了,就是常见的石子路有的地方石头子都没了就是黑乎乎的一团泥,走了十几分钟后那种会发光的虫子再也看不到了,只不过道路的两旁开始有一些发出绿色荧光的矿石堆砌在路边,两边的矿石就跟指路线一样让黑漆漆的空间中出现一条不到2米的道路,其他地方安国也不敢过去看看都是些什么只要沿着矿石指示的路走下去,刚开始还是直行的路然后慢慢开始拐弯了,抬头看看前面的路,就跟一团乱麻一样,有的时候两边的矿石形成的路转一圈又回来了,安国真想踢开矿石直着向前走,但是当把路边的一块不大的矿石踢飞后就只看到那块石头不停的下坠最后连落地的声音都没听到。 更加心烦的时候走着走着开始吹风了,这现在是冬天即使在山体里面但是风吹起来也是冰冷刺骨的凉,裹紧身上的衣服,两人的一只手的袖子套在一起然后收拉着手另一只手扶着帽子顶着风走在荧光指引的路上。这是多么光怪陆离的世界,黑色的帷幕上绿色萤石形成的道路纵横交错形成一张立体的大网,两个渺小的人走在这逐渐上升的天梯上。风是越来越大了就是指路的萤石都开始不停的晃动,上升的道路让走路更加的吃力,因为顶着风前进而低着头的两人转来转去不知道走了多少圈,突然就如同一堵墙被推开了一样,顷刻一丝的风都有没了。 本来顶住风身体前倾的两人顿时摔倒在地上。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一堵大门,这多么怪异的一道门,从门里伸出两块很大很大的石板撑住两旁的墙壁,在伸出石板的末端是一堵雕刻有石像的大门,只是隐约能看到是一尊雕像至于是什么就看不清了,两片伸出的石板挡住了从侧民吹出的风,也让在石像下方有了一方无风地带。 拿起路旁的萤石充当火把,凑近了面前的石刻,这座石像雕刻的东西没有让安国和表哥感到一丝的恐惧,因为这座石像和头一天进来仓库里藏有钥匙的那座石像一模一样,区别在于这座石像要大的很多,而且仓库的石像是坐着手里都有法器,在看这座石像就一对胳膊,沿着胳膊顺势看过去只见手的位置赫然就是那两扇伸出去的石壁,凑近看过去这是一双雕刻精致的双手,原来因为光线看不清楚没有注意到,现在看上去双手上每个指头都有戒指手腕上不知道是什么装饰稀奇古怪的一串。看完这一切才有个完整的印象,在这个山洞中一尊石像伸出双手撑住石墙就要站起来的形象。 石像的法座是一座莲台,面前一方石案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抹去上面的一层落灰,光滑的大理石面上青光湛湛和山谷中那“石围棋盘”一样的材质。走了好长的路好累,听着外面呼呼不停的风加上那绿油油纵横交织的道路。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看上去道路起落不一,特别是黑色的背景更显得道路像一个一个诡异陌生的符文。 累的不行的安国和表哥一屁股坐在大理石的石案上,身体刚放松下来就感觉石案往下一沉然后那两只大手看是顺时针旋转起来然后石像也跟着转了起来,更加诡异的是没有一丝的声音就只有风声呼呼的吹着,转到石像侧过身的时候,立马风就吹进来抓紧石案,过了几十秒的感觉后风停了,晃动几下抖下身上的灰尘,还没睁开眼睛安国就感到了光亮,是那种火光的光亮,不再是只是昆虫那点点的绿光。 睁开眼睛看到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一人高的大洞,洞口外一片的光明。石像转过后还是一样的造型就如同一个旋转门一样。在石像的那一面没有石像阻挡那一块的风,好像终于没有了阻挡可以融入到整个大风圈一样,就在石像转过的那一刻风陡然就强烈起来席卷了整个空间,绿萤石的道路在狂暴的风下荡然无存。 第十五章 看着面前的一片光明,无限**着安国和表哥,扶着两侧粗糙的石壁慢慢的走到洞口前面,在寂静的空间里久了,哪怕有一点的响动就更让人听的真切,眼看就要到洞口可以看到阳光照射下的光景的时候,不远处阵阵的喊杀声传了过来,听到响动的安国和表哥立马就爬到了地面上,仔细看清楚之后就只能慢慢的在地上蠕动起来,响动和安国有着不短的距离,喊杀声也没有因为距离的远近而慢慢的变大,爬到洞里的安国伸出头像看看动静,还没有从黑暗和光明的转换中适应的眼睛眯了起来,伸出头还没看到什么就感觉不小的风帽子差点就被吹掉,扶住帽子赶紧缩了回来,这个时候眼睛终于可以看清面前的一切了,洞口外是一片的天空,天色瓦蓝瓦蓝的,风雪过后的天比镜子还要光亮,也没有什么云,再远点的地方就是覆盖着雪的大树和山丘。 现在距离地面应该有不少的距离,紧紧帽子绑好帽绳把住边沿向外面看去,这个洞口距离地面有个20米30米的落差,下面是一片平原,在平原上是满满的积雪,在积雪的上面一帮人正在互相的厮杀,四周的山坡上错落有致的大树围着平原成一个半包围的形状,山坡的对面就是安国和表哥待着的大山,四面包围的环境如同斗兽场一样,观看着中间平原上那些人的搏杀。 不难看出平原搏杀的众人泾渭分明的阵营,首先是人数众多的花子队土匪们,再有就是那些专业杀手一样的日本鬼子,日本人独特的穿着和簇拥着那个军装的军官抱成一团抵抗这土匪和一帮穿着普通皮衣皮帽的平民。 从没出现过的这帮人引起了安国的注意,之说所以说这是平民不是和土匪一伙的是因为,他们都是清一色的年轻人相差也不会超过两岁,即使是普通打扮也是干净利索就是拿着的家伙事也是统一的单手快刀加上腰间的短把驳壳枪。 估计打的时候不短了,地上死尸起码比现在站着的人多,也不用枪不是子弹不多了就是怕引起大的动静。战场上土匪一伙的三位当家的立马横刀站在最前面,旁边2米出那帮小伙的领头的是一个20多岁的人看不清面貌因为他除了黑色的帽子外又带了一副口罩,对面的日军还有不到10个浪人加上傲气十足的那个军官还有身旁的那个狗腿子汉奸翻译,三方势力成三角站住了。 厮杀间隙的三方都微微的放下身子擦抹刀身上的血迹趁机喝点水,但是眼神无时不刻的盯着其他两方,沉默不消片刻就被打破了,死伤最多的土匪一方的三当家那个壮年大汉跨前一步战在三方中间对着日本人就是一通叫骂,那个狗腿子的翻译在军官的身边也不敢翻译,那个军官肯定是领悟了三当家什么意思了,依旧很骄傲的身处手来身处两个手指向三当家的挥了挥手,身边的手下浪人立刻飞身出来两人栖身到三当家面前二话不说就厮杀起来。 二当家的慢步的走到那一帮小伙子的领头面前嘀咕了几句,安国距离太远听不到什么,那个领头的回身嘱咐了几句后身后老百姓打扮的人和剩下的土匪门从两侧把日本人围了起来。在安国的印象中土匪门从棋盘的洞口下去起码有60.70号的人现在看上去不超过30来人,还有这帮干练的小伙子们是从那冒出来的。 三当家的和两个浪人的战斗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最后三当家的左大腿被狠狠的砍了一刀,浪人其中一个被砍掉了脑袋,另一个左手被剁了下来。剩个一个胳膊的浪人回到自己人身边吃药包扎愣是没有大喊大叫,三当家的也是汉子咬着牙回归本队治疗。 小伙子们的领头的那个人双手抱在胸前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个日军军官,大概是看着人越来越少的军官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用日语吩咐了身边的浪人,只见其中三个浪人从身上拿出了一团黑色的物体眼看着就要像对面投掷过去,土匪群中的那个“行家”立马就蹦了出来大喊到:“绝对不能让那个东西爆炸了”。 同一时间双手抱在胸前的领头人一个转身手里一团闪光射了出来,直奔其中的两个浪人飞了过去。顷刻间其中两个浪人手腕各中了一柄燕尾飞镖,手里的不明物体也落地了,但是还有一个浪人楞了下神手中的东西就要飞出来了,发飞镖的领头人在发一次飞镖也来不及了,不知为何空中想起一声破空的翁响,众人还没听清什么的时候,只见那个剩下的浪人头上一丝红线慢慢的扩散开来,那个浪人直挺挺的向后摔去立毙当场。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土匪们的二当家那个老头手里拿着一根长管刚从嘴边移开。混江湖的人都明白这是一种暗器能飞出一根细针,不仅隐蔽而且都喂有剧毒。在大家刚明白最后的致命一击是怎么来的时候,站在军官身旁的翻译官趁着众人都没留意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飞快的投掷了出去,东西落在地上咯噔了一下好像碰到了什么撞针,立马就发出刺耳的鸣叫声,把地上的雪都吹起来半米高,在悬崖上的安国和表哥听着就够刺耳了更何况身在场地边上的众人,尖鸣声持续了几秒的样子就停息了。 因为刺耳声响加上不知道会发什么事情,场地上的人都安静的不得了。在死一般寂静过后,看到没什么变化的人群也缓过神来对着日本人这边就骂了起来,那帮来历不明的小伙子们不知为何开始忙活起来,从身后组装起枪械来。 土匪群中的“行家”拖着不利索的腿快步走到大当家的身旁一顿的言语,大当家的脸色立马就是凝重起来,制止大呼小叫的喽啰们后摊开地图,“行家”在地图上指指画画还指了指那边忙碌的人群,大当家的立马就开始吩咐众人四散开来,眼不转睛的盯着安国身处悬崖正对面的那面山坡,日本人这个时候好像奸计得逞了一样快步扶着伤者后退了好几米拉开满地死尸的战场,跪伏在一片低矮的灌木当中。 在不到一分钟之内三方都归置好自己的地盘,日本人在灌木丛中,土匪们分散趴在低矮之处,那帮人躲在带来的木箱之后手里都拿着长枪。在悬崖上的安国看的诧异万分,北风还是卷着雪漫天的飞,警戒不安的三方没有一点动静使空气显得更加安静。先是地面微微的颤抖,紧接着悬崖上的碎石块掉落下来,之后地面的积雪还是随着地面的颤动跳动起来。持续了不到1分钟后,在他们这帮人来的方向的山坡处咚咚响的裂开一个大洞,一个和裂开大洞差不多高度的影子缓慢的从洞里走了出来,在阳光没有照到出来的东西之前,未知的东西更加让在场的众人恐惧不已。 第十六章 一阵腥风随着风吹的过来,伴随着微颤的地面从裂开的大洞里缓慢的走出一头熊一样的生物,多年猎人经验的安国看到双腿着地,双爪在空中挥舞的巨熊后抽了一口冷气,不是说随便哪种熊就可以用双腿行走的,还是一直用双腿双爪基本就没挨过地面。 在高处仔细看这头熊,不知为何这头熊看的安国心惊胆战,从腹部延伸到脖子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毛发,全是一整片的绿色胶状的皮肤,其他部位的皮肤上的毛发不是北方狗熊常有的黑色或者棕色而是一身的纯白色,只有脚掌和双爪是黑色的,在看头部绿色的毛发和白色的皮毛汇聚到头部交叉着在一起,在远处的安国和表哥根本就看不到狗熊面部张什么样子。 面对着咆哮不已的巨熊平原中的三方势力现在的表情各有不同,首先人数最多的土匪们是不停的恐惧和紧张,日本人是掌控一切的不在乎的表情好像他们能置身事外一样,而那帮年轻人则是显得能预料到一样,手里的家伙瞄准巨熊就等领头发号施令,是那么的整齐划一。 诚然刚苏醒的巨熊迷迷糊糊的而且还不适应阳光的照射,巨熊就在雪地上来回的蹲步,但是那直挺挺的身体一点都没要趴下的意思,更是像人一样用手掌遮蔽阳光的动作让人看得更加惊奇。 阳光穿过了云层雪也不下了,但是猛烈的西北风还是刮起积雪让山谷中的平原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薄雾。终于巨熊舒展了身体明白了自己许久没有见过的世界,嗜血的本性加上饥饿的折磨这一刻立马就让巨熊狂暴不已,动物的嗅觉和对猎物的本能让巨熊的目光立马就盯上了平原上的众人,通红的眼睛在被撕裂了一般的脑袋上是那么的狰狞和让人胆寒,双爪拍打着地面配合着粗壮的后腿猛然的向众人飞扑过来,激起的雪花笼罩在巨熊的附近就如同一台铲雪机一样,这个时候土匪们的长枪响了起来,不怎么准的枪法只是打在了巨熊奔跑的附近,激起的碎石碰到巨熊就是里面被弹开一点伤害都没。 看着奔跑起来无可阻挡的巨熊,那帮小伙子们出手了他们没有开枪,而是把当围墙的箱子打开拿起了一捆捆的炸药也没有点燃就那么直挺挺的扔到了距离自己20米30米处的地方,当头的那个人抄起2个火把一手一个的注视飞奔而来的巨熊,土匪们的枪声一直没停,好像感觉命中率很低没有什么效果的三当家的抄起一柄长枪瞄准器巨熊来。 这个时代战乱不断,各种的枪械流落在民间,三当家这次拿起的是日军生产的板式步枪,这种的特点就是初速度大往往都是洞穿目标,在巨熊奔跑2个起伏后三当家的开枪了,子弹飞过平原上的飞雪打在了巨熊低垂的腹部,子弹只是在绿色的腹部肌肉上擦出了一道白纹,巨熊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奔跑中,这次土匪们的大当家坐不住了,抓起腰间的双枪仔细瞄准起来,就在三当家的第二发子弹打出去的时候,大当家的开枪了,三发子弹都命中了巨熊,两发打在了巨熊的腿上,一发打在了脑袋上,不知道是伤到腿了还是被着众多的响声给惊吓到了,巨熊转身停在了原地蹲坐在地上侧身停下,白色的哈气不停的顺着不停滴下口水的巨口中喷出。 巨熊在人群的40米左右停了下来,喽啰们的子弹不是打偏了就是打在巨熊的腹部一点左右都没有,二当家的看到巨熊停下后喝止了喽啰们的乱射,在二当家的安排下有那么4,,5个枪法好的在不停的点射,大当家的和三当家的也是仔细瞄准射击这,可是蹲在地上巨熊暴露出的部位就是打上也一点左右都没。 零星的枪声成为了山谷中的交响乐,过了五分钟左右巨熊回转了头又面对了人群开始奔跑起来,纵使当家们的枪法再好打在巨熊身上数十发但是一点血都没见到,在十几个起伏后巨熊来到刚才小伙子们仍炸药的地方,就跟好奇宝宝一样,巨熊低头嗅了嗅地上的火药拨弄了几下后好像把它当成玩具,这个时候起码有20到30捆的炸药停留在巨熊的身边,现在所有的人的眼光都停在那个拿着火把的领头人身上,领头的那个人从身上拿出个小瓶子浇在火把上,也没看到有什么变化,火把飞起火苗在空中没有一丝被吹灭的迹象,两把火把直挺挺的落在火药堆中,就在火把落地的一瞬间就如同热油炸开了一样火苗立马就遍布火药堆附近,巨熊看了看火苗就在迷惑这是什么的时候,火药被点燃了,起码几十公斤的火药崩发的力量把地上的泥沙和碎石弄的漫天就是,在加上积雪的飞舞让爆炸的地方成了一方碎石和烟尘覆盖的天地。 巨大的轰鸣声后,在耳朵刚在耳鸣结束后能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听见轰天的咆哮,那只巨熊的身影在烟雾中死命的挣扎,巨大的疼痛让巨熊玩命的拍打着地面更加让烟雾一时半会的消失不了。 在沉闷的咆哮声中度过了十分钟,所有人的武器瞄准了烟雾就等烟雾消散了射击巨熊。一阵急速的风吹过,烟雾四散开来,就见巨熊浑身是血四爪着地,猩红的血液从巨口中流淌出来,雪白的毛皮现在是被**熏的黑灰加上被炸开的皮肤渗出的血液让巨熊现在是黑红的色彩,通红的眼睛在黑色的脑袋上就是两盏红灯,还没等众人看清的时候,巨熊就飞奔起来在不到25米的地方开始飞奔,几个起伏就越过了被炸开的碎石堆,顿时枪声大作交叉形成的火力网覆盖了前方,这次的巨熊被激发了凶相,就是子弹再是漫天的飞舞还是一刻都不停顿的狂奔,不过子弹打在裂开的肉上就是一坨肉被蹦飞,飞奔中的巨熊简直成了一个通红的番茄,在不停的枪击中肌肉和鲜血四散,但是腹部的那团肌肉一丝都没被打破,眼看离人群只有不到10米的距离,巨熊突然起身就如同人跑步一样冲了过来,密集的子弹打在腹部绿色肌肉上根本就穿透不了,巨熊几个飞扑就跳进了土匪的人群中,鲜血四溅。 喽啰们哪敢在停留片刻里面就是四散奔跑,就连枪和背包都不要了。巨熊追赶着跑动的人群也波及到了那帮小伙子们的地盘,在近距离根本就不是巨熊的一合之敌,向后跑去的人走在一处冲着最后面的日本人就跑了下去,日本人被吓的也是里面向后跑,因为日本人的装束不利于在雪地上奔跑,不少都落在人群后面,当然跑在最后的人一丝活下来的可能都没有。 第十七章 身后的血肉横飞更加刺激活着的人拼命的狂奔,洁白的冰雪夹杂着猩红的雪衬托着这人间炼狱。巨熊的咆哮远远比人类嘶喊的叫声来的透彻,咆哮的巨熊撕裂了不知道多少具人体后坐在残肢上啃咬起来,骨头碎裂的嘎嘣声刺激这在远处逃在一起的人们,手里有枪的人颤抖的手指停留在扳机处瞄着进餐的怪物。 这还是有训练的黑衣小伙和日军的杀人机器们,土匪喽啰们算是思想直接崩溃了趴在自己能爬到山坡的最高处挤作一团,三位当家也不再管这些没有一丝战斗力的人了和那黑衣小伙的领头人耳语起来。 在野兽进食的时候双方似乎谈妥了什么,众人齐回头瞄上了最后的这几个人日本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犹豫一轮齐射后就只剩下那个日本军官和狗腿子翻译,日本军官踢开死在自己身前的浪人尸体,走到黑衣人和几位当家的面前示意自己没有武器后挥手招来狗腿子开始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日语安国自然是听不懂了,狗腿子的翻译到时听的很清晰。 大意就是日本太君可以杀了巨熊,因为他可以放出来野兽当然也可以降服它,如果大家合作一起他就不再触碰机关,即便是杀了他也难保他会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同归于尽。 当然了中国人的话自然也是翻译说给日本军官,不大的声音因为巨兽的撕咬显得格外单一,让顺风又身在高处的安国和表哥听的很清楚,从字里行间可以听出,黑衣人是江湖帮派因为三位当家和狗腿子翻译都称黑衣人领头的为七爷,黑衣人称呼领头的为龙头。自始至终那个龙头也没说话,只是身旁的副手在搭话,他们自己帮里人自有自己的一套眉来眼去的暗示方法。 想来着三方的人在坟墓中有不少的交际,现在数数平原上还活着的人,经过巨熊的冲杀本来人数众多的土匪们现在加上三个当家的也只有不到20人了,黑衣人在龙头的带领下体现出了团队的优势,整体划一的阵法和贯彻战术的坚定让黑衣人们的伤亡最少,日本人现在就剩傲气十足的军官和畏畏缩缩的狗腿子翻译。 大概是商量好了,谈了十来分钟的人们终于又把目光移到了打着饱嗝还翻弄着尸体的巨熊身上,巨熊的伤口已经凝固不知道是天冷冻伤了还是野兽的本能,喘出的粗壮白气跟大烟囱一样,狰狞的兽头上浑浊的眼睛盯着数十米外的“晚餐”不停的磨着牙。 日本军官刚才提出了自己解决巨熊的提议才不被众人立即杀死,现在是他履行承若的时候了,摘掉帽子扯下帽子内衬,帽子里的内衬是一条有两手指头宽的布袋子长条的形状,不知道从里面抓出来了些什么,然后把抓出来的东西放在了水壶了,之后再地上抓了不少雪塞了进去。做完这一切之后对身后的狗腿子一通的日语,狗腿子在不太愿意的表情下把水壶塞到自己的**中给水壶加温。 这个时候的天已经过了午后,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刻就这么过去了,当然最温暖的时刻也没让死在地上的尸体中的血冒出一点热气。现在山谷平原中很安静,巨熊大概是困了,被困了好久出来猛的运动下吃了点东西还被狠狠得削掉不少肉,精神肯定有点萎靡,熊类的天性也让它在寒冷的天气中昏昏欲睡,这头熊不知道被墓主人喂了什么东西怎么**的,身体异变成了这个样子还一样保留着天性大概如果不冬眠的话估计也活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在感觉水壶里有动静后狗腿子把水壶交给了日本军官,接过水壶的军官拧了拧水壶的盖子让它松了不少后,一小段助跑后把水壶冲着巨熊就扔了过去,水壶还比不了普通的手榴弹重扔出去个十来米还是很轻松的,水壶在巨熊不远处掉在了地上盖子也震掉了,巨熊被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对着众人呲牙咆哮了数声之后就被不远处的水壶吸引了,融化过后的雪水流了出来不过颜色有点怪怪的地上本来就肮脏也不是那么引人注意,不过水壶抖了几下后就有东西钻了出来。 这是一种灰黑的虫子不大也就手指头粗细长短,长长的须子不停的在空中来回的舞动,凡是昆虫的须子一般都是用来辨别气味的,跟独角仙一样有一对硕大的巨齿,后背沿着中脊线分开两边各有一对薄雾状的翅膀,从水壶里一共出来了5只这样的虫子,须子在空中舞动了片刻后5只虫子就冲着巨熊爬了过去,不到几米距离眨眼就到。 这种虫子离得远看不太清楚,离近了就能看到这玩意的脚跟蜈蚣一样不仅多而且还有节肢动物那种外延的反关节,巨熊被这种冲着自己来的东西充满了迷惑,大爪子就拍打起虫子来,前几下还真就把虫子一下拍到了泥土里面,不停的拍打更使巨熊面的土地泥泞起来,身在十几米外的人们眼神不住的盯着被拍的不见踪迹的虫子们,突然地上猛的窜出几团物体就这样粘在了巨熊那绿色的腹部上,巨熊大概以为自己把这些虫子都拍死了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泥浆站起身来要解决自己这还在跳动的“晚餐”。 齐刷刷的枪械上栓的响声响了起来,人们做好准备手里更是把近战武器都准备好了要以死相拼了,只有日本军官优哉游哉的跟愤怒的三位当家的解释着。巨熊刚要来一个飞奔解决掉面前可恶的小东西的时候就原地大叫了起来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身体还冲着地面撞起头来,巨熊的举动里面让所有人感觉到是那虫子起了作用但是是什么作用那就不知道了。 巨熊就这样疯狂的挣扎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然后就停在被它自己雪和内脏染火的地上不动了,在日本军官信誓旦旦的保证和头前领路的作用下众人就慢慢的走到巨熊尸体的面前,巨熊那绿色刀枪不惧的腹部现在一点都没有了,四爪都血肉模糊头部更是陷进去半个脑袋,整个腹部都被掏空了露出了脊椎骨。那5只虫子翅膀被血浆都粘着了根本就脱离不了巨熊的血肉。 本来军官还不愿意说出虫子是怎么做到的,在二当家的一顿吓唬下也娓娓道来了,巨熊被墓主人喂了很多东西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最厉害的还是那绿色刀枪不如的腹部,那是药物的沉积,巨熊本来是四肢着地慢慢的药物沉积到腹部和四肢很合理,之后沉积越来越严重到现在整个腹部过于发达让四肢行走很吃力,就如同腹部是钢板一样这才迫使巨熊直立行走,日本人带来的这种虫子专门吃让腹部成为绿色的这种药物,当它们附着在巨熊腹部后不消片刻就吃的一干二净,巨熊相当于是被开了腹。 一把火把巨熊尸体烧了当然也包括那5只虫子,因为日本军官也是一知半解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收服这些虫子,他不过是简单的一物降一物而已。死去的人也堆在一起点燃了,望着眼前的两座火丘一时间各有各的心思。龙头跟手下耳语几句后,手下人就把日本军官捆了起来,先是胖揍一顿然后嘴也堵了起来。差点忘了这巨熊是这孙子放出来的! 第十八章 感受到不善目光注视的狗腿子不住后退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一支不大的短哨,然后叽里咕噜的一通咆哮,说如果想杀了他们就再招出来许多的凶物。眼看必须履行之前的协议了,二当家的老头装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跟日本军官打和,三方势力稍作收拾下就离开了这方不详之地。 说来安国在高处看的清楚自己面前的山谷是平原四面环山,现在除了巨熊跑出来的那个方向的土地有些崩塌外其他地方还是白雪皑皑,不知道接下来这些人要走去哪里,自己和表哥怎么下去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大概是老天要祭奠死去的人和其他东西天空开始阴沉下来,不着边际的黑云笼罩了过来,细微的雪花好像就没停过一样又飘了起来,天色暗了下去狂烈的西北风慢慢开始把天上下来的雪吹成了窗帘一片一片的遮挡了天空。 山洞三面都是墙还好风向不是顺风,山洞里不敢点火气温也不是太低毕竟远离地面又背风,身后的狰狞魔像让安国感觉有人盯着他一样。所有人都走到了靠着东边的山坡处,临着山坡不多时一处大营就算扎下了,算算现在不到100人的队伍也没几顶帐篷包,鞣制的兽皮缝制的帐篷然后在外面环形的盖上雪稳住底部然后雪落在帐篷上慢慢就形成了一座小雪山,这样可以保暖也不容易被大风吹起来。 靠着东边的山坡正好被西北风吹个正着所以在大小十几个帐篷的外面修筑了一条一米多的矮坡,加上为了扎帐篷已经把地上的雪铲干净了营地的地面要比围墙低了不少。 天黑了夜晚来临了月光穿过层层的乌云反射在洁白的雪地上,这一点的光线映射出空中的雪不停的被吹动。 营地中升起了巨大的火堆,泼上汽油的火焰不是任何再狂暴的风雪能熄灭的,围绕着火堆修建的帐篷里透不出一丝的光线大概也有人早早入睡了,安国放眼望去悬崖下就只有那个跳动的巨大火焰和光线能照到的帐篷的轮廓,就如一座座的坟丘如同乱葬岗一样寂静,说是寂静不如说是呼呼的风声掩盖了许多响动。寒冷保卫着安国和表哥窝在一起的两人啃着之前捡到的吃食,硬是硬了点还好无论是肉块还是土豆都煮的的很烂,勉强吃了点的两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地间好像这一刻就这么沉寂下来,风卷雪还是不停的吹着,水帘一样的雪在远处的空地上好像吹到了什么物体被隔开了,黑影让吹过来的雪显出本身的轮廓,慢慢的黑影多了起来,也不移动就如同雕像一样矗立在雪地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影站在一起慢慢多了起来后就被大雪彻底埋没,夜很长,半夜的时间足够铺上厚厚的一层,等到黎明的到来然后结冰冻成冰层,就这样耗费多年土地都不知道被垫高了多少,夏天的时候在这密闭的山谷估计也融化不了多少。 傍晚时分起的雪下到半夜一两点的时候缓和了下来,头上的那一大片的乌云也飘走了,昏沉的月亮显现出来,月亮石那种发着乳黄色光线的样子,还好照射在洁白的雪地上反射出的光线还是很明朗。 平原似乎缩小了不少,西北南三方向的山坡好像都延伸出不少的雪坡挤压着中间的平原,营地到这东坡因为修建的时候挖地打地基把雪地下挖了不少,现在经过一场大雪之后除了把雪帐篷盖严实了也没高出多少,相比本来就高出不少的围墙雪更是没超过,在大的雪也不到半夜的时间就下个1米多快2米。 雪小了风不急了,主宰一切响动的风雪之声弱了下来,在四面环山的寂静山谷中开始能听到不少的响动了,执勤的几名小兵扫开多余的积雪,在火堆上加上更多的木头然后一点点的泼上汽油,枯死的树洞,风化的石壁让风吹过发出各种奇异惊奇的响动。 刚下完雪夜晚的寒冷时那么的的干净,空气中就只是单纯的冷如脊髓的冷。冬日里的早晨昏昏呼呼的红光接替了乳黄的月光,远远的水平线上的太阳只能放出这种红色的光线,在能睡的人从旁晚到现在也早就醒了只不过不想离开温暖的屋子而已,但是现在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古墓的范围内,不是出来野营的,是来玩命的。 安国和表哥再次想来是闻到了那种煮肉香味起来的,巨型火堆一直燃烧着,安国很诧异的看着那口很大的铁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看着别人吃香喷喷的东西是一种折磨,躲在山洞里面的二人实在是啃不动冰块的土豆了。今天是个大晴天一般大雪过后都是这样的,当太阳猛烈的光线照到山洞的时候,营地的人已经集合到一起了,爬在洞口边缘的安国感受到阳光暖意十足。 不多时底下的人开始了挖掘,走出围墙一路向平原的中央挖去,不过现在只是在清理积雪,几十人的劳作不到十几分钟还没冻结实的雪很快被清理出来一条2米左右的道路,路上都是树叶野草腐烂物质加上不知道时候结冰的混合物,现在来到了距离昨天大战巨熊的更北边的地方,他们人在地面上看得不太清楚。 但是在高处的安国和表哥看的出来,现在他们站的地方正是平原的中心,扎下摊的人们开始挖掘起来,冰冻的土层在也不少问题了,各种大小不一的桶装液体的摧残下硕大的洞口就被开掘出来,跟井边一样的橹木也架了起来,足够容纳3人下去挖掘,就这样这些人挨个换班的挖掘到了日上杆头,不知道挖掘了多少的深度。 安国看到离开人群几十步距离有一小簇人,那是三位当家的和那个黑衣人首领加上他的随从还有就是那个日本人和他的狗腿子,那个土匪们带来的“行家”在人群中指挥众人向上拖拽着什么。 三方的老大争执不少时间最后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随着冲洞口下拖拽上来的东西慢慢显出样子的时候,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伴随着巨大物体落在土地上的重重声响,这个让人挖掘了一上午的物体呈现了在人眼前。 安国还没来得急仔细看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听到背后好像发出了什么弹簧和木头之间挤压的响动,回头看到那尊魔像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以为是自己听错的安国就回头积雪观察那个挖掘出来的东西,表哥似乎就没有看底下发生的事的意思,背过身拽拽安国问道这做魔像是不是在动,安国再次回头的时候观察魔像发现在本来魔像在山洞最里面,洞里面光线最差看的不仔细,这次细细的观察才发现魔像越来越清晰,那不是光线照的越来越明亮,那是魔像慢慢的向着洞口移动过来现在明亮起来,二人迅速的爬起来。 因为魔像是有好多手的挨着洞壁中间有不少的空隙,快速的越过手臂来到魔像后面跳上了魔像背后,因为在之前魔像没有转过来把二人移动到这里的时候,魔像的背面两人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在魔像座下是莲台有不少能躲避站立的地方,刚站稳的二人就感觉魔像好像加了速一样快速向前,石头与石头之间摩擦的响动很明显惊动了地下的人,下面的人纷纷抬头看着半悬空的山洞,魔像就这样移动了山洞口,随着巨大的机械弹簧嘎嘣的响动,石像稳稳的停在洞口,就如同一个座位一样矗立在山腰处,躲在魔像手臂背后的二人哪里还敢偷眼瞅下面的情况,惊奇和不安的响声从人群中发出来。 安国知道这尊魔像面目狰狞不是那么的好看,魔像刚停下来山谷四周就开始响起各种响动就是那种机关埋伏被触发后各种机关部件之前摩擦和掉落的声响,这种响动持续了有十分钟的。会有什么东西在经过数百年不见天日后从新回到阳光照耀的大地上? 第十九章 底下人群的惊呼喊叫都没压过这种响动,雪顺着山坡滑落到山谷的外面露出了三面山坡上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山坡上树木扎根在一层层交替的石壁如果台阶一样从平原延伸到山坡顶部,当然还有积雪覆盖在石阶上只是大部分的冰层附带着雪都震落在山谷外,让山坡就是石阶一样的造型呈现出来,除了魔像立足的山体其余三面山坡都呈现出石头台阶的样子环形的围绕着平原。偷偷摸摸顺着魔像裂缝和手臂之前的空隙往山下看去,现在这座山谷才出现了自己本来的样貌,这哪里是一座山谷这明明就是一座大型的斗兽场,三面围绕的石头台阶中间几十亩地的场地,安国身处的魔像就如同一个统治者一样半悬在山壁俯视着自己的乐园。 想想多少年前,数不清人坐在石头台阶上,在山壁的魔像上坐着一位统治者肆意的玩乐,平原一样的场地上无论是人还是野兽都为了让这位统治者高兴抛洒着自己或者敌人的鲜血。 半山冒出的雕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但是马上就被眼前的情况给吸引了。昨夜那风雪中的黑影震落覆盖在身上的积雪显出了自己本来的样子,三辕架的马车旁侧五人制的兵俑,成列的站立三面的黑影显现出不同的兵种,但是样子都是黑黑的看不清面目只有半覆式的头盔,具体是那个时期的盔甲样式就不是安国能看明白的了。 围绕被挖出来的不明样式的物体旁的众人屏住呼吸望着不远处的众多兵俑,明知道这些只是制作出来的死东西,但是经过在这座墓室的种种诡异事情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相信这玩意会动起来。 一阵西北风吹过卷起的雪花在兵俑和众人之间的空地上飘舞了片刻,还没等雪花落地就见三面的兵俑咯吱咯吱的就动了起来,众人手中的枪械根本就不用什么指挥就响了起来。子弹打在兵俑身上都是击打在钢铁身上的响动,子弹根本就造不成什么有效的杀伤,就在要投掷炸药的时候,就见飞奔中骑兵和驾着马车的兵俑开始分裂起来,就是那种关节碎裂身体分成数段的那种分裂,马车更是车轮乱飞,总的来说活动越激烈的兵种都开始慢慢的分裂开来,在众人的面前散了一地。 安国不知道现在山谷里的人什么心情,激起的飞雪尘埃落定后,安国看到遍地的残肢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兵阵就成了一堆的碎块,劫后余生吓得不轻的人们开始搜索起遍地的残骸,这次山谷中的人分散开来,有去搜索兵俑的,有去山坡附近搜查的,但是主要的几个头头还是围绕在岗挖出的物件附近,现在安国可以仔细打量到底挖出来的什么东西了,长条型的黑乎乎的就跟一口棺材一样,但是安国从上向下看来,这口棺材起码能躺3个人那样的宽和高,就跟一个大号的铁柜子一样,喽罗兵们用雪水擦洗棺材后,黑衣人头领指挥下把数桶液体倒在棺材上顿时一通的白烟冒了出来,再次用雪水冲洗过后就是半个小时后了,在一次一次的冲洗过来棺材的原来的样子终于现象出来。 这是一口用青铜做的棺材,墨绿色的制材在阳光下泛着亮光,各种奇怪的雕刻在覆盖了整个棺材,太远安国看不清楚这些花纹形成了什么图案,山谷中的三方势力都拿出了自己的地图,土匪请的“行家”我们暂时就叫他一只腿吧。一只腿的地图是一种野兽皮毛做的,一边看着地图一边摸索着棺材身,黑衣人头领站在棺材板上仔细观察着,日本人现在根本就进不了棺材附近被几个人四面包围着无可奈何。 正常富贵人家的棺材基本上就能封多死就多死,有的还拿铁水包裹自己的棺材就是在自己下葬后不让任何人打搅自己的安眠。这具青铜大棺材不用说肯定是富贵中的富贵,清朝的时候王侯都是各种珍稀木材的棺材,这个人的青铜棺材用的最多的是先秦的制式。 安国觉得他们要想撬开这座棺材起码要好几天,自己和表哥在这石像后面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吃的也没多少了关键是冷啊,之前在山洞里好点现在石像就是悬崖上的座椅,那个风吹的啊。 黑衣人头领和一只腿搜索了半天也没任何收获,挥挥手把日本人和狗腿子唤了过来,会没等日本人讲条件,土匪的大当家和黑衣人头领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上来就把日本人嘴堵了起来,三当家的捂着日本人的嘴,几个喽喽兵和黑衣人把日本人的衣服拔的就剩个短裤拧胳膊就绑了起来。 日本热门再挣扎也没有三当家的力量大,不多时就成了个大粽子,通过狗腿子翻译开始威胁日本人了,在安国看起来三方的势力,土匪们就是愣头青就打算抢光东西,遇上障碍就砸开就是人多,以为自己请了一只腿跟个风水大师一样,挖个墓就跟过家家一样,黑衣人像是专业似得,火力十足就是靠着炸烂,遇上怪东西就打死的战术挖墓的。 日本人知根知底就跟大师一样遇上难题就有自己的解决方式,像是专业盗墓的,对于这座墓地知道的十分详细。随从死光光的日本人被扒光衣服冻得面目发青,刚开始还想死磕什么也不说,还没等10分钟就妥协了,弄件大衣盖上后日本人开始从头说来。 几百年前墓主人是一个领兵的大将这只是乱世生存之道,他的隐藏身份是一派的掌教,至于什么门派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这个门派原先在川北一座深山,明末张献忠起义经过觊觎他们门派的驭虫驭兽的绝技,索要不成大开杀戒,当时明末天下大乱,各种灾荒不是大水就是蝗灾,天子崇祯有德无福,尽管想要力挽狂澜但也是积重难返。农民起义能有什么建树纵管五千年,农民起义就没有成功的。不外是抢点东西自己吃饱而已。自己门派被起义军杀戮殆尽,墓主人和几个师兄师弟活了下来,复仇的仇恨让他们投靠了清军,经过多年的杀伐后起义军完蛋,满清的天下鼎立,墓主人就开始了自己的门派重建之路,在这东北的大山中用自己手中的权利算是开辟出一座山门,其实从进山开始这都是当时墓主人的山门。 这个日本人是当时跟上墓主人的几个师兄弟中的一个人后代,当年墓主人派自己的师兄弟遍走世界各地招募人才扩张势力,这个师兄弟就是到日本的一个。当年墓主人死后为了争夺这个门长之位同样也是一场腥风血雨,至于最后谁是掌门就不是这个几百年后的后代能知道的了,日本人现在是靠着日军侵略才能来到这座山门,同样也知道自己不是找什么坟墓而寻找宗门留下的财产。 最值钱的不外是门派的秘籍和各种培养出的稀有虫俑,根据日本那个长老的遗言这些立派之本会跟随上一代墓主人下葬,下一代的墓主人只有在能打开上一代墓主人的棺材时才能成为新一代的掌门,日本的长老死后清朝锁国,日本的分支就再也没来过这座山门之后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这次的日本人当上的军官才有机会带领一些人来到这里,根据长老的遗言和地图才会在这里如鱼得水。 第二十章 之后一只腿也跟大家说了些话,这座山门在第一代墓主人死后,门内杀来杀去基本上都死的差不多了,因为玩的都是毒虫毒兽杀伤力太大,最后有资格继承掌门的那个人也打不开墓主人的棺材,名不正言不顺的,最后门派就没落下来,墓主人死后没有热河都统权利的保护很快山门所在的大山也被买卖出去,过了几十年后这座山和门派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 这个一只腿就是当年门人的后代,之前单打独斗的也来过一次可怜一只腿就这样没了。前赴后继的各种势力对这种古墓的渗透让古墓里的机关陷阱损失殆尽,本来这座大型的演武场囚禁的何止几十只喂过奇毒的野兽,成百上千的人在此场地上厮杀为了墓主人的传承和门派之力聚敛的财富,岁月过去了但是人心的贪念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泯灭的。 这一次到访古墓的人或者说有可能是最后一批盗墓的人让这座古墓中的机关算是彻底的消耗完了,估计墓主人最后的杀手锏只有他自己身下的棺材了,也就是说当年给继承人出的题目也就是这具绿惨惨的巨型棺材了。 错综复杂的纹路出现在一具清代的棺木上根本就扯不上什么上古文字之类更不要说远古的图腾祭祀之类了,明白墓主人身份的人都能猜到这些纹路大概就是调制**的药方,墓主人长在精通**的门派自己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为了门派延续出的考题除了**不做其他想法。 棺材周围的人们在榨取日本人脑中对古墓的知识,长方形的棺材对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吸引力,土匪们为了钱这是他们洗手不干养老的钱,那个年月好人早死更不要说闯关东到东三省的人,但凡在老家能活的下来没有谁愿意到这苦寒之地的,到这落草为寇的都是社会的下层人,思想上有钱买地土里刨食就是天道,几千年都这是这么过来的。 黑衣人们有组织有自己的帮派挖墓是为了凑足资金也有让年轻人历练的成分,最大的目的还是扩张地盘,不明白自己地盘上有什么资源怎么扩大势力。 日本人现在是横着走的国家,更是大门派的传承人,日本人崇拜中国一直把中国当成模仿学习的对象,对古学和神秘上的研究也是痴迷。 日本人所在的家族传承个几百年更是底蕴深厚自然钱不看在眼里,为了就是古秘术,但是现在他形单影只只有挨宰的份,想法脱身才是头等大事。对青铜棺木的研究还在继续,大片大片的铜绿被砸下来,纹路更加的清晰和连贯起来,大大小小的区域被划分开来,有些明显是繁体汉字的区域但是大部分还是各种鬼画符的字体那就不是安国和表哥能看懂的了。 日本人虽然被绑着但是仍然爬到棺木旁狂热的看着各样的字体努力的记忆着。四周的人能看懂的只有寥寥的几个而已,个个都心照不宣的保持缄默。终于看不懂撬不开棺材的心绪让人心燥起来,黑衣人开始了自己的套路,炸药和手雷捆绑在棺木上,抓着日本人躲在原来的营地围墙后面等待引爆,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灰蒙蒙的天又开始飞雪了,这时候的西北风中裹着的不仅仅只有雪花了。 分崩离析的爆炸声卷起的雪浪形成了一道迷雾久久不能消散,随着雪雾的消散等待的人们之间的联盟也开始消散破碎开来,为了利益结合到一起的人最后肯定会为了利益而砍对方两刀的,最大的财富马上就要呈现在面前,破碎的联盟会随着炸开的棺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正式解体。 一阵急速的风吹过吹散了已经慢慢消散的薄雾,支离破碎的棺木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各方人马就再也不受控制了,几十号的人马飞奔到有些坑洼的爆炸点,散落在地上得不仅仅有青铜纹路的棺材板碎片,更多的是从棺木中飞劽开来的器皿,岁月的消磨让所有的东西都黯淡无光,但是墓主人的随葬品哪会有什么垃圾,数倍于普通棺材的青铜棺木更是藏了数倍的东西,几十号人除了站在外圈的黑衣人老大和三位当家的就只有被绑起来的日本人,就连狗腿子翻译都加入了争夺中。 日本人叽里咕噜的嚎叫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炸开的棺木飞射出去的物体不多时就被人抢光了,现在的众人都集中到了被炸开的小坑中,半截的棺材和里面黑乎乎的物体透过人群散发出厚重的异味,没人会在乎这臭味,不多时半截的棺木被翻了过来,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雪地上,小兵们都明白最有价值的东西不是他们能染指的,乖乖的躲开请几位头领近前来观,被倒出来的残骸并不多,本来不结实的材质早被炸碎炸飞了。 一具看似完整的黑乎乎的人型尸体姿势奇葩的仍在地上,余下能辨识出样子的就只有寥寥几件,首先是一幅黄铜色的画轴,圆柱型的画轴被一种说不清颜色的东西紧紧缠住,这才没被炸开来。然后是一尊神像,这座神像的样子就跟这座古墓的其他石像一样狰狞恐怖,不过哪怕是这多年过去了,又被炸药炸了,但是几只手不仅没有破碎而且上面好像镶嵌宝石,每一只手掌上都有。 三首的头颅上的眼睛更是散发出妖异的光芒,这座石像比最开始仓库里的石像大多了也有半人高。最后最显眼的是一把带鞘的剑,说是剑都是抬举它了,现在看上去就是一根半人高的烧火棒黑乎乎的更是有些不明的凹凸,之所以说是剑那是因为那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成的剑穗提溜着,分开数十几个樱头碰的哗啦啦直响。 最关键的分赃阶段开始了,除了没有话语权的日本人现在剩下的两方自然是一番的纠结,这些不是安国关心的,眼看天要黑下来了,安国想到这些人把墓主人都挖出来了估计也要走了,这些自己和表哥就可以回家了,想起有火炕的家和炖好的酸菜,在看看现在的处境就是后悔至极,心想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和表哥把口风先对好了,不然让爹娘知道了那可不好受。 就在安国想这想那的时候,山谷中的人分赃结束了,看样子土匪们抱走了镶有宝石的魔像,黑衣人拿走了画轴和宝剑,黑衣人又给了土匪们不少武器来填补差价。 至于墓主人的身体,土匪们不在乎什么,但是黑衣人好像有什么规矩似得,几个人挖了个不深的坑就把那具黑乎乎的尸体又埋了起来。山洞中的安国看到他们众人把日本人和狗腿子翻译仍在雪地里就大包小包的顺着来时的路就走了下去,狗腿子翻译笨手笨脚的解开日本人的绑绳然后话语了一番。 之后安国就看到,日本人找出本子和笔,狗腿子掏出自己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一块棺木碎片研究起来,天这个时候就黑了下来,日本人估计是怕土匪和黑衣人没有走远自己也不好原路返回,就和狗腿子二人进到原来简易的雪屋中,破木头还不有的是,点起篝火后的两人互相靠着印着火花研究起来,安国以为自己能出去了,这下可好下面还剩两个,和表哥在石像后面靠在一起咬着土豆想着估计还要在躲一天。顿时前两天还有几十人的山谷就剩下聊聊几人更是安静,呼呼的西北风吹的安国更想家了,祈求明天下面的两人赶紧走吧。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麻大叔的死状和神秘兮兮的孙老头来。 第二十一章 黑色的天再次出现在一片狼藉的山谷之中,孤零零的一座火光在山谷中显得更加清晰也更加的孤寂,寻思等日本人二人组走了之后就可以回家的安国和表哥团在一起在石像的后面努力的保持自己的体温,这种极寒交迫的感觉最容易让人体温流逝,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不多时两人就困倦了,迷离的双眼再也张不开了,迷迷糊糊的也就沉睡了过起。 北方的寒夜干冷让呼出去的哈气都能变成霜雾,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被冻醒的安国扯了扯衣服努力的让自己的热气一点也不跑出来,回头看看山谷中的营地,火柴堆继续燃烧着,雪屋里的二人估计也睡了没有什么动静,看看天色沉重的积雪云挡住了月亮还是黑漆漆的天看不清楚是什么时辰,寂静的夜只有北风的呼啸和风吹的尖啸。 揉揉眼睛想要继续睡觉的安国在眼光离开火堆的一刹那仿佛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挤挤眼睛让自己的目光焦距适应一下再次看到火堆旁,可见穿过飞雪有一道黑色的人形倒影在火光的作用下慢慢的拉长,不多时一道黑影出现在火堆旁,它似乎对火光有着不同的留念伸出臂膀更正常人一样烤着火,但是那黑影的黑色如同黑洞一样把照在他身上的光线全部都吸了进去,丝毫看不出它的穿着更别说样子。 好像是对火发出的热量满足了,一步三摇的走进了雪屋中,还有人没有走!吃惊的安国摇醒了昏睡的表哥低声讲述了自己看见的东西,两人一人一边通过石像仔细盯住雪屋中的动静,还没有几秒,就听见雪屋中尖叫剩响起,见到一人飞一样的滚出雪屋速度飞快的跑到营地的栅栏后面,火光隐隐的能看到那个人正是日本人,雪屋中的尖叫和哭喊声一如既往的嘶声力竭,日本人试着喊了几声什么,但是雪屋中除了痛苦的挣扎声之外就是粗重的喘息声。 这种喘息声就连石像后的安国和表哥都能听到,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雪屋没有丝毫征兆的爆裂开来,雪屋都是用化成水的雪当粘剂,用一块块冻成冰砖的雪块堆起来的,雪屋一般就是暴雪也不会吹开的,在爆裂开的雪屋中出现了那道黑影,这次安谷可算从黑色的黑影上看到了颜色,那是血一样的朱红,让黑色衬托的更加的鲜艳,当能看清黑影的时候,躲在栅栏后的日本人撒腿就跑,哭爹喊娘的讲着日本话,一路绝尘的向西边他们当时来的方向飞奔下去。 黑影在原地迟楞了片刻,伸出双手指向天空,天空上的黑乎乎的云层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慢慢的稀释扩散开来,吓的安国和表哥捂住口鼻,日本人的在下面飞快的奔跑着,天上的云层在慢慢的稀释看来月亮能显现出来也就是5分钟的样子,安国这时候各种神话鬼故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一遍,祈求鬼怪不吃小孩,小孩肉少,这个时候的安国脑子里想的就是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显神通之类的,日本人的喊叫声好像不对头啊,日本人跑的越远不是声音应该越小吗? 怎么声音又开始大了起来,只见之前跑走的日本人哭爹喊妈的又跑回来,身后慢慢的跟着不少的东西一排排的整齐划一的跟着日本人走了回来,速度很快毕竟日本人在恐惧心理下速度是丝毫的慢,也就2分钟飞奔走的日本人转了个圈就又回来,这个时候月亮的样子已经显现出来了。 新来的是一排五个的石像,安国立马就认出来那是之前古墓中那种古代兵将的石像,自己还跳在头上过,这些石像个个雕工精巧武器各种各样,日本再兵将和黑影之间左右张望着慢慢的向山坡遁去,石像后面闪出个矮小的身形,透着中间的火堆安国看的一清二楚就是那个神秘的孙老头,现在老孙头一身杏黄道装手拿七星桃木剑,身上贴着不少随风飘来飘去的符纸,另一只手里更是拿了不少的符纸,猩红的朱砂透过符纸看的跟一条条红色的小蛇一样。 黑影收回自己的双手向前一步站在了火光能照到的地方,黑影很高大有2米的样子,一副中年男人的样子不过苍白的脸色诡异非常,身穿的一身黑色鎏金的长袍不过前心上大片的血迹让黑色的长袍有些变色,鎏金的色彩让长袍华贵精致不少,黑袍男子开口了不是正常的普通话也不是北方的方言:“这是第几次”老孙头:“最后一次了,始祖”黑袍男:“终于最后一次,一切就要结束了”。老孙头身后的石像走到黑袍男子身旁,深施一礼,举起自己手中的兵器,这个时候月亮终于完全的显现出来,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整个山谷,十几把各种造型的兵器插进了黑袍男子的身体中,如同祭祀一般松开手中的兵器,石像造型的兵将退回到老孙头身后,随后在老孙头的带头下下跪对着黑袍男子三叩九拜。 黑袍男子在月光下苍白的脸色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沉重的一声叹气后说道:“这个师叔的后代就随他吧,我的教统就留给他吧,倭人也是我族,纷争就随我散了吧,以后你们自由了”月光下的黑袍男子被月色笼罩起来,不消片刻就这么消散了,只有那件黑袍挂在兵器上。老孙头抓住已经看呆的日本人二个耳光后日本人就清醒了过来,在挂着黑袍的兵器面前行起师徒大礼来,老孙头在他身后慢慢的阐述起来,日本人听得懂中国话但是不会说还是在地上跪着听着老孙头的话。 老孙头说:“消亡的这位是和你老祖宗的一个师侄,是门派开创者的两个徒弟之一,本着本门的规矩破了前代木棺的人为掌门,当年这位得了道统,你过他是正常程序打开的,你的祖先不服远走倭国,我是掌门门下世代相传的近卫,门派开创老祖何其天纵英姿,掌门在破解老祖的棺木时中了奇毒,不消几月就会变成行尸走肉,虽然有解毒配方也破解了,但是原料太过稀有怕是绝迹了,才弄成现在这个模样,掌门自创一法以身养药之后数年一沉睡每次醒来喝一次热血,历时32次最后在月光下消散这样才不会变成僵尸。 整个门派的秘籍全都刻在那具青铜棺木上,不过炸毁后留在谁的手里就是天数了,那是用老祖家乡的一种土语铭刻的,拿走碎片的人能不能学会什么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这是一本本门弟子的普通教材也是我们门派的不传之秘,是我们门派的基础,阴阳八卦,风水理数,药理毒蛊等等。还有这本是老祖和掌门两位的毕生经验,汉语为主土语为辅书写的,不过这里只有下本,上本让我们门派的一个叛徒偷走了,不过他前不久已经死了,上本没有着落这就是你的事了。我也老了我不在乎什么国家,我只在乎我们的门派,这2本书你拿着回日本吧。以后门中弟子互帮互助,怎么识别自己人书中自有有文章,记住了我们的门派叫门罗教出自川边。”接过书的日本人磕了几个头就和老孙头他们一起走了。 十几岁的安国和大不了他多少的表哥努力的消化着自己听到的东西,沉默不语的的思考着。没多少时间天亮了顺着藤蔓落到地面的两人在那挂着黑袍的兵器旁,考虑是不是拿点什么,但是兵器都好长看样子也不会轻了,安国看中了一把短剑,这是所有武器里最小巧的一个了,表哥说什么也不拿,不知道是怕晦气还是不敢。 黑色的长袍上的鎏金装饰表哥倒是都抠了下来说卖了咱哥俩平分,没有人喜欢在这个环境里呆着的,随着土匪和黑衣人一路破坏的痕迹很容易就走出了日军营地,蛙鸣沟还是老样子没什么人,回到家的安国和表哥看到着急的父母就推诿说和表哥在省城转悠了下,还好不是长时间也就罢爹妈糊弄过去了。 安国和表哥分手的时候约定不准这次的事告诉任何人,表哥说金子不好卖我们分了自己藏起来吧,分赃后的两人就各回各家了。麻叔的葬礼头七已过,村里又平淡下来,话说安国留意的老孙头居然搬家了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安国路过他家的时候只有门上挂的马灯没有带走,顺走马灯的安国可算知道之前那个晚上自己回家听到的怪声是怎么回事了,这个马灯上居然挂着一个铃铛的青铜装饰,好好的铃铛居然发出那种怪声,揣起铃铛就回家了。 慢慢的风雪随着日子更加的大了,过年之后又过了二个月积雪可算是有化的迹象了。村里的小孩子都被村长集合到一起去铲村里面的积雪,当然身为村子的儿子安国领着小伙伴们去铲雪了,安国他们走过一个地方安国就安排一个人铲雪就这么慢慢的走到村头老孙头的老房子的时候就剩下几个人了,安国指挥剩下的人在老孙头房子前面扫雪,自己则清扫村头的雪。 在村头的岔路口,看看路一条大路一条小路,安国不由的想起日军仓库爆炸的那天晚上自己晚回来的那次,总感觉在岔路的水沟里有什么动静,这次雪要开化了说不定可以拣点冻死动物的尸体,这么冷的天尸体肯定不是放坏的,那天晚上估计是什么小动物受了惊吓躲在那里面了,说干就干半个时候后水沟可算是清理出不少,透过挖开的冻土里面好像有个灰扑扑的包袱,管他呢挖开看看,一顿饭的功夫,安国看着手里的牛皮油纸包裹里的基本书思考着,看样子书里面乱七八糟的好像老孙头说的道法,汉字就认识几个,其中一本书的表皮上霍然三个字但是就认识2个那就是门罗,赶紧收起来的安国心里想之前当个风水先生听说可赚钱了,不知道现在这一行还吃香不。 话说开春了我就要去市里面的日伪学校上学了,干脆带着这几本书边学字边看。安国不知道自己在这几本书的陪伴下是福是祸。在东南沿海的一个地方,老孙头依靠着自己刚盘下的一座小酒馆的门框,心想以后门派的事跟自己再也无关了,为了门派自己当兵回来就一直寸步不离算是报了门派那人的救命之恩,姓麻的那人死就死了,偷走的秘籍就随缘吧,自己还能活几年,管不到那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