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纹身》 第一回 自由的启程 一 06年6月的最后几天,临近暑假,在市1中高二年级美术班就学的17岁男生文锐,终于高兴的向班里的几个死党男生说,他暑假就要独自一人南下旅游,顺便画画风景画了,其他的几个男生调侃他,会不会趁此机会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旅途中给做了,文锐哈哈大笑,拍了拍几个好哥们的肩膀,然后再什么也没有回答。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他在家里长辈父母的叮嘱下,背上了红色的旅行包,买了一张从威海卫到汉口的火车票,就激动地踏上了旅程,火车的发车时间是下午5点30,文锐远远的告别了前来送他的父母,然后独自一人兴奋激动地踏上那列绿皮火车,可是没曾想,这是一趟单程票,暑假结束后他也没有回来,迎接他的居然是一场地狱般的旅途。。。。。 文锐的母亲康兰给文锐买了一张硬座火车票,还给他准备了一个摩托罗拉的彩屏手机,带有摄像功能,当时在06年还是比较稍微好一点的手机,还可以上网。在他的红色旅行包靠后背的拉链口袋里面塞了8000块钱和一张银行卡,密码是文锐的身份证后六位,文锐自己携带的换洗衣物和卫生洗漱用品并不多,塞了两个写生画本和专业的马克铅笔水彩笔等美术用笔,还有一本同班同学阿土给他的小说【达芬奇的密码】,这可很符合文锐的读书习惯,高智商、有插图、有艺术气息的小资调调。班上同学的读书品味都是文锐给拉高的,他自己本身读书的姿势也很吸引学校的异性,总是喜欢在学校的花坛小亭子里的石凳上坐着后背贴朱红色的立柱,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微笑着阅读,很吸引别人的目光,本身比较线条苗条,身高接近174,休闲装扮,基本是小清新的装扮,还喜欢穿帆布鞋。所以在学校里刮起了文锐风,基本上都是模仿文锐的穿着和阅读风格,校长都说这小子来了,校园里的打架斗殴少了不少,可是这小子除了三门主科,其他的文化课也太差了吧。确实如此,美术班的学生,只有半天文化课,下午基本一节课或者两节课后是在画室里面画画,所以没几个学习好的。这也是为什么文锐急吼吼的想要赶紧暑假出去,因为校长和班主任认识文锐的父母,还都是一个小区里面的邻居,这次的期末考试他考砸了,全美术班2两个班140个人,他考了倒数41名,总分850分,他才考了不到480分,这也是他不敢告诉父母和逃跑旅行的最重要理由,这次幸亏是3月份他就拿到了身份证,策划这次旅行可是足足酝酿了两个多月,把爷爷奶奶姑姑大姨大叔二舅的都求了一遍,呵呵,居然成功了。最主要的是奶奶生日的时候,文锐很用心得花了一张古典画【儿孙送寿图】,画的内容是文锐穿着中山装给奶奶送寿桃的4尺画卷,假山凉亭、杜鹃喜鹊、画了很多景物,也很细致,融合了东方的山水技法,西方的透视原理,十分生动精细,人物、动物、景物熠熠生辉。好一派喜庆场面。 就是这张画让奶奶高兴的批准了他暑假出去旅行的,这张画可是在学校美术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的,当时文锐在学校画室完成后,愣是不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高的水平,感觉就像在做梦,画完后,老师想要当着全班展示,被文锐制止了,说是不想出风头,老师大加赞赏,说是后生可畏呀。最后还是允许老师拍了一张数码照片,存在了他的电脑里,等毕业的时候准备展示给这一届的美术毕业班,谁知最后没有等到文锐的出现,这孩子失踪了。。。 刚上火车的文锐,还真没想到这火车这么拥挤,他拿着火车票,把红色的旅行包放在胸前,看到老年人拿着行李,他就主动上去帮忙, 看到妇女背着儿童,在狭长的过道歪歪扭扭,他也会主动帮助,得到了不少人的赞赏。可是他刚走到自己的硬座座位的时候,发现有的人坐在地面上,还是一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大叔。“大叔,为什么坐在地上呀,你应该买车票了吧。”文锐热情的说道。“小伙子,我是来威海卫打工的农民工,你看我这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哪好意思和你们年轻人坐在一起呀,况且我也买不起座票,只能买的起站票,而我的腿也不大灵活,只能铺张报纸在地上坐着了。我老伴儿刚刚去了厕所,回来以后跟我一起坐地上。”听到老大叔真切的回答,文锐心里一阵揪心的痛,他和爷爷奶奶岁数差不多,甚至比爷爷的岁数更大,他苍老斑驳的双手,暗黄灰暗的指甲,似乎告诉文锐,他经历了很多的苦和痛,老大叔脚上的黑布鞋也破了一个洞,文锐实在不好意思坐下了。“大叔,把你的站票给我吧,咱俩换换,你和大姨轮流坐,从威海到汉口有很多站点,这样您们可以轮流坐一会,要不然都坐在地上会感冒的,大叔听我的。”文瑞说着,从外套内衣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车票,说着就往大叔手里塞,大叔激动的说:“孩子,你真是好人呀,活菩萨呀,我也不能白拿你的车票,这是我上车前,亲戚送站给的几个苹果和大黄梨子,你拿着路上吃,对了,那要是你和我票换了,你怎么办呀?你要坐地上呀。”大叔担心的说,这时他老伴儿蹒跚的从拥挤的人群过道挤了过来,看到这一幕,说:“孩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你岁数也不大,看样子第一次出门,上来就帮助我们,我们真的受之有愧呀!”大姨的装扮也是十分像农村妇女,也十分苍老,头上裹了一个紫色的头巾,大红格子衣服,已经开线了,但是十分干净,裤子是黑色的,一双黑色的千层底布鞋,似乎穿了很久,都不舍得扔,边缘已经有了破损,不过还是十分干净,看的文锐十分心酸。“大叔大姨,你们不用担心,我去餐车那边做,只要花几个钱,照样可以坐着,你们既然觉得我吃亏了,那你们的水果我就不客气,都要了。”说着把大叔手里的票和自己的交换了一下。文锐的行文顿时赢来了周围乘客的赞叹称道。不一会儿大家都坐了下来,还有一些人也是买的站票,不过准备了折叠小马扎,这个时候火车上的乘警开始指挥这些坐在过道中间的乘客尽量靠着车座那边,同时提醒旅客注意保管好自己随身携带的贵重物品,并且开始向乘客进行验票,和提示出示身份证,验证身份信息。文锐当时的举动也赢来了两位乘警善意的微笑,当他俩走到文锐的身边时,一个中年乘警说:“小伙子,第一次出门是吧,怎么一个人呀?看你岁数和我家的闺女差不多大,应该是高中生吧。”文锐羞怯的挠了挠头:“我是高中生,上高二。警察叔叔,我是第一次出远门,这次趁着暑假,想去南方绘画写生,第一站是汉口,然后再南下云南。刚上火车看到这两位老年乘客都坐在地上,十分不忍心上岁数的老年人就这么一直坐到终点站,所以我的车票就拿出来和他交换了。”文锐说完又开始害羞的笑了。“哎哟还挺优秀的一个小伙子,第一次出远门就想到扶危济困了,那你怎么办呀,这一班火车可是接近20多个小时,中途很多站点,说不准还要临时补给,会中途发车晚点一小会儿,那罪可是真难熬,还要提防着小偷等流动性、不怀好意的人中途上车,你第一次出门,看来没什么经验呀。”另一个年轻的乘警关切的说道。“都是威海银(人),麻烦警察叔叔给我带到人少的卧铺间吧,我补票,这是我妈跟我说的,实在受不了硬座,就别委屈了自己。”文锐这话一出口,顿时感觉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好像什么样子的眼神都有。 那位中年乘警笑了笑说:“还真是第一次出门,真说大实话,你小子也太直了,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走,跟我们一起,等这节车厢检票完了,去我们那个列车值班室挤挤。”文锐高兴地笑了,心想真是好人有好报,省钱啦,还能有个舒服的值班室。顿时答应了两位乘警,跟在他们身后,然后过了大概20分钟左右,过了3个车厢,还经过一个餐车车厢,又经过了三个卧铺车厢,才到达了最接近火车头的第二节乘警值班室车厢。进去以后,火车开始慢慢启动了,刚开始还能感受到摇晃震动,不一会火车就开始平稳的加速了,列车值班室的窗户靠南边,可以欣赏窗外的美景,文锐的心情显得十分陶醉。两位乘警把他安排进去了以后,又开始到卧铺车厢和软卧车厢进行了巡逻检查,大约等了1个半小时才回来,两个人手里都多了一份列车盒饭,显然是给文锐准备的。 自由的启程 二 这时天黑了,稍微有点困顿无聊的文锐看到两位乘警回来了,还每人手里有两份盒饭,高兴的站了起来,一不小心随着火车行驶中的摇晃,差点摔倒,年轻的警察灵敏的伸出另一只手扶住了文锐的左臂,避免了文锐的尴尬。“怎么肚子饿了,看到我们手里的盒饭就猴急的站起来,想抢呀,以为我们是给你准备的呀,4盒盒饭,你都能吃了!”年轻的警察狡黠的说道。文锐尴尬的低下了头,不过又抬起头说:“我给你们收拾一下桌子,桌子摆着我的一大包水果脚下的行李也是我的,你们坐下了也不方便,我现在放上面的行李架上,给你们腾出空间吃晚饭。”文锐边说边行动了起来,开始搬行李。利索的就干完了。中年乘警笑了笑说:“你的水杯带了吗?带了的话,出了门口左拐走到头,就能看见打水炉,顺便帮我俩的水杯打上热水,然后回来开饭。给你留了两份盒饭,快去快回。回来晚了可就没有盒饭啦。”文锐说好的长官,就麻利的拿着自己放在旅行包外侧的保温杯,和两个乘警的小保温茶杯就出去打热水去了。“这孩子挺机灵的,这么大,家长就放心孩子出来,我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上中专呢!”中年乘警唏嘘的说道。“挺羡慕这孩子,赶上了好时代,好父母。”年轻的乘警附和着。文锐回来后,恭敬的把两位乘警的水杯放到两人桌边,文锐靠着年轻的乘警做了下来,中年乘警给了文锐一次性筷子,说了句开饭,大家笑呵呵的就一起开吃了。大家边吃边聊,文锐了解到中年乘警叫徐海,年轻的乘警叫王力,都是部队转业到这个岗位上的,徐海已经干了接近15年的乘警了,王力才干了两年,所以王力私下里叫徐海是徐师傅,这趟列车穿制服的乘警就他们两个,但是便衣乘警,他们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而且他们和便衣乘警还不是一个组织系统的,这么多年,在列车上执勤徐师傅也是遇上了两次和便衣乘警配合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案子,老徐还是因为这两次协助办案,荣立过一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所以也是王力叫他徐师傅的原因,有拿得出手的战斗经历,这对每一个行业的从业者来说,都是榜样的力量。文锐吃完了一盒,刚想吃下一盒,这时一个穿着列车乘务制服的女孩子进来了,张口就说:“老徐王力,在这吃独食呢,没给我准备晚饭吗?哟,这个小伙子是谁,怎么没见过,好嫩呀。”文锐刚想伸出去拿盒饭的手,此时也不好意思的缩了回来。对着这个皮肤白皙,挽着长发,眼睛像赵薇的女孩害羞滴笑了。“你好,我叫文锐,是个高中生,趁着放暑假,出来绘画写生。刚上车的时候认识了两位乘警大哥,我是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两位大哥照顾我,就把我带进了这个值班室,还剩一盒盒饭,是王力大哥给你准备的,坐下来吃吧。”文锐说着便向同坐的王力瞄了几下。还真被文锐猜中了,王力和这个姑娘有点工作上的暧昧关系,那个王力现在也是小脸通红的不说一句话。文锐说完站了起来,对着那个女乘务员伸出了左手,女乘务员也笑了笑,伸出了手和文锐握了几下。“我叫苏亚茹,24岁,才来这个岗位工作两年,和王力王警官是一批进来的,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只是偶然经过,闻着盒饭的味道过来的,听新来的厨师说最后做的四份盒饭都被两位乘警买走了,厨房没料了,所以过来看看,我是真不想再吃方便面泡香肠了,所以过来看看,还真巧,被我遇上了。”苏亚茹爽朗的边笑边说。文锐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苏亚茹稍微比自己高点,低头一看,苏亚茹穿的中跟女士黑色皮鞋。然后把苏亚茹安排在王力旁边坐下,顿时王力的脸更红了,红到了脖子根,文锐和徐警官还有苏亚茹都看向了王力,默默地笑了笑,我把一次性筷子递给了苏亚茹,她就开始吃起来了。边吃边说:“这香辣鸡翅,还有金酱肉丝味道真正呀,这炒芸豆丝,和木须肉也不错,味道鲜香口味挺像我们的鲁菜大厨的手艺。”刚开始还比较斯文的吃法,后来就开始狼吞虎咽了,我和徐师傅坐在对面一直在笑,王力刚开始脸红的一直在看窗外,后来见到苏亚茹这个吃相,也就随口提醒了一句,别噎着慢点吃。苏亚茹看到文锐和徐师傅在笑,也不好意思的把剩下几口饭,慢慢的细嚼慢咽了下去。不一会儿,苏亚茹居然打了个饱嗝,顿时文锐和徐师傅笑出了声,这一下可把坐在苏亚茹旁边的王力给尴尬的用左手捂着额头,低了下去。苏亚茹看了一眼文锐和徐师傅,又转过头对王力说:“本来我对你印象挺不错的,还知道给我留一份盒饭,怎么我打了个饱嗝你就尴尬成这样了,别说你一直在追求我,我还没和你确立关系呢,你就这么觉得不好意思,我看呀,干脆你也别追我了,少了一个可以选择的男同胞,我又不差你这一个。”苏亚茹说完就看了文锐和徐师傅一眼笑了笑,起身就走。这时王力坐不住了,起身就追了出去,亚茹亚茹的叫个不停。 看着离开的两人走后,文锐略带疑问的说:“徐叔,他俩真是一对?”“我看未必,这小子比较抠门,他俩休息的时候,王力从来没有主动邀请小苏一起逛街吃饭或者看电影,只是有时候上班的时候,趁我们不注意送几朵鲜花,送个廉价的小礼物什么的,只是如此,小苏也没见得多对他高看几眼,其实王力也是刚在这个岗位工作了不长时间,积蓄也不是很多,不过他确实个孝顺的孩子,家里的父母都是农村人,还有个姐姐,家里的十几亩地都是父母打理,种种蔬菜高粱大豆的农作物,据说去年秋天他的母亲在地里干农活,还把脚给崴了,休息到今年5月份,才逐渐恢复好了,家里的农活都是他爹在干,这也是王力比较拮据的原因,每个月的工资大多汇给父母,所以我也时不时的照顾照顾这孩子。没办法,王力现在也是比较困难,那个小苏是济南市区的城里人独生女,而王力则是枣庄那边的农村人,所以我并不是看好这一对。”徐警官说完叹了口气,拿起水杯抿了口杯子里的茶水。文锐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拿起了水杯也喝了一口自己打的热水。文锐想了想说:“原来社会也挺残酷的,我现在明白了父母提早贪黑的工作挣钱供我读书,而我却不知道珍惜,看来真应了那句话,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看来我不能再挥霍青春了。”说完这句话,文锐的内心几经波澜,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逐渐的苍老,想到了岁数越来越大的爷爷、奶奶、叔叔、姑姑、舅舅还有一些别的亲人,他们真的越来越老了。感慨过后,文锐看着徐警官的面孔,愈发的认为他身上有自己父亲的影子,就像自己爸爸的那份沉稳、幽默、干练的气质,是一个能为家里人顶风遮雨的男子汉。文锐此刻内心深处也在自我想着以后的路,该何去何从。徐警官有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水放下说:“你这孩子挺好的,但愿我家闺女也像你这般懂事,能早点体会家里人的心思,不再整天和一帮混混胡闹,虽然我闺女学习好,我还真怕她考上大学,越学越坏,要真是那样,我肯定坚决反对她念大学,还不如找个工厂去做工人,这样一辈子也让我省心踏实。”徐警官叹气地说道。“哪能那样呀,徐叔叔。现在当下可不和你那个时代相同了,哪怕是去工厂干技工工人,那也得是中专学历,学相关专业相关岗位的技能,实习一段时间,通过技能考试,持证上岗,要不工资肯定比别人矮一头,我在网上看到这样的新闻介绍的太多了。所以还是要有一份拿的出手的职业技能才是最重要的,其次是工作态度和人品,再就是团结大家的能力,有责任有担当,会和同事领导搞好关系,能力素质多方面的集合体,才能走的高,看的远。大企业才会伸出橄榄枝。”文锐涛涛不绝地说了这么一大段,徐警官的眼神顿时流露出一道闪亮的光,略显疲惫困顿的脸色也随之一震,他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文锐,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有见地、成熟稳重、目标明确、老练地道的成人话语,心里激动的多跳了几下,心想这要是我儿子,就是让我少活几年,我也愿意。徐警官看文锐的眼神顿时有点温柔了,还有若有如无的几道泪痕在两眼之中打转,似乎想要流出来,可是就是不想当着文锐的面留下来,徐警官双手揉了揉擦了擦眼角两旁,喉结处也有点抖动,调整好情绪对文锐说:“好孩子,原来只是觉得你心地善良,没想到见识也是超过同龄人,我是越发喜欢你了,真想认你做干儿子,你看行不?” 此时的文锐有点被徐警官说的情绪波动了一下,但是还是稳了稳心神,平和的对徐警官说:“徐叔叔,干爹就算了,我以后做你的表侄子,怎么样?你和王力大哥这么热情的招待我,我确实很感动,王力哥还没回来,我先给您削个苹果吃,就当是孝敬您了。”说完文锐站了起来,从行李架上的塑料袋里拿了一个红苹果,从桌子边上拿起了黑色的水果刀,就灵活的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徐警官。文锐专心的削苹果时,徐警官看着文锐更是内心激动了一番,嘴里不时咕哝着好好好。过了一会儿,值班室的车厢被王力打开了,苏亚茹也跟着进来了。文锐还是知趣的又坐到了徐警官的旁边。 这时徐警官咬了两口苹果,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王力和苏亚茹说:“这么快就回来了,心情好点了没,小苏。王力呀,多听小苏的话,要不然以后讨不到老婆了。”王力嗯嗯两声,没有再说什么。坐在旁边的苏亚茹说:“徐师傅,开始吃大苹果了,有没有我俩的份呀?”这话是对着徐警官说的,可是眼神却对着文锐,又有几分暧昧的神色,让文锐有点招架不住了。此时文锐站起来,在行李架上拿一个大苹果和一个大鸭梨,对着苏亚茹说:“小苏姐姐,你喜欢吃苹果还是吃梨?”“吃苹果吧,这个大黄梨给王力吧。”苏亚茹双手接过文锐递过来的苹果和梨,手中的梨递给王力,王力说了声谢谢。文锐看后也是略微笑了笑,王力接过大黄梨并没有急着吃,而是放在眼前的桌子上,伸手去拿水果刀,想要给小苏削苹果,苏亚茹伸手没让王力拿,抬头对着文锐说:“文锐弟弟,既然你叫我姐姐了,那就好人做到底,给我削个苹果呗!”文锐爽朗的笑着答应了。坐在苏亚茹旁边的王力顿时有点吃醋的感觉,刚想说点什么,苏亚茹瞪了他一眼,王力就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就再也没说什么。这时候徐警官打了个圆场说:“刚才你俩走了之后,我和文锐聊了一会儿,觉得两个人聊的很投机,就突然决定认他做我的亲侄子,文锐也答应了。我今天这个班值得真值了,哈哈!”徐警官这句话过后,王力和苏亚茹都很惊讶地看着文锐,文锐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手中的苹果削好了送到苏亚茹的手里。“苏姐姐,这个苹果是上车的时候,我拿我的火车票硬座票和一个老爷爷的站票换的,老爷爷不好意思,和他的老伴把一包苹果和大黄梨送给了我,我当时也没博人家的情面,就收下了,我先尝了一个味道不错,就给徐叔先削了一个,我是第一次给陌生的美女削苹果,希望你慢慢品尝,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弟弟了,行不?” 自由的启程 三 苏亚茹双手接过文锐削好的苹果,先咬了一口,嚼了嚼后咽下去,笑咪咪的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待会把联系方式留给我,嗯,刚才出去听王力说,你是放暑假准备南下汉口,去名山大川绘画写生,是真的吗?”文锐笑了笑:“对,苏姐姐,这次是趁着暑假两个月的时间,去画画,写生,然后去古朴小镇农家和一些知名景点,也想去转一下,看看。”“太好了,我能在汉口休息两天,然后第三天的下午,再做这列火车返回威海卫,看来我可以好好陪着你这个弟弟玩玩了,汉口我也来过好几次了,非常熟了,可以做你的向导。”苏亚茹高兴的说着。文锐注意到了王力的眼神有明显的醋意,便对王力说:“王哥,你不陪着我们一起在汉口玩两天吗?”王力刚想转过头说点什么,就被苏亚茹打断了,“他说他家里有事,到站了得赶紧回去,问他什么事,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不说算了,咱俩就咱俩去玩,气死这个呆头呆脑的王力。”苏亚茹说完后,王力接话道:“对,家里有点急事,回去看看我妈的腿伤恢复的怎么样了,家里那边的医院催着补交医疗费还剩下的尾款,所以我得赶紧回去。”这时苏亚茹听到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慌忙补充道:“你怎么不早点说,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才说,是不是没把我当朋友,你的工资也不高,我这边还有点钱,要不你先拿去用用,还差多少钱?”苏亚茹边说边掏内衣口袋,拿出了一个女士粉色皮质钱包,很久以后文锐才知道这是名牌coach,女士限量版钱包。王力推了推苏亚茹,示意她收回去。“不用你的钱,还差5000块,我这里的存款够了,刚才在外面过道有行人,周围房间还有同事,我不想让大家知道我太多的私人事情,而且我并没有和你确立关系,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追你,我明白我现在配不上你,亚茹。当着徐师傅和这位文锐小兄弟的面,我觉得和你们三个人说,我放心,我觉得你们都是我值得信赖的人,不会在别人面前提到我家里的私事,所以我现在才说出来。亚茹,希望你体谅我现在的状况。”王力说完这些,紧张羞涩的心情也好起来了,说话也放得开了,不再那么紧张了,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了。此时徐警官看了看手表,对其余三位说:“快9点半了,我和小王要准备轮流巡逻值班了,小苏,你带着文锐去006号软卧包厢睡吧,就是那个有四个床位上下床的封闭式软卧包厢,里面没人。让文锐就在那里休息吧。”苏亚茹点了点头,文锐和徐师傅王力道别后,拿起了行李架上的红色旅行包,把水果袋里的苹果和大黄梨各留下了两个给两位乘警,道谢过后才和苏亚茹离开了值班室。这时已经9点半多了,火车狭长的过道还是有点摇晃,文锐已经适应了这种状态,走路也稳住了,不再东摇西晃。文锐跟在苏亚茹后面走,苏亚茹时不时的给他讲讲笑话,惹得周围包厢里的一些男乘客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他俩,文锐害羞的稍微低下头,紧紧的跟着苏亚茹,时不时看看她的坚挺的胸部还有略微翘起的臀部。经过了一段狭长的过道,来到了006号软卧包厢,进门后文锐感觉这个软卧包厢比其他卧铺包厢要大一些,靠近床户的位置桌子上还有鲜花和报纸。文锐把自己的红色旅行包放在了上面的铺位上,打开拉链,取出了洗漱用品和毛巾,这时苏亚茹熟练地把靠近门旁边下面的床铺给被子铺开,枕头放在了合适的位置上,从床下面拿出了一次性白色棉拖鞋,递给了文锐。文锐说了声谢谢,就脱下鞋穿起来。苏亚茹说在屋里等着他,让他赶紧去卫生间洗漱一下,她留下来帮着照看行李。文锐听话的去了。不一会回来了以后,张嘴问:“苏姐姐,你不准备休息了吗?你在哪里睡呀?” “你猜呢?想不想我陪你睡呀?”苏亚茹挑逗的说道。“啊!”文锐顿时脸红了,又补充道:“不是开玩笑吧,苏姐姐。我才17岁,你比我大7岁,我今年刚拿身份证,还是高二的学生,开学就是高三了,还是个处男,根本就没想过那事,虽然也想过,但是不强烈。”文锐说这话的时候,嘴里的舌头已经开始有点哆嗦了。“好啦,我先回去值班室看看,顺便洗漱一下,然后我还会回来,听说你会画画,所以我要打扮漂亮点,你得给我画个肖像画,行不行好弟弟?对了,门你先关好,我来的时候,会先敲三下门。”文锐这时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笑着答应了。苏亚茹走后,文锐脱了袜子裤子,上身还穿着体恤衫,刚躺进被窝想到还没给家里报个平安,所以就拿起手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顺便把火车上发生的事情和父母简短的说了一下,电话那头的父母手机打开了手机对讲功能,文锐的讲话两人听得一清二楚,说文锐做的对,好人有好报,又聊了几句,就听到父亲说道关于期末考试的话题,说校长来过家里了,班主任也来了,文锐心知大事不好,说手机快没电了,就挂了。心惊肉跳的躺下了开始胡思乱想,回去后是不是得挨一顿臭骂。想着想着,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谁呀?”“我是你苏姐姐。”文锐高兴的掀开被子,穿起拖鞋,就去开了门,此时由于外面灯光昏暗,苏亚茹也没注意往下看,进来以后文锐关上门,才发现文锐下身只穿了一个内裤,修长的白腿看的苏亚茹有点发愣了,这时文锐注意到了苏亚茹的眼神,尴尬的说:“姐姐抱歉抱歉,光想着给你开门了,忘记穿裤子了。”苏亚茹笑着说:“没事,你不冷呀,还不赶紧穿裤子,不许耍流氓。今晚我打扮的这么漂亮,你要是给我画丑了,我可饶不了你。”说着便坐到了文锐的床上,文锐赶紧穿起了裤子,从行李包里取出了画本册,和铅笔橡皮还有彩色蜡笔,又取出了小刀,找了个垃圾桶稍微削了削铅笔和彩色蜡笔,边干边问:“姐姐想让我画彩色的全身像还是半身的头像?”“全身像,我想躺在你的床上,你在对面的床上给我画好吗?”苏亚茹边说边调亮了床边靠墙的室内灯光,那是一个旋转开关,刚开始还是灯光比较暗淡,旋转过后,就比较明亮了。苏亚茹顺便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否关好,然后蹲下身也找出了一双一次性的白色棉拖鞋,脱下换好了,又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制服,里面是粉色的女士衬衣,有椭圆形花纹的女士衬衣,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小花装饰在衬衣下方边缘,很紧身很合体,苏亚茹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这时还在削铅笔的文锐有点不淡定了。“姐,你怎么把裤子脱了?”“我累了一天了,裤子上有腰带,躺下不舒服,我腿上还有丝袜,里面还有内裤,又不是全脱了,你紧张什么,看来你真是个小处男,姐姐喜欢,别磨蹭了,赶紧准备画画,别让我一个姿势变成僵尸。”苏亚茹笑着说完,就躺下了,一只手摆在胸前,一只手放在内裤的位置上,她的腿上是淡淡肉色的丝袜,修长的美腿十分养眼,粉色的衬衣是短袖的,一双玉臂也是十分饱满肉感十足的韵味。盘起的秀发此时放开,躺在枕头上的苏亚茹,朝着文锐的方向看去,含情脉脉。“姐,那我开始了。”文锐说完便开始动笔了,大致用笔在画本上做了比例标记他就直接快速勾勒,眼神澄澈,笔法飘逸,颇有大家风范,心中更是没有儿女私情。笔笔干脆利落很少用橡皮擦,看的苏亚茹,也是很惊叹,特别想看看他画的究竟怎么样,这时文锐开口了:“姐,我大致画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些细节的东西需要仔细画画,应该快要上色了,你要是姿势觉得难受的话,手和脖子可以稍微活动一下,还有6分钟,就完成了。”“真的假的,这么快?”苏亚茹惊讶道。她心里想怎么不也得45分钟吗?居然这么快,才过了不到13分钟,还有六分钟就画完了,真的假的。她心里想着,确实一直一个姿势躺着,她也有点难受了,所以换了一个双手的姿势。不一会6分钟过去,文锐真的放下了手中的各色彩笔,拿着画册走了过去。 这时火车到站停了下来,文锐一个没站稳,就扑到了苏亚茹的身上,他略显尴尬的说了声对不起,一只手拿着画册,一只手不小心摸到了苏亚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此时的苏亚茹还在震惊之中,根本没顾忌到这些,坐起来就抢过文锐手里的画册,看到画中的自己,脸上逐渐有了一丝丝红晕,胸口止不住的起伏,喘着粗气。“太像了,太像了,细节还这么到位,甚至连床上的细节,衣服上的褶皱,眼神的把握,淡淡的小酒窝,哇塞,我的弟弟是大画家,这画以后以后肯定值钱,这画的还是我,哈哈!”苏亚茹兴奋的说着,激动的亲吻了文锐一下,一下不够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又伸开双臂抱紧了文锐,压下身来,又是一番热吻,热吻过后,苏亚茹拿起床边上自己外衣兜里的一面小镜子,对着画又照了照,还是在赞叹的喜悦中难以自拔、娇声称赞。这时文锐还在刚才甜蜜中没有缓过来,此时见苏亚茹在盯着画和镜子对比,也坐了起来高兴的说:“姐姐要是喜欢,这张画就送给姐姐吧。” 自由的启程 四 一夜春色桃花开 “姐姐喜欢,那就送给姐姐吧。我这是第一次给女生画人体画,没想到发挥的这么好,而且人体模特是要给钱的,姐姐让我免费操练,我还真是发挥了12分的本事,画画的时候,一点私心杂念也不敢有。”文锐看着美丽的苏亚茹说道。“我该怎么奖励你呢?画的太逼真了,我都有点觉得这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同胞胎妹妹了,虽然我是独生女。今晚我不走了。。。”苏亚茹小声说着,右手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光。她站起来从自己的外衣兜里拿出了两个正方形的粉色餐桌手巾,铺在床上。文锐愣愣的看着她,此时苏亚茹又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光站在文锐的正对面,略微低下了头,苏亚茹自己缓缓地脱掉了粉色的衬衣,里面是白色的蕾丝文胸,饱满的前胸看的文锐喉结抖动,这时苏亚茹小声问了一句:“姐姐好看吗?”文锐毫不犹豫的说好看。苏亚茹此时关了灯,双手搂住了文锐躺了下来,这时的文锐十分激动,可是心里却想到了王力警官,他感觉有点对不起这个在火车上帮助过他的人。可是又对眼前热情似火的美女苏亚茹的诱惑无法抗拒,文锐只是搂着苏亚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内心的忐忑,流露出来。苏亚茹心领神会,安慰道:“既然你叫我姐姐,不睡在一起,怎么叫姐弟关系,你的双手还挺安分的,不会真是处男吧。”苏亚茹又靠近了一点,在感受文锐的呼吸,小声说道:“还害羞呢?我喜欢你这个弟弟,咱俩永远是姐弟关系,我和王力的事你就别操心了,要不你先睡吧,我也睡。”说完苏亚茹亲了一口文锐的额头,就转身了,却让文锐的右手搂着自己的脖子。 渐渐的文锐想开了,进入了梦乡。这一夜过的十分快,文锐的梦是甜蜜的。 次日早上6点不到,苏亚茹就起床穿好了衣服,摇醒了文锐,说她先走,然后告诉他7点去餐厅吃饭,文锐答应了以后,两人互相热吻了几分钟,苏亚茹才恋恋不舍的走了。文锐又躺了一会,就起床穿衣叠被,整理好了随身携带的物品,就向火车餐厅走去。在那里正好遇上了王力和徐警官。三个人又坐在一起吃早饭,这次文锐是自己花了10块钱的,而两位警官的早饭是免费的,徐警官关切地问:“昨晚一个人睡得怎么样?习惯不?”文锐隐去了那段旖旎经历,笑着说:“徐叔,睡得真好,要不是遇上你们俩,你让我在那个硬座上靠一晚上,真的很难想象,我最后会难受成啥样!” 王力笑着说:“睡得好就行,今天下午4点左右就到终点站汉口了,我们就要分别了,以后坐火车可要记得联系我和你徐叔呀!”文锐接口道:“肯定不会忘,我加你qq,王哥。徐叔,我留一个你的电话联系方式,你们都是我的亲人。”说道亲人的时候,文锐的眼神看着王力警官略显躲避神色,可是王力却并没有觉察出什么,文锐给苏亚茹画的画,苏亚茹并没有向别的同事展示,所以昨晚这件事,王力和徐叔并不知道。 吃完早饭,两位乘警又开始进行查票查证巡逻了,因为又有新的一批乘客从别的站点上来了,所以吃完饭文锐又回到了自己的软卧包厢里,拿出了那本【达芬奇的密码】,津津有味的读起来,时不时的看看窗外的景色。中午的时候,苏亚茹给文锐送来了盒饭,徐叔和王力从火车餐厅后厨又端来了几盘炒菜和两瓶啤酒,4个人坐在靠窗桌子两边的床上。看到苏亚茹给文锐送来的盒饭,王力也是欣然笑了两下,并没有发现两人的猫腻。苏亚茹对徐警官说:“怎么这么大方,老徐。这是给谁准备的?”“当然是我的干侄子你的弟弟文锐啦,来一趟我的主场,当然要进地主之谊,文锐呀,两瓶啤酒不多,我带了四个纸杯,咱们四个人正好把这两瓶啤酒给分了。威海银(人)不喝酒,就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也别多喝,稍微意思意思就行。”文锐爽朗的答应了,并且主动给其余三人倒啤酒。大家边吃边聊也是十分热闹,餐后王力和文锐、苏亚茹一起收拾了桌子,带走了垃圾瓶子碗碟筷子,就离开了软卧间,文锐第一次喝啤酒也有点醉了的意思,起身送走了三位,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到了四点左右,火车终于到站了,苏亚茹敲了敲门,这时她已经换了一身粉色的连衣裙,还是肉色的丝袜美腿,脚上是一双运动鞋,头上是马尾辫,还戴了一个粉红的蝴蝶小发卡,拉着自己的便携式黑色小行李箱出现在文锐的软卧房间门口,这时文锐也早早整装待发,利索的收拾了一下,确认了没拉下什么东西,才出来和苏亚茹并肩同行。下了火车,王力和徐叔已经站在出站口等他们了,这让文锐挺激动的,再有两个小时王力徐叔,又要乘坐另外一班火车往回赶,所以徐叔交代了小苏文锐几句注意安全,然后王力迫不及待的把苏亚茹拉到了没人的角落,不知道王力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苏亚茹只是脸上有了一点淡淡的笑。然后文锐和苏亚茹和王力徐叔挥手再见,就出了汉口站。 汉口站这地方还真是挺大的,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天空好像总是灰蒙蒙的,不愧是工业城市,火车站外车水马龙,苏亚茹显然是轻车熟路。拉着文锐的手就往最近的出租车打车点去,排队等了一会儿,终于叫上了一辆出租,两人坐在后面,苏亚茹说了一个小吃街的地名,车子就缓缓地朝那个方向去了。当时是下班晚高峰时间段,走走停停的也不是很快,文锐有时间仔细观察外面的街道和景点,苏亚茹细心的给文锐充当导游的角色,在经过汉口跨江大桥的时候,文锐激动的用自己的手机拍了照,这时司机师傅说,尽量别再人多的地方把这玩意拿出来显摆,容易招贼。那时的摩托罗拉彩屏手机确实是稀罕玩意,难保不会遭遇有些人明抢。到目的地了以后苏亚茹主动付的车费,这让文锐有点小尴尬。后来下车后,苏亚茹说小吃和晚上住宿费你掏的时候,文锐笑了。苏亚茹带着文锐从东头吃到西头,各种小吃炸的涮的卤的煎的炒的都是浅尝辄止。到最后两个人都是吃不下去了,两个人也就花了不到200块。然后慢悠悠的逛了一会公园,然后找到了一家青年国际旅社,登记开房了。 晚上自然睡在了一起,文锐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两人洗完澡后躺在一起,激动缠绵的一番热吻,又相互了解了一番彼此过去的事情,然后两人渐渐的松散地睡了过去。 随后的两天两人到各个景点观光游玩,遇到美景,文锐总是拿出画册进行写生,苏亚茹就静静的欣赏,画好一张偶尔会让路边经过的游客看到,还会和他商量多少钱愿意卖,文锐也不大好意思不收钱,毕竟用心画了,就以每张200块钱的价格,至少卖出去了6、7张,看的苏亚茹眉飞色舞的,搂着这个弟弟更是不肯撒手了,最后的一天下午,两个人只是呆在旅店里四目相对搂在一起躺着,苏亚茹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到这个弟弟是什么时候,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是搂着文锐,念叨着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相聚。最后两人放松的躺在床上。在3点半的时候文锐陪着苏亚茹去逛了一个附近的商场,给苏亚茹买了一件500左右的蓝色青花旗袍,还有一套护肤化妆品。离开商场苏亚茹陪着文锐去买了一张从汉口到昆明的长途汽车票,然后依依不舍的两人在没人的售票大厅拐角处热吻了一番,然后不舍的分开了。就此文锐结束了汉口的旅途,直接南下奔向了云南省会昆明的旅途。 第二回 南下直奔目的地 苏亚茹给文锐买的长途大巴票是卧铺车票,也就是可以在上面躺着的,左右都是上下铺位的,文锐的位置正好是最里面的上铺,上车后行李什么的不是很多,文锐就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和周围的乘客聊了起来,周围正好有一对大学生情侣是是从汉口那边的大学放暑假,一起去昆明游玩,文锐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正好那对学生情侣都比较惊讶,他俩回想自己上高中的时候,还从来没有独自出来旅游过呢,都十分羡慕文锐。文锐上车的时候只是买了点水果和面包,还有一瓶饮料,再就是一些卤鸭头卤鸭脖之类的小吃,然后和这两个大学生分着吃,他们也拿出了自己带的小零食分给文锐,大家边聊各种家乡的风景故事,然后还聊了聊当下的就业形势,两位大学生的交谈,也使得文锐确立了自己人生的方向,既然喜欢绘画,将来就只能朝着设计方面发展。 后来三个人坐在一起又打了一会儿扑克,就早早的睡下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下了高速,就在昆明长途车站下了车,大学生情侣带文锐去了一家便宜的青年旅社登记住下,那对大学生情侣已经定了去大理的自助驴友团,所以就分别了,互相留下了qq联系方式。文锐随即给家里报了平安,然后是到各个景点逛逛,随便吃点特色小吃。然后回到青年旅社,在上网休闲区,根据大学生情侣的建议,选择在网上寻找驴友组团游的网站和贴吧,专门是从昆明到周边游的旅行线路,刚好看到了一个驴友自助游的帖子,是今晚上8点半出发,去束河古镇周边的农家游。文锐十分高兴,贴吧上还有一些上次拍摄的风景照,吸引了文锐的注意,有梯田,有古寨,有竹林,农家小院、小桥流水,少数民族的人文景观也是十分吸引文锐。帖子结尾留下了昆明某旅行社组团发起人大牛的手机号,文锐想也没想的就联系了这个大牛,电话中大牛的声音有点粗犷,也十分热情。文锐简单了解知道,正好还差一个人,满8个人的自助游团,收费380元。只是2天的行程,含交通和住宿费用,饮食购物自费。司机是两个人,游客是8名,正好是一个10人的团队。文锐随即答应了下来,办理了退房手续,又在市区转了转,就打车到了发起人所在的旅行社附近的停车场,刚好这个团的游客大部分都是大学生和都市白领,就文锐一个高中生,大家也是十分惊奇,时不时的打量文锐。文锐找到大牛,补交了380元。也跟这些同行者打着招呼,然后上了旅行社的客车。出发后有的乘客交头接耳的谈论这个收费是不是坑人的,会不会强制消费,就连文锐旁边的一对小情侣也禁不住和文锐小声说着这趟旅行,到底是不是坑人的。文锐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组团自费活动,没什么经验。旁边的两个小情侣也是唏嘘,居然只是看了网上的信息,就敢自己一个人出来玩。文锐笑了笑,再也没跟他们多聊,看好了自己的随身物品,就眯缝着眼,打了个瞌睡。这一睡居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7点,刚好车在一处半山腰的农家小院停了下来,大家都在坐在院子里的小方凳,四人一桌,吃小方桌上农家的特色早饭。玉米饼子,大葱蘸酱,还有绿豆米粥、腌黄瓜,以及农家自制的风干腊肉。文锐赶紧赶紧坐到了大牛的那一桌,有大牛和副驾驶,还有这个农家两个老头和老太太。大牛给文锐称了一碗稀饭,给他拿了个小凳子,介绍说:“这两位是这个农家的主人,苗大叔和白大姨。这个小伙子是我们旅行团的游客文锐。”文锐客气地打了招呼,就边吃边聊。 文锐了解到这个农家小院不远处还有一个山寨,和少数混居民族的少数居民,居住在这附近。文锐吃完早饭,到院子外面看了看,觉得景色特别美。于是想要留下来,就找大牛商量。“牛哥,我想留下来,接下来的景点我就不去了,那钱能不能退回来点?”文锐恳切地说道。“啊,这才刚休整一下,还没到目的地呢,你小子就不服从组织安排啦,真不走了?”大牛粗犷的眉毛抖了一下说道。“不走了,这个地方景色挺特别的,我是个高中生,学美术的,这次来就是写生绘画创作的。我觉得这边景色就不错,所以不想耽误大家,你和苗大叔白大姨已经认识很长时间了,我就留下住在这里,离这不远也应该有回去的短途客车,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文锐自信微笑着说。 “那好吧,既然你要留下来,我就不勉强了,你那380元,我只能退给你80元,可以吧。大叔大姨那儿,我给你说说,让他们给你准备一个干净的屋子住下,剩下的只能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了。”大牛叹了口气说道。随后大牛和苗大叔白大姨交代完了文锐的事情,就和大家离开了。 文锐跟着苗大叔白大姨到了院子里正房的二楼,二楼有三间屋子,有两间是他的儿子和儿媳妇的房间,儿子儿媳妇都去外地大城市打工了,所以锁了起来。还有一间是客房,就是专门给一些迷路的驴友提供住的地方,一个晚上50块钱,里面就是竹床一张,床褥床单枕头被子都比较有少数民族的特色。窗户是朝院子南侧的,窗户右手边是一个古朴的红木柜子,屋子里的灯安得节能灯,文锐还夸两位老人会赶潮流。从屋子里出来苗大叔给了文锐一把屋子的钥匙,文锐塞给大叔200块钱,说是这几天的3餐费用。苗大叔大姨本来不想要推了推手,后来文锐还是执意让两位老人收下了。文锐又和白大姨要了三个塑料盆和洗衣粉,把换洗的衣物拿到院子后面的水井旁,自己打水,自己洗上了。边洗边看着远方的湖光山色,竹林山寨,一阵心驰神往。洗完了衣服裤子,晾在了院子南侧的衣架上。快到中午的时候,又帮大叔大姨洗菜摘菜生火做饭,两菜一汤和米饭,三个人也是边吃边聊。文锐了解到苗大叔叫苗金水,白大姨叫白玉莲,都是苗族。儿子儿媳妇刚结婚,就从这里离开到大城市打工去了,只有农忙和收获的时候,才会回来一个人帮着干点农活,然后再回去。春节儿子儿媳妇基本上不回来,也没生孩子。老两口虽然岁数大了,也没要求两人生个一男半女,日子过得也算安康。苗大叔告诉文锐尽量不要晚上出去,这周围晚上的山路不是太好走,容易迷路,只有白天能分清方向,看清比较远的地方,这地方白天很少有雾,时不时的经常下雨,也不是很大。附近的山寨尽量少去打扰那些人,那些人都是比较怪的,山寨的男人看陌生人的眼神都很警惕,老人和妇女儿童都比较和蔼,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帮忙。而且这附近的山寨总会每隔10天有一些祭祀活动,非得是族里的血缘至亲才能参加,外人不得参与,很神秘,所以更不能在他们祭祀的时候去打扰。 中午吃过饭后,文锐就拿起画册画笔,到院子后面的山上,走了走看了看,喊出了几嗓子后,心情舒畅。然后找了个大石头坐下,开始画着远处的山寨和山林。大概画了接近2个小时左右,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身穿藏蓝色少数民族服装的男孩。一直盯着文锐作画,发型和文锐差不多,也是小平头,眼睛炯炯放光。也是十分白净的面庞,文锐刚停笔,伸了伸手臂转了头,就惊讶的看到这个男孩。“我叫木易杰,是附近苗族山寨部落首领的儿子,今天放假回家路过这里,看到你一个人在这画画,被你的画吸引了,刚才一直没有打扰你。”木易杰平和的说道。 第二回 到木易杰家中做客 文锐愣了愣,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的少数民族男孩,和自己的样貌差不多,感觉还挺斯文儒雅的。缓了缓心神说:“你好,我叫文锐。很高兴认识你,没想到我的画这么吸引人。对了,你在这附近的山寨住吗?”“哈哈,我家就在你画的那个竹寨附近,我刚参加完高考,这几天一直在家休息,顺便帮家里的长辈,把炒制好的茶叶拿到附近小镇上卖掉。”木易杰微笑道。文锐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后说:“既然这样,我能和你一起去你那边的山寨里看看吗?挺好奇你们少数民族生活的。”“没问题,不过你这张画能不能送给我,我挺喜欢的。作为回报,今晚来我家做客,请你吃饭。”木易杰爽朗的回答。“那好,我给苗大叔白大姨打个电话,就说晚饭不回去吃了。”文锐说完,就跟苗大叔通了话,告知了情况,然后就收拾好画册画笔和木易杰朝着他家山寨的方向走去。两人边走边聊,文锐了解到木易杰的父亲是这方圆数十里苗族的首领,指挥同宗同族的人们种茶树和桑葚,以及采集种植中草药为生。母亲是个祭祀女巫,精通苗医针灸、跌打推拿和产妇孕后身体调节的相关医术,现在是挂牌在周边地区就诊,遇到家庭困难的住户,就适当的减免医疗费用,颇受周围群众的敬爱。 边聊边走,才十几分钟的山路,虽然有一段蜿蜒的缓坡,两人还是很快的到达了竹寨后面的一座四合院。进了正门正好看到枣树下水井边的一个身着藏蓝色苗族服饰的中年人,在水井边洗菜摘菜。看到来人了,放下手里的青菜对着木易杰说:“阿杰回来啦,后面的小伙子是谁呀?”“阿爸,这是文锐,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他在路边大石头上画画,就跟他聊了几句,他想过来参观一下咱们山寨,我就邀请他过来看看,顺便在咱们家吃顿晚饭。”木易杰说道。“叔叔好,我是文锐,来自山东威海,这次是放暑假,自己一个人从山东威海来到这里绘画写生的,刚好在画画的时候遇到了木易杰。所以过来打扰您和阿姨了。”文锐害羞的说。文锐走进了才观察到木易杰的父亲身材接近一米七九,膀大腰圆,孔武有力。面庞白里透红,眉毛浓密,短平头上裹了一个藏蓝色的头巾。“小伙子挺精神的,孩他妈,来客人了上茶。”中年大叔笑着说。 这时从院子中间屋里推开木门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也是少数民族的服饰,身上绣着蓝色的梅花和百灵鸟,一双草绿色的女式布鞋,腰间一个青花黑底的围裙,肤质淡黄透红,丹凤眼。正左手拿着一条活得鲤鱼,右手拿着一把刀出来,看到木易杰和文锐说道:“阿杰回来了,旁边的小伙子真精神。阿杰,凑手帮我把鱼杀了,今晚咱们吃鱼肉火锅。我洗洗手,给小客人泡茶去。小伙子,去水井旁边的凳子那边坐会儿,我给你泡壶茶去。”中年妇女热情的说。木易杰:“阿妈,给文锐泡咱们的雀舌雨前茶,他肯定没喝过。”中年妇女:“好好好,阿杰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杀鱼去。”木易杰笑着赶紧接过母亲手里的活鲤鱼和菜刀,跑到他父亲那边杀鱼。木易杰的杀鱼手法是相当熟练,看的文锐都有点呆了。中年妇女不一会儿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紫砂大茶壶和茶杯,看着文锐还傻傻的站在院子中央看着木易杰杀鱼,就笑着说:“小文呀,站那愣着看啥呢,来去那边石榴树下坐下喝杯热茶。”文锐听完才反应过来,跟着中年妇女来到院子另外一边石榴树下的方形木桌木椅那边坐下。中年大叔洗完菜,把菜交给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转身到了里屋的厨房。然后坐到文锐旁边的椅子上,给文锐茶杯里添了茶水,对文锐说:“我叫木雄,孩子他妈叫白荷花。尝尝我们自己种的茶树上的茶叶,绝对是一绝。你远道过来,真是赶上了,这茶要是在大城市里可得好几百块一斤呢!”文锐此时端起茶杯看了看茶色,果然和普通茶水不太一样,茶色淡绿,少许的几片茶叶也真像鸟的嘴和舌头似得,飘在上面。一股清香也是迎面扑来,文锐吹散热气,微微抿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番。对木雄说:“大叔,这茶水在舌头上的感觉很特别,好像能从舌头表面渗透到里面去,咽下过后,似乎还有消困解乏的功效。”木雄笑着说:“小文啊,这才刚喝了第一口,就开始夸起来了,不急慢慢品尝,我先出去一趟,到附近的小商店买几包羊肉,还有点调味料回来。待会准备吃晚饭,到时候咱爷仨喝两盅。”说完木雄就出了门,此时木易杰杀完了鱼洗净后,拿到厨房。又从厨房拿了一个黑色大的瓷质砂锅,还有点火用的一次性固体燃料。文锐喝了几口茶水,也帮着木易杰到厨房里拿餐具,还有火锅的各种配料,都放在石榴树下的小方桌上。等木雄大包小袋的提回来一包肉食调料后,四个人就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开饭了。席间木雄拿出来了10年酿的甜米酒,木易杰和文锐都满上了。本来文锐还以为酒精的度数很高,喝了会醉。结果品尝后觉得甜甜的,似乎度数不是很高。白荷花提醒文锐这个酒的后劲很大,说是多吃菜和肉,少喝两杯。吃完晚饭多喝两杯雀舌茶解酒气。 文锐吃的这顿鱼肉火锅,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锅的底料似乎有中草药成分,口感醇厚,药草飘香。木易杰的刀法把鲤鱼肉片切得薄薄的,晶莹剔透。涮过的鱼肉片蘸着特制辣椒芝麻酱,那口感那酥麻鲜香更是一绝。放进去羊肉卷涮过品尝,也是鲜上加鲜,回味无穷。牛百叶、酸菜、粉条、还有土豆片,蕨菜豆芽放进锅里,也是别有风味。最后放进去了主食,绿色的菠菜面条。这顿饭和木易杰一家三口吃的真是高兴舒畅。文锐时不时的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还有院子里的枣树石榴树,内心深处真是把此时此景列为人间福地,神仙居所。有点不想离开了,都想到如果退休了,是不是应该和家人都来这里生活。文锐在席间和木雄商量想这几天让木易杰做他的向导,四处走走,逛逛,找好的景色进行绘画创作,木雄爽快的答应了。木雄了解过文锐的岁数,发现木易杰比文锐大3个月,高兴的希望两人结成异性兄弟,可是白荷花却瞪了木雄一眼,说他喝醉了,别乱说。饭后白荷花收拾了桌子,又让木易杰带着文锐参观了屋子里的各个房间,堂屋客厅在一楼中间的大房间里,里面即是客厅,也是纪念供奉族中先祖的灵堂。堂屋的左手边是小厨房,右手边两件屋子是木易杰的父母住一间,还有一件是仓库,放茶叶、桑叶和中药财。从厨房门口左手边的木楼梯上二楼,木易杰带文锐参观了属于他的两间房间。一间书房,古朴的竹质书架上,摆放着各种古代的线装书和现代的一些工具书、字典还有小说之类的书籍,最显眼的书架上是一套米其林世界知名旅游城市的旅游手册。文锐好奇的问:“杰哥,你喜欢旅游,从哪里搞到的这么专业的一套书籍?我估计在大城市里的书店,都很难买到成套的米其林旅游指南。”木易杰:“从小生活在这个大山里,很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之前来过一个外教,在我们这边的中学教书,做英语老师,他说他去过很多国家,我也十分向往,他就给我推荐了米其林的旅游指南,希望我长大了也能到这些地方去,我家里条件还比较好,买什么书,父母都支持,所以我和这个外教商量了,只要有米其林的新书就邮寄给我,我的一个族叔在荷兰做药材生意,替我给这个外教汇钱买书,所以我算比较幸运的了。”木易杰说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采。参观完书房,又来到了木易杰的卧室,书桌旁的古朴大床把文锐给震撼了,就像电视剧【宰相刘罗锅】中和珅的卧室里面的床一样,雕梁画栋。一个镂空的木头床罩子,罩在床上。床单被子枕头都是深蓝色碎花麻布被子,文锐惊讶的张了张嘴再就没有出声。 随后文锐在木易杰的护送下离开了他家,回到了苗大叔那里,和木易杰约好了随后 几天的行程,就分别了。也正是接下来的两天后,文锐掉进了木易杰精心设下的陷阱。 第三回 羊入虎口 随后的两天,在木易杰的带领下,文锐逛遍了周围的山林,湖边小溪和瀑布。还去附近的县城和木易杰一起卖茶叶。和木易杰在一起的第二天中午,在小镇小吃一条街吃米粉的时候,遇上了木易杰同族的一个岁数比较大的族中长辈,木柯。一个60出头的老汉,脸是黑红色,布满了很多皱纹,头上是藏蓝色头巾,弯腰驼背。手拿拐杖,在文锐和木易杰的桌子旁坐下,也点了一份米粉。木易杰停下筷子开口道:“阿叔公来啦,你的饭我请了。对了,我旁边的小伙子,是远道而来的朋友,叫文锐。到我们这里玩几天。阿叔公来县城办什么事儿呀?”木柯眯眯眼看了一下文锐,笑了下说:“哦,我是来采购明天晚上的祭祀香烛还有冥纸的,对了阿杰,你们家阿爸把祭祀开坛的上贡事情和你说了吧。”木易杰听后表情顿时僵硬了,缓了缓说:“阿叔公,我知道了。这件事一定办好,让族里的众人满意。”文锐看木易杰心情不好,也就没有答话。吃完饭后,木易杰和文锐告别了木柯,随即两人往回走。木易杰边走边时不时的看看文锐,到嘴边的话,又犹豫地咽了回去。 文锐看了看心领神会说:“杰哥,有什么事情让你难做,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作为你的小兄弟,你陪我这几天,我也应该报答你。别见外了,说说看。”既然文锐开了口,木易杰索性把他拉到路边的一颗大树下,说:“文锐老弟,刚才在饭桌上你也听我阿叔公说了,明天晚上我们族里有个祭祀仪式,家里的意思是需要我主持大局。可是我不想做这个主持大局的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替我上台。”文锐想了想说:“既然你为难,我就替你上,不过我的嘴可有点笨,需要我说话的话,我可能会结巴。”木易杰笑了笑说:“那倒不用,不过我要给你化化妆,把你变成我,我变成你。那么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文锐笑了笑说:“行,一切听你的杰哥。” 这次谈话结束后,木易杰把文锐送到了苗大叔家,约定明天下午3点左右,文锐把行李什么的都带好,从苗大叔那里离开,到木易杰家里准备一下。仪式结束后,木易杰就送文锐离开这里回昆明,再从昆明坐飞机回家。 次日文锐并没有再出去,把换洗的衣物,还有随身的物品都打包好,又和苗大叔白大姨中午吃了一顿午饭。午饭过后又在房里休息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苗大叔家,奔向木易杰家。木易杰早就站在自家二楼卧室门外的木栏杆处。看到木易杰来了,忐忑的神情才舒缓开了,挥手招呼着文锐赶紧上来。此时木易杰的父母已经到祭祀的地方开始准备仪式了,只有木易杰一人在家。文锐上楼后,跟着木易杰进了书房,此时的书房里面多了一张木桌,有一小包银针,还有一套和木易杰身上类似的苗族男子衣服裤子,还有一双蛇皮短靴,文锐试了试,刚好合适。还很舒服。木易杰也不多言,从靠床台的墙角搬过一把竹椅子让文锐赶紧换衣服。木易杰趁文锐换衣服的空档出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接下来木易杰手脚麻利的取出3根银针,看着文锐说:“衣服换好了,这盆温水给你打的,赶紧洗一下脸,我要给你变脸了。”文锐答应了一声,就认真的洗了把脸。木易杰让文锐坐直,站在文锐身后,在后脑勺找准两个穴位,就开始扎针。扎进去过后,又转了三圈。文锐吃痛的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木易杰看到文锐这副表情心想,是条好汉,看来我没选错替死鬼。扎过针后,让文锐闭上眼睛,木易杰走到文锐面前让文锐闭上双眼,然后双手齐出。先下拉颈部肌肉,然后两双手掌揉推文锐的颧骨锁骨。大拇指按压文锐额头边缘,随后赶紧调节文锐后脑勺的两根银针,时而顺时针旋转,时而调整脸部肌肉进行银针的逆时针旋转。操作了几分钟后,随即拿出了第三根银针插进了头顶偏后一点的穴位,随即吹了一口热气,随即顺时针旋转头顶的这根针,接着又开始调节文锐面部的肌肉,手法更细腻了。边做边让文锐睁开眼睛,木易杰最后的神来一手,就完活了。木易杰从衣服内衣兜拿出一面小镜子给文锐说:“看看怎么样,我的不开刀整容术怎么样,这个新面孔至少可以保持一个月,如果不是我本人解开,恢复原来的模样快的话至少要25天,慢的话就得1个半月了。”文锐边听边照着镜子看,发型本来就差不多,木易杰还特意照着文锐的发型理了发。除了文锐下巴下面的脖颈处一个小黑痣,不易察觉外,其它的地方简直就和木易杰本人一模一样。这神奇的针灸变脸术,真是惊呆了此时的文锐。文锐震惊之余缓了缓吃惊的说:“像真像,咦!怎么声音也和你一模一样了,太神了吧!这几招杰哥可得一定全教给我,说不准以后我靠这个养家糊口了。” 木易杰:“岂止这一招半式雕虫小技,兄弟为我牺牲了那么多,我一定把我家传必生所学都传给兄弟。闲话先不谈,帮我打盆温水,我要变成你了。”文锐点头回应,接着就出去打了盆温水回来,回来时木易杰早已换上了文锐的衣服和鞋子,坐在桌子旁,左手拿着三根银针等在那儿了。木易杰:“文锐老弟,我先洗脸,银针你拿着。想想我是在你身上哪里下针的,仔细琢磨一下。我洗把脸,得会你给我下针。”木易杰笑了笑。 “好的,杰哥。”文锐说着接过木易杰递过来的三根银针,然后站在木易杰身后。木易杰仔细的洗完脸后,坐直吩咐文锐开始,文锐想了想刚才的经历,找准了木易杰后脑勺两侧的穴位,先扎左边的穴位,后扎右边的穴位。手法稍微有点颤抖,索性没有出错。木易杰顿时吸了口气,然后气沉丹田。吩咐文锐仔细观察他的手法,面部的双手一停下来,就让文锐转动后脑勺的两根银针,两人相互配合默契。两人的这次变脸配合的相当默契,直到最后一根银针扎进头顶那个穴位后,木易杰再次微微调整坐姿,不易察觉的舒缓了一下,再度坐直。然后双手拇指小指对准眼眶的肌肉稍稍按拉,双手中指指尖对双眼外侧眼睑向外揉了揉,之后双手手掌迅速护住天阳穴按了按,再照镜子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文锐本人了。这一番神乎其技的手法和针法,文锐真没想到还亲自参与了进来。真是觉得不虚此行,遇上高人了。 木易杰:“文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了,你的身高有点矮,我回屋里拿双阿妈给做的鞋垫,你垫在鞋里面,这样咱俩就一般高了,不会漏出破绽。”说完木易杰就回到卧室屋里拿了一副鞋垫给文锐,这鞋垫上面有凤凰有青龙还有五彩祥云,文锐内心感叹还是巧夺天工。文锐接过鞋垫赶紧拖鞋放进去穿上。再站起来和木易杰站在一起时,几乎就一样高了。木易杰:“快4点半了,咱们一起去外面粥铺喝点粥,吃点小菜,祭祀活动就要开始了,不能让你饿肚子。”文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木易杰出去了。在外面吃完了饭,木易杰把文锐带到祭祀活动的族中祠堂门口,这时门口已经站了两个魁梧的汉子,都是苗族少数民族男子的打扮,双手掐腰,门口左手边的大汉朝着文锐招手说:“阿杰,快进来。马上就要开始了,哎,你旁边的小伙子是谁,叫他赶紧离开,要不然我们就打人了。”文锐转身看了看木易杰,此时的木易杰神情泰然自若,对文锐笑了笑小声说道:“快进去吧,别让大家等急了,进去看到有很多人坐在地上的话,从人群左侧到最前面镀银像那边,阿爸会告诉你怎么做的,一句话也不用说。” 文锐听后也不再犹豫,转身离去,朝着祠堂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又转头看向木易杰,此时木易杰已经走掉了。 文锐内心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还是踏进了祠堂的大门。文锐从此就踏进了九九八十一天的地狱之旅。。。。。。 第四回 无尽的痛 文锐进门后,看到大厅坐满了人,大家都坐在地下,下面是个圆形的草垫。服饰和木易杰他父母的衣服差不多,以中老年妇女居多。大概有200人左右,在倒数第四排的中间位置,居然看到了之前见过的阿叔公,此时阿叔公也看到了他。阿叔公的眼神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过也有一丝妒忌的神采,文锐此时有点心慌了。不过还是淡定的往前走,此时站在一座银色包浆的神像前面的正好就是木易杰的父母,木雄和白荷花。木雄招了招手说:“阿杰,准备好了吗?要是没准备好,就别勉强了。”此时木雄身旁的白荷花已经泪眼婆娑了,却没有哭出声来。也出言说道:“阿杰,我们对不住你,没有想到需要你作为千百年来的献祭人选,这是族里的那帮人看不得咱们家好,出了你这么一个大学生。全山寨的人都嫉妒咱,你阿爸和我不是这么想的,所以你在高考的那段时间,我们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你突然考上大学了,这帮人来这一手,呜呜呜呜。。。”文锐愣了愣,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的意思。随即笑了笑说:“阿爸阿妈,别哭了。你们的养育之恩恩重如山,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放心吧,我能挺得住。” 这话说出口,文锐自己都觉得很假。好像是革命英烈上断头台的架势,文锐的紧张情绪,被自己这句话给逗乐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说完过后,文锐按照木雄的安排坐到了一个草垫子上,就像佛家打坐差不多,不过双手背到身后。文锐坐下后仔细的看了看此处祠堂的四周,左手边靠墙的位置有四位木质人像,似乎是像某个古代的少数民族的首领。右边靠墙的位置上也有四个人像,看样子好像是黄金铸成的,闪闪发光。此时祠堂的灯光突然熄灭了,然后祠堂四周摆上了红色香烛点燃。淡悠悠的烛光又照亮了整个祠堂,这时文锐转身看清了正中央的银色神像,是个女人。有点类似观音,却又和观音有所不同,这个神像是赤脚的,左手拿着三片竹叶,右手拿着一个锥子般的法器,其实更像一根银针。柳叶弯眉,更有女人的媚态。头上的一个簪子,也是莲花状。文锐再往上看,看到了一个银边黑底金字的牌匾巫竹青祠。她是谁?文锐不禁产生了疑问。 此时大厅里有一些妇女拿出和木鱼差不多的小东西,进行有规律的敲打。坐在前面的阿叔公,此时只是闭目养神。有几个坐在后面的人,站起来跟着木易杰父母来到神像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一会几人出来后,分散在文锐前后左右坐下。一人拿出了一个小香炉,每人点了三根细长的墨绿色檀香。幽幽香气氤氲清脑,此时的文锐心中的恐惧感渐渐一扫而空,感觉自己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耳中听到的众人敲击声响,也是时而远时而近。文锐渐渐闭上眼睛不再刻意聆听声响,闭眼过后的黑暗也不再是那般恐惧,似乎从遥远的黑暗处,射过一道银色的光线,在文锐的脑中来回穿梭。渐渐地文锐身上的肉体感觉在逐渐消失,转而脑中的银色光线,忽然变成无边无际的彩虹。又从彩虹变成一道道彩色的光轮。红橙黄绿青蓝紫,彼此独立旋转然后有相互交融,那感觉像低头俯视,也像抬头仰视。又一下子变成了平视,不一会儿又变成了倒立的景象,那七彩的光轮在黑暗中煞是扎眼。不一会儿光轮还在,可是周围黑色的空间突然变成了白色。那白色的空间也是无边无际,又过了几分钟白色变成了混沌的灰色,那七彩的光轮逐渐变小,突然一切又变成暗无天日的黑色,文锐的神智突然感觉到正在陷入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不停的往下下坠,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下坠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文锐才逐渐有了身体的感觉。有了身体的感觉,文锐迫不及待的睁开眼,顿时眼前的景象看的看的文锐目瞪口呆。自己居然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屋子里正中央的竹床上,似乎是竹屋,窗户都是封闭的。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屋顶的电灯样式好像是上世纪50、60年代的电灯样式。一群身着苗族服装的中年妇女每人手里一根银针在文锐的皮肉上扎进拔出,似乎在按照不同的图形进行艺术绘画创作,文锐浑身一点感觉没有,每个中年妇女的针法似乎都有一定的规律,有的人扎的深,有人扎的浅。不过扎的似乎都是一个节奏,谁也没有干扰其他人,每完成一个部位,总是有下一个人接上,继续在哪个皮肉的位置上扎针绘图,只有文锐的头部和脖子是幸免针扎的部位,其余身体部位似乎无一幸免,都要挨上针扎。还有妇女帮着翻弄文锐身躯,或是分开文锐的大腿。那些中年妇女看到文锐的下身时不时的笑了笑,也没有什么言语,不过会色色的笑一下,然后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儿。文锐居然一点痛感感觉都没有,连喊叫的能力都消失了,这真是活见鬼的感觉,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喊不出声音,瘫痪不能活动,还任由这些中年妇女随意摆弄身体,文锐的世界观彻底崩溃了,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替木易杰来干这件事。自己不是找抽吗? 此时文锐看了看墙上的挂历,居然已经是8月末了,距离自己离开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从昏迷到现在也经历20多天了,这是文锐不敢想象的,居然昏迷了这么久,不吃不喝。可是看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没有消瘦的痕迹,似乎隐隐的还有肌肉腹肌,还比以前胖了一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给我喂饭。这个想法刚出来,那些中年妇女陆续离开了。最后一个走掉的中年妇女给文锐盖上了被子。刚出去不一会儿,这个中年妇女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晚稀饭,里面有碎的青菜叶,还有肉丁,味道鲜香。此时又进来一个中年妇女把文锐扶起来做好,文锐的身体还是丝毫没有知觉,不过脖子以上倒是有感觉。一个妇女坐文锐旁边扶着文锐坐好,另一个妇女一勺一勺的给文锐往嘴里喂粥。热粥喝进嘴里真是鲜香可口,还有点海鲜的感觉,米粒的感觉也是入口即化。此时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文锐认清了。是木易杰的母亲,此时她早已泪眼婆娑,手里方形木盘上面是两碟小菜,过来也坐在文锐床边,把菜放在竹床旁边的小竹桌上,拿起筷子也是一口一口的给文锐夹菜吃。此时的文锐也是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可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文锐也很想搞清现在的状况,和究竟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此时的白荷花突然开口道:“阿杰,再坚持坚持,还有不到两个月,你就又能变回从前的样子了,不过那时以后你再也看不到我和你阿爸了,珍惜剩下的美好时光吧,你在昏迷的时候,你阿爸经常来看你,还给你擦洗身子。千万别怪阿爸阿妈,我不是好母亲,呜呜呜呜。”白荷花说着,又留下了热泪。感觉好像亏欠了孩子很多。文锐看着此时伤心的白荷花,也是转了一下头,不在吃白荷花夹的菜,中年妇女喂的粥。中年妇女知趣的离开了。扶他坐起来的那个中年妇女把文锐放下,给文锐盖上被子,端走了剩下的两碟小菜,只剩下白荷花还坐在文锐旁边。文锐此时看着白荷花,也是留下热泪。 文锐此时也是心如刀绞,白荷花哭泣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可是浑身没有知觉,不能说话也是废人一个,文锐只能看着白荷花眨眼睛,示意自己没事。还露出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逗白荷花开心。这也是文锐睁开眼唯一的一次看到认识的人,随后白荷花离开后,文锐又进入了昏迷状态。灵魂似乎还脱离了本体,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第五回 灵魂出窍 冥界探幽 文锐再度昏迷过后,灵魂意识开始脱离驱壳。逐渐漂浮到了房间的天花板处,此时他的灵魂上方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漩涡,把他吸收了进去。进去之后又是一片黑暗,不过迅速的出现了一条彩色的电影胶片,是从他出生到成长的每段温馨回忆,刚开始似乎游走的很慢,后来这条人生的彩色电影胶片越走越快,又变成了一条银色的白线,一闪而逝。此时文锐的灵魂又被一个黑色的漩涡吸引进去了,灵魂进去之后,文锐听到了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都是下方传来的,文锐看到下方是一片呜呜呀呀的队伍,在一群身着古代官兵的服饰的人的押解下,往前面的一个山洞走去。文锐想要降到地面上来,可是就是办不到,不过却可以凭借意念向前飞行。下面有人看到文锐了,对旁边的官兵报信,可是他们看了看,无可奈何。只是继续赶着这批人往前面的山洞走去,文锐仔细看过发现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古代的现代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还有蹒跚学步的小孩,甚至是婴儿。 前面的山洞,文锐飞过去发现洞口很大,里面火光冲天,里面牛头马面的恶魔在挥着火鞭抽打活死人,一声声惨叫声看的文锐心惊胆寒。飞过这座山,文锐又看到一对人向另外一座山洞走去。这座山洞里面闪着淡蓝色的光线,文锐飞至看到里面的人正在接受各种古代的凌迟酷刑,真不知道这些人生前犯了什么罪,死后竟遭遇此种报应。 此后的几座山洞里也都是这种变态折磨人的景象。再往前,文锐看到一群人在一座木桥前的八角亭处,排着队每人喝一杯五光十色的液体。由一位貌美的女士给每一位递水,旁边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厉鬼监督,然后还是一个一个的过桥,桥的另一边是一片迷雾,什么也看不清楚。此时似乎文锐的漂浮飞身能力消失,突然跌落了下来,正好在亭子旁边落下,跌落地面之后,浑身也没有知觉,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此时排队路过的众人齐刷刷的看着文锐,文锐冲着众人笑了笑,便像亭子里面走去。 此时站在亭子里的厉鬼双手握拳,大声喝道:“你是谁,竟敢来到往生亭,再靠近,小心我把你生吞活剥。”文锐愣住了,没敢再往前走,不过厉鬼旁边的美貌女子止住了厉鬼的举动。朝文锐招了招手,示意文锐靠前,然后继续给每个人一碗水。顺便看着文锐说:“这位少年郎好生俊俏,为何你突然从上面落下,岂不是新进鬼官,前来查验我等是否偷懒,不过你这着装很是怪异,我等不曾见过。敢问少年郎尊姓大名。”文锐听完仔细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下面是牛仔裤运动鞋,上身居然是白色发光的长袍衣服。再抬头看那厉鬼,这时看文锐的眼神,也是哆哆嗦嗦,放下双拳低头不语。文锐想了想此时开口:“我是文锐,不是鬼官。我生前遭遇一群少数部落的人开坛做法,昏迷过后经历诸多奇异的事情,姻缘凑巧才来到这里,敢问两位,这里到底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那厉鬼听后此时也是抬起头,没了胆寒恐惧的神色。看着那个美貌女子等她开口。此时文锐才看清,那女子穿的是唐朝的那种绫罗绸缎,就是电视剧上的宫廷戏里的着装差不多,脚上一双红鞋绣花布鞋,杏眼柳眉,肤若凝脂,一双玉臂也是有少许晶莹剔透的光泛着柔媚之态。文锐的眼神不禁泛着花痴色,那女子看了看文锐笑着说:“这是冥界,你现在在往生亭,那座木桥是奈何桥,生前没有做过坏事,也没有做过多少好事的普通人,会喝了忘生水,把活着的记忆清洗掉,然后过桥进入七道轮回,投胎再转世为人,或者变成畜生,或者飞虫、蚊蝇、虫蛆,亦或是各种植物。” 文锐听后若有所思,又看向这位女子说:“原来如此,可是我在人世间只听说过六道轮回,怎么冥界是七道轮回呢?还有我生前也没做过什么罪大恶疾的事儿,我也不是死后跟着一群人,被你们的鬼官押解来的,我该怎么回人间呀?”那女子停了下来,对旁边的厉鬼说:“今天就到这吧,把剩下的人都带回山洞,明天再来。我与这位官人有话要说。”那位厉鬼听后接着就把人带回来时的山洞,此时往生亭就剩下了那貌美的女子和文锐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女子一挥衣袖,两人中间的石桌上出现了玉石的茶杯茶壶。文锐赶紧拿起茶壶给女子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那女子用衣袖遮住了脸笑了笑,随即放下对着文锐说:“官人也不催促我快快回答,既能有耐心等我开口,又有此等谦逊举止,小女子佩服。那小女子就给你看看究竟如何。”文锐等的就是这句话,然后示意了一个请的手势,就不再答话,而是端起那杯茶,开始品尝。女子看着文锐的头顶,双眼一扫惊叹过后,开口道:“你是巫竹青什么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文锐刚刚一口茶水咽下,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这句话问住了,差点呛着。文锐缓了缓说:“我生前从山东威海卫来到云南巴蜀地盘,在荒郊野外画画遇上了一个少数民族首领的儿子,三天过后被他骗到祠堂神像前做什么祭祀仪式,再然后就是我之前说的了,我没有半句谎话,否则天打雷劈。”文锐急切地辩解道。“好,果然和我看到的情况一样,你要是说了假话,我立马可以把你打进深渊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告诉你吧,我是巫竹青的弟子,巫竹青是雨神,司责人间风雨,普度人间病痛疾苦,我因犯了天条律令,被罚在冥界往生亭给过往投胎的众人喂孟婆汤,责罚三千年。你在人间发生的事,我也没遇见过,不知是何种仪式,不过只要你能回去,你便是人间神仙,心想事成法力无边。”文锐听后苦笑,心想先别神仙不神仙,法力不法力的。能让我回去就行,我可不想投胎再变成什么畜生怪物。文锐想了想说:“您还没告诉我,七道轮回是怎么回事呢?说不准我能从这里面找到回家的路。”女子顿了顿回答说:“你应该知道七情六欲,人是因为先有的情感,才有的各种欲望。所以阴间才有相同的七位魔君镇守七道轮回的关口,过桥的人虽然忘记了生前的事,可是魔君却能和我一样看到此人生前的种种过往,然后评定此人该跌落到哪个轮回洞中转生。人间雨过天晴可能看到彩虹,彩虹的七色彩桥,就是象征阴间的人从阴间到了此处下雨的地方转生,或者投胎。如果人间出现了断虹,不完整的彩虹,就说明阴间的七位魔君审判出了错误,万能君主便会发配这些灵魂回返重审,直至下次人间降雨后才出现彩虹投胎转世。”文锐听到此处也是闻所未闻,不禁愣了愣又问道:“那七位魔君代表的七种情感都是什么呢?” 女子毫不犹豫接着开口道:“喜、怒、哀、惧、爱、恶、贪。对应的颜色是红橙黄绿青蓝紫,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回去,我要回我的宫殿了,这壶茶就送你了,你慢慢喝慢慢思考,如果你不能在3个时辰之内回去,那你就得被刚才的那位厉鬼押解回去,也得经历一番痛苦折磨,再回来喝孟婆汤,过奈何桥。到时候一切都晚了,你好好想想,小女子告退了。”说完那女子起身,变化做了一团青烟消失了。留下了文锐楞坐在那里,又给自己续上了茶水,冥思苦想。我究竟做了啥,老天要这般考验我。此时的茶水在口腔中忽冷忽热,时而散发幽香,时而散发茶香,时而甘甜清冽,时而火热烫喉,时而臭味腐烂。此时文锐实在受不了,吐了出来。茶水落地先结成了冰,后来幻化成了青烟飘散了。这时文锐静下心来,又倒了一杯茶,心无旁骛的喝了下去,这次的口味茶香如茉莉、毛尖、御前龙井、洞顶乌龙、崂山青叶、大红袍、普洱、云南紫叶红茶、神农竹叶青、藏香菊花茶,那真是百茶百味,神仙也不一定能喝上此种极品真茗。此时的文锐正端坐在石凳上,闭目回味。忽然头顶声音四周回响:“官人,还剩不到半个时辰了,你要是还不想出办法,我也救不了你了。”那女子的声音此刻在四周回响。 “阿,不好。此处不宜久留!多谢女官提醒,谢谢你的茶,待我逃离此境,一定在鬼节头七给您烧香烧纸,减免刑责。”文锐抬头对着黑黑的天空说道。此时文锐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文锐回头正好看到了那个女子,此时女子又换了另外一身丝绸锦衣,金光闪闪煞是好看,脚上也是金光闪闪的女式布靴。那女子开口道:“我刚才回殿中休息,忽然想起你身上的白色衣服是阎罗鬼王的睡袍,我之前见过。没想到你居然会穿上,看来你肯定有神君相助,快快过桥吧。你定能平安回去,返回人间记得要给我鬼节头七烧纸钱呀,最好是大海边的礁石沙滩,离海最近的地方,烧七七四十九张金纸,我便可免罚刑责,与你相见。然后再返回仙界,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话呀,文郎。”此时文锐突然抓起了女子的玉手放到胸前,含情脉脉的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女子害羞的笑了笑,挣脱开文锐的双手,然后挥了挥衣袖,把文锐像羽毛一样,顺风送到了奈何桥上停了下来。文锐看了看她喊了一句:“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文锐挥了挥手,转身过桥。 第六回 冥界七魔试炼 文锐终脱困 文锐转身走上奈何桥,发现奈何桥上左右两边的玉石栏杆上分别站立着黑白两色龙的九个怪兽儿子。文锐经过时似乎好像都活了过来,怒目圆睁地盯着文锐经过,不怒自威。文锐只好快步过桥。【龙的九子指的是:囚牛、睚眦(音:牙字)、嘲凤、蒲牢、狻猊、霸下、狴犴(音:毕案)、赑屃(音:毕戏)、鸱(chi)吻】 文锐快步下桥后,眼前的白色迷雾顿时散去,文锐回头看发现身后的奈何桥被白色迷雾笼罩了。文锐此时回头发现前方是一片树林,有着各种发光的树木,低矮的灌木丛林,还有萤火虫之类的小飞虫在四处飞舞,还听到不远处的溪水流淌声音,文锐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随即朝着脚下的青石小路向前走去。不一会儿,文锐看见小路尽头又出现一个八角亭,八角亭的四周是一片黑暗,八角亭里面似乎烛火通明,照亮了这青石路的尽头。此时文锐看到八角亭内,凌空坐着7位身穿道袍的道士,都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围坐在一张圆形石台上,似乎是在下棋。文锐走到亭子近前3米处,便停了下来。 此时正对着文锐方向的一位恰似中年的道士开口了:“来者何人,此时还不到转世投胎的时辰,你怎么就过来了,咦!你身上怎么有阎罗鬼王的睡袍?”这位道士的开口,也引起了其余六位道士的注意,纷纷盯着文锐看,也没再说话。 文锐见一位道士开口,自己不回答也不行,顿了顿口气模仿电视古装剧的词腔答道:“众位仙长,我是文锐,乃山东威海卫人士。因酷爱绘画,趁假期来巴蜀云南游历绘画,偶遇少数族裔,被该族裔诓骗,沦为祭祀人贡。昏迷多时不知为何,途径此地,听说此地乃是冥界终点,从此处才能投胎转世,我不想转世,但是想返回人间,回到我昏迷时的地方。查清事情原委,不想做枉死之人。遭受不明不白之冤。”此时坐在问话道士旁边的一位道士说:“七弟,此人确实是无意到来此处,我已天眼观其人间过往,句句属实。” 文锐听过此话,才觉得果然在神仙面前果然是一句谎话都不能说,说了后果不堪设想。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坐在离亭子最近的一位道士开口了:“既然少年遭人陷害,吾等定不会冤枉好人,不过老朽想看看你的材质思维如何,陪我们玩一把游戏吧。”“好的,不过我没玩过,不知这游戏规则如何,还请仙长讲解一二。”文锐谦虚的说道,并且拱了拱手。就像古代的学生给老师傅行礼一般,行礼过后来到这位长者道士身边。此时其余六位道士也没有多答话,就看着老道给文锐讲解游戏规则。 不一会儿,文锐就明白了这个游戏的规则。这个游戏的名称叫七子取舍棋。游戏的开始需要7位玩家,每位玩家坐在最外面圆环棋盘的七个入口处。棋盘上放置两个骰子,七人当中抛出最大点数或者最小点数,且仅有一人的情况下,游戏开局。每人手中有七个棋子,其实更准确的说是七彩的圆珠。开局游戏玩家要双手握住七个棋子,可以分开握,或者集中在一个手中,然后自己握拳的左右手相互与其他临近人的手中棋子对比,手中的棋子比对方的手里的棋子多为胜,如果和对方手里的圆珠数量相同,或少于对方手里的圆珠,则为输淘汰留下另一只手和他人比较。这只手里的圆珠不能晋级到下一个圆环的入口处。如果两只手的圆珠都比相邻的两个人手里的圆珠多的话,那么可以直接晋级到最里面第三个圆环的入口处,谁手里的圆珠占据圆环里面的中心位置,谁就是本局游戏的胜利者。棋盘上有三个圆,入口从内到外为3、5、7。文锐明白了游戏规则,笑了笑对这位道士说:“我懂了,老师。可以开始了吗?不知道我要坐在谁的位置上入局呀?”“咦,你身上的鬼王睡袍怎么变成紫色的了,天意呀!紫冥道友,起身吧,让这位少年与我等来上一局。”文锐右手边的一位道士开口说道。那紫冥道士正好就是最开始和文锐说话的人,此时那道士也不言语,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文锐面对他拱了拱手,就走上了他的位子。看到各位道士都是悬空而坐,自己却不懂如何坐下。尴尬的看着身后的紫冥道士,求助的眼光不言而喻。紫冥道人心领神会,笑了笑。用心念传了几句话给文锐。文锐听后,忙开口道:“多谢紫冥仙长。”文锐转过身,身体四肢力量向胃部丹田以上肚脐以下的位置聚集,然后凝固在那个位置,双腿自然就成打坐悬浮了起来,看起来十分自然。旁边的几位道士也是十分震惊,居然这少年郎一点就透。 文锐坐定后,他身旁的一位道士就长袖一挥,文锐的桌面上出现了一排7颗紫色圆珠。既而开口道:“少年既然与吾等游戏一局,不论胜负。吾等皆会送你回去,何不带点彩头如何?”文锐明白了,这是不论输赢都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随即笑了笑对这位道士说:“我偶然到贵宝地,身无长物。(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不知仙长要赌什么做什么,既然各位仙长已经答应送我回去,所以不论输赢,我都会替各位仙长做好分内之事。”“孺子可教也,时候快差不多了,开始吧。不用抛骰子了,就从你开始吧。你是双开还是单开。”坐在文锐正对面的一位道士开口道。 “双开。”文锐开口道。顺便抓起了七颗圆珠,背到身后左手留了四颗,右手留了三颗。双手握拳双臂伸直拿出,此时其余的六人也是伸出了双拳放在棋盘上。文锐和其他人都双手摊开,左手比旁边道士右手多了一颗,右手比另外一边道士左手多了一颗。文锐直接晋级,休息一轮。其他道士也眼疾手快,结果立出。最终局还剩下文锐和另外两名道士。由于文锐手里的圆珠最多,所以文锐还是庄家。由文锐说话开局,文锐还是选择了双开,最后文锐干净利索的占据了棋盘正中间的位置。侥幸赢了这局棋,此时坐在文锐对面的一位道士开口了:“少年郎颇有大将风范,又谦虚恭敬,且礼让有加。我等心悦诚服,我等想每人赠送一枚道家内丹赠与给你,等你到得阳世后,稍作片刻,一齐送水咽下,助你得道长生之术。再赠送你三枚外丹,巩固三魂七魄不受外力侵扰,百毒不侵。另附送我等道家经典功法,助你逍遥世界,无人能阻。”文锐听后,顿时站立了起来伸手作揖弯腰低头,开口道:“列位仙长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列位还有何吩咐,我回阳世定尽犬马之劳。” “好,我等收你为徒。虽然我等在阳世修炼触犯天条律令,有违自然人和。被罚在此当差,却不想今天遇上了此等聪慧谦逊少年,此乃天意。还不跪下拜师,文锐高徒。”站在文锐身后的紫冥道士开口道,文锐听后走到亭子入口处,下跪面朝七位道士。开口道:“七位恩师在上,愚徒文锐今日偶遇列位恩师开悟,定会谨遵列位恩师教诲,到得阳间人世,多行仁善之举,锄强扶弱去伪存真。若途经名山大川道观,定会奉上重金香火钱,广传道家经法,乐善好施。”“好,起来吧。你与吾等有缘,我就赐你俗家道号,紫竹清君。快快站起,提神静心凝气,体态放松闭眼。我等这就意念传送道法经文给你,然后送你回去。以后勤加练习,定得大道。”文锐听后,站起后又作揖一拜,之后提神静心凝气,体态放松闭眼。这时闭上眼后,脑子里突然出现数道银色蓝色光亮,各种心法道术法术如醍醐灌顶之势,在脑中沉淀。经法心法道术法术分列四排,不论文锐想看哪种,皆能随心找到。随后各位道士又传送了七本【山海奇珍宝图】,到文锐脑海中。随即便不再传送,当文锐再度睁开眼时,又回到了那个祠堂。文锐还是坐在银色神像前双腿打坐,身上穿着木易杰的衣服。各位苗族的众人也坐在祠堂大厅,每个人都是闭着眼。每个人嘴里好像念念有词,就是听不懂说的是什么。文锐现在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打坐的双手中还有十颗丹丸,文锐毫不犹豫的就把三颗闪闪发亮的外丹,吞了下去。文锐站起来趁大家闭眼念咒的情况下,悄悄拿起神像台上的银杯,喝掉了杯中的清水,送下三颗丹丸。瞬间文锐浑身毛孔就开始往外冒着粘稠的脏污液体,整个人就像全身被泼了墨差不多,不过比墨水淡一点。正待文锐尴尬的时候,台下的众人忽然浑身冒火,自燃了起来。文锐根本反应不及,就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站在神像两旁的木易杰的父母还有族中少数长者也是浑身自燃,不一会儿全祠堂的人,除了文锐还活着,其他人全部化成了灰,不过每个人留下彩色的结晶石,五彩斑斓。木易杰父母的结晶石格外大一点,其他人的结晶石就像婴儿的小拇指般大小,文锐被突如其来的景象雷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祠堂门口进来一群外国人,大概10几个左右,全都是黑色登山装备。金发蓝眼白皮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到就剩文锐一个人活下来,一个年轻的老外朝文锐走了过来。。。。。。 第七回 德国探险队中的科学宗教长老 “我们是来自德国的一支探险队,我是探险队的随行翻译,我叫鲁瓦克哈雷。你叫我鲁瓦克就行。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这个地方的人吗?还有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位金发碧眼的1米85左右的大个子开口道。文锐愣了愣,现在敌我不明。文锐下意识的把剩下的七颗内丹放进裤子的右边口袋里面,然后平静的说:“你好,我叫文锐。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来自中国山东威海卫。我是因为放暑假独自一人来这边绘画写生,被他们当地的少数民族骗到这里参加一个宗教仪式,结果昏迷了很久。当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只看到了满地的五彩晶石,还有这些粉尘。”文锐掩盖了众人自燃的经过,因为太过匪夷所思,可能说出来了,也没有人相信大规模的人体自燃现象。鲁瓦克哈雷随即给周围的随行人员用德语翻译。一位岁数比较大的德国人走过来,和鲁瓦克小声交谈,看样子只比文锐矮了一点,身材还是蛮结实的,腹部稍微有点肚腩。已经谢顶了,仅有的头发也是花白的短发,脸型有点像弥勒佛,比弥勒佛的脸型要窄一点,眼睛很大,标准的蓝色。随后鲁瓦克听后对文锐说:“这位是我们这个探险队活动的发起人,艾萨克比尔勋爵。是梵蒂冈科学宗教事务管理委员会的核心人物之一,同时也是现任的欧洲教皇的财政秘书长。之前艾萨克勋爵接到卫星科研部门的报告,说是在你们这里75天前的夜晚发现了无色透明的能量云,一到清晨白天就消散,一到晚上就凝聚在这里的上空。虽然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事故,但是艾萨克勋爵特别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由他负责,组织了一个探险队,花了6天时间来到这里。艾萨克勋爵特别好奇,你是中国人,怎么长了非洲人的面孔。” 文锐听到这儿,心里笑了笑对这两位说:“我在昏迷的时候,总感觉周围有人用针在扎我,还给我涂抹黑色的草药,我搞不清楚是什么目的,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原因,导致这些人突然失踪,那些人忘记给我洗澡了吧。”文锐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确实很像黑人,除了能从手指甲上看到点正常的颜色外。鲁瓦克哈雷又向旁边的人开始翻译,等他翻译完了,文锐开口:“请问今天是中国日期的几月几号?”“10月29。”鲁瓦克说道。文锐接着开口:“这里不是大家说话的地方,我身上还有一股异味,我想清洗一下。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处住处,大家和我去那里,有什么事情在那里吃完饭再说。”文锐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摸到了裤子布兜里的一串药匙,如果文锐没猜错,肯定是木易杰给他的。看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在那栋四合院里了。鲁瓦克又和众人翻译交谈了几句,就同意了文锐的要求。此时站在人群中的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手里拿着一个银白色的探测仪器,蹲在地上探测那些五彩的结晶石,时不时的朝着艾萨克勋爵眨眼睛。艾萨克勋爵此时又开口向鲁瓦克说了几句,鲁瓦克听后向文锐说:“我们和你走之前有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把这些五彩的结晶石送给我们做一下研究?”文锐想了想开口道:“除了两颗最大的结晶石外,其余的都送给你。”文锐之所以留下最大的,因为那是木易杰父母的。不论如何,文锐都要还给木易杰,然后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文锐想用木易杰父母的遗物打感情牌,让木易杰告诉自己所有的事情。随后探险队同意了文锐的建议,一些人开始弯腰低头收集五彩结晶石。根据仪器的鉴定检测,分成不同的等级放进不同的大小玻璃试管里用木塞塞好,放进了一个黑色的背包里。文锐也捡起了离他最近的那两块大拇指粗细的结晶石,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内衣兜里。不一会儿,这些人整理完毕,跟着文锐回到了之前木易杰的家。 傍晚一行众人来到门口处,果然锁的大门,文锐试了几把药匙,终于把门打开了。这一幕不禁让探险队的众人起了疑心,一个外地人怎么有当地人家的药匙,关系这么好吗? 进了院子后,文锐让探险队的众人随便坐,自己则赶紧跑进二楼木易杰的房间里,先从衣柜挑了衣服裤子内裤,拿起后就跑下来去了一楼大厅右手边的洗手间,进去就开始冲淋浴脱衣洗澡。这个澡洗的,一洗就是20几分钟。外面的探险队众人也不是闹腾,似乎很安静的等待文锐的出来。文锐洗完换好衣服,就出来了。这时还在院子里的众人,看向文锐的眼光不一样了。男的觉得文锐的气质说不出的平和感,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有3个德国的金发女郎此时朝着文锐吹了几下口哨,文锐就害羞的笑了笑,此时朝着鲁瓦克走过来说:“鲁瓦克先生,厨房在正厅的左手边,你们看看有什么可以做晚饭的,把大厅的桌子椅子顺便抬出来,天色快黑了。麻烦你们准备晚饭,咱们在院子里吃晚饭吧。我离开家很久了,我要去二楼的书房里打个电话给家里的亲人,报个平安。谢谢大家了。”鲁瓦克笑了笑说声好的,就招呼探险队的众人中的几个男队员还有女性,去了厨房。文锐说完就上了二楼的书房。此时的二楼书房上了锁,文锐掏出裤兜里的那串药匙,比对了几把,终于打开了。此时的书房是黑暗的,文锐进去后打开了书房门口右手边的开关,节能灯闪亮后,文锐发现了书房中间红木方桌上的一个方形蓝色碎花的布包袱。包袱的下方放着一封信,此时的文锐激动万分。看来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文锐此时百感交集,眼眶不时有滚滚热泪想要流出,最后还是忍住了。文锐先关好门,走到方桌后面靠近后窗的写字台,拿起电话听筒,给自己家里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好,我是文锐,请问你找谁?”文锐听后顿时明白了,看来和自己的某些推断不谋而合。缓了口气开口道:“杰哥,是我。”此时电话那头的木易杰顿时没了声音,沉默了10几秒后小声开口道:“太好了,兄弟你还活着,我的父母果然没有选错人,你果然是福大命大呀!放心吧,兄弟,我变成你,替你回了家。假装失去记忆,然后了解了你家里的情况,顺利的混入你的学校。提前替你考进你梦寐以求的美术院校,你现在应该就在我的书房里吧,还没来得及看我写给你的信,放心吧,你家里一切都好。先仔细看看我写给你的信,把一切安排妥当,你的手机我没拿,你的身份证我在使用。我的新手机号等会发到你的手机上,有什么事儿就和我多联系。兄弟”文锐赶紧接口道:“我家里没事,我就放心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杰哥。你的父母在祭祀结束的时候都自燃死去了,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的征兆,最后化成了灰。不过他们化成灰时,留下了两个五彩斑斓的结晶石,我带在身上了。等我一切后续事情都处理好,我就去找你。” 电话那头的木易杰停顿了10几秒后,声音有些呜咽的说:“天意呀,天意。好了我知道了,那两块结晶石麻烦兄弟保管好,以后有时间带给我。好了,不聊了。赶紧挂了吧,记住一定要仔细看看我写给你的信,信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好了拜拜。”随即木易杰先挂了电话,文锐了解到家里一切正常,又听到木易杰着重强调他留下的那封信,此时文锐也来不及多想,就坐到了红木方桌旁,拿起了那封信拆开了。。。。 第八回 木易杰的信 文锐打开信封,看到的信纸是民国时期的方形32开的暗黄色宣纸,一手小楷妙笔丹青,仿照古人书写格式。也是让文锐眼前一亮,不过还好是文锐能够明白的白话文。 文锐老弟: 自你我相识,我本不该让你卷入此次事件当中。可是我的父母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母亲觉得你是不二人选。我的母亲善于占扑,她算卦之后,发现只有你能在祭祀过后全身而退,而我木易杰则可能变成痴呆植物人。我们看似是苗族,其实我们自己都说不清我们是什么民族的人。我的母亲在我小时候说,我们的民族没有文字,只是以各种图画来表示自己的过往。2500年前,我们的民族的一支从西北边陲南下逃避战乱,来到此地。遇上了扶危济困的活神仙巫竹青,所以就以她为宗族领袖,改为巫族。当时我们的生存水平劳动能力较低,之前主要以打猎放牧为生。是巫仙人一己之力把各种人间的生产劳作方式,医药占扑,种茶采桑制陶,文字文化等方方面面传授给我先祖,才使得我等先民存活下来,后来又和迁居过来的苗族通婚杂居,所以就对外称之为苗族。只不过我们还是以巫竹青为祭祀供奉对象,进行供奉。族里人之所以挑选我作为贡品,是因为想向先祖请愿,实现他们家家过好日子的愿望。在你身上用针扎的看不见的纹身图案,目的就是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内,通过吟诵古老的咒语,达到和巫竹青的对话,许下各自的愿望。因为你没有我们少数民族的血统,他们的贪婪计划应该没有得逞,全都玩火自焚了。只可惜我的父母和他们一起陪葬了。我的父母为了把我的命留下,所以选择了你。我欺骗了你我的内心更是十分煎熬。所以在你替我完成祭祀之后,我就化妆成你,替你回家。文锐老弟,你之前说你想要学习我会的那些本事,这座书房的所有的书籍,包括这栋四合院已经都属于你了,你以后就是这栋四合院的新主人。这间四合院是明朝建筑,是我阿爸600年前的先祖出外卖野生人参灵芝的钱所建。房子的地契产权,现在已经由阿爸写成了我的名字,你现在应该还是我的样子,以后就以我的身份管理这栋房子吧。算是我们全家人对你的赎罪,也是我作为一个大哥给你的精神抚恤,我的父母还留下了一张20万的银行卡,密码6位数是你的出生年份和月份,这个钱你也留下,所有的东西都在包袱里放好了。对了,我之前和你说过我考上了大学,你要替我去上大学了,是上海同济大学的医学院,主攻中医临床。我帮你延迟到了11月30号入学,刚好那个时候已经正式上课了一个月左右,你应该能赶的上相关课程,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发现我喜欢绘画,希望你也能喜欢我们祖国博大精深的中医文化,做好一名受人尊敬敬仰的医生。好了,就到这里吧。山水有相逢,你已经是大人了,好好活着。有缘再聚 8月15日 看过这封信后,文锐感慨万千。这居然就是自己想要的全部答案,文锐痴痴的站起来,打开书桌前的木质窗户,看向远处院子外的风景。没想到重返人世,了解到的内情居然是这样,不过也感觉自己的真心付出得到了对方的坦诚相待,也算是值了。毕竟木易杰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失落忧伤了。此时鲁瓦克敲了敲门,文锐没有听见,随后鲁瓦克和艾萨克比尔勋爵推开了门,看到了背过身看着窗外的文锐。此时的文锐后脑勺脖子处散发出了悠悠的银色光芒,好似一种神秘的图腾符号,看的鲁瓦克和艾萨克勋爵都目光呆滞了。只是这一会儿功夫,文锐后脑勺的银色光芒就消失了。文锐此时的思绪才从远方收了回来,转过身就看到两个人痴痴呆望的神情。文锐觉得气氛略显尴尬,及时开口道:“咦,两位怎么上来了?晚饭做好了吗,我打完电话了,这是上来请我下去吃饭吗?那我们下去吧,我的肚子也饿了。”此时的鲁瓦克反应过来接口:“对,我和艾萨克勋爵刚才敲了门,你没有声音,所以进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你进来已经过去接近一个小时了,刚好我们的晚饭也准备好了。所以我和艾萨克勋爵上来请你下去吃晚饭。”文锐笑了笑:“好啦,我和你们下去。”艾萨克勋爵此时看着文锐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没有说。随后三人一起下去,此时院子里放了一个长桌和一个中厅里的方桌组合在一起,大概20几个凳子马扎放了一圈,晚饭居然是西方的披萨,和蔬菜沙拉。当然还有牛肉罐头,以及压缩饼干。文锐又到厨房拿出了适合自己的使用的筷子,和探险队使用的勺子,可惜没有刀叉,不过他们自己倒是清一色的准备了叉子,和进餐用的餐刀。文锐坐下和他们吃了几口觉得少了点什么,此时离开餐桌,返回厨房拿了一壶泡好的雀舌茶,和20多个小茶杯,给每位探险队的成员倒满,中间又回厨房加了两次热水。众人看着杯里的茶水,闻着茶香,都觉得这个茶从来没有见过,众人品尝过后,都竖起了大拇指,说的德语文锐当然没有听懂,不过从神态动作中判断,大家都很喜欢这种茶的味道,不时的自己喝完然后续杯。此时的艾萨克勋爵受到感动,对着坐在两侧的人耳语了几句,他们便拿出了一瓶葡萄酒,给正在用餐的文锐准备了一个高脚玻璃杯,倒上了三分之一的葡萄酒。此时的鲁瓦克和文锐说这是艾萨克勋爵对你茶水招待的回礼,并且亲自演示摇晃酒杯,告诉文锐葡萄酒的一些鉴别方法,文锐品尝一点,闭上眼睛仔细回味。文锐感觉到这种葡萄酒的绵柔,以及丝滑般的润喉体验。此时文锐的勃颈处又有了变化,勃颈处的表面散发着悠悠的一串紫色葡萄的图案光芒,似乎葡萄上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这一幕周边的探险队成员、鲁瓦克、和艾萨克勋爵都看到了,然后互相小声交谈确定自己的眼睛没有看花看错。此时文锐陶醉的神色,被众人交谈的声音打破,文锐睁开眼对着鲁瓦克说:“鲁瓦克先生,我发生了什么令大家感到吃惊尴尬的事情吗?”文锐说完后,脖颈处的葡萄光芒随即消失了。此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有的人又开始低头进餐。艾萨克勋爵对鲁瓦克眨了一下眼,鲁瓦克心领神会接着对文锐说:“没什么,只是大家对你品酒的神态姿势比较崇拜,很像一位法国品酒大师的品酒状态,十分相似。你第一次喝葡萄酒吗?”文锐听后,呵呵笑了几声说:“以前喝过青岛啤酒,来到这个地方喝过甜米酒。你们的葡萄酒是第一次喝,而且听了你的解释,我觉得这个葡萄酒更是不同凡响。谢谢你们的美酒礼物。”“文锐先生,你客气了。感谢你的招待,我们长途跋涉,来到你们的国家,今晚在这么自然和谐的环境下用餐,很高兴也是一份特别的经历体验。来让我们大家举起杯,为了今晚美好的时刻,干杯!cheers!”鲁瓦克说完后,其余的探险队成员举起了自己的茶杯,大家站了起来齐齐碰杯。 此时的月亮还是之前的那轮明月,此时的院子还是那一刻的院子,但是那时的四个人,换成了此时的一群人。唯独留下的却是文锐,文锐此时闭着眼喝光了杯中的红酒,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右边的眼角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泪痕,敏锐的艾萨克勋爵捕捉到了文锐的表情变化,可是想说点什么,却碍于语言交流不同,又咽了回去,喝光了杯中的茶水,又坐了下来。众人随后欢快的唱起了德国歌曲,文锐也被气氛感染,又连续喝了两小杯葡萄酒,餐后收拾完桌子,随后给众人安排了休息的房间,还有一部分探险队员睡在了的储藏室里,艾萨克勋爵鲁瓦克以及另外的5个探险队男性睡在了一楼的大厅里,大家都是打了地铺,把随身携带的睡袋放在地砖上,躺进去睡觉。3个探险队的金发美女睡在了一楼木易杰父母的床上,文锐自己睡在了二楼木易杰的房间里。这个夜晚大家都很激动,文锐似乎经历了这些事后,也变得更成熟了,睡前还是望着窗外远方的景色,若有所思。。。。。。。 第九回 分别在即 艾萨克勋爵的礼物 第二天清晨文锐起床后,下楼发现其他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特别是有点东西方结合的意思。既有中国人的豆浆茶叶蛋,也有西方的吐司面包片和黄油奶酪,更有好几种特色的小咸菜和培根肉片。探险队的众人早已坐在院子里等待文锐坐下用餐,文锐此时的心情也被大家感染了,吃饭的时候,眼角又流下了不易察觉的泪花。吃完早饭后,文锐和大家一同收拾,收拾完过后,鲁瓦克走到厨房门口对文锐说:“文锐,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国了,不过我们走之前,艾萨克勋爵还想和你聊聊,聊完过后,我们准备先去上海,然后从上海的国际机场飞回德国,艾萨克勋爵则直接回到梵蒂冈的科学宗教事务委员会,请问我们俩可以进你的二楼书房和你聊聊吗?” 文锐此时心情很好,然后点头同意了。 三人上了二楼书房,文锐打开门,让两位先进去,随后看了看下面的众人,随即关上了书房的门。此时的两位被书房的各种古代线装书吸引了,随便看了看。又发现了书架上的一排米其林旅游指南,艾萨克勋爵眼前一亮,随即和鲁瓦克交谈了几句,然后三人在书房中间方形桌子旁坐定后,鲁瓦克开口了:“艾萨克勋爵刚才的话意思是,想问一下,文锐先生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回欧洲,去梵蒂冈学习生活。我们会提供优厚的条件,全力支持你的学业和事业,而且让你在那里有尊贵非常的身份地位。”文锐听后,沉思了一下说:“既然你们想带我走,不过我还需要在国内处理一些事情,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会去一趟欧洲,我能从艾萨克勋爵的目光中感觉到他没有恶意,我也想出国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们这么看重我,我就要实话实说。我不是这个少数民族的人,之前已经说过了,我是这次祭祀活动的替身。我现在的中文名字叫木易杰,希望你们从今往后,就称呼我木易杰吧。同时我还是一个即将入学的大学新生,因为这个祭祀活动,导致我的入学时间推迟了一个多月,而我所在的学校刚好在上海,希望这次能与你们同行,一起去上海。我在同济大学学习中医临床专业,如果艾萨克勋爵有海外高校的关系,我想通过你们的关系渠道,设立专项奖学金,帮助我在一个学年之后,去意大利或者德国学习,到时候如果你们还想了解什么的话,或者希望我展示什么的话,我会再做考虑的。”此时的鲁瓦克开始给艾萨克勋爵翻译,翻译过后艾萨克勋爵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显得十分激动。然后说了几句话后,从黑色登山服上衣内衣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银行卡片。比普通的银行卡要长3厘米,上面有一个银色的十字架。下面有visa 和mastercard的彩色小方块标志,此时鲁瓦克羡慕的看着文锐说:“这是一张银行黑卡,六位数的密码是六个零,你如果想要修改的话,在随便一台atm机上就可以修改,或者在电脑网络上登录卡片背面的网站进行修改,这张卡的信用额度是12位数,你需要什么,都可以刷卡购买,不用担心还款日期,当你刷卡过后,我们的银行团队操作系统就会自动清除你的消费记录,任何国家的任何流通货币,这张卡的信用额度都是12位,全世界只有3三张。这张标号为003的卡片,从今往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了,你在国外的英文名字,我们已经给你起好了,称呼你为ag,你如果要出国,想要办理出国护照绿卡,通过的这张银行黑卡网站的私人客服邮箱,把你的身份相关信息拍照上传,我们的工作人员就会及时通知首都的大使馆或者上海的领事馆,给你办理护照绿卡身份,让你可以随时出国。” 文锐听后十分惊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为什么这位勋爵才和自己见面不长时间,就送出如此厚礼,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吧。 文锐想了想对艾萨克勋爵和鲁瓦克说:“我们才认识不长时间,你们就送出如此厚礼,我真的觉得很惭愧。我似乎好像不是很有价值的人物,我和这张卡的身份好像不太匹配吧?”鲁瓦克及时翻译,艾萨克勋爵点了点头,又说了大概1分钟左右,这时鲁瓦克对着文锐说:“木易先生,财富对于艾萨克勋爵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了。他觉得你是个善良重情重义的人,极富正义感和责任感。也许将来可以通过适当的途径,改变周围的生态环境,人文环境。去帮助更多的人,艾萨克勋爵一直在寻找一个极富正义感和责任心的年轻人,通过这次探险经历来到贵国,终于发现了你。他觉得他很荣幸,他从你的身上感受到了神的光环和主的眷顾。他认为你是上帝赐予这个世界的礼物,或者是他所信仰的那个上帝,所以他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所以请你接受他的世俗礼物。”文锐听后内心才明白,原来觉得我像他所向往的神,既然他没有什么恶意,那就只好收下了。文锐笑了笑,然后和艾萨克勋爵和鲁瓦克商量,再休息一天,明天上午离开这里,去上海。随后文锐又和众人收拾了一下这个四合院,文锐把这间屋子所有他应该带走的东西,都整理到了他原来的旅行包里,还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随后自己一个人又到了那个和木易杰相遇的大石头上坐下,回忆和木易杰认识的点点滴滴,不时流下了激动的泪水,然后向远方的湖面大山喊了一嗓子:“从今往后,文锐已死,我叫木易杰!啊。。。啊。。。。啊。。。。” 第十回 上海!初来乍到 一 文锐整点行囊,随后跟随探险队到达昆明,坐飞机来到了上海的虹桥机场。告别同行的德国探险队众人,然后从机场附近打出租车,到大学报到。一路上上海的大都市景色吸引了文锐的主要精力,对司机的谈话,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此时的上海天气还不是很冷,不过文锐穿的还是有点单薄,随即在离大学附近的商场停下了。进去选购了几件秋冬的正装和休闲运动装,就出来了。消费刷卡的前台美女看着一个不到20岁的小伙子刷卡,而且总金额超过6800块,连眼神都不眨一下。也是露出了暧昧的神色,就差张嘴问文锐要电话号码了,别说文锐对这个穿白衬衣黑制服丝袜美腿高跟鞋的收银美女,还确实有点想法,不过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眼下到学校报到才是正事。 文锐走到校门口,顿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的面貌会不会穿帮。此时从背包行囊外的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又照了照发现确实有点出入,就赶紧找了学校里面的公共洗手间,找了个没人的厕所进去调整面部结构。木易杰的那一套,文锐早已精通,不过此时的文锐不需要银针的外力配合了,仅需用意念传导穴位,便可以发挥作用。面部的肌肉也可以不通过双手,就能达到他想要的面部细致神态。不过一分钟,就搞定了。出来后,问了几个抱着课本准备上课的女学生教务处在哪里,就朝着她们指着的办公楼去了。到了以后,文锐掏出录取通知书,然后教务主任给相关专业的系里辅导员打了电话,稍等了大概15分钟,此时进来了一位年纪二十三四的,马尾辫女孩。进来后一身运动装扮,清新亮丽。身高大概169左右,皮肤粉嫩。看到文锐后,走过来伸出了右手说:“你好,请问你是木易杰同学吗?听说你家里出了点事故,所以你来晚了。错过了军训和正式的开课,那么现在和我一起去系里办公室注册学籍,还有交学费吧。稍后我会带你先进宿舍,和你宿舍的同学先了解一下。”文锐点了点头说:“辅导员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呵呵,抱歉。我叫于芬。以后就是你们班大学四年的辅导员了,请多多关照。”于芬说完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和教务主任告别,就带着文锐去交学费了。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快接近中午的时候,两人来到文瑞的男生宿舍。此时宿舍里的男生看到辅导员带文锐进来后,就开始帮忙文瑞整理床铺,明眼人看出来这是在讨好美丽的辅导员,而不是文锐这个新来的室友。“麻烦大家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咱们班迟来的那个同学,叫木易杰。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故,父母生病了,所以来晚了。”于芬微微笑了一下说。“大家好,我是木易杰。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此时帮文锐整理床铺的几个人,也都停了下来。站在文锐床边一个一米八穿白衬衫牛仔裤腼腆的大男孩,睁着大眼睛说:“你好,我叫刘成。你以后就叫我大刘吧。”两人握了握手。站在大刘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小分头说:“我叫杜辉,请多关照。”文锐也和他握了握手,文锐发现杜辉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休闲西装淡蓝色衬衣,还有李维斯的牛仔裤。一双老人头的波鞋,文锐刚来的时候,去的那家商场,这杜辉身上的这一套基本上在他身上都全了。“你好,我叫范君豪,以后叫我君豪就行。”这个范君豪穿的比较让人意外,是个紫色的民国短褂,和文锐一样也是小平头。上面有一些对称的繁体字,还有几条蛟龙的图案不太明显,下身也是牛仔裤和运动鞋。文锐也和他握了握手,然后转身和于芬说:“于老师,快到12点了,大家一起帮了我,我请您和舍友一起吃顿午饭吧。”这话一说出来,3个男生眉飞色舞的欢欣鼓舞,众口称赞。于芬也被大家的气氛感染同意,随后一票人在学校外打了两辆车,文锐跟师傅说去浦东最好的酒楼,随后几人到站下车,看到那个酒楼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于芬说:“小木,怎么来这么高档的黄鹤楼呀,这里的菜挺贵的,我听说就是炒盘青菜都得100多,要不换个地方吧。”其余几个舍友也是忐忑的点点头,毕竟他们真没带多少钱,怕文锐结不了账,到时候就尴尬了。 文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大家说:“这点钱我还是有的,放心吧。来了一趟大上海,要是没吃过大上海的大闸蟹,和精美的沪菜,我觉得会很遗憾,以后要和大家一起生活四年,希望大家能赏个光,毕竟我穷的就剩钱了!哈哈。”大刘见文锐这么有底气,开口说:“走,不用担心,如果木易杰没钱,我兜里还有今年高考的最高分奖金,不怕这顿饭。”大刘的这句话终于消除了众人的疑虑,跟随大门口的礼仪迎宾小姐,走进了3楼的包间。5个人坐下后,文锐接过礼仪小姐的菜单。看后咋舌心想,真是贵呀,一盘拌黄瓜都得58,真够贵的。不过文锐没有露出表情,点了3个荤菜两个素菜,3个凉菜,一个热汤,然后把菜单递给于芬。于芬看了看,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想了想就给了另外3人。剩下的三个舍友,只有大刘点了一个大闸蟹,然后问了大家是否喝酒,大家否认后,文锐主动点了橙汁,然后就开始上菜。 这段上菜的时间,坐在于芬旁边的大刘嘴就没闲着,不停的讲着荤笑话,惹得众人都有点尴尬不已,文锐更是听得面红耳赤,虽然早已在火车上经历过那事,可是听着大刘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就像个小流氓,顿时脸红的比其他人都快。于芬看到了调侃了文锐几句,文锐也没好意思反驳,结果大家都说他是不是已经那个啥了。于芬适时的说:“木易杰呀,我们医学院可是有生理发育性教育启蒙课的,你可得必须到呀,别到了听了不到一半脸就红了跑出去,那可就得扣学分的。”顿时一桌子人除了文锐,大家都哈哈大笑了。饭菜陆续上齐,大家也是拿饮料代替酒水,说着青涩的祝福的话,什么顺顺利利,步步高升的。吹捧于芬这位辅导员的话最多。 饭后一结账,服务员报了个3800的标价。顿时大刘蹭的一下就火了站起来就说:“怎么这么贵,我刚才最后点的菜,怎么算都是3500,你怎么算个3800出来。”这是站在一旁的女服务员说:“我们这边的所有包间都有包间费和服务费。这个是不成文的规定了,既然来这里肯定不差300块钱。”这时文锐走到大刘旁边把大刘按在座位上,和气的说:“大刘,别生气,我掏钱请客,3800就3800。”说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就是木家人留下的那张卡,刷完后一行人走出来,于芬对文锐说:“小木同学,要不我们几个aa制吧,每人都平摊一点,总觉得吃你这一顿,有点不太好。”于芬说着,手开始往上衣内兜掏钱包。文锐按住了于芬掏钱的胳膊说:“麻烦大家一上午了,特别是于老师,这是我的一点意思,而且我缺课缺了这么久,请大家一顿好的,肯定是希望大家,利用业余时间给我补课,让我好赶紧补上拉下的功课。等我拿到这学期的好成绩和奖学金。这顿饭的钱不就回来了吗?这点付出,是为了将来的丰厚回报,我木易杰觉得一切都值。”文锐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让其他舍友都觉得他是个大气值得交往的男子汉,可是看着他双手按着于芬辅导员的右手胳膊,怎么看怎么觉得要是我和她拉拉扯扯就好了。 随后几人回了学校,和于芬辅导员分开后,只有大刘带着文锐回了宿舍,其他两人去了图书馆查资料,到了宿舍。大刘坐到宿舍窗台前的书桌旁,对着文锐开了腔。。。。 初来乍到 二 “小木,谢谢你中午的招待,今晚我打算叫上那两个兄弟,晚上回请你吃个烧烤,还有你的课程拉下的挺多的,我的笔记就在窗台上,你先看看。明天上午,是咱们的必修课,我们一起去,课程表我待会复印一张给你,要去哪些教学楼,我也给你标注清楚,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感觉你很特别,希望你以后方便的时候,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大刘坐在自己的下铺平和的说着,文锐笑了笑:“好的,你要是下午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呆在宿舍里把你的笔记抄抄。至于我的故事,等熟了自然告诉大家。”文锐一边整理他的上铺,一边和大刘聊着。 大刘又和文锐聊了几句,就拿起了宿舍门口的篮球,去体育场打篮球了。剩下文锐一个人,走到窗台的书桌台,找到了大刘的笔记开始翻看,顺便对照着课本进行扫描,这时的文锐阅读速度,和记忆水平可以媲美扫描机了,真是滴水不漏。看的真是飞一般快,一本书一学期的内容基本搞定了,用了不到2个半小时的时间,就把所有必修课程搞定了。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文锐此时刚把英语的相关课程看完了。“谁呀?”文锐抬起头看着门口说。此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嗓音:“请问杜辉在吗,我是她的女朋友,我来找他。”文锐走到门口开了门,见到一位长发披肩,粉色发卡淡黄色连衣裙,肉色丝袜,中跟黑色皮鞋的女生站在门口。“你好,我是木易杰,是杜辉的室友,杜辉和其他的室友去图书室了。”文锐害羞的说道,“哦,你好帅呀。我苏菲,也是咱们医学院的,我学的是西医神经学,今天下午没事,给杜辉打电话一直没打通,所以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