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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第476章 坦白局(2900字)

第476章 坦白局(2900字)

    直到药膏都渗入了楚绵的手部皮肤,他才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副薄薄的一次性手套。
    拆开包装,又替她戴上。
    透明的塑料手套包裹住她抹了药的双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你睡著的时候,你三哥和五哥打过电话。”傅靳年將手套的腕口替她整理好,说完才抬眸看她。
    楚绵僵了一下。
    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护著她,尤其是三哥,对傅靳年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傅靳年接了电话?
    他会怎么说?
    楚绵几乎能想像到电话那头,她那两个哥哥暴跳如雷的模样。
    傅靳年似乎看穿了她的担忧,神色没有半点波澜。
    “我告诉他们,你在华夏医院给傅蕴做手术,太累了。”
    “所以我把你带回我的別墅休息。”
    什么?!
    楚绵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有些无奈地扶住额头。
    他竟然就这么直接说了?
    直接说把她带回他家睡觉?
    这跟直接在楚家那几个哥哥的雷区上蹦迪有什么区別?
    “你……”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傅靳年站起身,將用完的药膏放在一旁小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著她。
    “他们没著急。”
    楚绵动作一顿,满脸诧异地看著他。
    “伯父也知道了。”傅靳年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怎么看都像是得意的样子。
    “他什么都没说,只让我好好照顾你。”
    楚绵听后觉得这个世界有点魔幻。
    那个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二十四小时都派人盯著,生怕她受一点委屈的爸爸,就这么轻易地让她在一个成年男人家里过夜了?
    她脑海里忽然闪过除夕夜那晚,爸爸神秘兮兮地让她把压岁红包亲手交给傅靳年的场景。
    爸爸对傅靳年似乎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信任和亲近。
    这种感觉很奇怪。
    毫无来由,却又真实存在。
    难道爸爸也被傅靳年这副温柔体贴的表象给迷惑了?
    不过,既然家里人没有担心,她也確实鬆了一大口气。
    否则以楚家人的阵仗,这会儿帝景苑的大门可能已经被踏平了。
    她晃了晃戴著手套的双手,触感有些黏腻,很不舒服。
    “这个要戴多久?”
    傅靳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半小时。”
    楚绵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虚空的一点,脑子里忽然闪过手术室里那个递给她药剂的男医生。
    那支有问题的纳诺酮。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今天手术的时候,那群医生里混进了想害傅蕴的人。”
    男人温润的眉宇间迅速染上一层冷意:“什么情况?”
    “手术时,有个助理医生递给我的纳诺酮有问题。”楚绵的声音很冷,“纳诺酮是唯一能给傅蕴解毒的药,对方知道我一定会用纳诺酮。”
    所以,后面傅蕴被下二次病危通知书,根本不是意外。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了好几度。
    傅靳年周身那点温和的气息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阴沉。
    “我知道了。”他沉声应下。
    这件事,他会处理乾净。
    他看楚绵的神情,就知道她现在毫无睡意。
    “还困吗?”
    楚绵摇摇头。
    她睡了快一天,现在精神得很。
    “饿不饿?”
    这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的某个开关。
    楚绵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胃里空荡荡的,正发出一阵无声的抗议。
    她点了点头。
    “下楼吃点东西。”
    傅靳年说著,率先转身朝门口走去。
    楚绵跟在他身后,两只戴著手套的手有些彆扭地举在身前,像是准备上手术台。
    走出臥室,她才发现这栋別墅大得惊人。
    装修风格是极简的现代风,黑白灰三色构成了主色调,线条利落,空间开阔。
    一路从三楼下来,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先坐。”傅靳年示意她去沙发。
    楚绵依言坐下,看著他径直走向开放式的厨房。
    打开冰箱,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里面的光。
    他拿出几个番茄和鸡蛋放进洗菜池,隨即单手拿著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还在有条不紊地打著蛋液。
    “查今天参与傅蕴手术的所有医生,一个都不能漏。”
    “对,包括护士和麻醉师。”
    “把那个给楚绵递药的医生找出来,他有问题。”
    楚绵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里,能听到傅靳年在打电话吩咐人办事,语调清冷,单刀直入。
    同时又在拿著菜刀『噠噠噠』地切菜。
    她忽然觉得有些荒谬。
    之前,她还在因为除夕夜那晚闻到的血腥味和他对她隱瞒的事,而与他陷入一场无声的冷战。
    她怀疑他,防备他,甚至想要离他远一点。
    可现在,她却安然地坐在他家的客厅,听著他一边为自己准备宵夜,一边雷厉风行地处理她刚刚提到的麻烦。
    他们现在算什么?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十多分钟后,厨房里飘出浓郁的番茄酸甜香气。
    傅靳年端著一个白瓷大碗走出,放在了餐厅的原木餐桌上。
    碗里是色泽鲜亮的番茄鸡蛋面,金黄的炒蛋和鲜红的番茄块臥在劲道的麵条上,还撒了几粒碧绿的葱。
    热气氤氳,模糊了男人清雋的面容。
    楚绵起身走过去,在餐桌前坐下。
    她看了一眼那碗面,心里那点关於两人关係如何定位的纠结,暂时被飢饿感压了下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从昨晚凌晨两点到医院,然后做手术,下午睡到晚上,一整天她肚子里没进任何东西。
    跟傅靳年生气和填饱肚子,她选择后者。
    傅靳年將一双筷子递到她面前,她没客气,直接接了过来。
    她低头,挑起一筷子麵条,小口地吃了起来。
    酸甜的汤汁恰到好处,麵条也煮得爽滑弹牙,胃里空荡的感觉被温暖的食物一点点填满。
    傅靳年没有动,就坐在她的对面,安静地看著她吃。
    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做什么,但那份存在感却强烈到无法忽视。
    楚绵吃得很专注,將一整碗面连汤带水吃得乾乾净净。
    她放下筷子时,傅靳年看著空空如也的碗底,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似乎心情不错。
    他起身,自然地收走她面前的碗筷,转身又进了厨房。
    很快,水槽那边传来清洗碗碟的轻微声响。
    楚绵等他从厨房出来,擦乾净手,才终於开了口。
    “我们谈谈。”
    傅靳年走向餐桌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脸上的那点温和敛去,恢復了惯有的沉静,片刻后才走过去,重新在她对面坐下。
    “谈什么?”
    楚绵的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点了点,开门见山:“除夕夜那晚,我在你別墅外面等了半天,周勤才来开门,在此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傅靳年的眼瞼微垂,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处理事情。”
    楚绵眯了眯眼,继续追问:“什么事?”
    她还记得那股子若有似无的血腥味,瞒不过她的鼻子。
    “对一个竞爭对手的下属用刑。”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口吻,说出了足以让常人惊骇的內容。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楚绵红唇微张。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地告诉她——他在严刑拷打。
    准备好的一肚子质问,瞬间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设想过他会用各种理由搪塞,会避重就轻,会再次对她隱瞒。
    甚至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抽身离开的理由——
    只要他今晚还像之前那样,对她没有一句实话,那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冷下脸,重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把这种让她彆扭的相处模式掰回正轨。
    可他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和她打直球了。
    这突然的坦白,让她有种一拳打在上的无力感,节奏全被打乱了。
    楚绵抿了抿唇,稳住心神,顺著他的话问下去:“哪个竞爭对手?”
    傅靳年抬起眼,看向她。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情绪翻涌,像是沉寂的深海下暗流攒动。
    “他想抢走我视若珍宝的东西。”
    “所以,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他知难而退。”
    “至於这个人是谁......现在还不能说。”
    楚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那眼神太有侵略性,带著一种灼人的温度。
    她甚至有一瞬间產生了荒唐的自我代入。
    很快,她便將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太自恋不是好事。
    傅靳年这样的人,看似清心寡欲,实则野心勃勃,城府深不可测。
    他口中的“珍宝”,大概率是某个重要的商业项目,或是他商业帝国里不可或缺的一环。
    他绝不可能把一个女人,当成需要用这种手段去捍卫的珍宝。
    她敛去思绪,点了点头,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那你除夕夜那晚,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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