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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第475章 全城搜(2300字)

第475章 全城搜(2300字)

    帝景苑。
    別墅书房內,冷调的灯光倾泻而下,照著红木书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傅靳年指间夹著一支钢笔,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追月科技』的股市曲线正以一种惊心动魄的姿態起伏。
    翻阅文件,时不时落下签名,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叩叩——”
    敲门声响起。
    “进。”
    周勤推门而入,脚步匆忙,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凝重。
    他快步走到书桌前,咬了咬牙。
    “二爷,医院那两个保鏢交代了。”
    傅靳年头也未抬,继续处理手头的文件,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单音节。
    “嗯。”
    “他们说……说那个女人打扮得和当初的云溪神医一模一样,他们压根没怀疑,就……”
    周勤的声音越说越低,带著几分愤恨。
    傅靳年终於停下了笔。
    他將文件合上,丟到一旁,动作间透著一股不耐。
    “没什么用的人,不必留了。”
    “从傅家除名,永不录用。”
    “是。”周勤立刻应下,心里也觉得解气。
    那两个蠢货,差点害死小少爷,还让家主误会了楚小姐,死不足惜。
    “我查了医院的监控,”周勤继续匯报,“那个女人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完全看不到脸。”
    “她从医院后门进出,那一带是监控盲区,出来后就再也找不到踪跡了。”
    傅靳年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皮椅里,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
    应该是在盲区换了一身装束。
    他眯起眼:“根据她的身形,全城搜。”
    “是!”周勤点头,又看了一眼傅靳年。
    灯光下,男人眼底的青黑十分明显,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透出一种极致的疲惫感。
    周勤心里一嘆,二爷已经连著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二爷,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追月科技』这边……”
    傅靳年没理会他的劝解,打断了他。
    “傅蕴那边怎么样了?”
    “您放心。”周勤立刻说:“我们的人已经把病房內外都接管了,除了家主,没有您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还好楚小姐医术通天,又把小少爷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不然这个世上,二爷的血缘至亲就真的只剩下家主一个了。
    这次他们一定要把病房守住,不能再让傅蕴小少爷再出任何事!
    傅靳年抬手,用力按了按胀痛的眉心。
    “出去吧。”
    周勤张了张嘴,还想再劝,但看到傅靳年眉宇间的烦躁,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躬身退出了书房。
    傅靳年在椅子上静坐了片刻,周身的冷冽气场才缓缓收敛。
    他起身,走出书房,脚步无声地踏上楼梯。
    三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他停下脚步,抬起的手在门把手上悬了半秒,才极其轻缓地转动,推开了门。
    房间里温暖如春。
    柔和的灯光从床脚的地灯散发出来。
    灰色的大床上,一道纤细的身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睡得正沉。
    傅靳年放轻了呼吸,一步步走过去,在床边半蹲下来。
    楚绵的睡顏很安静,没了白日里的清冷,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脸颊因为安睡而透出淡淡的粉。
    他伸出手,指腹小心翼翼地拂开她颊边的一缕髮丝,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蝴蝶的翅膀。
    他凝视著她,深邃的瞳孔里翻涌著复杂的情绪。
    她本不必救傅蕴。
    一次都不必。
    医者仁心,生命至上。
    他明白那是她身为医者的原则,是她想无愧於心。
    可一想到她为了这个原则,去救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傅靳年的心臟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闷得发疼。
    除了原则,她救傅蕴,会不会有一点点,是因为他?
    他希望有,又希望没有。
    他想让她在乎他。
    却又不想用这份感情去束缚她,给她带去任何负担。
    他见过她骨子里的自由和桀驁,她应该是隨心所欲的,而不是为了一份感情去承受那些重担,感情不能成为束缚她翅膀的枷锁。
    若是那样,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她觉得累了,倦了,便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拋下让她感到窒息和沉重的一切,包括他。
    他比谁都清楚。
    ……
    深夜十一点多。
    楚绵终於在一片昏沉中醒来。
    她睁开眼,视线里是陌生的天板和昏暗的光线。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叫囂著酸痛。
    她揉著发僵的脖颈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不是楚家,不是傅靳年在清江別墅区的住处,更不是酒店。
    傅靳年把她带到哪儿来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脚心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门口。
    手刚搭上门把,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
    高大挺拔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门口,傅靳年手里还拿著一支小小的药膏,看样子正准备进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下。
    楚绵刚要开口,傅靳年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光著的脚上。
    他眉头瞬间蹙起,什么话也没说,弯下腰,长臂一伸,竟是单手就將她打横抱了起来。
    楚绵哑然,整个人已经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坐在他一只手臂的臂弯里,上半身靠著他宽厚的肩膀,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这个男人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一米九几的男人抱著一米七的她,像是抱著一团,面不改色地大步走到臥室一角的小沙发旁,才將她轻轻放下。
    楚绵收起心绪,定了定神。
    “这是哪里?”
    傅靳年已经在她身前蹲下,拧开手里药膏的盖子,很自然地拉过她的右手。
    “帝景苑。”他言简意賅。
    楚绵想起来了,之前听他家那个佣人提过一嘴。
    她垂下眼,看到傅靳年挤出一些青色的药膏,用指腹在她的手腕和手指关节处轻轻揉捏。
    一股淡淡的中药味瀰漫开来。
    “这是什么?”她问。
    他的动作很专注,力道不轻不重,温热的指腹带著药膏的清凉,奇异地缓解了她手部的酸胀感。
    “我听说很多外科医生都在用这个。”傅靳年的声音低沉平缓,“可以缓解肌肉疲劳。”
    他顿了顿,抬眼看她。
    “上次吃饭,你的手抖了。”
    楚绵的心尖,毫无预兆地颤了一下。
    她记得那次,是因为体內的毒素隱隱发作,她才没能拿稳杯子。
    她以为他没有留意。
    原来他都看在眼里。
    昏暗的灯光下,他蹲在她面前,垂著眼,专注地为她揉著手:“这次又是十多个小时的手术,我觉得你需要这个。”
    侧脸的轮廓隱在阴影里,显得格外深邃。
    一股陌生的、细微的暖流,从他触碰的地方,一点点渗透进她的心里。
    楚绵看著他,內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悄然鬆动。
    可下一秒,那些被她刻意压下的疑云又重新浮上心头。
    j组织。
    除夕夜。
    他身上藏著太多的秘密,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雾,而她就站在这团雾的边缘。
    他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却也同样神秘危险,城府深不见底。
    而且他还没跟她说实话。
    刚刚升起的那点动容,被楚绵迅速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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